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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馨茹!我在這!」

  馨茹剛走進學校附近的那傢麥當勞,她就聽到瞭二弟程小飛對她的呼喚。

  「程小飛……對不起……我來遲瞭。」

  「沒事,我也剛來沒多久。你這幾天怎麼樣?」

  「我就是不敢隨便跑出來,所以才過來的晚瞭。」

  馨茹說著話,坐在瞭程小飛的對面。這是他們之前約好的,每逢單數周的周三周日的這個時間就在麥當勞會面,然後雙數周就改為周四和周六。如果不能見面也不要強求,等下次見面也無妨。反正一個月的時間,他們最多也見不瞭十次面。應該不會露出馬腳。

  「怎麼?他們看的你很嚴嗎?」

  「那倒不是,隻不過他們最近會經常找我。所以我必須跟他們說一聲,要不然他們看到我不在,會起疑的。」

  「他們都找你幹什麼?」

  「真讓你料中瞭,他們……他們想教我成為一個能夠玩弄男人的美姬。所以他們總是給我灌輸很多關於男人的事情,他們還……還讓我看很多……很多床上的事。另外他們也會教我化妝,打扮,甚至連說話都有人教我。還……還會……還會教我怎麼在床上叫,好讓男人更有感覺……」

  馨茹知道她必須完整的詳細的告訴程小飛這些細節,但是她還是免不瞭的因為害羞而臉紅低聲。

  「嗯,這些果然如我所料,這應該都是娟姐的主意。他們最近安排你接近什麼人瞭嗎?」

  「還沒有,可能他們覺得我還不夠好吧。」

  「嗯,那你昨天和今天都學什麼瞭?」

  「昨天主要是教我怎麼弄頭發,他們說女人的頭發很嫵媚,所以這是很重要的一樣技巧。今天早上他們教我化妝來著,我沒想到化妝竟也有這麼大學問,我以前登臺演出都沒有這麼復雜的。」

  「這就是他們的厲害啊,他們最近沒再教你怎麼跟男人說話瞭嗎?」

  「沒有瞭,他們最近都是在教我一些儀表儀態瞭」

  「嗯,這說明你很快就要學成畢業瞭,因為內核都教完瞭,打扮打扮應該就可以上臺瞭。」

  「他們會讓我幹些什麼呢?」

  「你接下來應該會接觸一些重要的人瞭,對他們有多重要我還不能確定,但是對我們一定會很重要的。而且你必須仔細的留意,你是在什麼地方接觸這些人的。這個地點也很關鍵。」

  「嗯,我知道瞭,我會好好照他們的要求做的。」

  「你接下來要十分小心,千萬不可急躁,你不能流露出一絲一毫主動探聽的動機。你隻要順其自然,我相信這些人都抵擋不住你的誘惑。他們都會像黃秘書一樣對你趨之若鶩的。你要引誘他們自己把話說出來,我相信這一點娟姐應該也教過你瞭吧。」

  「嗯,沒錯,她應該就是想把我變成她操縱某些男人的工具。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信息,我需要刻意對娟姐隱瞞嗎?」

  「不要!你要對她實話實說,我們能知道一些信息就應該知足瞭。千萬不要玩火。」

  「可我不太明白,樓裡有那麼多的姑娘,他們為什麼非要找我呢?」

  「這就是你的厲害啊馨茹,除瞭你自身的內在外在的雙重魅力之外,你還有一顆純潔的心,這是天然的東西,他們就是想要也造不出來的。簡單說就是你的質地水平實在是太高瞭,他們不必費心雕琢,你就能驚為天人啊。其次的一個重要原因,應該是他們需要新面孔,陌生面孔。這個需要對娟姐尤為重要。」

  「嗯……那我明白瞭,我會努力的。你……你有劉志的消息嗎?」

  「唉……馨茹,我知道肯定是瞞不過你的,但是我跟你講瞭之後,你可千萬別著急,因為我們對事情的瞭解其實還是不太全面的。」

  「他……他出什麼事情瞭嗎?」

  馨茹聽到程小飛這樣說,她的鼻子一陣酸楚。因為她知道程小飛向來是先說好話再說但是的。可現在他直接開門見山的讓馨茹做好思想準備,這就說明劉志的情況連程小飛都感到束手無策瞭。

  「唉……怎麼跟你說呢……其實……本質上你們倆現在面對的處境是一樣的,隻不過他那邊更復雜一些。」

  「他是受到什麼傷害瞭嗎?」

  「這個……現在還很難定義啊……」

  「你……你不要瞞我……我要知道他究竟怎麼樣瞭。」

  馨茹幾乎快要帶出哭腔瞭。所以程小飛也沒有辦法,他隻能把實情相告。他不敢輕易地對馨茹隱瞞劉志的真實情況,因為他無法判斷事情的惡化程度,現在瞞過瞭一時,久而久之瞞不下去的時候,那時候可能對馨茹的打擊會更大。

  「李成剛也到島上……」

  「他……他是不是被懲罰瞭嗎?他不是還殺瞭人嗎?」

  「很顯然我們低估瞭他的重要性,我想陳友發對他應該是另有安排的。」

  「那他……他肯定會報復劉志的啊。」

  「從目前得到的消息來看,他沒有這麼做,因為他沒有跟劉志待在一起,劉志的處境其實比……比跟李成剛待在一起還要惡劣……」

  程小飛說著話就低下瞭頭,他不忍心看馨茹難過的樣子。馨茹的兩行淚再也忍不住瞭。

  「他……他到底怎麼瞭……你就告訴我吧……求你瞭……」

  「這個島上有一群極其重要的人,這些人應該都是陳友發多年的高層關系網。劉志作為陳友發的私人玩物在圈子裡不是秘密。所以這次陳友發非常慷慨的把他私人珍藏的寶物拿出來與大傢分享,那自然是大受歡迎的……」

  「這些……不是早就料到瞭嗎?這裡面有什麼特別的嗎?」

  「這裡主要是他們的特殊手段……簡單說你們倆的處境幾乎一樣,但是方向卻完全相反。你在這裡接受的是男性知識,而劉志在那裡接受的卻是女性知識。」

  「什麼意思?」

  「他們現在讓你瞭解男人,主要是為瞭讓你以後能操控男人,可是他們讓劉志瞭解女人,主要是為瞭讓他成為女人……所以說你的男性知識是從別人身上獲得的,可劉志的女性知識是靠他自己以身試法得來的。」

  「他們……他們對他做瞭什麼?」

  「我的情報也很有限,但是據我瞭解到的信息來看,他……他接受的東西幾乎跟你是一樣的。」

  「他也要化妝打扮嗎?」

  「嗯……」

  「打扮成……姑娘嗎?」

  「嗯……」

  「他……他也要穿裙子?」

  「嗯……」

  「可……可他畢竟是個男孩啊……」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他隻是生理特征上的男孩瞭,他們……他們沒有把他當做男孩看待。他們跟陳友發是不同的,他們未必都是孌童愛好者,他們隻是單純的玩弄劉志而已。」

  「你是想提醒我……他……他有可能會變成姑娘嗎?……」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是打算這麼做……至少……至少想讓他在心理上接受自己是一個女孩,或者一個玩物。對不起馨茹……我……我原以為他們是要在肉體上難為劉志,但是在心理上難為你。現在看來,他們似乎想同時改造你們兩個的思想。隻不過對你們使用的方式有所不同。他們對你進行洗腦,但是對劉志卻進行肉體改造。」

  「那……他們……他們會……」

  馨茹已經悲泣的說不下去瞭。程小飛看到這個情形,他的心也很痛苦,他知道馨茹想問什麼,可是他也不能知道真實的答案啊。而且馨茹的疑問,其實也是他的疑問,這是最讓人擔心的一個問題啊。

  「馨茹……我……我想他們應該不會那樣做的……因為……那樣做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好處的。」

  程小飛顯然是在欺騙馨茹,因為他不想讓馨茹過於難受。可他內心真實的分析是,這對陳友發而言真是個很好的解決方案啊。如果他的身邊是兩個姑娘的話,那她們還如何會產生關系呢?

  「我們……我們要……我們要救救他啊……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啊……」

  馨茹幾乎是在哀求程小飛瞭,她哭的實在讓人心疼,沒有人能夠在馨茹的淚眼面前無動於衷的。可是程小飛也實在是無能為力啊。現在他們幾乎什麼都沒有,隻有一些思路和推測,頂多還有一絲線索。這些東西根本就起不瞭任何作用啊。

  「馨茹你聽我說,咱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冷靜。我們畢竟瞭解的情況還很少,可能事實根本就不是我們猜想的那樣。他們現在這麼做也有可能隻是單純的玩樂。」

  馨茹聽著程小飛的安慰,可她的心裡卻隻有自責和懊惱:為什麼不讓我一起去呢?為什麼不讓我在他身邊呢?他……他現在肯定需要我……我……我如果在他身邊也可以替他分擔的啊……

  「那媛媛呢?……媛媛現在怎麼樣瞭?」

  馨茹的這個問題幾乎讓程小飛也要流淚瞭。他真的不是坐視不理啊,他就算管不瞭劉志,可他也不會對媛媛放任不管的啊。自從媛媛走進瞭他的心裡,這顆情種就深深的紮瞭根,發瞭芽,現在也已經是蔚然一片瞭。

  「媛媛……媛媛是跟李成剛待在一起的……她跟劉志是分開的,她接觸的那些人層級要低一些。但……但其實也更淫亂……」

  程小飛真不願提起現在媛媛的狀況啊,他雖然相信媛媛的堅強和樂觀,可是媛媛畢竟已經是他的中意之人,他現在終於能體會到劉志以前的心酸瞭。媛媛真是個調皮又任性的姑娘啊。她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離開之前給程小飛發來瞭一句話:等我回來,就允許你永遠對我有意思……

  「那……那媛媛也幫不瞭劉志瞭是嗎?」

  「嗯……他們現在應該見不到面瞭……」

  「那他們兩個豈不是都危險瞭嗎?」

  「嗯……他們的處境是不太好,但是我們現在也必須忍耐啊,我們獲取的信息實在是太少瞭,我們隻能期望他們可以堅持住。我已經在努力的打探消息瞭,而你這邊也才剛剛開始,所以我們自己也不能亂啊。想要真正的破解這個局面我們需要的還很多啊。況且就目前的情形,其實隻是有不好的征兆,並不是真的變成瞭那樣。他們或許會處理好自己的麻煩的,我們也要相信他們才是啊。」

  「嗯……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對的……我隻是……隻是有點太擔心瞭。」

  「我能明白你的感受馨茹,可是他們現在可能也在擔心著我們啊,我們能做的也隻是先照顧好自己才能為他們分憂。而且我們也有自己的任務啊,我們能不能把自己的這部分工作做好也是會決定成敗的。所以馨茹你一定要打起精神,你要堅強一些,就當是為瞭劉志。你做的越好,他就越有可能獲得自由。隻要他能平安無事的回來,你們就有無限的可能啊。」

  「嗯……我……我明白瞭,我會調整好自己的,我不會再多想瞭,我會按我們的計劃繼續完成我的任務。你……你放心吧……我可以的。」

  馨茹借著程小飛的安慰和鼓勵,她也努力的在心裡開導自己,她設想瞭一下最糟糕的局面,她對自己說:就算他們真的把劉志弄成瞭姑娘,她也還是會深愛劉志的,她也相信劉志一樣也還是會深愛她的。她可以不在乎這些,隻要劉志能平安的回來,她就什麼都能接受。

  ……

  與此時馨茹和程小飛的擔憂完全形成對照的是正在享受陽光和沙灘的媛媛。

  北邊現在已經漸入深冬瞭,他們生活的城市雖然還不至於下雪,但是陰濕寒冷的空氣還是讓人每天卷縮在被子裡不願輕易出來。對此抱怨最多的人就是媛媛,因為媛媛走的是性感火辣的著衣路線,這樣的天氣非常不利於她的全力發揮。她從小就是在赤道附近長大的,衣服的袖管就從來沒有長過自己的手肘。所以當她剛回到美國生活的時候,她那一年生出瞭很多大大小小的毛病。因此在她的心裡,她是討厭美國的,她討厭美國的人,討厭美國的天氣,也討厭美國這兩個字,因為它一點都不美……

  但是此時此地就不同瞭,這裡也已經是接近瞭赤道圈,每天的最高氣溫可以達到三十攝氏度,最低氣溫也能有二十度。她可以隨心所欲的穿自己想穿的任何衣服,甚至不穿衣服。而且這裡明媚的陽光,和金黃的沙灘也讓她心情舒暢,笑容燦爛。她是從來不吝惜自己的快活的,隻要有人對她笑,她就一定也會沖別人笑。她願意讓自己開心,同時也把自己的開心帶給別人。她現在就已經在「咯咯咯」的笑個不停瞭。

  「哈哈哈!你們……你們撓的我好癢……」

  「媛媛,你的皮膚還真好啊,摸起來比防曬霜還要滑啊。」

  說話的是一個皮膚古銅色的年輕人,他最顯著的特征是耳朵上打瞭一個直徑大約有一厘米的耳洞。

  「呵呵呵,是人傢的皮膚滑啊,還是人傢的乳房滑啊,你的咸豬手可自始至終都沒離開過人傢的胸部呢。」

  「我這是怕陽光把你曬傷瞭,你沒看那邊的那些黑皮美女都是皮膚黑黑的,但是奶子白白的嗎。」

  「討厭……她們那是穿比基尼曬的,又不是在胸部擦防曬霜擦的。」

  「媛媛這就是你有所不知瞭,你什麼時候見那幾個姑娘穿過衣服啊,她們身上唯一存在過的佈片就是嘴裡塞住的男人內褲啊。」

  「哼!你們好壞啊,你就會欺負姑娘。」

  「噯,不能這麼說啊小美女,我們也不是誰都欺負的,你看我們怎麼不去給她們擦防曬霜,而是在這專門伺候你呢?」

  這個聲音換瞭一個人,這是一個頭發像掃把一樣的……嗯……潮男吧。

  「你啊,你這哪是在伺候我啊,你這是在伺候我的屁股,你的手比他的還壞,你都快把防曬霜擦到人傢屁眼裡去瞭呢。」

  「美女,你難道不知道陽光的紫外線可以穿透人的皮膚直接射到人的體內嗎?」

  「哈哈哈哈!紫外線能不能射到人傢的體內人傢倒是不知道,不過人傢知道你們幾個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射進人傢的體內呢。」

  「不能夠啊!我們怎麼會迫不及待呢?我們有的是時間啊!我們會像陽光一樣一直用手罩著你,用我們的精華射著你啊!哈哈哈哈!!」

  這個來回磨蹭媛媛大腿的人又是個胖子,不過這個胖子很有特點,他幾乎是這個沙灘上唯一穿著衣服的人,因為他的胸部比媛媛的還大。白花花的乳肉亂顫的姑娘都不害羞,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倒是有點不好意思瞭。

  「哼!你們都是色魔,昨晚明明把人傢搞到瞭凌晨兩點多,你們今天一大早又把人傢從床上給拖下來瞭,你們這樣,人傢的老公會生氣的啦。老公……他們這樣對人傢……你……你會不會難過啊?」

  媛媛歪瞭一下腦袋,對著一個正在給她的胳膊塗抹防曬霜的黑黝黝的,健壯的小夥子說著話。

  「沒事!老公是非常大方的,再說瞭,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啊,俗話說朋友妻,大傢一起騎嘛!老公看著你被人操的發浪淫叫,老公的雞巴也硬的不得瞭呢!哈哈哈!!」

  這個小夥子果然是真大方,心態也是真的放得開。他笑的看上去比其他的幾個人還要更奔放。要說他身上最大的特征,那應該就是他的右手瞭,他的右手隻有四根手指……

  這個沙灘還真是充滿瞭歡聲笑語啊……不過……這些歡聲笑語中好像也夾雜瞭一些別的聲音,嗯……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這些歡聲笑語夾雜在瞭一些別的聲音裡。比如說這種聲音。

  「啊啊啊!!……你……你們……你們好壞啊!……啊啊……人傢還沒準備好啦……啊啊!……人傢……人傢的屁眼!……不要……不要這麼粗魯!!……啊啊!!……嗚嗚嗚!!……嗯嗯嗯嗯……」

  媛媛說不出話瞭,因為她的嘴巴跟她身上其他所有的洞穴一樣,都被一根根怒欲高漲的大雞巴給緊緊的塞滿瞭……

  ……

  看熱鬧就不嫌事大,這句話通常是用來形容聳肩縮腦,面掛憨笑,手捧瓜子,腳踩路沿的好事分子。不過我認為這句話用來形容赤裸下體,眼帶迷離,手握紙巾,雙腳顫抖的飛機愛好者也是非常貼切的。隻要這眼前的美女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那就請玩命的凌辱她吧。男人越多越好,長得越醜越好,雞巴越大越好。

  女人越浪越好,叫的越賤越好,騷穴越濕越好。操她的淫嘴,幹她的騷穴,捏她的淫奶,捅她的淫菊。別讓她喘息,別讓她休息,別讓她思考。要讓她不停的呻吟,不停的高潮,不停的失禁。她最終失神瞭,身上的肉洞都合不上瞭,大腦再也記不起任何東西瞭,她隻知道自己是一個母畜瞭,一個隻能供男人淫樂的玩具瞭,一個忘記瞭自己是某人的愛人,某人的姐妹,或者某人的母親的人瞭。這個時候,飛機愛好者們終於可以暢快無比的讓他們早已迫不及待的濃精,爭先恐後的,積極踴躍的噴灑到他們昨天從拉面館裡多抽出來的那張「必香印」的紙巾上。

  他們爽完瞭,踏實瞭,舒服瞭。然後正要關閉這個視頻的時候,他們突然瞪大瞭雙眼!不對啊!不可能啊!這不是真的啊!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眼熟呢?沒錯!沒錯!別懷疑,別驚訝,也別激動。這個女人她不就正是你的愛人,你的妻子,你的姐妹,你的母親嗎?呵呵呵,這下開心瞭吧!滿意瞭吧!痛快瞭吧!嗯?怎麼瞭?怎麼哭瞭呢?怎麼哆嗦起來瞭呢?怎麼喊得這麼撕心裂肺瞭呢?難道不爽瞭嗎?不踏實瞭嗎?不舒服瞭嗎?

  這就是李成剛的厲害瞭,他壓根就沒有愛人,沒有妻子,沒有姐妹,沒有父母。

  「你們能奈我何?身下的女人都是玩物,我可以隨便的淫人妻女?誰來淫我妻女呢?我他媽壓根就沒有妻女啊!我讓你們來,你們也來不瞭啊!哈哈哈哈哈!!」

  看看!看看!什麼是境界?什麼是修為?什麼是真正的性愛之王?真正的性愛之王就是隻操不愛,隻射不管,隻玩不戀。對瞭,還有一樣,真正的性愛之王去吃拉面從來不多拿一張紙巾,因為用不著啊!

  唉……可畢竟不是人人都能成為李成剛的啊,就算你羨慕他,欽佩他,崇拜他。你把他當做你的偶像,你把他當做你的向導,你把他當做你心中的最佳男主角,那也沒用啊,因為你很難成為李成剛的啊。你畢竟還是有妻兒子女的啊。這些你還不是甩不掉,拋不開,仍不瞭的嗎。你還不是得疼他們,愛他們,照顧著他們的嗎。

  很難說劉志和程小飛他們兩個人是不是羨慕過李成剛,哪怕隻是一瞬間的羨慕,有嗎?我猜測應該是沒有的。為什麼呢?因為程小飛難過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而劉志呢,他就更慘瞭,他不但為所愛之人哭得傷心,他還讓所愛之人也為他哭得傷心,他看到所愛之人因為他哭得傷心而哭的更傷心的時候,他就哭的更更傷心瞭啊。他一邊哭,他一邊嘴上還很不服氣的說:

  「你們就隻能欺負弱小,你們就隻有這點本事,你們就隻是喘氣操幹的牲口!」

  這些話可不得瞭啊,如果真被這些在他屁股後面排著隊等著操他的人聽到瞭,那還指不定要給他什麼好果子吃呢。不過劉志也不傻,他是隻敢動嘴,不敢出聲的。哦,不不不,他不是不敢出聲,是他根本就出不瞭聲,因為他的嘴裡還含著雞巴呢。

  劉志現在嘴裡含著雞巴,屁眼裡插著雞巴,手裡頭還攥著兩根雞巴,而他自己的雞巴卻沒人能替他照顧著。這可能就是男人的終極心酸吧,我為人人,卻無人為我啊。

  他的這根滴滴答答的拉著前列腺粘絲的小雞巴,已經不知道硬瞭軟,軟瞭又硬,來來回回有多少次瞭。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再受自己的控制瞭。就連他的叫聲都已經開始變得哼哼唧唧瞭,他自己聽起來也都覺得有些陌生瞭。

  自從他上瞭島的第一天晚上,他就迅速的融入瞭島上的生活節奏。不過這種生活倒是也不難融入,因為對劉志而言這種生活是很簡約,很單調,很枯燥的。

  他很快就對這種生活感到乏味瞭,可是在這個島上他也沒有別的打發時間的可能性啊。因為他完全沒有自由啊。不過,這不也正是他來此地的目的嗎?他幹什麼來瞭?不就是為瞭來尋找自己的自由來的嗎?

  所以他為瞭打發時間,他就開始學著享受島上的生活瞭。至於說從哪一天開始真正享受起來的,那就不好說瞭。不過極有可能是從他想起陶淵明的那首歸園田居開始的。

  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

  誤落塵網中,一去三十年。

  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

  開荒南野際,守拙歸園田。

  方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

  榆柳蔭後簷,桃李羅堂前。

  曖曖遠人村,依依墟裡煙。

  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顛。

  戶庭無塵雜,虛室有餘閑。

  久在樊籠裡,復得返自然。

  他此刻腦子裡又閃過瞭這首詩,有趣,有趣,尤其是這句「久在樊籠裡,復得返自然」真煞是有趣啊。唉……本就是情欲之身,如今終於幸歸情欲之中,果真是如魚得水,如鳥還巢啊。可是雖然他臉上愉悅,但卻不知為何眼睛裡始終泣如雨下。難道這是他激動而幸福的淚花嗎?

  其實他激不激動,幸不幸福也不是那麼太要緊,因為隻要是他身邊的人覺得幸福和激動就足夠瞭。這些人年齡不一,肥瘦不定,高矮無序。他們可以隨便的來,又隨便的走。起初劉志還能記住幾個面孔,可是時間一長他的腦子就全混瞭,之前記住的也都變得模模糊糊,似是而非瞭。

  劉志在島上的生活雖然很單調,但是卻也非常有秩序。他的生活周期是以兩天為單位的。先被人進行兩天的抽操奸淫,然後再被人進行兩天的射精管理。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第一是讓他能夠將休息恢復的時間合理的分配到他的屁眼和陰莖上。陰莖休息的時候,屁眼就必須開始工作。而屁眼休息的時候,陰莖就得開始上班瞭。在他陰莖休息的時候,他們會給他吃一些營養品,比如說提升精子活力的鋅硒膠囊,呵護前列腺的南瓜子膠囊。當然他的飲食調節也必須是非常合理的,各種蛋白質,維生素,蔬菜纖維,這些都不能缺少,而且還要合理搭配,必須讓他有充足的精力和飽滿的元氣。他應該是有一個專門的營養師來負責照顧他的飲食起居。而在他的屁眼得到休息的時候,他們就不再是給他食療瞭,而是改為外敷按摩為主瞭。他們會給他紅腫的小屁眼抹上一些專門用來消腫止疼的藥膏,同時在他的陰莖上班的時候,也有專人會替他揉捏按摩他的屁眼周圍。最近他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放松點,別緊張」。頭兩個來回他還是真有點緊張的,可是時間長瞭,就算他想緊張,他也沒有這份力氣瞭。

  除瞭好好照顧他的陰莖和屁眼,以保證他能提供良好的服務質量之外。他們這麼做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目的。他們希望劉志能夠逐漸適應自己身體的快感,希望他忘記自己是個男孩,希望他牢牢地記住自己隻是一個敏感的蕩婦。他們本來以為這件事並不難做,畢竟他們都是經驗豐富,見多識廣的。像劉志這樣細皮嫩肉的孩子他們不知道都已經調教瞭多少個瞭,甚至不隻是他這樣的,就連李成剛那樣的,也有個把成功的案例。可是這一次他們有些迷惑瞭,怎麼這個孩子這麼不同凡響呢?怎麼這個男孩幾乎都沒怎麼調教就已經嬌喘的像個姑娘瞭呢?我們這……這完全還沒發力啊?這樣多沒有成就感啊。他這麼順從,我們連凌虐的快感都沒有瞭啊。不過沒有幾天,他們就發現其實自己錯瞭,劉志還真不是這麼好調教的。他是不是像個姑娘瞭?沒錯,這一點他幾乎沒有做任何掙紮和反抗他就接受瞭。可是他是不是個淫蕩的姑娘呢?那就不是瞭!他是個姑娘,但不是個淫蕩的姑娘。這仿佛是他內心的底線。他可以叫,但是不可以浪叫,他可以騎著別人的雞巴叫,但是他不可以騎著別人的雞巴一邊叫還要一邊發騷的甩著自己的雞巴。他也可以邊叫邊騎著別人的雞巴然後還含著另外一根雞巴,但是他不可以浪叫著甩動自己的雞巴而且還捏弄著自己的奶頭。

  不行,這些他是做不到的。他堅決的捍衛著自己的道德底線:

  「我可以是一個姑娘,但是我絕不能是一個淫蕩的姑娘。我起碼也得是馨茹那樣的幹凈姑娘。什麼?我已經臟瞭?胡說!那隻是我的身體臟瞭,我的心還是非常的純凈。」

  他們搞不懂為什麼這個孩子如此的倔強,他究竟在堅持什麼呢?身為男人的尊嚴嗎?不可能啊,他一早就放棄瞭啊。身為一個女人的尊嚴嗎?更不可能瞭,他還長著雞巴的啊。他們確實搞不懂劉志的堅持,他們完全被劉志的傲骨氣節所迷惑瞭,可是真正讓他們感到迷惑的還不隻是他的風骨。雖然他們一直沒能按照計劃把劉志變成一個合格的蕩婦,可是他的身上卻一直絡繹不絕的有人進進出出啊。這就怪瞭,他這麼放不開,怎麼反而大傢都很喜歡他呢?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呢。

  關於這種心態,他們是不太明白的,但是馨茹卻很清楚,因為他正在上一堂有關對男人欲擒故縱的專題研討課。

  男人喜歡什麼?喜歡滿足?喜歡得到?喜歡占有?不,都不是,男人喜歡的是饑餓感。曾經有人問天下間什麼佳肴才是最好吃的?有智者答道:餓!沒錯,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一旦得到瞭也就很快就會厭倦瞭。

  這堂課本來馨茹是不需要學的,因為她天生含蓄,本來就不會輕易滿足任何人。可是她上完瞭這堂課之後,她還是覺得自己是有所收獲的。因為她現在知道瞭,最好吃的其實還不是餓,而是先給你嘗一口,卻不給你第二口。就算給瞭你第二口,卻不給你換一口。就算給你換瞭一口,你卻沒瞭胃口。沒有胃口也不用擔心,因為男人很快就又會餓瞭。到時候他們還是會想來吃上一口的。等他們來瞭,你就再喂他們吃上一口相思酒,情思肉。自此他們這胃口怕是在你身上就永遠都改不過來瞭。

  社會上的很多人都喜歡說過,沒上過大學不要緊,社會就是一所大學,而且還畢不瞭業。能從清北復交畢業算什麼本事啊,有能耐你從社會大學畢業啊。這句話聽起來就酸瞭。不過說社會是一所大學,這句話是不過分的。社會大學裡的知識其實要遠比真正大學裡要豐富,要復雜,隻是缺乏理論性,系統性。可是這也不要緊,對於那些真正好學,同時又天賦異稟的好學生,這就是自學能力得以充分發揮的好機會啊。不從這個地方拉開與別人的差距,難道真的要參加高考爭取七百分嗎?

  很顯然馨茹是學院派裡的好學生,而劉志則也是社會大學中的精英啊。他自從認識瞭性愛狀元李成剛之後,在性愛的知識樂園中他是自由的翱翔,肆意的飄蕩。他從實踐中提取理論,又將理論反復的在實踐中進行檢驗。他不但仔細的揣摩和研究自己的親身經歷,他還充分吸收瞭他的所見,所聞,所感。他將這些寶貴的性愛經驗通過自己的整合和分類,他竟然無師自通瞭。他雖然沒能像馨茹那樣得到專業的學術支持,可是他就像一個老司機一樣,久而久之,竟然也算熟能生巧瞭。

  哦,對瞭,還有劉志的這身打扮也是很有意思的。正如馨茹和程小飛說的那樣,劉志現在穿上裙子瞭,也綁上辮子瞭,甚至還系上蝴蝶結瞭,隻不過這個蝴蝶結它沒有系在劉志的脖子上,而是系在瞭他的雞巴上。嗯……怎麼說呢……蝴蝶結的樣式雖然很樸素,可是這個系法卻很新穎啊。它不是系在肉棍上,也不是系在肉根上,更不是系在睪丸上。而是系在瞭他的包皮上。這就像一根繩子穿在瞭一個荷包上,輕輕一拉一收。他的龜頭就被死死的包在瞭這個肉荷包裡面瞭。

  他憋得難受,急得想哭,可是這個蝴蝶結打的實在是太緊瞭,他就是再漲再硬他也頂不開啊。

  他的這條裙子看上去應該是一身女仆裝,帶著白色蕾絲花邊的那種,不算太緊身,但是也必須收腹收腰。除此之外其他部位都很寬松,尤其是裙擺,就像沒有一樣。他的勃起的小肉棒頂著紅色的蝴蝶結點綴在白色的蕾絲邊上。不得不說這個服裝設計非常前衛。而且他的背後還露著白凈的小圓屁股。誠實的說,這個屁股它還真有點水嫩。

  他的發型現在也是極其別致的,兩條活潑可愛的小辮子從他的後腦上被綁成瞭麻花的造型,然後在他的後背上又被另外的一個紅色蝴蝶結系在瞭一起。這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兩個蝴蝶結真是深諳美學之精髓啊。尤其是當他騎在雞巴上被人頂撞著屁股的時候,他的這兩個蝴蝶結自由活潑的來回跳躍,讓人迷迷糊糊的有一種「香妃」的錯覺。這兩隻蝴蝶圍繞著他的嬌小柔弱的身體翩翩起舞的樣子,真讓人……有點……忍不住雞巴暴漲啊。

  除此之外,他的臉也扮上瞭,他的行頭也紮好瞭。他現在究竟還有哪一點還像個男孩呢?哦,他還沒帶胸罩。不過這個情況在這座小島上也實屬正常。在這座島上幾乎沒人帶胸罩,男人不需要帶,女人……女人帶瞭也白帶啊。所以劉志的這幅打扮……可以說……完全就是個姑娘瞭……而且還挺可愛的,還挺漂亮的……

  總而言之吧,劉志通過自己不懈的用功與努力,以及身邊許許多多的好心人的無私幫助,他好歹也沒有落下太多的學習進度。他與馨茹在這平行時空之中雖然沒能交錯,但是你追我趕,最終也算是齊頭並進的。這也不得不說是一種潛在的默契啊。他們真是心有靈犀,心心相印。這是不是愛的魔力?這是不是愛的牽絆?這是不是愛的呼應?

  當然不是!

  這隻是愛的……

  你們說這是愛的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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