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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方師姐,你別不理我瞭……」

  天仙怯怯地對著面前座椅上的方玲說道,可是方玲卻隻是將臉一扭,不再理會天仙。

  顯然,她的怒意還未褪去。

  這按摩害得她又是高潮又是噴乳,尿濕瞭一大片褲子不說,還當著天仙的面噴瞭一大股乳水,簡直是丟死人瞭。

  而方玲經此一事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雖然未曾生產,但是乳房也已經可以分泌乳汁瞭。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王姑娘太過分瞭,怎麼能未經人傢允許,就這樣對人傢……)

  「……哼。」

  「方師姐,我知道錯瞭,別這樣不理我瞭好不好……嗚嗚……」

  說著說著,天仙竟然低聲抽泣起來,豆大的淚珠滴答滴答地掉在瞭方玲的肩頭,就是再硬的心腸也會被天仙的這一簇朱砂淚融化,方玲也不例外,她滿腹的怨氣霎時便煙消雲散瞭,於是隻好柔聲說道:

  「噓,好瞭好瞭,別哭啦,又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就是你以後可不能、不能……」

  方玲紅著臉頓瞭一頓,才將後半句話吐瞭出來。

  「不能這麼沒輕沒重的瞭……」

  「嗯嗯,我知道瞭!」

  天仙登時破涕為笑,直直往方玲懷裡撲瞭過去,然後便摟著方玲的脖子抱緊瞭她。

  「咳咳、嗯……別,別……」

  方玲那兩團豐腴的乳球正好迎面撞上天仙的那對,碰巧兩人的乳頭尖對著尖兒貼在瞭一處,咕滋咕滋,乳肉廝磨的聲音頗為響亮,羞得方玲連忙推開瞭天仙。

  「啊,方師姐,對不起,我一時歡喜,又……」

  天仙滿懷歉意地低下瞭頭,卻又偷偷盯上方玲的巨乳看瞭好一會兒,看的方玲都感到有些不適,伸手抱胸捂住瞭自己的豪乳,天仙這才吐瞭吐舌頭,訕訕作罷,可她並沒有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反而是挪開瞭方玲面前的桌子,撲通一聲跪瞭下來。

  「嗯?……你,你這是……」

  方玲不解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天仙,好像想到瞭些什麼,但又不太敢相信。

  「對不起方師姐,我們這些當奴隸當慣瞭的人,總是這般毛手毛腳的不懂規矩,一有機會就會想著往那事上靠……」

  「哎呀!」

  方玲伸手擋住瞭眼睛,卻不自覺地漏出瞭一道細縫,語氣中帶著害羞和驚訝地大聲說道:「王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快、快穿上衣服……」

  原來她在面前跪下的天仙,此刻竟然脫下瞭自己的上衣,將她的那對挺翹嬌小的雪白美乳暴露瞭出來。

  「你看……說著說著,人傢的乳頭都立起來瞭,嗯……這樣,這樣下去遲早會給方師姐帶來,和,和剛剛一樣的麻煩的……所以……」

  「所、所以?」

  「所以,所以方師姐若是不嫌棄,可不可以,當環兒的……的主人……」

  「你……」

  方玲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羞紅著臉說道:「我也是女子,怎麼、怎麼能學著男人的樣子,做別人的主人……我又沒有,沒有那個……不對,不是因為這個,是,是……」

  「方師姐,求求你瞭,其實……其實你不知道,我……我並不討厭人傢虐待我的……還,還很喜歡呢……」

  說至最後,天仙的聲音已經微弱到無法聽清,但是經過昨夜那般事情之後,方玲已經知道瞭她的癖好。

  眼瞅著天仙方寸大亂,面紅耳赤的嬌羞模樣,方玲竟然不自覺地咽下瞭一股口水,左臂向前探瞭出去,想要捏上一把天仙的嬌乳。

  「不、不行!我,我不能……」

  她驚叫一聲,右手抓住瞭不受控制的左腕,天仙卻沖著方玲揚起瞭她無辜的小臉,瘦小的瓜子臉盤上,裝點著一副超然精致、美麗異常的五官,粉嫩的臉頰上還有兩道未退的淚痕,真是淒美惹愛,我見猶憐。

  「……嗯……我,我……嗯,好,好吧。」

  方玲頭腦一熱,答應瞭下來,但她又接著說道:「但這隻是在見到師叔之前,見到師叔之後,咱們便要一起回到派中,那時你可就是我璇女派的新晉弟子瞭,不能再、再自甘墮落瞭……」

  「嗯嗯!嘻嘻,方師姐最好瞭,啊,主人~」

  天仙一把抱住瞭方玲的雙腿,讓她挺翹的雙峰也貼著方玲的小腿廝磨起來。

  「……唉,怎麼會這樣呢?」

  方玲用雙手支起瞭昏沉的腦袋,看著跪坐在地上、一臉乖巧的天仙,不由得嘆起氣來。

  …………

  「啊~主人張嘴~」

  得到解脫的天仙三下五除二地便把身上的衣服脫瞭個幹幹凈凈,看起來暢快極瞭,而現在,赤身裸體的天仙正在將滿滿的一勺肉湯送進瞭方玲的口中,接著她輕輕地一抬勺柄,便將肉湯灌進瞭方玲的喉嚨裡。

  「唔唔……咳咳,我自己來就好瞭,不用這麼……」

  「那可不行,服侍主人進食是奴婢應該做的分內之事,哎呀,主人別分心,你看,湯都灑出來瞭……」

  天仙細心地將從方玲嘴角流出的肉汁用勺子一點點地刮起,又送回到瞭方玲口中,臉上洋溢著寵溺的笑容。

  (小玲兒你給我老實點,這「春色漫天」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從母後那提出來的,可別浪費瞭,哎,好~乖乖給我喝完它~)

  「咕嚕,嗯,你為什麼不吃啊?」

  方玲躲開瞭天仙的勺子,疑惑地問道。

  「啊,沒有主人的允許,奴隸是不能主動進食的,再說環兒也沒有資格和主人吃一樣的飯菜……」

  「嘛,和我一塊吃飯。」

  方玲心疼地將一碗米飯推到瞭天仙面前。

  「哎?」

  「我命令你……和我一起吃,你也快一整天沒吃飯瞭……」

  說著,方玲又夾起瞭一大塊肉,放到瞭天仙的碗裡。

  「……好,好的,但是主人,以後,以後環兒可就不能和您一塊吃飯瞭,尊卑有別……唔,嗯唔……」

  方玲報復似的用一大勺白米堵住瞭天仙的嘴巴,天仙暗叫一聲「不妙」,無奈地將這勺摻瞭自己親手下的春藥的米飯咽瞭下去。

  一頓飯下來,整桌飯菜中的「春色漫天」一大半進瞭方玲的肚子,也還有一小半被天仙吃瞭下去。

  「主人……該睡午覺瞭。」

  「嗯,是啊……」

  方玲摸瞭摸自己被天仙左一勺右一勺喂出的小肚子,愜意地坐到瞭床上,天仙也低著頭緊跟著方玲的腳步,跪在瞭床邊。

  「主人……」

  「嗯?」

  天仙忸怩地說道:「可不可以……把環兒的手腳綁起來,不然……環兒會不老實的……」

  「……我,我哪裡有繩索……再說你早都不老實過瞭,還說些什麼……」

  「嗯……?主人你說什麼?環兒沒有聽清楚……」

  「沒、沒什麼,可我沒有繩索……」

  「嘻嘻,不一定非得需要繩索,隻要是能用來綁住環兒這雙不老實的手,什麼都可以的,比如說主人你的發帶……」

  「啊?哦……給、給你……」

  方玲扭頭用手一扯,腦後的那條粉紅色的束發長帶便被她拉瞭下來,方玲俏臉一紅,伸手將它遞給瞭面前的天仙。

  「謝謝主人賞賜……」

  看著天仙謙卑順從的樣子,方玲心中騰地升起瞭一股無名的火焰,燒得她都有些窒息,有些想要發泄一番。

  天仙將那條發帶搭在瞭並攏的雙腕上,兩手一交一纏,打轉瞭幾圈,然後輕啟櫻唇,緩緩咬住發帶繩頭,再用力地一扯,她的那雙皓白如雪的玉手便被這條隻有二指餘長的粉紅發帶捆瞭個嚴嚴實實。

  「嗯……哼、嗯……哼、綁死瞭……」

  試著掙紮瞭幾下,發現自己確實掙脫不開之後,天仙一展笑顏,對著方玲炫耀似的搖瞭搖手掌,方玲也著實驚詫於她精湛的捆綁技術,她甚至沒有看懂天仙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這是怎麼弄得,為何如此迅疾……」

  方玲托起天仙的雙手,眼睛一眨一眨地來回翻看,可惜這並不是武功招式,方玲完全是門外漢,她唯一能觀察出的,便是天仙最後的繩結好像是個死扣,等等,又好像不是……

  「主人~」

  天仙不滿地撒起嬌來。

  「額……嗯?」

  「啊~」

  「怎麼瞭?王姑娘沒吃飽麼?」

  「不是……是,是環兒嘴巴裡空空的,需要東西堵上……最好是主人的貼身之物,肚兜,褻褲,還有襪子,隻要是主人不嫌棄環兒臟就好……」

  「嗯……嗯……」

  方玲臉上的紅暈才剛剛消散不久,現在又重新湧瞭上來,自己的肚兜和褻褲由於剛剛的高潮濕瞭一套,現在她身上的這些,已經是自己所剩的最後一套幹凈衣物瞭,可不能再糟蹋瞭,但是如此一來,那她的選擇豈不是隻剩下瞭襪子?

  她的襪子倒是有不少,可這也太羞辱人瞭吧,王姑娘再怎麼說,也是如花似玉的嬌媚美人,怎麼能去含住自己的襪子呢?

  方玲悄悄擰動瞭一下腳趾,如她所料,由於剛剛的高潮出汗,自己的襪子現在還是濕漉漉的,她的腳趾輕輕一動,還發出瞭輕微的噗嘰噗嘰水聲。

  由於自己長年習武,這酸臭的汗味是左右聞慣瞭的,對此方玲並不敏感,所以她猜想,現在自己的襪子看起來雖然還是嶄新潔白,但其實已經蒙上瞭一股淡淡的臭味……

  「咕嚕……」

  方玲咽下一股口水,為難地看向瞭天仙,而一看到天仙那張絕美的笑臉,方玲便什麼也不想去理會瞭。

  「我……我……」

  「嗯?……哦~主人原來是要環兒自己動嘴,呵呵,環兒也正有此意呢……」

  「哎?不、不是……」

  可天仙的動作比處在慌張之中,因而反應遲鈍的方玲要快多瞭,沒等方玲辯白分說,天仙已經撩起瞭她衣裳的下擺,一把握住瞭她的玉足。

  由於天仙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所以她隻能以這種恭敬的姿勢,雙手緩緩捧起瞭方玲的腳踝,然後低下瞭鳳首,張開秀口朝著方玲的腳尖吻去。

  「別……嗯……」

  方玲有些糊塗瞭,她一時有些搞不清楚,到底誰是誰的主人,現在明明是自己在「賞賜」天仙,她怎麼反而覺得自己似乎更羞恥一些。

  天仙的貝齒咬住瞭方玲的襪頭,緩緩地將這條白佈襪從方玲的腳掌上扯瞭下來,然後一點一點地咀嚼進瞭自己的嘴裡,嗯唔嗯唔,嗯唔嗯唔的吞咽之聲不絕於耳,與此同時,她的雙手還在不停地撫摸搓揉著方玲肉嘟嘟的小腳。

  方玲的腳掌雖然不如天仙那般勻稱均衡,玲瓏剔透,但是由於她常年修習輕功技法,所以腳上的肌肉筋條更為明顯,所以反倒比天仙多瞭幾分粗獷的野性之美,這也使得天仙愛不釋手,不願松開。

  「嗯……嗯……別……癢……」

  方玲雙手死死攥著兩側床單,按說自己是身經百戰的江湖高手,腳上也受過一些挫傷劍創,但此時落到瞭天仙手上,自己似乎是變成瞭一個初生的嬰兒,被她左按一下,右搓一圈,便骨軟神酥,氣力全無。

  「唔……唔……」

  正當方玲情迷意亂,無所適從的時候,天仙卻用一陣哼聲將她的意識喚瞭回來。

  「呼,呼……臭、臭麼……我,我平時很註意潔凈的,今天,今天……」

  她連聲為自己解釋著,可天仙卻隻是搖瞭搖頭,似乎是並不在意,反倒有幾分享受的意味。

  …………

  「撲通,撲通」

  方玲的心跳怎麼也平復不下來,因為天仙正以和她幾乎同樣的姿勢側躺在地板上,頭枕著捆在一起的玉臂安詳地睡著。

  她癡癡地瞧著天仙鼓鼓囊囊的香腮,一想到裡面是自己的一對臭襪子,她的臉上就是一陣火辣,頭腦也跟著迷糊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感覺怪怪的……呼……嗯……」

  喘息不順的方玲十分不自在地扭動著嬌軀,又翻身平躺在瞭床上。

  她發覺自己的那一對豪乳今天似乎是格外的沉甸,而私密之處也總是有蜜汁不斷湧出,將她的最後一條幹凈褻褲沾濕瞭一大片。可奇怪的是,她幾乎整日都處在這種低迷持續的發情狀態之中,卻沒有絲毫的反感與不適,好像這就是她身體最自然的狀態。

  「……王姑娘對自己的要求也太苛刻瞭些,畢竟隻是……唉,這大概就是她悲慘遭遇的遺毒吧,哪裡會有人真的喜歡被凌辱虐待呢?不過她的手法……嗯……啊……」

  方玲輕輕用手揉瞭揉這兩團粉撲渾圓的乳房,兩掌的指尖卻悄悄攀上瞭挺立的乳峰。

  如她感覺到的那樣,自己的乳頭確實已經硬得有些發痛瞭,都怪王姑娘非要給她弄那個勞什子的按摩,導致此刻方玲竟然真的有些想要再來一次瞭。

  (……那時候她是怎麼捏的來著?是這樣麼?)

  「嘶!不對,不是這麼來的,嗯……可是、這樣好像也不錯……」

  方玲的手勁比天仙要大得多,她隻是對著自己乳頭輕輕地一掐,便痛得立即倒吸瞭一大口冷氣。

  可是在劇烈的疼痛過後,乳尖兒上卻又是一陣的悵然急顫,她的身子也似乎是得到瞭什麼瞭不得的滿足一般哆嗦瞭起來,還未離開這團巨乳的雙手自然地放肆起來,開始不停地揉抓搓弄起自己的兩顆滾圓乳球。

  她的衣物本是參照裹胸時的身材所甄選出來的,所以面對不再用佈巾束縛豪乳的自己,這件不堪重負的青衫早已被撐得鼓鼓囊囊,此刻竟還勒得方玲有些憋氣。

  「……嗯、哈!」

  有些失去理智的方玲雙手攥住胸口的衣襟,用力往左右一拉。

  「噗咕~噗咕~」

  重見天日的兩團白兔登時湧起瞭一番洶湧的波濤,午後的清風從床側的窗外灌入,帶給瞭方玲裸露在外的乳房一陣舒爽的清涼。

  方玲一面閉目享受著微風的吹拂,一面用雙手托住瞭自己的雙峰,緩緩地向上一抬,再是慢慢地一搓,一揉,一捏。

  「哈、哈……嗬……嗯……」

  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格外有料的乳房在她的這番舉動之下,發出瞭一陣陣淫靡的乳肉摩擦聲,方玲或許不懂什麼按摩手法,但是她卻很清楚如何才能讓自己變得舒服起來,比如像現在這樣用食指和拇指捻住自己的乳頭,不停地搓啊搓啊搓,又或者如同剛剛那樣,用手掌左右擠壓自己的乳房,怎麼樣都會帶給自己極大的歡愉體驗。

  「咕……唔……越來越……癢瞭……」

  嘴角不停淌著津液的方玲瞇著雙眼,夾緊瞭雙腿胡言亂語起來,她多想自己再憑空多出一條臂膀,這樣一來就可以寬慰一番下面發顫流水的蜜穴瞭。

  「……嗯,不行,下面……癢死瞭……」

  方玲將自己的身子一翻,她的左手便迫不及待地探入長褲,急速地向股間滑去,早已含苞欲放的花蕾被她手上的熱浪輕輕一捂,黃豆大小的粉嫩肉芽就外翻瞭出來,迎面撞上瞭她的中指。

  「嘶~~~嗯~~~」

  甜蜜的哼聲之中,她的嬌軀打出瞭一個悠長的冷顫,開始漸漸佝僂起來,兩條大腿也似是粘在瞭一處,不斷廝磨著夾住瞭自己的手掌,怎麼不舍得放開。

  她的兩根手指先是例行愛撫瞭一會兒率先出列的陰蒂,然後便迅速地探入瞭汁液淋漓的兩瓣陰唇之中,輕柔試探著蜜穴到底到瞭怎樣敏感的地步。

  方玲的臉上洋溢著嬌羞的紅潮,淋漓而出的汗水打透瞭她柔順的雲鬢,一片綿延的午後蟬鳴聲中,方玲陶醉在瞭愛欲的海洋裡。

  「咕啾、咕啾、」

  濕漉漉的聲音隔著衣褲傳來,方玲聽著愈加響亮的水花聲,心中又是羞臊,又是興奮,她不是懵懂迷惘的無知少女,自然也做過這般取悅自己的勾當,隻是還未有當下這般非「要」不可的熱切情欲罷瞭。

  她左手的兩根手指已經深深沒入瞭小穴之中不停地攪拌轉動,敲打推按著痙攣不止的鮮嫩肉壁,而方玲的右手也沒有閑下來,此時正在配合著她的左臂擠壓揉碾起瞭自己的巨乳,兩顆沉甸甸的宏大圓球在她手上不斷變化著形狀,同時也反饋給瞭她一陣不遜於此時私處感受的激烈快感。

  「啊哈、哈、啊、嘎!嗯!」

  嘰咕、嘰咕。

  粘稠的陰精在方玲奮力的摳挖之下噴薄湧出,直直地打在瞭她的手掌和褻褲上。

  昨夜她一宿沒睡,此刻高潮初過,精神已經到瞭難以為繼的地步,所以就在如此不知不覺間進入瞭夢鄉。

  「……呼——咻——」

  精疲力盡的方玲睡得很快,而天仙也醒得十分及時。

  (……嘻嘻,抓到你嘍~比我預想的還要順利,看來再過不久,小玲兒你就是我的掌中之物瞭……)

  她默默地張開瞭雙腿,看著絕不比方玲幹燥多少的小穴,噘瞭噘嘴。

  (……呀,看來不解決一下不行瞭呢……)

  …………

  太陽漸漸落下瞭山頭,屋子裡的二人就這麼睡過瞭一個寧靜的下午,隨著窗外傳來的一陣鑼聲,方玲和天仙一道醒瞭過來。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初更——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哎呀,已經是初更瞭麼……我怎麼睡瞭這麼久……」

  方玲拉下自己的衣衫,剛要下床站起,她的一隻腳底便傳回瞭一陣幹硬濕漉的清涼感觸,而另一邊則是全然相反的溫暖柔軟。

  「啊!對、對不起!!」

  她趕緊收回瞭踩在天仙酥胸上的左腳,險些摔倒回床上。

  「中!」

  方玲一振右臂,想以自己的內力擦著桌上的燭火,但可惜準頭欠缺瞭一點,沒能奏效。

  「……唔、真是的,中!中!中!」

  她又是連拍三掌,這才將燭火點燃。

  原來本遠處地板上酣睡天仙,不知何時已經滾到瞭床邊。

  方玲連忙扶起天仙,關切地問道:「沒事吧?踩疼你瞭麼?」

  天仙神情黯然地搖瞭搖頭,擠出瞭一絲笑意,方玲這才想起,自己的襪子還塞在天仙嘴裡呢。

  「……唔,咳咳、咳咳咳!!!」

  一陣幹咳過後,天仙順勢依偎在瞭方玲懷中。

  「……主人,環兒不乖,環兒其實早就醒瞭,趁著主人不註意,自己偷偷。。。自瀆過瞭……」

  「啊,那、那也沒什麼啊……」

  「…………」

  「……怎麼瞭?」

  「……沒什麼,方師姐,讓你費心瞭……」

  說罷,天仙伸手擦拭瞭一下眼角的淚水,嘴角揚起瞭一絲苦澀的微笑。

  「啊,幫我解開吧……」

  天仙擺瞭擺依舊被捆縛著雙手,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怎、怎麼瞭……」

  「沒什麼……就是……嗚、嗚嗚……」

  方玲的問候似乎是觸及到瞭天仙的痛楚,竟然令她失聲抽泣起來。

  「……方師姐……嗚嗚,我好下賤啊,別人對我好,我竟然覺得,嗚嗚,覺得不舒服,嗚嗚……我,我……嗚嗚……」

  看著天仙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方玲這才意識到瞭問題所在——自己哪裡會當別人的主人呢?剛剛天仙是在故意討罰,可她竟然絲毫沒有察覺。

  「嗚嗚……我竟然覺得,嗚嗚……繼續當奴隸的話,可以、可以不用思考、忘記煩惱,不用去想,想我姐姐在哪……嗚嗚……」

  「別、別哭瞭……是,是我不好,沒有當好你的主人,可是我哪裡會,會去當別人的主人呢……」

  方玲看著懷中哭泣的天仙,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自己是全然沒有這方面的經歷,又不懂得做奴隸的感受,怎麼可能……等等,她既然不知道當奴隸的感受,天仙又當過官奴,那……

  「……好啦,別哭瞭,王姑娘,我,我問你,你跟過其他主人麼?」

  (……你可總算想到這裡瞭啊……哎,哭得本公主還真有點累瞭……)

  天仙不解地眨動著她的大眼睛,怯怯地說道:「……嗯。」

  「……那我倒是想到瞭一個法子。」

  方玲眼中放出瞭一絲光亮。

  「不如,不如先由我扮作奴隸,王姑娘扮作我的主人,待到我知道瞭主人是怎麼對奴隸的,咱們再換回來,怎麼樣?」

  「哎?!」

  天仙似乎是嚇瞭一大跳,急忙說道:「那、那怎麼可以!方師姐,你,你是……那樣的人,我是這樣的人,我、我怎麼能,能……做你的……」

  「這有什麼可不可以的,再說瞭……我,我也蠻想感受一下做奴隸是什麼滋味呢!」

  「……真、真的麼?」

  「對啊,就像你說的,當奴隸之後就不用思考,也沒有煩惱,隻需要想著主人的命令,哎,其實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也解救過不少被官府挾持的姐妹們,啊,雖然都是師叔帶著我做的啦,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我真的不理解,為什麼她們之中,有些人又回到瞭官府的監牢之中,任由別人肆意操控……」

  方玲越說越順暢,她心中也的確有此疑惑,每次去問師叔,師叔總算笑著說「人各有志」,可哪有這樣的志向?

  「所以啊,王姑娘,這是一舉兩得,你難道就不想體驗一下,奴役他人是個什麼滋味麼?沒準你試過之後,就沒有這麼重的奴性……啊,我,我不會說話,總、總之是這個意思啦……」

  「……那,那好吧……」

  「嘻嘻,那好~一言為定,從明天開始,你來試著當我的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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