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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肌膚之鑰優雅魅惑

第七章 肌膚之鑰優雅魅惑

  看來雨一時下不來,獨自步行在街道。

  突然,被一傢蒜燒豬肉店的告示吸引,我腳步方向一變,走進那店裡。這店從讀書時代,就和谷楓一直吃到現在。

  今兒竟然貼出是最後一天,明天起歇業。趁著最後一天營業,去懷念一下。

  好巧,我碰到印度餐廳老板娘小嫻,她咬咬唇不好意思的邀我一起吃。我想到她被自己店內廚師強奸那件事。

  心裡有一個謎,就是我懷疑,當時浩文學長和阿梅去廚房做什麼?

  今天這一頓飯,小嫻幫我解開謎團。她告訴我,事發隔天廚師阿忠辭職,接著和老婆阿梅和離婚。

  而阿梅也不再和阿利拍拖,而是改在幫浩文賣印度神油。

  小嫻說印度餐廳照常營業,但老公阿利生病瞭,整天叨叨絮絮,說賠瞭夫人又折兵。

  我也好奇,阿利淫人妻子;妻子被人淫,也算公道,阿利怎會遭受打擊?經一細問我嚇一大跳。

  小嫻說:「老公一天到晚吵,說要當我的王八烏龜奴。」

  她拿出手機,把老公傳的訊息秀給我看:「老婆,讓我戴綠帽子,你想什麼時候讓我戴,我就什麼時候戴。你想和誰做就和誰做。」

  我覺得阿利沒瘋,隻是精蟲上腦,色文看多瞭有綠奴傾向,還不至於連老婆都不要。

  小嫻說:「我也這樣想,是我被粗俗的印度廚師奸瞭,老公無法接受。隻是一時神經,隻要射瞭就會後悔。於是問他想做愛嗎?」

  他竟說:「我是你的賤狗,主人用腳幫我弄出來就好。」於是小嫻就穿絲襪,幫他弄射瞭,射完問他:「還想做王八嗎?你給我想清楚,我累瞭想睡覺。」

  沒想到隔天,阿利把自己餐廳和名下資產全部過戶給小嫻,說賤狗要保持一無所有。

  還簽好離婚協議,讓小嫻可以隨時拋棄他。還說如果對他不滿意,就處罰他一個月不準射精。

  「你答應瞭嗎?」一時也猜不透這種男人的心態。

  「沒有!要玩就來玩,我就命令他侍候我。但他做愛時,求我出軌讓他戴綠帽子的話越來越頻繁,我還是不同意。」

  「有一天他問我,如果我把你綁起來,讓男人操你,你會生氣嗎?」我以為是情趣,回他說:「大概會很性奮吧!」

  沒想到過瞭二天,他竟然拿手銬把我給拷上,然後脫光自己,架好攝影機。

  我以為要情境扮演,真的很性奮。

  這時門鈴響瞭,沒想到老公開門,迎進來一個制服警察。自己跪在一旁,低頭說:「大人!求你幫我主人配種。」

  我在很生氣情況下,被那個警察強奸,他卻很開心。

  之後那個警察又來奸瞭我幾次,還帶瞭同事來一起來。不同男人,有不同的感受,隻要心過去瞭,我漸漸覺得也不是壞事。

  不就是比較特別的性愛方式,配合他們就容易瞭。那警察很會做愛,和他做時,老公阿利就跪在一邊服侍。他像一條忠狗,會幫我舔屄、舔腳。

  等我和別人做愛瞭,他就在床邊,硬著雞巴看著我做愛。聽著肏我的男人罵他王八,他會說:「謝謝你操我的老婆!」

  還轉頭,對我說:「老婆,謝謝你給我戴綠帽子。」

  這種做愛方式,看情緒不完全厭惡,有時候也滿刺激。性交結束後,我如果對他的服侍高興,就命令他自己手淫,快射精瞭,伸出腳讓他射精在絲襪上。

  那個警察很有經驗,教我說,讓老公禁欲幾天,荷爾蒙會反撲,這時候玩這種遊戲,阿利會更沖動更滿足。

  等我完全接受不同男人之後,阿利開始到處PO〈幫老婆找情人〉的訊息。

  餐廳一下子天天爆滿,我也樂得好收成,一直玩到現在。

  他起身在我面轉瞭一圈,問我:「小姐!你看我,現在…感覺有壞掉嗎?」

  老實說,她沒有,「看不出來,你比以前更明艷動人!」

  「你也是,依舊清純,但女人直覺,你多瞭一種艷。你該也是很幸福吧?」

  我無言,今非昔比。心是沒變,可身體都快被肏壞掉瞭,那來清純?

  我問小嫻,那個警察是誰?小嫻說:「就你那個同事,他說你太富正義感,要我保密不讓你知道。」

  同事那麼多,但答案卻隻有一個。我氣!我有一點恨他。

  回到宿舍想睡一下,睡不著,為什麼又是浩文?情緒超低落的。

  洗頭、洗澡、吹乾,感覺發絲柔軟香甜。修剪指甲,因為想壞。

  在乾凈的床單上,拿兩個枕頭當靠背,坐躺在床頭,架好筆電,調整螢幕,開始看咘咘傳給我的做愛影片。

  一邊看,一邊撫摸自己,從耳朵、頸部、肩膀、腋窩、乳房、乳頭、腰線、肚臍、順著骨盆的形狀畫個、順著陰部的形狀繞三角形。再從大腿內側,慢慢往那個部位,我被挑起瞭情欲。

  到瞭重點部位-陰蒂時,我已經濕瞭。藉著濕潤,靈活的上下、左右來回觸碰陰蒂。隨著影片的節奏,忽快、忽慢,在陰部畫數字的符號。

  畫,上面的小圓是陰蒂;下面的大圓是陰唇。偶爾不小心,手指頭就掉進陰道,沾點愛液,再以畫方式繼續。

  終於感覺陰道內外的肌肉,開始一收、一放瞭!知道自己這時,已經進入高潮的第一層次瞭。

  女性的高潮可以分多層次,以及多段式。要進入第二層時,我需要一個心中喜愛的真實對象,來進行情境幻想。

  以前想望的對象,都是浩文。這回,隻好從印象中另找男人。

  搜尋,竟然沒有好男人?

  於是抓滑鼠,按下影片下方的廣告網址,滑鼠帶路,引我登入瞭成人聊天室。

  上線沒多久還在熟悉環境,便有幾個屌男在敲我,有一個自稱〈強奸常犯〉的網友,引起瞭我的興趣。

  犯案還公然講?我不信。

  但他不斷描述自己如何強奸女生,還說很多女人都有想被霸凌奸淫的潛質。

  說愈老實的女生,凡被強奸過後,都愈會從抗拒中轉為淫蕩。

  一開始我是套招,如果真有事實,我要逮捕他。聽他描述過程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下面濕瞭。

  他傳來二張圖檔佐證所言不訛,說:「就是這個女生。看,第一張多清純。最後變成這樣,被我調教的像欠幹的母狗。」

  我仔細比對傳過來相片,對照是同一個人,但前後伴若二人,也不像情境扮演。

  接著是影片,也是同一個女生,跪在地上,舔著他的陰莖,哀求說:「再強奸我一次。」還自己撥開小穴說:「求你把我肏成爛B吧!」一個清純少女,怎會變的淫賤到不行?

  看到這裡,我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插在小穴裡。

  〈強奸常犯〉要我叫他暴屌哥,問我:「你是人妻嗎?人妻都會愛看人妻系列A片。」

  「嗯!將心比心,看人妻A片,很容易濕。」

  「所以,你缺少愛,又是俗辣。在網路尋求安慰,聊天找男人用文字誘惑你。」

  我不是沒有愛,是谷楓不在身邊。被拆穿心思,正想離開。他又冒出一句,問我有沒有被人強奸過,我回答︰「沒有!」

  他又問我:「有沒有幻想過被強奸。」

  我想瞭一下,誠實的回答︰「有!」其實是在想,如果碰上要怎麼應付。

  又聊瞭一會兒,他說,每強奸女生都會錄在手機裡,當戰利品。

  他慫恿我,如果想看更多,就出來見個面。我猶豫瞭!

  可是,女人跟男人一樣,當性欲旺盛,也會有卵子沖腦的時候。心裡又想,若有證據就帶回來,難不成我跆拳三段會怕你不成。於是約一小時後,在地鐵站入口見面。

  下線這才發現二人聊瞭一下午。我到地鐵站,天色已近黃昏。

  在地鐵站入口,我找不到指定衣著的暴屌哥。正想離開,卻被一部廂型車截住去路,一個高壯像工人的男生,叫我快上車。約定的衣著符合他就是暴屌哥,但我猶豫瞭,知道不能上車。

  他卻也不開走,後頭的車子叭叭的催,大傢都在看我,隻好硬著頭皮先上車再說。

  上瞭車後,他說要帶我去看夕陽,直接開到一個小漁港。途中他叫我虹妹;要我叫他屌哥。

  到瞭碼頭,他找地方停車,我們在車內閑聊。有想到要請同事來支援。但說不定隻是唿隆,一個屌民,回旋踢,就踢下海去瞭。

  聊瞭好一會,他的動作和言語越來越大膽,問我奶子有多大,我不好意思的告訴他︰「32D」

  「哇!大奶妹喔!我摸摸看。」沒等我回答,手已不客氣的抓住我胸部,我反應很快,但沒護住我的胸部。

  他臂膀像藍波,力氣太大瞭,而且在車子裡,跆拳道無法發揮。知道真碰到強奸犯,隻得暗暗叫苦。

  我被他拖到後座,這才發現他早有預謀,早就把座椅打平。他逼我仰躺,然後最少一百公斤的體重壓在我身上,他狂吻我的面頰,我無從躲閃,隻好閉上眼睛,默默忍受,讓他我面頰留下大量口液。

  他先在衣服外抓瞭一會兒,便解開我扣子將手伸到衣服裡,並將我的胸罩往上推,我的水滴奶馬上彈瞭出來。

  「首先來品嚐這對雪乳!喔哦哦,果然很大。」

  「雖然很想吃二口,但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做。」拿出手機拍我尚未發情的乳頭。

  接著他左臂強壓住我胸部,右手指卻很柔,有技巧的揉捏著乳頭,我害羞的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力。

  「呵!很敏感,乳頭翹起來瞭。」他又拍瞭一張。

  「不要…碼頭有人,會被人看到的!」我試圖讓他分心,要用跆拳道。

  「怕什麼?看到就看到啊!照片也是要分享給人看,這樣不是更剌激!」他說完,更把車窗拉開。

  近身纏鬥二人都出一身汗,我的乳頭本來就敏感,被海風一吹,又被他捏瞭一會兒,我全身力量耗盡,隻能乖乖躺在打平的椅子上喘氣瞭。

  他壓得我無法動彈,低下頭在我耳邊呼氣︰「怎樣,這力道舒服喔?要乖乖合作?還是我強奸你?」

  我很理性,矜持的搖著頭。

  「不想啊?怎麼可能,我摸摸你的騷穴看有沒有濕!」我來不及反應,他已掀起裙子,開始撫摸大腿。

  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瞭一跳,也叫瞭出聲來︰「啊…不要!」

  「好滑嫩的大腿啊!」本是贊美之詞,此刻出自淫賊口中,變成不堪入耳的淫語。

  我隻能把眼睛閉起來,我下意識想把雙腿合緊,想阻止色狼的進攻,無奈全身乏力,讓手指得逞,翻過內褲摸瞭進去。

  加上一下午聊色加上自慰,我的春心被撩動早濕瞭。再面對激烈的挑逗,我毫無抵抗能力,欲火勃發,綺念叢生,渾身酥軟,任由他手指使力往我小穴,用轉動方式鉆探著。

  我柔細的雙手也隻能象徵性的反抗,嘴裡喘著大氣︰「啊…啊…不要…你要幹什麼?…呃…」

  「幹什麼?你看不出來我要強奸你嗎?」他用身體壓制我,這回將我上衣直接往上撩起,接著粗魯的脫下我的內褲。

  「呵呵!內褲上還有淫漬,這就夠我射十回瞭。」

  「你看啊!這是什麼東西來的?」暴屌哥大聲斥喝我看。我睜眼看他把插在小穴裡的手指抽出來,點在我鼻頭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手指上全是透明黏液。

  敏感的我,那盡得住用轉動方式鉆探。可是對陌生男子分泌出大量愛液,這可是無比羞恥的屈辱。

  「你說啊!這是什麼東西?」

  我滿面通紅再次閉上眼睛,當作什麼也看不見。暴屌哥看我害羞,他高興得發出陣陣淫笑聲。

  隨即改用長滿卷曲體毛的腿,用力叉開我雙腿,再玩弄一會金色陰毛,拍瞭幾張相片,又再一次將轉動式的手指,往我小穴裡鉆瞭進去。

  這一次鉆探,使我陰部有種奇特的騷癢感覺,無力酸軟的雙腳,開始無意識的輕晃著。

  「重要地方,非常美麗的粉紅色。連肛門也是,這值得好好調教一番。」

  我超怕被碰肛門,驚喊:「不要…不要…那裡不可以…」我掙脫不瞭他,我覺得好丟臉。

  「哇操,這麼濕啊!其實你也在期待被強奸吧?嘿嘿嘿…」他發現我更濕瞭,開始用下流的語詞羞辱我。

  「屌哥,你放手,求求你手快抽出來…啊!」我掙紮著向他求饒,但這傢夥根本就沒有罷手的意思,他插在穴內的手指,依舊不停的往深處轉探著,連帶按在陰蒂上的大拇指也跟著彈弄。

  這傢夥武孔有力,像藍波,但手法細膩,很會折磨女人。

  我很難受,陷入暈眩,又看見五彩繽紛的光,知道情欲似乎又被挑起,人開始忍不住喘息瞭起來。

  「我先來替你拍一張小穴和屁眼的使用前特寫。」

  「啊…啊…不要…不要拍…啊…」

  他根本不理會我,拍好後,低頭便含住瞭我的乳頭吸吮,手指使勁的在小穴裡轉動著。感覺手很粗糙,但肉穴很濕,沒有聽到水聲,但我感覺裡面有噗嘖噗嘖的水。

  接著他翻身拉下褲拉煉,將他的陰莖掏瞭出來。改用69式趴在我身上,不客氣的把陰莖頂在我臉上,說︰「來!你先吃屌,待會兒包叫你爽死!」

  我不願意的閃躲著,他就張口咬我小穴。「啊~痛!」他趁我張口叫,陰莖隨即頂瞭進來,我的頭被他二腿箝制著,隻好順從的含著他的龜頭。

  不大也不小,正好塞我一嘴滿滿。他發出輕微的喘息聲,也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

  他真的是強迫老手,我仰躺在座位上,那屌不會頂迫喉嚨,讓我可以喘息,正好制住逼我無法反抗。

  想逃,屌就會壓迫喉嚨,我雙手隻好抱住他的大腿。而他則悠悠的吃著我的嫩穴。

  「哈啊啊,感覺太棒瞭,我舒服得快射出來瞭,你…乖乖幫我吸出來!」

  「本來想乳交的,就先口爆,在你臉上抹我的精液吧!」

  二人全身都是汗,男人味好濃,精液好濃。

  男人在低吼:「呃…呃…我…我,爽得停不下來…」

  我別無選擇,為瞭呼吸,隻好全部吞下去。身體也是,全身顫栗,他的吃屄技術很高超,我高潮的感覺,好美!

  彼此都高潮過後,暴屌哥放我回前座,我要求他送我回地鐵站,或讓我下車。

  「可以!但以後隨傳隨到。我要在你身體的每個角落,都抹上我的精液。」

  他不準我穿回內衣褲,斥喝我把內褲和胸罩全拿在手裡,讓他拍照。我不從,他說:「如果今天不想被強奸,就乖乖笑一個。」

  怪不得他給我看的女生,都笑臉迎人。我笑瞭!也拍瞭。內褲和胸罩還是不還我,說是戰利品,拿回傢作紀念。

  我心想先全身而退,明兒再把他抓回來。

  回程路上暴屌哥,不時轉頭看我,淫笑著說︰「小騷貨,看你不害怕,你從事什職業?」

  「隨便你想!」我不想回答,也不想看他,將臉別向窗外。

  這傢夥吃定我瞭,說︰「小騷貨,看來剛才沒強奸你,是我不對,是不是在恨我,沒用屌讓你爽啊?」

  聽他這麼說,我羞愧的不發一語,恨不得跳車。

  「你的B是極品耶,金毛漂亮,紅嫩又水多,再配上那對賤奶子,還有你哀怨,看來不滿足欠人幹的表情。看來沒有強奸,還真的對不起你呢!」

  越講越低級,我終於聽不下去瞭︰「夠瞭,你不要再講瞭好不好!」

  「喲!你走錯路瞭,到底要載我去那裡?」

  暴屌哥嘻皮笑臉的說:「回我傢呀!你不是要看,我收集的戰利品?」

  「我不信,你真放在傢裡?」我心想,他的戰利品上,一定有被害人和他的DNA。

  「被你口交夠瞭,被你抓去關,我心甘情願。」被績效沖昏瞭頭,我又沒有叫支援,竟然跟著他回傢。

  〈強奸常犯〉說:「你都幫我口交瞭!為你被抓去關,我心甘情願。」被績效沖昏瞭頭,我又沒先叫支援,就跟著他回傢。

  即然被績效沖昏瞭頭,怎會沒叫支援?

  績效當然不是重點,我也不可能承認自己淫蕩。

  為瞭論文,我也算〈性工作者〉。我想瞭解,自己的潛意識裡,到底在想什麼,是A片看太多,還是情欲逐漸戰勝理智?女人會渴望被強奸嗎?

  所以才會沒有叫支援,跟著他回傢。

  那是一處八樓高的舊公寓,他不塔電梯,而是推我走進樓梯間,躡足而上到瞭五樓。

  「你…你要幹什麼?」我有些緊張的問。心裡認知,這樣才符合〈強奸常犯〉的行為邏輯。

  「我又硬瞭!你一定沒在樓梯間做過,咱就在這裡幹一炮。嗯?感覺不一樣,很爽的!」他說完就硬將我壓在墻角,強吻瞭上來。

  我掙紮著,但頭發被他左手用力固定住,胸口也被手肘壓制住,我毫無抵抗的能力,他的舌頭無賴般伸進我嘴裡。

  有一股臭味,但那舌尖很靈活在我嘴裡翻攪。一會兒他空出一手,伸進我的上衣內,挑弄著我敏感的奶頭。

  剛在車上被口交,餘韻還在,一股電流竄入我心底。我很難受,感覺自己會再失控,叮囑自己:「倪虹!你要矜持含蓄一點。」

  「暴哥!我不要在這裡,放我回去?」我掙紮著,想掙脫他。

  「操!裝什麼裝,臭賤貨,你跟我回來,不就是想被我幹嗎?還裝什麼?」

  暴屌哥左手抓我長發,右手扯開上衣鈕扣,張口就咬住我的乳頭,接著更用力,捏住我另一隻乳房,我痛到不敢反抗。

  「我沒有裝…我不玩瞭…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怎麼也推不開他。

  「操!賤貨!敬酒不吃,看我怎麼強奸你!」

  暴屌哥將我壓在墻上,掀起我的裙子,抬起我的右腳,低頭一看,金色恥毛再度激發他的獸性,哇瞭一聲:「哇!金毛混血,你媽賤,開洋葷生下你,混血雜種的會更賤。」

  混血才美,被說成雜種?人傢隻是含蓄,說我賤?這話傷瞭我的心。真的想逃瞭!

  在意志驅動下,女警也沒柔弱到無縛雞之力。我忍著痛,三二下掙脫他的掌控,轉身想逃。才跑沒幾步在樓梯轉角被抓住,這引來暴屌哥憤怒。

  他左手擰住我的長發,右手撕去裙子,又伸向我私處,一把抓住金色陰毛,我痛得流出眼淚水。他用力一扯,拔下一撮,卻把毛放進嘴巴裡咀嚼。

  他兇巴巴地警告著:「再想要逃跑,我就把淫毛拔光,聽到沒有!」

  金色恥毛是我的榮耀,為瞭呵護毛毛我妥協瞭。轉身背對,趴在樓梯扶手上,緊閉雙眼雙腿夾緊,竟不知他何時把雞巴掏出來,從後臀抵住我的肉穴,猛力一插。

  忽然感到下體被粗大火熱的鐵棒插進來,感到一陣刺痛,我大叫一聲,但隨即驚覺,怕被住戶聽到,趕緊用手捂住嘴巴。

  知道貞操已失去,但仍扭動身體掙紮試圖掙脫。隻是其陰莖和著我的淫水,已經全根盡沒在我的小屄裡。

  我的掙紮動作,隻會更刺激他的性器官,反抗,讓他更覺得興奮。

  「我們終於結合在一起瞭!嘿…嘿嘿,裡面好緊,感覺比口交舒服。」

  「啊…不要…快拔出來…不要…啊…啊…」我被他猛力的頂著深處,乳房不停的亂甩。我哭喊求著他:「啊…不要,拔出來…求你啦…」

  「操!臭婊子,這是強奸,你看來不夠爽,是不是?」暴屌哥更用力的插到底。

  「不要…不是不爽…是求你不要在這裡做啦…」哀求性侵犯肯定沒用;自己身體更沒用,下身開始傳來陣陣的快感。

  「就是要在這裡肏,才刺激。你的B、金毛,又窄緊,真他媽的好幹,我操死你!」暴屌哥講話難聽,肏的很用力。

  「啊…這是夢嗎?我頭昏昏的。啊…不行,完全不能思考啊…」在他的猛力幹弄之下,五彩繽紛的光出現,這是夢境嗎?我的反應改變瞭,開始發出屈服的喘息聲。

  「幹!爽瞭吧?剛才還裝。騷B一爽,就會淫叫瞭。嘻!」暴屌哥不客氣的羞辱著我。

  「啊…啊…沒有…啊…啊…我沒有…」他也沒有想像中的殘暴。隻是在我體內的陰莖,因我有快感,水多,讓它變得更硬、更粗大。而我身體屈服,僅剩意志力在搖頭。

  我沒有假裝,有好幾次,當他用力頂深處的同時,我真的是有,配合他大聲淫叫出聲來的。

  難…難道我變得欲求不滿嗎?不!我沒有。是催情迷藥,讓我身不由己,才一再失去。

  「賤貨!這樣強奸,你爽不爽啊?」

  感覺他的話很下流,可是情欲逐漸壓跨理智。小穴裡的感覺,好棒…,我感覺好舒服……

  「啊…你好狂啊…啊…我舒服…爽啊!」我受不瞭這麼狂傲的男人。把過錯推給催情迷藥,我終於不再抵抗,誠實的回答心中的感受。

  「這才乖嘛!把我當成男朋友在做,就對瞭!」他見我不再反抗,便不再箝制我的頭發。

  我站在五六樓間轉臺,他想拖我回五樓,我不想被囚在房裡成性奴。我二手趴在往六樓的階梯上。他雙手抓著我的奶子,很用力揉捏著,而陰莖也加速的從後抽插著。

  二相拉扯,我每往上爬,就被他抓回來。

  「讓你自由發揮,你卻老往上爬。貓抓老鼠嗎?」

  「我是貓,不是老鼠。」

  「管你貓,還是老鼠。往上爬就是不行。是說追著奸,就更加有趣瞭!」

  「輕一點,它好粗~好大唷~人傢會壞掉啦!」不說沒事,一說就惹禍。要他輕一點,反而更用力,「阿~會痛。」感覺那龜頭要頂進子宮裡去瞭。

  知道不可能。可是怎有「噗哧」的水水感覺?

  心裡知道,我感覺來瞭…,也被發現瞭。

  他壓瞭下來,咬我身朵,淫笑,問我:「開始淫蕩瞭喲?」

  我竟然「嗯!」瞭一聲,接著很小聲的說「…輕…一…點…」

  看我會配合,他改扶我的屁股,讓兩顆懸空的奶子,隨著抽插律動,不斷的晃動著,我屁股被他撞的啪啪響。

  「啊…不行,插慢點啊…聲音太大…嗯嗯嗯…會被聽到啦…」我竟然忘瞭羞恥,在樓梯間配合他奸淫我。

  「賤貨!這樣玩,剌激不剌激啊?」我先點頭,接著說:「可是,我怕…」

  「騷貨,你怕什麼嘛?怕被人聽到啊!」他猛力,更深的插瞭幾下,說︰「這裡是我地盤,沒啥好怕。是問爽不爽啊?爽,不要忍耐,就是要叫出來!」

  才說怕怕被人聽到,果然樓下傳來紛亂的腳步聲。

  「有人來瞭…快,放開我!」暴屌哥沒在怕,還緊緊抓著我的屁股,像要做給誰看似的,更用力把肉臀撞的啪啪響。

  我回頭往下看,一個中學生,穿短褲拿著藍球,沖上樓來,樓梯被我擋住去路。

  他「喂!」瞭一聲,停瞭下來,眼睛一直盯著我,看那臀肉被撞擊的湧動和聲音。

  冏!我羞出一身汗。

  那少年也是,剛打完球讓他一身汗,香艷的畫面,讓他跨下的傢夥瞬間勃起。

  少年看我在被欺負,就愣在我身旁。暴屌哥開罵:「看什看,你也想來Play嗎?」

  那少年也沒在怕,問我:「姐姐!你…這…沒事吧?」

  「小弟弟,我沒事,你上樓嗎?別看,從我身邊繞過去。」

  「聽到沒?不關你事,繞過去,滾回你有陽光的樓上去~」

  我思索,樓上有陽光?還有,這二人的關系,是…?

  那少年被罵,不走瞭,就在往六樓的梯階上坐下來,挨著臉二相對望,問我:「姐姐!別怕,五樓是他的地盤,你趴這裡是中線,有我在。要不要報警?」

  這話讓男人不爽,挺腰一頂,我往前一撲,乳房撞到梯階。少年伸手扶住,輕聲贊美我:「小心,你這奶子,好美!別碰壞瞭。」再抬頭對暴屌哥說:「喂~她上半身過中線,進我地盤歸我。」

  暴屌哥說:「呸~小色狗。喜歡嗎?喜歡,上半身就給你。」

  還是猜不透,這樓上樓下二人是什關系?

  少年一身汗,用結實的臂膀護著我的上半身,也算放肆,偶會出手抓住我的奶子,捏一捏、惦瞭惦…撫摸幾下。

  我皺眉看著他,撅著性感的小嘴,不是沒拒絕,是怎會踩在中線?下半身肏都被肏瞭。上半身,實在很感謝有結實的臂膀護著。他藉機消費,不忍心讓這個正義感少年難看。

  我一定有戀弟情節?被小叔騷擾過幾次,我都發現自己下面會濕。這會兒又對陌生少年也有反應,八九不離十瞭。

  我笑著對他點點頭,好想問他:喜歡摸姐姐的奶嗎?但我說不出口。

  害羞低下頭,谷楓的定情物─白玉墜子,隨著暴屌哥從後肏的節奏,在胸前晃蕩著。

  抬頭看那少年,又低頭看白玉墜子,閉上眼睛,向瑪麗亞請求赦罪。

  谷楓!對不起,你的女人,被一分為二,徹底崩壞瞭…

  少年的手,不停在我的乳房、後背、腰身、腋下…四處遊走,感覺不是褻玩而是呵護,勾起很多年輕回憶。

  漣漪一圈圈的擴大,我竟然很享受,喜歡!感覺被一個少年撫摸,比暴屌肏我還舒服。

  感覺少年有正義感,很陽光。他看著我的下半身,在黑暗的那一端被催殘,被凌虐,卻無能為力。

  我把這種不正常的感官刺激,怪罪給催情迷藥,殘毒,怎在我體內這麼久?

  隻要在五彩繽紛的光芒下,不管是被呵護的上半身,還是被催殘的下半身,對我言,似乎都會很興奮。

  「姐姐!我住六樓。若不需要幫忙,我進去沖個澡。這男人如果讓你不爽,爬過中線,你就自由瞭。」

  「我知道,你趕快去沖澡,姐姐臟瞭,不適合你…」目送少年上樓,我竟有一種惘然若失的酸。心裡不舒暢,好像沒抓住什麼東西似的。

  少年走後,暴屌哥打我屁股,又想拖我回五樓,我不從。他大聲喊著:「死心吧!我和這傢夥井水不犯河水。快,把屁股撅高一點!」感覺自己又被往下拖進黑暗的深淵。

  「你還沒肏夠啊?」我二手撐在樓梯上,頭往上抬,迎向陽光。下半身,任由他奸淫,隨他去幹。

  他伸手我想抓我的奶,我甩掉,學著罵:「過中線,這不是你的地盤。」

  「呵呵!那,我我肏的表現怎麼樣,是不是比和男朋友做更舒服?」

  「嗯!啊…哈…我…」我喘著粗氣,無法評論。

  「嗯什麼?混血婊子,你舒服,就要大聲叫出來啊!大聲一點,讓那傢夥聽到,掠奪才是真正的積極,我才是最強的鬥士。」

  少年氣不過,隻穿一條內褲,開門出來,說:「大姐!我熱愛陽光,崇尚文明;不比他黑暗,隻會撿拾墜落的腐屍。」

  「你別聽這傢夥的。想淫就淫,想叫就叫啊!不然我就不肏你瞭。」

  我是腐屍?

  少年就坐在我頭頂上,隻要往上爬,我就可以擁抱光明。

  可是我選擇淫穢的黑暗,瞬間整個樓梯間都是五彩繽紛的光,我搞不清楚怎一回事。真的要看醫生瞭…

  我小臉蛋一股熱現出紅暈,眼光迷離,乳頭明顯的硬起。隨著硬碩陰莖的深肏,身體竟連連不斷地顫抖。那種想飛想自由的感覺,我當然知道,很怕他不肏我,趕快開口求他:「不要啊!別停下來,人傢…人傢快瞭!」

  「快什麼?」

  「被你奸,人傢…人傢快飛瞭!」

  暴屌哥臉上泛起瞭征服的勝利表情,說:「如果想更舒服,就照著我的話,對著鏡頭,大聲講一遍。快說‥」

  「哥哥,你的雞巴好棒,求你更用力的肏我。」我沒想到,自己會對著手機鏡頭講出這種不知差恥的話。

  少年失望瞭,轉身,關門,讓我沉入地獄!

  我眼眶紅紅的,回頭看暴屌哥:「求你更用力的肏我。別停,人傢…人傢要高潮瞭!」

  「這可是你要求的,那我就成全,讓你高潮…」

  啊…啊…啊…

  暴屌哥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他奸的我快感連連,啊…啊…啊…啊…啊…不一會兒,全身痙攣,身體不停顫抖,就高潮瞭!

  高潮過後,我二手開始無力,下滑,癱軟在黑暗的深淵裡。這才發現我意識不想屈服,咬住自己的手臂,氣。為什麼你不往上爬?

  但我也沒能阻止自己,硬是被奸出高潮,丟人啊!

  「看吧,釋放自已的奴性,是不是快感倍增呢?」看我乖乖點頭。他很得意,加快速度發狂的幹,還喊著︰「臭婊子…樓上那傢夥罵你是腐屍。那。我就肏爛你的B…我操!」

  「快,對著鏡頭,說你現在的感覺。」他再次要我對著鏡頭話。

  我雙眼迷蒙,哦!瞭一聲。瞬間面露微笑,對著鏡頭:「肏爛我的B…我的爛B高潮瞭,現在感覺超爽的。我還想要…」會這樣說,是高潮沒有消退。還想要?是想要糖吃?還是想要崩壞?

  我說想要,讓他得意,更狂的進出,沒多久下身又就傳來一陣酥麻,知道我要第二次高潮瞭。

  暴屌哥似乎很懂女人看得出來,也抱著我的腰,加快瞭抽插的深度,讓我丟出第二波陰精。

  二波高潮過後,我兩腿發軟,整個人已經癱瘓,那淫水沿著大腿往下淌流。

  暴屌哥不放過我,把癱軟的我撈起來,扶著我的腰,再次擺動下身,用發狂的力道奸淫我。

  此時樓梯間暗無天日,黑暗深淵充斥著抽插所發出的肉臀碰撞聲,還有我無力淫蕩聲。

  「啊…啊…你…放過我吧…啊…啊…我虛脫瞭…」

  可是,我沒有墜落,我上半身還在充滿陽光的六樓。那奶子為瞭護主,磨擦著樓梯,已經沾滿塵土瞭。

  「喔!你爽夠瞭,我可還沒爽完咧!」他邊說,邊拍打我的屁股。也不再抱我的腰,而是任我癱軟在梯階上,他把近百公斤的身體壓瞭下來,更用力的肏,我隻好不停的淫啼。

  那雪白的乳房,被止滑銅條刮到都紅瞭。肯定很痛!好希望得到陽光少年的救贖。

  「說,你能承受幾次高潮?」

  我不想回答。

  我的紀錄保持人是谷楓,誰也不可以偕越。但這會兒身體不聽使喚,有更多的淫液流出來,即已墜入淫穢的深淵,我想要求更多,可以嗎?

  「嗯…嗯…我還沒有崩壞。我已經二次泄身瞭…求你…不要再繼續瞭。」嘴巴說不行瞭,但身體無法自主,我還想要…又往再次攀登高潮的巔峰飛去。

  倪虹,誰也不可以逾越谷楓的紀錄。

  倪虹,你如果被破瞭紀錄,被開發成功,以後你可以擁有更多。決定瞭嗎?

  暴屌哥勾引我,說:「那你再用一次高潮,迎接我射精好嗎?」

  「嗯…嗯…嗯…嗯…」

  「那麼請告訴我,是不是很想要我射在你爛B裡面?」

  「嗯…嗯…射在裡面…嗯…請你…射在爛B裡面…」

  「很好,我準備來瞭!你現在打電給男朋友。」

  「做什麼?」我不解。

  「告訴他,你徹底毀壞瞭,現在要迎接外頭的男人射精在爛B裡面。」

  看來真壞到徹底瞭,我竟然撥打浩文的電話。沒人接。手機在響;下面也在響。噗滋…噗滋…

  「臭婊子…原來你沒男朋友,才出來找刺激。啊~啊~爽,我又再占領一塊凈土。今天要用精液,填滿你的子宮。」

  「啊~啊~啊~啊~別這樣說,人傢爛B…高潮瞭。」

  第三次高潮的時候,我上半身癱軟,沒人救贖;下半身不停的顫抖。谷楓費瞭好大勁,寫下的紀錄,人傢簡簡單單就追平瞭。

  「喔…喔!你高潮的B夠勁,夾的真緊。這屄嫩…好爽…爽死我瞭。」他把陰莖抵住我的陰道深處,我感覺得到,那力道很強,濃濃的精液全射進我子宮裡。

  暴屌哥射精後,抓起癱軟的我,說:「轉過來,背對陽光!」他拿著手機攝影,強迫我將他陰莖舔乾凈。然後用力揉捏全是塵土又紅腫的奶,說︰「對著鏡頭。說,被我幹的爽不爽啊?」

  我被抓回他的領地,他要我坐在樓梯上,暴屌哥拿嘜克筆在我的乳房,和大腿根上,寫上〈屌奴006〉。

  「宣示所有權,回去不可以洗掉。下回帶你去紋身館,把編號紋上去。用黑墨…哈哈」

  暴屌哥接著又要我二腳開開,讓他拍攝被幹到紅腫的陰阜。接著拉扯充血未消的陰蒂,又拍一張特寫,說:「這是使用後實況。」

  「〈屌奴006〉!?喂,我在叫你…」

  「〈屌奴006〉你對著鏡頭承認,說今天被奸出瞭幾次高潮。」

  「三次…高潮!」

  他很大膽,拿我手機,撥他號碼,說:「記得把我鍵入電話簿。你B被我操爛,被我占有,歸我所有瞭!今後癢的時候,隨時來給我肏. 一個月最少一次,否則就像之前的女孩一樣,你的嘴臉,會在網路爆紅。」

  臨走,我的內褲和胸罩還是沒有還我,叫我在上頭簽名,說他要拿回房間,釘在墻上當戰利品。

  原來,他給我看的女生,都是在這種情況下攝影;也在這種情況下,乖乖求這色魔肏她。

  我是女警,才不怕被恐嚇勒!

  在光明與黑暗的中線被強奸,我承認,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無法保證,下次他約我時,我會站在那一方。

  會接受他的恐嚇?還是逮捕他?

  這一回,我之所以沒逮捕他,脫困後更沒馬上采集嫌犯的DNA。是因為被肏到虛脫,一回宿舍,洗好澡,連保養都沒做,就睡著瞭。

  翌日,還睡過瞭頭。醒來,有想要追究被強奸的事。但想到要寫職務報告,述說自己被強奸的過程,難以啟齒啊!

  上班遲到勤務簽出後,溜回宿舍洗澡,先用黑蘭極萃乳霜保養。對著鏡子看,慘,被奸壞瞭!小屄洞口大開,趕快拿出那一瓶透明藥汁。說可以讓陰道緊實,還能滋潤內部肌膚,這回總算用到瞭。

  做好保養後,電話突然響起,接起來是女警司鄧鈺芳,問我人在裡?顫驚驚,以為她要追究我翹班,趕快找理由塘塞。

  「報告長官,我在埋伏,想逮捕一名叫〈強奸常犯〉人…」女警司反問我:「你如何得知這犯嫌,他藏匿在那裡?」

  「躲在一棟舊公寓裡!可是我…還沒找到被害人…出面指控他。」自己是執法者;也是被害者。光明的使者;也是黑暗的屌奴…

  鄧鈺芳說:「你後!在講什麼?整天迷迷糊糊的。」

  原來〈強奸常犯〉囚虐另一個屌奴懷孕,還為他生下孩子。得救後老公不承認,鬧開來。〈強奸常犯〉被裁定強奸及囚虐罪名成立,但他居無定所一直沒入獄。

  聽說他身上背著幾十件強奸,和囚虐性奴案件。逮他入獄的警察,可以破格升遷呢!

  嘻嘻~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也不用拿自己被強奸的過程,寫職務報告。暴屌哥要我隨傳隨到,我隻要等他呼叫〈屌奴006〉,隨手摛來就升官瞭。

  但女警司說:「抓〈強奸常犯〉這事兒不急。你快點趕回警署,去阻止你同學…」

  最近〈黃警論壇〉已經不隻一次,出現制服警察做愛的影片。

  〈黃警論壇〉就是當年的〈皇傢警察論壇〉,現在則是九龍城警區總部的警員群組。

  論壇出現制服性愛的影片,大傢不會去追性愛主角是誰,而是追性愛場景,到底發生瞭什麼不公不義的事。

  性愛主角,是蔣秋和我同學林雅婷。蔣秋是署裡出瞭名的淡泊名利,快到咬糧年齡的高級警員。他和林雅婷自喻是警界的狗男女,覺得那裡不公不義,就會跑去那裡做愛。

  這一回,蔣秋又和我同學,跑去陳警司辦公室做愛。因為陳警司辦公室有攝像錄影,監看人員發現馬上通知人事部,受理的女警司叫鄧鈺芳。

  這事兒在香港也沒犯法,警司不想處理。知道我和林雅婷是同學,就打電話叫我去吹哨子,沖散這對狗男女。

  鈺芳叫我用跑的,一定要阻止他們用視訊直播,把幹愛影像傳給警務處長看到。

  我邊跑邊想:陳警司的辦公室有什麼不公不義?才會引來這一對狗男女,利用警務處開主管會報時,大膽的在辦公桌上性交?

  我上氣不接下氣,打開沒鎖的警司辦公室。一眼就看到蔣秋和林雅婷,當時正在戰況最激烈的時候。

  我及時阻止他們,視訊沒有傳送到主管會報的議場,算完成使命。但隔天我同學和我有心結,他們還是把影片PO到〈黃警論壇〉。

  我實在迷迷糊糊,還覺得這二人給我面子。為瞭感謝他們,也為瞭論文,我邀他們倆一起吃飯。

  蔣秋很爽快的答應,林雅婷雖沒拒絕,就是冷漠的敷衍我。

  我和林雅婷是香港警察學院,學警訓練課程的同期同學,自從我調過來後,她一直覺得是我搶瞭她的風頭。我也覺得她誤會我,一直想好好邀她坐下來,二個同學剖心溝通一下。

  我問林雅婷,為什麼總對我有敵意?她沒說。蔣秋打圓場替她回答:「我們要讓陳警司在警務處長面前丟臉。」

  那不公不義的理由呢?蔣秋說,陳警司接受性招待,掩護警隊的不肖同仁逼良為娼。

  陳警司也知道蔣秋要伸張正義,上星期就公然點名,某些同仁不自愛,若一再挑釁警紀,就要用調職手段拆散,流放邊陲之地。

  蔣秋幫雅婷說項:你同學將被流放邊陲,都是你處處搶她風頭,害她在署裡不被重視,因憂鬱而犯瞭性愛成癮癥。

  一開始,她隻在工作壓力太大時,會想找個地方自慰發泄一下。但愈來愈嚴重…

  沒錯,雅婷是常公然在廁所自慰,被我撞見很多次。我迷糊,覺得自慰沒什麼。經蔣秋說出來,我才知道,雅婷會用這種方式,竟然是在向我表達抗議。

  「同學,我並沒有輕視你。隻我我迷糊出瞭名,目前績分也比你低,從不會想和你爭升遷。」

  林雅婷眼眶紅紅的,說:「你調過來後,人緣比我好,我一直以為你故意的,想扳倒我。」

  「怎會呢?我一直當你是姐妹,咱不是一起賣原味內褲嗎?」好再有這一段合夥生意,讓她笑瞭。

  聽我們在賣原味內褲,蔣秋先是一愣,接著說:「林雅婷,聽來不是你捕風捉影。原來,倪虹真比你還淫蕩。」

  林雅婷這才開始暢言:「都嘛是你人緣好,又當公關拍片女警。我也很想上鏡頭,也是和你較勁。才和蔣秋演狗男女,幫同事代言,藉之伸張正義。」

  我心裡瞬間浮現,昨兒被暴屌哥強暴的回憶。心裡笑,同學!論身材,論出軌,我都成爛B,身上的〈屌奴006〉還沒洗凈。比騷,你那騷得過我?

  林雅婷看我在微笑,不明就裡,她愈講愈激動。

  「愈是緊張的地方,愈是刺激的方式,愈有快感。比如面對鏡頭、被撞見的羞恥感,或者沒有人敢做的地點…等等,都能在幾秒內顫抖,癱軟。」

  「這我經歷過,可以體會。可是上傳主管會報,全香港的警察首長看你被肏,是你丟臉吧?」

  雅婷說:「不會啊!你的不雅淫照和影片四處瘋傳,你的人緣依舊那麼好。咱警司的辦公桌被我當炮臺,他才會沒面子。我要大傢拿放大鏡檢視他的所做所為。」

  我心裡很驚訝!卻不敢問,她在那裡看到我的不雅影片?心想慢慢來,於是改口問她:「這種有訴求的代言,像演戲,你會爽嗎?」

  雅婷描述當時的情況:我們計畫瞭一星期,還有預演,那一天剛下勤務還沒換下制服,蔣秋說:「抓到機會瞭,快!」

  他拉著我的手,到二樓沖進陳警司辦公室,說:「就在他的辦公桌上搞,用視訊傳到主管會報議場。」

  我真的超害怕的。也許是這種緊張、刺激感,我們接吻後,下面就已經濕瞭。

  之後蔣秋讓我仰躺在辦公桌上,脫去人傢內褲,肉棒就插瞭進來。

  「蔣秋你好硬…隻是演戲…你怎這麼猛呀?…喔…喔…」

  「嗯,你舒服嗎?心裡,有真心願意被我操嗎?」

  「嗯!多少有欣賞、喜歡你的個性…我才陪你演,願意被你操呀。」

  「喔?演戲也可以投入感情。」

  「…對啊…快…用你的棒棒深深的插我吧!」

  「好,那咱動作做大一點。喔…你BB好緊啊!我來開視訊,把畫面傳到主管會報。」

  「你告訴處長,咱這兒有女警,被逼當妓女瞭…」想到自己就要當英雄引起轟動,那當下真的好緊張,但真的好興奮、好刺激。

  可是,蔣秋不會操作視訊。我隻好拿著手機幫老公拍攝像,他想看我和別人愛愛的樣子。

  蔣秋的陰莖抽插的飛快,龜頭腫的好硬好大,他把最硬的陰莖,在我最柔軟的陰道中來回沖刺。

  我把雙腿抬高,二腳懸空,忸怩臀部迎合著他,換他攝影,我二手撥開自己的陰唇,讓他拍濕漉漉的特寫。

  「我是不是很下賤的女人?喜歡給別人看…」感覺我好淫蕩,我有點不能自己的問。

  「以前用潘金蓮罵女人淫蕩,可這時代,很多女人想演好潘金蓮。更何況,你老公在等著看你被肏的影片。」

  對呀!想到老公在傢裡,正期待看到我被肏的樣子,我笑著對鏡頭說:「老公!…你老婆這樣,有像潘金蓮嗎?」

  「老公,他的屌好大,正在肏你老婆的騷屄呢!」

  蔣秋也在一旁配音,猛誇獎我,興奮地合音說:「兄弟,你老婆臉蛋美、奶子美、屁股美,騷屄更是美!BB好緊啊!」

  「女警,這會兒躺在辦公桌上被肏,哦…明天她就出名瞭!」

  被蔣秋這樣贊美,我撐不瞭三分鐘,很快便渾身抽搐,腦子裡一片空白,人就高潮腿軟瞭。

  而蔣秋以為我會熱,解開我的制服上衣鈕扣,我用力搓揉自己的乳房,讓蔣秋攝影時,我有一個想法,趕快發視訊給老公。老公說在地鐵站,改用電話講。

  「老公!你老婆的奶子,還戴著你送我的蕾絲胸罩,這會兒袒露在同事面前,畫面很淫蕩,回傢給你看視頻,你會喜歡的。」

  「問我的感覺?有老公在,他動作明顯加快瞭,我覺得龜頭每一下都頂在花心上,滑來滑去。」

  「有啊!我有高高的抬起屁股,兩腿分得很開,好讓他肏得深一點。」

  「老公,你受不瞭瞭?要去廁所?好,我們讓你看視訊。」

  這時候蔣秋在我耳邊輕輕的說:「小騷貨,我受不瞭刺激,要射瞭?」

  「老公,他快射瞭。你老婆一直無法懷孕,我真要讓他配種嗎?」

  「蛤?你叫我扒開點,讓他射得深一點?好…好…他點頭說知道瞭!」

  老公問我要高潮瞭沒?我「嗯」瞭一聲,就用手去彈自己的陰蒂。蔣秋的陰莖,也加足馬力配合,在我的小屄裡快速抽插。

  這時我發出瞭很大聲的淫啼,接著全身顫抖,陰道開始強烈地收縮。

  「老公,他贊美你老婆,說我小穴在夾吸他的雞巴呢!喔,你平時也有感覺嗎?嘻…嘻~」

  「啊…老公,我夾到他受不瞭!說要射精瞭…啊~開始射瞭…喔~喔…喔…老公,你心臟不好,別激動。」「有,很燙!射好多。有,頂很深!還有,還在抖…」

  別人會覺得,這是好可怕的想法。但對不孕夫妻,外人是無法形容這種刺激與期待的。

  偏偏這時候,正好你開門進來…

  *****************************

  聽完林雅婷自述,他和蔣秋在警司辦公室性交,還把影片PO上傳的前因與過程。甚至不孕夫妻的心中無奈,我聽得渾身直打哆嗦。

  我也一直沒有懷孕,我怎沒有想到尋求借種的想法?

  直到林雅婷把話題,導回正軌,我才回過神來。

  「對不起,倪虹!我一直以為,你和江浩文一樣,都是站在惡警那一邊的。」

  「蛤!怎大傢都這樣認為?我這清純樣子,像女惡警。」

  蔣秋這才幫腔打圓場:「雅婷,你誤會她瞭。雞爸有說,倪虹和他合作,都是咱這一陣線的。」

  蔣秋雖然單身,但林雅婷已有傢庭。一直以為雅婷和老公,是一對恩愛夫妻。

  今天同學說開瞭,才知道傢傢有本難念的經。原來我不隻迷糊,還傻裡傻氣。

  而林雅婷也不知道,我經歷好多事,我也自顧不暇啊。

  他竟然不知道:我和姚千瑩有同性愛,是挺朋友做善事。我在美容會所被迷奸,至今仍受催情迷藥之苦;同事搖傳我是浩文的炮友,其實我是被肏奸,非我下賤。

  而昨兒,我又被強瞭,如今又多瞭一個頭銜,就是爛B〈屌奴006〉。

  雅婷一直覺得,我幫志傑督察刮毛、打手槍,是貪圖配套房。獻身給珠寶大盜拿精液,是搶功圖謀升遷。她誤會我,覺得我不計代價提供肉體,全是在和她搶排名。

  「我提供肉體?你就跟著作賤自己?」她為瞭和我競爭,竟然選擇和蔣秋用狗男女的方式,表達不滿現狀。

  說開瞭,我才知道,連她老公也覺得我很賤,用身體圖升遷。可她老公不孕想借種,洐生有淫妻癖,與我何幹呢?

  不解,爭一口氣,真比女人的貞潔更重要嗎?看來,我需要再邀訪林雅婷她老公,把彼此隔閡與心結化解開來。

  被林雅婷誤會這事兒,短時間恐無法理的直。

  而〈強奸常犯〉老是打我電話,我也沒有去抓,推說很忙,因為我真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忙。

  這筆帳先記著,我一定會赴約,一定會把暴屌哥逮捕歸案,我想把這破格升遷的機會讓給林雅婷。

  隻是我同學,會不會和我一樣,沉淪?讓她步我後塵,變成〈屌奴007〉就沒得計較瞭,嘻嘻!

  至於我的正事,是終於要休假瞭。

  約好瞭咘咘,要帶她回去婺源,讓她吃一隻童子雞進補。

  在機場,碰到飛機誤點。咘咘給我看一個剛買的玩意兒,說是叫聰明球的東西。她神神秘秘的對我說,帶這個出門很刺激喔。

  「聰明球?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吔。」馬上上網搜尋,光看商品介紹,我很不爭氣就濕瞭…。

  聰明球的原理,是透過球球在陰道裡制造刺激,幫助女生有意識或無意識的鍛煉骨盆底的肌肉(pelviuscles),同時也可以鍛煉陰道肌肉的收縮力。

  說明書上有說,將聰明球放到體內,有可能在走路時,就能夠因為球球震動而達到高潮。

  對咘咘說:「你要吃童子雞。這玩意兒,我來幫你試用。」常常二頭飛,我飛航點數夠多,拿著聰明球,直接沖進機場貴賓室。

  馬上拆封,看起來好可愛喔!天鵝絨般光滑柔軟材質,一體成型的外觀,拿起來有些沉,搖一搖球內還有小球在碰撞。

  天啊!如果帶這個出門,豈不是走起路來就小球撞大球,大球再不斷撞擊小嫩屄…真的好害羞喔。

  問自己:「我。可以嗎?」頭一次使用,有內附潤滑劑的幫忙,還是費瞭很大力氣,才將第一顆塞入。

  天啊,好滿喔!站起來得很小心,感覺身體裡有一個平衡錘,失衡就撞來撞去,走沒二步屄就被撞濕瞭。

  蹲下來將腿開成M字型,慢慢將第二顆也推入濕漉漉的屄裡,隻留小拉環在外面。站起身,感覺脹脹的,異物感很明顯,跟跳蛋完全是不同的感覺。

  貪玩忘瞭時間,廣播在催登機瞭,趕緊往登機門,才走沒幾步,我就忍不住瞭。陰道內傳來的撞擊感。

  香港機場很大,到登機門要走很遠。每走一步,體內的聰明球就給你來回撞擊幾下,而且還是兩顆球,互撞。

  我得盡量走電扶梯,心裡罵:「慘瞭,這那時,才走得到登機門呀?」

  走一段路就起雞皮疙瘩,整個人開始喘息。身體很賤,人卻裝出一付端莊的樣子,還是得趕上飛機,沒時間去廁所取出來,快速往登機門。

  兩顆球在體內交互的撞擊,我整個頭皮發麻從頭麻到腳底。身體核心之處,已經被聰明球綁架瞭呀。

  「喔喔…難受啊!喔…」這是第一次體驗,算快感也是自虐。陰道裡全是淫液,隨著腳步咕啾咕啾的攪動,真擔心那球會不會滑出來,在機場滿地滾啊?

  好不容易到瞭登機門,走在空橋上,我靠著旁邊的墻壁走。心裡在吶喊,阿阿…阿…我會高潮的…。

  說時遲、來的很快,…啊…泄瞭…真的泄瞭……就在臨近機艙門時,我高潮來瞭。

  高潮一顫陰道一縮,聰明球的堅硬的異物感又傳上來,兩顆小球又交互作動,震得我都暈瞭。

  咘咘問我:「倪姐!你怎瞭?」

  「球,球…太刺激,受不瞭,走不動啦!」整個人蹲在地上縮成一團,一動也不敢動,這球真的很邪惡,我一動它就不斷的撞。

  連後頭乘客快步超越我,引起空橋震動,我的快感也是一波接著一波。

  空姐過來關心,和咘咘扶我起來。

  「倪姐!先忍一下,咱先登機。」忍著登機找到座位,咘咘看我不敢動,她在竊笑。

  待會兒飛機起飛怎辦,如果飛機碰到亂流,一定很可怕。

  心想,等安全帶燈一熄就去拿出來。孰知飛機一升空,機長就廣播碰上亂流,飛機在劇烈震動,球內的金屬小球也隨之跳動,帶來令人心癢難耐,連心裡都有小鹿亂撞的挑逗和刺激。

  好不容易可以上廁所瞭。不行!得快點去拿出來。

  我一站起來,馬上就一陣暈眩,瞬間癱軟在椅子上。咘咘咯咯直笑,這才知道這聰明球有無線遙控10段變速。

  而粉紅色的遙控器,就在咘咘手上,她先是竊笑,在我耳邊說:「倪姐!乖一點,我要押你回婺源交給谷楓。」

  「你整我?那我就在座位上拿。」

  她又在竊笑說:「你拿呀?」

  機位三排,我旁邊坐著一位帥哥,看來這一趟到南昌,我得被它欺負二小時。

  還有出關,如果海關要檢查怎辦?

  南昌機場出關時,倒楣碰上男官員,果真找麻煩,把我帶到旁邊去,光機明明顯示是玩具,還故意問要我解釋,怎帶這個上飛機?

  而咘咘竟在一旁興災樂禍,用無線遙控器忽大忽小在整我。還好被發現,她手裡的遙控器被官員拿走。

  這時所有乘客都出關瞭,另二個官員也靠瞭上來。一個帶班官員問,這是怎一回事?

  「這二個可能同性戀,當差這麼久,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玩。」

  「小姐,光機顯示,你下面有二顆金屬球,是…??」

  「是聰明球,不是炸彈啦。」

  「那…這隻遙控器,不會是引爆裝置吧?」

  「它不會爆,隻會爽啦。」

  「那…我可以試一下嗎?」

  「不!不行,我會再癱軟的。」

  帶班官員打岔說:「就開嘍,反正她看起來一副蕩婦的模樣。」

  握遙控器的官員,把力道轉到最大,我瞬間癱軟在地。感覺下體有千百支小鐵錘在竄動,我無法控制身體,隨它劇烈的搖擺著。

  「啊啊阿啊!不要、不行,不行…不行。會尿出來啦。」

  「哇啊!還會潮吹…看來是真的…你可別尿在這裡…」三個官員都在笑。帶班官員二手插腰說:「小姐!你不要癱在地上啊,先把東西拿出來,再講清楚。」,他要求我把聰明球從陰道裡拿出來。

  「可以圍著衣服拿嗎?我害羞…」

  「當然不行,要全程攝影,小姐請你配合。」他的表情顯的相當不耐煩,讓我不敢反抗。

  在全程拍攝影下,我半蹲二腳外開,很害羞,左手掰開內褲,右手指輕輕的把聰明球拉出來。體內的淫液,瞬間往外流滴在地上。

  我揉揉唇瓣說:「看。真是聰明球。可以讓妹妹的小穴更緊,不是違禁品。」

  作勢遞給他,那官員遲疑閃躲瞭一下,笑。

  帶班官員說:「你還是檢查一下,怕夾帶違禁品。」他隻好然接過沾滿小穴的分泌物聰明球,先搖一搖,拿到鼻前嗅瞭一下,皺眉頭,顯然聞到濃鬱的騷味。才把聰明球還給我。

  「好色情的身體,她陰唇還是粉紅色的呢。」聽到三個官員邊走邊評論自己的身體,我羞愧到無地自容。

  警報解除,去灑泡尿,人也清醒瞭。

  出機場一見到谷楓的車子,我飛奔上車,就往駕駛座的谷楓巴粘上去。

  「回來囉!你有沒有想我呢?」他隻親我一下額頭,心裡感覺他怎冷冷的。

  我覺得回來婺源,谷楓比較在乎我的人和我的心;而回香港,浩文都是肉棒比較想我呢,嘻嘻。

  可以反過來嗎?討厭谷楓都不會說,想肏我這類的話。

  好久沒看到谷楓,過往習慣都是一上車,就興奮的摸勃起的肉棒,這回也是。

  尤其回來飛機上,被咘咘用聰明球調教,還在海關當眾出糗,這會兒我還是濕漉漉的。

  「喂!騷妮子,都沒看後面有人。」

  蛤?對後,我忘瞭咘咘瞭。招呼她上車,這才發現小叔在後座,一臉色狗樣輕聲的叫人。

  「大嫂!我打盹,啥都沒看到。」

  谷楓帶小叔到南昌機場接咘咘,也沒先說,害我出糗,這回程一路我得忍著點。心裡氣,待回臥虹居,我非得抓他上閣樓算帳不可。

  小叔見識不廣,彼此介紹看咘咘嬌小,就一再叫她「咘咘妹妹」。惹來咘咘不爽瞭,喝瞭一聲:「坐好,叫我姐姐。」

  小叔人高馬大,瞬間變成小孩兒,不敢造次。逗得谷楓呵呵直笑,我也開心。

  四人一路玩回婺源,路過景德鎮去看瞭一些瓷器,小叔和咘咘很快就熟稔瞭。

  晚上又一起吃晚餐,讓咘咘品嘗瞭好幾處婺源特色菜肴。或許是旅途勞累,回到彩虹橋時,咘咘已經把頭依偎在小叔前胸睡著瞭,而小叔的手已經搭在她大腿上摸著。

  嬌小的咘咘,嘴裡樣著笑,和小叔比,她真的像幸福的小妹妹。

  反倒是我和谷楓生疏,為瞭做媒,都還沒親熱到。

  到瞭晚上。

  我安排咘咘去住谷楓的舊宅,在老舊堂屋門口,我指著小叔,對咘咘說:「今晚我沒空陪你,這小鮮肉交給你瞭。」

  回到臥虹居,一上閣樓我就吵著谷楓:「人傢等不及想看想吃,快快讓我看看,你的肉棒有沒有為我興奮?快…」

  谷楓回說:「長夜漫漫,想要多少?就給你多少。你看…咱先從後面來。」

  他推開窗戶,是月圓之夜,彩虹橋沐浴在淡霧裡。真的好美。

  讓他慢慢的頂我,景很美,可我很淫蕩,真希望先馳騁一番。谷楓問我,頭一發先射你的翹臀上,好嗎?

  沒關系,我可以忍。這一趟回來要住三晚。楓哥!我要很多很多,這會兒算飯後水果,先讓你慢慢品嚐。

  那感覺,就如情色文學裡說的。

  很美,很醉…。

  我想徹夜通宵,我不當灰姑娘,不要天亮,不讓午夜最美的感覺悄悄溜走。

  女人想要的,也很簡單。

  給我一輪夜色,像公主般疼我,慢慢的頂著,就能讓我在幸福中盡情墮落…沈醉…

  說來簡單,也不簡單。

  有時候,會有奇怪的想法,想像女奴一般,希望被他粗魯的蠻橫,被壓在床上隻能呻吟,想讓棒棒用力的鞭撻,光想就令人興奮。

  公主式的性愛過後,已是夜裡九點多,村子裡的人都睡瞭。我惦念咘咘,谷楓說咱偷偷瞧去。

  「色狗!從南昌回來,你一路對我冷冷的,老盯著小妮子看。」谷楓說,那有,我是在看弟媳。

  小公主套上小洋裝,那裙擺短到剛好包住翹臀。問谷楓:「我內褲呢?」如果沒有穿內褲,稍微動作大一點就會露騷屄瞭。

  谷楓說:「濕瞭,我明兒洗。夜裡,不用穿啦。」

  好。我也喜歡這種自在。

  空著下半身下閣樓,看自己,胸前呼之欲出的乳胸在曬月亮。被谷楓伸手摸一下,奶頭不自覺的硬瞭起來瞭。

  我伸手去他胯下,用力的揉瞭下去。「阿…痛。」

  出臥虹居,黃色路燈把老村子染成一片橙色。繞過飛簷翹角的巷弄,穿越粉墻黛瓦的老宅,二人摸進谷傢老宅,來到小叔的房門口。

  輕輕推開木門進入,這老舊堂屋,用的也是發黃光的老式燈泡,懸吊於梁上,像風中殘燭一樣的閃爍,光線不足淡淡的,給人多少感覺到曖昧。

  屋子不大,也沒有外廳、內室的分別。一組紅花梨木做的紅眠床,是這屋內比較有品味的擺設。除外就是一張矮桌子、一些瓶盆碗罐,看起來十分普通,泛黃的泥墻和污黑泥地,再怎麼整潔也看不出清爽。

  屋角有間浴室,門板缺瞭幾片板,有門等於沒門。傳來奇怪的水聲,我走近,就聽咘咘十分甜美的嗓音在咯咯直笑,說:「別沒禮貌,乖乖,讓姐姐幫你洗。」顯然小倆口進度飛快,在洗鴛鴦澡。

  谷楓賊眼瞪瞪,拉著我透過門縫偷看,老屋的浴室簡陋有些不堪,但人可是正值含苞待放,谷楓大他十一歲,小叔今年十八歲,咘咘也才廿歲。

  滿室水霧再加上水流滋潤,咘咘的肌膚細膩柔滑,手技顯然不錯,把小叔刺激得一柱擎天。

  連我也感覺有棍子頂著我的臀溝,伸手往後抓住谷楓的屌,二人開始打量咘咘的身體。這個女孩沒脫衣服就已經是姿色驚人瞭,現在的她一絲不掛,玉體橫陳更是美艷。

  一對並不高聳的椒乳彈性十足,卻又柔軟似水。明明就性經驗豐富,那乳頭竟還是玫瑰色,而且小巧如豆,微微挺起,乳暈大小適中,簡直就是乳中極品。

  咘咘的陰毛修剪過,隻留一小片短短的毛,蓄成三角形覆蓋在恥丘上。讓谷楓看到口水直淌。

  我故作吃醋嬌嗔,用力搯瞭手中的肉棍子,罵:「人傢小倆口,你給我老實一點。」

  「她的乳房好漂亮啊。」

  「喂!我的身材會輸她嗎?就因為年輕,你就…」唉!男人像貓,那隻不偷腥。

  這時咘咘說話瞭:「我實在不信,這樣的好身材,倪姐怎說你沒女朋友?」

  「唉!我身高172公分,體重70公斤,外貌是可以,可窮鄉僻壤,不然那輪得到姐姐來撿便宜?」

  「咘咘姐,我還是個處男呢。」

  「是喔?我檢查看看。你哥怎沒帶你去香港見識見識呢?」

  「啍!他自己也是老土,連大嫂是不是處女,也搞不清楚。才落得整顆心七上八下的。」

  「所以我不想娶處女,省得調教,省得怕被偷,煩腦多多。」

  「那娶個妓女,如何?」

  二人都笑瞭!咘咘上前輕輕抱住,發覺小叔太高,喝令他半蹲瞭下來。咘咘再一次上前,用乳頭蹭著的結實胸膛,然後說:「那你願意讓姐姐當你第一個女人嗎?今晚我幫你破除處男,明兒就是成人瞭,你怎麼謝我呢?」

  小叔看咘咘也是嬌小甜滴滴,加上清秀的娃娃臉,簡直是小一號的美女。或許是長久以來對性的期盼,讓這小廝情不自禁地點瞭點頭,說:「要謝你還不容易,嫁給我,讓我一生對你負責,當你是小寶貝。」

  咘咘回說:「當我是小寶貝?應該的。可是這傢夥,這般大,可別中看不中用?」

  「不會啦!和我哥常擼槍比射遠,我都嘛贏他。」

  「射遠和做愛不一樣啦!姐姐待會兒教你…」咘咘把拿在手裡的水倒掉,一勺打在小叔胸膛上,板起臉,改口說:「想娶我?以後姐姐生氣時,你就給我小心一點。」

  訓得小叔唯唯諾諾,她才笑嘻嘻的再拿水把那處男陰莖稍微沖洗一下,然後就蹲下身來,輕啄一下後,說:「真的很大個兒喔。」然後張大口,含住龜頭。

  「喔!感覺真棒,你技巧比大嫂更好。」

  小叔這一說,全場四個人都愣住瞭。

  「你說是處男,怎被倪姐吃瞭?」

  小叔趕忙解釋:「沒有啦!還沒長毛的時候,大嫂幫我洗澡,我還是處男啦。」

  咘咘這才笑著繼續。

  「明明有這麼眩人的肉棒,怎還是童男?你大嫂也太老實瞭。」

  調侃的好,我是太老實瞭。

  那屌看來比谷楓大上二號,長度多過一寸,也粗些許。咘咘一邊舔弄龜頭,一邊用手套弄著,更沒有放過睪丸。

  咘咘的舌頭順著肉棍子一路舔到瞭睪丸,看她張大嘴巴將蛋蛋一先一後全吸進瞭嘴裡,燈光昏暗我看不清她嘴,是怎麼玩弄小叔。隻知她讓小叔兩腿幾乎站不穩。

  這小撕平時跩的很,欺負哥哥不說,還老愛吃我的豆腐。這會兒被咘咘玩弄於股掌之間,變屌毛,二腿不停地抖動著。

  「啊…啊…啊…姐姐…我忍不住瞭…要射瞭…啊…」當咘咘饒過睪丸,再回頭專攻龜頭時,小叔三二下就堅持不住瞭。

  「啊…受不瞭…我…我要射瞭…射瞭…」小叔控制不瞭自己,啊瞭一聲,緊抱著咘咘的頭,使勁按住,就在她的嘴裡射瞭。

  「啊…啊…啊…真是太舒服瞭。」精液全射在她喉嚨裡,咘咘為瞭呼吸隻好吞下處男的初精。

  咘咘一邊舔嘴一邊幫小叔清洗,洗好之後,說:「喔…你太壞瞭,還不快抱我去你床上喔?」她故作腿軟,讓小叔抱她到床上去。

  「哥哥!讓開一下,我今晚要洞房瞭。」新娘抱,從我們身邊過時,看她一付幸福樣,我看得好感動喔!

  咘咘在小叔懷裡,對我壞笑,說:「倪姐,傢裡有好東西,不會享用?那可真是太浪費瞭。」

  我知道她在說什麼,在暴屌哥的樓梯間,那少年開啟瞭我的另一扇窗,我肯定有戀弟情節。

  心裡莫名的酸,回頭催谷楓:「送入洞房,咱也回屋吧?」

  「沒事,來~再看一下,我怕他不會」。我心裡直笑,咘咘經驗可豐富的呢!

  可不是嗎?月光穿窗而進,打亮房間裡的紅眠床,這二個年輕人也不忌憚我的存在,就在鋪上圓房瞭。

  「咘咘姐,這床睡過我祖母和媽媽,你是第三個女人。」

  老骨董,實在漂亮。再怎說我是大媳婦,紅眠床該放閣樓歸我才對。

  「姐,肉棒插在肉穴裡,舒服,太舒服,爽啊。」

  看紅眠床看的出神的我,感覺裙子被掀起,身子被往下壓,雙腳被谷楓掃開,手伸到身後,順從的扶著谷楓的肉棒,讓他從後插瞭進來。

  有瞭方才先來一發的餘韻,裡面濕答答的。

  床上小叔和咘咘在忙,谷楓不服輸,竟然在小倆口面前狠狠的肏我。

  「你…這是,肏我給小叔看?」我和咘咘是閨蜜,但在小叔面前這樣肏我,羞死瞭。

  「對。你這會兒,就像是一隻…欠幹的小母狗。」

  討厭幹這個字,用力咬瞭他一口,罵:「臭谷楓,你給我聽清楚,和你圓房時,我真的是處女。」

  「那現在呢?」

  看著床上咘咘和小叔的年輕身軀,我熊熊欲火被點燃瞭。

  「都被你肏這麼多年瞭,怎可能是處女。小母狗就小母狗…」

  看他插的興起,不甘示弱,忸怩迎合一夾一夾,嘴裡,嗯…嗯…嗯…喔!喔!喔。

  床上床下撞臀聲此起彼落,同房各自淫,一下一下的深肏,還真的好爽,又刺激。

  「…啊…大哥,你也開幹瞭喔?大嫂…你介紹這姐姐可厲害瞭,太爽…我受不瞭瞭…」

  「咘咘…童子雞…好好調教,好用,就收起來當丈夫吧。」

  我站著彎腰,趴在矮桌子上被谷楓當母狗肏;而咘咘可沒我那麼內向,她是主動,用上位正在幫小處男轉大人。

  別看她嬌小,這會兒浪的很,像試車把動能加到最大,自己搞到香汗淋漓,頻頻發出浪啼淫聲:「喔…喔…我的親丈夫…好舒服…爽…啊…爽呀…」眼見小叔耐操,咘咘見獵心喜,真的叫起親丈夫來瞭。

  燕躍鵠踴,兩人都欲焰高漲,咘咘的腰肢不停上下扭擺、左右旋怩,帶動她那對美麗動人的白皙乳房不停甩圈圈。

  小叔不敵,求饒,說:「啊…姐姐,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又要射瞭…」

  「你敢?不許射,要忍著…手過來,抓住我的奶…忍著,不準射…」

  「要好好學喔!啊…啊…啊…對,就是這樣,親丈夫,你大雞巴…往上頂…對,對…往上頂,對,對…啊啊啊,你幹得我好爽!啊…咘咘姐好舒服啊…」

  咘咘瓜字初分的稚嫩臉龐,這會兒充滿淫媚又嬌羞,看來神情舒暢無比,披頭散發、香汗淋漓、淫聲浪語地呻吟…

  「來吧!姐姐教你更多,坐起來,抱住我,用你的腰力…往上頂,對!性愛這東西,就是要契合才會爽呢。」

  「嗯…啊…哈!舒服。」

  「啊…啊…啊…撞到姐姐子宮瞭,把姐姐送上高潮,射進去,你就當爸爸瞭。」

  人傢有紅眠床,我趴在矮桌子上,也是。

  「啊…楓哥…喔…你這回是怎瞭,搞得人傢好舒服啊…哎…喲…呀…倪虹要被你玩死瞭…啊…喔…喔…」

  這一鼓勵,谷楓有如神助,撥開小洋裝攤出我的雪乳,以為他要向小叔炫耀。

  不是,他揉搓幾下就直接把我推倒,逼我趴在地上。我二手被往後拉,他將肉棒對準淫穴,用力地坐瞭下來。

  阿~~這姿勢,好淫蕩喔。

  老舊堂屋是泥地,也沒在打掃,又全是土灰,通風不良充滿煙味的地方。我衣服全臟瞭,猛力反抗不願屈就,反被谷楓更壓實在地上。

  我反抗,不停的擺動屁股,一雙大奶子看似淫蕩的蹭著地面,乳房上全是土灰。

  「媽的!你的這兩顆大奶子,連土灰也吃,真有夠騷的。」

  我回頭狠狠的瞪他,這牛從不敢對我說這種話的。你今兒吃錯藥喔?

  這小子知道我生氣,趕忙示意,是做給小倆口炫耀用的。

  男人怎都虛榮又嘴硬呢?谷楓愛面子,我尊重。擼槍射遠,先輸在口頭上。

  這會兒做愛再輸,谷楓豈不是要在村子裡抬不起頭?

  要比淫蕩誰不會?我露出淫笑說:「啊…楓…你…小力點啊…肏這麼猛啊…人傢快高潮瞭…」這話是演的,我很舒服,但高潮沒那麼快。

  谷楓一聽誤以為真,抽動的頻率加快,粗暴的屌棍猛地往小穴深處搗,龜頭一下下地戳向子宮頸,好像要撞到裡面去。

  做愛從沒有和別人同房過,頭一次就和自己的小叔和閨蜜。很特別的刺激,一波波從子宮直傳到大腦,搞得我整個人飄飄然的,有如在白雲上頭飛翔。

  「啊…楓哥…這姿勢…大雞巴插得好深…啊…楓!用力…」看我附合,谷楓更用力,肏得我奶子晃的很厲害。

  床上的小叔,從小就垂涎我多年,聽我浪叫,她頻頻轉頭看我淫蕩又甩大奶。

  「哥!沒想到大嫂奶子這般大。」

  就說我性向怪怪的,小叔在看,我怎會一臉燥熱、渾身顫抖?我應該是淫穴癢到極點,腦充血瞭,該不會渴到想讓小叔肏我吧?

  「哥哥!你和大嫂快上床來,一起玩。那地上的灰土,是祖父穿鞋從田裡帶回來的,已經三代沒清理瞭。」怪不得厚厚一層。

  谷楓一臉猥瑣看著我,問:「要嗎?」

  這二兄弟一定有企圖…

  我當然知道,這二兄弟一定有企圖,男生色欲薰時,什麼都嘛敢。

  我當然知道,時代變遷,隻要觀念改變,你會就更美麗,人也變得更開朗和樂觀。

  問自己:「倪虹,要不要?」我。沒意見。可是沒有五彩繽紛的光,就沒有F。

  上回和暴屌哥,就覺得催情迷藥的藥效淡瞭,我才會陷在光明與黑暗之間糾結。這一回,他倆是兄弟;我和咘咘是閨蜜,自己人一傢親,可五彩繽紛的光竟然沒有發作?

  看來迷藥餘毒已除,我可以回到光明面?有點小失落。但還是,把心裡的小惡魔關起來。

  「好啦…一起玩嘛?我們可以同床不交換…」當谷楓再一次慫恿,我猶豫一下後,選擇搖頭。

  但我不能讓谷楓輸給小叔。

  「楓哥!還是你比較棒。快~用力的肏我。…快…用力一點…喔…高潮瞭。阿阿…阿~泄瞭~泄瞭~」屁啦!全是演的。

  就在我才有感覺,小屄一陣緊接一陣緊縮時,谷楓承受不住,開始把滾燙的精液射進我嫩屄深處。

  看向木質窗戶,瀉進幾道月色光華,原來是玻璃破瞭幾塊。人傢比我們早出發,而谷楓卻比他們早到站。

  谷楓呀~你真行…。

  紅眠床上的咘咘,不知她贏瞭,還不幹示弱。

  「啊…好爽…親丈夫…再用力頂…咘姐姐要泄瞭…喔…喔…抱緊我…摟著我…你的女人要飛瞭啊…啊…啊」

  我是在演戲,可人傢咘咘是真的泄身,因為她人已經癱在小叔身上,快昏迷瞭。

  小叔不懂,看她不動,翻身跪在咘咘身上,用胸膛摩擦著白皙的奶子。咘咘的身體不斷顫動,雙眸緊閉,微張的嘴唇在輕輕地嬌喘,顯然很滿足,羨慕呀。

  「哥~她的小穴怎一開一合的?」小叔捏瞭她的奶子,再拍瞭她幾下,說:「咘咘姐!你沒事吧?我還要。」原來,隻有咘咘癱軟,小叔還沒發泄完精力,又開始想要。

  「姐姐不行瞭,如果你還想玩,換你肏我。」

  小叔把咘咘雙腿高舉,跪在她的胯間,然後扶著肉棒,他還不懂女人的身體結構,硬挺的雞巴像野馬,有對著洞卻不識角度,胡插亂捅蠻撞。

  咘咘看他的神情,禁不住輕笑,善解人意地說:「還真忘瞭你是頭一回。來~讓姐姐幫你。」

  她說得臉紅瞭起來,伸手牽住肉棒,慢慢往自己的屄靠過去,看來她先讓肉棒抵在那團炙熱的嫩肉上。然後說:「有沒有感覺頂住一個濕潤滑膩的小洞?輕輕用力一下。拭拭…」咘咘的手帶著肉棒,臀部微微上迎,硬挺的雞巴便順利地就位瞭。

  咘咘放開瞭那肉棒,雙手抱著小叔,閉上眼睛像在等待。

  小叔把腰向前用力地一挺,雞巴顯然全根盡沒在咘咘的身體裡。

  「啊!好痛!你…大啊!」咘咘呻吟瞭一聲,打瞭他屁股,忍著痛說:「哦…噯…以後不要這般急,姐姐會痛!」看她張著小嘴,痛到吐著大氣,還是很疼這小處男,雙手在小叔的屁股上撫摸起來。

  小叔不敢再動,床上的裸裎,像按下快門畫面停格,姿勢很美,很自然,這就是性愛的伊甸園?

  咘咘輕搖他屁股說:「傻瓜,開始動呀!」小叔聽到可以動,竟是連續不停的亂捅蠻撞,漫無目的的胡插。

  「哎呀!你要小內穴的角度啦…」

  「啊!哎…哇~好脹…慢一點啊…哎唷!」咘咘又是呻吟,又是哎唷。兩手緊緊扣住他的屁股,卻再也制不住小叔的橫沖直撞。

  我感覺過瞭很久,但可能也就是幾分鐘,因為谷楓也忙著抱緊我的屁股,不停地往我嫩屄聳動,希望自己快點硬起來。

  愈是不服輸,急。就愈不濟力。

  反倒是咘咘緊緊抱著小叔的脊背,並用雙腿死力勾著的腰,開口大叫:「小鬼!別這樣,姐姐今天旅途勞頓,不能再被你搞瞭。」

  「哎唷!姐姐會被你撞壞掉,真會死掉的,停…停…快讓姐姐休息一下。」

  小叔說:「當然好,咱明兒就去領結婚證,姐姐有經驗又體貼。」

  「你是號稱十八歲,要領結婚證也要等成年齡滿瞭再說啦。」

  聽小倆口甜蜜的嘻鬧,我向谷楓使瞭個眼色,轉身扶住他軟下去的雞巴,我顧不得泥灰大口地含住,就像含進全部的愛,也含住瞭谷楓的面子。

  我一邊吸吮著屬於我專用的雞巴,對那屌說:「我比咘咘美,你別貪心瞭…」,還一邊伸手摀住下體流出來的精液。

  谷楓看不穿我的心思,愉快的呻吟瞭一聲,他是故意的,用手抓住我的奶子,使勁地搓揉起來。

  「楓!我們回閣樓去玩,涼快!」站瞭起來,就在我們要退出房間時,小叔出聲說:「大嫂,謝謝你。」

  「謝我?是你表現好,抱得美人歸,為什麼謝我啊?」

  心裡酸酸的。

  感覺哀怨,唉~女人阿,就愛比東比西,小叔床上表現比谷楓強,對女人也比較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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