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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黑妹本是女兒身

第四章 黑妹本是女兒身

  時辰到瞭。那些排著隊的粗魯漢子就隻能看著被子底下光溜溜的新娘猛咽口水的份。屋裡有婆娘的趕緊去拉著婆娘回傢上床狠狠地幹上一炮,光棍漢就隻能憑著隔著被子摸到的手感回傢用雙手伺候胯下那硬得可以敲破鑼的棒棰瞭。

  我也被趕下床,摸索著穿好衣褲跟著我媽回傢去。

  山裡的路都不長但都得上坡下坡的轉彎摸腳的路不好走,那時又不象現在到處是路燈照得黑夜象白天似的,那時我們山村連電線都沒拉進來,一般夜晚出行都是舉著火把。松脂厚厚的木塊紮成的火把,在逶迤綿綿的山路上那高高低低的火把象條條舞動著的火龍,煞是好看。

  我媽沒打火把,我傢是村裡難得的有電器的人,我媽用的是小巧玲瓏的手電筒。又沒煙熏火燎的,又能照得遠遠的,多好。

  畢竟電池這玩意得老遠下山去城裡買,所以我媽打的手電筒光線也不夠亮,暈黃暈黃的,隻能拉著我的手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在山路上一步步往傢門走去。

  夜太深瞭,那些鬧洞房的人都急於回傢準備自己接下來的事情所以都走得快,結果我娘倆落到最後瞭,但好的是那時民風淳樸象躲在山坳裡打劫的是絕對沒有,就算有人垂涎我媽的美貌想攔路強奸的因為我這個半天小子在也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總不能為瞭爽那麼一下把我殺人滅口吧?所以我和我媽雖然走得慢但壓根沒覺得有啥風險存在。

  山裡的空氣依然是那麼清新甜美,總覺得有點我們小孩總喜歡挖出來嚼吃的茅草根的味道,我忍不住用鼻子狠狠地多嗅瞭幾下。

  咦?怎麼會有烤雞腿的香味?

  我用手指揉瞭揉小鼻頭再次深深地呼吸瞭下。

  真的!真的是烤雞腿!

  我停下腳步四大處張望,果真在不遠處依稀看到有個火苗不怎麼往上撲的小火堆,而小火堆旁還坐著兩個穿著黑衣的男女中間坐著一個穿著紅衣的小孩,而那小孩貌似正拿著一根烤得油光燦燦的大雞腿往嘴裡塞。

  「雞!雞腿!媽快點!」「狗妹你慢點別摔倒瞭!」我松開我媽的手就往那火堆跑去,路上似乎也沒啥石頭坷我的腳,我這時才想起我晚上為瞭暖新娘床都沒吃婚宴,在新娘床上又折騰瞭大半晚,肚子真的餓壞瞭。

  「快吃,吃完我和你娘帶你上路瞭!」

  「我不吃,我不想跟你們走,我要留下來報仇!」

  「唉,認命吧,人鬼殊途,這世上冤死的天天有,都留在世上報仇那世上還有惡人在嗎?別犟,乖,吃瞭雞腿就跟著爺娘上路,那邊不會再有惡人欺負我們傢瞭。」那個穿黑衣服的婆娘抹瞭把不知是火熏的還是想起瞭傷心事流下的淚水,輕聲勸說著。

  「不吃、不吃,我就不吃!我要留下來找他拚命!」那穿紅衣服的女孩拿著雞腿不停晃動就是不願下口。

  「也就是你個死婆娘,招蜂引蝶的現在不但害死瞭我們,把招妹子也害死瞭,她連祖墳都進不瞭怎麼過得瞭奈何橋?,都是你,我打死你!」那黑衣男人說著說著就拿起一根還帶著火星冒著煙的柴火就往那黑衣婆娘身上砸去。

  「大爺,姐姐不吃這雞腿給我吃好不好?我好餓!」我看著他們一傢圍著烤雞又不吃光顧著吵架也看不下去瞭,忍不住出聲討個雞腿吃。

  「你又是誰?」「你怎麼在這裡?」「不是中陰身,這娃身上有陽氣!」

  「你怎麼看得到我們?」……

  「我好餓,能不能借個雞腿給我吃?」連珠炮似的提問我無從答起,隻看著那女孩手上的雞腿開口問道,為瞭讓他們願意把雞腿讓給我吃還特意用瞭個借字。

  那女孩看著我「撲哧」一笑,晃瞭晃手上的雞腿說:「小弟弟,你真想吃姐姐的雞腿嗎?吃瞭用什麼還呢?」

  「我傢還有三隻大母雞,我讓我媽還隻雞給你好不好?」回頭看看,我媽怎麼走得那麼慢,那暈黃的手電光還在遠處搖搖晃晃。

  「姐姐不要你傢的大母雞,姐姐要弟弟的筍子行不行?」

  「好哇,好哇,我傢屋後頭就有好多的竹子,我明早給你挖一筐筍子給你。」我連連點頭,看著那小姐姐手上油膩膩的雞腿狠狠地往下咽口水。

  「招妹子,你別亂來,這娃不是中陰身,你不能附體在他身上,而且男女不同不適合啊。」那黑衣婆娘伸手就攔下瞭那個叫招妹子的小姐姐遞給我的雞腿,嘴裡叨叨著。

  「走開,再等天亮瞭我還找不到附體我就會魂飛魄散,又不是我拖他的是他自己答應的,娘、爹你們莫攔我,我報完仇就去那邊找你們!」那招妹小姐姐邊說邊擋開她娘把雞腿硬塞到瞭我手上。

  「狗妹,你走這麼快幹什麼?今天是第七天瞭,師公說瞭今天要來看你瞭,這最後一天你可別碰到什麼邪物啊。」我媽終於趕來瞭。

  「娘、爹,來人瞭,我得去瞭,記得在河那邊等我!」這是招妹小姐姐在扭頭跟她爹媽說話。

  「肚子餓瞭嗎?回傢媽媽給你發掛面吃啊。」媽媽牽上瞭我的手,而在同時隻看到招妹小姐姐的身子一閃,竟然側著身子消失在我身子旁。

  「媽媽,我不吃掛面,我有雞腿吃!」我得意的舉起手上的雞腿對我媽媽說道。

  「哪來的雞腿?」「呸!呸!呸!狗妹你碰到什麼瞭?手上拿截蠟燭做什麼?」

  我這時低頭一看手上哪來的雞腿,明明是半截白蠟燭,嚇得趕緊往地上一扔。

  「小姐姐呢?大爺?大娘你們去哪瞭?」我擡眼一看,那叫招妹的小姐姐和穿黑衣服的大爺大娘都不在瞭,而且那火堆也沒見瞭,地上隻有幾張送魂的黃裱紙的煙塵在隨風飄散。

  我真碰到鬼瞭!

  媽媽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但總歸是不敢讓我離開她半步,就那樣半摟半拉著我回到瞭我傢門口。

  「喵」

  才打開屋門就聽到那叫黑妹的小黑妹一聲慘叫就撲到瞭我們面前,而我竟然就有人拉著樣怎麼也不敢進屋瞭。

  「死瞎貓,不捉老鼠嚇我們做什麼?滾回你的屋梁去!」我媽對黑妹也從來沒有好臉色。

  「喵,呼呼呼呼!」黑妹不但繼續雙目圓瞪地看著我,而且人立後伸出兩爪象隻發怒的老虎一樣怒吼起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來,摔開我媽的手就側著身子想往野外跑,當然我媽一直就沒敢松開摟著我的手,我怎麼也甩不開她的手。

  一隻蚊子人我眼前飛過,我自然不過地瞇瞭下左眼,右眼依然惶恐不安地看著這隻叫黑妹的小黑貓。

  不對!哪裡是隻小黑貓,明明是個象孫悟空一樣穿著獸皮裙的膚色偏黑但也明亮動人的小黑妹正拿著把象豬八戒的九齒釘耙似的耙頭惡狠狠地對著我。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我的聲音怎麼變得這麼尖嬌,完全是個女孩聲音。

  「哪來的惡鬼,竟然敢占用我師弟的身軀,趕緊給我褪下來,否則我一耙頭打得你魂飛魄散!」師弟?黑妹?

  我慌亂著把剛才瞇住的左眼又瞪開瞭,結果看到的還是人立站在我面前寸步不退的小黑貓。

  怎麼回事?

  我又重新閉上左眼再看又是那個象個小獵戶似的大姑娘站在我面前。

  我竟然變成瞭陰陽眼。

  「咳咳,咳咳。這位姑娘,我傢招妹借瞭你師弟的身子是有不對之處,但這是你師弟自己借出的身子怪不得別人。另外你就象一耙頭把你師弟打死招妹的魂靈還是從師弟身子裡出不來,最多隨你師弟的中陰身一起去奈何橋羅,招妹也正好結個陰婚,我夫妻在那邊也有魂伺候瞭。你隻管動手吧。」不知哪時剛才那突然不見的穿黑衣的招妹的父母竟然又從我身邊閃身出來對著黑妹絮叨起來。

  聽那老頭這麼一說,黑妹舉著耙頭咬著牙關眼淚直在那圓溜溜的眼眶裡打滾,竟然不知所措。

  「咯咯咯」

  一聲雄雞的打鳴打破瞭這暫時的寧靜,那老兩口又象陣風似的灰消雲散,而黑妹一瞬間又變成瞭一隻小黑貓「騰」地一聲從我身邊奪門而出,不知去向,隻留下閉左眼閉右眼全閉全瞪忙得不亦樂乎但還是看不出什麼所以然的我和象被人點瞭定身穴才恢復的我媽悻悻然走回瞭我傢。

  我也沒感覺有多大的異樣,隻是仰著睡時象壓到瞭什麼總是身子裡有股力量強迫著我自己翻過來側身睡。側著睡就側著睡,我是真累瞭,我媽也忘瞭回傢給我生火做掛面吃,兩娘倆就這樣稀哩糊塗的睡瞭過去。

  傍晚時黑妹悄悄地回來瞭,圓瞪著雙眼守著我寸步不離。

  本來今晚我還得去做暖床娃但我媽看到我一天窩在被窩裡連門都不願出以為我病瞭也就早早地自己去幫忙去瞭留下我一個人在傢。

  天黑透瞭我瞭懶得點燈,任由窗外那冰涼的月光靜靜地灑在我的床前和蹲在床沿上的黑妹小黑貓身上。

  「黑妹!」我驚得一咕嚕從床上爬瞭起來,我一閉左眼看到的又是一個瞪著雙又黑又圓的眼睛,兩顆虎牙習慣性地咬著下嘴唇的窈窕少女溫柔又緊張地看著我。

  難道黑妹真的不是隻貓而是個人?

  蹲坐在床沿上的黑妹也被我嚇瞭一跳,伸手就往床下抓她的耙頭。

  「黑妹,你到底是貓還是人?」

  「她是個附在貓身上的冤魂。既不是貓更不是人。」我嚇瞭一跳,竟然從我耳朵裡傳出瞭一個嬌嬌的女聲的回復。

  「你個死孳魂,再不趕緊從我師弟身上爬出來,等我師父來瞭你會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黑妹雖然皮膚黑點,但圓圓的小臉蛋上又有著圓圓的眼睛,那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著就算是惡狠狠地生氣看上去還是有股少女嬌嗔的可愛勁。

  「哎,我父親都說過瞭是你師弟願意借身子給我的,我隻要報瞭仇自然會想辦法脫身而去,我們一樣是冤魂,冤魂何必自己為難自己?再加上沒有新的借體就算我想我也沒辦法脫身而去啊!」

  「我呸,誰和你一樣!我是我師父特意把我借身到黑貓身上的,和你這種不顧廉恥附身去活人身上是天壤之別。」

  「廉恥?我活著被人罵沒有廉恥死瞭竟然還有魂罵我沒有廉恥,我就沒有廉恥瞭你又能怎樣?你打我呀,你用耙頭往我頭上砸啊!」

  我的耳朵裡不斷往外吐著本應該在我嘴裡說出的話語邊側著頭往黑妹高舉的耙頭下伸,嚇得黑妹竟然連退瞭三步。

  「本來你也是個可憐的冤魂,碰到本師公自然會伸出援手幫你引渡到奈何橋,但你千不該萬不該附上我徒兒才中瞭陰毒的身軀,現在我想救你都無能為力瞭!」

  門開瞭,師公和我媽打著把火把站到瞭屋中間。

  「師公,我不是故意想害你徒弟的,我隻是想借個身子去報仇,師公我死得冤啊!」

  「人鬼殊途,你死得冤自然該找閻王爺伸冤去,為何強留人間作祟?就算去不得奈何橋也隻能找個阿貓阿狗的畜牲借體,怎麼能直接附體到正常陽人身上?就算你報瞭仇你魂散瞭那你附體的陽人也會陽氣耗盡跟著你去黃泉路,你還有什麼廉恥可言?」

  「師公,我說不過你,就算我沒廉沒恥就附上你徒弟身子瞭你又能如何?你要整死我同時也會把你徒弟整死,大不瞭我受你桃木劍三刀六洞,但我就是躲在你徒弟身軀裡吸他生氣,要亡一齊亡,看你奈我何?」我身子裡的戾魂竟然根本不害怕十裡八鄉出名的捉鬼聖手大師公。

  師公也不多話,掏出桃木劍就對著我背部猛刺過來。

  「痛!痛!痛,媽媽救我!」雖然是木頭劍但刺在我背上真的好疼,但我還沒喊出疼我耳朵裡竟然先我大聲呼起痛來。

  看著師公拿著桃木劍沒頭沒腦地對著我身子戳,而我痛得也忍不住大聲喊痛起來,我媽一把我我緊緊地摟到瞭她那溫暖的懷抱裡,任由師公未停住的桃木劍在她後背上紮得一條條紅印。

  「放開!」

  「不放,就是不放!你要戳就戳死我好瞭,不能戳我的狗妹!」

  「放開,我是在救你的狗妹,快放開!」

  「不行,你這樣救狗妹非把狗妹戳死不可,就是不放!」

  「真不放?」

  「不放!」

  「不放我真戳你瞭!」

  「戳死我也不放!」我媽堅強得象鍘刀前的劉胡蘭。

  「刺啦」一聲,那師公竟然雙手一用勁把我媽的衣服一氫撕成瞭兩半。

  「你做死啊,撕我的衣服做什麼?」我媽邊罵邊還伸出腿給師公來瞭腳撩陰腿。

  「你放不放?」

  「不放,就是不放!」我媽又把我摟得更緊瞭點。

  師公也不多話,直接就拉著我媽踢他的那隻腳拉到瞭床沿邊,雖然我媽又踢又蹬的但還是被師公強行把我媽的褲子褪瞭下來,我媽白花花的兩條腿就這樣在床沿邊象兩條剝瞭皮的青蛙腿一樣還在無助地亂踢著。

  「你個死師公想幹什麼啊,這是我傢啊,田木匠回來會要瞭你的命!」我媽知道自己不是師公的對手,隻靠我爸的名聲讓師公知難而退。

  「田木匠知道我是為瞭救他兒子我想他也不會怪罪於我,把腿張開些,別動!」

  師公惡狠狠地拍瞭下我媽那肥嫩的大腿一巴掌,惡狠狠地吼瞭聲。

  黑妹那黝黑的臉上也堆起瞭一團紅韻,扭過臉去好象不好意思看到這種強奸現場。

  「幹什麼?壓住狗妹的身子別讓他跑瞭!」師公扭頭又對黑妹吼瞭聲,那黑妹隻能羞紅著臉撲到瞭我身上。

  現在是我娘摟著我,黑妹又在後面壓著我,但師公又在床外把我娘的下半身拉到瞭床沿邊。

  「呸。」師公對著自己掌心吐瞭一口濃痰,順手在自己那粗得象根搟面杖似的陽具上抹瞭下,把我媽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往自己腰間一夾,就屁股往後一聳再狠狠往前一送,接下來就隻聽到我媽一聲慘叫:「快拿出來,好疼啊!」

  一聽我媽喊疼,我自然就伸出手去推師公的身子,同時時我媽也不自覺地松下摟住我的一隻手去推象泰山壓頂樣往她身上壓的師公身子。

  「忍著點,隻有這辦法才能救狗妹!」師公不管我們怎麼使勁推還是象個打樁機一樣狠命地往我媽身子裡搗去,而我媽一聽隻有這樣才能救我竟然也不推他瞭相反還一隻手緊緊地摟住瞭師公的腰,好象在幫他助力往她那肉縫深處送。

  又看到師公在我媽身上做那過傢傢的遊戲,我支撐起半個身子看得入神,而伏在我身上的黑妹竟然也憋得滿臉彤紅,那胸前兩隻小饅頭似的乳房也象兩隻正在用打氣洞打氣的氣球一樣一鼓一鼓在在我背上擠壓著。

  好玩,真好玩。

  我側著身子一隻手就伸到瞭我媽媽脅下抓住瞭一隻彈動不已的大乳房使搓柔著,另一隻手反過去去摸我身後的黑妹,但才從她那獸皮裙邊摸進去一點就被她伸手打瞭出來。

  「田木匠娘……子。你忍著點啊!」師公邊象條發情的公狗爬在母狗背上一樣快速地象那大肉棍啪啪啪地在我媽媽肉穴裡快速地撞擊著,連低聲向我媽吩咐著。

  「啊啊啊。好燙!好燙!死師公你要幹死我啊!」我媽竟顧不得摟住我瞭,狠狠地摟著師公的腰,擡頭一口就咬在師公的肩膀上。

  「把腿舉高,躺好!」師公猛地一下把那半尺長的還沾著紅的白的汁液的肉棍從我媽那咕咕直往外冒泡的肉穴裡拔瞭出來,對著我媽一聲大吼。

  我媽也沒明白為什麼想都沒想就照師公的話雙手攀著自己的雙腿大張著那紅白分明正緩緩往外淌著淫液的肉洞仰面躺在床上。

  「狗妹快插進去!」

  「黑妹用嘴堵住狗妹的嘴!」師公邊發著命令邊伸手把我扒拉到我媽的身子上。

  看著師公剛才在我媽身上的大刀闊斧般的抽插我兩腿間的小雞雞早脹得象根才從爐火中扯出來的燒紅的鐵釬,順著師公那一拔拉準確無誤地把那鐵釬般的肉棍全部塞進瞭我媽那熔鐵爐裡。

  裡面竟然有一窩溫熱的黏稠的淫液在我媽肉穴裡,讓我的小雞雞就象泡在溫泉裡洗著澡,隨便碰碰就咕咕地冒氣泡。

  我覺得很好玩,想笑但笑不出來,因為我的嘴巴被黑妹那粉嘟嘟的嘴巴封得死死的,她那兩顆看上去挺可愛的虎牙現在竟然還死死地咬住瞭我的下唇,讓我裂下嘴唇都疼,別說笑或說話瞭。

  師公好象很滿意這一切竟然也騰身上瞭床按著我屁股往我媽身上推瞭幾下,我那肉棍就隨著師公的推搡更緊地往我媽那象溫泉泉眼的肉穴裡更加深入地探索起來。

  「唔唔唔。」「不要啊,好疼啊!」上面的唔聲是我發出來的,因為我嘴巴被黑妹死死的咬住瞭雖然屁股後面象撕裂般的痛,但終究叫不出聲來,隻會拚命地扭動自己那象雪山似的後臀想脫離那燒紅的鐵棍一樣的肉棍在我屁股縫裡往那菊花瓣裡挺進。

  下面的好疼聲竟然是從我耳朵裡傳出來的,原來附在我身上的冤魂也被師公爆我菊花捅傷瞭。

  「知道痛瞭?是隻要你賴在我徒弟身上不走我用桃木劍也趕不走你,但我可以用我身上的元陽燒死你,你個不要臉的死魂竟然會想到側著身子附上我徒弟,把那你嘴巴對著我徒弟耳朵,把你那騷屄對準我徒弟的屁眼我就沒辦法治你瞭?來吧,看你的陰氣厲害還是本師公的元陽厲害!看師公我的元陽灌不灌得滿你的騷屄眼。」

  師公根本不顧我痛得直在他身子下扭動,挺起那半尺長的元陽棍死死地塞滿瞭我那從來沒有被哪怕竹片刮過的屁眼,要知道我傢有錢我媽都是用佈給我擦屁股的。

  痛,屁眼疼!菊花殘,滿地傷,傑倫沒騙大傢,真的不好玩!

  那屁股縫裡那肉棍一寸寸地往裡逼進,我那身子裡好象有個身子似的不斷地往我身子前面退縮,而那股勁催得我那泡在我媽肉穴裡的肉棍就象雨後春筍樣撲撲地綻放瞭開來,一節節地往前生長。

  「不要啊,不要啊!」我耳朵裡傳出的尖叫聲越來越驚恐,而那屁股裡的肉棍就象一條怒目圓瞪的蛟龍搖頭晃腦地繼續往前挺進。

  「撲撲撲!」我那屁眼裡不停往裡鉆進的蛟龍突然象火龍樣噴出瞭滾燙的龍涎,打得那肉壁啪啪作響,而那退得走投無路的陰魂竟然沒頭沒腦地鉆進瞭我那脹得象桿火炮的雞雞裡。

  「啊!」在後臀師公那滾燙的精液沖擊下,也在黑妹那虎牙狠狠地咬下時我一聲大吼,那憋瞭一管的精液帶著那無路可逃鉆進我雞雞裡的陰魂一起象股泥石流沖滾到我媽那早灌滿瞭師公元陽精液的子宮裡。

  說時遲,那時快,師公看我一泄精順手一把就把我從我媽那緊緊貼著的身子上扯瞭出來,另一隻手掏出一張畫滿符的黃裱紙貼到瞭我媽那被我和師公合作抽插得象打滿露水綻開的紅玫瑰一樣的陰唇上。

  「狗妹他娘,對不起瞭!我沒辦法除去這妖孳,隻能將她從狗妹身上逼進你身子裡。現在她泡在我的元陽裡,雖然燒不死她但一時半會她也做不瞭惡。隻是苦瞭你瞭,在這妖孳沒燒死前你絕對不能讓男人進你的身子也不能解開這道符紙,否則等到這妖孳在你身子裡化成人身,那在鬼胎生出來時就是你歸西的時刻!切記切記!」

  「啊,這鬼魂要在我身子裡養成鬼胎出身?師公你得救我啊!」

  「田木匠……娘子,你放心,我怎麼會舍得讓這妖孳害瞭你?隻是我得用我元陽花七七四十九日天天塞進去燒她,自然會煉化她!不過中間不能出意外,否則我也沒辦法救上你!」

  我媽一聽就知道所謂的用元陽煉化是怎麼回事,雖然已經和師公做瞭兩夜那事瞭,但畢竟是為人妻為人母,忍不住又臉紅得象個公雞冠子。

  「田木匠……娘子,我今天耗用元陽過度,得回去整些丹藥恢復些時候才能來煉化這妖孳,不過我想隻要你不和別的男人結合有我的元陽和符紙鎮著,這妖孳一時半刻也拿你沒有半點傷害所在。」

  「那,那我要撒尿怎麼辦?」我媽羞紅瞭臉提出瞭這個雖然可笑但很實際的問題。

  「哈哈,娘子,本師公怎麼不會想到這呢,你隻要把掀開的符紙卷起來塞進你那屄眼裡,撒尿是不受影響的,隻是撒完記得還貼緊別掉瞭即可,」師公開懷大笑起來,直接稱呼娘子連田木匠都省去瞭。

  「黑妹,為師回去療養去瞭,你幫為師看緊你師弟,千萬由不得他胡來!如果他實在憋不住你導些玄陰給他也未為不可,反正他已經是陰陽身瞭,為師也灌瞭不少元陽給他,如果沒有玄陰調和對他也沒啥好處!」師公又扭頭對黑妹吩咐瞭一下,黑妹也不回答隻會羞紅著臉點頭。

  而我閉上左眼看到就是青春逼人雖然膚色略黑但健康結實的黑妹站在我身邊,閉上右眼看到的卻是一隻羞羞的小黑貓伏在我腳邊,感覺特別好玩。

  不管我願不願意,我已經承受瞭師公的元陽,將不得不在人和鬼之間闖蕩開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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