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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紫禁城中燈火通明。

  天後躺在自己的龍床上,赤裸著身子蓋被欲眠。

  剛剛的一番交合著實是順暢舒心,隻不過太過舒服,又忘記瞭沖解經脈,自己身上還殘留著銷魂散的功效,此刻內力依舊十不存一。

  她也不再去運功打坐,反正一夜過後這銷魂散功效就自行消解,索性明天再說。

  然而雖是如此,但比起上次和他一番蠻搞胡纏之後的那種精疲力竭的感受還是相差甚遠,看來這廝已然是技窮瞭,明天就殺瞭他?還是後天?

  天後想好瞭如何處置暗聞天,又思慮一番各地的稅收災禍,百官升降調整,還有那該死的修羅王之亂,這才精氣散發,沈沈睡去。

  就在天後熟睡之中,一團黑影竟然悄悄閃進禦書房。

  多年修煉鍛煉出來的異於常人的五感已經不再依附自己的內力,天後敏銳地察覺到瞭來者,她剛要起身,才發覺自己功力盡散,而自己這一番異動引來瞭賊人的註意。

  那黑影晃瞭過來,捂住瞭天後的口鼻。

  「唔?!唔!!!」

  雙手被那黑影隨意的一把抓在一起,沒有內力的天後無從反抗,隻能不住掙紮,她心中卻思緒流轉,努力想著對策。

  可她不解的是,這紫禁城戒備森嚴,禦書房又安排瞭三崗舞風閣閣員看護,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就這般悄無聲息地潛入到禦書房內,這人是誰?

  等等,舞風閣閣員?

  天後睜大雙眼細細一察,看著黑夜皎潔月光映照之下的這人,消瘦高挑,雖然臉上蒙著一層黑佈,但是眼中那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淫邪,不是聞天是誰?

  怪不得這廝要喚出密衛,原來是要搞這種把戲。

  天後此刻心下瞭然,便不在掙紮,展示出自己已經力竭的模樣,大口大口在暗聞天掌中縫隙間呼吸。

  她突然心騰騰直跳,天後久居至尊,早就練出瞭寵辱不驚的心境,就算是自己被殺之時,也不會如此時這般緊張。

  她自從成年以來便從未被人這般偷襲過,那些伏進閨房,竊玉偷香的故事隻在戲文中聽過。

  自己也不是沒有遇見過淫賊,但是那些偷放迷煙飲食下藥的手段在她眼中真就如同小孩過傢傢一般滑稽可笑。

  那些高明一點,身負武藝的淫賊。。。下場是相當血腥。

  沒想到此生竟然還能體會到這種情節,她不由得心中一喜,又將暗聞天的壽數加上一筆。

  暗聞天見天後不再反抗,心中一凜,自己形跡敗落這才幾時,尋常女子恐怕連意識都未蘇醒,天後這就推理得知是他,這番冷靜機智讓他畏懼更深。

  越是接觸,他便越感到天後的高深莫測,有如神明,他終於得知為何那麼多的大人物在面對天後時是那般的左支右拙,狼狽不堪,最後都被天後一股腦的殺瞭個幹幹凈凈。

  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和天後作對,才敢和天後作對。當今世上恐怕隻有那即將覆滅的修羅王和寧王瞭吧。

  自己居然妄想憑著一己之力拿下天後,還遣巫行雲處處和舞風閣暗中作對,他好想將自己的腦子送給當時勸阻自己的寧王當球踢。

  天後看著身形停頓下來發呆的暗聞天,暗惱他掃瞭自己此時勃勃的興致,張開鳳口玉齒一磕,咬在暗聞天手上。

  「啊呀!」

  暗聞天忍不住叫出聲來,然後又狼狽地壓下嗓音,低聲說道:

  「妖婦,不想頃刻斃命就給我安生一點!」

  天後為瞭將這出戲演下去,驚恐地點瞭點頭。

  這般真實的反應幾乎讓暗聞天懷疑天後是不是沒有認出自己,但是一想到她是天後,又覺得自己是榆木腦袋,居然懷疑天後的明斷。

  這如此自然的演技是。。。他娘的,想不過來瞭,死就死吧!

  暗聞天一閉雙眼自己給自己打瞭打氣,繼續進行著他的謀逆之舉。

  他捏住天後的雙腮一擠,將手中握著的口塞堵進天後被迫張開的小口之中,然後托起天後的頭,將口塞在天後腦後系住。

  這口塞乃是樹脂凝成,中空有著一團棉佈,收音之效格外明顯,天後此時也嘗試著輕聲一喊,又是放聲大叫,皆被口塞阻隔成瞭低聲輕哼。

  最絕的是這繩扣是由富有彈性的牛筋制成,天後本人想要吐出那是絕無可能,而自己想要解下隻需輕輕一拽,便可讓天後再出聲音,而再輕輕一提,天後就又被阻隔瞭發聲,此間妙處,他馬上就會讓天後知道。

  黑暗中,天後就這樣屈辱地被暗聞天抱起,再被放到寢室的太師椅上,手腳被纏繞束縛在靠椅凳腳處動彈不得。

  暗聞天點燃室內火燭,一個蒙面黑衣人的形象就這樣站立在天後面前。

  「妖婦,你可知道我是誰?」暗聞天故意壓低自己的嗓音。

  「唔唔,噗,啊哈,亂臣賊子,倘若現在束手就。。。唔唔!」

  天後又露出瞭一副倔強模樣,如此逼真,倘若不是她剛剛給自己展示瞭一副柔軟模樣,自己恐怕又以為這是天後的真實反應。

  這是千面人啊!

  暗聞天的恐懼此刻全然轉化成瞭呼嘯的性欲,到底自己要引導天後擺出哪番模樣來交合呢、是驚恐不定的軟弱婦人,還是寧折不屈的貞潔烈女?嘿嘿嘿。。。

  「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天後臉上。

  「唔!唔唔唔!」

  「還頂不頂嘴?」暗聞天狠狠的說到。

  「唔唔!啊,哈,我去你媽的!垃圾貨色!朕。。。唔!」

  「啪!」

  「唔!王八蛋!臭狗屎!朕要你死。。。唔!」

  「啪!」

  「唔!唔!放過朕,朕給你。。。唔!!!」

  天後任意切換著自己的面孔,好像暗聞天每扇一巴掌,就會變瞭個人一般吐露出完全不同的話語。

  她玩的真開心,看來是特別喜歡這個橋段啊。

  天後心中老大不願意,每次自己話還沒講完,暗聞天就伸手又扣住瞭自己的小嘴,無奈隻能說出暗聞天想聽的那段語句。

  「唔。。。朕不敢瞭,朕不敢瞭。。。」

  天後登時落下楚楚的淚水,這反而著瞭痕跡。

  天後一生何等驕縱?

  就算是暗聞天再構思一萬種酷刑加在天後身上,隻要她不願意,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這般嬌滴滴的求饒,演技是很逼真,但是跳脫瞭人物內涵,暗聞天給瞭零分。

  「你可知道我是誰?」

  「。。。朕著實不知,但隻要你放過朕,朕願意以天下任何寶物相贈!隻求你放過朕,哪怕是。。。哪怕是要朕,要朕侍寢,朕也,也答應!」

  天後幾乎說得暗聞天心動瞭,這便是暗聞天孤陋寡聞瞭。

  原來天後氣惱剛剛暗聞天不讓自己說完話語,不自覺用上瞭殘存的內力。

  但凡功力深厚到一定境地,自然也能在話語上附著自己的內力,歸不發就會這傳音入密的功法,而天後就更加高明瞭,她附著上自己內力的話語,足以擾亂天下任何人的心神,暈暈迷迷地不自覺聽從天後的話。

  此刻天後雖然內力十不存一,但已經是如斯厲害,可以將內力深厚的暗聞天迷亂心神,若是天後功力未失又被人挾持,當然這也隻是存在於天後的幻想中,試問天下誰能擒住天後?隻要敵人敢讓天後出聲,天後就能讓他自己將自己首級奉上。

  見多識廣的老江湖一感心念有亂便會運功守住心神,以內力抵禦這威脅。

  這暗聞天好生糊塗,天後不禁嘆瞭口氣,此人終究還是個涉足江湖未深的小淫賊罷瞭。

  隻要他把持不住放開瞭自己,敗壞瞭自己的興致,就要身受追魂箭而亡瞭。

  伴君如伴虎!何況幹得又是這隨時惹怒君上的買賣!

  可憐暗聞天,一生勤修武藝,也算小有所成,但自知不能和天後相比,便將心思轉投入這淫邪技法上來。

  他本是官宦世傢,忠臣義士之後,卻被逼的沒奈何身入邪道,其中多少辛酸苦痛旁人難以得知。

  好不容易來到天後面前,想要憑著調教之術壓服天後,卻發覺天後之強,遠非自己所能撼動,千般技藝倒成瞭天後新奇的玩具,個中滋味,隻有他自己清楚。

  當下他又被天後言語所惑,本應該成為一出慘劇,但偏生生有瞭陰差陽錯的轉機。

  天後不識暗聞天來歷,向他釋放的是「你放過朕」的暗示,這暗示壞就壞在你字上。

  倘若天後知曉暗聞天身份,釋放出更為精準的「放過朕」,暗聞天小命便交待瞭,這個你字激發瞭暗聞天對自己的認知,他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怒火噴薄而出。

  「啪!」又是一聲清響。

  (哎?失手瞭?聞天果然有兩下子!)

  天後不禁一喜,又可以繼續這荒淫無道的遊戲,怪不得那紂王會興起酒池肉林和人淫戲,這變態的玩法確實有些讓人著迷!

  「你可記得那公忠體國的王公守敬,王老丞相!?」

  他咬牙切齒的模樣讓天後一驚,懷疑自己是不是運錯瞭功法將這人震成瞭癡呆。

  天後當然記得王守敬,那個一心反對自己的前朝老臣,還意圖勾連軍隊謀反,所以誅瞭他九族,這人和聞天有什麼關系?

  「我就是王守敬之子,王海!」暗聞天看著天後疑問的眼神大聲喊道。

  哦哦,逆臣之子復仇的戲碼,聞天果然下瞭功夫,天後這才明白過來,臉上一陣挑動,刺激,好!

  天後配合著暗聞天的話驚恐的說:

  「不、不可能,朕已經誅殺瞭王傢九族,怎麼。。。」

  「蒼天有眼!多虧我生的瘦弱不比常人,這才謊報年齡躲過一刀,被流放三千裡,發配邊疆!沒想到吧妖後?我歷盡萬般艱難最後逃瞭出來!就是為瞭有朝一日,可以一報我王傢上下二十三口的血海深仇!」

  (王守敬好像是有這麼個小兒子,聞天這功課做足瞭,還編織出瞭一個合理的理由,很好,很好。)

  天後咬著自己的嘴唇,不再作聲。

  這時暗聞天也醒悟過來,冷汗直冒,自己竟然心神被惑,把真實來歷說瞭出來!

  他看著天後的反應,知道天後將這番實言當做瞭虛話,這才將心放回肚子裡,回到正軌上來。

  天後此時正急急等待著暗聞天的後續動作,是嚴刑拷打?這可不好,還是殘忍淩辱比較符合自己當下被銷魂散催動而發情的身體的心意。

  暗聞天也知道天後沒甚耐性,便急急將自己準備的震彈從懷中取出,咕啾一下塞入天後陰道之中,天後這才發覺下體已經濕潤好久,在這夜裡竟然還有點涼颼颼的。

  (什麼時候的事?是他將朕捆在這太師椅上時,還是他說前來復仇時?還是。。。一開始朕就沒有停止過發情。。。?)

  她還未來的及出聲制止,便覺下體一陣充實,那玉如意已經頂著震彈伸入瞭自己蜜穴深處。

  上番這兩物近身,相隔薄薄的一層肉壁在前後兩穴遙遙相望不得團聚,此番在蜜道之中交匯,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當下便叮叮當當,互相碰撞著急速抖動起來。

  要知道這玉如意那是暗聞天的獨門密藏,制玉之法天下僅僅隻有自己和愛奴巫行雲兩人得知!它堅硬無比不下鋼鐵,又偏偏遇水則軟扭起來,那不可捉摸的歡愉體驗隻有巫行雲和劉藝兒瞭解。

  「啊~啊!抖、癢,啊~唔!唔唔!!」

  暗聞天將口塞向上一拉,又堵住瞭天後的嘴巴。天後想伸手去抓下體的邪物,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在這太師椅上動彈不得,又怎能如願,一陣掙紮除瞭晃動瞭椅子更刺激下體感受之外一無所獲。

  正當天後要慢慢品嘗一番這玉如意和震彈配合的快樂滋味之時,她看到瞭暗聞天手上拿起瞭一隻火燭。

  「唔?!唔唔唔唔??!!」

  天後腳掌胡亂瞪地,掙紮著身子向往後退,可是自己這太師椅沈重無比,自己沒有瞭內力的加持自然推搡不動。

  看著暗聞天邪笑的面容,她知道為什麼要弄出這口塞來作踐自己瞭,就是防止自己變卦呼出舞風閣員將他一刀砍死。

  她當下就是這麼想的。

  可惜天後的萬般呼喚,都化作瞭低聲呻吟,不但不能制止暗聞天的行為,反而讓他更加興奮,那蠟燭已在自己身前,暗聞天怪笑著一側燭身,滾燙的一滴燭淚就這樣落在瞭自己因恐懼和快感而上下搖擺,晃動不止的乳房上。

  「唔!!!!!!!」

  天後眼睜睜地看著燭淚落在自己身上,無法閃避的屈辱和被人欺壓的無助讓天後感受到比燭淚本身更為焦灼的滋味,淚水奔流而出。

  這蠟燭也是暗聞天特制的淫具,不但混雜瞭大量銷魂散,溫度比一般石蠟要低,而且銷魂散外敷有催情之效,不消片刻,天後就能感受到由外而內的情欲逼迫,到時候天後會怎麼樣呢?

  他深吸一口氣精神煥發起來。

  天後已經痛出瞭眼淚,雖然溫度已經比平場淚要低,但是畢竟是燙啊,自己多年來連擦傷都不曾有過,突然面對這肉體上的刺激自然立感消受不瞭。

  迅速冷卻下來的清涼感受讓天後又覺得身心愉悅,可是她現在沒時間慢慢品味,隻是死死盯著那燭火,因為這下一滴馬上就到瞭。

  這種感覺,像極瞭那些太醫硬要給自己針灸時的感覺。

  面對那治病的銀針,天後自然要放開肌膚防備,讓銀針順利插入穴道,可如同天下所有受治者一般,她怕疼。

  說來好笑,刀劈斧砍都渾然不懼的天後居然也像常人一樣害怕這些小小的銀針,不知為何,她就是怕,或許是天性使然,又或是對醫師的恐懼,那些針如果是敵人的暗器禦射,她便又不怕瞭。

  當然她礙於面子,自然不會顯露出自己害怕的模樣,但是每次針紮過來,她總是要死死盯緊來物,直到那銀針沒入自己穴位不再動彈,她心中才有一絲安寧。

  明知盯著也不能阻止它的到來,可她就是想看。

  「滴答」「滴答」

  燭淚落在自己豐腴雪白的大腿上,痛徹心扉。。。

  等等,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般難耐,反倒有點舒服。。。

  她緊閉的雙眼張開,吃痛的呼喊一頓,又是一滴熱蠟掉到瞭她的乳頭上。

  (就是痛!!!!!)

  「唔!!!!!!」

  暗聞天故意調選著天後敏感部位和正常肌膚輪換落蠟,讓天後不知道下一次是舒適,還是痛楚,這種隨心所欲的欺辱天後的感覺如斯美妙,他無比期盼時間永遠在此停頓。

  很快,一根蠟燭就滴落瞭半截多長,天後的胸膛和兩側大腿已經聚集出瞭一片凝蠟層。

  天後的冷汗遍佈全身,起伏不定的胸膛帶動著兩團乳房不住晃動,如果可以,她甚至連呼吸都不想再繼續瞭,好累啊。

  「唔,啊哈?啾。。。啊,啊,唔!」

  天後口塞被暗聞天拉下,剛想喚出舞風閣閣員,便被暗聞天將小舌一拉,自己也吃痛地流出瞭一行清淚。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手拽著自己的舌頭,一手將蠟燭高高舉起。。。

  「啊,嗯嗷!!!」天後急的大喊不要,但是為時已晚,接連而至的熱蠟就這麼滴落在自己舌頭上。

  「嗷!!!!嗚嗚,嗷!!!!!!」

  天後沙啞的嗓子中發出一陣悲鳴。

  不一會,淫行得逞的暗聞天松開手,任由天後伸展著被蠟花凝出一層保護罩的舌頭滴落縷縷口水,這番美景天上人間,隻有自己擁有著,隻有自己見識過!

  他哈哈大笑,將已經脫力的天後嚇瞭一跳,正當天後心中怒罵這廝大驚小怪之時,自己的陰蒂上傳來一陣觸感,她低頭一看,一滴熱蠟包裹住瞭自己腫起外翻的陰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陰蒂幾乎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這種鉆心之痛可以說不比閹割男人子孫根輕多少,激憤的天後一擡頭,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被雙乳擋住的下體也會遭受這份大禮。

  那蠟淚滴落的瞬間對於常人來講是垂直下落的,但對於武林中人來說,自己隨時可以彈射出掉落的燭淚,打向自己想要的部位。

  暗聞天這彈指之功已經苦練十載,當日阻斷劉藝兒追擊王德全,便是用得彈指飛石的技藝,對他而言,這燭淚就是自己取之微微有些需要註意的飛石,當然可以射中動彈不得的天後全身上下任何部位。

  (王八蛋!!拿朕當靶子!!!啊!!!!)

  又是一滴熱蠟射在天後額頭上,滑落的燭痕形成瞭一道鮮紅的印記。

  天後知道,暗聞天不把這根蠟燭消耗殆盡,全部覆蓋在自己身上是不會罷手的,自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一滴滴燭淚射在自己周身上下,臉上,咽喉,乳下。。。

  這王八蛋還故意用手遮掩,讓自己看不清飛淚的來路,讓自己隨時都處在惶恐之中,無法躲閃。

  漫長的煎熬到瞭盡頭,這根蠟燭已經齊根消失,以全新的流體出現在瞭自己身上。

  天後剛剛松瞭口氣,卻發現暗聞天手中。。。又出現瞭一根。

  「噗,呸,你。。。」

  天後這才定睛看清,原來不是蠟燭,隻是一根長鞭的鮮紅鞭柄。

  她笑話著自己的草木皆兵,但是突然驚醒:這長鞭是用來幹嘛的呢?

  「啪!」

  乳尖的一陣疼痛告訴自己,那玩意兒落在自己身上瞭。

  「啊!!!!!!!」

  天後心中十二分的惱怒,她要的是快感!不是一味的如此消耗自己的體力,等到一會暗聞天逞兇結束,就要殺瞭他。

  暗聞天何嘗不知如此,他已經將寶全都壓在瞭今日的調教上。

  如果隻是一味花樣繁雜的帶給天後各種炫目技藝,但凡有一絲絲不符合天後的心意的地方,自己立刻身首異處,隻有讓天後期待,期待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縱然是當下有些許不滿甚至是氣憤,那為瞭之後的期待也會耐心等待。

  這樣一來自己的小命才能保住。所以今天必須讓天後見識到自己化腐朽為神奇的手段!

  「啊!啊!」

  暗聞天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天後身上,將天後身上殘存的燭淚痕跡片片剝落,他的手在冒汗,心在冒汗,隻是一味念叨著,快點,快點!

  本來無比愜意的暗聞天今日本打算簡單的扮作反賊,好好交合一番便結束今夜的節目。

  但是天後實在太可怕瞭。

  她居然能用那零星半點的內力迷惑自己的心神,套出瞭自己的真情實感!

  多日來在死亡邊緣遊走的他瞬間有瞭一種直覺,覺得自己已經半隻腳踏入瞭黃泉,不行,如果按照原來的計劃,恐怕自己就見不到後日的太陽瞭!

  他仔細想想更加篤定瞭自己的猜測:

  之前自己並沒有被天後蠱惑,今天天後放出內力雖是有可能無意,但起碼說明瞭一件事,天後對自己起瞭殺心,這才在潛意識中和自己對抗起來。

  面臨生死存亡的大事,人的思慮會更加活躍,暗聞天猜對瞭。

  天後對他那些花樣確實喜歡,感覺還不錯。

  「還不錯」不能保證自己的明天,一定要「還想要」、「還特別想要」才可以。

  所以必須要加快節奏,要展示出自己的更高能耐!

  所以他拿出瞭這時刻貼身的秘寶「陶醉燭」和「鎏金軟鞭」。

  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緊張,天後心中是多次對他起瞭殺心,但是天後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就算是平民百姓,和鄰居爭吵的急瞭,心中也會冒出一股念頭:你怎麼不去死!

  當天下所有人的性命都被自己主宰的時候,那份「你怎麼不去死」就化作瞭「你現在就要死」,天後也有幾次有些後悔,後悔自己對一些罪臣處罰過重——淩遲啊,誅滅族群啊,但是她是天後,她不會錯,可人死不能復生,那些被過怒的自己殺瞭的人不會爬起來,靜待她氣消再行處置。

  所以如今就算她命令舞風閣閣員馬上殺死暗聞天,舞風閣閣員也隻會將他押入舞風閣專設的囚天牢中等待天後氣消再另行處置。

  這是天後對自己的約束,可惜暗聞天哪裡知道!

  他隻知道再不給天後露一手恐怕自己就再也沒機會瞭。

  長鞭破空,發出陣陣嗡鳴。

  天後越來越生氣瞭,自己的身上被這些亂鞭抽打的通紅,她隻覺全身充滿瞭疼痛和。。。快感?

  銷魂散被鞭打進天後肌膚,順著毛孔進入瞭天後體內,藥力發作瞭。

  天後不知不覺間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變成瞭敏感地帶,暗聞天每一次重重的擊打,痛感一點一滴地悄悄化作酸癢麻粘的古怪感受,最後,居然完全化作瞭陣陣舒暢,從外至內,包裹住自己的嬌軀。

  「啊~啊~」

  暗聞天從天後變得婉轉啼鳴的呻吟聲中得知自己這一番設計成功瞭。

  陶醉燭先吸引受者精力暗中佈置銷魂散,鎏金軟鞭跟上抽打偷偷發酵藥力。

  任憑你是大羅金仙,也發覺不瞭其中的奧妙,隻會覺得自己的骨頭天生就賤,被人鞭打還會產生由痛感進化而來的快感。

  今後在遇到同樣的痛感,自會暗暗期待緊隨其後的異樣快感,漸漸那痛感和快感的邊界就這被消磨殆盡,全化作縷縷淫思讓人沈迷其中,無法自拔。

  天後就處在這恐怖的陷阱之中,她一開始掙紮著是為瞭躲開鞭打,如今身體的扭曲完全是在追逐不肯多多逗留的鞭子,試圖調整角度,讓更大面積的肌膚被軟鞭打中,找到那特別的快感。

  可是這暗聞天處處和自己唱反調,自己越是扭轉是身軀迎合,他的鞭子就是越是緩慢,一開始還會光顧一下自己的乳房小穴,現在完全就是在手臂小腿上以次充好。

  「唔!不要,嗯!不要打那裡瞭。。。」

  天後隻好開口索要。

  「妖婦你可知痛瞭?」

  「朕,朕知道瞭。求求大俠,可憐朕這下作的身子,給朕幾下痛快的吧。。。」

  天後意亂情迷,神識昏昏,竟然開始貶低起自己,她確實覺得自己的身子下作,竟然被鞭打出瞭這許多快感,小穴也不爭氣的汩汩冒泡,隻好認瞭。

  「哼!你這妖婦也配挨我這鞭子這多下麼?」

  「那,那朕該如何。。。」

  「我這神仙鎏金鞭,乃是用鎏金銀具。。。」

  天後瞪著暗聞天的眼神又變瞭,多年應對那些才子佳人推搡責任的官樣文章,如今她最煩這些文縐縐又羅裡吧嗦的虛詞編段,暗聞天感覺那個君臨天下不可一世的天後要回來瞭,趕緊繼續往下說。

  「咳咳,我隻打卑賤奴隸!」

  「朕就是卑賤奴隸!求求大俠。。。」

  天後也無暇和他計較這些、隻盼望那鞭子早些落下。

  「奴隸該稱呼鞭主為主人!隻有主人憐憫奴隸哀苦。。。」

  「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趕緊打奴隸吧!」

  暗聞天大感失望,對天後來講,這些虛稱代指根本就無關緊要,就算暗聞天說他是天後的老子,天後也會馬上喊爹喊娘。

  他也不再多說,運起內力調轉長鞭,啪啪兩聲,長鞭疾舞出兩朵鞭花,幾乎同時打在天後已經勃起發硬的乳頭上。

  「哦!!!!呃!!!!」

  天後感覺兩股電流呼啦啦地從乳尖直通進心臟,再由心臟流轉進全身血液,這般的舒爽痛快,仿佛自己圓潤嬌艷的雙乳天生就是該被如此鞭打一般。

  她身體中湧出一股力量,這種力量驅使著她放聲哀嚎,讓她渴望,讓她沈淪,讓她此刻就像將這長鞭封賞為王,當自己永遠的丈夫,這般天下無雙的滋味,就是自己的命也願意交給這快感。

  暗聞天不理會天後的反應,運氣吐息,大喝一聲。

  「去!」

  長鞭如蛇,飛起咬在天後的陰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

  天後仿佛全身都化作瞭灰塵,被這一鞭打的隨風飄逝,隻餘下滾滾的浪潮噴湧而出,她下體噗嗤一聲潮吹出一大朵巨浪,澎湃著奔騰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形扇面,竟有些撒落在離她三尺之外的暗聞天身上。

  她全身不住地痙攣起來,身體反弓出一個誇張的角度,下體仍舊咕啾咕啾地冒出股股淫水。

  好癲狂的一次高潮,好美妙的一泓快感!

  天後心花怒放情難自持,正在著當口,暗聞天解下天後身上束縛,掏出天後小穴中的淫具,將天後雙手交錯按在身後,把這美艷成熟的酮體死死壓在地板上。

  冰涼的青花琉璃瓷磚讓天後剛剛火辣辣的乳頭頓覺清爽,這一熱一冷的交錯體感讓天後知道原來寒暑之蝕也是別有一番奧妙。

  暗聞天不住抖動按壓住的天後雙手,一陣外力作用下的肉浪晃動擴散到天後全身上下,天後的雙乳一經摩擦就再也無法停下,自己主動把一對乳房按壓在青瓷磚上來回揉搓,嘴中美妙的哼聲越來越響。

  「噗呲」一聲,暗聞天挺起如意棒,將一招泰山壓頂使用出來。

  這招泰山壓頂就是用內力將肉棒鼓動到最大,以全身重量為坨將肉棒敲進對方肉洞之中,讓對方被這一招壓的神形俱滅,再也無法動彈。

  「啊啊啊啊!!!!!」

  天後的陰唇緊緊貼合著暗聞天的偉岸陽具,已經激射高潮過的肉穴再次收縮緊致起來,陣陣的蠕動讓暗聞天也失去理智,一壓一壓地在天後背上挺刺,每一下擠壓都會肏弄出一大波浪液和一陣陣浪叫。

  天後 此時

  「妖後,呼,呼,說,我是誰?!」

  「肏朕,哦,啊,肏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誅殺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被你肏服瞭,嗯啊、主人的大幾把,哦,又來瞭,又來瞭!!!!」

  天後也完全投入到角色中來,那被殺的王海仿佛化作厲鬼壓在瞭自己身上,給自己帶來無邊的舒爽暢快。

  「哦哦哦,對不起,對不起,啊,朕殺瞭你全傢,啊啊啊,朕把肉洞還給你啊啊啊啊,朕的肉洞被你肏穿瞭,朕是你的奴隸,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來瞭來瞭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放聲浪叫中天後的陰精噴灑而出,卻又全被暗聞天堵在洞中的鐵棍擋回來澆註在自己蜜道裡,又是一陣肉棒的直躥直退,熱辣辣的仇人之子的精液盡數噴射進入自己花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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