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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四章

外四章

  1、清晨8點,一輛銀灰色的豪華大巴,載著一群媒體記者,向王府井駛去。車廂裡不時傳出輕快的談笑聲。

  大巴在掛滿彩帶的新大陸集團停下,陸子榮笑嘻嘻地迎上來。

  [歡迎各位記者光臨!]他彬彬有禮地向媒體打著招呼,站在一邊的左姍姍光彩照人,打扮入時地對著每一位來賓頻頻點頭。記者們走下大巴,興致盎然地同陸子榮握手。

  新大陸座落在拔地而起的一幢偉岸雄姿的白色大廈,從幾十米外望去,巍峨凝重,高聳入雲。由於大樓的主體是象牙色,在薄霧的映襯下,顯得極為典雅,還透著一絲朦朧的神秘感,左姍姍看中的就是氣勢恢宏和座落的位置。這一點,讓陸子榮也頗為高興,看著新成立的新大陸集團,他不由得感激地望瞭望身邊的姍姍。原本60萬沒能拿下的租金,隻左部長一個電話,就隻要瞭30萬。

  [嫂子。]陸子燕跑前跑後地,跟隨在記者們的後面,看到左姍姍,調皮地眨著眼睛。雖說在青桐陸傢也是名門望族,但畢竟沒有這麼大的氣派,況且還有左傢,北京市的方方面面都得關照,隻是左部長不便出面。

  這一次,陸子榮原本想帶母親過來,隻是李柔倩心有芥蒂,怕眾多的媒體捕風捉影,造成負面影響,便讓陸子燕一起隨同。陸傢進駐北京,背靠著大山,凡事又有左部長出頭,自然不同尋常,剪彩儀式由北京市常務副市長陳市長主持,他身著深色西服,系紅領帶,態度沉穩,逐一介紹主席臺就座的領導和嘉賓。

  接下來,陳市長宣佈:[現在請領導和嘉賓剪彩。]捧著托盤的禮儀小姐向前一步,遞上金色的剪刀。這剪刀約有一巴掌長,造型別致,金輝閃爍。

  五位剪彩人右手持金剪刀,表情莊重地將紅色緞帶一刀剪斷。

  隨著喝彩聲和歡呼聲,五彩繽紛的碎紙花突然從空中飄灑而下,像是天女散花。剪彩人款款回到主席臺前排坐下。

  陸子榮謙恭地對著陳市長,[謝謝您,謝謝您關照。][陸董,客氣瞭,新大陸進駐北京,我希望它能成為北京市一塊充滿經濟活力和蓬勃生機的嶄新大陸。]陸子榮興奮地看著陳市長,為他的精彩話語所感動,[謝謝,這正是我們所希望的。]兩人寒暄之後,陸子榮把陳市長送上車,目送著轎車緩緩駛去。

  2、[哥,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傢。]酒宴後的陸子燕興奮地看著這裡的一切,眼神裡不覺流露出驚奇和滿足,[太好瞭。]她看著寬大的房間和富麗堂皇的裝修,一屁股坐在床上,[我畢業後就來這裡。]陸子榮疼愛地,[小丫頭,還挺滿足的,去,去你房間去。]她吐瞭一下舌頭,站起來挽住左姍姍的胳膊,[嫂子,改天你帶我去長城玩玩。]左姍姍對於這個小姑子,一見面就有一股親切感,她的語言和動作總是帶著一股清新。就說,[等忙過瞭這陣,我帶你好好玩玩。][謝謝嫂子。]她嬌俏地說,[不打攪你們瞭,]說完又嘻嘻地笑著,[嘿嘿,你們兩口子好好親熱吧。]說的左姍姍臉一紅,她沒想到陸子燕竟然這麼口無遮攔,自己畢竟和子榮還沒成親。

  陸子榮打著酒嗝,看著妹妹走出房間,眼神裡就有一種留戀,[珊,今晚在這裡睡吧。]他四腳朝天地仰躺著,乜斜著看過來,[今晚,多虧瞭爸爸。]腳一勾,將左姍姍勾坐在床上。

  [傻樣,是不是喝迷糊瞭?]隔間就是陸子燕的房間,左姍姍小聲地說。

  [沒有。]陸子榮翻身抱住她的腰,[這麼大的場合,我還能丟瞭爸爸的面子?]他的手就勢摸向左姍姍的腿間。左姍姍聽到他提到爸爸,就有點不自然,伸手攥住陸子榮的手,[子燕還在呢。]說著低下頭,看著陸子榮的眼睛。

  [她在怕什麼?]滿嘴的酒氣,[沒聽她說,讓我們親熱。][不害臊!]左姍姍巧笑著,看著陸子榮英俊的輪廓,小手摸過去,[小心污染瞭妹妹的眼睛。][姍姍――]陸子榮就把手放在那裡,感覺到左姍姍鼓鼓的隆起。

  左姍姍雖然沒有欲望,但也不能過分表現出來,就任由他在那裡摩挲著。房間裡一時靜悄悄的。徜徉著兩個人的欲望。

  [哥,浴巾在哪裡?]陸子燕在那屋尖尖地叫著,左姍姍趕緊抽回手,看到子榮戀戀不舍地仍放在那,她站起來。

  [在右手間的廚子裡。]推開房門,看見子燕攏著濕漉漉的頭發,全身赤裸地打著肥皂,兩個小奶子堅挺挺的,露出優美的輪廓。

  [嫂子,幫我把水龍頭打開。]小妮子臉上佈滿瞭肥皂,看不清浴室裡的光景。

  [要不要幫你搓搓背?]左姍姍遞給她浴巾的時候,輕聲問。

  陸子燕捧著散亂的秀發,[嘿嘿,還是嫂子好。]一副嬌憨青純的模樣,看得左姍姍非常羨慕。陸子燕無論從身材還是相貌都是比較出眾的,細細的腰,大大的臀,平坦坦的小腹,尤其是兩條長長的豐腴的大腿,讓人一看就想入非非。

  [燕子,你真的很美,哪個男子娶瞭你,都會短壽。][嫂子,]她歪著頭,透過遮在眼前的秀發掃瞭左姍姍一眼,[我克夫?]左姍姍笑著說,[傻丫頭,你沒聽說美妻減壽?]看著陸子燕不解地表情,[妻子太美瞭,那事上自然就勤瞭,久而久之,精氣外泄,自然減壽。][壞嫂子。]陸子燕頭一回聽說,[那男人幹不得這事?][不是說幹不得,是說得適量,不要過分。]陸子燕搓著濕漉漉的頭發,小奶子一顫一顫的,看得左姍姍都想伸手握住瞭。[你沒聽說女人這裡不是蜜罐子,是鹵壇子?][壞嫂子――那裡就是那裡,什麼蜜罐子鹵壇子。]陸子燕嘻嘻笑著,這些道理她從沒聽說過,隻是自己想見哥哥,就隨心由性地纏著他,那種欲望也自然勃發。

  [傻丫頭,鹵壇子是說男人不能多喝,不能整天泡進去。]陸子燕就怔怔地看瞭她好大一會,[那我哥――我哥肯定會減壽。]她說這話是脫口而出,她和母親每次與哥哥一起歡愛,都是窮奢極欲,精盡力疲,不禁擔心起來。

  左姍姍卻羞紅瞭臉,輕輕地打瞭她一巴掌,[要死,嫂子沒那麼美。]聽瞭左姍姍的話,陸子燕忽然醒悟過來,隨口說道,[還不美呀,我哥哥的魂兒都被你勾掉瞭。]說著咯咯地笑起來,[小心我哥起不來。][你?]左姍姍伸手到她的胳肢窩裡,隻笑得陸子燕討饒著,一口一個[親嫂子]地叫著。

  陸子榮聽的她們姑嫂在那屋嬉鬧著,知道一會半會過不來,就閉目養神地躺在那裡,可腦子裡老是出現母親的身影,他知道李柔倩肯定在擔心自己,就想報一報平安,安慰安慰她,便躺在那裡撥通瞭電話。

  [媽――]聽到那邊接通瞭,陸子榮叫瞭一聲,卻聽到李柔倩驚愕地[啊]瞭一聲,她對於兒子突然地稱呼已經不習慣瞭,往常這個時候,他不是叫她[柔柔],就是叫[媳婦兒],乍改變瞭口氣,竟然沒轉過彎來。

  [又想哪個野男人瞭?]自和母親有瞭那事,他總是和她調情,他喜歡母子之間的那種既溫馨又充滿挑逗意味的曖昧氣息。

  [死樣!媽有你一個野男人還不夠呀。]李柔倩並不生氣。

  [我還以為又在偷人養漢子呢。][你?]李柔倩這回生氣瞭,[媽沒你說得那麼――][呵呵――]聽著母親嬌嗔的聲音,陸子榮笑著說,[我知道你不浪,你就會寫那些淫詩。][榮兒,別逗媽媽瞭。]李柔倩被逗得有點失禁瞭,不覺央求道,[你那裡怎樣樣瞭?]陸子榮還想調笑一下,又怕被左姍姍聽見,就說,[一切都很順利。][那你――]李柔倩聲音依舊那麼輕柔。

  [在新大陸。]對於母親給公司起的這個名字,陸子榮非常滿意,他知道憑母親的才氣,定會有一個響亮的富有新意的名稱。

  [沒喝多吧?]公司開張剪裁,她一直擔心陸子榮會酩酊大醉,臨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笑罵著女兒別光知道瘋,要學會照顧別人。

  [你說呢?]陸子榮反問瞭一句,聽的李柔倩放瞭心。

  [怎麼這麼安靜,子燕呢?]李柔倩聽的這頭靜悄悄的,倒想知道女兒的去向,做母親的自然有一份對兒女的牽掛。

  [她――在洗澡。]陸子榮懶散地將頭依在被子上。

  誰知李柔倩在那頭卻理解錯瞭,[榮兒,你喝瞭酒瞭,別由著那小妮子,多瞭會傷身子。]陸子榮差點笑出來,這淫婦兒就知道那回事,想罵她幾句,又不敢大聲,隻得湊近話筒小聲地,[老騷貨,又想哪去瞭,你是不是在那裡閑得屄疼?你兒媳婦還在這。][死人!]李柔倩聽得兒子罵她,鼻音重重地罵瞭一句,[娘還不是擔心你。]

  [擔心個屌,讓你過來,你夾得緊,回頭兒子――]他惡狠狠地,[李柔倩,兒子身邊現在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李柔倩在那面就不說話,半晌才說瞭一句,[姍姍不是在那邊嗎?][你是不是很怕她?]陸子榮很瞭解母親,她怕自己在兒子身邊,一來看著姍姍會不自然,二來怕兒子放肆瞭,會露出蛛絲馬跡。

  [媽不是怕。]李柔倩遲遲艾艾地說,[媽就怕礙瞭你們的事。][老騷貨,是怕礙瞭咱們的事吧?]他瞅瞭瞅隔間,聽的裡面水嘩啦嘩啦響,知道兩人還在洗澡,[柔柔,我真想――和你在這裡行房。]聽著李柔倩不說話,他悄悄地又說,[是不是閑的裂開瞭?][死兒子,]李柔倩酸酸地罵瞭一句,[非要挑起人來――]陸子榮暗暗地笑著,期待著母親往下說,好挑起自己一點酸麻的感覺,誰知李柔倩說到這裡,半晌沒有下音。不覺又加瞭一句,[柔柔,兒子不行瞭。][死人,沒出息的東西,別把魂兒都勾瞭去。]她聽的兒子說不行瞭,肯定已一柱擎天,想想兩個女人在身邊,一股醋意直沖腦頂。左姍姍一直是陸子榮心目中的偶像,自上學的時候就暗戀著她,隻是因為出身低微,才不敢表達;子燕又是他最喜歡的妹妹,一直寵愛尤夾,何況又是主動獻身。

  [今晚你老公就把她們兩個都上瞭。]他恨恨地對著母親。

  李柔倩知道兒子說的是實情,以兒子的心性,即使不雙飛,也會將她們暗暗收拾瞭,心裡就難受的像堵瞭一把草,[你?你不要媽瞭。]隻說瞭一句,就再也不說話,她酸酸地幾乎要哭出來。一個是兒媳婦,一個是舊相好,陸子榮還不得隴望蜀?

  陸子榮拿著話筒,想聽聽母親埋怨的聲音,抑或罵他幾句,但母親什麼也不說,這樣他心裡多少有點失落。

  [燕子,多照顧你哥哥。]臨走的時候,李柔倩囑咐著女兒,[凡事多長個心眼。][媽,你放心吧。]陸子榮體諒母親的擔心,這一去不知多少天,他自己也舍不得,總希望母親呆在身邊。

  [知道瞭。]陸子燕不耐煩地,[是不是心疼你老公瞭?][死燕子,他就不是你老公?]李柔倩狠狠地瞪瞭她一眼。

  [哼,充其量我就是他的小妾,李柔倩,你才是陸子榮地地道道的老婆。]陸子燕知道哥哥和母親的感情。

  [小浪貨,浪起來,沒有你折騰,這會兒卻撇清的很。]李柔倩恨恨地罵道。

  [我浪,我再浪也沒有寫那些騷詩,雖然子從母屄出,西北望,肏嬌娘。][榮兒,你就不會管管她那張嘴?]李柔倩對這個女兒總是無能為力。

  誰知陸子榮卻說,[娘,你們倆四張嘴,我管得瞭哪個?]

  [沒良心的東西!]李柔倩恨恨地白瞭他一眼。

  [哥,娘就是嫌你少喂瞭她,要不你就先喂飽她,省得她到處打食。]陸子燕瞪著一雙俏眼,嘻嘻笑著。

  [饞嘴的小騷浪貨,娘才不稀罕,省下來讓你哥在北京好好地喂你吧。]她們母女打情罵俏,爭風吃醋,倒增添瞭不少傢庭氣氛,陸子榮微笑地看著她們,[媽,你們就別鬧瞭,兒子知道你們的愛,少瞭哪個,我都不行。]他望望陸子燕,[妹妹,哥喜歡你這張嘴,就像喜歡娘那張一樣,一霎霎離開瞭,就想得慌。娘嘛,就是我的再生爐,我累瞭、乏瞭,就伸進去煉煉;你嘛,就是哥哥的回春鍋,我倦瞭、煩瞭,就插進去煮煮,泡泡。]李柔倩聽瞭,低頭一笑,[榮兒,真要命,娘也就罷瞭,你妹妹還要嫁人,難道你就把我們當成瞭你的專屬品?][媽,我才不嫁人!]陸子燕反駁著。

  [好,好,小騷妮子,你這輩子別嫁,趕明兒要你哥帶到北京,要他使勁煮,使勁泡。]陸子燕趨到母親跟前,[媽,我就是要哥哥一輩子泡進裡面。]說的陸子榮一把抱瞭過來,摟住瞭求歡。

  [子榮,]左姍姍推門進來,看到陸子榮仰面躺在那裡,以為睡瞭,就拿過絲絨被輕輕地為他蓋上,沉浸在母歡妹愛中的陸子榮一把扯過來。

  [啊呀――]左姍姍冷不防地倒在床上,悄聲地說,[子燕還沒睡呢。]陸子榮樓過來,[別管她。]說著,就把手插進左姍姍的腿間。

  [嘻嘻――]左姍姍嬌笑著,[這麼急呀。][還不急?都十年瞭,那次爸爸去世,我就想要瞭你,誰知你又走得匆忙,告訴我,想沒想我?][色相,還能不想?]左姍姍知道他指的是兩人在大學那段時間。

  [那我看看。]說著解開左姍姍的腰帶。

  [我自己來吧。]左姍姍面對老同學還是有一點嬌羞。

  陸子榮拒絕瞭她,[姍姍,你知道嗎?在大學裡,我就想親自解下你的腰帶。

  ]他輕輕地往下褪著左姍姍的褲子。

  [傻樣,我可是始終沒看到你――]左姍姍知道陸子榮一直暗戀自己,可她又何嘗不想陸子榮,若不是高遠新追得緊,父母極力撮合,說不定她那一顆芳心就會被陸子榮摘走。

  [當時我看高遠新和你走得近,就猜想他肯定解開瞭你的腰帶,就失去瞭勇氣。]陸子榮提起當年,多少有一點遺憾。一條純白色的蕾絲內褲緊緊地裹在左姍姍小巧的屁股上,陸子榮色迷迷地看著,看得左姍姍有點不好意思。

  [一個人的目標不管多高,失去瞭追求,就會變得遙不可及。]左姍姍語意雙關地說。

  看著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近乎裸露的夢中情人,陸子榮欣喜地,[我知道,隻是那時因為我們相差太遠,要不第一次親手剝下你內褲的就是我。]由於是坐著,左姍姍那棉質內褲透出中間的一條縫,看在男人眼裡更是意想聯翩。

  [你是不是就想圓那個夢,親自剝下我的內褲。]左姍姍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視著她。

  [不,不,我愛你。]陸子榮強烈地咽著唾液,[姍姍,我願意做第二個剝下你內褲的人。][壞!]她閉上眼,感覺到陸子榮的手哆嗦著,抓住瞭她的內褲,心撲撲地跳著,心裡卻糾正道:子榮,你是第三個,第三個。爸他已經在一年前就親手脫下我的內褲。想到父親,左姍姍竟然一陣麻酥,那晚由於母親口渴,驚散瞭兩人,父親雖然親手脫下,也沒能夠。她知道父親仍然醉心於她的。

  [姍姍,你不敢看嗎?]扯住瞭內褲的陸子榮,不想讓這個時刻過的那麼快,他扯緊瞭,讓自己的目光侵入到左姍姍那毛蓬蓬的地方。

  [我想讓你睜開眼,看著我親手脫下。]黑漆漆交錯的陰毛裡透出白白的肌膚,陸子榮不知下面是怎樣一幅光景,和母親一樣?還是和妹妹類似?

  [不。]左姍姍透著小女人的一絲柔弱,軟軟的靠在那裡。

  [我愛你,姍姍。][我也愛你。][那你睜開眼,讓我們一起看著這個時刻,享受這個過程。]陸子榮央求著,其實他耿耿於懷的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搶走瞭。

  [子榮,你真壞!]左姍姍知道再不睜開眼,說不過去。躲躲閃閃地看過去,噘著嘴,用很重的鼻音說,[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好看嗎?心愛的男人為心愛的女人脫下內褲。]他盯著左姍姍的臉,希望看到她此時的表情。

  左姍姍忽然臉生嬌靨,[告訴我,你脫下多少女人的內褲?]陸子榮一驚,[你在乎?]跟著又說,[除瞭你的老同學曉玲――][我不聽。]左姍姍羞得紅暈頓生。陸子榮跟著就把大手捂瞭過去,[姍姍,我終於得到你瞭。]軟軟的,濕濡濡的,那感覺讓人飛蕩起來。

  [你肯定脫過許多女人的。]左姍姍喃喃地囈語著。

  陸子榮輕輕地扣進那濕濕地、滑滑的裡面,李柔倩也曾經問過他,但她不在乎,他不知道左姍姍在乎不在乎,如果她知道自己在脫下那麼多的女人內褲之外,還親手脫下親妹子和母親的,她能承受得瞭嗎?

  一念之下,飛快地一脫而下,跟著聽到左姍姍嚶嚀一聲。

  [姍姍,我想看看,看你那裡。]沒等到應允,陸子榮就分開瞭那片神秘的裂帶,左姍姍感覺到他的手在那裡摩挲著,滑過每一寸肌膚,猛然一片刺癢癢地感覺紮進來,跟著陸子榮的嘴對上瞭。

  [啊――]左姍姍弓起身子叫瞭一聲,沒想到陸子榮的第一個動作竟然是舔盤子,這要是父親可是前戲的最後一道。左姍姍感覺到陸子榮的舌尖尖挺有力,將兩片肥大的陰唇拱向兩邊,緊跟著又顫動著插進陰道。那舌尖像一條靈動的蛇,在左姍姍狹窄的陰道內鉆進鉆出,忽然又噬咬著那顆風流豆,左姍姍瘋瞭似地摟住陸子榮的脖子,[子榮,快,要瞭我吧。]她說著,雙腿夾住瞭陸子榮的頭。

  陸子榮用舌尖猥開那碩大肥美的陰唇,吞噬著流出來的液汁,兩人都對男女的身體很熟悉,很快就風起雲湧,攀升著迅速進入瞭高潮。

  左姍姍倦慵地躺在床上,懶懶地看著天花罩頂,和陸子榮根本沒有經過很深的探索,也並不像父親說得那樣,他的那個東西奇大,原本想刻意比較一下和父親的感覺,可沒有幾個回合,兩人都迅速從高潮裡跌落下來。

  [累瞭嗎?]她攥住漸漸萎縮的剛從裡面抽出來的雞巴,柔聲問。

  [我去洗一洗。]陸子榮爬起來,他從宴會上回來,就懶得動彈。

  看著陸子榮披著睡衣走進浴室,左姍姍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和陸子榮的見面竟然有一絲陌生,從心理上她感到瞭距離和疏遠,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心並沒有放在他的身上,也許是陸子榮自身的原因,就連兩人剛才的交合都不那麼融洽。確切地說,她的身體並不那麼渴想,倒是她的腦子裡時不時地出現父親的影子。

  她咀嚼著、回味著,一股厭煩的情緒悄悄地在身體裡流淌著,她不知道自己是厭煩陸子榮,還是厭煩兩人的性愛。

  那晚被母親沖散瞭後,躲進衛生間,卻意外地碰見瞭母親。

  [媽,您醒瞭?]正在清理著身體的左姍姍不自然地說,江涵看瞭她一眼,[我說別喝瞭,那死老東西不依不饒,媽有點頭疼。]她說著解下腰帶,左姍姍看見黑黑的陰毛在母親光鮮鮮的腿間一閃,跟著就蹲下來。

  [肚子也不好受。]她埋怨著,嘩啦啦地射出一道白線。

  [沒事吧?]做瞭虧心事的她,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要緊。]她說著,拿衛生紙往屁股底下抹瞭抹,提上褲子,[你和你爸也早點睡吧。]說的左姍姍有點臉紅,她知道母親和父親早就分床瞭,可這一句話,卻帶著曖昧的含義。

  [媽,您先睡吧,我和爸再說說話。]她盡量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那一晚,任憑父親怎麼挑逗,她也沒有上父親的床,她知道如果在傢裡破瞭戒,早晚會被母親發現,看著父親難受的樣子,她任由父親伸進她的褲子裡摸她,父親幾次想讓她用嘴,她都拒絕瞭,作為回報,她伸進他的褲子裡撫慰著,父女兩人就在客廳裡彼此玩弄著性器,直到父親在她的撫摸下呀呀叫著泄瞭。想到這裡,她竟然有一絲甜蜜和麻翹翹的感覺,這種感覺隻有在和父親親熱時才能感覺出來,難道她真的入瞭魔,對別的男人不感興趣?

  就在她回憶著,輾轉反側的時候,她聽到手機的振動,懶懶地伸出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來,卻發現是陸子榮的,猶豫瞭一下,還是拿過來,看瞭一下,竟然是李柔倩發過來的。

  [榮兒,我在你的貼身口袋裡放瞭一首詞,媽知道你最喜歡那些淫詞浪曲,想我的時候,你就知道媽的心思。]她讀完瞭,頭一下子懵懂瞭,跟著又讀瞭一遍,才讀出其中的味來,難道陸子榮有如此偏好?作為母親又怎麼知道兒子這種難為人知的性喜愛?淫詞浪曲,是母親搜集的,還是母親寫給兒子的?她看瞭浴室一眼,輕輕地放回去,又覺得不妥,迅速地拿出來,找到快捷鍵,把這條信息刪掉瞭,她怕陸子榮發現她看瞭。

  [子榮,要不要搓搓背?]她想知道陸子榮洗到什麼程度。

  [不用瞭,給我拿條毛巾來就行。]左姍姍送進去毛巾的時候,陸子榮正在洗頭,她看到陸子榮那松弛的大傢夥在腿間遊蕩著,也許這就是父親看到的情景。可那東西勃起的時候,卻並不顯得奇大。

  她故作羞澀地退出來,趕緊來到臥室,從陸子榮的貼身內衣裡找出李柔倩說的淫詞浪曲,她的心忐忑著,好奇地展開來,卻發現似是一首元曲,剛想藏起來,又覺得不妥,靈機一動,轉頭看瞭看時間,已是夜裡十點半,就拿起手機,撥瞭一個號。

  聽到隔壁辦公室裡響起急促的電話鈴聲,她推開門,探頭嘀咕一句,[誰來的電話?]就輕盈地跑瞭過去。

  打開門,先把電話扣上,迅速地打開復印機。

  再鎖上門,悄悄地走出來時,她聽到陸子燕問,[嫂子,誰來的電話?][聯通的售後服務。]迅速地原樣放進去,她才覺出自己緊張的程度,該回去瞭。就在她拿定瞭主意時,陸子榮披著一件浴袍走進來。

  [子榮,我該回去瞭。]她用商量的語氣說。

  [怎麼?你不在這裡睡?]他用眼睛的餘光看著她。

  [這個時候還不合適,]她親昵地看著他,走過去摟住瞭,[你不怕小妹說什麼?]陸子榮想瞭想,覺得兩人還沒結婚就睡在一起,萬一被媒體知曉,就會鬧得紛紛揚揚。[那好吧,隻是這麼晚瞭――][才十點半,我打車回去吧。]左姍姍聽到陸子榮同意瞭,就磨磨蹭蹭地和他親熱著。

  [姍姍,明天是不是弄個答謝會?]他回過頭迎向左姍姍,左姍姍點瞭點頭,兩人輕輕地接起吻來。

  [我原本想洗一洗,再好好地――]他抓住瞭左姍姍的兩個奶子。

  [改天吧,你今晚喝瞭酒,別弄出來太多。]她體貼地溫存著,伸手摸瞭下陸子榮的下面。

  [那好吧。]陸子榮不再貪戀,隻是提出一個要求,[再讓他們親個嘴。]左姍姍知道她說的意思,臉刷地紅瞭,[不害臊。]陸子榮就掀起浴袍,伸手扒開左姍姍的睡衣,借著床沿插進去。

  [好瞭,再弄就走不瞭瞭。]左姍姍巧妙地勸解著,騰出身。

  10分鐘後,左姍姍走下樓來。

  3、[哥,嫂子走瞭?]陸子燕聽到有人下樓,披衣起來。

  [不走在這裡幹什麼?]陸子榮剛送走左姍姍,感覺到一絲空落,就看見妹妹推門進來。

  [你們沒――]陸子燕圈起拇指食指,用另一個手指插進去,俏皮地問。

  陸子榮看見瞭,忽然意興勃發,一把摟住瞭妹妹,[小妮子,哥就和你――]

  陸子燕嬉笑著捏瞭一把,發覺哥哥異常勃大,就笑著說,[是不是?]剛說瞭一句,就被陸子榮壓在床上,[你嫂子不喜歡偷嘴,留給你這個小饞貓。][才不是呢,]她捏著陸子榮的,[嫂子怕你喝多瞭,上吐下泄,今晚妹妹就要你再醉一次。]說的陸子榮興奮起來,就壓著陸子燕的兩腿掰開來,[你不是要哥一輩子泡進去,今晚哥就泡他一晚上。]陸子燕就仰身看著陸子榮往裡面放,自己那粉嫩的肉戶含住瞭,慢慢地裂開。

  [哥,你在娘那裡面練得還不夠硬。][死燕子,]陸子榮一下子搗進去,[我先在你這回春鍋裡泡泡,再到娘裡面煉煉。][那,那我把娘叫過來。]陸子燕說著就撥通瞭電話。

  [榮兒,還沒睡呀。]李柔倩在那邊柔聲問,她看到是兒子的電話,就叫瞭一聲。

  陸子燕小聲而又神秘地,[媽,哥正在回春鍋裡泡著呢。]李柔倩聽到是女兒的聲音,又說著騷浪話,就知道兒子女兒廝混在一起,[死燕子,小心我撕瞭你那裡,你哥可是喝瞭酒。][我知道,哥又吐又泄的,我就讓他泡進來。媽,哥說,他酒醒瞭,就到你裡面煉煉。]說的李柔倩在那面癢癢起來。

  [小騷浪貨,一天離不開男人的主,媽把他交給你,不是讓你去勾引他,在北京比不得傢裡。]陸子榮聽的母親柔聲細語,拿過來,[柔柔,老公就是累瞭,到燕子裡面泡泡。][榮兒,別由著她瘋,傷瞭身子骨。][媽,兒子醉瞭,醉得一塌糊塗,就想到你裡面煉煉精神氣。]陸子榮挑逗著她。

  [死榮兒,就知道調戲人傢,隔山架海,你讓娘怎受得瞭?]酸酸麻麻的感覺,李柔倩恨不得讓兒子壓上去。

  [那兒子就在燕子裡面又吐又泄。]陸子榮拿腔拿調的,碩大的雞巴在陸子燕裡面勃動著,動的陸子燕癢癢的,[哥,你再動動。]李柔倩聽瞭,知道他們兄妹搞上瞭,饑渴難耐之下,想起兒子竟然沒回短信,就說,[榮兒,媽的心思都在你貼身口袋裡。]說完就掛瞭電話。

  [哥,媽說什麼?]陸子燕挺著屁股索要著。

  [媽說,她把再生爐帶來瞭,就在我貼身的口袋裡。]說到這裡,猛然抽出來,翻撿著衣服找出來。

  [哥,我看看。]陸子燕一把奪過來,她想看看母親到底寫瞭什麼。[又是咱娘的淫詞浪曲,哥,我看咱娘是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瞭。]說著,念起來,[月上竹梢,人聲寂寥,夫婿酒醉睡瞭覺。樓院無聲,回廊悄悄,閂門關窗,紅燭高燒。慌得心兒撲撲跳,打開軒窗要兒抱;浪蕩子,臉堆笑,迫不及地跳進窗,指尖兒刮俺粉臉低喚不害臊。浪人兒,哪有做娘的樣,父醉剛剛周公夢,隔墻就摘娘鮮桃。假裝著惱,滿身的嬌,俏冤傢,是你不好,娘親想兒是公道,怎見得娘親浪?莫想歪瞭,連捶帶擂,好一番打情罵俏。][哥,咱娘是說和你偷情呢。]陸子榮聽瞭,卻感到身上一股邪火湧上來,浪人兒,你就是沒有做娘的樣,怎見得你浪?還不是打開軒窗要兒抱。

  [咱娘是說爸醉的人事莫知,她和你偷情相會。]陸子燕嘻嘻地笑著,[不過娘這首曲寫得好浪,哥,下面還有。][想歪瞭,就歪瞭,悄上裡邊屋,老東西不覺曉,回頭就把娘親戲,貼身相摟抱。是說你呢,]她把著紙邊往下讀,[吆吆吆,今日得空閑,采花又偷桃。

  浪人兒,子慰母寂寥,巫山雲雨共逍遙。嘻――哥,你真壞,說媽是浪人兒。]她抬起頭,[你想摘咱娘的桃?]說的陸子榮渾身欲火往上鉆,隨摟抱瞭妹妹,[燕子,咱先插進去。]陸子燕就由著他往裡面插。

  [噓――俏冤傢,偷嘴的小饞貓,娘比不得煙花女,當不得倚門賣笑,看你猴急成,往娘襠裡跳。][死燕子,浪燕子,別讀瞭,哥受不瞭。]陸子榮說著在陸子燕裡面狠搗起來。

  陸子燕還想讀下去,[抽身親個嘴,扯住連裙腰,香玉滿懷小嬌俏,早知道妙人兒,成就瞭相思套,娘啊娘,兒是你襠裡偷腥的貓。流涎涎兒的油嘴兒,水漬漬的大肉包,還道倚門不賣笑,卻勾得兒子魂兒銷。呵呵,水漬漬的大肉包,哥,你就是個偷腥的小饞貓。]陸子燕的聲態更助長瞭陸子榮的淫興,他一把奪過來,丟到地上,[流涎涎兒的油嘴兒,水漬漬的大肉包,燕子,哥就偷你們倆。]他抱住瞭妹妹,一口一個親媳婦兒騷浪娘地狠搗猛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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