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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咳咳、啊——」

  內衛鎮的城頭上,劉藝兒對著遼闊的草原大聲呼喊著。

  「下山的時候忘瞭問歸不發,去哪找陰後啦——」

  當時走的性急,她竟然忘瞭問這最重要的問題,直到過瞭內衛鎮關口,方才想起瞭這茬。

  「呼,喊出來之後心情好多瞭……可是要怎麼打探陰後的下落呢,一路上我也沒打探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啊……總之先往關外走吧,大不瞭就當出來見見世面咯……」

  自己的匈奴話隻是略通一點,不過好在匈奴大昭通商已久,大部分的匈奴人多少都會些漢語,想來路上也能勉強溝通,但是出瞭關外之後,又要往哪裡走呢?

  正當這劉藝兒苦惱萬分的時候,她身後傳來瞭一聲驚詫的怒喝。

  「什麼人?!」

  「糟瞭,巡邏的人這麼快就來瞭麼、」

  劉藝兒回頭看瞭一眼,一隊巡衛兵正拿著長矛朝著自己圍上瞭來,於是她便向前縱身一跳,運起輕功「凌空三踏雲」乘風而下,輕飄飄地落在瞭城墻根旁的一匹駿馬鞍上。

  雖然有著忘瞭自己此行目的的窘迫,可面前一望無際的草原還是讓劉藝兒興致高昂,神精大振,這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見到如此廣闊的天地。所以劉藝兒心念一動,使出瞭「壁虎遊墻功」,沿著三丈多高的城墻縫隙攀爬而起,順利地來到瞭城墻上,之後便朝著無邊的草原大喊大叫起來。

  「站住!」

  「對不住咯,小女子先行一步,駕!」

  在墻頭士兵們的叫罵聲中,劉藝兒縱馬歡笑而去。

  ……

  「嗯……」

  劉藝兒看著前方歪斜蜿蜒的大路,和一旁的草原上明顯是被前人踩出的一條羊腸小道,犯起瞭嘀咕。

  「……前面大概二十五裡便是「過峰落」,那裡還有一傢客棧,可是既然在這就能依稀看到客棧的影子,為何還要繞如此大的一個遠兒……」

  遠處的客棧分明是在自己的左手邊,可是眼前的道路卻通向瞭右側,七拐八拐地沒入瞭地平線下。

  她拉著韁繩左右遲疑瞭一會兒,還是扭頭走入瞭那條小道之中。

  兩個時辰過後。

  「呼——該死的!這條破路是哪個缺德傢夥踩出來的,全是泥坑陷地,唉……小馬小馬,乖乖聽話,咱們走!走!」

  灰頭土臉,全身泥濘的劉藝兒一手甩著行囊包裹,一手拉著自己馬匹的韁繩,啪嘰啪嘰地踩著一地爛泥,三步一扯,五步一拽地拖著馬匹,艱難行走在這片沼澤濕地之中,又過瞭小半個時辰,方才走出瞭陷地。

  她看著自己身上的泥巴,和面前「過峰客棧」門旁斜立的一塊寫著「溫水常供」四字的牌匾,不屑地撅起瞭嘴巴。

  「……奸商。」

  話雖如此,但既然已經到瞭人傢的店門前,劉藝兒還能如何?

  隻好背起行囊,昂首挺胸地走入客棧大門。

  店裡的旅客們對於她的這副打扮並沒有什麼評價,甚至連嘲笑都聽不到幾句,看來是早已司空見慣瞭。

  「小二呢?看不到有客人進來麼?!」

  「來嘞來嘞,客官,熱水毛巾都備齊瞭,您看是……」

  店小二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他當然知道,這身打扮的主顧心情十有八九都是糟透瞭,不少暴躁的傢夥還會出手打人,但是既然已經進瞭門,那是非得洗浴一番,打尖兒住店不可的瞭。

  「哼!」

  劉藝兒將背上那件沾滿瞭濕泥的包袱甩到瞭店小二臉上,一甩衣袖,憤憤說道:「還問什麼?帶路!」

  「是、是!」

  小二麻利地用肩頭的抹佈三下五除二地將臉上污泥一擦,擠出一副笑臉,引著劉藝兒上瞭二樓。

  這間「過峰客棧」和中原客棧大不相同,樓屋建有三層,而客棧大廳之後還有一大泓從附近湖泊引來的清泉浴池,裡面正泡滿瞭赤條條的精壯漢子,舒緩著來往旅途中積攢下來的奔波勞累。

  「客官,那邊搭著涼棚的就是女客席,如果您喜歡,五兩一位……」

  店小二對站在窗邊,一臉羨慕地看著樓下的劉藝兒說道。

  「嗯……五兩?!」

  劉藝兒驚訝地瞪大瞭眼睛,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瞭。

  「嘿嘿,這位客官,前頭再走六十裡才是匈奴的地界,往回八十裡是內衛鎮,您也瞧見瞭,這一路走來,就咱們一傢店鋪,要是嫌貴……哎,咱有單間淋浴,二百文十升熱水,您要是想加料,六十文一兩茉莉花瓣粉,八十文一兩牡丹花瓣粉……」

  「單間淋浴?那是什麼?現在就能洗麼?」

  停下腳步的劉藝兒此刻隻覺得自己渾身粘稠惡臭,皺皺巴巴的衣服被泥巴和汗水一片一片地粘黏在皮膚上,真是難耐極瞭,哪裡還有心情聽小二囉嗦,所以雖然知道是自己讓人宰瞭個痛快,卻也不得不被迫接受。

  「一看您就是頭回從中原來的,嘿嘿,您房間左角那個小屋,便是浴室瞭,隻要您現在吩咐一句,咱們馬上給您房間頂上的水箱裡加滿熱水,您再擰開屋裡的那個閥門,那根掛在墻上的蓮蓬頭就能出水瞭,添水一次最少三十升,也就是六百文……」

  劉藝兒跟著小二的指點,瞧瞭瞧這間隻有二尺多寬的窄小側室,確實如同小二所說,在墻上離地四尺左右的地方有一個木制旋鈕閥門,再往上四尺有著一個塗著蠟的半截蓮藕頭。

  「……打上吧,不過我要涼水,越涼越好。」

  「好嘞,稍等片刻,馬上給您添水!」

  疲勞至極的劉藝兒已經沒有心情再去計較這間黑店的昂貴收費,她現在隻想好好地洗個澡。

  「吱扭吱扭——」

  「嘩——」

  「嗯……呼,這下總算舒服瞭……」

  蓮蓬頭中灑出一道清涼的水流,唰啦唰啦地澆註在劉藝兒臉上身上,她也歡快地哼起瞭歌聲,盡情地沖刷著自己的一身疲乏。她拿著抹佈仔細地擦拭著自己身上的污濁,將汗水和泥巴一點點地從身上刮下,黯淡的肌膚慢慢露出瞭原本的模樣——光潔白皙,吹彈可破。

  她的一頭烏黑秀發此時已經被淋下的水花如數打濕,正緊緊貼合在她的玉頸雪背上,一對「丁四」大小、豐腴挺翹的圓盤形乳房上,兩枚粉嫩的乳頭昂首挺立,將她身上流下的水簾一分為二,滴滴答答地飛馳墜下瞭點點水珠,那兩條玉藕般的修長手臂正在彼此互相幫忙揉搓著肘腕上殘留的泥巴,待到手臂的清洗結束,劉藝兒便側著身子扭瞭扭屁股,滿意地拍打瞭一下自己高翹圓滾的屁股,對著空氣叉腰搖擺,獨自欣賞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

  「嗯……討厭,自從那時候被下瞭藥起,身上是既沒有恥毛,也沒有腋毛,簡直是一覽無餘……不過我的身材還真不錯呢,瞧瞧這小蠻腰,還有這大長腿,就算是玉石雕刻,也不過如此瞭吧,嘻嘻……哎,就是皮膚再白一點就好瞭,如果有巫行雲那麼白就最好不過瞭……」

  劉藝兒回想起那時落在暗聞天手上時的場景,繩索捆著她的手腳,逼迫她大字張開瞭四肢,暗聞天淫笑著摸瞭摸她的私處,她的小穴便不爭氣地流出瞭一大團蜜汁,手法似乎還蠻高明的,弄得她很爽便是瞭。之後便不顧她的哭喊哀嚎,將一團白乎乎的玩意兒塗在瞭她的陰戶上,拿起剃刀一刮,哦豁,自己就和遮羞的茂盛恥毛再無糾葛瞭。

  「那個變態,甚至連人傢的後面都沒放過,硬是掰著屁股把那裡周遭的幾根可憐短毛也給人傢拔瞭,啊!真是火大,搞得現在人傢全身上下徹底光禿禿的,都不好意思去那個浴池瞭……唉,不過這世道變得太多,沒準現在反倒流行這樣瞭呢?」

  走出浴室的劉藝兒一面用內力烘烤著頭發,一面拾起一條短衫,套在瞭身上。

  「不過這客棧倒真是有些奇怪,平常的樓屋,二層便足以夠用,可他偏偏多蓋瞭一層,就是單單為瞭給客人添水麼?不過,會不會是我太少見多怪瞭些?……」

  洗浴過後的劉藝兒盤坐在床上,不由得心疼起瞭自己的那六百文錢,這淋浴的法子確實新奇,自己也很受用,就是太貴瞭些,貴的劉藝兒都有瞭一種砸瞭這傢黑店的沖動。

  「嗯……不計較,不計較……都是小錢……」

  劉藝兒的頭上冒起瞭縷縷蒸煙,不到片刻,她肩上大部分的頭發都變得幹燥黑亮起來。可是突然間,她好像感應到瞭什麼。

  她細細向前看去,原來對面墻壁上有著一個隱蔽的窄小洞口,洞口裡面還有一枚漆黑的眼瞳。

  「……去!」

  心生警覺的劉藝兒運起內力,剎那間便將手中殘留的些許水漬化作瞭一粒冰丸,接著玉手一揚,她掌中的冰丸便徑直射入瞭那個黑洞之中。

  「哎呦!!!」

  墻壁那頭傳來瞭一聲慘叫,劉藝兒嗤笑一聲,身形一晃,便已經搶出瞭門外,來到瞭隔壁房間的屋前。

  「嘭!」

  一掌便將緊鎖著的硬木房門拍開的劉藝兒一抖雙臂,將雙手背在瞭身後,然後酥胸一挺,柳眉一豎,板著臉擺出瞭興師問罪的派頭。

  躲在這間屋子偷窺自己的這人賊眉鼠眼,矮小幹瘦,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子膽小猥褻的氣質。

  「哼!你是什麼人?」

  「小,小人,小人是,這傢店的老板,名叫「拔巴扒」……」

  拔巴扒的左眼周遭浮起瞭一大片紅紫,劉藝兒認穴極準,那粒冰丸不偏不倚地點在瞭他眼角的「攢竹」穴上,雖然他的身體並不會有什麼大礙,但在接下來的兩周時間裡,拔巴扒少不瞭要不時頭痛腦脹一番,兩眼還會迎風流淚,遇熱發痛,算是劉藝兒對他略施懲戒。

  「噗,拔巴扒?好奇怪的名字,你是匈奴人嗎?……咳咳,呸!你這人好大的狗膽,竟敢暗中偷窺本女俠,好在本女俠胸懷大度,不然按照江湖規矩,本女俠現在就可以廢瞭你這對招子!你知不知道啊?」

  劉藝兒擰著拔巴扒的耳朵,在他耳邊喊道。

  「哎呦,哎呦,知道,知道,多謝女俠開恩,多謝女俠開恩……」

  「但是,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不知道你開竅不開竅……」

  劉藝兒的笑容中充滿瞭明媚的陽光。

  ……

  「呼——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躺在床上的劉藝兒抑制不住自己的得意,開懷大笑起來。

  她伸出手指,一一清點著自己身側的那一大灘白花花的銀兩,一遍遍地核算著錢財的數目。

  「……四百兩紋銀,還有免費的淋浴!這筆竹杠敲得真痛快!反正那傢夥又沒看著什麼,一來二去,本女俠簡直賺翻瞭,呵呵……」

  劉藝兒想起拔巴扒剛剛唯唯諾諾的樣子,心裡又是一陣好笑。

  「哈哈,我還以為敢在大昭匈奴的必經之路上開黑店的傢夥,怎麼著也得是個黑白通吃的厲害人物,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個暗中偷窺女客的無膽鼠輩,真是好笑……」

  收著銀兩的劉藝兒突然轉念一想,「……剛剛嫌貴,沒敢好好梳洗一番,既然此刻無事,那就再洗一回吧……」

  「小二!小二!」

  劉藝兒將上半身探出門外,沖著樓梯口當值的店小二喊道。

  「來瞭來瞭,客官有何吩咐?」

  媚笑著的店小二臉上全然是一副謙卑的模樣,劉藝兒笑著伸手一指屋內的浴室說道:「添水。」

  「是,是,不知客官要添多少?」

  「嘿嘿,越多越好。」

  「哎?」

  「……聽不懂麼?越、多、越、好!」

  「是,是!」

  店小二轉身向樓上跑去,險些摔倒的狼狽模樣又引來瞭劉藝兒的一陣開懷大笑,她輕輕扣上房門,解下衣衫走入浴室,伸手轉開瞭墻上的閥門。

  ……

  「……如何?」

  站在劉藝兒房間正上方屋子裡的拔巴扒低聲詢問道。

  穿著一件薄薄的白紗,大腿上套著一雙雪絨絲襪,腳底踩著一對三寸高跟棕色長靴的美貌女子就抱胸站在拔巴扒身邊,盯著他的傷口看瞭許久之後,輕輕敲瞭他的腦殼一下,嬌聲說道。

  「……片刻之間便能化水為冰,再加上這一手拈花飛葉的禦射功夫……嘻嘻,你撿到寶咯,是個高手,看起來比我的武功還要高強不少呢……」

  「娘娘說笑瞭……」

  「誰有閑心跟你說笑?我可沒有這般深厚的內力,而且要不是現在用得上你,我才懶得費勁兒幫你呢,聽好瞭,我要二十個身世幹凈的「白板」,一月之內就要送到「玄音派」,要是慢瞭……」

  「是,是,我今夜就清點人頭,保證給娘娘辦好。」

  「這還差不多……點子功力高強,不太好辦,你這兒都常用些什麼?」

  「蒙汗藥,軟骨散,還、還有一些催情發熱的春藥。」

  「……嘖,白問……」

  她伸手摸進瞭胸口,用指尖兒從乳頭處夾出一小包藥粉,悉數灑在瞭他們二人面前的水箱之中。

  「添水吧……」

  「是,是……」

  「嘩啦嘩啦……」

  劉藝兒閉著雙眼,仰頭迎接蓮蓬頭沖出的激流,歡快地哼起瞭歌。女孩子就是愛幹凈,無論洗多少次總是覺得不夠,劉藝兒也不例外,她準備現在洗一次,晚飯後洗一次,明天起床再洗一次,反正白嫖來的,不洗白不洗。

  「嗯~ ?~ 哼~ ?……嗯?……」

  這包藥粉名叫「百媚生」,有著銷魂蝕骨、禦女為獸的迷情烈效,溶於水中之後幾乎無色無味,常人決計難以察覺。

  曾經暗聞天為瞭將劉藝兒調教成為一條絕代母狗,把自己所知的天下各式淫毒盡數用在瞭她身上,所以她對於這些春藥淫毒那是再熟悉不過。

  對於劉藝兒來說,這「百媚生」的味道就好似日光曝曬下的牛羊糞便那般的刺鼻,再說她飽受這些邪藥的摧殘,身體早就有瞭極高的抗性,就是再把「百媚生」的劑量增加十倍,也迷不倒她。

  「……這黑店竟然還有如此高明的淫藥,我倒是小瞧他們瞭……」

  看著身上一閃而過的紅暈,劉藝兒默默說道。

  「嗑噠!嗖——」

  兩側墻壁上各自掉落瞭一截磚塊,伸出瞭半截竹筒,兩道端口綁著石塊的細長繩索飛射甩出,向著劉藝兒上半身裹來。

  「圖窮匕見麼……就算不用迷藥,這兩道又快又急的繩條也不是常人可以輕松躲開的……哼……」

  狹小空間之中,本就不易騰挪,於是她便索性不閃不避,任由著急旋的繩索層層纏繞住她的豐潤乳房,將她的身子固定在這間浴室之中。

  「嗑噠」

  一道鐵環從下翻出,將她的雙腿從腳踝處扣死在一塊,劉藝兒試著掙紮瞭一下,果然動彈不得。這道鐵環是由精鐵所鑄,單憑人力是絕對無法掙脫的。

  「嗯……有意思……」

  「轟隆」一聲,劉藝兒震斷瞭身上的繩索,撞破瞭浴室關緊鎖死的房門,伸手對著床上的傲寒劍遙遙一抓,一道湛藍的長芒便向她飛來。

  「嗤——」

  一聲清響過後,劉藝兒腳上的那道鐵環便從中一分為二,她的整個身子也凌空盤轉一圈,待到落地時,身上已經多瞭一件恰好可以遮住屁股的短衫,長褲被她丟到瞭遠處,看來是無暇穿上瞭。

  「嘻嘻,還有什麼手段?通通使出來吧!」

  劉藝兒長劍隔空虛點幾下,她頭上的天花板便透出瞭幾道光亮,然後更是咔嚓一聲,掉下瞭一個大洞,一個穿著白衫的女子便現身在瞭劉藝兒面前。

  不過和自己不同的是,這女子的那件白衫又薄又透,甚至連她肥潤乳房上的粉嫩乳暈和雙股之間黝黑的叢林都清晰可見,更令人驚訝的是,她的乳根處銬著一副金黃色的乳拷,可她臉上卻沒有一絲不適的神情,似乎是習慣瞭它的存在。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呵呵,運氣真好~ )

  劉藝兒美目瞇起,嘴角微揚,因為她已經看到瞭那女子左臂上,有著一朵斜斜盛放的黑蓮。

  ……

  清晨的陽光強烈刺眼,晃得天仙不甘地睜開瞭雙眼。

  「嗯唔……幾時瞭……」

  昨晚好一番折騰過的天仙,自然是睡瞭甜美的一覺,可是方玲就沒什麼心情入眠瞭。

  她翻來復去地回想著天仙自瀆時的一舉一動,心跳臉紅地一夜沒睡,就在此時,方玲的腦海裡還是天仙呼喚著自己的名字達到高潮時的場景。

  「……唔啊,王、王姑娘你醒瞭……」

  摘下堵口,羞紅滿面的方玲讓天仙有些情難自持,人在半夢半醒之際本就意識混沌,此刻的天仙便是如此,隻見她嘿嘿一笑,伸出雙手托起瞭方玲的臉頰,接著便探出腦袋朝方玲的嘴唇吻瞭過去。

  「嗯?唔……嗯……」

  兩人近在咫尺,方玲還未來得及反應,兩瓣柔軟芳香的肉片就已經貼上瞭自己的嘴唇,一驚之下,方玲本能地微微張開瞭嘴巴,於是天仙的香舌便貼著她的下唇滑瞭進去。

  「嗯……唔……」

  濕潤綿長的香吻讓方玲難以消受,她感覺自己的心臟瘋瞭似的亂跳,簡直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瞭,身子也被唇上緩緩暈開的波紋虜獲,變得酥麻嬌軟,好似要整個融化下來一般。

  「嗯唔……嗯……」

  天仙閉上瞭眼睛,忘我地投入到瞭和方玲的親吻之中,她靈巧的舌頭在方玲的口中上下掠動,壓制著方玲的舌頭,舔舐著方玲的牙齒,還不斷攪和著兩人分泌出的津液,令方玲不由得浮現出瞭一種被人肆意玩弄的感覺。

  她瞪大瞭雙眼想要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可是看著面前這張美得令她有些窒息的俏麗容顏,方玲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瞭,漲紅的小臉變得漸漸平息下來,呼吸也被慢慢走向瞭天仙的節奏,她緩緩閉上瞭眼睛,放棄瞭抵抗,徹底沉浸在瞭天仙的悠悠濕吻之中。

  「嗯……唔……唔……咕……啊,啊哈……」

  天仙抽出瞭塞在方玲口中的舌頭,在兩人嘴唇之間拉出瞭一道道晶瑩的絲線,方玲也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跟隨著天仙的引導吐出瞭自己的舌頭,兩條濕滑的細長香舌便如此貼在一起,開始互相舔舐著彼此。

  「嗯……嘻嘻……嗯……嗯?……啊!」

  正當方玲吻到情深處時,天仙卻發出瞭一聲驚呼,令她不得不回到瞭現實之中。

  「對,對不起!方師姐,我,我以為在,做、做夢……」

  天仙連忙向後一縮,她柔軟的櫻唇便離開瞭方玲嘴巴,然後一面用雙手胡亂擦拭著自己的口水,一面偷偷瞧著方玲的臉色,看到方玲臉上並沒有露出厭惡的神情,天仙似乎才松瞭一口氣。

  「啊,沒、沒事的,我也不太清醒……」

  方玲隨口敷衍瞭一句,胸口卻還在起伏不定地一陣陣悸動,四肢也不時有些發軟,下面更是已經濕得不成樣子。

  「那……那就好,我,我去給你打水……」

  天仙乖巧地起身穿好衣服,便離開瞭房間。

  「……差的遠呢,一點也不知道反應配合,唉,還是等著本公主好好調教調教再說吧……」

  恍惚失神的方玲呆坐瞭好久,這才從昨夜今晨的旖旎風光之中驚醒過來,她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臉頰,低聲念叨著:「醒醒,醒醒……」

  方玲並不知道的是,她昨日的飲食之中,已經摻入瞭宮中的秘藥「春色漫天」,它的厲害之處便是:其藥效會潛伏在服藥者的意識中,讓服藥的女子不自覺地主動發情,服藥者逐漸將會變成無肉不歡的成癮性欲狂。

  雖然天仙和她同吃同飲,但一來天仙早就習慣於此藥效的作用,二來她會適時發泄疏通,所以並長期服用也不會神識有損,可方玲就沒這麼幸運瞭。

  (再吃個三五天,就差不多瞭吧……)

  天仙不顧形象地大口大口咀嚼著手裡的饅頭,默默推算自己下好的藥效,方玲卻隻是一手抱著自己豪邁的雙峰,一手捏著木筷來回在菜裡挑撥,看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怎麼瞭方師姐,飯菜不合你的心意麼?」

  「啊……沒什麼,就是有些勞累……」

  方玲當然不會告訴天仙,自己此時腦海裡全是她昨夜潮吹的景象,所以隻是搪塞瞭幾句。

  「唔……勞累?……方師姐,我會幾下疏松精神的別樣按摩手法,你要不要試一試?」

  「還是不要瞭吧……」

  天仙期待的目光讓方玲一陣愛憐,隻好轉口說道:「……那好吧。」

  「嘻嘻,方師姐快些恢復精神,也好繼續保護我啊……」

  天仙蹬蹬蹬幾步將方玲拉到瞭旁邊的太師椅上,然後繞到瞭椅子背後,雙手輕輕搭在瞭方玲的肩頭。

  「方師姐,放松些……」

  「嗯,好、好的……」

  方玲感覺到天仙的十指正在輕輕敲點著自己脖子兩側,帶給瞭自己一陣陣輕微的刺激,讓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住瞭椅子的扶手。

  不一會兒,天仙稍微加重瞭些力氣,然後便將雙手並做掌刀,沿著她的肩頭緩緩往下切砍,成功地令方玲的神經放松瞭下來,她漸漸閉上瞭雙眼,開始慢慢沉浸在天仙的愛撫之中。

  「嘻嘻,怎麼樣,舒服麼,方師姐?」

  「嗯……舒服……嘶——嗯……」

  天仙的手指貼著方玲鎖骨的上方凹槽左右勾勒,讓方玲覺得有些酥癢,但更多得是皮肉伸展開後的舒活爽快,所以也就愈發地配合著天仙的動作,繃直後背挺起瞭脊梁,讓身體迎上瞭天仙的手掌。

  可是漸漸地,天仙的手掌越壓越深,已經時不時會潛入到方玲的衣衫之中,有意無意地碰觸到瞭方玲的雙乳。

  任由天仙試探瞭幾次之後,方玲便發覺自己的胸口一涼,她睜眼一看,原來自己的衣懷已經被天仙偷偷地揉開,裹胸也被拉下,一對渾圓的豪乳就這麼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瞭衣物之外。

  「王姑娘……這是……」

  「嗯?怎麼啦方師姐,按疼你瞭麼?」

  「啊,沒、沒有……你繼續吧……」

  「好~ 」

  天仙一臉純真無邪的表情讓方玲覺得是自己想多瞭,大概這也是她所謂按摩的一部分吧。

  得到方玲允諾的天仙不再顧忌,雙手一張,便將兩根拇指摁在瞭方玲的檀中穴上晃壓起來,手掌反托住瞭方玲的兩坨乳肉。

  「呼——嗯……」

  穴位盤活舒爽的同時,方玲也感到瞭一陣別樣的燥熱,天仙的按摩似乎漸漸脫離瞭方玲的肩膀,轉而來到瞭她的胸口紮營。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天仙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捏起瞭方玲的雙乳,由於此時的天仙是站在方玲身後,反手揉捏著她的乳房,所以方玲並沒有那種被人揉抓巨乳的不適感,反倒是多瞭一種姿勢特殊的新奇感,這就是天仙所說的別樣按摩手法麼?

  天仙也並不是一味地揉捏玩弄方玲的乳房,她那雙靈巧的手掌不時還會對方玲的這團柔軟的乳肉又拍又打,為她疏松乳穴,時而又用虎口掐住瞭方玲的乳峰,慢慢向上提拉,然後又噗的一聲松開,看著方玲的乳房抖落出一道道乳浪,像是在塑造一件屬於自己的完美作品一般,格外的用心。

  「嗯……哼……嗯……」

  方玲不是毫無感知的呆物,在天仙對她敏感地帶的不停挑逗之下,自然有瞭反應,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吐出的氣息也越來越渾濁,兩腿也開始不自覺地廝磨纏綿起來。

  (……糟糕,下面……濕瞭,再這麼下去,會不妙的……要制止她麼……。嗯,啊、好、好舒服……奶子裡面越來越熱,像有什麼東西要跑出來瞭一樣……。再讓王姑娘捏一下,就叫她停下來吧……嗯……呼,再,再等一下……

  啊,啊,嗯……下,下一次……嗬,嗬……嗯……哼……)

  天仙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瞭方玲的乳頭,大拇指則是點在她的乳尖兒上來回搓捻,這下方玲什麼想法都沒有瞭,整個身心都全然陶醉在瞭天仙精湛的捏乳手法之中。

  「啊……啊,嗯啊,啊……」

  方玲的喊聲越來越高昂,越來越急促,她感覺自己奶頭的穴道似乎是被天仙疏通開瞭,粉嫩的乳頭正在拼命地顫抖,好像是要吐出來些什麼一般。

  天仙見方玲如此模樣,便笑著把自己的胸脯壓在瞭方玲的臉上,然後分出一隻手,把食中二指按在瞭方玲的肚臍之下,輕輕往前一推。

  「額?唔……嗯、嗯!!嗯呢嗯嗯!!!!」

  先是一陣芳香撲面而來,已經敏感躁動的小腹又被偷襲點中,方玲發現有一上一下兩股熱流同時從身體裡迸發出來,一股是乳汁,從她顫抖的乳頭中噴出,化作瞭一片不規則的扇形,一股是淫水,在她的蜜道裡淌下,打濕瞭自己的褲襠,方玲的腦中變成瞭一片空白,單純地將這種劇烈而純粹的快感深深銘刻在瞭骨肉之中,就此激蕩不止。

  「嘿咻,完事瞭……哦?」

  天仙伸瞭個懶腰,瞧著方玲翻白失神的臉孔盈盈一笑,附身到她的耳邊輕輕說道:「方師姐,這樣就不行瞭麼?嘻嘻,以後還請繼續指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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