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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方春近幾個月以來,整個人都處在一處極其不安的惶恐氛圍之中,自從上次去文山回來之後,他就沒敢再主動找過江如蘭,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傷到妻子瞭。每當他回憶起那個清晨在文山市公安局老婆宿舍裡發生的那一幕,方春的心就開始慌亂。他隻記得自己是在一片昏昏沉沉中,被老婆的驚叫聲驚醒的,當他費力的睜開眼,江如蘭那張而為極度的憤怒而漲得通紅的面孔就出現在方春的眼簾裡。

  當時方春的心就揪緊瞭,他立刻就想到瞭在此之前一天雲水軒會所發生的事,被發現瞭嗎?方春本能的想到瞭這點,可明明昨晚老婆回來還沒什麼情況也沒有啊,這整整一晚上她都沒離開過自己,也就是說她沒再和別人接觸,那這是怎麼瞭,方春感到瞭詫異。

  自然的他反過來也看著老婆,卻發現江如蘭的目光正死死盯在自己的肩部和後背,方春突然想起來,昨天在會所和彭萱纏綿時,對方似乎死死抓住瞭自己身體這幾個部位不放,當時自己也感到過疼痛,但卻因為正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中因此也沒太在意,而事情過去之後可能還是那瓶紅酒的原因他仍然一直都有種渾渾噩噩的感覺,就算想要極力恢復神智但始終無法讓頭腦完全清醒過來,這讓他也無瑕顧及自己身體有何異樣,一直到瞭此時處在江如蘭目光掃射之下,方春這才下意識的端詳起自己那赤裸著的身體。

  他明白問題出在什麼地方瞭,自己的肩部和後背上多瞭好幾道抓痕,雖然經過瞭一夜,已經結瞭枷,但仍然能看出來隱隱的血跡,很明顯這抓痕是很新鮮的,而在自己老公的身體上發現這種痕跡,任何一個妻子都會明白發生過什麼。江如蘭此時的悲傷和憤怒也就可想而知瞭,而且隨著心情狀態的起伏,她那張俏臉上的顏色也在不停的變化著,由剛開始的通紅色轉而變得煞白煞白的,可說來奇怪她目光卻反而逐漸變得平穩而又安靜,仿佛剛剛那種憤怒和悲傷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她隻是繼續站立在那裡,默默的看著方春。

  而此時的屋外卻正是晴空萬裡,天氣非常的好,明媚的陽光穿過透亮的玻璃射進瞭房間,照射在這兩個呆立不動的人身體上,隻是他們的內心卻似乎絲毫感受不到這種溫暖,反而是變得更加的冰冷,如果說剛才意識到老婆已經發現瞭自己的不軌行為,方春開始是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慌亂感,可現在目睹著江如蘭此刻的表情,隨之而來的又讓他有瞭種恐懼感,畢竟這麼多年的夫妻,方春自問這世上沒有誰比自己更瞭解她,更懂得她。

  雖然平時在一般人的印像中的江如蘭有著一種柔柔弱弱的小女人氣質,可實際上方春知道她骨子裡的真實性格卻是和外表完全相反,如果說在面對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的時候,她可能會表現的會像普通女人一樣驚慌失措,甚至完全不知如何應對,可一但真正遇到關鍵性的大事時她卻經常能夠表現的和平時判若兩人,變得異常沉穩,不慌不燥,總是能找到最佳的解決辦法,把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

  所以每當江如蘭變得異常平靜時也就是她最為可怕的時候,此時的她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是任何人也料想不到瞭,方春就是明白這一點,才會感到瞭恐懼,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害怕面對老婆,而且在江如蘭那愈來愈加冰冷的目光註視下,方春更是越發的膽怯,他不自覺低下瞭頭,卻正好看見地板上那兩道被陽光映射出的長長身影,其中較為纖細的那道明顯是江如蘭的,而且還在不停的微微晃動著,方春明白這更能證明她此時正強自按捺著極其激動的情緒,自己該怎麼應對眼前這難堪的處境,方春一時真想不出辦法來,但他也知道,這種難堪的處境僵持的越久,後果對自己就越不利,可怎麼打破這個僵局呢。

  方春想說話,可張瞭張口,卻又發不出聲,江如蘭看著他那樣子,身體顫抖的更是厲害,就在她再也忍無可忍的時候,突然間,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打斷瞭這越來越沉重的氣氛。屋內的兩個人不由得也各松瞭口氣,他們都為這突如其來的電話而慶幸著。

  江如蘭看瞭看來電顯示,趕忙接通瞭電話:

  「喂,是我,賈局長啊,發生什麼事瞭,好我知道瞭。」她再也不理會方春,轉而專註的接聽起瞭電話。

  而方春也從老婆的語氣裡判斷出這是公安局裡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在找她,和以往不同的是現在的方春是巴不得江如蘭快點去忙別的事從而能夠放過自己,否則的話,他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如何面對老婆的怒火。方春就這樣期盼著。

  「不,我馬上過來,你等我一下。」而江如蘭在聽完電話裡下屬的報告之後的這句回答,倒也沒讓方春失望,他眼見著老婆轉身走到衣櫃邊拿出警服並迅速的換好,然後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徑直走到瞭門邊,剛要開門,突然說瞭一句話:「立刻給我回去,以後不許再過來。」說完後頭也不回的拉開門,走瞭出去。

  就在出門後的一剎那,她再也按捺不住怒氣瞭,「砰」的一聲,猛的帶上瞭門,方春的心隨著這聲巨響一下揪緊瞭,隨即又是感到一陣放松,他也沒勇氣再留在這裡,幾乎蹦起來一般,方春跳下瞭床,心急火燎的穿好瞭衣服,出瞭門。就這樣,他狼狽不堪的回到瞭省城。

  等到傢之後,方春也沒敢再像以前那樣和老婆通個話報個平安什麼的,他隻能用微信發文字來告訴江如蘭自己到傢瞭,可即便如此,發出去的消息也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杳無回音,方春心知不妙,但也無可奈何,而這隻是他在接下來所經歷的煎熬過程的開始,在這段日子裡他幾乎每時每刻都在不停思念著老婆,但卻又不敢嘗試任何和她進行語音或者視頻聯系的方式。而是隻能通過文字去問候老婆,但除非他提及女兒,否則江如蘭根本不對他發出的信息做出任何回應。

  日子一天天的就在種情形下消逝著,方春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壓抑,他也曾無數次的後悔過,自己怎麼就能做那種事呢,但悔恨是無濟於事的,如何解決才是最重要的,隻是他又沒有這個勇氣去真正面對自己犯下的錯誤,而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女兒的存在,他知道對於江如蘭來說女兒就是她最寶貴的東西,無論如何她也不可能放得下女兒的,隻要有女兒在,她終究會原諒自己的,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方春就用這種理由來緩解著自己的心情。可道理是能弄明白,但這日復一日的形單影隻卻讓他難熬難耐。除瞭心理上的,也有生理上的,畢竟他也是個正當壯年的男人,一連幾個月不近女色的滋味真讓方春忍受不瞭,但他也知道自己必須忍耐,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犯錯瞭,否則一但讓老婆再察覺到什麼,那就可能真的要徹底失去她瞭,因此那怕每天在公司裡那個美女前臺陳瀅總是找機會和他各種聊天套近乎外加暗示什麼的,可方春卻最多也隻限於和她開開玩笑,至於進一步的接觸,那是想也不也敢想的。其實方春內心也承認自己確實對青春靚麗的陳瀅很是有著一番好感,但要是和老婆比較起來,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就這樣,方春如同苦行僧似的把自己封閉起來,每天都重復著那種極其單調的生活規律,上班下班,接送女兒上下學並細心照料她的一切生活學習,然後在臨睡前再把一天所有的日程外加當日拍攝的女兒照片通過微信發送給遠在文山的老婆。

  時光飛逝,轉眼間幾個月過去瞭,雖然他每天都在持之以恒向老婆匯報自己的所有日常行動並籍此證明著自己真心悔過的決心,可江如蘭那邊卻始終沒有那怕是一丁點的回音。這讓方春更加的焦燥不安,「難道她有瞭別的打算」不經意間,方春的腦海裡突然冒出瞭這個念頭,雖然他也明白因為有女兒的存在,江如蘭是決不可能真的拋下這個傢,但如果她要是為瞭報復自己或者就隻是為瞭排除寂寞,在文山那邊找個情人什麼的,甚至雙棲雙飛,這可真是說不定瞭。

  一想到這方面,方春又慌亂起來,要不要再去文山一趟,看看老婆最近的情況到底如何?方春的內心在糾結著,有好幾次他都準備好要出發去文山,可事到臨頭他卻又本能的感到膽怯,去瞭之後見到老婆如何面對她呢?畢竟是自己犯錯在先,就算老婆真的發生瞭些什麼問題,自己也沒資格質問她,弄不好再鬧個不歡而散,那這個傢就真的毀瞭,反過來說,要是一切正常什麼也沒發生,自己事先不打招呼,突然跑過去,那給老婆的信號分明就是不信任她,她仍然可以借題發揮,繼續追究自己的過錯。

  想來想去,方春隻能選擇留在省城。不過他除瞭繼續每天周至復始的忙碌每天的工作生活之外,現在又多瞭一個去處,那就江如蘭的父母傢。江如蘭的父親也是從公安廳的老刑偵,前年剛從處長的位置上退下來,母親則是省中醫院針灸科的專傢,雖然也退休瞭,但因為醫術高明又被返聘回醫院繼續發揮餘熱,傢裡經常隻留下老頭一人。

  方春明白想要挽回江如蘭的心,除瞭依靠女兒之外,也得在她父母那邊多下功夫,因此他隻要一有空就跑去陪老丈人聊天下棋什麼的,而老丈人退休在傢本就無聊,見女婿如此孝順,自然也是非常開心,翁婿之間的關間顯得格外親近。

  今天也不例外,方春下班後接瞭女兒直接又去瞭老丈人傢。老頭見外孫女,樂得合不攏嘴,方春趁勢把女兒丟給他照顧,自己跑去廚房施展手藝,一通忙碌,到瞭晚飯時間,飯菜弄好,丈母娘也從醫院趕瞭回來,一傢老小正好同時上桌。

  丈母娘看著這一切,心裡這個感慨:「小方啊,這真難為你瞭,如蘭這天天不著傢,你一個人既要上班又要帶女兒就夠不容易的,還經常抽空到我們這來,又是陪你爸爸,又給幫忙做傢務,我這真過意不去啊!」

  方春忙說:「媽,你這話說的,孝順您和爸不是我應該做的嗎,再說瞭我這經常來這邊也是有個私心,如蘭不在傢,就我和女兒兩人天天呆一塊,也覺得無聊不是,到這邊來和爸在一起,大傢都覺得熱鬧。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老丈人喝瞭口酒:「小方說的也是這個理,你們母女倆都是大忙人,扔下我和小方兩個閑人,我們不湊在一起抱團取暖那還不得悶死啊!」

  丈母娘瞪瞭老頭一眼:「你是盼著小方天天來給你做飯吧,瞧瞧你自己,一把年紀瞭,自理能力都沒有,離瞭我和小方,恐怕你天天隻能吃泡飯。」

  老頭被數落瞭一通,不覺得臉一紅,但也不好意思反駁,隻得繼續悶頭喝酒。

  方春給打圓場:「媽,這個做飯啊,還就得讓我來幹,您想啊,俗話說熟能生巧,我把這廚藝給練上去,如蘭回來好伺候她啊,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丈母娘知道他的意思,嘆瞭口氣:「小方啊,真難為你瞭,一個大男人天天盡琢磨著女人的活,不過如蘭那邊也是沒辦法,誰能想到會讓她去外地當這個局長呢。這都有好一陣子沒回來瞭,傢裡這一攤子事隻能讓你多辛苦些瞭!」

  她剛說完,老頭又跟著接話:「公安工作確實責任很重,這點是我是深有體會的,當初我年輕那會,也和如蘭差不多,白天黑夜的忙得根本閑不下來,傢裡就全靠你媽照料,現在沒想到如蘭也和我一樣,隻是你們兩口子的位置倒是和我們當年完全掉瞭個過。」

  老頭這話一說,老太太又來氣瞭:「你還好意思說,當初年輕的時候我跟著你受點罪什麼的,畢竟還算住一起,如今小方這倒好,弄成兩地分居,一連幾個月見不著老婆面,這滋味有多難受,你想過嗎?」

  方春趕緊接話:「媽,這個您就別說瞭,當初如蘭去當這個局長,我們倆也考慮過會出現這種狀況,我是心甘情願的支持她工作,這點您放心,我決沒有怨言什麼的!還有如蘭不在,傢裡面的事還有對您二老的照顧都是我應盡的責任,我一定竭盡所能替如蘭做好這一切。」

  老頭和老太太聽瞭女婿這一通表白,心裡都感到十分欣慰,老頭端起酒杯:「姑爺,別的不說瞭,來咱爺倆喝一個。」方春連忙也站瞭起來,恭敬的舉起杯:「爸,那我陪您。」

  他一口給幹完瞭酒,卻又因為匆忙瞭些,一下嗆住瞭,連連咳瞭幾下,老太太心疼瞭:「你慢點喝,這麼急幹什麼,趕緊緩緩。」

  一傢子說的正熱鬧。突然間方春的手機響瞭,方春一聽聲音是微信語音通話的提示音。

  「不會是老婆打過來的吧」他本能的想到瞭,趕緊掏出手機一看,果然不錯,屏幕一閃一閃的是江如蘭的頭像在晃動。這下方春可真是驚喜:「爸,媽,如蘭打過來的」說著話,他急速的接通瞭微信語音,可通是通瞭,卻沒聲音傳過來。

  方春急不可奈的開瞭口:「喂,如蘭,你在嗎?」對方還是沉默著。「難道是網速不行嗎?」方春疑惑起來,站起身,剛準備走到離路由器近一點的地方,手機卻傳出來瞭聲音,正是江如蘭的:「你在幹嘛呢?」

  「我在爸媽這邊呢,正在吃飯。」方春忙不迭的回答著。他聽出來江如蘭的聲音仍然透著冰冷的意味。

  「哦!那女兒呢?」江如蘭對方春的態度雖然冷淡,但還是掛念著女兒。

  「在的,在的,我讓女兒和你說話啊!」方春聽著老婆的態度不是太好,他怕再說下去,會扯出什麼不好的話語出來,讓老丈人兩口子聽出不對勁來,趕緊轉移話題,把手機塞給瞭女兒。一邊小聲對她說著:「媽媽打來的。」

  女兒一聽就開心,抓過手機,奶聲奶氣的說著:「媽媽你在那呢,好久你都沒回來看我瞭。」

  電話那邊江如蘭一聽見女兒的聲音,也是控制不住瞭,語調都變瞭,帶著點哭腔:「這是媽媽不好,媽媽太忙瞭,不過你放心,下周媽媽一定回來。你要聽阿公阿婆的話,好好上學。」

  「我知道啊,我很聽話的,馬上要期未考試瞭,我一定能考到前三名,拿到三好學生,等你回來讓你看獎狀。」女兒和媽媽一說起話,就開心的不得瞭。

  「好的,媽媽到時候一定趕回來,陪你去遊樂場玩,帶你吃肯德基。」江如蘭隻能盡量安慰著女兒。

  方春聽出來老婆的情緒變好瞭很多,他想著趁熱打鐵,再讓丈母娘和她也說說話,有道是眾口鑠金,傢裡幾個人都出面打親情牌,老婆就是再不開心也能原諒自己的。

  「喂,你說的夠多瞭,把電話給阿婆吧,讓媽媽和阿婆也說幾句。」他小聲對女兒說著。

  小姑娘倒是很懂事,對著電話就說:「媽媽,阿婆要和你說話」說完就把手機轉給瞭老太太。

  老太太拿過電話,和女兒一通嘮叨,告訴她傢裡一切正常,方春忙裡忙外,如何的盡心盡力,讓女兒不用操心,自己照顧好自己就行,未瞭提瞭一句,工作再忙也不能這麼長時間不回來,趕緊盡快抽空回來一趟。這才又把手機轉給老頭。

  老頭因為也是老刑偵的關系,和女兒說起來話來,倒是能體諒她不少,自然的也誇瞭女婿一通。就這樣傢裡人轉瞭一圈子通話結束,最後手機又還給瞭方春,兩口子再說話,江如蘭的心情明顯好瞭不少,雖然還是沒和方春多說什麼,但卻告訴他,下周自己肯定回來一趟。方春等的就是這個,他明白隻要老婆肯回來瞭,基本就算原諒自己瞭,到時候見面再多陪陪不是,把事情說清楚些,應該真的就能過去瞭。

  說真的,這段日子下來,方春多少也想清楚瞭那天發生的事似乎是個套,具體原因雖然還是想不通,但起碼能和老婆解釋一下瞭。這次足足快半個多小時的通話結束瞭,方春的心情也好到瞭極點,他終於可以徹底放松的陪著老丈人開懷暢飲瞭,而丈母娘和外孫女也同樣很開心,一傢四口人其樂融融的重新吃起瞭晚飯。

  而身處文山公安局的江如蘭放下電話,心裡也輕松瞭很多,俗話說的好,時間是最好的良藥能夠治愈一切,如果說剛開始發現方春出軌的時候江如蘭真的是憤怒到瞭極點,她甚至認真考慮過離婚,可很快的做為一個職業刑偵人員的直覺又讓她覺得這事很蹊蹺,基於多年來對方春的瞭解,江如蘭還是不相信他真的會這麼輕易的背叛自己。而接下來王送闖進辦公室凌辱自己時又不經意的提到瞭方春,這更讓江如蘭越發的斷定方春肯定是中瞭圈套,被人設計瞭,就像自己幾次的遭遇一樣。說來說去還是自己和方春都大意瞭,沒能意識到隨著自己的新職務所帶來的不僅僅是地位的提升而是還有著各種危險,因此這次方春出事還真不能全怪他。

  想通瞭這一切,江如蘭對老公的怨恨情緒自然也就緩和瞭很多,但她還是覺得不能就此放過方春,必須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不為別的,就讓他長長記性,以後才能更加的警覺一些,因此她故意冷落瞭老公這麼長時間,不過方春的態度倒是不錯,雖然自己一直不理他,但他每天晚上都會準時把當天的所有的日常行為編輯成文字和圖片然後發送給自己過目,日復一日,雖然單調,但從無一天或缺,江如蘭表面雖對此仍然不發一言,但心裡還是感到瞭欣慰。再加上後來在和父母的聯系中又知道瞭方春隔三岔五的就往去探望二老,並對他們照顧的無微不至,這也更加讓江如蘭有瞭一種舒心感。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眼前就要到年底瞭,江如蘭看看火候也差不多瞭,該找個機會和老公緩和瞭,這個念頭在她的心裡已經醞釀瞭很久瞭,直到今天看見吳瑛對楊燁那個關懷模樣,這更讓她再也忍不住對老公思念之情,因此下班後,她連晚飯都沒顧上吃,就和方春通瞭話,沒想的是卻籍此能和父母還有女兒全部說瞭一番話,這真讓江如蘭很開心,想到自己一連幾個月都沒回去,傢裡上有老,下有小一切都要靠方春忙裡忙外的操持,就算是之前對他有些怨恨,此刻也都煙消雲散瞭,

  「趕緊抽個時間回去看看吧,也不能這樣老晾著他。」江如蘭堅定瞭要回傢一趟的決心。她這一放松才感覺到肚子餓的難受,原來自己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呢。她趕緊把辦公桌上的文件收拾瞭一下,出瞭辦公室,直奔食堂,不管怎麼的,先把肚子填飽要緊。

  等她出瞭辦公樓,到瞭食堂卻正和吳瑛來瞭個迎面撞。

  「江局,你剛來吃飯嗎?」吳瑛問著她。

  「嗯,剛忙完,你怎麼也弄到現在,楊燁那邊沒事瞭?」江如蘭覺得奇怪,下午給吳瑛提前放假讓她去陪楊燁的,怎麼現在又跑這來瞭?

  「沒事,我剛伺候他吃完飯,忙活瞭半天,自己肚子還空著呢,這不,來食堂看看還有什麼吃的,墊一下吧。」一提起楊燁,吳瑛臉上就不自覺的開始洋漾起異樣的笑意。

  「那正好啊,咱倆一起吃吧。」江如蘭看著吳瑛那副表情,心裡好笑,這種熱戀中女人特殊心態,她是再瞭解不過的瞭。

  「是!服從江局命令,陪領導吃飯。」吳瑛調皮沖著她一笑。

  「又沒正經瞭,這裡人多,別胡鬧。」江如蘭瞪瞭吳瑛一眼,雖然兩人平時私下裡關系非常好,但在人多的地方,她還是得有個局長的威嚴,不能隨便和屬下亂開玩笑。

  吳瑛吐瞭吐舌頭,又對她眨瞭下眼,表示著歉意,江如蘭沒再理會她,兩人一前一後到窗口,隨便點瞭幾份菜,打瞭點飯,坐一起吃瞭起來,

  因為剛才江如蘭警告的關系,吃飯的時候,吳瑛沒敢再多說話,隻顧著埋頭吃個不停,江如蘭也同樣如此,很快兩人吃完瞭飯,又一起離開瞭食堂,到瞭外面沒人的地方,吳瑛這才松瞭口氣:「蘭姐,天天待在局裡這麼謹言慎行的真難受。」

  江如蘭看著她:「怎麼這麼點拘束都受不瞭啊,既然選擇瞭這行,你就得自覺去適應,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吳瑛笑著:「我明白,有人的時候,我會註意的,這不現在就我們倆,還不讓我吐糟一下啊?」

  江如蘭也笑瞭:「當然讓瞭,隻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隨你怎麼鬧都行,我回宿舍瞭,你幹嘛去?」

  「我啊,和你一起去宿舍吧,一人回傢也無聊。」吳瑛不願離開江如蘭,要跟她一起走。

  「喲,你不去陪楊燁,倒纏上我瞭啊?」江如蘭奇怪,按說楊燁受傷後,正是個兩人膩在一起,促進感情的大好機會啊!

  「下午不陪過他瞭,現在已經晚上,我待在他宿舍算怎麼回事,局裡這麼多人看著呢,到時候還不得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呢!」吳瑛想得倒周到。

  江如蘭笑瞭笑:「那好吧,那就我們倆一起做個伴吧!」

  吳瑛「嗯」瞭一聲,繼而調皮的一眨眼睛,身體也湊瞭過來,手臂一環挽上瞭江如蘭的胳臂,兩人就如同最要好的閨蜜一樣,手挽手的回到瞭江如蘭的住處。

  進門之後,江如蘭松開吳瑛的胳臂,對她說著:「冰箱裡有飲料,要喝自己拿,我先洗個澡啊!」

  吳瑛答應一聲:「你先忙吧,我自己待著就行。」

  江如蘭徑自回瞭臥室,打開衣櫃翻出幾件內衣和睡袍。進瞭浴室,痛痛快快沖瞭個澡,沖去瞭一天的疲乏。等她出瞭浴室,來到客廳,吳瑛正在玩手機,看見江如蘭出來,不由得眼睛一亮:「蘭姐,別動,我給你拍幾張特寫。」說完舉起手機,一連拍瞭好幾張照片。

  江如蘭猝不及防,忙用手遮住:「瞎拍什麼啊,我這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濕的呢。這樣子別提多醜瞭,你拍下來是成心出我洋相不是。」

  見到領導不高興,吳瑛急忙分辯著:「那有啊,蘭姐你自己過來看看,這照片拍出有多美,蘭姐你這麼漂亮,就是想把你拍醜也辦不到啊!」

  江如蘭一向最以自己的容貌而傲,聽到吳瑛如此的誇贊,心裡也是美滋滋的,但嘴上還是不能露出來:「什麼美不美的,過完年我都38瞭,眼看著就要奔四瞭,不能和你們這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比瞭。」

  吳瑛急瞭:「誰說的啊,俗話說美人在骨不在皮,蘭姐你這氣質在這擺著呢,別說和我們這樣的比,就是比那些主持人和明星,你都絲毫不遜色,你過來看看我給你拍的照片,就知道你自己有多美瞭。」

  江如蘭是越聽吳瑛說話越開心,幾步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來和吳瑛來瞭個肩並肩,欣賞起自己的美照來瞭。

  吳瑛的手指不時的劃動著手機屏幕,逐一給江如蘭翻看著這些照片,還不時的點評幾句:「蘭姐你說你有多美,我也就是個女人瞭,要是男人能和你這樣在一起,肯定忍不住得有犯罪的沖動。」

  吳瑛是越來越開心,態度也越來越隨便,竟然和江如蘭開起玩笑瞭,江如蘭覺得臉上又掛不住瞭,「越說越沒正形,再鬧也要有個度啊。」她佯裝不悅的說著。

  可吳瑛根本不怕,因為屋裡隻有她們兩個人,平時打鬧也習慣瞭,所以她也無所謂:「哎,蘭姐,你說你這麼個大美人,就這麼待在文山一連幾個月下來,方哥真能放心你啊,他就一點不擔心?」

  要是前幾天她說這個問題,江如蘭可能真會不開心,但因為今天剛和老公通過話,心裡的結也給放下瞭,江如蘭心情好瞭很多,因此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愉快,反而更加思念起老公來瞭:「擔心什麼啊,這麼多年老夫老妻,誰還不瞭解誰,這麼點信任沒有,這日子還能過下去啊?」說完這話,她臉卻微微一紅,因為她想起自己幾次因意外失身的事來瞭。

  還好吳瑛沒察覺出異樣,隻是繼續說著:「話是這話說瞭,可你們畢竟都是成年人,這麼長時間不在一起,那方面的需要也肯定是有的,蘭姐你就真能忍得住這麼久不做啊?」

  江如蘭臉更紅瞭:「越說越過份瞭啊,你還沒結婚呢,這種問題不能隨便亂說懂嗎?」

  吳瑛滿不在乎:「現在什麼年代瞭,有什麼不能說的,再說我也隻是和你聊聊,怕什麼,說真的,蘭姐以你這條件,找個情人什麼的,陪陪你,倒也挺浪漫的呢!」

  江如蘭一愣:難道吳瑛知道些什麼,在暗示自己嗎。隨即她又否定瞭這個想法,因為對吳瑛她太瞭解瞭,這姑娘就是心直口快,除此之外,她心眼不多,不可能話裡有話。而吳瑛見她不說話,更來勁瞭:「說真的,好像方副市長對你有點意思呢!」

  這話一出江如蘭真坐不住瞭:「你胡說八道的太離譜瞭啊,我和方副市長那純粹是工作上的關系,扯不到私人方面。」

  吳瑛不服氣:「又不是我說的,現在不僅是局裡就是市裡也都有人說,方副市長有事沒事就找你,而且和你一說話就沒完沒瞭,還有那個神態表情,說他對你沒意思是人都不信,其實要我說這方副市長也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呢,尤其和市裡其餘的幾個副市長一比,那真是男人魅力十足,和蘭姐還挺相配的呢!」

  江如蘭再也忍不住,眼睛一瞪,發起瞭火:「你說夠瞭嗎,過來陪我聊天就為說這些啊,你不覺得自己很過份?我和方副市長都是有傢庭的,能這麼亂說亂道嗎,你不怕惹出是非來。」

  吳瑛見她變瞭臉,也感到有些害怕,趕緊打圓場:「好瞭嘛,我是私下裡說著玩的,你生什麼氣,是我不對,向領導道歉,總行瞭吧!」

  江如蘭本來也沒打算真和她過不去,見她服軟,也就緩瞭口氣:「知道你心直口快,可有些事真不能不經大腦隨便亂說,否則真有可能出大事,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吳瑛看看江如蘭那認真的神色,自己又想瞭想剛才說的話,真有些膽怯瞭:「不說就不說,下次打死我也不亂說瞭。」

  「你明白就好,記住,以後嘴得有個把門的,別成天嘻嘻哈哈什麼不當回事,你也該到長大的時候瞭,再這麼瘋下去,小心將來楊燁不要你」江如蘭一邊安慰著吳瑛,心裡卻又想起上次和許智龍見面,他也曾經拿自己和方溢的關系說過事,再結合今天吳瑛所說的話,看來市裡已經有不少人在傳這自己和方溢的事瞭。

  「如果再和方溢這樣接近下去,恐怕會對自己很不利,可下面的行動還需要他的幫助,要是現在就和他開始保持距離,那前面所做的努力不就前功盡棄瞭嗎?」

  江如蘭的頭腦裡在飛速的思考著。臉上也帶出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這下倒把吳瑛真給嚇住瞭,她以為局長真讓自己給惹火瞭,心裡更是有些七上八下的,屁股也開始坐不住瞭,心裡想著早走為妙,但看看江如蘭的臉色,又沒勇氣敢開口,也隻能繼續局促不安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直到幾分鐘後江如蘭回過神來才發覺瞭她的不對勁,心知這是自己剛剛的語氣嚇著吳瑛瞭,於是便想著緩和一下氣氛,便又在臉上帶瞭點笑意問吳瑛:「你突然和我說什麼女人需要不需要的,肯定有原因,老實交待,下午去看楊燁,他是不是對你做什麼瞭,所以你這才這麼興奮?」

  吳瑛沒防著江如蘭一下提到這個話題,臉騰的一下就紅瞭:「蘭姐,你亂猜什麼呢,楊燁他胳臂打瞭石膏,行動都不方便,我去就陪他說瞭會話,還能有什麼。」

  江如蘭盯著她那張羞得通紅的俏臉:「還不承認,自己照鏡子看看臉都成什麼樣瞭,楊燁胳臂受傷瞭,下面可沒事,你和他待瞭一下午,他能不對你做些什麼才叫奇怪呢?」

  「蘭姐,你,你別這麼盯著我啊?」吳瑛在江如蘭那審視般的目光註視下,明顯感到心虛,不僅僅是粉臉變得越來越紅,而且身體也開始有些發燙,她為瞭掩飾這種不安的神態,故意撒嬌般的說著:「蘭姐,你真壞,居然笑話人傢,人傢可要生氣瞭!」

  她一邊說著一邊不依不饒的摟住江如蘭和她打鬧起來。江如蘭倒真沒防備她會動手,一下被吳瑛給抱瞭個滿懷。

  「好瞭,好瞭,別像小孩似的胡鬧好不好,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折騰。」她趕緊用力推著吳瑛,想把她從自己的身體上推開,可吳瑛那裡肯饒瞭她,反而越鬧越起勁,一邊按住她的身體,一邊同兩手伸到她睡袍裡呵起癢來。

  「唔,。嗯……你別鬧瞭,哎……好……癢…………唔…………」江如蘭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身體本來就有些懶洋洋的根本提不起多大力氣,所以面對吳瑛的進攻,她的反抗顯得很是微弱,另一方面吳瑛這具充滿瞭青春氣息的年輕女性胴體如此近距離親密接觸到她的身體,這對於久曠的江如蘭來說也是個非常強烈的刺激,她感受著吳瑛的熱情,很快的她那具性感的嬌軀也變得越來越綿軟無力,吳瑛見狀更是興奮不已,趁機摟緊瞭她。

  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在沙發上嘻嘻哈哈的滾成瞭一團,盡情的打鬧著,嘻戲著,江如蘭那溫軟滑膩的身體仿佛有著無窮的誘惑力一般,讓吳瑛無比的癡迷。

  「嘻嘻,蘭姐,你的皮膚真好,又滑又嫩的,而且還是彈性十足的呢!」她的語調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具有淫穢的味道,吳瑛似乎又體會到瞭下午和楊燁那一番激情交歡時所體會到的那種達到高潮時的歡愉感覺,她變得愈加興奮,而剛剛出浴不久的江如蘭身體中散發出來的肉香和體表殘留的沐浴露味道也混合在一起,變成瞭一種極具誘惑力的刺激性氣體,並隨著吳瑛的呼吸鉆入瞭她的口腔鼻孔之中,這一切都讓吳瑛的情欲愈發的高漲。其實剛開始吳瑛也隻是想和女局長盡情打鬧一番,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可經過如此一番疊股交頸,肌膚相觸的親密接觸,如今的女警花那澎湃的情欲完全被激發出來之後,她的目的就全然不同瞭,現在的吳瑛頭腦中充滿著極其亢奮的欲念,她迫切的需要找到一個對像來釋放這種欲望,那怕對像同樣也是個女人,甚至是自己的領導她也毫不猶豫。

  就在這種欲念的催使之下,吳瑛探進江如蘭睡袍內的雙手已經不再滿足隻是對她那柔嫩細膩的肌膚呵癢這麼簡單的動作,而是進一步升級為揉搓和抓捏這雙手所能觸碰到一切器官,酥胸、乳頭、陰核、陰唇……吳瑛這雙纖細的小手迅捷的遊走在江如蘭這些敏感而又隱私的部位上……

  「哦,快放手啊,小瑛,你不能這樣對我的,這樣太過份瞭。」感覺到不妥的江如蘭努力振作起最後一絲力氣,她在做著最後的抗拒。一邊扭動著自己那逐漸變得發燙的身體,一邊伸出玉手試圖制止吳瑛那雙正在大肆活動的小手。但她的動作是那麼無力,不但沒有起到抗拒的作用,反而更激起瞭吳瑛對自己的征服念頭

  「嘿嘿,蘭姐,你還害羞啊,大傢都是女人,互相安撫一下不也挺正常的嗎,有什麼好害羞的。」吳瑛一邊調笑著,一邊快速的解開瞭女局長的睡袍。緊接著又將她的胸罩推到瞭鎖骨位置,江如蘭那兩個雪白豐滿的乳房失去瞭束縛一下彈瞭出來。

  吳瑛不由的驚呼一聲道:「蘭姐,真看不出你的奶子竟然這麼大。」說著話,她趕緊抓住瞭江如蘭這對堪稱的上是波濤洶湧的碩大乳峰揉搓瞭起來。

  江如蘭猝不及防被美女警花抓住瞭自己的雙峰如此一番擺弄,開始感覺有些羞愧,但隨即又覺得有種異樣的快感,本來揉弄過自己的這對玉乳都是男人,他們動作粗暴不說,手掌也是極其粗糙,每次都會把自己這嬌嫩的皮膚刮得生痛,可今天卻完不同瞭,被同是美女的女人愛撫乳房,對於江如蘭來說還是頭一遭,她隻覺撫弄自己雙乳的這雙小手說不出的細膩柔滑,而且抓捏乳肉的力度也是輕重適中,這讓她感覺好不舒服,女局長不禁漸漸有些動情瞭,口中也有些浪哼起來:「小瑛,你,你再用點力,對,就這樣,摸得我癢癢的,挺舒服的呢!」

  吳瑛聞言更是輕笑起來:「蘭姐,怎麼樣,舒服吧,來,蘭姐你別顧著自己顧服啊,你也來摸摸我的奶子」說著話她拉起瞭江如蘭的小手,按到自己胸脯上。

  江如蘭料不得她如此的大膽,不由的「啊」瞭一聲,想要縮回手,但又禁不住有些好奇,也想嘗試撫摸女人乳房是什麼覺,便試探著輕輕撫摸幾下吳瑛的雙乳。

  吳瑛讓她這一摸,也不由的「喔」瞭一聲,「蘭姐,你的手好軟啊,來,你也用力點,用力揉我。」

  江如蘭心裡明白,女人被撫摸乳房確實是一種非常享受的感覺,自己平時寂寞難耐的時候,就常常通過自摸來排遣情欲,所以吳瑛這麼渴望自己去撫摸她也是很正常的表現,不過她想想自己活瞭快四十歲,除瞭自摸之外,今天還真是第一次有機會撫摸另一個女人的乳房,江如蘭隻感覺兩隻手掌中握住的這對玉乳房又溫又熱,肉感十足,隻要輕輕一用力,便活力十足的彈跳著,就像白兔般的調皮可愛。

  「還是年輕好啊,小瑛你這奶子真是美妙極瞭!」她不由自主的贊嘆著吳瑛。

  「誰說的啊,蘭姐,你的奶子才美呢,居然能大到這個程度,我兩隻手都抓不牢你一隻奶子,這麼一比,我的簡直沒法看瞭。」吳瑛也在盡情的揉摸著江如蘭的乳房,並用來和自己的胸部做著評判。

  她的這些大膽的話語在江如蘭聽來挑逗意味越來越濃烈,女局長再也矜持不下去瞭,她的表情變得越來嬌媚誘人。「嗯,哦,小瑛,你的手指好長喲,揉得我舒服死瞭,嗯,真的挺快樂呢!」江如蘭的鼻腔裡不自覺的響起斷斷續續銷魂蝕骨的嬌喘聲,也許確實和方春分開的太久瞭,她身體的欲望也真的迫切,所以此時的江如蘭也經受不起任何的誘惑,她和吳瑛一樣情欲高漲瞭起來。

  吳瑛眼見著平日裡端莊嚴正的女局長如此陶醉於自己的服務之下,不由的從心裡感到高興,她幹脆徹底掀起瞭女局長的睡袍,又扯下瞭她的胸罩和窄小的內褲,細長手指向下探到江如蘭兩腿之間那已經濕成一片的陰阜上,先是調皮的扯瞭幾下她那叢烏黑的陰毛,繼而又輕輕撫摸著女局長那雙修長雪白粉嫩的美腿。就在江如蘭被這輕揉的動作撫弄的「哼啊」不斷,感覺無比麻癢之即,吳瑛突然把兩隻纖纖玉指一下插進瞭她那兩片已經微微張開的陰唇之中,然後快速的進進出出猛扣猛挖著陰道內的嫩肉。

  「哦,哦,小瑛,你要瞭我的命瞭,天啊,好難受啊,小瑛你,你要整死我啊,不行瞭,真的不行瞭!」江如蘭瞬時間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得快要崩潰似的叫喊起來。

  但是隨之而來的極度愉悅的感覺不可抑制般的讓她頭腦頓時中變得一片空白,江如蘭現在完全被身體內部那最原始的本能需要支配瞭。一雙雪白光滑的美腿徹底張開成瞭一個大字的形狀。

  吳瑛眼見女局長已經完全動情,那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趁機把自己那美麗的臉蛋埋在瞭江如蘭兩腿之間先是吮吸瞭幾下她的陰戶,繼而立即用潔白的貝齒含住女局長那粒嬌小可愛的陰蒂,並微微嚙咬著,雙手也不毫不放松的一邊溫柔地撫摸著江如蘭那如玉似雪的美腿,一邊繼續用另一隻手兩根手指來回抽插著她的陰道。

  「哦,不行瞭,不行瞭,小瑛,你太過份瞭,這樣會爽死的,你輕一點,輕一點啊。」江如蘭被吳瑛這位美女警花如此上下齊施的撩撥逗弄著,她的身體反應越來越激烈,一具嬌軟無骨、香滑細膩、如雪似玉般的胴體更是劇烈地蠕動個不停,這一切都顯示出這位美艷的女局長正處在極度的情欲亢奮之中。

  吳瑛卻絲毫不為江如蘭的這哀求般的嬌羞聲音所打動,她一邊把細長的纖指盡可能深入到女局長的陰道深處用力摳挖著,一邊還戲謔般的吐出瞭小巧的香舌,去舔舐拔弄著江如蘭的陰唇。就這樣似乎是無休無止的挑逗著女局長的身體。

  「啊,啊。啊,哦,哦,哦,不行瞭,不行瞭,實在受不瞭……」

  隨著吳瑛的動作,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持繼不斷沖擊著江如蘭的大腦,這讓她越來越難以自制,俏麗的臉蛋也愈發變得嬌艷媚浪,原本白皙光潔的玉頰此刻也猶如火一般漲得紅暈無比。一陣陣心酥肉麻的感覺更讓她全身顫動著。她此時感覺到內心深處好像有著無窮無盡般的肉欲狂濤想要發泄,可卻又找不到渲泄口,無奈之下江如蘭隻能拼命扭動自己那秀美的螓首,希望能籍此減輕這因為極度的刺激帶來的痛苦感。

  而此時的美女警花吳瑛的一雙秀目中也是春意正濃,全身早已是香汗浸透,一張俏麗的臉蛋上春情也已勃發到瞭極點,她全身上下也經是一絲不掛,柔軟無骨的雪白玉體,正壓在同樣是赤裸裸的女局長江如蘭身體上,兩位美艷的警花同時狂野地蠕動亂扭著自己那性感至極的胴體。面部表情也在急劇的變化著,一切都在表示著她們已經快要到達高潮的頂點瞭。

  果然江如蘭在吳瑛那兩根插在自己肉穴內部的纖長細直手指進出如飛的抽插之下,首先堅持不住瞭,她猛的張開檀口,發出瞭一聲嬌媚浪叫:「哦,唔,不行瞭,我要行瞭,要升天瞭。」隨著這聲叫喊,江如蘭全身一陣緊繃,兩片陰唇同時收縮,吳瑛插在她陰道裡的玉指也感受裡面一圈圈的嫩肉在劇烈的吸啜,顫抖著。但這種狀態隻持繼瞭不過幾秒鐘,江如蘭那渾圓雪白的肥臀突然再度晃動起來,緊接著她全身彎成拱狀,一雙雪白誘人的美腿拉緊、玉足僵直玉趾攣曲,小口忘形的張開到瞭最大,但卻沒有一點聲音。

  吳瑛心知不妙,剛要把手指從她陰道裡抽出來,說時遲那時快,一股乳白色的陰精猛地從江如蘭那粉嫩的肉穴內狂噴而出,不僅把吳瑛的玉手完全淋濕瞭,還在沙發罩面弄出瞭一大塊水跡。

  吳瑛見到江如蘭已經泄身,不由的心裡一喜,她剛想說句什麼。不料江如蘭卻似乎餘興未盡,突然一個起身,轉而把她又摟在瞭懷中,吳瑛正詫異,江如蘭那火熱的紅唇已經蓋住瞭她那同樣滾燙不已的小嘴,兩位美女激烈的親吻起來,吳瑛感到女局長的口腔中滿含著一片芳香無比的氣味,是那麼的讓她感到癡迷而又動情。

  「唔,唔,嗯,我不行瞭」美女警花從鼻腔裡勉強發出瞭幾聲哼叫,她也達到情欲的巔峰。同樣的身體一顫,又是一股乳白色的陰精從吳瑛的陰道內噴射而出……同樣也噴濕瞭正在緊摟著她的女局長那無比美妙的裸體,可此時的兩位美女對這一切都好像絲毫不為所動,她們隻顧著彼此熱烈的親吻對方,兩條香舌分別鉆進瞭對方的口腔之中,糾纏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整個房間內都佈滿瞭從她們的身體裡散發出來的肉香和荷爾蒙氣味,顯得是那樣的淫靡而又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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