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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二)

  表姐趙麗和雪森有瞭第一次之後,過來他們傢的時間就越來越密、次數也就越來越多。

  雪森驚嘆於女人偷起情來那種無所忌憚和膽大妄為,他在她的身上結束瞭小男孩的歷史,也標志著他做為男人性的成熟。

  那天他過去瞭她傢,見王榮文正和朋友喝茶聊天,他聽著他們說得曖昧,而且句句不離女人裙下之樂,無非哪傢女人姿色頗佳,床榻之間又極盡淫蕩,每每怨恨其男人短小而又不持久,獨生暗咬銀牙。又是誰傢的女人雖是久曠怨婦,卻那地方狹小,緊澀而難進入。

  說至興致來瞭,兩人都捧腹大笑,麗姐一旁見兩人酣笑,也就拿眼對雪森直溜溜地瞟來,跟著略一動,裙縫裡白生生玉瑩瑩的兩條大腿隱約可見。那朋友又拿出瞭兩幅畫來,上面盡是男女交媾時的姿勢。

  二人指著畫中的女子,品頭論足。趙麗剛好續瞭水過來,不知畫裡究竟是些什麼,接過那畫看著,就見畫中一個赤條條的女人,蹲坐在男人的腰間,手卻自已捫著自已的乳房,還做著上下拱竄的動作。她就滿面緋紅,嗔著說:“哪兒來的,怎會有這污穢的畫啊。”

  榮文說:“你知那姿態嗎,這有個名,是羊油倒澆。”

  那朋友指著畫說:“你們看,這裡的女人拱身向前,男人身體在她的肥臀後面,以那東西投到她的地方。這叫隔山取火。這方法需要男人雙手攬牢著女人的屁股,前緊拉後沖撞,一挑一剌,那妙境真的無以言表。”

  麗姐也就湊上前看瞭,訕笑著說:“這般活計,女人可真的消受不瞭。男人那東西,直抵到內,不會穿膛破肚,剌進小腹。”

  說得三個男人哈哈大笑著。

  *** *** *** ***

  人一老瞭,覺也就少瞭好多,老吳便早早起身開瞭鋪子,搬出一張涼椅沏上工夫茶,便在鋪前悠悠自得地品嘗著。這一刻不是做生意的時候,但卻是人們最為忙碌緊張的時候,大人要上班,小孩要上學,來來往往的人都顯得急匆匆,也是老吳最為欣賞的一道風景。

  最早上學的是最小的學生,而最小的學生卻駝著最重的書包。那些中學生就輕松得多,又是騎著車又隻是薄薄的書包,有的幹脆連書包都不帶就隻堵著幾本書在褲袋裡。那些夾著皮包慢悠悠邁著四平八穩步子的肯定是坐機關的,而打工的則騎著車橫沖直撞追趕著時間。

  老吳一泡茶吃得差不多瞭,才有那上市的主婦們經過,她們有的身體臃腫,走動著渾身的積肉亂抖;有那風情萬種眼角盡含春意的少婦;有挺著筆直腰桿目不斜視的端莊婦人從他的面前一一經過。

  *** *** *** ***

  太陽那麼大、那麼紅、那麼圓,撒下瞭一大片閃亮的、鮮艷的玫瑰紅的細鱗片,於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駁迷離,象火焰一樣閃動著點點光芒。

  雪森啾準王榮文該上學校去瞭,就急急地往對面他們傢去,才要叫門,麗姐情焰灼灼地迎瞭出來,也不說話就一把撲到瞭他的身上,雪森的懷中就跌進瞭個渾身上下不著一絲一線,面粉團一般的妙人兒。

  低下頭朝她的酥胸一連親咂瞭好幾個,才說:“想死我瞭,你這騷樣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細軟的腰摟住瞭,放到瞭她的床中去。

  “我猜著你早上一準來,我都為著你收拾好瞭。”她說,隨即他自已將身上那已是大大長長的東西掏擄出來,就挨向瞭她的那一處。

  她捻著那東西,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張口就啄住瞭,舌頭漫無邊際卷動,繞著龜棱百般摩蕩,吃的唧唧有味。

  雪森的心裡已是烈焰騰起,捧著她的一張粉臉,一邊擋著一邊推著,任那東西在她的嘴裡頭進進出出。手卻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頸去吸那肉蓬蓬的一對乳房。

  間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處毛絨絨的地方,隻覺得光滑如錦,直到瞭洞裡,卻是曲徑通幽、緊狹膩柔,漸漸生出瞭些潤滑的淫液,就說:“等不及瞭吧?”

  麗姐正將那東西吞得盡興,如癡如醉間如何能回答,隻是把那腦袋雞啄米似的點瞭點。窗外早間的日頭亮堂堂,他從沒如此真切細徹地見識女人的胴體,真是肌膚聚雪、黑發裁雲。看著他唾涎漣漣,急切間說:“好瞭,給我吧。”

  她雙目緊閉著,也不言語,這邊才吐出他的東西,下面卻就張開瞭大腿,見她那付騷興興的樣子,雪森欲火難耐,扶住那東西推起她的一隻玉腿,對著半露出來的紅鮮鮮地方,斜刺間對準花瓣便入,她輕呀瞭一聲,那一條玉腿也跟著一躍而起,讓他給捉住瞭,扛架著就抽送起來。

  雪森沒敢怠慢,將自已的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一沖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處滿內亂攪,如攪轆轤一般。

  沒會兒功夫,麗姐嫌不過癮,就要他坐在她傢木制的沙發上,自已則分開瞭兩條嫩白的大腿,他就見著她那一處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淫水如同蝸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對著他的那東西。

  她戰顛顛地跨瞭上來,掰開玉股,隨即旋動肥臀,將她那濕漉漉的地方照準就套,雪森略一用力,那東西似長瞭眼一樣,熟門熟路,已唧的一聲滑將進去,龜頭就沒入她的洞裡,霎時,淫水淋漓順著莖柄流瞭下來。

  她手按著他的兩胯,跟著扭動著肥臀顛簸不休,這時的她的確春情勃發,那一處已是湧出涓涓細流,揩抹瞭一回,柔膩無比,他也是淫火甚熾,把自已那東西揮舞得虎虎生風,把她的那一處弄得唧唧有聲,似豬咂槽水般生響。

  麗姐還低頭去看那一處的碰撞相擊,竟伸出手指對著他那東西的出入之勢,套著那東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間穿插進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卻是捉不牢把不住。

  他隻覺得她那一處地方一陣緊含,龜頭也跟著熱麻痕癢,她也叫瞭一聲,那沙發就一下一下往門口湧動,最後頂住瞭房門,“咚”的一聲,把兩人都閃瞭一下,她的頭窩在那裡,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著說:“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雙腿竟蹬住瞭房門,房門就發出哐哐的響動,身子撞落瞭掛在墻上的一張條幅,嘩嘩啦啦掉下來蓋住瞭他們,她說:“字畫爛瞭。”

  雪森也說:“字畫爛瞭。”但他們誰也並沒有動手去收拾那字畫。

  雪森射精的時候,麗姐的那下面已是酥麻無比,經那熱辣辣的精液一刺激,隨即一哆嗦,情不自禁地自個也跟著甩出瞭好多陰精出來,她不禁嬌聲啼哦著,緊夾著男子的雙股久久不曾放開,手指卻把他的後背抓出許多道痕跡。

  *** *** *** ***

  雪森是不敢耽擱太久,出得她的門,見老吳的茶爐子已聚瞭好些人,孫寡婦是少不瞭的,還有她的那個智力有障的兒子,正自顧在陰溝那裡看著螞蟻搬傢。

  暴牙李,還有補鞋的三兒,三兒照例高卷著袖子,把他的那個亮皚皚的手表無時不刻地展現在人面前,都是些長舌的婦人和閑著無所事事的老頭兒,他們打發日子的方式就是東傢長西傢短,惟恐天下太平沒瞭扯話的題目。

  雪森過去打趣地逗著三兒:“三兒,幾點瞭?”

  “你自個瞧吧。”三兒把手表伸到他鼻子底下,三兒總弄不明白那長短幾根針跟那些數字的關系。

  雪森尋不著矮凳子就蹲到瞭地面上,老吳就招呼著他:“雪森閑著哪。”

  “上的是下午的班。”他回應著,湊上前要瞭一杯茶喝瞭。

  “這般早就到你表姐傢啊,別吵瞭她倆公婆的好覺。”孫寡婦說,臉上就泛著怪怪的笑。

  三兒也湊趣地說:“要是我,有那麼水靈的媳婦,每日裡都懶得起床來。”

  “年輕人,可得愛惜自個的身子骨。”老吳對雪森低著聲說。

  他疑惑般地對著他那張蒼老的臉,心裡卻如同晴天的霹靂般,震蕩得目瞪口呆。

  “老伯歲數大瞭,沒見過也聽得多瞭,打我眼前飛過的蚊子我都能分辨出公母。”老頭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其實每句都像針一樣紮到雪森的心窩裡。

  *** *** *** ***

  趙麗送走瞭雪森,從暖瓶裡倒出少許熱水,把她的下身試擦瞭一番。就一個人軟軟地躺到瞭床上,隻覺得心疾力乏,懶懶的不願動彈,雙腿也因為繃得久瞭好像抽瞭筋一樣。

  她就這樣赤裸著身子,隻在下身那一處墊著一塊手帕,讓那些她心愛的東西回流出來。好討厭啊,怎麼流不完瞭,她心裡頭說,臉上卻喜悅之色不溢於表,年輕的男人真好,就是噴射出來的那東西也這麼濃稠。

  而且她的這個八輩子也打不著桿的表弟那東西更是少有的碩大,讓她真正地領略到瞭男人的強健和性的樂趣。

  *** *** *** ***

  趙麗是在她十八歲那年破的身子,經手的是王榮文,那時他是她的班主任。如同所有喜歡幻想的女孩子一樣,老師在她的心中是神聖的,哪怕像王榮文這樣貌不出眾言不驚人的男人,而趙麗卻是那種趾高氣揚,無論在哪一地方也想著法子出人頭地的女生。

  何況那時的她確有恃人的資本,她的臉蛋姣得像出水的芙蓉,站在其她女生跟前高出半個頭來,腿更長瞭,腰肢更加柔軟更有彈性瞭,兩條粗黑的辮子再也遮不住胸脯,那兩陀饃頭形的東西似乎也耐不住姑娘對它的束縛,鼓脹脹的,像是要撐破她的衫子。

  那時王榮文對她可謂是處心積慮,他先是投其所好讓趙麗當瞭班長,這使她的虛榮心得到瞭極大的滿足,而且老是在她的試卷上加分,有時,考試時,他會久久地俳徊在她的旁邊,還趴下頭在她的耳邊裡說出瞭答案來。這不僅讓她心中感激,而且體會到瞭成熟男子溫柔細致的關懷。

  課堂上老師正在喋喋不休地講著什麼,而在他的眼皮底下,卻是另外一番景象。趙麗的聲浪顯得格外梟梟,她一面向跟她同坐的同學傾吐著什麼,一面拈著一支筆在白嫩的手指舞弄,態度鎮靜。

  她的一對略大的黑眼睛在濃而長的睫毛下活潑地溜轉,照舊蘊含著媚、怨、慵幾樣不同的攝人心魄的魅力,她彎彎的細眉有時微皺,便有無限的幽怨,動人憐憫,但此時眉尖稍稍挑起卻又是俊爽英勇的氣慨,因為說話太急瞭些,又可見到她的圓軟的乳峰在白襯衫下一起一伏地跳動。

  從講臺往下窺視著的王榮文,他的眼睛肆無顧忌地在趙麗的身上遊走,心裡充滿著即將征服一個女人時特有的興奮,使他真的有點不能自恃。此刻他的一隻右手一隻左手象兩匹暴戾的猛獸互相扭纏,在瘋狂的對搏中你揪我壓,使得手指關節間發出軋碎核桃一般的脆響,手上所奔現的激動是那種狂熱的感情,那樣抽搐痙攣的相扭揪纏,他正把自已的全部激情一齊驅上手指,免得壓抑在體內脹裂瞭心胸。

  太陽的光象很快展開來的折扇一樣射進來,照在窗子上,把它的形影迷瀠瀠毫無光彩地映在瞭室內的地板上,和煦的陽光照在趙麗的頭上,閃耀在她的頭發上,隻見溫曖的光芒裡面微細的塵土在上下飛揚,這樣趙麗便迷糊地象在她的身上套著光環。

  終於她轉過瞭頭來,他們互相窺視著,隻感到兩個人的內心有一種共同的渴求,一種共同的忐忑不安的焦灼的心情。

  王榮文為那明亮的眼睛所陶醉,誰要是這樣面對面地互相凝望著,誰就把自已的心給瞭對方,而且這顆心將被禁錮在對方的眼睛裡。

  趙麗也一樣,望著他那雙眼睛,讓她忘悼瞭整個世界,在那眼睛裡她看到瞭另一個世界,一個充滿喜悅、歡樂和幸福的世界。

  班上的同學都下到操場做課間操,王榮文把她留瞭下來,他心急火撩地等著其他同學磨蹭直到隻剩下他們兩個,就招呼趙麗往山上去,老榕樹邊他將趙麗的手握住,他全身顫動著,他的背上流著一股熱氣,他把她的手放在唇邊,趙麗把手背往上湊瞭湊,他吻著象一塊棉花般柔軟的手,另一隻手就繞到瞭她的背後,並把嘴唇送到瞭她的嘴上。

  趙麗的臉上,身上讓熱氣包圍瞭起來。她什麼都不知道,隻聽見自已的心房在跳動,王榮文將全身的力量全加在她的唇上。她緊緊摟住他,好象兩個人已化作一體,他的唇熱烈有力地往下壓,趙麗的嘴唇香軟柔膩,使勁地往上湊和。

  他的手腳全涼瞭,無意識地往前躬瞭躬身,把嘴唇更嚴密、滾燙的往下扣,她的眼睛緊閉著,身子仰著緊靠著他。一番石破天驚的纏綿,隻見趙麗波光瀲灩秋水盈盈,剛剛經過一陣吮吸的嘴唇沖血地紅紅潤潤,吹拂著生命的氣息。

  兩個人情意未盡,相攜著就往小徑中走去,王榮文就指著那一片樹林子問她:“你知道都說那地方是什麼嗎?”

  趙麗就不解地搖著頭:“反正不會是好聽的。”

  “人說這裡邊上的草皮都讓男女的淫液浸透著,難怪這裡的草這麼豐盛。”王榮文說瞭,趙麗就抗議著:“我不聽,這麼地色情。”

  “有個對子就說這裡的。聽著啊,樹林深處情意長,巖石底下幽夢多。”說完扯著他的手朝前面指點著:“這對子就說這些。”

  趙麗隨他的手的方向望去,就見著不遠的一叢樹下有那麼一對男女,女的半跪半蹲將頭埋在男的小腹處,滋滋不倦嗚嘬有聲。她猛地醒悟,知道他們在做著什麼,不禁吃吃地笑瞭起來,心也跟著慌亂著,緊摟著王榮文腰中的手便纏得更緊,王榮文乘勢拉著她在一棵樹底的石塊中坐下,她就整個身子趴在他的懷中,扳過她的頭兩個身子就摟作一塊,一時墜入瞭忘情的境界。

  王榮文把趙麗個身兒擺弄得如貓兒、狗兒一般,她渾身顫料著,使得那樹也嘩嘩地搖著、響著,惹著不遠處的那對男女朝這邊張望著。趙麗就將面貼住在他的懷中,勾著他的脖子讓他埋下頭來:“別讓他們瞧見臉。”

  王榮文便接著將臉湊瞭過去,兩個更是親咂到瞭一堆,四隻手並不閑著,互相摸索瞭起來。

  他碰到瞭趙麗肉鼓鼓的兩隻奶子,那奶子是尖錐樣的,象撥地而起的兩座山峰,乳頭軟軟的、濕濕的,三摸二摸,便象小兔子一樣在手底下蹦蹦跳跳變得突出發硬,跟著手就向下滑,滑過平平展展連一個皺褶都沒有的一片平川,就讓腰帶隔住瞭,手指像瞎瞭眼的蟲子,在那裡急得不知所措,胡亂地鉆探著。

  趙麗才吸住一口氣,讓那肚子陷下一些,手指就受到瞭鼓舞勇往直前,爬到瞭稀稀拉拉幾根毛形成的一個細細長條,把個女人火辣辣、熱燙燙的一處盡致地突現在他的手裡。

  趙麗哪曾受過如此這般的逗弄,隻有嬌喘呢喃、緊摟萎縮的份兒,早已不知心在何處、身在何方,該做什麼,不知所措之間,撞到瞭他褲襠間那隆起的一堆兒,心慌意亂之間摸也不是,捻也不敢,隻是動也不敢動地用手肋頂著它。

  直到響徹上課的呤聲響徹時,他們才如夢初醒從情意綿綿之中分開瞭身子,趙麗驚慌失措地忙著抖落瞭身上的樹葉,沾在衣衫中的草屑,而裙衫更是零亂不堪,上衣領間的幾個鈕扣被解開,乳罩也被挪動瞭位置,下面的褲衩欲脫未脫纏在大腿根上,整個身體狼狽不堪,幸好他幫著她整理。

  等到瞭教室,全班同學已經各自坐好,趙麗感覺到他們的眼光都怪怪地,好象全把她看透似的。就象一隻受瞭驚嚇的小母鹿眼中含著被追捕時的恐慌神色。

  那天的晚上,趙麗穿著無袖及膝的白底藍花裙,裙子的胸腹部都緊繃著,那種薄薄的純棉面料體緊貼在膨脹的肉體上,讓她有些快點解脫的渴望。她正在自覺或不自覺地預謀著某種遊戲,這種遊戲遠比課堂上那些數學公式或定理更加有趣。

  整個校園已失卻瞭往早的喧嘩,有的是寂靜,鳥兒在唱著歌,那嘹亮的嗓子天真地、歡樂地唱著。王榮文是獨自住在學校裡的單身宿舍,平時有些時候,趙麗會跟其她的女生幫他收拾房間,換洗被褥。但像今天這樣獨自一個,而且是在夜晚卻從未曾有過。

  王榮文是高興地歡迎她的到來,他那頭發剛修整過並塗瞭少許的發油,閃著潤澤的光亮,臉上則是經過努力而鎮定下來的笑容。這讓趙麗生出莫名的興奮,好像她們間的位置顛倒過來瞭一樣。

  他把一樣東西塞到瞭她的手裡,是塊很稀罕的巧克力糖,趙麗一聲不吭地剝掉錫紙,咬到瞭嘴裡,王榮文伸過臉去,咬住瞭她留在嘴外面的那一截。

  他們緊緊相擁,彼此吻嚙著,放肆地喘息。隨即他把趙麗就擄到瞭床上,自己站立在床邊手忙腳亂地脫著衣服,當他赤著身子爬到瞭床上時,趙麗隻知他的氣息漸漸變粗,一股溫熱的氣流噴到瞭她的臉上。

  對於男人赤裸的胴體趙麗並不陌生,夏日裡滿大街她都見過,也曾有過走神向往的片刻,但從未有過如此相近、如此直接的時候,一種神秘的肉體感應驚悚地降臨。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內褲讓他脫掉瞭,她就覺得沒有瞭下邊的緊縮有點不習慣,她半推半就地扭昵著,隻覺得下面那一處男人的東西正堅銳無比地迫近,她惶然不知所措,對著那不著邊際胡亂頂撞的傢夥該怎樣幫著,隻能努力擴張自己的大腿。

  接著,他的手指撥開瞭她還不那麼茂密的恥毛,掀開瞭她那一處豐盈的小花辨,一陣揪心裂肺的疼痛使她不禁驚叫起來,雙手不知哪來那麼大的氣力,一下就把他的身體掀起。

  面對著目瞪口呆的他,她的心裡也不禁生出好多的歉意,她撲到瞭他赤裸厚實的胸膛上。她偷眼溜瞭一下他胯間的那傢夥,見那龜狀的頭兒正淋濕濕地懸掛著,而且還伴有少許的血絲。

  這是她第一次見識男人張牙舞爪的陽具,粗硬堅挺使她怦然心動,心中又再一次感到瞭焦灼,她又再躺瞭下去,這一次把大腿屈膝張開,他再一次進入時,比剛才順利得多,趙麗也有瞭種令人發狂的激動,一連竄的暈眩和跌宕,盡管還是有點痛感,但流出的好些淫液使她減輕瞭好些。她感覺到自己正流淌在一條從未經歷過的河中,她被自己溺水而死的喘息聲所驚攝。

  趙麗正苦盡甘來食而知味時,她已經領略到瞭憧憬好久的那男歡女愛時的暢快。王榮文卻又傾渲而註,她隻知那下面在一陣激越爽快之中,就空蕩蕩的無處著落,這使她更加急迫地蠕動著屁股,還將腰肢扭起湊合著他,一雙眼睛熱切地對著他。

  王榮文的那一根東西正在她的裡面悄悄退卻著,當它脫落的時候,隨著也帶出瞭好些濃稠的精液,而且還滲著絲絲紅漬。趙麗驚訝地面對那些汁液,任憑它是順著她的屁腿滲流到床單上,王榮文才慌亂地拿著枕巾,捂到瞭她的那一處。

  王榮文對著床上這具起伏曲折的胴體,心滿意足地閉上瞭眼睛,他清楚這女孩子已經讓他打上瞭烙印,如同完成瞭一項艱難的使命一樣,他的臉浮起著愜意的笑容。

  第二天,他知道趙麗請瞭病假時,心裡不禁暗暗吃驚。他趕忙買瞭些水果奶粉就到瞭趙麗傢,到瞭她傢時,他還一顆心忐忑不安地不知迎接他的是什麼事。

  趙麗的母親把他迎進瞭門,並陪著他上瞭閣樓,那是她們姐妹倆的閨房,對於趙麗的老師能親自到她們傢中探病,老人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感激。

  上午的陽光還沒那麼熱烈,閣樓裡的光線晦暗朦朧,他看到瞭墻壁上三個女孩子放大瞭的照片,其中也有趙麗,趙媽媽就上前指點讓他看,都是她的女兒,趙麗最大,王榮文看著,她們都有一雙眼睛又圓又大,眸子黑得發藍,從小便是一個美人胚子。

  王榮文心急火燎地等到她母親離去時,急切地問:“怎麼一回事?”

  “沒事啊,隻是我害怕讓人看出來瞭。”趙麗也沒起身,呆在被子裡說。

  “傻孩子,這怎麼會呢。”終於他一顆心如釋重負地放下瞭,又為趙麗那嬌憨動人的神態暗然心動,有一股異樣的氣息在緩緩飄浮,他說不出這氣息是甜的是香,隻覺得它溫馨醉人,激得他本來已疲倦的大腦驀然興奮起來,體內轟然膨脹,清醒地意識到自個是男人,體魄強壯公牛一般的男人。

  他感覺不會錯,男人對於來自異性肉體的氣息是絕對不會弄錯的。她躺在床上,小母狗一樣脈脈含情地註視著他,他甚至想到瞭被窩裡的她一定光著身子。

  王榮文坐在她的身邊,半拉屁股怯怯地靠著她的身子,囁嚅道:“我會對你負起責任的,而且一定會好好地待你,我們會很幸福的。”

  “我相信你。”她說著,將被子欣開瞭一角,暗示著他,他清楚的看到瞭她光潔的肩窩和肩窩旁邊渾圓的乳房。

  “我知道你一準會來。”她說著抓著他的手,輕輕地按到瞭自己的乳房上。

  他揉搓著她乳房的手激動得直顫抖,怕損壞瞭一樣愛憐地輕輕撫摸著,少女的乳房尖挺充滿瞭彈性,他的手掌心撫到瞭發硬的乳頭,小東西頑強地毫不馴服地挺立著,讓他好奇地使出另一手段,他用兩根手指捻著它,擠壓著,摩挲著,趙麗的身子在被子底下如蟲一般地蠕動不止,嘴唇不禁擴張開瞭,從喉嚨裡嘆出長長的一聲呻吟。

  他不語,直直地盯著她波光閃閃的眼,然後,他把他的嘴唇壓瞭下去,接納瞭她急迫地伸出的舌尖,那舌尖一經進入他的口裡,就快樂無比在他的裡面放肆地攪動。

  他的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挪動,此時像螞蟻一般地在她的身體上來回遊走,或輕觸細撫,或重捏壓迫,或遲疑,或放肆,或心有餘悸,或瞭無顧忌,走走停停,戳戳點點。

  再往下面,就碰著瞭她毛茸茸的那地方,小草萎靡稀疏,而且早已是沾霜帶露,探探摸摸,隻覺那一片神秘之地,別有一種情趣,用手指轉瞭圈圈去摸,麻醉醉得賽似過電。

  她讓他調撥得小臉通紅,眼睛睜得越發的大,越發的清光閃閃,像一隻發怒的小母貓,又逼人又可愛,看得王榮文發起呆來,趙麗不覺怦然心動,一條毛絨絨的蟲子在心裡頭慢慢地蠕動起來,攪得她心裡奇癢卻又無處可搔,有一種說不出的焦燥和興奮。

  他的情欲已經到瞭極致,小腹下的那東西硬揪揪的脹得難受,他妄自挺起腰身來,就從褲襠裡搗出瞭青筋暴脹的那一根,就掀起瞭蓋在她身上的被子,一床玫瑰紅有緞被面,橫躺著一俱光光溜溜雪白的胴體,那香艷旖麗是他從未曾見識的,他艱難地咽下瞭口水,他發現玉體橫躺的她眼光同樣感到饑渴。

  王榮文撈過她的一雙腿,把它放置在床沿上,就急切地褪下瞭趙麗的內褲,他發現女人的那一地方竟是如此精致美妙,稀疏的陰毛掩映下,那肥厚的兩片如花瓣一般陰唇滲香流蜜,微張著的小洞穴像極瞭含苞欲放的花蕊,能感到咻咻地動彈著。

  他餓虎撲食一般地猛然一壓,一個身體傾到瞭趙麗的肚腹中,當他的龜頭接觸到時,那地方彌漫著融融的熱氣,他不禁用力把腰身一聳,這一次可順暢得多瞭,一下子就盡根而沒。

  趙麗哎呀一聲,一雙玉腿緊夾到瞭他的屁股,這讓他沒處拖力,嘬口就在她的臉上亂親亂吻,閉起眼睛細細地體味著那溫暖的花心中間不容隙的感覺。

  好會兒,趙麗才松開雙腿,將那白光光的大腿掰得大開,他這才盡情地狂抽縱送著,把那男人的那一根揮舞得如疾風驟雨,將胯下的趙麗折騰得嬌哦連連,一張粉臉酒醉般地紅雲纏繞,一雙俏眼波光瀲瀲,還有嘴角,不停地隨著他的抽送冽開合攏。

  王榮文情知已到瞭緊要關頭,就將趙麗的一雙腿扛到瞭肩上,昂然奮起急劇地沖刺著,眼見著自己粗黑的東西在她的花蕊間進出,花瓣翕合淫水汪汪,耳聽著啪啪肉與肉的撞擊,趙麗如大病般的吭哼吟哦,一雙玉足已抵到瞭她的額間,還有床鋪咯吱咯吱地歡叫。

  他如癡如醉的將造物主不惜工本制造出來的東西第二次強行獻給瞭她,噴濺的快意是蕩人心肺、奪人魂魄的,他隻覺得整個身體輕飄飄地斷線的風箏,在雲端上搖晃蕩漾,體內百骸俱暢,四肢也隨著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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