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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狂放與細膩的對比

第九章 狂放與細膩的對比

  翌晨,太陽依舊照耀著美麗的彩虹橋。

  公雞照啼我照睡,直到谷楓來侍候我起床,說他媽媽要見我。

  小媳婦趕忙穿得端莊點,隨他去大廳見到未來婆婆。

  「媽媽,你身體有沒有好一點?」我關心的問。

  「有,但是化療後遺癥,老是吃不下。我幫你們煮瞭粥。」媽媽走向廚房,我趕忙跟瞭進去,她拿瞭四個人的碗筷。

  「媽媽,對不起!我真不受教,睡過頭,還讓您煮早餐。」

  「年輕人,呵呵!昨夜,你叫得比那小妮子還大聲。」

  「媽媽,您佬聽錯瞭。我在閣樓睡,是小叔他們啦。」

  「唉呀!沒關系,這二兄弟感情好。鄉下,傳宗接代,湊合合湊、百無禁忌,樹大葉大、傢大業大。」

  「是!媽媽教訓的是。我和谷楓會努力。」

  「還有~那二個,忙瞭一整夜,還是讓他們多睡一會兒。你們二個先吃吧!」

  說完又收起二付碗筷。

  老人傢吃沒幾口,我侍候她吃藥。含喧幾句,依舊說一些催我結婚生子的老話。但主要是打聽咘咘,我當然說瞭很多好話,什麼傢庭單純,隻交過一個男朋之類的,讓罹癌的婆婆放心。

  「那我就放心瞭!我看那小妮子,個頭小屁股圓,會比你早懷孕。」一提到咘咘,谷楓食之無味,就說要去找小叔。

  騙鬼!二兄弟平時各玩各的,這會兒怎忽熱絡起來?擺明是想看咘咘。

  「媽!我也去。您多休息,這碗筷我待會來洗。」

  「去!去!去!一起去,好好玩,我等著抱孫子。」

  大白天,進老堂屋我才看到,原來小叔的房間真夠臟,昨晚還被谷楓壓在地上肏. 怪不得昨晚回臥虹居時,我渾身是灰塵和臟東西。

  唯獨那紅花梨的紅眠床,在臟亂中有如初發芙蓉,熠熠的亮。喜歡!嘴巴裡念著,我非弄到手不可。

  婆婆話中有話;想到谷楓看咘咘貪婪的表情,難不成…??這一傢子,都怪怪的。

  我指著地上的灰土,指桑罵槐:「都是你好面子,幹的好事,害你媽媽誤會我是蕩婦。」

  「呵呵~鄉下,會生才好,多子多孫多福氣。」谷楓,他反而一臉興奮的感覺?莫非他想歪,又誤會我瞭?

  屋內外找不著小倆口,打電話問,說在景區裡,谷楓就開車要去找他們。

  驅車到一處樹林子裡,清新的空氣泛滿著幽香。心情舒暢,著實喜歡也故意賴著不走,他隻好去車上拿來帆佈,二人就躺在帆佈上。

  谷楓的手在我身上遊移,瞇著眼眸,讓心隨著吱吱喳喳的鳥語在翱翔。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也可以稱之為一種享受。

  瞄他的表情,谷楓一定在回味,和小叔同房幹愛的過程。我不想陷入泥潭,我不希望昨晚的那幕,再度演續集。

  「谷楓,我想要那組花梨木的紅眠床。擺在臥虹居多好?」

  「我以為你說要弄到手,是看上我弟弟的大…」真想敲破他的頭。

  林子是如此的安靜,陽光從樹縫灑下,好不悠然自得。偶有小鳥不怕人,跳下來在我身邊飛來跳去,也算有伴,拋卻工作上的憂慮和煩惱,這趟回來發現紅眠床,還有這處林子,也算值瞭。

  經一打聽才知道,這片林子,本是谷傢的地。十幾年前變賣,讓谷楓當香港讀書時的生活費。

  問,賣瞭多少?才值我現在半年的薪俸。

  谷楓看我酥胸隨著呼吸起伏,不知我暗下決定,要開始存錢,明年就可以把這樹林買回來。

  心不在焉被解開我鈕扣,知道乳胸砰然跳出,我也是谷傢媳婦,在自傢土地上不覺羞,逕自閉眼享受著。

  這傢夥又在做詩瞭,說這塊地是他童年的仙境,我是他夢中的白雪公主。語畢,伸出舌尖在我乳暈四周輕舔慢畫,看他嘴唇夾著乳頭想咬又舍不得。

  這年頭,男人隻會滑手機。有詩意的男人不多,知道他疼我,幸福。

  谷楓向下舔行,讓我嫩屄暴露在一束陽光之中,知道自己金色秘毛的誘惑很美,或許擁有名器,才讓谷楓技不如人吧?

  不知是我淫蕩,還是他口技很棒,屄下的帆佈上,已經有一灘淫水,谷楓散發著誘人魅惑。他挺著脹硬的雞巴,說我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害他看得欲火賁張。

  「好啦!都是你的,想吃就隨便吃,美屄,想肏就隨便肏. 」捏瞭那屌一下,罵,希望你可別又不濟事瞭。

  我們擁抱著在帆佈上翻滾,逗奶,挑棍,抽插,呻吟,說著淫話。

  在瞬間充實那一剎那,我的心在享受著大自然帶給自己的喜悅。

  谷楓的堅硬,隻是魔法棒,在小穴裡面攪動,產生的快感讓我不自主的喘氣和著呻吟。

  我努力把自己的臀部迎向男根,用力弓起,盡量使那話兒捅進性靈深處。愛液在陽光下晶瑩剔透,流淌濡濕瞭自己金色恥毛。快感泛滿全身,輕輕飄飄的,彷佛置身雲上,模糊的意識,隻感覺一波接一波來自下體有力的抽動。

  我不知在和誰做愛?不重要。原來女人要的是感覺,和誰做愛不是重點。

  有好幾次,滾出瞭帆佈,赤身裸體在又濕又涼的草地上照樣肏著,我的小屄粘瞭泥土和青苔,也不在乎,很享受這種野地。

  這個泥巴味的谷楓,就是怪!隻要沒有人驚擾的野地,他就很行,這回也是動作頗多,換瞭好多種肏屄姿勢,昨兒沒有,今兒補辦,把我送上高潮。

  被肏到巔峰時,很怕他亂講話。

  「楓哥!我夠瞭,你射吧…」我主動求他射給我。這牛受到鼓舞毫不猶豫,開始大力快速猛烈抽插。

  「肏啊!楓哥…不是要肏翻我小屄嗎?來呀…肏!肏!啊啊啊!」原始林子裡清幽,我可以縱情地淫啼,高潮來的快,讓他毫不憐惜地抽插著。

  幾百下後,感覺屄屄裡又開始陣陣顫動,極力的挺起下身,讓谷楓挺入更深處,隨著身體一波一波的顫抖,陰道收縮也是,我又要來瞭,他也是。

  突然有股熱流向我直噴,我用力夾緊他的雞巴,嘻嘻…來瞭,來瞭呀!快快,快射,傾囊全射給我吧。

  「哎呀,不行!不行!還有一天…還有咘…」都射瞭,才想後悔?

  「楓!媽媽要求的,給我一個孩子,射愈深愈好…」不饒他,把雞巴夾得更緊,我忸怩索取,噗噗,噗噗!伴隨著雞巴的躍動,一股股熱精澆灌在我花心上。

  「爽呀!倪虹,爽呀,過癮!」谷楓有氣無力地低吼,喃喃自語。

  這次野愛,很淋漓盡致,難得雙方同時登上美妙的巔峰。

  「贊喔,楓,你肏得好,我也舒服!」這是真心的贊美他。

  領略到無限風光,二人都心滿意足後,我們就躺在瞭帆佈上,摟在一起,閉上眼,這是無人的樹林,如此安靜,不擔心有人來打擾,想睡就睡。

  就說很怕他亂講話,他還是說瞭:「倪虹,我們鄉下,共妻,是很正常的啦。」

  我沒在聽。

  假期結束,在南昌機場。要登機的時候,換我扶著咘咘。

  「哎呀!我…我的小穴啦,好痛…好痛啊…啊!」她被小叔肏瞭二天三夜,豈止破皮。

  「倪姐!你小叔…超厲害…谷楓該也很棒吧?」咘咘無力地說:「被灌註太多精液感覺小腹漲漲,就像懷孕一樣,不太舒服。」

  「好呀!懷孕我就出錢幫你們養小娃兒。但那聰明球,要送給我。」一言為定。

  翌晨。

  醒來,心情很好,身體不經意間移動。啊!我竟然是全裸的,怎麼瞭?可能是催情迷幻藥的後遺癥還在。真害!隻要一做春夢,也不管在那裡,就自己脫光瞭。

  夢裡,依稀和咘咘,陪著二個魯蛇兄弟大玩換妻遊戲。

  怎會做這種夢?

  是在老舊堂屋,谷楓肏我給小叔看,刺激?還是預兆?

  今後,這二兄弟如果真要分享,我會怎麼因應?

  谷楓提及,偏僻鄉下,多子多孫多福氣,仍有共妻習俗。這問題,我沒有太多時間思考。

  香港的生活節奏很快,如夢般的假期讓人無暇回味,一溜煙就蕩然無存,好像是一場虛幻。

  上班,下班,就像回轉籠裡的寵物鼠。我人見人愛,卻永遠轉不出勤務班表的桎梏。

  我很在乎林雅婷這個同學,為瞭化解隔閡與心結,我運用關系幫她弄到瞭套房式宿舍。

  還邀雞爸出來幫我證明,我無意和她搶排名。

  雞爸對林雅婷說:是他鼓勵我讀書升職,不要一輩子混警員,被屌毛呼來喚去。

  費瞭近一個月,二個人常常一起吃飯,從在警察學院的學生點滴講起,講到按成績分發,在警界繞瞭一圈,難得有緣再相逢成同事,彼此心結終於說開瞭。

  想必她也聽到很多中傷我的傳言,換我該來探聽,她從那裡看到我的不雅影片?

  利用閑暇,今兒我又打電話,想約林雅婷一起吃飯。

  電話接通,她很喘,我問:「你怎瞭?」她說在警署頂樓的旗臺,要我快點上去。

  到場,我被眼前的景況嚇一跳。警旗被降下來,林雅婷全身赤裸屈膝,側躺在攤開在地的警旗上,蔣秋在一旁架設攝影機。

  不隻這二個人瘋瞭,現場還有另一個男人,雅婷向他介紹:「老公,她就是倪虹。」我認得這男人,在會議室,林雅婷自慰,就是用視頻直播給他看。

  攝影機就序瞭,雅婷把老公叫到跟前。不解,無法相像,赤裸的她竟然能那麼深情卻不害羞。

  她老公說:「我等這天等好久瞭!親愛的…讓我先擁抱一下。」

  「嗯!我會盡情的演出,將你腦海中的想望實現。」她們開始親吻,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光頭的蔣秋瀟灑的甩甩頭,再脫掉上身衣物,隻穿一件子彈內褲入鏡,老公退出站到我身旁,我看得出他眼眸中有火在燒。

  是她老公幫忙按下攝影鍵,影片開拍瞭。

  看我不解,她老公說:「蔣秋安排的秀,要向你們處長抗議。」

  「你…你,是豬喔?把自己老婆當狗,任人賤踏。」

  「隨你怎說。你看雅婷雪白的身軀,她是我的最愛。說母狗也不為過。我想讓她在我面前,被陽剛的警察配種,我們想生孩子。」

  「蛤,讓老婆在香港警旗上被配種?」

  看向雅婷,她還真像一隻母狗。起身蹲跪在蔣秋面前,先在他內褲上輕吻撫摸,接著輕輕的拉下子彈內褲。我沒想到,蔣秋的陰莖是那麼地壯觀。

  她轉頭看向鏡頭,其實是看老公,他用臉和陰莖做對比,感覺是向老公輕呼贊嘆,形容這根寶貝是那麼的粗大勇猛。

  「看!我傢母狗,她一定會喜歡的。」老公頻頻用點頭,允許雅婷的下一步。

  我有些生氣,上下打量身旁這個男人,他的眼神,就像帶著自己的寵物,去請人配種,是那麼的期待。

  雅婷是警署裡的績優女警,績分排名第一。平時亮麗、高傲,不可一世。可我卻從沒想過她會用這副姿態,蹲跪在男人面前。

  我同學一臉淫蕩,但我瞭解她,那表情是演的。她那勉強承歡的模樣,讓我心裡難受,心酸,不敢相信。

  她伸手觸摸著蔣秋的胸部,蔣秋一直跨贊我同學的身材美。他的手無法克制,在雅婷裸體上遊移著,接著把頭低瞭下去,二人開始接吻。

  雅婷是很美,美到我不敢說自己比她更美。

  她身高一M七,我比她高。她那對32Ccup奶子沒我的圓,也沒我的大。

  可人傢腰比我細多瞭。

  雅婷開口對著鏡頭說:「我等這天,等好久瞭。」這話,是對蔣秋、還是對老公說?

  雅婷再次往下移,用嘴巴似乎管不住、蓄勢待發、青筋暴脹的陰莖。隻好用手握住,才能用舌頭在龜頭邊上輕輕的轉,慢慢的逗弄,不時的舔、吸、上下套滑。

  「你舍得她這樣為別人服務?」

  「雅婷就是棒,我才敢讓她上臺。」他老公又接著說:「在她想達到高潮時,喜歡我用很多淫話刺激她,如果我不說,她還會自己幻想,我的淫妻癖好,就這樣順水推舟的養成。我媽想抱孫,更給這事兒有瞭光明正大的理由,讓雅婷突破思想上的窠臼。」

  不解這一對夫妻的邏輯,可蔣秋很盡情的享受眼前一切。他接著扶雅婷躺在警旗上,他用手順著小腹,滑過陰毛抵達她溫濕的陰部。

  當蔣秋粗糙的手指碰到她的嫩肉時,那美麗的軀體禁不住顫動瞭幾下。雅婷很顧及鏡頭的美感,卻不時用餘光看著老公。一開始顯然有些不自在,但後來漸漸屈服,開始松開雙腿,還把毛茸茸的陰阜敞開來。

  她的眼神變的很迷朦,這不是在演,看來她已經動情性欲高漲,想必淫水泛濫。

  而她老公看別人在玩弄妻子,顯的很興奮,不時在挪動凸頂的帳篷。或許礙於我在身旁,不敢張揚而已。

  蔣秋看她嬌喘從口鼻發出嘶嘶聲,一臉得意用手指直接勾彈陰唇,讓她「啊~啊~」地輕聲呻淫。我不知道蔣秋竟然是風月老手,看來雅婷識貨才找她搭檔演出。

  聽雅婷發出想要的呻吟聲,她老公輕輕的鼓掌。得到老公的贊許,雅婷羞澀的張開瞭眼睛,她不隻看到二個色瞇如火的眼神,還有我的羨慕。

  因為我一直期待,有一個男人這樣陪我做愛。

  蔣秋一邊熟練的玩弄著雅婷的裸體,還一邊對著鏡頭說︰「各位同仁!今天這場性愛,完全是為瞭踢爆不公不義…」

  蔣秋意有所指的問:「親愛朋友,我的肉棒要在她的嫩穴裡抽送三千下,你同意嗎?」她老公沒出聲,但頻頻點頭,顯然聽懂這句雙關語。

  看老公點頭,雅婷已經是滿臉紅暈,十分誘人。

  她看來無地自容、想躲,實是將自己輕推至蔣秋的胯下,那壯碩的的陰莖早已等在那,從畫面看來二人都渴望到不行。

  「大美人,你願意為瞭警署的不公不義,而當祭品嗎?」雅婷一幅柔弱無助,嬌羞的點頭。

  蔣秋一臉笑,在她耳朵旁慫恿︰「雅婷,那你獻出身體前,要不要講一下訴求?」

  她喉頭彷佛有東西哽著,發出一聲誰也聽不懂的聲音。

  「你不說,我就不插你…」他用龜頭來回磨擦雅婷的陰核。

  雅婷被逗得快要崩潰瞭,小嘴巴輕輕地吐出蚊子般的聲音︰「處長,拜托。別再為難我們這些女警瞭。女警有傢庭,要的是安定。我願意用身體來救贖她們。」

  蔣秋仰起光頭,用相當滑稽的表情面對鏡頭,說:「報告處長,您說女警穿便衣,不能把槍插在褲頭?那我來教女警,大傢把槍插在肉屄裡。」

  蔣秋說完用力一挺,肏進去剎那,連我都無法自己。雅婷接著發出類似哀慟的呻吟聲。

  她老公對我說:「看到老婆這樣,要不是你在場,我現在就想射一次。」

  蔣秋皺眉說:「這槍套太緊瞭,勒得我雞巴有點痛啊!」雅婷看來也是。她先是向左,再向右忸怩,叮當!叮當。

  隨著頂頂撞撞的抽動,和著屁股的聳挺,怎一直隱約有叮當的聲音?

  叮!當!叮!當。

  我往前湊近一看,可不是麼,雅婷的小穴把雞巴勒得通紅。重點是我早看到瞭,她的乳頭上,也掛著小巧的酒紅色鈴鐺。

  前一陣子聽雅婷說,老公要她去穿環,我以為要穿耳環。今天才發現她在乳頭及陰唇上都戴著鈴鐺吊飾。

  蔣秋來回抽插,或輕或深,鈴鐺就隨著性交,發出叮叮當!叮叮當!

  我無法思考,更無法理解,她老公看著老婆被肏,會是什麼想法。

  但同為女人,我能體會雅婷正在享受著性愛的美好,這對是狗男女,竟也能做出水乳交融的美妙。

  我看他老公,很硬瞭,滿臉通紅,但沒有做任何動作。雅婷也看到瞭,一眼哀怨的問:「老公!老婆終於在你面前被男人占有。你還會愛我嗎?」

  「我依舊愛你!」他老公眼睛看著老婆的眼睛,由衷地說。

  蔣秋不甘示弱,使勁肏瞭幾下,問:「喜歡我插你嗎?」

  「啊?…喜…喜歡!」雅婷被插得啊瞭一聲,把眼神老公身上收回,然後回答。

  「我的雞巴有比你老公大嗎?」蔣秋繼續問。

  「你怎這樣問?」雅婷紅著臉說。

  「你不說的話我就不動瞭。」蔣秋威脅道。

  「不動就不動…啍!」雅婷說。

  見蔣秋真的不動瞭,他老公猥瑣的說:「就因你屌大,雅婷才選你的。大哥!你就別再損她瞭。」

  蔣秋知道這話傷人,沒再接話,而是要求林雅婷擺出狗狗趴著的姿勢。他挺著雞巴說:「害羞瞭?你老公看來很疼你。」拉著就是使勁插瞭幾下,雅婷受不瞭,隻好哼哼著說:「啍,才不疼勒!老公…整天想看我和你做愛…讓你的大雞雞插我…」

  蔣秋聽這話又是使勁一陣急肏,說:「這是好事,恩愛,我才樂得成全。」

  那懸在空中的鈴鐺,發出的聲音,更是清脆悠揚…叮叮當…叮叮當…

  他老公一臉得意,對我說:「聽,那叮叮當的聲音,你看,她這姿勢多美!」

  我隻能點頭。

  我同學光著屁股,像小母狗一樣跪著,被蔣秋挺的肉棒插滿她的生殖器,被配種!

  雅婷表情很陶醉,一臉撫媚,這挑起雄性的本能欲望,蔣秋失控瞭,開始使勁的插著,把她奸淫抽插得雪乳酥晃,俏臀被撞得啪啪作響。

  見我同學開始呻吟瞭,他邊肏邊湊到她耳根說:「小騷貨,有反應?要高潮瞭是不是。」

  雅婷被問得滿通紅,回答道:「我才不是騷貨呢!是沒在老公面前做,很怕他受不瞭這種刺激。」

  蔣秋得意地說:「說你騷,就是騷,不騷你叫什麼床?」

  雅婷屄裡舒服,但是嘴上不服軟:「這裡又沒床,哪來的叫床?」

  「小賤貨,還敢頂嘴,怪不得老公要委托我教訓你!」蔣秋說完,把全身重量壓在雅婷身上,像瘋狗,開始使勁地肏.公狗想發泄無窮的欲望,母狗在屈辱中不住嬌喘呻吟。

  這是什麼世界,動物當道?但那畫面、旋律、心靈、動作…樣都是那麼的美好!我閉上眼睛,從鈴鐺的聲音,就能感受她的滿足。

  看的性起,會想參與,是不想專美於前,覺得我會表現的比她好。

  看同學那種欲拒還迎的賤樣兒,這帶給我很大的震憾,性愛講求契合,性伴侶何必是夫妻?人也是動物。

  我問一旁的雅婷老公:「你怎能接受老婆在你面前和男人做愛?」

  這個老公說:「我心存感激。雅婷是我永遠的愛。有愛。就可以容許。」

  「如果你老婆心裡有兩個男人,你能容忍嗎?」看我眉睫三條線,他繼續說:「我這麼做,就是比任何人更懂愛,這個世界並不是那麼灰色的,每個人都有追求的權利。」

  蔣秋也邊肏邊附和說:「就是嘛!你倆是同學,哪來那麼多的較勁啊?」

  「倪小姐!男人不見得都有我的寬宏大量,你不必等婚後才冒風險,來成就人生的色彩。」

  「你的身體,現在正值圓熟,若是不常使用,任她一天天老化,這種折舊,你不會想哭嗎?」

  他這段話,很有道理,讓我心裡的種子,發芽瞭。

  側頭看他,這個男人長的尖耳猴腮其貎不揚,但怎覺得他是那麼的完美,谷楓、浩文…全天下的男人,都比不上他。

  林雅婷是在演母狗,但她不是母狗,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激情的演出,讓我沉醉,直到雅婷用高分貝的淫啼,再度喚起我的註意。

  「老公,我快不行瞭!真的要讓我被註入別人的精液嗎?」

  她老公很低調,很小聲說:「大哥,沒事,我會負責的,你放心。」

  雅婷陷在高潮裡,說話吱吱唔唔地:「誰要你負責?我是怕你心愛的女人,今後那裡不乾凈……」

  我不懂。她是期待精液射進去的抖動?還是想看老公失去領地的表情?

  而我則是想,這男人為什麼要讓老婆懷別人的種?

  看雅婷歇斯底裡,顯然陷在高潮裡,連說話都吱吱唔唔地。他老公說:「雅婷!沒闗系,讓他射進去!」

  要被註入別人的精液,雅婷早就很緊張全身顫抖,再聽老公這樣講,她全身紅的像蝦子,顫抖更是劇烈。

  她愣瞭幾秒鐘,才接上戲,對著蔣秋說:「我…我老公…同意瞭,你…你射進來吧?全部…射給我!」

  公狗聽後,更猛地的提起肉棒沖刺。

  霎時一股更令人銷魂的激列感,充斥全場所有人的神經,這一幕等待,足足有幾分鐘,顯然也讓雅婷再攀上另一次高潮頂峰。

  「喔…嗚!我不行瞭…精液!快…給我精液!」

  「…嗯~好…你準備接受~要給你瞭…」

  戲路已到高潮,激情已在巔峰,蔣秋用全身肌肉鎖緊抖個不停的雅婷,想必深插到底的陰莖,正在噴出濃濃的精液吧?。

  雅婷面向鏡頭,眼神呆滯死死的,隻剩小嘴在「喔…喔…喔…喔…喔…喔!」的淫啼。

  「全部都射進去瞭,一滴不漏喔~」蔣秋說完,將雅婷臉孔扳向自己,對著那神智不清的美艷臉孔便是強吻。

  「…唔~來瞭…好多…唔~嗯…」這一吻她醒瞭過來,她掙脫大大吸瞭幾口氣,才又轉頭對老公:「老公!他全射進來瞭…好強,好多…喔…喔…感覺還有~現在還在射喔…喔…喔…喔!」

  看著自己的老婆被配種,她老公再也無法低調,全身顫抖,沖上前把攝像機從架子上拿下來,走向老婆的身邊開始近拍特寫。

  公狗退出後,雅婷恢復理智方知羞,想拉身下警旗遮掩,渾身無力拉不動,一個使勁,她眉頭一皺,趕緊用手塢著騷穴,看來無法阻止精液外溢,隻好用警旗塞住,再拉另一角,在擦拭泊泊溢流的淫液。

  她的動作,讓陰唇上的鈴鐺,叮當…叮當…。

  她老公說:「二腿開一下,我要拍特寫…」

  交配完成後,雅婷站起來,警旗皺巴巴還沾滿漬。她把警旗抖平系上旗繩,蔣秋示意我入鏡幫忙,我不敢。他隻好自已跑去升旗,而雅婷則全裸,站著,對警旗敬禮。

  「不要升太快,我在攝像。」看著被淫液沾污的警旗迎風展開,在赤裸女警敬禮目送下,慢慢升上香港的天空。警旗,在紅色的晚霞裡隨風飄揚。

  雅婷乳頭上的吊飾,也迎風在飄,叮叮當…叮叮當…。

  這場性愛,是瘋狂?淫妻?配種?…,都畫下完美的句點。

  影片完成後,她老公上前扶住癱軟的雅婷,二人先是相互凝視,接著情不自禁擁抱,那畫面好幸福好美。

  「同學,衣服快穿起來,我該去上埋伏勤務瞭!」

  雅婷要我等她,說要陪我一起埋伏,顯然有話對我說。

  「好!我等你。」趁她心情激動尚未平靜時,為瞭論文,正好訪問她的想法。

  二人買瞭晚餐,到瞭埋伏地點邊吃邊聊,隨著夜幕低垂,九龍塘的點點街燈緩緩亮起,整座城市悄悄的融入溫暖的夜色之中。

  是她先問我:「你隻在意我,都不關心團隊,不問我為瞭那椿不公不義?」

  沒錯,我隻看到一幕荒唐的性愛,何來不公不義?但還是順口問:「蛤,你倆又為瞭那椿不公不義?」

  「為瞭咱隊裡的五個女同事。她們在個人網志上載瞭性感執勤照片,而被調職。」

  「蛤?」五個女警被調走,我竟然迷糊到不知情。

  雅婷秀給我看,都是一起上班的同事,有敞開制服露出bratop(抹胸)、下身穿內褲性感照。另有一張是五名女警,一起掀起警裙露大腿的性感照。最具爭議性的,是她們學007在內褲上,插著一把警槍。

  我覺得這些照片,都還好,不應該被調職。

  「這就是不公不義,其實男主管都不要自己麾下有太多女警,就找喳,踢來踢去。所以蔣秋把警旗降下來,讓我鋪在地上做愛,再升上去!」

  「原本商量是老公上場演的,但老公說想看我被肏的樣子,我就演瞭。」

  我問她:「在讓老公戴上綠頭巾之前,你如何突破思想上的關隘?」

  「敲定戲路後,內心的思緒當然紊亂,會有情感錯亂和很臟的厭惡感。但是老公一再慫恿我品嚐不同男人,和他想要孩子的想望,刺激我們去追尋。」

  我再問她:為什麼你在老公面前,可以演繹的那麼自然?。

  雅婷說:「想著女人在警界,任人魚肉。蔣秋隻是演員,沒有想過他是誰。」

  訪問她當下的心情?雅婷說,每次為瞭伸張正義而做愛的時候,都會很興奮刺激,反應過於激烈。

  「現在是虛脫感,現在真是他媽的累死瞭!倪虹,我要先回去睡覺,半夜還得起來上傳影片!」

  「嗯!謝謝你陪我埋伏。用餐拉圾幫我帶走…」我也是在混,假公濟私,和雞爸各顧一頭,正在埋伏勤務中。

  看著雅婷離去,我茫茫然的看著九龍塘的街燈,無心去理會,影片何時會上傳。但肯定明天上頭發現影片,她就得被調去看海瞭。

  川流不息的人群,混亂中卻有著規律,而我的心跳還是很高亢,真希望全警署的人都能看到這對淫神的精湛演出。

  我得通知谷楓,今晚就把林雅婷的原味內褲價格調漲三倍。

  一直以為婺源最美,今兒從夜景這個角度,去欣賞九龍這一座城市。也很美!

  它的包容力很強,在香港通奸不犯法,一樓一鳳的娼妓,也是合法的。

  但據情報,卻有人想破壞這種性自主。不肖者利用貸款,控制還不起利息的少女,違背意願從事賣淫行為。

  雞爸埋伏在鳳閣店傢大門附近。我藉店傢隔壁棟,埋伏在陽臺暗處,盯著針孔攝像機傳送過來的畫面。

  「倪虹,你認真一點,錄到就呼叫我…」「收到!」我輕聲回覆雞爸的無線電呼叫。

  炮房內光線不佳,針孔傳回來的影像肯定不清晰,但是聲音錄的可清楚。

  男人顯然拿著刀子,女的很怕被刮傷。開口哀求:「啊…大哥,求你不要拿剃刀啦!那有接客,還要被剃毛的…豈不是讓我羞於見人…」女的看不清楚,她縮在床本,聽聲音渾身戰栗,在苦苦哀求。

  刮毛男人的笑聲很狂,顯然是對剃毛這種淫虐方式,有極大的刺激。

  「二腿大開…刮到肉我可不賠…」他聽妓女說羞於見人,欲望更是強烈烘燒。

  原來隻要有錢,就可以凌虐妓女,從中得到快感?。

  「啊…那有邊幹邊刮的。毛屑屑都肏進屄裡瞭啦…咿呀…」看著男客人開始沖刺,我用無線電通知雞爸說,錄到性交畫面瞭,就等錄到有逼迫交易的證據,就可以抓人瞭。

  「媽呀…我會被整死呀!」從畫面,這男的插幾下,就停下來剃她陰毛,又再肏她幾下,還問她爽不爽?。

  弄得那妓女狼狽不堪,氣喘籲籲的說:「哦!裡面毛來愈多…難受啦…愈幹愈癢,好難受呦!…嗚…你壞…你壞!」妓女被弄得氣喘不勻。

  可以想像,陰道裡全是短毛屑,像針氈,那可是像蜜蜂在蟄,肯定難受。

  「哦…哼哼…難受死瞭,你這大色魔!這樣弄人傢,你是存心磨死我呀!」

  說著說著,那女的竟然啜泣起來。

  「呸!妓女,不就是要滿足男人的嗎?」妓女被玩弄到痛不欲生,嫖客的淫笑看來很開心,他似乎很爽。

  「我不要收錢,你滾…」她一腳踢開男的。

  男的給她一巴掌,開口大聲幹譙:「你這婊子,我付三倍的錢,愛怎玩就怎玩,你老板沒告訴你嗎?」

  他開始毆打那妓女,吵鬧之間一個男的進來,一步上前,再次給那妓女一巴掌。罵:「給臉不要臉!欠那麼多錢,還不乖乖被肏抵債。」

  我沒再往下看,而是拿槍沖進店裡去支援。

  進到店裡雞爸已經抓住嫖客,我找到那妓女時,她身上除瞭新摥,乳房還有被香煙燒燙的舊傷。而那打人的慕後老板,被趁亂逃逸。

  開燈。扶起被凌虐的妓女,我嚇一跳,她竟然是咘咘,「啊,大姐!」咘咘羞得無地自容,赤裸裸地不知所措。

  「姐姐…救我~羞死瞭!我羞死瞭!」咘咘兩手緊緊摀住粉臉,兩腿緊閉,蜷曲在地上。我心很痛,幫她穿衣服,一幹人犯帶回警署,同事幫我查出咘咘的本名叫陳雅欣。

  抓到績效我沒有喜悅,依法辦理。

  做的是,趕快去買藥,幫她被煙蒂燙傷口敷藥,看她痛的哇哇叫,我很心疼。

  買晚餐給她,咘咘一口都沒吃。

  我什麼都問,她什麼都沒說,愈問她愈是咬唇,像小兔般的紅眼和著一缸眼淚,她很努力忍著,如果再逼問,彷佛隨時會掉下來。

  咘咘的年紀雖然小我六歲,卻是我性愛的啟蒙者,沒想到她是這般柔弱的小女子。她為什麼會去當妓女?善良的我,自是往美好處想,一定是在情趣用品店工作,耳濡目染被物質誘惑。

  怪不得上回把她介紹給小叔,明明二人互有好感,她卻一再躲著小叔的追求。

  我問,她還藉故怪婺源的堂屋破舊,睡不慣紅眠床,浴室簡陋不堪……。

  她肯定不是欲求不滿而下海。因為對婺源她什麼都嫌,就是贊許小叔天賦異秉,會做愛。

  我決定過二天請她吃飯,抓瞭她,算賠不是。順便搞清楚,這究竟是怎一回事?。

  以為事緩則圓,但接下來整整一個月,我用盡各種管道都找不到咘咘,她從人間蒸發瞭?。

  而攻勢勤務重點,還是持續掃黃。因為議員炮轟,警察對非法色情業束手無策。

  我們轄區被點明,有一專供看夜景的觀景臺,常有流鶯在兜客。為瞭公共治安,香港法律不容許妓女在公共場所兜客及營業。於是處長要求,加強取締這些流動娼妓。

  我從沒這般認真過,因為我不放過任何管道,一定要找到咘咘。可惜娼妓怕我,業者也防著我,多方打探都知道咘咘這個人,就是沒人敢說她人在那裡。

  有一天,看班表,浩文的名字又出現瞭,他腹部被桶一刀住院,上級將他流放一年多後,再次從外單位歸建。今兒晚上十點,我和浩文同班巡邏。

  日子過的真快,他受傷住院我悉心照顧,他反而在病床上肏奸我,我從來就沒有怪他。因為那一天我催情迷幻藥的餘毒發作,浩文帶給我的雖不是淋漓盡致,但也是很舒服的過程。

  老實講那事情過後,還真的又做過幾次春夢,都夢見他的陽具在我下面進出著。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一年多沒有一起上班,難得同班巡邏,更巧的是今天要配合公關室拍宣導影片,我穿警裙上班。

  一年多不見,他最愛看我穿警裙上班,還真有點小高興。

  和浩文學長從師徒,變成同事後,工作績效是各自獨立的。但輪到和他一起上班,我覺得很輕松,可以不上心跟著晃蕩,也可以賴皮。

  警界慣例低階給高階開車,後期給學長開車。我卻把警車鎖匙丟給浩文,要他載我去巡邏。

  而他遞給我一杯咖啡。

  一上車我嘟嘴啜飲咖啡,還淘氣的說:「我娼妓拉客還少一件,今晚如有抓到,績效給我!」

  「OK!我們去上頭交待的觀景臺。如果抓不到,我就當嫖客讓你抓,嘻嘻!」

  警車轉入天光道,建築物變少,街市的喧鬧,一下子就安靜下來,感覺走出瞭九龍城。這裡以前是一座小山,叫「采石山。」

  我們開警車繞巡一圈,四下無人。和浩文來到停車場,下車走樓梯,上到觀景臺,夜已深瞭,我自顧啜飲咖啡,看著燈海美景,讓浩文學長自個兒去找流鶯。

  盛夏的白天,艷陽曬得人發燙,一到晚上就涼風習習吹拂。

  一些醉翁不在美景的男人,見警察來掃黃,知道流鶯不敢亂飛,不一會兒個個都閃,觀景臺就剩我一人。

  怎感覺身體怪怪的,先是臉微熱,接著夜景的燈在跳舞,往暗處看果然有五彩繽紛的光。

  知道催迷藥又要發作瞭,趕快拿無線電呼叫浩文,他一直沒回答。

  我很吶悶,催情迷藥自從被暴屌哥強奸之後,就沒再發作。怎浩文歸建又來瞭?。

  正要再呼叫他,浩文已經從我背後抱住我。四下沒有遊客,就在耳邊用磁性的嗓音說:「流鶯隻剩你一隻。」

  「喔!我算隻?母的…」學長回來,讓我安心就會調皮。隻要有他,巡邏就好像在夜遊。夜深心涼,隻覺得美景良宵,也沒想太多。

  他見我滿臉紅暈,吻瞭我臉頰說:「嘻,夜讓你沉醉。你體香…誘我心動。」

  接著刻意將兩手慢慢的往上,隔著衣服撫摸我的雙乳,我噘起屁股,想頂卻頂不開他。

  忸怩之間,相互磨蹭,反而讓他硬挺。浩文學長攻我耳珠,我不敵,在五彩繽紛下,我情不自禁的回應他的吻。

  天空忽然飄下細雨,雨絲在路燈輝映下,熱情更是昇溫,二人繼續忘情的喇舌,直到身子微濕瞭,他才拉著我,說:「我們快回巡邏車上躲雨。」

  浩文打開後座車門,我看瞭他一眼,勤務中沒人坐後座的?後座是人犯。他壞壞的笑說:「進去!」我嘴裡說不要,人還是被硬推進去,他也跟著進來。

  從擋風玻璃往外看,停車場四下無人,隻有遠處一盞路燈,在雨中看來像月亮朦朧美。

  雨淅淅瀝瀝的下,愈吻愈狂,我甚至伸手扶住他的肩膀主動回應,彼此不停吸取對方的唾液,我被挑逗而感覺下面濕漉漉的,快喘不過氣瞭。

  「停、停…等等!」當他將手要伸進內褲時,我全身繃瞭起來,用盡全力把他給推開。我害羞,用低頭避開瞭他的眼睛。

  「流鶯拉客,還有喊停的?」

  「你幹嘛啦,快開車,咱去找看有沒有流鶯。」

  浩文學長在我耳邊說:「你來當流鶯,讓我吃水滴奶!」說完馬上轉攻我的弱點,在我耳珠上撫弄著,讓我又再感覺酥癢起來。

  我回:「蛤,流鶯在警車裡接客?這倒是很特別,嫖客會射的快吧!」他哈哈的笑著說:「為瞭你的論文,認真一點…」接著幫我解開被雨淋濕的警服前扣,我隻覺得心跳得很快,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我忙著拒絕,說:「啊!不行…別鬧啦!」

  他很強勢,手在我的胸前不停的揉捏著,我還有理智護著上半身的警服,可是奶子不爭氣,在他抓扯下,都快自己蹦出來瞭。一股似有似無的尿騷味,睜眼一看,我的天呀!他把他的寶貝掏出來瞭…。

  我不再是小女生,伸手彈打一下,那肉棍子彈性很好。浩文要我握看看,我沒在怕就會調皮,是想好好比較,這傢夥和谷楓有什麼不同。

  用指尖在那龜龜的脖頸上來回刮蹭,偶兒抓抓他蛋蛋,看著浩文學長的胸膛在劇烈的起伏,我喜歡這種健美,陽剛的男人。

  才和他在醫院做過一次,像被註入定情物似的,怎覺得和這傢夥很熟諳呢?。

  浩文說:「倪虹!夜深人靜的,咱來幹一次吧?」

  「不行!」嘴說不行,但怎覺得全身火熱,心悸,心想或許是喝咖啡的關系。

  「倪虹,沒辦法克制,我想要…你給我幹幾下…」

  「不行…我有未婚夫,不要得寸進尺。」我忙說不要。他卻將手伸進警裙裡,隔著褲襪扣著我的私處。

  要命啊!會剎車失靈的。

  「啊!那邊不行……唔…」太刺激,唔瞭一聲,心裡暗叫,完蛋。又要失身瞭。

  褲襪內還有小褲褲,卻不會保護主人!濕。讓淫穴顯的更加敏感。濕。讓我興奮又難受。

  今天看來逃脫不瞭,又要遭色誘淫劫瞭。

  浩文說:「你下面已經水水瞭!」我說,沒有。穿再多也用,濡濕就想被脫瞭。

  浩文將警車熄火,關瞭警示燈,開音響放起輕柔的音樂。那音樂似有魔力,這男人一年沒見,怎變得那麼帥?。

  他叫我在警車上幫他口交,我微笑!翻轉過身,聞瞭聞它的味道,特有的男人體味,很熟悉。

  奇怪!難道他就是?。

  跨間除瞭男人體味,他還抹上香水,我很肯定,闖男人浴室沖澡那一次。他就是那男內褲的主人?。

  原來他對我的企圖,一直無所不在。他時時刻都為我在營造氣氛。

  孤獨的午夜,四下無人,隻有路燈,像月亮朦朧美,輕柔的音樂讓人陶醉;熟悉的體味,讓我想要。

  自然而然,人慢慢的墜落陷井,我邊搓邊揉,那龜頭都吐出水出來瞭,我得意的笑,嘴唇慢慢往前靠。

  在醫院有瞭第一次,第二次就簡單許多瞭。怎麼辦,好想要…。

  瑪麗亞!您知道我的需要,請赦宥,我是被誘惑的…原諒我一次吧?阿們…。

  伸出舌頭,慢慢的舔上,就像是吃美味的冰淇淋。每舔一下,他就劇烈的跳動。成就感,讓我好性奮。

  擠在巡邏車裡,二個制服警察,動作其實也不敢太大。畢竟會怕,隨時有路人或車子進來。

  他也用手,隔著透膚的褲襪,在摸我的內褲。不算內褲,隻是一件黑色丁字褲,想說今夜穿一穿,湊足訂單就寄回去給谷楓。

  丁字褲,不僅是節省佈料,還帶給女人更多誘人的本錢。性感讓女人更自信,也讓男人難以抗拒。谷楓說我的原味內褲,就屬小丁最搶手,賣價最高,因為想像空間足夠適合攜帶。

  今天這件黑色原味內褲,有男人幫忙,該更有味道。顫栗,谷楓會發覺嗎?。

  變態的戴綠帽想法,很刺激,被弄的很舒服,我流瞭更多水,讓丁字褲全濕瞭。

  早知穿二件,心裡有很多淫糜的想法,但我不敢出聲,隻是微笑表情,瞇著朦朧眼看他。

  這時候浩文在我耳邊問說:「倪虹,一年沒操你,小逼很癢後?」我點頭。

  他笑呵呵的問說:「想幹愛?」我紅著臉說不行。

  抬頭看瞭看四周,這才發現,雨何時停瞭?還是四下無人,問那盞朦朧的路燈,它怎一直在點頭?我心裡有想,但心口不一。

  眼睜睜看他拿鑰匙刮破我透膚的褲襪,小小撕開。唉,昨兒才新買的也!破一個洞,怎能再穿啦?。

  「哇~黑絲小丁。」黑色的誘惑讓他眼前一亮,浩文學長:「喔…喔…喔~」的在狼嚎。

  小丁陷在小溝裡,讓維納斯丘浮現,兩片唇肉外翻。學長像一匹狼,用猥褻、貪婪的目光視奸眼前的美肉。在五彩繽紛下,他好帥,情欲讓我全身發燙。

  學長說:「這維納斯丘,散發出的味道,是我倪虹小寶貝發情時的騷味。」

  「呵…呵!是我的騷味?一年不見,我的肉體,依舊誘惑著學長的性欲嗎?」

  「當然,這一年,我天天想著小寶貝的騷味…約你不出來,都嘛自己擼。」

  他拿鑰匙串裡的小瑞士刀,說:倪虹…我把黑絲小丁割斷,好嗎?」

  「不行!這小丁要賣的。」

  「那我割瞭,這件我花十倍錢買。隻要你給我幹幾下!」

  「不行。我有男朋友…咱講好的,已經給過你一次,這回不行!」

  浩文學長說:「性愛和真愛的差別,隻在於快感!和次數無關。」

  在醫院和浩文學長做第一次時,我就懂瞭。誰不想讓真愛和性愛結合呢?但是常事與願違呀。

  「嗯…要找到契合度高的。說真的,是非常不容易呢!」這句話是我說的。

  「我不會介入你的愛情。隻是讓你學習,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發泄你心中的情欲。」這一句,對我言,是肌肉松弛劑。

  「那有學長說的簡單?我怕谷楓會發現。」

  「那就讓谷楓變成愛戴綠帽的性奴呀!」我想到林雅婷,還真羨慕她有一個喜歡戴綠帽的老公。

  又想到谷楓說,在鄉下共妻是很正常的事…全身起雞皮疙瘩。「不可能,天主教的媽媽管很嚴,我的心過不去。」

  「很簡單!就像那一陣雨,來時就要把握,做瞭,雨過天晴,咱不都在原點?你還是你,那來過不去呀!」

  「嗯!」我點頭,是想法雷同。看我認同,浩文又再切回主題,說:「今天穿警裙方便,機會可遇不可求的。你就放寛心,咱再做一次吧?」

  埋藏在一個成熟女體內的生理反應,一經喚醒就很難再平息下去瞭。我心裡也想:「一年沒和他做瞭,那就再偷情一次吧!」臉瞬間熱瞭。

  瑪麗亞!您知道我的需要,您瞭解我的感受,原諒我一次吧!阿們。

  羞怯怯的點頭,還是再問他:「確定不會人來嗎?」

  「怕?那我就不強求。咱去徒步巡邏,看有沒有流鶯,就下班瞭。」

  蛤?急轉彎,我吶悶。到口的肥鵝,他怎改變心意?。

  浩文學長拉我下車,我這才發現在警車旁,有個老阿伯睜大眼睛在瞟我。

  浩文學長肯定早就發現,被逼,放瞭到口的肥鵝。他拉著我的手快步走,走到男廁所,他先進探看,出來說沒有人,看來今天你沒績效瞭。

  他看表,說還有半小時才下班,接一句:「跟我來!」就拉著我進男廁所。

  男廁的尿騷味澆熄一切想望,我說:「我不想進去啦!裡面…又臭…又臟…我不想…」

  浩文說︰「好啦!進去幹一炮…我喜歡這裡…」

  不對勁,明明是很難聽的話,怎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帥,講話很有磁性?。

  完蛋瞭,催情迷幻藥太久沒發發作,這一回勁道好強。先是耳朵裡有轟趴的音樂,接著人站不穩,我眼前全是五彩繽紛的光。

  知道接下來自己會迷迷糊糊的陷入幻境,這回竟然無法用意識逃脫,一定和浩文給我的咖啡有關。

  用最後的清醒,試圖克制自己。

  「不行在這裡做,好像拉客的妓女!」怎會這樣,妓女就如通關指令。我瞬間陷入當妓女的幻境裡。

  老阿伯又跟來瞭,連他的眼神,好像也想要嫖我似的。

  沒錯!這種互動方式,就像妓女在拉客,我抓過好幾回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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