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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亂妻

(七)亂妻

  和陽光充沛的南美大陸不同,一月的北京正值隆冬時節,盡管全副武裝地換上瞭羽絨服和絨線帽,但從北京首都國際機場一出來,就能感受到這個我暌違21個月之久的故鄉首都那逼人的寒意。

  這還是我外派智利以來第一次回到北京,實質上我的兩年任期還有三個多月才到期,甚至公司準備再讓我留在智利一年,以維持南美市場的大好局面。

  北京的城建,人口規模和生活便捷度都遠不是包括聖地亞哥在內的任何一個南美城市都夠媲美的,但最讓我感到親切的,還是北京的哥的鄉音。

  這次過年前請假回國,雖然也要抽出兩天時間匯報工作,但主要的目的,既不是趁著過年回傢團圓,也不是給妻子欣欣慶祝28歲生日,歸根結底,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不回趟傢實在不行瞭。

  兩個月前,也就是去年11月的時候,許久不曾更新的老王終於在論壇上發佈瞭時隔數月後的第一篇帖子,我興沖沖地點瞭進去,卻發現帖子的內容很短,不過短短兩行詩,就在這隻言片語中,卻隱藏著海量的信息。

  「老驥伏櫪,志在千裡,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毫無疑問,老王已經把妻子給拿下瞭,老頭終於和朝思暮想的美少婦有瞭肉體關系!

  遠在太平洋彼岸的我心緒卻無比紛雜,我承認我多少有些綠帽情結,但當妻子的床邊人從於我恩重如山無以報答的父親換成瞭一個毫無幹系的外人、一個陌生老頭,總讓我心裡有一塊難以化解的心結,甚至有些哽咽在喉,芒刺在背。

  我感覺我一定是病瞭,還病的不輕,一邊怒火難以平復,想要逮著這對老少配的狗男女問個清楚,一邊卻又想象著年輕貌美的妻子和幹枯老王之間做愛的齷齪場景而感到興奮無比,甚至是妻子和父親還有老王之間三人3P盤腸大戰的淫亂場景。

  對瞭,父親,父親的角色和態度正是橫亙在我心頭的又一個謎團,我覺得我必須找到父親和妻子問問清楚,問問他們是怎麼想的,是否會把這場無視倫理和禁忌的老少戀進行到底,是否把一年半前受孕那天彼此之間的互訴衷腸和愛意拋在瞭腦後;問問父親是否還願意替我隔海行使丈夫的權利,問問妻子是否對如今這樣的平靜安穩感到瞭厭倦。

  我有太多想問的瞭,顧不得父親和妻子是驚喜還是驚嚇,我沒和他們打招呼,這次就擅自飛瞭回來。

  從出租車上下車,我拖著行李箱,直奔那許久未曾再回到的傢。走到傢門口,敲瞭半天門也沒人開門,又翻瞭好久的行李,發現也沒找到傢裡的鑰匙,畢竟這個所謂的傢,我也有近兩年沒回瞭。

  我不願意打電話給妻子或父親,畢竟這就意味著我這次回傢的突擊性不復存在瞭,不過與此同時,偶然間卻翻出瞭另一把鑰匙,這是一把北五環復式大宅子的備用鑰匙,我拿定主意,先到那邊去放下行李休息一會兒,然後晚上再回來,到時候吃完晚飯的時間,兩人一定在。

  於是我再次打的,往北五環那套曾經是父親和妻子「新房」的復式新居飛馳而去。

  這次回國前的最後一夜,我就是在這裡的地下車庫裡一邊偷窺妻子和父親洞房式的做愛一邊度過的,在監控裡親眼見證瞭父親和妻子交配並孕育新生命的全過程,時隔一年半,再次回到這裡,感慨頗深。仔細觀察下,小區的變化實在不算大,可心理的滋味,卻早就是天翻地覆瞭,我甚至懷疑那是另一個我,可兩個自己裡,卻難有一個我能夠肯定的靈魂——一個把年輕漂亮的妻子拱手送給瞭親生父親,看似灑脫;另一個在遙遠的南美找到瞭新生活,似乎已經解脫。實質上,我仍然沒有掙脫這內心的困局,我反而更加精神分裂瞭,從一個分裂的自己變成瞭另一個分裂的自我。

  從底樓坐電梯上樓,掏出鑰匙打開復式新居的大門,一雙紅色綢緞的女士尖頭高跟鞋赫然擺在瞭玄關處,更讓我註目的是一旁一雙棕色的男士皮鞋,看著老舊的式樣表明瞭剛才脫下它的男人一定上瞭歲數。

  莫非是妻子和父親正在屋裡偷情?我很快否定瞭這一猜測,妻子和父親已然是如同夫妻的老情人瞭,我遠在國外,他們想什麼時候做愛想在什麼地方做都不必顧忌我,而且看著老式的皮鞋卻擦的蹭亮,和常年勞作不怎麼願意打理的父親顯然是另一種風格。

  難道這雙皮鞋是老王的?

  我感到體內的血液轟然升騰起來瞭,我脫下鞋,放下行李,本能地準備直沖屋內找到那兩個狗男女,把一切都說清楚問清楚。

  正當我準備邁開腳步的時候,從二樓傳來一聲格外刺耳的女人尖叫的聲音,仔細聽,還有啪啪的聲響。

  不用問,一定是這對奸夫淫婦正在做愛的聲音,他們是那麼投入,居然連我在一樓剛才的關門聲都毫無察覺。

  更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一樓客廳裡的墻面上,掛著一幅大尺寸的油畫,上面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全裸年輕女人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做愛的場景!不用說,女主角正是我那脫韁的妻子楊欣欣,男主角正是我那老父親,從準確的造型柔和的用色和精細的筆觸來看,如此深厚的功底不出意外作者一定是從大學退休的美術教授老王!這也就意味著,寫生的時候,老王是親眼見證瞭父親和妻子的性愛場景!

  忽然間,理智此刻居然開始占據瞭上風,我決定輕步上樓,我倒要看看他們這對歲數差異極大的偷情怨侶在被我當場抓住現行的時候是怎樣一種的驚恐和失態。

  我悄悄地走上樓梯,剛過瞭一半,我探出的腦袋已經能夠平視著二樓的地面瞭,再踏上一格臺階,視野豁然開闊,直穿過寬大的客廳,那也是妻子和父親曾經激烈性交的戰場,我清晰的看見十多米開外的臥室裡,我那年輕高挑的美少婦妻子正在和一個白發禿頂的幹癟老頭在赤裸裸地糾纏著,她們沈浸在這情欲的泥潭裡,完全沒有註意到我的到來。

  盡管我隻能從身後看到他的光禿的後腦勺以及稀疏的白發,可在視頻裡見過幾次,我一眼就認出那個老頭應該就是老王瞭,他上身還穿著一件灰色的襯衫,下身全是光著個屁股,妻子的腰際是被卷起的短裙,下體的內褲也不見瞭蹤影,老頭老邁的肉棒就這樣插進瞭我那年輕妻子的體內,兩人的生殖系統緊密地結合在瞭一起。

  我沒有打斷他們,著瞭魔一樣的杵在原地,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地觀看妻子和別的男人做愛,之前妻子和父親做愛的時候都是在我默許狀態下兩人私底下進行著,唯一一次也是在監視器裡偷窺,今天我終於親眼看到瞭年輕漂亮的妻子和一個陌生的老頭子做愛,年齡和形象上的差異更是讓我眼前的這一幕春宮圖變得格外刺激。

  「啊……好深!啊……」耳朵裡傳來的是妻子酥媚的春叫,「舒服嗎……我好舒服……」

  妻子竟然主動地詢問並討好著身後的老傢夥,向他反饋著這一波抽送的用戶體驗。

  我遠遠地看見地板上灑落著一些物品,再仔細一瞧,竟然是一地的情趣用品,金屬的肛塞,塑料的假陰莖,有線的電子跳蛋,甚至還有我第一次見到的肛門拉珠,迎著夕陽落下的光線,還有那地板上晶瑩的水漬,顯然在插入之前,妻子的身體已經被老王調教並調動的足夠充分瞭。

  楊欣欣,這個我名義上的妻子,曾經有些畏懼卻又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在我像是逃避般地前往南美的一年多時間裡,已經完完全全地淪落為別人的母狗和性愛玩具。

  老王的老手一會兒抓住妻子高跟鞋上方的腳踝,一會兒又撫摸著包裹著黑絲的美腿移動到瞭妻子的肥臀上,「啪」的一聲,緊接著又是一聲,是他的巴掌落到妻子屁股上清脆的響聲,仔細一想,這難道不就是剛才我在一樓聽到的聲響嗎?

  「小寶貝兒……你的小屄好緊!好熱!我好舒服啊……」老王一邊賣力地聳動著自己的下體,一邊說著淫蕩下流的話語,沒想到他這樣一個文化人,遇到瞭妻子這樣的女人後就實實在在地暴露出瞭斯文敗類的本性。

  「我的親大爺……我的老寶貝兒……你要操死我瞭!」妻子有些語無倫次瞭,現在的她早就對於這些下流的話語習以為常瞭,甚至是輕車熟路瞭,我傻傻地站在不遠的樓梯上,眼見著我那曾經霸道跋扈的妻子在一個老邁的老頭胯下喪失著尊嚴,委婉陳歡。

  「就是要操死你!」老王狠狠地罵道,動作的幅度也加快瞭,看來我正不巧有幸撞到瞭這一幕淫戲即將迎來的最高潮。

  「操死你這個小騷貨……操死你這個狐貍精……你這個勾人的賤女人!妖精!」

  老王越罵越興奮,也越難聽,而妻子卻沒有任何不滿的意思,反而更加主動地配合起老頭的抽插來,看來妻子的確是有天生的M屬性,而她的受虐傾向在我離開的日子裡似乎是有瞭愈發明顯的趨勢,這背後一定是S屬性的父親日夜做出的奉獻。

  此刻我老婆卻在用她的名器賣力地套弄一個做她父親都嫌老的老頭的肉棒,而我卻選擇靜靜地躲在門外旁觀……

  「啊……我不行瞭……我要射瞭我的小寶貝兒……」

  「我的好大爺……親大爺……我的親爹親老公!全部射進來吧!欣欣給你生個胖寶寶……」妻子的淫話刺激著老王的神經,以達到最後的高潮。

  「啊……」隨著老王的達到高速的動作逐漸停滯下來,幹枯的上半身倒在欣欣那結實光滑的背部,他就這樣趴在我那年輕高大的妻子身上,一雙手還不甘寂寞地繞到她的身前揉捏著欣欣垂蕩著的一對豐滿的奶子。

  我站在遠處,呆若木雞,內射,又是內射,妻子居然連安全措施都不做,我親眼見證瞭我結婚證上另一半的那個漂亮女人和一個陌生老頭子不可思議地達到瞭性愛的高潮。

  兩人居然就保持著射精時的姿勢溫存著,妻子扭過頭去,和趴在她背後的老王熱吻瞭起來。

  「好燙……好多哦……老公……」妻子居然稱呼老王叫老公,這刺破瞭我神經的最後一道防線,我怒不可遏,在我看來,老公這個詞是我最後的體面,是我獨享的稱號,即使是妻子用來稱呼父親也會讓我感到不快,畢竟我才是她法律上合法的、唯一的丈夫。說來也奇怪,哪怕是親眼見證瞭妻子和別的男人做愛,言語上的刺激也會造成新的沖擊。

  可這時老王竟然先開口瞭,充滿瞭欣喜與期盼:「你叫我什麼?再叫一遍!」

  「沒什麼!叫你老東西!」妻子背部用力往上一頂,就把幹癟的老王給頂翻瞭個身。

  「你剛才叫我老公瞭。」老王揪住剛才高潮時妻子情不自禁喊出的話不放。

  「那是你聽錯瞭!我就一個老公,他在國外呢。」

  聽她說瞭這話,我的氣居然就消瞭一半,明明是身體出軌給我戴瞭一頂新的綠帽子,卻因為口頭上還掛念著我,表面瞭她內心還重視我的存在,我就沒那麼生氣瞭,即使我們之間復雜的關系很難用常人的眼光去界定。

  「還有你公公呢。」老王沒好氣地提醒著妻子。

  「他算半個,哎呀,反正輪不上你。」妻子的話讓別人聽來反而有些撒嬌的意味,在我聽來,則更有一番深意,看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居然還超過瞭父親,反倒是讓我稍感意外。

  剛剛激戰完的兩人起身坐在地板上,側面對著我,我本能般地趕緊蹲瞭下來,不讓他們發現我的存在。

  「那你剛才還說要幫我生個大胖小子呢!」老王窮追不舍,似乎是要求著年輕的美人承諾著一些不切實際的答案,盡管剛才的這一切就已經足夠不切實際,足夠魔幻瞭。

  「沒有,我沒說過。」妻子耍賴的樣子在老王這個年紀的老頭看來有著年輕女性才有的俏皮可愛。

  「你不是給你公公就生瞭一個嘛?」

  我聽的膽戰心驚,老王居然連這件如此私密的事情都知道,看來他與妻子和父親之間的關系已經相當不一般瞭,這更讓我好奇父親對於老王和妻子欣欣之間關系的態度。

  「那誰說就輪得到你瞭呀!」妻子的聲音酥酥麻麻的,「再說瞭,我爸那是寶刀不老,你要是真有本事,那算你中大獎。」

  聽到這話,我再也忍不住瞭,原來哪怕視頻聊天時總是開玩笑,但真在我眼前發生瞭這樣的事,我還是怒氣沖天,難以控制住心中的怒火,三步變兩步,直穿過客廳沖向臥室,伴之而來的是不再掩藏的響亮腳步聲。

  我鬼魅般的出現,著實讓兩人嚇瞭一大跳,才辦完男女交媾之事不久的一老一少坐在地板上,陽光從窗戶射入,卻被我在我高大身軀所阻擋,一片背光的陰影之中,我靜靜欣賞著他們露出的詫異、驚訝、恐懼,甚至是失落瞭魂魄的臉龐。

  我不形於色的得意,盯著楊欣欣天鵝絨般長睫毛下那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她的瞳孔放大的樣子,眼裡盡是恐懼地慌張,那是一種順從和畏懼,是我對她從未有過的居高臨下。

  沒錯,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不光是楊欣欣在別的男人胯下被操的哭爹喊娘的樣子,更是她在我面前犯錯求饒,畏懼屈服的樣子!

  「老公……」她的聲音像雌貓一般,像是生生從喉嚨裡擠出來的,和剛結婚時的河東獅吼完全是判若兩人。

  「小陳啊……」

  「沒你事。」老王剛打算用顫抖的聲音解釋些什麼就被我粗暴的打斷瞭。

  「你快點滾,從我的眼裡消失。」我冷冷地對老王低吼道,看也沒看他一眼,也顧不得欣賞此時他臉上那恐慌而有趣的表情瞭。

  老王抓起褲子,光著個屁股就往臥室外跑,頭也沒敢回一次,就他那個慫樣,要是剛才在兩個人做愛的時候打斷他們,老頭子非陽萎不可,要是老傢夥再心機梗塞發作,出瞭人命那可就出大事瞭。

  身後傳來老王下樓時的巨大聲響,我心裡嘲笑著他,睡瞭別人老婆被抓瞭現行,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跑起來倒是比誰都快。

  我雙手環抱在胸前,站在光著屁股的楊欣欣面前,她坐在地板上,深色的短裙被充分地掀起,在夕陽下映襯著她桃花蜜穴中緩緩流淌出的白濁精液。

  我有些得意卻又不能表現出來,記不起有多久瞭,又有多少次是像現在這樣,我是以一個高大威武的身軀站在她的面前,而她跪坐在地上,一臉的驚恐和不安。

  我不能讓她站起來,她還因為和老王做愛時的情趣而穿著十公分高的細高跟皮鞋,一旦她站起來,以她超過一米七五的身高,氣勢上我可能會突然矮瞭一截,我準備好瞭,隻要她一站起來,我就會一巴掌打過去,讓她再次屈服在我的身前。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第一反應卻是雙膝跪在瞭地板上。

  「老公我錯瞭。」她淚眼婆娑,楚楚可憐地哀求著我放過她。

  「怎麼樣?被老王頭操得爽吧?不是還要給他生兒子嗎?」我冷笑著,肆意羞辱著這個曾經讓我畏懼而又無計可施的女人。

  「老公,不是的。」

  「不是什麼,我都聽見瞭。」

  「你聽見的,我也說你才是我唯一的老公。」

  「別打岔!」我怒叱一句,心想差點又被她帶偏瞭節奏。

  「老公,我再也不敢瞭……」楊欣欣的眼淚在她美麗的星眸裡打轉,眼看就要滴落。

  「別呀,有什麼不敢的,昨天是和爸,今天和老王,明天和小區裡別的老頭子唄,你看這樣好不好,到瞭年底讓居委會給你搬一個獎狀,上面就寫四個大字:尊老敬老,再找機會把你這種敬老方式和經驗向全北京市推廣開來,你說好不好?」我板著臉,皮笑肉不笑地譏諷著她。

  「老公,你別貧瞭……」

  「我貧?我再貧還不是因為你幹瞭這麼不要臉的事!」聽瞭楊欣欣的話,我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我蹲下身子,一隻手抓住她的腦袋,惡狠狠地說到:「我不在這麼久,你和爸瘋點野點也就算瞭,我也認瞭,你外頭找野老頭子回傢操你,看你們這老夫老妻的樣子床沒少上吧,你還要不要臉,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爸嗎?」

  「我……」

  沒等她說完,我右手抓住她的頭發,左手竟然自然而然地就朝她白嫩嬌美的臉蛋上扇瞭一巴掌。

  「說,你讓王老頭操瞭你幾次?」

  沒等她說話,又是一巴掌,她白皙的臉頰上留下一個通紅的掌印。

  她哭瞭,這是我認識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哭,還是因為屈從於我的原因,哪怕這是暴力,再回想起幾年前結婚前後那些被她欺壓時不堪回首的日子,一股成就感在我胸中油然而生。

  「不怪我,也不怪老王……」她的聲音微弱地像一隻蚊子。

  「那是怪我咯?」我大聲叱問著,「怪我不能滿足你!」

  我一把拉起她高挑的身子,然後指著我的褲襠,對她吼到:「你不是想男人嗎,來啊,舔啊,舔你老公的。」

  我三下五除二地脫去瞭褲子,露出瞭那根在南美大陸女性間有口皆碑的男根。

  居高臨下地看著楊欣欣這個曾經狠毒潑辣的女人跪在地板上,紅唇含住我逐漸勃起的陰莖,她眼中越是含著淚,我就感到越興奮的暢快得意。

  看的出來她多少有些不情願,但我心中的征服欲望更超出瞭生理上的渴求。

  她的口交技術是如此的熟練和精湛,想必是在父親和老王身上反復練習瞭很多次瞭,我也沒有提前打招呼,就直接抱住她的臻首,把自己的陽具拼命地往她喉嚨深處塞進去,然後像抽插小穴一樣快速抽動起來。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和舒爽,本來楊欣欣的深喉技術是略遜色於達尼埃拉的,達尼埃拉能夠主動把我的整根陰莖吞沒,然後調整成倒躺的姿勢,若無其事地讓我的龜頭刮擦這她喉嚨深處的任何柔軟部位,但楊欣欣畢竟太特殊瞭,她曾經那麼的潑辣暴烈,如今她的櫻桃小嘴卻像一個器物一般成為瞭我最骯臟性器的發泄場所,這種心靈和生理上的雙重享受和征服,是人生至高的境界。

  「轉過來。」我冷冷地說到。

  楊欣欣的眼中有些猶豫,我卻顧不得那麼多,蹲下身子強行抓住她的細腰,準備用力將她甩到床上。

  她開始掙紮起來,甚至是反抗!

  「老公,不行啊,臟。」她試圖掙脫我,卻又被我暴力的一巴掌給打斷瞭。

  「你他媽還知道臟?知道臟怎麼還讓人不戴套子操你!」

  或許是我說的在理,一時間,她竟不再反抗,等她再想用力,已經被我一個抱摔扔到瞭床上。

  我餘光一撇,地上正好有兩條換下的肉色絲襪,想必是不久前妻子和老王做愛之前調情時的道具,於是我就地取材,拿起地上的絲襪,將楊欣欣的左手肘關節和左腿膝關節綁在瞭一起,右手和右腿也如法炮制,一旦她有任何反抗的情緒,都會被我的耳光和鐵掌給暴力鎮壓下去,我們夫妻之間久別21個月後的第一次房事,居然就這樣以一種類似於強奸的方式展開進行著。

  她的四肢被固定住瞭,身體仰臥著,修長的雙腿被以一個M字的姿勢打開,沒有呼喊和抽泣,也沒有諂媚式的求歡媚眼。

  我快速脫下瞭內褲,然後把內褲揉成一個團塞進瞭妻子的嘴巴裡,隨即翻身上馬,再也不憐香惜玉地插入瞭她的陰道。

  我絲毫沒有顧忌還殘留在楊欣欣身體裡的年邁精液,肆意地馳騁在她高大美好的肉體上,看著她剪短的秀發,看著她保養有方的身材和肌膚,看著她在我離開時還沒有的左手大花臂,上面紋著的父親和她英文首字母的紋身,一切感覺陌生又熟悉。

  窗外的夕陽漸漸落幕,取而代之的是屋裡愈發黯淡的光線,我恍惚地看著她那張扭曲著仍舊嬌美的臉,看著她眼角泛出的淚光,看著她被男士內褲塞住的櫻桃小嘴,一邊用盡力氣地暴力抽插著,卻沒有感覺到她的痛苦,是啊,我差點都忘記瞭她是個M屬性的女人,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正中她畸形快感的下懷。

  不久,高潮便來臨瞭,不光是我,也包括瞭我的妻子欣欣。

  當所有的欲望都散盡,一切反倒都沈寂瞭下來,空氣裡除瞭漫步的剛才大戰時淫靡的氣息,還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尷尬味道。

  我望向她,在我半強迫式的性交後,她直楞楞地躺在床上,修長的身軀一動不動,過瞭一會兒,她竟然,或者說終於哭瞭起來。

  或許是多少感到些內疚,我沒好氣地安慰到:「別哭瞭,再怎麼樣我也是你老公,碰你一下怎麼瞭。」

  她沒說話,哭的更兇瞭。

  我整理著衣服,穿戴整齊,環顧著四周,這套我幾年前買入的復式大豪宅,這曾經花費瞭我無數財力和心血的兩百多平,如今在南美動輒近千平的別墅面前,也似乎沒有那麼寬敞瞭,同樣的,曾經讓我破費瞭無數鮮花咖啡和玫瑰,還有黃金珍珠鉆石而追求的女人楊欣欣,再成為我的妻子數年後,也逐漸不再那麼高高在上,這其中毫無疑問有父親馴妻的功勞,也有達尼埃拉更加年輕活力並且富有異國情趣的因素,不禁讓人感嘆,物是人非,鬥轉星移瞭。

  「哭什麼,你老公難道還不如外面入土半截的老頭子嗎?」我不快地揶揄到。

  「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公?」她提高瞭聲音,哽咽著。

  「你跑到國外去兩年,一次傢都不回,誰傢丈夫是這樣的。」她猛地坐瞭起來,喋喋不休地訴說著,似乎是把積壓在心裡許久的苦悶傾倒出來。

  「我不是定期給你視頻電話的麼。」我反駁到。

  「剛開始一天一次,到後面一個星期一次,再到後面一個月一次,你不覺得有些過分嗎?」她嗔怒到。

  「過分什麼,異地就是這樣的,何況我都把你讓給爸瞭,讓爸在國內好好照顧你,我這遠水也解不瞭近渴啊。」我譏諷到:「怎麼,爸也滿足不瞭你瞭,要到外面偷其他的老頭子?」

  「你他媽神經病吧!我在外面偷人!你在國外就不偷嗎!我偷人還要經過你同意?」她氣勢洶洶地回擊著我。

  我被她說的有些懵,現在道理突然就到瞭她這一邊,雖然她沒有說錯,在國外風流快活的我又有什麼臉面斥責她偷人呢。

  「你……陳大偉!你知不知道我為你做瞭多少?為瞭你們陳傢做瞭多少!」她明顯生氣瞭,「你為瞭在外面花天酒地,還要滿足你淫妻癖的變態心理,就把我推給你爸,你當你是呂不韋呢?」

  「我看你和爸也是你情我願啊!哪來這麼多不情願,你一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就喜歡年紀比你爸還大的老頭子,你不也是個變態嗎?」我擲地有聲地回擊著她。

  「是,我變態!我為瞭給你們傢續香火,我連和你爸生孩子我都答應瞭,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她開始自嘲到,「這兩年你有一天盡過丈夫的責任嗎?孩子都不是你的,你憑什麼管我?」

  「憑我是你丈夫!」我怒吼到。

  「呸!你也就掛個名而已!你自己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過日子,你怎麼好意思提你還是我丈夫?」

  「那你是要離婚咯?」我怒不可遏。

  「行啊!離就離!這種婚姻早他媽名存實亡瞭!」她跳下床,抓起床頭的花瓶,似乎是準備往地上砸,我才發現不經意間,我們夫妻之間的罵戰,明明是被抓奸在床的她似乎又莫名其妙地占據瞭上風。

  我剛要發作,發現她突然把手上的花瓶放瞭下來,隨即又放聲痛哭瞭起來。

  她這一哭,我又有些不知所措瞭。

  「別哭瞭!你這麼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對得起我嗎?對得起爸嗎?」我試圖轉移話題,把事情的因果往父親身上靠,畢竟我走之前默許瞭父親和欣欣的配種大戲,還曾直言不諱地說要把妻子托付給父親。

  「你還好意思提你爸!」她停止瞭啜泣。

  「爸怎麼瞭,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看爸照顧的你挺好的。」

  「是,爸是對我挺好的,你走之後,爸對待我既像兒媳,又像老婆,但你知不知道,我和老王的事情,就是你爸一手安排的!你和你爸不愧是父子,連淫妻癖都一摸一樣,就是你爸把我當成瞭他的老婆,所以他慫恿我和老王好,他說我愛他就要理解他,就和當初你把我送給他一樣把我送給老王。」

  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雖然我能夠從每次和傢裡視頻時的觀察中多少隱約嗅到這樣的氣息,但真真切切地從欣欣的嘴裡把話說出來,事情的真相戳穿點破,還是讓我感到意外和驚詫。

  我猛地坐到瞭沙發上,想開口辯駁幾句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本來對於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本就是分裂的,我不能改變的是他們已經成為炮友的既成事實,所以我隻能放下對於這件事情的憤怒,轉而為親眼目睹他們的活春宮而暗自興奮。

  我頭痛炸裂,妻子也不再哭泣,一切都變得漠然。

  過瞭不知多久,我望向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剛要開口,卻隻聽得她先發制人地問道:「還打算離婚嗎?」

  我搖搖頭,「以後你的事情,我管不瞭這麼多,你和老王,你們想什麼時候見面,隻要爸同意,我都不管。」

  毫無疑問,這就是一場鬧劇,我們的婚姻若要維持,平等是必不可少的,隻允許我在國外過著酒池肉林的日子,是不可能不讓欣欣在國內自由自在的,有時候確實也是荒謬,隻要實際上行駛著丈夫責任的父親默許,她和什麼樣的男人在哪裡風流,都是我這個隻有名義上存在的丈夫根本無力顧及的。

  這是一次荒唐的抓奸,一切過後,我才醒悟過來,如果我還想要繼續這段婚姻,就要把一切都視若無睹,要不就幹脆連這個名義上的丈夫的不要當瞭。

  「你去哪兒?」看到我準備出門,楊欣欣遠遠地問我。

  「出去散散心。」

  「晚上回傢嗎?爸知道你回來,會高興的。」她開始整理衣衫。

  「應該會吧。」我點點頭,卻沒想好真的回傢怎麼面對父親。算瞭,既然是父親的選擇,那我就應該尊重。

  「時間不早瞭,你要是回去,我就和爸說瞭,他要去買菜瞭。」

  「你讓我想想,待會兒我會和你發微信的。」

  「別太晚瞭。」她的聲音顯得溫柔而動聽,「你也可以嘗嘗我的手藝,在國外這麼久,應該會喜歡傢鄉菜的。」

  「你手藝現在怎麼樣瞭?」

  「現在可棒瞭,爸和老王都教我不少。」

  「嗯,那我會回去的,可能晚點到,行李就放這兒瞭。」我無奈地笑瞭笑,突然發現,其實隻要對妻子的男女關系不管不顧,現在的傢庭顯然是幸福的。

  天色已晚,我在冬天的北京四處遊蕩,一旦想開瞭,胸中就不會有任何鬱悶的成分瞭,隻要回去見瞭父親,這次也就算沒白回北京,一個星期後回智利的機票早就訂好瞭,隻要過完這個年,一切又都重回正軌,我將回到美洲大陸繼續和達尼埃拉過著同居生活,妻子楊欣欣也將繼續在父親和老王這兩個老男人之間左右逢源。

  至於我和她名存實亡的異地婚姻也將繼續維持下去,我們之間還有愛嗎,我覺得可能已經沒有絲毫瞭。

  我拿起手機,給她發瞭微信:今天我就不回傢瞭,睡在五環這裡,要倒時差。明天晚上我再回傢吃飯,讓爸少做幾個菜,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你也別和爸說,我難得回來一傢人過個團圓年,過完年我再回南美,日子還是照舊過。對瞭,老王這邊你帶我打聲招呼,今天別把他嚇到瞭,我覺得他也不是個壞人,你和爸還有他三個人處理好關系就沒事,找個機會一起玩都行,別太瘋瞭。

  我豁出去瞭。

  隨後我又給遠在哈瓦那的達尼埃拉用西班牙語發瞭消息,內容是我對她的思念和眷戀,還有對她父親病情的噓寒問暖,雖然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得到她的回信瞭,此時的我頓悟瞭,我愛她,愛著這個可能有時說話不靠譜的拉丁美女,一旦這種無法抑制的情感湧上大腦皮層,一切都無法挽回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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