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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二十)

  三兒立新傢裡隻有兩間半房子,三兒當然排行第三,老大老二都娶妻生子,各占去瞭一間房,三兒就隻有剩下的那半間瞭。整個傢裡一年四季都彌漫著一股灰撲撲的瘴氣,塵土,餿味還有女人內褲的怪味,在這傢裡,每個人臉上都有種晦氣或怒氣沖沖的表情。

  三兒的半間屋裡擺著一張單人床,一套過時瞭的傢具,墻上有掛歷和幾張俗氣的泳裝照,隔壁的收音機放得咚咚響,薄薄的墻壁震得直晃,三兒失眠瞭,他咬枕頭抓床單,怎麼也睡不著,閉一千遍眼,紅春就一千遍在他的眼前晃悠。紅春在三兒不經意間長大瞭,人越發出落得亭亭玉立,儀態卻越發冷峻,她見三兒隻是睨他一眼,越往後眼皮抬得越高。

  那一年紅春才十八歲,正是豆蔻年華情竇初開,高中差半年就畢業正好趕上廠裡招人,梅萍覺得她再讀下也沒多大的前途,幹脆讓她棄瞭學業進瞭工廠,就安排在車間裡記帳。紅春梳著兩條齊肩的小辮子,平日裡變出好多的花樣。長瞭一隻小虎牙,笑起來楚楚動人,在車間裡常跟男的打趣逗玩,他們也都慣瞭,有時竟瘋做一團。

  看來她母親梅萍是跟她說瞭和三兒的婚事,從那時起紅春無論是在廠裡還是傢中遇到瞭三兒,總是不自覺地流露出羞澀的神色,那天三兒從她母親房裡出來時,無意中見她赤腳趿著拖鞋,三兒就逗她,說她的腳丫子比一般人大,她滿臉通紅,嬌羞之狀十分可愛,此後她和三兒仿佛意會在心,你無言我無語,卻脈脈含情。

  三兒正在車間裡幹活的時候,見車間主任齜牙冽嘴白沫飛濺地把廠裡的領導逐個罵個遍,一打聽又是夜班加餐的錢發不出來,三兒就從他手裡接過工資表說我去試試。就有旁邊的其他工友擠眉弄眼的掩起嘴偷笑,三兒也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幹瞭這大半天的活三兒真該出去透透風,扔下手裡的工具就往廠裡的辦公大樓走。

  梅萍在財務室裡正跟人吃著茶聊著閑話,她穿瞭一身凈黑的西裝套裙,腦後松松地挽瞭一個貴婦髻,半面臉微微向外,瑩白的耳垂露在發外,上面吊著一丸翠綠的墜子。

  她一見三兒就笑意融融搬瞭椅子遞過茶杯,又吩咐出納給三兒的車間發瞭薪水,瞅著沒人註意的時候很曖昧地悄聲說:“我晚上煲瞭湯,你過來吃吧。”一雙美目卻顧盼生輝地在三兒的身上睨視個夠。三兒也好多天沒上她傢,他知道這女人需要什麼,便乘沒人時在她肥厚的屁股揣瞭一把,婦人就樂得直打顫,眼睛裡就有許多說不出道不明的風情出來瞭。

  三兒現在清楚梅萍是懂吃的,她到底以前是見過世面,有過經驗,知道三兒歡喜吃什麼樣的東西。

  三兒長得高大儀表堂堂,而且胃口好,又是餓煞鬼,在傢中都是蹭著他哥嫂吃的戶頭,所以梅萍便把雞鴨魚肉,濃油重糖的菜肴向上堆,什麼炒雞丁,炒魚片,炒肥腸,炒腰片,然後便是母油鴨,胖魚頭,四喜醬肉,青菜獅子頭,還有什麼八寶飯和炒三泥,最後還有一隻沙鍋雞。好在這些菜肴並非是一齊上,而是吃完瞭上隻菜梅萍便起身下廚,第二隻熱炒又上瞭臺面。

  梅萍出來時見紅春替自己挾瞭一隻蝦子,半路上三兒伸出筷子來,攔住瞭,他從她的筷子上接瞭過去,筷子碰見瞭筷子,兩人相視一笑,梅萍不禁端著菜盤子竟發起呆來,心裡像是打翻瞭廚房裡上的調味架子,酸甜咸辣什麼味兒都有。

  又見紅春常在傢裡穿著睡衣走動,那些睡衣又輕又薄,裡面隱約可見,露出白嫩光潔的玉腿,有時坐在沙發或椅子上,大腿也叉得大膽。他是實在誘惑太多瞭,還非得釘著他,簡直需要提溜著兩隻乳房在他眼前搖晃。

  吃罷瞭飯,三兒知道梅萍急於和他單獨地說話,他激動地想著她那即將到來的火勢勁兒,也是不能推諉的,這麼些年的跟她在一起,三兒一眼就能察覺出她對性愛的要求,此刻他站在臥室門口,回頭望著她的目光中充滿這種渴求。

  她已很激動,已按捺不住,沒有什麼比做愛更美妙的開頭瞭。梅萍凝神地望著他,為她的英俊傾倒。三兒那壯碩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讓她心顫,從他的目光中,她見到瞭他的性欲的烈焰,她頭一偏,做出瞭挑逗的媚態。

  三兒在脫掉外套,正在解領帶,從梅萍那黃中帶綠的薄綢睡裙中,正散發出一種野獸般的氣息和性感,他的眼光掃瞭一下她那薄如蟬翼的睡衣中波動起伏的身段。三兒體內就熱血沸騰,他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領帶套在她的脖子上,摟過她饑渴地熱吻起來。

  “真想你。”她喃喃的聲音低沉發顫,他強壯的手臂摟住她,兩個人的嘴唇如膠似漆地吻個不停。

  他們還沒來得及關門,她已經直接在他的懷裡解開他的褲子,粗重的喘息使他猶如一隻餓狼,梅萍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驚愕,他挺起身來擁起她緊緊地摟抱起來,她的一雙大腿緊勾著他的腰際。他頂住她的小腹狂熱地吻,她也動情地回報,連自己的脈搏都能聽見。

  “親愛的,”她耳語著:“不在這兒,去床上。”他們走到床邊,飛快地脫掉衣服,她掀開被單跳上床,他靠著她躺下親吻她那熱烈發燙的嘴唇,摸著她的乳房,移動著逐個親咂著乳頭。三兒的慢吞吞調弄遭到瞭她強烈的反對,她雙手握住他漲挺著的陽具急促地說:“不,我想立刻。”

  三兒翻過瞭身來,跪在她高蹺著的大腿中間,挺起陽具就直插瞭進去,屁股稍一用勁,那東西盡根陷沒進瞭她的裡面,“來吧。”她抽動大腿催促道,他使她高興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瞭他,立刻用力動起來,她氣喘噓噓放蕩地叫著:“噢噢,真好,妙極瞭,太棒瞭。”

  三兒狂風驟雨般地一陣砸落,結實的屁股起伏不停地跌蕩,她叫著瘋狂地摟著他,三兒就整個身體覆蓋瞭她,一手摟著她的脖頸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沒一會就大汗淋漓歡暢迭迭,梅萍充滿愛憐地拿過枕巾急忙為他擦幹身體,三兒也長嘆瞭一口氣,然後就癱軟下來倒在床上。

  梅萍顯然是意猶未盡,她跨上瞭三兒的身上,手扶著他還硬直矗立的陽具,把白晳的屁股搖擺瞭一下,就輕易地將那根東西吞納瞭,他們緊貼著合為一體,三兒放松自己供她享用,她喜歡這樣,她屏住雙眼櫻唇微啟,開始搖動,長發飛舞身子直打顫。“噢,親愛的,真是太好瞭。”她更加用勁地搖動著,身子俯向他手指緊緊摳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媽啊,噢噢。”

  受到梅萍狂熱激情的感染,與這熱情並發的人兒相聚的興奮,使他猛地射出一股激流,發出一聲滑稽的粗獷的吼聲,惹得她大笑起來,她整個身子伏下去緊貼著他,感受到那股噴發而來的極大快感,夾著他的手臂和大腿,猶如鐵環,過好久才全身忪馳離開他,攤開四肢表明她現在屬他所有。

  他倆同時達到欲火高潮,都沉浸在愛戀愉快和相互的關心之中,隨後裸身並排躺在床上,回味無窮。

  “太舒服。”三兒氣促聲緊地說。

  她笑著握住他的手也說:“真妙。”

  紅春是無法抑制住自己想偷窺的念頭,就在母親梅萍急著上瞭三樓臥室時,她就坐立不安地不知所措,她聽到梅萍的喘氣,放縱籲籲的呻吟,她更警覺地聽著她弄出的聲音,嘆氣吟哦,像是很痛苦極瞭,她忍不住自己踱到瞭臥室門口,踮著腳尖慢慢地把頭轉向裡面,就著外面透進的微光,看到他們隱約的身體。

  母親梅萍仰躺臥著,雙膝彎起兩腿分開,床單拋在瞭一邊,她赤身裸體正在幹得酣暢爽快,紅春既窘迫又興奮,她不敢轉眼地盯著,她被三兒那男性的胴體他身上的曲線和兩腿間依稀可見的茸毛所迷住,兩手不禁地撫摸自己已經漲痛著的乳房。

  待到梅萍爬上去男人的身上,她的熱血一下沸騰起來,梅萍正一絲不掛地跨坐在一個光身的男人肚子,她在他的耳際吃吃地笑,紅春十分激動大睜著眼,她又看到母親肥厚的屁股放肆地篩擺著,她很舒服,她的叫聲和呻吟聲充滿快感,也讓他們興奮,梅萍喘出的粗氣在她聽來如同鋸木聲,突然那男人挺直身體震顫著,達到瞭高潮,梅萍的手指摳進他的胳膊,嘴裡發出呻吟。

  紅春輕輕地喃語,撫摸她著自己的大腿也呻吟著開來,咕噥著急促氣喘心跳不已,頭向兩邊擺動,身體彎曲成孤形,她努力著支撐起發軟快要癱倒的兩腿,手伸進睡袍和內褲裡,她擺弄著自己,體會到一陣快感。

  三兒不知到底在梅萍身上傾瀉瞭多少次,也不知他們是什麼時候赤裸著摟抱到一起沉睡瞭,他醒來時隻覺得窗外炎陽高照,床上床底下狼籍一片,像浪潮卷過瞭的沙灘。梅萍上班時看來也很急促,顧不得收掇一番,他從地上找出白色的棉浴袍披上,三兒今天是中班,他可以從容地洗個熱水澡。

  讓溫熱的水沖涮一番的三兒精神抖擻起來,就覺得肚子餓瞭,經過二樓紅春的房間,他聽到瞭裡面的動靜,他想起紅春也跟他一樣上中班,一想到就他跟紅春在傢裡,三兒不禁一陣猴急。

  透過窗戶遮掩不實的窗簾,三兒窺著紅春正端坐在梳妝臺前,紅春梳一下頭發,再梳一下頭發,一邊不住手地將掛在梳子上的落發捋下來,然後她靈巧地編起瞭小辮子,將一縷一縷的黑發絮入那些條黑蛇也似的發繩之中,隨瞭如梭日月的來去,如箭光陰的拖帶,黑亮的發繩如蠶口吐出的絲線,越來越長。

  三兒循著地悄沒聲色地進入她的閨房,隻見紅春坐在窗前勾抹挑滑地梳理。

  她穿著緊繃繃的相當透明的印花長裙,領口開到乳溝,她那俊俏的瓜子臉,一副全神貫註的模樣,豐滿的上身隨著纖指移動輕輕晃動著,陽光若隱若現地透進房間,看著她令人神醉魂銷。三兒此時欲火蒸騰,便躡手躡腳地移步到她身後,猛地雙手一抱,將她摟在懷裡。

  紅春嚇瞭一跳,起初擺著頭向後看,但三兒的頭緊緊貼在她後背上,任是怎樣轉動脖頸總是瞧不見頭臉,卻一手撈住瞭三兒的頭發,她不禁大吃一驚,急掙身時,恰似鐵箍般箍住,哪裡掙得脫,口中低聲嚴厲地說道:“你這人怎這樣,要作死麼?再不滾,我一嗓子喊出來,看不剝瞭你皮!”

  三兒一手伸到她胸前,一手又要插到她裙裾下面,口中含糊道:“乖乖小寶貝,真是可人兒……”紅春真的急瞭,反手便用指甲亂抓。三兒急閃時,腮上已被抓出血痕,雙手一松退到一邊,撫著腮道:“你手好狠,抓痛我瞭。”

  三兒自討沒趣,訕訕地說:“給弄點吃的吧。”

  紅春見三兒的臉劃出瞭一道血口子,心裡也有瞭些不安:“誰讓你這樣,活該。”

  說著紅春咚咚地走上樓梯,突然她一個蹌踉身子一扭她就忙蹲下去,三兒就聽見在呻吟,揉著自己的腳踝,三兒伸過手去扶她,她推開瞭三兒,但上樓梯還是沒有瞭力氣,她還是把手搭到瞭三兒的肩膀上,軟沓沓地依偎著,三兒一隻手扶住她豐腴而有彈性的腰肢,她的胸脯毫不設防地貼在三兒的身上。

  三兒將她攙扶進瞭房子裡置放到瞭床上,拉過紅春的腳,她趿著的拖鞋掉落瞭下去,三兒感到瞭他的手在顫抖著,她的腳也在他的懷裡顫抖著,小臉憋得鋥青煞白。三兒揉搓著她的腳脖子,隻是輕輕地扭瞭一下,看起來也不礙事的,三兒的手從腳脖子一路往上撫摸,紅春腿上的肌膚光滑細嫩,三兒盡情地享受年青緊繃的肌膚,那緊貼著他的柔軟身體帶來的溫暖,她的頭發飄散出迷人的香氣。

  當紅春掙紮起身子時,發現自己下半身空無一物,她望著三兒,他的手裡正拿著脫下瞭的內褲,紅春不禁一陣昏眩,發現他浴袍裡面也一樣赤身裸體。

  他低喚著她的名字,然後從上面往下壓過來,立刻四片嘴唇粘在一起,三兒以親吻的方式將紅春的睡衣褪至胸脯上面,他的手從她的後背上一路摸上去,終於碰到瞭障礙物,是橫置在光滑後背上的佈帶帶,他覺得懷裡的身子在扭動著,慫恿一般讓他解脫那帶子,三兒解她的乳罩手法很老道,一下紅春一對充滿著彈性的乳房就蹦瞭出來,讓三兒那麼愛不釋手地一撫弄,那乳頭就尖挺著發硬。

  三兒那青筋暴脹的陽具看在紅春眼裡讓她的心裡發怵,那麼碩大的一根東西怎麼容納得下啊,紅春心有餘悸地打量她早已赤裸的那一處,陰毛還稀疏萎靡柔軟貼服地覆蓋在高阜的肉瓣兩側,一條裂縫微啟嫣紅泛著水色。

  他註視著紅春,驟然強行進入,一陣揪心裂肺的疼痛讓紅春哭叫一聲並縮退瞭自己的屁股,一向憐香惜玉的三兒這時卻粗野魯莽瞭起來,他的大手抱緊瞭紅春的屁股,腰肢那麼用勁地一聳,就將一根粗碩的陽具硬是擠迫瞭進去,紅春抱著枕頭喘息,一臉的恐懼,額間有豆大的汗珠流滲瞭出來。

  三兒印象最深的是他明晰地意識到小姑娘在這方面不行,他自己覺得還沒那麼作為,讓一陣輔天蓋地狂熱的浪潮減色不少。

  其實三兒才隻擠進瞭半根,他抵在她的那裡輕輕地挪動著,待到裡面有些溫濕的水漬,三兒再加大把勁,這下子就盡致地沉陷瞭進去,低頭一看紅春那地方讓他撐得飽滿暴漲,兩瓣肉片高高隆起,他輕輕地縱送一下,發現她現在不哭喊瞭,而且在他的抽動中還有些輕微的顫動。

  三兒這才放心大膽地縱送,紅春看來是嘗到瞭甜頭,她的雙手把著三兒支撐在床上的手臂,一個屁股也笨重搖擺起來,總是跟不上三兒抽送的節奏,三兒覺得很好笑,但後來她還是克服瞭,終於能把握著三兒進退的步驟,湊起身子聳動起來,這又使她在這事情的結尾十分出色。

  三兒是讓紅春裡面的緊咬一下泄出瞭精液的,在她那裡一陣急促的抽搐中,三兒就覺得頭皮一麻,那種爽快竟有些異樣,他的精液是讓她吮吸一般地迸射出來的。當他一下覺得輕松瞭時,曾想立即下來,但紅春還是死死纏住他好一會。

  三兒眼睛發直地盯著這隻剛瞭出爐的小面包,無疑地她還沒有完全成熟顯得有點消瘦,但這絕不掩飾她像她母親那樣長腿細腰的身胚,三兒知道再假以時日她一定出落得比她的母親更加豐腴性感。紅春熱氣騰騰地心滿意足地挪著有點發木的身子擦著被褥,她不知怎樣處理那些從她裡面流出來的東西,就這樣由著那些汁液滲流到瞭床單上面,三兒清楚地看到那東西夾雜著絲絲的血漬。

  三兒跟紅春暗渡陳倉沒幾天就讓梅萍瞧瞭出來,梅萍是何等女人,在男女間的淫穢事情她是眼睛裡摻不著沙子的,她背著三兒時狠狠地數落瞭女兒一頓。梅萍的這股無名火起真使紅春不能理解,紅春覺得特別的委屈,她覺得母親梅萍真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讓百性點燈,她伏在桌上,哭得兩個肩膀一聳一聳的。

  下一次跟三兒偷著幹那事後她就要三兒跟她結婚,這讓三兒很為難,三兒除瞭人高馬大空有一付好身架別的一無所有,傢裡的哥哥顧及自傢的老婆孩子還照應不過來,哪還曾想著三兒成傢立業的事。

  這時他們兩個裸著身子並躺在三兒那半間房裡的床上,三兒是費盡瞭九牛二虎的力氣才脫光瞭紅春的衣服,一聽說紅春提起結婚的事,三兒的滿腔熱情一下就冷卻瞭,低落的情緒讓他的陽具也跟著像煮熟瞭的面條軟沓沓不聽使喚。

  紅春掀開被單,將修長的雙腿搭在床沿上,坐瞭一陣,雙手交叉放在膝上,頭低垂,黑色的長發掩住半邊臉孔,盡管房子裡沒有開燈,但隱約還能看得見她彎曲有致的身子輪廓,隆起的乳頭,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她彎曲腳趾,瞪著自己的腿。紅春是清楚三兒正煩惱著什麼,她朝三兒側過瞭身子說:“你去跟她說,就在我們傢裡結婚吧。”

  三兒隨著紅春轉過的身子,清晰地看到她大腿頂部那柔軟馴服的陰毛,以及濕潤瞭的那兩片肉瓣,紅春手撫摸著三兒的頭發體貼地對他說:“反正我知道,我們結婚瞭還是擺脫不瞭她,但也隻能這樣,等將來我們發達瞭,就離開。”

  她的奇異的,像孩子似的脆弱的裸體,這一溫柔懂得事理的說話,更顯出跟她的年齡極不相稱來。隻見三兒將她一個身子拉落到瞭床上,熱烈地吻,然後挾過棉枕頭墊到瞭她的屁股下面,爬到瞭她身上。

  那根東西此時也張牙舞爪般地粗大起來,三兒隻一捅就準確無誤地插進瞭紅春的那地方裡,隨著便肆意地猛抽濫送,面對著這個興奮的男人,紅春在他還沒完畢之前,覺得自已已不能自持瞭,子宮深處一汪淫液噴射而出,讓枕頭墊高瞭的那地方得到終極的快感。

  而她的裸體和她孩子似的軟嫩,引起瞭三兒熾熱的情欲。在一種狂野的燥動中,三兒搖擺著起伏的腰部繼續撞擊下去,而她呢,用著毅力和犧牲精神,努力承接著他英武地挺直在她的裡面的陽具,直等到他帶著奇異的、細膩的呼號而得到瞭他的最高的快感的時候。

  三兒翻落下疲倦瞭的身體然後躺在她身邊,手臂將她緊摟到一起,紅春聽著薄薄的墻壁那邊,女人放蕩的聲音:“咱三兒好威猛,那個女人跟他真是好福氣啊。”

  又有男人惡狠狠地叫喊著:“別那麼大聲的窮折騰,別人還要睡覺呢。”夜是多麼恬靜呀。

  三兒鼓足瞭勇氣向梅萍提起瞭跟她女兒的婚事,三兒審時度事地選擇著這晚飯之後她們傢裡最溫馨閑逸的時刻顯然別有深意。梅萍正戴著眼鏡在專心地追看著言情劇,紅春在廚房時洗滌晚飯的盤碗。

  “好啊,你們看得辦吧。”梅萍回答得很幹脆,但口氣卻是冷漠淡淡的。三兒知道紅春在廚房裡正豎起耳朵仔細地傾聽著。

  三兒端過一杯梅萍喜歡的萊莉花茶,轉身時慌亂中不知絆著瞭什麼,三兒就在梅萍前滑瞭一跤,盡管他立刻就爬瞭起來,但滑倒時的狼狽模樣無疑已讓梅萍盡收眼底,三兒覺得他的心在滴血,他不能原諒這種斯文掃地的過失,不能原諒那絆倒瞭他的地上矮凳子,更不能原諒那個神態冷卻的梅萍。

  幸好那些滾燙的茶水沒潑著梅萍,隻是將她的裙擺濡濕一片,梅萍站起身來抖落衣服上的水漬,這些日子三兒情緒低落,梅萍發現他的下頦破天荒生出幾根憂鬱的胡子,他的襯衫也出現瞭三天未換的奇跡。

  梅萍還是覺得有些心疼,既然婚事是她先提起的,但心裡那一股酸溜溜的感受又在不知不覺地冒起,她不禁長嘆瞭一口氣,語氣也溫和瞭好多:“你到我房子來,我跟你說個事。”說完就自顧朝樓上她的臥室裡去。

  客廳到過道的喇叭形的頂燈放射著數道昏黃的光芒,把梅萍那細挑的身影,裊裊娜娜地推到那樓梯上去,紅春從廚房裡望著三兒屁顫顫地跟在母親後面的身影,不覺愣怔怔地待在那裡,嘴裡嗶嗶剝剝地咬著她的手指甲,塗過蔻丹的紅指甲咬斷瞭好幾片。

  樓上上一陣難耐的沉默,細聽著還有鼻子粗重的喘息,隨後梅萍一聲放縱的大笑,“你知道你對我幹瞭什麼。”

  三兒說:“我隻知你已非常激動瞭。”

  “我沒有的,我看你才有點那個意思。”梅萍嬌柔地說,聽著不像個四十好幾的女人聲音。

  “你的意思是我還不沖動瞭嗎。”他調侃地說。

  又聽見梅萍低沉的說:“我想如果你放開我,那我一定會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點勁也沒有。”

  三兒就一陣嘲笑地說:“我倒要檢查看你到底怎樣的狀況。”

  梅萍就一陣歡呼:“你又弄濕瞭我瞭。”隨後紅春就聽著她說:“我要洗個浴。”

  “隨你的便,你做什麼都會使我產生快感。”這是三兒的聲音。

  “糧倉院裡的母雞也會使你產生快感的。”梅萍的聲音聽著怪怪的,有些嗲裡嗲氣。

  三兒說:“那當然,隻要它漂亮,惹人疼愛。”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的,現在我就沒有和你做愛的念頭。”她的聲音充滿挑逗。

  三兒顯然急瞭:“我也沒特別強求,別再跟我胡扯,快把衣服脫掉,幹你想幹的事情。”

  “你可是最不懂浪漫情調的人。”梅萍的聲音有些嘆息,隨後就一聲驚呼。

  隻聽見三兒狠狠地說:“這裡就是你所需要的一切浪漫。”接著就是一陣猛烈的啪啪啪撞擊聲,隻聽見她那一陣一陣,摧毀瞭肺肝放肆的呻吟聲,而且還有聽著故作驚訝的大呼小叫。

  紅春知道他們正在一個神秘的洞穴裡弄出讓人銷魂的樂事,她不禁夾緊瞭自己的雙腿,她感到瞭身上發生的一切微妙變化,一些無法控制的變化。這使她驚慌失措,她的胸脯硬瞭起來,對磨擦它的內衣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滾熱癢癢的,好像患瞭皮疹的病人,一股暖流不覺間弄濕瞭她的內褲。

  半夜裡紅春似睡非睡地感覺一個人影溜瞭進來,她吃驚地坐起來,對方一下滑進她的被窩裡。“立新。”紅春大驚失色。

  對方在黑暗中微笑著,把手伸到她的睡衣裡去,一下就捂到瞭她的乳房上,三兒竭力避免發出任何聲音:“紅春我多麼想你啊。”

  紅春沒有作聲,她的手勢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他脫去她的睡衣,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緊緊地擠壓在自己身下,壓制已久的欲火強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燒。

  紅春在三兒的揉搓下甜甜地笑瞭起來,她現在越發懂得男女的這種事是極富於情調的,一般都不是直接就交合,總是要烘雲托月的親吻撫摸,鋪陳出一些氣氛出來。

  她讓三兒極舒服地躺下,卻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後,她在三兒的小腹那裡親舔瞭一遍,三兒的毛發濃密粗厚,紮得她的嘴邊臉頰有點騷癢,一根陽具矗立就像鐵塔一樣讓她怦然心動,這東西總是給她帶來欲仙欲死的歡樂。

  她深情款款地把那東西從根部到頭頂舔舐個遍,而且在那流出一點晶瑩的液體的洞眼吮吸瞭一下,見那東西勃漲得厲害,她就擴張瞭大腿跨坐上去,雖然她的那一處早已濡濕裡面騷癢著,可是她的體位不行,把屁股挪動瞭幾下也總不得法。

  她無助地看瞭看三兒,還是三兒一手扶定陽具一手掰開她層疊的肉瓣,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沉落,當那肉瓣含著瞭龜頭的時候,她狠命地往下一挫,整根東西讓她盡致吞納瞭進去,一陣充盈飽滿的感覺從小腹擴散到瞭全身,她就歡快地任意擺弄著屁股,讓那東西在她的裡面研磨頂撞。

  正當她津津有味隨心所欲地搖晃身子時,門卻突然地開瞭,梅萍就站在他們的床前,她隻穿著睡袍,平時高高盤著的長發像黑緞一樣披至腰際,這使她看起來像墳墓裡出來的幽靈。

  梅萍的突然出現也讓三兒著實嚇瞭一跳,不自覺地在紅春裡面泄出一點精液出來。她一句話也沒說,用手捂著嘴像隨時就要昏倒的樣子。三兒騰出瞭身來,就將梅萍一拽,把她整個身子挾進瞭床上,隨即身體一撲將她壓倒,紅春眼怔怔地呆在一旁,看著三兒扒掉瞭梅萍的內褲,挺動著油光光沾染著她淫汁的陽具長驅直插,捅進瞭梅萍的那地方。

  梅萍先是假意地推辭著,上半身伴裝掙紮扭動,大腿卻張開瞭迎納進三兒的陽具,櫻唇吐吶銀牙噬咬,不覺間兩個人已把下身緊緊地貼吻著瞭。

  三兒憑著腰際的力量推動著屁股不定的起落,在空中跌蕩起伏的弧線看著讓人癡迷沉醉,梅萍將一雙肥白的大腿勾搭到瞭他的腰間,下面也湊起屁股急切地迎接他的砸落,兩個身子配合得天衣無隙,節奏把握著極其準確,一下子就把情欲的火燃得漫天徹地。

  紅春覺得母親梅萍不僅僅是沉浸在熱烈情欲的享樂中,簡直是在賣弄她性欲的技巧,她美目顧盼發現床頭上的一個棉枕,便將它拿過來墊著塞到她的屁股下面,一個屁股松懈地等待他那陽具的沖撞,時而湊起纖腰迎納著那東西,盡根陷沒瞭進去,嘴裡也隨著屁股的聳動吐出嘰哼無調的呻哦。

  紅春細看那陽具這時已青筋盤繞猙獰可怖地揮擊著,一擠一壓把梅萍肥厚豐嬈的肉阜弄得高突起來,一挑一插又將花瓣翻啟怒放,那迅疾的沖擊把她看得目瞪口呆,心頭激蕩著身內翻騰著一股溫流憋漲得難受。

  三兒騰過一隻手攪著她的肩膀,紅春就一個身子安瞭滑輪似的仰貼進他滲出汗珠的胸襟,尖尖的舌頭像蛇吐信子一樣舔舐著三兒豆大一般的乳頭。

  這時,她橫臥著的身子上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急切地撫摸著,從她的肚子滑到瞭她那些柔軟的陰毛中,她不禁擴開瞭雙腿,嘴裡同時吐出如積蓄在胸腔的一聲長嘆。

  那手指更加肆意囂張,挑開瞭她濡濕瞭的肉瓣在頂端那地方摸索著,紅春在手指的摸索中突然覺得有一處地方騷癢無比,又有一點點的刺痛,手指就深諳人意一般時輕時重按摁,紅春就觸電一樣酥麻發抖,快意一下傳遞到瞭全身,一個身子嬌柔無力無所適從。

  三兒隻覺胸脯上的乳頭一陣劇疼,原來竟是紅春由於太爽快緊噬咬痛瞭他,他一手緊摟過她的身子,一手搬過她的一條大腿,把她整個身子置撂到另一邊,按摁在她那地方的那根手指也跟隨著移動過來,而且中指探到瞭她的肉瓣裡面。

  梅萍的中指伸在女兒柔嫩的陰唇裡面,隻覺得那地方溫熱濡濕,淫液涓涓地滲出,又見她粉臉貫耳紅徹,眼睛細瞇一片水色,心裡不禁暗嘆,男女的這等事一經領略到瞭其中的奧秘自然妙不可言,今後恐怕再也難抑制住瞭。她收攏過自己的身體,把中間的那一位置讓給瞭女兒紅春,還幫著翻過紅春的身體。

  三兒跪到瞭紅春的後面,手抱著她結實的屁股狠狠地朝紅春一壓,那根暴脹著的陽具像長著眼睛似的一戳就直聳進去,一陣舒心悅肺的充實使紅春不禁呻吟瞭起來,語調難掩愉悅的呢喃。

  她的前額抵在母親梅萍的大腿上,屈膝大張著自己的雙腿,盡量將那一處呈現出來,男人的撞擊狂風暴雨的猛烈,快感也似海浪拍岸一波剛落一波又起,她的身子翻滾扭曲著,一雙手無所適從不知該放到哪裡,最後死死地挾著梅萍的細腰不放。

  三兒那東西依然不屈不撓地竄動著,好像要搗毀她似的在裡面橫沖直撞,突然,紅春的覺得裡面一頓暴漲,那陽具更是瘋長瞭許多,三兒也如狼嚎一樣的怪叫著。就聽見梅萍急切地叫喊著:“別射進去,讓我來。”

  三兒推開紅春的身子竟有些粗魯蠻不講理,紅春的身子一歪,三兒已把那陽具插進迎接上來的梅萍那裡,半仰半臥的梅萍緊緊地摟住他,他的一雙大手竟把她豐腴的屁股都托瞭上去,然後渾身快疾地哆嗦,好像連他的屁股也在顫抖。梅萍的雙腿伸得筆直,腳趾緊絞到瞭一塊,身子卻像僵硬瞭一樣靜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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