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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節 男人和孩子

第三十六節 男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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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的打算是從初三開始更新,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初二的那天晚上,我的一個同事和一個朋友會在這同一天,因爲同一種疾病而去瞭天國。看到還不到四十歲的他們就這樣的走瞭,我的心情實在是好不起來,幹什麼事也沒個精神。經過幾天的適應,心情平靜瞭許多,更新也就繼續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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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那輛「松花江」,算上司機的座位可以搭乘八人,但是現在九個人坐瞭上來也並沒有顯得擁擠。這主要得歸功於車上的八位女同志都有著相當標準的身材,從而在最大限度上節省瞭占地面積。

  看著從一上車就開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女人們,男人一邊開車,一邊在心裡尋思著:這得要多少隻最能叫的鴨子,才能和這車上的女人們抗衡一下?

  時近中午的時候,在西烏旗車站邊的蒙民餐廳旁,男人把車停瞭下來 ?什麼會選擇這裡,是因爲這裡做的肉餅和汆羊肉最爲地道(如果有機會來這裡,一定要來嘗一嘗),還有就是,早些天前回來辦工作調動手續的大姐和二姐,已經在這裡等他們瞭……

  金黃的肉餅、可口的汆羊肉,也沒有讓女人們的嘴裡少說一句話,相反,更多的女人匯聚到瞭一起的時候,男人再一次感嘆:「食不言,寢不語」的古訓,怎麼一到這時候就失去瞭它應有的作用?唉!教妻不嚴,是誰之過也?!

  感慨的時候也會有幸福的感覺,坐在她們當中的男人,愜意地品味著眼前的一切。隻是這會兒他更關心的是兩位姐姐調動工作的事情,當從一片嘈雜聲裡傳來勝利的喜訊時,一絲會心的笑悄悄地爬上瞭男人的臉……

  ***    ***    ***    ***

  載有十一個人的「松花江」,在下午一點鍾的時候準時出發……

  五月末的草原,雖然還沒有褪去那枯黃的外衣,但在晴朗的天空映襯下,卻也隱隱透出瞭些許的綠色。草原的又一個春天,就在這凜凜塑風的催促下,悄悄的走來,把孕育瞭一個長長冬夜的生機,重新喚醒在起伏的山巒,奔湧的河流。

  第一個出來歡迎男人他們回傢的,仍舊是額傢那幾條飛奔而來的大狗。有瞭上一次經歷的女人,全沒有瞭以前的惶恐,相反,一份從容鎮靜,叫幾個第一次見這種場面的女人佩服不已。雖然說那幾個從容走下車來的女人,是在男人先下車和那幾個貌似兇猛的傢夥依次打過招呼之後……

  一個紫色的身影,帶著微笑,沐浴在春天的陽光裡……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那朝思暮想的女人,頓瞭頓的男人一下子沖瞭過去,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沒有千言萬語,不用海誓山盟,就這樣把你抱在懷裡,告訴你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是妻子,我是丈夫……

  生産不到二十天,額爾德寧已經在傢裡忙裡忙外瞭。除瞭這次和男人他們一起回來的額的大女兒圖雅是見怪不怪的外,剩下的女人在一片訝然之後,被支的團團轉的就是那個苦命的男人瞭。

  那……女人們在幹什麼?

  哄孩子、做飯是傳統女人最能自詡的兩項專利,不過,現在她們把燒菜做飯的專利支派給瞭男人後,另一項專利……抻胳膊拉腿,捏臉蛋揉屁股地『哄』兩個還沒有完全睜開眼睛的小傢夥,雖然這場面用『蹂躪』(雖然她們也在盡自己最大努力來輕手輕腳瞭)來解釋,也許更恰當一些,但這卻絲毫不能動搖女人們那火一般熱起來的心情……

  飯還沒有端上桌子,兩個不堪忍受『折磨』的小東西就哭鬧著被男人一個、額爾德寧一個,抱去哄瞭。實在不能理解兩個小傢夥在她們這麼多人的『悉心』照料下,還爲什麼要哭的女人們,這會都三一群,倆一夥地睜大眼睛,圍在兩個抱孩子的人的身邊……

  ***    ***    ***    ***

  初春的草原一到夜晚,氣溫還是非常的低。幾個第一次到牧民傢裡做客的女人,爲瞭親身體驗一下睡蒙古包是個什麼滋味,全然不顧男人的勸說,就滿懷興奮的鉆進瞭額傢最大的那個蒙古包裡……

  蒙古包裡,使用取暖和做飯的燃料是幹透瞭的牛糞,即便是用最大塊的牛糞把竈堂裡添的滿滿的,才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隨著竈堂裡最後一塊牛糞也變成瞭灰燼,剛剛還熱得要把全身衣服都脫下來的女人們,一下子就體會到瞭男人苦口婆心的勸說是怎樣的深刻瞭。

  因爲母親和金花要留下來陪著額爾德甯和孩子,男人那想象瞭很多天的「孩子老婆熱炕頭」的願望,就這樣灰飛湮滅瞭。跟誰爭也不能和自己的媽爭呀!垂著頭的男人推開瞭蒙古包的門……

  一聲「快把門關上!」昏暗的油燈下,把頭都縮到瞭被子裡的女人們--愣瞭一下的男人很快就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瞭。

  一塊塊的羊糞磚被男人拿瞭進來,趁著竈堂裡的火還沒有完全熄滅,男人又做起後勤工作來……

  爐火要著上來還要等上一會兒,解帶寬衣的男人,順手拉開一個裹緊的被窩就鉆瞭進去。可是還沒等男人完全躺下,縮在被子裡的女人就「呼」的一下鉆到瞭他的懷裡。「冷呀……」隻會說這麼一句的女人,渾身顫抖的差一點就把男人的身子擠破。

  又是憐惜,又是好笑的男人,隻得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隻是這蒙古包裡被寒冷所折磨的女人不止一個,看到有人找到瞭溫暖的庇護所,其他的女人……

  由於剛進蒙古包的時候,額傢的大女兒圖雅也被幾個女人拉上睡到瞭這裡。當著未成年少女的面去鉆男人的被窩,還真讓另外幾個女人有些放不開。於是面子和寒冷,就在她們幾個那裡激烈地做起瞭鬥爭……

  也就是兩三分鐘吧,最怕冷的叢彩虹第一個放棄瞭對寒冷的抵抗,把被子往身上一裹的她,連人和被子一起沖進瞭男人的庇護所裡……

  有瞭一個做榜樣,於是第二個、第三個……最後,除瞭從小在牧區長大的圖雅,剩下的女人全都鉆瞭過來。

  羊糞磚有著很高的發熱量,一般來說,相當與和它同體積的褐煤差不多。它燃燒的過程很慢,但是一旦充分燃燒起來的時候,所産生出來的熱量是那一竈堂牛糞所無法比擬的。

  六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擠作瞭一團不說,還有加上幾床厚厚的被子,當蒙古包那用白鐵皮制成煙囪,被熾熱的火焰烤紅瞭的時候……

  ***    ***    ***    ***

  熱,最先從鉆在人堆中間的叢彩虹身上開始,然後就接二連三地傳染給瞭以她爲中心的每一個人,到瞭最後,連男人這個對冷呀、熱呀的不是很敏感的人,都焐出一身汗來的時候,他決定是該幹點什麼瞭……

  男人通過一陣子的左挪右擠,終於在人堆中間弄出瞭一點空隙。利用這個不大的空隙,離男人最近的叢彩虹和大姐身上多餘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脫瞭下來。感覺到她倆穿著身上剩下的衣服睡覺應該不會很熱瞭,從被窩裡探出身子的男人,對其他的女人開始如法炮制……

  男人是一片好心,隻是想讓自己的女人睡的舒服一些,可有的時候,好心更容易被別人理解偏瞭。這不,當男人開始爲第一個女人脫衣服的時候,這裡所有的女人,當然圖雅除外,都認爲她們的男人又要和她們……

  經過一個時期以來的床上交流,這些女人對男人在床上的各種要求,已經達到瞭有求必應的地步,雖說今天有圖雅這個不是外人的外人在,但既然自己的男人真的想要,她們才不在乎這是不是會很難爲情的!

  於是男人的手伸到哪裡,哪個女人就萬分地配合著他,當男人的手在不經意間碰觸到某個人的敏感部位時,這個女人就會略帶誇張地呻吟那麼幾聲。火熱的溫度裡,這樣的呻吟就象似落到田野裡的雨水,被它滋潤的東西就瘋一樣的長瞭起來……

  雖然這樣的氣氛也弄得男人心裡癢癢的,他的手在女人們敏感地段上的接觸隨之多瞭起來,但男人還是沒有再進一步的想法,他仍然按部就班的完成著自己的工作……

  男人最後一個服務物件是二姐蘇菊,不過,還沒等他的服務工作進行多少,二姐的心裡被呻吟的雨水所滋潤而瘋長起來的東西,已經讓她情不可待瞭。當男人的手按慣例碰觸到她的那些敏感時,她一下子就摟住瞭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親吻瞭起來……

  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就變得那麼地順理成章瞭……

  首先是男人穿在身上的那件唯一的褲頭、和二姐身上剩下的衣物,被幾雙玉手敏捷地扒瞭去,二姐那潮濕的花房、與男人那條半軟的肉棒,很有默契的女人們,分工明確的各自照顧的妥妥貼貼……

  鐵一樣硬的肉棒、濕潤的滴出水來的小穴,就這樣在幾雙手的牽引下,緊緊地對接在瞭一起……

  在男人肉棒的沖刺下,手腳並用、以「狗爬式」在蒙古包裡轉瞭好幾圈的叢彩虹,顫抖著軟瞭下去--這會兒,蒙古包裡的女人,除瞭把頭蒙進被子裡的圖雅,就隻剩下大姐還沒有被男人寵幸。

  看著男人那被姐妹們的淫水滋潤的油光閃亮的肉棒,從彩虹翻開著陰唇的小穴裡慢慢地退瞭出來,迷醉著雙眼的大姐很快就纏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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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年前的那個夜晚,大姐第一次跨騎到男人的身上。飛逝的時光和後來那些數也無法數清楚的、一次又一次的歡愛裡,這樣的場景就一次次地重復著!

  弟弟那粗長的火龍,被自己用兩根手指掰開的小穴一點點的吞下……就是這又漲又滿的感覺,把自己帶進瞭愛的天堂,讓從此不能自拔的自己,把一生都交到瞭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這個男人,這個……哼!這個小色鬼!

  突然想起什麼來的女人,在橫瞭仰躺著的男人一眼後,就瞇著眼睛、趴伏在瞭男人的胸膛上……

  找到男人那小小的乳頭,讓它在自己舌尖的舔弄下變得脹瞭,變得硬瞭後,女人就把它含進嘴裡,兩排細白的牙齒,不輕不重地捉弄起瞭這個就算完全脹挺起來,也就和綠豆差不多大小的東西……

  小綠豆被戲弄夠瞭,女人吐出後就晾到瞭一邊,這會的她,在男人臉上、唇邊舔弄瞭幾下,膩笑著盯著男人的臉看瞭起來……

  膩笑的臉龐,戲謔的神情,讓墜入迷霧裡的男人不由得一陣渾身不自在。

  「姐…你……?」不明白女人要從葫蘆裡賣什麼給自己的男人,擠著嘴唇開始探路瞭。

  「別動!」用雙手把男人要轉開的臉固定住的女人,在制止瞭男人一切行動自由後,繼續滿懷好奇的觀察起來……

  「姐……」知道自己從骨頭縫裡都要長出雞皮疙瘩來瞭,實在是受不瞭女人目光的男人,再一次地……

  「沒長出什麼花來的呀?!」沒頭沒腦的嘀咕瞭一句的女人,沒有再對男人的嘗試提出疑意。在男人的腮上拍瞭拍的她,看著男人問瞭一句:「你和媽是怎麼回事?你對媽做瞭什麼?」

  「媽?!」愣瞭一下的男人,隨即明白這「媽」指的是什麼含義瞭。

  「你說……?」是還想再確定一下的男人。

  「就是……!」女人一邊給男人最確定的答復,一邊重重地點著頭。

  男人支起身子看著女人,把她摟進懷裡,親瞭親她的嘴唇,男人說道:「你說我媽……」

  沒等他說完,女人就飛快地點瞭點頭。

  看到女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又親瞭親她的男人說道:「我和媽之間的事……嗯……就和咱倆之間的事一樣。我和媽做的事,就是我和你現在做的事。」

  雖然有明顯的心理準備,但真的得到男人親口證實後,女人還是在「啊!」瞭一聲後,就有些失神瞭。

  翻個身,變成瞭「男上女下」,男人一邊緩慢地抽插著插在女人小穴裡的肉棒,一邊問道:「你反對嗎?」

  「不……不是……我……」亂瞭心神的女人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地,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說瞭些什麼。

  男人停下身子,親瞭親女人的臉蛋,又說道:「那以後……?」

  「不!」還不知道男人要「以後」些什麼,女人卻象受到瞭驚嚇似的一把摟住,把他「以後」後面的東西全都堵瞭回去。

  女人急急地說道:「你不會是不要我媽瞭吧?她都那樣瞭,你不要她她可咋辦呀?不行!你一定得……」這會兒是女人的急切被男人堵住瞭!

  等她稍微安靜瞭一下後,男人開始爲她講解起自己以後是個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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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那被分作三步的打算才講清楚瞭一半,被壓在他身下的,已經不依地扭動著起瞭抗議,隻聽得女人一陣子的……「死小鬼!你占瞭我們姐妹三個不說,現在連我媽也……臭東西!你想的美!讓我們姐妹和媽一起來……你以爲你是誰呀?」

  ……

  就這樣,女人抗議著、扭著,男人說著、不急不慢的操弄著……

  隻是沒過多久,男人一連幾次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女人的小穴裡之後,受到過度刺激的女人就把所有的矜持忘到瞭一邊,於是在男人沈默下來,埋頭苦幹的時候,女人卻向他發出瞭全面的邀請……

  不過,在邀請的時候,女人還不忘和別人比較一下自己和她們究竟有那些不同,比如:「媽媽會象我這樣叫嗎?」、「我們誰叫的聲音最大?」、「媽媽的那裡有我的緊嗎?」、「你說,要是媽媽和我們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也會……」

  大姐在男人的懷裡沈沈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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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到蒙古包裡的溫度又有所下降,男人赤著身體從被窩裡鉆出來,去竈臺那裡添火。在竈堂裡添上幾大塊羊糞磚,蓋好火爐,用火鈎在爐底摟瞭那麼幾下後,男人拍拍手,直起瞭身子的他準備回去睡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卻動不瞭瞭!因爲有一雙手從身後伸過來,將他緊緊地抱住瞭--是誰,男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因爲在這個蒙古包裡,到現在還能動的人,除瞭男人自己,就隻剩下一個人瞭--額傢的大女兒,圖雅!

  靜靜的站在那裡,給自己和身後的女孩都留下一些時間,因爲人在有些時候可以沖動,但在更多的時間裡,還是要讓自己學會等待,盡管隻是靜靜地站上那麼一小會兒,事情就會出現不一樣的、但決不是壞的結果。

  自認爲把一切都想清楚瞭,男人轉回身,用探詢的目光看著眼前面帶潮紅的少女,迎接他的卻是女孩那羞澀的、不容更改的神情。

  這個世界上即使是再難的事情,將來總會有辦法來解決地。就這樣給瞭自己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男人決定……

  少女,有著青澀的臉龐,微微發涼的嘴唇,和那嫩嫩的口中散發著清甜的津液,才是這麼幾個回合的接觸,就讓男人那在連床大戰中已經疲憊瞭的火龍,瞬間又一柱擎天瞭!

  不過,就在他爲火龍的雄起想再做些什麼的時候,懷中的女孩卻柔柔地拒絕瞭他。女孩告訴他,我的第一次,需要鄭重的奉獻。今天,你的這個不聽話的東西雖然都這麼硬瞭,但是卻少瞭一種氣氛,所以嘛……

  所以,男人就這樣扛著這支直挺挺的鋼槍,抱著滿臉天真笑容的女孩睡--睡的著那才是遇見鬼啦!

  雖然扛著鋼槍戰鬥瞭半夜,但早起還是男人不改的習慣。當他把包裡包外的工作都做的差不多的時候,傢裡的女人們也都起來瞭。沒一會,前天和新媳婦一起去公社的嘟魯也回來瞭。

  一傢人,就在一起坐下來喝早茶的時候,已經熟悉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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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魯和媳婦去公社,主要是爲幾天後的剪羊毛做準備,當年這個遊手好閑的傢夥,自打結瞭婚就象換瞭個人似的,傢裡傢外的忙活,總算頂起瞭半個天。看著他的轉變,男人真的打心眼裡感到高興,這意味著,草原上又一個孩子長大成人瞭。

  這幾天的天氣不錯,剪羊毛的日子就定到明天。今天該幹的也都幹的差不多瞭,好久不見的兩個男人,自然地都想到瞭同一件事上--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好好的喝上一頓大酒。

  熱氣騰騰的羊肉端瞭上來,烈烈的白酒剛倒進碗裡。一陣狗的叫聲,一陣馬蹄聲,男人知道有客人到瞭。兩個男人對視瞭一下,一起起身,走出瞭氈包……

  三位客人,都很年輕。他們一見到男人出來,就一起迎瞭過來……握手……擁抱……熱情的問候。久別重逢後發自內心的情感表露,我們把這一刻稱之爲友誼。

  前兩位客人和嘟嚕寒暄瞭幾句就朝包裡走去,而落在最後的那個,卻一把拉住男人,說瞭幾句什麼。男人笑瞭,拍瞭拍他的肩膀,就走到氈包的門口,拿起一雙馬靴換到瞭腳上。當傢裡的女人也都站到氈包前的時候,兩個穿著馬靴的男人已經在一片空地上搭起瞭架子……

  幹什麼?碰到對手的時候,摔上一跤是在所難免的。

  在衆人的註目下,搭好架子的兩個男人在幾個小心的試探後,隻見四條胳膊同時發力,沖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在趟起的一溜煙塵中戰瞭起來--小烏力吉身高一米八一,體重九十三公斤,男人將近一米七十,體重六十公斤。兩個在體形上完全不相稱的男人,卻作爲對手較量瞭起來……

  這太不公平瞭嘛!是男人的那些女人們沒有說出來、卻是此時共同的心聲。

  終於勢均力敵瞭!是對這兩個對手非常熟悉的人的想法。

  蒙古族的男人,是爲草原而生,是在這一次次的磨礪中長大成人。我們從小就是對手,也從小就是朋友,長大瞭,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也成爲最強勁的對手。

  男人之間的較量,在各種不同的心理裡進入瞭膠著……

  腰盡量向下低,腳一點點的挪動,一次次的試探……

  終於,男人在一個不是機會的機會裡,強行搶到瞭『裡腰』,小烏力吉也順勢紮穩雙腳,半塌下身子、將對手緊緊地壓住--純力量的對抗!一個要把對手如旱地拔蔥一般地拔起,一個要以泰山壓頂的氣勢,把對手砸入輪回……

  起瞭……壓住……壓住……起瞭……

  慢慢地,細心的人發現,小烏力吉那如釘子一樣紮在地上的雙腳腳跟,悄悄地從地面上離開瞭一點。

  「完瞭!」

  嘟嚕的嘀咕聲還沒有落,男人已經一個錯步,把一條腿別入小烏力吉的雙腿中間,跟著,男人挺胯扭腰,一聲悶吼,小烏力吉如山的身子重重地砸到瞭地面上……

  男人之間的見面儀式結束瞭,沒有人沮喪,沒有人驚喜過望,倒地的被拉起來,拍拍身上沾著的土後,大傢就進到蒙古包裡圍坐瞭下來。

  舒心的酒,歡快的歌……

  但讓女人們悄悄吐舌頭的是,這個場面一鋪開瞭,就到瞭第二天的早上!

  客人們搖搖晃晃地騎上馬走瞭,嘟嚕和男人醉瞭,剪羊毛的工作看來隻好推遲到明天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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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氈包裡醉臥在那裡的男人,傢裡的女人們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一種是以母親爲首的、代表著大多數人的意見:沒事幹你喝那麼多酒幹嘛?又傷身子又耽誤事,以後決不能讓……

  另一種想法是屬於額爾德寧的:傢是因爲躺在這裡的男人才完整的,草原上的男人怎麼可以不喝酒?怎麼可以……?!

  兩種態度,決定瞭男人所受的兩種待遇--心疼多過生氣的時候,女人通常會……把你照顧的妥妥帖帖的以後,自己到一邊去生氣。

  酒喝多瞭是很難受的,心疼和喜悅交雜的時候,女人會一刻不停地守在你的身邊。這不,剛剛還是滿包的女人圍在男人的身邊,在男人安靜下來之後,很快就剩下瞭一個人……

  包裡安靜下來沒多久,坐在男人身邊的額爾德寧看著睡夢中的男人,從心底裡湧出一種溫馨。不自覺地,躺在枕頭上的男人被她抱進瞭懷裡,讓他躺在自己的臂彎裡,讓他依在自己的懷抱裡,輕輕親吻他的額頭,慢慢地撩弄他的頭發,觸摸他的臉龐……

  女人溫暖的懷裡,男人安靜的睡著,也許是夢到什麼有趣的事情,睡夢中的男人咂起嘴來。

  看著男人蠕動的雙唇,女人的心驀地被觸動瞭,她微笑著,慢慢地伸手解開瞭自己的袍襟,很快,一隻豐滿而白皙的乳房,輕輕顫動著從袍襟裡跳瞭出來。女人用手托著自己的乳房,將那紫色的、飽含著乳汁的乳頭送到瞭男人蠕動的唇邊……

  本能,是乳頭觸到嬰兒嘴唇的本能!睡夢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觸到自己唇邊的乳頭含進瞭嘴裡,開始瞭香甜的而貪婪的吸吮……

  這一幕,落入瞭悄悄走進來、又悄悄離去的女人們的眼裡。莫明的,看到這一幕的女人心裡,都有一根深藏的弦被觸動,受到這根弦的牽引,女人們的心緒都不自覺的飄飛瞭起來……

  剪羊毛的工作雖然被推遲瞭一天,但一經開動,就是一派熱火朝天。不過,看到一千多隻圈到圈裡、等著被梳妝打扮的傢夥,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的女人都有瞭一個想法:這得剪到哪天才是個完呀?!

  三天過後,還被圈到圈裡的羊隻有開始的一小半瞭,而就在這個時候,作爲此次工作主力之一的嘟嚕,卻被男人打發瞭出去……

  (八十年代中後期,有句話流行起來:世界羊絨看中國,中國羊絨看內蒙!被打發出去的嘟嚕所要幹的事情,就是到附近的牧民傢裡聯系收購山羊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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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年代中後期,山羊絨制品在世界上流行起來,於是,一種在草原上牧民最不願意養的牲畜--山羊,一下子變的金貴起來。

  那個時候,一市斤山羊絨在當地的收購價格是人民幣一百一二十元,可是一旦到瞭外地,就暴長到每市斤一百七,甚至兩百元以上。隻是一道政府令下來,山羊絨隻能由政府職能部門尅?,如果私人想插手這一行當的話,路隻有一條,那就是走私。

  走私就是違法,違法就要受到處罰。沒收、坐牢等嚴厲的處罰,從來就不能阻擋人們在高額利潤前的欲望。就這樣,人們通過各種見不得光的途徑,開始瞭瘋狂走私。

  如今男人也要走這條路瞭,這也是爲瞭利益嗎?確切的說,不完全是。其主要原因是,有些事情男人實在看不過。

  要說吧,我們的政府控制瞭這個國傢所有的可利用資源,可卻沒能把這個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條件利用好,相反,什麼好東西到瞭這些掌控者手裡,都會被他們弄得一塌糊塗!

  就象這些爲政府所控制的山羊絨經營企業,如此高額的利潤,但企業卻是一傢接著一傢破産,一傢挨著一傢倒閉。苦的是在這些企業裡工作的平民百姓!而在這其中得到最大收益的,也決不是我們這個國傢,他們是……

  掛著軍車的牌子,即使走私也不會有人來查。之所以接下馬明的車,男人最看中的就是這一點。這次來牧區,雖說最主要的目的是看看額爾得寧和兩個剛剛出世孩子,但順便做一做摟草打兔子的事情,又有誰說不可以呢?

  比當地的最高收購價每市斤多二十元,且有多少就收多少--嘟嚕出去轉瞭兩三天,額傢的院子裡就堆瞭三、四百斤的山羊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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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額傢七、八裡的簡易公路上,班車停瞭下來,三個大人和一個孩子從上面下來……

  「這附近好象沒有別的人傢啦?那就是……!」正在山坡上圈著羊群的男人心裡一動後,就騎著馬迎瞭過去。

  和男人猜測的一樣,從車上下來的四個人,正是男人傢裡的人,她們是--斯琴、楊姐、小潭老師和背在她背上的、一個怯生生的小姑娘。

  「來,叫爸爸。」看著從馬上下來的男人走瞭過來,本來背著小姑娘、走在後面的小潭老師,第一個迎瞭上去,並轉頭對自己背上的小姑娘說瞭一句。

  撲閃著大大的眼睛的小女孩,在母親背上打量瞭幾眼這個被母親說是自己爸爸的陌生人,卻羞羞地把頭縮瞭回去。

  男人輕輕的止住瞭潭芳再一次轉回頭的動作,親瞭親她,給瞭她一個深深的擁抱,然後是楊姐,最後是斯琴……

  回傢的路上,三個大女在男人的攙扶下輪流騎到瞭馬背上,而那個很怕生的小姑娘,卻不知是什麼時候已經和男人熟悉瞭起來。這會兒的她正興高采烈地騎在男人脖子上,小手指頭刮著自己那嫩紅的小臉蛋兒,在羞自己那個一騎到馬上就渾身僵硬、臉色發白的媽媽……

  ***    ***    ***    ***

  總共七、八裡的山路,男人和他的女人們走瞭一個多小時。等他們走到傢門口的時候,那裡已經站瞭一排的人,來爲他們舉行夾道歡迎的儀式。

  三個大女和她們的同房姐妹挨著個的擁抱著,問候著,而那個騎在男人脖子上、見到生人就很是羞怯的小姑娘,也被這熱鬧而溫馨的氣氛所吸引,眨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好奇而興奮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爲三個大女舉行完儀式的女人們,馬上就被騎在男人脖子上、眨著大眼睛的小東西所吸引,隻聽到「呼啦」一下,男人和大眼睛的小東西就被淹沒在瞭熱情的海洋裡……

  夜裡,這些日子一直陪著孫子的奶奶,把自己的孫女留在身邊--是呀,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麼也不能厚此薄彼的吧!

  蒙古包很大,十一個人睡在裡面,不但不會擁擠,相反還有著相當富裕的空間。於是在男人把竈堂裡的火架得旺旺的之後,解帶寬衣完瞭的女人們,就穿著內衣內褲的圍在一起,交流瞭起來……

  女人之間話題很多,一說起來就非常的投入。這不,當男人渾身赤裸裸地來到她們身邊的時候,這些女人就象沒看見他一樣,繼續幹著她們該幹的事情。

  男人毫不在意,他把背對著他的小潭老師往懷裡一摟,順手拉過一條被子,就和她一起鉆瞭進去,而其他的女人在他們兩個鉆進被子的一剎那,就象事先約好一樣,立即結束瞭她們的一切活動,也紛紛鉆進瞭被窩……

  男人和小潭老師鉆進被窩好長時間瞭,卻沒有任何一點動靜傳出來……

  「不會吧?」心中帶著巨大疑團,那些也鉆到被窩裡去的女人們紛紛探起身子,彼此交換著滿是疑問的眼神--她們才發現,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爲什麼。

  支著身子的女人們又等瞭一會兒,那個令她們萬分期待的被窩裡,依舊是那麼地安靜。彼此間又交換瞭一下眼神,一向自詡豪放的楊姐、和經常說自己膽大的斯琴,在互相努努嘴後,就朝著那個讓她們萬分不解的地方爬瞭過去……

  兩個女人趴到被窩邊上,支著耳朵仔細地聽瞭一遍又一遍。看到她倆又一次地失望的搖搖頭,被激起更大疑團的其他女人,乾脆都從被窩裡爬瞭出來,聚集到楊姐和斯琴那裡聽瞭起來……

  幾分鐘後,就連一直沒有參與此次活動的圖雅和妹妹娜仁花,也經不住巨大的好奇,先後湊瞭過來。經管她倆對這些姐姐們的行爲,也就是個似懂非懂。

  終於,實在是不相信這兩個傢夥鉆到被窩底下會什麼都沒幹的楊姐,在忍無可忍中,一把掀去瞭那掩藏著巨大疑團的被子……

  隻是這個世界上碰巧的事情太多瞭!被子剛被掀到,在一聲尖尖的叫聲裡,蒙古包裡的油燈也跟著滅瞭……

  ***    ***    ***    ***

  在黑暗中摸索前進的男人,從心底裡發出瞭一聲長長的悲鳴,這會兒的他,真有一種用頭去親吻大地的沖動。萬花叢中正是意氣分發、風流倜儻的時候,怎麼會讓人欲哭而無淚呢?

  原因嘛--現在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人,已經是第三個瞭!這個女人和剛剛那兩個女人一樣,在男人的愛撫下婉轉嬌啼,極盡媚惑之力,隻是當男人抖擻精神,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又一盆傾泄而下的冷水,卻迎頭澆到瞭欲火焚心的男人的頭上……

  很簡單嘛--這個女人和剛才那兩個一樣,那每個月必須要來一次的「好朋友」,現在來瞭!

  恨得牙根癢癢,卻又萬般無奈的男人,隻好在女人的胯間狠狠地掏上幾掏,在女人脹挺的乳房上咬上幾咬,然後在女人那看似歉意、卻暗中偷笑不已的眼神護送下,繼續在黑暗裡朝著下一個目標爬瞭過去……

  很快,男人的下一個目標就出現在瞭眼前……

  這一次,有瞭充分教訓的男人沒有猴急地猛沖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一角,順著那光滑的雙腿摸上去。經過再三而仔細的確認,這被子下面躺著的兩個女人,身上是萬分的乾爽。長吐瞭胸中一口濁氣的男人,「噌」地一下就鉆到瞭被子裡面……

  左擁右抱,摸瞭又親後,一種更大的無力感,差一點讓男人那挺挺的鋼槍軟下去--因爲現在躺在他懷裡的兩個女人,是圖雅和她的妹妹娜仁花!

  雖說圖雅在經過瞭那個熱情的夜晚後,總會在後半夜讓赤裸著身子的自己,準時的爬進男人的被窩,睡在他溫暖的懷裡;並且在睡瞭幾次後,每天和她一起來的,又多瞭個妹妹!

  十四歲的姐姐、十三歲的妹妹。在心裡感慨瞭一聲後,男人把妹妹摟進瞭懷裡……一點點地教會她如何親吻,一次次用手拂過那幼嫩的肌膚……

  閉著眼睛的小女人慢慢地睜開眼睛,那裡閃動著迷朦的光輝--剛剛學會親吻,剛剛懂得愛撫的甜蜜,她沖動著,一次次的把自己清涼的嘴唇和男人緊緊糾纏,隨著身子不安地扭動,她的小手也一遍、又一遍地在男人身上撫摩……

  女孩纖細的雙腿被分開,男人那巨大的頭顱深陷在那裡,他的舌頭肆意地掠過那光滑的花房、迷人的小洞……

  女孩的雙腿被分的更大瞭,半跪在那裡的男人,正把他那粗大的肉棒,一點點地向女孩的小穴裡插去……

  男人的肉棒剛剛艱難的塞進一個頭去,圖雅就睜大著眼睛坐瞭起來;而當女孩那一聲痛苦中伴著喜悅的嬌啼響起的時候,蒙古包裡其他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圍攏瞭過來……

  痛楚,隨著男人盡心的愛撫一點點地退去,在度過瞭因爲男人剛開始抽插所帶來的不適後,輕輕哼叫起來的女孩,已經懂得把雙手環上瞭男人的脖子……

  不到十分鐘,盡情叫喊的女孩軟瞭,累瞭。停止瞭抽插的男人,親吻著,撫摩著……

  不知道是誰又把已經熄滅的油燈點亮瞭,衆目睽睽下,男人那沾著鮮血的兇器暴露在空氣中,或許是每天看著大姐姐們都這樣做,或許是有心要和的姐姐們作一個深刻的比較,在所有目光的交集下,圖雅毫不猶豫伏身過去,那條沾血的兇器就被她生澀的吞到瞭嘴裡……

  粗大,讓女孩的吞吐很不流暢,一種從未嘗過的、腥腥的氣息也使她有些難受。於是,這個在大姐姐們做的遊刃有餘的工作,到瞭她嘴裡的時候……

  --吃雪糕的時候我們都是吸吮,你見過幾個上來就用牙咬的?!

  本來萬分享受的事情,現在成瞭一種煎熬,好在男人還能想出別的辦法。在一臉強作歡顔的神情裡,男人對女孩進行瞭無微不至的愛撫;情動瞭的時候,女孩放下瞭嘴裡的工作……

  (你說男人爲什麼不去指導一下?當著這麼多的人,去指導未成年人幹……男人還很不好意思嘛!)

  圖雅很有個性,在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男人的時候,她也要象大姐姐們那樣騎在男人身上來完成。隻是,這些看起來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一旦真做起來,咋就會有那麼大的不同?

  你看不是,當她也用兩根手指掰著小穴,找準那挺立的鋼槍、一坐到底的時候,她的心裡除瞭痛徹骨髓的撕裂外,就剩下一個聲音--怎麼和看到完全不一樣呀?!?!

  ***    ***    ***    ***

  圖雅的慘狀一下子揪動瞭所有人的心,還沒輪到男人起身關懷,一堆女人已經一擁而上把她圍瞭起來。大姐姐們的關懷以及得力的措施,讓依舊臉色慘白、眼角含淚的圖雅稍稍地緩過點勁兒來。

  隻是她有些不明白,在這麼大痛苦面前,也不論姐姐們采用哪種措施來爲自己緩解,就是沒有一個人告訴她:把那個讓她痛苦不堪的東西拔出來。

  當圖雅被安慰的差不多之後,男人也被汪洋大海般的吐沫給淹沒瞭。是他的錯嗎?是,也不全是 ?圖雅抱打不平嗎?多少是有的,隻是男人聞著那撲面而來的吐沫,怎麼就那麼酸呢?

  圖雅是什麼時候、或者是在誰的暗示下動起來的,男人記不太清楚瞭。讓男人渾身都爆發起欲望的是--這個一直叫他叔叔的女孩,在情將極至的時候喊他爸爸!

  或許是那對剛出生不久的雙胞胎,給瞭男人真正做父親的感受。這一刻的真實,是在任何時候都不曾有過的!

  ***    ***    ***    ***

  一雙涼涼的小手把睡夢中的男人喚醒……

  雖說昨天晚上有幾個女人的身子,讓男人望「紅」而止步,但怎麼也有七、八個女人和男人一直戰鬥到天快亮。於是,一直早起的男人在這樣一個早晨,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瞭一張天真含笑、微微帶著一絲羞澀的臉。

  男人含滿柔情的微笑、和輕拂在自己頭上的大手,讓小女孩的那一絲羞怯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一向就很少說話的她,在嘴唇動瞭動之後,還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看來爸爸是個大懶蟲呀,我們的小念萍才剛來就得叫爸爸起床瞭!」男人親昵地在小女孩的臉上撫摩瞭一下,就一本正經地深刻反省自己。

  「不是的。媽媽說爸爸昨天累瞭,要好好休息,是念萍自己不小心才把爸爸弄醒瞭。」說著,小女孩不安地絞起瞭自己的手指頭。

  「是爸爸懶,怎麼能怪我們萍萍呢!來,爸爸起床啦。」

  「可是,媽媽說爸爸昨天很累的,要好好地休息才行。」

  「爸爸是很累,但有一個好辦法可以讓爸爸一下子就不累瞭。」

  「什麼好辦法呀?爸爸快說!」

  「想讓爸爸好起來,那可要辛苦我們小萍萍一下瞭。」

  我有什麼辦法能讓勞累的爸爸一下子就好起來?小女孩疑惑的看著自己才認識瞭一天的爸爸;指指自己的臉,男人告訴她,隻要她親一下自己的爸爸,爸爸就會馬上好起來。

  有些意外,也很猶豫,不過,最終鼓起勇氣的她,還是……

  ***    ***    ***    ***

  一連幾天,男人都是那麼的忙。

  首先是到公社給根生打瞭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把這些收購來的羊絨,和男人一起運到瞭河北省的清河縣。幾經交涉,差不多三噸重的羊絨,爲初試身手的男人帶來瞭二十幾萬元的利潤!

  從清河縣回來的路上,男人爲他草原上的傢購置瞭十五馬力的農用拖拉機、打草機、摟草機。在路過赤峰市林西縣的時候,男人又在那裡雇傭瞭一些人,他們將爲男人的那個傢修繕房屋,翻蓋棚圈;還有一傢三口將留下,他們成瞭男人傢的羊倌。

  (草原上雇傭羊倌,往往是讓他們舉傢前來。這樣,來的人因爲傢人跟著,能安心下來;另外,和主人處的好的話,還可以養一點他們自己的牲畜。)

  想留下來幫忙的根生被男人打發瞭回去,男人和雇傭來的那些人一起,開始幹瞭起來……

  又是十幾天……

  一切都安靜下來的時候,男人、額爾德寧,和兩個孩子躺在炕上。滿天的星光,青草的芳香,還有那纏繞在心田裡的、一絲絲離別的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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