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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落雁春情

第050章 落雁春情

  沈落雁呆望元越澤半晌後‘撲哧’一笑,媚眼中波光流轉。

  “你傢裡眾位姐妹才華都不在人傢之下吧?還是你看準瞭要利用落雁給你當小兵,你做太上皇?”

  元越澤本來一臉淡淡的笑意在這一句話後立即消失於無形,眼中射出無比的失望之色。

  “唉!”

  仰天蒼涼一聲長嘆。

  沈落雁的笑臉亦僵硬起來,垂首低聲道:“落雁說的不是事實嗎?”

  元越澤轉過頭來盯她半晌,點點頭,語氣冰冷道:“是,那你我就後會無期瞭,請!”

  言罷,抽身就要離去。

  沈落雁大急,用盡力氣拉住他的胳膊,焦急道:“人傢和你鬧著玩兒也不行嗎?”

  “鬧個屁!這種事你可以拿來玩,老子沒那份心情陪你!”

  元越澤雙目噴火,大罵道。

  沈落雁心裡一委屈,剛剛精明的樣子全不見瞭,眼圈一紅又嚶嚶抽泣起來,卻依舊不敢松開元越澤的胳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理底線,也許沈落雁的心裡可以拿這種事情來開開玩笑,也許是元越澤不懂情趣,但這恰恰是他性格中的特色,沈落雁玩笑之話,聽在他耳中仿佛是侮辱瞭他對她的那份感情一般。

  事實上沈落雁的話並沒有哪裡說錯,現今形勢下看,無論是誰,第一想法幾乎都會與沈落雁一樣。

  可元越澤的心中,別人誰都可以說三道四,唯獨沈落雁不行,因為他認為以沈落雁的精明,早可以弄懂他的那一份心情。正是因為沈落雁在他心中高高的地位,所以才不允許她隨意玷污自己的情感。

  劇烈呼吸平復下來後,元越澤深呼吸一口,替她擦去不斷滾出的淚花,望上那雙通紅的秀眸,語氣冰冷地道:“我元越澤在許多人眼中都是塊死木頭,我自己有什麼優點,缺點,自己也比較清楚。剛剛算是我錯瞭,你放手吧。”

  這本是一對小情-人間打鬧說笑再簡單不過的事瞭,可到瞭元越澤身上,完全變成瞭另外一種味道。

  沈落雁哪敢放開他,直撲到他身上死死將他抱住,語無倫次地道歉。

  稍用力道狠抽幾下她的翹臀,元越澤又拉他坐在自己懷裡,擦拭掉淚水,將宛如受驚小鳥一樣瑟瑟發抖的沈落雁螓首貼在自己胸口,喃喃道:“你說其他什麼都沒關系,但千萬別侮辱瞭我們之間的感情和我對你的心意啊!”

  沈落雁自然明白元越澤心中對她的愛意有多深,當下芳心大喜,剛剛的委屈一掃而光,嗚咽著用力點瞭點頭。如受氣小媳婦兒一般低聲道:“嚇死人傢瞭,人傢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元越澤再嘆息一聲,平靜下來,托起懷中沈落雁的下顎,輕輕吻瞭一下她可愛的瑤鼻道:“我沒有說你一定要當洛陽城主,隻是在與你商量。你該都知道我的所有秘密瞭,我與二哥,其實象征大一統的兩條支線,我主暗,二哥主明。暗中勢力不但可怕,還兇險,更讓我忌諱的是他們行蹤太過神秘,在沒有將他們主力消滅前,我不能太高調,美仙她們對這位置絲毫沒有興趣。而目前還不是二哥真正露頭的最好時機。”

  沈落雁點頭後又低聲問道:“是……是因為落雁更冷血無情,心如蛇蠍,狡猾奸詐,行事不擇手段,所以適合做城主的位置嗎?”

  眼見元越澤眉頭緊皺,沈落雁芳心又慌亂起來:“我……我……”

  元越澤輕搖瞭下頭道:“不用怕,一開始是我不解情調,你一個玩笑話都當真,以後再也不對你發火瞭。”

  沈落雁緊貼他的胸口,微不可察地點瞭點頭,低聲道:“落雁也有錯,明知你心意,還懷疑你對人傢的感情。”

  元越澤搖頭笑道:“你說的那些,是你在政治或者戰場上的特點,這些是必須的。我的確也是出於這些原因才想讓你當城主。”

  沈落雁螓首埋在元越澤胸前,紅腫的美眸中閃過一絲黯然。

  “但我認為你所講的並不對,你該是一個有情有義,通人情世故,知審時度勢的巾幗紅顏,至於你剛剛的說法,該是你的敵人或者憎惡你,嫉妒你的人對你的評價才對。”

  元越澤輕輕撫上她那一頭如瀑般的青絲,柔聲道。

  沈落雁喜出望外仰起俏臉:“哪有你說得那麼好,不過,人傢很受用哩!”

  元越澤嘴角微翹:“我說的都是事實。”

  “可是,要是按照你的說法,落雁豈不是不能……不能……”

  沈落雁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幹脆就聽不到瞭。

  元越澤壞笑道:“不能什麼?”

  沈落雁抬頭正對上他那淫邪的眼神,當下大窘,白瞭他一眼後嗔道:“討厭,你明明知道……”

  元越澤緊瞭緊雙臂道:“別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但落雁做城主的同時,也要做我的小妻子。否則你的功夫實在讓我不放心。”

  沈落雁當然也明白在這亂世之中實力的重要,當下點頭道:“那樣的話,其實與你做城主又有何區別呢?”

  突然察覺到似乎話題又回到最初的觀點上瞭,沈落雁慌忙偷瞟元越澤表情,見他並無情緒波動,當下心頭暗松一口氣。

  言下之意,外人眼中看來,就是沈落雁做傀儡,元越澤做背後掌權之人。

  “除瞭我剛剛說的理由,還有一點你該明白,我真的沒有那方面的能力,比如應酬各種人,駕馭各種性格的手下等等。至於外人怎麼想,就隨他們。但我絕不會插手落雁的任何決策,因為我們都相信你的能力。如果覺得累瞭,可以請美仙她們幫幫你,否則我可會心疼哩。”元越澤輕聲道。

  沈落雁抿唇思索,半晌再無聲音,最後問道:“那你定是早就與眾姐妹商量好如何將落雁捧上城主之位瞭吧?”

  元越澤點瞭點頭,嘆息一口,歉然道:“現今天下形勢大亂,落雁可能想好好享受生活,卻又被我推到風口上,隻幾年時間就好,到時我們就徹底脫離這塵世瞭。”

  沈落雁挺起高聳的胸-脯,媚聲道:“姐妹們都為郎君出力,落雁有些本事,自然也不能空閑下來,你這麼體諒人傢,落雁就再好好地鬧騰一次!”

  見元越澤一臉感激,沈落雁咯咯一笑,送上一個香吻後道:“那就給落雁詳細說一下擴張大計吧。”

  元越澤大笑:“你可真是個小妖精,還敢來挑撥我?”

  隨後不理沈落雁的白眼,當場取出一張世界地圖。

  元越澤用手指圈瞭一下圖上的中原,對正一臉好奇地左右查看大地圖的沈落雁道:“這就是你們經常說的‘天下’,現在覺得自己眼界多麼小瞭吧?”

  沈落雁剛剛就已憑地圖上的黃河,長江,秦嶺等標記大體明白瞭這一點,點頭嘆道:“原來大傢爭來爭去的中原竟然是這麼大的一塊地方。”

  元越澤拉她坐下後指著地圖道:“中原由於歷史悠久,有地理優勢,有文化背景,所以算是現今世界上最富庶的地帶。”

  沈落雁訝道:“‘世界’就是這圖上全部土地的意思?”

  元越澤想到此時‘世界’一詞還隻是存在於佛傢經文中,其意義與後世的‘世界’相差甚遠。而且這一詞匯是唐朝時才隨佛教傳入中原的,是以沈落雁不懂並不奇怪。

  元越澤點瞭點頭。

  沈落雁仔細觀看,不住的驚嘆。

  元越澤指著地圖一一為她解釋道:“如今這世界上,我們居住的中原是最富庶的區域。而其餘地帶雖然廣袤,但真正富庶又有文明的區域卻很少。”

  “中原以外,這裡的大秦,也就是東羅馬,稱得上是這一大片區域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元越澤指著地中海一圈道。

  沈落雁點頭道:“落雁幼時曾讀過魏魚豢撰寫的‘魏略’,依稀記得其中有雲‘大秦國一號犁靬,在安息,條支西大海之西,從安息界安谷城乘船,直截海西,遇風利二月到,風遲或一歲,無風或三歲。其國在海西,故俗謂之海西。’”元越澤又繼續指點道:“就是這裡。然後還有如天竺,波斯,都是不比大秦遜色的國傢。而這一塊大陸上的人幾乎都是剛剛脫離瞭野人的生活,最富庶的地帶就是這裡的一個國度,阿克蘇姆王國。”

  “中原附近這些突厥之類的外族你都知道,我就不多說瞭。這塊小島上,日後必須將男人全部幹掉,女人全部作為發泄工具及奴隸。”

  元越澤指著東北某小島道。

  沈落雁嚇瞭一大跳,臉色古怪道:“這麼大點兒一個小島上能有多少人,他們惹過你?你的想法太毒瞭吧,男人也抓來做奴隸不是更好?”

  元越澤神秘一笑,指著大海東側大陸道:“這種事日後再與你細說。這邊的一大片陸地上雖然有一些擁有自己文明的人,但大部分地帶幾乎還是尚未完全開化的野人,”

  沈落雁查看半晌,嘆道:“這些地區這麼遙遠,想攻占太難啊!”

  元越澤笑道:“其實這正是我的想法,如果單純統一中原,那鼎盛時期一過,還會被外族所窺視,而我與二哥,嶽父他們商量過,認為直接就來一個全球大統一,以漢族為主體,來吸納,融合其他各族,這樣日後就不會再出現什麼‘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之事瞭。而這些遙遠的地帶,的確要軍隊攻陷,可攻擊他們之前,我們還可以使用其他辦法……”

  大秦,君士坦丁堡。

  雄偉氣魄的索菲亞大教堂左側,一座造型怪異,以埃及的斑巖,色薩利的綠色大理石,博斯普魯斯海峽地區的黑石及敘利亞的黃石為材料,以弗所阿耳忒彌斯神廟的古希臘圓柱為基礎建成的圓塔頂端,一個相貌俊美,身著灰色長衫,身形頎長,長發披散,隨風輕飄的年輕男子卓立於窗前,如寶石般閃亮深邃的雙目緊盯不遠處的索菲亞大教堂。

  塔下似有若無的傳來各種嘰裡哇啦的怪聲,雖不知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卻可聽出語氣中的尊敬。

  俊美男子肩膀一松,長呼瞭一口氣,剛要轉身,聽得背後傳來一聲嬌媚的輕呼,口音不算十分純正地笑道:“我給你燉瞭些湯,快些喝吧。”

  那男子無奈地坐在造型考究的圓桌前,凝望眼前的女子。

  這女子年約二十六,七上下,身段高佻,豐-滿誘-人,一頭卷曲的披肩長發燦如黃金,高鼻深目,碧眼中綻放著一股說不出的勾人野性。此刻她卻是一臉柔順,手中托著一個金盤,坐於男子面前。

  “你怎麼還來找我?”

  男子喝掉金碗中的湯,沒好氣地道。

  女子表情憤怒起來:“你們不是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嗎?你做過的事情就打算不認賬瞭?”

  那男子苦笑道:“怎麼話反過來說也可以嗎?若不是你用那邪門的巫術來迷倒我,我又怎會……算瞭,如不是看在你還有著一半漢族血統的話,我早殺瞭你!”

  金發女子膩到男子身側撒嬌道:“人傢就是喜歡你嘛,去努力爭取自己喜歡的有什麼不對?還是因為你是大傢的‘真神’,而看不起我?”

  見她臉色委屈,男子語氣轉柔:“喜歡並無錯,但你的做法太偏激瞭,哪有一個女兒傢迷倒男人,隨後硬來的呢?”

  金發女子對男子話語嗤之以鼻:“人傢一直以為你這人隻是長相和醫術,學識還可以罷瞭,沒想到被人們稱為‘真神’的你竟然可以在鬥獸場中揮手間破掉大帝所創的‘五龍纏’,人傢一下子就愛上你瞭嘛!”

  隨即又擔憂道:“大帝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把他的子民幾乎奪走瞭一半,你一定要小心,有事情我再來通知你,記得想我噢。”

  語畢,‘啪’的一個香吻親在男子臉上,看著男子無奈的表情,金發女子發出銀鈴般的嬌笑,收拾好盛湯器皿,抽身走向門外。

  那男子突然察覺這熱情如火的女子也有些可愛,轉過頭目送她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柔情。

  走出不遠的金發女子似是感受到瞭他的目光,立即回過頭來輕呼道:“看,你也開始愛上我瞭吧!”

  男子苦笑搖頭,不耐煩地擺手道:“快走快走!”

  金發女子絲毫不介意,哼著小曲兒蹦蹦跳跳地去瞭。

  男子站起身形,再次望向窗外,良久,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喃喃道:“希拉克略還真不是個簡單的對手!魯師,你可真是個混蛋!”

  飛馬牧場後山。

  安樂窩。

  “阿嚏!”

  正捧著本厚厚的書仔細研讀的魯妙子猛地打瞭一個噴嚏。

  揉揉鼻子,魯妙子嘟囔道:“肯定又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瞭。”

  “你做的惡還少嗎?”

  一陣香風吹過,商青雅已坐入魯妙子懷裡,語帶嗔怪地道。

  魯妙子尷尬一笑:“好像還真不少,嘿嘿。”

  商青雅又白瞭魯妙子一眼道:“珣兒有消息已經傳來,這幾日,洛陽的歸屬應該就定下來瞭。”

  魯妙子聽後嚴肅地點瞭點頭:“宋智那裡可有最新消息傳來?”

  商青雅答道:“蕭銑派人去過山城,似是被周圍勢力呀得喘不過氣來,打算與宋傢結盟。”

  魯妙子道:“如果能暫時出一小部分兵,借機掩人耳目,先將南方海域拿到手就好瞭。”

  商青雅點頭道:“山城那邊也是如此打算的。目前我們還是隻管好自己就可以。”

  魯妙子又問道:“西域那個奸細的事,查得如何?”

  商青雅頹然道:“根本不知他去瞭哪裡,隻能肯定他一定還活著。”

  “不要緊,他定不會放棄的,隻要他再來,我們就絕不放過他!”魯妙子安慰道。

  商青雅長長嘆息一口氣,再未開口。

  元越澤滔滔不絕,講得口幹舌燥,長呼一口氣後道:“大概就是這些。”

  沈落雁聽得不住地點頭,元越澤拉她起身道:“走吧,楊公應該已經安排好所有事情瞭,我們先回去見他一面再說。”

  沈落雁扭捏道:“你可要在姐妹面前為人傢說幾句好話。”

  元越澤刮瞭她臉蛋一下道:“知道瞭,先回去再說。”

  抱著沈落雁飛奔的元越澤片刻後便到達南城門外,濃重的血腥味道依舊漂浮在空氣中,與城內充盈著大勝後的氣氛形成一道怪異的風景線。許多士兵都在打掃著戰場,須數人方能推動,載滿屍骸的手推車來回行駛於戰場間,遠處濃煙滾滾。

  連沈落雁都不忍多看,將螓首埋在元越澤懷裡,二人直奔楊公卿府邸而去。

  客廳中,楊公卿,獨孤峰,張鎮周與其他幾員外地城防大將皆在,見元越澤與沈落雁並肩而入,眾人慌忙起身迎接。

  會議進行瞭一個多時辰。

  結束時,時間已近黃昏。

  與眾人道別後,元越澤帶著沈落雁回到傢中。

  幾乎所有人都在客廳裡談笑,連一直打坐的紅拂都難得跑來湊熱鬧,尚秀芳不知去瞭哪裡。

  見元越澤出一次門就領一個夫人回來,宋玉華的臉色愈發冰冷,紅拂則是眼神深出閃過絲絲的不屑。

  元越澤哪有閑心理會她們,為自己的妻子們介紹完沈落雁後,讓扭捏的沈落雁與眾女大談經歷,自己迷迷糊糊地直接睡在單美仙極具彈性的玉-腿上。

  時間緊迫,為第一時間內提高沈落雁的實力,當晚元越澤就必須要為其煉化身體,否則坐上城主之位時,定當不會被各方心懷叵測的人士放過,陰謀,刺殺等等手段都可能會用上。

  擁坐瞭良久,二人漸起反應,元越澤開口道:“怪不怪我太唐突瞭?”

  沈落雁並沒答話,隻是溫柔的搖瞭搖頭。

  “我元越澤在此立誓,如日後對落雁有半分辜負,就讓……”

  元越澤話未說完,沈落雁芬芳柔軟的香唇已經貼上元越澤的嘴唇,一回生二回熟,精明聰慧的女人總是這樣可愛,這不,已經開始用那條柔軟的在挑-逗著元越澤的追逐瞭。如捉迷藏一般,你追我趕,你來我躲。元越澤情急之下,一把將其按住,掌握起主動來。

  迷糊間,沈落雁隻覺胸口一涼,睜開春水朦朧的秀眸時,自己已經是地躺在床榻上瞭,元越澤則同樣地上下打量著眼前玲瓏優美,綿延起伏的美景。沈落雁下身的毛發並非整齊的倒三角形,有些類似方形,不多不少,很是誘人,元越澤為之失神。

  眼角向下一撇,沈落雁沒來由地芳心巨顫,輕輕閉上雙眼,暗忖那東西太可怕瞭吧!

  元越澤一雙壞手已經開始撫上眼前的象牙白玉,敏感的竅穴似是都被他把握得一清二楚。元越澤手指每接觸她一下,沈落雁都覺得體內多瞭一股熱流,似是有規律,又似是雜亂無章的遊走在她的經脈及血肉內。沈落雁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那種讓人害羞的聲音,可最終,在私壑處遭到對方舌尖輕微的觸碰後,她的大腦中不復清明,嬌羞地一聲聲不由自主地嬌啼輕哼。

  元越澤一個熱吻吻遍她的全身,再大過手足之癮後,雙手停在那對美麗嬌挺的白兔上,嘿嘿一笑道:“請問美人兒軍師,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呢?”

  沈落雁本是春情勃發,早就在扭動著水蛇腰,想要開口讓元越澤快點來填補自己的空虛,又覺得羞澀萬分,不好開口。突然聽到元越澤的邪笑聲,當即睜開朦朧的雙眼,桃腮緋紅,麗色嬌暈,無力地嗔道:“不許那樣喚人傢,還不快……快來……”

  她此刻哪裡還有平時掌管萬千瓦崗軍的那種威嚴,完全一副媚死人不償命的跳脫精靈模樣。

  “得令!”

  元越澤緩緩壓到她雪白誘人的身體上,堅硬灼熱的巨物正好頂著沈落雁的小腹,又低下頭去吻她的臉。沈落雁腦中一頓混亂,滔天欲潮奔騰泛濫。且她本就是豪爽女子,在心愛男子的挑逗前,她放開自己,探出丁香小舌,與元越澤糾纏起來。

  同時大手開始遊走在她細致白皙似綿雪的玉臂、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嫩滑無比卻彈力驚人的雪臀、嬌挺飽滿的雙乳和上面充血挺起的兩點嫣紅、最後來到那片流出滑膩淫水的小森林中。

  沈落雁熱情被點燃,嬌軀劇烈顫抖扭動,藕臂死死地摟著他的後背。不知天高地厚的迎合著。

  兩人互相吸吮,熱烈的吻含吸吮著對方的唾液,那裡包含著彼此親密無間的之愛。他們使勁的擁抱著對方,抵死糾纏。沈落雁嬌哼連連,身體各個敏感地帶不斷傳來的那種酥軟麻癢的快感正令她無法招架,臉泛上紅潮更濃,呼吸由急促變得沉重。

  前戲充分,沈落雁幽谷中早就是流水潺潺,潤滑無比瞭。元越澤的槍頭終於抵上她春水泛濫的肉洞口,準備直搗黃龍。

  長槍頂破那曾象征處女的肉膜,開始向沈落雁滑膩緊窄的動人身體更深處前進。梅花初放,鉆心疼痛襲遍全身的沈落雁略顯蒼白的玉手死死扣住元越澤的後背,柳眉緊皺,貝齒用力咬著櫻唇,眼淚在眼圈中打著轉,卻依舊沒哼出一聲。

  元越澤知她一向要強,所以才沒喊出聲來。便憐惜地停下動作,逐一吻去她流出眼眶的淚水。

  “都……都進來瞭嗎?”

  沈落雁疼痛感漸消,顫聲問道。

  元越澤撇瞭撇嘴,做瞭個無奈的表情。

  沈落雁向下望去,心頭大驚,那壯碩的巨物至少還有一半在外面。

  “第一次是這樣的,一點點適應瞭就好,寶貝別緊張。”元越澤安慰道。

  沈落雁自己試著掌握主動,秀眉緊蹙,輕輕扭腰吞吐那兇器,破涕為笑道:“誰是你的寶貝!人傢都被你戳……戳裂瞭!”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元越澤搖頭晃腦地吟道。

  聰明如沈落雁哪還能聽不出意思,‘撲哧’笑出聲來:“這是誰作的淫詩?噢!”

  趁著轉移她註意力的檔兒,元越澤終於一槍到底!

  伴隨著劇烈的疼痛感,一股從來沒有過的舒暢感走遍全身,沈落雁的空虛終於得到填補。

  元越澤繼續挑逗著她,在她疼痛感漸漸消失後,才由慢至快的抽插起來。長槍在花道內不斷地進出著,粉嫩的小花瓣被帶得翻進翻出,泛濫的淫水不斷隨二人的激烈動作射出,二人下身和床單濕得一塌糊塗。沈落雁被快感弄得神智模糊,呻吟聲越來越高,由起初的有節奏變為瘋狂的吶喊,身體亦扭動迎合得更厲害。

  她的花道很深,與雲玉真像是兩個極端。無數褶皺組成的肉壁按摩著長槍,令元越澤深深迷醉其中,舒爽無比。他一邊動作著,一邊親吻著她的小嘴和玉乳,大手則向下按在她的柔軟飽滿的花阜,最後摸上花阜下方摸到一顆小小紅豆般的陰蒂,沾滿滑膩淫水的手指開始在那上面揉動起來。沈落雁渾身玫瑰色更濃,亂扭香汗淋漓的嬌軀,隆臀狂搖,紅潤檀口中的仙樂更嘹亮,臥房內一片淫糜氣息。

  “哎!”

  國色天香,貌美如仙,香汗淋漓的俏軍師芳心一片眩暈,大腦一陣空白,柳腰拼命弓起,鮮紅誘-人的柔嫩櫻唇一聲嬌媚婉轉,高亢嘹亮的嬌啼,終於第一次爬上瞭的極樂巔峰。她的花道開始一陣急促的抽搐,花心節奏最猛烈,並狂噴出大股陰精。

  沈落雁的戰鬥力大大出乎元越澤意料之外,第一次竟然可以堅持到大半個時辰,望著嬌喘籲籲,媚眼如絲,玉膚粉紅的佳人,元越澤柔聲細語撫慰起來。

  恢復力氣半晌,伏在元越澤胸前的沈落雁感受著下面那依舊在蠢蠢欲動的‘小小澤’,面紅耳赤地低聲道:“夫君,我……我還……”

  元越澤接口笑道:“還想要,對不對?”

  沈落雁大窘,剛剛欲仙欲死的滋味蝕骨銷魂,讓她忍不住想再嘗試,又怕元越澤笑話她,是以期期艾艾,想說又不好意思說。

  “落雁是不是太放蕩瞭?”沈落雁小聲問。

  元越澤咬著她晶瑩如玉的耳珠笑道:“在自己夫君面前放開胸懷最重要,在外人面前是貞女,在床上是蕩-婦,你那些姐妹都是這樣的,嘿嘿。”

  “那你還不快來?”

  沈落雁一個媚眼甩給元越澤,嬌聲道。

  “來就來,我還會怕你?”

  “不要,這次人傢要在上面!”

  “哇!小心點兒啊,你剛破瞭身!”

  “寶貝,你今年多大?”

  “二……二十一啊!怎……怎麼瞭?”

  “你怎麼好像三四十歲的樣子,太‘兇猛’瞭!”

  “哎!輕點,人傢要被你搗……搗散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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