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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聖母峰上

十四、聖母峰上

  我坐在蘋果樹下,身前圍坐著其他十一位兄弟,他們想要審判我即將背叛老師的罪孽。

  「猶大,你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

  「他是彌賽亞,神之子,是拯救我們的唯一希望!」

  磐石彼得維護道。

  「他就是導致一切循環陷阱的罪魁禍首!」

  我暴怒的站瞭起來。

  「什麼神之子?他就是個瘋子!」

  我咆哮道:「拿撒勒的木匠約瑟告訴我,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什麼『童真之身,感靈受孕』,而是他從加利利娶到傢裡時就已經懷有身孕瞭,老先知,呸,老騙子彌迦告訴他們,到瞭伯利恒再生下來,到時候會有從東方來的三個人祝福他們的孩子,這樣,一切的流言蜚語便會煙消雲散。」

  「拉比(Rabbi )的事跡我們都耳熟能詳,你不必……」

  「你們知道個屁!」

  我打斷他道:「你知道那三個人是誰嗎?」

  我伸出手指。

  「是你,彼得,你,約翰,還有一位叫『保羅』的人。」

  「什麼?你在胡說什麼?!」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看著我,他們覺得我在說瘋話。

  「抹大拉的瑪利亞,那個妓女,老師夜夜交歡的那個女人……」

  我停頓瞭一下,咽下瞭一口唾沫,顫抖著說道:「她在耶穌死後,會懷著他的孩子,嫁給拿撒勒一個叫『約翰』的木匠……」

  這十一個人突然集體陷入瞭沉默。是的,其實他們早都知道瞭,他們也知道我之後會告密給羅馬人,他們會賞我三十枚銀幣。耶穌背負十字架並被釘死在骷髏地那裡,三天後他的屍體則會從墳墓裡消失不見……

  然後,他會以另一種方式在人間復活,自稱「拉撒路」。

  「猶大,你是我最信任的門徒。」

  耶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瞭我們身後,他摘下一顆蘋果,咬瞭一口,鮮血從他的嘴裡噴濺瞭出來。

  那是我的心臟!

  在他身後的蘋果樹上,一條黑色的雙頭眼鏡蛇正在扭結著身體吞食著彼此的腦袋。這紋身我曾在瑪利亞身上見過,如連綴的鎖鏈般紋滿她的雙臂和雙腿――

  「∞」

  「朗基努斯的槍刺進我體膚之時,就是你重獲生命自由之日。」

  耶穌將分食的擘餅和葡萄酒遞到瞭我的面前。

  我吞下他的肉,飲下他的血,渾身軟弱無力的離開瞭餐桌。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我們始終無法逃離自己業已註定的輪回宿命?!

  我看見瑪利亞正赤身裸體的蹲在屋子中央洗滌著自己的身體,她並沒有意識到身後我的到來。

  我解開褲帶,撩開外袍,伸出胯下暴躁異常的黑蟒,它在努力探尋著撒旦誘惑的源頭,那是一切原罪的起點。

  「你是逃脫不出命運的!」

  她用一種恐怖危險的聲音尖叫道。

  張玉竹從睡夢中驚醒,他擦瞭擦嘴角的口水,發現歷史學傢送他的那本書已經掉到瞭地上,於是撿瞭起來。在拍打上面的塵土時他發現,插圖裡猶大的眼睛仿佛正在瞪視著自己。

  「你進展的怎麼樣瞭?」

  艾倫·比托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問道,嚇瞭她一跳。

  「軟件正在按著程序設定自己跑著算法,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瞭。」

  張玉竹心中莫名有種異樣的感覺,他站起身並將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拿在瞭手裡。

  「我去睡會兒覺……」

  「好的好的。」

  艾倫·比托的目光被終端屏幕上令人目眩神離的美妙圖案所吸引,他頭也不抬的擺瞭擺手。

  張玉竹離開實驗室後快步向自己的單人宿舍走去,進屋後,在轉身鎖門的瞬間他輕撫瞭幾下自己的頭發,偷偷將自己的私人貼片粘在瞭額頭。這是網絡工程師為他專門秘密制作的,即使在高清攝像頭下也很難發覺它的存在。

  張玉竹知道,自己的房間裡安裝著起碼不下幾百個的微型攝像頭,時時刻刻都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不僅是他,「無盡秘社」的其他五個人也是如此,隻有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駭客網絡工程師能夠擺脫掉艾倫·比托的控制。

  召喚他們的「天啟之光(The light of oracle )」告訴他們,能夠見到「大母神」的隻可能是他們八個人中的其中一位。而張玉竹預感到,那個人可能就是自己。

  他將戒指摘下放在瞭桌子上,然後躺在床上並蓋上瞭被子。他感覺自己已經參悟到瞭天啟的含義,隻是還差一絲困惑未能完全參透,這就像完成一張拼圖卻缺失掉瞭最後一塊,這一塊之差,導致「大母神」的目的全貌始終無法清晰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約瑟和瑪利亞聽從先知彌迦的話來到瞭伯利恒並生下耶穌……」

  「耶穌出生後接受瞭東方三聖的祝福……」

  「受到東方三聖祝福的耶穌長大後去瞭沙漠裡修行……」

  「修行歸來後的耶穌擁有瞭自己的十二個門徒,彼得、約翰和猶大……」

  「最後的晚宴上猶大出賣瞭耶穌,讓他被釘死在瞭骷髏地的十字架上……」

  「耶穌重生後臨幸瞭抹大拉的妓女瑪利亞……」

  「瑪利亞嫁給瞭拿撒勒的老好人木匠約瑟。」

  「約瑟和瑪利亞聽從先知彌迦的話來到瞭伯利恒並生下耶穌……」

  ……

  「瑪利亞……」

  「耶穌……」

  「猶大……」

  「張,快醒醒!」

  張玉竹突然被艾倫·比托晃醒,他睜開眼,看見艾倫正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

  「怎,怎麼瞭?」

  張玉竹匆忙在桌子上摸到瞭眼鏡並戴在瞭臉上,隨即他在艾倫捧給他的終端屏幕上看見瞭令人震驚的畫面――

  那位歐洲歷史學傢赤腳吊死在瞭自傢門廊上,膚色青紫,死狀猙獰。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她自殺瞭。」

  艾倫·比托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然而張玉竹卻驚悚的在他的眼睛裡發現瞭一個恐怖的東西――

  那是那名歷史學傢的靈魂!

  「猶大……」

  「撒旦……」

  「惡魔祭品……」

  這是張玉竹坐在即將墜毀的飛機上時想到的最後一件事,在他身旁的地板上躺著這架客機的副駕駛,而坐在正駕駛座位上的機長正趴在面前的操作臺上,腦袋的洞口裡正不停噴湧著鮮血,使得飛機駕駛艙內四處濺滿瞭紅色的印記。

  在張玉竹墜入大海死亡的瞬間,艾倫·比托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突然睜開瞭眼睛,他感覺到張玉竹主體意識的徹底消失,以及分體意識與自己意識完全融合後的全新重生。

  「攝魂奪舍。」

  記得他們八個人頭一次體會意識共聯後,不由自主拿起手邊蘋果的張玉竹當時幽幽的說道。

  「爸爸,你怎麼還沒睡?」

  艾倫·比托回過頭,看見瞭站在自己身後門洞裡的女兒阿蓮娜,他愣神瞭幾秒鐘,隨即嘴角突然浮起瞭一絲詭異的微笑。

  「大母神,快點現身出來見我!」

  艾倫·比托站在山頂的壇城沙畫裡沖著空曠遼闊的四際咆哮道。

  「你終於來瞭。」

  人身蛇尾的女媧用身體盤繞著四方山出現在瞭艾倫·比托的眼前,龐大的身軀氣勢逼人,同時祂用洪鐘般的聲音困惑的質問道:「你……是誰?」

  艾倫·比托盤起腿,一屁股坐在瞭沙畫上,絲毫無所畏懼的笑著回答道:「我就是那個被選中的人,負責把你帶到世界中去。」

  「你是打破囚禁詛咒的那個人?」

  「沒錯,就是我。」

  艾倫·比托脫光瞭衣服,張開雙臂沖著女媧喊道:「來吧,進入到我身體裡吧,我帶你離開這裡。」

  「你可將容器已經備好?」

  「是的。」

  「爸爸!爸爸你清醒一點,我是阿蓮娜啊!我是你的女兒!你不要這樣!」

  少女阿蓮娜拼命用雙手推阻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父親,然而年僅16歲的她哪裡是正處於青壯年時期的艾倫·比托的對手,不一會兒阿蓮娜的身體就因力氣用盡而變得虛脫瞭,這對正處於獸性大發階段的艾倫來說簡直再好不過,他將毛茸茸的雙手一把扒在女兒淡粉色睡衣的胸口,隨即用力向兩邊撕扯,隻聽「呲啦」一聲,阿蓮娜的上衣從中間開始被撕成瞭兩半。

  「不要,爸爸!不要!」

  阿蓮娜已無力反抗,她隻好用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哭泣的哀求道。然而對艾倫·比托來說,此時他早已將自己是一名父親的身份拋在瞭九霄雲外。他撩開女兒被撕開的上衣,一對兒少女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乳房頓時凸現在瞭他的面前,粉嫩可愛的乳頭並不突出,上面還留有一個明顯的腺眼。

  艾倫張開嘴,一口將女兒的乳房含進瞭嘴裡,少女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就像奶油般輕柔滑膩,順著他牙齒邊緣不停地偷偷溜走,在嚙咬瞭幾次都無法擒住嫩乳中心處這小小的凹陷乳頭後,無奈之下,艾倫隻好深吸一口,利用吸力來狠狠嘬住女兒的右乳,繼而探出舌頭用舌尖不停舔弄挑逗著阿蓮娜的乳頭。

  「不……嗯……額……不要……」

  從未被男人這般臨幸過的阿蓮娜哪裡招架得住艾倫這般攻勢,少女初萌性事的敏感身體轉瞬之間已被來自乳頭處的強烈刺激完全征服,本能舒適使她不由得嬌喘出聲來,而這嬌喘聲被艾倫聽到後則讓得他變得更加興奮起來。他一邊不停用舌頭在阿蓮娜的兩個乳房間來會遊走,同時伸出雙手抓住女兒淡粉色睡褲的褲腰,連同裡面的內褲一起狠狠地扒瞭下去,阿蓮娜的三角地帶霎時裸露瞭出來,低頭望去,飽滿隆起的陰阜上隻長有稀疏的幾根橘黃色陰毛,就像孤零零的小草般害羞的蜷曲在那裡。

  艾倫看到女兒私密處的眼神慢慢開始變得復雜起來,他不像是在看一個女人的性器,而更像是在看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這件藝術品的唯一作用,就是在祭祀活動中作為承載聖靈之物的容器。

  「瑪利亞……」

  艾倫掰開女兒緊閉的雙腿並按住瞭兩個膝蓋,一朵含羞待放的少女肉苞如蓓蕾般花瓣微裂呈現在瞭他的面前:粉嫩細長卻飽滿圓潤的兩片大陰唇,粉嫩柔軟且貼在一起的小陰唇,因刺激而變得充血敏感的粉嫩陰蒂,以及會陰上方不斷蠕動的粉嫩陰肉,和陰肉重疊之下若隱若現的肉穴洞口……

  「你可將容器已經備好?」

  「我準備好瞭……我早就準備好瞭!」

  艾倫·比托扶起自己早已腫脹勃起的粗大陰莖,昂頭挺立,青筋密佈,烏紫的龜頭如破城錘般瘋狂尋覓著肉墻上脆弱的空虛之處。阿蓮娜的粉嫩肉屄哪裡見過這種兇猛的雄性怪獸,每被爸爸的龜頭沖頂一次就驚懼萬分的收縮一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艾倫突然繃緊雙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猛沖將巨大陽物突刺進瞭女兒的身體裡。

  「啊!!!」

  阿蓮娜像隻驚慌失措的小鹿般大聲尖叫著,然而很快就被窗外轟隆隆的打雷聲完全蓋過去瞭,伴隨著屋內一陣又一陣亮如白晝的銀白色閃電,艾倫·比托就像隻發狂的野獸般撲在女兒的身上瘋狂抽插著,脆弱的鐵窗承受著巨大的重量不停沖撞著粉色的墻壁,使得掛在墻上的壁畫和照片紛紛逃跑著墜入在瞭地板上,「噼裡啪啦」的玻璃玻璃破碎聲在整個房間和走廊裡不停的回蕩著。

  「The Great Mother,please arrive the world !(大母神啊,降臨於世吧!)」

  艾倫·比托大聲嘶吼道,他猛然抬頭,用力將腰部向身前一挺,一股濃稠的銀白色精液與閃電一起降落在瞭身下阿蓮娜的身體裡。電閃雷鳴瞬間,艾倫從屋頂鏡面反射的倒像裡看見瞭一張熟悉的臉――

  張玉竹。

  「雨哥,雨哥,你醒醒!」

  我在飛機的座位上被胖子喚醒。

  「嚇死我瞭,我還以為你死瞭呢。」

  我努力眨瞭眨眼,這才從朦朦朧朧的眼霧中逐漸看清瞭四周的環境。我正坐在一架從尼泊爾加德滿都出發的小型飛機上,而我此行要到達的目的地是世界的最高峰――珠穆朗瑪峰。

  又名,聖母峰(Everest )。

  「一會兒登頂後,胖子,你在正北;老孟,8 點鐘方向;小個兒,4 點鐘方向。」

  我們背著自己的行李裝備,開始向珠峰的峰頂走去。雖然現在晴空萬裡,天氣環境都特別好,我現在卻已瀕臨在精神崩潰的邊緣。

  「夢是未滿足的現實。」

  張玉竹穿戴著和我一模一樣的衣服裝備突然出現在瞭我的身旁,黑色的防風護目鏡擋住瞭他的眼睛,隻有一張露出牙齒微笑的嘴巴在束緊的羽絨帽裡露瞭出來。

  「如果我完成瞭你未滿足的願望,那咱倆究竟誰是對方的夢,誰又是真正的現實?」

  我用戴著手套的手摸瞭摸自己的額頭,發現透明貼片和兩枚藍色貼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在瞭自己的腦門上。

  「艾倫·比托究竟是什麼時候離開人世的?」

  「你說呢?」

  「被『攝魂奪舍』的其實不是張玉竹,而是艾倫·比托對吧?」

  我眼前浮現出瞭飛機駕駛艙內四處濺滿瞭紅色印記的畫面,這鮮血來源於坐在正駕駛座位卻趴在操作臺面板上的飛機機長腦袋上的洞口。艾倫比托瞪大雙眼,他看見蔚藍色的海水正飛速向自己的面前襲來……

  「所以,你才是猶大?」我質問道。

  「那誰是耶穌呢?」

  「誰又是瑪利亞?」

  張玉竹停瞭下來,在空氣中深深地呼出瞭一口白氣。

  「繼續猜。」

  「所以……阿蓮娜並不是瑪利亞。」

  「張馨蘭才是!」

  「所以張玉竹既是耶穌,也是猶大。」

  「最信任的門徒隻有自己。」

  「而隻有最信任的人才會真正背叛自己。」

  「所以我馮偉雨――其實就是張玉竹!」

  想到這裡,我頹然坐在瞭地上。

  原來我一直都隻是張玉竹的轉世而已。

  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與來龍去脈都清晰呈現在瞭我的眼前――

  張玉竹心裡明白,遲早有一天,艾倫·比托會將他們七個人全部幹掉的,所以在自己肉體毀滅之前,一定要讓自己的獨立意識想盡辦法留存下去。

  他在妹妹喝的水裡下瞭能夠迷離自我意識與刺激性欲沖動的基因合成藥物,這個專門用於修復基因缺陷問題的藥品尚處於研發階段,在張馨蘭昏厥的一瞬間,張玉竹把一張透明的腦橋貼片拍在瞭她的額頭上。

  從旅館床上妹妹的身旁離開後,他將未來能夠用於喚醒自己的鑰匙藏在瞭書桌的相片裡,並在自己母校圖書館地下檔案室裡留下瞭重要的軌跡線索。

  當艾倫·比托的意識妄圖吞並張玉竹的意識時,對方驚訝的發現,他並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好朋友。

  「你不是張玉竹,你他媽的是誰?!」

  艾倫·比托哆嗦著問道。

  「我是沒有被你們母親選擇的那位使者。」

  待艾倫·比托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到瞭張玉竹的身體裡,隨後他那可憐的靈魂被太平洋冰冷的海水所吞沒。

  連張玉竹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身體裡其實存在著兩個意識,其實他一直都存在著人格分裂的問題,隻不過大部分時間這兩個潛藏的傢夥都被「自我」甚至是「超我」壓抑在「本我」的無意識深處。

  其中一位神隻,名叫「歸一(Theone)」,祂抓住張玉竹與妹妹媾合的機會,偷偷逃脫瞭囚籠的束縛,進入到瞭張馨蘭的體內,經十月懷胎孕育降生於世,取凡人名為「馮偉雨」。

  另一位名叫「萬法(Everything)」的進入到瞭艾倫·比托的體內,祂以張玉竹的身份見到瞭「大母神」,本想將其迎接降臨於世,卻不料反而將之封印禁錮在瞭艾倫·比托不孕不育的女兒阿蓮娜體內。

  「但是直到有一天,宇宙的毀滅之神察覺到瞭這一切,祂派兩位神之使者降臨在瞭這股熊熊燃燒的火焰旁,負責審判生命的存亡。

  祂們對著這團火焰註視良久,結果產生瞭意識上的分歧。

  『我覺得,應該交給我。』

  『我覺得,應該交給我。』

  『我希望你們可以聽取一下我的意見。』

  我出現在祂們面前,將火焰緊緊護於身後。

  『你說。』

  他們一齊說道。

  『你們一個將我帶走。一個將它帶走。』

  我指向其中一位,祂看著我,向我走來。祂的同伴則向火焰走去。

  於是我和其中一位使者融為瞭一體,另一位使者則和火焰融為瞭一體。但在即將融合的最後一剎那,我用最後殘存的一絲自由能量帶著使者也融入瞭火焰裡。

  但就因為這一剎那的間隔,從此生命不再能像以前那樣自由結合,而是開始產生區別和界限,這樣的差異變成瞭一種規則鐵律,自此永遠存在於包括人類在內的一切生命的遺傳信息裡。

  生命之火自此大為虛弱,它最終潰散為分佈在宇宙各處的滿天星點。

  但是,我雖被永遠的囚禁在瞭火焰裡,我卻也永遠存在於瞭所有的生命裡。我從宇宙的至高神明『無意識』,分化成為每一個生命個體的『無意識』。我是『阿尼瑪』,我和我的兒子『阿尼姆斯』共生在瞭一起,所有的男人都成瞭我兒子的化身,所有的女人都成瞭我的化身。

  為瞭生命的存續與繁衍,男人與女人相結合,就是我的兒子與我相結合。

  而在所有男女的結合中,近親結合是與我們的結合最相近的。

  而在所有近親的結合中,母與子的結合因其與我們的結合相同一,所以是最具有神性的。

  也是最純粹的。」

  這是馮偉雨,或者說是另一個張玉竹在與阿蓮娜交合後,面見「大母神」時對方告訴他的。

  所以張馨蘭生下的馮偉雨就是某種意義上的張玉竹轉世,隻是他前世的記憶被遺忘瞭,需要重新喚醒。待那張貼片將張玉竹的記憶全部喚醒之後,馮偉雨繼承瞭張玉竹的意志,重新成為瞭那個真正被選中的人。

  但是產生分歧的兩位神使間的戰爭卻還沒有結束。

  或者說,是重新開始。

  馮偉雨(「歸一」意識的張玉竹)通過阿蓮娜的身體(容器)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反向控制瞭艾倫·比托(「萬法」意識的張玉竹),並用藍色貼片從對方身上取走瞭「無盡秘社」八人的融合意識,還解封瞭藏在阿蓮娜體內的「大母神」。

  馮偉雨還通過控制艾倫·比托的身體向世人講瞭一個截然不同的故事,讓這個傀儡成為承載這世間一切懲罰的眾矢之的。

  這個故事其實存在著邏輯上的前後矛盾,漏洞百出,但是馮偉雨知道(八人融合意識中神話學傢的意識告訴他),神話就是這樣被創造出來的,世間根本不存在無懈可擊的完美故事,相信它的後人自會不停修飾,而《聖經》的《舊約》與《新約》都是這麼創造出來的。

  「所以,我是你,你也是我。」

  我摘下瞭張玉竹的護目鏡,看到的是馮偉雨的臉,而在黑色鏡片的反射中,我看到自己的臉卻是張玉竹的。

  「馨蘭,你覺得我像張玉竹嗎?」

  我看著墻壁上一張張的獎狀突然問道。

  媽媽沒有說話,過瞭好久才回應道:

  「既像,也不像。」

  「那你後悔當初告訴他麼?如果你不說,他也不會死。」

  「曾經後悔過。」

  媽媽轉過身去,枕著雙手說道。

  「但是你長大瞭,我就越來越不想這件事情瞭。」

  「那在你眼裡,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他的轉世?」

  我坐瞭起來開始脫衣服。我一直想搞清楚在媽媽眼裡的我究竟是誰。

  「以前是。」

  「現在呢?」

  媽媽不再回答。

  我在她身後的床上躺瞭下來,貼近她的耳朵重復問道:

  「現在呢?」

  她閉著眼睛,還是不回答。

  我將手從保暖內衣下面探瞭上去,撫摸著媽媽光滑的後背,然後慢慢摸到瞭她的腋下,同時親吻著她的脖子和肩膀。

  「說,現在呢?」

  媽媽還是閉著眼睛,她扭過頭來和我的雙唇貼在一起,吻瞭一會兒後說道:「你就是張玉竹。」

  我突然抓住瞭她的乳房,邊揉捏邊糾正道:「我是馮偉雨!」

  「不要鬧瞭。」

  她開始隔著衣服撬動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饒的強調著:「張馨蘭,我是你兒子,不是張玉竹,不是你哥哥。我是你親兒子,媽媽。」

  我喘著粗氣,陰莖隔著內褲貼著媽媽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摩擦著,我必須打破她的性幻想,不然我永遠都是別人的影子替身。

  「媽媽,媽媽,兒子想肏你,快點媽媽,把你的身體給我。」

  我爬到瞭媽媽的身上,抓著她的臉瘋狂的親吻著,在她的身體上胡亂的撫摸著。我把內褲褪下露出瞭直立的雞巴,從腰部插進媽媽的內褲後,用陰莖在她的小腹上不停地摩擦著。

  「兒子……小雨?」

  媽媽的這一聲呼喚從窗外傳來,我抬起頭,看見瞭放在桌子上的那張張玉竹的照片。照片上的那個人笑容中帶著苦澀,憂鬱的眼睛始終註視著我。

  我挑釁的看瞭回去,感覺「亂倫」的基因就在我的血液裡靜靜流淌。

  張玉竹,你看見瞭沒?我在肏你的女人!

  「張玉竹,我不是什麼你的轉世,我就是我!我叫――

  「馮!」

  胖子按下瞭手裡的「彼得」開關。

  「偉!」

  老孟按下瞭手裡的「約翰」開關。

  「雨!」

  小個兒按下瞭手裡的「保羅」開關。

  三臺腦電波宏觀擴散器依次打開,在世界的第三極,這顆星球的最高峰,將「無盡秘社」天才八人的非凡意識輻射到瞭地球上每一個人類頭腦深處的意識角落,共同織就成一張隱形的集體無意識的巨網。

  我看著儀器玻璃罩內那張透明的貼片被以「∞」軌跡飛速旋轉的兩枚藍色貼片一點點撕裂粉碎,耳畔仿佛聽見瞭張玉竹痛苦萬分的尖叫聲與咒罵聲。

  「俄狄浦斯」

  「弒父」

  「娶母」

  我開啟瞭塞在耳朵裡的耳機音頻開關,Sophie Zelmani(蘇菲·珊曼妮)如天籟般美妙的嗓音迅速充盈在自己的腦海裡:

  Not very often have we met

  我們不常見面

  But the music's been too bad

  而這音樂也不太悅耳

  Can only sense happiness

  如果音樂是傷感的

  if the music is sad

  我才能感受到快樂吧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傢瞭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須趕緊回傢

  Where a life goes on

  在那裡生活會繼續

  We're too old to make a mess

  我們已過瞭年少放縱的年齡

  Dreams will keep me young

  夢想卻讓我永葆青春

  Old enough to stress

  我已足夠成熟來承受壓力

  Only mirrors tell the time

  隻有鏡子見證時光流逝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傢瞭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須趕緊回傢

  So will my life go on

  我的生活會繼續向前嗎

  Yes I'm going home

  生活會繼續我踏上歸途

  Going home alone

  隻身回傢

  And your life goes on

  這樣你的生活才會繼續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傢瞭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須趕緊回傢

  So will my life go on

  我的生活會繼續向前嗎

  Yes I'm going home

  生活會繼續我踏上歸途

  Going home alone

  隻身回傢

  And your life goes on

  這樣你的生活才會繼續……詩曰:

  我與我,

  爭渡久,

  仍做我。

  ――馮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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