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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以神的名義

(九)以神的名義

  方玉龍一個人住樟林苑的時候,別墅裡隻有他一個人,旁邊的別墅也很少有人來住,谷雨的別墅那時候還沒賣出去,更是沒人,這一片算是整個小區最安靜的地方。現在圍成瞭院子,三幢別墅連傭人住瞭十六七人,一下子熱鬧瞭起來。安娜年紀最小,自然是院子裡最活潑的女孩。她喜歡寵物狗,隻是在英國的時候谷梓蕓忙於工作,不許安娜養狗,現在院子裡有瞭小黑,安娜一有空閑就牽著小黑在院子裡溜達。

  之前方玉龍和谷安娜出去騎車隻是騎到東山腳下就回來瞭,今天是周末,方玉龍約瞭谷安娜一早去東山爬山。天才剛剛亮,西邊別墅二樓,方玉龍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安娜,谷琬妤正在為他整理藍色休閑汗衫的領子。方玉龍沒想到谷安娜起的比他還早,顯然小姑娘對和他去爬山充滿瞭期待。

  方玉龍轉過身,看著面前的谷琬妤。谷琬妤穿著大圓翻邊領的黑色蕾絲女仆裙,裙子是照著谷琬妤的身材定制的,裹著美女管傢曼妙的身姿,白嫩的脖子下露出一片飽滿潔白的乳肉,腰肢纖細,臀丘豐挺。方玉龍輕輕摸著美女管傢的玉乳和翹臀說道:“我和安娜出去爬山,要到中午才會回來,你跟其他人到地下室去排練,這事就交給你負責,要什麼道具就讓人去買,要是連這事都辦不好,我就把你屁股打開花,讓你一個月下不瞭床。”

  “少爺,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少爺,排練的時候,各位夫人和小姐都要聽我安排嗎?”

  “當然,就說這是我說的,其他事情,你要聽她們的。”

  “謝謝主人,我一定安排好場景和道具。”谷琬妤現在過得很充實,管著院子裡的四個女仆,還要親自為方蘭、夏竹衣以及兩位孕婦煲特別的營養燙。每個女人的營養湯都不一樣,光為這個四個女人煲燙就要占用谷琬妤大半天時間,算下來,谷琬妤一天並沒多少空閑時間。不過能為方玉龍辦事,谷琬妤還是非常期待的。雖然夏竹衣和方蘭是方玉龍的媽媽和姑姑,可方玉龍是院子裡唯一的男人,其地位不言自明。

  兩人正說著話,盧夢令也起床瞭,看到方玉龍便問方玉龍是不是要出去跑步。方玉龍便說他約瞭谷安娜去東山爬山,問盧夢令要不要一起去。

  “夢令,你今天要去錦繡城嗎?”作為錦繡城的幕後老板,盧夢令一有空就會去那裡看看。

  “哥,我今天不去錦繡城,去梁董那裡交流舞藝呢。方嫂,今天我不在傢,給幹媽和姑姑她們煲燙的事情可不能忘瞭。”盧夢令最近在編一個新舞,找梁紅鈺一起探討。

  “是,二小姐,我會記住的。”搬到樟林苑後,谷琬妤知道盧夢令雖然不是方玉龍的親妹子,但地位比其他兩幢別墅裡的夫人小姐要高很多,對盧夢令更加恭敬。

  梁紅鈺?方玉龍又想起瞭那個帶著異域風情的中年美婦,搬來樟林苑後還沒跟梁紅鈺見過面呢,應該找個時間回要錦繡花園拜訪一下這位容姿迷人的風韻婦人。不知道盧夢令找梁紅鈺又去編什麼新舞瞭,這梁紅鈺應該是精於音律的,對於舞蹈並不在行。當然,方玉龍沒見過梁紅鈺跳舞,也是知道這位美婦人的舞姿如何。

  方玉龍下瞭樓,一臉微笑走到進瞭後院的回廊花園。小黑看到方玉龍,歡快地向方玉龍奔過去,和小黑一起的谷安娜也朝方玉龍走瞭過去。谷安娜知道小黑是喬婉蓉養的狗,但卻更聽方玉龍的話。美少女穿著紅色細格子的泡泡短袖襯衣,胸部以上給人一種很寬松的感覺,腰間卻收著裝飾的腰帶,下擺偏長,蓋住瞭大半個臀部,下身是緊身的白色鉛筆褲,勾勒出美少女圓潤的小翹臀。和兩個月前相比,谷安娜又長高瞭些,身材顯得無比纖細,一雙玉腿看上去更加細長筆直。

  “玉龍哥,我們今天帶小黑一起去出去吧。”谷安娜看著一身休閑裝扮的方玉龍,眼中露出一絲懇求的神色。小黑屬大型犬,一般情況下都隻是讓它在院子裡溜達,谷安娜很想帶著小黑去爬山。小黑好像聽懂瞭谷安娜的話,趴在玉龍的胳膊上對著方玉龍亂舔。

  “好吧,今天我們就帶小黑一起去爬山,路上也熱鬧些。”小黑好象聽懂瞭方玉龍的話,興奮地在方玉龍身邊來回蹦跳。

  之前幾天,方玉龍和谷安娜都是騎車從樟林苑到東山公園去,沿著山下的公路要騎六七公裡,但爬山過去就近很多。一路上,小黑還拉著谷安娜前行。方玉龍以為他和谷安娜起得很早瞭,到瞭山頂公園才知道山上已經有瞭很多晨練的居民,就連跳廣場舞的地方都聚集著一群人。和在其他公園裡見到的廣場舞不同,來這裡跳廣場舞的都是青年女人,舞蹈的節奏也很快,還有一些時下流行的舞步。谷安娜看到有人跳舞,跟著領舞跳瞭起來。方玉龍拉著小黑站在人圍觀的人群裡欣賞著美少女的舞姿。谷安娜穿著細紅格子的花襯衣,肩頭和衣襟都有花邊,扭起來就像隻舞動的花蝴蝶。

  東山頂上很開闊,有人群熱鬧的廣場,也有安靜偏僻的林間幽徑。九月末的清晨,雖然太陽已經升起,但在東山頂上的林間小道上還是有幾分涼意的。

  “安娜,冷嗎?”方玉龍一手拉著小黑,一手摟住瞭美少女的胳膊,讓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兩人之前有過一些身體接觸,比如美少女學騎車的時候,她坐在車前就靠在瞭方玉龍胸口,但那是情景所致,像這樣被方玉龍摟在臂彎裡還是第一次。

  “玉龍哥,我在你身邊一點兒也不冷。”谷安娜心頭如小鹿怦怦亂跳,纖柔的身體幾乎要和方玉龍合為一體。玉龍哥喜歡我嗎?玉龍哥會不會嫌棄我是個不成熟的小女孩?還有,媽媽一向不許我早戀,知道我喜歡上瞭玉龍哥會不會阻止我跟玉龍哥交往?

  幽靜的林間小徑道往另一座山頭,方玉龍一路摟著谷安娜前行,就算偶爾碰到晨練的人們也沒有分開。山頂上有一座涼亭,方玉龍將小黑拴在瞭亭外的樹枝上,拉著谷安娜坐到涼亭裡看風景。

  “安娜,這上面有些灰塵,你就坐我腿上吧。”方玉龍坐在涼亭邊的水泥平臺上,拉著谷安娜坐到他大腿上。美少女臉色羞紅,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不敢和方玉龍面對面,假裝遠眺著青山和更遠處的江面。

  “安娜,你真美,是個迷人的女孩。”方玉龍一手摟著美少女的纖腰,一手撫摸著美少女裸露的胳膊。谷安娜是混血兒,肌膚完全繼承瞭母親谷梓蕓的優良基因,雖然比不上盧夢令,但和方玉龍身邊的其他少女相比並不遜色,沒有歐美人種帶給方玉龍的粗糙感。

  “玉龍哥,那你喜歡我嗎?”谷安娜紅著臉,一顆心劇烈跳動著,生怕方玉龍說出她還小之類的話來。

  “當然喜歡瞭,我的安娜就像童話裡的小公主,人見人愛。”

  “玉龍哥,你受我嗎?”谷安娜扭過頭,鼓起勇氣問方玉龍。

  “愛!”看著谷安娜精致迷人的小俏臉,方玉龍心裡升起一絲罪惡的感覺,但他很快壓制住瞭這種罪惡感,捧住瞭美少女俏麗的臉蛋,張開嘴巴貼到瞭美少女誘人的雙唇上。

  第一次被父親以外的成年男人親吻,而且還是吻她的雙唇,谷安娜雙手勾著方玉龍的肩膀,不知所措。方玉龍寬大的手掌撫摸著美少女的後背,另一隻手掌往下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臀丘。

  “哼……”谷安娜被方玉龍刺激得發出一聲輕吟。方玉龍借機將他的舌尖鉆入美少女口中,含著美少女滑嫩的舌尖輕吮起來。

  哦,原來和喜歡的人接吻是如此美妙!谷安娜緊緊抱著方玉龍的後背,纖柔的嬌軀輕輕顫抖著,心裡卻是甜蜜無比。這一刻,母親對她的嚴厲要求都被她拋到瞭腦後。

  初次和谷安娜親吻,方玉龍抱著谷安娜撫摸親吻瞭好幾分鐘才松開瞭美少女的紅唇。谷安娜卻緊張得在額頭上滲出瞭一些細小的汗珠,這種甜蜜而緊張的美妙感覺讓美少女的心靜久久難以平靜。

  方玉龍抱著谷安娜,一雙色手在美少女身上不停的遊走,甚至摸到瞭美少女柔嫩的胸口,嘴裡吹著熱氣在美少女耳邊輕聲細語:“安娜,你做玉龍哥的小女朋友好不好?”

  “嗯……玉龍哥,我……我怕我媽不同竟我做你的女朋友。”谷安娜說話的聲音很輕,表明她心裡底氣不足,她不想讓方玉龍覺得她是個沒主見的女孩。

  “你媽那邊不用擔心,我會讓你媽同意你做我的小女朋友的。你相信你的玉龍哥嗎?”方玉龍說著又在美少女俏麗的臉蛋上親吻起來。

  “嗯,我相信。我相信玉龍哥是無所不能的。”

  方玉龍抱著谷安娜換瞭個坐姿,讓美少女分開雙腿坐在他的雙腿上,看著美少女羞紅的俏臉說道:“對,你的玉龍哥就是無所不能的。”方玉龍說完再次吻住瞭谷安娜的紅唇,雙手以舊撫摸著美少女柔美的身子。這一次,谷安娜主動張開瞭紅唇,讓方玉龍含著她的舌尖吮吸,她也學著方玉龍的樣子吮吸起方玉龍的舌尖來。

  一對退休的晨練夫婦經過涼亭,本來想到涼亭裡休息的,看到小黑守在涼亭外,方玉龍和谷安娜又在涼亭裡熱吻,便悻悻走開瞭。老婦人一邊走還一邊嘮叨著:“現在的學生也太不像話瞭,一大早就跑山上來幹這種事……”聲音漸遠,谷安娜還羞紅著臉靠在方玉龍肩頭,不敢回頭。

  “安娜,你胸口戴瞭什麼?真柔軟。”方玉龍雙手移到美少女胸前,去解美少女胸前的襯衣扣子。

  谷安娜見狀嬌羞不已,輕聲說道:“玉龍哥,我裡面就穿瞭件小背心。”

  “真的嗎?哥不相信。”半推半就間,方玉龍解開瞭谷安娜胸前襯衣的扣子,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少女背心。谷安娜的乳房並不大,隻有普通小碗的碗口大小,高也隻有三公分左右,和美少女的身高相比,她的乳房發育偏小,但和同齡的少女相比,她的乳房也不算小。

  “玉龍哥……”谷安娜見方玉龍盯著她的乳房,一臉羞澀。雖然有背心隔著,美少女依舊感到面紅耳赤,心裡還擔心方玉龍會嫌她的乳房小。在她現在住的院子裡,就連乳房最小的盧夢令和張重月也比她大很多,更別說幾個風情迷人的成熟美婦瞭。

  “安娜,你這兩個寶貝可真漂亮。”方玉龍將美少女抱在胸前,一手隔著粉色的小背心輕輕撫摸著美少女花苞般嬌嫩的乳房,還將嘴巴貼到美少女胸前,隔著條紋狀彈力背心親吻著美少女的玉乳。谷安娜又驚又羞,緊緊抱著方玉龍,一雙淺灰藍的眼睛緊張地看著四周,怕有人再過來。

  谷安娜嬌小的乳房對方玉龍並沒有什麼吸引力,方玉龍這樣做隻是為瞭挑逗少女的春情。方玉龍一邊親吻著美少女嬌小的玉乳,一邊撫摸著美少女的玉臀,感受著美少女柔軟的嬌軀在他懷裡顫抖。方玉龍知道美少女此刻是既興奮又害怕的,他隻是在美少女的胸口親吻瞭幾下,又將谷安娜襯衣的扣子扣好,一邊扣還一邊說,這是安娜公主的寶貝,可要藏好瞭,不能讓別人看瞭去。

  谷安娜紅著臉問道:“玉龍哥,你……你不嫌我這裡小嗎?”

  “怎麼會呢,我的寶貝兒,你還在發育,這對寶貝才開始生長,用不瞭兩年,你的這對小寶貝肯定比你媽的還大。”

  “玉龍哥,你怎麼知道我媽的大,你是不是經常偷看我媽?玉龍哥,你真壞。”

  “這怎麼算是偷看呢,你媽穿著衣服胸前都那麼明顯,除非你媽在衣服裡塞瞭氣球,要不然那胸部肯定大啊。”想到谷梓蕓曼妙的成熟風姿,方玉龍心頭一陣火熱,恨不得將谷安娜就地正法瞭。

  “安娜,我們出來還沒吃早餐呢,下山去吃早餐吧。”方玉龍將小黑的狗繩給瞭谷安娜,他牽著谷安娜的玉掌向山下走。

  “玉龍哥,你有女朋友嗎?”谷安娜不能確定盧夢令、張重月跟方玉龍的關系,住在同一個院子裡,她覺得盧夢令和張重月跟方玉龍關系都挺親密的。

  “安娜,如果玉龍哥有別的女朋友的,你還願意做玉龍哥的女朋友嗎?”方玉龍扭頭看著谷安娜,一手還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胳膊。

  “我……我願意。”谷安娜隻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隻想著做方玉龍的女朋友,至於方玉龍有沒有其他女朋友,她並不在意,而結婚的事情對她來說更是遙遠。

  “玉龍哥有沒有其他女朋友,你很快就會知道答案的。”方玉龍朝著谷安娜淺淺一笑,在朝陽下顯得燦爛無比,看得美少女都發呆瞭。

  一上午,方玉龍和谷安娜都在山間度過,很多方玉龍沒有走過的小徑上都留下瞭兩人的身影,而美少女谷安娜臉上一直洋溢著甜蜜的微笑,沒有什麼比成為一見鐘情的玉龍哥的女朋友更讓美少女感到興奮瞭。

  回到樟林苑,谷安娜被谷梓蕓叫進瞭房間。看著女兒臉上的春情,谷梓蕓知道女兒已經跟方玉龍發生瞭親密接觸。到瞭什麼程度,她不知道。或許隻是親吻撫摸,或許女兒已經在方玉龍的引誘下“失瞭身”。

  “安娜,你跟方玉龍出去都做瞭些什麼?”

  “沒做什麼啊,我和玉龍哥帶著小黑出去散步爬山。媽,山上的公園上有很多人跳舞,我也去跳瞭一會兒,很好玩的。”谷安娜有些緊張,怕母親知道她要做方玉龍女朋友的事情。看著女兒閃爍的眼神,谷梓蕓知道女兒已經淪陷瞭。方玉龍那樣偽裝起來便是陽光大男孩的混蛋是最能吸引女兒這種情竇初開的小女生的。

  谷梓蕓在心裡嘆瞭口氣,輕聲問道:“安娜,媽媽並不反對你跟方玉龍交朋友,你跟媽媽說說,你和方玉龍發展到什麼地步瞭?”

  谷安娜聽谷梓蕓這麼說,甚是意外,一直不準她早戀的母親竟然同意她跟方玉龍交往,真是太不可思議瞭。

  “媽媽,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瞭,安娜,你已經長大瞭,該有你的朋友瞭。”

  “謝謝媽媽,我……我跟玉龍哥就親過。”谷安娜還是有所保留,把方玉龍親吻撫摸她乳房和臀溝等敏感部位的事情隱瞞瞭。“媽媽,玉龍哥真的很帥很酷,你和他相處時間長瞭也會喜歡他的。”

  安娜,方玉龍其實是個大惡魔,你看到的隻是他偽裝的一面。媽媽,你小雨表姐,張重月,甚至是張重月的媽媽的小姨都被大惡魔侵犯過。現在,這個大惡魔還想誘騙你。谷安娜見母親沉思,又問道:“媽媽,玉龍哥那麼帥,你說他有其他女朋友嗎?”

  “安娜,你玉龍哥是個很特別的男人,他有沒有女朋友,你以後會知道的。無論如何,媽媽都相信你跟他在一起會很幸福,他能帶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樂。”谷梓蕓看著個子已經比她還高的女兒,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微笑背後是美婦人內心的痛苦和掙紮。谷安娜當然不會知道她母親內心的痛苦,還陶醉在未來和方玉龍一起的甜蜜幻想中。

  星期三下午,方橋公司。已經有瞭四個多月身孕的喬婉蓉穿著寬松的孕婦裝坐在辦公室裡,手裡捧著一本“金書”。沒錯,是金書。按照方玉龍的要求,喬婉蓉拿到盧夢令書寫的《太日經》後,找陵江金箔工藝廠制作瞭這本金書。封面是整體的矽膠軟面,上面用黑色凹字印刷著“太日經”三個大字。翻開封面,可見封面內部襯著金片,金片上印著黑線條的炎帝畫像,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但熟悉方玉龍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幅炎帝的畫像是照著方玉龍的神態畫出來的。書頁都是十六開紙大小的金片做成,四周用金色的矽膠護套封著,金片四角都有火雲花紋,中間則印刷著黑色的小楷,正是盧夢令所書。整本金書用金量超過瞭兩公斤,光材料成本就超過八十萬。

  喬婉蓉知道這部《太日經》是方玉龍杜撰出來的,並沒有真實歷史的記載,但這樣一本經書捧在手裡,明知是假的喬婉蓉也感覺心潮澎湃。這東西太有視覺震撼力瞭,谷安娜那樣的小姑娘看到這樣的經書,一定會頂禮膜拜的。

  “方少,你好!”門外即將高升的蘇采雲看到方玉龍過去,立刻起身跟方玉龍打招呼。那天白馬湖試營業,方橋公司作為重要股東,喬婉蓉和蘇采雲也去出席瞭試營業的儀式。看到方玉龍和方蘭在一起,蘇采雲才知道瞭方玉龍的真實身份,原來一直被她當成小白臉的男人竟然是江東大少。此後再見方玉龍。蘇采雲除瞭尷尬,更多的是敬畏。

  “蘇姐好。”方玉龍朝蘇采雲點瞭點頭,推開瞭喬婉蓉的辦公室門。看著老板的辦公室門緩緩合上,蘇采雲慢慢坐回到椅子上。她可以確定老板跟江東大少之間有著曖昧的男女關系,老板跟陵江大學教授謝銘安結婚有十年瞭,一直沒有懷孕生小孩,現在老板卻懷孕瞭,老板肚子裡的孩子是謝銘安的,還是這位江東大少的?看著老板辦公室裡模糊的身影,蘇采雲又一陣臉熱。這可是老板的秘密,她怎麼能胡亂猜測呢。

  辦公室裡,方玉龍坐在喬婉蓉的老板椅上,喬婉蓉則坐在瞭方玉龍的大腿上,兩人正翻看著金光閃閃的《太日經》。

  “這經書做得非常好,就是這軟封面看著都像黃金的。”方玉龍合上經書,用手輕輕撫摸著經書的封面。

  “我的大少,這封面的金色是用金粉做出來的,就是金的。這一套封面好幾萬呢。”

  “用瞭多少金粉啊,要好幾萬?”方玉龍摸著經書的封面有些吃驚。

  “金粉倒隻用瞭幾十克,但這個套子是定做的,光做一個模子就要很多錢。這封面和內頁還做瞭兩套模子,當然比在市場上買的套子貴多瞭。”

  “嗯,總得來說,這本經書非常好,我的婉蓉立瞭大功,想要本少爺怎麼賞你?”方玉龍一手摟著喬婉蓉日漸豐腴的腰肢,一手撫摸著美婦人微微鼓起的肚子。

  “我的大少爺,你已經很久沒有單獨寵幸過我瞭,今天你要當我一個人的神。”喬婉蓉扭頭看著方玉龍,一隻玉掌摸著方玉龍的胸膛,慢慢滑到瞭方玉龍的褲子裡。

  “懷瞭寶寶還這麼騷,你受得瞭嗎?”方玉龍被喬婉蓉抓著肉棒,很快就翹瞭起來,伸手摸到瞭美少婦的柔軟的屁股上。

  “現在已經過瞭三個月瞭,你隻要不全插進去,我受得瞭的。再說下面受不瞭不還有上面嘛。”喬婉蓉一臉誘惑地看著方玉龍,雙手解開瞭方玉龍的腰帶。方玉龍聽著美少婦挑逗的語言,飛快的掀起瞭美少婦身上寬松的長裙,用力揉著對方豐滿的大乳房。喬婉蓉脫下瞭孕婦裙,裡面是白色的吊帶背心,有彈性的背心正貼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方玉龍一手摸著美少婦的肚子,一手插進瞭美少婦的褲子,隔著內褲輕撫著美少婦的私處。

  “嗯……”喬婉蓉發出輕輕的呻吟,同樣用手輕輕捋動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沒幾下,美少婦便被方玉龍摸得淫水潺潺,汁液橫流。喬婉蓉覺得她的小騷穴可以容得下方玉龍的大肉棒瞭,便站起身子,回身打開瞭抽屜,從抽屜拿出一個黃金面具給方玉龍戴上。

  “我的大少,這是奴傢送給你的面具,喜歡嗎?”

  黃金面具上刻著黑色的線條,給人一種年代久遠的感覺。方玉龍摸瞭摸感覺冰冷而沉重的黃金面具,對著喬婉蓉的屁股輕輕拍瞭一巴掌,表示他對這個禮物非常滿意。

  “這是誰的主意?”方玉龍讓喬婉蓉趴在辦公桌上,挺著大肉棒頂在瞭美少婦淫水泛濫的小騷穴上,輕輕一道,大龜頭便頂開瞭美少婦緊閉的陰道。喬婉蓉的陰道清涼,方玉龍才插進去一個龜頭,那種透心涼的感覺便爽遍瞭他的全身。

  “是我自己的主意,嗯……”雖然秘書知道喬婉蓉和方玉龍之間的關系,但這並不表示喬婉蓉可以在辦公室裡無所顧忌。被方玉龍插入的瞬間,美少婦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淫浪的呻吟來。

  喬婉蓉肚子裡懷裡方傢第三代的血肉,即便喬婉蓉身體狀況良好,方玉龍也不敢在美少婦身上大開大合地抽送,粗大的肉棒隻插進去一半便不敢再進去瞭,碩大的龜頭在美少婦的陰道中間來回滑動。雖然這樣雙方都不甚舒服,但都不沒有再深入進去。經過小半個鐘頭,喬婉蓉才達到瞭一次高潮。方玉龍怕美少婦有什麼意外,立刻將肉棒抽瞭出來。喬婉蓉則是一臉的潮紅和愉悅,扭頭看著方玉龍堅挺的肉棒輕笑,然後嫵媚地蹲下身去,將男人粗大的肉棒含進瞭嘴裡。

  喬婉蓉一邊給方玉龍口交,一邊抬頭看著對方戴著黃金面具的臉。古樸的面具透著莊重的質感,讓喬婉蓉忘記瞭她和方玉龍之間進行的是一場荒淫的恥戲,好像她和方玉龍在進行某種神秘而古老的祭禮。喬婉蓉已經提前投入到瞭對男人的崇拜中,方玉龍就是她的神,而她則是大地獻給神的祭品。

  “婉蓉,你說我像不像太日神?”看著表情有幾分嚴肅的喬婉蓉,方玉龍伸手輕輕撫摸著美少婦的俏麗臉頰。

  “不管別人怎麼想,你就是我的太日神,你就是我的一切。”喬婉蓉飛快捋動著方玉龍的肉棒,說完話又含住瞭男人的大龜頭。騙人就要先騙自己,聽瞭喬婉蓉的話,方玉龍心裡得意地笑瞭。喬婉蓉吞下瞭方玉龍的精液,又仔細地給男人清理下體,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極為莊重,好像她根本不是在給方玉龍口交一樣。

  “過兩天就是中秋節瞭,這本經書我先拿回去,晚上你們幾個先學習一下。你可不能告訴她們這本經書是你做的。”將《太日經》和黃金面具裝好盒子,方玉龍又在喬婉蓉臉頰上輕輕吻瞭下。

  “你放心吧,回去我會帶頭好好學習這本經書的。你就是我的神,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喬婉蓉知道,方玉龍用神的名義給谷安娜洗腦,同時也在給她們幾個女人洗腦,她要為方玉龍身邊的女人做個榜樣,讓方玉龍變成她們心目中真正的神。

  中秋夜,盧夢令組織瞭一個賞月活動,地點就安排在瞭竹池的涼亭裡。參加賞月活動的成員隻有兩位貴婦人和夏沫,當然,男主人方玉龍也在裡面,除此之外還是盧夢令特別請來的嘉賓,盧夢令的忘年交知音——梁紅鈺。

  在賞月之前,盧夢令還請瞭一眾人去金華山莊吃晚飯。盧夢令和梁紅鈺以姐妹相稱,這讓方玉龍和方蘭幾女都感到詫異。梁紅鈺笑道:“夏主席,方總,我們各交各的,我和夢令有共同的愛好,結為姐妹也很正常。再說夢令現在是我父親的半個弟子,從這方面來講,她還算是我的小師妹呢。”

  眾人聽梁紅鈺說盧夢令成瞭梁老的半個弟子,更是驚訝瞭,問瞭其中緣故,才知道盧夢令常去梁老爺子那裡跟梁老爺子探討養身之道,梁老爺子發現盧夢令竟然有學中醫的天賦,欲收盧夢令做關門弟子。可惜盧夢令隻對養身之道感興趣,讓梁老爺子頗感遺憾。不過就是如此,梁老爺子依然把盧夢令當成瞭半個弟子,將他的養身經驗都傳給瞭盧夢令。

  “夢令,你組織賞月活動,準備瞭什麼表演。”席間,坐在盧夢令身邊的方玉龍輕聲問美少女。

  “天機不可泄露,到時候哥自然就知道瞭。”盧夢令嘻嘻笑著,隻告訴方玉龍晚上有她和梁紅鈺的合作表演。

  難道夢令妹妹要和梁紅鈺一起表演舞蹈?方玉龍想到這幾天盧夢令一直在跟梁紅鈺排練新的舞蹈,忍不住又向梁紅鈺瞧去,隻見和姑姑方蘭一樣高挑的美婦人穿著一身淡藍色的古典長裙,腰間系著三指寬的綢質腰帶,讓美婦人的腰身看上去纖細無比,胸部顯得有些寬松,但也隱隱能勾出豐滿乳房的輪廓,讓人看瞭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如果隻有美婦人一人走在街頭,會讓人覺得她是從古時某個朝代穿越過來的。穿這種長裙跳舞,那視覺效果一定美妙無比。

  感覺到方玉龍在看她,梁紅鈺臉上有些熱熱的。雖然是受瞭盧夢令之邀去表演,梁紅鈺總覺得她是去賣藝的。便是盧夢令,雖說是方傢的幹女兒,可又有誰知道她和方傢的真實關系呢?也許盧夢令就是方玉龍養的小情人也不一定。這時候方玉龍看著她,更讓梁紅鈺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梁紅鈺和方玉龍早有交集,知道方玉龍連省長的小姨子都收到瞭帳下,喜歡成熟有風韻的女人,而她自己正符合方玉龍的審美觀。梁紅鈺想到馬國運企圖用她來巴結周公子的事情,眼前的方玉龍雖然還比不上那時的周公子,但他現在是江東大少,方傢在江東正如日中天,如果方玉龍對她有瞭覬覦之心,她該怎麼辦?梁紅鈺坐在椅子上,心裡越想越煩。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應該答應盧夢令的合作請求。

  梁紅鈺是第一次到樟林苑,沒想到樟林苑裡還有這樣一個院子,范圍比徐源建的那個半島還大。更讓梁紅鈺感到驚奇的是,院子裡還有一大片竹林,竹林裡還有一個清澈的池塘。

  夜幕低垂,竹池四周的景觀燈都打開瞭,光線柔和,映照著水面一片寧靜。烏篷小船的船艙中放瞭兩把小椅子,這樣可以同時坐四個人,作為船夫的谷琬妤撐著小船,載著方蘭等人劃向竹池另一邊的涼亭。上瞭涼亭,夏竹衣對谷琬妤說道:“方嫂,去把秋夫人和婉夫人也一起叫過來賞月吧。”

  “是,竹夫人。”谷琬妤見喬傢姐妹受到瞭夏竹衣的優待,心裡輕輕嘆瞭口氣。雖然喬嫁女人和谷傢女人都是方玉龍的女奴,但地位還是有差別的,喬傢姐妹在方傢人心裡的地位明顯要比谷傢女人高,難道就因為是喬秋蓉是省長夫人嗎?任谷琬妤如何猜想,她也想不出其中原因來。

  秋夫人和婉夫人?莫不是喬傢姐妹?這兩人也住在這個院子裡?梁紅鈺坐在涼亭裡,茶幾上放著一尾白玉古琴,旁邊放著一個精致的青銅香爐,香爐裡面點著熏香,散發著淡雅的檀香味。古琴是盧夢令找她排演時使用的,梁紅鈺用手輕撫瞭兩下,古琴發出瞭優揚的琴聲,讓梁紅鈺撩亂的思緒寧靜瞭幾分。

  夏沫偷偷看瞭眼竹林深處,她之前就來過一次竹池,是她搬來這裡後熟悉院子時去遊玩的,看到那張大吊床,夏沫就有些臉紅。整個院子裡就方玉龍一個男人,就算有人在這裡玩特別的遊戲,男主角肯定是她的大外甥無疑。這張吊床是為誰準備的呢?是為方玉龍和張重月準備的嗎?還是為方櫻準備的?想到大外甥和方櫻在大吊床上恩愛纏綿,夏沫心裡就不怎麼舒服。

  不一會兒,谷琬妤撐著小船再次劃到瞭涼亭邊,喬傢姐妹和方玉龍從小船上下來。喬婉蓉看到梁紅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讓梁紅鈺又感到瞭幾分尷尬。以前梁紅鈺不知道喬婉蓉的身份,隻當她是方玉龍包養的普通美女,沒想到對方是省長夫人的親妹妹,怪不得在方玉龍身邊都是一副孤傲的模樣,她有這個資本。因為有業務上的往來,眾女之間都有話題可聊,一邊賞月一邊聊天,氣氛頗為融洽。夏竹衣沒見盧夢令上來,便問谷琬妤怎麼回事。

  谷琬妤回道:“竹夫人,二小姐說她要去換衣服,等下她自己過來。”

  眾人皆驚奇,池中就一艘小船,現在停在涼亭邊,盧夢令如何能過來,難道她還想穿瞭泳衣遊過來?眾人正迷惑著,就聽見池邊傳來水波蕩漾的聲音,柔和的燈光下,一襲白裙的盧夢令手持一根竹桿,正緩緩踏水而來。

  眾人都看呆瞭,方玉龍也不例外。這是什麼?輕功水上飄?達摩一葦渡江,盧夢令要一竹過池?還是這就是盧夢令今天晚上要表演的節目,一個特別的魔術?見眾人都用驚異的目光看著她,盧夢令咯咯笑道:“哥,你們別大驚小怪的瞭,我下面踩著氣墊的,隻不過是透明的,你們看不見罷瞭。”等盧夢令撐著氣墊到瞭涼亭下,眾人才借著燈光看到盧夢令腳下踩著一塊玻璃,玻璃下面是一個透明的氣墊。氣墊隻露出水面少許,又是透明的,別說是夜晚,就是大白天,不註意也看不清楚。

  盧夢令讓方玉龍抓著竹桿的一頭,她抓著竹桿往外推,將她推到瞭離涼亭兩米多遠的地方。今天晚上,盧夢令就要在月光下表演她新編的舞蹈,而舞臺就是那塊一米半見方的玻璃。玻璃平坦,雖然浮在水面,但要站穩,需要極高的平衡技巧,更別說在上面跳舞瞭。但不得不說,盧夢令的這個創意極美,月光下,在水面上跳舞,這等美景不是誰都能想到的。梁紅鈺隻知道她來是給盧夢令伴奏的,沒想到盧夢令要在水面上跳舞。她看過盧夢令新編的舞蹈,動作優美,而且幅度很大,在浮在水面的玻璃上跳舞有著極高的難度,稍不註意就會滑到水裡去。雖然這沒有什麼危險,但真發生這樣的情況也太尷尬瞭。

  明月如同一個圓圓的大銀盤鑲嵌在深藍色的夜空中,寧靜而溫和。三三兩兩的星星像是灑在天上的夜明珠,閃爍著幽幽的光輝,點綴著浪漫而深邃的夜空。皎潔的月光傾泄而下,在平靜的池水上灑出瞭一片清輝。盧夢令的俏臉在月光下顯得更加迷人,那清幽的月光如同在她臉上蒙上瞭一層夢幻般的面紗,讓人不知不覺間就想起瞭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詩句。

  潔白的月光下,清涼的池水上,優揚的曲調裡,盧夢令盡情展示著她優雅絕倫的舞姿。柔軟的肢體如靈蛇一般舞動著,動作自然流暢,嫻熟得宛如天成。白紗長裙隨著她舞動的身姿飛舞,似浮雲湧動,又似梅枝迎風,不時勾勒出美少女完美的身體曲線,再配上她那張絕美的臉蛋,宛若天仙一般。

  一時間,涼亭裡的看客都被盧夢令的舞姿陶醉瞭,忘瞭盧夢令是在浮動的玻璃上跳舞,忘瞭之前他們心中的擔心。一曲終瞭,眾人還看著水池中央的盧夢令發呆。

  過瞭良久,方蘭才帶頭鼓起掌來。“真美啊,借用古人的話,些舞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觀啊。夢令,今天你可是讓姑姑開瞭眼界啊。”

  “姑姑,你太誇獎我瞭,我能跳出這樣的舞蹈,全靠瞭梁姐撫曲節奏好呢。”

  “是啊,姑姑跟梁董做瞭這麼多年的鄰居,到今天才知道梁董還有這手絕活,真令人佩服。”

  “方總你過獎瞭,無論是舞藝琴技,我和小師妹還差得遠呢。在認識小師妹之前,我撫琴隻能算入門,還是小師妹指點有方,讓我撫琴的技藝突飛猛進。”

  “梁董你太謙虛瞭,我跟夢令住在一起,對音律還是一竅不通呢。聽夢令說她這幾天都找你排練新舞,不知道梁董的舞姿如何?”

  你就想著如何玩女人,能懂什麼音律?梁紅鈺在心裡暗自腹誹,臉上卻帶著一絲微笑道:“玉龍,我琴技不如夢令,這跳舞就更比不上,有夢令珠玉在前,我可不敢獻醜,再說夢令站在玻璃上跳舞的絕技我可不會。”

  盧夢令上瞭涼亭,又為眾人撫瞭一曲。眾人都隻覺得曲子優美,至於和梁紅鈺撫琴的水平誰高誰低,卻一個也分辨不出來。一曲終瞭,眾人又鼓掌誇贊一番,夏竹衣命谷琬妤切瞭月餅供眾人品嘗。

  離開竹池,方玉龍認識梁紅鈺的住所,又是唯一的男性,自然由他送梁紅鈺回去。和方玉龍同坐一車,梁紅鈺心裡還有些小擔心。她現在是寡婦,萬一方玉龍對她提出什麼非分要求,她可如何拒絕?告訴方玉龍她有瞭心儀的情人?要是方玉龍再追問,她又敢如何回答?

  “梁董,聽夢令說你棋藝精湛,我最近跟夢令學瞭下棋,有機會我們要好好切磋一下。”

  “玉龍,你別聽夢令瞎說,我隻會下五字棋,還是半吊子水平,跟夢令相比差遠瞭。你能跟夢令下棋,我可不是你的對手。”

  方玉龍知道這是梁紅鈺自謙的說話,也表明美婦人不想眼他私下有更多的交往。當然,方玉龍不會就此罷休,連省長夫人他都征服瞭,他就不信征服不瞭一個美貌清高的寡婦。不過今天晚上方玉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所以送梁紅鈺回傢後並沒有跟美婦人糾纏,這讓梁紅鈺松瞭口氣。她還以為方玉龍會借機進她的屋子坐上一時半刻的,沒想到對方跟她道瞭聲晚安就回去瞭。見方玉龍駕車離開,梁紅鈺又矛盾起來。難道這個方大少並沒有看上她?可剛才在餐桌上和涼亭裡,這個方大少看她的眼神一直都很火辣呢。

  “媽,你回來啦?”梁紅鈺剛上樓,就聽見女兒馬莉莉的聲音。很快,梁雪和徐源也從女兒房間裡出來瞭。

  “嗯,莉莉,你們怎麼今天就來陵江瞭?”梁紅鈺見三人在一起,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雖然三人關系還沒有挑明,但女兒莉莉已經默認瞭梁雪和徐源的關系,姐妹倆沒有因為徐源發生戰爭。如果女兒知道瞭她和徐源的關系,女兒會原諒她這個母親嗎?一想到這個問題,梁紅鈺就感到害怕。她知道,姐妹是姐妹,母女是母女,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女兒莉莉可以接受姐姐梁雪,但絕對接受不瞭她和徐源的關系。

  “過兩天源哥就要回澄江的,所以先回陵江看你,明天還要去外公那裡呢。”

  “哦,今天已經晚瞭,你們也早些休息吧。”梁紅鈺看著女兒和徐源,臉上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羞紅。有兩個女兒在屋裡,徐源肯定不敢來騷擾她。她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她是該感到失望還是該感到慶幸。這一刻,梁紅鈺又想到瞭方玉龍,如果她成瞭方玉龍的情婦,是不是可以徹底絕斷她和徐源的關系?一想到這種念頭,梁紅鈺心裡就直搖頭,方玉龍跟她女兒一般大小,她怎麼能做那種沒臉沒皮的事情呢?

  谷雨的別墅裡,谷安娜站在後窗看著西邊的竹林。方傢在那裡舉行賞月活動卻沒有邀請她和媽媽,這讓谷安娜有些失望。谷梓蕓知道女兒的心思,夏竹衣肯定恨她們恨得要死,怎麼會邀請她們去參加賞月活動呢?“安娜,喬傢跟方玉龍的姑姑有很多生意上的往來,方傢請她們過去肯定是談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自然不會請我們過去。別忘瞭,今天晚上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先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就要去沐浴瞭。”

  “媽媽,你說的重要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不能先跟我說說嗎?”

  “安娜,我們要參加一個古老神秘的儀式,提前說瞭就不靈瞭。媽媽向你保證,你會喜歡這個儀式的。媽媽可以告訴你,方玉龍也會參加這個儀式。”

  “媽媽,你說的是真的嗎,玉龍哥也會參加這個神秘的儀式?”

  “當然是真的,媽媽怎麼會騙你。安娜,我們去沐浴吧。”谷梓蕓臉上帶著微笑,眼神中卻充滿瞭無奈,她拉著谷安娜的手向浴室走去。

  谷安娜一陣臉紅,輕聲說道:“媽媽,我已經是大人瞭,會自己洗澡。”

  “我知道,我們傢安娜已經是個大美女瞭。媽媽隻是想給你洗幹凈一點,你也要給媽媽搓背,身上洗得越幹凈,我們的心就越虔誠。”

  浴室裡,母女兩人一起脫光瞭衣服。谷梓蕓已經很久沒看到女兒的裸體瞭,雖然女兒還沒有發育完全,但不可否認,她心目的那個小不點已經是個女人瞭。看著女兒幼滑的身體,谷梓蕓的心在發顫,再過兩個小時,她就要親手將女兒送給方玉龍糟蹋,親眼看著方玉龍那根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插進女兒嬌嫩的陰戶裡。女兒的身體那麼嬌嫩,那一刻肯定會很痛苦,讓一個疼愛女兒的母親目堵這一切同樣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谷安娜還是天真的女孩模樣,心裡想象著和方玉龍一起參加神秘儀式的快樂場景。看到谷梓蕓豐滿的乳房,谷安娜又想起瞭前幾天和方玉龍爬山時的對話,有些羨慕地對母親說道:“媽媽,你的乳房真大,要是我有你這麼大就好瞭。”

  谷梓蕓無奈笑道:“傻丫頭,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乳房也會跟著一起長大的,也許幾年之後你的乳房就比媽媽現在大瞭。”

  “媽媽,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我們要參加什麼神秘儀式瞭吧?”

  “是祭拜太日神的儀式,到時候你隻要跟著我的做就行瞭。其他的,等你成為我們中間的一員就知道瞭。”谷梓蕓在女兒身上塗滿瞭沐浴露,用沐浴球擦拭著女兒的身體。年輕的谷安娜肌膚本就滑嫩,用沐浴露洗過摸起來更加滑爽。

  “媽媽,太日神是什麼神?”

  “太日神是我們東方的神,就是火神,太陽神。為瞭區別西方的太陽神,所以叫日神。太是尊稱,是最高和最大的意思,太日神就是最大的太陽神。”

  母女兩人在浴室裡洗瞭一個小時,從頭到腳都洗得幹幹凈凈。洗完澡,母女兩人身上都裹上瞭大毛巾,又用吹風機吹幹瞭長發。做完這一切,谷梓蕓拉著安娜去瞭衣帽間,從衣架上拿下兩條潔白的蕾絲婚紗禮裙。谷安娜從沒見過這兩條婚紗禮裙,有些驚訝地問谷梓蕓:“媽媽,這婚紗禮裙是什麼時候買的啊,我怎麼不知道?”

  “這是儀式上穿的,所以媽媽沒告訴你。安娜,你就穿這條裙子吧。”谷梓蕓把一條長裙遞給谷安娜,谷安娜臉色微紅,問道:“媽媽,我們裡面不要穿內衣嗎?”

  “嗯,隻要穿這條裙子就行瞭。”谷梓蕓扯下瞭身上的毛巾,露出性感的身體,拿著蕾絲長裙套在瞭身上。這款婚紗禮裙跟普通的晚禮裙差不多,隻不過是純白色的,穿在谷梓蕓身上性感而漂亮,就連谷安娜都看呆瞭。

  “媽媽,你穿這裙子真漂亮。”谷安娜拉著母親走到瞭鏡子前。

  谷梓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裡有幾分苦澀。穿著禮裙的自己是很漂亮,豐胸束腰,還微微透出她肌膚的質地,性感無比。可穿得這麼漂亮又有什麼用,她不是去走T臺,而是去接愛方玉龍凌辱的,還要裝出一副虔誠而且心甘情願的樣子。

  看著禮裙間微微露出的母親的乳房輪廓和胯間隱隱透出的黑絲光澤,谷安娜有些興奮道:“媽媽,這是我見過你穿的最性感最漂亮的禮裙,舞臺上的模特都沒你漂亮。”美少女露出瞭調皮的本色,在谷梓蕓性感的胸口輕輕摸瞭下。

  “好瞭,你快換上瞭裙子吧,錯過瞭時間可不好。”谷梓蕓為女兒散開瞭長裙,等安娜扯下毛巾,她便為女兒套上瞭白色的婚紗禮裙。讓谷安娜感到意外的是,她的這套禮裙和她母親身上的禮裙風格完全不同。母親身上的禮裙佈滿瞭蕾絲的花紋,雖然有些透,但大部分的身體都隱藏在禮裙之中,她的禮裙卻是透明紗裙設計,隻有胸口和胯部有一小片白色的花紋,擋住瞭她的緊要部位。隻是谷安娜身材纖細,那禮裙顯得寬松,稍一走動,紗裙就會舞動,將她的隱秘部位都暴露出來瞭。

  谷安娜紅著臉問道:“媽媽,我穿這個是不是太暴露瞭?”

  “有什麼關系,參加這個儀式的,除瞭你那個玉龍哥都是女人,你走光也沒關系。再說這裙子就參加儀式的時候穿一下,平時你還想穿啊?”谷梓蕓為谷安娜整理好瞭雙層透光的禮裙,讓美少女坐到鏡子前,她要為美少女梳頭。

  谷梓蕓花瞭十來分鐘,為谷安娜梳瞭個精美的少女發式,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精致的公主皇冠給谷安娜戴上。這個公主皇冠是谷梓蕓花瞭幾百萬照著方玉龍的要求購買的,基座由黃金打造,上面鑲滿瞭閃閃發光的小碎鉆,中間還鑲著五顆精美奪目的藍寶石。

  “媽媽,這皇冠是真的嗎,你怎麼沒戴?”谷安娜被她頭上的皇冠驚呆瞭,對著鏡子摸瞭又摸,不相信這麼漂亮的皇冠是真的,還戴在瞭她的頭上。

  “當然是真的瞭,你是純結的處女,今天晚上,你就是公主,隻有你才能戴這個皇冠。等你加入瞭組織,成為太日神的使女,你就會在組強裡擁有崇高的地位。安娜,現在時間差不多瞭,我們出發吧。”

  “嗯,媽媽,我們舉行神秘儀式的地方在哪裡,要不要坐車過去?”

  “不用,就在我們屋子的地下室,你還沒去過地下室,今天媽媽就帶你去。”谷梓蕓拉著谷安娜走向電梯,母女兩人都光著腳,沒有穿鞋也沒有穿襪子。

  谷安娜知道別墅有地下室,在她的印象中,地下室都是昏暗潮濕的,所以她從沒下去過。當電梯門打開,谷安娜才知道,地下室裡裝修得富麗堂皇,比樓上看起來更奢華。電梯外就是一個客廳,裡面放著沙發茶幾,一道寬大的門通向外面。這是第一道安全門,除瞭這幢別墅的主人、方玉龍、方蘭和夏竹衣、以及女管傢谷琬妤外,其他人都打不開。就算有人誤地下室,也隻能在這個客廳裡休息。

  整個地下室的門禁分三個等級。各自別墅的女人隻能打開各自別墅的地下室,以及三個公共區域的大廳,不能到其他別墅的地下室去。谷琬妤作為女管傢是獨立的權限等級,和方玉龍的關不多,但沒有限制權。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則有最高權限,可以限制其他人進入地下室。比如他們要單獨使用地下室某個部分的時候,可以將這部門的門鎖上,隻有他們三人可以打開。

  今天晚上,整個地下室的門都開著,隻要有權限進入的人可以在裡面隨意穿行。跨過門禁便是一條長廊,一邊通向原本別墅的地下室,另一邊通向新建的大廳。谷安娜好奇地打開瞭其中一個房間的門,隻見房間放著一個古怪的架子,墻上掛著幾幅特別的油畫,都是女人受罰的樣子。

  “媽媽,這是什麼房間?”

  “這是刑房,如果誰背叛組織,就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安娜,在進行儀式之前,你要發誓,永遠不能背叛我們的組織,永遠保守我們組織的秘密,不對外面任何人說起。”

  “媽媽,我發誓……”

  “安娜,現在還不到發誓的時候,等下會讓你在太日神面前發誓的。”

  “太日神?媽媽,我真的能見到太日神嗎?”

  “當然。我們走吧。”谷梓蕓看著一臉充滿瞭期待和幻想的女兒,拉著女兒走向西邊的大廳。走廊約有兩米寬,兩邊掛著很多精美的畫作。走瞭六七米,後是向下的臺階,整個臺階有一米多高,然後便是一個極為寬敞的客廳,長寬約有八米,邊上放著寬大的沙發,中間是空的,看樣子像是開會使用。

  客廳裡已經站著五個身穿潔白婚紗裙的女子。這些女子谷安娜都很熟悉,她的表姐谷雨,張重月,張重月的媽媽和小姨,還有女管傢方嫂。這些女人除瞭身上婚紗禮裙的款式和她母親略有不同,其他打扮跟她的母親一樣,都紮著簡單的馬尾辮。最讓谷安娜感到特別的是谷雨和喬婉蓉,兩女因為懷孕,小腹有些隆起,穿著白色的蕾絲禮裙特別顯眼。和谷安娜的好奇不同,眾女都用羨慕的目光看著谷安娜,因為隻有谷安娜戴著皇冠。

  “媽媽……”谷安娜正想問谷梓蕓,為什麼她的玉龍哥沒有出現在這裡,卻被谷梓蕓止住瞭嘴唇。“安娜,別說話,等下我們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馬上你就會成為我們中的一員的。”

  谷琬妤給每人都發瞭根蠟燭,一起點燃瞭蠟燭。客廳裡的燈突然滅瞭,隻有蠟燭發出昏暗的光線,一切都變得神秘起來。喬秋蓉、喬婉蓉、張重月、谷梓蕓、谷雨、谷琬妤排成瞭一條長隊,捧著蠟燭在客廳裡繞起圈來。一邊繞圈還一邊念著:“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走到谷安娜身邊,谷梓蕓輕聲說道:“安娜,你排在最後,跟著我們一起祈禱。”

  谷安娜見眾女一臉嚴肅虔誠的表情,捧著蠟燭跟在瞭谷琬妤的身後,嘴裡也跟著念起來:“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眾女在客廳裡轉瞭兩圈,走向瞭客廳另一邊的臺階。走廊裡也沒有開燈,兩邊每隔一米就放著一個燭臺,一直通向走廊的遠處。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後,眾女便走進瞭另一個大廳,這個大廳比剛才那個大廳長些,兩邊放著各種各樣的健身器具,是個地下健身房。大廳中間用燭臺隔出一條小路,眾女沿著小路一直向北走,再次經過一段走廊後進入瞭最後一個大廳。

  大廳中間擺著兩排燭臺,燭臺上都臺著蠟燭,雖然沒有燈光明亮,但足以照亮整個大廳。大廳呈東西走向,長有十多米,寬約十米,東面有個小舞臺,上面掛著巨大的銀幕。西邊有兩排座椅,在燭光下顯得昏暗,燭臺放在中間的空地上,燭臺中間站著一個戴著黃金面具的男子,男子光著上身,胯間圍著一塊毛巾。男子旁邊放著一個精美的木制托架,托架上放著一本金光閃閃的經書。谷安娜雖然看不見方玉龍的臉,但她知道,站在燭臺中間的男子便是她的玉龍哥。天啊,玉龍哥怎麼會在這裡?難道玉龍哥就是媽媽所說的太日神?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喬秋蓉念著祈語,帶著眾女走到瞭大廳中央,圍著方玉龍轉起圈來。一連轉瞭九圈,喬秋蓉才帶著眾女停下腳步,捧著蠟燭將方玉龍圍在中間。

  “時間到,向傳大的太日神宣誓,願太日神保佑我們一生平安。”喬秋蓉向後退瞭一步,將手裡的蠟燭插到托架旁邊的一個燭臺上,一手牽著方玉龍寬大的手掌,一手壓著金光閃閃的經書高聲說道:“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我,喬秋蓉,用我的生命發誓,自願成瞭太日神的使女,一生虔誠供奉太日神,永不背叛!倘若違背此誓言,必將五雷轟頂,萬劫不復!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眾女跟著喬秋蓉一起誦吟,就連初次進入地下室的谷安娜也不例外,美少女還處於震驚之中。天啊,她喜歡的玉龍哥竟然被媽媽她們奉為太日神,難道媽媽她們都是玉龍哥的使女,而她也將成為其中的一員?看著眾女一臉嚴肅虔誠的模樣,谷安娜的心再次激動起來。

  喬秋蓉宣誓後退到瞭人圈裡,喬婉蓉將手裡的蠟燭插到瞭燭臺上,眼喬秋蓉一樣宣誓起來。女人一個接一個宣誓,最後輪到瞭谷安娜瞭,美少女緊張地將蠟燭插到燭臺上,學著前面女人的樣子牽著方玉龍的手掌,一手壓在瞭金光閃閃的經書上。谷安娜真的很緊張,因為前面女人宣誓的時候都很順利,她怕輪到她會說錯瞭。萬一她說錯瞭,玉龍哥會不會責罰她?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我,我……谷安娜,用我的生命發誓,自願成瞭太日神的使女,一生虔誠供奉太日神,永不背叛!倘若違背此誓言,必將五雷轟頂,萬劫不復!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谷安娜太緊張瞭,一時間竟然忘瞭怎麼說自己的名字。還好,谷安娜順利完全瞭宣誓,成為瞭她心目中太日神的使女。

  喬秋蓉見谷安娜完成瞭宣誓,又帶著眾女圍著方玉龍轉圈,嘴裡低聲誦吟著:“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正北面放著一座華貴的落地鐘,是從喬婉蓉別墅客廳搬來做道具的。午夜鐘聲響起,喬秋蓉停下瞭腳步,又高聲喊道:“時間到,行祭禮!”

  眾女一臉莊嚴地看著中間的方玉龍,女管傢從墻邊搬瞭一張高椅子放在瞭方玉龍身後,嘴裡念著:“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然後拉下瞭圍在方玉龍胯間的毛巾,恭請方玉龍坐到椅子上。看到女管傢拉下瞭方玉龍的毛巾,谷安娜心裡又好奇起來,玉龍哥下面會是什麼模樣呢?美少女正好站在方玉龍的背後,看不見方玉龍胯間的模樣,又不敢亂動,隻能胡亂猜想著。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喬秋蓉一邊誦念著祈語,一邊走到方玉龍身前,一臉嚴肅而虔誠地跪在方玉龍的胯間。在眾女的誦唱聲中,張開紅唇輕輕吻在瞭方玉龍的肉棒上。也許不怕被谷安娜看見,喬秋蓉抬頭對著方玉龍眨瞭眨眼睛,好象在問方玉龍她演得怎麼樣。面具下的方玉龍臉上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輕輕摸瞭摸喬秋蓉的臉頰。

  這傢夥竟然想到這種儀式,看谷安娜的表情便知道,這個小姑娘已經被她們幾個虔誠嚴肅的模樣震住瞭,真把這傢夥當成瞭太日神。想想也是,自己母親都這般恭敬虔誠,谷安娜又怎麼會懷疑呢。喬秋蓉很快有變得嚴肅起來,低頭將方玉龍的龜頭含進嘴裡吮瞭下,並用手輕輕捋動著方玉龍的肉棒。看著省長夫人半裸的身體,方玉龍的肉棒一下子就翹瞭起來。他們是在進行一場莊嚴的祭禮,要不然方玉龍肯定將喬秋蓉抓起來,壓在椅子上狂肏一翻。不過現在方玉龍還要忍著,反正也沒多長時間瞭,等這個荒誕的儀式結束,他便可以將他粗大的肉棒插進任意一個女人的身體。

  喬秋蓉為方玉龍口交瞭一分鐘後,祭禮完畢,換上瞭妹妹喬婉蓉。作為眾女中第一個被方玉龍征服的女人,又懷瞭方玉龍的孩子,喬婉蓉比姐姐喬秋蓉要狂熱認真得多。這一刻,在她莊嚴肅穆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演戲的成分。在眾女的誦唱聲中,喬秋蓉挺著微微鼓起的小腹,一臉虔誠地跪到瞭方玉龍胯間,將男人粗大的肉棒捧在手裡,低頭親吻在男人閃亮的龜頭上。

  張重月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看似莊嚴的儀式隻不過是一場荒淫的鬧劇。但以這種情景之下,內心充滿瞭不屑的張重月心裡也對方玉龍產生瞭敬畏感,好像對方真的成瞭太日神一般。“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張重月念誦著祈語,一臉莊重地走到瞭方玉龍面前,學著母親和小姨的模樣,虔誠地跪在瞭方玉龍的胯間。看著對方粗大的堅硬的龜頭,張重月遲疑瞭下,輕輕握住瞭男人的肉棒,低頭親吻起來。

  谷梓蕓的心情是最為復雜的。作為一個母親,她竟然如此作賤自己去欺騙女兒,讓女兒成為所謂“太日神”的使女,讓女兒成為方主龍嘴裡的“公主”,實際上隻是方玉龍的一個泄欲工具。更讓她感到無奈的是,女兒很相信她,很相信此刻在這裡演戲的女人,同樣也相信被眾女捧為太日神的方玉龍。方玉龍通過作賤眾女,讓他的形象在女兒心目中變得高大無比。女兒永遠也不會想到,這一切都隻是方玉龍為瞭欺騙她而導演的一場戲。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在眾女的誦唱聲中,谷梓蕓摸著方玉龍的肉棒,以祭獻的名義為方玉龍口交著。

  幾分鐘後,輪到谷安娜為方玉龍祭獻。安娜是處女,她的祭禮當然與眾不同。當谷安娜走到方玉龍面前的時候,方玉龍站瞭起來,和谷安娜相對而立,其餘眾女則圍著兩人打轉誦唱。透過古樸莊重的黃金面具,方玉龍盯著頭戴公主皇冠的谷安娜說道:“谷安娜,你願意將你純潔的處女之身獻給偉大的太日神嗎?”

  “我……我願意!”谷安娜看著面具內方玉龍火熱的眼神,既激動又緊張。方玉龍將谷安娜攬到胸前,低頭吻住瞭美少女的紅唇。在眾女的誦唱聲中,谷安娜張開紅唇,任憑方玉龍含著她的舌尖吮吸親吻。方玉龍攬著谷安娜的嬌軀,隔著薄薄的紗裙撫摸著美少女的身體,美少女嬌嫩的身體在方玉龍懷裡輕輕顫抖著。美少女知道,她將要成為太日神的使女,成為玉龍哥的女人瞭,此刻的她心裡激動而害怕。她知道,成為玉龍哥的女人意味著玉龍哥的大肉棒要插進她的身體,玉龍哥的肉棒那麼大,她的陰戶那麼小,她能順利完成獻身祭禮嗎?如果不能順利完成,是不是她就不能和其他女人一樣變成太日神的使女?或者會受到一些懲罰?

  看著女兒被方玉龍征服的模樣,谷梓蕓的心在顫抖,但圍著方玉龍打轉的她隻能跟著眾女一起誦唱:“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心裡卻默默念著:“安娜,不要怪媽媽,媽媽也是為瞭你好。”

  轉瞭幾圈,喬秋蓉停下瞭腳步,示意谷梓蕓和谷琬妤給方玉龍和谷安娜準備進行獻身祭禮的墊子。谷梓蕓和谷琬妤走到墻邊,將一張一米多寬的厚厚墊子抬到瞭大廳中央,放在方玉龍和谷安娜的身前,又在墊子上鋪瞭一條潔白的床單。方玉龍松開瞭美少女柔軟中帶著些許僵硬的身體,轉身面向眾女。谷安娜見方玉龍轉身,也跟著轉身,其他六女分別站在墊子邊。目光都落在方玉龍和谷安娜身上。

  擔任祭司的喬秋蓉站在方玉龍的對面,用莊嚴的聲音高聲說道:“獻身祭禮開始,寬衣!”在喬秋蓉的提示上,眾女都脫下瞭身上潔白而性感的禮裙,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谷安娜見眾女都脫瞭禮裙,也跟著脫下瞭她身上的透明紗裙。

  眾女中,谷安娜的年齡最小,個子卻是最高,身材顯得有些單薄。別說當母親的谷梓蕓擔心,便是喬秋蓉等人也擔心,谷安娜如此纖細的身體,如何承受得住方玉龍那根變態大肉棒的摧殘。

  方玉龍是第一次看到谷安娜完全赤裸的樣子,少女的身體光滑嬌嫩,幼嫩的乳房比他想象的要飽滿些,潔白的乳房中央是一顆粉嫩的乳頭,也許是美少女還沒有完全發育,那乳頭中間還有些凹陷。如果說美少女的胸部還有幾分女人的味道,她的小腹就完全是未成年的女孩模樣,平坦光滑得沒有絲毫贅肉,腰肢纖細,臀部小巧飽滿,一雙玉腿纖細修長。

  完全赤裸的谷安娜有些不知所措,雙手抱在胸前,懦懦地看著方玉龍。這時候喬秋蓉又大聲說道:“驗明貞潔。”谷梓蕓立刻拉著谷安娜平躺到瞭潔白的墊子上,又讓谷安娜分開雙腿彎曲起來。

  “安娜,別怕,媽媽會很輕的。”谷梓蕓在谷安娜耳邊輕聲說著,一雙玉掌摸到瞭女兒的胯間,緩緩扒開瞭美少女的陰唇。喬秋蓉端著一個小燭臺放到瞭美少女的胯間,借著燭光可以看到美少女陰道中間一層薄薄的粉色肉膜。

  谷梓蕓合上瞭女兒的陰唇,跪到方玉龍跟前說道:“偉大的太日神,我向你發誓,安娜是個純潔的處女。”

  谷安娜知道自己是處女,可在母親和喬秋蓉給她檢查的時候她還是感到瞭莫名的緊張,聽到母親說她是個純潔的處女,她心裡才松瞭口氣。方玉龍輕輕揮瞭揮手,谷梓蕓便跪著退到瞭墊子的邊上。

  方玉龍向前一步,跪到瞭美少女的雙腿間,一雙大手撫摸著那如絲綢般光滑細膩的雪肌玉膚上,愛不釋手地輕輕摩挲著,陶醉在美少女那嬌嫩柔滑的細膩質感中,沉浸在美少女沐浴後散發出的淡淡體香之中。方玉龍的大手輕輕愛撫著谷安娜白皙柔嫩的玉腿,谷安娜玉體輕顫,羞怯地閉上瞭她的美目默默享受著方玉龍的按摩。

  玉龍哥就要把他的大肉棒插進我的身體瞭嗎?就在谷安娜緊張得渾身都要沸騰時,方玉龍卻出人意料地低頭吻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在她小巧而迷人的肚臍上轉瞭一圈便舔向瞭她那對柔嫩如玉的小椒乳。頭頂皇冠的谷安娜躺在潔白的墊子是多麼的醒目,在美少女不停的顫抖中,方玉龍的舌尖來到瞭她柔嫩乳峰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輕微而快速地摩擦著美少女的雪白乳肉,谷安娜的整個胸部因緊張而輕輕振顫起來。

  墊子四周的女人都盯著方玉龍和谷安娜,讓眾女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一個還是初中女生的女孩身上的那對還未完全發育的凹陷乳頭竟然在方玉龍的刺激下豎瞭起來,凹陷部位像充瞭氣一樣彈開,整體變得飽滿圓潤。雖然和眾女相比依舊細小,但精致美妙。

  眾女看著方玉龍玩弄谷安娜的身體,各自身體都有瞭變化,一個個變得臊熱起來。喬婉蓉這樣的狂熱分子不用說,更是谷安娜的母親谷梓蕓,都覺得方玉龍在吮吸她的乳房。

  方玉龍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瞭美少女的一個小椒乳,瘋狂地舔拭吮吸起來,寬大的手掌則握住瞭美少女另外一個柔嫩的玉乳,盡情搓揉撫弄著。谷安娜那兩道因緊閉雙目而合上的長長睫毛不時跳動著,白嫩的面頰不知不覺就染上瞭幾許艷麗的桃紅,讓她原本顯得稚嫩的俏臉多瞭幾分嫵媚和嬌艷。美少女的呼吸也在方玉龍的挑逗下變得急促起來,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嬌嫩的玉胯間,一絲晶瑩粘稠的淫液從幼嫩的小騷穴間滑瞭出來。

  “嗯……”從未感受過的刺激讓谷安娜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無從發泄這種強烈的刺激,隻能一手捂住嘴巴,用力扭動起柔嫩的玉體。方玉龍知道谷安娜的身體已經差不多瞭,一手滑到瞭美少女的玉胯間,壓在瞭美少女幼嫩的陰戶上。

  谷安娜不知道這時候她該做些什麼,本能地分開玉腿,讓方玉龍的手掌能夠撫摸到她最隱秘的部位。方玉龍一手把玩揉捏著美少女小巧飽滿的臀瓣,一手劃開瞭美少女那嬌美柔嫩的花瓣,在美少女剛剛長出的玉珠上輕輕揉弄著。谷安娜在潔白的墊子上,嬌艷的身體不斷痙攣扭動著,那股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從那一點迅速向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擴散而去。

  “啊……玉龍哥……我受不瞭啦……”在谷安娜嬌媚動情的呻吟聲中,一股滾燙滑膩的晶瑩液體從粉紅的陰戶間湧出,將陰唇邊上稀疏的恥毛都弄濕瞭。看著美少女在自己手淫下就達到瞭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安娜,現在就要把你純潔的身體獻給太日神,你願意嗎?”

  “我願意……我願意!”谷安娜緊閉著雙眼,雙手抓著身下潔白的床單,泛著紅暈的身體還在不住顫抖著。

  方玉龍抓著美少女的大腿完全分開瞭,挺著碩大的龜頭頂在瞭美少女幼嫩的陰唇上。圍在墊子四周的眾女都不忍看著谷安娜那幼小的陰戶被方玉龍的大龜頭撕裂,悄悄地低下瞭頭。方玉龍扭頭開著谷梓蕓,見谷梓蕓低頭看著床單,輕聲說道:“這麼重要的時刻,作為安娜的母親,難道你不想見證嗎?”

  方玉龍半趴在谷安娜身上,用大龜頭摩擦著美少女的陰唇,一邊摩擦還一邊問美少女:“安娜,你要不要你媽媽見證你成為太日神使女的偉大時刻?”

  “嗯,我要媽媽見證我成為太日神的使女。”谷安娜的情欲被方玉龍挑撥起來,已經忘瞭她幼嫩的陰戶很難經受住方玉龍大肉棒的插入。谷梓蕓抬起頭,眼睛盯著方玉龍的大龜頭和女兒細嫩的陰戶,看著方玉龍的大龜頭緩緩卡進瞭女兒的陰道前庭。還沒有突破女兒的處女膜,女兒已經痛苦得蹙起瞭眉頭。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在眾女的誦唱聲中,方玉龍的大肉棒用力插進瞭谷安娜那幼嫩的少女陰戶。帶著方玉龍強烈的占有欲望,碩大的龜頭頂著美少女的處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進,很快處女膜向時伸展到瞭極限,在方玉龍身體前傾壓下的最後時間瞬間破裂瞭。沒有瞭處女膜的阻擋,方玉龍的大肉棒破關而入,插到瞭美少女的花蕊深處,徹底占有瞭美少女純潔的童貞。真緊!谷安娜緊致的陰道讓方玉龍想到瞭盧夢令,雖然盧夢令比谷安娜大瞭好幾歲,是個發育完全的女人,但幼嫩緊致的陰道和發育中的谷安娜不相上下。如果此刻在方玉龍身下的盧夢令,方玉龍絕不會這樣暴力占有對方的身體。

  “啊!痛死我啦!”一陣鉆心的刺痛從陰部一直延伸到美少女的大腦中,谷安娜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嬌柔的身體繃得筆直,雙手死死抓著床單扭動著,兩顆晶瑩的珠淚湧出美少女緊閉的雙眸。谷安娜想不到,將她純潔的處女之身獻給太日神是件如此痛苦的事情。這是玉龍哥嗎?為什麼他不痛愛我呢?谷安娜用力掙紮起來,想要擺脫方玉龍的控制,卻被方玉龍死死壓住瞭身體。男人的肉棒緩緩抽出,一絲血紅隨之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肉棒再次插入美少女的陰戶,谷安娜又發出瞭疼痛的叫喊。

  聽著女兒發出淒慘的叫聲,谷梓蕓再也控制不住,對著方玉龍叫道:“求求你……”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方玉龍猛然扭頭盯著她,面具下的目光陰森可怕。谷梓蕓一下子清醒過來,雖然她們都是在演戲,可對她女兒谷安娜來說,這是一場神聖的祭獻禮。此時此刻,她要完全按照方玉龍的意圖辦事,不能有她自己的主見。谷梓蕓低頭磕在瞭墊子上,嘴裡輕聲說道:“偉大的太日神,安娜已經獻上瞭她純結的處女之身,請讓我來代替她吧。”美少婦低頭跪著,高高翹起的雪白屁股不住顫抖著,她害怕方玉龍會突然發怒,把她女兒貶成性奴。

  方玉龍沉默瞭幾秒鐘,從安娜緊致無比的陰道裡抽出瞭肉棒,將跪在一邊的谷梓蕓拉瞭過去,對著美少婦的屁股猛拍瞭一巴掌,然後就將沾著谷安娜處女之血的肉棒插進瞭美少婦的柔嫩陰道裡。

  “啊……”谷梓蕓趴在墊子上,用嘴咬著床單。雖然她在看方玉龍挑逗安娜的時候有些動情瞭,可畢竟沒有直接刺激她身體的敏感部位,她的陰道裡還沒有足夠潤滑的淫水。方玉龍這般粗暴地插入,弄得她陰道內有種火辣辣的刺痛。方玉龍抽送瞭十來下,谷梓蕓的陰道才變得滑爽起來,美少婦那種刺痛感也慢慢消失瞭。相對於谷安娜的處女陰道,谷梓蕓的成熟陰道成適合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抽插起來也更爽快。方玉龍抱著美少婦的腰部,胯部猛猛撞在美少婦豐滿的臀丘上。和女兒谷安娜相比,作為母親的谷梓蕓要豐腴得多,特別的臀部,柔軟肥美,方玉龍撞在上面,那豐腴的臀肉還發出波浪般的顫動。

  “嗯……”咬著床單的谷梓蕓發出低沉的呻吟,最初幾下刺痛之後是她熟悉的快感。跪趴在墊子上的美少婦輕輕扭動著屁股迎合著身後男人的抽插。杜威才失蹤一個月,但她已經記不得和杜威做愛是什麼感覺瞭。這樣也好,就讓她變成一個虔誠的太日神使女吧,至少可以讓安娜免受凌辱鞭打的痛苦。

  眾女停止瞭誦唱,喬婉蓉跪坐到谷安娜身邊,一臉微笑著對美少女說道:“恭喜安娜已經將純潔的處女之身獻給瞭偉大的太日神,從此以後,安娜便是我太日神教的公主瞭。”

  雖然陰道內還有種火辣辣的刺痛,但方玉龍的大肉棒不在她的陰道裡,谷安娜感覺輕松瞭很多。聽到喬婉蓉跟她說話,谷安娜扭頭看著喬婉蓉問道:“真的嗎?我已經完成瞭祭獻禮?”

  喬婉蓉一臉莊嚴地說道:“是的,我們的安娜公主已經把她純潔的處女之身獻給瞭傳大的太日神。隻是你剛剛獻上你純潔的身體,還無法接受太日神的恩賜,所以就由太日神的其他使女代你接受太日神的恩賜。”

  喬秋蓉,張重月,谷琬妤並排跪在瞭谷梓蕓的身邊,和谷梓蕓一起承受方玉龍的火力,喬婉蓉和谷雨因為有孕在身,便坐在谷安娜身邊安慰美少女。方玉龍知道,作為他名義上的未婚妻的張重月是眾女中演戲最差,也是心裡最不服氣的一個,在谷梓蕓陰道裡狠狠抽送一番後,方玉龍把目標對準瞭張重月。當谷梓蕓來瞭次高潮,趴在墊子上顫抖的時候,方玉龍將抽出肉棒狠狠插進瞭張重月的陰道。

  “嗯!”按照規定,這個時候她們四人是不能抬頭的,所以張重月也隻能低頭跪在墊子上悶哼。張重月看瞭這麼長時間的春戲,陰道裡比谷梓蕓要潤滑的多,方玉龍插瞭幾下就滑爽無比。雖然這樣子沒什麼尊嚴,但大傢都一樣,張重月也就不感到委屈瞭。她美美享受著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在她的陰道裡抽送摩擦,心裡還在罵著方玉龍,呸!屁個太日神,也就谷安娜那樣單純的小傻瓜會相信。

  方玉龍在張重月的陰道隻抽插瞭幾分鐘,而且還是不急不緊的。等張重月感到全身騷癢,淫欲高漲後,方玉龍又從她陰道裡抽出瞭大肉棒,插進瞭今天晚上的一大功臣,七女中身份最為高貴的省長夫人的陰道裡。聽到母親嘴裡發出愉快的呻吟,張重月算是把方玉龍恨死瞭,心裡不停咒罵著方玉龍。無奈之下,隻能搖著屁股撞擊著她母親的豐臀,乞求方玉龍再次用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

  喬秋蓉正享受著方玉龍插入帶給她的美妙快感,突然感到女兒搖著屁股在撞她。趴在墊子上的喬秋蓉扭頭看向女兒,隻見女兒和她一樣跪趴著,飽滿的胸部壓在墊子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而女兒的一隻手正摸著她的胯間,顯然是方玉龍沒有讓女兒滿足。喬秋蓉知道這是方主龍故意的,這一眾女人中,女兒的高潮是來得最快的,方玉龍沒滿足她,顯然是對她表演不盡力的責罰。

  方玉龍無視瞭張重月的乞求,捧著準嶽母大人的雪白豐臀抽插不停,享受著準嶽母大人痙攣的陰道吮吸擠壓他肉棒產生的美妙感覺。等喬秋蓉高潮過去,方玉龍又把他旺盛的精力花在瞭女管傢身上。最後,方玉龍火熱的精液又射在瞭美少婦谷梓蕓的小騷穴裡。

  谷梓蕓被方玉龍火熱的精液一激,暈到在潔白的墊子上。谷安娜見母親暈瞭過去,忙問她母親怎麼瞭。喬婉蓉柔聲說道:“安娜,不用擔心,你媽媽隻是承受瞭太日神的恩賜,幸福的暈瞭過去,馬上她就會醒的,到時候你可以問她,承受太日神的恩賜是不是特別幸福和美妙。”

  喬婉蓉站起身來,從架子上拿瞭一個精致的淡綠色玉佩掛件交給谷安娜。玉佩長約四公分,寬三公分,正面是仿方玉龍的雕像,和經書上的畫像差不多,但更有立體感,反面用隸書刻著“太日”二字。

  “安娜,這是我們太日神教的信物,每天早晨床,你要面朝東方,對著太陽,將這個玉佩合在手心,心裡默念三遍祝福語。這是我們的功課,你明白瞭嗎?”喬婉蓉說完給谷安娜示范瞭一遍,隻見她咂著嘴唇,用別人難以聽見的聲音誦唱著:“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谷安娜戴上玉佩,學著喬婉蓉的模樣,一臉虔誠的做瞭次功課。

  祭獻禮的最後一環是沐浴凈身。眾女是從大廳西面進來的,從大廳東面出去,向南便是第一個大廳。兩個大廳之間有一個大浴室,裡面砌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工溫泉池。大的直徑三米,小的直徑一米半,邊上還有五個精美的象紋白玉石雕淋浴座。方玉龍和眾女過去的時候,大池裡已經放滿瞭熱水。方玉龍跨入池中,眾女也跟著跨入池中。谷安娜受瞭傷,隻能坐在淋浴座上,谷梓蕓怕女兒不舒服,還用毛巾墊著。

  “媽媽,你剛才授受太日神恩賜的時候是什麼感覺?”谷安娜戴的皇冠已經收起,長發披在肩頭,讓她的身子看上去更加單薄。谷梓蕓的手微微抖瞭下,看瞭水池中的方玉龍後輕聲說道:“安娜,媽媽那時候特別幸福,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等你下面不疼瞭,你就可以接受太日神的恩賜瞭。”

  方玉龍坐在水池中閉目養神,喬秋蓉取瞭方玉龍臉上的黃金面具,用清水為他洗臉。因為背對著谷梓蕓母女,張重月臉上又有些不屑的神情,輕輕撥弄著掛在胸口的玉佩。方玉龍瞄瞭眼噘著小嘴的張重月輕聲說道:“以後別忘瞭每天的功課,別以為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就不會罰你。”

  喬婉蓉走到方玉龍身邊嬌聲說道:“我的神主,重月以後會記得每天做功課的。重月,你說是不是?”

  “是……”張重月回答拖著長長的鼻音,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

  谷梓蕓已經為谷安娜清洗好瞭身體,扶著谷安娜走到水池邊說道:“偉大的太日神,安娜公主已經完成瞭凈身禮。”方玉龍站起身子,光著身子跨出瞭水池,喬秋蓉和谷琬妤立刻用大毛巾為他擦幹瞭身上的水珠。

  “安娜,將你純潔的處女之身獻給瞭太日神,你感覺幸福嗎?”

  “傳大的太日神,安娜很幸福。”看著方玉龍飽滿的肌肉線條,熱愛運動的谷安娜滿眼都是崇拜之情。

  方玉龍走到谷安娜身邊,將美少女攔腰抱起,穿過原來的大廳到瞭健身房。這時候健身房裡的燈光大亮,健身房南邊一整面墻是一個巨大的熱帶景觀魚箱。回到原來的走廊,兩邊的燭臺已經熄滅瞭,方玉龍抱著安娜順著走廊向南,進入瞭一個房間。房間放著一張紅色大圓床,邊上放著一個雙人座的藤制大吊椅,北面是一整面的魚箱。讓谷安娜感到無比興奮的是,在健身房那邊看不到這個房間,站在這個房間裡卻可以透過魚箱看到外面的情況。

  “太日神,這裡太美瞭。”谷安娜坐在紅色大圓床上,看著魚箱裡遊動的色彩艷麗的熱帶魚。

  “安娜,隻有進行祭禮的時候,我才是太日神的化身,其他時候我們像以前那樣就行瞭,你還叫我玉龍哥。”方玉龍坐到瞭谷安娜身邊,註視著美少女,谷安娜點瞭點頭,看著方玉龍火熱的目光,美少女緩緩閉上瞭眼睛。方玉龍將美少女壓在床上,熱切地親吻起來。

  “玉龍哥,這一切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是太日神的化身,而我成瞭太日神的公主?”谷安娜依在方玉龍懷裡。身邊沒有瞭母親,沒有瞭莊嚴肅穆的眾女,美少女開始懷疑她所經歷的一切是否真實。

  “當然是真的。安娜,剛才你隻摸過《太日經》,還沒有看過呢,我拿來給你看,讓你學習太日神的故事。”方玉龍赤身裸體走出瞭房間,谷安娜好奇地觀察著房間裡的一切。大圓床,大吊椅,大魚箱,在這種地方跟心愛的男生約會,一定非常美妙。現在,這一切就在她的身邊。谷安娜不由自主捧起瞭胸前的玉佩,合在手心默默祈禱起來。

  方玉龍拿來瞭黃金版的《太日經》回到房間,見谷安娜神情嚴肅地捧著玉佩,臉上露出瞭一絲微笑,看來這個小女生比他想象中更容易控制。

  “安娜,你知道你媽媽她們為什麼奉我為太日神嗎?因為我有一些特別的能力。安娜,你下面還痛嗎?”

  “嗯,玉龍哥,我下面要幾天才能恢復?”

  “快的話明天就好瞭。你讓我看看傷口。”

  “嗯。”谷安娜羞紅瞭臉,腦海裡又想到剛才母親和喬秋蓉為她檢查處女膜的事情,現在玉龍哥又要看她那裡瞭,好羞人啊。心裡雖然害羞,谷安娜還是照著方玉龍的意思躺到瞭大圓床上,努力張開雙腿,扒開瞭她的還有些火辣的陰唇。燈光下,谷安娜的陰道一片粉嫩,撕裂的處女膜還能清楚看見,就連陰道口都有撕裂的傷口痕跡,谷安娜扒開陰唇的時候又有一絲血跡滲出。

  方玉龍想到自己變態的恢復能力,會不會跟他的血液有關系呢?想到這裡,方玉龍決定親自做個實驗。他找來一把小刀,在他手指上劃瞭一道血痕,流出的血滴在瞭谷安娜的陰唇間。

  “玉龍哥,你……你在幹什麼?”谷安娜見方玉龍劃破瞭他的手指,將血滴在她的陰道裡,又急又羞。

  “安娜,別說話,幫玉龍哥舔舔手指。”方玉龍將受傷的手指伸到谷安娜嘴邊,美少女含著方玉龍的手指吮吸瞭幾下。很快,方玉龍的手指便不在流血瞭。雖然和註射第五針藥劑後產生的變態恢復能力相比慢瞭些,但方玉龍手指上的傷口還是很快愈合瞭,隻留下一道紅色的印痕,把谷安娜都看呆瞭。

  “安娜,這就是我被奉為太日神的秘密,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哪怕是你媽媽都不能說。”

  “嗯。玉龍哥,你剛才是不是在為我治傷,我的傷什麼時候能好?”

  “安娜,我也沒法確定你什麼時候能好,我隻知道,你心裡越虔誠,你的傷就好的越快。”方玉龍也不知道他的血液對谷安娜的傷口恢復有沒有幫助,隻能用美少女對他的崇拜做擋風牌,如果明天早上安娜好瞭,說明他就是太日神的化身。如果第二天早上沒好,那就是美少女對太日神不夠虔誠。

  喬傢三女沐浴結束後,一起回房睡覺。張重月一邊走一邊憤憤說道:“安娜還是個初中生呢,那傢夥也下得瞭手,真無恥!太日神,太日神,這名字真俗,虧他想得出來。還要我們每天做功課,誦唱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就像小時候學唱沒有CPC就沒有PRC一樣,也隻有安娜會相信他的鬼話。媽媽,小姨,這哪是給安娜洗腦,分明是想給我們洗腦。他自己作惡也就算瞭,還逼著我們一起陪他作惡,真是壞透瞭。”

  喬秋蓉回頭看瞭眼不遠處的谷雨連忙說道:“月月,輕點兒,讓別人聽見瞭又多事。方玉龍這麼做並不是為瞭安娜,他對安娜這樣的小女生興趣不大,他更喜歡豐乳肥臀的成熟女子,他這樣做完全是為瞭控制谷梓蕓。安娜是谷梓蕓最大的弱點,現在控制在方玉龍手裡,谷梓蕓就隻能乖乖聽話。”

  喬婉蓉則說道:“小月,我們這樣怎麼能算作惡呢?你想想,如果我們不配合玉龍演這出戲,玉龍會怎樣對待安娜?難道你就希望安娜經歷我們經歷過的那些?一個女人總會經歷第一次的,不是方玉龍也會是李玉龍,張玉龍。難道你沒看見安娜離開時那一臉幸福的表情?對安娜來說,她現在就是方玉龍最寵愛的小公主,而這真是她所期盼的。所以說,我們不是在作惡,我們是在做善事,我們是在幫安娜。你說對不對?”

  我們不是在作惡,我們是在做善事。張重月聽瞭喬婉蓉的話,陷入瞭沉思。

  方玉龍坐在大吊椅上晃動著椅子欣賞谷安娜的睡姿。地下室的氣溫不冷不熱,美少女側臥在紅色的大圓床上,同樣紅色的毯子蓋住瞭她的大半身子,隻露一對精致的玉足,微卷的長發垂在臉頰上,發梢披散在紅色的毯子上。

  昨天晚上兩點才睡,安娜一覺醒來已經八點多瞭。美少女伸瞭伸腿,她驚喜的發現,她的下身沒有任何痛感瞭。

  “玉龍哥,我下面好啦,一點兒也不痛瞭。玉龍哥,我對太日神是最虔誠的,是不是?”谷安娜跳下床,飛奔到方玉龍身邊。

  方玉龍驚愕瞭下,微笑道:“是,安娜是我最虔誠的公主。”方玉龍抱著谷安娜在大紅床上翻滾著,恣意玩弄著美少女幼嫩的小騷穴。

  一身女仆裙的谷琬妤進瞭房間,看到方玉龍抱著谷安娜在大圓床翻滾親熱,站在一邊等候著。方玉龍松開瞭谷安娜,兩人從床上坐瞭起來。谷琬妤恭敬道:“少爺,刑房已經準備好瞭。”

  谷安娜愣瞭下,問方玉龍道:“玉龍哥,是不是有人犯瞭錯,要受罰?”

  “不錯,昨天有人差點破壞瞭你的祭獻禮,她必需受到懲罰。”方玉龍拉著谷安娜朝刑房走去。刑房門外站著幾個女子,身上都穿著性感的內衣,谷安娜見隻有她和方玉龍一絲不掛,臉上又變得羞紅。很快,谷安娜發現情況不對,昨晚的女人她都看見瞭,唯獨沒看到她的母親。難道受刑的是她的母親?還沒推開門,谷安娜的心就“怦怦”跳動起來。

  谷安娜緊張地推開門,隻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懸空綁在架子上,正是她的母親谷梓蕓。“媽媽……”谷安娜想走過去,卻被方玉龍拉住瞭。谷安娜見方玉龍表情嚴肅,懦懦回到瞭方玉龍身邊。

  “玉龍哥,我媽她犯瞭什麼錯?”

  “你媽昨天晚上差點破壞瞭你的祭獻禮,你問問大傢,她該不該罰?”

  不等眾女回答,被綁在架子上的谷梓蕓說道:“安娜,是媽媽錯瞭,媽媽該罰。你……你拿鞭子抽我吧。”

  方玉龍指著沒懷孕的幾個女人說道:“你們每人都抽一鞭子。你先來!”方玉龍指定的第一人是女管傢。谷琬妤是谷梓蕓的堂妹,但兩人相互並不算熟悉,就是以前關系好,這時候也不敢放水。谷琬妤拿著鞭子用力抽打在瞭谷梓蕓身上。在美少婦的雙乳間留下一道斜斜的紅色血痕。

  “啊!”谷梓蕓發出一聲慘叫,被懸空綁著的身體本能地掙紮起來。聽到母親發出的慘叫,谷安娜的身體也跟著打顫。喬婉蓉走到谷安娜身邊,摟住瞭谷安娜纖柔的身體說道:“別害怕,鞭打能讓你媽媽的靈魂更純凈,能讓她對太日神更虔誠。”

  谷琬妤抽打過後是喬秋蓉母女,最後輪到谷安娜。谷安娜拿著鞭子有些不知所措。喬婉蓉又對她說道:“別害怕,在這裡沒有母女,大傢都是太日神的使女,你是太日神的公主,比梓蕓使女的身份更加高貴,你的鞭打能讓梓蕓使女的靈魂更加純凈,信仰更加堅定。安娜公主,你願意幫助梓蕓使女堅定她的信仰嗎?”

  “我願意!”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發生在方玉龍身上的神奇一幕,想到她下身已經沒有任何痛感,谷安娜用力點瞭點頭。她要幫助她母親堅定她們的信仰,成為太日神最忠誠的使女。

  “啪!”谷安娜揮出鞭子抽打在瞭谷梓蕓身上,在對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瞭第四道紅色血痕,比張重月抽打出的血痕還深。

  “媽媽,你痛嗎?”谷安娜放下鞭子,走到谷梓蕓身邊去摸谷梓蕓的傷痕。谷梓蕓感覺火辣辣的,但她臉上露出瞭一絲欣慰的笑容,對著谷安娜說道:“安娜,媽媽不痛,有太日神保佑我呢。”谷梓蕓知道,這是安娜經過的最後一道測試,現在的安娜已經完全把她當成瞭太日神教的公主。谷梓蕓不知道她這樣受罪欺騙安娜是對還是錯,但願方玉龍能信守承諾,好好對待安娜。

  “安娜,梓蕓使女的懲罰已經結束瞭,太日神還要單獨感化她,我們先出去吧。”喬婉蓉像個大姐姐一樣拉著谷安娜離開瞭刑房,其他女人依次離開,張重月想走的時候被方玉龍留瞭下來。

  “你要我留下來幹什麼?”張重月見眾女都走瞭,就她被方玉龍留下來,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方玉龍沒說話,走到谷梓蕓身邊抱住瞭美婦人懸空吊著的身體,伸出舌頭在美婦人的血痕上舔舐著。起初,谷梓蕓感覺傷口有些辣,後來卻清涼無比,那種刺痛感頓時緩解瞭很多。張重月見方玉龍不說話,抱著谷梓蕓的身體舔舐,以為方玉龍留下她又想讓她看活春宮呢,嘴裡又哼瞭聲。

  方玉龍松開谷梓蕓說道:“有人當瞭太日神的使女,心還有誠,你說該怎麼辦?”屋子裡就三個人,谷梓蕓已經被鞭打過瞭,剩下的當然是張重月瞭。見方玉龍回頭看她,張重月心虛道:“誰說我心不誠瞭,我心很誠的。”

  “真的很心誠嗎?脫光瞭轉身趴在墻上。”

  張重月跟著方玉龍不是一天兩天瞭,見方玉龍讓她脫光瞭趴在墻上,就知道方玉龍要打她屁股瞭。鞭子打屁股雖然不會傷到她的筋骨,但會很疼的。“我……我真的很心誠的,你……你用手打我屁股吧。”

  “知道錯瞭吧?以後還敢不敢背後說我壞話?”對於張重月,方玉龍的手段要柔和的多,拿鞭子隻是嚇唬嚇唬她,打屁股也隻是用手掌意思意思,更多是摸美少女的屁股。

  “嗯……我再也不敢瞭,求求你……肏死我吧……”張重月昨天晚上就沒被方玉龍喂飽,正饑渴著,被方玉龍摸得淫水直流,渾身騷癢難耐,忍不住叫喊起來。

  “小騷貨,肏死你!”方玉龍將張重月抱到谷梓蕓身上,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扶著張重月的臀丘,挺著大肉棒狠狠插進瞭美少女的小騷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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