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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婚紗艷母

(十)婚紗艷母

  秋高氣爽。早上八九點鐘正是一天中最讓人感到舒服的時間。方蘭和夏竹衣在後花園的桂樹邊練習瑜珈,空氣中飄散著桂花的香味,離開地下室的喬秋蓉也加入瞭兩位美婦人的隊伍。

  喬秋蓉和方蘭在討論陵江化工機械廠改制的事情,雖然方蘭的設想很好,但操作起來還是碰到瞭一些問題,比如一些思想保守且上瞭年紀的老員工。如果陵江化機廠完全私有化,這些人將徹底被推上市場,他們肯定不願意。他們更願意呆在國企的化機廠裡,拿著溫吞水般的工資。因為他們覺得,一旦改制,如果兩三年後化機廠經營困難瞭,私人老板肯定不會管他們死活,到時候政府也不管他們瞭,他們找誰去?另一個障礙是現在在化機廠承包車間生產的經營者,這些人原是化機廠的業務骨幹,他們利用自身有利條件承包車間生產,賺瞭不少利潤,但讓他們對整個化機廠進行改制又沒有這個能力,東方公司要整體收購化機廠,無疑是斷瞭他們的財路,自然會受到這些人的強烈反對。

  “方總,白馬湖那邊還沒有正式開業,更看不到未來的前景。這時候讓這些沒有技術的冗餘人員分流到白馬湖旅遊公司,他們肯定不願意。方總,要不我們先改變一下做法,東方公司現在駐進化機廠也行,但不是以改制股東的身份,而是以承包經營的身份,你們公司可以利用化機廠的設備和技術工人生產。方總可先支付一些資金,就當是這段時間的租金,我用這筆資金來補償冗餘員工,鼓勵這些員工出去自謀出路。我可以安排幾個員工帶頭領補償金離開公司,我想隻要有人帶頭,總會有人願意領瞭錢離開公司自謀出路的。”

  “喬總這想法不錯,這些人能少一個是一個。等假期結束,我就讓東方公司的業務經理去跟喬總談這個事情。現在承包的人怎麼辦?喬總有沒有跟那些人談過?”

  “這些人好辦些,總廠跟他們簽的是承包合同,合同期到後不包給他們也是正常的。現在的問題就是這些在廠裡散佈謠言,說東方公司接手後會把廠裡所有的員人都開掉,所以化機廠的員工對改制很抵觸。東方公司以承包者的身份進入化機廠,肯定會用那些有技術的工人,到時候謠言不攻自破。難就難在那些沒技術吃幹飯的人身上,這些人現在抱成瞭團,希望我剛才的主意能分化這些人。方總,我們多管齊下,你可以先在白馬湖那邊安排幾個有油水的位置私下聯系這些人中的領頭者,那幾個領頭的離開瞭化機廠,剩下的人沒瞭主心骨就好辦多瞭。”

  在方玉龍的授意下,谷梓蕓同意英華公司和未來公司共同出資在陵江投資建設安方智能設備有限公司,英華占七成的股份,未來公司占三成。作為攻關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夏沫在和谷梓蕓達成書面協議後非常高興,即便今天是十一,夏沫也約瞭谷梓蕓一起去東山考察,選定建設工廠的用地。可早上卻沒見到谷梓蕓的人,問瞭幾個保姆,都說沒看到谷梓蕓。

  “也不知道梓蕓去哪兒瞭,還有玉龍,一大早出去跑步到現在還沒回來,我還想讓他陪我和梓蕓去東山那邊選廠址呢。”夏沫走到後花園,見三位美婦人在練瑜珈,便過去跟三位美婦人聊天,順便跟夏竹衣抱怨一下。

  喬秋蓉聽瞭臉色微紅,今天方玉龍可沒出去跑步,正在地下室“懲罰”谷梓蕓呢。這都一個小時瞭,那大魔王也應該結束瞭吧?不知道女兒和谷梓蕓受不受得住那個大變態。想到昨天夜裡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小騷穴裡的充實感,喬秋蓉雙腿不自然地夾緊瞭些,兩條玉腿繃得筆直。

  “夏沫,早上我看到玉龍和重月在一起,可能去哪兒玩瞭吧。”喬秋蓉深吸瞭口氣,舒展雙腿盤坐在粉紅色的墊子上。美婦人穿著黑色的瑜珈練功服,柔軟的背心緊貼在她的胸口,脖子上掛著紅黑相間的掛繩,一塊剔透的玉佩夾在她深深的乳溝裡,隻露出邊緣一片翠綠。

  夏沫知道方玉龍和張重月訂婚是假的,可張重月現在是方玉龍的未婚妻,想到大外甥那特別的毛病,一大早去找張重月,又不見人,肯定是幹那見不得人的事情去瞭。想到這裡,夏沫臉上升起一片紅暈。喬秋蓉見夏沫臉色羞紅,不由得想到那天在舊碼頭發生的事情。難道那個神秘女人就是大魔王的小姨,所以大魔王要隱瞞她的身份?喬秋蓉時不時盯著夏沫,覺得又不太像,如果那天真是夏沫,這女人肯定不會因為說到玉龍和重月的事情而感到害羞。

  想到舊碼頭出現的那個神秘女人,喬秋蓉又把目光移到瞭夏竹衣和方蘭身上。夏竹衣和喬秋蓉一樣穿著長款的背心和長褲,隻不過顏色是嫩紅色的,看上去就像個年輕的小姑娘。方蘭則穿著暗藍色的束胸小背心,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經過半年的練習,方蘭已經能做出很多高難度的動作。

  喬秋蓉看方蘭的時候,方蘭正雙手撐在墊子上,整個身體凌空保持平衡,雙腿慢慢打開,拉成瞭一條直線,整個人變成瞭倒T字型。方蘭穿著藍色立體條紋的束身瑜咖褲,挺翹的臀部包裹得像蜜桃一般,性感無比,便是喬秋蓉看瞭也心動不已。那個神秘女人不是夏沫,會不會是這兩人中間的一個?如果真是那樣,方玉龍也太瘋狂瞭。想到訂婚宴上,方玉龍抱著她的屁股一邊喊她嶽母一邊肏她小騷穴的樣子,喬秋蓉心裡又一片火熱。方玉龍連她都肏瞭,又有什麼不敢幹的呢?

  “小姨,你也在這裡啊。”正當夏沫心裡想著方玉龍在中間別墅某個房間跟張重月胡搞的時候,方玉龍出現在瞭花園裡。

  “玉龍,我約瞭谷總今天去看建設工廠的地塊,你看到谷總瞭嗎?”

  “小姨,今天是一號啊,你不在傢休息?”

  “你知不知道,時間就是金錢,早一天確定廠址就能早一天開工建設。”夏沫拉著方玉龍走到一邊,輕聲說道:“玉龍,聽說這別墅是根據你的意思改造的,我怎麼總覺得這個院子有些詭異。我問保姆,她們都說沒看見谷梓蕓出去,可她也不在別墅裡,這是怎麼回事?”

  “可能在房間裡睡覺吧,你去東面屋子找她瞭?”

  “我就在一樓客廳呆瞭幾分鐘,聽負責打掃的保姆說她不在房間裡。”

  “小姨,她那屋子房間她挺多的,可能保姆沒註意到罷瞭,剛才我還看見安娜和她母親在陽臺上說話呢。”

  “真的?”夏沫將信將疑,到東面別墅找谷梓蕓去瞭。

  “玉龍,看來你小姨是個工作狂啊,迫不及待想把安方智能建起來啊。”在方蘭和夏竹衣面前,喬秋蓉還是有些長輩模樣的,站起身來看朝著方玉龍眨瞭眨眼,輕扭著屁股回中間別墅去瞭。

  等喬秋蓉走遠瞭,方玉龍便坐到她之前使用的墊子上,看著兩位美婦人做瑜珈。這時候方蘭已經用胸部抵在瞭墊子上,整個身體呈反C型,雙腿高高抬起,兩腿不時豎得筆直,又打開平放,拉成一條直線。緊緊包著美婦人臀部的褲子勾出瞭美婦人肥美陰戶的模樣,看得方玉龍恨不得湊上去咬上幾口。夏竹衣也在做同樣的動作,但比起方蘭來,她的姿態要更加優雅,至少私處的形狀沒方蘭那麼誇張。

  “玉龍,昨天晚上你在地下室搞什麼鬼啊,連我跟你姑姑都不讓下去。”一兩分鐘後,夏竹衣和方蘭都坐在瞭墊子上,問方玉龍昨天晚上的事情。方玉龍當然不會對換兩位美婦人隱瞞什麼,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告訴瞭兩位美婦人。

  “臭小子,你怎麼會想到這花樣,當心政府把你當邪教給打掉瞭。”

  “姑姑,我這算那門子邪教,連你們才十個人呢。再說我也不會讓她們去放火自焚什麼的,外人誰會知道。”

  “打住,你剛才說連我們才十個人,難道你這小壞蛋也想讓我和你媽跟那些女人一樣,天天捧著信物念經?”

  “怎麼會呢,你們怎麼能跟她們一樣,你們是太日教的聖母,你們的職責就是教育我。”方玉龍拿出兩個玉佩分別遞給瞭夏竹衣和方蘭。這兩個玉佩和之前的玉佩大不相同。喬秋蓉等人的玉佩都是綠色的,夏竹衣和方蘭的玉佩卻是用極品紅翡雕刻而成,色澤飽滿,通體流光,連兩位貴婦人見瞭都忍不住驚嘆起來。

  其他眾女佩戴的玉佩偏方形,這兩塊紅翡玉佩則呈隨圓形,正面也沒有刻以方玉龍為原型的炎帝像,而是刻著以方蘭和夏竹衣為原型創作的聖母像,臉型似方蘭,五官像夏竹衣,給人一種莊重安祥的感覺。玉佩背面同樣刻著小篆“太日”二字。

  “姑姑,媽媽,這是入我太日教的信物,每一塊都價值不菲,就算我想多拉人把太日教發揚光大,這信物錢我也出不起啊。”

  “我說剛才看到喬秋蓉戴瞭個玉佩,原來就是信物啊。”夏竹衣和方蘭相視一笑,都將玉佩合在手心裡,閉目祈禱起來。方玉龍見兩位貴婦人一臉莊重,也不敢打擾兩女,等兩女睜開眼才問:“姑姑,媽媽,你們這是幹什麼?”

  “你創立瞭這個太日教,姑姑和你媽媽當然要支持你瞭。教主大人,過來給我和你媽媽帶上。”方蘭和夏竹衣放平瞭雙手,將玉佩托在手心。方玉龍跪到兩位美婦人身後,為姑姑和媽媽戴上瞭玉佩。

  夏竹衣摸著胸口的玉佩說道:“玉龍,你怎麼起給你創立的教派起瞭個太日的名字,這名字太怪瞭,有些俗氣。”

  方玉龍跪在夏竹衣身後,輕輕捏著美婦人的肩膀說道:“媽媽,這個我得批評你。太日神乃是大太陽神的意思,怎麼會俗氣呢,你覺得俗氣是你思想不夠純潔。”

  “呸,你這臭小子還跟我說教。要說俗,你就最俗。”

  “媽媽,其實這太日就是最會日的意思,你們說,我當不當得瞭這個太日神?”

  夏竹衣伸出青蔥玉指,回頭在方玉龍額頭上戳瞭下說道:“就你行,最會日這三個字就數你瞭。玉龍,小櫻這個十一不回陵江,聽她說海城金匯那邊的事情進展很順利。你跟那個嶽林洪到底關系怎麼樣瞭?不會找到瞭親媽就把我和你姑姑放在腦後瞭吧?”

  “媽媽,這怎麼可能啊。在我心裡,她比媽媽和姑姑差遠瞭,要不是海城那邊還要她幫忙,我才懶得理她。”

  “我可記得某個大色魔說過要用大棒捅死人傢的,小櫻對你去努力公關嶽林洪還有些不高興呢。明天你去瞭海城可要多陪著小櫻,別老是去找姓嶽的。”夏竹衣知道兒子的喜好,那嶽林洪雖然比不上她,可也是個風韻猶存的官場美婦,正是兒子最喜歡的類型,照著兒子的習性,嶽林洪肯定成瞭兒子的胯下之臣。所以在兒子去海城之前,夏竹衣有必要提醒一下兒子,方櫻才是他的正菜,嶽林洪隻是他的小點心。

  喬秋蓉站在後窗前看著花園裡的方玉龍和兩位貴婦人,見方玉龍拿出一個紅錢的小掛件送給兩位貴婦人有些奇怪,沒幾分鐘,她就明白那紅色掛件跟她脖子上掛的玉佩一樣是太日教的信物。有意思,難道方玉龍這傢夥入魔瞭,真當他自己是太日神瞭,還要讓他媽媽和姑姑一起入教?

  “媽媽,你在這裡幹什麼?”張重月的聲音突然在喬秋蓉的身後響起,嚇得美婦人一顆心都快跳出來瞭。

  “死丫頭,嚇我一跳。”喬秋蓉雙手撫著胸口,回頭瞪瞭張重月一眼。張重月走到窗口,看到方玉龍跟兩位美婦人在花園裡嬉鬧,嬌聲說道:“媽媽,原來你在偷看啊,回頭我告訴他,讓他好好罰你。”

  “死丫頭,剛才讓他弄得爽瞭,這麼快就向著他,我怎麼生瞭你這個白眼狼呢。”

  “媽,我才沒有呢,入魔的是小姨。小姨還要在地下室建一個專門的禱告室,除瞭每月月圓的祭禮,每逢陰歷初八、十八、二十八,我們幾個就要到禱告室裡為那個大魔王祈福。”

  喬秋蓉也被妹妹的舉動驚呆瞭,問張重月是不是真的。張重月道:“當然是真的瞭,小姨現在就在地下室選合適的房間呢。她還跟我說,太日經是一部古書,原是小篆所書,方玉龍怕我們看不懂,才讓人做瞭那本金書給我們看的。我不信,小姨還帶我去看瞭那本小篆的古書,這兩本書以後會一起陳列在禱告室裡。我小篆不認識幾個字,也不知道那本古書是真是假。媽媽,你以前學過小篆的書法,肯定認識那本古書,我們去看看,那本太日經是不是真從那本古書翻譯來的。”

  “肯定是方玉龍在裝神弄鬼,憑他的關系,仿造這樣一本古書也不是什麼難事。小月,你不會真信瞭吧?”

  “我是不信啊,是小姨中毒深瞭。媽,你去看一下,告訴小姨這是方玉龍騙人的把戲。我們幫他騙騙安娜就算瞭,別入戲太深。要不然以後一個月還要祈禱三次,太麻煩瞭。”很顯然,張重月對喬婉蓉搞個人崇拜沒意見,但以後要拉著她一起做禱告,她有點受不瞭。

  地下室裡,喬婉蓉正拿著一把卷尺在一個空房間裡測量距離,考慮做一個什麼樣的供奉臺合適。見喬秋蓉和張重月推門而入,拉著兩人幫她測量距離。“婉蓉,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心對他,他能感覺到。自從你懷孕後,他對你的態度已經大為改變,你這樣做完全沒必要。”

  “姐,我知道你會說我傻。可對我來說,玉龍就是一個神。我結婚十年,一直沒有懷孕,他的一小滴精液就能讓我懷孕,你覺得這不神奇嗎?”

  “婉蓉,我來找你不是跟你爭這些的,聽重月說方玉龍還弄一本小篆的古書,說那本太日經是根據那本古書翻譯來的,我來看看那本小篆的古書。”

  喬婉蓉知道姐姐學過小篆,找她拿古書看,肯定是想告訴她,那本古書是方玉龍偽造的。“姐,我知道你和重月在想什麼,無非就是想勸我別搞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但那本古書是真的,至少我覺得是真的。如果是玉龍偽造的,為什麼他不直接偽造一本古籍《太日經》,偏要偽造這本《火神異志》,他再改名《太日經》。”

  “火神異志?你說那本古書名叫《火神異志》?那本古書在哪裡?”喬秋蓉聽到火神異志的名子,心頭大震,難道隻是重名的巧合?

  喬婉蓉沒有察覺喬秋蓉臉上的異樣表情,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就在隔壁房間裡,姐,現在就用你的火眼金睛去識別一下那本古書的真偽。”

  喬秋蓉推開瞭隔壁房間的房門,果然看到金光閃閃的《太日經》和一個古樸精致的木盒放在一張大吊床上。難道真的隻是同名?喬秋蓉打量著古樸的木盒。木盒是用極品檀香木精心雕刻而成,雖然名貴,但一看便知是現代工藝名。張重月不知道喬秋蓉的心情,見喬秋蓉盯著木盒發呆便輕聲問道:“媽,你怎麼瞭,難道這木盒子真是古董嗎?”

  “不,這木盒隻是個現代工藝品。”喬秋蓉深吸瞭口氣,緩緩打開木盒,隻見裡面用黃絲綢作內襯,中間放著一本經折裝的古書,古書封面上寫著“火神異志”四個小篆文。

  真的是那本古籍!喬秋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顫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古老的經書,思緒一下子回到瞭二十多年前。那時候她還是個妙齡少女,正跟男友郎情妾意。有一回,她跟男友去吳京老宅,男友知道她在學書法,便拿這本祖傳的古籍給她欣賞。那時候她還沒學過小篆,男友告訴她,古籍名叫《火神異志》,是譙郡李監所書,距今已經有一千多年瞭。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她才對小篆感興趣的。

  喬秋蓉摸著古書,眼眶忍不住濕瞭。她沒想到,時隔二十年,她還會看到范傢祖傳的寶貝。世事變化無常,曾經風光無限的范傢早已湮滅,這本珍貴的古籍竟然落到瞭方玉龍手裡,出現在她的面前,難道這就是天意?

  “媽媽,你以前見過這本古書?”看到母親眼中的淚花,張重月便猜測她母親跟這本古書有著特別的聯系。

  “小月,這是你親生父親傢裡的祖傳之物,二十多年前,媽媽跟你爸去他傢老宅的時候見過一次。小月,你從沒見過范傢的東西,這本古書你就好好看看吧。”

  張重月驚呆瞭,她怎麼也想不到,原本以為是方玉龍偽造瞭用來誑騙眾女的古書竟然是她親生父親傢裡的祖傳寶貝,太不可思議瞭。張重月小心翼翼地從木盒中捧出古書,前後看瞭又看道:“媽媽,我不認識小篆,這上面的字識認不瞭幾個啊。”

  喬秋蓉擦瞭下眼中的淚水,同時翻開瞭古書和金書。雖說方玉龍讓眾女學習《太日經》,喬秋蓉隻當方玉龍是說著玩的,她從沒仔細看過《太日經》,現在卻認認真真看瞭起來。喬秋蓉看瞭幾行說道:“小月,這本《太日經》就是《火神異志》,寫得一字不差,就是換瞭個名字。你就對照著看,還可以學習一下小篆文。”

  喬婉蓉走到門口,看到喬秋蓉和張重月趴在床邊認真研究兩本經書的樣子,以為姐姐和外甥女還在找茬,敲瞭敲門說道:“你們兩個發現瞭什麼沒有?”

  喬秋蓉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帶上瞭房門,推著喬婉蓉回到瞭空房間裡。喬婉蓉見大姐一臉嚴肅的表情非常詫異,問道:“姐,你們這是搞什麼鬼啊?不會是想破壞那本古書吧?”

  “婉蓉,你亂說什麼啊。我問你,那本《太日經》是你給他做的吧?”

  “姐,你怎麼知道?”

  “除瞭你,還有誰會這麼盡心盡力啊。婉蓉,你要建禱告室,我支持你。你給他做《太日經》,知不知道那本古書他是從哪裡得到的?”

  “我不知道,玉龍當時給我的隻有楷書摹本。我跟玉龍說瞭建禱告室的提議後,他才跟我說有這麼一本古書,到時候一起放在禱告室裡,那本古書我也是今天早上第一次見。姐,那本古書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而且還是孤品。二十多年前我在范傢老宅見過,是范傢的祖傳之物。”喬秋蓉把《火神異志》的情況告訴瞭喬婉蓉,喬婉蓉聽後瞪大瞭雙眼。說實話,她以為這本古書就算不是方玉龍偽造,也是前人偽造的,沒想到竟是范傢祖傳的寶貝,還是名傢作品。以前的范傢是什麼地位,喬婉蓉很清楚,被范傢當作寶貝傳下來的,肯定是真品。

  “姐,你說的是真的?照這麼說,這本古書已經有一千多年瞭,還是名傢作品,拿去拍賣豈不價值上千萬瞭,可比那本金書貴重多瞭。”

  “豈止上千萬,前不久同時期一件書法作品,保存遠不如這本《火神異志》,拍出瞭兩千多萬的價格。這本《火神異志》是名傢所書,寫得又是關於炎帝的傳說,價值難以估量。婉蓉,你現在算是玉龍身邊最得寵的,你問問他,這本《火神異志》他是從哪裡得來的。”

  “我哪兒得寵瞭,說起來他現在最喜歡的還是大姐你啊,每次都射在你裡面呢。”喬婉蓉腦子裡全是那本發黃的古籍,就是這本古籍,竟然抵的上幾十本她做的金書,一定要把這本古籍供奉在神臺上,讓這本古籍成為太日神教的精神基石。

  “瞎說。”想到自己子宮被準女婿灌滿瞭精液的樣子,喬秋蓉也變得嬌羞起來。“婉蓉,你說玉龍他知不知道這本書的價值?他怎麼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就這樣交給你隨意處置呢?”

  “姐,你這話太傷人瞭。什麼叫交給我隨意處置?放在這裡難道還不夠安全嗎?沒人知道這本古書放在這裡,更不會有人來偷,這古書才安全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萬一不小心弄壞瞭,那可損失大瞭。我猜測玉龍隻是偶然得這到這本古書,他也不知道這本古書的來歷,你跟他提一下,看他如何處理。”

  京都,某實驗室裡。一頭花白頭發的季春華正和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助手討論方玉龍的身體。“老師,這個方玉龍還真是奇特,普通人能承受一半劑量的藥物已經是奇跡瞭,這個方玉龍竟然挺瞭過來,而且身體恢復的速度比我們預想的還好。我們這邊挑選出來的士兵,身體素質都比普通人好,又經過嚴格的極限訓練,為什麼比不上這個方玉龍呢?老師,我覺得我們應該把方玉龍弄到我們實驗室來研究一下。”

  “胡說,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豈是我們能隨便弄來搞研究的。弄不好得罪瞭人就是個大麻煩。方玉龍的身體恢復速度本來就比普通人好,上次我去陵江,博明跟我說過這個事情,當時謝銘安也在場。我想謝銘安就是知道方玉龍的這個特點,才冒險抓方玉龍去做實研的。謝銘安雖然可恨,但就實驗這一塊,他反倒幫瞭我們一個忙。至少現在已經有一個成功的例子證明我們的研究是有用的。”說到曾經的得意門生,季春華流露出一股難以言表的失望之情。

  “謝師弟見識的太多,受到的誘惑也太多瞭,落到這個地步真是太可惜瞭。”女助手談到謝銘安,也是非常失望。

  “老師,不知道原試劑對方玉龍有多在作用,我們能不能找個機會再在方玉龍身上試一下?”

  “這個就不用瞭,我們現在的目標是繼續改良我們的新試劑。”關於那個改進的新藥劑,有個隻有季春華一人知道的秘密。改進的藥劑其實是用原藥劑和方玉龍的血清合成的,這種新藥劑大大改善瞭人體的受藥能力。季春華知道這是從方玉龍血液中提取血清的作用,這血清對方玉龍自身肯定沒提高受藥能力的作用,也就是說,方玉龍對原藥劑同樣有極高的受藥能力。季春華現在的目標是找出方玉龍血清的奧秘,他也想讓方玉龍加入實驗項目,隨時取方玉龍的血液研究。但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方傢唯一的男丁,除非方玉龍肯配合他,要不然一切都是空想。

  “老師,要不我們把方玉龍招進部隊,我們可以借助體檢或體能測試的名義給方玉龍作全面檢查,甚至還可以取他一點血樣研究。”女助手同樣是鉆研這個項目的狂熱分子,碰到方玉龍這樣一個好對象,她不想就這麼放棄瞭。季春華看著自己的學生,考慮著這件事情的可操作性。

  海城。方櫻和方玉龍請嶽林洪吃飯,對面的嶽林洪根本沒心思吃飯,一直看著方玉龍。嶽林洪說一轉眼很久沒去爬山瞭,正好這幾天是假期,約瞭方玉龍一起去爬山。方玉龍知道這是嶽林洪想單獨跟他一起出去的暗語,點頭答應瞭。方櫻見嶽林洪跟情人表弟眉來眼去,氣鼓鼓地在桌下猛踢方玉龍的小腿。

  和嶽林洪分開後,姐弟倆又趕去駱傢別墅,駱松柏六十六歲大壽,在傢裡辦瞭一個聚會,邀請瞭姐弟倆,夏沫則從陵江直接趕去瞭駱傢別墅。在駱傢別墅,方玉龍見到瞭駱傢和駱夫人傢的不少老親。駱夫人老傢是琹川的,離吳京和海城都很近。作為女主人的駱夫人見到夏沫和方傢姐弟過去,熱情招待瞭他們。夏沫是駱夫人的幹女兒,幫著駱夫人忙東忙西,方玉龍便和駱明軒等幾個年輕人一起品茶聊天。

  駱明軒坐到方玉龍身邊,發給瞭方玉龍一根煙後美滋滋地點上瞭,深吸瞭口煙輕聲說道:“玉龍,你不知道,我媽在傢裡就是母老虎,我和我爸被我媽管得死死的,要不是今天客人多,傢裡絕不許有煙味。以後你來海城就多到我傢來玩,有你和小沫在,我媽就裝得特別溫和……”

  周圍幾個晚輩都沉默不語,駱明軒還沒說完就感覺身後殺氣騰騰,回頭一看,隻見駱夫人站在他身後瞪著他。駱明軒立刻笑道:“媽,我就陪玉龍抽一根,真就抽一根。”

  可能是客人多,駱夫人也不能太讓兒子沒面子,低聲說道:“玉龍沒什麼煙癮,你別把玉龍帶壞瞭。”

  “我知道,就一根。”看著母親離開,駱明軒松瞭口氣,回頭又對方玉龍說道:“玉龍,你瞧見瞭吧,要不是你在,我媽準又發飚瞭。”其他幾個親戚可能知道駱夫人在傢裡的脾氣,對這種情況並不陌生,隻是臉上表情有些尷尬。方玉龍和方櫻第一次知道看起來嫻淑溫和的駱夫人會讓駱明軒如此懼怕。

  駱傢在酒店訂瞭壽宴,方玉龍和方櫻、夏沫在酒店吃過晚飯後就跟駱傢人道瞭別,一起回公寓。方玉龍也沒喝幾杯酒,總覺得全身發熱,有股強烈的欲望在他身體裡流動,隨時要沖出來。

  回到公寓,方玉龍立刻沖瞭澡,拉著方櫻進瞭房間。

  “玉龍,你怎麼瞭,是不是喝酒太多瞭?”雖然方櫻已經由女孩變成瞭女人,但夏沫還在公寓裡,被方玉龍拉著進臥室,她還是有些臉熱的,雙手用力捧住瞭方玉龍的臉,卻發現對方臉上比她還燙。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就想和姐啪啪。”方玉龍緊緊抱著方櫻的身體,一張大嘴在美艷表姐的臉上不斷親吻著,一雙大手隔著睡裙在美艷表姐身上遊走著,沒幾下就將方櫻弄得嬌喘吟吟。方櫻被方玉龍的大手摸得淫水四溢,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小壞蛋,我們到床上去。”

  方玉龍本就精血旺盛,酒精讓他的血流和心跳加快,好比吃瞭偉哥一般,方櫻在他耳邊這麼說,方玉龍立刻將方櫻抱起,扔到瞭大床上,像野獸一樣撲瞭上去。自從方玉龍受傷後,方櫻有一個多月沒享受到性愛的快感,昨天方玉龍到瞭海城,晚上她單獨面對變態的方玉龍,一連做瞭兩次,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今天出去還感覺飄飄然的。方櫻一直告誡自己要節制,可面對方玉龍的撩撥,她又如何能忍得瞭。

  躺到床上,兩人飛快地脫光瞭衣服。方櫻的大長腿又白又直,此刻染上瞭一層淡粉色,美艷無比。方玉龍無暇欣賞表姐的美腿,雙手抱著方櫻飽滿的臀丘拉到瞭身邊,將美艷表姐的大長腿分開翹在肩頭,挺著火熱的大龜頭在表姐滑嫩的陰唇上來回摩擦著。很快,那帶著火熱激情的紫紅龜頭頂開瞭美艷表姐的陰唇,帶著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插進瞭表姐的陰道深處。

  龜頭被表姐緊致滑爽的陰道包裹住,一股酥爽的快感從會陰一直沖到方玉龍頭頂。那種占有和征服和雙重快感讓方玉龍感覺無比美妙,原本驕橫的美艷表姐此刻已經成瞭他胯下溫柔的小婦人。

  “姐,你真美,我愛死你瞭。”感受著美艷表姐緊致陰道擠壓吮吸產生的奇妙感覺,方玉龍俯下身子,雙手捧著美艷表姐那對迷人飽滿的玉乳吮咬把玩著。

  “愛我還這麼野蠻,每回進來都橫沖直撞的,我下面被你弄得都腫瞭。”方櫻下體的腫脹是她昨晚接連和方玉龍大戰兩回合留下的後遺癥,即便如此,躺在床上的方櫻依個用雙手摸著方玉龍的頭頂和脖子,一雙玉腿高高抬起,緊緊勾住瞭方玉龍的後背。相比於那種脹痛感,方櫻更喜歡她的陰道被情人表弟的大肉棒塞滿。

  “玉龍,我們今天晚上就來一次好不好?”方櫻抱著方玉龍,兩人一邊抽插一邊親吻著。

  “嗯。”方玉龍吮著美艷表姐的舌尖用力吮吸著。明天他就約瞭嶽林洪出去,方櫻的戰鬥力不足,嶽林洪這美熟婦可是饑渴著,到時候可以在她身上痛快發泄幾回。

  方櫻翻瞭個身,將方玉龍壓在身下,原本插在她嬌嫩陰道裡的肉棒滑瞭出來。方櫻張開雙腿騎坐在情人表弟的腰間,用好纖纖玉指撥開她的小騷穴,將她粉嫩的陰道口對準瞭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噗哧!”隨著方櫻的飽滿美臀向下一沉,方玉龍的整根肉棒全部插進瞭美艷表姐那嬌嫩火熱的小騷穴裡。

  “哦……好漲……”方櫻扭動著柔軟的腰肢,飽滿的臀丘上下套弄起來,粗大的龜頭擠壓著淫水四溢的陰道,發出“哧哧”的,有節奏的性器交媾聲。方櫻上下扭擺,潔白光滑的胴體在方玉龍面前聳動著,帶著她那對飽滿挺拔的乳房也上下晃蕩著。方玉龍被美艷表姐的玉體晃得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抓住美艷表姐的挺翹玉乳,盡情地揉搓把玩起來。方櫻原本豐滿的潔白玉乳更顯得堅挺,原本嬌嫩的乳頭也像初放的蓓蕾一樣舒張開來。

  “美極瞭……玉龍,姐的一切都是你的瞭……啊…………姐美死瞭!”香汗淋漓的方櫻用力快速上下扭動著身子,滿頭烏亮的秀發隨著她晃動身軀而四散飛揚。方櫻快樂的呻吟聲和肉棒抽出插入小騷穴發出的淫水聲交織在一起,讓人樂在其中。

  方玉龍也覺得他的大龜頭被美艷表姐緊致滑爽的陰道吸裹擠壓得舒服無比,腰臀用力向上挺動,迎合著美艷表姐的瘋狂套弄。一時間,方櫻用力向下坐,方玉龍用力向上頂,碩大的龜頭和方櫻的花心用力撞擊在一起,還不住研磨起來,爽得方櫻飛上瞭天。再加上方玉龍雙手抓著方櫻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用力搓揉,很快就將方櫻送上極樂的高潮。

  “玉龍,是不是姐一個人讓你有些掃興?”經歷瞭一波高潮的方櫻依舊跨坐在方玉龍身上,但她扭動腰肢的速度和幅度明顯變慢瞭。

  “怎麼會呢,跟姐肏屄是最美妙的事情。”

  “臭小子,跟姐在一起不許這麼粗俗。”聽到方玉龍說肏屄的字眼,方櫻臉色羞紅,崩緊瞭大腿向上提臀,緊縮的陰道膣肉夾著方玉龍的大龜頭向上拉,爽得方玉龍直喘粗氣。可見方櫻雖然跟方玉龍上床晚,但已經掌握瞭一些性交的技巧,知道如何讓男人獲得更強烈的快感。

  “玉龍,你這麼變態,要不要姐找個幫手來伺候你?”方櫻壓低瞭身子,飽滿的乳房在方玉龍的胸口和胸上劃過,惹得方玉龍如狂暴的公牛猛頂屁股,差點將美艷表姐白花花的身子給頂下來。

  方玉龍雖然情欲高漲,可腦子清醒著,知道方櫻這麼問是在試探他,立刻義正辭嚴說道:“不用,我有表姐就夠瞭,和表姐在一起最幸福。”

  “臭小子,我說的是真的,比如沫沫和未央,你覺得她們兩個怎麼樣?”

  “那怎麼行,沫沫是我小姨,未央是趙傢女人,怎麼可以亂來。”

  “得瞭吧,什麼小姨不小姨的,我還是你表姐呢。你跟沫沫又沒血緣關系,沫沫現在也沒男朋友,正好拿你解解饞,就當是廢物利用,省得她晚上做夢還叫你的名字。”

  “姐,你別亂點鴛鴦譜,自古表姐弟結婚的多瞭,哪有姨媽跟外甥結婚的。”方玉龍心道,你隻知道我是方傢收養的,卻不知道我跟夏沫是同父異母的姐弟。

  “這麼說,如果沫沫不是你小姨,你想把她弄上床嘍?”方櫻騎坐在方玉龍腰胯上,一臉嫵媚地看著方玉龍。

  “當然不會,在我心裡隻有表姐一個人。”方玉龍坐起身來,抱著方櫻的腰肢來回扭動屁股,如此一來,兩人抽插的頻率加快瞭一倍有餘,方櫻立刻呻吟起來。

  “臭小子……沒句實話……張重月和夢令又是怎麼回事?”

  “表姐,張重月的事你也知道,演演戲的事情怎麼能當真。夢令是我的妹子,我跟她可是清白的。”

  “清白個鬼啊……連我媽和你媽都知道的,你們會清白。那天晚上可是夢令在醫院陪你的,跟姐說說,你這位小老婆……感覺怎麼樣……要不要我們一起伺侯你?”

  “姐,夢令就給我打過飛機,給我吮過……我們還沒真刀真槍幹過呢。”方玉龍大吼一聲,抱著方櫻壓到床上,抬著美艷表姐的雙腿一陣猛插。

  “啊……啊……玉龍……輕點……啊……姐要被你插死啦……”方櫻已經到瞭高潮的邊緣,方玉龍這一通狂抽猛插,將美艷表姐插得淫水直流,兩人陰部相交之處都濕透瞭。美死瞭!美死瞭!方櫻身上全是汗珠,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不住顫抖著。

  “姐,馬上你會感覺更美妙的。”方玉龍雙手撐在床上,挺著胸膛扭動起屁股來。突然間,他發現房門露出瞭一條縫,一個人影在門口一閃而過。方玉龍有些驚諤,難道他名義上的小姨,實際是同父異母的姐姐夏沫一直在門外偷聽,甚至還偷看他和表姐方櫻做愛?

  方玉龍拉著方櫻進房間的時候,夏沫還在衛生間裡洗澡。知道方玉龍和方櫻將會結為夫妻後,夏沫心裡就有種失落感。為什麼方櫻可以嫁給玉龍,她卻不可以,老天太不公平瞭,連公平競爭的機會也不給她。沫浴過後的肌膚光滑無比,夏沫沒有立刻穿上睡裙,而是站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的身體。雖然沒有方櫻個子高,但她覺得她的身上更有女人味,更適合做方玉龍的女朋友,而方櫻和趙未央兩人太男性化瞭,不夠溫柔。

  夏沫穿的是莫代爾的短袖睡裙,質地柔軟,觸感滑爽,穿在身上能很清楚勾勒出女人的身體輪廓。夏沫的乳房雖然比不上方玉龍身邊幾個成熟美婦豐滿,但和方櫻趙未央相比,一點也不小。睡裙套在身上,能清楚看到胸前兩個玉乳的樣子和大小。要是玉龍看到她這模樣,心裡會想些什麼呢?夏沫照著鏡子輕輕撫摸著自己的的乳房,臉上泛出一絲紅暈。

  走到客廳,夏沫發現她的大外甥和方櫻都不在。想到趙未央偷偷跟她抱怨的事情,知道大外甥和方櫻肯定又到房間裡“談情說愛”去瞭。好奇心每個人都有,夏沫也不例外,再加上她和方玉龍、方櫻小時候一起長大,彼此間很熟悉,對方玉龍和方櫻做愛是什麼樣子更為好奇。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太急瞭,或者忘瞭今天夏沫在公寓裡,方櫻的房門沒有關死,更沒有鎖上。夏沫見方櫻的房門虛掩著,一顆心頓時劇烈跳動起來。要不要推開門偷看?還是就在門口偷聽一會兒呢?夏沫站在房門外,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就聽見房間裡傳出方櫻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然後就是床扭動發出的咯吱聲。

  玉龍和小櫻是怎麼做愛的?是跟小電影裡的情景一樣嗎?夏沫看著虛掩的門,忍不住輕輕推開瞭一道小縫。隻見大外甥仰躺在床上,一條粗壯的小腿懸在床邊,方櫻正坐在大外甥的大腿上扭動著身子。夏沫松瞭口氣,方櫻背對著她,不知道她正在偷看。不過夏沫也不敢再去推門,就看著方櫻的半個背影在床上扭動,飽滿的臀丘分開瞭套坐在方玉龍的肉棒上。之前聽夏竹衣和方蘭討論方玉龍的病情,夏沫知道她這位大外甥的性器官異於常人,雖然這會兒她隻能看到露出的一部分,但足以她推測出方玉龍性器的整體尺寸瞭。都說老公的尺寸大,做起來持久,老婆才性福,方櫻嫁給玉龍,那豈不是舒服死瞭。

  夏沫正羨慕著方櫻,聽見方櫻在問方玉龍,是不是她一個人不能讓方玉龍感到滿足。想到大外甥的怪病,夏沫有些好奇,方櫻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讓夏沫感到臉紅的是,方櫻竟然趁機試探方玉龍,還把她和趙未央推出去瞭,想讓她和趙未央也跟玉龍上床。尤其讓夏沫感到氣憤的是,方櫻竟然說她跟玉龍一起是廢物利用,反正她現在沒男朋友。這算什麼話,要不是她和玉龍隔著輩份,誰能成為玉龍的老婆還不一定呢,得瞭便宜還賣乖。

  氣憤歸氣憤,看著方櫻坐在方玉龍大腿上扭動著屁股,想象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在自己的陰道裡攪動,夏沫就感覺渾身發熱,一手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摸著自己的私處。要是將來有一天,方櫻真把玉龍的一部分讓給她,她該怎麼辦?接受還是拒絕?玉龍又會怎麼樣回答方櫻呢?

  讓夏沫感到失望的是,方玉龍竟然拒絕瞭。難道我比不上方櫻嗎?夏沫心裡又埋怨起方玉龍來。不過她很快想到這是方櫻的試探,玉龍肯定不會如實回答方櫻的問題。反正我也不是玉龍的親小姨,如果玉龍想跟我愛愛,我又該怎麼辦,拒絕?還是半推半就答應他?

  夏沫靠著門邊,正幻想著方玉龍向她求歡,她半推半就和方玉龍性交的場景,突然聽見方櫻說她夢裡喊方玉龍的名字,頓時漲紅瞭臉。她記得是有幾次做春夢夢見和大外甥性交的情景,難道她在夢裡還叫出聲來瞭,正好被方櫻聽見瞭?

  夏沫又聽到方櫻說盧夢令的事情,原來姐姐和方蘭知道玉龍性欲旺盛,早就準備瞭盧夢令給玉龍做小老婆,怪不得盧夢令現在會住在樟林苑,原來是這麼回事。夏沫知道這個消息後有些失望,為什麼姐姐和方蘭不選她做玉龍的小老婆呢?小姨嫁給外甥不好聽,做小老婆總沒問題瞭吧?呸!我怎麼盡想些這種亂七八糟的問題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雖然方櫻說讓夏沫加入來滿足方玉龍變態的性欲隻是試探方玉龍的,可夏沫聽見瞭,腦子裡總有種揮之不去的渴望。

  卻說方玉龍看到夏沫的身影在門縫間一晃而過,腦子裡不免胡思亂想起來,趴在方櫻身上忍瞭兩三秒鐘。方櫻正擺好瞭架勢準備承受方玉龍的猛烈進攻,方玉龍卻趴在她身上不動瞭,這讓方櫻倍感難受,忍不住叫道:“玉龍,你怎麼瞭,快動啊。”

  方玉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一臉桃紅的美艷表姐,想到一直以來都是他叫方櫻姐姐,便輕聲說道:“姐,一直都是我叫你姐,今天你要叫我哥。”

  “不行……我是你姐……你就是小壞蛋……小色狼……”

  方玉龍見方櫻不肯叫他哥哥,用力頂瞭下肉棒後將他的大肉棒從美艷表姐的小騷穴裡抽瞭出來,用龜頭摩擦著美艷表姐的陰唇說道:“叫不叫,不叫我就不插你的小騷屄。”

  方櫻本就全身酥麻著,被方玉龍摩著陰唇,感覺更加難受,扭動著腰肢說道:“啊……小壞蛋……我叫……我叫就是瞭……你是我好哥哥……親哥哥……快肏我……”

  “我的騷妹妹,讓哥哥肏你那裡?快說,不然哥哥就不肏你瞭!”方玉龍又挺著龜頭在方櫻的陰唇上來回摩擦,還用手指去揉美艷表姐敏感的陰蒂。

  “小壞蛋……好哥哥……快肏妹妹的小……小騷屄……”如果是平時,方櫻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現在就她和跟方玉龍兩個人,說什麼都沒關系。聽到自己說“屄”字,方櫻心裡還有幾分刺激感。

  方玉龍見方櫻叫他哥哥,又說著“小騷屄”的淫言浪語,將美艷表姐的嬌軀往床邊一拉,又拿瞭個枕頭墊在方櫻的美臀下。方櫻的胯部高高翹起,分開的雙腿間,那因充血而變得艷色的陰唇微微分開,露出裡面淫水泛濫的騷肉洞來。方玉龍微一低頭,就能看見美艷表姐的消魂肉洞,哪還忍得住半分,擺出老漢推車的架勢狂插猛抽,肏得方櫻嬌軀顫抖。

  沒幾下,方櫻就被方玉龍的大肉棒爽得粉臉狂扭、秀發亂飛、潔白的玉體一陣陣的猛烈顫抖。方櫻感覺她快要被方玉龍撞散架瞭,淫聲浪叫著:“啊……不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來……啊……受不瞭啦……我的小屄都要被你肏破瞭……啊……玉龍……好弟弟……你輕點兒……饒瞭我吧……”

  看著美艷表姐的騷浪模樣,方玉龍的抽插越來越有力。方櫻那那又窄又緊的小騷穴也把方玉龍的大肉棒夾得舒暢無比,於是方玉龍另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生他的龜頭在美艷表姐緊致的小騷穴裡回旋摩擦,一邊扭動還一邊問方櫻舒不舒服。

  “喔……好弟弟……姐被你插得好舒服……”方櫻的小騷穴被方玉龍又熱又硬、又粗又大的肉棒磨得舒服無比,雙手緊緊摟住方玉龍,高抬的雙腳緊緊勾住方玉龍的腰身,飽滿的肉臀拼命地上下扭挺,以迎合方玉龍的大龜頭對她花心的研磨。方櫻已經完全陶醉在方玉龍大肉棒帶給她的肉欲裡。

  知道夏沫在門外偷窺後,方玉龍變得特別興奮,不知道這迷人的小姨聽到方櫻說的話會想些什麼。要是將來某一天,魔女三人組真的並排跪在床上等他寵幸,那種征服的感覺是何等美妙。

  方櫻不知道方玉龍心裡在想什麼,隻覺得情人表弟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裡越來越大,肏得她都快魂飛天外瞭。

  “噗哧!噗哧!”伴隨著淫浪的水聲,方玉龍的大肉棒在方櫻的陰道裡越來越粗,火熱的龜頭漲到瞭極致。

  “啊……好姐姐,你舒不舒服……我要射瞭,我要把精液射在姐姐的子宮裡瞭。”方玉龍吼叫著,隨著方櫻嬌軀的急促顫抖,一道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射進瞭美艷表姐那嬌嫩的子宮裡。

  吳京車站外,陳烈正在恭候著方玉龍的大駕。之前陳烈和方玉龍練拳的時候就感覺到瞭方玉龍的強大,沒想到再次和方玉龍相遇,這位方大少竟然讓他產生瞭壓迫感。難道這位方大少真喜歡玩搏擊,這段時間回陵江苦練瞭?除瞭方玉龍的強大,陳烈更好奇的是方玉龍身邊的女伴。陳烈知道方玉龍身邊女伴眾多,而且個個姿色出眾,號稱澄江一支花的顧瑞香,在這些女人中間並不出色。陳烈也知道方玉龍喜歡成熟的女人,可能是個人妻控,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方玉龍帶一個三十幾許的女人來澄江。

  嶽林洪穿著紅藍色碎花的小洋裝款連衣裙,從正面看很像職場女性穿得兩件套裝,上面是圓領套衫,下面是一字裙,腰間還黑色腰帶的裝飾,勾出迷人的身體曲線。雖然整體上大方華麗,但款式一看便屬於中年婦女的穿著,即便有幾分性感也給人一種中年婦女的感覺。

  嶽林洪戴著幾乎遮住瞭半張臉的太陽鏡,陳烈看不到她的長相。不過光憑露出的部分,陳烈就知道方大少又帶瞭個極品美婦。徐總和跟這位方大少關系深厚,是不是因為兩人有共同愛好的緣故?作為徐源最任賴的人,陳烈知道徐源跟他的準嶽母大人關系不一般,而方大少身邊這位美婦人,年紀肯定比梁紅鈺還大。

  到瞭離鳳凰花園不遠的地方,陳烈將車子交給方玉龍,自己另坐車離開瞭,方玉龍開著車子駛進瞭鳳凰花園。

  “玉龍,剛才那年輕人是誰啊,可靠嗎?”一路上沒說一句話語的嶽林洪這時候才跟方玉龍說話。

  “洪姐,你就放心好瞭。那小子是徐源的心腹,不會亂嚼舌頭的。再說他也不知道你是誰,你完全不必擔心。”嶽林洪起初還不知道徐源是誰,方玉龍跟她說瞭徐源的事情,知道徐源是馬國運女婿後,嶽林洪才有瞭些印象。胡彪案的時候,嶽林洪剛坐上區委書記寶座沒多久,對這起發生在海城周邊的大案很瞭解。

  “徐源這種人靠得住嗎?你和他走得太近是不是不太好?”

  “我跟徐源在公開場合很少見面,徐源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與其說他是混黑的,不如說他是個很有野心的商人。自從他控制瞭姓馬的產業後,他一直在洗白自己,現在他是澄江工商界公認的新秀,很受市領導的關註。就連我姑姑都很看重他,我跟他交往都是我姑姑的意思。”方玉龍開著車進瞭地下室,和嶽林洪一起進瞭柳月眉的別墅。

  “這裡環境還不錯,誰的房子?”電梯直達二樓,嶽林洪將小挎包扔到瞭沙發上,前後打量著別墅,發現別墅後面的小山,前面的寬闊的水面,站在陽臺上,視野極為開闊。

  “是我朋友的,她現在在陵江上班。華勝公司聽說過嗎?她現在是華勝實際上的老板。”方玉龍走到嶽林洪身後,輕輕拉下瞭背後的拉鏈,一雙大手從後面伸進瞭嶽林洪的裙子裡,撫摸著美婦人光滑的小腹和豐滿柔軟的乳房。

  “玉龍,別這樣,大白天的,我們還在陽臺上呢。”雖然前面的水面開闊,湖邊還種著高大的樟樹,但隔壁還有房子,要是鄰居也站在陽臺上,他們就會被人看見瞭。方玉龍拉上瞭遮陽的窗簾,隻露出前面半米寬沒有拉上。“洪姐,現在應該不怕瞭吧?”方玉龍低頭親吻著美婦人的肩膀和脖子,一雙大手繼續在美婦人的裙子裡揉弄著。

  嶽林洪扶著陽臺,陶醉在男人的親吻和撫摸中。方玉龍並沒有告訴嶽林洪他受傷的事情,這一個多月,兩人都是電話聯系。雖然隻在電話裡說些傢長裡短的,但嶽林洪能感受到兒子對她充滿瞭強烈的欲望。嶽林洪也在自己的欲望中掙紮,一方面,她清楚地知道方玉龍是她的親生兒子,她不應該跟方玉龍上床,這是一種罪惡。另一方面,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和粗大的肉棒又讓她難以忘懷。尤其是在荒島過瞭一夜後,她在二十四小時內和親生兒子瘋狂交媾瞭八次,她的子宮一直泡在兒子的精液裡。每當嶽林洪感到自責的時候,方玉龍的話就會在她耳邊響起。沒人知道他們的關系,她又害怕什麼呢?

  方玉龍的大手隔著內褲在摸美婦人的騷穴兒,嶽林洪夾緊瞭雙腿,阻止兒子再繼續下去。如果再摸幾下,她的內褲肯定會被她自己的淫水弄濕。

  “玉龍,先別摸瞭……我沒帶衣服褲子來,這裙子和褲子都還要穿呢。”嶽林洪一手抓著陽臺,一手隔著裙擺壓住瞭方玉龍的大手。

  “洪姐,你就放心吧,這屋子裡別的沒有,女人的衣服一大堆呢。”方玉龍挺著胯部在美婦人肥美挺翹的大屁股上扭動著,大手幹脆插進瞭美婦人的內褲裡,像梳子一樣梳理著美婦人柔軟的恥毛,然後用手指去挑撥美婦人的騷穴兒。

  “這裡的衣服我能穿嗎?”嶽林洪是成熟婦人,雖然肌膚臉蛋保養得不錯,但身體有些豐腴,也不知道這別墅的女主人身材和她差別大不大。

  “可能會緊點兒,但肯定能穿上。”方玉龍將美婦人乳罩上的扣子也松開瞭,沾著美婦人淫水的手指掐在美婦人柔軟白嫩的乳肉上。男人的指尖從嶽林洪的乳頭上撫過,美婦人的身體一陣顫抖。嶽林洪全身酥軟著靠在瞭方玉龍的身上,任憑親生兒子玩弄著她一向引以為傲的乳房。對嶽林洪來說,女人的乳房不就是男人最愛的玩具嗎?兒子小時候沒玩到,現在正是補償兒子的時候。

  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後,有一段時間,嶽林洪一直想著如何從夏傢要回她的兒子,那段時間,嶽林洪像入瞭魔。當何春燕告訴她小孩已經“夭折”消息的時候,嶽林洪的失落和難受是可想而知的。好多年後,嶽林洪才漸漸淡去瞭她對孩子的渴望,當方玉龍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告訴她他就是那個被她拋棄的孩子時,嶽林洪的心一下子又熱切起來。天啊,原來她的孩子一直活得好好的,已經是個大帥哥瞭。

  雖然方玉龍表現的還很恨她,但嶽林洪一點兒也不在意,她想信,她畢竟是方玉龍的生母,隻要她努力,她和方玉龍之間的傷痕總有一天會愈合的。盡管愈合兩人傷痕的良方是不容於世人道德的瘋狂性交,嶽林洪還是接受瞭。反正世人都不知道她和兒瞭的真實關系,她和兒子性交又有什麼關系?她和兒子彼此都能得到滿足,又能改善她和兒子的關系,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嶽林洪以前曾看過一部外國電影,電影裡的女主角和她一樣,拋棄瞭自己的兒子,後來她當瞭一所學校的校長,兒子長大瞭,變成瞭女主角的小情人來報仇,搞得女主角學校名聲狼籍,嶽林洪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方玉龍的雙手完全抓住瞭美婦人的雙乳,粗壯的指節用力掐著美婦人的豐滿豪乳。花生米般的乳頭在方玉龍的指節間發硬挺立,圓滾滾的。

  “洪姐,你的奶頭都硬瞭。”方玉龍用力捏著美婦人的乳房,低頭親吻著美婦人的下巴和紅唇。嶽林洪扭頭迎合著兒子的瘋狂親吻,感覺她的乳房都要被兒子的大手捏爆瞭。她的乳房和兒子手掌就像電池的兩極,碰在一起火熱無比,像要燒穿她的心房一樣。

  “嗯……還不是你的爪子使壞……”嶽林洪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兒子的大手依然如火炭一樣壓在她的胸口,炙烤著她最原始的欲望。美婦人扭動著身體,掙脫瞭束縛在她身上的裙子和乳罩,讓她光潔的身子迎著陽臺上溫曖的陽光顫動。

  方玉龍轉過瞭嶽林洪的身子,低頭看著美婦人挺翹的玉乳。嶽林洪的乳房跟喬秋蓉差不多,乳頭和乳暈都是褐色,乳頭色深,有種巧克力豆的感覺。乳暈色淺,還透著一絲嫩紅。雖說嶽林洪拋棄瞭他,但也喂過他一個多月的奶水,隻是他太小,沒有任何記憶。方玉龍微微彎曲著雙腿,低頭捧著美婦人的雙乳來回擠壓吮吸著。嶽林洪見兒子迷戀她的乳房,一手勾著兒子的脖子,一手向下伸到瞭兒子的腰間,松開瞭兒子腰間的皮帶。

  等方玉龍吮夠瞭美婦人的乳房,嶽林洪才拉著方玉龍走向客廳裡的沙發,一邊走,兩人一邊脫衣服。走到沙發邊的時候,兩人都脫光瞭,隻有嶽林洪還穿著光亮的肉色的絲襪。方玉龍坐在瞭寬大的沙發上,胯間挺翹的肉棒尤為顯眼。嶽林洪不是第一次看到兒子這根讓她迷戀,也讓她感到罪惡的大肉棒,但兒子的大肉棒跟一個月前相比有瞭明顯的變化,那螺旋的凸起變得更加誇張,龜頭也好像大瞭一號。

  “玉龍,你……你的雞巴是不是又長大瞭?”嶽林洪拿瞭個小靠枕放在瞭地上,跪在瞭方玉龍的雙腿間,不可思議地打量著兒子的性器。兒子早已成年,這性器官應該停止生長瞭,就算能長也不可能長這麼快。難道兒子還去做瞭什麼手術?真要有這種手術,那些本錢小的男人還不排瞭隊去做?長這麼大,又做瞭海城的區委書記,見聞也算廣瞭,還從沒聽說過這種事情呢。

  “嗯,睡瞭一覺就這樣瞭,勃起的時候特別的明顯。洪姐,你喜歡嗎?”

  “喜歡。我愛死它瞭。”嶽林洪低頭含住瞭兒子的大肉棒,丁香軟舌不斷劃過兒子敏感的龜頭。不知道嶽林洪是不是真買瞭香蕉回去練口交技巧,和在荒島上相比,嶽林洪的口交技巧提高瞭很多,吮得方玉龍舒爽無比。

  “洪姐,你不會真買香蕉回去練瞭吧?”方玉龍一手摸著美婦人的俏臉,一手捏著美婦人的乳房,拉著美婦人的乳頭往他的肉棒上靠。嶽林洪明白瞭兒子的意思,吐出瞭兒子的大龜頭,捧著她的大乳房夾住瞭兒子那根粗大怪異的肉棒。

  “買得香蕉再大也比上我寶貝兒子的大雞巴,還能當攪奶捧用呢。”嶽林洪捧著她的大乳房裹著方玉龍的肉棒上下晃蕩,豐滿的乳球不時變幻著各種形狀。方玉龍的肉棒粗長,當龜頭從嶽林洪的乳溝間頂出,美婦人便低頭含著龜頭一通吮吸。

  “洪姐,我看你下面的騷屄嘴也癢瞭吧,要不要吃我的香蕉解解饞?”雖然方玉龍很少叫嶽林洪媽媽,但嶽林洪是他親生母親的事實無法改變。已經習慣瞭和夏竹衣、方蘭等女亂倫的他非常渴望把他的大肉棒插進他親生母親的陰道。盡管上次在荒島他一連在親生母親身上發泄瞭八次,可一個多月沒見,這種渴望又變得強烈起來。

  嶽林洪緩緩直起身子,誘惑的紅唇一直向上親吻著方玉龍的身體,直到兩人的舌尖緊緊糾纏在一起。這時候嶽林洪已經跪坐到瞭方玉龍的大腿上,分開的陰唇正好摩擦在瞭方玉龍的大龜頭上。一通熱吻分開,方玉龍低頭看著他的大龜頭頂在親生母親恥毛烏黑的陰戶上。他要看著他的大肉棒一點點插進親生母親的陰道,回到當初孕育他生命的地方。

  嶽林洪明白瞭方玉龍的意圖,她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整個身體向後仰著,盡量拉開瞭兩人身體的距離,讓方玉龍能完全看清楚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

  “玉龍,看得見嗎?”嶽林洪沒說看得見什麼,她相信兒子知道她在問什麼。

  “嗯,看見瞭。洪姐的騷屄兒可真肥。”方玉龍一手攬著嶽林洪的後腰,一手撫摸著美婦人的陰蒂兒。嶽林洪也把手伸到瞭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用手指扒開瞭她那兩片肥美的陰唇。

  美婦人的肥熟美臀緩緩坐下,陰道裡發出瞭“噗哧……”的交合聲。

  “哦!”方玉龍低吼一聲,用力向上挺著屁股,將他的大肉棒盡根插進瞭親生母親的小騷穴。

  “啊……媽媽舒服死瞭……玉龍,快頂死媽媽吧!把你的龜頭插到媽媽的子宮裡去!”嶽林洪高漲的情欲突然被兒子的大肉棒塞滿,整個人興奮的大叫起來。

  “哦……我要肏死你,我的騷屄媽媽。”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身體一陣狂頂,肏得嶽林洪又淫聲亂叫起來。一對母子就這樣無所顧忌地在客廳的沙發上忘情的交媾起來,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叫喊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自從被謝銘安註射瞭藥劑之後,方玉龍的身體素質和他的性欲一樣提高瞭很多,最直觀的便是他身體的力量。嶽林洪是個豐腴美人,個子比夏竹衣矮瞭一兩公分,體重卻重瞭十多斤。不過在方玉龍身上,她依舊像個洋娃娃,輕輕松松就被方玉龍抱瞭起來。

  嶽林洪雖然經歷過不少男人,卻從沒碰到方玉龍這樣抱著她性交的男人。在方玉龍站起來的那一刻,嶽林洪大聲尖叫起來。對嶽林洪來說,這一切太瘋狂,太不可思議瞭,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的陰道裡,竟然把她整個人都頂瞭起來,陰道裡那種緊脹的感覺無以復加。

  當然,這是靠方玉龍雙手托著嶽林洪屁股完成的,要不然不是方玉龍的肉棒斷瞭,就是美婦人的陰道被插穿瞭。即便如此,嶽林洪還是感覺她身全的重量全部集中在瞭她和兒子性器相交的那個點上。“啊……玉龍……我的小祖宗……輕點兒……媽媽的騷屄兒都要被你插穿瞭……”嶽林洪努力挺起身體,一雙玉腿用力夾著方玉龍的虎腰,小腿勾在瞭方玉龍結實飽滿的臀丘上。

  這種性交姿勢最能體現一個男人的力量,無論性交夥伴體重如何,方玉龍都能靈活使用這個姿勢。他抱著嶽林洪在客廳裡遊走,從沙發走到陽臺,又從陽臺走到後窗,最後又回到瞭沙發邊。一邊走還一邊拋動著嶽林洪那豐滿的臀丘,讓美婦人的陰道不斷套弄著他的大肉棒。

  “玉龍……媽媽不行瞭……我的小祖宗……放我下來吧……”雖然男人的龜頭再硬也不會像真的鐵塊那樣有尖銳感,但對此刻的嶽林洪來說,每次撞擊她的花心都讓她感到全身震顫,兒子大龜頭就像鼓槌一樣敲擊著她的心房。

  方玉龍放下瞭嶽林洪,讓美婦人趴在沙發上。嶽林洪雙手撐著靠背,扭動著向後高高翹起的白嫩肥臀,好像在對身後的方玉龍說,來啊,來肏我啊!方玉龍十指緊緊扣住瞭親生母親那白花花的肥美臀瓣,挺著堅硬的大肉棒再次插進瞭美婦人火熱而柔嫩的陰道裡。

  嶽林洪平躺在沙發上,穿著肉絲的雙腿擱在高起的扶手上,雖然美婦人已經興奮得暈瞭過去,但她美艷的身體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方玉龍坐在美婦人身邊,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絲襪美腿,回味著剛才射精的美妙瞬間。那一瞬間,他感到他親生母親陰道深處的花心突然變硬,像嬰兒吸奶的小嘴一樣咬住瞭他的龜頭。

  也許是那藥物的作用,方玉龍覺得他對女人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就如面前的美婦人,他和親生母親性交究竟是為瞭拉緊兩人的關系,還是滿足他變態的肉欲,他分不清楚。唯一確定的,就是他想要繼續和美婦人性交,讓美婦人的子宮盛滿他的精液。

  看著安靜的嶽林洪,方玉龍俯身貼到瞭美婦人的大腿上,雙手搓著美婦人的絲襪向下拉,一邊拉一邊親吻吮咬著美婦人白嫩的大腿。

  嶽林洪醒瞭過來,發現自己頭低臀高躺在沙發上,美婦人臉上又泛起瞭陣陣紅暈。她這樣子像是準備懷孕的婦人,性交過後抬高臀部,讓精液流向子宮。兒子每次都能射很多精液,現在自己的子宮裡肯定灌滿瞭兒子的精液。要是自己能生孩子,會不會懷上小孩呢?想到這裡,嶽林洪心裡又有種罪惡感瞭,自己子宮裡的精液是兒子的,要是她能懷孕,生出來的孩子該叫她什麼呢?每當這個時候,嶽林洪又有些慶幸她不孕瞭,她可以無所顧忌和兒子性交,不必擔心懷孕的事情。

  方玉龍站瞭起來,腰彎向下舔吻著美婦人的小腿,翹著的屁股正對著美婦人的臉。看著兒子結實的臀瓣,嶽林洪忍不住伸手摸在瞭兒子的屁股上。“玉龍,你這樣冷嗎?”美婦人柔弱無力的玉指從方玉龍的臀瓣一直劃到肌肉線條明顯的大腿上。

  “不冷。我抱你去洗澡吧。”方玉龍已經脫下瞭美婦人的絲襪,回頭攔腰抱起瞭美婦人赤裸的嬌軀。寬大的浴缸裡,嶽林洪靠在方玉龍的胸口,她在給方玉龍洗肉棒,方玉龍則在揉弄美婦人的大乳房。浴缸裡,嶽林洪的乳房半浮在水面,方玉龍惡作劇般抓著美婦人的乳往外拉,將美婦人渾圓的乳球拉成瞭尖筍型。嶽林洪知道,兒子這樣的條件,身邊肯定有很多女朋友,兒子能迷戀她的身體,說明她的身體還是有些令她驕傲的資本的。

  “玉龍,你又幾個女朋友?”

  “為什麼問有幾個?”方玉龍被嶽林洪的問話忍住瞭,看來這位親生母親很瞭解他的品性,不問他有沒有女朋友,直接問他有幾個女朋友瞭。

  “你這麼壯實,一個女人根本滿足不瞭你。你有正式的女朋友瞭嗎?”

  “有一個,是張維軍的女兒,其他的隻能算情人。”

  “有幾個?”

  “連洪姐的話有五六個吧。”方玉龍捧住瞭美婦人的臉,在美婦人紅唇上用力親瞭下。嶽林洪見兒子把她算成瞭情人,竟然像戀愛的小姑娘一樣變得羞澀起來。看到方玉龍跨出浴缸,她又像體貼的妻子給方玉龍擦幹身體。

  怕嶽林洪冷,方玉龍帶著嶽林洪去衣帽間找衣服穿。本來方玉龍是想給嶽林洪找一件性感睡裙的,沒想到看到瞭柳月眉結婚時穿的婚紗。嶽林洪見兒子盯著掛在架子上的婚紗,立刻猜到瞭兒子的心思。作為瞭一個女人,穿婚妙是件很快樂的事情。嶽林洪結婚的時候,婚紗還不是很流行,她隻是拍結婚照的時候穿過婚紗,而且那時候的婚紗也沒有現在的婚紗性感漂亮。

  婚紗是為柳月眉量身定做的,嶽林洪身材豐腴,拉上拉鏈,美婦人覺得她的胸口像被勒緊瞭。“玉龍,我穿婚紗好看嗎?”嶽林洪站到瞭鏡子前,真空穿婚紗的她,胸前豐滿的乳房被壓得扁平,擴散的乳球擠在瞭一起,上半部分完全從低開的領口間擠瞭出來,給人一種誇張的視覺沖擊力。

  “當然好看,洪姐穿婚紗的樣子最漂亮。”方玉龍想到瞭在地下室舉行祭禮時,眾女真空穿婚紗的情景。嶽林洪穿的婚紗偏小,看起來不是很美,但卻最為性感撩人。

  嶽林洪轉身看著方玉龍,兒子眼中充滿瞭欲望的火焰,美婦人知道,在接下的時間裡,她和兒子又將進入瘋狂性交的旋渦裡。

  “玉龍,今天媽媽就是你的新娘,你想怎麼肏媽媽都可以。”嶽林洪跟方玉龍忘情地擁吻著,熱烈渴望性愛的身體互相摩擦著,現在的他們變成瞭單純的男人和女人,隻想著立刻占有對方!至於兩人是什麼關系,什麼倫理道德、什麼世俗禁忌,全都拋在瞭腦後。

  方玉龍將嶽林洪攔腰抱起,走進瞭柳月眉的臥室,將美婦人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剛才的廝磨讓嶽林洪身上的婚紗發生瞭一些變化,原本被婚紗罩住瞭半個乳房又向上移瞭些,嬌挺的乳頭露在瞭婚紗外面。如果說剛才的婚紗還隻是有種性感的感覺,現在就變得淫蕩瞭,好像情趣用品一般。

  婚紗太緊瞭,嶽林洪的小腹被包裹得像鼓起的圓球,雖然不大,但很明顯。婚紗的內層是用高檔綢緞做成的,摸在手上光滑無比。方玉龍低頭吮吸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順著美婦人的光滑的小腹向下撫摸,一直摸到婚紗遮掩下露出的烏黑恥毛處。

  嶽林洪成熟的身體在方玉龍的吸吮和愛撫下動情,不由自主的扭動起身子來,柔嫩的陰道又開始流出濕滑的淫水來。方玉龍的手指伸進美婦人那兩片肥美的陰唇,在美婦人的陰道裡輕輕抽動著。嶽林洪覺得陰道深處的子宮像融化瞭一樣,淫水在兒子的挑逗下不斷流出來。

  嶽林洪用力抱住瞭方玉龍的脖子,將男人的臉緊緊壓在瞭她的胸口。也許是兒時記憶的殘留,每個男人都對成熟女性的乳房充滿瞭迷戀,無論這個女人是誰。方玉龍在美婦人的兩個乳房上來回吮吸,將美婦人的乳房都打濕瞭。當方玉龍再抬起頭的時候,他的目光又落到瞭美婦人的玉胯間。女人的陰道是人類來到這個世界的通道,方玉龍出生的通道就在嶽林洪的玉胯間,這讓方玉龍對這個通道充滿瞭好奇和渴望。渴望故地重遊,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玉龍,想看媽媽當初生你的地方嗎?”看著兒子火燒般的眼神,嶽林洪彎起瞭雙腿分開,將婚紗的裙擺卷到瞭小腹處。纖纖玉指伸到瞭她自己玉胯間,對著方玉龍拉開瞭陰唇。原本在烏黑恥毛間閉合的陰唇突然分開,露出一道嫩紅的肉溝,肉溝漸漸變大,變成瞭一個嫩紅色的深遂肉洞。

  看著嶽林洪邊緣淺褐的陰唇呈現出誘人的肉紅色,方玉龍頭腦發熱,低頭趴到瞭親生母親的胯間,毫不遲疑地伸出舌頭在美婦人的陰核上猛舔,時而兇猛時而熱情,時而舔舐時而吮咬,還不時將粗大的舌頭深深插入美婦人的陰道裡攪動舔舐。

  嶽林洪沒想到兒子會突然為她口交,在她心裡,兒子對她依然是有些恨意的,是嫌棄她骯臟的,沒想到兒子竟然在她穿婚紗的時候為她口交瞭。這說明兒子已經不嫌棄她瞭,她和兒子的感情又瞭突破。因方玉龍突然的口交,嶽林洪的內心更為興奮,拼命抬高瞭屁股,讓她的陰戶緊緊貼在瞭方玉龍的臉上。好兒子!媽媽太爽瞭,美死瞭!嶽林洪在心裡叫喊著,雙手抓著床單亂舞,這一刻,她已經進入瞭天堂。

  方玉龍松開瞭嶽林洪的陰戶,美婦人依舊張開著大腿,張開的陰唇間,粉嫩的膣肉在方玉龍的刺激下微微顫動著。看到嶽林洪的淫蕩模樣,方玉龍的欲火更加高漲,胯間的大肉棒像怒馬直立,朝著美婦人的騷肉洞狂奔而去。

  “玉龍,快來肏媽媽的騷屄,把你的大雞巴插到媽媽的子宮裡去。”嶽林洪主動抬起瞭雙腿,挺著陰戶生往方玉龍的大龜頭上湊。

  方玉龍跪趴在嶽林洪身上,低頭看著他的龜頭,隻見他輕扭著屁股,挺著大龜頭在美婦人的陰唇間撥弄瞭兩三下,讓他的龜頭沾滿瞭美婦人的淫水。然後用力挺腰,在他目光的註視下,粗大的肉棒如同進攻的士兵,完全插進瞭親生母親的陰道。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世界上隻有這一個肉洞有這種奇妙感覺,帶給他生命,又能讓他回歸。

  不知過瞭多久,嶽林洪坐到瞭方玉龍的身上,原本緊裹在她身上的婚紗的拉鏈已經拉下,潔白的婚紗松垮垮地耷拉在美婦人胸前。雖然不能勾出美婦人的身體曲線瞭,但更有一種淫靡之味。

  “我的小祖宗……你還要多久才射啊……媽媽扭不動瞭……媽媽的騷屄都被你肏腫瞭……啊……”

  “這可不能怪我,是你非要坐在上面的。”方玉龍不時向上挺起屁股,讓他的龜頭狠狠插入美婦人的花心深處,頂得美婦人亂顫不已。

  “小祖宗……媽媽不行瞭……還是你來吧……”嶽林洪無力地趴在瞭大床上,對著方玉龍翹著淫蕩的雪白屁股,婚紗已經完全凌亂,讓嶽林洪看上去像一隻淫浪的白色母狗。

  “叫你逞能!叫你不自量力!”方玉龍跪在嶽林洪身後,先在美婦人肥美的臀瓣上拍瞭兩巴掌。嶽林洪發出兩聲浪叫,哀求著方玉龍別打她屁股瞭,快用大雞巴塞滿她的騷穴兒。

  “洪姐,準備好瞭,要我回傢瞭!”方玉龍扶著美婦人的屁股,將他的大肉棒再一次用力插進瞭當初將他帶到這個世界上的誘人肉洞裡……

  再次醒來的嶽林洪心裡感覺寧靜空靈,雖然全身酥軟無力,但那種感覺無比美妙。難道因為玉龍是自己的兒子,所以才會有這種奇妙的感覺?嶽林洪努力回想著被兒子送上顛峰的那一刻。她記得她和兒子相對交合著,就像現在她還被兒子抱著坐在兒子腿上,兒子的大肉棒雖然已經疲軟,但還插在她的陰道裡。兒子的臉還埋在她的胸口,吮吸著她的乳房。

  感覺有瞭些力氣,嶽林洪跪在瞭床上,雙手抱著方玉龍,讓方玉龍臉繼續埋在她的胸口。床頭掛著柳月眉的單身婚紗照,嶽林洪覺得那就是她,兒子成瞭她的新婚丈夫。原來這幢別墅的女主人這麼年輕,難道也是兒子的情人?

  “玉龍,她就是華勝實際上的老板嗎?很年輕啊。”嶽林洪現在的丈夫老傢就是吳京的,而且丈夫的一個親戚傢裡也有一傢大型的民營企業,所以嶽林洪對吳京幾傢大型的民營企業有所瞭解。

  “是的,還不到三十歲呢,已經成功策劃瞭一傢公司上市,是澄江這邊工商界的新秀。”

  “她跟你什麼關系?是想搭上方傢的大船嗎?”

  “洪姐,這回你猜錯瞭,是我看中瞭她的能力,想讓她幫忙打理我姑姑的公司。”

  “是嗎?那我的小小祖宗有沒有特別照顧過她?”嶽林洪說著輕輕扭動瞭屁股,夾著方玉龍的肉棒打轉。

  “洪姐,你的小小祖宗剛睡著,你這樣會把它弄醒的。”方玉龍松開瞭嶽林洪,躺到瞭床上,嶽林洪從方玉龍身上下來,將凌亂不堪的婚紗脫瞭,睡到瞭方玉龍身邊,還用枕頭墊住瞭她的屁股。方玉龍問她為什麼,嶽林洪嬌羞道:“還不是我的小祖宗射得太多瞭,我怕流出來。”

  “洪姐,上次那起車禍後來怎麼解決的,最近網上好像沒什麼聲音瞭。”方玉龍躺在床上,用手撫摸著嶽林洪的乳房,跟美婦人說起那件看似普通,卻內幕重重的車禍案。

  “沒有聲音才可怕,陰謀要浮出水面瞭。”

  那天的渣土車肇事逃逸後,憤怒的嶽林洪到公安分局親自坐陣指揮破案。詭異的是,那輛肇事的渣土車竟然神秘消失瞭。因為在是大街上肇事逃逸,目擊者眾多,影響極為惡劣,又有不少人把這事情放到瞭網上,一時間在海城鬧得沸沸揚揚,無論是網絡還是普通的海城市民,都要求嚴懲肇事者,這讓金匯區政府,甚至是整個海城市政府都承受瞭巨大的壓力。

  正當肇事逃逸鬧得眾人皆知的時候,事情又發生瞭巨大變化,死者的妻子又向公安機關報案,說死者之前剛去江東領瞭十四億巨獎,現在人死瞭,獎金也不見瞭。一時間,肇事逃逸案變成瞭謀財害命,性質更加惡劣瞭。嶽林洪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敢打十四億獎金主意的,卻不會是普通人。另一方面,死者妻子敢去報案,背後肯定也有人支持。如此詭異的案情和十四億的利害關系不是一個區委書記可以撐控的,在官場奮鬥瞭二十年的嶽林洪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她一面封鎖消息,一面向海城市委市政府報告案情,將這個她無法解決的難題推給市委市政府。

  “洪姐,那死者到底有沒有中十四億獎金啊?”

  “這誰知道。海城的警察到江東彩票中心去調查,那邊的聯系人一會兒說去兌獎的不是死者,一會兒又說獎金還沒人去兌。我估計,你們江東彩票中心已經有人開始惶惶不可終日瞭。”

  方玉龍側過身,看著美婦人的俏臉問道:“洪姐,你在海城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聽是聽到一些,有人說這案子是沖著寧書記去的。”

  “這事跟寧書記有什麼關系?”

  “表面上跟寧書記沒有關系,但跟海城社保局長秦成兵有關,而秦成兵不光是寧恒綱的大學同窗,還是黨校同學,兩人關系非常深厚。我聽說秦成兵違規挪用社保基金給他人使用,金額達數十億元,現在造成瞭二十億的資金缺口,為瞭堵上這個缺口,秦成兵就打起瞭巨額獎金的主意。寧恒綱以前是江東省委書記,你說這事寧恒綱知不知道?”

  方玉龍聽瞭目瞪口呆,如果嶽林洪所說的事情是真的,那將會引起一場政壇大地震。寧恒綱是未來的一號首長,如果普通老百姓知道瞭這件事情,對寧恒綱的聲望將產生巨大的沖擊。方玉龍雖然沒見過寧恒綱幾次,但憑寧恒綱的政治素養和智慧,絕不會幹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人利用秦成兵做文章,借機散佈謠言抹黑寧恒綱。

  “玉龍,你發什麼呆,是不是怕影響到你爸?你就放心吧,有寧恒綱和你爸在,秦成兵絕不會和巨額獎金案扯上關系。寧恒綱這次恐怕要揮淚斬馬謖瞭,這對他也是個不小的打擊。”

  “我有什麼擔心的,天塌瞭還有個高的頂著,我還是多想想怎麼喂飽洪姐的騷屄好。”方玉龍摸著嶽林洪的乳房,胯間的肉棒又翹瞭起來,翻身壓到瞭嶽林洪身上,分開美婦人的雙腿,將堅硬的龜頭頂在瞭美婦人的陰唇上,輕輕摩擦瞭幾下,便將大肉棒插進瞭美婦人的小騷穴。

  “哦……我的小祖宗……還來啊,媽媽的騷屄兒都被你肏腫瞭。”嶽林洪伸手擋在瞭她的胯部,纖纖玉指壓在她火熱的陰唇上,玉指間夾著兒子粗大的肉棒。

  “我們來之前就說好瞭,今天不做別的,就肏屄。把你喂飽瞭,省得你再去勾搭別的男人。”方玉龍將美婦人的一條玉腿靠在肩頭,貪婪地嗅著美婦人的體味,挺著屁股沖破瞭美婦人玉指的封鎖,將大龜頭插入美婦人的陰道深處。

  “玉龍,我發誓再也不會跟別的男有上床瞭。哪怕將來某一天你不要我瞭,我也會為我的寶貝兒子守身如玉。”嶽林洪撐起身來,一臉堅定地看著方玉龍,這個時候,方玉龍的大肉棒正深深插在美婦人的陰道裡。方玉龍看著嶽林洪一臉堅決的表情,突然用力抱住瞭美婦人的身體,嶽林洪跨坐到方玉龍腿上,瘋狂親吻著男人的臉頰和嘴唇。

  “騷屄媽媽,還說不要,你的騷屄又變熱變緊瞭。”

  “是,我的就是我寶貝兒子的騷屄媽媽,好兒子,用你的大雞巴把媽媽的騷屄肏爛吧……我的小祖宗,肏死你的騷屄媽媽吧……”雖然方玉龍隻是叫嶽林洪“騷屄媽媽”,但這足以讓嶽林洪激動興奮。這時候她那還管她的陰道是因為被兒子的大肉棒肏腫瞭才變得又熱又緊,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肩膀,瘋狂扭動著屁股,迎合兒子的大肉棒進入她陰道的最深處,讓她和兒子最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兩人十點鐘到瞭鳳凰花園,一直到下午三點才離開。兩人除瞭性交就是在等待性交,在五個小時裡,方玉龍在嶽林洪體內射瞭四次。嶽林洪下樓的時候都快走不動路瞭,隻能一手扶著扶手下樓。嶽林洪走的時候還將那條婚紗帶瞭回去,以前她隻註重保養她的臉蛋和肌膚,現在她要註意保持身材瞭,將那條婚紗穿得合身就是她的目標。

  作為方玉龍的親生母親,又對二十年前拋棄方玉龍充滿瞭愧疚的嶽林洪很關心方玉龍的身體,問方玉龍這般不節制的縱欲會不會傷害身體。方玉龍告訴嶽林洪,他和常人不同,他如果跟常人一樣清心寡欲,會被憋死的。

  兩人正說著話,方玉龍的肚子突然發出咕咕的叫聲。嶽林洪咯咯笑道:“剛才叫你別玩瞭,找個地方吃飯,你不信,現在肚子吃瞭吧。”

  “那時候就想著吃洪姐呢,吃別的那有食欲。”方玉龍剛想請嶽林洪去十裡的小飯店吃飯,卻接到瞭趙未央的電話,趙未央正準備坐飛機回海城,讓方玉龍準備好去機場接她。

  “玉龍,看來你跟這個趙傢大小姐關系挺親密的啊?”嶽林洪用捉狹的眼神看著兒子,兒子高大英俊,那方面又強,不知道這趙傢大小姐有沒有被兒子勾上床。

  “普通朋友罷瞭,打電話讓我去接她,肯定沒什麼好事情。”方玉龍以為趙未央又想讓他當陪練,沒想到這次趙未央是帶著任務回海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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