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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三)

  老吳面對著那扇緊閑著的紅漆大門,漆體已經風蝕雨浸剝落瞭很多,露出瞭原木的顏色,一付門環也因好久沒用失去瞭一個,伸出院墻的桂花樹椏葉褪枝枯光禿禿的。這時趙麗出瞭門,如同遙遠的天際飄過一朵彩雲,圍在茶爐上的人眼睛不禁一亮。

  這婦人該瘦的地方沒多一份贅肉,刻胖的那一處卻豐盈隆突,臉蛋圓圓的漂白見亮,兩條細眉彎彎活泛生動,最是那細長的脖頸嫩膩如玉,顯出兩個很高的美人骨,斑斑駁駁的光影披瞭一身,上邊是圓領無袖的緊身小衫,下邊一條緊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彎彎腿端長如錐,衫兒是紅色的,紅得火彤彤、熱炎炎,兩截裸露的臂膊便顯得如剛出水的藕節。

  她正反轉著身子鎖門,隨著她的扭動胸前兩陀圓嘟嘟的奶子便撲騰撲騰的料動,她的身子微微前傾那窄短的裙子把個屁股束縛得渾圓,連內裡褲衩的邊緣都現瞭出來。

  老吳就流連忘懷覺得光是兩個眼珠子真的不夠用瞭,等到婦人走遠瞭還依依不舍地緊追其後,看著那豐滿的微微後翹的屁股隨著每一個步伐的邁動千姿百態地扭動,心裡嗖地一陣酥麻,褲襠裡那酷睡多年的東西變得堅硬碩大起來,心裡頭就喜滋糍地更加變本加勵肆不忌憚地對著來往的女人張狂,手裡卻極盡溫柔地撫摸著蹲在旁邊的貓兒,那貓兒就適意地喵喵叫喚。

  她昂著頭,趙麗招展地從他們跟前經過,笑瞇瞇的雙眼來回逡。她喜歡看那個寡婦的傻兒子盯著她時半張著嘴,嘴角流著粘乎乎的唾沫那蠢相,喜歡看其他男人貪婪的目光。這會使她心裡產生愉悅的快感。

  “這女人嫁過來好多年瞭吧,怎就越活越鮮艷。”暴牙張目光隨著她遠去的背影念念不忘地說。

  “她嫁來時才多大啊,還不是高中才畢業。”張寡婦接過話來。

  雪森不大敢走開,惟恐一離去,他們不定又會編排出他的什麼話來,就見那傻子在一旁自顧搗擼出自己褲襠裡的那一根,甭看這傢夥傻乎乎地不知冷暖不知饑飽不知香臭,卻令人驚訝的有著人類的本能欲望。眼下,他正津津有味地自個玩著陽具。憨傢夥無動於衷仍然玩得起勁,一根那玩藝被他玩弄得怒氣沖沖通體紫紅,粗硬得駭人碩大得駭人。玩著玩著,憨傢夥突然全身一陣抽搐,鼻涕一樣粘稠的精液忽地射出去好幾尺。

  這時,他突然撲進到瞭張寡婦的懷中,張口結舌語不連貫地說:“媽,該回傢喂我瞭。”

  張寡婦的臉上頓時變得慘白,拍打著她的傻兒子說:“早上不是喂瞭嗎,怎現在還要。”

  傻子就挽著她的臂膀,來回搖晃著說:“人傢想嘛。”張寡婦讓他纏得沒法子,隻好跟他走瞭,邊走還邊罵咧咧地,又是打又是推。

  三兒就瞄著手腕上的表:“這才什麼時候啊,又吃飯瞭,傻子一天要吃多少頓啊。”

  “你知他是肚子餓瞭。”老吳不陰不陽地說。

  別說三兒,就是雪森也是一頭霧水,不知老吳說的啥。他覺得老吳比王榮文更像老師,說的都是深奧難懂的話。

  雪森回到瞭傢裡,早上剛剛經歷過一陣如火如荼的激情,心中對女人的那份騷動安靜下來,他充滿靈氣地在縫紉機前,一下子就做出瞭一套衫裙出來。趙麗從菜市場回來,幫他買瞭好些菜,兩人見面,不免又是一頓卿卿我我的纏綿。

  雪森捧著她濕濡的臉,她咻咻的鼻息噴在面上,閃動的睫毛在他的手掌心裡像小飛蟲。趙麗手裡還拎著菜籃,就把個身子挨向瞭他。雪森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底下摟緊她,隔著酸涼的汗漬和許許多多玲瓏累贅的東西,她火熱的身子仿佛從衣服裡蹦瞭出來。

  雪森吻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虛飄飄的叫人渾身力氣沒處用,隻有用在擁抱上。趙麗就瘋狂地將手中的籃子扔到地上,騰出雙手緊緊吊在他的脖頸上,也是老覺得不對勁,換一個姿勢,又換一個姿勢,不知道怎樣貼得更緊一點才好,恨不得生在他的身上,嵌到他的心裡。

  雪森的胯下又是撲撲地漲大瞭,頂在趙麗的腰際中,把她心裡那騷動的欲望勾動起來,一個身子就像從高處跌下般。

  雪森將不遠處的一條春凳用腳勾瞭過來,把依附在他身上那個軟得像一灘泥的軀體平放下去,就彎下身去扒她的內褲。

  趙麗口裡喃喃地道:“你怎還要,怎還不夠啊。”卻自作主張地抬高瞭屁股,讓他更方便地把內褲褪瞭。

  她的內褲剛從一隻腿裡褪瞭,就急急地張開大腿,高揚著的另一隻小腿上還掛著內褲,就如同半落的旗幟。雪森就蹲下身體,埋首覆蓋到瞭她的身上。兩人已是情熾火熱,不用多餘的鋪墊,免去累累贅贅的渲染,雪森粗碩臣大的陽具剛一挨著,趙麗奮起的物兒已等候正著,就是一陣驚天動地般的顛狂。

  她覺得眼前這小男子成熟起來瞭,已不是當初那個魯莽的少年,他懂得讓女人快活,知道她們需要什麼,就連那柄深陷於她體內的肉棒也揮弄得靈活如蛇,有時快捷如疾,重拳猛擊,那種急風暴雨式的抽動,讓她的快感應接不暇,陣陣襲來風卷殘荷似的使她快喘不過氣瞭。

  有時則輕柔溫存,和風細雨一樣漫漫席卷,酥麻也隨著水銀瀉地一樣延伸到她身上神經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男人的陽具就是拚命抓住瞭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脫落瞭,她拚命緊抓著,她拚命地聳起屁股迎湊著,而且把雙手扶到瞭屁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插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縮。

  雪森把她的雙足勾在臂彎上,緊抱著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抽插得她喊爹叫娘,魂不附體,隻覺得身子輕飄飄似要飛將起來,又如墜進雲霧裡一般。不禁浪聲高叫:“快活死瞭,我欲飛瞭。”雪森耳聽著她的淫叫,更是左沖右撞,橫旋直頂,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籲籲地喘。

  倆人的身體像泡在水汽氤氳的浴池裡,每個毛孔都被歡樂激活瞭,趙麗仿佛一下子找到瞭剛為人婦時的韻致,她閉上眼睛,回味著,回味著。

  趙麗高中剛一畢業,王榮文就跟她提出瞭結婚的要求。那是在一次剛剛經歷瞭一陣柔情蜜意欲仙欲死的爽快之後,那時候的趙麗初歆人道,對床第的貪戀比婦人有過而無不及,他將頭鉆在她的兩腿中間,使趙麗覺得他是一個很愛她離不開她的男人,她知道不管遇到什麼,她的父母怎麼說,她是絕不會放棄這個男人的。

  做女兒時的一派鴛鴛鴦鴦憧憬讓她毫不猶豫地一回到傢裡就向父母說瞭。這無異於是一重磅炸彈,立即她的傢裡便雞飛狗跳地炸瞭窩。她的父親頓時暴跳如雷,一口氣喘不過來躺到瞭床上。

  接下來幾天裡,她的父母輪番地向她勸說,苦口婆心軟硬兼施,陳說瞭年齡上的距離對今後夫妻在心裡上、生理所造成的差異,歷數瞭古往今來、親戚好友中老夫少妻引發的諸多惡果,真是字字珠璣、句句泣血。見她還是無動於衷,她的母親苦苦相迫、以死相諫,最後,竟以斷絕關系相要挾。

  趙麗在一個夜裡,收拾瞭自己的細軟,簡單地拎著包兒,頭也不回地離開瞭傢。王榮文是不敢上她傢的,隻是在她傢巷子裡的拐彎處等她。路旁的捂桐飄下一隻大葉子,像一隻小鳥似的,“嚓”從他頭上掠過。落在地下又是“嚓嚓”兩聲,順地溜著。月亮漸漸高瞭,月光照在地下。遠處一輛車經過,搖曳的車燈吱吱軋軋地響,使人想起瞭更深夜靜的時候,風吹著秋葉千索的幽冷的聲音。

  王榮文從學校搬回到空遺著的祖屋,那是巷子裡僅有的一幢兩層樓房,簡單地收拾完瞭,他們便舉行瞭婚禮。新婚的歡樂很快就沖淡瞭那些不愉快的記憶,王榮文孤身一人,瞭無贅累,而且高中的老師工資也不低,足以讓他們過著幸福富裕的生活。

  他們有瞭一個完美的傢庭,白天,王榮文到學校上課,她在傢裡忙碌,她忙活瞭一整天,晚上,他又讓她忙活瞭一整夜,他似乎從沒滿足的時候,在她的身上從來沒有夠的。那怕她正想坐下,他也會急急地挨瞭上去,長時間地把頭紮在她的兩乳之間。他簡直等不瞭晚上到床上去,而且每個夜晚都不放過她,有時,趙麗白天累得不想吃飯、不想睡覺他也不放過她。有時她覺得沒有自己的時間,她不在意,她願意做個賢妻良母,讓他感到高興和滿足。

  一張紅木大床是他祖上留下來的,寬廣的踏腳板上去,足有一間房子大。新款的帳簷是一溜四隻紅木框子,配著玻璃,繡的是四季花卉。裡床裝著什錦架子,擱花瓶、茶壺、時鐘。床頭一溜矮櫥、一疊疊小抽屜嵌著羅細人物,搬演著古時的艷情故事,裡面裝著零食。床頂用金鏈條吊著兩隻花籃,裝著茉莉花。掃床的小麻秸掃帚,柄上拴著一隻粗糙的紅佈條穗子。

  這可是他們的雕花囚籠,他們的世界。她現在才發現它,晚上他們拉上帳子,特別感到安全,唧唧噥噥談到半夜,由著性子盡情地喧嘩嬉鬧,吃抽屜裡的糖果,像兩個小孩子。

  王榮文就把她的眼睛用佈條子蒙上瞭,她一個精赤的身子就在被子上面扭動著,手和腳又讓他給捆綁成大字,她嘴裡叫嚷著你做什麼啊,他就往她嘴裡塞著食物,或是一塊餅幹,或是奶油糖,她咯咯地笑著,吮吸糖果的涎沫飛濺到瞭嘴角上,不知他的哪一處輕柔地掠過,把那甜膩膩的涎沫拂去瞭。

  那溫熱濕潤的一處就爬行在她的臉腮上,在她的眼睛、鼻子,在她的耳窩、脖頸,她覺得很舒服,就像微風掠過一樣,在她的心間蕩起瞭一陣陣瀲波。那東西在她的嘴邊也就不動瞭,輕輕觸點著她的雙唇,她探出舌尖,還沒等她舔上,他又逃到瞭嘴的另一邊。她急得隻能咿咿呀呀地亂叫,他這才把那東西讓它跟舌尖接觸。

  決不是手指,它並不修長,也不是舌頭,它沒有那柔軟,天啊,竟是他的那根陽具,她舔到瞭龜頭的梭溝,她就張開著口將它含進嘴裡,能感到它的暴漲欲裂。

  她正美美的吮咂著,他的舌頭已徘徊在她的肚皮上,這回她真切地感到,那帶著溫潤的舌尖在她的臍眼邊上環繞著,她挺起瞭腰肢,急迫地等待著他再往下面,卻等來瞭他的一雙手掌,在她的大腿內側撫摸,她的那地方如蟲叮蚊咬,酥癢難奈難忍,一顆心讓這酥癢提懸著無處著落,唯有那嘴裡更加劇烈地套弄。

  正在她騷癢難奈的時候,陡然陽具挾帶著一般火熱之氣突臨那地方,就覺得那兒滿滿實實,暢美無比,那提懸的心一下如釋重負般地放忪瞭,但沒會兒又讓他牽動瞭起來,就這樣七上八下地忐忑亂跳。

  趙麗的下體承接著陽具的重重猛擊,她的手腳無法動彈,雙眼也被蒙住瞭,這使她身上的神經更加敏銳,全部的感覺隻能集中在那一處上,隻能拚命地湊起屁股逢迎著。一陣一陣快樂無比的爽快很快地波及全身,她無法自制地呻吟起來,越到後面,聲音越是高吭,幾乎是尖叫著。這也帶動瞭王榮文躍躍的情欲,他抽動的頻率愈來愈快,縱送的節奏也隨著她的呻吟而變幻。

  趙麗如同蕩漾在情天欲海中的一葉扁舟,隨著激動人心的快感浪潮高高的拋起,忽而急速下墜,她歡歡地迭叫著,肆無忌憚地呻哦。高潮也適時地向她報告,她覺得下體的那花瓣肥大厚美,更是緊密貼切地包容著丈夫的男性之根,在他的摩擦下,子官深處有股讓她爽快的淫汁涓涓而出,來得舒心愉悅,來得通體暢快。

  這淫汁的湧動也讓他受不瞭,他抽插的速度更加快捷,那東西也如同伸長腦袋一般暴長瞭很多,一下子就好像插到瞭她的肚子裡,隨著在那裡歡快地跳抖著,她聽到他如大病一般地呻吟,一個身體泄瞭氣的皮球壓到瞭她身上。趙麗清楚,他已經泄精瞭,她的下體也一陣空虛,而那東西還頑強地緊頂在她的內裡,好像還意猶末盡。

  他們結婚半年之後,就生下瞭一女兒,養育瞭女兒後的趙麗,更出落得婀娜嫵媚,一張粉妝玉琢的臉嬌柔欲滴,隻有一樣無多大的變化,便是她的那雙小母貓一樣大大圓圓的眼睛,仍是那麼黑,那麼亮,隻是裡面增添瞭幾分柔情幾分野性幾分若有若無無法描述也再不用描述的東西。一個成熟女人的通體鮮潤無時無刻不在向異性散發著撩人的誘惑。

  她的女兒跟她一樣,也有一雙大大圓圓的眼睛,從小就惹人喜愛,王相中百般乞求著,一定要做她的幹爹。他是趙麗班裡的,也是王榮文的學生,那時,他已安排進瞭銀行,是個年輕的前途無量的信貸員。對於趙麗,也不知從哪時候開始,他就像無頭的蒼蠅一樣經常圍繞在她的身邊。趙麗是等到結婚之後才覺得,原來這個不茍言笑沉默寡語的同學,對她竟是那麼一往情深,所以也常邀他到傢裡玩。

  七十年代初,在這個閉塞的小城鎮裡,在趙麗心靈深處的一個秘密角落裡,年輕的母親自覺不自覺地預謀著某種剌激的遊戲,這激活瞭她頑羈不馴的性格,一種本能殘餘的浪漫。但王相中總是溫良謙讓,他們的關系總是維持到點到為止的這一界限,全然不顧她,一個情欲勃勃的少婦對他的展露的風情。

  他們的女兒卻對王相中特別有好感,有時哭鬧得做父母的他們也沒法子,隻要一到他的手上,她就不哭不鬧,還綻開瞭可愛的笑臉,這使王相中特別得意,他把所有的工資都花費在這小妮子身上,休息時也總帶著她到處玩。趙麗就笑話說:“小妮子跟你特有緣份。”

  王相中就靦腆地漲紅著臉:“她真可愛。”

  趙麗那一天穿著一件青色的無袖綢裙,王相中隻覺得她的肉體就像熱氣騰騰有牛奶似的,從青色的壺裡倒瞭出來,管也管不往,整個自己全潑瞭出來。

  “你總不是在等著我的女兒長大吧。”趙麗開著玩笑。

  他就張口結舌地:“說什麼,那我要等到什麼時候。”

  那天下午本來是王相中休息,自己帶著趙麗的女兒到公園的,天知道,後來趙麗也追瞭去。

  遠處,小妮子正在草地上自個玩得正歡,紅色的衣裙在翠綠的草地上分外奪目。王相中就跟趙麗在樹蔭下面,趙麗穿梭般地在他的面前踱來踱去,王相中是高個,也生得均勻,身上的衣服總是那麼服貼、隨便,和他一比,王榮文就粗蠢瞭許多。趙麗真不知那時候,自己怎麼就沒註意他,利令智昏地無法抗拒王榮文的魔力。

  她竭力地在他的黑眼鏡裡尋找他的眼睛,可是她隻看見眼鏡裡反映的她自己的影子,縮小的影子。她呆瞪瞪地看瞭半響,挨著他坐到瞭草地上,突然垂下瞭頭。她把額角抵到瞭他的胸前,她覺得他顫抖得厲害,連牙齒也震震作聲。

  王相中伸手去摟她的肩膀,那手僵硬地不知所措,趙麗的感覺就來瞭,無數小小的冷冷的快樂,像金鈴一般在她的身體的每一部分搖頭。她緊緊地抱住他的手臂,還想抱住其它的地方。小妮子卻是頑皮慣瞭的,從他們旁邊的石凳上聳身一跳,正好落在他們的背後,也將緊挨著的兩個身子硬是觸電般地分開來瞭。

  小妮子就吵嚷著要到山上玩,趙麗讓她纏得沒法,就牽著她的小手,同王相中直往山上走去。

  一走在通往山上的林蔭道,感覺就涼快得多瞭,王相中滿頭的汗水也在滿山醉醺醺的樹木中很快就消失,他望著走在前面牽著女兒小手的趙麗,因為熱,那靈蛇似的辮子盤在頭頂上,露出衣領外一段肉唧唧的粉頸,細細的腰,明顯的曲線,張牙舞爪般地散佈著誘惑。便有一種軟溶溶的、暖融融的感覺泛上他的心頭,這快樂的逆流,抽搐著全身,緊一陣,又緩一陣,林中的風也就緊一陣、緩一陣的吹來,發出一蓬一蓬的潮濕的青葉子味。

  他們在山頂上的一個亭子裡停瞭下來,當小妮子歡快地跑開時,王相中把手臂緊緊地兜住瞭她,重重地吻她的嘴。

  小妮子追遂著一隻好看的花蝴蝶,那蝴蝶像是故意地在逗弄她,總是飛著幾步就停留下來,等到她跟上去,卻又再向前飛上幾步,就這樣,把她引到瞭更深的林子裡,隨即它高高遠遠地一晃,不見瞭蹤影。

  小妮子這時才感到四周靜寂得可怕,就撤開小腿往回跑,到瞭那亭子裡,發現大人不見瞭,她並不害怕反而露出瞭笑臉,以前王相中都是這樣逗著她玩的,她就四處轉悠著尋找,見那邊有一塊很大的石頭,她感覺他們一定藏身在那裡,就悄悄地踱起瞭腳尖爬上大石上,果然,他們兩個正在石塊的後面。

  但眼下的一切使她不解,越是心中困惑她越是憋住聲色想看個明白。媽媽趙麗半仰著身子依附在石塊上,一雙大腿從裙子裡伸瞭出來,正高張著,而王叔叔蹲在她的面前,附著身子正在努力頂撞著,一個屁股篩得團團亂轉,她見趙麗滿臉緋紅,眼睛就剩一條縫兒,嘴裡同時呀呀地呼著氣,想必是很痛苦,不禁暗暗地為媽媽擔心。

  當她換瞭另一個角度時,她見到瞭男女小便的那一處卻神奇般地緊連在一起,同時,那裡很多的毛發竟是那樣的濃密,分不清是誰的交纏相繞,而媽媽卻換瞭另一付嘴臉,眉飛眼笑地叫得歡快不絕,而且雙腿這回竟夾緊在王叔叔的腰間,下面的屁股還一聳一聳地跟著他的挺刺而湊動。她看得驚奇,一雙眼睛骨碌碌地亂轉,男人的那陽具跟小孩子的真是不一樣,就是那顏色那黑紫著好多,看得粗筋暴突竟是那麼猙獰可怖。

  不一會,王叔叔就大病一樣,一個身體抖動得厲害,整個人就軟癱癱地趴在媽媽的懷中,媽媽就安慰著地用手在他的頭上、背上撫摸不休,還用嘴親吻著他哪。他們相交在一起的那地方,卻有瞭好多的汁液,看來是哪個尿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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