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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回傢

244.回傢

  媸妍本來是打起精神應付一下的,但是趕走瞭幾個臭男人,她意外的輕松,竟然就不知不覺睡著瞭。

  朦朦朧朧之間,覺得肩頭一涼,一層舒服的清涼隨著一隻手掌的推動暈瞭開來,輕輕的疼痛之後是消腫止痛。先是肩膀,接著是額頭,原先火辣辣的感覺都不見瞭。

  她輕輕睜開眼睛,視線尚模糊,迎面一具溫熱的身體已經覆瞭下來,小心翼翼的避開她不舒服的部位,火熱的唇印上瞭她因為驚訝而微啟的唇。

  “唔……”

  她未及說一個字,已經被輕柔的堵住瞭口,能感覺到對方心底明明急切,卻又不得不懊惱地按捺。因為他箍緊她的雙臂微微的發顫,且含住她的舌火辣辣的糾纏,竟是不肯放過她移開一時,勢要同她糾纏到底,直到兩個人都因為這不得不自控的吻而從外到內都濕漉漉的。

  他抬起身來,似乎透過黑暗好好的辨認。

  媸妍咽瞭下口水,將少年流蘇般的發辮甩到一邊,聲音帶瞭幾分慵懶的魅惑,調皮道,“你這幾手果然不錯,今晚便遂瞭你意,留下來陪我吧……”

  說著還主動抬頭上去,舔瞭舔他的喉結。

  少年身子僵瞭僵,不知想瞭什麼,沈默不語,手中卻是不停,窸窸窣窣的解瞭她的衣衫丟瞭滿床,略帶瞭粗魯的手指也在她全身上下摸瞭個遍,帶動的女人微顫不住,他又賭氣似的用手探往她的秘處,撥弄瞭幾下,竟然聽到她嗯哼一聲,沁出些水跡來,這下他哪裡壓抑的住,整個人都不好瞭,拔出火熱的腫脹,頂在那柔軟的濕地用力一刺,頓時,緊窒的濕潤包圍瞭他,讓他舒服的幾欲流淚!

  仿佛流浪許久的驕器終於找到瞭肯收留他的所在。

  他忍不住眷戀的俯下身去,貼在她鎖骨處又吮又啃,直弄得她心裡冒火,下身也隨之搖搖擺擺。

  隻聽得他悶聲不語,仿佛啞巴一般,隻越發下死力的搗弄,像是身體帶著無邊的惱意,動作既狠且快,一點不像溫柔小意要討好人的,反而像是非要女子承受不住求饒才行。

  媸妍忍瞭一會,腰肢搖搖欲墜,快要被他插得散瞭架瞭,身體極是疲勞,小穴裡卻被迫強行帶出許多汁水,讓她有種被透支的感覺。尤其這人還死硬不說話,這下體交合的套弄聲便在這夜裡更加響亮,令人羞恥。

  媸妍遷就瞭一會,到底受不住這樣的“沒完沒瞭”何況對方的柱子硬的嚇人,好像憋瞭一年似的,指哪打哪,在她身體裡不要命的橫沖直撞,每每節骨眼上生生拔出去憋住,再重新來過──她算是明瞭瞭:這冤傢是故意“報仇”來的。

  媸妍隨手一彈,燈火閃瞭幾下慢慢亮瞭起來。她看著身上帶著幾分陰美的少年,“好瞭,你這是還在同我賭氣,還是同自己賭氣?你自己憋著就痛快瞭?再這樣我可不陪你玩瞭……”

  郎阿裡不防自己突然近距離見到朝思暮想的臉,幾乎口吃瞭,“你……你早就知道是我?”

  媸妍輕笑,怪道,“不是你還能是誰?任哪個雄的靠近我半步,孔雀不是防的做賊的似的,會這麼好給我來獻美男計?”

  郎阿裡僵住身子半晌不動,心裡才高興瞭幾分,面上又掛不住瞭,哼瞭聲道,“你這是摸著黑看我的笑話呢,見我別扭的不自在,你不定心裡多好笑。”

  媸妍能感覺到他頂在她身體深處的粗硬竟然有瞭兩分軟化的跡象,不由覺得有些好笑,男人在這時果然是不能敗興,到底是她當初做的太過,想起那三人的紛亂強勢,更是什麼都不願去想,隻覺出阿裡的好來──這少年像是小狗似的,你對他不好他也不太記得,你揮揮手他便又回來瞭。

  她便反而主動的將兩腿纏繞上去,迎著他的方向前後動瞭兩下,頓時,夾著的肉棒又鼓舞瞭起來,迅速膨脹。

  不得不說,這半年沒發泄過的男子,不是尋常女子容易消受的,她有種被強硬侵占的被動感。

  “我哪裡敢……我是怕太直接,你這是傲嬌的鳳鳥又賭氣飛跑瞭,我可哪裡去找?”

  媸妍費力說著話,感覺到他又開始侵略,不由有些吃力應付。

  “哼……”

  郎阿裡不是滋味的哼瞭一聲,“我走瞭這麼久瞭,也沒見你記掛我的。”

  他將頭一別,手恨恨的攫向她的雙乳,好不痛快的把玩瞭一番,隻把她弄得又哭又求,兀自搗弄個不停。以前都是他求著要她而不得,哪像如今小別後隨意索取?他實在得意得很。

  不得不說他這時機找的不錯。本來從跟媸妍出來開始,她便礙於嶽氏師徒的情緒再也不給他碰,直到那次親眼目睹她跟嶽小川交媾,把他生生氣走瞭。如今那三人爭得不可開交,媸妍又並不曾無視他這些日子默默做的事,趁虛而入,果然沒有遭到抵抗,甚至還讓他小小的強硬瞭一回,可不得完全盡興瞭才行?

  媸妍就是這樣,見天被幾個男的吵吵鬧鬧纏著總是覺得氣悶,可是把他們一個個氣跑瞭,又覺得愧疚空虛起來。當初郎阿裡跑瞭,她不是沒擔心過,但是孔雀供給芙蕖門的蠱毒沒有斷,她便猜出瞭幾分,又在那次見他偷偷來探望一次,知道他安全,而且離得不遠,她心裡便安心瞭。

  今天這一鬧,她自己也不痛快,想想孔雀說阿裡是善解人意體貼妻子的男人,其實並無誇張。他雖然有時頑劣,但是若不是她做得太過,是從來不肯去與小川他們爭什麼的,即便當初她不給他碰自己,他也跟著自己並無怨言。媸妍從來吃軟不吃硬,這才是原因。

  可以說,如果郎阿裡不肯低頭回來的話,她大概是永遠不會去尋他的。因為她覺得那樣對她好,對他也好。她從來不肯覺得這幾個男人有多愛她,也向來不想被捆住腳步。所以她想:他們走瞭,或許會有個更好的女人,更好的去處。她心思一向簡單,反正他們一個個都不喜分享女人,何必非要個個圍著她爭個臉紅脖子粗呢?既然不能好好相處,這婚姻也不是她所願,索性便散瞭吧。

  郎阿裡肌膚如白瓷一般細嫩,她手在他後背溫柔的摸索,發覺他瘦瞭不少,心裡一時內疚,第一次覺得這幾個男人裡竟或許有離開她不行的,不由大為感動,“阿裡……是我惹你生氣瞭,你……對我有心瞭……這些日子,謝謝你還一直暗中幫襯我……”

  郎阿裡一頓,像是喪氣,“你果真記得我的好,怎麼不肯見我?”

  嘴上說著,下面到底溫柔瞭些,有節律的往裡抽送,不再兇狠。

  媸妍索性也直白點,“我知道你這個性子,跟他們處不到一起,如今我自己的事都沒有解決,實在頭疼園子裡吵吵鬧鬧。我想著你這愛玩的性子,一直拘在這也會不開心,不如出去散散心,待你想開瞭,我也想開瞭。”

  至於想開瞭是什麼?她卻避重就輕不肯說瞭。郎阿裡卻以為她說的“想開瞭”是說消氣和好,這才緩瞭臉色,匍匐在她身上,抱緊瞭她,喃喃道,“我以為姐姐不要我瞭……知不知道……我每次來,看見你同他們……我有多難受……”

  “心裡像是被你用彎刀親自割瞭個大口子,我回來是不快活,但是我要是不回來,見不到你,更不快活……”

  他幾乎把她要揉到骨子裡,貼著她的身體挺動下身,那力道之大,連床也晃個不停。

  媸妍正虛弱,委實有不勝之感,可是又不想他掃興,隻好放松瞭身子,隨波逐流的任他遊戲。

  “別……輕點吧……我……”

  她眼睛紅紅的看著他,目中的水滴快要漾出來,呆呆的看著他,香汗淋漓。

  她才受瞭那些傷,又勸架一場,身上沒什麼力氣還體虛,現在被他這樣不顧一切的索取,簡直要掏空瞭她的所有甜汁。她覺得身體裡的汁水已經快要被他榨幹瞭。

  可是拒絕的話她再說不出口。因為身上這少年的憂傷那麼明顯,她隻好舒展瞭身子,讓下身打開的再大些,免得他的粗硬摩擦的她每一處都澀痛。

  “唉……”

  他看著她佈滿虛汗的額頭,上面還隱隱滲出瞭血,不由嘆瞭口氣,也硬不下心腸再折磨她,幾個起伏結束瞭這拉鋸戰──讓一年未嘗情欲滋味的他泄出來,實在是隨時能做到的事。何況她的身子那麼美好,讓他時時都要分神去說話,才能抵消一瀉千裡。

  瀉出瞭熱乎乎的子孫液,他側過身子躺在旁邊,把她牢牢摟住擱在自己肩頭上,她發絲凌亂,有幾綹粘在側臉,滿面都是不勝合歡的汗水,小嘴兒扔不住的喘息,渾身顫栗,好像抵不住方才他沖刺的餘波,那張同他族中神女般的美麗面孔佈滿瞭迷茫和嬌弱,仿佛被人粗暴的蹂躪瞭一場之後丟棄,他見慣瞭她冷硬高傲的時候,難得見到現在這樣折斷翅膀的模樣,這副模樣,直讓他心癢難耐,下體又很快抬頭,碰上瞭她的大腿。

  他的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瞭反應,把她往懷裡一帶,大腿牢牢夾住她,那處抵住瞭她的扔來不及合攏的私處,來勢洶洶想要抵進去。

  一抬頭,對上她乞求的眼睛。

  “阿裡……我……”

  她想說,渾身都像散瞭架,裡面也折騰不起瞭。

  可是郎阿裡先是心一軟,隨之不由分說將她翻瞭個個,壓瞭上來,“今天必須要你記住,不然你總會不把我當回事,想要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可是我一向要的都不多,你不能這樣。”

  “唔……”

  她趴在床上,動不瞭半分,隻覺得身上一重,他已經壓瞭上來,下身又快又準的貼著她的臀部又刺瞭進去。

  說起來,這種姿勢她幾乎沒用過,因為這樣並不深入,且男人處於絕對的掌控,讓她難堪。

  “不要瞭……”

  她幾乎是嗚咽著求饒,可他根本不管,隻蠻橫的沖撞,她幾乎幹涸的冗道因為他近乎強暴的粗野又不得不滲出些水來,保護自己不被利刃所傷。

  “嗚嗚……”

  她難堪的將頭埋在枕中,不敢想象自己現在的模樣。

  他湊近她的耳邊,下身快活的征服著,這次漸入佳境,不用像剛才那般體會硬要憋住的極端快活和痛苦,“姐姐還要趕我走嗎?”

  “郎阿裡……你敢這樣對我!”

  她又羞又氣,她最不滿的就是這一點瞭:她身邊的男人個個強勢,哪怕明明很溫順的,聚在一起之後,也亮出瞭利爪,而他們委屈之後的結果,就是私下在床上如狼似虎,對她越發的索取無度,若不是知道他們愛她,她簡直要怕瞭男人瞭!但因為被折騰瞭裡裡外外,她這抗議比嬌嗔還不如!

  她的掙紮沒有半點用處,她除瞭揪扯錦被床單,什麼都夠不到,被他壓得死死的,且私處傳來的沖撞一次比一次有力,他半點不理會她的尖叫,隻近乎兇殘的挺動臀部,將她實實在在的撞到床上。

  就算是他武功低微,在床上想要痛痛快快要她還是可以的,尤其是這樣的姿勢。

  四肢虛脫的快要麻木瞭,可是花穴裡卻被動的吞吃著粗大的欲望,她已經連喘息也快要發不出聲瞭。

  “我……我錯瞭好不好?……”

  見他軟硬不吃,隻好先服軟瞭,“我……我是同你一起見過長老、拜過神靈的,我哪裡會真的踢開你?那是要受懲罰的……”

  郎阿裡這才肯信,突然掰過她的下顎,狠狠親住她的唇,氣勢洶洶的吮吸她的唇舌津液。

  媸妍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口腔被牢牢堵住,呼不到半點氣息,而下身自身後傳來的抽插完全化作利刃,像是要把她釘死在床上,她的花穴也完全麻木,軟化成一灘花露,隻餘無法承受的劇烈快感,排山倒海的襲來,被牢牢堵在身體之間,無處宣泄。

  她無助的掙紮瞭幾下──自然是半分也撼動不得,便徹底昏睡過去,隻郎阿裡還顫動不止,抱著她又搗瞭好幾下,才粗喘著發泄瞭出來。

  待媸妍醒過來,身上已經是清清爽爽,換瞭幹凈的衣衫,肩頭和額頭也處理的幹幹凈凈,傷口幾乎要好瞭。她想起郎阿裡,不由嘆瞭口氣,又想起那三個男人,不知他們離開瞭沒有,以他們三個的身手,全天下也安全無虞,她果然覺得,打發瞭幾個人,身心大為輕松,否則趕上今晨這樣的情形,不知那三個要怎生再把她“痛愛”一遍。

  就連同小川和洛水之間,關系緊密如斯,都時常角力般“懲罰”她一下,何況再多出幾個。她早已覺得自己有些不堪索求,而且她發現她是半分去哄人的耐心都沒有,她心底早已有些隱隱希望他們知難而退,此次不過借題發揮罷瞭。

  她不由摸上心口:經歷瞭太多男女情事的虐待磨礪,她幾乎可算是兩世為人,深深覺得對於愛戀極為疲憊,沒有任何談情說愛的期許。或許是因為經歷坎坷,被辜負的太多,她的心不知不覺中變得冷硬像石頭。

  他們那樣待她,隻讓她覺得束縛和煩躁。

  那麼愛一個人,又是怎樣的感覺呢?這裡是情蠱種植的地方,它仿佛冬眠瞭一般。是不是她不會愛上什麼人瞭?

  頸側傳來濕熱的氣息,“姐姐……”

  郎阿裡從後面抱住她,“你是不是後悔昨天……”

  媸妍再生他的氣也計較不得瞭,揉瞭揉身子,斜瞪瞭他一眼,“以後還敢這樣放縱?”

  郎阿裡悶聲,“我隻是太想你瞭,這小半年,你不知我怎麼過的,我偷偷看著你,牽掛你……罷瞭,你又哪裡理會得。”

  媸妍嘆息,“你到底喜歡我哪一處?要說相貌,你自己也是不差的。”

  郎阿裡緊緊抱著她,輕嗅不已,胡言亂語,“哪一處都喜歡……甚至你對我冷硬,欺負我,頤使氣指,我都不曾絕望……我知道,你心裡我是及不上他們三個的,”

  他見她蹙眉,渾不在意,“我看得出,你不忍心利用他們,但我願意,願意叫姐姐利用,這便是他們比不上的,他們要頭要臉,我卻不在乎。”

  媸妍心是再冷,也被捂熱瞭,她微微動容,執瞭他手,“我自然懂得你的心意,但是我實在厭煩男人相爭,搞得身邊烏煙瘴氣,還記得這情蠱嗎,若是有那麼一天……我希望你……”

  郎阿裡身子一僵,笑的很淺,“我懂,我不會不識趣的……”

  媸妍搖搖頭,“也罷,你就跟在我身邊吧,如今他們走瞭,多你一個也清靜的很。”

  郎阿裡攜起她的手,放在唇畔輕輕一吻,“隻要閣主肯喂飽我,我說過,我是什麼都肯犧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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