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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清嵐番外:吉祥三寶

宇文清嵐番外:吉祥三寶

  毓靈在清晨啁啾的鳥鳴聲中幽幽醒來,習慣性的去抱身邊的孩子,不料卻摸到瞭一具強健結實的男性軀體。

  清冷的晨曦穿過簡陋的木窗,投射在身旁熟睡的男子身上,刀削斧刻般深邃俊朗的面容依然帶著致命的魅力,並沒有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衰老,隻是墨鴉般的鬢發卻染上瞭一絲銀霜。

  毓靈目不轉睛,貪戀的盯著他,似要把這些年來的相思之苦一並補償。

  三年前的逍遙谷,當谷外三國大軍混戰之時,她看著滿目血色,心灰意冷,想要割腕自盡,卻被菱葉勸阻,並告知瞭聖火教聖女所贈的天一神水的用法。

  原來這天一神水有兩種,世人但知天一神水乃天下第一奇毒,無色無味,中者必死,無藥可解,卻不知聖火教還有另一種改良型天一神水,飲下後能讓人氣息斷絕,心臟停止跳動,宛如死去一般,但隻要服下特制的解藥,便可以重新活過來。

  菱葉將毓靈的“遺體”送上木舟前,悄悄喂她喝下解藥,然後點燃瞭木舟,載著她順水飄走,一離開眾人的視線,毓靈便迅速的爬起來,躍入溪水中逃生。她自幼就會遊泳,水性頗佳,跳下船後迅速遊到岸邊,躲在草叢中,然後菱葉前來接她,帶著她遠走高飛。

  毓靈經歷此劫,便如死過一次,心境豁達瞭許多,倒有瞭幾分看破紅塵的味道,從前的情愛糾葛,就好像大夢一場,她心中早已放下,不再糾葛瞭。

  死裡逃生之後,毓靈便與菱葉尋瞭一處偏僻的小山村結廬隱居起來。不料過瞭兩個月,毓靈發現自己竟然有瞭身孕,心中略微掙紮瞭一下,終究舍不得拿掉孩子。隱居山林的日子很清靜,雖有菱葉相伴,但難免無聊,若有個孩子,倒可以排遣寂寞。毓靈以前失去過一個孩子,那一直是她心中無法彌補的遺憾,所以對這個意外而來的新生命,她並沒有猶豫太久,便欣然接受瞭。

  懷胎十月,麟兒呱呱落地,當他睜開瞭那雙水汪汪的琥珀色大眼睛時,毓靈在那一剎那失神瞭。

  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那雙琥珀色眼睛就越來越像宇文清嵐,每次接觸到孩子孺慕的目光,毓靈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個曾經讓她又愛又恨卻始終難以忘懷的男人。

  當日雖然服下天一神水假死不能動彈,但她五感猶在,能清晰的感受到瞭宇文清嵐還有其他的情人悲痛欲絕的表現,那錐心泣血的哀泣,那絕望至極的呼喚,那發自內心的自責悔恨,都一一烙印在她心底。

  曾經以為他們對自己都隻有掠奪占有之心,貪戀她的容色和身體,對她並無真愛,可是在她死後,他們的悲傷、絕望、自責都是那麼真實,讓她冰冷枯萎的心有瞭一絲動搖和彷徨。

  毓靈天生浪漫,癡情又多情,對每一個相處過的男人都投入瞭深深的感情,可能因為山野生活太過清閑,隨著時光的推移,毓靈發現自己非但沒有忘記過去,反而一天比一天思念他們,可是她又鼓不起勇氣去找他們。畢竟她詐死已有三年,時間會慢慢沖淡感情,就算當時再悲痛,過瞭這麼久,他們也許早就把她拋到腦後瞭吧。

  這麼想著,毓靈就打消瞭重出江湖的想法,畢竟這麼清靜自在的生活來之不易,她有瞭活潑可愛的兒子,又有菱葉這麼貼心的好姐妹陪著,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唯一的遺憾是,當寶寶追問她“別人都有爹爹,可是我爹爹在哪裡”的時候,毓靈無言以對,隻能謊稱他爹爹已經過世瞭。每次見到寶寶一臉羨慕的看著村裡孩子跟在父親後面嬉戲的情景,毓靈就感到很愧疚,對於幼小的孩子來說,父親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她縱然可以加倍的疼愛他,但終究是替代不瞭父愛。

  毓靈以為自己已心如枯井,這一生就此終老山野瞭,可是當她推開柴門,看到宇文清嵐親密的抱著兒子,那兩雙長得一模一樣的琥珀色眼眸同時朝自己望過來時,她真切的聽到自己狂烈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然後,她情不自禁的笑瞭起來,那麼甜蜜那麼自然,直到笑出瞭快樂的眼淚。那一剎那,她好像枯木逢春,久旱逢雨,整個人重新復活過來。

  原來重新接受他,實在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他與她,都是死過一次又重新復活的人,經歷過那麼多生離死別之後,從前她放不下的那些仇恨,已經不再重要瞭。

  她隻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深深愛著自己,而她自己也忘不瞭他,他們還有瞭愛的結晶,一個可愛的寶寶,這個融合瞭兩人血脈的孩子,便是他們這一生一世無法割舍的紐帶。

  毓靈癡癡的望著熟睡的宇文清嵐,伸出玉白的纖手輕輕撫摸他深刻俊逸的側臉,宇文清嵐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瞭數下,緩緩睜開眼來,須臾的怔忡後,突然大力的扣緊她的手腕,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瞭身下。

  宇文清嵐的動作略帶粗暴,毓靈忍不住嬌呼一聲,還未來得及抗議,就被男人狠狠噙住瞭櫻唇,用力的吸吮起來,隻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來,渾身癱軟的失去抵抗力。

  宇文清嵐狂吻著身下朝思暮想的美人,良久突然抬起頭來,眼神帶著幾分遲疑和迷惘,道:“靈兒,你狠狠掐我一下。”

  “噯?”毓靈被親得腦子缺氧,小臉脹得通紅,一時沒有弄明白他的意思,隻是睜著迷離的媚眼疑惑的望著他。

  宇文清嵐低嘆瞭一聲道:“自從你離開後,無數次午夜夢回,我都是這樣抱著你,可卻隻是黃粱一夢,空歡喜一場……我生怕今日還是這樣,等一睜開眼來你就不見……”

  宇文清嵐的神情是那麼的黯然,那麼傷感,看得毓靈不禁心疼萬分,自己何嘗不是一樣,經常在夢中見到他,醒來卻隻落得滿心失望。毓靈忍不住用力的回抱住宇文清嵐,掀開他的衣襟,柔軟的唇貼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瞭一口。

  “嘶……”宇文清嵐痛得悶哼一聲,俊臉上卻露出滿足的笑容,低頭望望自己肩上新月型的淺紅色齒痕,劍眉微挑壞壞一笑,“靈兒好鋒利的牙口啊!”

  “怎麼樣?這下知道不是在做夢瞭吧?”毓靈昂起小腦袋挑釁的看著他,細長的柳眉兒也挑瞭起來。

  “嗯,那我也要咬回來,讓你知道你也不是在做夢。”宇文清嵐裝作兇惡的模樣,張開大嘴朝她雪白的頸側咬去,落下時卻隻是輕輕咬瞭一下,而後便化作綿綿細吻,流連於她的頸子和耳垂之間,弄得她心癢難耐,忍不住咯咯輕笑起來。

  修長的手指熟練褪去她全身的衣衫,露出那具令他迷戀得無法自拔的無暇胴體。毓靈雖然生過瞭孩子,但身材保持得很好,膚白勝雪,曲線玲瓏,更比以前多瞭幾分豐滿嫵媚的風韻,像熟透瞭的水蜜桃一般,水靈靈的誘人。

  宇文清嵐禁欲瞭三年,看到心愛的人就這麼柔順的躺在身下,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如何還能再忍耐?顧不得再溫柔的調情,分開她的玉腿就欲叩關而入……

  不料,一個小小的身影突然飛快的躥進來,嗖的一聲跳上瞭床,摟著毓靈的脖子哇的一聲哭起來:“阿娘,嗚嗚……阿娘不要泓兒瞭麼?”

  宇文清嵐目瞪口呆的望著寶貝兒子抱著毓靈涕淚橫流,哭得撕心裂肺,好不可憐,毓靈滿臉通紅,推開呆住的宇文清嵐,熟練的抱起兒子哄瞭起來。

  “乖寶寶,不哭瞭,阿娘在這兒呢,阿娘怎麼會不要泓兒呢……乖,快別哭瞭啊!”毓靈把寶寶抱在懷裡,輕拍著他的後背柔聲哄著。

  原來毓靈一直都是親自帶兒子睡覺的,宇文清嵐來瞭,菱葉體貼他們久別重逢,便主動提出幫她帶孩子,可是孩子早習慣瞭毓靈帶他睡,早上一醒來看不見瞭娘親,自然要哭鬧不休。

  孩子像牛皮糖一樣牢牢黏著毓靈,委屈萬分的撒嬌道:“嗚嗚,阿娘被壞人搶走瞭,阿娘跟壞人睡覺,不帶泓兒睡瞭!”

  毓靈尷尬無比的瞄瞭宇文清嵐一眼,不知怎麼心裡生出幾分心虛,聲音越發溫柔:“乖寶寶,阿娘不是故意的,阿娘以後都會陪你睡,好不好啊?”

  “真的?阿娘不要騙我哦!”孩子鬼靈精一般,琥珀色的眼珠子骨溜溜轉,突然發現娘親竟然裸著身子,胖乎乎的小爪子不由得摸上瞭那對雪白豐滿的玉乳,小腦袋直往那雪玉堆裡亂拱。

  宇文清嵐在一旁看得額角青筋直跳,如果不是自己的寶貝兒子,他早就一掌扇飛瞭他!不但打斷他老爹的好事,還敢亂摸他的女人的胸!

  毓靈又好氣又好笑的推開寶貝兒子,道:“你都多大的人啦,怎麼還要吃阿娘的奶?羞羞哦!”

  誰知小娃娃翻瞭個白眼,撅著小嘴反駁道:“那這個叔叔年紀這麼大瞭,我剛剛還看到他還吃阿娘的奶呢!”

  宇文清嵐惱羞成怒,一把拎起那不聽話的小子,瞪著眼教訓道:“什麼叔叔?臭小子,我是你爹!”

  “我……我爹?”小娃娃驚訝的圓睜瞭眼,然後迷惑的看向毓靈,“阿娘,你不是說我爹已經死瞭嗎?”

  這一下毓靈臉上也掛不住瞭,面對爺兒倆質問的眼神,訕訕的幹笑兩聲:“呃……這個……那個……哦,你們餓瞭沒?我先去做早飯瞭!”

  說罷飛快的披上衣服,逃也似的沖出瞭房門,隻留下這一大一小兩個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宇文清嵐雖然有不少子女,但做皇帝的他根本沒有親自帶過小孩,心情好的時候就抱著孩子玩一會兒,厭煩瞭就交還給乳母,所以根本不知道小孩子是多麼難纏,而他這個武曲星下凡的兒子更是難纏中的難纏,簡直就是個小惡魔。

  不過此時小惡魔胖乎乎的小臉上掛著淚珠,那雙晶瑩剔透的琥珀色眸子帶著審視的望著自己,宇文清嵐不由得心裡一片柔軟,伸手摸瞭摸他的頭,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憶泓,獨孤憶泓。”小娃娃高高昂起小腦袋道。

  宇文清嵐被狠狠噎瞭一下,自己的兒子,不姓宇文也就罷瞭,居然還叫什麼憶泓。

  憶泓,憶泓,她心裡竟然那麼在意那個死去的元泓,不惜給兒子起這樣的名字來追憶他。

  宇文清嵐心中酸澀無比,黯然的長嘆瞭一聲,不過,這才是他所深愛的,重情重義、癡心無比的毓靈,不是嗎?

  如今他們一傢三口團聚,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呢?又何必糾結於那些形式的東西,惜取眼前人才是正事。

  宇文清嵐理清瞭紛亂的思緒,溫和的笑著抱起瞭憶泓。

  “泓兒,走,我們去看看阿娘做瞭什麼好吃的。”

  毓靈的茅廬有兩個房間,平時毓靈帶著憶泓住一間,菱葉住一間,另有廚房一間,小院子一個,雖然樸實無華,但卻收拾得幹凈整潔。

  宇文清嵐抱著憶泓走進廚房,廚房裡暖烘烘的,土灶裡燃燒的薪火嗶啵作響,灶上食物的香氣逐漸蔓延開來。

  宇文清嵐靜靜的望著毓靈忙碌的身影。她換瞭一身最普通的佈裙,滿頭如黑緞的青絲用淺藍碎花頭巾包起,素面朝天,不施脂粉,也沒有任何裝飾,可是宇文清嵐卻覺得這樣的毓靈是世上最美麗的人,她卸下滿身浮華,像一個普通人傢的婦人一樣,忙忙碌碌隻為瞭夫君和兒子能吃上熱騰騰的早飯。

  這樣的想法讓宇文清嵐的心尖止不住的發顫,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流遍全身。他知道,他的靈兒出身富貴,自幼錦衣玉食,十指不沾陽春水,可是此刻,她卻手腳利索的烙著玉米餅,可見她在過去的三年都是這麼過來的。

  憶泓聞到玉米餅的香味,掙紮著從宇文清嵐的懷裡跳下地,腳步歡快的朝毓靈跑去,嘴裡開心的叫道:“太好瞭,今天有玉米餅吃耶!阿娘最好瞭!”

  毓靈慈愛的笑瞭笑,轉身抱起瞭憶泓,在他白嫩的小臉蛋上親瞭一下。宇文清嵐看著因為能吃上玉米餅就眉開眼笑的憶泓,滿心酸楚和愧疚,他竟然讓自己的妻兒過得如此艱難清苦。

  毓靈烙完餅,用水洗瞭手,將早餐端上桌,一邊對憶泓吩咐道:“泓兒,你去叫菱姨來吃早飯。”

  憶泓依依不舍的看瞭熱氣騰騰的玉米餅一眼,咽瞭口唾沫,終於還是邁開小短腿朝菱葉的臥房跑去。

  等憶泓跑出門,宇文清嵐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將毓靈抱進懷裡,顫著聲音道:“靈兒,都是我不好,這些年來苦瞭你們瞭!”

  毓靈詫異的望瞭一眼眼圈發紅的宇文清嵐,雲淡風輕的笑瞭起來:“我們有吃有喝的,什麼也不缺,哪裡苦瞭?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樣的生活很好呀!以前雖然錦衣玉食,奴婢成群,我過得卻並不快樂。”

  這時憶泓和挑著兩桶水的菱葉一起走瞭進來,菱葉將挑好的水倒入水缸,憶泓乖巧的掏出手帕給菱葉擦額上的汗。

  “呵,泓兒最乖瞭!”菱葉笑著摸瞭摸憶泓的腦袋,又捏瞭捏他胖乎乎的臉蛋。

  毓靈笑道:“辛苦你瞭,快來吃飯吧!”

  每個人一張玉米餅,一碗小米粥,配著幾樣清淡小菜,非常簡樸的早餐,可是大傢都吃得很開心,一臉滿足。

  宇文清嵐看著面前的人兒愉悅的笑臉,便覺得最普通的食物也成瞭世上最難得的美味。

  用完瞭早餐,毓靈把他們攆到院子裡,自己留在廚房裡洗碗刷鍋。

  小憶泓是個一刻也閑不住的孩子,在院子裡紮起馬步,像模像樣的練起拳來。

  宇文清嵐剛才抱他的時候就暗暗探過,憶泓果然不愧是武曲星下凡,根骨奇佳,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小小年紀就已經有瞭不錯的內功根基,他看瞭一眼含笑望著憶泓打拳的菱葉,問道:“泓兒的功夫是你教的吧?”

  菱葉謙遜的笑道:“泓兒天資過人,根骨奇佳,奴婢武藝粗淺,不敢隨便教他功夫,唯恐浪費瞭他的天賦,所以隻教瞭一些吐納的基礎內功。如今陛下來瞭,自然可以教給他更精純的功夫。”

  宇文清嵐點點頭,道:“你不必妄自菲薄,聖火教的武功自成一派,本是極好的。還有,以後在我面前不要再自稱奴婢,也不要再叫我陛下瞭。這幾年來,多虧有你照顧靈兒和泓兒,說起來,我該好好謝你才是。”

  菱葉也是個不落俗套的人,聽他這麼說,便頷首同意,又感嘆道:“說起來,這些年最辛苦的還是毓靈姐瞭,你可得好好補償她。”

  “我一定會的。”宇文清嵐堅定的道。

  這時毓靈已經收拾好廚房,施施然走瞭出來。菱葉知道他們倆久別重逢,定有許多話要說,便很有眼色的領著憶泓出門玩瞭。

  毓靈剛幹完活,小臉紅潤嬌艷,衣衫的前襟微微敞開,露出一小截雪白誘人的肌膚,宇文清嵐看得有些口幹舌燥,想起早上被打斷的歡情,心中微微一動,上前牽起她的玉手,將她帶入瞭臥房。

  毓靈也不抵抗,任由宇文清嵐牽著自己,相擁著倒在臥榻上。她笑意盈盈的杏眸仿佛綴瞭滿天星辰,晶亮迷人,一件件褪去衣衫,露出瑩白滑膩的肌膚,惑人的鎖骨,豐滿挺翹的胸部……她身體的每一處都美得恰到好處,恰似一具精致完美的藝術品。

  宇文清嵐與她對視,琥珀色的眸中流露出深深的迷醉,情不自禁的探出舌頭去親吻她的全身,用最虔誠,最小心翼翼的姿態。

  毓靈久曠歡愛,身體敏感無比,隻感覺他唇舌過處一片酥麻蝕骨的快意,忍耐不住的低聲呻吟起來。

  宇文清嵐聽著她動情的呻吟,越發激動,慢慢往下滑向瞭她兩腿之間的神秘之源,手指輕輕撥開那羞澀的粉色花瓣,火熱的唇覆瞭上去。

  “呀……不要……那裡好臟!”毓靈驚呼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像神詆般高貴驕傲的男子一臉沈醉的舔吻著她的私處。

  宇文清嵐對她軟弱的抗議充耳不聞,拉開她的玉腿,含住那腫脹的小珍珠細細品嘗,舌頭像靈蛇般狡猾的來回舔弄,同時把修長的手指用力插入瞭她濕滑不堪的花徑,這樣的行為刺激無比,隻弄瞭幾下,毓靈就受不瞭瞭,呻吟著抱住他的頭,挺起翹臀主動迎合。

  “清嵐……清嵐……我不行瞭……快一點……”毓靈哀求著,在宇文清嵐的賣力討好下,渾身顫抖著泄瞭出來,透明的花液像小小噴泉一般,灑得宇文清嵐滿臉都是。

  宇文清嵐得意的笑瞭笑,英俊的臉上濕淋淋的,他伸出舌頭,情色的舔瞭舔唇角濺上的花液,輕笑道:“寶貝兒,你可真甜!”

  毓靈有些羞澀,但更是滿心感動,宇文清嵐身為高高在上的皇帝,卻肯這麼低聲下氣的取悅自己,可見真是愛慘瞭她。

  宇文清嵐此刻已經忍耐到瞭極點,性器腫脹堅硬如鐵石,直直的抵在毓靈濕潤的花穴口,輕輕磨蹭著,口上卻溫柔的問道:“寶貝,讓我進去好不好?”

  毓靈紅著臉,幾不可聞的嗯瞭一聲,宇文清嵐低喘一聲,猛地將她雙腿上折,彎成一個拱形,毓靈驚呼一聲,清晰的看著那粗長紫紅的大陽具緩緩的沒入瞭自己粉紅的花蕊。

  “嗯……好脹啊……”毓靈蹙著眉,忍受著下體驟然被進入的脹痛感。

  “哦……寶貝還是那麼緊……好舒服……”宇文清嵐的喘息更粗重瞭,毓靈的小穴又濕熱又緊致,刺激得他幾乎忍不住射出來,他深吸一口氣,停在她體內不敢動,直到適應瞭才緩緩抽動起來。

  毓靈嬌媚的喘息呻吟,柔若無骨的嬌軀纏附在他身上,承受著男人火熱的征伐,心中覺得無比的滿足和充實。

  十指交扣,水乳交融,一剛一柔兩具絕美的身體配合得恰到好處,在激情中一次次釋放著對彼此的愛意,直到筋疲力盡,無法動彈……

  雲收雨歇之後,宇文清嵐憐惜的抱著毓靈,大手輕柔的撫摸著她還微微顫抖的香汗淋漓的嬌軀,沈默過瞭半晌,突然道:“靈兒,對不起。”

  “唔?”毓靈不解的抬起頭望他。

  “這三年來你一人帶孩子,定然吃瞭不少苦,而我卻什麼也不知道,完全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尤其是當初你生泓兒的時候,我都沒能陪在你身邊,想起來都令我汗顏愧疚。”

  “這怎麼能怪你呢?”毓靈不在意的笑瞭笑,“不過說起來,當時我生泓兒確實十分兇險,整整三天三夜,痛得幾乎昏死過去,不過還好,最後總算平安把他生下瞭,但是大夫說,我生產時傷瞭身子,以後恐怕很難再有子嗣瞭。”

  毓靈說得隨意,宇文清嵐卻聽得心驚肉跳,想起她經歷的兇險都感到後怕,忍不住心疼的抱緊她道:“寶貝,還好你沒事,否則我真的會後悔死!”

  毓靈往他懷裡鉆瞭鉆,戲謔道:“我剛生完泓兒那會兒,又胖又醜,還好你不在身邊,否則還不知道會怎麼嫌棄我呢?”

  “靈兒,你怎麼會這麼想?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愛你之心都不會變的!你要相信我!”宇文清嵐恨不得指天發誓。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就是瞭!”毓靈望瞭望窗外,日頭已經升的老高,該做午飯的時間瞭,她揉瞭揉酸楚的腰,掙紮著起瞭身。

  宇文清嵐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忍不住道:“靈兒,你這樣太辛苦瞭,不如帶著泓兒跟我回宮吧?”

  毓靈嘆瞭口氣,回頭看瞭他一眼,道:“不,宮裡再好,對我來說卻是一個金絲鳥籠,我情願這樣自由自在的生活,況且泓兒還那麼小,我不希望他在宮裡長大,終日為瞭權勢爭鬥不息。”

  宇文清嵐也嘆瞭一口氣,他不得不承認毓靈說得很有道理,回到宮裡的話,就算自己再怎麼小心護著她們母子,也難保沒有用心險惡之人針對他們。

  毓靈見他沈默不語,以為他掛念政事,便道:“清嵐,你能來看我,我已經很開心,我知道你作為皇帝職責重大,有很多的大事等著你處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毓靈雖然這麼勸他,但臉上難免露出悶悶不樂的情緒,宇文清嵐定定的看著她,突然笑瞭起來:“傻靈兒,我既然找到瞭你,你以為我還會離你而去嗎?你給我一點時間,待我處理好朝中之事,就把皇位傳給太子,然後我們便可以日日廝守瞭。”

  他早就暗暗發過誓,如果有一天能找回靈兒,就是放棄萬裡江山,又有何妨?過去三年他想瞭很多,對於那張冰冷的龍椅越來越厭倦,能夠攜嬌妻愛子歸隱山林,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何嘗不是他夢寐以求的呢?

  聽他這麼說,毓靈不勝歡喜的同時,又不禁為年僅十五歲的太子掬瞭一把同情淚,宇文清嵐這個做爹的才三十出頭就要提前退休,把千斤重擔撂在他肩上,太子真是任重道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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