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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再陷誘惑

(二十八)再陷誘惑

  我見到瞭我好多年前的一個朋友,叫程紅,和她見面後,我才知道她老公已經去世瞭。

  由於上官要經常出差,我很怕寂寞,正好可以到程紅那裡消磨時間。我想幫程紅重新找個老公,但也不太容易碰到。於是我們跑到長沙市政府附近一個婚姻介紹所登瞭記,認為在那裡容易碰到公務員之類的單身男人。

  我們經常參加那裡的活動,那裡也經常舉行唱歌,舞會,給單身男女提供接觸的條件。我喜歡去那裡,那裡可以讓我充分展示我唱歌的才華,在心裡可以獲得極大的滿足。我喜歡唱鄧麗君的歌曲,那首《情人的關懷》使所有在坐的男女為我長久的鼓掌。時光不停地流,光陰不會再來,我應抓緊有限的年華。

  後來我竟然到瞭一星期不去就不舒服的地步。我不知道那裡有什麼好的,讓我那麼留戀。我說不出來是為什麼?難道我的潛意識讓我還要再去關註上官以外的男人?

  我怕上官說我,就把上官也拉去見識見識。我們一起參加瞭一次婚姻介紹所安排的舞會。那裡門票價格比較低,去的人也很多。絕大多數是中年男女,隻有少部分少婦。大傢在那裡可以隨意的唱歌,跳舞。

  我跟那裡的主持人說,讓她幫忙給上官找一個漂亮女人來和上官一起唱歌。

  主持人就跑過來把上官請上去,讓他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婦唱「明明白白我的心」和「知心愛人」。這兩首歌。

  上官唱這兩首歌是比較拿手的,自然他們的歌聲得到瞭大傢的鼓掌。唱完後,那位少婦還請上官跳瞭舞。在跳舞過程中,那位少婦緊貼著上官,不時的多次看著上官微笑。給我感覺她好象是看上上官瞭。

  回到傢,我問上官:「對那位小姐有什麼印象?滿意嗎?」

  上官反問我:「你什麼意思?」

  「我看你和她很親熱的樣子,以為你看上她瞭。」

  「不要以為我對什麼女人都動心,你這麼安排是什麼意思?」

  「我並沒有什麼意思。我看那位漂亮女人從你進來後就一直在看你,而且你好象也在註意她。所以我就安排你們在一起瞭。你喜歡她瞭吧?」

  「我根本就沒看見她,是你故意安排的吧。你想試探我什麼吧?我不會那麼容易就范的。」

  「不一定吧,你見瞭漂亮女人還不動心?」

  「那要看是什麼女人,我不可能看見什麼漂亮女人就動心,就想把她娶回當老婆。」

  「別那麼說瞭,你們男人我還不知道,見瞭漂亮女人沒有不動心的。」

  「越說越離譜,我看你以後就不要去那裡瞭,那裡根本不是真的幫人介紹婚姻的,他們隻想要錢。」

  「你不要把你的想法強加於人,我看人傢辦的就是很好。聽說他們還介紹成功好幾對,都是政府機關的處級幹部,還有大學教授。」

  「那都是人傢的宣傳,他們不那麼說,誰還去啊,你那麼容易就相信瞭。」

  「沒有人騙我們,我們是自己願意去的。」

  「你最好不要去瞭。」

  「為什麼?我憑什麼不能去,我又沒上別人的當。我自己會管好我自己的。你就不要操這個心瞭。」

  「那你自己把握好你自己瞭,不要惹些麻煩。」

  「我不象你,漂亮女人一勾引,就會貼上去。我還是能夠把握我自己的。不想和我結婚的男人,我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你就自己好自為之吧。」

  「算瞭,不要為這點小事破壞瞭我們的情調,我們上床休息吧,我還沒有要夠你呢,我怎麼會看上其他男人呢?」說著,我就撲向瞭上官,抱著他親吻起來。

  我們邊親吻,邊脫衣服,一起上瞭床,履行我們常做的床上遊戲——

  我陪著程紅更頻繁的往婚姻介紹所跑,也不知道給朋友找瞭多少男朋友,但是沒一個成功。

  我們經常去那裡,有時晚上也不回來吃飯。有時我不想回去瞭,就給上官打電話,說晚上就在程紅傢住瞭,不回去瞭。讓上官自己安排自己晚上的生活。

  上官說我怎麼回事?太熱心瞭吧,自己的事情都沒處理好,卻去那麼熱心的關心別人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議。隨他怎麼說,我就是個熱心快腸的人。

  我們去婚介所,經常有男人請我們吃飯,我們也樂得這樣,管他呢,他們願意請,我們就樂意吃。我有心想讓他們把註意力放在小程身上,可是他們一到吃飯時,就都問我喜歡吃什麼?吃飯時,也總讓我夾菜。說話時,總把小程一個人涼在一邊。雖然我的虛榮心得到瞭滿足,可是小程的事卻沒有辦成。

  一天有個男人請我們吃晚飯,那個男人勸我們喝瞭點酒,回到傢時,我口中還在散發著酒氣,上官問我:「今晚怎麼喝酒瞭?你平時不是不喝酒嗎?」

  「今天晚上婚介給小程介紹瞭個朋友,是個大學教授,他請我們吃飯。結果一高興就喝瞭點酒。」

  「那不錯啊,小程今後就不會孤獨瞭。應該慶祝啊!」

  「可是那個教授好像並沒看上小程。」

  「沒看上,他請你們幹什麼?」

  「誰知道。他整個吃飯時間裡,也沒和小程說幾句話。」

  「那你們不是光吃飯,不說話。你還能喝那麼多酒?」

  「我隻好在中間圓場瞭。」

  「這個男人有病。沒有看上就不要接觸,請吃飯是什麼意思?」

  「他光和我說話,問這問那的,搞的小程不高興。」

  「你是不是在那裡總搶別人的話,讓別人插不進話?」

  「我根本沒有搶別人的話,他好像看上我瞭,所以總是找我說話。」

  「那你應該回避呀,讓小程主動和他多說話啊。」

  「我回避瞭,小程還故意在他面前說我已經有男朋友瞭。可是他好像根本沒有聽小程說話,一個勁的找話和我說。我有什麼辦法?」

  「這種男人靠不住,你們以後不要再和他來往瞭。他根本不是想和小程談朋友,他是利用和小程的接觸,來達到他暗渡陳倉的目的。」

  「隻是太可惜瞭。」

  「有什麼可惜的,大學教授多的很。」

  「那都是離婚的,他可是死瞭老婆的,不會給今後帶來麻煩。」

  「你什麼意思?你也看上他瞭?」我原來曾經說過,我要和上官分手後,一定找個死老婆的男人,那樣那個男人就會死心踏地和我過。所以我話一出,上官就很敏感。

  「那到沒有,我隻是為小程惋惜。」

  「既然沒有緣分,大傢還是各走各的路。沒有什麼可惜的,也沒什麼瞭不起的。」

  「那也是。我還是和小程說說,別老吊在一棵樹上。」我們還是經常光顧婚姻介紹所。我又把原來單身聊天俱樂部的一些大姐也拉到那個婚姻介紹所。

  上官怪我不應該那麼熱心,別什麼事情都想撐個頭。他說很不喜歡我愛出風頭的性格,說我最壞的毛病是和人說話時總是自己一個人講,生怕別人看不見我似的。人越多,我就更愛唧唧喳喳的。

  小程由於在那裡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就有些灰心,也不願意去瞭,我隻好找其他大姐一起去。

  在那裡我又碰到瞭那位大學教授,他主動找我說話,問我的情況,我也好奇地打聽瞭他的情況。原來他叫胡建威,是湖南師大體育學院的教授,是教運動心理學的。

  我們經常在那裡碰面,大傢也熟悉起來。有一天,胡建威向我正式提出交朋友,我沒有答復他。他讓我不必急著回答他,可以考慮後再告訴他同意不同意。

  我考慮瞭兩天,覺得胡建威的條件很好,而且他死瞭老婆,這些都讓我心動。

  上官總讓我不放心,和他老婆的事情總也扯不清楚,而且和上官在一起,我心裡一直有壓力。我和胡建威在一起,我可以隨便,反而他在我面前,小心奕奕的。

  我想何不拿他跟上官對比一下呢?反正不成熟時,我不會讓上官知道的。所以我答應瞭胡建威和他試著交往。

  我瞞著上官和胡建威來往瞭。

  我跟胡建威到過他們學校,那些學生對他很尊敬,他還把他的朋友一起叫來,陪我吃飯。他的朋友都當我的面,說我好,說胡建威好福氣,找瞭這麼好的女朋友。胡建威也很得意,很高興。

  我心裡真正開始動瞭,要是找個大學教授,對我今後的發展還是有好處的,何況他還是死瞭老婆的,我要抓住這個機會。上官那裡反正我和他也吹過幾次,也不怕再吹一次。

  有時我晚上不回去,上官打電話到處找我。我總是編一些理由騙他,但總感覺不是辦法。看來遲早要對上官說,不如就和上官攤牌吧。如果上官不同意,我就掛著兩邊,看最後誰最合適瞭。

  我和上官攤牌瞭。我告訴上官,我想重新找男朋友。

  我對上官說:「你一直也沒有想娶我的意思,我和你這樣不明不白的,將來吃虧的總是我。我不能總這樣和你在一起,我需要找個歸宿。」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找到你的歸宿瞭?你是想和我分手?」

  「我沒有分手的意思,我是說你不能娶我,你就放手。」

  「我從來也沒有說過不娶你。何談放手?」

  「你雖然沒有說,可是我覺得你在心裡上已經不想娶我瞭。你不說,是怕傷害我。那樣更危險,因此不如由我自己說。」

  「你很會猜測啊。我根本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人。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應該明白。」

  「我感覺到瞭,你對我確實很好。我自己對和你將來能不能在一起,心裡沒有底。就是和你結婚瞭,我能不能接受你的前妻和兒子,我也沒有把握。你還是給我個對比的機會,看我能不能離開你?」

  「那你找到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能接受你嗎?我怕他知道瞭你的過去,他又會離開你。」

  「我和他說過,我有過男朋友,可他不在乎。他說對我的過去,他完全可以理解和接受。他要用他的愛暖化我,讓我覺得他才是最愛我的。你說我能不動心嗎?何況他的老婆已經死瞭,隻有個姑娘,這樣的條件到哪裡找?因此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你說的人我知道瞭,就是介紹給小程的那個人。他請你們吃飯,目的很明確,就是想和你接觸。」

  我點點頭,說:「我對他也沒有多大把握,我隻是覺得不試試心裡不甘。再者我也不知道,我能愛上他嗎?隻是試著做一般朋友交往著。如果我能愛他,我就嫁給他。如果我愛不起來,我還是要離開他。」

  「你在玩火呀!我希望你三思,不要將來把自己弄的很被動。」

  「我知道你還愛我,所以你處處為我著想。我和他交往中,在沒有愛他之前,絕對不和他上床。這一點請你放心,我和你這麼多年,你應該瞭解我。」

  「你和不和他上床,我怎麼能知道?再說,就是上床瞭,我也管不瞭。」

  「我和他談朋友一定在你的視線裡,我可以保證絕不和他在結婚之前上床。因此,我想和你還是保持情人關系。讓我試試到底我愛誰?否則我和誰結婚都會感到不安。我求你瞭。」

  上官沒有說什麼,但是給我感覺,他很痛苦似的。

  我正式的和胡教授談戀愛瞭。隻不過我還是和上官在同居,胡教授是不知道的。

  一天,胡教授打電話給我,說要在傢裡請我吃飯。我花瞭很長時間打扮自己,然後高興的去瞭他傢。

  胡教授親自在傢裡下廚房,他炒菜的手藝還不錯。我還以為他隻會教書,別的不行呢,原來他炒菜也拿的出手。

  晚飯是我和他們父女一起吃的,他的女兒很乖,和我相處的很好,使我和他們在一起有種傢庭主婦的感覺。我想,我要是真能成這傢的主人多好啊!吃飯間,胡教授告訴我,他現在的住房已經住瞭好幾年瞭,學院馬上要蓋教授樓,他可以分到一個四室二廳二衛的房,吃完飯後,他帶我去看。胡教授勸我喝酒,我在高興之餘也和他碰瞭幾杯酒。

  吃過飯後,我們三人一起去看瞭他們學院蓋的教授樓,胡教授告訴我,他被分到三樓。我看後,很喜歡那套住房。因為大學的校園本來綠化的就很好,要住在這個環境裡,可以讓人心情非常舒暢。我心裡開始憧憬著未來,我和胡教授將在這裡浪漫的生活,胡教授對我百依百順,我和他回父母那裡,父母臉上一定會很有光的。想到此,我的臉上就泛起瞭紅暈。

  看完房子,胡教授的女兒說要去學校上晚自習。我和胡教授兩個回到瞭傢。

  我們坐在沙發上說話,酒精在我們的身體裡發生瞭反應,我的臉上有些發熱,身上也感覺發燙。胡教授給倒瞭一杯茶,我有些意識模糊,和他說話都感到羞羞答答。胡教授抓住瞭我的手,說「蓉,嫁給我吧!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瞭你。我會非常愛你的。」

  我害羞地點點頭。胡教授高興的把我一抱,將帶著酒氣的嘴親上瞭我的嘴。接著他把我一把抱起來,抱上瞭床。

  胡教授讓我晚上就住在他傢,讓我和他女兒住在一起。我怕不回去,上官會懷疑我和胡教授上瞭床。我就委婉地推辭瞭。

  我回去的很晚,而且嘴裡有很濃的酒味。

  上官見我這樣,就挖苦的說:「你喝瞭不少酒吧?怎麼走路姿勢都跟跳舞一樣?」

  「沒有喝多少。開始我不想喝,但經不住他的勸,就喝瞭兩杯。」

  說話都有點斷斷續續瞭,我還說沒有喝多少。

  「傢裡就你們兩個?」

  「開始他姑娘在傢,吃完飯後,他姑娘就到學校上晚自習瞭。」

  「那你們兩個可以盡情的做你們想做的事情瞭。」

  「你不要瞎說,我根本沒有和他做什麼。」

  「你不要瞞我瞭,我也是男人,孤男寡女在一起,他怎麼能那麼好地控制自己?再說你們喝瞭酒,誰能保證酒不會對你們起作用?」

  「他是想和我上床,但我不同意。我連嘴都沒讓他親。他在床上拉我的手,讓我給推開瞭。我以前和他說過,我們在一起時,他要尊重我。他確實是個正人君子,他後面一直沒再碰我。」

  「好吧,我相信你的話。你把衣服脫掉,我要和你做。」

  果然上官不相信我,幸虧我從胡教授傢出來前,在他傢洗瞭澡,還特意把下面、裡面洗的很幹凈,否則以上官這麼精,肯定能發現的。

  我脫掉衣服後,上官假裝親吻我的身體,實際他在有意識的聞我下面的味道,他什麼也沒聞出來。我心裡暗暗的發笑,憑這種原始的方法,怎麼能發覺我和別的男人做沒做。上官啊,真是可笑。

  我在和胡教授做過兩個小時後,又和上官上瞭床,而且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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