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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洛秋番外:紅塵醉逍遙

殷洛秋番外:紅塵醉逍遙

  “阿娘,阿娘!”小憶泓一臉興奮的從門外沖進來,胖乎乎的小手緊緊捏著一根潔白的長羽毛。

  毓靈放下手中的繡繃,慈愛的替憶泓擦瞭擦額上的汗水,笑道:“你個小泥猴,又瘋到哪兒玩去啦?”

  “阿娘,你不知道哦,我今天看到瞭一隻很特別的鸚鵡!”憶泓得意的搖瞭搖手中的白羽毛,繼續道,“那鸚鵡長得可漂亮瞭,渾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頭上還長著鳳冠,尾巴長長的,還會說人話呢!”

  毓靈心裡咯!一下,頓時起瞭不好的預感,忙問道:“那鸚鵡可有主人?”

  “有啊有啊,是一個穿黑衣服的帥叔叔,最近才搬到村裡來的。那叔叔長得可好看瞭,待人也和氣,還把這根鸚鵡尾羽送給我瞭呢!”

  毓靈讓憶泓仔細描述瞭一番那人的樣貌,聽完基本可以肯定是殷洛秋無疑瞭。看著兒子拿著白羽毛左看右看,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毓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殷洛秋那個陰險的傢夥,以前就用那白鸚鵡引誘過自己上當,如今居然對她兒子故技重施,欺騙小孩子感情什麼的,最過份瞭!

  毓靈氣急敗壞的沖出門,很快就看見村裡新修的一棟很顯眼的吊腳竹樓,等走到瞭竹樓前,毓靈反而頭腦冷靜下來瞭。說起來殷洛秋也沒對憶泓做什麼,自己這麼急匆匆的趕過去,真的見到他又能說什麼呢?

  何況,這兩日宇文清嵐正好回洛陽處理一些緊急的朝務,她跟菱葉帶著幼子,怎麼看也不是殷洛秋的對手,萬一他又起瞭壞心,自己貿貿然送上門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這麼一想,毓靈立刻停住腳步,就想退回去,不料剛往回走瞭兩步,身後就響起殷洛秋那性感而富於磁性的聲音。

  “靈兒,你匆匆而來,怎麼不打個招呼就走呢?”

  毓靈心裡叫苦,暗暗後悔剛才的莽撞,不過既然殷洛秋都出來瞭,那躲也是躲不掉瞭。

  “殷谷主……”毓靈硬著頭皮轉過身去,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一眼瞥見殷洛秋那原本烏黑的長發竟變成瞭滿頭如雪的銀絲,不禁大吃一驚,指著他的頭發道,“你……你的頭發怎麼瞭?”

  “呵,靈兒是不是覺得我這白頭發很難看?”殷洛秋臉色幾分黯淡,隨意甩瞭甩披散於肩的銀發,銀白如雪的發絲如銀色瀑佈般傾瀉於肩頭,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令人目眩的美麗光澤,襯著他如鬼斧神工般俊美的容顏,竟有一種奇異而神秘的美感。

  “怎麼會?你這樣子很好看!”毓靈忍不住把心裡的想法脫口而出,殷洛秋聞言雙眸發亮,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

  毓靈心中暗暗後悔自己的口不擇言,暈紅著臉的低下瞭頭,耳畔回蕩著自己服毒假死時殷洛秋尖利刺耳的狂笑聲,那笑聲中仿佛含著無盡的悲涼哀慟,讓人難以忘懷。殷洛秋固然對自己雖然做過很多過分的事情,但他對自己的情意卻不是假的,因為她的死,竟然讓這麼一個驕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悲傷得一夜白頭,不可謂不情深瞭。

  毓靈心裡的氣消瞭不少,望著殷洛秋輕輕嘆瞭一口氣道:“谷主,你怎麼會來這裡呢?”

  “靈兒忘瞭嗎?你答應過要陪我一生一世的,既然你不喜歡逍遙谷,而喜歡這個小山村,那沒有辦法,我隻好來這裡陪著你咯。”殷洛秋漆黑澄亮的眸子深深的望著毓靈,毫不掩飾的滿腔柔情,邊說邊慢慢的朝毓靈走過來。

  毓靈見他靠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慌亂,叫道:“你別過來!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需要你陪,也不想看到你,你最好離得我越遠越好!”

  殷洛秋明亮的眸子瞬間黯淡下去,毓靈惴惴不安的戒備的看著他,按照殷洛秋以往的性子,這會兒該惱羞成怒瞭吧?

  誰知殷洛秋卻聽話的停住瞭腳步,黯然道:“好,我會離你遠一點的,但求你不要再逃跑瞭,好嗎?我知道我以前逼你太緊,以後我不會再那樣做瞭,但求你允許我每天看到你,好不好?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一眼也好,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的。你不知道,這三年來,我都過得怎樣的日子……”

  “隨……隨便你啦!”毓靈的芳心更亂瞭,突然想起憶泓,不禁又板起臉警告道,“你可以繼續住這裡,但請不要來騷擾我,更不要企圖引誘我兒子,否則我定然饒不過你!”

  殷洛秋微笑著點瞭點頭,毓靈見他這麼好說話,心裡終於松瞭口氣,她不欲久留,便匆匆告辭離去。

  毓靈像避瘟神一樣匆匆離去,因為跑得太快差點踩著裙擺摔倒,殷洛秋看著她狼狽慌亂的樣子,嘴角慢慢揚起,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過瞭幾日,宇文清嵐處理完朝中的政務,回到瞭鳳凰村。

  鳳凰村是個隻有百餘口人的小村落,村裡突然多瞭一座竹樓這種奇特建築,自然逃不過宇文清嵐的火眼金睛。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殷洛秋這廝竟然對毓靈賊心不死,不好好教訓一頓,難消心頭之氣。

  於是,毓靈很快就看到宇文清嵐一臉慍色,面罩寒霜的回來,身上的紫袍被撕破幾道口子,深邃俊朗的臉上也多瞭幾道烏青。

  “你的臉怎麼瞭?”毓靈驚訝的問道。

  宇文清嵐哼瞭一聲,卻什麼也沒說,憤憤的進屋換衣服去瞭。

  毓靈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時菱葉走過來,悄悄附耳道:“他剛和殷谷主打瞭一架,結果不分勝負,各自臉上都添瞭幾道傷。”

  毓靈不厚道的噗哧一聲笑瞭出來,心想,兩個都是三十多的男人瞭,還跟小孩子一樣,果然男人這種生物就是天性好鬥的麼?

  宇文清嵐雖然很想趕走殷洛秋,奈何兩人武力相當,幾次交手都不分勝負,毓靈又不許他調軍隊來滋擾村民,所以隻能這樣井水不犯河水的過著。可是這樣微妙的平衡很快就被打破瞭。

  毓靈的寶貝疙瘩憶泓突然陷入昏迷,粗通藥理的菱葉幫他一把脈,大驚失色,原來憶泓的全身經脈竟然逆行瞭!

  憶泓武學啟蒙很早,經由菱葉為他打基礎,又有宇文清嵐這樣絕世高手的悉心指導,雖然年紀小小的,但已經有瞭不俗的內功根基,卻不知為何突然經脈逆行,這可是走火入魔的先兆啊,一個弄不好功力盡廢不說,還可能落下殘疾!

  毓靈立刻就想起宇文清嵐曾經被殷洛秋下蠱暗算,也是這般昏迷不醒,最近邊疆動亂,太子有點頂不住壓力,宇文清嵐不得不回朝救急。

  宇文清嵐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讓毓靈不要隨便出門,可是他走後憶泓卻出瞭事,過瞭一天一夜憶泓還是昏迷不醒,毓靈急得不行,就算派人去叫回宇文清嵐,也不一定有作用。她左思右想,終於還是決定親自去找殷洛秋談談。她有一種預感,這件事兒就算不是殷洛秋幹的,也跟他脫不瞭關系。這麼想著,她不禁又氣又悔,殷洛秋那樣陰險狡猾不擇手段的人,她竟然會信瞭他的那番鬼話,任由他留在村裡,實在是蠢斃瞭!

  毓靈下定瞭決心,焦躁的心情反而冷靜下來,她打開梳妝盒,仔細的妝扮瞭一番,換上一條緊身粉紫色抹胸長裙,外罩繡著玉蘭的月白色廣袖披衫,又從箱子裡翻出幾樣東西藏進寬大的衣袖,這才上門去找殷洛秋。

  殷洛秋似乎對毓靈的造訪並不意外,微笑著將她迎入瞭竹樓。

  不等毓靈開口,殷洛秋就主動解釋道:“靈兒,我知道你為何事而來,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下手害你兒子,我殷洛秋就算不是好人,也不至於對一個幼小的孩童下手,更何況他還是你的孩子。”

  毓靈眼圈一紅,道:“那好端端的,泓兒為何會突然經脈逆行,昏迷不醒?你敢說,這一切跟你毫無關系?”

  殷洛秋微露窘迫,低咳一聲道:“這個……卻也不能說跟我無關……”

  殷洛秋頂著毓靈恨不得要咬死他的目光,簡單扼要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瞭一遍。

  原來憶泓自從偶爾遇見瞭殷洛秋,先是對他豢養的白鸚鵡感興趣,後來無意中偷看到殷洛秋與宇文清嵐交手,於是興趣就立刻從鸚鵡轉到瞭殷洛秋身上。

  作為武曲星下凡,憶泓年紀雖小卻對武學無比熱衷,典型的武癡一個,當發現殷洛秋的武功竟然跟他老爹不相上下,而且殷洛秋的武功套路明顯異於中原正統武學,就立刻興起瞭濃厚的興趣。他幾次三番偷偷跑去找殷洛秋,纏著他讓他教自己武功,殷洛秋向來不喜歡小孩子,可是憶泓天資實在太好瞭,便忍不住指點瞭他兩手,憶泓也是一點就透,還能舉一反三,弄得殷洛秋都起瞭惜才之心。

  不過,不管憶泓怎麼懇求,殷洛秋始終不肯教逍遙谷獨傳的無極神功,畢竟無極神功的練功方式太過離經叛道,若是自己教瞭憶泓,隻怕毓靈肯定會責怪自己。可是殷洛秋越不理會憶泓,卻反而勾得他越發好奇,心心念念都想學那神秘的武功。

  終於有一天,憶泓趁著殷洛秋出門的機會,偷偷溜進他的房間,翻到瞭那本逍遙谷的不傳之秘無極神功的秘笈。無極神功說來精深,但其實卻極為簡單易懂,秘笈上都是一些淺顯易懂的圖片,教人運功行氣的法門。憶泓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但竟然也能依樣畫葫蘆的照著練,等到殷洛秋發現,卻為時已晚,憶泓已經偷偷照著練成經脈逆行。事已至此,殷洛秋也隻能認為是天意,認命的指點他幾句運功竅門。

  “你不用擔心,經脈逆行後暫時的昏迷是正常現象,每個修習無極神功的人初期都會經歷,兩日後自然會醒過來的。隻不過……”

  殷洛秋欲言又止,毓靈趕忙追問道:“隻不過什麼?”

  殷洛秋突然挑眉輕笑,神態間說不出的風流俊俏,眉心的三瓣蓮花顯得格外妖艷惑人:“無極神功乃是天下至陽至剛的武功,修煉至第六層時,就必須要跟純陰體質的女子交合,方才能化解過多的陽剛之氣,否則就會走火入魔。所以,我想這孩子將來隻怕桃花債少不瞭啊!”

  毓靈目瞪口呆,如遭雷擊,不甘心的又問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瞭嗎?如果泓兒不繼續練這鬼無極神功,是不是就不會有這種問題瞭呢?”

  “哪有那麼容易?他現在經脈已經逆轉,除非你讓他一輩子都不練武,否則就隻有繼續修習無極神功這一條路。”殷洛秋一臉無辜的搖頭嘆氣。

  毓靈想到將來兒子竟然會跟眼前這傢夥一樣荒淫無度,氣得恨不得罵娘,殷洛秋見她杏眼圓睜,芙蓉俏臉脹得通紅,豐滿的酥胸劇烈起伏,這才收瞭戲謔,自然而然的上前摟住她,安慰道:“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啦,純陰體質的女子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練功的進度也可以自己控制,等到他成年後才再練第六層,到時大不瞭多娶幾房妻妾就是瞭。”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好色如命啊?”毓靈咬牙切齒道。

  殷洛秋大呼冤枉,辯解道:“靈兒莫要冤枉我!我其實一點都不好色,她們對我來說都隻是練功的工具。如果不是因為練這門功夫,我才不願意要那麼多女人呢!若定要說我好色,那也是隻針對你一個人的,自從練到九層之後,我就能自如控制真氣,不怕走火入魔瞭,所以你看這三年多以來,除瞭你之外,我可曾碰過別的女人?”

  毓靈臉色稍霽,口中卻道:“切,誰知你說得是真是假?”

  殷洛秋拉起她的玉手,深情的表白道:“靈兒,我對你的心惟天可表,你若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

  “發誓就不用瞭,”毓靈打斷他的話,盯著他似笑非笑的道,“谷主曾經怎樣對我,拿鞭子抽,用針刺,下媚藥,這一切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殷洛秋立即露出愧疚之色,滿含歉意的賠罪:“寶貝,那時候都是我不好,你若是心裡有氣,也可以用同樣的手法對我,隻要你能原諒我,怎樣罰我我都絕無怨言。”

  “此話當真?真的隨便我怎麼懲罰你?”毓靈柳眉高挑,斜眼看他。

  “自然當真,靈兒想怎樣罰我呢?”殷洛秋笑意盈盈,晶亮的眸子竟帶著幾分期待。

  毓靈靜靜看著他,突然展顏一笑,這一笑竟然不經意的用瞭媚術,說不盡的嫵媚,看得殷洛秋心中一蕩,禁不住心醉神迷。

  “你武功那麼高,為瞭防止你等會兒耍賴,你先封住自己的內力。”毓靈道。

  殷洛秋毫不猶豫的照做,封住瞭自己胸口兩處要穴,毓靈見他這麼配合,臉上笑意更濃,主動將他引入後面的臥房。

  殷洛秋坐在柔軟的床上,漆黑深邃的眸子閃動著灼熱的光芒,毓靈怎會不知他心裡打的如意算盤,心想:等會兒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毓靈心裡盤算著,臉上的神情卻越發妖媚魅惑,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攝魄,眼角眉梢俱是萬種風情,順勢將殷洛秋推倒在床榻上,一雙柔若無骨的纖手在殷洛秋身上挑逗的打著圈兒,殷洛秋的呼吸頓時失去瞭從容,變得急促粗重起來,玉白的臉龐透出一絲紅暈。

  趁著殷洛秋意亂神迷的時刻,毓靈像變魔術似得從袖中取出一根牛皮繩,將他的一雙手腕高高舉起,綁在床頭欄桿上。

  “靈兒……”殷洛秋略感不適的皺瞭皺修長的濃眉,毓靈卻騎坐在他身上,彎下身子對著他的耳洞吹氣如蘭:“乖,不要亂動……”

  毓靈的聲音軟綿綿的,帶著難言的蠱惑,像一根輕柔的羽毛緩緩滑過心底,聽得殷洛秋渾身酥軟,動彈不得,隻是用渴望的眼神望著她。

  殷洛秋向來習慣於控制全局,在床上也總是主動的一方,如今卻被毓靈推倒,雙手被縛無法動彈,這種被動的局面對他而言倒是十分新鮮的體驗。

  殷洛秋乖乖的仰躺著,毓靈像故意折磨他似得,用充滿誘惑的姿態,解開淺紫色長裙,褪去嫣紅的肚兜和褻褲,隻是留著繡著玉蘭的月白色大袖披衫,寬大透薄的衣衫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隱隱透出迷人的冰肌雪膚,高高隆起的胸部雪團,盈盈一握的纖纖楚腰,圓潤挺翹的雙臀,顯得無比情色誘人。

  殷洛秋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寬衣解帶的媚態,喉結滑動,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天知道他有多想擁抱眼前的美人,可是雙手卻被結實的牛皮繩縛住,隻能眼巴巴的幹看著,無法伸手去觸摸她美麗的肌膚。

  “寶貝……”殷洛秋忍不住催促她。

  “急什麼?”毓靈媚笑著輕輕拍瞭拍他的俊臉,“今天你是我的奴兒,要乖乖聽主人的話哦!”

  毓靈邊說邊熟練的解殷洛秋衣衫的扣子,很快就將他脫得一絲不掛,她惡作劇的用手指輕彈瞭一下那業已半硬的龜頭,便見殷洛秋渾身一顫,喉間溢出一聲低低呻吟,粗大的孽根立刻高高翹瞭起來,迫不及待的向她起立致敬。

  毓靈酥胸半掩半露,媚眼迷離,櫻桃小口微微張開,丁香小舌誘惑的舔著自己飽滿的紅唇。她伸出纖纖玉手,包裹住男人雄壯的陽物,有技巧的套弄起來,那陽物受到刺激,越發堅硬如鐵,鈴口處溢出晶瑩的液體來。

  殷洛秋瞇起眼,享受著美人的伺候,正在銷魂之際,突然聽得毓靈在耳畔低語:“你傢裡可有酒?”

  殷洛秋以為她要飲酒助興,自然樂得配合,正好屋內的櫥櫃裡藏著一瓶陳年佳釀,便用眼神指給她看。毓靈走下床,從櫥子裡取出酒來,趁著背對殷洛秋時打開酒瓶,偷偷灑瞭一點藥粉進去,而後若無其事的捧著酒瓶回到床上,自己含瞭一口酒水哺進殷洛秋嘴中。

  殷洛秋被她主動獻吻弄得意亂情迷,來不及分辨就一口吞瞭下去,等吞下去才發覺酒的味道不對勁,仔細一品應該是加瞭某種媚藥,不禁啞然失笑道:“寶貝如果想要就直說,我定會滿足你的,何必下媚藥呢?”

  毓靈得意的咯咯一笑,嗔道:“誰讓你以前對我下媚藥的,今天我也讓你嘗嘗這媚藥的滋味!”

  毓靈靈活的小手上下肆虐,在殷洛秋赤裸的身體上四處點火,卻每每避開重點部位,又埋頭含著他胸前硬起的朱果細細啃噬。毓靈所下的媚藥十分霸道,殷洛秋很快就情欲難耐的顫抖起來,象牙般的皮膚蒙上一層淡淡的緋色,粉紅粗壯的陽物一挺一挺的上翹,溢出的前精弄得整個龜頭都濕答答的。

  “啊……寶貝……別折磨我……親親它……親親它好不好?求你瞭……殷洛秋忍不住粗喘著求饒,俊逸的五官都因為強烈的情欲而微微扭曲。

  毓靈卻恍若未聞,柔軟的櫻唇和濕滑的小舌在男人的小腹和股溝之間不停打轉,殷洛秋難耐的往上挺腰聳動,硬得脹疼的陽具蹭著毓靈的披衫,在披衫上凸起的繡花上反復摩擦著,口中的呻吟聲越來越肆意無忌。

  毓靈見時機成熟,終於大發慈悲的一口含住男人硬挺到極點的陽具,已經瀕臨爆發邊緣殷洛秋根本無法忍耐,一插進她嘴裡就一聲低吼,轟轟烈烈的激射出來。可就在殷洛秋欲仙欲死攀上頂峰的那一剎那,毓靈狡猾的摸出袖中藏好的玉勢,就著射出的濕滑精液,猛地捅進瞭他的菊穴!

  “啊──”殷洛秋本在天堂,卻生生被拽入地獄,後穴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令他忍不住嘶喊出聲,綁著他手的床頭欄桿都被拽得動搖瞭起來。

  殷洛秋難以置信的瞪著毓靈,他是何等高高在上,驕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沒想到竟有一天被人爆瞭菊花,這對於高傲的男人來講簡直是難以想象的恥辱!若是換做是別人敢對他如此,殷洛秋絕對會讓他死得很難看,可是看著毓靈帶著閃動著迷人光澤的水眸和惡作劇般的笑容,殷洛秋的震驚和怒火卻漸漸消褪,他輕輕嘆瞭一口氣,認命的閉上瞭眼。他早知毓靈對自己心存怨氣,如果這樣能她消氣,從而原諒自己,那身體受點屈辱也就認瞭。

  毓靈見殷洛秋痛得厲害,緊咬著蒼白的薄唇,漂亮的眉心皺成一團,額上都滲出豆大的汗滴,也嚇瞭一跳,心想自己會不會弄傷瞭他,趕緊低頭查看他可憐的菊花,還好,沒有流血,她這才松瞭一口氣。

  媚藥的效用很強烈,僅僅一次發泄並不足以排除藥性,殷洛秋很快就呼吸加重,剛剛噴射過的性器再次硬挺起來。毓靈看他情動,一邊用手上下套弄他的陽物,一邊小心的慢慢抽送被菊穴緊緊含住的玉勢。

  那玉勢乃是用上好的青玉制成,光滑可鑒,仿照人的真實陽物的尺寸和形狀制成。殷洛秋在經歷瞭最初的不適之後,在媚藥的作用下慢慢放松瞭後穴,使得玉勢的進出順暢起來。

  毓靈用玉勢插著他,不停地變換著角度,同時觀察他臉上的表情,突然,當她對準某一處頂弄時,殷洛秋身體猛地一震,啊的一聲浪叫起來。毓靈受到鼓舞,抬起他性感結實的臀部,玉勢對準剛才的部位用力的深搗,同時握著他陽具的手也不停的套弄著,殷洛秋前後被夾擊,隻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滅頂快感鋪天蓋地而來,忍不住忘情呻吟起來。

  “哦……寶貝……哦……好……”殷洛秋被玩弄得語無倫次,淫浪的扭擺著腰臀,肆意追逐快感,陰柔俊逸的面容帶著一種妖異的艷美,眉心的三瓣紅蓮鮮艷得幾乎滴出血來。

  毓靈原本隻想玩弄羞辱他一番,可在調教他的同時卻被他淫浪的神態勾得情動起來,花心不由自主的濕瞭,花液將下體弄得一片濡濕,小穴裡像有無數螞蟻在爬動,騷癢難耐。她忍受不瞭這樣的折磨,分開雪白的玉腿跨坐到男人身上,扶著他粗長堅硬的陽物慢慢坐瞭下去。

  毓靈的小穴又濕又緊,像第二層皮膚一樣緊緊包裹住男人的性器,還不住的吸吮絞緊,帶給男人天堂般的享受。殷洛秋忍耐許久的情欲終於得到瞭最佳發泄的地方,顧不得後穴插著的玉勢,漲紅瞭俊臉,奮力的挺腰往上頂弄,插得她的小穴噗哧噗哧作響。

  毓靈蛇一般扭動著纖腰,瞇著眼迎合著男人勇猛的抽插,像女王一樣居高臨下的俯看著他,妖媚的笑道:“怎麼樣?一邊插著我,一邊被玉勢插著後穴,這滋味……是不是妙不可言呢?”

  殷洛秋粗喘著,雙眸潤濕,巨大的快感已經讓他說不出話,隻能本能的挺動陽具,忘情馳騁在她的妖穴之中,在他聳動勁腰插毓靈的花穴的同時,菊穴中的假陽具也不停的戳搗著他的敏感點,帶給他不一樣的銷魂快感。

  毓靈奮力的騎乘著他,雪白的乳兒甩出漂亮的波濤,嬌軀快速起伏,緊致的小穴套弄他的陽具。

  前後夾擊下,沒過多久,殷洛秋隻覺得眼前一片炫白,腰骨陣陣酥麻,陽具猛烈的跳動,渾身抽搐著射瞭出來。毓靈也在幾乎同時高聲浪叫起來,緊縮著小穴泄瞭身子。

  殷洛秋面色潮紅,汗出如漿,胸膛劇烈起伏,雙眸失神大口喘息,似乎經歷瞭世間最絕頂的高潮,簡直像死過去瞭一般,連毓靈抽出玉勢,解開自己手腕的束縛都沒有感覺到。

  過瞭許久,殷洛秋才回過神來,溫柔的將毓靈攬入懷中,珍重無比的在她額上印下輕柔的一吻。

  毓靈綿軟無力的偎依在他溫暖寬厚的胸前,聆聽著他沈重有力的心跳,鬱躁焦灼的心情頓時沈淀下來。

  “殷哥哥,來年春天,我們回逍遙谷看看吧。”毓靈突然說道。

  殷洛秋訝然挑眉,旋即眉眼彎彎笑瞭起來,緊緊摟住她道:“好,不過這次你可不要再逃跑瞭哦。”

  毓靈望著他微微一笑,纏綿的吻住瞭他的薄唇。

  碰到一個為你用盡心機不擇手段的男人,逃不脫甩不掉,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不過,她看著殷洛秋深情無限的雙眼,這樣子似乎也不錯呢!

  作傢的話:

  某夢:殷谷主,請問對於這次調教,你滿意嗎?(作狗腿狀)

  殷洛秋(陰冷的回瞪,邪肆冷笑):你覺得呢?

  某夢(擦擦額上冷汗):我覺得……還好吧,感覺你也很享受啊,我向你保證不會有其他人能享受女主這樣的調教!

  殷洛秋冷哼一聲,眼露兇光,暗運無極神功,某夢見狀不妙,展開淩波微步火速遁走~~某夢:靈兒,你能解釋一下為何你會隨身攜帶玉勢這種邪惡的工具咩(⊙_⊙)?

  毓靈(臉上浮起一絲可疑的紅暈)……

  某夢(邪惡的笑):好吧,我懂瞭~~哦活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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