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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七章

  踏上臺階,蘭德緊跟在希羅的身後,剛到二層,便可以看到右手房間處彌漫而出的血霧,計劃似乎成功瞭?這麼簡單?那可是堂堂熾焰騎士團的團長。

  「小心行事。」

  希羅並未回頭,兩人隱蔽著氣息向門口靠去,蘭德如今已可以不借助靴子符文的加成來達到近似的效果,這是他以往從未想象過的,而他現在更站在一位騎士長的房間外,帶著奪取其性命的目的。

  屏息穿過血霧,房間仍籠罩在黑暗之中,燈具被整齊的切割成數段散落在地,蘭德察覺到瞭腳下的濕滑,走道的燈光映出蔓延的血色,他皺瞭皺眉頭,但不像以前那樣胃汁翻騰,隻是仍不喜歡這異樣的觸感,當然更深處的一灘灘肉泥還是讓他心中一怵。

  「…咳…」

  他果然還活著!蘭德猛地握緊手中的匕首,另一隻手則摸上瞭腰間的銀盒,不過同樣的招數對方恐怕不會中兩次,他透過希羅的身隙向內望去,卻看到那名夜魔男人依坐在書桌前,他的胸口已完全被血液浸濕,剛剛的那聲咳嗽也帶出瞭嘴中更多的鮮血,渙散的視線吃力的抬起,眼神中倒還帶著那凌厲的氣場。

  「很好,你還活著。」

  希羅停下腳步,語氣中沒有太多的情緒。

  「你,咳…來瞭,我等瞭你很久。」

  「哼,你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

  「是關於四年前的事…咳咳…」

  「所以你承認,灰鬢是受你所指示。」

  「是。」

  蘭德看著兩人平靜的對話,像是在敘舊一般的自然,希羅為復仇而來,而賴斯坦,此刻也已是將死之人。

  「所以你承認,是你害死瞭我的弟弟。」

  「是你害死瞭你的弟弟…咳…如果你當時沒有撿起那枚掛墜。」

  「你是說這把鑰匙。」

  希羅將鑰匙從兜中拿出,上面仍舊帶著掛墜的鏈條,賴斯坦側瞭側臉,眼神最後落到鑰匙之上。

  「你…是如何打開的?」

  「這無關緊要,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惜毀掉兩國盟約,嫁禍我刺客聯盟也要得到這把鑰匙。」

  「我似乎沒有回答你的必要瞭…咳咳咳。」

  更多的鮮血從他口中噴出。

  「我會讓你死個痛快。」

  「謝謝你的提議。」

  話音未落,賴斯坦的瞳色突然從暗紫色化為明亮的血紅,更讓希羅吃驚的,是那暴露在外的傷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愈合,他猛抬雙手,無數的銀絲從護腕飛散急射,蘭德仍未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前一秒還瀕臨死亡的男人,此刻已沖到瞭希羅的面前,而他的手中,是一柄白銀打造的精致細劍。

  「快走!」

  蘭德猛地坐起身子,額頭上早已佈滿瞭汗水,一旁的幾人明顯被嚇到瞭,看起來很和善的一名老者開口道。

  「小夥子做噩夢瞭?」

  蘭德看看他,沉默的點瞭點頭,但那並不隻是夢,他從巴頓逃出已有數天,說是逃,倒也算不上,那晚之後巴頓便解除瞭禁嚴,熾焰團那邊也並未對他進行任何的追捕,仿佛他從一開始就無關緊要,希羅最後如何瞭他不知道,任務之前希羅已安排好瞭失敗的方案,而他此刻在執行的便是其中的一個…雖然憋屈,但以他的能力,也隻能如此,畢竟那晚就連希羅都完全被壓到毫無還手之力的境地。

  「小夥子此行也是為瞭礦石的事?請問是在哪傢商會高就呢?」

  「礦石?」

  「嗯?不是嗎,我們幾個都是礦石商人,所以以為你也是,是這樣,聽說前段時間卡瑟蘭又挖出瞭溫泉,所以我們幾個便來看看究竟,這下估計卡瑟蘭又要熱鬧起來瞭。」

  幾人聽老者這麼說,都若有所思的附和點著頭。

  「我之前一直住在卡瑟蘭,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面,但以前卻沒聽說過什麼溫泉和礦石,希望老先生能給我解惑一下。」

  「嘛,畢竟你是年輕人,不知道也正常,以前卡瑟蘭最有名的可就是那米索萊奧斯礦坑,這礦坑顧名思義,便是中部大陸最大的米索萊奧斯礦產地,米索萊奧斯礦石也被稱作熔火礦石,裡面蘊含著非常純粹的熔火元素,其中提煉出的火種幾乎能夠融化任何的東西,是打造稀有兵器的至上材料,當年卡瑟蘭可也是因此一夜暴富,從一個不起眼的小村擴建成如今的大城鎮,可惜後來因為過度的開采導致礦源被采盡瞭,據說還發生瞭什麼不好的事,總之後來便慢慢沒落瞭。」

  「那溫泉又是怎麼回事?」

  「溫泉代表著有熱源,而高溫便是熔火礦石的特征之一。」

  另一人插嘴道,老者點點頭,沒有太在意。

  「我們幾人也是猜測,但卡瑟蘭畢竟封礦瞭那麼多年,礦源再生也不是沒有可能,加上之前爆炸的事,倒也不能說不是因禍得福…」

  老者突然想到面前的少年是那裡的居民,覺得話有些不妥,連忙轉移道。

  「不過最近多虧瞭大教會派教團凈道,不然換做前段時間就算有確實的消息我們也不敢來。」

  「嗯?為什麼?」

  「哎?這你也不知道嗎?爆炸發生後,巴頓和卡蘭斯兩國都毫無行動,之前因為騎士團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結果最後那兩支騎士團卻都拍拍屁股走瞭人,這就讓聞風趕來的清掃者鉆瞭空子,那段時間卡瑟蘭附近周邊都被強盜所盤踞,經過甚至繞行的商隊都會被洗劫一空,據說當地稍有姿色的女人被直接拐走或難逃淫辱。」

  「什麼!?」

  蘭德突然提高的聲音又嚇瞭幾人一跳,也同時大概明白過來他激動的原因。

  「你別亂說話,小兄弟也別太擔心,他也隻是道聽途說,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蘭德看老者好心的安慰,轉而輕輕嘆瞭口氣,有些無力的垂下頭,自己又激動些什麼呢?上次聽到爆炸的消息時,他花瞭很大的決心才說服自己,麗莎已經與自己無關瞭…雖然這麼想有些無情,但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男孩瞭,他成為瞭一名刺客…的學徒。

  呵呵…蘭德苦笑著搖瞭搖頭,刺客學徒…不過是一個任務失敗後逃回傢的喪傢之犬罷瞭…真該死,自己到頭來一點也沒有變,無論麗莎、瑪姬還是希羅,他都選擇瞭更容易承受的逃避…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有些希望麗莎已不在卡瑟蘭,至少那樣他不用再去面對自己當初離開時看到的那副失落神色。

  幾人看男孩陷入消沉,對視幾眼後便都識趣的閉上瞭嘴,剛剛的一番寒暄,也是幾人為瞭打探他的底細,這輛馬車從巴頓出發,當時城中剛剛解除戒嚴,加上半路上車的蘭德神態有些倉皇不安,所以幾人怕他與這幾天的戒嚴有關,但又不敢直說什麼,怕觸及瞭不必要的麻煩,直到今天男孩並未有什麼出格舉動,剛剛才借機壯著膽子去試探,而此時看他這副落魄樣子,倒應該不是什麼危險的人物。

  當馬車到達卡瑟蘭時是在兩日後的清晨,車夫敲打著車廂,叫醒瞭睡夢中的幾人,疲倦的舒展懶腰,幾人下車一邊收拾行囊一邊便商量著找個便宜的住處,這裡正在重建,獨自行動說不定會被當成冤大頭給狠狠宰上一刀,商量間倒也沒人註意那名在他們醒來前就已消失不見的男孩。

  歸客溫和的陽光漸漸灑滿這個重建中的小鎮,蘭德坐在酒館裡,給自己點瞭一份素湯,雖沒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刺客,但提前打聽情報倒已養成瞭習慣,未到飯點,店裡也沒有太多的食客,吧臺的男孩便和他有一句沒一句閑聊著。

  男孩並不是本地人,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歲數,蘭德也沒細問年紀,畢竟重建為卡瑟蘭帶來瞭許多人力的需求,好在少年算是健談,從他那裡輕松便打聽到瞭許多的消息,首先讓蘭德意外的,是這傢酒館的老板娘竟還是之前的安娜,想到自己離開時聽到的那些描述,她是如何承受鎮上其他人的目光的呢?

  不過她像自己一樣離開過一段時間,幸運的躲過瞭爆炸,而重返故裡的她不知如何獲得瞭一大筆資金,現在鎮上的物資與糧食很大一部分都是她在支持,所以如今在卡瑟蘭的地位已不同往日,之前對於鎮長的選舉她更已壓倒性的優勢取得瞭勝利,隻是她並未接受,用她的話說,雖然她能夠提供一些金錢,但對於全鎮的管理卻是在她的能力之外的,所以更希望以自己的方式全力支持卡瑟蘭的重建,而此舉也讓她獲得瞭更多的推崇與尊敬。

  所以此時這間酒館安娜也隻是掛名而已,她更多的時間都會待在已重新修整過的議政廳,鎮長則依舊由之前的臨時鎮長所擔任,選舉前,安娜便與他接觸過多次,對於城鎮重建進度的配合也更加熟悉默契,據男孩說,鎮長也不過三十出頭,以前在議政廳裡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聽描述蘭德應該見過他幾次,而這段時間以來,安娜經常與他一起出入議政廳,鎮上的許多人倒都很看好這郎才女貌的一對。

  當然對於新鎮長的認同,則要歸功於不久前暴露的那次骯臟事件,原本被眾人信任的自衛隊隊長羅德。凱文,包括整個自衛隊與議政廳的許多人員相互勾結,竟將從清掃者手下救回的女性秘密關押,做為他們發泄性欲的肉孌,臨時鎮長自然是少數與其完全無關的男性,而在這裡,蘭德則也打聽到瞭那個令他心痛的名字。

  對於莫雷莫頓的死並未給他太多的撫慰,而那一幕至今仍舊記憶猶新,他從未想過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少女,那個會因為牽手而臉紅羞澀的她,竟會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放聲淫叫,任由自己的親生父親揉臀操穴,甚至親吻吮嘬叔叔的那根骯臟陽物,要不是他們…蘭德閉上眼,壓下瞭那逐漸蘇醒的怒火,可惡…他就這樣永遠失去瞭從他們手中奪回麗莎的機會。

  至於麗莎,她和這批受到迫害的女性基本都加入瞭教會,在那件事暴露不久後,大教會便派出瞭教團前來凈道,而關於她們的近況鎮上的人倒少有瞭解,一來是加入教會的人如今都深居簡出,二來是前來的教團提高瞭加入教會的標準,他們似乎在篩選出那些“不值得被救贖”的人。

  知道瞭麗莎的下落,蘭德便草草結束瞭這頓飯,事已至此,他還是要當面見她一次,他還未決定好自己的去留,而這一路上他也有瞭許多的見聞,也知道瞭這世上有著關於媚藥的存在,所以對於當時麗莎的反常,他也有著相關的猜測,隻是當時的自己已沒瞭回頭的理由,另一方面他也怯於確認,怕自己得到的隻會是更糟的結果。

  出瞭酒館,蘭德便向教堂出發,沿途的街道如此熟悉,卻又因為重建而變得有些陌生,多數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鮮有人看向他,有也已似乎認不出他,他留長瞭頭發,增添瞭傷痕,但變化最多的,則是他的眼神,偶爾在鏡中看過自己,蘭德喜歡自己的轉變,隻是沒想到這成長的道路卻又戛然而止,他原本希望再次的重逢,自己能夠擁有更加自信的樣貌。

  到達教堂並沒花費太多的時間,教堂的外圍依舊在修葺之中,除去勞作的工人,蘭德註意到瞭那些攜帶著鏈錘的教員…武裝教團,他曾聽希羅提到過,隸屬於大教會的武裝力量,擁有著絕對的人數優勢,據說數量堪比各國的軍隊的總和,當然這也是震懾他人的說法,畢竟加入武裝分支的要求並不高,甚至有些是義務性的,所以那個說法估計是算上瞭所有的信徒,但這依舊無法否認教會的力量,即便魚龍混雜,但他們腰間的聖十字鏈錘仍代表著他們的身份,與教會公然作對的話,即便是一國之君也吃不到什麼好果子。

  正要直接進入正門,蘭德卻被兩人突然擋下,兩名教員上下打量著他,像是他身上藏瞭什麼骯臟的東西。

  「等等小子,來教堂要做什麼?」

  「這裡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來的地方嗎?」

  「我問你來做什麼,不是叫你問我問題。」

  「祈禱,可以瞭嗎?」

  「嘖,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也看到瞭,這裡最近污氣太重,諸神也很忙呢,看你也不像虔誠的信徒,以往就是你們毫無畏懼的自大召來瞭這些污穢之物,現在災禍降臨才想起祈禱?怕先要證明自己的虔誠之心。」

  「怎麼證明?」

  男人笑瞭笑,用手指在胸前比瞭個圓。

  「十枚銀幣是個不錯的開始。」

  「你們這樣也自稱神職人員嗎?」

  「怎麼?若不是我們長途跋涉到這鬼地方,又哪有商隊敢前來?若沒有恢復貿易,你覺得僅憑鎮上省的那點糧草你們能夠堅持多久?對此你應該感恩,而不是用你那該死的語氣,若沒錢就像其他人一樣滾去乞討,在這個缺乏信仰的小鎮上,並非所有人都有向諸神禱告的資格。」

  「那我不進去便是,但我想見一個人。」

  「嗯?誰?」

  「麗莎,麗莎。蘇恩。」

  「誰?你聽說過嗎?」

  另一人搖瞭搖頭,又似乎想起什麼。

  「應該是上次那批新收的女信徒之一吧。」

  「哦?你說那批啊,嘿嘿。」

  蘭德看男人笑的戲謔,語氣微怒。

  「你笑什麼?」

  「她是你什麼人?」

  「這你不需要知道。」

  「怎麼不需要?保護信眾本來就是我們武裝教員的職責,豈能是阿貓阿狗說見就給它領出來的?」

  「…你告訴她我是阿蘭,她自然會出來。」

  「還要跑一趟,有點麻煩呢,不如這樣,你轉身離開,別再抱著什麼奇怪的念想,據我所知那批女信徒已正式加入教會,之後隻會服侍與諸神。」

  最後這句男人語氣明顯不對,另一人則淫邪的一笑,小聲道。

  「嘛,畢竟之前服侍瞭那麼多男人。」

  「你說什麼?」

  「嗯?我有說話嗎?我勸你乖乖離開的好,你找的人還在“凈禮期”,在完全被諸神重新接受前不宜隨意外出。」

  「當然也不是不可以,但規矩還是要遵守的,你既然不進去,4 枚銀幣的話我不介意幫你跑一趟。」

  蘭德看兩人絕不會輕易讓自己進去,但對方畢竟不是普通無賴,先不說對方能力的高低,以現在的他也絕惹不起教會,即便他不在乎,硬闖也肯定會給麗莎帶來麻煩,於是從懷裡掏出銀幣塞瞭過去,這點錢從一開始對現在的他來說都隻是小數目,希羅在之前計劃裡安排好瞭一切,一開始沒答應,也隻是對兩人單純的不滿,男人將硬幣把玩瞭一下便塞進瞭兜裡。

  「在這等著,我們兩人這就去通知她。」

  說完兩人抽身回瞭教堂,而等瞭片刻後有人突然從後邊迅速靠近,蘭德轉身閃過瞭原本要落在他肩上的手掌。

  「小兄弟,好身手呢。」

  蘭德打量著眼前的人,矮矮瘦瘦,略帶著駝背,年紀看起來有四十歲上下,高位的發際線略顯稀疏的向後梳起,猛轉頭一看倒像是隻活脫脫的大耗子。

  「你是誰?」

  「一位朋友。」

  「自稱朋友的陌生人都絕無好心。」

  「呃,小兄弟別這麼敏感,我是看你被那兩人騙瞭,才好心上前勸告。」

  「什麼意思?」

  「你真覺得那兩人還會回來?這段時間他們可用這法子坑瞭不少人瞭,下次再遇到他們,他們肯定會死不認賬,若是糾纏起來,他們又會仗著自己的身份震懾對方,甚至動手打人,我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

  「原來是我誤會瞭,請問你怎麼稱呼?小弟蘭德。」

  「嘿嘿,我叫埃蒙德,你也可以叫我耗子。」

  鼠男與男孩分開,鼠男心中竊喜不已,兩人約定好在入夜後再次碰頭,由他帶頭潛入教眾所在的房子,因為教堂仍在擴建之中,所以之前入教的女人們和那些教會高層其實暫時居住在別處,這段時間裡他已經把卡瑟蘭摸得清清楚楚,眼下最讓他心癢的,除瞭之前一直未能得手的美少婦安娜,另一人則是不久前隨教團一起前來的俏丫頭,遠遠的在人群中望去,一眼便看到瞭那端莊素凈的小美人。

  那丫頭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臉上卻帶著經歷過許多的穩重與成熟,與眸同色的淡紫長發從教冠兩側披至胸前,視線則被那傲人的隆起所迅速吸引,雖然素黑的教服本該遮去一切,但隨著馬匹的前行,那兩團無法隱藏的沉甸肉彈蕩漾顫抖,看的他在人群中就淫棍直立,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將那代表聖潔的教服撕扯個稀巴爛。

  女孩的情報他沒有打探到多少,而那也是他唯一一次見到她,看丫頭的裝束明顯要比同行的其他修女華貴許多,應該也不低於隊後的那幾名神父,對於大教會的分級他並不算瞭解,隻知道坐在至高位的為聖主,修女的級別則低於神父而高於一般教眾,再上邊還有好幾個亂七八糟的職位,至於剛剛的那兩名武裝教員,他就不清楚是什麼階位瞭,之前他四處踩點時,便被其中的一人惡言警告過,不過那次的行動還是大有收獲的。

  大教會前來的這幫人中,神父與其級別以下的人都居住在教堂之中,而剩下的一小部分人則選在瞭小鎮未被爆炸波及到的北角,而那裡則分配瞭比教堂還要多的武裝教員,自然可以明白其中居住的都是重要人物,而那丫頭便是其中的一人,之所以拉上剛剛的男孩,便是因為他前幾日無意發現瞭一條通往建築內部的密道。

  說是密道,其實是一條廢棄的下水污道,而入口就在那爆炸的廢墟之中,雖然被稱作耗子隻是因為長相,但他原本對這種陰暗隱秘的小道就有著莫名好感,既可以用於逃命躲藏,又是一條四通八達且無人問津的絕好“大道”,而這次它也沒有讓自己失望,不過這次倒有一個問題,那座房子原本應該是一處貴族居所,排污的出口竟做瞭多重的加護,加上位置偏高,他自己一人無法打開,哎,若是大哥和二哥還在,那小丫頭怕早被他們夾在中間操瞭個爽。

  想到今晚大事將成,褲子裡的棍子又不老實瞭起來,這段時間可是一點腥也沒有嘗到,肚子裡的那股欲火正炙烤的他渾身難受,可惡,上次碰女人是什麼時候的事瞭?對,那晚在廢棄的車廂裡,自己在那美少婦奶子上倒是抓瞭幾把,可在那之後就一直沒有任何機會,而自從自衛隊那事之後,她幾乎從不獨行,自己根本沒有接近她的機會,想到那豐滿肥碩的大奶子,鼠男吸瞭吸鼻子,決定再去女人那碰碰運氣。

  那晚女人與自己照面的時間並不久,她大多時間都忙於應對小穴內肉屌的沖擊,隻是在他抓上那大肉奶時美少婦才委屈的看瞭他一眼,所以這段時間鼠男也並不敢過多的正面接觸,萬一自己被認出來,屍體怕也要被掛在廣場上示眾,所以自己必須等待萬無一失的機會,可最近她真是防的嚴嚴實實的,心裡正想著,鼠男突然一愣,遠遠便看到安娜走出瞭議政廳,而且難得又是獨自一人!

  鼠男心中暗喜連連,小心謹慎的遠遠跟著她,而安娜的臉上則帶著與往日所不同的陰鬱,不知是何原因,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瞭一陣,安娜停在瞭醫館的門前,她似乎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推門走瞭進去,鼠男不解的撓瞭撓頭,她前天不是來過?

  醫館位於小鎮偏中心的位置,所以鼠男無法在外面窺聽,但她頻繁來這肯定有事,自己不能錯過這麼重要的情報,咬咬牙,鼠男從正門走瞭進去。

  進入醫館,鼠男卻沒見到任何人,看向內間的屋門,她是去瞭那?向前走瞭幾步,突然聽到男人的聲音。

  「您稍等,我去把門關一下。」

  這一句嚇得鼠男慌張環視,本能的匿到瞭一側的木桌之下,還好上面雜物繁多,一眼也無法註意到這邊,緊接著那個男人徑直走向門口,將一塊寫有“有事外出”的牌子掛到瞭外面,關閉醫館,男人再次折返,而走到桌前時男人又突然停瞭下來,嚇得鼠男屏住瞭呼吸,手則慢慢摸向屁股的匕首,若是被發現隻能結果瞭這倒黴蛋。

  還好男人很快再次進入內屋,鼠男舒瞭口氣,小心的靠向門口,裡面兩人的聲音輕微,但好在自己勉強能聽的清楚。

  「您考慮過瞭嗎?」

  「嗯…我決定瞭…我不想留下它。」

  它?留下什麼?

  「但在這節骨眼上實在是有些麻煩,教會那邊最近來告知過我兩次,在凈道結束前絕不許為任何人墮胎,說弒嬰會萌生兇惡之靈。」

  墮胎?這女人竟懷孕瞭?嘖嘖,是哪個混蛋竟然先一步幹大瞭她的肚子,在那美穴裡內射時想必是舒爽萬分吧,不過她想墮胎,難道也是在被迫的情況下受孕的?越來越好奇瞭,如果她最近才察覺,那應該至少也是回到卡瑟蘭之前的事瞭吧。

  「可…我好不容易才下定瞭決心,我不希望…」

  「哎,我知道瞭,本來就是我向你提出的建議,這個時候拒絕你就太有違醫德瞭。」

  「謝謝你。」

  「沒事,你在這稍等下,我去準備需要的工具和藥劑。」

  男人站起身來,嚇得鼠男再次連退兩步,正要閃躲,男人卻並未出來,而是又加瞭一句。

  「不過因為之前的女助手在爆炸中去世瞭,眼下隻能由我親自為你手術瞭,還請你見諒。」

  「嗯…好。」

  鼠男再次潛回角落,此時才悄悄打量起正在準備東西的醫生,男人五十左右的樣子,頭發比自己還要稀疏許多,而他眼上戴著一副銅邊的圓鏡,看起來倒是知識淵博的模樣,或許自己也該考慮配上一副,收拾瞭片刻,醫生突然沒有瞭動作,像是在思考遺漏瞭什麼,又像是在猶豫些什麼,他的手停在一瓶藥水前卻久久沒有動作,最終在手變得更顫抖前才終於拿瞭起來。

  等他回到內間,鼠男再次趴回門前。

  「你最近是否覺得惡心?渾身無力?」

  「嗯,有一點。」

  「這很正常,但墮嬰是很損傷身體的過程,我必須提前瞭解患者的身體狀況,才能決定可不可以繼續手術,所以需要先問你一些問題。」

  「嗯。」

  「首先是上次我問過的問題,你是從何時察覺到的?」

  「嗯…我那個晚來瞭有6 天瞭。」

  「你是說經期。」

  「嗯…」

  「也就是說受孕至少是發生在36天之前,你能確定對方是誰嗎?」

  「這…有什麼關系嗎?我是說…和我的身體狀況。」

  「不要在意,這些問題我不會向任何人透露,因為這和後邊的一些問題有關,都是正常的流程。」

  「哦…我應…嗯,我能確定。」

  鼠男舔瞭舔舌頭,聽到裡邊發出嗒嗒的敲點聲,應該是那醫生在記錄什麼,男人的語氣相當平靜,以至於那有些失禮的問題都聽起來正常無比。

  「那,在這期間,你有沒有和其他人發生過關系?」

  嚯,這傢夥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過分呢,若換做普通婦女,鼠男懷疑醫生會不會問這麼多,這男人八成也還是在意關於美少婦之前身上的傳聞,而片刻的安靜之後,鼠男聽到瞭那聲微弱的應答。

  「嗯…」

  「數量呢?」

  「嗯?」

  「期間發生關系的人數,有沒有超過兩個?」

  「…」

  「有沒有超過五人?」

  「…這些問題,真的有必要嗎?」

  「我需要確認這些,在懷孕後你的身體雖然不會再次進入可受孕的狀態,但每個男人將精液內射時,精液還是會試圖去完成授精這個過程,而這時你的身體會進入防禦狀態,需要防禦的狀況越多,身體其他的抵抗能力就越低,而每個人的子宮厚度不同,承受能力也不同,若要手術便要考慮到更多狀況。」

  「我明白瞭…」

  「所以有超過五人?」

  「嗯…」

  「嘖。」

  這一聲雖然輕微,但鼠男卻也足夠聽到瞭,裡面的聲音立刻變得更加安靜,此刻那美少婦的臉色一定不會好看,那醫生表面淡定,到頭來還是忍不住發出瞭最真實的鄙夷聲,操,這麼漂亮的女人自然很多人想上,你在那假正經什麼?果然這種表面道貌岸然的傢夥,心裡都狹隘的很。

  「你最近除瞭惡心,渾身無力外,身體上還有沒有其他的改變?」

  「應該沒有吧?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那我問你一個最常見的病情吧,你的乳房最近有沒有覺得脹痛?」

  「…好像有一點,但也不是很確定。」

  「你觸摸一下下乳二指左右的位置,看看有沒有硬物之類的?」

  「嗯…」

  鼠男此刻突然有些羨慕起來,原來醫生竟可以如此明目張膽的調戲女人,或許自己兒時應該多讀些書的。

  「好像沒有。」

  「你觸摸的位置不太對,再左邊一些,對,不對,再上面一點,不,太上瞭…這樣果然無法正確的判斷,懷孕期間抵抗能力下降,乳房通常伴有並發的疾病,而且容易被懷孕的癥狀所掩蓋過去,而等到生育後通常病情已深,甚至需要整個切除,而這些對墮胎也都有著更高的風險。」

  「這…這怎麼辦?」

  「一般情況這時會有女醫者親自為你檢查,但目前的情況也沒辦法,雖然失禮,但恐怕需要我親自檢查瞭,當然你也可能等些時間,畢竟總會招到女性的醫生或學徒,雖然那樣可能會錯過你最佳的墮胎時間。」

  「我明白瞭,那…就由您來吧。」

  「好,那失禮瞭。」

  房間內再次陷入瞭絕對的安靜,這下讓鼠男更加著急瞭,該死,那傢夥現在怕是已經抓上瞭美少婦的大白奶子瞭吧,這傢夥看不出來鬼點子倒是不少,等下還要找借口將那奶子含在嘴裡不成?嘖,什麼時候變成自己隻能看別人玩女人的份瞭。

  「…嗯…」

  「這裡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沒有。」

  「嗯?自己感覺,我再用點力,有沒有感覺到?」

  「…沒。」

  「你的乳房是豐滿型的,肉脂較多相應的觸感比較弱,像這裡、這裡都比較容易被忽視。」

  「…嗯…」

  「放松些,不要躲,這樣揉才能更好的感受,呼…好軟,你試一下這裡。」

  「…嗯…還是沒有。」

  鼠男口幹舌燥的撓起瞭後頭,該死,完全看不到裡邊發生瞭什麼,聽這聲音,那醫生哪是在檢查身體?分明在反復仔細的把玩那對美乳,更要命的,是那美少婦根本沒有回絕的理由,就這樣正大光明的任人搓揉著自己的大浪奶子,不難想象那對豐滿雪乳會被男人搓揉成各種淫亂的形狀。

  「放松一點,再試下這裡,感覺我中指的位置,是不是有硬物的感覺?還沒有?你裡邊胸衣有些阻礙瞭觸感,看樣子也需要脫下來。」

  「這…」

  「不要多想,治療本身便是這樣的,如果換做女醫生也會是同樣的決定,這是關於我們身體的大事絕不能馬虎,不要過於害羞,我既然隱約感覺到瞭硬塊,還是徹底排查的好。」

  「嗯…」

  「沒錯,別害羞,對你可能來說有些怪,但自幼學醫的我,也已解剖過許多的屍體,患者的身體對我來說早已習以為常,隻是平時為瞭患者考慮多會安排同性別的醫生,對,直接脫掉就可以瞭,外套等檢查完再穿就好瞭,這樣的話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嗯…」

  「這裡,把手稍微拿開下,別害羞,你有一對很美的乳房,形狀大小都很完美,乳暈的顏色也相當美,你應該感到自豪,嗯…還有些發顫呢,這裡,像我這樣揉揉看,有沒有感覺到?」

  「…呼…好像還是沒有。」

  「怎麼會?像我這樣再用些力。」

  「啊…輕一點,有些痛。」

  「那是硬塊的緣故,好在現在似乎還不大,可以借助外力緩舒掉,像我這樣揉,等一下,我站在你身後,這樣你能更好的學會方法,之後半個月內每天都要這樣按壓兩到三次。」

  「…嗯…嗯…」

  「哦,對,像這樣,呼,你乳房的肉脂比較多,可以像我這樣用點力,用食指側邊這樣托住雙乳的下沿,然後整個像這樣,哦…由輕到重,由外向內的搓揉,別害羞,乳頭挺立也是正常的反應,雖說你準備拿掉這個孩子,但適當對乳粒的按摩對未來哺乳也有好處,像這樣,用兩根手指輕輕夾住研磨,哦…抖得很厲害呢,可以再放松些。」

  「嗯…唔…」

  「雙指交錯滑動,感覺到沒,如果可以感覺到隱隱的電流就說明按摩在起作用,乳腺是要多按摩才能保持通暢,也可以借助中指,像這樣按住乳頭順時針扭轉,其他手指則像剛剛講的,這樣,這樣…喔…一手難以盈握呢。」

  「呃…那裡…嗯…」

  「放松,太過緊張反而會有反作用的,還有一種,你可以像這樣從兩側向中間推擠,哦…可以想象自己在用它們夾住什麼,然後像我這樣左右交錯揉弄,呼…你的奶子太大,揉起來也需要些力氣呢。」

  「您的用詞…請…嗯…」

  「哦,抱歉。」

  「嗯…我覺得…這些應該可以瞭…」

  「好吧,總之你記住就可以瞭,我會再給你配一副藥劑。」

  「嗯…」

  「先披上這個吧,衣服等檢查結束一起穿比較好。」

  「好。」

  「你把這個先喝瞭吧。」

  「這是什麼?」

  「哦,可以疏解你的壓力,我看你有點緊張,當然這藥主要對乳腺有很好的疏通作用。」

  「哦…」

  「好瞭,這樣你的雙乳問題並不大,接下來是更重要的問題,我需要檢查你的陰道狀況。」

  「呃…這。」

  「我知道,但這是必須的一步,我必須檢查內部沒有任何的傷口或感染,墮嬰需要用到的藥劑中有幾株同樣帶有一定毒性,有傷口的話就會很麻煩,不過不用擔心,如果害羞的話,這一步有佈簾遮擋,你躺在那邊的床上,不需要觀看整個過程,而且這一步比剛剛還要快。」

  「我…好的,那就盡快吧。」

  「嗯。」

  幹,摸瞭奶子,現在還要摸她的小穴?這傢夥如此熟練的應答,顯然不是第一次瞭,想不到鏟除瞭一個自衛隊,這裡還藏著個更深的傢夥,一直以為自己幹的是些下流的勾當,比起這傢夥竟還顯得有些偉岸瞭起來。

  「好,躺在那,我把佈簾拉上,放輕松,我現在會掀起你的裙子,不要緊張。」

  「…嗯。」

  「好,到這應該就可以瞭,現在把你的腿盡量向兩側打開,沒錯就這樣,再大一些,好,這樣堅持一下,意外樸素的內褲呢,嗯?沒說什麼,我說現在需要把你的內褲也褪下來,再堅持一會就好瞭。」

  「…」

  這傢夥竟然三言兩語,就讓那美少婦乖乖躺在床上打開瞭雙腿等在那!自己倒是小瞧瞭這不起眼的職業,嘖,他似乎聽到瞭男人深吸的聲音,怕是在嗅那少婦的內褲吧,此刻那美艷的私處想必已是暴露在男人眼前瞭,想到那粉紅的小嫩穴,現在隻要脫掉褲子怕是就可以扶著雞巴長驅直入瞭!可惡啊,鼠男著急的四處觀察,試圖找到可以窺視的方法。

  「…嗯…」

  「放輕松,我現在要用手指分開你的陰唇。」

  「你不用說出來…隻要告訴我結果就好瞭。」

  「好吧,那你堅持一下。」

  「嗯…嗯…呼…唔……嗯…」

  鼠男趴在門前,雞巴已被褲子勒的生疼,裡面不斷傳來那少婦的隱忍嬌喘,媽的,叫的這麼騷,難道那傢夥已經把雞巴操進去瞭?幹,想到安娜那曼妙的身子,上身隨便披掛著件衣物,卻無法完全遮去那嫩白的乳肉,隨著嬌喘與難耐的蠕動,那對大奶子一定早已再次露出,正被那醫生雙雙扯著把玩搓揉呢!

  「…嗯…哈…還沒好麼…有點癢…」

  「快看完瞭,抱歉,其實我也不方便把手伸進去,那樣的話幾乎立刻就可以確認瞭。」

  「…嗯,那就…快點吧。」

  「好,這樣確實最好,會有一點侵入感,堅持一下。」

  「嗯……呼…呼…嗯…!。」

  雖然無法看到裡面的情況,但這一聲鼠男敢肯定,他確實是將手指捅進去瞭,堅持一下,堅持一下,這傢夥倒是賊的很,再堅持下去就該把精液射到她溫熱的子宮裡瞭。

  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越發短促,鼠男的眼睛裡都爬上瞭血絲,若是自己偷偷打開一條門縫,他們應該無法察覺吧?想著他便大起膽子,伸手悄悄去推門,而手一下去他猛然一愣,幹,竟然反鎖瞭。

  「有點緊呢,稍等一下,我為你塗些藥劑,這樣更柔和,也能更好的觀察。」

  「…」

  「有點涼涼的,堅持一下。」

  「嗯…!嗯…」

  「很好,還差一點,可以再放松一些,你的陰道仍舊是很美的顏色呢,完全不像是使用過度的樣子,嗯?我說看起來並沒有太大問題。」

  「嗯…」

  「等一下,我好像看到什麼,會更深一點。」

  「…哦…那裡…好麻。」

  「再一點,抱歉,我中指需要更用力一點。」

  「哦…等等…嗯…哦…」

  啊啊啊,操,雞巴硬的不行瞭,裡面已然傳來瞭卟滋卟滋的微弱聲響,也不知是藥劑的潤滑原因,還是那美少婦已被扣出瞭淫水,他回頭看瞭一眼緊閉的醫館大門,索性脫下褲子,搓擼起自己挺直的陽具。

  卟滋…卟滋…卟滋卟滋…

  「…嗯…嗯…還沒好麼…我有些難受…」

  「這裡似乎有些感染,我需要再確認下,難受應該也是這裡的原因。」

  胡說八道,少婦自然無法明說,自己是被那小穴內的手指奸到瞭愛液肆溢,男人則借此不斷扣弄酥穴,一點點的挑起女人的欲望,恐怕之前給她喝下的藥劑,八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鼠男不斷擼動肉屌,腦中不斷回想起那晚的驚艷一幕,肥臀豐乳的婀娜美少婦,就那樣被大哥壓在車裡,碩長兇狠的大雞巴噗噗貫穿著她的粉穴,哦…更快…更深…更用力!

  「啪啪啪…」

  突然的聲響讓鼠男一顫,操,那是男人手掌不斷撞擊嫩臀的聲音,此時他還怎麼解釋是在試探傷處?分明是挺著中指在連番插穴。

  「哦…輕點…哦…」

  「抱歉,我以為能夠到,那裡有個可疑的點,手指很難觸及,本以為不需要,但看樣子隻能換可以更深入一些的器具瞭。」

  「嗯…我以為…很快就能結束…」

  「再堅持一點點,如果那個點可以排除是沒問題,就可以進行手術瞭,你仍想墮胎對嗎?」

  「…嗯…」

  鼠男再次聽到瞭男人的深吸聲,即使不看,他也能想象男人正嗅聞著手上的淫水,這狡猾的傢夥,剛剛還扯什麼醫德,更深入的器具?怕是指他胯下那根大雞巴吧,沒想到自己又要晚人一步,本該屬於自己的媚肉,竟三番五次被別人分食品嘗,可惜瞭這副美艷的皮囊,最終還是逃不過蕩婦的命運,好在自己有瞭更吸引的目標,那教會女娃九成還是個處子,奶子也足以媲美這少婦的傲人雙乳。

  「這個可能會有點不適,我會在上邊抹些潤滑的藥劑,咬牙堅持一下就好瞭。」

  「呼…嗯…」

  「稍等,等我換個姿…角度,哦…進入瞭一點點,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感覺?」

  「嗯…那器具…感覺有些怪怪的…嗯…我以為會是冰冷的…」

  「哦…放松,為瞭保護患者的陰部,我專門有用熱水溫釋過,嗯…現在呢?」

  「感覺好奇怪…像是…嗯…」

  「別擔心,就差一點瞭,哦,好緊…」

  「…嗯…」

  「再一點…哦,安娜你的陰道比想象中的還要緊呢。」

  「…嗯…先生你在說什麼…還沒好麼。」

  「差一點,哦…就差一點就到頭瞭。」

  「哦…嗯…等等…」

  「怎麼瞭?你別動,馬上就要好瞭,再堅持一下。」

  「我感覺…好奇怪,這感覺…真的像是…男人的那裡…哦…」

  「這很正常,這是為瞭貼合陰道而專門制作的醫用器具,你繼續躺著,別起來。」

  醫生的聲音明顯變得急躁起來,顯然安娜已察覺到瞭不妥,正試圖掙紮著起身。

  「停一下…哦…好痛…別強塞進來…哦…放開我,我感覺到你瞭!。」

  「哦!好爽…別動,很快就結束瞭。」

  「放開…唔…出去…啊…拔出去…」

  「哦…哦…啪啪…哦…啪啪…安娜你的小穴真的好緊,吸著我的雞巴好舒服,你還想墮胎不是嗎?現在卡瑟蘭中隻有我可以為你做到,哦…馬上結束瞭我就幫你。」

  「哦不…放我起來…啊…別動那麼兇…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

  「出去…哦…混蛋…放開我…」

  「墮胎的事若是讓教會知道,他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哦…尤其你與波利斯修女的關系如此緊張…現在隻有我能幫你瞭,你也要幫幫我不是麼,用你的肉穴…哦…別晃這麼厲害,我會忍不住射出來的!。」

  「…不…放開我…唔…放開!…」

  「哈…哈…快瞭,就快瞭…你的小穴實在是太棒瞭,讓我再摸摸你的奶子。」

  「不…別碰我…唔…不要咬!啊…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實在是太爽瞭,鎮長那傢夥肯定也每晚都和你這麼幹吧,捏著你這對大奶子,一邊狠狠的操弄你這小嫩穴,哦…真軟。」

  「你…住嘴…哦…拔出去…」

  「陰道收縮的這麼厲害,你也很舒服不是嗎?明明懷孕瞭還被那麼多男人內射過,你不需要和我裝的,讓我看看你叫床的樣子,哦,叫給我聽,求我操你。」

  「畜生…放開我…啊…啊…」

  「啊,扭的好厲害,這樣我更舒服瞭啊,哦…不愧是經驗豐富的女人,哦…

  這小蠻腰真的好會扭,其他男人也這麼誇過你吧…哈…果然女人清醒時幹起來更爽呢,哦…實在太會吸瞭…」

  「…嗯…出去…哦…」

  「哦…越來越緊瞭…你的肉穴真是我操過的最舒服的一個,哦…插入時寸步難行,抽出時卻又緊緊吸住,沒想到我也能操到如此上等的名器…哈…」

  「唔!…噗…唔…滾…唔…開…唔唔…」

  「哈…為什麼這麼抗拒,親個嘴而已,你看你那最寶貴的蜜穴,不都正賣力吞吃著我的大雞巴呢,呼…明明已經在操你瞭,卻還希望能操的更深…哦…」

  「…哦…你…立刻停下…你…覺得這樣真的不用承擔…哦!…」

  「啪啪啪啪!。」

  「哦哦,我們可以好好商量啊,你知道你需要我,而我也需要你…哦…你的小穴真的夾得我舒服死瞭,你真是我操過的最爽的女人。」

  「嗯…住…住口…出去…唔…拔出去…」

  「喔,繼續扭,你的大腿好滑好嫩,完全不像是快三十的女人呢,唔,含在嘴裡還有淡淡的香味呢。」

  「唔…你下流…唔…嗯…慢一點…」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呼,這樣抱著雙腿操起來更刺激呢,能更充分的感受到你小穴的收縮瞭,呼,這對大奶子搖的可真淫蕩,這樣下去我可堅持不瞭多久瞭…呼…好爽…」

  「…唔…唔…啊…別咬…好痛…嗯…停下…」

  「小腿上的肉軟軟的很美味呢,要多給你留下幾個吻痕才行…呼…操你實在是太舒服瞭,感覺要堅持不住瞭呢。」

  「不可以…嗯…啊…」

  「是要我繼續操你的意思嗎,哦…夾得更緊瞭,聽,你的小穴正發出卟滋卟滋的聲音呢,下流的淫水流瞭好多呢,不知道鎮上的其他人會怎麼想,淫蕩成性的安娜。」

  「…不…別再繼續…唔…」

  「不用堅持瞭嗎?那就射進去好瞭,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你不可以…拔出去…啊…輕點…好痛…」

  「別怕,你已經不會再懷孕一次瞭…哈…幹脆讓我射進你的子宮裡吧,讓我用精液好好澆灌你的花房。」

  「哦…放開…不…哦…身體…怎麼會…嗯…」

  「怎麼瞭?是不是感覺渾身無力?」

  「你…嗯…你對我…」

  「放松,嘿嘿…哦…雞巴要被你吸斷瞭,哦…騷貨…哈,哦…吸得更緊瞭,嘴上說不要,但小穴明明在渴望我射進去不是嗎…哦…尤其扯著你這對大奶子操屄實在太刺激瞭…哦…那就先射一發好瞭…張開“小嘴”好好迎接我滾燙的精華吧!。」

  「呼…嗯…不…哦…放…開我…哦…」

  安娜的聲音越發低迷,而肉體的撞擊聲卻越發響亮,正待鼠男嫉妒的想要直接沖入時,內間發出瞭轟的一聲,嚇得他連退數步,緊盯著房門屏住呼吸,而伴隨著房門吱呀的一聲,他再次迅速蜷身桌下,隨即便看到一雙光潔美腿奔走而出,安娜的步伐明顯有些踉蹌,但還是勉強整理好瞭自己的外衣沖出瞭醫館,鼠男回頭看瞭眼昏倒在墻角的男人,顯然不知如何用那後腦勺和墻壁來瞭個結實的深吻。

  本以為這次自己又要擼管解決瞭,這機會倒是峰回路轉啊,鼠男迅速跟上,看著少婦東搖西晃,那男人無論給瞭她什麼藥,顯然都要發作瞭,自己必須在她被其他人發現前攔住她,看樣子隻能賭一賭瞭,想著鼠男便從後邊大步向前,眼看就要碰到女人,女人卻一頭栽進瞭前方男人的懷裡,而那人好死不死,卻正是那該死的鎮長先生。

  「安娜,你怎麼瞭。」

  「我…好暈,醫館那…」

  「我扶你過去。」

  「不…」

  話未說完,安娜竟直接昏瞭過去,鎮長摸摸她的額頭,再看那燒紅的雙頰,抱起女人便向醫館沖去。

  蠢貨…你這是送羊入虎口啊,鼠男站在那抓耳撓腮,雖然無可奈何,但也隻好再次跟著向醫館跑去,但還未到門口,便看剛剛昏迷的醫生也沖瞭出來,他明顯也被嚇到瞭,但經過鎮長的簡短解釋,他如釋重負,兩人再次返回館內,但這次,鼠男卻沒瞭跟進去的機會。

  依靠在對面的木樁後,鼠男不斷敲點著支柱,不久後,鎮長與醫生雙雙走出,兩人簡單寒暄後鎮長便揮手離開,而那醫生見他離去,急忙便轉身回瞭館內,而果不其然,這次他直接關閉瞭大門,媽的,倒頭來自己連窺聽的機會都沒瞭,那蠢貨真是竟幫倒忙,把本可以和他交好的女人親自送去任人操弄,蠢貨,真是蠢貨!

  等到醫館再次打開,已經是在接近一個小時之後,鼠男雖然著急,但最終還是沒找到潛入的方法,剛剛的醫生小心的探出腦袋,確定鎮長不在後便快步竄出,手中拖著的,卻是一個份量十足的皮箱,難不成!?等男人走遠後鼠男連忙沖入醫館,該死的傢夥,難道他怕事跡暴露,把那美少婦給滅口瞭?越想那皮箱越可疑,鼠男帶著不安,快步走入瞭內間之中。

  掩埋處理完手頭的事務,天色已來到傍晚時分,起身舒瞭個懶腰,男人依舊覺得有些疲憊,自己都覺得這麼累,難怪安娜會昏倒瞭,不知她現在好些沒有。

  簡單和下屬交代瞭事情,鎮長再次走出瞭議政廳,最近要處理的事實在是太多瞭,重建的物資,糧草的購買,安娜所能提供的資金也逐漸見底,可卡瑟蘭卻依舊沒能恢復正常的運作,眼下大教會那邊又不斷施壓,要求獲得溫泉的開采運營權,但安娜和他都覺得溫泉最好是由鎮上來運營,畢竟這可能是卡瑟蘭未來最快的收入來源,雖然目前教會是卡瑟蘭好轉的關鍵,但借此索要本就屬於他們的東西,和那幫自衛隊又有什麼區別?

  思考間,鎮長再次來到瞭醫館門前,醫館的大門打開著,裡邊卻沒有人,他喊瞭兩聲無人應答,便自顧向內間走去,在內間佇立片刻,男人有些愣瞭,人都去哪瞭?剛要轉身離去,地上的一個東西卻引起瞭他的註意,他向前撿起物件,臉上卻不禁一紅,那是一條女人的遮羞內褲,此時卻不知為何扭捏的卷在地上,仔細看去,他發現瞭上面那幹涸的痕跡…即便是再正直,他還是認出瞭,那本是男人混濁的精液…

  為什麼會有一條女人的內褲,而上面還滿是男人風幹的精水,更重要的是…

  安娜去哪瞭?這連續的是三個疑問,讓他臉色不禁一暗,不會的…怎麼會?他仔細觀察起房間,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隻是…隻是那邊的病床…看起來是如此的凌亂,他靠上前去,卻並不希望自己再有什麼新的發現,然而在床單之上,他還是發現瞭幾根長長的秀發,而自己先前離開時,安娜也確實被放置在瞭這張床上…而更讓他心頭一揪的,是在床單的下方,同樣有著什麼幹涸不久的痕跡…

  越想越覺得不安,鎮長沖出醫館便向安娜的住所奔去,而不久後,一個人影從醫館的藥櫥裡鉆瞭出來,鼠男拍拍身上的藥草暗罵道,差點他媽背瞭黑鍋,幹他娘的,那混蛋真把那美少婦給拉去埋瞭?老子盯瞭這麼久還沒玩過呢,真是越想越氣,沖出醫館他便向之前男人離開的方向追去,天色已漸漸轉黑,教會那邊還有個小美人等著自己呢,但這邊他也有太多的執念在,總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結束瞭。

  追到鎮北門處,向旁邊馬廄的夥計一打聽,醫生確實來問過租車的事,但最近馬車都被租去運輸石料和木材瞭,所以他最後自己拖著箱子出瞭鎮,因為馬夫也有些好奇,倒是留意到瞭他離去的方向,隻是比起醫生,馬夫更不認識眼前的鼠男,所以他便胡亂指瞭個方向,而看那人朝錯誤的方向著急離去,馬夫覺得事情可能並不簡單,帶著些好奇,他便也跟著出瞭鎮子。

  在鎮外漫無目的的徘徊瞭一陣,馬夫覺得有些後悔瞭,自己大概一時鬼迷心竅瞭,才會想要多管閑事,正要返回,卻聽到那邊林子裡隱隱傳來什麼聲音,躡手躡腳的繞到一棵大樹之後,側臉望去,便看到瞭之前著急離開的醫館先生,此刻的他早已汗流浹背,正用一把小鐵鏟在那挖著坑,看他緊張慌亂的樣子,馬夫立刻覺得有些不對瞭。

  馬夫並非一直是馬夫,他曾經在卡蘭斯當過一陣的傭兵,但僅在初次任務時便出瞭紕漏,同行的夥伴與雇傭者發生瞭爭執,一怒之下幾人便把那人殺瞭,而之後的半夜裡他幾乎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也至今無法忘記同伴們狼狽挖著深坑時的景象,那醫生又是殺瞭誰?

  正在考慮要不要參進這趟渾水時,醫生終於停下瞭挖掘,他打開一旁碩大的棕皮箱,馬夫同時屏住瞭呼吸,若是此時被他發現,自己怕是也要被滅口的,不過馬夫如今才四十出頭,心中暗暗想著,對付那五旬的老傢夥應該還是有把握的,而醫生看著箱中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動作,又等瞭片刻才聽他說道。

  「媽的,就這樣埋瞭真是太可惜瞭,都已經射瞭三次瞭竟然又把我看硬瞭…

  藥效應該還有些時間,突然想起你的後庭我還沒操過呢。」

  這番話讓馬夫吃瞭一驚,箱中的女人竟然還沒死?那剛剛醫生是打算活埋她?

  就在他還在回味那話的後半句時,醫生則俯身將女人拖出瞭箱子,馬夫的位置無法看到她的臉,隻看那背影婀娜如水,蜂腰潤胯凹凸有致,想必樣貌也差不瞭哪去,隻是那衣著多少有些眼熟,而醫生此時顯然已打算速戰速決,三兩下已將女人的衣服扔到瞭一旁,馬夫不覺抬高身子,卻因為女人已趟入坑中,遠遠隻能看到醫生的背影。

  馬夫開始有些著急起來,因為沒一會醫生也完全趴進瞭坑中,自己要不要過去?女人既然還沒死,自己應該過去救她才是,但如今卡瑟蘭中隻剩這一位醫生,如果得罪瞭他,後果貌似也相當麻煩,就在他猶豫間,林中的洞坑裡,已傳來瞭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喔…屁眼果然更緊…哦…雞巴都要被夾斷瞭…」

  天吶,想到剛剛那豐腴的背影,醫生竟然已把雞巴捅進瞭那渾圓的肉臀之中,這一聲聲沉悶的拍擊聲,想必是受用不已吧…怎麼辦…得去救她才行。

  嗯…得去救她,馬夫心裡實際卻想著,醫生說她藥效還有一陣,若是此刻他制服醫生,那在她醒來前,自己應該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操上她一次…自己實在太久沒碰過女人瞭,那一聲聲淫靡的拍擊聲震得他腦袋嗡嗡作響,已經無法思考太多,他摸起身邊一塊順手的石頭便悄悄向林中潛去。

  「哦…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美…我根本堅持不到藥效發作,哦…或許教會那幫人是對的,弒嬰會萌生兇惡之靈,你就當做這是諸神對你的懲罰吧,哦…用我的雞巴,哈…操屁眼竟然會有這麼爽…這一層層的褶皺真是不得瞭,真希望你現在醒著,哦…好想再看看你那委屈的小表情…哦…」

  馬夫越靠近,坑內的景象便看到的越多,倒沒想到他這一把年紀,力度與速度卻依舊毫不遜色,連續的挺動不斷撞出淫靡的拍擊聲,若女人醒著,怕已被操得花肢招展,嗷嗷淫叫瞭,馬夫咽瞭咽口水,眼睛則盯上瞭醫生毫無防備的後腦勺。

  再靠近一點,馬夫此時已來到坑前,坑裡的醫生依舊賣力的挺動著下體,而一雙凝脂玉白的修長美腿正從他腰間伸出,隨著他的操弄微微擺動,卡瑟蘭竟還有這等身材的女人…是誰?腦內的人選屈指可數,稍微的遲疑,腳下的土壤顫巍松動,些許灑入坑中,在落葉上發出瞭細微卻又震耳欲聾的聲響。

  醫生猛地回過頭,便見身後的黑影近在咫尺,一手還高高抬起,手中拿著的,似是什麼堅硬而致命的物件,恐懼在一瞬間充斥全身,嚇的他身體一抖,精關同時失守,挺直的陽物帶著明顯的起伏,正將精液一股腦射入那緊實的泄道,而隨著他身體扭轉,馬夫不僅看到瞭那飛灑的白濁精水,也看到瞭仍陷在沉睡中的女人正體,竟是自己仰慕已久的安娜女神!

  「是…是誰!不,不要殺我!。」

  是安娜…天吶…是安娜!卡瑟蘭中少數會主動與自己搭話,少數會溫柔對待自己的女神,竟在這林中臟亂的土坑中毫無知覺的昏躺著,而她的上衣此刻被推至頸間,那對從未預想過的膏白大奶就如此肆無忌憚的袒露在他面前,上面更早已占滿瞭土黑色的指痕,這混蛋…怎麼敢對自己的女神下手!他從未敢奢望過的嫩穴,更不敢褻瀆的嫩菊,上面竟雙雙都占滿瞭男人的精液!他感覺到瞭自己從未有過的強烈殺意。

  「去死!。」

  馬夫掄石而下,手及之處卻意外發出瞭當的一聲,醫生竟不知何時已撿起瞭身旁的鐵鏟,手中隱隱作麻,而鐵鏟尖利的邊緣讓他不敢再輕易出手,可惡,自己錯過瞭最有利的機會。

  「是你…你為什麼要害我?」

  「看看你都幹瞭些什麼,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我,我隻是一時沖動,我可以解釋,我知道自己做錯瞭,但事情已經如此…我…我也沒有其他選擇,你看她那麼美,你也是男人,你懂的對嗎?」

  「你!不要把我想的和你一樣骯臟!。」

  「你別激動,你這麼生氣,是也很喜歡她對嗎?對吧,畢竟她看起來是如此的完美,但她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說…你知道她找我是為瞭什麼嗎?」

  「…我管你是為瞭什麼?」

  「她找我是為瞭墮胎!一個剛懷上不久的嬰兒!時間卻是在她離開卡瑟蘭之後,你瞧,那時候她已經和羅德分開瞭,甚至不是鎮上傳聞的那些人,在那之後她還是被別的男人幹大瞭肚子。」

  「你胡說!。」

  「我不騙你,是她在檢查時親口告訴我的,而且在她懷孕期間,至少和其他五個以上的男人幹過,我懷疑甚至可能是同時,瞧,她雖然很美,但卻是個十足的蕩婦,是她引誘瞭我,是她主動在我面前打開瞭腿,將那誘人的小穴展現在我面前的!我拿性命發誓!。」

  「住口!你是為瞭活命在胡說,等安娜醒來我們一問便知!。」

  「所以你不打算殺我,那我們不如都後退一步,我現在就離開卡瑟蘭,她我留給你,你要帶她回去還是…你瞧,她的藥效至少還有一個小時才會轉醒,難道你不想…?」

  「…」

  醫生的話顯然已打亂瞭馬夫的心境,他看馬夫那不覺瞟向安娜的視線,繼續道。

  「像你我這樣的人,半隻腳已踏入墓地,就算沒有,我們又有什麼機會能操到像她這麼美的女人?這不是我們的錯,憑什麼我們生來就不能擁有她?我真沒騙你,和她幹過的男人你根本想象不到,多我們兩個又如何?她的小穴真的又緊又熱,操過她之後,其他女人的騷穴都隻會黯然失色,相信我,她那對大奶子抓在手中的柔軟觸感,難道你也不想試試?」

  「…哈…」

  「先前我自己害怕,迫不得已想著隻能埋瞭她,但如果你和我合作,我們可以把她關在一個地方,讓她永遠成為我們的禁臠,像那些貴族一樣,想一想,以後你每天都可以抱著她這豐滿的大肉臀插穴操菊,隻要你想,就可以隨時將精液射她滿滿一肚子,我甚至可以為她接生,讓卡瑟蘭最美的女人為你生幾個孩子,難道你不想嗎?」

  「…哈…」

  馬夫的喘息越發粗重,眼睛已離不開安娜那聖白的胴體,醫生的話是那麼的誘人,自己真可以每天將高高在上的女神抱在懷中?將那完美沉甸的大肉奶抓在手裡盈握把玩?甚至在那緊致火熱的蜜壺裡肆意抽插灌漿?不…自己在想些什麼,安娜平時那麼溫柔的對待自己,她和其他女人不同…至少是她,自己不能那麼做。

  醫生察覺到瞭馬夫眉間的糾結,這傢夥竟然在猶豫?媽的,一個兩個裝什麼清高,自己花瞭大半輩子才明白,在這如此骯臟的世界就該骯臟的活著,他手中的鐵鏟再次握緊,在馬夫糾結間奮力掄出…

  凈道鼠男在鎮外轉瞭兩圈也沒見到那鬼醫生的人影,拖著那麼大個箱子,他難道會飛不成?回到鎮北口,他轉頭望瞭望遠處的林子,夜風已在呼呼作響,媽的,有點冷,看樣子隻能放棄那女人瞭,隻是可惜瞭那具嫵媚的胴體,等操完小修女,自己非去把那醫生大卸八塊不可。

  如此想著鼠男便向與蘭德約定好的地方出發,到瞭橋邊,男孩則已經等在瞭那。

  「你來瞭。」

  「嗯,等瞭很久嗎。」

  「沒有,我們走吧。」

  鼠男此刻心情算不上好,但男孩冰冷的催促並沒有讓他太在意,畢竟此刻他也急不可耐的想要混入小修女的臥室,並在那丫頭身上好好發泄一下最近所積攢的欲火。

  「這邊,不過提前說一下,這條“路”不算幹凈。」

  鼠男的話自然不光是指下水道的環境問題,兩人從橋下繞行,從這邊走的原因,自然是因為位置不會被人輕易察覺,不久後兩人繞至瞭塌陷的巨大坑洞,蘭德白天倒也來過,隻是沒想過那條“路”的入口也是在這,翻開鼠男之前掩埋的擋板,兩人無言的閃身其中。

  「小兄弟之前看你身手不錯,這一路上也沒問過我幾個問題,難道從事的也是需要待在暗處的行當?」

  「我隻是需要見到我要見的人而已。」

  「嘿嘿,直爽,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不會太在意那些有的沒的,那我也沒必要瞞你,其實我也是有要見的人住在那裡面。」

  「帶我過來我很感謝,但你沒必要告訴我這些,我這次並不會多管閑事。」

  「好,既然小兄弟這麼說瞭,那我們就做為臨時互助的搭檔吧。」

  鼠男心中稍稍鄙夷,雖說自己不是什麼正統的武者,但這小子看起來也強不到哪去,若不是自己此時孤身一人,還用得著對你嬉皮笑臉?看樣子這事之後自己得重新找幾個搭檔瞭,原本想著擄瞭那美少婦,等自己玩夠瞭她的身子再拿來召幾個小弟,結果卻因此錯過瞭時機,真是越想越晦氣。

  之後兩人無語前行,周圍的老鼠則隨之四處躲散,偶爾有一兩隻膽大的,站在遠處用那紅彤彤的眼睛盯著那兩位不速之客,繼續穿過轉角,污水中的濃臭越發強烈,而鼠男的臉上卻露出瞭笑意。

  「我們到瞭。」

  蘭德抬頭看瞭看上方的排污洞,鐵欄上糾纏的不知是污銹還是什麼其他的不潔之物。

  「這裡比較高,我之前有四處轉過幾圈,但沒有可供支撐的物件,而那洞口又沒辦法帶東西進來,所以就需要我們中一人作為支撐,另一人上去破壞鐵欄。」

  「我來破壞。」

  媽的,你小子到是會搶輕活,他看瞭眼蘭德的鞋,已然被地面的污物弄臟,不過又抬頭看看那鐵欄,似乎也好不到哪去,自己雖然喜歡這隱秘在地下的“大道”,但唯獨這臟臭的環境實在是有些受夠瞭。

  「行吧,那我就…」

  話未說完,少年從懷中掏出瞭一支箭矢,隨後將其卡在瞭自己護腕那奇怪的裝置上,隨著他抬手一揮,箭矢急射而出,隱約間他似乎看到瞭幾根細絲,不等他分辨,頭頂的鐵欄已散做幾段墜落而下,甚至沒有發出任何的破斷聲,沒想到自己竟看走瞭眼,眼前的少年顯然比自己預想的要危險許多…還好自己沒有過早的暴露什麼,不過如此明顯的破壞,這裡的入口便隻能用今晚一次瞭,媽的,明明說不想多管閑事,卻又封堵瞭自己再次潛入的機會。

  「好瞭,不過上去還是需要你的幫助。」

  嗯?他竟然上不去?難道他也不是正統的武者?這麼想來剛剛他依靠的似乎也隻是其他的工具,真是個令人捉摸不透的傢夥。

  之後蘭德先踩著鼠男爬上瞭地面,雖然鼠男有些擔心,但蘭德還是如約放下瞭繩子,而兩人也終於進入瞭建築之中,環顧四周,此刻顯然位於傾倒污物的小間,悄悄推開門,走廊之中並沒有發現其他的人,而選擇這個時間,也主要是因為此時是教會晚飯後的冥禮時間,但雖說混瞭進來,兩人並不知道建築內的構造,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居住在這,隻知道這套屋子高有三層,而每層又有近十個房間,所以選在瞭集體冥禮的時間,所有人肯定都會聚在最為空闊的一樓大廳。

  摸清方位又花瞭幾分鐘的時間,兩人盡量隱蔽著氣息,或者說是鼠男,因為有武裝教員的存在,所以蘭德簡單告訴瞭鼠男閉息的方法,鼠男在大概摸到技巧後露出瞭雀躍的表情,就像是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蘭德不再理他,隨後兩人在一間屋子裡找到瞭兩件信徒的衣服,更換後再次沿著走廊慢慢摸索到瞭大廳的邊緣。

  側身貼在墻邊,兩人小心的探出半邊腦袋,偌大的廳堂中人數眾多,足有四十人左右,但大廳之中此時卻是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雙手合十的閉目跪在地上,臉上都表露著虔誠無比的信仰之情,鼠男先一步發現瞭自己的目標,在眾人的最前排有兩人獨立而出,他們的衣著都明顯階高於其他信眾,而那小美女便跪在左邊,臻首微微上揚,那漂亮臉蛋在燭火的映照下,仿佛真的蒙上瞭一層淡淡的聖光,甚至讓鼠男也感覺到瞭一絲凈化。

  片刻之後蘭德也看到瞭麗莎,曾經自己最愛的人,那個曾以為會成為自己妻子的人,她的臉色比以前稍顯清瘦,眉間也夾雜瞭更多的憂愁,此時蘭德看著她,卻莫名想到瞭瑪姬,自己當時的選擇真的是對的嗎?她現在又身在何處呢?突然大廳中一人明顯的動作嚇瞭兩人一跳,原來此刻仍有一人並未跪在其中,而是與眾人相對而坐,所以剛剛的挪動倒未看到兩人,此人的正面被座椅所擋,但可以看出體態臃腫,衣著華貴,而他的視線似乎也始終落在最前排少女的身上。

  冥禮就這樣又持續瞭一段時間,兩人在結束前先一步撤回最近的屋子,決定等人群稍稍散開後再混入其中,再次出瞭屋子,兩人便自然的向著各自的目標而分散靠近,鼠男感覺到胸口砰砰直跳,雖然幹遍瞭偷雞摸狗的勾當,但在這眾目睽睽下的行動他還是頭一次,盡量低頭沉穩的慢慢靠近,片刻後他與那小美人終於隻有數人之隔,近距離的觀察果然讓她又驚艷瞭幾分,那稚嫩凝白的肌膚真是得天獨厚,即使那美少婦也要遜色上不少,而此時一人則靠近少女低聲道。

  「聖司大人想要見您。」

  「還是麻煩你轉告聖司大人,舟車勞頓,我仍稍感不適,如果是懺悔的事,我會擇日自行找他人進行,不用麻煩聖司大人親自操勞。」

  「這…我明白瞭。」

  女娃的聲音素靜卻帶著不可拒絕的語氣,鼠男一聽便感覺她出身貴族,至少與自己絕不是一個階層的人,而至於剛剛的聖司,八成就是坐在最前面的肥豬,畢竟大廳之中隻有那頭豬看起來職階要高於她,聖司?不過聖司又是什麼鬼?

  拒絕瞭那人,少女便徑直向一處走去,鼠男心中竊喜,繼續走,繼續走,等到隻有咱們兩人的地方,我就讓你嘗嘗做為女人的快樂,而少女似乎聽到瞭他的祈禱一般,不一會兩人已間隔著來到瞭二樓,而此時走廊之中已隻剩他們,接下來隻要她進入房間,自己便可以大快朵頤瞭,果然白天倒的黴,今晚總要給自己補回來的,沒一會小丫頭便推開右手邊的一門走瞭進去,鼠男連忙跟上,在門完全關閉前擋瞭下來,悄悄向裡望去,裡面亦然是單人的臥房,他心中大喜,閃身而入。

  「我說過瞭,不用勞煩聖司大人瞭。」

  少女轉過頭,發現進來的人卻是一張生面孔。

  「你是誰?」

  鼠男此刻已難掩滿臉的淫邪,多日來的隱忍,今晚勢必要在這小美人的身子上討回來。

  「你是誰?別過來,我警告你,我身居大教會聖修之位,你給我後退!你…

  我還是巴頓國次公主艾麗斯。龐博,你若…呀!別過來!…」

  另一邊的蘭德此刻也終於獲得瞭與麗莎獨處的機會,麗莎對於蘭德的突然出現自然是相當驚訝,眼神之中帶著難掩的喜悅,片刻後又轉做無奈與羞愧,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卻又故意裝作平靜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

  「我很高興能再見到你,阿蘭…你會留下嗎?」

  「我…還沒有決定,你…希望我留下嗎?」

  「我…嗯,你是卡瑟蘭我唯一剩下的親人瞭…父親,和叔叔都在爆炸中去世瞭。」

  「他們,死有餘辜。」

  「阿蘭…他們畢竟是我的親人,而且那不怪他們…」

  「不怪他們?」

  「嗯…他們不過是被邪靈占據瞭身體,失去瞭對諸神的敬畏與信仰。」

  「你相信這些?」

  「嗯,真正的父親與叔叔,並不會那樣對我。」

  「是他們這樣告訴你的?」

  「不,是我聆聽到瞭賽歐女神的聲音,隻要加入教會,虔誠祈禱,阿蘭你也可以聽到。」

  「…告訴我,你真的要把錯怪在那根本不存在的邪靈身上?我恨他們,你也應該如此,當初我不該拋下你,我本應該站出來保護你。」

  「我已經原諒瞭他們,現在的你或許沒法明白,但和我一起加入教會吧,我會讓你明白,這段時間以來,我從未感到如此的平靜,阿蘭你也該放下那份怨恨。」

  「為什麼?就因為他們死瞭?」

  「不,因為我們還活著,如果我們繼續活在仇恨之中,邪靈遲早會找上我們。」

  「…」

  「你為什麼不說話瞭。」

  「你還記得白晶石嗎。」

  「嗯?」

  「你說過你最喜歡那種晶瑩剔透的石子。」

  蘭德將手伸入瞭兜中。

  「我嗎?嗯…好像,以前的事,似乎變得有些模糊瞭。」

  蘭德的胸口感覺被什麼緊緊所揪住,他松開瞭手中的石頭,眼前的這個少女,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當初所認識的麗莎瞭…

  「鐺鐺鐺。」

  房門被輕輕推開,來人正要說話,看到裡面已有別人稍稍意外,但仍又繼續道。

  「聖司大人召見你。」

  「聖司大人嗎?聖司大人竟要見我嗎?」

  「嗯。」

  「好,我馬上過去。」

  信使退出瞭房間。

  「阿蘭,在這等我好嘛,我一會回來,你偷偷潛進來見我我很開心,但讓我送你出去。」

  房門關閉,隻留下瞭蘭德一人,他看看窗外,眼睛不覺有些模糊。

  同一時間的二樓臥房之中,鼠男正將艾麗斯壓在床上,少女的素黑長袍已被掀至胯間,剔透潔白的修長美腿正無力擺動著,男人一手捂在她的嘴上,一手艱難的扒去自己的褲子,早已堅挺難耐的碩長雞巴隨即彈跳而出,少女更加激烈的掙紮著,這讓鼠男也相當吃力,年輕的丫頭精力果然充沛,一邊感慨,他的肉棒已戳到那稚嫩的美穴上,雖然隔著那薄薄的內褲,但依舊讓他受用匪淺,青紫的龜頭賣力前挺,充分感受著那致美的柔軟。

  「哦…大半個月沒碰到女人瞭,真他媽爽,別亂動…哈,喂…再這樣我要把你打暈瞭!。」

  「唔!唔!…唔!。」

  肉屌因為少女的劇烈而掙紮難以定位,數次錯開那美肉連連搗空,不一會鼠男的額頭已冒出汗珠,雖然嘴上威脅,但他素來不喜歡玩弄昏迷的女人,那讓他感覺像是在奸屍一般,他盡量調整姿勢,用身體的重量去抑制少女的掙紮,但他本身瘠瘦如柴,雖然力氣大於少女,但體重卻派不上什麼用場,煩躁之下他一手挪至少女下體,雙指好不容易勾住瞭內褲的邊緣,艾麗斯因此開始更加猛烈的掙紮,整個木床發住瞭吱吱的聲響。

  「老實點!再這樣我就用手指頭直接破瞭你的處子之身!。」

  「唔!唔…」

  聽到這句,艾麗斯的掙紮明顯放緩瞭許多,鼠男見有成效,繼續道。

  「我現在要松開你嘴巴上的手,你可以保證不大叫嗎?」

  「唔…嗯…嗯…」

  「你要是敢叫,我就直接把你打暈,到時候老子就算不願意,也要在你昏迷間把你上下兩個洞都操瞭,聽明白瞭嗎?」

  「嗯…嗯…」

  「好瞭,現在告訴我,你叫什麼?」

  「你放開我。」

  「聽不到我的問題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操進去?」

  放松掙紮間,鼠男偷偷將肉屌移到瞭少女的肉穴口,雖未施力,但他確信,隻要自己現在快速剝開內褲,便可以在少女反應過來前將雞巴長驅直入。

  「艾麗斯…艾麗斯。龐博。」

  「所以你真是巴頓的二公主?」

  「嗯…所以你必須放開我,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

  「老虎再兇,也很難咬死一隻螞蟻,我對你們來說,就是隻無關痛癢的螞蟻吧。」

  「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為你爭取,工作?還是住所?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都隻是一時沖動,現在放開我還為時不晚,你有什麼苦衷可以向我傾訴,我會盡量去幫你。」

  「我想要你的身子,或許你可以幫我這個。」

  「不…我的身體已獻給瞭賽歐女神。」

  「什麼女神?那傢夥又不會讓你感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她若能現身,我把她一起操瞭。」

  說話間,鼠男的手再次不老實起來,他撫弄著少女的小腹,向下輕輕滑動,惹得艾麗斯扭捏不止,柔軟的臀部緊緊壓在他的小腹上,讓肉棒不覺跳動瞭兩下,恨不得立刻挺屌開幹,也感受一下這高高在上的公主肉壺,但不知為何,少女的聲音似乎有一種魔力,她的回答似乎是從心底發出的聲音,帶著莫名的真誠。

  「你…不能對女神如此…嗯…不敬。」

  「既然小妮子你這麼信奉那些什麼狗屁神,那要不要和我打個賭?」

  「…什…什麼?」

  「賭賭看你所信奉的神會不會來救你,時間就定在你發情之前,既然你說你把身子獻給瞭什麼女神,那我一定沒法讓你動情吧,而隻要你這小穴沒流出愛液前,我保證絕不會插進去,但若在你發情後仍沒有什麼神來阻止我,那你就心甘情願的翹起屁股讓我操如何?」

  「這…我明白瞭,但如果我贏瞭,你也要主動接受教會的洗禮,成為諸神虔誠的侍者。」

  「哦?竟然一口答應瞭,不過都這種關頭瞭你還覺得自己能拯救我嗎?真是天真的丫頭,看樣子王室的生活沒讓你看到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今晚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也看看我所生存的真實世界。」

  鼠男也稍稍有些驚訝於自己這次的耐心,換做以前他哪會這麼多廢話,早掰著這丫頭的嫩腳丫抽插操幹瞭起來,這一方面是因為他從丫頭的眼神中看到瞭恐懼以外的東西,一種他從未從別人的眼中看到過的情感,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下午時那醫生的小伎倆,讓鼠男也感受到瞭一種另樣的刺激,心中早已萌生出一個邪惡的點子。

  觸碰著桌上的書本,環顧著簡單的擺飾,房間裡的一切都沒有自己曾存在過的痕跡,蘭德苦笑瞭一下,自己該離開瞭,至少他知道瞭麗莎過得很好,或許這樣最好,他推開房門,兩名有些眼熟的信眾默默路過,他們並沒有在意自己的出現,以前或是現在,他像是一個歸鄉的過客。

  當然在走之前,他需要帶走耗子,雖然之前有過約定,但他不能把這麼一個危險元素留在麗莎所在的地方,上瞭二樓,這是他之前留意的方向,這裡的人仍舊不多,所以偷聽屋內的動靜還算方便,在檢查過幾個房間後,蘭德來到一處門前,側耳門上,裡面隱約傳來瞭鼠男的聲音。

  「怎麼樣?已經受不瞭瞭吧,滋滋…你的小穴真的好美味,都已經變得濕淋淋的瞭呢。」

  「唔…那都是你的口水…唔…有點…惡心…」

  「真能嘴硬,唔,那這樣呢?唔…嗯?」

  「…嗯…舌頭…不要放進去…嗯…好臟…好熱…哦…賽歐女神…請您寬恕我的罪。」

  蘭德皺瞭皺眉,聽兩人的對話,女人似乎並非是被強迫的?難道真像他所說的?他在這裡也是為瞭找她而來?那自己似乎沒瞭多管閑事的必要。

  「舌頭都要和你的小美穴融為一體瞭呢,很舒服吧?要不要換成我的大雞巴,我保證,那比現在還要舒服百倍。」

  「不…我們有過約定…哦…我一定會讓你歸於…唔…諸神的信仰之下。」

  「聖修大人還真是瞭不起呢,小穴都一縮一縮的瞭,再這樣舔幾下,怕都要噴出水來瞭,嘿嘿,嘖…唔…真香呢…不過我突然有點好奇,你的地位真的很高麼?聖修到底是什麼?等下我插進去時也讓我更充分的感受下這份神聖感嘛。」

  「…唔…教…教廷之內分為七階…最高處的一人為尊貴的“聖主”大人…嗯…再下面則是七位“聖司”大人…聖司之下為一位“聖女”…唔…而聖女之後則有十二位“聖修”…我便是其中之一,再往下是“神父”與“執事”…這兩個階位已沒有具體的數量限制…最後就是普通的“教眾”瞭…」

  聖女?自己以前怎麼從未聽說過?鼠男心中隱隱好奇,但眼前並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放著懷中的美人去問其他女人可是件很失禮的事。

  「所以如果我成為瞭教眾,還能像這樣吸吮聖修大人的美穴嗎?」

  「嗚…不…你應該更敬重我。」

  「那我為什麼要加入教會,都不能做如此舒服的事,讓我摸摸聖修大人的奶子。」

  「別…唔…你應該學會尊重別人的意願…唔…別…輕點…」

  「那你為什麼要拒絕那位聖司大人?哦,又大又軟呢,真是極品,雞巴都硬的生疼瞭,用你的小手幫我擼一下吧。」

  「唔…你在說什麼…」

  「你摸摸看。」

  「不要…嗯…別拿出來…唔……」

  「來,握住它,看一眼它又不會吃掉你,這樣,你若能把他擼出精來,說不定我就不需要插進你的肉穴裡去瞭。」

  「唔…意思是說,那樣也算我贏嗎?」

  「…沒錯。」

  鼠男心中竊喜,我怎麼會讓你這小丫頭給擼出精來?等下先騙你主動為我含一含,爽夠瞭再將那美穴摳出水來,到時扶著雞巴慢慢挺入,想想就覺得過癮。

  「哦對…就這樣抓著前後搓動…哦…好軟的小手啊,不愧是聖修大人…哦…

  不過竟有些熟練呢…對瞭,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要拒絕那個聖司?雖然我看他就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

  「嗯…因為…他和你一樣奇怪…我聽說…不,我知道他會以懺悔的名義…嗯…對女教眾做些過分的事…而且…」

  「而且什麼?」

  「什麼?他在哪?」

  房門被突然推開,房內的兩人都被嚇瞭一跳,沖入的蘭德也先是一愣,他未能料到屋中的少女竟如此之美,而與她格格不入的猥瑣男人,此時已一手抓在她那高聳的乳峰上,雖然隔著黑色的教服依舊無法掩蓋那洶湧的傲人之物,而那美麗聖潔的少女,此時卻也用玉手握在男人那醜陋的肉屌上,雖然已聽到瞭兩人的對話,但真正出現在眼前,這一幕仍舊是如此的沖擊又香艷,少女見蘭德沖進來先是一驚,隨後臉上卻是一喜,似乎一直在等待這一刻。

  「我贏瞭。」

  「幹!你突然沖進來做什麼?」

  「告訴我,那位聖司的房間在哪?」

  「你也不是教會的人…你是誰?」

  「對,他是和我一起的,所以顯然你還沒贏。」

  「管好你的雞巴,滾出去。」

  「喂,小子,你不是說過不會多管閑事?」

  「我說瞭,滾出去。」

  鼠男看到瞭少年眼神中的洶湧殺意,雖然鬱悶,但想到之前粉碎的鐵欄,再加上此刻兩人的身份也不宜把事鬧大,隻得咽下瞭這口惡氣,提起褲子乖乖退出瞭房間,不過看他這麼生氣,似乎是要找那頭肥豬?等他走瞭自己再進去便是…

  操,就算這樣安慰瞭自己,但那口惡氣還是湧瞭回來。

  「聖司的房間在哪?」

  「你要做什麼?」

  「阻止他,他召見瞭我的…朋友。」

  「即使告訴你,你又能做什麼。」

  「你自己也說瞭,他在對女教眾做過分的事,你們難道不是所謂的神職人員?

  還是你們都喜歡剛剛和那傢夥所做的一切?」

  「我不喜歡,但我們的肉體不過是一具軀殼,當然聖司的所作所為肯定是錯的,但他仍舊代表著教會的至高權威,如果你以外人的身份襲擊瞭他,那就代表著與我教廷宣戰,到時候不光是你,整個卡瑟蘭的無辜民眾都會受到牽連,所以我不能讓你那麼做,但別擔心,我會用我的方式去糾正這個錯誤,我現在會去救你的朋友出來。」

  「你會這麼做?」

  「你看,諸神早已安排好瞭一切,你的朋友和我打賭,隻要諸神阻止瞭他,他便主動加入教會,所以諸神派瞭你來幫我,而我則會幫助你救出你的朋友。」

  「他不是我的朋友,你也根本不該和他打什麼賭。」

  「那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如果我先前大聲呼救,屋裡的教員會毫不遲疑的攻擊你們,到時你們也肯定會全力反抗,很大可能便失去瞭這次被救贖的機會,我也便不會知道並決定去救你的朋友,一切都會向著最惡的狀況發展不是嗎,走吧,跟我來。」

  蘭德皺著眉頭,他有些無法相信面前這眼神決絕的少女,與剛才在屋中幾乎輕易被哄上床的竟是同一人,是她太過天真?還是真像她說的,她堅信的這一切有著諸神的庇護?但如果真的有神靈在,那自己和麗莎又為什麼會經歷這一切?

  卡瑟蘭經歷的這一切,又是為瞭什麼?

  可看到兩人出瞭屋子,鼠男心中連連暗罵,現在是什麼情況?自己的肉棒還沒完全如軟下去呢,而艾麗斯在經過他時駐足道。

  「記住我們的約定,明天我會在教堂親自等你,事情結束前你和我們一起來吧,之後我會送你們兩人出去。」

  剛剛舔瞭她的穴,摸瞭她的奶,這位公主兼聖修大人不僅沒有叫人殺瞭自己,竟還要親自送自己離開?鼠男完全無法理解她為何要這麼做,難道她真的想“拯救”自己?算瞭,今晚的事看樣子已經黃瞭,但這丫頭既然說明天會親自帶自己加入教會,那自己就先假意答應好瞭,到時也就意味著自己有大把的機會操到她,尤其剛剛那簡短的手交,這丫頭明顯有著一定的經驗,如此他對這位公主也更加好奇瞭起來。

  三人平穩的向三層走去,若非刻意留意,真的很難發現兩人的身份,鼠男瞥瞥少年,心中的惡氣仍未消除,而少年則全程沒有看他一眼,就這樣穿過走廊的轉角,在最盡頭的位置看到瞭兩名看門的教員,艾麗斯同時低聲平緩的說道。

  「無論你們在裡面看到瞭什麼,聽到瞭什麼都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多說一個字,聖司大人周邊都有著極高能力的“聖兵”保護,無論你們是誰,我想你們都沒有機會傷到他,記住我之前說的,對他出手就代表著對教廷出手,不要因為一時沖動牽連到無辜的人,那樣我也不會原諒你們。」

  「…」

  「我要聽你們親口答應我,不然我現在就送你們離開。」

  「…我明白瞭。」

  「嗯,反正大概跟我無關。」

  來到門前,鼠男註意到看門的一人就是剛剛與艾麗斯傳話的男人,而他看到艾麗斯出現在這卻明顯有些意外。

  「聖修大人?我以為您仍不會前來,聖司大人已召見瞭其他教眾“輔道”。」

  「我便是為此事而來,我想聖司大人並不會介意。」

  「我知道瞭,但這兩位是?似乎並不是熟面孔?」

  「他們與我同來,有事面見聖司大人,聖兵大人無需過慮,責任我會承擔。」

  「下屬不敢,既然如此請進去吧。」

  艾麗斯點頭示意,端莊的模樣已遠超瞭她本有的年紀,鼠男對她越發好奇,那一瞬間,他從這丫頭的背影中竟看到瞭一位成熟的女性,想到剛剛她被自己舔到混身輕顫的模樣,竟一時無法與腦中的身影聯系起來,進入房間,身後的房門再次關閉,而三人則同時因房間內正發生的事露出瞭截然不同的表情。

  房間約有其他單間的四倍大,屋內的擺設與傢具也都使用著上好的木材與雕刻,有些貴重擺設甚至與房間完全不搭,顯然是從別處帶來的,而在房間正中的寬大沙發上,肥碩的聖司大人慵懶的依靠在那,而在他的胯下,正有一名信眾著裝的背影起落著臻首,口中正發出吸溜吸溜的吮嘬聲,蘭德眉頭猛皺,卻突然對上瞭艾麗斯回眸的視線,“冷靜”,他仿佛聽到瞭少女的聲音。

  「哦?這不是我們尊貴的艾麗斯公主嗎?我還以為你身體有恙呢。」

  「聖司大人,您這是在做什麼?」

  「嗯?做什麼,這不是很明顯嗎?我在為教眾輔道啊。」

  「我可從未聽過這種方法,您這樣不怕惹怒諸神嗎?」

  「哼,註意你的語氣,你不過是區區聖修,關於諸神,我的話比你更有分量,我現在,不過是讓這丫頭自行感悟聖道的滋味罷瞭。」

  「您是把您那裡比作聖道嗎?若是讓他人聽見,恐怕你的身份也救不瞭那麼你。」

  「人?什麼人?你是說你身邊的兩個嗎?還是說你自己?就像我說的,我的話,比你的更有分量,更別說無關的螻蟻。」

  媽的,還真當我是螞蟻,鼠男一邊罵咧咧的想著,眼睛卻不斷盯著那上下起落的臻首,從進來到現在,無論什麼都沒有打斷女人賣力的吮嘬,仿佛那是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而看少年那悲憤的眼神,想必那女人就是他要找的老相好,剛剛的惡氣瞬間釋放瞭許多,嘿嘿,臭小子,看你老相好蹲在那賣力吞吃那肥豬的肉屌,想必死的心都有瞭吧,想不到代表神聖的教會之內,竟也隱藏著如此的墮落,不知那艾麗斯丫頭的手活,是不是也跟這有關,甚至就是拜這頭肥豬所賜。

  「放她走。」

  「我沒有抓著她,告訴聖修,你在做什麼?」

  少女此刻終於吐出瞭那醜陋的陽具,短粗的肉屌早已附滿晶瑩的口水,而少女的聲音卻也真聽不出任何的脅迫。

  「就像聖司大人說的,我隻是在感悟聖道…感謝聖修大人的…關心。」

  最後的兩字少女卻是不明顯的一扭,這一幕則被鼠男所捕捉到瞭,他瞇起眼睛,看著少女下跪的豐滿後臀處隱約有著微微的顫抖,顯然那黑色教袍之下還大有文章,而蘭德在聽到少女的聲音後,臉色則已如死灰一般。

  「放她走…」

  「如果不呢?一直以來我無數次屈尊想親自傾聽你的懺悔,但你都給瞭我什麼?各種可笑的借口,你有沒有將我放在眼裡?現在還想指點我如何輔道?怕是忘瞭你自己的身份,從加入教會的那一刻,你已不再是巴頓國的公主,你隻是一名聖修,我是看在瓦羅奧國王的面子上才沒有為難與你,不要得寸進尺,做好你自己的本分。」

  「放她走,我答應你。」

  「嗯?什麼?」

  「放她走,我答應會親自向您懺悔。」

  「哦?!。」

  男人的眼神明顯一亮,肥碩的身子也出奇靈敏的向前坐起,晃動的肥肉撞得身前少女狼狽的摔坐在地,鼠男和蘭德則同時驚訝的看向艾麗斯,雖然不知道懺悔具體是指什麼,但他們大概知道那意味著什麼,鼠男心中更是大惑,這丫頭搞什麼?難道真以為諸神會保住她的小穴?先前為勸自己甘心被自己掰著嫩腿舔穴揉乳,此刻竟又為一個不相幹的信眾放棄一直以來的抵抗?

  「那還愣著做什麼?懺悔那麼遠的距離可不方便。」

  艾麗斯毫不猶豫的踏出瞭步伐,蘭德剛要抬手,便聽少女頭也不回的平靜道。

  「記住我之前的話,此事已與你們無關,也希望你們能抓住這次救贖的機會。」

  當麗莎轉身看到蘭德時明顯的一震,之後便一直低頭行進,走到兩人跟前時聲音還稍稍有些顫抖。

  「聖修大人讓我送你們出去…」

  蘭德看著她,渾身的無力感仿佛又將自己拉回到瞭那一天…自己真的太弱瞭…他轉頭看向房間的那邊,艾麗斯已屈身跪在瞭那肥豬的身下,他什麼也做不瞭…而鼠男撓著耳朵,看少女不斷晃動起自己的玉臂,顯然已握住瞭那根惡心的雞巴正前後擼動,除去那本能的嫉妒,此刻他卻也突然覺得心裡莫名的煩躁,媽的,那丫頭搞什麼?

  麗莎將兩人帶出瞭房間,鼠男最後回頭瞥見的,是那肥豬用手將艾麗斯臻首壓下的一幕,一路上三人都沉默無語,直到走出建築的大門,麗莎才開口道。

  「阿蘭…我知道你可能無法理解剛剛的…」

  「你說得對,我無法理解。」

  冷冷的話語讓麗莎眼眶一濕,她點瞭點頭,轉身回到瞭建築之中,門口的教員有些意外的看著兩人,開始回想自己一天錯過瞭什麼,而蘭德最先轉身離開,鼠男連忙跟上。

  「看你幹的些好事,便宜瞭那頭肥豬。」

  「給你就更好麼。」

  蘭德怒視著他,眼眶之中卻匯聚起淡淡的淚光。

  「嘖,這麼說,你是沒有回去的打算瞭?」

  「她們已有瞭自己的決定,回去又能改變什…」

  話未說完蘭德臉色明顯一驚,他轉身沖入瞭一側的小巷,而在鼠男不明白發生瞭什麼時,震耳的馬蹄聲迅速靠近,等他轉過頭時,數道身影已掠過他的身側,嚇的他踉蹌摔倒在地,等他爬起來正要破口大罵,卻看到幾人都是身著白色鎧甲的騎兵,領頭的那人勒住韁繩,對馬前的教員說道。

  「勞煩通知聖司大人,熾焰騎士團奉瓦羅奧國王之命,前來接回艾麗斯公主。」

  鼠男愣愣的站在那,心中不禁再次大惑道,難道那丫頭真有諸神庇護?等等…自己高興些什麼?熾焰騎士團若把她接走瞭,自己明天還入個屁教會,到頭來自己又丟瞭嘴邊的美肉?幹!先是沒瞭美少婦,現在又要丟瞭小修女?難不成自己註定隻能操那些普通的貨色?

  經歷瞭一天的大起大落,鼠男又被後到的騎士團成員驅趕開來,而天色已晚,教會也並沒有送出艾麗斯,而是將騎士團的人請瞭進去,這下自己也沒瞭重新潛回的必要,看樣子這地方是沒必要再待下去瞭,但回到酒館時,一個意外的消息又改變瞭鼠男的想法,安娜被人救回,雖然救人的馬夫身受重傷陷入昏迷,但鼠男並不在乎,那丫頭說的沒錯,自己無論如何也一定會抓住這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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