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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西莉婭(六)

第九十六章:西莉婭(六)

  -清晨

  房門的敲點聲打破瞭屋內的寂靜,西莉婭緩緩收回鏡中的視線,平靜的說道。

  「進來吧」

  推開房門的,是她的侍女艾米,那晚的事隻過去瞭兩天,西莉婭在第二天便向阿佛瑞要回瞭自己的侍女,這是她提出的三個要求之一,阿佛瑞本以為那晚與父王的交合會讓西莉婭消沉一段時間,倒是沒想到她第二天就要求見自己,而對於那三個要求阿佛瑞並沒有多做為難,算是給她的一點安慰獎勵。

  西莉婭的第一個要求,是要求安莉婭搬來與她同住,她希望可以有更多時間和姐姐敘舊,一方面希望親自守護坎多給予自己的百般配合下的承諾,另一方面則是為瞭讓自己能有更堅強的後盾支撐她進行下去。

  西莉婭的第二個要求,是她希望可以從自己護衛隊員的隨身物品中各取一件,她希望自己有機會能親手將那些物件還給她們,對此阿佛瑞也並沒有多說什麼,當然那些物品他也有親自檢查過,她取走的有傑西卡的手鐲、黛基婭最喜歡的鬥篷、柏妮思的女神木雕、克麗絲的日記還有海倫的發帶,倒都是些構不成威脅的隨身物品。

  西莉婭最後一個要求,則是調回自己之前的侍女,阿佛瑞之前對此倒沒在意,現在自然產生瞭些顧慮,他怕時間久後西莉婭與侍女間建立起更深層的聯系,但轉念一想,這無非是增加瞭自己控制她的籌碼,於是便答應瞭。

  艾米從男爵傢被調回時,再次看到西莉婭公主的小丫頭眼裡立刻充滿瞭淚花,之後在西莉婭的追問下才知道,艾米被調離後受到的各種凌辱,但好在公主在男主人準備替她開苞前及時救下瞭她,所以對此艾米感激涕零,結結實實的在西莉婭的懷中大哭瞭一場,公主沒有像上次那樣親吻她,就算是那樣,艾米覺得自己也不會推開她瞭。

  看著鏡前的公主大人,艾米有些微微愣神,此刻的西莉婭一反平日的聖白打扮,穿著一條緊致而性感的黑色晚裝,同色的緞帶環繞在那玉頸之上,向下延伸著一席幾近透明的雕花黑紗,而薄紗之下自然是那無法隱藏的傲人白乳,裡面同樣深黑的胸衣雖然別致卻也窄小,幾乎包不住那兩團豐滿的肉彈,腰束之下,則是緊貼身形的短裙,一側的設計猶如流水披到大腿的半段,剩下的部分則是一抹齊的壓過胯線,若是稍不小心恐怕都會被人看去裡面的羞人內衣,禮服的尺度雖大,但穿在公主大人的身上卻依舊顯得端莊而不失性感。

  看著有些臉紅的少女,西莉婭淡淡的一笑,笑容中卻依舊夾雜著傷感與無奈,她開口道。

  「我漂亮嗎?」

  「嗯!漂亮,公主大人非常漂亮;

  「你不覺得這身打扮有些…暴露?」

  「嗯…不…我是說…嗯…但穿在公主大人身上很漂亮」

  「我以前也總喜歡穿上各種漂亮的衣服,每換上一件自己都要開心的看上半天,但現在卻不同瞭,鏡中的人已不再是原來那個我,而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傀儡,他們給我換上的每一件衣服都能重新定義我的身份、我的個性,我成為瞭這些衣服的附屬品,成為瞭他們想要我成為的,就像他們一早給瞭你這侍女的身份,連同那些你本可以避免的遭遇」

  艾米似懂非懂的側瞭側腦袋。

  「你相信我嗎?」

  對於這個問題,艾米沒做猶豫的猛點瞭點頭。

  「我需要你幫我做幾件事」

  「服侍西莉婭大人本來就是艾米的職責」

  西莉婭搖瞭搖頭,拉起艾米的手認真的說道。

  「我不希望那是出於職責,我需要你自己的選擇」

  「嗯…我會幫您,公主大人可是艾米的恩人」

  「如果那些事需要你保密,要向其他所有人撒謊,甚至讓你陷入不利的境地,即便如此你也確定要幫我嗎?」

  「呃…嗯!艾米隻知道,公主大人一定不會害我的」-晌午

  從王宮出來,西莉婭上瞭馬車,阿佛瑞則早已等在瞭裡面,男人抬頭看著與以往完全不同的精靈公主,似乎對自己的選擇很是滿意。

  「黑色與你也很搭呢」

  西莉婭簡單的點瞭點頭,沒有接下那句「稱贊」。

  「今天要我做什麼?」

  阿佛瑞對西莉婭近日直白冷漠的態度已經習慣,畢竟那晚對她來說還是沖擊太大,此時阿佛瑞還能清晰記得西莉婭渾身赤裸的被其生父壓在胯下,背德的陽物啪啪的抽送在次女的肉穴,水乳交融的精靈父女著實是刺激,自己稍稍也有些後悔,沒能將那一幕設計的更具觀賞價值,他收瞭收神,將手中的紙頁遞給瞭西莉婭。

  西莉婭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記錄與數字,眉頭皺瞭皺。

  「這是什麼?」

  「宇拉民眾來坎多至今所支出的金額」

  「420金幣?怎麼會這麼多?」

  「他們似乎已經習慣瞭自己作為貴客的身份,你也可以看到,最近幾日的支出要遠超過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我可以為他們提供在坎多工作的機會,但做為主人,我顯然並不好開口」

  「我會去和臣民們說,但…我現在沒有足夠的資金」

  「這我理解,而且目前看來你也沒有任何的收入途徑去償還這筆依舊在增長的資金」

  「…」

  「所以我可以為你提供幾個選擇」

  西莉婭看著他,眼神之中的質疑毫不隱藏,但賬單白紙黑字的卻是在那,隻是有些自諷的說道。

  「我有什麼選擇?」

  「第一,你的幾位護衛隊成員,除瞭叫做傑西卡的依舊在逃,其他人都已經調教完畢,我可以將出售的選擇權交給你,畢竟她們是你的部下,要知道宇拉現在的名聲在各財團都正旺,一名優秀的女奴,甚至可以拍到成千上萬金幣」

  「這不可能!放過柏妮思她們」

  「我知道你會有如此反應,但這是最快也是最輕松的途徑,所以我有必要告訴你,當然你也可以留下她們,畢竟坎多內部的一些貴族對她們也想一嘗為快,或許…」

  「夠瞭…不要再把她們牽扯其中,你答應過在我配合期間不會再進一步為難她們,告訴我其他的選擇」

  「好吧,如果你改變想法可以再來問我,至於第二個選擇,之前晚會決定扶持宇拉復國的那些財團主你都已經見過,其中幾位開出瞭不菲的價格……」

  「什麼意思?」

  「他們想要與公主姐妹二人共度一晚良宵」

  「你…」

  「放心,我一開始便拒絕瞭,我的目標可沒那麼短淺,之所以現在告訴你,也隻是因為你需要一個選擇」

  「姐姐不可以…」

  西莉婭嘆瞭口氣,繼續道。

  「我的話…無所謂,反正這身子早已殘破不堪…隻要放過我身邊的其他人,而且不要再提出這樣的提議」

  「多麼美麗的靈魂,在老夫看來你依舊是那麼的純潔耀眼,但對方提出的條件必須是你們姐妹二人」

  「出賣朋友或是姐姐?這根本不是選擇」

  「別急,你當然還有其他的選擇,剛剛也提到瞭,在決定扶持宇拉復國的諸多財團中,多數都是真的參與其中,如今也有瞭一筆不小的數目,這筆資金如今是由安東尼在掌管,他已決定重新收回宇拉舊址,而近日就會出發,我想他應該不會拒絕你的臨別請求」

  「為什麼有那筆錢不直接用在臣民身上?」

  「就像我說的,那筆資金是由安東尼在掌管,我想他也需要一個見你的理由」

  「絕不!要我去求那個混蛋,我寧願選擇去和一個陌生人…」西莉婭失去瞭一開始的鎮定,安東尼不僅背叛瞭宇拉所有人,讓自己所愛的人全部陷入任人魚肉的境地,如今他竟然還借著自己之名試圖將整個復國計劃納入囊中,一開始西莉婭以為復國計劃不過是個表面的幌子,但目前看來,他們卻真的有在實質性的推進。

  「這樣你的選擇就還剩下一種,你可以向我坎多出售兵力」

  「兵力?宇拉哪還有剩餘的兵力?」

  「民可以訓練成兵,雖然你帶來的臣民目前並不多,但緩解你一時的債務還是足夠的,而且目前各地都有宇拉難民趕來投奔,這樣做也能減輕你後續的財務壓力,你隻需要勸導他們加入我坎多國,剩下的就隻是雙贏的局面」

  「你既然知道我們人數不多,又何必這麼做?對外雇傭不是更方便?」

  「情況有些復雜,但有些事可以告訴你,如今諸國都有著自己的動作,雖然現在表面一片平和,但卻已如暴風前夜的寧靜,薩可羅德你已經見過瞭,為瞭一個次子不惜率部南下引起諸國不滿,即便是野蠻的半獸人也不會那麼蠢,之前密探傳來消息,巴頓也在秘密的招兵買馬,更早些熾焰騎士團也繞過我前哨線低調前往奧姆蘭多,我坎多雖然與各國都有著良好的經濟來往,但這些年卡瑞特王的狀況卻讓他們把坎多當成瞭一座僅供其交易的市場,而如今有大事在醞釀,我並不介意兵源的增加,哪怕隻有絲毫」

  將未來的兵力交於坎多,那宇拉又剩下什麼?西莉婭不想點破,阿佛瑞如此直白的告訴她這些,無非是把自己當成瞭一個任其擺佈的愚蠢女人,自己以前或許太過單純,對安東尼的信任蒙蔽瞭她一時的判斷,但關於這點她並不想證明什麼,她需要自己繼續扮演這個愚蠢的角色。

  「所以你們策反瞭佈萊恩」

  「我更願意稱之為,接納,是他自己要求加入的坎多,而就像我說的,我們不介意更多人手的加入,說到佈萊恩,你恐怕欠他一個道歉」

  「給他道歉?為什麼」

  「就算他是自找的,但據他所說,他並沒有對你用強,割開喉嚨未免太過瞭一些,如今他既然已經加入瞭我坎多,我們就有義務替他取回公道」西莉婭眉頭一皺,想要駁斥又忍瞭下來,她還沒忘記與阿佛瑞之前在黑街的那番對話。

  「我想並不是一個道歉那麼簡單就能解決的」

  「放心,我已派人和他談過,我想他不會提出太過分的要求」

  「我明白瞭,比起他,我更在意關於母後的事情」

  「別急,伊蓮雅王後的準備工作已就緒,但關於她的十個任務與之前有些不同」

  「這又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的十個任務並不隻是完成那麼簡單,你會有其他的同伴」

  「…其他同伴?」

  「別急,先處理完你臣民那邊的事,明天我會具體和你解釋」阿佛瑞說完,手掌拍拍西莉婭光潔的肩頭後起身下瞭車,片刻後車夫接到命令,便向著玫瑰區駕車而去,西莉婭並未阻攔,坐在原處透過車窗的鐵網向外望去,不知想到瞭些什麼。

  -正午

  馬車來到玫瑰區時外面並沒有幾個人,最門口處是兩名閑聊的臣民,其中一人看到那修長美腿踏出車門時不禁挑瞭挑眉,隨後而出的婀娜身段更讓他忍不住放肆打量,黑色的禮裙緊緊的包覆在那凹凸有致的誘人身段上,前面是高聳挺拔的巋巍乳峰,後面是挺翹豐滿的渾圓肉臀,更要命的是那緊貼臀線的裙沿下,延伸出的是那兩條修長雪白的凝脂玉腿,那人一時眼睛都直瞭,連忙對同伴低聲道。

  「你後邊來瞭個大美人,別太明顯的轉頭」

  同伴聽到大美人哪管那麼多,猛地就把身子轉瞭過去,也不管那責備聲就自顧欣賞瞭起來。

  「哇,那身段是真棒啊,看那大奶子一顫顫的,噓,她朝我們過來瞭,自然點,自然點」

  「穿的也真是騷,那裙子都快露出屄瞭吧」

  「噓,噓,別讓人傢聽到瞭」

  兩人低聲打趣著,而當三人距離更近時,兩人才終於認出瞭那黑裙的主人,對視一眼後連忙跑上前來。

  「二公主大人,您看起來…不一樣瞭,所以我倆一下子都沒認出來,有失遠迎瞭」

  「我說過的,你們不用這麼客氣,不過怎麼今天人這麼少?」兩人不解的環顧瞭一圈,片刻後才意識到什麼,說道。

  「哦,這兩天隔壁區住進瞭些客人,聽說好像是從琉巖城那邊來的,坎多這邊昨晚為他們舉行瞭歡迎晚會,大傢也被招待瞭過去,所以現在大夥都還沒清醒過來吧」

  西莉婭皺皺眉頭,想到自己背負的債務,再看到兩人有些宿醉的慵懶神色,竟有些隱隱的生氣,轉念搖瞭搖頭道。

  「我知道瞭,但我等下有些事要和大傢說,能不能請你們去通知一下,讓大傢一會到廣場那集合」

  「嗯?哦,好,我們這就去」

  兩人點頭後連忙小步跑開,等到與西莉婭拉開瞭距離後一人才道。

  「竟然是西莉婭公主,呼,還好沒來得及吹口哨」

  「幸虧你沒吹」

  「她今天怎麼穿成這樣?以前一直一身白倒沒註意,那身段竟看起來別樣的…性感盎

  「你還敢說,你剛剛不還說她快露出屄瞭麼,怎麼改口說性感瞭?呵呵」

  「操,我又沒看清那是二公主,不過咱們公主大人自從來瞭坎多,衣服倒是一件比一件暴露瞭,她在王宮那邊都穿給誰看盎「嗨,肯定是為瞭討好坎多那邊唄,別忘瞭咱們還是寄人籬下呢」

  「嘖,要是休倫國王在就好瞭,公主大人雖然也在為瞭宇拉而努力,但一個女人穿成那樣去討好別國男人,臉上還真不是個滋味」

  「怎麼?覺得丟臉啊,那也比過去一年多咱們自己到處乞討強吧」

  「我又沒說不是,但你也看到那衣服瞭,離近瞭,那對大奶子都快讓人看光瞭,那薄薄一層紗遮個屁啊,裡邊那胸罩小到都快遮不住咱公主大人的乳頭瞭,要不是老子定力強,剛才眼睛就離不開那倆大肉彈瞭」

  「大,是真大,她剛剛一直在問你,我倒是偷偷瞅瞭個痛快,感覺比在卡瑟蘭時明顯要大上一圈,總覺得…」

  「總覺得什麼?」

  說到此處兩人已來到其中一處集體住所,對視一眼後心照不宣的沒再說下去。

  由於熬夜狂歡的關系,臣民的聚集緩慢而吵雜,一些人臉上甚至帶著被吵醒的怨念,最先到達的那些人此時都沉默不語的交換著眼色,畢竟此時在人群中間的公主大人太過醒目,雖說那身打扮算不上太過出格,但穿在一向素凈的西莉婭身上,著實讓眾人很不習慣,而對於之前遊行時發現過「異常」的人們來說,此時正紮堆小聲的炸開瞭鍋。

  「看吧,我就說她上次肯定是沒穿內褲,你還和我爭」

  「操…這才兩年她怎麼變的這麼淫蕩,真是丟瞭我宇拉國民的臉,堂堂公主大人穿的比妓女還下賤,讓坎多國怎麼看我們」

  「在卡瑟蘭時她不就被那人類小子輕易得瞭手?這才來宇拉多久?都快要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瞭,如此換來的宇拉國,我們以後還不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最近這裡的夥食越來越差她也不管,每次來身上的衣服倒是從不重樣,你看她神色自若的樣子,怕是在那衣食無憂的王宮裡穿的更加暴露」

  「就是,我們來這這麼久瞭,宇拉國還復不復瞭,她怕不是成瞭坎多國儲們的禁臠瞭」

  「我看難說,你看她現在那身材發育,兩年前見她還不過是個小姑娘,哪像現在這前凸後翹的,如果沒有男人每夜滋潤,變化怎麼會這麼大?」當然這異樣的聲音仍舊是稀少的,多數人此時或是渾渾噩噩的驅趕著困意,或是交頭接耳的打發著等待時間,當人員基本到齊後,西莉婭傳達瞭阿佛瑞的第一個消息,坎多將為宇拉臣民提供臨時的工作機會,而這個消息則瞬間激起瞭民眾的一片熱議。

  「要…要工作瞭嗎」

  「不過呆的也是有些無聊瞭,活動活動身子也不錯」

  「啊?我們不是客人嗎?」

  「我覺得還好,總白吃他們的,我還覺得不自在呢」

  「不是說有財團在支援我們瞭嗎?為什麼還要我們去還?」西莉婭看著吵雜的人群,對於這點她還是預料到的,但同樣讓她稍感意外的,是印象中昔日勤懇的臣民們,消極的聲音竟也占到瞭其中的一半,不過這多半隻是因為最近一段的散漫生活所導致的,而在人群之中,先前那稀少的異樣聲音,卻也得到瞭發酵擴展的絕佳環境。

  至於阿佛瑞的第二個消息,西莉婭最終也沒有說出口,讓臣民們工作還錢是一回事,讓他們加入坎多的軍隊就是另一回事瞭,雖然自己的一切選擇其實都在阿佛瑞的允許之內,但主動奉上宇拉的兵權,實際剩下的便隻有婦孺與兒童瞭,現在還不是該妥協的時候,不過這樣一來,自己難道真的要去求那個老混蛋?

  而在得知無事後,一半的人選擇瞭回去繼續休息,另一半則繼續討論詢問著,西莉婭在許久後才脫離瞭人群,而她此時則徑直走向瞭其中的一人。

  「你,叫格萊對嗎」

  「嗯…公…公主大人竟然記得我的名字」

  「之前被冤枉的八人,你也在其中,我怎麼會忘記」

  「嗯…」

  「還有之前在酒吧」

  「礙嗯…」

  「所以你知道佈萊恩的事」

  「我…他…嗯…」

  「他在哪?為什麼沒有出現在這?」

  「他…他在自己的住處養傷」

  格萊的眼神閃閃躲躲,西莉婭無法分辨他是由於心虛,還是本身性格如此。

  「你可以帶我過去嗎?」

  聽到西莉婭這麼說,格萊明顯的一愣,他盯上西莉婭的眼睛疑惑瞭半天,在意識到西莉婭同樣在回望自己時才驚慌的說道。

  「哦…哦好!好的…」

  一路上,格萊仍未明白西莉婭為什麼要見佈萊恩,難道…想起之前佈萊恩醒來後對他們所叫囂的那句。

  「那個婊子早晚會主動回來求著我肏她;

  佈萊恩的住處是邊角位置的一間獨立房屋,西莉婭看瞭眼房門,心道這大概就是加入坎多的特權之一吧,而在推門進入後則立刻見到瞭有些意外的佈萊恩和另外的兩人。

  「二公主大人」

  利林德和比爾都立刻站瞭起來,而佈萊恩雖然有些意外,但臉上很快換上瞭早已預料到的高傲神色,他向後靠瞭靠自己的椅子,用極其沙啞的聲音說道。

  「西莉婭公主」

  佈萊恩說出的每個字,似乎都在扯痛著他的喉嚨,而看著那每個字音都要皺起的眉頭,西莉婭覺得很滿意。

  「我有事要和你談」

  「您說吧」

  「私下」

  聽西莉婭這麼說,其餘三人相互交換瞭眼色,正要離去卻被佈萊恩阻止瞭。

  「你們留下,西莉婭公主難道又想致我於死地?」聽到這句,就已默認屋裡的幾人對那天的事都是知情的,至於知道到什麼程度西莉婭無從得知,但她已做瞭最壞的打算,便直接道。

  「我不會再傷你」

  「可我不相信您」

  「那你要怎麼才能相信?」

  「我需要你的證明」

  「什麼證明?」

  「你沒有帶武器」

  「你看到瞭,我沒有可帶武器的地方」

  「你上次也是」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相信?」

  佈萊恩沉默瞭一下,他看看周圍的三人,又將視線掃回瞭西莉婭,冷傲的說道。

  「我要搜你的身」

  「這;

  格萊一時激動,不小心已脫口而出,而看到西莉婭望向他後聲音緊接著微弱瞭下去。

  「這…不太合適吧」

  佈萊恩翻瞭個白眼,這小子至今還沒搞清狀況,若不是坎多方面的要求,自己早把他踢出瞭這個小團體。

  「合不合適比我的命更重要嗎?我上次去廁所是關心公主大人的狀態,誰知她卻突然要致我於死地,如果公主大人不允許我搜身,那就是心裡有鬼,我害怕到不敢與您同處一室」

  西莉婭冷漠的看著他,房間也陷入瞭一時的寂靜,格萊三人面面相覷,此時卻也不知能說些什麼,反而西莉婭平靜的開口道。

  「我知道瞭」

  這個回答讓其他幾人都明顯一震,佈萊恩更多的則是那無法掩飾的狂喜,他站起身來,高傲的看向其他幾人,而比爾他們則仿佛以為自己聽錯瞭,高高在上的西莉婭公主,竟會允許這個低賤的無業遊民搜摸自己的玉體?一定是哪裡搞錯瞭。

  「這…這不好吧」

  「你閉嘴,格萊,公主大人都答應瞭」

  利林德打斷瞭格萊,他的雙眼此時早已睜的偌大,正迫不及待的在掃視起西莉婭的身體,西莉婭隨後鄙夷的對視才讓他稍稍收斂。

  「這件事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

  「您盡管放心」

  佈萊恩走上前來,心想她甚至沒有再次要求其他幾人出去,臉上的笑容因為難以隱藏的邪念而扭曲不堪,但他此時還不忘故作紳士的說道。

  「那得罪瞭,西莉婭公主大人」

  最初,佈萊恩自然裝作認真的將雙手握上瞭西莉婭的腰部,簡單的環繞摸索後,大手的動作越發緩慢,同時默默向那薄紗籠罩的上圍移去,他邪笑的看向其他幾人,三人都睜大著眼睛,臉上的表情或是震驚、或是羨慕,格萊更是猶如吃瞭屎一般,臉色慘淡。

  貪婪的大手故意繞開那敏感的部位,順著美乳的邊緣摸向兩側,如此一來西莉婭也無法斥責什麼,而佈萊恩此時雙手內收,看似無意卻將那對誘人豐滿的大奶子推得高聳微顫,西莉婭臉色微紅,換作以往的她恐怕連頭也不敢抬起,但此時的她卻沉穩默然的直視著佈萊恩投來的戲謔視線。

  佈萊恩一手停留在左乳附近,一手則繼續向下「搜尋」,他享受著西莉婭隱怒的視線,右手環至那纖腰後方,兩人的姿勢不斷縮減著身體的距離,佈萊恩已嗅到瞭公主那淡淡的體香,後方的魔爪竟啪的一聲拍上瞭公主的翹臀。

  「你不要太過分」

  「抱歉抱歉,我以為摸到瞭什麼」

  佈萊恩一邊說著,左手竟趁機在那美乳上抓瞭一把,動作雖然輕快,但依舊讓最近的格萊看在瞭眼裡,公主大人那神聖傲人的乳峰,竟被那混蛋再次侵犯瞭!

  雖然之前也想到瞭許多,但這次公主大人並未被人所迫,她就站在那,自願被男人揩油玩弄,即便腦補瞭一萬次,真的再次發生在眼前,依舊讓格萊心痛不已…公主大人真的已墮落至此瞭嗎?

  鐵匠比爾此時雙眼則已爬滿瞭血絲,公主大人翹著嫩臀在那舞臺上被異族雞巴抽插肏幹的一幕不禁又躍至眼前,無數次他和格萊一樣試過說服自己,但眼前這自願被人上下其手的女人,自己又還為她找什麼借口?佈萊恩的手掌此時正摸在那白嫩的大腿邊緣,手背更將那緊束的裙擺微微推起,若隱若現著裙下那一抹淫亂佈片。

  「應該可以瞭吧」

  西莉婭冷冷的打斷瞭佈萊恩的「搜尋」,他識趣的收回雙手,但眼睛依舊在那美艷的身段上來回掃視著。

  「嘛,表面確實沒有什麼,但有處地方我還沒搜過呢」

  「哪裡?」

  「公主大人的,裙底」

  「你敢;

  「小人不敢,所以我沒有去搜,但那裡確實是最適合藏匕首的位置,公主大人既然介意,我們不如就這樣談吧」

  「你…」

  西莉婭還是面有難色的看瞭眼其他幾人,此時除瞭格萊,另外兩人都已是滿面的淫邪,哪還會有人站出來斥阻,咬牙隱忍瞭片刻後她最終還是妥協道。

  「你最好快點」

  「嘿嘿,小人這就來」

  佈萊恩故意曲解瞭她話中的意思,這讓西莉婭再次眉頭一緊,而男人的手掌則已貼上瞭自己的裙下沿,這一幕讓眾人都瞬時屏住瞭呼吸,一時間房間內鴉雀無聲,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佈萊恩的手緩緩滑入裙下,生怕錯過一絲的細節,而隨著手掌的不斷消失,西莉婭的身體也隨之微微一顫。

  幹,他竟真的觸碰到瞭公主大人那最隱秘的私處,而且更是當著我們幾人的面!格萊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而每一下都是那麼的痛,他看向西莉婭,公主大人的眉頭雖然從剛剛起就一直微鎖著,但即便佈萊恩的觸碰也沒有引起太大的變化,公主大人是在隱忍?還是她已經習慣瞭男人對她那裡的把玩?天吶,自己在想什麼?

  一旁比爾的喉嚨處進行瞭一次難忍的吞咽,就在自己的面前,佈萊恩的手完全消失在瞭西莉婭公主的裙下!而他們都心知肚明,他絕不是在尋找什麼匕首,更要命的是,此刻他手臂上的筋絡開始瞭隱隱抽動,這就說明,他在那裙下的手指也已不老實瞭起來!比爾拼命睜大著眼睛,仿佛已看到裙下那蠕動的手指,就貼在高貴王女的私密肉穴上反復搓揉按壓,更甚至,難道他已經撥開瞭那條單薄內褲,將手指直接捅進瞭公主大人的寶貴蜜壺?沒想到如今公主大人的鮑穴不僅能被異國國師肏入灌漿,就連佈萊恩這樣的廢物都能隨意捅入手指抽插扣揉,難道自己真的也有機會?碌碌無為一生與鐵氈打交道的他,真的也能將肉屌塞進那王室肉壺裡抽插肏幹?甚至抱著那絕美的聖潔玉體扯奶灌漿?哦…她那小穴肏起來又會是怎麼樣的滋味呢?

  利林德同樣雙目圓睜,他的註意力則完全被那黑裙下的修長美腿所吸引,白如凝脂的雪潤肌膚晶瑩剔透,緊致滑嫩的柔順線條讓那兩條大長腿美的泛光,隨著佈萊恩手掌沒入裙中的時間越來越長,公主大人的玉腿也開始瞭微微的顫抖,她的呼吸似乎變得更加急促,臉上也映透出明顯的緋紅,佈萊恩大哥果然厲害,竟在他們面前就這樣玩弄著公主大人的私密肉鮑,看著西莉婭輕咬下唇,利林德也不禁舔瞭舔嘴唇,昔日高高在上的公主大人,竟在這異國的小屋裡,甚至在臣民的註視下就被扣穴指奸到發浪淫喘,真是下賤的不像樣子。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著,佈萊恩在那裙下的惡爪卻遲遲沒有抽回,而隨著他手腕力度的明顯加大,西莉婭公主竟發出瞭若有若無的低聲呻吟,這一下三人已無法裝作毫不知情,格萊求助的望向比利,之前一直站在他這邊的老鐵匠此時竟也粗喘連連,原本蓬松的褲子中更明顯紮起瞭一個高聳的帳篷,而就在格萊不知所措間,西莉婭突然伸手按住瞭佈萊恩的手臂,用她那明顯變得有些顫抖的聲音道。

  「夠瞭吧」

  佈萊恩本想繼續,但看到西莉婭竟改用乞求的眼光看著自己,心道這公主大人果然還是放不下她那虛榮的身架,不想在眾人面前被指奸到高潮,不過既然她難得對自己示弱,佈萊恩便抽回瞭自己的手,他將手指放到鼻低嗅瞭嗅,臉上漏出猥瑣的淫笑道。

  「看樣子公主大人這次確實沒有攜帶武器,那你們就照公主的意思先出去吧,我和西莉婭公主有很多事需要好好「探討」一番瞭」佈萊恩的這句說的陰陽怪氣,幾人自然知道他其中的意味,格萊猶豫的看看公主,但西莉婭對他的話則置若罔聞,她就隻是站在那,沒有否定…也沒有看他們任何人,利林德最先反應瞭過來,他沖佈萊恩豎瞭個大拇指,隨後便將比爾和格萊不情願的拉出瞭屋子。

  格萊站在屋外呆呆的站著,他仍不敢相信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從最初見到公主大人被那人類國師羞辱暴奸,他堅信公主是被逼無奈,而之後他聽到瞭佈萊恩的各種抹臟淫化,心境隨之產生瞭動搖,直到廁所內公主那割喉的一擊,再次掃空瞭他心中的陰霾,但那痛快一幕這才過去瞭幾天?公主大人怎麼又會變得如此被動?在這期間究竟發生瞭什麼?可惡…他討厭隻是個小人物的自己,甚至連最基本的知情能力都沒有…

  比爾和利林德在外邊焦急的踱著步子,他們在這裡居住瞭有段時間瞭,所以自然知道沒有可以偷窺的位置,起初他們還會找格萊討論裡面可能發生瞭什麼,但格萊隻是呆呆的站在那,仿佛丟瞭魂一般,不一會兩人便不再理他,低聲討論著裡邊可能正在發生的種種可能。

  在將近過瞭三十分鐘後,房間的門才終於再次打開,西莉婭則迎面對上瞭等候在外面的三股視線,她的眼神有些閃避,臉頰也有些發紅,越是觀察,格萊便感覺越發胸悶,公主大人的秀發似乎也不如先前齊整,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

  她的衣服倒是整齊的穿在身上,但格萊卻總覺得它們被剝下來過…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想,那可是足足接近瞭三十分鐘!

  西莉婭在三人火熱的註視下走向屋外,她掃到瞭格萊迷茫的眼神,也掃到瞭另外兩人那熟悉而充滿淫欲的視線,她沒有說任何話,而是徑直離開瞭那裡,離開瞭玫瑰區,留下仍舊原地發蒙的三人,等等…或許這是歷史重演?格萊滿是希望的回過頭,卻看到佈萊恩安然無恙的從房屋中走瞭出來,他捋瞭捋自己的頭發,對三人露出一個滿意的邪笑。

  「發生瞭什麼?幹瞭?」

  「真的嗎?佈萊恩大哥快給我們說說」

  「進來說吧,別在屋外毀瞭咱們二公主大人的名譽」聽他這麼說,比爾和利林德都是一臉興奮,而格萊則變得面如死灰,雖不情願,但他還是好奇究竟發生瞭什麼,或許一切不如自己所臆想的那麼糟?

  -午後

  不久之後在上城區的一處豪宅內,緊閉的房門後隱約可以聽到一名老者的聲音。

  「公主大人竟然特意來為老夫送行,老夫真是倍感欣慰」

  「嗯…你別急…先放開我」

  「哦…我們不是已經達成瞭協議,我會補上這次臣民的支出,老夫已經好久沒有一親西莉婭你的芳澤瞭…哦…你的奶子似乎又大瞭些呢」巨大的鑲邊落地鏡前,西莉婭被安東尼從後邊向前壓迫著,纖嫩的雙手有些吃力的撐在鏡面之上,鏡中的少女看起來還算鎮定,甚至有些漠然,但西莉婭心中多少還是倉皇與無奈,然而安東尼所說的協議也確實是她親口答應的,鏡中老者的手掌此刻正隔著那薄紗肆意搓揉著她那對高聳乳峰,這還是她第一次直接看到自己被揉奶吮耳的模樣,安東尼對上瞭她鏡中的視線,這次她沒有閃避,而是說道。

  「你沒必要這麼粗魯…」

  「哦…老夫實在是太想念你瞭,我雖然答應瞭阿佛瑞,但這並不容易,告訴我,在我不能碰你的這段期間,他有沒有獨自幹你?用我現在的姿勢肏弄你的蜜穴」

  西莉婭依舊冷漠的與鏡中的他對視著,安東尼在協議達成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擁至鏡前,幾乎同時脫離束縛的蒼老的肉屌便猛頂上自己的臀部,而就在兩人這說話期間,那根惱人的火熱陽物正壓在自己的肉臀之上,隔著裙擺與內褲便在那胡亂頂撞,而那隔紗的摩擦隱隱讓她有些發癢。

  「沒有…嗯…」

  「真的嗎?但你似乎變瞭許多,換做以前的西莉婭恐怕依舊在勸老夫停下吧」安東尼將抓奶的大手從薄紗一側塞入,手指挑開那礙事胸衣便將公主的右側玉乳直接撥瞭出來,在鏡中薄紗的隱約覆蓋下,雙指夾住粉嫩的乳粒開始瞭來回的搓動研磨,西莉婭眉頭因此還是忍不住的微微皺起,但比起以往的厭惡,更多的則隻是生理上的反應,對這一點安東尼稍稍意外,通過上次的事,他以為西莉婭會變得更加棘手難搞,倒沒想到此次如此簡單的便與自己達成瞭交易,或許阿佛瑞的計劃比自己預想中的要有效。

  「那…有用嗎?」

  對於這個問題,安東尼隻是笑瞭笑,鏡中的西莉婭雖然比最初少瞭些征服的快感,但她故作鎮定的樣子又給瞭他種另樣的刺激,即便她表現的再無畏,但他瞭解這個女孩,畢竟自己親眼看著她從哇哇啼哭的嬰兒長成如今美麗絕芳的少女,此刻她多半還在消化著與自己親生父親媾和過的事實,可惜那晚自己竟沒能在現場觀摩,至於西莉婭,她現在表現的越是堅強,在下次崩潰時墮落的就會越徹底,遺憾的是自己沒有權利去親手打碎這面映著虛假倒影的鏡子,去再一次感受她崩潰顫抖時的脆弱模樣,想到最初那晚西莉婭淚眼婆娑的騎坐在自己身上,委屈卻又無奈的扭動腰肢,用那蜜壺搖擺起落的討好自己,安東尼不覺將手中的嫩乳又攥緊瞭些。

  「嗯…輕點」

  「抱歉,但恐怕任何男人都無法在你現在的模樣前保持鎮定,看,您是多麼的美麗,就像是一朵芳香肆溢的雪百合」

  西莉婭轉動眼眸,視線從對視再次回到兩人的全貌上,鏡中的自己依舊有些陌生,她並不排斥黑色,隻是自己更喜歡白色,就像安東尼說的,像是一朵百合,以前王宮的庭院裡,母親種瞭許多,不…自己不能再沉寂在過去,那隻會讓她變的軟弱,此刻一身黑裙的自己,或許更適合。

  「你不需要說那麼多…快點做完你要做的就是」雖說西莉婭這漠然態度很新鮮,但話裡的語氣還是讓安東尼不禁一怒,仿佛在她眼裡自己是個隻知道交媾的低等生物一樣,可惡,明明已經是個人盡可夫的下賤母狗,卻還擺出這副看透一切的嘴臉,你還真以為是自己在做選擇?真以為我需要「協議」才能肏你?不過既然你那麼希望快點,現在就讓你嘗嘗我大屌的滋味!

  西莉婭察覺到瞭安東尼臉上的隱隱怒意,他剛剛雖然急色,但動作力度還算有所把控,在自己說完這句話後,他則立刻直起身子,左手探入自己裙下猛地就將那內褲拽下,可憐的單薄蕾絲卷曲的滑落膝間,而安東尼的右手則換至胯下,西莉婭雖然在鏡中無法看到那裡的情形,但他想必已抓起瞭那根惡心的陽具,準備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進入自己…以此來向自己宣泄剛剛的不滿。

  就在安東尼扶著大屌抵上那蜜穴口時,他的眼睛明顯一睜,短暫的疑惑後臉上露出瞭戲謔玩味的表情。

  「想不到西莉婭你的小騷穴,竟然已經這麼濕瞭」

  「…那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

  安東尼本想發作,但很快聽出瞭話裡的另一層意思。

  「在來這裡之前,你有過任務?」

  「…」

  「哦?看樣子是真的瞭」

  安東尼此刻則又不急於將肉屌肏入,反而後退一步蹲瞭下去,這讓西莉婭不禁皺起眉頭,討厭的男人從鏡中消失,片刻的沉默後反而讓她有些不安,被強制奸淫是一回事,被剝去內褲仔細觀察那私密之處,又是一種不同的的羞恥感,更別說自己的那裡此時真的已愛液橫流…惱人的鏡中自己依舊保持那前趴的羞人姿勢,她看到自己臉上漸漸升起瞭紅暈,塗抹著晶瑩果膏的櫻唇也微微張啟著,正想撐起身子,蜜穴處的突然碰觸讓她玉體一顫,雙腿竟也有些發軟,是前撐太久瞭的原因嗎…?

  「嘖嘖,今天似乎還沒被別人肏入過,但怎麼會濕成這個樣子」安東尼一邊用手指把玩探入著蜜穴,一邊陳述著自己的發現。

  「你…不繼續的話就讓我起來…嗯…」

  「怎麼?這才插進去兩指,就舒服的忍不住瞭嗎?原以為公主大人是為瞭臣民們的債務不得已才來找老夫的,倒沒想到卻是被別人先一步搞發瞭情,借此機會讓老夫滿足你的淫欲,真是一舉兩得,西莉婭也變成瞭一個有心計的女人呢」

  「不…嗯…」

  安東尼不屑的加大力度,兩指已噗噗的抽送在那公主的蜜壺,濕潤的膣道火熱而緊致,肆溢的愛液漸漸打濕瞭他的手掌。

  「什麼不,你真該看看你這屁股蛋子扭成瞭什麼樣子,剛剛嘴上還掛著臣民與大義,這小穴怕是早就忍不住瞭吧,就這麼渴望男人嗎?看樣子阿佛瑞還真把您調教成瞭一隻合格的母狗呢」

  「你夠瞭…;

  西莉婭終於忍不住咬牙撐瞭起來,安東尼的手指則順勢脫離瞭蜜穴,他也站起身子,同時故意將手抬至西莉婭的視線高度,上面已滿是濕滑晶瑩的汁液。

  「怎麼?都成這樣瞭還要裝作聖潔的公主大人嗎?老夫在你那騷屄裡都射過多少次瞭?」

  「你…令我惡心,忘記之前的「協議」吧」

  西莉婭俯身去提內褲,安東尼此刻則不再隱藏怒意,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你真以為老夫肏你需要征得你的同意?阿佛瑞對你的計劃也全歸功於我!

  就算我打斷瞭這個計劃,你真以為他會與我反目?」一邊說著,安東尼一把扯碎瞭西莉婭胸前的薄紗外衣,原本脫離瞭束縛的那隻美乳則立刻彈跳而出,白嫩渾圓的肉彈在黑衣的襯托下尤其耀眼,安東尼的手掌同時一把抓上,毫無憐憫的大力抓揉撕扯,痛的西莉婭大聲喝道。

  「放手!哦…放開我;

  「叫啊?大聲叫吧!你真以為會有用?」

  阿佛瑞也提高瞭音量,西莉婭的失態終於讓他久違的感到瞭滿足,這段時間他都按照阿佛瑞的計劃不斷壓抑著自己,明明伊蓮雅母女三人都在城中,自己卻遲遲沒能將她們擺成一排扯乳操穴,他已經受夠瞭等待,一邊環抱著西莉婭的腰肢,他一邊將那裙擺向上推去,西莉婭則使勁掙紮的側身爬動,雖然吃力但還在他的控制之中,而這原始的對抗也更讓他獸欲大升,尤其當那雪白圓潤的蜜桃肉臀毫無遮攔的映入眼簾時,他那蒼老的雞巴再次挺出瞭年輕時的兇狠氣勢。

  「混蛋!放開我;

  「有什麼區別?你來我這,不就已經做好瞭被我插穴內射的準備,非要和我裝什麼清高,我還以為你不再那麼單純,早該認清自己的身份瞭,你隻配乖乖翹著這大屁股讓我肏就好瞭;

  話音剛落,安東尼的肉屌已再次頂上瞭那肥滿的肉鮑,她仍試著向前爬逃,但安東尼的五指已扼住瞭她的後頸,片刻後她便隻能以極其羞辱的姿勢趴在鏡前,雪白誘人的公主美臀則高高後翹著,安東尼對上她鏡中的怒視,嘴角翹起後用力一挺,腫脹的龜頭立刻擠入瞭那濕潤肉鮑,西莉婭眉頭猛皺,雖然忍著沒有發出聲音,但那陽物終究再次一點點的捅入瞭她的秘穴之中。

  「喔…瞧,這樣子多合適你」

  一邊說著,安東尼緩緩抽出肉屌,上面已被那蜜穴內的汁液所浸濕,片刻的停留,他享用著西莉婭眼神中的不甘,緊接著猛地挺胯,這一擊撞得西莉婭一聲悶哼,小穴之內則連連收縮,像是排斥,又像是渴望,無論如何這熟悉柔軟的公主膣道都夾得他舒爽萬分,他再次故意用極慢的速度抽出肉屌,感受著那火熱嫩肉的復位推擠,正待他準備再次前挺,臥室的房門卻被人突然推開,而站在門前的,卻是本該盡職看守的兩名守衛。

  「誰讓你們打開房門的?看不到我在忙重要的事情?」此刻展現在兩名守衛面前的,是不久前來的那名性感又不失端莊的精靈公主,但此刻她卻衣衫不整的伏趴在地,一隻雪白豐滿的奶子更暴露在外,在地板上壓出極其誘人的形狀,而她身後足以做她爺爺的老者,此時一手按著她的玉頸,一手抓著她的蜂腰潤胯,而那根蒼老褶皺的碩大雞巴此時正直挺挺的連接著兩人,顯然那大龜頭仍在這尤物的美穴之中,安東尼一邊呵斥著,同時再一次猛地的挺胯,而這下則明顯是在向兩人展示自己所謂的「重要之事」,鑿幹的力度自然更加兇猛,將那卵袋都直接挺到瞭蜜穴口上,西莉婭帶著哭腔的掙紮瞭一下,卻依舊無法掙脫男人的制服,隻能在兩名陌生衛兵的註視下挺著嫩臀被再度肏幹。

  「抱歉,安東尼大人,恐怕您需要停下來」

  「知道就…嗯?什麼?你再說一遍」

  安東尼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

  「恐怕您需要停下現在的行為」

  「混蛋!你算什麼?敢命令我?」

  「這是阿佛瑞國師交代過的,西莉婭公主的意願更重要」

  「你說這隻母狗的意願比我的更重要?滾!立刻給我滾出去;眼前的狀況讓安東尼有些不可置信,甚至覺得有些好笑,但看著兩個衛兵依舊佇立在那一動不動,則讓他瞬間再次怒火中燒,他冷哼一聲,抱著西莉婭的肉臀便開始大力抽插,啪啪的聲響瞬時響徹臥房,美艷的翹嫩雪臀立刻被撞得漣漪陣陣,而兩名衛兵對視一眼,立刻上前將他拉瞭開來,安東尼狼狽的掙紮著,挺直的肉屌則在空中胡亂甩擺,場面甚是滑稽可笑。

  「混蛋!你們好大的膽子!我與阿佛瑞是至交,信不信我殺瞭你們!放開我」

  「我們隻是奉命行事,望大人息怒」

  安東尼雖然吃下瞭能讓體能比及青年的藥物,但面對兩名健壯的衛兵依舊無可奈何,一邊掙紮怒罵著一邊被兩人拖出瞭自己的臥房,看著帶上的房門和逐漸遠去消失的怒罵,西莉婭這才回過神來,先前被佈萊恩挑起的欲火此刻早已消散的一幹二凈,自己在做什麼?先前竟覺得再次委身與那個老混蛋是最明智的選擇…他根本已經瘋瞭。

  正思考間,房門再次被打開,而就在西莉婭去遮護自己身體時,房門停在瞭半掩的狀態,而從門縫裡遞進來一件全新的衣服,之後房門便再次關上瞭。

  -傍晚

  離開上城區,西莉婭在車中有些走神,剛剛發生的一切讓她的許多情緒都糾纏在瞭一起,現在腦子裡亂亂的,想到安東尼被拉走的那一幕,那難道也是在做戲?不,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即便安東尼最後強奸瞭自己,自己又能做什麼呢?

  阿佛瑞計劃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究竟要將自己推向何處?想到之前在車裡的對話,他對宇拉的計劃顯然比自己之前預想的要真實和復雜,而在這個計劃裡,自己的重要性顯然也超過瞭安東尼,或許自己足夠配合…不,自己怎麼又產生瞭這愚蠢的念頭,一切隻能寄希望與那一邊瞭。

  馬車行駛瞭許久,在進入王宮時卻轉去瞭另一條路,西莉婭有些疑惑的拉開瞭馬車的小窗。

  「我們要去哪?」

  「小人隻是奉命行事,到瞭您便知道瞭」

  不久後馬車停下的地方,是在王宮深處較偏僻的角落,一下馬車,便可以看到遍地的花草和一條延伸向內的碎石路。

  「這裡是?」

  「國師大人說這是您之後的住所,另一位公主大人也已經安排瞭過來,明天他會親自來向您解釋,您的侍女稍晚些也會被指派過來」說完車夫便再次驅使馬車原路離去,隻留下西莉婭獨自一人,甚至周圍沒有任何的守衛,他又想做什麼?不過既然毫無頭緒,西莉婭便順著碎石路向深處走去,經過第一道內墻,西莉婭便看到瞭滿眼的百合,雪白的花海美麗芬芳,就像是以前宇拉王宮的庭院…不僅僅是像,順著道路向內望去,在那花海盡頭正是記憶中那柏木小屋,那是父王曾親手為母後所建造的,隻屬於他們一傢四口的溫馨之地,又是安東尼那混蛋…他甚至出賣瞭本該隻屬於自己的記憶。

  在門前冷靜瞭片刻後,西莉婭最終推開房門,房間裡的一切,都與記憶中大概相同,簡單的廳堂佈局,帶有宇拉雕飾的一張桌子與幾張木藤沙發,更裡面還有兩個房間,一個屬於父母,一個屬於她與安莉婭,徑直穿過廳堂,西莉婭再次推開房門,窗外的夕陽斜照在靠窗的小床上,上面睡著的,正是自己的姐姐安莉婭,一切仿佛都回到瞭兩年前,姐姐還是那麼美,隻是在她的眉間,卻多瞭一條憂愁,更多瞭無數的夢魘。

  小聲的從房間退出,西莉婭看瞭眼父母的房間,哪怕一天,自己如果真的能回去有多好?她推開房門,卻被裡面的人嚇得一愣,那是父王一臉痛苦的坐在床前。

  「父王…」

  「…西莉婭…我…我不知道該不該出去,父…父王對不起你…父王是精靈的恥辱」

  休倫的聲音沙啞而痛苦,他的面色依舊憔悴幹瘦,加上那極度自責的表情更讓西莉婭心痛萬分,自己曾經以為永遠不會倒下的巨人,此刻卻哭得像個脆弱的孩子,她連忙跑上前去抱住瞭自己的父親。

  「不…這不是父王的錯,所有這一切都不怪您…嗚…」

  「是我的錯,我的錯,父王無能,沒能照顧好你們姐妹和你的母後,甚…甚至對你做出…」

  「…那不是父王的錯…嗚嗚…那是莉婭的決定…是莉婭對不起你和母後…嗚…」

  最終兩人抱作一團,用道歉與哭泣撫慰著相互,直到許久後才終於平靜下來,休倫最先直起身子,他仍有些尷尬,眼睛還無法去直視自己最愛的次女,畢竟就在兩天前,他曾抱著她忘情肏幹,將自己的陽物一次次侵入到愛女的蜜穴…甚至將身為父親的濃稠精液兩度射入那女兒的子宮深處…西莉婭看著父王閃躲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在憂慮什麼,她哭泣著道瞭歉,父王也是,但兩人並沒有真的提及那些,那晚的事依舊縈繞在兩人心頭,察覺到父王粗重的呼吸,西莉婭也默默後退站起瞭身子,曾經可以親密無間的父王,此刻卻多瞭一層尷尬的隔閡,她臉頰微紅,雖然故意去克制,但腦中反而不斷閃過那晚的情形,閃過自己淫亂的媚態,一邊呻吟著乞求父王在自己體內射精灌漿,一邊賣力的跨坐在父王的陽具之上…

  久久的沉默中,兩人都不知該如何開口,最終西莉婭緩過神來最先道。

  「父王您記得多少?關於宇拉城破之後」

  「…很多,但都是痛苦的回憶…」

  休倫眉頭緊皺,最先想到的自然是城破的那晚,安東尼將他的愛人狎在王座之上,將那醜陋的陽物插入伊蓮雅的蜜穴,就在他的面前放聲肏幹,一邊戲弄扯玩著愛妻的豐滿美乳,一邊狠狠鑿弄著她的貞潔蜜穴,但西莉婭不必知道,她已經經歷瞭太多…

  「姐姐也是…她之前與您的情況相似,他們對你們和母後都進行瞭稱為改造的手術,那晚我與…那晚的事是逆轉改造所必需的,也是我的選擇,所以父王不要再自責瞭」

  「嗯…我與安莉婭簡單的談過,我們似乎都沒有再見過面的記憶,但那晚的事…」

  「我們就讓那一切過去好嗎?而且我的身子早已不再純潔,父王大可不必那麼自責」

  「不!莉婭對我來說仍是最純潔的女兒,你和你姐姐,你的母後都是,你不要再那麼說,父王和你母後都會更加心痛的…」

  「嗯…不過那晚的事姐姐並不知道,希望父王對她和母後保密」

  「嗯,我明白…」

  「那…我先去洗漱一下,今天…很累」

  「嗯…」

  雖然安東尼並未得手太多,但西莉婭還是連忙「逃」瞭出來,她怕父王聞到,聞到自己嘴裡的腥臭味…那是之前佈萊恩的傑作,那個可惡的男人,竟要求自己主動為他口交,最後甚至將精液射瞭自己滿滿一嘴,之後原本計劃去滿足安東尼,如果他敢吻自己,那便也一起嘗嘗其他男人的腥臭,但一切並沒有像自己所預想的那樣發展,想到之前自己那幼稚的報復,西莉婭此刻也清醒過來,無奈的對自己搖瞭搖頭。

  小屋的浴房在屋外的後邊,原本宇拉的庭院內是沒有的,因為當時洗漱還是會回到王宮之中的,所以這點他們倒是考慮的周全,點燃木柴,進入寬大的浴盆,西莉婭感到有些疲憊,今天也發生瞭許多,但自己幾乎已經是適應瞭,沒有最初的眼淚、也沒有撕心裂肺的心痛,應該說自己已經麻木瞭…她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之前安東尼的進入並沒有太多的不適,自己起初甚至是帶著泄欲的念頭去的,隻要閉上眼睛,將他幻想成別人就好瞭,至於幻想成誰她沒有想過,或許是仁?

  西莉婭閉目冥思,但腦海中竟已有些記不清那個男孩的面容,之後發生瞭太多太多的事,她與仁的相遇,也不過短短數日…難道真像阿佛瑞所說,自己當時隻不過是在利用他?

  腦海中的身影變成瞭最近見到的那張臉,無恥的佈萊恩,不,不要是他,面容再次變化,變成瞭之前的格萊,他雖然與佈萊恩一起,但似乎仍站在自己這邊?

  西莉婭想起瞭之前他那迷茫的眼神,他一定也是知道瞭許多,他是怎麼看自己的?

  如果他知道瞭今天自己和佈萊恩在屋子裡的所作所為,又會說什麼呢?

  暖洋洋的熱水驅散著渾身的乏力,淡淡的清香從中散發而出,上午壓抑下的情欲隨著舒適的觸感再次回到瞭身體,西莉婭皺皺眉,想要停下,但另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繼續壓抑下去隻會更糟,所以任由自己的玉手滑至胯下,輕輕觸碰著那越發敏感的私處,不爭氣的丫頭…竟這麼快又已經濕瞭。

  -入夜

  等西莉婭洗漱結束,休倫已經睡下,輕輕關閉房門後西莉婭松瞭口氣,與父王的相處明顯還是有些尷尬,如果父王知道瞭自己剛剛在浴房自瀆時的幻想,大概會對自己失望透頂吧…自己已經做出瞭對不起母後的事,即便那是迫不得已,但剛剛當父王的樣子出現在腦海時,西莉婭卻沒能停下手指的動作,她不斷搓揉著自己的陰蒂,而幻想中的父親則代替先前的男人賣力吸舔,用嘴巴不斷吞吃著自己的淫汁,更別說後來…

  西莉婭的臉頰再次微微發燙,她搖瞭搖頭,欲望已經泄去,而那隻是本能下所產生的不可控幻想,自己絕不會再做出對不起母後的事情,但即便如此,阿佛瑞主動將父王送來,絕不會是出於好心,如果他再次要求自己與父王發生關系…那…不要再想瞭…想些別的,艾米應該快過來瞭吧,自己出去迎迎她好瞭,順便吹吹風讓自己更清醒些。

  房門發出輕微的關閉聲,黑暗中的休倫翻瞭個身,眼睛睜開後直盯著天花板,他的臉上依舊帶著那痛苦自責的表情,事情究竟是怎樣變成如今的局面?他從未想過巴瓦隆一族的名譽竟會毀在自己手裡,不單單是族群的地位,又或是臣民的信任,更是自己竟然玷污瞭親生的女兒,更讓他羞愧的是,就在剛剛,自己竟偷偷窺視瞭女兒的自瀆,他甚至沒能忍住去默默擼起瞭自己的陽物…將那一泡罪惡的精水…噴灑到瞭妻子曾經最愛的百合花上…

  起初他隻是想出門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從知道西莉婭會來小屋後,他便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之中,內疚與自責幾乎吞噬瞭他,之後的再次相逢雖然煎熬而尷尬,但西莉婭的勸慰還是讓他感到瞭久違的輕松,哪怕隻有一絲,於是他便出瞭房間。

  之後不久他聽到瞭浴房處傳來的嘩嘩水聲,眼睛自然向那邊望去,視線在移上那光亮的小窗後休倫有些愣瞭神,他的腦中不禁又浮現出那晚西莉婭美麗的胴體,那圓潤白嫩的雪奶,就在自己的面前蕩漾甩動,而那緊致水靈的蜂腰,握在指間是那麼柔滑彈手,一向在自己面前嘻嘻哈哈的西莉婭,竟轉眼已變得比她母親還要美麗,還要嫵媚…他不斷想起那晚莉婭輕顫著櫻唇,細微卻震撼的在自己耳邊呻吟著…

  「哦…嗯…嗯…快…射出來…射到我的小穴裡…射到女兒淫亂的騷屄裡!哦!

  …」

  等休倫回過神時,自己竟已鬼使神差的來到瞭浴房附近,那讓他羞愧不已,休倫你這個沒用的廢物,自己還有什麼資格稱為父親?他暗暗怒罵著自己,正要轉身,卻突然聽到浴房內那不同尋常卻又熟悉無比的聲音。

  「…嗯…」

  大片的烏雲遮去瞭空中的殘月,休倫看著自己映在墻上的頹廢身影被黑暗一點點所吞噬,他有些遲疑,自己剛剛聽到瞭什麼?

  「…嗯…哼…」

  又是一聲,沁人心扉…休倫身體一顫,反復壓抑的畫面再次不斷湧現…莉婭白乳甩動,用那雙溫暖柔軟的手掌撐在自己胸膛,她雙目含淚,緊致又濕滑的嫩穴卻不斷起落,噗嗤噗嗤的吞吃著自己那挺直的陽具,又或是伏趴在地,任由那發育豐滿的肉臀被自己抓握揉捏,看著自己的腫脹雞巴噗噗的抽送在女兒的肉壺之中,伊蓮雅…伊蓮雅…自己不能再對不起她…哦…西莉婭雙頰緋紅的媚態卻在自己眼前揮之不去,她在自瀆?還是有其他人在?在像自己那晚一樣玩弄她的淫穴?肏幹她的蜜壺?

  好奇、隻是好奇、就看一眼、確認她的安危,休倫不斷說服著自己,片刻後已趴在瞭那木墻的縫隙間,他屏住呼吸,睜圓的眼睛向內窺視而去,熱氣縈繞的房間中,自己的女兒就坐在那看起來溫熱舒適的浴盆中,她秀目緊閉,朱唇輕咬,臉上帶著那迷人的紅暈,休倫的視線則立刻被那水面上半露的一對傲人乳峰所吸引,天吶,他倒吸一口氣,她們看起來比記憶中還要大…就在兩天前,自己還曾扯著她們搓揉把玩,那滑膩柔軟的手感至今記憶猶新,喔…下體變得好漲。

  玉腿輕抬,白嫩精致的一隻玉足湧出水面,似擺似撐的搭在瞭水盆的邊緣,小巧可愛的五根腳趾微微內收,似乎那腿根處正承受著什麼,休倫的眼睛內滲出瞭血絲,看著莉婭側動身體,水面則隨之波動起伏,豐潤的大肉奶子時隱時現,甚至偶爾可以看到瞭那因為興奮而聳立發脹的嫩紅乳頭,最要命的則是那白藕玉臂,正不斷攪亂著水波緩緩抽動。

  這…真的是自己那曾經單純可愛的二女兒嗎,這兩年在莉婭身上究竟發生瞭什麼?如果說那晚她是被逼無奈自己多少能感到些寬慰,但此刻房中那閉目自瀆、一臉受用的少女則讓休倫不知所措,房間內的少女是那麼熟悉,卻又如此陌生,少女的每一次顫抖,都讓西莉婭的身影在其身上模糊閃爍,而當少女小腳繃直加快摳弄時,休倫看到的,就隻剩下一具欲求不滿的淫亂胴體。

  不知何時,休倫的大手握住瞭自己勃起的陽物,視線則死死盯著縫隙內的發情少女,西莉婭的每一次晃動,他便跟著擼動肉屌,仿佛此刻驅使少女玉體抖顫的,便是他那根粗壯的肉根,絕媚豐滿的嫩白雪乳蕩起越發澎湃的水花,他好想抓在手裡…像那晚一樣,把玩、揉捏、一口含進嘴裡放聲吸吮,此刻他甚至有些羨慕那些水花。

  「…哈…哈…嗯…喔…」

  西莉婭的呻吟越發明顯,哦…仿佛每一聲都在呼喚他,休倫加快瞭手上的速度,眼睛則貪婪掃視著自己淫蕩的次女,她的雙頰越發紅潤,眉頭也高高鎖起,輕咬的嘴唇變作顫抖的開合,誘人的叫床聲難以壓抑,她不怕自己聽見嗎?還是說她不在乎?她想要被自己發現?哦…休倫不覺發出瞭粗重的喘息,他好希望裡面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女兒,那樣他就可以沖進去,用自己的大屌狠狠的滿足她那饑渴的淫穴,這次他會好好享用那對下賤的大白奶子,仔細品味那豐滿彈舌的縈齒香乳。

  喔…好想幹她…想幹她…用大雞巴反復肏弄她那淫亂的肉穴,將精液滿滿的註入她嬌嫩的子宮,休倫的腦中隻剩下這一個念頭,女人…女人…我要女人!休倫突然一顫,一些似乎不屬於他的記憶從腦中閃過…那些是什麼?那些女人…那是…不…自己都幹瞭些什麼?

  「哦…父王…」

  突然高亢的呻吟讓休倫雙目圓睜,莉婭剛剛是…在自慰中喊瞭自己?西莉婭的身子突然猛地後仰,顫抖的雙唇忘情張啟,甚至能看到那微微探出的舌尖,她那嬌嫩的上半身則因此也完全弓出瞭水面,碩大豐滿的白嫩乳峰搖晃顫抖,灑落的水珠猶如漫天星辰,天吶…高潮中的莉婭竟是如此美麗,休倫猛地向前弓腰,大手緊緊攥住自己的肉屌,不爭氣的卵袋收縮膨脹,同一瞬間他精關大開,在一墻之隔外望著自己的女兒,將那混濁的精水噗噗射在瞭木墻之上,射入瞭花叢之中。

  他逃瞭,在莉婭從高潮中完全褪下前逃瞭回來,他輾轉反側,腦海裡不斷回響著剛剛那句輕喚,西莉婭在自瀆時,竟然也幻想著自己?不…不…不!自己剛剛都幹瞭些什麼?淫欲完全泄去之後,休倫再次被自責所反噬,自己竟然再一次對莉婭動瞭邪念,他甚至希望那不是莉婭,那樣他就可以去傷害對方,去侵犯對方,自己這是怎麼瞭?曾經那個貫徹正義、嫉惡如仇的自己去瞭哪裡?

  哦不…還有那一閃而過的記憶…休倫捂住瞭自己的臉,痛苦使他蜷縮顫抖,那些閃過的面容中,他看到瞭自己不願去相信的一幕,不…安莉婭不是說過沒有與自己失憶期間的記憶?那腦海中不斷求饒哭泣的少女又是誰?被自己壓在身下肏幹灌漿的人又是誰?自己對這個傢都做瞭些什麼?如今的自己根本不配做為一名父親,一位國君,自己已經成為瞭巴瓦隆一族的恥辱…甚至成為瞭整個精靈族的恥辱!

  -午夜

  房門推開,內間帶著淡淡的紫羅蘭芳香,來者徑直走到床前,輕輕敲點床榻,喚醒瞭夢中之人,深邃嫵媚的朱紅雙瞳看清來者,嘴角微微翹起,將女人一把拉到瞭床上。

  「大人…」

  雙唇阻斷瞭後續的聲音,取而代之的則是熱吻下相互吸吮的嗞嗞聲,片刻後進來的女人雙頰微紅,有些掙紮的坐起瞭身。

  「大人,有要事」

  聽到這句,娜塔莎向後撩瞭下散亂的頭發,半坐著將女人擁在懷中,被衣滑落,露出半邊白玉鎖骨與美艷豐乳,她的手則不老實的攀上瞭下屬的肉峰,一邊抓捏一邊調戲道。

  「有要事你不早說」

  「不是您…喔…輕點」

  「說吧,什麼事」

  娜塔莎的纖手熟練的鉆入瞭下屬的衣下,女人眉頭微鎖,一邊任其把玩著嫩乳一邊道。

  「…嗯,獅部那邊有瞭動靜,剛剛一輛馬車奉裡昂的命令離開瞭坎多,那個女人也在車上」

  「哪個?」

  「嗯…宇拉逃脫的那位」

  美乳的抓捏停瞭下來,下屬卻有些不滿的扭瞭扭身子。

  「朝哪個方向去瞭?」

  「東面」

  娜塔莎陷入瞭短暫的思考,東面有什麼?卡蘭斯?根據情報來看,宇拉與卡蘭斯並沒什麼直接的聯系才對,還是裡昂?那傢夥在打什麼算盤?為什麼偏偏選在今晚行動?這幾年他一直在暗中收集著關於阿佛瑞的罪證,難道已經完成瞭?

  對此娜塔莎也有所保留,她對阿佛瑞這個人也並不完全信任,卡瑞特王自從重病之後,實際都是由他在掌權,那場病跟他也絕脫不瞭幹系,畢竟當年的外出狩獵是他刻意支開瞭蠍部的暗中保護,更別說近幾年他對蛛部惡趣味的縱容和蠍部權力的削弱架空也讓自己日漸反感。

  「我知道瞭,我親自去一趟」

  「大人?」

  「怎麼,又嫉妒瞭?」

  「屬下不敢」

  娜塔莎捏起她的下巴,又在那粉唇上吻瞭一口。

  「放心,我很快回來」

  「但…這次出行獅部並未刻意隱藏,而且故意選在瞭深夜,國師那邊不可能毫無察覺,屬下恐怕其中有詐,我們為何不靜觀其變,讓他們互相殘殺?」

  「你這丫頭倒是壞得很,但裡昂那傢夥太過愚忠,他們自相殘殺我自然不在乎,但最後被波及到的恐怕是整個坎多,裡昂要是贏瞭,我們蠍部也無法繼續呆在暗處,到時會連同阿佛瑞的那些勾當一起被牽連拔起,阿佛瑞要是贏瞭,獅部對他的制約就會徹底消失,如今蛇部、鷹部與蛛部都站在他那邊,到時可就無法再保持中立的態度瞭,而且你也清楚他們對付我們女人的手段」

  「這…是屬下考慮不周」

  「所以這件事我要親自處理,你乖乖看好傢」

  「是,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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