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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華麗謝幕

第一章 華麗謝幕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人之聚合,向來是反復無常存在,沒有什麼可值得留戀,值得傷感的都不是什麼酒宴所能夠涉及的所在,隻不過遺憾要看是一種如何的姿態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晚上,我請大傢吃飯,都要來,誰不來,是不給我面子!”

  王寶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室內,看著即將離去的四個女人,笑著說道。

  “今天是怎麼瞭?難道,小寶你揀到錢瞭?”

  寧秋水看著王寶一臉興奮的樣子,收拾著自己的咚咚。心中卻在想,這個王寶不知道是屬什麼的,早上的時候,還是一種說不清的情緒,現在一轉眼的功夫,竟然又恢復如初。

  從蘇小妹傢裡出來的王寶,此時也確實是心情大好。雖然沒有摘瞭蘇小妹這朵解語花,領略一番飛龍穴的味道,但是,畢竟在自己的軟磨硬泡之下,蘇小妹還是用她那小手為他發泄瞭心中的欲望。

  想到蘇小妹那嬌艷如花的臉蛋,王寶那剛剛放下的欲望便不能夠控制的萌發、升起。因為夏芷晴帶來的那種傷感愁緒此時也是蕩然無存,看著夏芷晴,如同看著一個陌路人,甚至,連葉柔韻在自己的心中的地位都不如。

  “寧姐,到時候你就知道瞭,現在,允許我買個關子。我想,沒有事情的話,各位還是都來的好!”

  王寶的目光開始在四個人的身上掃射,等待著每個人的準確答復。

  “反正我沒有事情,我去!”

  寧秋水第一個應王寶的聲音,沒有看別人的眼光,隻要是王寶說的,不管什麼,寧秋水都會赴約的。

  “我去!”

  簡短的兩個字,從葉柔韻的口中發出,延續著以往的那種簡短的風格。在葉柔韻的心中,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味道,這也是她選擇赴約的原因。

  “小寶,你去哪,我去哪!”

  藍馨雅依偎在王寶的身邊,一臉幸福的樣子看著王寶。在她的心中,王寶就是她的天。

  現在剩下的就是夏芷晴,剩下這個對王寶傷害最深的女人。一種淺淺的傷感,佈滿在臉上,看著王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晴姐,你怎麼不說話呢?”

  藍馨雅湊到夏芷晴的身邊,一種疑惑的表情看著夏芷晴。

  “我?我還是不去瞭,我晚上有事情,我想我去不瞭。”

  夏芷晴望著藍馨雅,無奈的一笑,輕聲說道。

  “有事情?不去瞭?我記得你好像沒有什麼安排呀!”

  寧秋水也是湊到夏芷晴的身邊,好奇的問道。

  王寶倒是無所謂的點燃一根煙,靠在門口上,一臉笑意,竟然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好像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似的。

  “我真的有些事情,你們去吧!我就不去瞭!”

  夏芷晴無意中看瞭王寶一眼,幽幽的說道。

  寧秋水和藍馨雅彼此對視一眼,不知道如何應付這樣的局面。葉柔韻淡淡地一笑,走上前來,拉住夏芷晴的手,笑著說道:“去吧!你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我敢打賭,今天晚上,你要不去的話,肯定會遺憾終生的!”

  看到葉柔韻的神情,夏芷晴知道自己拒絕誰,也不能夠拒絕葉柔韻,因為葉柔韻的眼光可謂是毒辣至極。在夏芷晴的心中,葉柔韻可是一個絕對能夠交心的密友。

  “那好,我去!”

  夏芷晴狠狠地咬瞭一下自己的嘴唇,像是做瞭多大的決心似的,淡淡的說道。

  當夏芷晴吐出這樣的字眼的時候,王寶的心弦也像是被輕輕的撥動瞭一下,緩緩地吐出一個煙圈,嘴角向上揚起,隨意的說道:“那好,今天晚上幾點鐘,芙蓉酒傢,老地方,不見不散!”

  ※※※※※※

  芙蓉酒傢。

  人生還真是奇妙的很,從什麼地方開始,便會在什麼地方結束。站在芙蓉酒傢的門前,王寶的心中可謂是千般滋味上心頭,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裡結束掉自己和夏芷晴的一切。想象當時,自己剛剛身為一個老師的時候,遇到的第一個女人就是夏芷晴。而如今,和自己斷掉的第一個女人竟然就是自己所結識的第一個女人。

  “滄海一粟,滄海一粟,命運,還真是他媽的垃圾!”

  王寶將手中的香煙扔到在地上,狠狠地脫瞭一口吐沫,走進瞭芙蓉的大門。

  一個上位者,女人在心中擁有著不凡的地位,不可否認,但是,卻不能夠左右心性,不然的話,結局肯定是淒慘無比的所在。

  一樣的雅間,一樣的佈置,一樣的人員。

  “少爺,你來瞭。”

  看到王寶的身影出現,酒傢的經理率先跑瞭出來,站在王寶的面前,畢恭畢敬的喊道。

  “老黑,我要的一切都準備好瞭嗎?你可不要給我缺斤短兩,放心,咱有的是錢!”

  王寶看著老黑,笑嘻嘻的說道。

  雖然是調侃的話語,但是,聽在老黑的心裡,卻不會以為王寶的話是玩笑的所在。無形中散發出來的那種隱隱約約的王者氣息,讓老黑忍不住地感到敬服。

  “少爺,看你說的,要不你上去,等到人來瞭,我領著上去!”

  老黑恭敬的說道。

  王寶隻是默默地點瞭一下頭,便一個人走進瞭那早就訂好的包廂之內。不到一刻鐘的功夫,五個女人便出現在房間中,沒有任何的改變,位置都是以前的排列。五個女人,是因為多出瞭一個林語雁。

  “小寶,這麼豐盛的酒宴,不知道你要做什麼?”

  林語雁根本不知道為何便被王寶叫來,看著王寶,笑著問道。

  “其實,也沒有事情,在此之前,我要先說一個對聯,你們誰能夠猜到我要做什麼,我有重獎!”

  感覺到眼光都投射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王寶淡然地一笑,緩緩地說道:“七尺之軀,自當懷有八方之志,未敢奢談萬丈離心。十年寒窗,豈能囿於三尺講臺,必定破此千般鬱悶。”

  不知道為什麼,從王寶的口中念出來的這一副對聯,停在每個人的心間,竟然有瞭不一樣的味道。一種滄桑,一種肅穆感,瞬間充斥著每個人的內心世界,看著王寶的眼睛,或多或少的都有瞭一種說不清的味道。

  “小寶,你怎麼瞭?好好的,莫非你要辭職,不做老師?”

  如此明明白白的話語,五個女人都是聰明的要命,當王寶的話一說出來便都明瞭,隻不過,卻是由林語雁問瞭出來。

  “不錯,我決定瞭,過瞭今晚,我就不再做什麼教學秘書,或許,這個位置真的不適合我,但是,我還是很感謝,這一段時間,大傢對我的支持和厚愛!”

  王寶嘴角上揚,笑著說道。

  “辭職?”

  寧秋水有些吃驚的瞪著王寶,猜不透好好的為什麼會誕生出這樣的想法。

  或許,此時要說最為知道內情的莫過於夏芷晴,在她的心中深深的瞭解,王寶之所以如此的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因為自己,自己的欺騙讓王寶傷透瞭心。

  “可不可以不要走?”

  想到此,一種沖動感,侵襲著夏芷晴的腦海,站起來,望著王寶,沉聲問道。

  “我想,我在這裡,給大傢講一個笑話,不知道你們誰能夠知道其中的含義。”

  王寶沖著夏芷晴淡淡的一笑,點燃一根煙,沒有明確的回復,一種低沉的聲音,瞬間響起在桌面上。

  “有一隻美麗的天鵝,有一天落在地上時,看見瞭一隻健壯的鴨子,她立刻被這隻帥氣的鴨子所打動,她驚詫於鴨子不同於她同類的模樣,不同於她同類氣質,是那麼的有型,那麼的另類。於是,天鵝向鴨子表明瞭愛意,受寵若驚的鴨子立刻接受瞭這份愛。從此,天鵝與鴨子在土地上生活著,在泥塘邊生活著。天鵝那高貴而雪白的羽毛一天天被污臟瞭,天鵝那以前不會長期行走的美麗小腳紅腫瞭,天鵝失去瞭雲彩的撫摸、藍天的洗滌。天鵝終於忍不住瞭,她總是在說:鴨子,鴨子,你學習飛翔啊,那我們就可以一起在高空中比翼雙飛瞭。鴨子為瞭天鵝而努力學習飛翔,可惜他隻是一隻鴨子,想要飛翔,想要飛到和天鵝飛翔一樣的高度實在是太難瞭,他實在是沒有毅力瞭,於是他放棄瞭。鴨子說:天鵝,你抓住我,帶我去飛吧。天鵝抓住鴨子,扇動翅膀,非常非常吃力地飛上瞭藍天,在天上飛瞭一會兒就落地瞭。鴨子笑瞭,鴨子覺得天上風景太美瞭,鴨子想愛上瞭天鵝真是好。在那之後的日子裡,鴨子每天都要求天鵝帶他飛上天,而且要求飛翔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如果天鵝不能達到要求他就會生氣。疲憊的天鵝因為愛著鴨子,雖然身心俱疲,卻依然會答應鴨子的要求。這一天,鴨子又讓天鵝帶他去飛上藍天,天鵝勉強抓住鴨子飛上瞭,飛得很高、很高、很高,然後天鵝低下頭深深地吻瞭鴨子,就在鴨子感覺詫異的時候,天鵝松開瞭抓住鴨子的手……”

  當故事的接近尾聲的時候,王寶手中的香煙也正好處於末端,一縷青煙隨之消失在空中。

  五個女人都在低著頭,想著天鵝和鴨子之間的愛戀,思考著王寶在這個時候,說這個故事的意義。

  “不要想瞭,其實,沒有你們所挖掘的那麼深,故事隻是要告訴我們,做人要懂得知足。女人,能夠選擇和你在一起,是你的福分,但是,千萬不要給自己的要求過高,否則,遲早有一天,會將你摔得四分五裂。”

  王寶重新的點燃一根煙,淡淡的說道。

  一種淺淺的哀愁思緒充斥在這小小的一張飯桌之間,襯托著每個人不同的心情。

  “小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要憋在心中,說出來,大傢都在,給你想想如何做,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寧秋水看著王寶那鎮定中透露著一種淺淺哀愁的面頰,輕聲說道。

  “我沒事,寧姐,隻是給你講一個故事,至於這樣嘛!再說瞭,我講的故事多有哲理性,教導我們不要什麼時候,都‘天天向上看’,小心一不留神粉身碎骨。”

  王寶看都沒有看一眼夏芷晴,就像從來沒有什麼人能夠在他的心間印上些什麼,但是,人畢竟不是空氣,能夠當作不存在。

  “我錯瞭,我請求你不要走,好嗎?”

  夏芷晴石破天驚的一句話,將所有人的眼球全部征服過來,即使葉柔韻心中有所準備,依然是被夏芷晴的這句話,感到有些吃驚。

  王寶微微一愣,輕笑一下,幽然地說道:“你有什麼錯?是我自己決定要辭職的,和任何人都無關!”

  “難道你要我下跪,你才能夠原諒我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給你跪下!”

  夏芷晴像是賭氣似的,雙眼紅著,看著王寶,我見尤憐。

  每個人看著這令人感到吃驚的一幕,不知所措,沒有想到夏芷晴竟然會招惹上王寶,沒有想到王寶的無端辭職竟然是因為夏芷晴。靜下心仔細的一想,即便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但是,王寶的故事已經在無意中透露,肯定是和男女之間的感情有關系。

  不說話,安靜的看著事態的發展,是四個女人現在所能夠想到的唯一做法。

  “夏院長,有時候,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便不可挽回。我承認,我是一個很花心的色狼,但是,做色狼,也有著色狼的底線,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都能夠玩弄他。如果,你認為我是那樣的一個人的話,你錯瞭!”

  王寶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沒有一點動容地說道。

  “你現在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夏芷晴望著王寶,一臉的傷心,一臉的無奈。

  “可以,說吧!我聽著!”

  王寶知道今天晚上,夏芷晴肯定會有所動作,而他心中也在想,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讓她如此的欺騙自己。

  “我承認,我欺騙瞭你!所有的關於我的一切,都有著水分,但是,我不想隱瞞你的一點是,我喜歡你!”

  夏芷晴沒有理會身邊四個女人,四種不同的心思,而現在,也不是搭理這些的時候。

  “許紹維是我的前任男朋友,從高中我們便在一起,直到大學畢業,因為一件事情,他拋棄瞭我,而我從那個時候起,也對所謂的男人失去瞭興趣。在大學中,老老實實、一步一步地升到現在的院長之位。本來我以為,我會就這麼孤老終生,直到你的出現,我才感覺到人生其實也是有著不一樣的滋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就不可救藥的愛上瞭你!那天,你所看到的隻不過是許絡維在我傢中苦苦的哀求我原諒她,讓我再回到他的身邊。你所說的什麼傢具佈置,我承認,我是還在想著他。然而,這已經是你出現之前的事情,本來我準備這星期就重新裝修自己的房子,卻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我承認,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隱瞞一切,欺騙你!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夏芷晴的眼中的淚水,毫無懸念的滑下,滴落在地面上,卻回蕩在每個人的心間。

  “說完瞭吧!說完瞭,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

  王寶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對這夏芷晴的哭訴沒有一點反應,站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身沖著藍馨雅,笑著說道:“小雅,替我慰問寧姐和韻姐,我先走瞭!”

  五個女人就這樣看著王寶的身影消失在房間中,呆呆的,沒有一點聲息發出。寂靜,寂靜的可怕。

  林語雁站起身,走到夏芷晴的面前,臉帶冰霜,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宣泄著自己心中的憤怒,“夏芷晴,你最好期盼小寶沒事,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小寶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用你來下定義!希望你明白,不要試圖肆意的利用小寶的感情來做文章!”

  轉身,沒有再看場上的任何一人一眼,走出門,緊隨著王寶的痕跡,追瞭出去。

  藍馨雅作為四個女人之中年齡最小的一個,此時,心中也是感到一種傷感,從來沒有想過和自己親如姐妹的夏芷晴會玩弄自己男人的感情。欺騙,一個這樣的字眼竟然發生在自己身邊,兩個認為最親近的人的身上。站起身,迷茫的眼神,掃視著三個人的面頰,淡淡的說道:“我先走瞭!”

  等到房間之中就剩下寧秋水、葉柔韻、夏芷晴三個女人的時候,夏芷晴就像是一個失去瞭心愛的玩具的孩子一般,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痛哭起來。

  “哭吧,把所有的委屈全都哭出來!”

  葉柔韻走到夏芷晴的身邊,將夏芷晴的頭摟在自己的懷中,輕輕地說道。

  寧秋水現在才明白原來自己感覺到的那種不對勁不是空穴來風,一切都是真的!雖然心中也很是惱火夏芷晴的欺騙,但是,現在看到她那痛苦的樣子,還是沒有辦法狠下心腸,喝斥她。

  “其實,一切也不是不能夠挽回的。”

  寧秋水也是蹲在地上,柔聲說道。

  “你說什麼?”

  夏芷晴停止瞭自己的哭聲,哽咽著問道,看著寧秋水的眼睛,也想是能夠發出電一般。

  “和小寶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你們應該知道,其實,小寶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幾乎沒有什麼抵抗力。如果,你真能夠用自己的真心換回小寶的回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寧秋水畢竟是和王寶有過多次肉體接觸的女人,對男人的把握程度還是要高過當事人的夏芷晴。

  聽到寧秋水的這句話,夏芷晴馬上停止瞭自己的哭泣聲,站起身,看著寧秋水,神情專註的問道:“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

  寧秋水狠狠得點瞭幾下頭,笑著說道:“當然!你還不知道小寶這個人嗎,他就這樣!”

  “給自己點信心,我們支持你!小寶是一個不錯的男人,既然你選擇瞭小寶,就要全心全意地守護著他,要知道,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對自己有所隱瞞。”

  葉柔韻看著夏芷晴,緩緩地說道。

  “我會的!不管付出多大的努力,我都會請求小寶原諒我的!”

  夏芷晴一臉堅定的說道。

  愛情,有的時候還真是一種難以想象的力量所在,能夠瞬間將一個柔弱的女人改變得堅強無比。

  ※※※※※※

  “小寶,你要去哪?”

  追出門口的林語雁看著王寶,幽幽的問道。現在這個時刻,說什麼安慰的話語,都是狗屁,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話言去撫慰一個男人的心。

  “大哥那邊有點事情,我過去下,今天晚上和小雅早些回去,在傢乖乖的等我,知道瞭?”

  王寶伸出手,撫摸著林語雁的面頰,柔聲說道,眼睛中流露出的是一種深深的眷戀。

  “你小心些!我們在傢等你!”

  這個時候,藍馨雅的身影,也正好出現在王寶的視野,林語雁和藍馨雅手拉著手,看著王寶,輕聲說道。

  “知道瞭!走瞭!”

  王寶跨上在自己的摩托,一溜煙的消失在黑夜中。

  “姐姐,你說小寶會不會有事?”

  藍馨雅很是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小寶是不會有任何事情的,即便有事,也是別人有事!”

  林語雁看著藍馨雅擔憂的樣子,笑著說道。

  兩個女人,就這樣,看著自己的男人,逐漸遠去的背影,發呆……

  ※※※※※※

  同志夜總會。

  等到王寶的車停下的一霎那,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夜總會的經理老鬼已經走上來,對著王寶恭敬的喊道:“二少爺!幫主在裡面等你哪!”

  “知道瞭,走吧!”

  王寶淡淡的一笑,率先走進瞭大門,下一秒出現在上一次的那個房間中。

  “大哥!什麼事情這麼火燒火燎的,不知道,你小弟我現在正在泡妞的高峰期,真是的,掃興!”

  王寶歪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的王飛,點燃一根煙,沒有好氣的說道。

  “什麼泡妞不泡妞的,我讓你來,當然是好事。”

  王飛的眼中閃過一道神秘的光芒,笑著說道。

  “說!”

  王寶知道王飛既然能夠將自己叫到這裡來,肯定是有事情發生。

  “一會讓你欣賞一幕好戲,據咱們的人匯報,一會,所謂的市公安局要派人來此檢查。而我就要看看,這所謂的市公安局是一個如何的強悍法,竟然敢來我的地方鬧事!”

  即便是面對著政府的執法部門,王飛還是沒有一點擔心的味道。

  “公安局來趕裡,是不是想要找楊威?”

  王寶在第一時間把握到問題的關鍵所在。

  “不錯!肯定是楊天體那個老小子使的壞。要知道,所謂的公安局局長林奕龍,一直是楊天體圈子中的人。”

  王飛的嘴角浮起一抹絲毫不在意的神情,甚至有一絲鄙視的味道。

  “那麼,咱們就給他上演一場‘血狼對抗公安局’的好戲,我倒要看看,這個林奕龍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竟然敢主動地招惹上咱們!”

  王寶在心中已經將林奕龍宣佈瞭死刑。

  “楊威已經秘密的被運走,我就不信在我們一切都合法的情況下,林奕龍拿什麼治我們。”

  王飛站起身,一種黑道王者的氣息,瞬間爆發出來。

  王寶、王飛對視一笑,兄弟之間的那種默契盡情的流露。

  血狼對抗公安局,不知道這一場所謂的黑道與白道的較量,將會以什麼樣的形式,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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