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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當斷則斷

第096章 當斷則斷

  一聽歡歡在樓下,張一鳴特別高興,直叫她上樓來。歡歡起先不肯,張一鳴說隻有他一個人在辦公室,歡歡猶豫瞭一下,才上瞭樓。

  歡歡一進辦公室,張一鳴就抱著她親瞭一下,“想死老公瞭,歡歡,真沒想到你會來。”

  “我到那邊酒吧,沒見到你,小靜說你在公司,我就來瞭。”

  歡歡第一次走進CL,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張一鳴的辦公室。

  “你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歡歡問。

  張一鳴想瞭想,便將下午方、胡二人的提議對歡歡說瞭。“我在猶豫,要不要跟他們合作。”

  “這有什麼好猶豫的?”

  歡歡沒有跟方、胡二人打過交道,但是對他們都有所耳聞,她不理解張一鳴的猶豫,她覺得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嗎?

  張一鳴沒有跟歡歡細說,他也無法告訴歡歡是李建國的一番話讓自己猶豫瞭,讓他不得不思考錢以外的問題——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也就是一件事情對與不對的問題。

  張一鳴自己都好笑,這種哈姆雷特式的問題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這時他忽然感到,一直以來我們對哈姆雷特問題的理解也許是不對的。“生存或死亡,這是一個問題”哈姆雷特當時真是在考慮生死嗎?也許跟張一鳴一樣,哈姆雷特猶豫的,隻怕也是對與不對的問題。對於勇者而言,隻要分清瞭對錯,是無懼於生死的。如果沒有記錯,哈姆雷特的原話是:“Tobeornottobe,that’saquestion”這句話真的是在表達面對生死的徘徊嗎?

  可是有時候,判斷對錯何其難!張一鳴又記起瞭胡炳松第一次跟他說的話:你不要把自己跟我們分得很清,沒準那一天你還會去殺人。胡炳松的話現在已經應驗瞭,也許他今天跟張一鳴提出合作,早就是有備而來,作為旁觀者,方、胡二人已經看出張一鳴終究會跟他們走到一條道上,隻是張一鳴自己還沒有認識到,或者一時不願意承認而已。

  “小靜說今天有人去酒吧想鬧事,是方正輝嚇走的。”

  看到張一鳴久久沒有出聲,歡歡說到。

  張一鳴覺得這是一件小事,輕松地笑道:“那隻是幾個不知所謂的傢夥,沒有方正輝,我一樣可以教訓他們。”

  “我知道你能教訓他們。可是怎麼教訓呢?無非你現在身手已經很好,可以把他們打趴下,但是你的酒吧裡面能三天兩頭有人打架嗎,那還怎麼做生意?為什麼你還不足以嚇退他們,甚至讓他們根本就不敢動去樂靜鬧事的念頭?”

  張一鳴皺起瞭眉頭,“你是說我的實力還不夠,名頭還不響?”

  歡歡點點頭。歡歡久處江湖,她的思維就是江湖思維。“江湖上就是實力說話,你就一個人,本事再大,也有力所不能及的時候。”

  張一鳴點點頭,這一點他完全理解。豈止江湖,商場上,社會上,哪裡不都是如此?

  “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一鳴覺得歡歡今天是話有所指。

  “就是上次跟你說的,老公,你接手桃李結吧,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桃李結整合起來。雖然現在桃李結已經零落各地,但是整合之後,桃李結還是有很大實力的。這樣在江湖上你就有瞭自己的班底。”

  原來歡歡的目的始終在此。其實,第一個對張一鳴提起讓他做桃李結門主的,不是歡歡,而是陸婉。對於陸婉的提議,張一鳴可以一笑瞭之,完全不放在心上。但是對歡歡不行,歡歡是他的女人,他無法對自己女人的殷殷期望熟視無睹,毫不在意。

  歡歡的提議跟與方、胡的合作是同樣性質的事情,決定瞭一個,另一個也就決定瞭。

  也許,是該有個決定瞭。猶豫不決是沒有意義的,這並不會讓問題的答案自動浮現,相反,在行動中才有可能發現新的方向。“做正確的事情”與“正確地做事情”兩者同樣重要,甚至,常常是懂得怎樣“正確地做事情”的人更容易獲得成功。

  既然一時無法判斷什麼是正確的事情,那就努力去正確地做事情吧。張一鳴狠狠地一捏拳頭,心中做出瞭決斷——做!

  桃李結也好,與方、胡的合作也好,為什麼不做?何況,即便做瞭,也未必就是錯的。有時候,一件事情的對錯,本身也取決於怎麼去做,不付諸行動,毫無作為,那才是最大的錯。就算一開始看起來可能不對的事情,為什麼不通過自己的行動去改變它?冷眼旁觀和逃避並不是真正負責任的行為。

  “歡歡,桃李結的門主應該也不是想做就做得瞭的吧?”

  張一鳴慢悠悠地問一句。

  歡歡何等聰明,立刻聽出瞭張一鳴語氣中松動的意思,高興地笑瞭起來,充滿信心地說到:“老公,你一定行的。隻要你答應做,我們一定能做到。”

  “怎麼成我們瞭?”

  決定既已作出,張一鳴的心情也輕松起來,笑問到。

  “那當然,我是門主夫人嘛。”

  歡歡很高興,好像張一鳴已經成瞭桃李結的門主一樣。

  “嘿嘿,歡歡,我可聽說桃李結的傳統是,門內的女弟子隻要願意,都可以跟門主那個……嘿嘿。”

  張一鳴做出色迷迷的表情。

  “去你的,你就想你的美事吧,到時候讓你死在女人肚皮才好。”

  話雖這樣說,歡歡卻明顯並不太生氣,張一鳴答應去爭取做桃李結的門主,這讓歡歡比什麼都高興。

  張一鳴抱住瞭歡歡,湊在她耳邊說到:“還是讓老公現在就死在你的肚皮上比較好。”

  歡歡嚶嚀一聲,色厲內荏地說到:“你想幹什麼,這是在辦公室。”

  “怕什麼,這是老公的辦公室,現在又沒人。”

  歡歡被張一鳴輕輕一帶,身子已經退後撞上瞭辦公桌。張一鳴撈住歡歡的豐臀輕輕一抬,歡歡順勢坐到瞭辦公桌上。張一鳴站在歡歡面前,微笑著說到:“小傻瓜,你不會不知道該怎麼辦吧?”

  歡歡已經俏臉飄紅,啐到:“你真是個大色狼。”

  言罷抬起雙腿,夾到張一鳴的腰上。

  張一鳴一手摟住歡歡的細腰,一手解開瞭她的襯衫,看見瞭裡面蕾絲邊的絲質胸罩。張一鳴將頭埋在雙峰之間,直覺一股沁人的乳香傳入鼻息。

  嗅瞭半天,張一鳴才用牙輕輕咬住胸罩底邊,頭往上抬,將胸罩推瞭開去。歡歡的兩團香軟彈瞭出來,其中一顆紅櫻桃立刻被張一鳴張嘴叼瞭個正著。

  歡歡的鼻息粗重起來,閉目仰首,喃喃問到:“臭男人,大色狼,你是不是老在這裡偷你的女秘書啊?”

  “你老公可沒有女秘書。”

  張一鳴一邊品嘗著嘴裡的櫻桃一邊說到。

  “那樂樂呢?你有沒有在這裡要過她?”

  張一鳴嗯瞭一聲,這倒是偶有為之。

  “你跟樂樂一定是在上班時間,對不對?你這個大色狼,色膽包天,也不怕別人看見。”

  “不怕。老公的辦公室,沒有敲門,誰敢亂進?”

  “老公,你跟樂樂,都是……都是怎麼……怎麼做?”

  歡歡的話已經說不連貫瞭。

  張一名忽發奇想,放開瞭歡歡。

  “怎麼瞭?”

  歡歡睜開瞭一直閉著的雙眼。

  “樂樂辦公室的衣櫃裡面有她上班穿的套裝,你去把它穿上吧。”

  歡歡立刻明白瞭張一鳴的用意,鼻裡長長地嗯瞭一聲,表示不願意,可是眼神裡卻又流露出一絲獵奇的欣喜。

  “去,乖。”

  張一鳴拍瞭拍瞭歡歡的臀瓣,把樂樂辦公室的位置告訴瞭她。

  歡歡一臉紅撲撲地去瞭。張一鳴坐在辦公桌後的皮椅上等瞭一會,不久就聽到瞭敲門聲。

  “進來。”

  門開瞭,歡歡穿著樂樂那身銀灰色的套裝,下身是及膝的直裙,好一個高傲冷艷的白領麗人。張一鳴看得呆瞭起來,特別是那一身裙裝。歡歡一直是比較中性的打扮,雖然跟瞭張一鳴後,她已經慢慢有所改變,但是張一鳴仍舊是第一次看見歡歡穿裙子。

  “怎麼瞭?董事長?有什麼不對嗎?找我有什麼事?”

  歡歡這小妖精,竟然進入角色瞭。

  “噢。”

  張一鳴從驚訝中清醒過來,順勢答到:“是有點事情想要你幫我解決一下。”

  歡歡跨步走到張一鳴身邊,張一鳴站起來,一把抱住她,將她按在辦公桌上。歡歡假意略作掙紮,裝作驚慌地輕聲叫到:“您要幹什麼?董事長?”

  張一鳴在歡歡身後撫摸著她裹在直裙下的翹臀,俯首在她耳邊道:“楊助理,董事長有點私人問題請你幫忙解決。”

  “可是,可是我隻是您工作上的助理。”

  歡歡顫聲說到。

  “做助理的,就要負責解決上司的一切問題,包括私人問題,你不知道嗎?”

  “可是……我……不……董事長……”

  張一鳴已經向下拉開瞭直裙後邊的拉鏈,裙腰松開,張一鳴略一拉扯,直裙滑落到地上。雪白的豐臀暴露在張一鳴眼前,這個歡歡,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居然讓裡面留瞭真空。

  “還說不要。”

  張一鳴得意地一笑,拉開自己的拉鏈,掏出兇器,刺進瞭歡歡早已水光瀲灩的蜜壺之中。……

  在角色扮演的遊戲中,兩人都覺新鮮刺激,張一鳴有力地沖刺,歡歡忘情地迎逢,好一陣之後,兩人同時登臨快樂之巔。

  “歡歡,你這個小妖精,簡直誘惑死老公瞭。”

  張一鳴趴在歡歡的背上,無比滿足地誇贊到。

  “你死瞭才好,省得真去禍害你的女助理。”

  張一鳴想起瞭鐘晨,她是自己的助理,自己會去禍害她嗎?能去禍害她嗎?似乎不太可能,鐘晨在這一方面的分寸拿捏得可是恰到好處。而且,鐘晨給張一鳴的感覺是忽遠忽近的,有點讓他捉摸不透。

  “歡歡,你有裙子嗎?”

  張一鳴想起瞭剛才的驚艷一刻。

  “沒有。怎麼瞭?”

  “你穿裙子真好看,明天去買一條吧,老公想看呢。”

  歡歡忽然忸怩起來,比剛才在辦公桌上做愛似乎還不好意思。“不去。我不習慣。我要是穿裙子出門,都不會走路瞭。”

  “不準反對。你現在要好好做一個女人,徹徹底底的女人,是老公我的女人,沒聽說過女為悅己者容?”

  張一鳴故作嚴厲地說到。

  “臭男人,你真霸道。那你陪我去。”

  歡歡知道違抗不瞭,開始講條件。

  “好。”

  張一鳴滿口答應瞭。

  還沒陪歡歡逛過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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