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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綠帽大成瞭個青青墳堆

第五章 綠帽大成瞭個青青墳堆

  師公回去瞭,我媽寧肯兩腿間夾著張畫瞭符的黃裱紙極不舒服也沒跟師公走。

  原因很簡單,因為按日子我爸得要回來瞭。

  我爸到沒有具體哪日哪天會回來,但一般情況下他最遲不會超過三個月總會回來趟的,時間隔得越久帶回來的東西越豐盛。

  果不其然,我爸回來瞭。老規矩,總是不是晚上也不是白天回來,他總是會在傍晚回到傢裡,這時天還沒黑,但月亮已悄悄代替太陽爬上瞭枝頭。

  「狗妹,快看爸給你帶來什麼好吃瞭回來瞭!」我爸一回來第一聲招呼肯定是打給我的,然後就會變戲法似的從他挑的工具箱裡拿出紅紅綠綠的糖、燈芯糕或者芝麻餅,反正都是山裡難得見到的東西,這些東西往往能讓我在小朋友面前驕傲到爸爸下次回來。

  「咦,什麼情況?傢裡出什麼事瞭?」爸爸第一次放下擔子沒有招呼我,而是象狗一樣嗅瞭嗅鼻子皺著眉頭嘟嚨瞭一句。

  「狗妹他爸,你總算回來瞭。狗妹差點……」

  「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烙幾個餅去。」媽媽起瞭身才說瞭半句,臉一紅又扭頭想去竈間忙碌起來。

  「貴英,別去忙瞭,我吃過飯的,還帶瞭燒雞回來給你們吃。狗妹,來,看爸給你帶來啥好吃的?」我爸終於恢復自然,一招手我就象一個跳躍的小兔子撲到瞭爸爸懷裡。

  「嗯,我傢狗妹長成個棒小夥子瞭,哈哈,我老田傢不會絕後瞭!」我爸狠狠地在我臉上親瞭幾口,好象我臉上長瞭花一樣。

  我媽憂慮地看著我們爺倆的親熱,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

  這次爸出去的時間有點長,但帶回傢的東西真的多,光給我的就有印著大白兔的奶糖,哇,整整一大包呢,我記得還是年前爸爸給我帶回過兩顆,我拿著舔瞭足足半個月,就是為瞭過傢傢遊戲讓花妹做媽媽讓她舔瞭兩口,然後她幫我舔瞭一下午小雞雞呢。

  還有燈芯糕,用紙盒裝的整整兩盒,還有芝麻餅、綠豆餅,好多好多餅啊,我都雙手都捧不瞭下,竟然還有罐頭,黃桃的、桔子的,我想起那玻璃瓶裡的糖水就忍不住哈拉子亂流。

  「龜兒子,拿瞭吃的還不出去,想耽誤老子做正事嗎?」看著我的饞相,我爸輕輕地踢瞭下我的屁股,我趕緊屁顛屁顛地走出門,出門裡也沒忘瞭把我屋裡那躲在屋梁上瑟瑟發抖的小黑貓黑妹也叫瞭出來。

  我知道我爸有啥正事做,他不知道我早就在傢後門上戳瞭個小口子,他每次回傢和我媽做的所謂正事全歷歷在目收在我眼底,還不是從擔子裡拿出給我媽穿的衣服還有吃的象燒雞臘肉啥的,有時也有錢和糧票,甚至還有戒指、手環啥的,但我又從來沒見我媽戴過,不知她藏在哪去瞭。

  有好吃的我才懶得瞭解我爸的正事呢,撕開一粒大白兔扔到嘴裡,那股濃濃的奶香味一霎那間將我整個身心都蕩瀾在甜蜜的幸福中,奶糖在口,夫乎何求?

  我不是個大方人,但我不知怎麼對那藏在貓身裡的黑妹特別的好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是我師姐讓沒有姐弟的我備感親切的原因還是因為黑黑的黑妹現出形來很對我的審美觀的原因,總之我毫不猶豫地遞瞭一塊大白兔奶糖給黑妹吃,還順便遞瞭兩塊芝麻餅給她吃。

  黑妹俯下身子聞瞭聞,但貌似很不領我的情,奶糖和芝麻餅都沒動,隻是對著還已經被我掩上的房門皺瞭皺那可愛的小眉頭。

  哼,不要我還不給呢!

  我賭氣似的把本來給黑妹的奶糖和兩塊芝麻餅一起塞進瞭嘴裡,又香又甜,比光吃糖好吃多瞭,我愜意地躺倒在草坪裡,靜靜地回味著這份難得的香甜。

  「喵喵。」死黑妹又想幹嗎?現在後悔瞭?好吧,我就原諒你一次,下次再不吃我再也不會給你瞭!

  我心裡想著黑妹估計是嘴饞想討我的糖吃瞭,緩緩爬起身去小心翼翼地翻出塊看上去有點癟的大白兔奶糖想遞給黑妹。

  「幹什麼呀?」黑妹竟然沒接我的糖,用她的貓牙咬著我袖子往我傢後門拖。

  你也想看我爸和我媽做正事?呸,真不害羞你個女孩子傢傢的!

  我已經經過瞭幾次靈與肉的洗禮,知道我爸和我媽的正事後半場就是脫得光光的進行男女最原始的肉搏,沒想到黑妹這小丫頭還有這種偷窺的愛好。

  我也幾天沒玩過這種過傢傢遊戲瞭,雖然師公回去時交代過黑妹,但黑妹卻沒一次願意現出原形來和我到床上玩過傢傢遊戲,而我媽卻是信死瞭師公的話,連床都不讓我上去睡瞭,我天天是打地鋪睡。

  「英寶寶,來試下這裙子,你看看,真絲的呢!你以前跟我說過想有條象墻上那年畫上明星一樣的裙子,你看我給你搞回來瞭。」

  「看看,這是什麼?比墻上那海報上的電影明星的還漂亮吧?當當當當……」

  我爸爸邊把一條看上付出真的很漂亮的紅裙子擺到床沿上,一手摸出瞭一條帶著兩個圓圓的半球形的帶帶出來,一手拿著一條看上去好小好小的帶印著花的佈兜兜。

  「英寶寶,快換上,我保證我英寶寶穿上比墻上的人兒還漂亮。」我爸爸很興奮地拿著那圓圓的兜兜和佈條條在墻上那不知從哪本電影月報上撕下的一張穿條比基尼泳裝女明星身上比來比去。

  我媽眼睛裡象燃出瞭一團火團,伸手就往我爸手上抓去,但手伸一一半卻又象觸電似的退縮瞭回去,囁嚅著說:「狗妹他爸,我幫你去燒點洗腳水洗下腳吧,你走路也辛苦瞭。」

  「英寶寶,你到底怎麼瞭?你有什麼事瞞著我?你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啊?」我爸一把就把我媽拉到瞭懷裡,很關心地問候道。

  「沒有啦,你瞎想什麼呢?我幫你去燒水。」我媽紅著臉否認,掙紮著就想離開我爸的懷抱。

  「不對,你中邪瞭!」我爸一下跳瞭開來,兩步走到他的工具箱邊,拿出木匠彈線用的墨鬥嘴裡念念有詞就用墨線象捆綁樣在我媽身上彈得縱橫交錯。

  「刺啦」一聲,我爸伸手就把我媽的上衣一撕兩半,我媽那兩隻沒有束在捆胸帶上的大乳房就象兩隻剛從山洞鉆出的大白兔,撲騰一下彈跳出來,白晃晃地愛煞人。

  扒在門外偷看的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巴,如果現在含上去會不會更香甜?

  我爸沒有給我太多的機會,粗壯的身子擋住瞭我的視線,他竟然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一把把我媽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媽的褲子褪瞭下來。

  唉,就算隔瞭三個月辦這正事也不用這麼急啊,反正是你傢婆娘又跑不到哪去!

  我在內心誹咐瞭我爸一下。

  「這是什麼?啊,我問你啊?」

  「不要扯,扯不得啊!」隨著我爸的歷聲喝叱,我媽也一聲驚叫想從床上爬起來。

  「啪啪,啪啪」一向把我媽當寶貝似的捧在手上怕摔掉,含在口裡怕化掉的我爸竟然揚手就給瞭我媽兩個大嘴巴。

  「不要扯啊,我求你瞭!」我媽顧不上臉上被我爸打得品角流出瞭鮮紅的血液,雙手緊緊按著兩腿間的黃裱紙不讓我爸扯掉去。

  畢竟男女的力氣有天壤之別,何況是我爸這種強壯有力的木匠,很快那畫滿符的黃裱紙被我爸高高地揚在瞭手上。

  「說啊,為什麼?你到底為什麼?為什麼啊?我哪點對不住你,你竟然背著我偷人!」我爸怒得目眥欲裂,又是搖手給瞭我媽兩巴掌,聲音變得沙啞甚至帶點哭聲。

  「嗚嗚嗚嗚,狗妹,嗚嗚……板爹鬼魂捉瞭狗妹,嗚嗚……師公……嗚嗚,救……狗妹……嗚嗚……」

  「我日你師公八輩子祖宗啊!你給我戴綠帽,我不把你大卸八塊我誓不為人啊!」我不知我爸從我媽那斷斷續續的嗚咽中聽明白什麼沒有,但知道他很快就知道我媽是被師公幹瞭。

  俗話說,殺父奪妻之仇是最大的冤仇!殺父仇我沒見識過,但我爸發出的奪妻之仇讓我看到瞭這憤怒真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這不能怪師公,你不能去啊!你要打就打我吧!」我爸抄起工具箱裡的鋼戳子就想出門尋師公報仇,卻沒想被我媽在床上撲出個身子死死抱住瞭他的大腿。

  「你給我滾,你他臭女人,我田建國瞎瞭狗眼對你那麼好,你卻給我戴綠帽,你給我去死啊!」

  「我去死啊,你別找師公啊,他是為瞭救狗妹,我求你瞭!」

  不管我爸怎麼對著我媽拳打腳踢,我媽就是死死抱著我爸大腿不松手,哪怕被我爸從就要上活活地把她拖到瞭地上拉著走。

  「滾啊,滾啊,你信不信我殺瞭你?你個臭婊子你給我戴綠帽!」我爸象是變瞭個人,邊罵邊擡腳在我媽身上狠狠地踢著。

  我在門外被這一幕嚇呆瞭,這是我爸?我那每次回來給我和我媽帶回好多好多山裡見都見不到的洋玩意的我爸?

  「喵喵!」黑妹對著我慘叫起來,狠狠在我手背上咬瞭一口才把我從嚇懵中驚醒過來。

  「不要啊,不要打我媽!」我大哭著從後門繞到前門打開我虛掩的房門沖過去抱住瞭我爸那沒命地往我媽身上踢的另一隻腿。

  「哈哈哈哈,田木匠,你也有今天啊!別人幹瞭你老婆你就要死要活的,你使出魯班術強奸那些黃花閨女或小媳婦時你怎麼沒想過今天?老天有眼啊!報應啊報應啊!」沒想到我抱住我爸一條腿時我媽突然象個沒事人一樣坐瞭起來,伸出一隻手指著我爸,肆無忌憚地狂笑起來。

  「你是誰?你怎麼到瞭貴英身上?」我爸在荒亂中卻依然迅速地從木工箱裡找出瞭一把木折尺拿到手上,倒轉著折尺頭對著我媽。

  「不記得我是誰瞭?怎麼這麼健忘?你不是剛拿出那條絲綢紅裙嗎?不知穿在你老婆身上合不合身?」

  我媽站瞭起來,根本沒有把拿把木折尺嘴裡念念有詞的我爸當人看,自顧自地走到床沿拿起那條紅色印花的絲綢裙子很熟練地穿上身來。這裙子看上去有點緊,但卻更好地把我媽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是你?」「是我!」

  「我僅僅是不讓你強奸你竟然直接用繩子勒死瞭我!勒死我還不算,還非得放火燒瞭我傢房子,把我爸媽活活地燒死在屋裡!」

  「田建國,你還配有妻有子啊,你這種人就應該送進十八層地獄天天被火燒才行!我死瞭竟然還敢把我的裙子剝下來送給你老婆。田建國啊,你怎麼是這麼個畜牲啊!」

  我媽指著我爸罵得渾身發抖。

  我早就發現不對勁瞭,瞇上左眼一看果真是那個穿紅衣的招娣女鬼魂在指著我爸罵。

  「你怎麼找到我傢來瞭,附上瞭我貴英的身子?」我爸緊緊地抓著折尺,冷冷地對著那叫招娣的女鬼說道。

  「沒想到吧?你該問問你自己,你做瞭多少孳讓才無數受過你害的陰魂寧肯魂飛魄散也幫我找到瞭你的傢門。老天有眼啊,讓我先附上瞭你兒子,如果不是師公那傢夥搞鬼我就一直附在你兒子身上,詛咒你老田傢一輩子。哈哈哈哈。」

  我不知這女鬼死瞭怎麼還那麼開心,師公不是說瞭嗎?隻要師公在我媽身上幹上七七四十九天她一樣得魂飛魄散,報啥仇呢,真是的。

  「怎麼啦?想不想幹我瞭?我寧死也不讓你幹我,現在來幹啊!來,來,看看,我這陰道還是粉嫩粉嫩的吧?想不想幹啊?來啊,來幹啊不過別嫌棄這屄不但師公幹過,你兒子也幹過。哈哈哈哈,你咬牙幹什麼?來幹啊,來幹你兒子和師公都幹過的大騷屄啊!瞪著我幹什麼?我還沒附體他們就幹過瞭,哈哈哈哈,你老婆不但給你戴綠帽子而且還亂倫啊,和你兒子幹屄啊,大傢快來看哦,田木匠的兒子幹他老婆啊!哈哈哈哈」這個女鬼利用我媽的身子笑得眼淚鼻涕一把抓,你他媽的死女鬼早點死啊,你被我爸勒死瞭你找他報仇啊,說我和我媽的事做什麼?

  我很怨毒地看瞭一眼附在我媽身上的死女鬼一眼,但也情不自禁地往門外退瞭幾步,我怕我爸那木折尺打到我身上。

  「騷貨,賤貨,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爸真的發狂瞭,騎在我媽身上就拿著那木折尺沒頭沒腦得劈砍下去,打得我媽頭上身上一條紅一條白的。

  「打啊,打啊,打死最好,打死我真好好解體附到你兒子身上去。哈哈哈哈。」

  打在我媽身上看樣一點都沒痛到她身上,那女鬼看著我爸那憤怒的木折尺象鋒利的小刀一樣砍在我媽身上還是放肆地狂笑著。

  我爸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嘲笑笑醒瞭,竟然住手不打瞭,一把把我媽拉起來,拿起鐵戳子就氫我媽那絲綢裙子下擺撕得條條縷縷。

  「你,你要幹什麼?」那女鬼忍不住後退瞭一步。

  我爸順手把自己的褲腰帶扯瞭下來,瞪著雙冒火的眼,拿隻手在自己胯下搓瞭兩搓,就頂出瞭條獨目圓瞪的大雞巴出來。

  「你,你。哈哈,哈哈,來呀,來幹我呀,來幹我這你兒子和師公前兩天才幹過的大騷屄呀,快來幹啊,看你和你兒子誰更厲害!」我媽才退後兩步不知又想起什麼主動迎上前去,伸手就想抓住我爸胯下那玩意。

  我爸剛才的虎氣一下不知飛到哪去瞭,竟然在我媽,不對,那女鬼伸手抓他的大雞雞裡雙腳同時發力往後連退瞭三步,接下來那胯下的玩意就象煮軟的面條一樣軟沓沓的垂瞭下來。

  「來呀,來幹我啊!沒用的東西你也怕死啊,你也怕我附你的體啊?你不是魯班術傳人嗎?你不是可以壞事做盡神鬼莫擋嗎?來啊,來啊,來幹我啊!」

  「啪啪啪啪!」我爸又拿出墨鬥在我媽身上飛舞起來,然後又狠狠地在我媽臉上扇瞭兩耳光。

  「不要打我媽!」我那時不知哪來的勇氣,看我爸又伸手打我媽一把撲瞭過去。

  我爸高高地擡起瞭腿,但終究沒踢過我身上,隻是抓起我頭發狠狠地扇瞭我一巴掌,怒吼一聲:「給我滾,你個小畜牲!」我身子弱,這一巴掌打昨我半天喘不上氣來,隻能眼瞪瞪地看著我爸拖著我媽和我媽身子裡的女鬼往祠堂走去。

  開祠堂門是鄉裡最最重大的事情,隻有族裡有瞭特別光宗耀祖如傢族有人中舉當上七品官瞭那得開祠堂門大擺三天向祖宗報喜,還有就是傢族有特別需要團結一致解決的事情發生瞭,比如和外姓如賀傢爭墳山爭水渠瞭,那得開祠堂門總動員準備刀棍武器去拚個你死我活。還有第三種,那就是傢族出現有辱先祖的大事瞭比如媳婦扒上瞭老公公被兒子抓奸瞭,或者老婆偷人還打殘砍殺瞭老公瞭,這也得開祠堂門對奸夫淫婦進行活埋或浸豬籠的私刑。

  我爸敲響瞭祠堂門外的不知啥時候的炮彈殼做的鐘,推開瞭祠堂門。

  鐘聲就是傢族的號令,沒多久,打著各式各樣的火把的田傢男人全在祠堂集中瞭。

  「田木匠,怎麼是你開的祠堂門?」、「建國,好久沒回來瞭?咦,你敲鐘有什麼事啊?」、「今天不是清明啊,賀傢人想幹什麼?」被祠堂鐘聲召喚來的田傢男人們一臉的霧水。

  「建國啊,你敲鐘開祠堂門到底為哪樁?你可不是小孩子,知道這鐘敲瞭是什麼後果的?」族長來瞭,開口就明顯顯示瞭那鄉裡山大王的威嚴。

  「族長叔,我敲祠堂鐘是因為我傢出瞭虧對祖宗的淫婦蹄子,得交由祖宗法辦啊!」

  「什麼?田木匠嫂子竟然是淫婦?」「怎麼可能?她都大門不出的?誰打上她的主意瞭?嘖嘖」「就算偷個把人又怎麼樣啊?哪傢沒偷過人,何況誰傢媳婦新婚三天不是被族裡人幹過,這有必要開祠堂門嗎?」

  田傢老老少少的男人看著火把下攤倒在地上的我媽,議論紛紛。

  「建國啊,你許久沒回來瞭,是喝多瞭馬尿吧?大傢散瞭吧,散瞭吧。」族長還是不相信出瞭什麼事,搖搖頭就想大事化小讓田傢的老少爺們都回自己傢去。

  「族長叔,我沒喝酒,我傢就淫婦亂瞭祖規,不但和師公在屋裡淫穢不堪,還,還,還」我爸狠狠地看著萎縮在人群後的我,終究還是沒把我和我媽的事說出來。

  「你們看,這屄都搞腫瞭,還貼著黃符紙!」我爸掀開象一條條門簾擋風佈一樣的我媽的絲綢裙子,把我媽那紅紅白白沒長一根雜毛的白虎嫩屄一覽無餘的展現在祠堂裡這批如狼似虎的田傢男人眼裡。

  「田、田木匠,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族長看得眼睛都直瞭,說話都改變瞭稱呼,打起轉來。

  「我沒有什麼意思,隻是這淫婦我要當著祖宗的面休掉,辦完休妻手續後就送給大傢玩瞭,玩死算毯!」

  「田、黃貴英,你對田建國說的可有異議?你是不是真的背著田建國偷上瞭師公?到底偷瞭幾次速速從實招來!」

  一聽到要辦休妻,很快有就人在祠堂神位前擺出瞭一張方桌和一條長板凳,那族長裝模作樣的坐在板凳上,拿著塊方木就象戲文裡縣太爺升堂審案樣喝叱道。

  「木匠,你讓我死吧,你讓我死吧,真的不怪師公!」我媽根本沒看一眼審問他的族長一眼,隻是擡起頭乞求著我爸。

  「田黃氏?竟敢當著歷代列祖列宗袒服奸夫,不用多審,事實清楚,準予休妻!」族長審案可比七品芝麻官快得多,根本沒給我媽一句申辯的機會,就判決我爸休掉瞭我媽。

  這一刻起我媽就不再是我媽的妻子,至少在這山村裡就是這樣!

  「天殺的田木匠,你好狠毒啊,你竟然寧肯把我自己妻子的肉體讓所有田傢的賤男人糟踏也不放過我!就算到瞭閻王爺那我也不會放過你!」我媽坐瞭起來,惡狠狠地對著我爸詛咒說道。

  可惜這女鬼的詛咒隻有我爸和我兩個有瞭陰陽眼的人才聽得到,如果田傢那些急猴猴氫我媽往那剛才被族長當成臨時審訊臺的方桌上按的老少爺們聽到下一句會不會趕緊狂奔而去?

  「你自己都知道如果幹瞭我不會被我附體也會中陰屍毒,你好狠毒啊,你為瞭報復我寧肯讓你們田傢的男人全部中毒減陽壽啊!」那女鬼被我爸的墨鬥纏妖繩捆在我媽身上死死的,隻能扭頭惡狠狠地對著我爸吼叫。

  「學瞭魯班術,五弊三缺我自然會缺一門,鰥、寡、孤、獨、殘,錢、命、權我留瞭命,還有瞭兒子,還不殘廢,我還想別的什麼做啥》就算田傢男人死絕至少我田木匠還有後,哈哈,我田木匠還怕找不到老婆嗎?哪個我看中的女人都是我的?我有什麼舍不得的?我開心的是這麼多男人插進你的陰屄,一個個吸進你一點點陰魂,你還有命附在貴英身上嗎?你就等著魂飛魄散吧!啷裡個啷,啷裡個啷。」我爸竟然得意地哼起小調來。

  「排隊,排隊,這木匠休掉的婦人既然落在祠堂裡,在場的人人有份,但總得有個先來後到,我是族長得我先來!」那族長奮力扒開那一雙雙貪婪地在我媽乳房上,小腹上特別是兩腿間又抓又扣的臭手,把那褲子往睛一褪就抱起我媽那肥嫩的雙腿就想把他那硬得象根燒黑的柴木棍的大雞巴插進我媽那象潔白的月牙泉似的陰道裡。

  「已經不是我們族裡的人瞭,哪分什麼族長不族長的,誰先挨到誰先日,沒那個說法。!」這時族長的權威不管用瞭,那早爬上四方桌的一個二十啷當歲的年輕人一翻滾就爬上瞭我媽的身子,挺著胯下那桿長槍就往我媽腹下搗。

  總共就一個小屄洞,而且我媽的屄洞還象個處女一樣隻象個發酵不充分的白面饅頭一樣,隻是微微露出一條淺淺的粉紅,這是兩根大柴棍似的大雞巴都想往裡面插,哪裡能插進去哦。

  誰也不肯放手讓一步,這兩個還沒商量好,旁邊這批餓狼似的老少爺們都象聽瞭發令槍聲響一樣飛快地脫瞭下褲子,爬的往桌上爬,伸手抓的往我媽身上抓,搞成瞭疊羅漢玩一樣的亂仗。

  我爸剛開始看著還洋洋昨意,卻看到這批男人挺著根燒火棍似的肉棒棒在我媽身上亂挺亂搗,結果沒有一根插進我媽的屄眼,他急瞭,順手抽著他沒離身的兩邊都有尺半長的木折尺沒命地往那些光溜溜的屁股上打去,打得那些人都疼得連喊「哎喲」連從桌上爬瞭下去。

  「急個毛線啊你們急!老子休瞭妻就打算讓你們一個個玩個痛快,但不管怎麼說還是我田建國休的妻,都站瞭聽我的,不聽我的老子就不讓你們日,老子一戳子戳死她算毯!」我爸不知啥時把木匠的工具箱也帶瞭過來,舉著好壞根在傢俱上戳眼用的鋒利的鋼戳惡狠狠地吼道。

  就算休瞭也畢竟是田木匠休的。雖然很有點依依不舍大傢夥還是悻悻地從我媽身上爬瞭下來。

  「你個天殺的,你等著下地獄吧!就這麼幾個男人也想吸盡我的陰魂,你自己上啊,來啊!」緩過氣的死女鬼又開口嘲笑起我爸來。

  「你等著吧!一次不夠就多幾次!我要把你所有的孔裡裝滿男人的陽精,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讓一點點陽精漏出來的,我看你魂飛魄散後去哪找我報仇去!」

  我爸對著那女鬼的眼神也讓我忍不住打瞭個寒顫。

  「別亂,聽我的,三個一起三個一起排好隊,我來指揮!」那批欲火焚身的老少男人你推我擠地果真三個三個一堆的排起瞭隊,也不知道我爸到底要做什麼?

  「你躺到桌子上去!對,就是你!」「還有你你站到桌子前頭去,對,就那不要動。」「你過來,你把這淫婦抱到桌子上那族長身上去!」「他媽的這都不會啊,把屄眼對準那雞巴坐上去啊!他媽的你幹過屄沒有啊!」我爸罵得滿祠堂哄堂大笑。

  「還楞著幹嗎?屁股上不是還有個洞啊?前面那嘴巴難道就日不進嗎?」我爸的罵聲驚醒瞭站在桌子前面和後面的男人,趕緊一個挺著大雞巴也顧不上我媽那屁眼上還沾著點黃色的屎,就是那麼狠命往前一捅,痛得我媽一聲慘叫,隨著他那雞巴從屁眼的看出一縷紅紅的鮮血染著他那臟兮兮的陰毛也一片彤紅。

  我媽也才能發出一聲慘叫,前面那個小夥子也在此時瞪著雙發紅的眼睛,雙手氫我媽的下巴一捏就把那滾燙的雞巴狠狠地塞進瞭我媽那才驚呼張圓的紅潤的嘴巴裡,直幹得我媽嗚嗚咽咽卻又發不出聲來,隻能雙手使勁在那些男人身上拍打著。

  「就這樣,後面的三個準備,幹完瞭退後依次提成隊,幹屁股的下次幹嘴,輪流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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