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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尤物王後

第五十章 尤物王後

  葉鋒告知瞭李會偉要進宮為王後教授曲藝後,便單人獨馬,前往瞭王後的寢宮。

  走在路上時,他便打好瞭主意,今日一定要將王後的身心征服。而且經過下午的殺戮後,他心中有一種特別想發泄的欲望,一想到王後那端莊秀麗的面容,他就渾身發熱。

  王後早已派心腹太監到宮門口迎接葉鋒瞭,很快地,葉鋒便在王後的寢宮——泉心宮中再次見到瞭王後。

  而一見到葉鋒,王後的眼中不由露出欣喜的神情,揮手摒退一幹侍女太監後,便急切地問葉鋒道:“葉先生,不知小兒之事如何瞭?”

  葉鋒微笑道:“恭喜王後,本人已經尋到那侍衛長的蹤跡瞭。”

  王後嬌軀一顫,語音顫抖地道:“真的嗎?此人在哪,快……快差人去把他抓起來啊……”

  葉鋒卻嘆瞭口氣,緩緩地喝瞭一口茶。

  王後望瞭葉鋒一眼,神情也略為平靜下來,柔聲道:“哀傢差點忘瞭,不知葉先生想要什麼賞賜?”

  葉鋒沉默瞭下來,低頭不語。

  見葉鋒如此,王後眼中有點疑惑,試探地道:“先生,你要什麼賞賜隻管和哀傢說。”

  葉鋒猛然抬起頭來,眼神變成非常炙烈,站起向王後躬身道:“隻要能為王後解憂,就是對小民最大的賞賜。”

  王後呆瞭半響,再接觸到葉鋒那炙烈異樣的眼神,略微有點不自然,不過隨即又感動地道:“沒想到葉先生竟對哀傢如此忠心,真是哀傢之幸,葉先生請坐下說話。”

  葉鋒卻又一下子拜倒在地,誠懇道:“王後,小民有一些肺腑之言憋在心裡很久瞭,一直想對王後說,但卻不知合不合適。”

  王後詫異地瞧瞭葉鋒半響,柔聲道:“先生有話盡管講。”

  葉鋒以最真誠的眼光望著王後,同時眼中還帶著一絲異樣的光芒。以一種非常低沉悅耳的靡靡之音道:“記得小民第一次見到王後,是在新春時的醉月樓上,當我第一眼見到王後時,就為王後的絕世風華所傾倒,同時王後眉角眼梢中的那股濃濃的憂鬱,深深的寂寞,又讓小民一下子又心生憐惜。”

  “望著您那優雅而孤寂的笑容,雖在萬眾人群中卻煢煢孑立的憂鬱,就如同那隨時要消失的水中月霧中花,讓小民整個心都揪痛無比。”

  “回來後小民就一直在想,是什麼讓王後這麼不開心,讓您象如花般的憂鬱?我一直反復對自己說,隻要能讓王後的臉上露出一絲舒心的笑容,再在淺淺一笑中展現那絕世風華,就是讓我馬上去死,就是讓我立時肝腦塗地,小民也心甘情願。”

  他猛地移前幾步,對王後道:“王後,小民犯瞭思念王後的死罪,請王後責罰。”

  而王後一直在葉鋒那炙烈而勾魂的目光下,在他那低沉而又悅耳的靡靡之音中,特別是在葉鋒那驚人的話語中,早已是秀眉深蹙,粉面通紅,又帶著一絲的手足無措。

  她銀牙緊咬,胸口急促地起伏著,怒喝道:“你,你……你說什麼呢?你真是太放肆瞭。”

  葉鋒又拜倒在地,道:“請王後處決我,也讓我免受去這撕心裂肺的思念苦楚。”

  王後越加的手足無措,怒瞪瞭葉鋒半響,軟化下來,嘆道:“先生起來說話吧。”

  葉鋒堅決地道:“不,小民今天豁出去瞭,一定要把心裡話就清楚。”

  王後冷冷地道:“你不要太放肆瞭,你以為哀傢不敢殺你嗎?”

  葉鋒凝視著王後的明眸,道:“請王後成全。”

  王後和葉鋒怒視瞭半響,葉鋒的眼中忽然又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王後有點受不瞭葉鋒那炙烈之極且又炫目之極的目光,不自然地移開目光,有點軟弱地道:“你還有什麼話,就說吧。”

  葉鋒柔聲道:“王後進宮也有幾十年瞭吧,大王有幾年沒來泉心宮瞭?”

  在葉鋒那低沉悅耳的聲音當中,王後的眸子望瞭葉鋒半響,又凝視向前方,有點不由自主地道:“有七、八年瞭吧。”語氣中滿含著幽怨。

  葉鋒道:“是啊,七、八年瞭,人生有幾個七、八年呢,王後,您覺得值嗎?”

  說到這裡,葉鋒心中嘆瞭一口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都是女人最需要雨露滋潤的時候,可她卻要獨守空房,老天待她確是不公。

  葉鋒又繼續說到:“王後,您也是個正常的女人,也需要人疼,需要人愛,憑什麼大王就不給您?讓您形影相吊?”

  王後的心思卻飄向瞭遠方,想起自己和大王幾十年夫妻,從開始成親的情投意合,恩恩愛愛,到現在的形如陌路,她的內心真是淒楚無比。

  “自己暗地裡落瞭無數的眼淚,內心充滿瞭惆悵,為什麼大王看都不看一眼?難道華貴妃就那麼好?”

  “自從成為王後以來,自己就一直對上孝順,對下謙和,甚至每年都要為大王親手逢制一個小荷包,以示自己的一片真情,為什麼自己會落到這步田地?這是為什麼?”

  剎時,被葉鋒的話語觸動,多年來積在內心的幽怨如決堤的潮水般泉湧而出,王後的內心更加的淒苦。

  就在王後神情淒迷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被葉鋒握住瞭,她粟然一驚,驚呆地望向葉鋒,卻見他凝視著自己,一字一頓道:“王後,您,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而我,則願意做那滋潤的春雨,撫平您那寂寞,幹涸的心田!”

  直到呆瞭好半響,王後才反映過來,立時雙頰暈紅,斥道:“你在做……做什麼?還不放開你的手?”

  隨即她又一聲驚呼,原來已被葉鋒緊緊地摟到瞭懷裡。她頓時渾身如同觸電一樣,顫動不止,嬌喘連連,顫聲道:“放開我,快放開……我……”

  葉鋒一把按住她那挺得高高的胸,柔聲道:“王後,我會帶給您無比的快樂的。”

  王後更是顫聲地嬌呼瞭一聲,身體一陣戰栗,全身一下子癱軟下來,失去瞭抵抗的能力,隻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果真是多年沒接觸過男人瞭。

  而葉鋒則緊緊地抱著王後那豐滿的身體,然後一隻手從王後的衣領處伸瞭進去,握住瞭她那碩大而又紅酥的乳房,用力揉著,隻覺觸手柔軟爽滑之極,無論是輕輕觸摸,還是狠命揉捏,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的手感,真是極品。

  王後隻是象征性地推絕著,象癱瞭似的掛在葉鋒身上,激動異樣,而每當葉鋒揉捏一下時,她就喘一下粗氣,最後更是全身顫抖得說不出話來,隻是張大嘴,“嗬……嗬……”地不住地呼著粗氣。

  葉鋒又吻在她的脖子上,並輕輕地把她脖子上細嫩的肉含在嘴裡吸吮舔弄,每舔一下王後的身體便一陣戰栗,顯得沖動非常。

  不過同時她也閉上瞭眼睛,一行淚珠也順著臉頰向下直淌下來,使得俏麗的面龐益顯淒美,顯是為即將失去貞潔,又抵抗不住生理上的需要而悲哀。

  葉鋒見王後那楚楚可人的模樣,心生憐意,而此次的行動乃是要征服她的心身,缺一不可。

  因此他又低頭吻上瞭王後那緊閉的櫻唇,同時右手又溫柔地她身上撫摸著,在他的輕撫慢挑下,王後面部表情也越加的媚浪。小嘴張得大大的,不住地劇烈喘息著,粉腮也變得通紅,已然是春情蕩漾。

  而葉鋒此時也覺得自己的下身像是要爆炸瞭,他猛地一把把王後拋在床上。

  而此時王後已沒瞭抗拒的能力,隻是躺在床上,雙手捂著紅透的臉,全身滾燙,不住地顫抖著。

  葉鋒神情自若地脫去衣服,露出筆挺的身軀。然後爬上床,一把撕下她的上裳,立時王後胸前那兩個飽滿碩大的豐乳便彈瞭出來,顫巍巍的直抖。

  葉鋒又幾把就扯去瞭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她那豐滿圓潤的胴體,然後一把分開她的腿,猛地刺瞭進去,王後“啊!”地輕呼瞭一聲,兩眼一翻,立時渾身酥軟,癱在葉鋒的身下。

  葉鋒在她身上縱橫捭闔著,人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王後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特別是象她這種中年怨婦,長期處在性饑滿中,心中的欲火積壓得太久瞭,一定要狂風暴雨,才能滿足她。

  葉鋒深明這一點,因此他的動作非常劇烈,一下接一下“啪啪”有聲,就像個人肉打樁機一樣,雙手還執著王後的一對豪乳猛搓。

  在葉鋒那狂放的動作下,王後隻覺得自己簡直就如同上瞭天堂一樣,一股股趐麻的愉悅感,打骨髓裡擴散開來,讓她全身抽搐痙攣,不斷地顫栗抖動著。

  葉鋒一口氣抽插瞭幾百下,美得王後更是直打哆嗦。盡管她對性意識埋藏得很深,但她的身體已經將她出賣,嬌軀不住地隨著葉鋒的抽插而戰栗著。嘴裡更是不由自主地發瞭出陣陣又似快樂又似痛苦的呻吟聲。

  葉鋒望著這個以美貌和溫柔賢淑聞名的大月國王後在自己身下震顫,更是心中泛起瞭極大的滿足感,動作越發的兇猛。美得王後更是連兩條小腿也彎曲起來瞭,四肢緊緊纏抱住葉鋒,哭泣似的囈語不斷。

  她的聲音本來就柔美,哼哼起來更加的嚶嚀悅耳,勾人心魂。聽得葉鋒更是瘋狂地撞擊她的嬌軀。

  王後豐滿圓潤的屁股承受著葉鋒一波波的抽插,一點反擊的餘地也沒有,大腿的內則更是早已濕透瞭。此時的她隻覺得渾身的神經都被難以形容的快感所包圍瞭,每一個細胞都是酸酸麻麻的,以前靈魂深處的那種空虛寂寞之感不知時候已是蕩然無存瞭。

  而她那端莊嫻雅的面容也早被媚浪放蕩所代替,嘴裡更是欲仙欲死地呻吟著。

  最後,兩人的欲望都全部發泄瞭出來,就像兩頭失去理怪的野獸一般,在拼命糾纏,拼命地撲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沖力所給予的歡樂情趣。

  猛然,王後淚流滿面,高聲嘶叫起來,全身一陣哆嗦,體內劇烈的抽搐起來。

  而於此同時,葉鋒也覺得脊椎一陣麻癢,一聲吼叫,死死地抵住王後。

  “唔……嗚……你這個壞蛋……”

  王後的粉拳雨點般捶打著葉鋒的後背,就在王後的哭腔中,葉鋒全身一抖,激射在王後的體內,而與此同時,他也覺得有一股洶湧的暖流湧遍瞭全身,內力又更為精純……

  雲收雨散,兩人相擁在一起劇烈地喘著氣,良久,兩人的情緒才平復瞭下來,

  葉鋒溫柔地撫摸著王後的身體,王後舒服地閉上瞭眼睛。此時她仍是臉上酡紅,激情尤未完全退去。

  葉鋒柔聲道:“王後,你怪我嗎?”

  王後睜開眼睛,略帶著些恨意地瞧著葉鋒,內心在激烈地沖突著:“他占瞭我的貞操,讓我對不起大王,我……我要將他處死。”不過她隨即又在想:“不行,我做不到,我不能沒有他,剛才我真的很快樂,從沒有這麼快樂過……我需要他!”

  葉鋒平靜而溫柔地望著她,眼中更射出一股深情,讓王後更是欲恨還喜。內心掙紮良久,王後眼中的恨意消去,有點茫然地道:“我不知道,剛才其實我也是自願的。或許,我真的很需要一個男人愛我。”

  葉鋒仔細地凝視著她,此時,她溫熱的身子仍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豐潤雪白大腿就跨在自己的腿上尤自不知。看著這個美麗而又不幸的女人,葉鋒心中湧起瞭憐意,情不自禁地用手理瞭理她那烏黑發亮的頭發,觸手柔順得讓人心顫。手滑過她的臉龐,又感覺滑膩細白,而紅唇則柔軟而又不失彈性。

  他柔聲道:“我就是你那個男人。”

  心裡卻在想她外表文靜端莊,方才高潮時竟是那麼的熱情如火,這是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本質呢嗎?而剛才從她身上獲的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又是無法言喻的,真是一個尤物。

  王後卻嘆瞭口氣,道:“先生會幫我孩兒的事嗎?”

  葉鋒凝視著她道:“你要先回答我我是不是你的男人?”

  王後有點不自然地避開葉鋒的目光,臉上升起瞭一片紅暈,半響,低聲道:“是!”

  葉鋒心中大感得意,微笑道:“放心吧,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我不會不管的。”

  王後羞得全身都紅透瞭,啐道:“什麼我的兒子就是你的……兒子,胡說八道。”

  葉鋒故作驚訝地道:“我是你的男人,而太子是你的兒子,你又是我的女人,那他不是我的兒子是什麼?”

  王後呆瞭半響,卻怔怔地流下淚來,哭泣道:“我不是個貞潔的女人,我是個壞女人,我對不起大王。”

  葉鋒知道象她這種貞潔的女人一旦做出背叛的事,總是心中充滿瞭罪惡感,當下柔聲安慰,說瞭許多甜言蜜語。

  勸慰良久,而王後最後也好象也認瞭命,加上她確實需要葉鋒,當下放下一切似的摟著葉鋒的脖頸膩聲道:“先生不可負我,否則哀傢饒不瞭你。”

  葉鋒當然拍著胸部保證不會負她,一邊說一邊還用他那溫情的手不住地在她的裸背上撫摸,從精神到肉體上都讓她放心。說實在的,在心底,他對這個不幸的女人也是充滿瞭憐惜和愛意的。

  最後兩人又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而王後更是拋開一切,表現出瞭一個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情,並主動挑逗葉鋒,在葉鋒進入她體內後,還扭擺腰臀去迎接葉鋒那猛烈的沖擊……兩人再一次達到瞭性的極樂顫峰。

  最後兩人定下瞭幽會之期後,才依依而別。

  從王宮出來後,葉鋒就直接到瞭金月城會壇處會見瞭劉明之,在密室中和劉明之及四個舵主密密商議瞭一番。並對劉明之道:“劉壇主,這些時間裡,本教主看你辦事甚為得力,決定嘉獎你,現卓升你為我神教的下使者,希望你再繼續為本教立下大功。”

  劉明之大喜,忙跪下磕頭。而其它教眾眼中也露出羨慕之意。

  葉鋒接著又立那個叫那個叫鬼不同的舵主為金月城壇主後,這才帶著劉明之以及十幾個教中的教徒回到瞭禦館中。

  此時李會偉尤未回來,葉鋒徑直吩咐禦館中的侍從給劉明之等人打掃瞭一些房間出來,讓他們休息。然後他又來到瞭林素的房間中。

  剛在床沿邊坐下,林素正好醒來,看見葉鋒正溫柔地註視著自己,她的眼中露出喜悅的神情,低聲道:“大哥,你一直在這陪著我嗎?”

  葉鋒微笑道:“你不是說讓我不要離開你嗎?我當然就在這陪著你瞭。”

  林素眼中現出柔情,凝視瞭葉鋒一陣後,臉上泛起瞭紅暈,低下瞭頭道:“哥,你對我真好。”

  葉鋒見她說出隻有情侶間才稱呼的“哥”,心中更是歡喜。握住她的小手道:“傻孩子,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

  “嗯。”

  林素用力地點瞭點頭,緩緩地把頭靠到葉鋒的胸前,喃喃道:“哥,我覺得我好幸福,以前我不知道幸福是什麼滋味,現在我知道瞭,原來是這麼甜。”

  葉鋒低頭凝視向她,見她原本蒼白憔悴的臉上此時已是容光煥發,一雙眼睛也是光彩奪目,給她平淡的臉上增添瞭無窮的嫵媚和韻味,不由心中一動,慢慢托起瞭她的臉,仔細打量她。

  林素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緩緩地閉上眼睛,軟若無骨般地斜靠在葉鋒身上,一顆心也狂跳起來。

  見她這種嬌羞的表情,葉鋒更是心中大動,慢慢地便向她紅唇親瞭下去。

  兩唇正要相接,林素忽然睜開眼睛,急切而羞澀地偏離瞭葉鋒的嘴唇,有點不敢看葉鋒似的顫聲道:“哥,到……到洞房花燭夜再如……如你所願好嗎?”

  “啊。”

  葉鋒不由呆瞭一呆,沒想到林素竟是如此的潔身自好,連親個嘴兒也要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天。不過……他向來喜歡貞潔傳統的女孩,林素此話其實正合他內心之意。

  不過他還是裝作失望地嘆瞭口氣,道:“唉,連親個嘴兒也不行,看來這‘大哥’和‘哥’也沒有什麼區別嘛。”

  “哥~”

  林素更是羞不可抑,低頭不依。

  “哈~大哥跟你開個玩笑呢。”

  葉鋒笑瞭起來,隨即又正色道:“素妹,我尊重你的決定,我們就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天再親熱。不過你要答應我,等玉月比武後,你就和依妹如姐她們一起嫁過來。”

  “嗯。”林素紅暈滿面,細若蚊蟻般地應瞭一聲,偷望瞭葉鋒一眼。見葉鋒正望向她,又是臉上一紅,忙低下頭,而且飛快地從床上爬瞭下來就往外跑,葉鋒不由啞然失笑。

  跑到門口時,林素停住瞭腳步,又轉頭低聲對葉鋒道:“哥,您坐,我去設計圖紙瞭。”抬頭望瞭葉鋒一眼,忽又展顏一笑,這才婀娜而去。

  葉鋒卻是呆住瞭,方才林素那一笑直可用絕世風華來形容,其中的嫵媚和風韻竟不輸於花怡、楊雨這種傾國尤物。為什麼她那平淡的臉上竟可以展現出如此眩麗的笑容?直到葉鋒呆坐瞭良久,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什麼?”

  李會偉全身一震,驚喜地道:“葉兄弟此言當真?”

  當李會偉回來時,葉鋒就把探到太子侍衛長的事告知瞭李會偉,他聽瞭真是驚喜交集,如果此事屬實,那太子脫困有望瞭。

  “千真萬確。”

  葉鋒微笑道。他又指著身邊的劉明之道:“這是屬下最新收進的手下,名叫劉裡,他下午來投靠我時,為瞭表示敬意,就把這消息當成瞭給我的見面禮。”

  在金月城會壇的密室中,葉鋒早已和劉明之等人決定,讓劉明之裝成是上門投靠葉鋒的人士,好進行此事。而劉明之在金月城的公開身份乃是本地一武館教頭,因此非常合適。

  “哦。”

  李會偉望瞭劉裡一眼,倒是沒有懷疑他的身份,事實上在大月國,有聲望、有實力的人都會有人主動上門投靠,而葉鋒現在聲望如此之隆,劉明之等人上門投靠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和顏悅色地向劉明之道:“這位是劉裡兄弟吧,你能把此事再詳細敘說一遍嗎?”他為人精明,此等大事自然不肯放過任何細節。

  劉明之躬身道:“是,大人。”

  接著又道:“小人乃是金月城人氏,以前曾見過這侍衛長幾次,因此小人對他頗有印象,前日前往金月城外的劉陽鎮會友時,小人無意中撞見瞭這侍衛長,他化妝成瞭一個六旬老者,不過小人的本領乃是過目不忘,因此憑著他的身形舉止,仍是認出瞭他。”

  “而且小人也知道此次太子危機之事,又知道葉爺乃是在李大人手下辦事,因此投靠葉爺時,為瞭表示我的敬意,就把這個消息送給他作為見面禮。其中真偽,李大人派人一查即知。”

  李會偉更無懷疑,哈哈大笑道:“劉裡,你這個見面禮可是送得太及時瞭。”

  接下去的事情就簡單瞭,李會偉迅速派人到劉陽鎮依著劉明之指定的地點查探,果然發現瞭這侍衛長藏在此處。他又飛速報知瞭太子以及李飛等人。

  太子這一喜真是非同小可,連忙細細地和李飛、李會偉商議佈置瞭一番後,派出瞭手下數大高手,到劉陽鎮將這侍衛長擒獲,並連夜嚴刑拷打,用遍瞭酷刑,不料這侍衛長頗為硬氣,死去活來幾次,就是不招。

  最後李會偉用上瞭一棵“九轉陰魂丹”,此丹奇毒無比,服用後小腹中會有如千把利刃在其中穿刺,讓人生不如死,且須哀嚎七天七夜後方死。

  而在這侍衛長服用後痛不欲生的同時,太子又和顏悅色地向這侍衛長許諾,隻要他招拱,他定會給他解藥,並會保他事後免於一死,而且還會給他大批金錢,秘密地把他送到國外,讓他愉快生活。

  在這死亡和自由生活的雙層壓迫下,侍衛長終於屈服,招拱出此事乃是出自於五王子的指使,自己隻是因為傢人受制,才不得不從,他哀求事後太子能救出他的傢人妻小。

  太子點頭答應瞭他,第二天一早上朝時,就將此事奏知瞭大月王。

  大月王自然是震怒異樣,經過審訊侍衛長,真相大白後,便下旨將五王子招來,經過嚴歷的詢問和侍衛長的對質後,五王子招出瞭乃是因為忌妒太子,故而才鬼迷瞭心竅,設局陷害太子,請求父王寬恕。

  最後大月王將五王子貶為庶人,同時傳旨對太子進行撫慰。

  多日罩在自己頭上的冤屈終於大白,太子自然是欣喜異常,回府後大排筵席,宴請李會偉、李飛、左臣相、仆射楊柳玉、劉國公趙金全等人,而葉鋒自然也是座上賓。

  而且此次朝上城守因刺殺李會偉一案,七天之期已過卻乃不能破案,已被革職查辦,打入瞭死牢。現在的城守是太子這邊的人。更增喜悅。

  在席中,眾人高談此事,皆是快言難言。不過李飛卻說出瞭一個疑惑,五王子平時和太子並無罅隙,如果僅因為忌妒太子,便設局陷害他,這種說法太過兒戲,而且以五王子目前的聲望,搞倒太子,他也坐不上王位,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眾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便把這個想法先放到一邊。

  這邊太子望瞭葉鋒一眼,親自起身為葉鋒斟瞭一杯酒,又舉杯道:“如果不是葉先生,本王現在還尤自是愁眉未展呢。來,本王敬先生一杯。”

  葉鋒起身微笑道:“殿下客氣瞭,這是小人應盡的本分罷瞭。”不過他嘴裡稱殿下,內心卻是暗叫兒子。

  太子更是歡喜,點瞭點頭,坐下後對李飛、左臣相等人道:“可惜我大月國非貴族不能封官,現在隻能向葉先生多賞賜財物,才能表示本王的感激之情瞭。”

  左臣相、劉國公等人點瞭點頭,臉上露出同感之色。隻有李飛、李會偉兩人卻是若有所思。

  葉鋒卻是心中一動,道:“稟太子,小人有一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太子心情極佳,微笑道:“葉先生有話請講。”

  “小人要講的乃是一些關於貴族和庶族方面的事情。”

  葉鋒望瞭李會偉一眼,從容道:“太子當知我大月國的慣例乃是不許庶族參政。即使是一個再有才華,功勞再大的人,也不容許他獲得官職。隻是這樣一來,往往導致瞭大批的有識之士被埋沒於下層而得不到發揮的機會。”

  說到這裡,葉鋒掃視瞭眾人一眼,發覺太子的神情頗為凝重,李會偉、李飛是撫須點頭,而左臣相、仆射楊柳玉是皺起瞭眉頭,劉國公趙金全則是露出同意的神情。

  他又繼道:“反觀大陸其它國傢卻是大力提升人才,特別是西冬寒國,更是不擇手段地吸收人才,許出瞭種種誘人的條件,在這種情況下,我大月國庶族中的大批大批的有學之士都紛紛逃往瞭西冬寒國,這些人通常都瞭解我大月國的內部情況,已對我大月國構成瞭非常大的威脅!如果我大月國再不改變,危矣。”

  “說得好。”李飛贊道:“葉兄弟這話對我大月的一些問題說得非常透徹,老夫長期駐守在西冬寒國邊境,深明此國的可怕。他們最可怕的不是他們的勇力,而是他們的兼容並蓄的人才制度,不管你從哪個國傢來,不管你的出身門第,隻要能為我所用就行,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們的國勢才發展得如此快。加上他們那好戰的天性,如果我大月國再不改變,老夫擔心大陸歷1445年那次的慘劇又會從演。”

  眾人不由粟然而驚,李飛這個大月國唯一的上將軍、大月國的第一名將都這樣說,自然更增葉鋒的說服力。

  李會偉嘆道:“李上將軍說得是,會偉就是擔心此事發生,所以此次上京才向大王陳述此事。提議進行大國比武大賽,以選拔人才。”說著望瞭左臣相一眼。

  左臣相卻是臉色陰沉,沉聲道:“實情雖是如此,但祖宗之法又豈能違背?”葉鋒此時也看出來瞭,這左臣相定是個死硬保守派,也是變革的堅決反對者。

  劉國公趙金全咧開瞭他的大嘴笑瞭一笑,拍瞭拍左臣相的肩膀道:“左臣相大人,如果一個國傢都沒有瞭,那祖宗之法存在又有何意義?”

  左臣相一時啞口無言,說不出反駁的話。

  太子嘆瞭口氣,和聲地對左臣相道:“左臣相大人,幾位愛卿說得有理啊,我們大月國確是需要改變瞭。隻是這如何改變,如何選拔人才卻是頗費心思啊。”

  葉鋒心中暗喜,又對太子道:“稟太子,小人有一個選拔人才之法想說出來供太子參考。”

  太子喜道:“葉先生請說。”而其它人也都望著葉鋒,方才葉鋒的一番話已令他們刮目相看。

  葉鋒道:“是。”

  從容道:“小人把此法叫做科舉制。”

  “科舉制?”

  眾人都感到頗為新鮮,太子微笑道:“先生請詳細道來。”

  葉鋒平靜道:“如何選拔人才,這是個問題,小人針對我大月國情況,再經過深思熟慮,才想出瞭這個方法。”

  “總體而言,小人把這科舉制分為三級。一,乃是秀才級,由各地童生每年一次聚在府、州或縣舉行某種考試,考中者即為秀才。”

  “二,舉人級,乃是由各地秀才每三年在各省省城舉行比秀才更高一級的考試,考中者即為舉人。而考得第一名者,稱解元。”

  說到這裡,李會偉、李飛等人有些明白瞭,眼中皆露出贊嘆震驚的神情。

  葉鋒又繼道:“三,乃是進士級,在舉人考試後的次年,由全國舉人匯集在京師,參加由大王、又或是大王親自己指定官員的考試,然後再選取成績最優秀的若幹名,授於官職。而考取第一名者,即名為狀元。”

  “此乃設文官,而武官也同樣是如此,隻不過他們考的乃是騎射武學,並以騎射弓馬的成績及文章對策的成績決定錄取與否和等級的高低。而考取第一名者,同樣也名為武狀元。”

  “這樣就可以大批地選拔我大月的民間人才,而有出路瞭,人才外流現象也必然停止,有哪個大月國人會不愛自己的國傢呢?”

  “好啊,說得好啊。”

  李飛和李會偉不由拍案叫絕。李會偉嘆道:“葉兄弟比我想得更為長遠,更為具體,也更為實際,此法可行。”

  李飛也嘆道:“如此絕妙的方法,真不知葉兄弟是如何想出的。此法確是可行。”

  仆射楊柳玉、劉國公趙金全也紛紛贊同,最後左臣相也點瞭點頭。

  最後眾人皆望向太子,看他的決定。

  隻見太子猛地拍瞭一下桌子,高聲道:“好,就是如此。明日我就向父王稟告此法。”

  又對葉鋒笑道:“不用說,武狀元到時肯定是葉先生的瞭,不知到時為武狀元設一個什麼樣的官職好呢。”

  眾人皆笑瞭起來。葉鋒自然也是笑得歡暢無比。

  而從太子府出來後,王後早已是迫不及待地把葉鋒以傳藝之名宣入瞭宮。

  早上她就聞知瞭太子清白昭雪的事,早已是喜極而泣,而且她也知道此事乃是葉鋒出瞭大力,因此再次見到葉鋒,除瞭說不盡的感激之情外,更是熱情如火地以美艷赤裸的胴體向葉鋒逢迎,讓他盡享歡樂。

  而當葉鋒提到科舉制的事時,王後自然是滿口的答應,葉鋒如能中個武狀元或是文狀元而獲得官職的話,對她自然也是更有好處。

  而葉鋒要告辭出來時,他又知之瞭王後以後不要公然宣他進宮,以免引起旁人的懷疑。他晚上會施展天下絕世的“流雲訣”來會她。王宮內雖是高手如雲,但“流雲訣”在天下輕功中排名第一,進出王宮,自然不是難事。

  王後點頭答應瞭。

  而第二天,太子果然言而有信,聯同瞭李飛、李會偉等人向大月王力陳此事,仔細述說科舉制的種種好處,他現在的清白已昭雪,在大月王心中的地位立時不一樣。

  再加上王後的大力勸說,最讓人意外的是此事連二王子也是非常贊成,自然而然的,二王子那邊的人也是紛紛贊同。這樣在大月國頒行科舉制之事便定瞭下來,隻待吏部制定詳細法則後便施行。

  而且再經過太子的進言,大月王又把葉鋒招來,對他言道,如他能在接下來的玉月城大賽中奪冠,將授於他大月國首個武狀元之職,並許以高官厚祿。

  葉鋒自然是心中暗喜,忙磕頭謝恩。

  而太子危機一過,李飛、李會偉兩人在京城中已是沒有什麼事瞭,不過後天就是元宵節,因此他們也決定瞭過瞭元宵節再走。

  而這幾天葉鋒自然都是晚晚都使出“流雲訣”潛入王後的寢宮,和她共享魚水之歡,兩人親密得有如恩愛夫妻一般。

  白天王後是外表端莊秀麗、冷然不可侵犯的大月國王後,夜裡她則褪盡衣物,溫馴的有如綿羊般躺在葉鋒的懷裡,歡樂葉鋒的同時,她自己也走出瞭孤寡空寂的陰影。而且越是和葉鋒接觸,她對葉鋒的迷戀也就越深。

  不過快樂的日子總有個盡頭,熱鬧非凡的元宵節之後,葉鋒也必須走瞭。這天晚上,兩人又纏綿在一起,盡情歡樂,說不盡的柔情密意和難分難舍。最後定下瞭再次相見之日後,才依依而別。

  第二天,葉鋒早早便收拾好瞭行裝,而他的一顆心也早已飛到瞭玉月城。他深深地吸瞭口氣,仰望向天空。

  “怡姐,我回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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