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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自食其果

(二十九)自食其果

  我和胡教授的關系發展的很快,但是我和上官也仍然保持著情人關系。我想和胡教授結婚,但心裡又放不下上官,在床上,上官可以讓我非常滿足,我對上官有種依賴和習慣瞭。我想將來我就是和胡教授結婚瞭,我也很難和上官斷瞭,除非上官離開我。

  我對上官說:「胡教授是個運動心理學教授,在大學裡有一定知名度。我和他結婚瞭,將來對你兒子說不定有幫助。」

  「那是笑話,我兒子能指望他?你和他結婚瞭,他不嫉恨我呀,還找他去幫忙,那不是自找沒趣。」

  「我不會讓他知道我和你的關系。」

  「那是不可能的,哪有不透風的墻。這個問題你就不要再提瞭。你想和他,你就和他算瞭。不要找那麼多理由。」

  「那是你讓我的,你不要怨我。但我確實還是把你放在很重要的位置。我忘不瞭你。和你在一起的時光是我最好的,我一輩子都感到滿足。和他在一起隻是個伴。」

  「那你就兩邊都擁有吧。真是個太貪心的女人。」

  「我怎麼貪心瞭?你還不是擁有瞭我,心裡還在想著其他女人。你隻不過是不說而已,我還不知道你的心裡。」

  「算瞭,不要把我和你相比。你去看你的戀人吧。」

  「吃醋瞭吧。」哈哈哈。我大笑起來,覺得很開心。

  隨著我和胡教授的交往,他給我的電話開始勤瞭起來,每天早晨和晚上都要打來。我沒辦法讓上官回避瞭,隻好當著上官的面和胡教授聊。我和上官約法三章,胡教授來電話時,讓他不要吱聲,如果將來胡教授要到我這裡來,就請他回避。這期間上官可以找其他的女人。

  胡教授晚上來電話還好說,我可以讓上官去陽臺上抽煙,但是早晨,有時我們還沒有起床,他就打來瞭,我不得不接。上官就躺在旁邊聽。

  有時胡教授問我想他沒有,我隻好用「恩」代替回答。更荒唐的是我正和上官做時,胡教授也有電話來。開始我一直不接,事後我再去編些理由給他解釋。

  上官說看到我那麼辛苦,等以後我們再做時,如果胡教授再來電話,讓我幹脆接胡教授的電話,他可以爬在我身上不動就行瞭。

  真說到就出現瞭,我和上官正做時,胡教授還真來電話瞭。我不想接,可是上官已經把電話拿起來,放在我的嘴邊,我不能不和胡教授說話瞭。

  胡教授每到對我說情話時,上官就猛向我的身體內沖擊,使我發出一種憋不住的悶聲。胡教授開始還問怎麼瞭?我解釋說涼著瞭。胡教授還說些關心的話。

  可是多瞭,胡教授就說,每次說這些話時,你都這樣,是怎麼回事呀?我沒辦法解釋瞭,就說是嗓子不好。每次打完電話,我都怨上官,怪他不該那樣。上官隻是嘻嘻哈哈的敷衍過去。

  胡教授總想到我的住處看看,我也找各種理由不讓他來。我怕他碰到上官,免得大傢尷尬。

  一次上官有客戶,要在外面陪客人。我想這是個機會,我馬上就約胡教授過來。我和胡教授一起做飯,還和他一起喝瞭酒。

  喝酒後,胡教授又抱我、親我。和我在我和上官用過的床上,做瞭上官想不到的事。

  等上官回來時,桌上一片狼籍。胡教授早已經走瞭。上官看到這種場景,要是平時他會幫我收拾,但今天他根本不理會。我也沒有說什麼。

  有一次,我和上官正在傢裡,胡教授打電話說馬上要過來,我沒有辦法,就讓上官趕緊回避一下。上官很不情願的走瞭。

  胡教授來後,我怕他呆時間長瞭,引起上官的懷疑,我就騙他說,我馬上要去一個朋友那裡,讓他改日,或是我過去看他。

  胡教授說他來找我是有件事,我同意他來瞭。胡教授來後,他給我看瞭封信,說有人給他寫信,告訴他我和一個男人同居的事。還把我懷過那個男人的孩子的事情也告訴瞭他。他覺得太復雜瞭。他問我會是誰這麼恨我?非要把這件事捅給他?他懷疑是小程幹的。

  我對瞭一下筆跡,覺得象是小程寫的。可能是小程嫉妒我,才寫信給胡教授,企圖拆散我們。胡教授告訴我,說小程那種女人太惡毒瞭,讓我以後離她遠點。

  胡教授讓我不要往心裡去,他不會輕信別人的讒言,他還會和我交往下去的。

  我覺得已經不可能瞭,胡教授隻不過是安慰我,他不可能不在乎這件事。我們的事情可能到此為止瞭。

  胡教授走後,上官回到傢,問我:「你們在一起談瞭什麼?你是不是給他瞭?」

  「怎麼可能呢?要給也不會在這裡給。我們隻是一般的聊聊天,其他也沒說什麼。」我沒好氣的說。

  「我覺得胡教授也很一般嘛?你怎麼是這種眼光。」

  「我也沒覺得他長得帥,隻是他個子還可以。」

  「你覺得他適合你嗎?」

  「不適合,接觸長瞭,我也覺得我不喜歡他這種類型的人。」

  「那你還和他那麼頻繁的交往。」

  「交個普通朋友總還可以嘛。」

  「你們這哪象普通朋友?分明就是情人嘛。」

  「我這不是要和他慢慢斷嘛。」

  「既然你沒看上他,你就不要害別人。」

  「我知道。」

  我和胡教授一直在電話中分析那封信是誰寫的,但分析來分析去,小程的疑點最大。我對此已經沒有興趣瞭,也覺得和胡教授沒有什麼希望瞭。於是我對上官說:「我想和胡教授攤牌,不想再發展下去瞭。」

  上官問:「怎麼回事?」

  「上次他來給我看瞭封信,說有人給他寫信,告訴他我和你同居的事。還把我懷過你的孩子的事情也告訴瞭他。開始我懷疑過你,後來我對瞭一下筆跡,是小程寫的。小程嫉妒我,才寫信給他。」

  「你們那麼確定是小程?胡教授是什麼態度?」

  「我想既然如此,我和胡教授也沒有必要再談瞭。再說,我對胡教授也說瞭我和你的感情。他也表示理解。我再這樣對他,也不公平。」上官說:「這是你的事情,由你自己去解決。」

  我約瞭胡教授,向他攤瞭牌。我和胡教授攤牌的另一原因是我知道瞭胡教授結過第二次婚,那個女人回到她前夫那裡,後聽說胡教授又找瞭,她又返回瞭。

  我不想插這個竹杠。但胡教授並不想和我分手,他說等他把這件事搞清楚瞭,再來找我。

  我把胡教授送走後,回到傢,我對上官除瞭胡教授老婆回來的事沒說以外,其他都講瞭。和胡教授分手的事,我說的很細,想讓上官相信我。說完瞭,我感到好委屈,我又一次讓別人給耍瞭,就爬在上官身上哭瞭起來。我想隻有上官可以原諒我,現在我真的感覺離不開上官瞭。

  我的哭泣,是為和胡教授分手感到惋惜,也是為自己命不好?

  我對上官說:「我心裡同時裝不進兩個人。我無法做到一邊和一個男人談戀愛,一邊又和另一個男人同居。和胡教授在一起的日子,一直心裡很矛盾,也非常痛苦。現在解脫瞭,心裡輕松瞭很多。在和胡教授一起的日子,心裡一直想的是你,每次都把他和你做比較,覺得還是你最理解我,也是最愛我的。」

  的確,就是我們那麼傷害上官時,他都沒有拋棄我,而且還站在我的立場,幫我分析。雖然我和上官在做時,他揉捏我的身體,幾乎是在侮辱我的身體,但是我還是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他對我還有著憐愛。

  我跟胡教授提出分手後沒多久,我又懷孕瞭,這在之前我一點也不知道。在醫院檢查後,我看見化驗單上寫的內容,我已經懷瞭很長時間瞭。

  我不知道是懷的誰的,感覺更象是胡教授的,隻不過剛好巧合出現小程的事,這時我隻能把這個責任推給上官。上官覺得很惱火,他認為我一定是和胡教授懷瞭孩子,又被胡教授拋棄瞭,然後把這個亂粑粑往他身上抹。他不想管我瞭。我一氣,說你可以不管我,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管。

  我自己跑到醫院做瞭人流,回到傢,我躺在瞭床上。上官看我沒有人管,不忍心在這個時候離開我,他強裝笑臉伺候我坐月子。

  我在上官精心照顧下,很快恢復瞭身體。上官這樣照顧我,使我更愛他瞭。

  我坐完月子,我們又在一起甜甜蜜蜜的過瞭十幾天的蜜月生活,沒有任何人打攪我們。我們每天做的興奮程度,都達到瞭歷史的新高。那是最難忘的日子,我估計我一輩子也不會再享受到這種待遇。

  就在我以為我們恢復正常關系時,上官又把我懷孕的事情提瞭出來,而且提出瞭他的疑問。

  我根本不承認,我堅持說孩子就是他的。我告訴他:「我和胡教授除瞭有手的接觸外,沒有任何接觸。不可能懷他的孩子。早知道你會懷疑我,那麼不信任我,我就不讓你管我瞭。你這樣對我,我今後不知道怎麼和你在一起。?」

  上官以後再也沒有追問孩子的事,我對他不再追問也感到奇怪,我反而問上官:「你真認為孩子是胡教授的?」

  「我不想再說這件事情瞭,因為沒有任何意義。事情已經過瞭,知道結果有什麼必要?」

  「真的是你的孩子,我不會騙你。」

  我想我的停薪留職就要到期瞭,我就要回去上班瞭。在走之前,我應和上官享盡天倫之樂。我天天和上官纏綿在一起,享受著我們性愛的快樂。

  我就要走瞭,我對上官說,我想回去上班瞭。上官也覺得我該有事情做才好,就同意瞭。他問我什麼時候走,我說就這兩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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