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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放妻

(六)放妻

  聖地亞哥的四月,正是和北半球完全不同的秋日,不過這裡離著赤道不算太遠,緯度比較低,依舊是舒爽溫煦的日子。

  調到智利已經有瞭快一年的時間瞭,期間公司的發展依托著優勢技術和我本人率領的團隊優秀的策略,得到瞭飛速的發展,公司爲瞭表彰我的成績,同時也是爲瞭讓公司發展的勢頭得以繼續,許諾給我再一次薪酬和補貼翻倍,條件是我繼續留在智利一年。

  我用微信告訴瞭妻子這一消息,她果然顯得不怎麼失望,這一年沒有我的打擾,她和父親的感情顯得越發牢固瞭,這次延長一年的外派,正好能成全他們兩個,進一步升華下兩人之間的關系。

  剛來這裡的時候,我和妻子視頻聊天的頻率大概是兩天一次,到現在逐漸變成瞭一周一次,固定在星期五的早上,北京時間則是周五的晚上。

  兩個月前,在我走之前精心安排的那場父親與妻子的授精大戲終於有瞭開花結果的結晶,一個健康的女寶寶誕生瞭,父親也沒有什麼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畢竟是老來得女,父親疼愛的不得瞭,兩個人一直圍著我這個名義上的女兒,實際上的妹妹轉。

  我提出想看寶寶一眼,雖然我不能生孩子,但是我一直都挺喜歡孩子的。

  前幾個月爲瞭妻子生孩子的事情,我和傢裡的聯絡幾乎是斷瞭的,這次終於有時間,找個機會和妻子與父親視頻聊天,順便看看剛出生的寶寶。

  這一年遠離傢鄉,有過失落惆悵,也有過思念傢鄉傢人的時候,不僅是父親,甚至連我那個在被父親調教到乖巧之前堪稱惡妻典范的老婆,我也是難以抑制住思念的情緒,畢竟是數年的婚姻,一日夫妻百日恩多少是有些道理的。

  不過我倒也沒有太寂寞,畢竟南美這片土地孕育的美女實在是太多瞭,她們熱情奔放,讓遠在傢鄉萬裡之外的我沉浸在這溫柔鄉裡,樂不思蜀。

  達尼埃拉應該是我在南美的第六個女友瞭,她隻有十九歲,是在聖地亞哥讀大學的委內瑞拉留學生,爲瞭躲避國內動蕩的局勢到智利已經兩年瞭。

  在這裡,有錢有勢的中國人還是挺受歡迎的,也沒有老歐洲那種根深蒂固的歧視思想,攻略達尼埃拉沒花我多大心思,這裡的姑娘都很獨立,但不意味著舍得花錢沒用,再加上我來到國外後花瞭很多時間泡在健身房,又學著和拉美本地人一樣精通瞭甜言蜜語,一切都顯得水到渠成。

  早晨的陽光灑入我寬敞的臥室,經過達尼埃拉金發的反射,顯得更加耀眼瞭。

  她光著身子躺在我的身邊,裸露著兩顆妻子遠遠不可能比得上的豐滿碩大乳房,慵懶地伸瞭一個懶腰。我打開筆記本電腦,和遠在北京的妻子視頻連線。

  「達尼埃拉,這是我的妻子。」我用西班牙語向她介紹著。

  「你好。」達尼埃拉發著奇怪的中文發音向妻子打著招呼。

  妻子素面朝天,剪瞭個黑色的齊耳短發,身材顯然有些胖瞭,身材還沒有完全調整過來,隻是她的皮膚素來極好,沒有一絲瑕疵,依舊宛若綢緞一般熠熠閃光。她抱著孩子,兩隻正在哺乳期而漲的碩大的乳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寶寶咬著妻子的一隻乳頭,正使勁地唆奶。

  「欣欣,這是達尼埃拉,打個招呼吧。」

  「hello。」妻子見到達尼埃拉,也沒有任何驚訝:「哇,她長得好美啊,怪不得你不願意回來是不是。」

  「我不是和你解釋過瞭嘛,這邊的項目出瞭點問題。」

  「智利女孩子都這麼漂亮的嗎?」妻子不理會我,繼續發問到。

  「差不多吧。」我隻好繼續接著她的話題。

  「那你就別回來瞭,傢裡也沒什麼問題。」妻子漫不經心地一邊給寶寶喂奶一邊和我視頻聊著天。

  「那行,那我和這裡的美女繼續男歡女愛瞭啊。」我也想氣氣她。

  「你們在說什麼?」達尼埃拉用西班牙語問我。

  「沒什麼,我的妻子說你很漂亮,我回答她說向上帝發誓,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用西班牙語向達尼埃拉撒瞭一個謊。

  「哦,陳,你真是個嘴甜的傢夥。」達尼埃拉對我的回應很滿意,「不過你的妻子不會吃醋嗎?」

  「不會,她是個很開明的女人。」

  電腦屏幕的那頭,妻子似乎沒怎麼在意著我和達尼埃拉的調情,

  「怎麼瞭。」我看到妻子的神色突然有些焦急起來。

  「壞瞭,寶寶要尿瞭。」妻子低聲自言自語地說著,「爸,爸!」妻子向父親求救著,或許是上瞭年紀多少影響瞭聽力,父親好像並沒有接受到老婆發出求援的信號。

  「陳援朝!」妻子加大瞭聲音的分貝,她居然叫起瞭父親的大名,就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一樣。

  「來瞭。」父親終於聽見瞭她的呼喊,回應的聲音裡倒沒有聽出一絲不耐煩,盡管按照他那套封建禮數,兒媳直呼公公大名可是大不敬。

  「咋瞭。」父親終於出現在瞭鏡頭裡,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體型和我走時相比好像沒有明顯發福,甚至稍稍精幹瞭些。

  「寶寶又尿瞭。」

  「來,給我。」父親接過孩子,直往屋外走去,應該是去換尿佈瞭。

  父親就這樣一句話也沒有和離別已有整整一年的我說,就再次匆匆離開瞭我的視線。

  「爸最近很忙嗎?」我問妻子。

  「挺忙的,寶寶平時都是爸帶的多。」妻子朝著屋子外的方向望去。

  妻子轉過身的時候,我看見她的左手手腕這裡往上多瞭一行字。

  「你手上的是什麼?」我問到妻子。

  「啊,你說這個紋身啊,上個星期剛剛紋的,好看嗎?」妻子興奮地問我。

  「紋的什麼呀,你剛生完孩子,不要緊嗎?」我對妻子的草率稍稍有些不滿。

  「是孩子名字的英文縮寫和出身日期:CS,2015……2。14。」妻子一邊說一邊把左手伸向攝像頭前。

  「不疼嗎?」我問她。

  「一點兒都不疼。」

  「對瞭,孩子叫什麼名字我這個當爹的都還不知道呢。」

  「陳思,爸取得名字,是寄望她好好學習,勤於思考。」

  「是不是太簡單瞭點,現在都是三個字的。」

  「我覺得挺好的呀。」

  「反正爸取什麼名字你都說好。」我沒好氣地回她一句。

  「那行,不打擾你們瞭,也不早瞭,早點睡吧。」我頓時有些內疚,寶寶都是他們兩個在操心,我這個名義上的爸爸沒有盡到一點兒責任,不過再一想,他們兩個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和母親,也就釋懷許多瞭。

  「說要視頻的是你,現在忙著要和小情人卿卿我我的還是你。」妻子嘲諷著抱怨瞭幾句。

  「我可什麼都沒說啊。」心裡想的被妻子看穿,我不得不本能地狡辯著。

  「你不也是嗎,早點休息,還要好好伺候爸呢,我沒打擾到你和爸的激情大戲吧。」我反唇相譏到。

  「什麼呀,最近都是爸伺候我,我伺候小祖宗。」妻子立馬解釋到:「再說瞭,我和爸可都要照看著寶寶,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那你和爸都沒時間做愛瞭嗎?」

  「怎麼,你又想看啊?」妻子不屑道。「下次吧啊,拜拜——」

  還沒等我回話,妻子就把視頻通話給關瞭。

  筆記本電腦的屏幕暗瞭下來,面對妻子的冷淡,我隻能轉過身抱住瞭達尼埃拉豐腴柔軟的身子。

  「達尼埃拉,Te amo。」她背對著我,我從後吻住她的脖子,感受著她身上濃烈的香水氣味。

  「陳,你真是個騙子。」達尼埃拉用西班牙語回應著我。

  「怎麼瞭?親愛的達尼埃拉,我和我妻子的事情我都告訴過你瞭啊。」我沒想到這熱情似火的拉丁美女也會有冷漠的時候。

  「你真的愛我嗎?」達尼埃拉冷不丁地發問。

  「當然瞭。」我信誓旦旦,「我向上帝發誓,如果我撒謊,上帝會懲罰我的。」

  「你還愛你的妻子嗎?」

  「當然不瞭。」我認真地說到:「她也不愛我瞭,那個孩子是我父親和我妻子的孩子。」我道出瞭實情。

  「上帝啊。」達尼埃拉在胸前畫瞭一個十字,「你們中國人真開放。」

  被一個委內瑞拉人說成開放的中國人,我大概是第一個。

  「既然你們已經互相不愛對方瞭,爲什麼不離婚呢?」達尼埃拉閃爍著她如翡翠一般碧綠的眼珠向我問到。

  「親愛的達尼埃拉,有些事情很復雜,現在你可能理解不瞭。」我一邊回答著她,心裡卻升騰起另一種思緒,我之前還真沒有考慮過離婚。

  「在委內瑞拉,人們不愛瞭就不愛瞭,爲什麼還要在一起呢。」

  「也不全是吧,加拉加斯這些年經濟不好,我看到很多年輕女孩找瞭有錢的老傢夥。」

  「哦,陳,我可不是因爲錢才愛上你的。」

  「我知道,達尼埃拉,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

  「婚姻和愛情是不一樣的對嗎,你老是這樣說,可是沒有瞭愛情的婚姻,並不是一個值得存在的婚姻。」

  「好瞭,達尼埃拉,你說的對,可是我們要去上班瞭不是嗎?」我看瞭看手機上的時間。

  「陳,Te amo。」達尼埃拉吻瞭我一下。

  「Te amo。」我回應著,「我去煮咖啡。」我匆匆起身,慢條斯理地穿上襯衫,打起領帶,而達尼埃拉則裸露著她淡淡小麥色的健康肌膚,懶洋洋地在床上轉瞭個身。

  聖地亞哥的陽光如同這裡的女人一般,熱情而又艷麗,她讓你全身火熱,卻又不會被灼傷,她照耀著你的每一寸皮膚,讓你接收下自然的滋養,然後全身心地愛上這裡。

  達尼埃拉開始成爲瞭我的固定女友,要知道這裡沒多少中國人,要找一個能敞開心扉溝通的人實在是太難瞭,何況她還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她的肩膀平坦筆直,乳房碩大,腰很細,臀部豐滿,從肩膀到細腰再到臀部,呈現出一個拉丁女性獨有的美妙曲線。

  達尼埃拉有一頭在這裡並不算特別多見的金色長發,沿著細長白皙的脖頸,搭在胸前那對高聳堅挺的胸部上,肌膚光滑細膩,富有年輕女孩的彈性,透出誘人的光澤。

  一個又一個夜晚,我都流連忘返地在她那火熱的身軀上開墾耕耘著,似乎怎麼也不會厭倦。白天的時候,她時不時地會帶著我一起去沖浪或者登山,她給我看她facebook上的照片,滑雪技術也非常棒,冬天的時候要和我一起去阿根廷或者瑞士滑雪。

  我迷醉這他鄉的溫柔中,而腦海中傢鄉的瑣事與是非,則在一次次的快感和高潮中,被身體點燃的欲望付之一炬。

  這樣或許是最好的生活,如果不是考慮到年紀和身體,北京的父親和妻子又何嘗不是夜夜纏綿呢,我們都尋找得到瞭彼此的快樂,用性在生活中勾勒瞭完美的一筆。

  時光在緩慢地消磨著,聖地亞哥的生活節奏比起北京來舒適瞭許多。

  我和傢裡視頻的頻率已經下降到兩個星期一次瞭,感情淡瞭也沒覺得有什麼不正常。父親和妻子其實都是大閑人,畢竟不用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瞭帶孩子身上,但終究還是有些清閑的時光。

  父親學會瞭打牌,有好幾次我和妻子視頻聊天的時候父親都不在傢,一問妻子原來是去小區棋牌室打牌瞭。

  對於父親的新愛好,我也沒有明確表示反對,我瞭解老爺子是個有分寸的人,就再三叮囑妻子要照顧好父親就完事瞭。

  妻子産後恢復的不錯,重新恢復的瞭往日裡美人演員的光彩,時隔許久畫起瞭精致的妝容,中分的短發留的稍長,兩側剃短,儼然一副叛逆不良少女的樣子,左手上的紋身又多瞭起來,甚至變成瞭一個大花臂,我也弄不懂她紋的那些圖案的意思,隻是上臂外側四個「及時行樂」的行書大字格外醒目。一次視頻時,無意間我看見她上次紋的孩子出生信息下方還有一行小字,我趕緊截屏下來,在手機上放大後才隱隱約約地發現哥特體的「CYC——愛心——YXX」字樣,她居然把父親的名字紋到瞭自己的身上,由此可見父親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達到瞭一個誰也無法替代的位置。

  我心裡直罵她胡鬧,不光是紋瞭個花臂以後更難接到本就幾近消失的演員工作瞭,還有就是萬一以後孩子長大瞭被孩子看見她手上紋著爺爺和媽媽的名字,她又該怎麼解釋呢?

  剛要開口,妻子便拿起手機說瞭一句:「爸,早點回來吧,我幫你洗腳。」

  原來是妻子給父親的微信語音留言。

  「怎麼,你還挺孝順,懂得給爸洗腳瞭?」我揶揄到。

  「不行嗎?爸喜歡就行。」

  「那你不如帶爸出去外面的洗腳城,順便扡仟腳,人傢專業多瞭。」

  「哎呀,你不懂,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兒?」我納悶瞭,「洗腳還有什麼不一樣的?」

  「說瞭你也不懂,外面人都不肯幹這個。」

  「這有什麼不肯幹的,幹這行當的,難道還嫌爸腳臭?有香港腳?」

  「爸又沒腳臭啊。」

  「怎麼,你聞過啊。」我隨口打趣到。

  「行瞭行瞭,掛吧。」妻子不耐煩的勁又上來瞭。

  掛斷視頻通話,我對於妻子所說的「外人不肯」這幾個字猜瞭半天,難不成這「洗腳」也是妻子和父親不可描述關系中的一部分?我思索許久,不禁遐想連篇,最後隻能苦笑一聲罷瞭。

  轉眼到瞭七月,我跑到瞭巴西裡約熱內盧出差,相比北京的酷熱難當,這裡氣候宜人,濕潤的空氣中到處透露著輕快與慵懶。

  這天我在酒店和妻子視頻通話的時候,照例隻有妻子一個人,産後五個月,妻子的身材已經完全恢復成從前削瘦苗條的身段瞭。她把頭發留長染瞭個淡酒紅色,穿著一身輕薄的吊帶絲質睡衣,露出大半截雪白的肩膀,胸口的蕾絲設計勾勒出妻子一對乳房,細頸上是一條我從未見過的鉑金項鏈,吊墜的部分恰好淺藏埋入隱約可見的性感乳溝裡。

  現在北京時間差不多是9點多的樣子,父親還在外面打牌未歸,妻子不出意外地幫父親說話,意思是白天寶寶都是父親在照顧,晚上放松一下也沒什麼。

  我嘲笑著說應該讓父親在妻子的身體上放松放松,整天往外跑算什麼辦法。

  但我很快從我的手機屏幕裡發現瞭傢裡的異樣,除瞭妻子和寶寶以外,傢裡還有其他人。

  「傢裡來客人瞭嗎?」我憋瞭一會兒還是決定和妻子攤牌。

  「啊,是。」妻子對我敏銳的觀察力感到相當意外,整個人顯示出藏不住的尷尬。

  「誰啊,都這麼晚瞭。」我直接尖銳地問她到。

  「沒什麼,爸一朋友。」她的語氣像是在故作輕松,又有些刻意回避。

  「爸的朋友?這麼晚瞭在咱們傢幹什麼,爸都沒回來。」我步步相逼地問到。

  「爸打牌的朋友。」妻子仍然刻意保持著無所謂的態度。

  「爸自己還在外面打牌,他不和爸打牌跑咱傢裡來,這怎麼回事兒啊?」我緊追不舍。

  妻子顯然是不耐煩瞭,眉頭一皺,「老王!來一下!」她對屋子外喊道,語氣和呼喚父親時並不二致。

  「來瞭。」伴隨著的是一個上瞭年紀的聲音。

  「這是我老公,他想見見你。」妻子指著屏幕沒好氣地說到。

  「喲,小陳啊,你好你好!」

  我看瞭一眼,眼前出現的是個差不多六十幾歲的老頭,身材高瘦,腦袋禿瞭一大半,稀疏的白發圍著光禿的地中海繞瞭半個多圈,面相倒是看上去斯文和藹,脖子上吊著一副細框的老花眼鏡。

  「這是老王,爸打牌認識的朋友,就住咱傢小區,經常來咱傢幫忙。」妻子不緊不慢地解釋到。

  「怎麼沒聽爸說起過啊?」我表示瞭質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瞭,爸都要和你說嗎?」妻子馬上反嗆到。

  這話一下讓我本該怒火中燒,剛想反駁,卻發現妻子不過說的是事實,我離傢太遠太久瞭,妻子才是和父親日夜相處的人,我這個丈夫和兒子的角色因爲疏遠,幾乎是形同虛設瞭。

  「好好好,王叔叔,您這麼晚來咱傢幹什麼啊?怎麼不回傢啊?」我的態度隻能軟化下來。

  「哦,我是來幫小楊做點兒傢務的,這不,剛洗好碗。」老頭樂呵呵地回答到。

  「欣欣,這不大合適吧,怎麼能讓客人幹活。」

  「沒什麼不合適的,你就別管瞭。」妻子的態度有些蠻橫。「老王,你接著幹你幹的。」

  「好咧。」老頭子對妻子簡直是百依百順。

  「這怎麼回事兒啊?」等老頭走遠,我一臉不解地問著妻子。

  「嗨,這沒什麼啊。」妻子撥弄起自己新做的手指甲起來,然後無意間又輕聲地補瞭句:「願賭服輸唄。」

  我心裡暗罵她胡鬧,傢裡放個陌生的老頭進來,自己穿的那麼性感還一點不避嫌。

  「小楊啊,你來看看。」遠處傳來老王的聲音。

  「來瞭。」妻子起身扭頭就走。

  過瞭一會兒,遠處傳來消失在攝像頭裡的兩人輕微細小的嬉笑聲,直覺告訴我妻子和這個老王的關系一定不一般。

  父親知道妻子這麼胡鬧嗎?我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念頭居然是這個,而不是我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又可能被戴瞭綠帽子瞭,難道潛意識裡我已經把自己當做瞭局外人,把父親當成瞭妻子實質上的伴侶?

  結束瞭視頻,是一整天心不在焉的工作,然後就是幾乎整夜都沒睡好覺,腦海中一直在重新播放視頻聊天時的碎片,我幾乎可以肯定,妻子和這個叫做老王的老頭一定是有著非同尋常的關系,那種毫不掩飾的曖昧情愫,從屏幕那頭的大洋彼岸溢出到瞭我的感知范圍,我甚至懷疑他們兩個已經發生過瞭性關系,畢竟妻子有著對老年男性情有獨鍾的怪癖嗜好,有過與父親之間的「前科」,而對於老王這樣的老頭子,歲月與衰老也不可能抵擋住我那年輕妻子的修長身材和漂亮臉蛋所帶來的無限魅惑力。

  我甚至又有些興奮,伴隨而來的是許多的疑問。

  父親到底知道妻子的事嗎,如果父親毫不知情,妻子又怎麼會如此大膽豪放?如果父親知道甚至是默許瞭,那他對妻子的態度又是發生瞭怎樣的轉變呢?

  今夜難以入眠,身邊也沒有善解人意的達尼埃拉在撫慰我的身體和心靈。

  第二天,我決定發微信直接向妻子發問。

  「爸知道嗎?」

  「知道什麼?」

  「你和老王的事。」

  「我和老王怎麼瞭?」

  「別瞞著我瞭,我都看出來瞭。」

  「你倒是看出什麼來瞭?」

  「你和老王關系不一般啊。」

  「哪兒不一般瞭?」

  「你是不是和老王已經做過愛瞭。」

  「你別亂說啊,我和老王是清白的。」

  「怎麼證明你倆是清白的。」

  「爸都知道啊。」

  「爸知道?」

  「是啊,爸知道我和老王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你深更半夜的把人一陌生老頭放傢裡來是要幹什麼?」

  「沒什麼啊,都說瞭,願賭服輸嘛。」

  「願賭服輸?」

  「是啊,他和爸打牌老是輸,就來我們傢做點傢務嘛。」

  「那他怎麼趁爸怎麼不在的時候來。」

  「哎呀,爸出去打牌瞭啊,都和你說瞭嘛。」

  「我不信。」

  「不信什麼。」

  「不信老王沒對你有想法。」

  「我可真服瞭你瞭,有想法不代表就真做瞭什麼啊。」

  「你看,你都承認瞭。」

  「神經病。」

  「有想法瞭說明離真有什麼也不遠瞭,那你對他有什麼想法嗎?」

  「有病!」

  「說說看嘛。」

  過瞭許久,妻子都沒有再回我微信,想必是被我的窮追猛打給逼迫的有些不耐煩瞭。

  我知道,在這個女性地位日益攀升,早就不再被物化和封建化的年代,妻子的際遇顯得略有些不被尊重的格格不入,欣欣早已不是隻屬於我的嬌妻,她在我的默許甚至是撮合下,移交給瞭我的老父親,而如今,她是否又有可能再次易主,不再是隻被父親占有的禁臠,而落入瞭另一個毫無幹系的花甲老頭的魔爪?

  在巴西出差的這幾天,我都因爲這事而顯得稍微有些心神不甯,還好南美人天生懶散和奔放的映襯下,使得我並沒有影響到工作,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想必打穿整個地球,穿過地殼和地幔,在地球的另一邊的老父與嬌妻,甚至是那個對我來說陌生的鄰居老王,一切也正在悄無聲息地進行著,畢竟這就是生活。

  回到瞭智利,一切又變得不同瞭,達尼埃拉的溫柔與火熱迅速重新點燃瞭我對於生活的激情,聖地亞哥的酒池肉林讓人沉醉和迷失,和裡約熱內盧不同,這裡更有傢的感覺,這還是我離開北京以後的第一次。

  我忘卻瞭故鄉的煩惱,妻子和父親的事並不牽掛在我的心頭,因爲他們過的應該也不錯。

  時光白駒過隙,這邊金烏西下,那頭繁星東上,從妻子的穿著打扮來看,已然是北京的秋天瞭,和妻子視頻時,我對於時不時就出現的老王也算是見慣不怪瞭,有兩次父親也在,可見即使妻子和老王有瞭不可告人的親密關系,也是父親默許和認可的。

  我從網上查過瞭老王的資料,算是個小有名氣的畫傢,年紀比爸還大上一歲,退休前是某大學的教授,擅長西洋油畫,雕塑也略有涉及,這樣看來,老頭子對於美的追求和妻子所具備美的要素,是天然吻合的。

  正逢達尼埃拉因爲傢裡的急事要回一趟委內瑞拉,她的父親生病瞭,作爲加拉加斯一個普通階級傢庭的女兒,她父親的病情並不容樂觀,需要一筆不小的手術費,我建議達尼埃拉把她的父親轉移到古巴,畢竟哈瓦那有著拉美最爲首屈一指的醫療團隊和手術經驗,還塞瞭2萬美元給她,心裡想著假如她這一去不回瞭,我也認瞭,畢竟和她在一起的這不到一年的時間,是我人生中最爲自由和快樂的時光,遠比我和自己的妻子那舉步維艱的歲月強的多。

  送她上飛機後,我不僅感慨萬千,作爲一個農村出生的孩子,小時候連飯都吃不飽的人傢,卻通過高考改變瞭命運,借助著中國的快速發展而改變瞭自己的階層,讓自己的父親吃穿不愁,安度晚年;而達尼埃拉的父親本是加拉加斯一個普通傢庭,卻無法打破固化的階層,在日益動亂的社會中連生病都看不起,命運真是讓人唏噓。對比一下達尼埃拉那正在飽受病痛折磨,前途未卜的中年父親,我那在北京農民出身的老父親卻正身處在充足的物質文明中,並肆意享受著和年輕兒媳的「性福」晚年時光,這怎不叫人感嘆人生?我從不相信達尼埃拉口中一直所說的「上帝的安排」,但我又不得不感慨命運那不可知的魔力。

  沒有瞭達尼埃拉在身邊,奇怪的是我卻也沒心情和其他的女人廝混,日子過得清閑而單調,我開始重新對萬裡之外妻子和老王的關系感到萬般好奇。

  百無聊賴的我開始逛一些色情論壇,有時下載一些日本的AV電影,懷念一下許久未經歷的東方美人,偶然間我還發現瞭網友交流專區,或許真是上帝的安排,無巧不巧地我就在此時,發現瞭一篇叫做《枯木逢春,退休老人與熱辣少婦的忘年戀曲》的帖子,我第一時間就有一種微妙的預感,於是迫不及待地點開瞭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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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自我介紹一下,筆者今年已經年過花甲,自認爲早已是半截入土的將死之人瞭,可能是論壇上年紀最大的人瞭。

  發妻與我相伴近四十年,本就是年輕時的政治聯姻,沒有多少感情基礎,幸而前二十年她一心爲傢,操勞半生,我事業成功,步步高升,夫妻生活也算和諧。但後二十年風雲突變,她變得囂張跋扈,不講人情,處處爲難我,夫妻名分早已是名存實亡,去年我終於和她離婚,但代價卻是分割走瞭大半傢産。

  年過六旬,兒女早已成人都移民國外不在身邊,本是寂寞淒慘之極的晚年退休生活,年初卻突然發生瞭意想不到的驚喜。

  小區裡有一同打牌消遣的老頭,姓陳,年紀與我相仿,出身農村,雖然是粗鄙之人,但也算通情達理,交情尚可,由於大傢打牌不賭錢財,輸瞭的人必須給贏傢幫忙做點傢務,這本來是爲瞭讓我們這些子女不在身邊又行動不便的空巢老人一個互相報團取暖的機會。誰知那老頭牌技瞭得,我一連輸瞭好幾把,就按照約定到他傢幫襯著幹點傢務活。

  我們住的這個小區算是個小豪宅,傢裡占地面積都很大,我本來是有點怨氣的,沒想到第一次看到瞭陳老頭的兒媳婦小楊,她太美瞭,大概隻有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剛生完孩子,個子很高估計超過瞭一米七五,長的非常漂亮,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姿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我剛開始還有點可憐陳老頭,傢裡有一個這麼如花似玉的漂亮兒媳婦肯定是招蜂引蝶,惹的外面大把如狼似虎的男青年按耐不住,老陳頭告訴我說他兒子外派到國外瞭,我還爲他捏把汗,估計有不少不省心的事情。

  但沒想到他兒媳婦對陳老頭可以說是言聽計從,老陳頭除瞭整天照顧著剛出生的小孫女逗她玩兒,傢裡的傢務事他那城裡兒媳婦全包瞭,幹得還不錯,看到我來幫忙分擔點,小楊也挺高興,這麼一來二去,我就和她熟絡瞭,聊得也越來越多,漸漸地我發現,這對公媳和普通的公媳感覺完全不一樣,哪怕能明顯感受到老陳頭更強勢的地位,但倆人關系絕對不一般。

  我開始三天兩頭往他們傢跑,和他們關系越來越好,小楊告訴我她以前是個演員,怪不得這麼漂亮,有一次我們三個一起吃瞭晚飯喝瞭點酒,小楊說瞭她以前當演員的很多故事,開始隻是爆瞭點明星的猛料,後來把火往自己身上引,說她剛入行的時候性格孤傲,看不起那些搞潛規則的,後來自己被逼的想通瞭,妥協瞭,但潛規則都找不到什麼機會。

  慢慢地,老陳開始放心地把我一個人留在他傢裡和他兒媳婦獨處,自己跑去打牌瞭,小楊又跟我說瞭很多以前當模特和到韓國去伴舞的事,比如當模特個子不夠高,現在的女孩子營養好個子都高,當模特要出名最好要有一米八,當舞蹈演員個子又太高搶瞭主唱歌手們的風頭,我們兩個關系越來越親密,甚至成爲瞭忘年交,會彼此訴說心裡話,她告訴瞭我一個驚天的秘密,證明我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那就是陳老頭早就把兒媳婦給扒瞭灰瞭,甚至連這個孩子都是他的,可憐他遠在國外的兒子被戴瞭頂巨大的綠帽子,估計還被蒙在鼓裡。

  小楊在我面前有點強勢,雖然在她公公陳老頭這裡完全不是這個樣子,不過我也挺喜歡她這樣,我有兩個兒子,就缺一個女兒,有時候把她女兒一樣寵,總覺得我是心甘情願的。

  日子久瞭,雖然老瞭,但是老年人也有感情的需要,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怎麼可能不動心呢?去年年底,居委會的李大媽給我介紹過一個老伴,剛好五十歲,人挺好也實在,但最後嫌棄我年紀太大也就不瞭瞭之瞭。

  我本不該對小楊這樣漂亮的已婚年輕少婦有什麼非分之想,但還是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要把這段忘年交升級成忘年戀,不知道她是什麼想法呢,畢竟她和自己的公公發生瞭不可告人的關系,陳老頭其貌不揚,就是一個進城不久的農村老頭,我就感覺我也不差,是不是也有機會呢?有時冷靜下來一想,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兒,我一糟老頭實在是配不上人傢,但是昨天我在他們傢洗碗的時候,小楊告訴我說她從小沒瞭父親,媽媽也不管她,所以她對年紀大的男人特別有好感,我這花花腸子又死灰復燃瞭,這算不算是一種暗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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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全文,我對於這篇自述性短文的作者就是小區裡的退休教授老王,裡女主角就是我的妻子楊欣欣感到深信不疑,否則這樣相似的描述也未免太過巧合瞭,尤其是老少戀這個東西本來就和稀有。

  不過老王不愧是個文化人,寫起東西來文縐縐的,引經據典也是頭頭是道,比我那沒讀過幾年書的老爹要強多瞭。

  我翻瞭翻下面的留言,整整十幾頁,畢竟帖子裡描述的這事情太罕見瞭,甚至有點匪夷所思,不少人都是質疑真實性的,六十多歲會上色情網站的老頭本來就脫離瞭大傢的認知范圍,有些網友直接罵騙子,說編故事的,也有冷嘲熱諷的,勸解著老頭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至於真誠祝福的,也有不少,這些網友認爲老年人也有權利追求「性福」,至於大傢的共通點總結下來是都希望老頭能發幾張女主角小楊的照片,一飽眼福。

  這次意外的發現讓我不禁又再次點燃瞭對父親,妻子和老王三人之間情感發展現狀的興趣,從帖子裡的描述對號入座地來看,妻子和老王之間已經到瞭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的程度,我把帖子翻回到最開始的頂部,發帖時間已經是一個半月前,那麼或許這一個多月以來,兩人又有瞭捅破那層窗戶紙的新進展,父親的態度和扮演的角色也讓人好奇。

  我趕緊在論壇裡開始搜索同一個發帖人用戶的帖子,很快就看到瞭一篇名爲《離夢想更進一步,老朽享受少婦甘甜的乳汁。》的文章,發佈的時間是一個月前,我趕緊點開瞭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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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論壇裡網友們的祝福,我也理解大傢的質疑,但我可以發誓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對於女主角小楊的照片,那肯定是萬萬不能公開的,我也不會打馬賽克。

  關於上一次帖子裡網友們慫恿我主動一些,我又何嘗沒有想過,但是我也有顧慮,我乃行將入土之人,本就不該妄想覬覦青春女郎,現階段能與妙齡少婦保持著忘年知己的關系已經是天大的福分瞭,不敢奢求更多,萬一一著不慎,關系不進反退,連現在這種朋友般的關系也保持不瞭,對我來說也是個巨大的損失,我想我也很難接受。

  我想我最爲癡迷的,不僅僅是小楊那國色天香的容姿和修長曼妙的身材,更是因爲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年輕人的活力,每次看到她,想起她,和她聊天對話,甚至一同做傢務,都讓我感到自己變得更年輕瞭,因爲她,短短幾個月,我就從一個等死的孤寡老頭成爲瞭一個對未來生活充滿無限展望的人,這種轉變太難得瞭,也太珍貴瞭。

  我每天去公園晨練也變得更積極瞭,一同晨練和喝茶的老頭揶揄我打瞭雞血,卻不知道背後的真正原因,爲瞭她,即使是不能跨過界限發生禁忌的關系,我也要多活幾年,好好的活下去,我不奢望得到她的心,也不妄想得到她的肉體,我隻是想多和她說幾句話,多陪在她身邊。

  都說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前天晚上,我又來到瞭小楊的傢裡幫忙做傢務,也算是有意爲之瞭,她的公公老陳也在,爲瞭多制造來他傢的機會,我甚至在打牌的時候故意輸給老陳。

  小楊在房間裡給孩子喂奶,一邊上網購物,我聽見她「爸,爸。」的呼喊聲,似乎是召喚著她的公公老陳。

  老陳大聲喊到「讓老王去吧。」隨即就聽到「老王,老王,來一下幫個忙。」,是小楊喊我過去的聲音。

  我趕緊放下手中的活,跑到小楊所在的臥室,看到的景象卻讓我驚呆瞭:小楊躺在床上,寶寶則安詳地睡在一旁的嬰兒床裡,小楊上身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條紋開衫,胸口的紐扣被全部敞開,沒有穿戴文胸的兩隻乳房完全裸露出來,因爲哺乳期的關系顯得十分飽滿,就這樣完全展示在我的眼前。

  她的面色潮紅,臉色稍微有一些難看,但我想並不是因爲害羞。「來幫我吸一吸,我漲的難受。」我一下子呆住瞭,沒反應過來。

  「還愣著幹什麼啊,過來!」她的高聲催促讓我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往床的方向走過去。

  「來,躺這兒。」小楊拍瞭拍她左側的位置。「側過來,幫我吸一吸。」

  「啊?」我愣瞭半天才吐出這麼一個字。

  「啊什麼啊,寶寶吃飽瞭,冰箱裡也存瞭足夠多瞭,讓你幫我吸一下,不能浪費啊。」

  「是是,不能浪費。」我在她面前一直像一個聽話的晚輩。

  「平時都是給我爸吸的,今天看你這麼辛苦,便宜你瞭。」

  「你公公也?」

  「怎麼瞭,別廢話瞭,快點啊,我漲奶難受死瞭。」她測過身來,捧著她左側豐滿異常的乳房,形狀堪稱完美,我來不及欣賞,趕緊咬住她一顆粉嫩的乳頭,開始如同嬰兒般吮吸起來。

  我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喝過人奶瞭,可能是六十多年瞭,從斷奶開始我就沒有再喝過,小楊的奶水還很多,乳汁甘甜又帶著年輕女孩子的清香和芬芳,和她的奶水比起來,什麼茅臺啊五糧春啊簡直都難以入口,少婦的乳汁就是這世界上最美妙的瓊漿玉液。

  我腦袋一片空白,隻想著怎麼完成吸奶的任務,我感到下體居然奇跡般的勃起瞭,漲的難受,但還是不敢造次,吸奶的時候眼睛往她下體一瞟,隻要扒掉她的緊身短睡褲,那難以言喻的美妙桃花源就會一覽無遺,雖然她的公公就在屋外客廳裡,但我大膽的推測她的公公老陳對我和小楊之間的關系是默許的,甚至是在有意的給我們創造機會。

  完成瞭一側的任務後,我叼住小楊另一隻絕美乳房的乳頭,再次用力吮吸起來。一隻手托住她高漲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開始小心地跨過她的身體摟住她窈窕纖細的小腰,她緊閉著雙眼,沒說什麼,我更大膽地開始上下撫摸她的背部,甚至稍稍地突破瞭禁區,觸碰到瞭她的臀部。

  「輕點,慢點吃,小心吵醒瞭寶寶。」她隻是輕聲提醒瞭我一句,並沒有對我手上的越界行爲産生異議。

  「可以瞭,今天差不多瞭。」當我正在思緒是不是要進行下一步更大膽的行動時,小楊卻提醒我今天吸奶的份額完成瞭。我正有些留戀不舍的時候,小楊飛快地在我臉上親瞭一口,「今天表現的不錯。」然後催促我起身回廚房繼續幹活。

  這種曖昧的態度讓我更有信心瞭,不由得讓我對未來和她之間關系的發展有瞭想象的空間,我也不貪戀什麼,愉快地回去幹活瞭,臨走前看瞭一眼正熟睡在嬰兒床裡的寶寶,心想著我們祖孫三代的年紀在同一間房間裡,你享受到的待遇我也沒落下,心裡更有些得意瞭。

  後來的事情變得越發順其自然瞭,昨天趁老陳出去打牌,我和小楊單獨在傢的時候,我又給她吸瞭一次奶,不同的是,這次吸完奶水後,我第一次和小楊接吻瞭,那是種超脫美妙的感覺,她沒有任何反抗和排斥,甚至主動打開口腔,每當我的舌頭被她唇吻住的時候,我都有種跳動的感覺,也瞬間吻住她的唇,探尋她的丁香小舌。

  這是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不可思議又快樂之極,我們這一代人,年輕時侯連接吻都比較羞澀,這樣的熱吻讓我完全著迷和沉醉瞭,年輕女孩淡淡的幽香和青春活力,我已經想不起上一次接吻時的記憶瞭,但是我肯定,這一天和小楊的吻所體驗到的幸福,比我人生之前所有的加起來還要多。我甚至感覺我已經死而無憾瞭,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也值得瞭,可既然都已經到瞭接吻這一步瞭,又難免讓人有進一步的期許和展望,我不能死,還會有更多的快樂等待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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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興奮異常,不再去翻閱其他網友的留言,直接搜尋著下一則帖子,期待進度的更新,但卻事與願違,怎麼都沒有找到。

  與我之前的預感一樣,老王和妻子果然有一腿,我幾乎可以肯定這一個月他們已經捅破瞭那層窗戶紙,發展到瞭最終的肉體關系。

  最讓我好奇的是父親的態度,把實質上幾乎完全等同於自己妻子的兒媳拱手讓給另一個小區裡打牌的老頭,父親爲什麼會這麼做呢,難道是父親年邁體衰,面對欣欣的索求感到力不從心?一年多前還生龍活虎的父親身體不可能衰敗的這麼快,何況真的是妻子欲求不滿的話,更應該去找一個年輕的小夥兒而不是一個老頭來滿足她才對。

  老王自然不用說,他不可能在妻子美貌與身材的誘惑下抵抗太久,他的兩篇帖子就證明瞭這一點;妻子或許也是爲瞭追求刺激,産後的空虛可能光靠父親一人沒辦法完全填補,從出國前一晚和她的對話裡我也知道瞭她對於年紀大的男人有著一種特殊的嗜好;隻有父親的想法我不得而知,說來可笑,我這個自詡孝順的兒子,明明應該是最親近的人,其實並不能完全瞭解父親的內心,當初撮合父親和妻子在一起,自然而然地認爲父親不吃虧,妻子也有這方面的意思,但對於他們兩人之間的點滴細節,我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

  我隻能不管那麼多瞭,隻要他們願意,遠在他鄉的我即使反對也沒有幹涉的能力,父親現在才是實質上行使著欣欣丈夫職責的那個人。

  我腦海中開始浮現出妻子與老王做愛時的場景,頓時感到無比的刺激,我甚至覺得如果妻子如果還沒有和老王發生些什麼的話,我也會努力撮合他們。

  白晝燃盡,我夜不能寐,最思念的人不是父親,更不是妻子,而是離開沒幾天的達尼埃拉,她現在已經到瞭古巴瞭嗎?又在做些什麼呢?

  我走到陽臺上,仰望著清澈天空佈滿的繁星,故鄉已經離我越來越遠,唯有當下才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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