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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男歡女愛,仔細溫存,由短打而沖擊,又展開另一次強棒出擊,棒棒擊中。

  強風暴雨的猛打,勢如破竹的攻勢,熟練的特技,和充沛的精力,使芙蓉仙子如登仙境。

  芙蓉仙子也展開混身解數,以美飽裸胴,嬌媚的浪動。快速扭擺,承迎旋轉,配合這攻勢。

  你看,季振洛雙手扶著打狗棒,愁眉苦臉的道:“見你死去活來的,我隻有停下來。現在你爽瞭,可是我,還在痛苦著呢。”

  “誰叫你取出來的呀,真是的,竟然怨起我來瞭,我可不欠你這份情,我裡面還覺的空空的。不放在裡面安慰我。自作主張拿出來,我不怪你就算客氣瞭,反而來埋怨我,真是的!”

  芙蓉仙子笑著,飛瞭個媚眼怪他。

  季振洛心想,好一個不短好列的浪蹄子,非得好好的收拾你不可。

  但是嘴裡卻說:“我是怕你受不瞭,所以才歇下來的呀,真想不道好心換來驢肝肺,那就先解決我的問題再說吧!”

  芙蓉仙子握瞭一個滿把,嬌柔萬分道:“噢!還是這樣的兇啊。我到真有點怕它。”說瞭之後,傾斜著兩隻媚眼,嬌媚萬分,使得季振洛原已壓抑的欲火再度上升。心想,這麼淫蕩的妞,真是世間少有。

  季振洛老馬識途,舊地重遊,因為受瞭芙蓉仙子的埋怨,再也不好客氣,顧然是想征服她,但多少也存瞭點報復作用。

  隻見他如狼似虎的打狗棒上下落實,啪啪聲音不絕,兩腹乍分即合,液體被壓縮外渴之聲,擠的陣陣滋滋聲,就如火山熔巖一般似的。

  芙蓉仙子顫抖著。

  季振洛又擊十下。

  二人都打瞭瞭一陣寒噤,在洞中有股如箭般的激流,重撞在一起,成瞭遊渦急轉一陣之後,混合在一起,奔向洞外,泛濫著,泛濫著。

  兩人同時四肢無力的癱瘓成一堆,上下重疊,一動不動的成瞭上下人……沉默瞭很久的時間,沒有半點氣息,還是季振洛先醒過來,很想翻身下馬休息一會,剛抬臂,低頭一看,自己那退出三分之一的棒棒兒,雖然沒有以前的堅硬,但仍被挾得局部充血。

  他稍微往後退瞭一點,雖然是輕微的動作,已經把緊閉著眼,樂的成瞭仙似的芙蓉仙子給弄醒瞭。

  她微睜瞭一下秀眼,深深的猛吸瞭一口氣,啊瞭一聲。

  隨即睜大瞭滿含蕩意的眼睛,嬌柔的看瞭季振洛一眼,唇角往上扭瞭動瞭一陣,她那雙美麗的蕩意眼神中,表示瞭無法形容的滿足感。

  季振洛本來半抬起的身子,又壓瞭上去,胸腹壓在她的那雙玉峰上,揉瞭兩揉,低頭伸頸朝櫻唇上吻瞭下去。

  兩片唇吻在一起,一陣扭動,芙蓉仙子更是扭腰擺臀。

  她雙手猛的接住瞭季振洛的腦袋,櫻唇由下而上湊緊瞭,用力的拚在一起。

  她的唇舌挑開他的牙,探瞭進去,季振洛吸吮瞭一陣之後,頂回瞭她的丁香妙舌,自己的舌尖反而反攻進去,在她的小嘴中皎在一起,互相翻滾著。

  一陣翻滾,久久未停,季振洛的大尼股用力往下壓瞭壓,芙蓉仙子的兩條玉腿也扭瞭扭。

  不一會兒,芙蓉仙子放松雙手,要求道:“哥,我的小肚子漲死瞭,求你退一退,疏散一下倉庫裡的存貸好嗎?”

  季振洛用力往外一抽,開香檳似的咆的一聲,退瞭出來,隻見貨櫃口處就如開門一樣放水般湧瞭出來。

  白滑滑的白色泡沫,如瀑佈般的由山巔順著缺口直往下流。

  啊,芙蓉仙子如釋重負似的松瞭口氣,她又用玉蔥般的雙手輕揉著自己小腹。

  良久,她既嬌羞,又柔媚,且帶著無限的騷蕩望著季振洛一笑,道:“好舒服,好輕松……”

  季振洛沒理會這些語。

  他隻是瞪著一雙大眼,看著那洞口往外流的巖漿,足足流瞭有一茶盤,才停止外流,這就難怪她說漲死瞭,季振洛看完之後,懶洋洋的睡下去,二人也懶得去整理與清掃殘跡瞭。

  “洛哥!”芙蓉仙子用手捧著頭,另一雙手拉著季振洛的胸毛,道:“我已經是你的人瞭,你可不能拋棄我喔!”

  季振洛也覺得懷裡的女性,確是他有生以來最滿意的一個。耐戰、騷媚、淫蕩,玩女人,就是要玩這種蕩婦舉行娃,才夠刺激。

  然而,他笑著道:“姍姍,我舍的拋棄嗎,我恨不得把你綁在腰帶上。”

  “假如我要求你替我做件事呢!”

  “無論任何要求,我都會替你辦到,除非是到天上摘星星,我無法辦到。”

  “哪有那麼重要啊。我隻不過要你替我除去一個人,毀去一堡。”

  “是誰,在什麼地方?”

  “這一人,是初出道的雌兒,他叫包宏,那一堡是白傢堡,它是包宏的後臺。”

  “哦,原來是他們,這事容易的很,明天我就派人去處理!你該滿意吧。”

  芙蓉仙子給瞭他一個香吻,道:“你真好,不過……”

  “不過什麼?”

  “我那鬼婢好象不贊成我們在一起,我看……”

  “你看怎樣……”

  芙蓉仙子在他耳旁低語一陣,直樂的季振洛拍手叫好。

  ※※※※※※

  且說毒玫瑰見包宏沉溺潭底,不禁流下淚來,悲痛不已。

  這時候,她已是萬念俱灰,腦子裡一片空白,喪失人生存在的意念。

  這樣不知過瞭多少時候,忽然一聲淒然嘆息,起自她的身旁,這嘆息聲並沒有把傷心的毒玫瑰驚醒,反而使發出嘆息的人嚇瞭一跳,這人就是如雲玉女司馬姍姍。

  她自從服下毒玫瑰納入她口中的藥丸之後,不過一盞熱茶攻夫,人在昏迷中,隻覺有一般奇異清香,似仙品玉液般,自喉際而下,直入有丹田。又過瞭盞茶功夫她已漸漸清醒,自己闖少林寺時的情景,還隱隱若若的可以記得,但吃明覺老和尚一掌之後的情形,就一點也不知道瞭,她曾用腦力去思索,但怎麼樣也想不出。

  於是,她淒然一聲長嘆,睜開雙目一看,自己全身濕透,躺在一個池塘旁的草地上,身旁還坐著一個女子。

  等她看清這木然而坐,註視池中的女子,竟是毒玫瑰,心頭不禁更加大駭,霍的從地上站起,望著毒玫瑰怔怔出神。

  驀地,她想起九華山胭脂谷附近,南天一燕給她服下一顆靈丹,療治好她的奇重傷勢之後,告訴她的話。

  他說:“你傷重昏迷之後,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指訴你是萬人切齒的毒玫瑰,其用意是想我一掌把你劈死。”她想到此處。不禁從心底冒起一股憤怒之火。

  她冷笑一聲,厲然叱道:“賤婢雲娘,你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兒碰面吧,這就叫做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頓瞭一頓,她又接著道:“我一聽南天一燕餘老伯所說,有一年輕女子指認我是毒玫瑰教他一掌把我劈死,我就知道是你,除瞭你之外還有誰呢!……”

  又頓瞭一頓,她又再接著道:“你就沒有想到,餘老伯與我父親是數十年之交,難道還會不知道我是黃鶯谷主的大女兒,如雲玉女嗎?你弄巧成拙,南天一燕不但沒有用掌取我性命,而還替我治好傷勢,使我們又在這裡碰面,真是冤傢路窄,今天我不把你碎屍萬斷,又怎能雪我心頭之恨呢,賤婢接掌吧。”

  說完,右手單掌用力,平推而出,向毒玫瑰迎頭劈下。

  毒玫瑰目光呆滯,面上持著兩條淚絲,硬直而坐,一動不動,既不說話,也不閃避如雲玉女的掌勢。

  這不得不使如雲玉女陡然吃瞭一驚,忙把推出去的右學,向右一偏,凌厲掌風劈在毒玫瑰旁邊的草地上,但聽啪的一聲,泥草被掌力劈得四濺而飛,紛紛落在七八尺開外,如雲玉女曲肘收回右掌,細看毒玫瑰,及至她看清毒玫瑰身形之後,不禁又是一駭,心中怒意也已消瞭一半。如雲玉女武學造詣頗深,在仔細查看之下,已看出毒玫瑰是傷痛過度,而又不想把這極度悲傷化作眼淚,致使真氣凝結不散,故已暫時失去知覺,如果時間一長,就要凝結成為內傷,這是習武之人最忌的。

  毒玫瑰正在妙好之年,武功正進境之際,最易走火入魔,她見包宏為瞭要報達苗梅英救命之恩,不顧自己不識水性的危險,飛身投入池中,然而……他不但沒有把苗梅英救起,連自己也被這深不測底的無情池水吞沒,從此身葬天池之底,她愛宏弟弟,自從第一次在那青草湖小客棧中,見到包宏之際,就被他那絕世秀逸的風禁所吸引,腦海中從此深深印下瞭包宏的影子,一向視男人為仇敵的她,甘願獻出少女保貴的貞操,才使包宏對自己漸漸發生好感,想不道今天會發生這麼巨大的變化,怎叫她不悲不痛,不傷心。

  如雲玉女武攻精深,處事機警,覺出不對,雙手急揚,連點瞭毒玫瑰三處大穴,隻聽毒玫瑰喉際咕嚕一聲,湧出一口濃痰,緊接著長長籲瞭一口氣,星目閃瞭兩下上身微微一晃,人已清醒過來。

  女人究竟是女人,如雲玉女見她這種情景,憐憫之心頓起,再也不忍心下手殺她,右手扶瞭毒玫瑰的左肩,幽幽說道:“你何苦這樣呢,到底是為瞭什麼事情?”

  毒玫瑰雙目轉動,微微抬起頭,她望瞭如雲玉女一眼。長長的嘆口氣,垂頭不答。如雲玉女心知她必有難言之隱,才不答話,雖幾次輕啟朱唇,想再問她,她卻始終沒有說的出來。

  沉默瞭片刻,毒玫瑰突然低聲問道:“是你打通我穴道,救瞭我一命?”

  如雲玉女微微一笑,道:“隻不過是舉手之勞,算不得救命。”

  “嗯……”毒玫瑰低嗯瞭一聲,說道:“就算舉手之勞,也要你願意。不過,我剛才已救瞭你一命,沒有我把你救出天池,恐怕你也沒命瞭,我們兩下的恩情,算是相抵。”

  如雲玉女聽她這樣一說,心頭怒火陡然又起,冷冷的笑瞭一聲,道:“在江湖中,我司馬姍姍也救起過不少人,從未希望人傢說報答,你今日救我一命,永生感激,不過,我們另外一筆帳怎麼算法。”

  毒玫瑰霍的從地上站起沉面問道:“什麼債?”

  如雲玉女又是一聲冷笑道:“什麼事?難道你自已心裡不明白,在九華山,你指認我是那殺人不眨眼的女魔王毒玫瑰,想要南天一燕把我一掌劈死,難道你忘瞭!”

  毒玫瑰道:“可是你並沒有死啊!”

  如雲玉女打鼻子裡冷哼一聲道:“好在南天一燕不是個糊塗人,否則我要含冤泉下瞭!”

  說完話一晃嬌軀,直欺過來舉起右手一掌劈去!毒玫瑰柳腰微挫向左一跳,說道:“你救瞭我的命,如今再把我殺掉,那也是應該之事,他既然沉屍池底我也不想活瞭,不過,他的事我未能代他瞭,死不瞑目!”

  如雲玉女道:“那你是還想活下去羅?可是我說不讓你活瞭!”倏地玉腕疾翻呼的一掌劈去。

  毒玫瑰見她劈勢奇猛,倒也不敢大意,霍然向右一閃,借勢反手拍出一掌,奇勁掌風勢若排山般,直沖過來。

  如雲玉女知道她內功不弱,隻得向左一跳避開瞭厲掌。毒玫瑰厲嘯一聲身形電閃,右掌“飛瀑流泉”猛然厲聲。

  如雲玉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嬌軀橫飄,閃避她這招“飛瀑流泉”的剎那,問道:“你說他死瞭,你也不想活瞭,這人是誰?”

  話聲中轉身,厲掌一招“回身攔虎”直劈毒玫瑰前胸。毒玫瑰飄身讓過,說道:“他是誰,說出來隻怕你也不想活瞭!”

  如雲玉女說:“你說話要有分寸,今世除瞭我爹死去我不想活之外又還會有誰?”

  毒玫瑰冷冷一笑,說道:“真的嗎?”

  如雲玉女說道:“難道真的還有誰值得我去為他犧牲!”

  不一會兒,兩人又走瞭三招。

  毒玫瑰在挫腰橫飛,讓開如雲玉女一記厲招之際,故意加重語音說道:“他就是包宏,你心裡不會難過嗎?”

  這句話有如晴天霹靂,隻聽得如雲玉女芳心鬥然一震,眼珠子望著毒玫瑰轉瞭一轉問道:“此話是真的嗎?”

  毒玫瑰眼眶陡地一紅,說道:“你認為我是騙你?他為瞭,救一個女子,投身池中從此不起來瞭!”

  如雲玉女心頭湧起一陣巨痛,緊接著滾出幾顆淚水。

  曲肘收回正要朝毒玫瑰劈去的掌勢,走近池水邊悲聲說道:“包相公,你真的就這樣的不出水面沉屍池底瞭嗎?天啊!真叫人作夢也想不到我們會從此永決,你死得好冤苦啊!”

  激動的心情,使她全身微微顫抖,眼淚就像斷線珍珠,滾滾落下,悲音劃破瞭靜寂的池空!

  原來極為悲痛的毒玫瑰被她這一哭,又勾起瞭痛苦,一個時辰之久,才淚盡血幹似的收住瞭眼淚!

  毒玫瑰緩緩轉面如雲玉女低聲道:“你剛才說,除瞭你爹外,不會為任何人的死而犧牲,現在你怎麼哭成這個樣子?”

  如雲玉女秀麗的臉上,頓時泛起一陣差澀,苦苦一笑道:“雲娘,我們都是女人啊!你為什麼這樣問我呢?”

  目光斜瞭毒玫瑰一眼,又道:“在胭脂谷外,你指認我是毒玫瑰,想借南天一燕之手把我殺瞭,你還不是想獨自和包相公在一起,除去我這個情敵。”

  毒玫瑰一怔,說道:“絕沒有這樣的事情,那時為瞭要擺脫南天一燕的糾纏,急急趕來少林寺,才出此下策,還望姐姐海涵!”

  如雲玉女聽她叫自已姐姐,心頭一怔,但隨即平靜下來,微微一皺柳眉,道:“南天一燕年逾花甲,他會糾纏你什麼?”

  毒玫瑰道:“他誤以為我是毒玫瑰,所以緊逼不放呀!”

  如雲五女玉面陡的一沉,隨又大聲喝道:“你是不是毒玫瑰?”

  這句話問得太過突然,毒玫瑰心頭一震,但片刻之後她鎮定下來,故意裝得神情若然的淡淡一笑,說道:“毒玫瑰天下奇女子,不但武功莫測就是那絕倫機智,在當今江湖中也無人能勝過她。”

  她出道江湖,不過三幾年的時間已是殺人魔,幾天前在九華山內所使身手更是令人心驚膽顫。

  最使人奇怪的是直到現在還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像我這樣一個平庸女子,你想我會是毒玫瑰嗎?”

  如雲玉女點瞭點頭。說道:“不是的就好啦,要是真的我定然把你碎屍萬段!”

  毒玫瑰一怔,急忙道:“為什麼?”

  如雲玉女雙目一瞪,道:“因為她殺瞭我的丈夫!”

  “哦……”毒玫瑰驚哦一聲,從心底裡泛出一股寒意。

  頓瞭一頓,如雲玉女又道:“我丈夫郭如歌,被這女魔頭用毒花刺死,我要為九泉之下的夫君報仇,所以要把毒玫瑰碎屍萬段!”

  “嗯……”毒玫瑰嗯瞭聲,裝得好像也恨毒玫瑰似的,說道:“這女魔頭亂殺無辜,實在太不應該,若是被我碰上,也不會放過她的!”

  由於死在毒玫瑰手中的武林少年太多,她己記不起郭如歌是個什麼樣子,隻好故意做作一番,算是略為安慰一下如雲玉女一顆悲痛的心。

  果然。如雲玉女淺一笑,雙目露出感激之光,說道:“我們不說這些瞭,包相公已沉潭底,人死不能復生,哭有何益。應該設法報仇才是,天池相距少林寺不遠。算是危險地,我們最好先退出嵩山,再作計議。”

  毒玫瑰道:“姐姐的話說得極對,但並沒有人把宏弟弟投入池中淹死,而是他不識水性又要涉險救人致慘遭滅頂,這仇又去找誰報……”

  如雲玉女聽她口口聲聲叫自己姐姐,而對包宏竟稱弟弟,心中陡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但她究竟是個城府極深的女子,隨即跟著改口,微微一笑道:“妹妹我們替宏弟弟完成冥志,不就是替他報瞭仇嗎?再說,他不來少林寺,也不會死在天池中,是以少林寺的和尚也算得上是他的仇人呀!”

  頓瞭一頓,她又道:“隻是少林寺的和尚,武功太高瞭,你我都不是人傢的對手,所以,我們還是暫時退出嵩山的好。”

  毒玫瑰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行退出嵩山再說吧!”

  語畢,走過來勒繩正要叫如雲玉女一同上馬,驀地,三條灰色人影疾如流星般從少室峰瀉下直奔天池而來,毒玫瑰、如雲玉女同時一驚,如雲玉女一個箭步沖到毒玫瑰身邊說道:“少林寺中的和尚來瞭,一時恐無法出得瞭嵩山,妹妹!咱們好好來對付他們。”

  和尚身法快得出奇,轉眼之間已到天池,為首一個手持鐵禪杖,正是少林寺中八大護法弟子中的超鹿。

  站在超鹿身後的兩個也是八大護法中的人物,毒玫瑰雖然都見過,但不知道他們名字,盛氣凌人至極的超鹿是護法之首,望瞭如雲五女,冷然一笑道:“怎麼,你沒有死?”

  “嗯……”如雲玉女冷嗯瞭一聲。說道:“我沒有死你很失望是嗎?”

  超鹿哈哈一笑,道:“可是那姓包的小於,卻做瞭你的替死鬼!”

  毒玫瑰呵呵兩聲怪笑,這笑聲使在場之人心頭同時一緊,她笑過,冷冷的說道:“和尚,怎麼不知道人生因果,宏弟弟瑤池仙品,有百靈保佑,他不會死,倒是你恐怕是活不成,剛才那一掌姑奶奶沒有打算要你的命,想不到你自已找來送死!”

  就在這時……

  一擲抓在手中的馬鞭,玉腕疾翻,一掌朝超鹿劈去!厲掌勁風,快得像滿天烏雲中一聲迅雷。超鹿吃過她的虧,知道她的武功高強。那裡敢有絲毫大意。閃身避掌,順勢一掄鐵禪杖,一招“金棒斷腕”,反向毒玫瑰吐掌的右臂掃去。

  毒玫瑰見鐵禪來勢凌厲,“沉臂讓並”、“交揮王母”、“回環拖步斜路七星”三手絕招連環出手,掌聚陣陣勁風勢如排山倒海,逼得超鹿橫托禪杖,連連後退瞭十餘步。

  另外兩個護法弟子見超鹿不敵,同時翻手摘下背上戒刀,也加入瞭戰鬥,雲玉女一時之間,呆睜著一雙秀目,兩條彎月似的柳眉看著三人圍攻毒玫瑰。毒玫瑰變掌力擊超鹿等三個和尚,竟尚能揮掌自如這不得不使站在一邊觀戰的如雲玉女暗暗吃驚。然而……她幹脆就不出手以觀最後的勝負?

  超鹿的鐵禪杖,盡展少林絕學,招招想化解去毒玫瑰的掌勢,另外兩名護法,兩柄戒刀都是一味猛劈急攻。

  四個人團團如走馬燈般。又打瞭十幾個回合!突然毒玫瑰又是一聲怪笑,笑聲中學勢陡變,首先一招開雲劈日,猛向超鹿劈過去!

  這開雲劈日是摩天掌法中三絕招的第一招,威力驚人至極,直逼得超鹿退瞭幾個大步。另外兩名護法,也被逼得飄身讓掌……

  跟在開雲劈日之後的是寒星撤照雷震摩天兩絕掌,毒玫瑰見開雲劈日,已逼開瞭二僧,暗裡一嘉,玉腕一翻,正要劈出寒星拱月。

  忽間有人大喝聲:“姑娘手下留情!”

  喝聲有若沉雷,毒玫瑰驚愣中,果然曲肘收同瞭掌勢,轉面望去,隻見明覺大師身扳袈裟,站在離自己不過丈許的地方。

  一變時常直垂的雙目,此時大張,兩道冷電似的神光凝視在超鹿面上,恨恨喝道:“少林寺百裡內周圍的地方乃是一片清靜聖地,很不容易介入江湖上無聊的兇殺惡鬥,爾等竟敢一次再次的抗我令,與人狠鬥,難道你們忘瞭少林寺的規律嗎?”

  在老和尚想來。超鹿雖是因三師弟把他寵壞,使他養成一劣性性格,但自己究竟是他師伯,何況目前還代理著掌門,超鹿定會俯首聽訓,立即退下。

  哪知大出意料之外。明覺大師的話剛剛說完,超鹿冷然一笑。雙手直垂,橫提著鐵禪杖。說道:“弟子雖然罪該萬死。冒犯師伯,但尤紋寶鼎被人盜走,掌門師父遭人劫擄,實是大不常之事。不但有損少林寺的威望。而且也對不起歷代祖師!”

  “弟子承掌門師恩澤,選為八大護法之一,自是要盡護法之責,對外人闖入少林寺的禁地,當然不能閉目不問,不想師伯竟處處維護他人,責罵本門弟子,不知師伯是何居心?”

  明覺大師聽得面色大變,兩道如雪長眉一陣顫動,厲聲喝道:“狂徒,言詞凌傲,氣焰囂張,你眼中還有師長嗎?要不是看在你師父面上,定依派律制應得之罪,還不替我滾開。”

  超鹿心頭雖然一震,仍舊手提禪杖,昂然說道:“弟子冒犯師伯,但自認所作非錯,待師父回寺之後,將情稟呈。再面領求師伯責罰,以謝冒犯師長之罪……”

  話聲中提禪躬身一禮,轉身逕自向少室峰頭。疾奔而去。

  毒玫瑰望著超鹿的背影。消失在少室峰頭的一片連雲殿堂中後,才輪過面,朝明覺微微一笑,說道:“若非前輩及時趕來,這場戰門定然有人傷亡!”

  明覺大師長長的嘆口氣,道:“徒無禮,還請不要見笑。”

  突然一頓,雙目一掃四周,面上現出微驚之色。問道:“那包施主呢?”

  一句話,又勾起瞭毒玫瑰和如雲玉女的悲傷,同時雙目一紅,滾落出幾顆淚珠!不一會兒……毒玫瑰輕抹淚痕,淒然答道:“他為瞭救苗梅英,慘遭滅頂天池瞭!”

  老和尚大吃一驚,道:“他為什麼要救她?”

  明覺不問苗梅英何以未死?反問包宏為什麼要救她,不禁使毒玫瑰、如雲玉女同時一驚。毒玫瑰一皺柳眉,道:“聽宏弟弟說苗梅英救過他的性命。”

  沉寂一會兒,她一轉疑惑的眼珠,又道:“苗梅英不是被老師父一掌擊死,棄屍天池瞭嗎?”

  “何以沒有死呢?”明覺大師呵呵一笑,道:“上蒼有好生之德,老衲出傢人怎會多造殺孽?”

  毒玫瑰、女雲玉女似都沒聽出老和尚話裡的含意,正要發問,忽見明覺面色微變,一轉身向隨超鹿而來、卻沒有隨超鹿回去的兩名護法弟子說道:“超玄、超志,你們先回去,我還有話和兩位女施主談談。”

  兩名護法僧人中一個身材高大的,朝明覺大師合十禮恭敬至極地說道:“師伯大智大慧,久為弟子超志等所敬仰,師伯內心中的苦,亦為弟子等所深悉,您老人傢有什麼話,盡可向兩位女施主一吐,弟子絕不會在寺中泄露絲毫。”

  明覺大師雙目微微睜開,暗然神傷的點瞭點頭。說道:“難得你們對師伯有所瞭解,不過你師父本性亦是很善良的,加以才華絕世,聰英無倫,為少林寺近幾代門人中最傑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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