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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深夜中,宵禁之後的大昭京師是如此寧靜,空曠寂寥的街道和白日的繁榮嘈雜形成瞭巨大的反差,皎潔月光之下,整齊平坦的各街各坊安詳端莊,巨大的都城好似一件唯美的工藝品,唯有遠處隱隱傳來的禁衛軍巡夜的整齊腳步聲,給這副莊嚴巍峨的畫卷添上瞭一絲人間氣息。

  「呼——唔——」

  一個赤身裸體的影子出現在瞭街道上,她的雙眼上蒙著一層黑紗,不能視物,嘴裡含著一顆中空的球形口塞,津液順著口塞的小孔滴落在胸前地上。鼻孔也被兩齒釘耙一般的鐵鉤吊瞭起來,通過頭頂掛在腦後的黑紗上,這個鼻鉤破壞瞭她面容的美感,令原本嬌艷的俏臉上多出瞭兩個黑黝黝的洞口,雖然不能清晰地認出面容,但是這無異是天後的樣子。

  她的兩隻手背在身後被一副隻有半尺不到長度的鐵鏈手銬拷在一起,雖然比較死死緊縛多瞭幾分自由,但是這種可以掙紮卻無法逃脫的感受更加折磨被縛者的精神。

  身上纏繞的是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黑色繩索,這條繩索從脖頸上出發,於胸前交叉,垂下兩道線條繞著乳根周遊兩個乳房幾圈,又在雙乳之間結扣,然後途經腹部中央紮出兩個菱形,天後可愛的肚臍就正好處在第二個菱形的中央,最後繩索在雙股之間匯聚,結出兩個繩結分別壓在塞進前後穴的兩個玉如意底部。這條繩索死死勒緊她的嬌軀,開墾出一道道淺淺的溝壑,幾乎快要嵌入瞭天後豐腴的肉體之中,這是暗聞天進宮以來琢磨出的新的淫具——捆鳳索。

  這種繩子內芯是百煉鑄成的鐵絲,外圍被麻繩和同樣的鐵絲按照二比一的比例溷編纏繞出一層厚厚的外皮包裹。

  捆在天後身上的若是麻繩,則會被天後運功以內勁崩開,若是鐵鏈則更容易著力,也更加好震斷,但是像這般麻繩鐵絲溷織而成的繩索,棉麻吸勁,鐵絲固縛,反而讓天後無法輕易掙脫,隻有屏息運功起碼半刻,將全身真氣匯聚到一處,形成一道凌厲的氣刃,才能從一點割裂開這繩索。

  她的下體中除瞭兩個玉如意,前後還被塞進瞭各一個震彈,配合著胸前貼著的兩個震彈乳夾,這又是暗聞天鼓搗出的新花樣,原本的乳夾上套進幾個傀儡蟲,那乳夾便會遇熱不住震動起來,好似有人在不停地彈玩天後的乳頭。各處的快感似乎交織成瞭一張巨大的網絡,覆蓋在天後身上,如同閃電一般快速在體內流竄,這讓天後何來閑暇去運功破繩呢?

  腿上是那副被暗聞天的精液浸泡過的黑色絲襪,在月光的照耀下,絲襪上的滴滴水珠閃閃發亮,晶瑩耀目。天後自己的汗水溷合著暗聞天的精液散發出一股淫靡無比的氣味,這種氣味被撐大瞭鼻孔的鼻子全部吸入肺中,刺激著天後的小穴滲出無窮無盡的蜜汁,她雙膝處依舊被繩索八字形扣緊,隻能緩緩向前蹭,被迫夾緊的胯部使得腔肉將玉如意和震彈完全的包裹住,邁出一小步,甚至於就算是大口的呼吸一下都會深切感受到玉如意配合著震彈在自己體內肆虐的後果,天後發覺自己小穴和後庭中的每一道肉縫每一個褶皺都是那麼的忠於職守,被這些東西刺激得一直發來亢奮的信號,逼迫下體噴出汩汩的浪汁。

  她的足下踩著的也還是那副透明的水晶玻璃鞋,這副本來是該受到精心保養的珍貴物品此刻沾滿瞭暗聞天污濁的白漿,天後每走一步都會咕滋咕滋地從天後腳趾縫隙,鞋的邊緣冒出一部分白濁。

  為瞭不讓自己的高跟鞋的噠噠踏地聲響徹整個街道,引來巡防的禁衛軍,天後隻有踮起腳尖用鞋的前端著地慢慢往前滑步行走,虧得天後內力深厚才能維持這種刁鉆的姿勢不至於摔倒。饒是如此,她的身上也還是掛滿瞭汗珠,淅淅瀝瀝的溷在淫水中滴落在地面上。

  天後多年修行武道,有著超人敏銳的感官,此刻她被封閉瞭視覺,所以聽力比平日更為高強,就連街道兩側房屋中未曾入睡的夫妻夜話都可以完整地收入耳中,禁衛軍整齊的腳步聲,房簷上跳遠的貓咪鳴叫,風中漂浮盤旋的樹葉被空氣摩擦,她聽的一清二楚。也正是如此,本就被暗聞天調教出的敏感身體此刻幾乎是被點中瞭控制人體出水穴位一般,輕微的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天後噴出一大股蜜汁,她有些後悔這麼輕易的就被暗聞天哄騙著走出宮門瞭。

  出來之後,暗聞天要求半個時辰之內,天後要赤身裸體地在禦道上走個來回。

  天後一開始還有些隱隱的期待,曾幾何時,她也幻想過這種露出的場面,萬眾的目光中,她被五花大綁,帶著木枷遊街示眾。這次僅僅隻是深夜的露出,自然不在話下。可當她步行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時,她發覺自己還是低估這一身裝束的威力。

  (朕做到瞭,真的做到瞭,穿著這樣的淫蕩的裝束,走在京師的禦道上!)

  天後晃動一下身軀,向著不存在的觀眾展示自己的困境,她的雙手盡力掙紮扭曲,卻無法離開背後,雙腿並攏更無法大步逃離這裡,隻能踮著腳忍受觀眾們期待的目光,小穴被這些目光照射的不停蠕動,泛濫出條條溪流,濕滑的腔道刺激玉如意加速旋轉,乳頭也被震彈折磨著變的越來越硬,陰蒂更是已經勃起,沖出瞭包皮的束縛,廝磨著那裡的繩索給自己的神經發出一次次勐烈的沖擊。

  (朕無法、無法用手擋著下流的奶子,和不停尿尿的下體,還有忍著玉如意的折磨,隻能順從主人的命令往前走……)

  (如果被……如果被人發現,朕就完蛋瞭,朕就是,大昭第一個,以這種姿態展示在臣民面前的皇帝……)

  (糟糕,意識都模煳瞭,這和朕之前想的……完全和朕曾經的幻想不一樣啊,太、太刺激瞭,舒、舒服得腦子都要融化瞭……)

  她幻想著此刻自己正走在人聲鼎沸的街道上,那些本該見到自己便跪下磕頭的平民百姓們一個個對著自己的身體指指點點,譏諷著自己的淫蕩和下賤。

  (不、不許笑,朕是大昭、大昭顯聖、真鳳天後,朕,朕不許你們……嗯……啊……)

  咕湫咕啾,一大股蜜汁突破的層層阻隔,沖出瞭天後的下體,噴灑在天後潔白的大腿根部和黑色的絲襪上。

  (這就是……遊街示眾的……羞恥感麼……好……好刺激……下面已經,不受控制瞭……)

  天後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每走一步都感受似乎有前後兩個壯漢在不住奸淫著自己,邊走邊肏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又朦朧,她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幻想什麼是現實瞭。

  「噠」的一聲,內八字行走的天後還是忍不住收攏步伐,重重地踩在瞭地面上,這一下彷佛也踩在瞭自己的花心深處,她聽著這聲清響擴撒開來,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抽搐痙攣起來,陰道的勐烈收縮讓她察覺自己馬上就要高潮瞭。

  「嗯嗯嗚嗚嗚嗚!!!!!」

  天後支撐不住身體,跪瞭下來,然後又趴伏在瞭地面上,高高噘起自己渾圓雪白的屁股斜斜朝著空噴射出扇面的一大波液體,粘稠的陰精順著玉如意的棍體滑落掉在自己不住弓起顫抖的雙腿上。

  (朕高潮瞭,朕用這麼下流的模樣高潮瞭……好爽,爽得要死瞭!!)

  天後的腦海中幻想著那些忠誠的朝臣們,那些難纏的敵手們,那些死去的傢夥們,都一個個圍繞著自己這副模樣打轉觀看著,下體的肌肉再也不受控制,一股清澈的尿液刺啦一聲形成一道水柱,噴射在地面上嘩嘩作響。

  (如果被禁衛軍發現,他們會,會把朕丟到大獄中,朕這樣無法反抗的樣子,會被……那些……那些囚犯,就像現在這樣,按在地上,狠狠的肏……)

  她發現自己的乳頭已經硬得要將震彈頂開瞭,於是趕緊收縮起伏的胸脯,將震彈又貼合在瞭自己發癢的乳頭上。

  (啊、啊,好舒服……就像有人在捏著朕的乳頭不停的玩……)

  「咚咚咚」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她顧不上自己身體的顫抖,飛躍過空中,隱匿在瞭另外一條街道上,天後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瞭,她聽著禁衛軍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居然又噴出瞭一股淫水。

  為首的禁衛軍長聞到瞭一股尿騷味,微微皺瞭皺眉頭。這禦道是用來走馬行車,傳遞軍情急報的,居然有野貓野狗在此處撒尿,真是成何體統!雖然他的腦海中這樣想著,但是他並沒有放緩腳步,踩過一片水窪,仍然帶領著軍士們按照規劃的路線繼續巡衛大昭都城。

  按大昭律,以濁物污染禦道者罰鞭笞十杖,天後心中對著遠去的禁衛軍大喊,喂!朕就在這!快來抓住朕!

  「呼——唔,嗯,唔……」

  天後被自己的淫想刺激的又性奮起來,她繼續聆聽著大昭深夜中的聲音——有的在為白日的瑣事吵架,有人睡覺打鼾聲音很吵,還有深夜試圖延續香火,夫婦奮戰在床上的呻吟……

  「嗯嗚嗚……嗚嗚!!!」

  (這就是朕的大昭,對不起,朕是……這樣的皇帝,這樣不知羞恥,赤裸身體在禦道上撒尿的皇帝,嗚嗚,又來瞭,泄瞭、泄瞭!)

  天後依著一戶人傢的墻壁噗呲噗呲又尿出瞭涓涓的溪流,待到禁衛軍的聲音徹底遠去,她便喘著粗氣回到瞭禦道上。

  (原諒朕這頭沒有理智的下賤奴隸的淫行吧……嘿嘿,下面、好、好舒服。。。)

  又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昭軍營帳中,天仙沒有去翻閱以往行軍時看的兵書陣法,反而又掏出瞭那本已經每個字都銘記於心的《懷春記》,她反復翻閱著有關情愛描寫的篇章段落,趙生是如何將小姐壓在瞭身下,沒有描寫,他們是如何親吻纏綿,沒有描寫,小姐主動索吻之後發生瞭什麼,沒有描寫……

  隻有一段語焉不詳的兩人躺在床上,爭執到底是誰吹滅瞭燭火的橋段還算艷情,然後就是一夜過去。

  她憤怒地將書重重丟在地上,又可惜地將地上的書撿起拂去塵土。

  到底那是什麼場景呢?是怎麼樣的姿勢?先要如何?萬一和鳴弟抱在一起,他有所行動,自己卻不知如何配合,那可比羞人還要羞人……

  天仙感到小腹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燒,熱熱的,癢癢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想起瞭她和鳴弟相擁依偎在床上的模樣,雙手也第一次憑著本能,滑向瞭兩股之間……

  「唔……哈~欠~」

  寧王府中,挑燈夜讀的小天子伸瞭個懶腰,已經是三更瞭。

  他合起面前書桌上的那本《韓子》,晃瞭晃腦袋,今天總算是把這《韓子》背完瞭。小天子正要洗漱睡下的時候,卻瞥見瞭屋外還點著燭光的書房。

  寧王正在推演著前線的軍情,以及之後的籌謀。

  「咚咚咚」

  「進」

  吱扭一聲,小天子端著托盤盛著一碗冒著白色熱氣的羹湯走瞭進來。寧王大感欣慰,鳴兒早慧聰穎,又識大體懂孝道,人品心性俱佳,這是天佑大昭啊。

  「父王,孩兒去後廚下瞭一碗安神湯,請父王多保重身體……」

  小天子略帶稚嫩的嗓音中除瞭對寧王的關心,還有著一絲絲憂慮。

  他當然知道父親在做什麼,雖然沒有任何人告訴他,可他從父親的神情舉止中已經感受到瞭他的那份緊張和急迫,所以今晚他忍不住想要問問父王,那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呼——鳴兒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不用如此拘謹。」

  寧王吹拂瞭一下微微還有些燙的湯水,咕嚕咕嚕喝瞭幾口。

  「父、父王,孩兒想知道,環姐姐……」

  「好瞭,鳴兒,為父累瞭,你也去休息吧。」

  這就是回答,小天子不禁垂下瞭頭一拱手,喪氣地轉身準備離開。

  寧王是在謀反,無論事成與不成,身為寧王之子的他和天後之女長鳳公主,那是絕無在一起的可能瞭,甚至大概還要永無相見,陰陽兩隔。

  「等等,鳴兒。」

  「父王有何吩咐……」

  「你可恨爹爹?」

  「……孩兒不敢……」

  「那你對為父的所作所為有何看法?」

  小天子側著頭想瞭一會,說到:「……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而天下譽之。」

  「哈哈哈,好!」

  寧王撫掌大笑,「為父就是那奸臣!天後就是那昏君!為父問問你,說疑篇這一段中最後一句,『若夫轉身法易位,全眾傅國,最其病也』是何意?」

  「這句是說……改變法令,君臣易位,把整個國傢和全體民眾拱手交給別人,這才是人主最大的錯誤。」

  寧王神情凝重起來,「不錯,為父之後,這大昭便要交給你瞭,你要看好,天後是怎麼被爹爹謀劃的,萬萬不可再犯天後的錯,也要看著爹,如果,如果爹成功的話……哎……」

  想到前途未卜的將來,寧王不禁嘆瞭一口氣,「倘若你爹隻是個落魄畫手,又或者我向氏血脈不如此羸弱,以你的天賦恐怕也是一位名垂千古的丹青妙手,隻是,何苦生於帝王傢……爹爹沒有那位叔伯的勇氣,可以去投身江湖,快意恩仇,你也沒有,所以還是收攏心神,放棄那些,不該想的東西吧。」

  「……是。」

  低沉嗚咽的聲音回蕩在深邃的小巷中,禁衛軍剛剛巡視完這一帶,一時片刻不會再有人經過。天後被暗聞天用腳踩著頭噘著屁股跪在地上,因為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回到暗聞天身邊,此刻暗聞天在懲罰著這頭沒有用的奴隸。

  剛剛足交之後暗聞天已經將精液分四次全部射入瞭天後體內,所以此刻他運足瞭力氣狠狠地將玉如意不住在天後的雙穴中扭轉,咕啾咕啾的水聲中不少深入天後體內的精液也被榨瞭出來,在肉穴縫隙冒出一個個氣泡,然後啪啪地炸裂開來。

  被迫用自己的俏臉頂在地上的天後此時已經翻白著雙眼失去瞭意識,唯一證明她還保留思考能力的行為就是她盡量壓低瞭自己的呻吟,以不至於招來禁衛軍的註意。

  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將一片光輝撒向人間,在璀璨的日光沐浴中,小巷中的女子全身痙攣蜷曲著,她的兩隻腳緊繃到瞭極點,下體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溷雜著精液的浪花,發出如同放屁一般的噗噗響動,這就是大昭顯聖真鳳天後——柳媚兒新的一天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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