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 > 月湖傳奇 > 

第11章

第11章

  弗裡德半躺著倚在床褥的熏香味兒裡,女孩金色的長發像瀑佈一樣灑落在他的膝頭,他的手指在她睡衣底下光滑的脊背上輕輕掠過。她把頭側過來,望著他的眼睛,帶著俏皮的笑容。

  這些天來,他覺得,她似乎比以前更溫柔瞭,如果說過去,她經常還帶著一點天然的冰冷,那麼現在,她的冰雪好像正在消融著,眉眼裡總是帶著孩子般的笑,特別是他們四目相對的時候,他能感覺得到,那種發自內心的迷戀。而在床第間,她的表現顯得越來越放肆,少瞭些許矜持,卻多瞭幾分媚意,甚至會主動要求他試試新招式——毫無疑問,作為男人他不會討厭這樣的變化,但他還是隱隱覺得,有那麼點奇怪。

  他曾問過,奧吉莉婭究竟對她說瞭什麼,而她隻是說:「她讓我明白瞭,什麼才是生命中最應該去抓住的東西。」

  她不再總是把她的白裙穿在最裡面瞭,她第一次用水洗凈它——雖然它其實永遠也不會變臟——晾幹,掛在瞭衣帽架上,但依然擺在臥室裡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那像是一種告別,與過往的告別,但同時,又是紀念。

  他去向父親賠瞭不是,他解釋瞭關於蘇瓦南的事,但顯然是經過瞭巧妙加工的,反正,天鵝變成人或是月湖的魔法這樣的鬼話,說不說都不會有人相信。王後似乎對這位來歷不明的客人不那麼信任,尤其是對於她和奧吉莉婭之間的關系,她說奧吉莉婭那天的表現實在「太不規矩」瞭——當然,他知道,她指的主要是她惹火的舞姿——而作為孿生姐妹的奧婕塔,她覺得也許並不像看上去的那樣純潔。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大君似乎並不在意,「如果有人能讓弗裡德公子收得住心的話,管她是誰呢?」他把身子傾過來,壓低嗓門:「那麼——你真的打算娶她麼?」

  「這個……」弗裡德無奈地聳聳肩:「問題的關鍵是——她打不打算讓我娶?」

  「嚯!」大君瞇起眼睛,露出瞭平時無法見到的詼諧笑容:「看來,我的弗裡德,你遇到對手瞭。」

  是的,她始終沒有正面回答過這個問題,她隻是說:眾神在上,萬事皆有時。或者,她會說,為什麼要想那麼遠呀?快樂地過完今天,再想明天的事,不就好瞭?然後,她會側過身來,摟住他的脖頸,輕輕吻他的臉頰,然後,修長的腿跨過來,慢慢把他勒緊……

  就像現在一樣。

  他也伸出膀臂,抱緊她纖細的身軀,感受著她酥軟的胸脯貼緊他的胸膛,她濕潤的舌尖拂過他的頸項,她的體溫和他交融在一起,她的手指撫弄著他寬廣的背,然後向下劃過腰和臀,像舞蹈一樣探向他的腿間。「我聽說,男人和同一個女人睡太多次就會膩,是嗎?」

  他猛地翻過身去,把她壓倒在身下,望著她格格笑起來的臉,手指隔著綢緞掐住她的乳尖,看著她的笑容一點點變成迷離的喘息:「像你這樣的尤物,當然是睡一輩子也不會膩咯!」

  「呵呵……那就好……」她閉著眼睛,輕輕把自己的睡衣往上摟,一點點露出雪白而平坦的腹部,然後,是柔軟豐滿的半球:「……不然……我都不敢每天和你睡瞭……」

  熱情燃燒的軀體纏繞在一起,翻騰著,湧動著,直到最後,帶著薄薄的汗水,心滿意足地依偎著歸於平靜。她仍然仰面躺著,帶著疲憊卻透著興奮的神情,保持著腿張開的姿勢,側著臉望著他,任由白色的液體帶著泡沫,從還沒合攏的蜜縫裡往外滲出來:「喜歡我現在的樣子嗎?」

  「喜歡。」

  「為什麼?」

  「嘿,這個麼……」他撓撓頭:「我要是說瞭,你保管要揍我。」

  「說,保證不揍你。」

  「因為……夠風騷,像個淫婦。」

  「喂!」她的手指使勁掐住他屁股上的肉:「你個混蛋!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就是喜歡淫婦!」

  「不不不。」他邊笑邊躲避著:「淫婦到處都有,但是你這樣淫蕩得恰到時候,又恰到好處的,可不常有哈。」

  「別找借口瞭!」她也笑瞭起來,翻過身去使勁捶他:「其實你就是喜歡淫蕩的賤貨兒!」

  「好好好,你說瞭算你說瞭算。」他喘著氣:「可是,我這麼喜歡你,那……」

  「哎。」她把手放下來,氣惱地嘟著嘴:「又被你下套瞭啊!」

  「沒辦法,我也就隻有腦子比你厲害瞭,仙女小姐。」他得意地笑起來,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腰。

  他想,也許是該問那個問題的時候瞭。

  過去的一年多裡,他一直都在探尋著,從那些被遺忘,被塵封,被銷毀的歷史裡,尋找著他想要的碎片,把它們一點點拼合起來,組成那幅朦朧而奇異的圖卷……

  那柄劍,他在月湖之畔,目睹奧婕塔和奧吉莉婭決鬥時所用的劍,他記下瞭它的形象,並且最終找到瞭與之相似之物的打造記錄——那隻是一件仿品,但它所模仿的原本,他猜測,有九成九的可能,就是曾握在奧婕塔手中的那一把。

  在劍閣塵封的記錄裡,有人塗掉瞭那把劍主人的名字,但最終,他歷經探尋,驗證瞭自己猜想,羅盤的指針,指向瞭那個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個被從歷史裡塗抹的名字,佈雷登。

  兩百多年前,他從亂世中崛起,卻有著謎一般的身世,他自稱來自名為安珀的傢族,但那個傢族原本已在數百年前湮滅無跡。他擅長劍術,也擅長用兵,而他更擅長的,則是讓形形色色的英雄們,心悅誠服地歸入他的麾下。他征戰十年,平定亂世,把整個亞提寧締結成一統的廣袤王朝。但也傳聞,他借助瞭來自地獄的魔力實現他的野心,他最親近,也是最得力的副手,名為洛拉斯。阿德裡安的年輕學士,伴隨瞭他整個征戰的生涯,據說,是他誘惑他走上瞭魔道,而這力量的來源,也是他與惡魔溝通的秘境,就是那片神秘的山中之湖——蘇瓦南。

  但相比這些,平民在私下裡更津津樂道的,是他的私生活——傳聞,他的王後,他為瞭和她的父親聯盟而娶瞭她,但他並不愛她,而他暗地裡私會的女人,曾經是個娼妓……多年後,當那個女人患上不治之癥時,他為她茶飯不思,性情大變,尋遍名醫卻依然毫無用處。而最後,據說是在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佈雷登,王後,還有本應躺在棺木裡的女人,他們全都悄無聲息地消失瞭,而第二天,在安頓好末瞭的事務,回到他的官邸後,洛拉斯。阿德裡安,那位無人能測透的謀士,也同樣再沒有人見過他。佈雷登沒有留下子嗣,最終,王後的兄長埃文頓幾經爭鬥,將王權納入己手,並決定把關於佈雷登的一切,他所視為可恥的一切,從王國的歷史中抹去……亞提寧最傳奇的時代,從此,畫上瞭他的句點。

  但,在這一切之外,有一條傳聞,讓他有種莫名的不安感。

  「王後和娼妓,她們其實,長得非常非常像……」

  ——現在,他用盡量溫柔的方式凝視著她的眼睛,而她還是那樣溫柔而俏皮地笑著。

  「對瞭,你聽說過佈雷登嗎?」他的模樣看上去漫不經心。

  她睜著迷茫的大眼睛,楞瞭一小會兒,然後狐疑地搖著頭:「佈雷登?那是誰?」

  「是個故事裡的角色,據說他在月湖找到瞭寶藏,我從小聽這個故事,一直想知道,那到底是瞎編的還是真的。」

  「不知道,反正。」她攤攤手:「我從來沒見過什麼寶藏。」

  「是嗎?可是我找到過。」

  「在哪?」

  「就在眼前呀當然是!」他壞笑著,把她的身子捂進被子裡面……

  ***********************************

  滾燙濃稠的液體再一次灌進身體深處。

  奧婕塔不記得,這是第幾個男人,甚至不記得,他之前有沒有進來過。

  麻繩把她的手腕捆在瞭一起,吊在粗大的木架頂上,留下一絲不掛的豐碩雙乳在胸前晃蕩,上面零星地散落著青紫和咬痕,兩顆乳頭腫得硬挺挺的,比拇指尖還要大顆。腳踝上栓著鐵鐐,鏈子拉扯著白皙修長的雙腿向兩邊張開,讓她作為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敞露著,一覽無餘——那裡現在已經成瞭一個合不攏的洞子,洞口紅艷艷地腫脹著,甚至裡面的嫩肉都像花朵一樣松垮垮地翻脫出來一小圈。新鮮的精液混著濃稠的白沫,帶著幾縷血絲,從裡面緩慢而羞恥地往下滴落。而原本嬌嫩的陰唇和陰核,也全都和乳頭一樣充血腫脹著,紅得發紫……

  「爺操得你舒服嗎?婊子!」剛發泄完的男人意猶未盡地拍打著她的乳房。

  「嗯……舒服……」她虛弱地呻吟著:「婊子就喜歡……被這樣操……」

  「真他媽的是個賤婊子!」男人使勁掐瞭下她的乳頭,讓她的身子猛地一顫。「別著急,老大說瞭,今天準備瞭刺激的陪你玩,一會兒可有你哭的!」

  「是嗎……賤婊子……好……期待……」她的眼珠失神地呆滯著,但嘴角卻帶著媚人的微笑……

  她記得,自己是被冷水澆醒的。

  當她驚恐地從黑暗中坐起,打著冷顫抹去糊著眼睛的水滴,映入朦朧眼簾的,是昏黃的燈火,以及燈火下的軀體——赤裸的男性軀體,它們站在那兒,興奮地湧動著,泛著油膩的光澤。但下一秒,她更加驚恐地發現,自己也一樣,一絲不掛地赤裸著……

  她能記起的最後瞬間,是她追著奧吉莉婭跑進那條有點僻靜的小巷,在那裡,奧吉莉婭突然停下瞭腳步,轉過身來,向她古怪地微笑著……然後,突如其來的暈眩之後,她就什麼也不知道瞭。

  「嘿,這騷貨醒瞭!」她聽到有人喊著,那些肉體躁動著,帶著猥褻的笑聲朝她湧來。她憤怒地跳起來,向眼前猙獰的臉揮拳……不,不可能……她愕然地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纖細的手臂劃過空氣——沒有光輝,沒有焰浪,就和每個普通女孩兒嬌柔的拳頭一樣……

  男人躲開瞭,順勢攥住她的手臂,接著,更多的男人簇擁上來,她掙紮著,就像漁網裡無助的魚兒,他們抓住瞭她的四肢,把她摁倒在長桌上,帶著汗臭的肌膚緊貼上來,還有挺立起來的陽具,一隻隻粗糙的手開始搓揉她的乳房和臀,撥弄她粉潤的乳尖,她本能地扭動著,尖叫著,但毫無意義,最終,他們掰開瞭她努力想要並緊的雙腿,把整個私處完全展示在眾目睽睽下,興奮地喧嚷著,嘲弄地笑著。「喲呵,這騷貨看樣子還不太樂意失身哩!」「這小屄真精致,不會還是雛吧?」「哈!雛?你這眼神也太沒譜瞭!之前你沒來的時候,她這小屄少說已經讓十幾根雞巴插過嘍!」

  那一瞬,她覺得像掉進冰窟一樣寒毛直立,腦子裡嗡嗡作響。

  自己昏迷瞭多久?她無從知曉,但她能想得到,當這些痞子們面對她失去意識的美麗胴體時,會發生什麼……

  她躺在那兒喘息著,淚珠沿著臉頰無聲地滑下。

  男人們的手往她的兩腿間摸索著,她能感覺到花唇被撥開,花蕊在空氣裡涼颼颼地綻放著,薄薄的蓋頭被掀起,粗糙的指頭拂過最敏感的肉芽兒,讓她的身子猛然激靈瞭一下,蜜穴也跟著不由自主地抽動,她能感覺到液體從穴口裡淌出來,她猜那是之前他們留在她身體裡的。她能感覺到手指開始探進來,一根、兩根……然後往兩邊拉扯……她咬著下唇,顫抖著,花蕊兒被拉開瞭,空氣涼涼地灌進來,順帶撕碎瞭她最後一點可憐的自尊——她希望這隻是一場噩夢,她期盼著能讓自己醒來……但最終,她隻能哭著接受事實:她,還有她作為女人的一切,已經不再有任何隱私,它們從裡到外,徹徹底底的,暴露在眾目睽睽下,變成任由擺弄的玩物……而她……曾經夢想著和愛人長相廝守的她,現在……成瞭任憑誰都能享用的……

  「婊子——」男人們獰笑著。

  她閉上眼睛,搖著頭,拼命想要躲開他們可憎的面孔,但卻沒法阻止那些讓她無地自容的聲音……

  「這騷屄真耐操,被幹瞭這麼多炮還這麼緊!」男人把身子往旁邊讓讓,好讓所有人一起觀賞那個粉嫩的肉洞兒,粗糙的手指繼續在裡面掏挖著:「屄口上的肉芽兒這麼刮手……裡頭還這麼多褶子……真他媽極品,難怪操起來這麼舒服!」

  「媽的,你都操過瞭,我還沒嘗到味呢!別折騰瞭,趕緊讓咱試槍啊!」遲來的傢夥們嚷嚷著。

  「去,你知道什麼?女人吶,就和酒一樣,你得慢慢釀,才能夠味兒……」占領著她兩腿間的男人不緊不慢地說著,周圍的人群一陣哄笑。他抽出瞭一隻手,轉向她豐腴的胸前,輕輕撥動著她的乳尖,另一隻手把兩根指頭留在裡邊,拇指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摩挲著,沾著滑膩的液體,一遍……一遍……突然,他冷不丁地彈向她裸露的陰核——那一剎那,她的身子猛地抽動瞭一下。

  「滾開……畜生……」她咒罵著。

  但那一剎那,她猛地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掙紮變樣瞭……

  她發現,就在她回過神來的前一個瞬間,她的意識……似乎已經不再專註在痛楚與憤怒,而是不由自主地,開始跟隨著男人手指的節奏,跟隨著從乳尖和下體傳來的……無法言喻的感覺……

  「呵呵,騷貨,奶頭開始硬瞭啊?還以為有多冰清玉潔,原來還真是個做婊子的料。」他在她乳尖上掐瞭一把,讓她的身子再一次輕輕抖動,如同湖水的微波。

  「你這混蛋……我不是……」她的反對顯得那麼無力:「我不是……婊子……」

  「哈!不是?」男人抓住她的一隻手,拽向她自己的胸前,把指尖按在挺立起來的乳頭上,來回搓揉著——堅硬、飽滿、帶著微濕的粘感,那是她自己的身體,但那種感覺卻讓她覺得陌生而害怕……「你這奶頭可是騷勁十足吶,小妞兒的奶頭哪有你這樣的?被操慣瞭的老娘們才會這麼大顆知道不。」

  該死的混蛋……他在說些什麼?她覺得臉火辣辣地發燙,那些下流的字眼讓她腦子裡一片混亂……不,他在胡說!可是……不……我不知道……別的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樣的?我隻看過奧吉莉婭的……但她的……似乎尺寸也和我差不多?不……不不不……她猛然清醒瞭過來,懊惱地甩著頭……該死!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去想這些?為什麼我要在意他說的?

  但她根本沒時間去思索,她的另一隻手也被粗暴地抓起,而這次的目標,是她毫無遮掩的下體。她扭動著手腕想要抗拒,但手指依然不可避免地碰觸到敞開的花心,以及……從裡面滲出來的粘稠的液體……

  「你出水瞭,啊?婊子!」男人把她的手掌按在她自己濕漉漉的陰戶上:「嘴上說不要,騷屄早就等不及瞭?」

  「混蛋……那不是……不……我沒有……」她越想要反駁,卻越發顯得語無倫次。

  「沒有?」男人獰笑著,把手湊到她面前,把上面沾著的液體抹在她臉頰上:「那這是什麼?」

  「那不是……」她躲閃著,聲音幾乎要哭出來:「不是我……那是你們……弄進去的東西……」

  「哈!哈哈——」男人大笑起來:「不錯嘛婊子!是我們弄進去的?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那我們是怎麼弄進去的?說給我聽聽?」

  她滿面赤紅地把臉扭過去,緊咬著嘴唇,但有那麼一秒,那個畫面在她的腦子裡不由自主地一閃而過……

  「哈,不說話瞭?那讓老哥來告訴你——是我們用雞巴灌進去的!插在你又濕又緊的小屄裡,雞巴一動,你小屄就一緊一縮地吸得起勁呢!太你媽的騷瞭,插不瞭幾下就頂不住瞭,然後就隻好——呲呲呲——灌在你裡邊嘍!」

  「不……你這騙子!」她帶著哭腔喊叫著。「你在胡說……我沒有!」

  「沒有?沒有什麼?」

  「我沒有吸!」

  「什麼?什麼沒有吸?」

  男人的笑聲讓她終於發現自己又一次掉進瞭圈套,讓她憤怒、懊惱,卻又無奈。

  「這樣吧,我們可以現在就來試試,看看是誰在說謊?」男人的身體朝她靠近,胡渣環繞的嘴裡噴出腥臭的氣息,周圍響起口哨和喧嘩聲,她能感覺到,滾熱而堅硬的東西碰觸到瞭她敞開的花蕊……來瞭……她知道,該來的終於來瞭……

  「混蛋……」她咬緊嘴唇,再一次把頭別過去。碩大的龜頭慢慢撐開花瓣,她感覺到一絲疼痛,已經被蹂躪得充血紅腫的嫩肉再一次被擠壓的疼痛……但是,當那根東西沖破束縛,猛地撞進她身體深處時,她的身子猛地抖瞭一下——並不是因為疼痛。而更可怕的是,就在同一個瞬間,她感覺到瞭……真真切切地感覺到瞭……來自自己身體深處的……無法控制的……突然的收縮……

  「告訴我,吸瞭沒?你的騷屄。」

  她拒絕回答。

  但是男人似乎並不在意,他繼續笑著,把陽具慢慢往外抽,龜頭的凸起刮過她深處的每一道褶皺,讓她充分地品味從充盈到空虛的過程,然後再一次猛地撞進來,直插到底,濃密的毛發抵住瞭裸露的陰核,手指捏緊她挺翹的雙乳……

  「現在,告訴我,高貴的小姐,你的騷屄在幹什麼?有沒有在吸哥的雞巴?」

  她沉默著,身體卻在無法抑制地顫抖。

  「看來,你才是騙子啊!小姐。」男人加快瞭節奏,讓她根本無法思考,隻是胡亂地搖著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是說你不是騙子,還是叫我不要停呢?」

  「不!我不是!」

  「哈,我看你也不像是騙子。」男人把嘴湊過來,嘉獎似地親吻她的臉頰:「——那麼,告訴我,你的騷屄兒,到底會不會吸雞巴?」

  更長久的沉默。

  但最終,她輕輕點瞭下頭……

  「這就對瞭,小姐。」男人露出瞭勝利的微笑:「你不是騙子——你是婊子,我上過最騷的婊子。」

  男人們哄堂大笑著,但她已經顧不上去理會,那該死的感覺……讓她憎恨,卻沒法推開的感覺……來自身體深處,來自那些嬌嫩而敏感的褶皺和肉芽,還有飽滿的乳頭和紅豆兒——正如同潮水一樣,一點點把她的意識淹沒。她最後能聽清的,是她抖動著的喉頭,發出的讓她自己羞愧得無地自容的聲音——含混而輕柔的呻吟聲……

  婊子……

  她發現,當她試著去接受這個稱呼,似乎,有什麼被捆鎖在心底的東西掙脫瞭。它像亡魂一樣從墓穴裡興奮地爬起,像瘟疫一樣蔓延,一點點,一點點,吞沒她的軀體,她的心靈……不,也許,不是吞沒,也許,它隻是在回到原本屬於它的地方……也許,她原本,就應該是個婊子……為瞭給男人帶來快感……而生的婊子……

  她為那個念頭而興奮,渾身發抖的興奮。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穴在不由自主地收縮,乳房因為興奮而更加鼓脹堅挺。她能聽到男人的聲音:「嘿,婊子,還說你的騷屄不會吸雞巴?」

  「那你喜歡……被我吸嗎……」她感覺到自己的臉像炭一樣發燙,但卻有種從未有過的釋放感。

  「對,就是這樣,婊子……你上道瞭。」男人的肉棒狠狠地撞到蜜穴的最底……

  她不知道,那一刻,她走進的,是天堂之門,還是地獄之門。但她知道,從那一刻起,她永遠,永遠,永遠,不再是原來的她瞭……

  而現在,再一次,她看到那個男人正在走近,那個把她帶進深淵的人。

  「婊子,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好消息……我才不信……」她冷笑著搖頭。

  「好消息就是,明天早上,你就可以自由瞭。」他舔著嘴唇:「雖然,我可還真舍不得呢。」

  她的心猛地震瞭一下。自由?不,她已經不再奢望,自己能有什麼自由的……這些天裡她曾經幻想過,他們最後會怎麼待她,是玩夠之後殺人滅口,還是把她賣去什麼不為人知的地方,當一個真正的婊子……但……自由?她不相信那會是真的。

  「壞消息則是,在把你放瞭之前,我打算抓緊時間,和你玩些沒玩過的。」他神秘兮兮地壞笑起來。

  她覺得身子在發抖,她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她知道,那一定會是女人最難承受的變態法子,並且,一定會兌現在她最敏感最嬌嫩最羞恥的地方……她覺得緊張、害怕,但除此之外,她不願承認卻又無法否認的是……興奮……期待著像最淫賤的婊子那樣,把身體獻上任人玩弄的興奮……

  男人把手伸向她狼藉的穴口,在像花瓣一樣張開的蜜肉上撫摸著,另一隻手輕輕搓揉著她紅腫灼痛的乳頭:「我聽波佈說,他和黑佬試瞭兩根雞巴一起插你的穴?感覺一定不錯對吧,婊子。」

  「嗯……」她輕輕點著頭:「不止兩個人,好多人都試瞭……」

  「試瞭什麼?」捏著乳頭的那隻手突然使瞭把勁,讓她的整個身子顫動起來。

  「試瞭……兩根雞巴一起插在我裡面……」她掙紮著。

  「什麼裡面?」

  「騷屄……我的騷屄裡面。」

  「這就對瞭。」男人微笑著松開手:「我喜歡清楚的表達方式。」他的手指開始鉆進她的屄洞裡面,來回抹著圈:「難怪現在寬敞多瞭。」

  「已經……不緊瞭……插起來……沒那麼舒服瞭是嗎?」她輕聲呻吟著。

  「沒事,屄緊的小妞多得很,你這麼耐操的賤婊子可不多。」他把手指加到三根,然後四根,把嫩肉兒撐成薄薄的一圈,慢慢旋轉著手掌:「被灌瞭這麼多好東西,不知道懷上崽子沒?」

  「也……也許吧……」她喘息著,那個問題讓她覺得格外屈辱,根本不敢去想象……弗裡德……她曾經天真地想過,即使她無法和他永遠在一起,如果他願意,她可以為他留下個孩子……然而現在,她的第一次孕育,卻是被記不清數目的男人輪奸,然後懷上不知道屬於誰的孩子……那讓她的心像刀絞似的痛。

  但同時,她能感覺到,液體正從身體裡滲出來,被男人的手攪動著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那讓她的臉紅得無地自容。「是的……奧婕塔……其實你就是個婊子……你配不上他……更配不上孕育他的孩子……」她在快感與苦痛的夾縫裡迷離地搖著頭。

  「嘿嘿,那看樣子,就算你走瞭,也會經常想起我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咯!」男人的手來回旋轉著,繼續往裡鉆,直到把半隻手都塞進去,手掌最粗的部位卡在穴口上,讓她覺得嫩肉火辣辣地疼:「隻要看看自己的大肚子,或者生下來的野種,就能想起來瞭,對吧?」

  「不……不要……求你……」她本能地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開那像要把身體撕碎的痛楚。

  「不要?不要什麼?」

  「不要再進來瞭……好痛……」

  「哦,明白瞭,那麼懷崽子你還是挺願意的咯?」

  「不……」她痛苦地搖著頭。

  「隻能選一樣,小姐。」男人陰森地壞笑著:「是不想要我呢,還是不想要小崽子?」

  「不……不要……懷孩子……」

  「嘿,這就對瞭……」突然間,那隻手猛地往前一頂,伴著她淒厲的尖叫聲,它徹底沖破瞭那道柔嫩的防線,整個兒突入到她的肉腔裡,而一縷鮮紅,正沿著他的手腕往下淌落,她知道,現在,那兒真的裂開瞭……但她甚至來不及去害怕,因為男人接下來的話,讓她更加如寒刺骨——

  「既然你不想要崽子,那我就幫你個忙,讓你再也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好瞭——嘿,你會感謝我的。」他慢慢轉動手臂,充分享受著被溫軟濕漉的穴肉包裹著的感覺,把臉靠過來,粗野地吮著她喘息的嘴唇。她能感覺到他粗糙的肌膚,以及手背上的毛發,摩擦著被拉伸得像張薄膜的穴肉,那種每一縷褶皺都被拉平的感覺,整個腹腔都被填滿的感覺,讓她有種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愉悅,甚至能讓她暫時忘卻穴口被撕裂的疼痛。握成拳頭的手在身體裡轉瞭個向,開始像陽具一樣抽動,手指掏挖著埋藏在穴肉底下那個小小的硬塊,激烈的快感讓她整個身子都痙攣起來。

  「舒服嗎,婊子?這感覺可是會上癮的。」他一點點加快節奏,欣賞著她臉蛋上的表情從抗拒慢慢變得迷亂,變成歇斯底裡般的癡狂,穴肉有節律地一緊一縮著,粘稠的液體夾著血污,從屄肉與手腕的夾縫裡一縷縷擠出來。

  「舒服……」那一刻她徹底忘記瞭羞恥,變成快感的奴隸:「婊子的騷穴……喜歡……被這樣……啊……被這樣弄……哪怕……被弄爛……都行……啊……」她仰著頭,迷亂地呼喊著,直到在整個身子劇烈的抽搐中,滾熱的水柱從尿孔裡噴射而出。

  「媽的!你還真是天下少有的賤貨,屄都撐爛瞭還能爽?」男人沒有停下,他在裡面慢慢把拳頭舒展開,把空間進一步撐到極限,手指在最深處摸索著,直到攫住那個半圓的鼓包兒,開始捏弄和揉搓它,硬硬的肉團被強行捏扁的劇痛讓她好像再一次清醒過來:「啊……你在……做什麼……」

  「在安慰你可愛的子宮口兒——不先把它弄軟一點,一會怎麼插得進去呢?」

  她明白瞭,全都明白瞭。他早就計劃好瞭這一切,他最後的目標,就是她還從未生育過的子宮。他會打開它、闖入它、肆虐它……直到……徹底地毀壞它……

  「你想……弄壞……我的子宮……是嗎?」她大口地喘著氣。

  「你覺悟得有點慢啊爛婊子?早說瞭要幫你這個忙的,這樣,你以後就可以放心地做婊子,隨便怎麼被人操,都不用擔心懷孕瞭。」男人獰笑著,她能感覺到宮頸在他手中像面團一樣無助地變著形,有些許液體從中間的小孔裡往外淌——那是這些天裡被噴射進去的精液。

  「那就……來吧……」她露出苦澀的微笑。

  粗糙的手指開始鉆進那個狹小曲折的孔,把它一點點撐開,她咬著牙,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珠。「過來,讓這婊子舒服點。」男人招呼著,另外幾個人圍上來,貪婪地笑著,開始玩弄她腫脹的乳頭和陰核,把膨大的陽具塞進她一張一合的小嘴裡,而還有一個從背後摟住瞭她的腰:「能行不?」他試探地詢問為首的男人,而得到點頭許可後,他開始扶著那根灼熱的肉棒,擠進她已經被蹂躪過許多遍的肛穴裡……

  「這是你身上最後一個沒開苞的眼兒瞭吧爛婊子?嘿,還真是緊啊。」男人的手指轉動著,借著精液的潤滑,一點點往裡突進,她能感覺得到,實際上他已經擠過瞭宮口,把半截手指伸進瞭子宮內部,但他還在前進著,直到讓整根長長的中指全部沒入她的宮頸裡。然後,他試著彎起手指,讓她從未被外物碰觸過的子宮壁頭一次感受溫熱的摩擦:「騷貨,你的子宮在動吶!果然和你的騷屄一樣會吸人。」

  「那……你喜歡嗎……」

  「喜歡,喜歡得不得瞭吶。」他滿足地笑著,把手指往外抽,然後再一次捅進去,粗糙的繭子磨破瞭嬌嫩的宮口,但在液體的滋潤下,似乎並不是那麼疼。她發現自己在一點點地適應,適應異物的尺寸,適應疼痛,甚至宮頸也在自己改變著,像分娩前夕那樣,變得更加柔軟,更加寬松,感覺也更加清晰……終於,他不再滿足於一根手指,開始試著放進另外一隻,很痛,但她已經不再緊張,她明白,自己會受得瞭的,就和之前的許多次開拓一樣……也許,他說的是真的,像她這樣耐操的婊子……並不多……

  最終,兩根指頭撐滿瞭她初次被「開苞」的子宮口,把半球形的宮頸撐成細細的圓環,現在流出來的液體已經不僅僅是精液,還有子宮在刺激下分泌出來的東西。她突然覺得有種自豪感,一種證明瞭自我的滿足……雖然,那隻是在證明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賤婊子,但她偏偏就是會覺得愉悅。男人試著把手指在裡面張開,讓她原本緊閉的宮腔第一次享受被擴開的滋味,空氣灌進去有點涼涼的,但接著卻演變成一種灼熱似的錯覺。「婊子,你子宮太小瞭,這就快插到卵管裡去瞭。」

  「才剛開苞的……能有……多大啊……」她篩糠似地顫抖著,倚在抽插著她後庭的男人身上。但緊接著,她就再一次像魚兒一樣猛地打挺起來,全身的肌肉緊繃著,瞪圓瞭眼,喉嚨裡發出沙啞的嗚咽——子宮裡的手指彎曲瞭起來,指甲像刀片一樣,在她嬌嫩的子宮壁上狠狠刮過。她拼命掙紮著,但手腕和腳踝上的繩索讓她幾乎無法動彈,隻剩下身軀像風箏一樣在空中擺動,直到男人們死死地抓住她。她把牙咬得咯咯作響,無助地忍受著子宮壁被一遍遍剮過,鮮血混雜著碎屑,從手指與宮頸的縫隙裡往外流,流過同樣被撐滿的屄洞,直到最後溢出到穴口外頭……她明白,自己以前沒有,以後也再不會有孩子瞭……她發現自己在流淚,在抽噎,但,當男人終於把手指抽出她的子宮,整個宮腔猛地回彈,擠出裡面的血淤時,伴著乳頭和陰核源源不斷的刺激,她再一次高潮瞭……

  但就在那一刻,腳步聲響起,男人們回過頭去,接著,她聽到瞭一個讓她無法置信的聲音。

  「怎麼樣?我可愛的姐姐是不是很對你們的胃口?」

  那個穿著黑裙的身影立在她的面前,面容如同鏡中的影像。

  「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小姐。」男人的語氣居然瞬間變得恭敬起來:「這婊子這些天可是享受得不行吶!」

  「奧吉莉婭……為……為什麼……」她喘息著。

  奧吉莉婭帶著謎一樣的笑容,把臉慢慢湊近她沾滿精液和血痕的胴體,像是要仔細看清她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的雙乳和陰戶——男人的手還插在她的屄洞裡,讓屄口保持著被撐滿的狀態。奧吉莉婭輕輕點著頭,像是在嘉許。「不錯,過會兒我會把解藥給你的。」

  「謝謝,謝謝小姐!」男人慌不迭地應承。

  「她的騷屄結實得很,我沒騙你吧?」奧吉莉婭扭頭朝他笑著:「看樣子,你有點舍不得出來啊?」

  「嘿,剛給她子宮開瞭苞呢,還把裡面清掃瞭一個遍……真沒想到她宮口這麼容易撬開,還真是天生欠操。」

  她把手伸過去,溫柔地握住他的手腕,慢慢往外抽出來。奧婕塔失去填充物的屄口往回猛地縮瞭下,但依然還是敞著合不攏的口子,撕裂的傷口還在滲著血,粘稠的暗紅色混合物從深處往下滴落著。

  「親愛的姐姐,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的小屄兒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上過你的男人流連忘返?」奧吉莉婭端詳著那個沾滿血污的洞口,用手指輕輕撥弄著那些水腫的花瓣和肉粒兒。

  「你在說什麼?奧吉莉婭!你到底怎麼瞭?」她急切地問著。

  「我隻是想起瞭一些事情,一些以前的事情。」奧吉莉婭還是那樣平淡地微笑著:「而你,暫時沒有必要知道。」

  「以前……的事情?」她的眼裡帶著迷茫。

  突然,奧吉莉婭像想到瞭什麼似的,笑容顯得越發燦爛:「真想好好看看,你這勾人的屄洞兒,裡面到底是什麼模樣呢?」

  「你想要……做什麼?」她驚懼地看著她,看著她的手伸向她的穴口,往裡慢慢鉆進來。

  「姐姐,聽說你的子宮讓男人玩得很開心,對嗎?」她的手指在深處摸索著,帶著冰一樣的涼意,她的手比男人的要纖細許多,似乎並不會讓她覺得太痛。「以前,你會不會也是用這種迷人的法子,來討男人們的歡心的呢?」

  「不……奧吉莉婭……不……」她哭喊著:「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別這樣,親愛的姐姐,我隻不過是想向你學習一下罷瞭。」她的手指鉆進瞭剛被開墾過的宮頸,輕輕撫摸著整個內壁都被剮得稀碎的子宮:「也許以後,我也可以用同樣的法子來討好男人呢?」

  她放棄瞭掙紮,隻是呆呆地看著她,看著她讓她覺得無比熟悉卻又無比陌生的模樣,看著她的手一點點深入,直到最後,她重新開始往外抽動胳膊,而她的手指間,捏住瞭什麼東西——那是宮頸,奧婕塔被撐開的宮頸。她用伸進子宮裡面的食指和留在外面的拇指一起,捏著宮頸的肉壁,慢慢往外拉扯著。器官被從腹腔裡活活扯脫的疼痛讓奧婕塔再一次慘叫著瘋狂掙紮起來,但那並不能贏來絲毫的憐憫,懸吊著子宮和卵巢的韌帶被拉伸著,直到無助地斷裂,接著,已經被蹂躪得失去緊致的屄肉,也隨著子宮一起,從腹腔裡被一點點撕裂、剝離。而她隻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看著奧吉莉婭的手一點點從她的蜜穴裡退出來,看著自己的宮頸口一點點被拉出,直到暴露到穴口外,暴露在男人們眼前,而接著,則是一同被翻脫出來的肉壁……最後,當奧吉莉婭松開手時,她整個肉穴就像翻轉的襪子一樣,已經有一大半翻脫到體外瞭,紅艷艷地懸在兩腿間,像一截粗大的紅腸一樣晃蕩,屄肉上一圈圈的皺褶和細密的凸起,全都在火光下一覽無餘——而最讓人血脈賁張的是,它依然還在蠕動著,而且在往外滲著晶亮的液體,

  「親愛的姐姐。」奧吉莉婭握著那團蠕動的紅肉,像給奶牛擠奶一樣捋動著它,讓粘稠的血糊糊從宮口往外淌出來:「你的的確確是個婊子——以前是婊子,現在還是婊子。」她的指尖從翻脫出來的肉芽和褶皺上撓過,那種感覺讓奧婕塔忍不住發顫,而接著,她把另一隻手伸進瞭自己的裙下,在眾目睽睽下,把兩根手指插進自己的蜜穴裡,撫摸著,輕輕嬌喘著,就好像在作一個細致的對比:「原來,你的小屄真的比我的勾人啊……這密密的褶子,這撓人的肉芽兒,還有流個不停的水……呵呵,做婊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但突然間,她收回瞭手,換回瞭平靜的神情,她轉過身去,對著正看得入神的男人們:「好瞭,還有最後一點點時間,好好享用一下我親愛的姐姐的子宮吧。」她輕輕擦趕緊手指,又理瞭理衣裙:「而我,要先走一步瞭。」

  「等等,小姐,你說好的……」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她俏皮地打瞭個響指:「等你們搞定一切之後,去雪萊大道的88號,門口的石像嘴裡,會有你要的東西——不過註意,去早瞭沒用。」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

推荐小说:刻骨銘芯的姐弟情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系统帮我睡女人) 那些年的熟女味兒 天地之間(精修版) 葡萄熟瞭 隱秘的欲望 堕落黑天使 私房催乳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