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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夜色闌珊,忘塵峰上忘塵居,屋內春光無限。

  一個身著完整的女子就抱在一魁梧壯漢身上不住嬌喘,這女子雖然完全著衣,但是她胸前一大團乳浪不合邏輯地暴露在空氣中。

  男子上身是端端正正的麻衣短袖,下體則不著片縷,黑壓壓一團雜亂陰毛中一條黝黑巨大的肉屌由下而上,直直捅進身上女子的肉逼之中啪啪作響。

  那女子左扭右扭的身體不斷在男子身上舞動,迎合著男子的沖擊發出咕湫咕湫的水花四濺聲,一面高聲浪叫著。

  「啊,啊,歸大俠好棒,藝兒心兒都被歸大俠頂上天瞭!喔嗷!喔嗷!」

  原來劉藝兒被歸不發命令親手制作瞭三件淫靡暴露的衣著,正在輪番換衣展示給歸不發看,歸不發看著眼前亂晃的雪花乳房,又瞧著天仙一般外貌的劉藝兒那嬌羞欲哭的可人模樣,哪裡還能忍受,一把將佳人抱在懷中,就成瞭現在這番模樣。

  劉藝兒這才發覺此衣物是如此方便,歸不發尚要脫鞋蹬褲,自己一撩後擺,便將羞人的私處暴露出來,那飽滿豐盈的乳房也是在空中隨風搖擺,展示自己隨時可以開肏。

  此刻他們已經抱在一起大半個時辰瞭,劉藝兒又抱又親,還不時用自己隻略遜獨孤冰半籌的雙峰來回擠蹭歸不發的胸膛,歸不發此刻已經精關大開,眾精子隻待一聲令下,便會沖殺出來,占領填滿劉藝兒的花心蜜道。

  劉藝兒肥碩雪臀又是重重一坐,歸不發頓感肉壁一陣包裹,把持不住,將子孫丟在劉藝兒體內,自己則是閉目享受著這完美一刻。

  劉藝兒終於等來瞭這時機,自己先行高潮,又套弄半晌,引得歸不發射精閉目,此刻正是男人最幸福的一刻,也是最松懈的一刻,她一手緊緊摟著歸不發的脖子,一手五指成爪,緩緩向歸不發後腦伸去。

  這後腦薄弱無比,乃是人體一大罩門,歸不發此刻神魂顛倒,劉藝兒決心讓他就此再也無法清醒過來。

  「啊!」

  雙手抱在自己背後的歸不發運起指力疾點在她後肩上,劉藝兒隻覺一陣酥麻湧遍全身,俏首一歪暈瞭過去。

  當劉藝兒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她從床上起身,發覺自己赤身裸體,胸前背後斑駁的精斑和酸痛的下體讓自己明白歸不發昨夜是多麼瘋狂,歸不發。。。

  「醒啦?」惡魔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劉藝兒慌張地捂住自己的胸前,看著大步進屋的歸不發,她恨之入骨又無可奈何,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歸、歸大俠,昨夜,昨夜。。。」

  「哈~欠,還不錯,暈倒的你可比醒著的時候順眼多瞭,那肉洞還是那麼粘人,咕啾咕啾地咬著大爺的肉棒不松口,害的大爺射瞭不少進去呢。」

  劉藝兒這才感覺下體蜜洞中些異樣,但是還好自己現在是安全期,也不用擔心什麼。

  「哎呀,我不殺你,你居然想要殺我,這賬。。。」

  歸不發側目一瞧,不再繼續往下說,劉藝兒想起他昨天對自己說的「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那番話,縱然知道他覬覦自己的年輕肉體,不會對自己痛下殺手,可一定也是恨恨不已,將要報復,隻好低眉順目說道。

  「小女不識好歹,任、任由歸大俠處置。。。」

  「車軲轆話就不要說瞭,哼,還記得你昨天說的話麼?」

  「。。。做牛做馬、隻求饒命。。。」

  「嗯,你是準備當牛,還是做馬?」

  劉藝兒一怔。

  隨著一聲雞鳴,孔大悠悠轉醒,他無意識地向身邊一摸,這一摸讓他心跳幾乎停止。

  「人、人呢???!!!!」

  孔大的驚呼喚醒瞭仍在熟睡的孔二,他兄弟二人一同起身,這便看見瞭倒在地上相擁而眠的獨孤冰和孔三。

  孔三那經受初夜的肉棒此刻如同百戰雄師一般,還是那麼堅挺的留在獨孤冰體內,獨孤冰則是兩條瑩瑩玉腿緊緊勾著孔三的腰部鎖死,雙手還伸著摟著孔三的脖子。

  孔三和獨孤冰當然也被孔大這句話驚醒,隻不過二人激戰一夜,此時剛剛沈睡,意識反應慢瞭孔二半拍。

  「唔。。。啊!大大哥二哥,你們、你們醒瞭啊。。。」

  他驚慌的站起身來,將獨孤冰甩落在地上。

  「嗯!」

  獨孤冰被丟在地上發出沈悶的哼聲。孔大呵呵笑著對孔二說:

  「看看咱們三弟,可真是有意思,昨日打死不願做這『茍且』之事,還主動守夜,萬萬沒想到居然是為瞭吃獨食。哈,哈哈哈。。。」

  孔大的玩笑讓孔二迷惑不解,孔三則是一陣羞慚,他恨恨的說,「都是,都是這女飛賊。。。」

  獨孤冰在一旁咯咯地笑起來,「這可不能怪奴傢,三爺昨夜不是因為那仙。。。」

  「住口!」

  孔三大吼一聲,打斷瞭獨孤冰的話。

  相處一生,孔大從未見過平日裡理智謙遜的三弟這般激憤,安撫道:「好瞭老三,一世人三兄弟,當哥的還不知你是什麼人麼?不用為這女飛賊這般氣惱,過幾日她就被歸大俠移交官方瞭。」

  「大爺不知三爺的地方可多瞭,起碼奴傢就。。。」

  「啪」的一聲清響,獨孤冰臉上浮起一陣紅腫。

  她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隻是覺得心中那團火甚是撩人,不吐不快,當下隻是擡起俏臉,楚楚可憐地看著孔三,仿佛在問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同你起碼有一夜恩情,為何你隻在意那仙子?

  「老三!你可從來沒有打過女人!」

  孔大拉住孔三,孔三激憤未平,大吼道:「放手!」

  獨孤冰看著眼前的兄弟二人,心中居然升騰起一種恨意的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天下竟然有這多壞女人,這種傷害著別人和自己的感覺。。。)

  「女人,壞。。。」孔二指著獨孤冰說到。

  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登時停瞭下來。

  孔三潸潸汗下,自己自負是三人之中的主心骨,向來前思後慮和兄弟二人相依為命,今日竟然被這女飛賊蠱惑瞭心智,和大哥扭打起來,當下一整身衣,拱手對孔大說。

  「大哥,我,我錯瞭」

  孔大也一怔,不知前因後果的他茫然地說,「沒、沒事。。。」

  這下孔三便把自己是如何單思仙子,如何情迷神亂,如何被獨孤冰蠱惑,原原本本的和兩位大哥講完,情到深處,又說到;

  「大哥本就,本就有一門好親事,都是因為我,這才被迫跟著來這山上受苦,三地不想著給大哥幫忙,今日居然還大哥扭打在一起,我、我。。。」

  這七尺男兒竟然哽咽起來。獨孤冰心中也是一陣酸楚,她這才知道原來這兄弟三人也有著如斯艱難。

  他兄弟三人本來在當地過的殷實,孔大甚至自己拉扯出一門親事,但因為孔三不願受惡官指使,被人趕出瞭老傢,來到這深山老林受苦,自然兄弟情深,沒想到今日竟然為瞭這女飛賊起瞭爭執。

  孔大一笑,「一世人三兄弟,咱們哥仨就是命苦,怨不得別人,老三你別抹眼淚瞭,丟人不丟人!」

  孔三這下冷靜下來,恨恨地看向獨孤冰。

  「一定不要將她看做良傢女子!要讓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

  歸大俠,小人這才明白瞭。

  獨孤冰望著昨天還和自己深情款款談著所愛之人的孔三,現在的他眼神中的鄙夷與憤恨告訴自己接下來他們兄弟三人會對自己進行殘忍的虐待。

  一行清淚滑落,這就是自己想要的麼?

  今天是五月十六,大昭上朝的日子。

  在京的文武百官都要來到奉天殿,對天後進行一月兩次的朝拜。

  他們沒等多久,就傳來瞭消息,天後偶感風寒,今日不上朝,朝臣們毫無驚訝地各自回崗,開始瞭一天的辦公。

  沒有上過幾次朝的長鳳公主卻大感不解,自己母後玄功蓋世,怎麼會身體受寒呢?

  天後自然不會同長鳳公主講她是如何「受寒」的,朝臣們心知肚明歸心知肚明,但是哪個有膽子吐露給長鳳公主知道天後是多麼放蕩不羈。

  再說對歷朝帝王來講,天後這已經算是勤政瞭。而哪個皇帝沒有後宮佳麗三千?天後不寵信這些面首放他們出來污染朝政也算是自持自律,誰又會去沒事找事,碰這個黴頭,所以當天後偶感風寒,大傢便默契地不再作聲。

  天仙當下掛念母後身體,就直接動身前往瞭禦書房。

  「長鳳公主到~」

  遠遠的禦書房外,領班公公報完便不見瞭蹤影。

  此時敢打擾天後興致的,除手握修羅王暴斃這種消息的閣老外,那便隻有長鳳公主瞭。

  「母後,母後~」

  長鳳公主心中掛念,也就不在乎那許多,直接進入瞭禦書房中。

  「參加公主殿下」

  「你是何人?為何在這此?」

  長鳳公主看著頸有喉結的暗聞天,上下打量著。

  「小人乃是京師郎中,有一偏方可治天後的風寒。」

  「我母後人呢?」

  「陛下剛剛睡下,公主殿下還是不要。。。哎?」

  長鳳公主已經鉆進瞭禦書房後面的寢室之中。

  昨夜如此這般之後,天後心花怒放,胡亂服下一碗摻著銷魂散的茶水,拉著暗聞天戰至天明,剛剛還在為暗聞天口交侍奉。

  聽到女兒前來,連忙含住暗聞天因驚嚇而射出的精液躲到被中,揮手讓暗聞天去阻擋一陣,暗聞天隻需將肉棒抽出褲襠便可行淫,所以一直穿著衣物,自己可是赤身裸體,讓環兒見瞭可還得瞭。

  長鳳公主看著床上面容精致,臉色潮紅的天後緩緩坐在床邊。

  (傻丫頭,你怎麼進來瞭!聞天呢?!)

  暗聞天緩步跟隨著進來,長鳳公主跑向天後梳妝臺前,輕聲說到:

  「別想著趕我走,把藥湯給我,我要侍奉母後左右。」

  說著拿起天後的胭脂準備給以為那臉色潮紅是胭脂走色的天後補補妝,天後怒目緊盯墻上,暗聞天這才驚醒,天仙一入屋便直奔天後床前,又轉身前往一側梳妝臺,還未看見這懸掛墻上的天後高潮圖。

  他連忙伸掌朝著墻上掛著的天後畫像運功驅濕,在天仙轉頭回來之前便將畫像上的水漬烘幹。

  「哎?你在幹什麼?」

  「。。。額,這個,小人這是在請神來此,助陛下康復。」

  「母後向來不喜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你的藥湯呢?」

  「額。。。這個。。。天後已經服下,小人這就告退。」

  暗聞天射出的分量異於常人,昨晚就嗆壞瞭天後,這次天後雖然沒有被嗆,但是四下無處可吐,緊吞慢咽還是留下一小口含住口中,當下正緩緩讓其流入喉中,這可要千萬小心,萬一被嗆到該如何向環兒解釋。

  暗聞天也不眷戀,退出禦書房大步流星奔向寧王府。

  「寧王救我!」

  暗聞天跪在寧王面前,寧王大怒。

  「你可知你現在身上牽著多少舞風閣員!?怎麼敢如此孟浪!這就跑進我的府邸裡來?!」

  「事態緊急,恐怕稍遲一步,就、就」暗聞天滿頭大汗。

  「說啊!」寧王也慌張起來。

  「小人吐露瞭行跡,恐怕天後此刻已經開始疑心小人的來歷,盼望寧王。。。」

  寧王不待他講完,便長松一口氣,一揮手制止瞭他繼續說下去。

  「哼、你是如何逃脫的?行銀賄賂那兵頭張五六,再待到夜裡跟著車夫徐三出瞭配牢營是不是?」

  「寧王、您。。。您已經。。。」暗聞天心中一緩。

  「你當我要你巫行雲三月是為何?這一路上見過你,知道你身份的人都不會再向天後吐露你的行跡瞭。」

  暗聞天想起,寧王見自己第二天就要這武藝高強的女奴,他當時看著寧王的大肚子,想著巫行雲在那上面哀轉婉啼的樣子還有些心痛,沒想到寧王心思縝密至此,當下便將那砰砰跳出的心放回瞭肚子裡。

  「回去吧,你帶上這畫卷,就說是來取畫的。」

  寧王將一卷軸取出放在暗聞天手中,暗聞天當下一頷首,又準備匆匆離去。

  「等一下,」

  寧王絲毫想到瞭什麼。

  「可千萬不要在來找我瞭,需要什麼畫寫個條子讓舞風閣的人送來,多加小心,盯緊天後的一舉一動時刻跟隨,靜待行動之日,而到那時自會有人通知你來與我相見,這次行動的代號,『蝕日』!」

  「是!」

  寧王不禁搖頭嘆息,一口氣將該叮囑的都說完瞭,這王海也算機智,可惜總是這樣後知後覺。

  暗聞天匆匆懷抱畫軸跑出寧王府。

  王府門前不遠處的一棵樹後,一人疾書:聞天入寧王府半刻不到,懷中多一卷軸。

  山風呼嘯,橫掃起竹林中的片片落葉。

  歸不發牽著四肢著地爬行的劉藝兒漫步在竹林小道上。

  不久前。

  「我、我。。。」

  劉藝兒不知如何回答

  「嗯,沒法抉擇,那就當一天牛做一天馬吧,今天從牛開始。」

  歸不發幫助劉藝兒解決瞭這個問題。

  他不知從何處尋來一鐵箍,用指刀輕輕一劃,便崩出一缺口,這下就套在劉藝兒鼻上,劉藝兒息肉被鐵箍夾的發疼,涓涓流下淚來。

  歸不發又將一脖鈴套在劉藝兒玉頸上,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響,然後伸手一捏劉藝兒略遜獨孤冰半籌的豪乳,劉藝兒乳頭竟然滋滋射出少許乳汁。

  「哦?看來藝兒不但不守清規,還有著特別的經歷啊。」

  「你、你既然已經聽聞我和師父的談話,就、就該知道,這,這不是我。。。」

  劉藝兒羞慚萬分,話語聲音越來越小,又突然被歸不發一腳踹倒。

  「哪有母牛站著的!」

  劉藝兒隻好跪趴在地上,雙腿因為這屈辱的姿勢而微微顫抖著。

  「唔!?」

  歸不發又是一指點在自己身上,瞬間四肢僵硬,身體動彈不得。

  她不解地看向歸不發,「看你搖搖欲墜的樣子,我幫你一把,還不說些什麼麼?」

  「謝、謝謝歸大俠。。。」

  「怎麼還叫我大俠?」

  歸不發不滿的聲音讓劉藝兒萬般無奈,隻好香唇輕啟,顫聲吐露出那兩個字。

  「。。。主、主人。。。啊啊呀!」

  歸不發一雙蒲扇似的雙手一把攥緊劉藝兒下垂的乳房,粉嫩的乳頭上登時滋滋冒出股股乳汁。

  劉藝兒長期服用銷魂散近兩月,功力損耗不說,身體也是愈發妖艷成熟,最讓她無奈的是雖未經過生產,自己這雙豪乳竟然也會時不時分泌出乳汁,分量比較那些孕婦還要更多,她隻能運起內力,堵塞住胸前這些澎湃的汁液亂冒。

  歸不發先是用他的雄霸內力逼亂自己的內脈,又是用將自己點暈的一指再次封閉自己的經脈,此刻她身中再不能運轉半點內息,多日來聚集在乳房中的大量乳汁早已將她的雙乳撐的脹痛,此刻沒瞭約束,一遭刺激,頓時乳液四溢。

  「啊!啊!痛!」

  劉藝兒緊閉雙眼流著淌淌的淚水,擠乳的疼痛讓她恨不得當下就舉劍砍去自己的這兩個累贅,可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無比,動彈不得的自己隻能默默忍受著歸不發的一下下攥握。

  「啊呦!我竟然如此糊塗!」

  歸不發一拍腦門,雙手在劉藝兒身上一陣亂抹,奔出房外,又馬上回來,手上多瞭一個青瓷碗。

  「啊!嗯!」

  歸不發坐在劉藝兒身邊,此刻有瞭清晰的目標,左右交替著拉扯的雙手一下一下地將奶頭滋出的乳汁通通射進碗中。

  「啪」的一聲,歸不發拍在乳房上的一掌震得劉藝兒一雙奶子在空中左搖右晃。

  「奶牛會喊痛麼?牛是怎麼叫的?」

  「唔,唔,哞、哞~」

  劉藝兒盡力模仿著牛的叫聲,心中羞恨難耐。

  自己本是武藝高強的女俠,此刻竟然好像牲畜一般屈辱地跪在地上,任由旁人一下下從自己圓潤的乳房中下流地擠出奶水。

  鉆心的疼痛已經讓自己飽受折磨,竟然還被命令不許發出呼喊,隻能像真的擰≠一樣發出陣陣「哞」聲。

  碗中的汁水越來越多,原本淡淡清澈的薄薄碗底一層此時已經多出瞭白濁的小半碗,激射而出的新增奶水撞擊在湯面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哦,真香啊~」

  歸不發捧起滿滿一碗人奶在鼻前一晃。

  「唔、唔,主人,不要,不要停下來啊。。。」

  劉藝兒焦急地哭喊著,原來歸不發坐在她身子一側,雙手把玩隻是一隻左乳,不住擠捏是把左乳的汁水放幹凈瞭,可右乳的脹痛更加明顯,她感覺自己胸前沈甸甸的雙峰變得一大一小,本就敏感的身體被歸不發一陣折騰,私處已經開始咕咕泛起蜜汁,這般難受的滋味讓劉藝兒隻盼望歸不發來到自己另一側對右乳也如法炮制一遍。

  「哎,可這一碗都盛滿瞭,你說怎麼辦?」

  歸不發搖著頭嘆氣,他去廚房隻取出一隻青瓷碗,擺明瞭是要羞辱劉藝兒。

  劉藝兒恨恨的一瞪,又趕緊低下頭去害怕被歸不發察覺,嬌聲求道:

  「主人、嗯,藝兒奶水不值錢的,就是灑在地上也沒事,求求主人趕緊。。。啊!」

  歸不發一巴掌拍在劉藝兒酸脹的右乳上,說到。

  「那可不行,臟瞭地怎麼辦,這樣吧,你張嘴讓我把這臟東西倒瞭,然後再給你擠!」

  剛剛還誇自己的奶水香呢,轉眼間自己辛苦生產的奶水又成瞭他口中的臟東西,還說什麼不要臟瞭地板,該死的傢夥!

  「啊~唔!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四肢還是僵硬酸麻無法動彈,劉藝兒隻好張大瞭小嘴用力仰起脖子,看著歸不發粗暴地將那碗乳水灌入自己口中,他此刻又不在乎臟瞭地板瞭,大片大片的奶水就這麼順著自己的下巴澆註在地面上。

  「咳咳、唔咕!」

  腥甜的奶水滋味從喉嚨裡泛出來,惡心的感覺讓劉藝兒幾乎嘔瞭出來,她雖然也不是沒嘗過人奶,那巫行雲和自己的奶水味道也差不多,但是這般大量吞飲還是頭一次。

  種種被暗聞天調教過的內容在歸不發的手上又加重重演一邊,還好那是一個多月,而這次隻有五天。

  她不禁又是一皺眉頭,萬一歸不發趁著獨孤冰未返便將自己奸淫一番後殺害怎麼辦,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暗聞天那麼好相與。

  暗聞天能放過劉藝兒完全是因為她長得和天後實在是毫無區別,帶在身邊每一刻都是威脅,還是被寧王提醒,這才放劉藝兒逃脫。

  歸不發就不一定會怎樣瞭,劉藝兒心中思考著。

  他被師父打敗所積攢下來的恨意很難估量,就算不殺自己,將自己肢體傷殘,或者折磨得不生不死丟在師父面前也大有可能。

  可無論怎樣,自己隻要留得一息尚存,餘生必要找他報仇雪恨,眼下唯有虛與委蛇不去觸怒他。

  她努力平息下嘔吐感,卻看見歸不發從屋內翻找出兩根銅制陽具,就這樣淫笑著向自己走來。

  「這、這是、啊~嗯~等等、」

  歸不發將一根陽具順著劉藝兒濕潤的陰唇捅進她的小穴之中。

  「唔?怎麼,別和我說藝兒你不認識這玩意兒。」

  「不,不是,嗯額。。。為、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屋裡有著些東西。啊。。啊。。。嗯。。!」

  歸不發雖然在交談,可手上的動作可沒停過,那根銅制陽具雖重,可被他單手又是提挑又是打轉,竟然把劉藝兒就這麼輕易的攪動出一個高潮,另一隻手將陽具丟在劉藝兒的雪背上,伸到下面去擠扭劉藝兒右乳去瞭。

  他對著放在地上的青瓷碗瞄準好,用力握住奶子一拽,乳白的汁液就直線射進瞭碗中。

  「奇怪,你師父是女子,有這樣的器件也不奇怪啊。」

  這忘塵居本就是獨孤冰清修之地,劉藝兒本居住在忘塵居旁的一處小屋「斷情居」中。

  「不、不可能、師父,啊。。。嗯。。。。」

  劉藝兒胸上傳來的陣陣激射之後的虛脫滿足感和自己下體飽漲的快感讓她無法思考,這當然不是劍聖的東西,而是歸不發帶來的藏匿在這忘塵居內各處,方便自己隨時和愛奴交合的寶貝。

  「嗯,你是懷疑我的話和你下面這個東西的真實性嘍?」

  歸不發拿起她背上的另一根陽具,捅進瞭劉藝兒的後庭之中。

  「啊啊,拔出來,嗯嗯啊。。。」

  劉藝兒飽嘗玉如意的厲害,知道這些淫邪器具到底是多麼的恐怖,想扭動身體甩出,可穴道未解,隻是全身微微發顫,又抖動瞭原本不會震動的這兩根銅器。

  「哦哦,還未擠弄就射出這好大一股,看來我是不是捏錯地方瞭?」

  歸不發伸手向劉藝兒私處一探,抓回不少淫水,劉藝兒受此一擊,又是抖動著噴射出大片散漫的乳汁,打濕瞭兩峰,散落在身上的汁液又匯聚到最低處的乳頭上,淋漓著落入碗中。

  不消片刻,又是一大碗人奶。

  「藝兒辛苦瞭,來。。。」

  「嗚嗚、不要。。嗯。。唔!」

  劉藝兒閉上嘴死死抵制,歸不發輕易地一捏她嬌小的鼻腔,逼迫著她又張開嘴被強行灌入自己的奶水。

  「嗚嗚。。。咳咳。。。啊!」

  歸不發一指解開劉藝兒的穴道,疲倦的劉藝兒就這樣癱軟在自己的一灘奶水中,腥味回蕩在自己口中,鼻中又被地上散發的味道劫持,她討厭自己不堪的身體,討厭這難聞的氣味,可卻又止不住還在偷偷滲出奶肉外的乳汁,無助的厭惡感籠罩在心頭無法驅散。

  歸不發淫興大起,自己還沒怎樣休息便又被拉拽著跟隨他在山上漫步,鋒利的草片巖石已經在自己的手掌和膝蓋上劃出不少傷痕,可這廝還是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拖著自己走進瞭一片竹林之中。

  她不禁有些疑惑,這竹林天然形成,本沒有道路,如今怎地多出這窄窄的一條小道?

  隻見歸不發閑庭信步,好似十分熟知這地形,腳步竟然絲毫沒有滯塞地拉著自己朝竹林深處走去。

  嘩啦啦竹海翻騰的聲音多少掩蓋住瞭自己脖上那銀鈴的晃動響聲,她就這樣呆呆地跟隨著歸不發穿過瞭竹林,路過瞭草廬,來到一處斷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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