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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節:四屆人大代表

第68節:四屆人大代表

  柳俠惠吃過晚飯才回到北京飯店,然後休息瞭一整天。這一次是真的躺在床上睡大覺,他太累瞭。莫妮克(親王夫人)的身體極好,且正值風華正茂的年齡,柳俠惠不得不全力以赴,前後射瞭三次精。其中有一次是射在她的嘴裡,一次射在她豐滿的胸部上,還有一次是射在她雪白的屁股溝裡。他很難想象,像她這種性欲旺盛的女人,努克親王平時怎麼可能應付得過來。不過毫無疑問,他們倆確實是真心相愛的。

  莫妮克親自開車送他回北京飯店。她把車停在裡北京飯店大約100米遠的一個僻靜的街角,柳俠惠下車自己走回瞭飯店。不然的話,很可能會引起過往的行人的圍觀。這年頭,誰有資格勞動親王夫人來當司機啊。

  平時親王是有專門的司機的。莫妮克說,她和諾朗(親王的小名)有時候晚上私自駕車外出兜風。有一次在京郊的一個菜市場被人認出來瞭,那裡的老百姓們全都過來圍觀,把菜市場擠得水泄不通。後來警察趕來,驅散瞭人群,他們才得以脫身。為此諾朗還挨瞭總理的批評。

  臨別時,莫妮克看著柳俠惠,認真地說道:“小柳啊,你知道,我是深愛著我的諾朗的。”

  “我明白,我隻是你的Amant。”

  Amant是柳俠惠所知道的少數幾個法語詞匯之一,意思是情人,性交夥伴。莫妮克聽瞭,一把將他摟進懷裡,給瞭他一個法式熱吻。

  “假如我沒有嫁給諾朗,假如我再年輕十歲,那我選擇的一定會是你。”

  說罷,她將手伸到他的兩腿間,開始溫柔地撫摸他的雞巴。

  “我打電話問過瞭,諾朗今天會留在他母親那裡。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我可以在車裡給你 ….. 吸一吸。”

  她邊說邊伸手去解他的褲腰帶。柳俠惠趕緊按住瞭她的手,親吻瞭她一下,然後對她說瞭再見。他還沒有瘋狂到讓親王夫人在大街上給他口交,盡管是在車裡。他心裡承認,莫妮克的紅唇對男人真是一種要命的誘惑。和她一起顛鸞倒鳳,那可是多少男人做夢都不敢想的美事啊。

  回到北京飯店的房間後,為瞭能好好地睡一覺,柳俠惠把電話線給扯斷瞭(因為這電話不像後世的那樣,可以輕易地把線拔出來再插回去)。結果他一覺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五點鐘瞭。他是被敲門聲吵醒的。打開門一看,是賓館的一個女服務員。

  她說外交部的黃副部長給他打瞭多次電話,一直打不通。黃副部長說有一個重要的活動讓柳俠惠去參加,派來接他的車半個鐘頭前就出發瞭,可能馬上就要到瞭。柳俠惠一聽,隻得趕緊刷牙漱口,換上瞭一套幹凈的衣服,隨後下樓往賓館的大門口走去。他現在肚子餓得咕咕地叫,可是哪有時間吃東西啊?他有點兒擔心被追究他擅自扯斷電話線的事兒,因為黃副部長專門叮囑過,可能隨時會有重要的事情通知他,叫他不要錯過任何打進來的電話。

  來接他的還是那輛吉普車,開車的還是那個女軍人。上一次她自始至終都目不斜視,似乎有點兒不屑於跟柳俠惠說話。這一次他發現,她的態度有瞭很大的改變。她的眼神裡有瞭一絲絲的……崇拜。她甚至主動報出瞭自己的名字。

  “報告首長,北京軍區後勤處張若雲向您報道,聽候您的指示!”

  “哦……稍息,張若雲同志。”

  “首長,您可以叫我小張。”

  “嗯……若雲。”柳俠惠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似乎比他大瞭好幾歲,叫她小張不合適,叫若雲姐吧又顯得太親熱瞭些,可是他一時也找不到別的稱呼。“若雲,我知道你們有必須遵守的規矩。不過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小俠或者俠哥。”

  “好的,俠哥。”

  “對瞭,剛才你說你是北京軍區的,不是外交部的?”

  “俠哥,我是從軍區臨時借調到外交部的。從今天開始,我的任務就是為首長提供生活上的服務,同時保護首長的人身安全。”

  柳俠惠心想:原來他們給我派來瞭一個女勤務兵兼保鏢。以後出去,身後跟著這麼一個年輕的女軍人,那也太拉風瞭,太招搖瞭,太他媽的不自由瞭!但是他卻不能拒絕,這也許就是出名的代價吧。

  張若雲心裡很高興,因為柳俠惠願意叫她若雲。那天她親眼看見親王夫婦對他的那般禮遇,她內心震驚不已。開始時她以為他大概是哪位高級幹部的近親,因為他實在是太年輕瞭,一點兒也不像是一位真正的首長。後來她問瞭自己的隊長,才知道他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世界紀錄保持者柳俠惠,他去美國訪問期間還立下瞭大功。

  “若雲,我們今天這是去哪兒?”柳俠惠問道。這一次他沒有坐後排,而是坐在瞭張若雲的身旁。

  “俠哥,按規定我不能透露,到瞭地方上級會派專人接待你。不過你馬上就會知道的,所以我現在告訴你問題也不大。我們是去人民大會堂,去參加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

  “啊?”柳俠惠因為沒有心理準備,嚇瞭一跳。

  這些天報紙上電視上全都是有關‘四屆人大’的消息,它的召開跟原來的歷史相比提前瞭差不多十個月。但是柳俠惠並沒有往心裡去,他覺得這跟自己沒有什麼關系。沒想到他會被上級指定去參加四屆人大。

  其實他早在第一次打破世界紀錄時就被太祖欽定為四屆人大的代表瞭。因為去美國訪問是重要的外事任務,他錯過瞭四屆人大的開幕式。後來又因為他在紐約殺死瞭幾個阿拉伯恐怖分子,高層有人主張處罰他,雖然最後什麼事情也沒有,但是他參加四屆人大的事情也沒有再被人提起。

  直到今天上午,太祖在最高層的一個小會上突然問起:“怎麼沒有見到柳俠惠同志?”下面的人一聽,全都慌神瞭。總理趕緊主動檢討,說這件事是自己疏忽瞭,並立刻安排人去接柳俠惠同志來參加會議。當然,這些內幕張若雲和向她佈置任務的上級都不知道,隻有最高層的少數幾個人才清楚。

  柳俠惠走進會場時,一位女代表正站在臺上照著講稿發言。總理打斷瞭她,他拿起話筒對大傢說道:“現在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從美國載譽歸來的XX省代表柳俠惠同志!”他話音剛落,全場就響起瞭暴風雨般的掌聲。隨後他又提議,補選柳俠惠同志為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主席團成員。說是補選,但是並沒有搞正式的投票,總理的提議是在代表們的掌聲和歡呼聲中獲得通過的。柳俠惠表情僵硬,像木偶一樣被兩個工作人員引導著,坐進瞭臺上主席團的席位中。

  太祖沒有出席這次會議。柳俠惠被他老人傢接見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瞭。

  “俠哥啊,我們終於見面瞭。我瞭解瞭一下,你這個人很不簡單嘛。”太祖握住他的手說道。

  是的,柳俠惠沒有聽錯,太祖用瞭‘俠哥’這個稱呼,可見他對柳俠惠的一切都很熟悉。

  “謝謝主席。”他先向太祖恭恭敬敬地鞠瞭一躬,然後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太祖高度評價瞭柳俠惠提出的在國際體育組織中保留臺灣席位但是要求他們必須使用‘中國臺灣’或者‘中華臺北’的名稱的主張。他說:“這真是一個好辦法,既闡明瞭我們的‘一個中國’的立場,又團結瞭多數人,加速瞭我國在各個國際體育組織中的地位的恢復。以後不單是體育組織,在其他各個國際組織的席位問題上都可以照此辦理。”

  對於太祖的話,柳俠惠隻能點頭稱是,其他的什麼也說不出來,比上一次去見江青還要緊張。這可是太祖啊,任何人都無法否認,他這個人對現代中國的影響力是獨一無二的。柳俠惠因為緊張,身體禁不住微微發抖。好在太祖接見他的時間很短,大約隻有五分鐘。太祖和身邊的工作人員對他的這種反應早就司空見慣瞭,因此沒有出什麼大問題。

  這個時代的中國人民還在整天高呼毛主席萬歲。柳俠惠通過近距離的觀察,發現太祖在各方面衰老得很厲害。任何一個頭腦正常的人都能看出來,他的時間已經不多瞭。在整個接見過程中,柳俠惠都沒有喊萬歲,也沒有說那些向太祖表忠心的愚蠢的話。這也許是他與其他大多數被接見的代表們的主要區別吧。

  接下來幾天,柳俠惠沒有回北京飯店,而是跟他所在省份的代表們住在一起。這樣也好,他可以暫時擺脫張若雲瞭。她雖然一點兒也不討厭,但是整天被她跟著也不行,他覺得很不自在。

  現在的麻煩是,他不得不和大傢一起去參加各種大會小會。這些會上討論的大部分東西在他看來毫無意義。他拿著總理的政府工作報告研究瞭一番,報告的主要內容就是闡述黨在這一時期的政治路線,不過,他還是找到瞭一個亮點。那就是總理在這份報告裡第一次提出瞭:“在本世紀內,全面實現農業、工業、國防和科學技術的現代化,使我國國民經濟走在世界的前列。”

  在小組會上,輪到他發言時,他就專門講瞭四個現代化的問題。他特別強調瞭科學技術的現代化,順便也說瞭一下先進的高等教育對促進科學技術現代化的重大作用。當然,他不敢提任何跟‘市場經濟’有關的東西。他講的那些話放到後世一點兒也不新鮮,就是一些基本的常識而已。

  可惜的是,其他的代表們對他發言的都不甚明白,或者興趣也不大。他的發言在小組裡沒有引發任何討論。也許這正是他的幸運之處,不然被那些極左的黨棍們嗅出瞭其中的異味,說不定會引發一場大批反動的資產階級思潮的政治運動呢。

  參加會議的代表們晚上一般都去觀看各個來京的文藝團體演出的節目。這些節目有的是專門為慶祝四屆人大而準備的,有的是面向公眾的。在這個時代,文藝和宣傳幾乎成瞭同義詞。這些演出的內容無非是各個劇種排演的樣板戲,還有反映革命戰爭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歌舞,等等。相聲和其他曲藝節目少得可憐。體育表演倒是有一些,就是乒乓球和羽毛球,再加上雜技和武術。

  這天柳俠惠也去看演出瞭,看的是上海京劇團的《海港》。這是國內水平最高的演出瞭,不過他看瞭幾分鐘就看不下去瞭。這個劇的內容毫無可取之處,從頭到尾都是標語口號式地宣講黨的政治路線,大搞階級鬥爭那一套。他中途溜瞭出來,在演出大廳的外面轉悠。結果發現其他很多觀眾也不喜歡看這個劇,他們站在外面聊天的聊天,抽煙的抽煙。他們不回傢大概是因為回去後除瞭睡覺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娛樂活動。

  柳俠惠不知不覺地走到瞭演出廳的後面。他發現瞭一個穿戲服的女演員,她正在旁邊的一個小樹林裡吊嗓子。看她的裝扮,應該是《紅燈記》裡的李鐵梅。他記起來瞭,《海港》開演之前,她和另一個男演員為觀眾們表演瞭《紅燈記》裡的兩個唱段,她唱的是‘都有一顆紅亮的心’。他能聽出來,她大概不是專業唱京劇的,觀眾們對她的演唱的反應也不怎麼熱烈。不過聽她吊嗓子則純粹是一種享受。她的聲音清越,寬廣,富有感情,總之非常的動聽。他在一顆小樹旁邊坐瞭下來,閉上眼睛欣賞她的聲音。聽著聽著他忘瞭時間,連演出結束瞭都不知道。

  “喂,小同志,小同志!你是不是睡著瞭?”

  柳俠惠睜眼一看,天早就全黑瞭,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還好,不遠處有一盞路燈。那個女演員正瞪大眼睛站在他跟前看著他。剛才不知怎麼的,他越聽越覺得她的聲音很熟悉,很像是後世的一位名人。

  “對不起,我剛才聽得入迷瞭。請問,您是不是姓李,叫李湘君?”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我們見過面嗎?”

  “啊,沒有沒有。我在廣播裡聽過您唱的幾首歌,很喜歡。所以剛才我一聽你開口,就覺得你不是李湘君就一定是李湘君的師傅。”

  李湘君聽他這麼一說,忍不住‘撲哧’一聲笑瞭出來。她的‘師傅’可沒有像她一樣的嗓子。他是她的老師,也是她現在的丈夫。

  在後世,李湘君是改革開放後出現的第一代民歌天後,她雄霸歌壇將近二十年,柳俠惠全傢都是她的歌迷。在紅星五七幹校排練舞劇《白毛女》時,他聽說李湘君也下放到瞭那裡勞動,可是他到處打聽,卻一直沒有找到她。沒想到,今天終於見到瞭。她唱《紅燈記》時化瞭妝,他一開始沒有認出她來。現在隔得這麼近,他看得再真切不過瞭:她就是李湘君,他年輕時心中的偶像!

  柳俠惠激動得從地上跳起來,雙手緊緊地握住瞭李湘君的手。

  “我終於有機會聽到您親口唱歌瞭!您唱得太好瞭!”

  這下子弄得李湘君很不好意思,她紅著臉道:“哎呀,小同志,你不要激動嘛。你先松開手,我又不會跑瞭!”

  柳俠惠尷尬地松開瞭手,並向她賠禮道歉。他喜歡李湘君不單是因為她歌唱得好,還因為她長像甜美,既清純又性感,身材凹凸有致,很對他的胃口。他在後世不知道多少次以她為對象打瞭飛機。今天居然親眼見到瞭她,而且還是風華正茂的她,他能不激動嗎?

  隻是他的這些齷齪心思可不敢讓李湘君知道。她早已羅敷有夫,而且以性格火辣稱著。要是她知道瞭他在打她的歪主意,說不定大耳刮子就扇過來瞭。不過,他心裡還是很難放下她。他在後世曾經為瞭她夜不能寐,輾轉反側,現在見著真人瞭,怎麼能不努力一番就放棄呢?

  “李姐,對瞭,我可以稱您為李姐嗎?我名叫柳俠惠。我……是四屆人大的……主席團的成員。”

  他本來不應該把自己的‘頭銜’這麼赤裸裸地亮出來的。無奈他對她的色心太強瞭,不由得幹出瞭這種自己平時所不齒的事情。他此時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追李湘君。親愛的李姐,你逃不瞭的,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搞到手!

  “你……你這個小同志!原來你就是那個打破瞭一項世界紀錄的柳俠惠?”這下子輪到李湘君吃驚瞭,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路燈下仔細打量。“真巧啊,我……我正好有事情要找你幫忙呢!”

  “嘿嘿,柳俠惠正是鄙人,我……我打破瞭兩項的世界紀錄,不是一項。”見瞭李湘君的反應,柳俠惠的色膽又大瞭幾分,有些得意忘形瞭。李姐她說要找我幫忙?那可得先讓我占些便宜再說。他心裡這麼想,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完全變瞭樣兒。

  “李姐,您是我最喜歡的女 ……演員,您的事就是我的事。隻要您開口,無論是上山打虎還是下海捉鱉,我柳俠惠都絕不皺一下眉頭!李姐您說吧,需要我幫什麼忙?是購買計劃物資,還是為親戚安排工作?”可惜,他的這番‘表白’起到瞭相反的作用。

  “你!誰稀罕你走後門!”李湘君氣得一甩手,轉身就走。

  李湘君現在雖然還不是全國著名的大明星,但是她在文藝界內部已經很有名瞭。因為江青大搞普及革命樣板戲的運動,這一屆的全國人大代表中文藝界的人士特別多,比如浩亮,劉慶棠,劉長瑜,等等。這些人李湘君都認識,有的還特別熟。總之她即便需要人幫她開後門,也不會去找柳俠惠這個毛頭小夥子。

  開後門是醜事,是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說的。當然,這年頭人們痛恨開後門的人就跟21世紀的中國人痛恨貪官一樣,恨歸恨,一但輪到自己和傢人親友的頭上就完全是另一回事瞭。

  柳俠惠眼見煮熟的鴨子就要飛瞭,他也顧不得臉面瞭,趕緊追上去,拉住瞭李湘君的衣袖,不停地跟她道歉。“李姐,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瞭,我該死!我該死!”

  誰知他用力過猛,‘斯拉’一聲響,李湘君的戲服連袖子帶衣襟被他給撕下來瞭一大塊。李湘君穿的是李鐵梅這個角色的戲服,就是那種紅底白花的斜襟佈衫。今天北京的氣溫有些反常,白天氣溫高達二十五攝氏度,演出廳裡就更熱瞭。李湘君很怕熱,她戲服裡面什麼也沒有穿,當然也沒有戴乳罩。這下子可好,她的一對奶子全都暴露在瞭柳俠惠的眼前!幸虧演出早已結束,這附近除瞭他們倆再沒有其他的人瞭。

  李湘君驚叫一聲,站在那裡呆呆地看著他,一動也不動。柳俠惠在心裡叫道:完瞭!他穿越後交瞭桃花運,搞瞭無數的女人,包括老師,警察,知青,農婦,教練員,運動員,親王夫人,甚至還上瞭自己的親媽,可以說是無往而不勝。沒想到碰上李湘君就不靈瞭,他今天的這個跟頭栽得有點兒大。

  “李姐,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邊說邊脫下自己的外衣,穿在李湘君身上,並為她扣好瞭扣子。這一刻他心裡後悔死瞭,眼淚都快流出來瞭。

  過瞭好一會兒,李湘君才開口說道:“好瞭,我 ….. 原諒你瞭。”

  剛才柳俠惠的急色和後來的悔恨她全都看在眼裡。她是那種豪爽大氣的女人。因為長得漂亮,平時想染指她的男人可真不少。她為人很正派,恩怨分明,從來不去遷就那些想依靠權勢占她便宜的人,哪怕是他是自己的領導。那一次她被下放到紅星五七幹校改造思想,就是因為她得罪瞭一位主管文藝工作的領導。當她看到瞭柳俠惠眼眶裡含著的淚水時,就斷定這個年輕人不是壞人,至少他的道歉是真誠可信的。

  “小柳,你把衣服給我瞭,自己不冷嗎?”

  “謝謝李姐的關心。我不要緊,我的身體可好瞭。”

  柳俠惠邊說邊舉起雙臂,做瞭一個顯擺肌肉的動作。他裡面穿的是一件藍色背心,健美的身材一覽無餘。李湘君見瞭,眼裡掠過一絲驚訝的神色。

  柳俠惠見她接受瞭自己的道歉,大大地松瞭一口氣。他不禁又想起剛才看見的李湘君的那一對潔白豐滿的奶子來,它們真的好看極瞭,真想咬一口啊。他趕緊用力甩瞭甩頭,趕走瞭心中的邪念。

  “李姐,你還沒有說,你需要我幫什麼忙呢。”

  “啊,是這麼回事兒。我有一個表妹是國傢羽毛球隊的,她告訴我:你在全國冠軍陳玉姑的婚禮上唱過一首非常好聽的歌,名叫《紅河谷》,據說在場的不少人被感動流下瞭眼淚呢。”她接著說道:“我正在尋找一首適合我自己的歌……作為職業演唱者,我們似乎一輩子都在尋找適合自己演唱特點的歌……。我表妹把那首《紅河谷》唱給我聽瞭,我很喜歡它。”

  柳俠惠心想,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李姐,那首歌不能在正式的場合演唱,因為它是來自遙遠的北美洲,很容易被人批成資產階級的東西。而且,它也不太適合你的嗓音特點。”其實他是覺得,以李湘君的實力去唱那首歌,真有點兒大材小用瞭。

  “這個我知道。我是想問問你,你還知道其他的好聽一點兒的歌兒嗎?我正在為今年國慶節的演出尋找歌曲。可是能唱的好歌太少瞭,我都快愁死瞭。”

  這個年代的歌曲幾乎都是革命的戰鬥的旋律,好聽一點兒的(抒情的)幾乎全都被批成資產階級的毒草,不許演唱瞭。就連《洪湖水,浪打浪》那種非常革命化的歌曲也被批成瞭大毒草。

  “李姐,你算是找對人瞭,我還真的能幫上你。我這裡正好就有一首歌頌祖國的抒情歌,應該很適合你在國慶節演唱。”

  李湘君一聽,眼睛立刻就亮瞭。她一把抓住瞭柳俠惠的手,急切地問道:“是嗎?那你能唱一遍給我聽嗎?”

  柳俠惠清瞭清嗓子,開始為她哼唱後世的那首紀念國慶節的名曲《今天是你的生日》。為瞭取悅於李湘君,他這也是豁出去瞭。不然他哪裡來的膽子,敢在民歌天後面前獻醜?

  開始時李湘君還是平心靜氣地聽,聽著聽著她的眼神就變瞭,情緒也激動起來。越到後來她越是激動,不知不覺中她抓住柳俠惠的手,緊緊地按在瞭自己的胸脯上。等柳俠惠唱完時,她的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就像發現瞭一件稀世珍寶似的。

  “天哪,這首歌真是太好聽瞭!小柳,這首歌的詞曲是誰寫的?”

  “嗯……這……這首歌的詞曲都是我寫的。”

  柳俠惠沒有辦法,隻好當瞭可恥的剽竊者。他總不能跟她說,這首歌要等二十多年後才會被創作出來吧?在後世,有很多非常流行的歌曲他都不怎麼喜歡,他也不喜歡那些煽情做作的大歌唱傢。但是這首歌的詞曲確實很優美,內容也無可挑剔,李湘君應該可以憑借它一炮而紅。當然,這個時代的走紅遠不能跟21世紀相提並論,肯定不會給歌手帶來多少經濟利益的。

  “小柳啊,看不出來,原來你是這麼一個有才華的人!”

  此刻李湘君看他的眼神裡充滿瞭喜愛和尊敬,但是她沒有忘瞭自己原來的目的。“柳俠惠同志,我問你,這首歌可以給我去唱嗎?”

  說完她緊張地等著他的回復。這個時代的中國是不尊重版權的,誰唱都不用向詞曲作者交錢。但是作為專業的歌唱演員,取得原作者的同意是一種起碼的禮貌和尊重。

  “李姐啊,其實這首歌,我本來就是專門為你而寫的啊!你放心去唱吧,我不會把它給其他人的。”

  柳俠惠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他明白,這是贏得李湘君的好感的關鍵時刻。聽瞭這話,李湘君興奮得頭腦發暈,她伸出胳膊扶住瞭柳俠惠的肩膀,才沒有倒下來。

  “謝謝,謝謝你!柳俠惠同志!”

  柳俠惠也覺得幸福極瞭。過瞭好一會兒,李湘君臉上帶著羞意,小聲問他道:“小柳啊,你說,你想讓姐怎麼謝你呢?”

  這話問得有點兒曖昧。盡管柳俠惠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扒光衣服瞭騎上去狠狠地肏一通,但是他接受瞭剛才的教訓:這種事不能操之過急。李湘君的脾氣他還沒有完全摸準。

  “不用謝瞭,李姐。我剛才說瞭,為瞭姐,我無論做什麼都願意的。”

  “真的不用謝?小柳,你可別後悔啊!”

  她笑著問他道,還對他眨瞭眨眼睛。她已經三十瞭,原來是唱地方戲劇的,剛剛被招進中央樂團當歌唱演員。她對自己在專業上的前景當然沒有從後世穿越來的柳俠惠看得那麼清楚。她非常渴望能演唱一首能夠讓自己在中央樂團立住腳的好歌。小柳幫她的這個忙,可以說是幫到瞭點子上。

  這個憑空而來的弟弟剛才等於是向她表白瞭愛慕之情,她才不相信他一點兒都不指望回報呢。李湘君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恩怨分明的女人,也有一定的江湖經驗。雖然她還從來沒有背叛過自己的丈夫,但是她所在的文藝界的風氣一直都是比較開放,夫妻之外的男女關系時有耳聞。當然,這種關系都是不能說破的,大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要不然,那個無所不在的‘組織上’就會出來幹預瞭,輕則受處分,重則被開除。

  在她看來,眼前的這個名叫柳俠惠的小夥子確實瞭不起。他不但打破瞭短跑的世界紀錄,還能寫出這麼出色的歌曲。如此出色的才能,全國都找不出幾個來。他將來肯定前途無量,對她的事業上的幫助也會是無法想象的。再加上他擁有極為健美的身材,李湘君不知不覺中已經對他芳心暗許瞭。

  李湘君正值虎狼之年,性欲不是一般的強,而她丈夫的性能力一般,在床上不太能滿足她。他們的夫妻生活表面上和和美美,可是早已沒有瞭新婚時的那種甜蜜的感覺瞭。她知道,自己內心渴望更多的愛,哪怕是那種見不得陽光的愛。但願小柳同志是個識趣的人,能夠明白她的心意,接受她發出的信號。

  柳俠惠看瞭她一眼,此刻的李湘君臉色微紅,嬌艷欲滴,嫵媚極瞭。他久歷花叢,搞瞭那麼多女人,當然能聽懂她說的話。他不由得心動瞭。

  “那,姐,我……我想……”

  “小柳,你說吧,姐姐不會怪你的。”

  李湘君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充滿柔情地說道。柳俠惠聞到瞭她的體香,心都醉瞭。

  “我想……摸摸姐姐的奶子……”

  她二話不說,馬上就伸手解開瞭衣服上的扣子。

  “來吧,小柳。你摸吧,姐讓你摸個夠!”

  柳俠惠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溫柔地撫摸著她健康豐滿的乳房,他能感覺到,她的乳頭開始硬瞭起來。他邊摸邊輕聲對她道:“姐,你真美。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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