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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 誰救我我嫁給他

6-18 誰救我我嫁給他

  被逮住瞭阿竹可就不用走瞭。雖然頭也很重要,可畢竟幾乎赤裸的身子全展露在外呢。手指從頸肩滑到小腿,都找不出一點瑕疵,曲線玲瓏的生動,落手觸彈的柔嫩。很難不想一下擁入懷裡,又舍不得~要再多摸摸。

  “哎呀……癢!”許是帽子撫的太輕瞭,阿竹叫瞭一聲,從枕頭下縮瞭出來,懇求道:“不要瞭,好不好?”

  然而隻是輕輕一句:“你別動,交給我吧。”就將她說服瞭。要說有何魔力,也許不是,但語音輕柔,確是讓人放心又無力去懷疑。

  心臟的跳聲敲打耳鼓,喘息彌漫房間。帽子騎在她身上,小心翼翼的抓住雙乳,揉捏的形變,怎麼變都是滿溢的觸感和好看。如果說陶奈和施穎在體量和美型上分別是女人胸部的極限,那阿竹則各都有其八九分的水準,綜合之下,許是誘人更勝,尤其是在這呼吸促急、焦渴難抑的天地間~肉身上。

  動作逐漸粗魯,帽子壓將上來,含住粉而欲將紅的乳頭吸吮,與手共享這雪膩香酥。壓制之下,有顫抖、有掙紮、有抗拒又渴求的呻吟,又有無法面對的閉目逃避。“我為什麼不再醉一點……”而隨著身體再被燃起,她擔心的是“下面不要流水呀……”於是將腿夾得更緊,也不過無濟於事。

  年輕的男女在粗重的喘息中對視,然後激情吻在一起,像極瞭已不在乎這個世界。雙唇綿蹭,柔舌交纏,親到窒息,吻到迷幻。視力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溫度和體液。是感受到對方持槍上膛,卻說不出還沒準備好;是想要享盡對方,卻捺不住插入生命鄉。

  “你太大瞭。”阿竹無意識的說出這麼一句。

  然而帽子說:“你好可愛喲。”羞的阿竹用小臂擋住瞭眼睛,默認瞭接下來的命運。

  “怎麼回事?……怎麼不疼……”阿竹隻覺身體被漸漸撐開,怪在合著腿時,感覺不到什麼,而那根東西一來,便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早已流水不止。那種填充和吞沒的你進我退,阿竹張大瞭口,卻吸不進氣。她不記得剛剛有多激烈,但能感受現下有多刺激,且順利。舒服的感覺讓人羞愧,羞愧到不想做人,阿竹好怕自己會在某一刻就此失控。

  突然睜眼,正見帽子盯著自己,一滿眼的渴望;趕忙閉上,抵不住快感順著皮膚上湧,把臉都燃的通紅。能感受到肉棒的顫動,而能止息這清楚感覺的,是挺進,是抽拔。阿竹幾乎忘記瞭自己的雙腿在男人手裡,直感下半身都失去瞭控制,隻有抵抗卻無能拒之的激烈快感一波波如浪襲來。

  她呼吸,她顫抖,她口水都在流,她感受到那東西幾乎已經填滿瞭,下一次卻才又感受它捅到底,再下一次又感受還頂更深,似乎再做下去就能頂到肺裡、心裡、能刺穿自己一樣。

  帽子也感受到身下女孩極致的興奮,如果不是阿竹,是個開放些的女孩,此時可能已經叫的哭天搶地瞭。而阿竹是極致的皺眉,和流下興奮的淚水,眼神空虛的無助的性感到瞭極限,叫床聲隨著意志消而漸起。這性感的美麗也把帽子看呆瞭,機械的啪啪忘記瞭加速,即便如此,滿滿的貼附緊箍感仍舊給瞭陰莖足夠的刺激,不凝神不足以抵抗臨近高潮的失控感。嘗試先不去看阿竹,可阿竹就在身下,怎麼能忍住,隻好把她翻成側躺,讓雙乳堆疊,抱著右腿,抓著右臀,側面進出。

  這樣動作阿竹並不好過,乳房蹭的厲害,下面頂的更深瞭,小腹有如烙燒。然而隻能忍著,給著男人無法抗拒的表情。這表情持續瞭1分鐘,2分鐘……到十分鐘還是一樣的勾人,帽子幹脆放棄瞭:我在你面前沒有抵抗能力,就像,平時,我在你面前沒有抵抗能力……

  他把阿竹翻回正面,抓住雙乳,整個人壓瞭下去,阿竹隻覺空前的被灌滿,像器官被頂穿,叫聲忽止,唇顫抖而不能合。隨著帽子將嘴唇送來,下身開始瞭搗插狂捅的馬達模式,“哈啊……額鞥啊……額鞥啊……”的叫聲壓過啪啪聲,響徹冬夜……

  “我竟然叫出這種聲音……”

  “阿竹竟然叫出這種聲音……”

  想捂嘴,手卻不聽使喚,全身都抽麻瞭,而帽子在繼續的攻擊中將滾燙的濃漿送入瞭阿竹的身體,高潮隻比阿竹慢瞭半分鐘。

  極致的身體交合,讓二人連喘息也同步。一臉高潮中,阿竹眼球微微上翻,仍舊讓人膨脹著欲望。帽子心知這一夜她註定要辛苦一下,心疼的俯下去在臉上各處親瞭一遍,親的嘴唇上都是汗珠。想先拔出來,才發現自己腰被她雙腿緊緊鎖著,而她還保持著剛剛極限時的動作。笑瞭笑,先拔下身,按著小腹,將長條從最美好的身體內抽出,這一下刺激才把阿竹的神智喚回來:他按著我小肚子……拔東西……好……

  帽子沒有用太久,他要珍惜,要抓緊春宵。甚至像要把白兔整隻吃掉。

  “為什麼要我在上面。”阿竹心想:這樣太羞瞭……

  理由簡單:“我想看你。”阿竹無力動時,帽子便抬著她雙臀,從下送力氣進她身體。

  身體的誠實往死裡挑戰道德感:不行……不行呀……為什麼,我能從他身上……“哈嗯啊……啊!……不……嗯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水在接合處泛濫,搞的啪啪聲響的駭人,別說隔壁,樓上下怕都要做瞭自己情欲的聽眾。“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太舒服瞭……”舒服到,她隻會想:我該怎麼辦。

  阿竹這中經驗隻有帽子,身體不必說,精神上也太過刺激,實在經不起再換一個動作,竟在叫聲中二度昏暈過去。

  兩度交合算在一起足有兩個多小時,二人竭力一夜,阿竹主觀感受~竟比一年多之前那幾次還要刺激得多,居然兩次暈去。睜眼已近中午,又是阿竹先醒。有種極度極度不真實的感覺,像是:怎麼,有個男人……躺在我旁邊……我……

  想起床去上廁所,發覺腿重的抬不動,恨恨的看瞭眼帽子:都怪你,一直牽著我鼻子走……雖然也是我自願的……

  突然註意帽子睫毛抖動,瞬間氣滿,朝著被子差不多的地方又一掌拍瞭下去:“你又裝睡!”

  “我沒有。哈哈。”

  “你醒瞭為什麼不睜眼?”阿竹嗔怒著問道。

  帽子鬼笑著揉自己下身:“我等著你親我呢啊!”

  說的阿竹臉紅成個番茄,恨不得挖地自埋。帽子起身撲倒她:“那我親你吧!”說著甜甜吻瞭一口。

  “怎麼又貼上來瞭?”阿竹明顯感覺毛孔有反應,心道不好,忙叫停:“不要瞭,夠瞭呀……”帽子沒勉強,撐著床低頭賞花。

  阿竹突然發覺:“你手在幹什麼?”

  帽子也才發現自己抓著她乳房:“哈哈,不是故意的,不自覺就……”

  “你從哪養的壞習慣?”阿竹柔柔的怒道:“你一晚上都捏著我胸,做夢都……是有多喜歡……”

  “是麼?我睡著瞭,是真的不知道的。”帽子辯道。

  “那我也捏捏你的!”

  “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都被你捏腫瞭,那邊都紅一些!”

  “我癢!哎呀!哈哈哈。”

  蹭蹭貼貼,好像膩在被窩裡,就不會天亮一樣。雖然時下已經十二點瞭。

  然而快樂有其盡頭,二人都不想出被窩,直到阿竹問帽子:“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會願意……不和其他女生那個麼?”

  其實帽子底色如此,女人們都知道,阿竹也並非原則極強。假設,假設!帽子現下撒個謊,若未來仍沾花惹草,阿竹當然會生氣,但不見得哄不好。原沒有一條死死的紅線,帽子當然知道。可不知為何,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阿竹,帽子就是不想撒這個謊:“可能,沒法保證。”

  阿竹向下縮瞭一些:“沒事,我就問問,不是認真的……”

  帽子將她摟在懷裡。

  阿竹:“明天,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就……就不要有下次瞭……”

  帽子:“其實我每次見你,都當成最後一次的。”

  也不能說不舍,茫茫然一種悵然若失。回到崗位上,和胖兒東匯總所有材料,給瞭李嘉怡:“你不會供出我們來的是吧?”

  李嘉怡肯定道:“不會。”但是:“這就完瞭?”

  “不然呢?”帽子道:“證實瞭學姐遭強奸,還查清楚瞭是誰,你交代的完瞭呀。”

  “那……那個背後那些大佬呢?還有你說的學校壞領導呢,學生被弄的像他們的工具……送去那啥啥……更大的沒解決呢呀?”李嘉怡很大義凜然。

  帽子也很直接:“得加錢!”

  “不加!”李嘉怡叉著纖腰,指著鼻子:“你們趕快趁熱打鐵,不然之後還有不知道多少人要受害呢!”在打交道的一眾妹子裡,李嘉怡算很強勢的。

  帽子無奈,世人異想天開的多,值得自己哄(解釋)的沒幾個。耐下心,換副嘴臉:“這個事情是解決不瞭的,因為你基本找不到證據的。”

  “怎麼說?”

  “爸爸來好好給你講。”帽子轉頭問齊彩:“假如你今天路見不平隨手助人為樂,你會寫策劃麼?你會大肆宣揚麼?你會找人見證找媒體報道麼?”

  齊彩:“不會。”

  帽子繼續:“假設你和李嘉怡不認識,你們卻一起扶瞭一個老奶奶,你們會為此拍個合影留個紀念麼?”

  齊彩:“不會。”

  “所以一樣,作惡成性的人也不會,他們可能每天都為瞭自己利益傷害別人利益,他們不會寫策劃做記錄的。壞人和壞人的合作大多靠默契就夠瞭。看起來是苗凌凌給破鞋選妃,其實破鞋隻是小人物(李嘉怡:我當然知道)。有些事情不需要說太清楚,成功人士需要機會認識高學歷的年輕姑娘,也有年輕姑娘有認識成功人士的需求,小嘍嘍揣測領導的意圖搭橋搭平臺,相當於把女孩送到‘床’旁邊,願意躺下的自然會躺在對的人身邊,不願意的他們也不強求,你說是誰威逼利誘瞭?沒有!院系領導估計也知道人傢大公司不會白幫你,所以安排‘懂事’的老師來對接,你說她出賣學生也好,選妃也好,包養也好,學生又不是他們親生的,送去‘實習’而已,沒有證據的。大傢默契的幹壞事,甚至不會有人覺得自己不對……但是像兩年前學姐那個事情,屬於上頭瞭硬來,那就是意外瞭,是另一碼事。”

  帽子字句平穩,你很難反駁,李嘉怡在女生裡算是很理性的,理性的憋的臉通紅,隻能扛起大旗:“那正義就不能伸張瞭麼?這種事情就要繼續下去麼?”

  帽子來個拍拍殺,道:“正義不可能徹底戰勝邪惡的。”很傷人,但也許是實話:“正義的可貴在於,隻會偶爾得到伸張,所以我們做能做的事情,但誰都不是救世主,不然死很慘。”

  “那……那就拿他們沒辦法瞭麼?”

  “私刑!你要用麼?”帽子道:“靠找證據辦人傢,東哥做不到……不如我推薦你幾本書,好好學習一下……”說著說著就又嬉皮笑臉瞭。

  不能說李嘉怡不受打擊,不過表面上看著還好。當初確實也隻是委托瞭學姐的事情,沒什麼立場加項目。和帽子一起指揮齊彩+胖兒東把素材準備成瞭提交的證據,做的也不著急。一來獨自思考瞭許多東西,有點好奇為啥好像隻有自己有這種困擾和負擔,隨口問胖兒東。

  胖兒東:“我困擾啥呀?反正帽哥說的都對。”

  李嘉怡:“行叭……”

  二來也有點打怵見校長。一個月期限已過,校長沒召見自己,於是又多拖瞭一段時間。期間有次李嘉怡帶著齊彩回學生會辦事,順便拜托齊彩:“咱們和他們見面的這些次,你都錄音瞭吧?”

  齊彩點頭,李嘉怡繼續:“麻煩把這些也剪一份出來,把對我們不利的部分剪掉,重點留他們說瞭啥幹瞭啥,回頭咱們仨一起弄。”

  齊彩咬著奶茶吸管,冷臉道:“你確定?還是要把他們供出去?”

  董爽也在一旁:“不好吧?!他們幫這麼個大忙,很盡力瞭,也還挺危險的,咱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厚道。”

  李嘉怡嘆道:“這段時間我算學到瞭人心險惡,留著備用吧,萬一往後哪天撕逼瞭。”

  齊彩:“你開始腹黑瞭呢?”

  “還沒徹底黑化。”李嘉怡笑道:“怎麼,你們合作出感情來瞭?”

  董爽倒是坦誠:“是啊,印象好多瞭。我那天看瞭下聊天記錄,竟然和那個劉箴每一天都有說話,也是夠瞭。”齊彩和胖兒東久坐時,跑腿兒的任務基本都是董爽和劉箴。

  於是三女準備瞭一份“東哥”的材料,用從“東哥”那裡學來的手法和風格。一份精華版用來威脅人,一份完整版用來哈利路亞,其他各種版本備用,突出個萬全。

  直到12月31號,一年的最後一天下午,被叫到瞭校長室。李嘉怡把狀態調整到最好,微笑著走瞭進去。

  “對不起瞭校長,我可能~要跟你談個條件。”

  校長眉頭一皺,一股不祥的預感:“什麼意思?”

  “東哥我已經查清楚是誰瞭,但是,有一個事情想請你幫忙……”李嘉怡便把被強奸學姐的事情講給瞭校長,包括掌握的證據。她口才本就很好,口齒清晰,加上這套說辭練的幾乎快要能背下來瞭,略過疑點,可謂滴水不漏。“……希望校長能幫主持正義。”

  “你小小年紀,學會威脅我瞭!”校長氣的鼻孔不對稱,要是有胡子,胡子都能吹起來。狠批瞭李嘉怡一通之後,心逐漸軟些。是呀,誰會忍心欺負長成這樣的女孩呢?老男人也是男人啊。雖然太過冒犯,但想來也不是她做錯瞭什麼事,哼瞭一聲,道:“那時候我剛來省大,這事不是我不作為。”

  李嘉怡道:“我知道您是個好校長,所以才來求您,我知道換別的領導不會管的。這麼做很對不起您,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完事兒之後,我把東哥交給您,完後我會自己辭職的。”

  “那倒不用。”校長心想:媽的,愁的就是沒人用,你還給我辭職。語氣稍軟:“我告訴你,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東哥是誰。我是願意幫你,幫這個女生伸張正義,是出於校長的品格和責任!但這事兒不能損害學校的聲譽,你回去把材料弄成多份,往市紀檢委,他們公司,咱們學校校長辦公室各投一份。收到材料之前,我不知道情況,今天你跟我說的這些,我聽都沒聽說過。如果被我知道這種事情,我會選擇報警,並堅決維護學生利益。”

  “謝謝校長。”李嘉怡開心而去。別說三份材料,十份也能分分鐘拿出來。想著搞不好這學期就能把事情解決掉,內心一股子的喜悅輕松。這本不是自己的事情,卻長久的耿耿於懷,能有個好結果,還得感謝“他們”。然而想到“他們”,又當然的愧疚。自言自語:“不是我算計好要出賣你們的,反正出賣瞭我也不會逃避責任的……”

  正想著,突然電話響,是丁恩打來的,李嘉怡接起來:“喂?什麼事兒?”

  “除瞭想你,倒確實是有事兒。”

  要不是求著他擔待學生會工作……李嘉怡無奈忍著道:“有事兒快說。”

  沒想到丁恩突然很強勢:“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做不做我女朋友?如果你同意的話,可能還有挽回的餘地,不同意的話……”

  “你喝多瞭吧?”李嘉怡直接給掛瞭。一個是丁恩竟然這樣對自己講話,另外也是看到董爽迎面跑來,連呼帶喘的叫道:“不好瞭,不好瞭,嘉怡,他們……他們造反瞭!”

  “什麼造反瞭?誰造反瞭?你慢點說。”

  “大傢現在都在學生處,喊你也快去呢。邱磊動議的,大傢聯名要罷免你!”董爽急的已談不上什麼儀態瞭。

  “為啥?”李嘉怡大為震驚:“真的假的?”

  “我騙你幹什麼?邱磊帶頭告到瞭(學生處)處長和學校書記那裡,說學生會主席不務正業,沒有公信力,不能服眾啥的……關鍵他們(學生會的部長們)竟然都跟著簽字瞭!”董爽臉色發白:“為什麼會這樣啊?你快去吧。”

  遇到這種事,李嘉怡反而很快冷靜瞭下來,打定有些事逃也逃不開的想法,道:“嗯,他們在哪?”

  “學生處的會議室。”

  校史首次學生會主席遭到下屬的集體聯名彈劾,張老師自也是第一次遇到,不得不在元旦前的下午臨時組織瞭個校領導聽證會。校長書記都在,9位副職(包括主抓學生工作的)到瞭4位,學生處領導全在,還有些七七八八的其他老師。小小會議室擠得不行,留給學生會幹部的座位就沒幾個,大多隻能擠著站。

  李嘉怡帶著董爽和齊彩進場時,隻覺氣氛壓抑的能殺人,見長長會議桌的尾端空著個座位,顯然是留給自己的,說瞭聲“各位領導、老師好”,無奈坐瞭上去。

  隻見書記笑道:“大傢別太緊張瞭,不就是商量一下學生工作的安排,都放松,放松,哈……來,既然學生會主席都到瞭,那該誰說啥,都快點開始吧,各位老師工作都挺忙的,哈,那咱們開始?”笑問校長。看校長恭謹點頭,便道:“那開始!”

  張老師使瞭個眼色,邱磊起身,朗聲道:“各位校領導,各位老師,我叫邱磊,是學生會宣傳部部長。情況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宣傳部的工作經常要和其他部門合作,但現在基本沒有辦法合作,我瞭解到不光是我們,整個學生會這學期都是一團糟,工作很難進行,基本是半停擺的狀態。原因就是學生會主席不務正業!”說著,看瞭眼李嘉怡,繼續:“所以各部長溝通瞭之後發現,學生會主席李嘉怡不光不幹正事,荒廢學生會工作,還擾亂秩序,她不露面、不和學生會幹部溝通,反而找外人來攪合學生會的事情……”有意看向齊彩。

  董爽火冒三丈:“什麼叫擾亂秩序?齊彩隻是來幫忙!”

  邱磊反問:“幫什麼忙?”

  董爽瞬間啞火,書記維持秩序:“那個,不要有同學打斷發言,一個一個來。大學生瞭,得有點規矩!”

  邱磊繼續:“更嚴重的是,我們還瞭解到,學生會主席私下裡勾結那個一直在網上煽動學生情緒、擾亂省大秩序的‘東哥’!……”

  此話一出,李嘉怡心涼到腳後跟,原本盤算的辯解言辭,在這一條面前,碎成渣渣。在場的領導也是發出一陣“哦?”的驚訝,顯然大傢都關(tou)註(teng)東哥已久。眼神裡,對李嘉怡的責備情緒瞬間拉滿瞭。

  “這個不是我們瞎說,是有證據的。”邱磊示意另一人去弄電腦,後面的話屬於繼續澆油瞭:“我們的瞭解是,主席李嘉怡這學期基本沒有參與一點工作,不配主席的頭銜,因此副主席和部長級幹部全員,除瞭1人反對,1人棄權之外,希望能罷免並更換學生會主席,來保證未來學生會工作順利進行……現在放這個是主席和東哥的對話錄音,各位老師請聽……”

  錄音一出,李嘉怡麻瞭。這確是他們之間的對話,說不得可能就是他們自己剪的那個,唯一的疑問是錄音怎麼到瞭邱磊手上的。不可能是齊彩,也不會是董爽,難道?他們三個誰?看看齊彩,一如既往的麻木;看看董爽,焦急中帶著絕望;看看邱磊,一臉嚴肅的得意;再看看丁恩,丁恩竟然目光犀利的盯著自己。

  “媽的,所以就是因為我不答應跟你談戀愛麼?”怎麼都猜到是丁恩瞭,李嘉怡心想,虧我那麼信任你。不管怎樣,聽著喇叭裡不能再熟悉的自己的和帽子的對話,心知這把自己基本是涼瞭。

  書記一邊嘆氣一邊搖頭,非常有范兒的對身邊校長道:“哎呀,看來這個學生工作還是得抓呀,不抓就要出事。”

  校長點頭:“是呀是呀。”

  “那咱們就還是民主處理吧?”似問非問。

  校長點頭稱是,自也無說法能抬李嘉怡一手。

  隻聽書記道:“那咱們現在再確認一下啊,避免有什麼問題,學生會幹部都到瞭吧?……到瞭哈,那部長副部長以上級別的,同意更換學生會主席的,來咱們舉個手來,看看……”

  嘩啦啦舉起一片,幾乎就全數瞭,數都不用數瞭。李嘉怡心哇涼哇涼:我隻道邱磊、孔令思、魯小西、闞達達是丁恩的鐵桿,沒想到這段時間,他竟然把大傢都拉攏瞭……我以為他追我,努力做事隻是為瞭討好我,天,我怎麼那麼傻……開學時候董爽還提醒我張國振和田珠被換掉,讓我小心,我為什麼沒往心裡去呢?要是他倆在,肯定不至於這麼難看的……該死……他處心積慮的佈局這麼久,竟然還最後時刻打電話耍我……該死……

  這時候,她突然看到校長的眼神,生氣、焦慮、怪責中,似乎也有那麼一絲絲的關心。一下子怡愧疚極瞭,這學期折騰來去都是為瞭什麼?沒給校長個交代,連累瞭齊彩和董爽,搞不好那三個傻子也要受牽連。關鍵如果現在被掀翻,那學姐的事情自然也沒戲瞭:不行啊,至少不能再這個時候啊!……

  小聲和身邊齊彩道:“現在要是有誰能救救我,我直接原地嫁給他。”

  齊彩:“哦?立flag一時爽哦,你到時候可別打臉。”

  情勢如此,書記打起官腔,道:“這個什麼東哥啊,一直就是校領導們關註的對象,給學校搗亂不是一天兩天啦!啊!我聽說張處長也是花瞭大力氣來找這個學生!作為學生會主席,不配合老師工作,還和這種壞人狼狽為奸!屬實太不應該瞭,啊!你看,你……對瞭,剛才沒讓你說話,你看你有什麼話說?”

  大難臨頭,李嘉怡雖然心痛,倒是出落的大氣,臉上還挺平靜,當著一雙雙嚴峻的眼神,正準備垂死掙紮,突然咣當一聲,會議室後門被人撞開瞭,伴著一聲:“我來啦。”

  一人路也不看~撞進瞭人群,站的太擠,撞倒瞭好幾個學生會幹部。胖兒東七扭八歪的擠到李嘉怡身邊,在她耳邊低語瞭幾句。惹得書記在前面拍桌子道:“怎麼還開始交頭接耳瞭呢?進來這個同學什麼情況。”

  李嘉怡聽瞭這幾句,像瞬間來瞭信心,朗聲道:“書記、校長、可不可以請在座的各位誰都不許動,不要說話,給我十五分鐘,我能證明我的清白,到時候再請校長、書記定奪,或者再讓大傢投票。”這話直接對兩個官最大的說,不容有人攪屎,實是放手一搏。她聲音比書記好聽太多,聞聲都是耳中一亮,不少老師心中的秤桿竟然回撥瞭一些。

  書記看看校長:“您看?”

  校長本來惱火,已做好棄車保帥的打算,但看她好像自信,硬著頭皮道:“要不給她個機會看看?”

  書記點頭:“好!給你十分鐘。”

  李嘉怡大著膽子:“好!那就請各位都遵照校領導的指示,等下十分鐘裡,不管各位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說話,也不要動!誰先動~那個人可能就有大問題!”她這話說得其實有問題,強行把自己的要求變成領導的指示,隻是領導也懶得和她爭這口舌。

  隻見胖兒東翻桌子進瞭會議圍桌的中間,摔瞭半個踉蹌,也算是閃亮登場瞭。嚇的李嘉怡心道:傻逼,你可別把我玩沒瞭……雖然我本來就已經沒瞭……她幻想過可能也許萬一帽子會來救場,但沒想過會是胖兒東。目送胖兒東走到連投影儀的電腦旁邊,插上一個U盤,看著邱磊裝瞭個逼道:“你就不懷疑,為什麼一個錄音文件,會有1個多G麼?”說著,修改瞭那文件的格式後綴。

  邱磊流下一滴冷汗,忙叫道:“你幹什麼,你要毀證據麼?”安靜中的這一聲尤為刺耳,他自己連著胖兒東和李嘉怡等人都看向瞭校長和書記。無法,校長開口:“證據我們都聽過瞭,你先讓他弄,看能整出什麼花樣。”

  於是胖兒東將文件拖進瞭一個免安裝的特殊播放器裡,投影儀中屏幕占滿,原本的音頻竟變成瞭視頻。見到這畫面再聽到裡面人聲音,全場人都傻瞭,是那種嘴都閉不上,連喧嘩私語聲都起不來的驚呆。

  李嘉怡抱著她的舊水杯,狠嘬瞭一口,心跳才稍稍緩瞭一點。桌下悄悄握瞭齊彩的手。

  至於胖兒東放的是什麼,他從哪弄來的,還要再從開學時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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