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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我躺在床上已經完全不知道時間過瞭多久,最開始我還能依靠數太陽和月亮來分辨日期。可是現在我連太陽和月亮都已經分不清楚瞭。我真的覺得好疲倦,並不是累心,就隻是單純的身體疲倦。我已經很久沒能好好睡覺瞭,這些人沒日沒夜的瘋狂,他們完全顛倒瞭白晝與黑夜。我知道他們想要什麼,隻要他們想要,我就會給他們。這個過程我已經有些麻木瞭,仿佛我的身體就隻剩下瞭本能反應,完全沒有瞭思考的必要。原來人的記憶被剝奪有兩種方式,一種是讓你遺忘,第二種,是讓你不再想起。

  漸漸地我真的已經開始忘記很多東西瞭,忘記瞭我怎麼來到這裡的,忘記瞭我為什麼來到這裡,也忘記瞭是誰讓我到這裡來的。我似乎覺得這些東西都不再重要瞭,它們也不必再屬於我,我真的沒有力氣再掙紮瞭,沒有力氣再反抗瞭。

  後來我又忘記瞭一些東西,那本來是一些無論如何都不該忘記的東西,可是我還是不願再想瞭。我是誰,叫什麼,多大瞭,在幹嘛。這些也都不重要瞭,無所謂瞭,因為沒有人會在乎這些瞭。在這裡從來沒有人呼喚過我的名字,也從來沒有人問過我的意願,我隻需要對他們迎來送往,不需要寒暄,不需要招呼,甚至我都不需要對他們微笑。

  最近我又開始忘記瞭一些東西,我忘記瞭自己是一個孩子,我忘記瞭自己是一個男孩,我忘記瞭自己還有尊嚴……

  他們不想讓我思考,他們也不想讓我回憶,他們隻想讓我一點一點的接受我自己的身體變化。我滿足瞭他們的這一要求,我一直努力的表現出被迫接受的姿態。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被迫就顯得越來越輕瞭。我越來越像是真的接受瞭,我不必再假意欺瞞他們瞭,因為我必須努力的開始強迫自己不要再接受瞭。

  現在我的腦子隻留下瞭一個名字,這是一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的名字,這幾乎是我能夠忍耐每一天的唯一動力瞭。我是為她而來的,為瞭她我才不能放棄,不能放棄我自己,不能放棄愛她的權利和自由。我已經傷過她很多很多次瞭,我真的不能再讓她對我傷心欲絕瞭。如果我再讓她痛苦的話,我……我自己也無法再原諒自己瞭……我真的很累瞭,我想睡一會瞭,你們……你們別再捏我的乳頭瞭,我真的不想再高潮瞭,不想再射精瞭。你們放開我的屁股吧,放開我的陰莖吧,讓我休息一會吧……

  ……

  「馨茹你最近還好嗎?」

  「嗯,都跟你猜的一樣,他們確實開始讓我接觸一些不一般的人瞭。」

  又到瞭馨茹跟程小飛約見的日子瞭,他們之前還零星的見過幾面,但是時間非常匆忙,馨茹總是需要盡快趕回花滿樓,所以他們隻能長話短說。不過這期間其實也沒有什麼真正值得註意的細節。劉志的情況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媛媛似乎越來越放得開瞭。所以他們也隻能把沒有新的消息當做好消息來看待。現在的情況如果能夠維持其實也不算太糟,因為馨茹跟程小飛都有新的進展跟突破瞭。

  「是不是不在花滿樓?」

  「沒錯,每次都是一輛面包車接送我的,這輛車的窗戶全是黑色的,我看不到外面的路。每次到瞭地方我就會被他們蒙上眼睛,直到進瞭房間我才能睜開眼。」

  「房間大體的樣子你都記住瞭嗎?你觀察窗戶的朝向瞭嗎?」

  「嗯,我都記住瞭,我現在說給你,你記一下吧。」

  「好,你說,我來詳細把它們記下來。」

  馨茹把她最近外出的情況全都細致的描述給瞭程小飛,程小飛飛快的在速寫本上記錄著這些細節。他一邊記錄,一邊再仔細的詢問可能會遺漏的細節。真是不得不佩服馨茹的記憶力啊,她居然連能把浴室的瓷磚都數的清清楚楚。程小飛也感嘆,幸好馨茹是他們這邊的,如果真的被娟姐訓練出來,這可比當年蔣委員長身邊的沈安娜要厲害多瞭。

  「用這些能查出什麼嗎?」

  「我想應該是能夠找到突破口的,因為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他們不輕易出現在花滿樓,這說明他們比花滿樓還要高。他們的身份和地位肯定都是非常值得重視的,所以才會由娟姐這個級別的人親自來安排。」

  「既然這些人這麼重要,那他們能信得過我嗎?」

  「他們能信你主要是基於三點考慮,第一,你還是個孩子,好訓練好培養,同時也容易操控,他們有信心駕馭你。第二,你不僅美貌出眾,而且才智過人,他們以後恐怕對你的利用遠不止是權色交易這麼簡單。第三就是,你已經徹底傷透瞭心,我猜測這是很早之前娟姐就跟陳友發唱的一出雙簧。陳友發扮演黑臉,一直在刻意剝離你的所有社會關系,他負責給你註入仇恨和絕望。然後娟姐適時的扮演紅臉,重新給你賦予新的社會關系,他們一個掏空你,一個又重新填滿你,這是很高超的伎倆啊。你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照理說你是抵擋不住的啊。還不知道有多少像你這樣的孩子就是被他們用這種方式給鍛造出來的。」

  「他們……他們也太可怕瞭……」

  「是啊,不過這也足以體現你跟劉志的與眾不同啊,陳友發心裡肯定也會對你們暗自驚訝的。沒想到你們年紀輕輕,但是至純至凈的心地卻讓他不得不使出更加陰毒的計策和手段。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得到。這對你跟劉志都是一樣的,其實他們從一開始就想得到你,甚至你比劉志對他們而言還更加重要一些,他們想物色一個你這樣的天生奇才恐怕已經找尋瞭有些年頭瞭。你的背景資料很容易取得,他們恐怕盯上你應該有段時間瞭,隻不過你跟劉志的關系倒是省瞭他們不少力氣。」

  「……可……可他們為什麼要那樣對劉志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們現在花在劉志身上的時間和精力其實比用在你身上的還要更多,但是目前來看,劉志的價值似乎遠遠要小於你。我之前不瞭解他們對你的動機,所以我誤判瞭形勢,可是現在這麼一對比的話,的確是看起來很奇怪啊。很顯然這不是單純的情趣愛好可以解釋的瞭。這裡面肯定還有更加深層的意義,至少從他們的付出來看,劉志應該還是比你重要的。而且陳友發之前把劉志藏到很好,可是說劉志在陳友發的生活中是個非常獨特的存在啊。這種獨特性已經不是一個炮友可以隨便涵蓋的瞭。」

  「嗯……劉志也跟我說過……陳友發好像之前還是很喜歡他的。隻不過不知道應該算是哪種喜歡呢?」

  「是啊,就是不知道陳友發究竟是怎麼看待這段關系的,但是從他在床上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需要感情的。而這種感情他又是期望從劉志身上獲取的。他可以輕易的找到很多女人和男人,這些對他應該都不是問題啊。對瞭,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不知道這個問題劉志以前有沒有跟你提過呢?陳友發喜歡孩子,是隻喜歡男孩嗎?劉志有沒有提過他也喜歡女孩呢?」

  「這個……他好像沒跟我提過,他……他不太願意跟我說這些,因為他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況且他畢竟是個男孩,他不像讓我知道他的這一面。」

  「這也沒關系,我們可以假設他隻喜歡男孩,而不喜歡女孩,這一點也可以合理的解釋他為什麼不拒絕正常的性愛關系。因為他可能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種變態,他其實還是很喜歡女人的,隻不過他一直對男孩有特殊的興趣。他可以隨便的在女人身上發泄自己的情欲,但是隻有在男孩身上他才可以找到在女人身上找不到的那種東西。」

  「我……我想起一件事!……我……我本來想告訴劉志的,但是直到他離開我都沒機會說,因為……因為我怕嚇到他……」

  馨茹突然想到瞭一件怪事,這件事,實在蹊蹺,所以她稍稍傾身到程小飛的耳邊,然後小聲的對程小飛說著。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

  馨茹將這個秘密原原本本的描述給瞭程小飛,她相信這個秘密幾乎無人知曉。

  因為這也是她偶然才發現的一件事。這件事她之前就本想告訴劉志的,但是,一個是時間太倉促,她來不及瞭,還有就是她怕說出來,嚇到劉志,因為畢竟劉志也曾接觸過這件事。

  「我……我當時也有點受不瞭瞭,可……可我也沒敢多想什麼,我本想第二天就告訴劉志的,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都太快瞭,會不會……陳友發知道瞭呢?所以他才把對我們兩個的安排,處理的這麼緊湊。」

  「額……等一會……我必須要捋一下思路……你這個情況實在是太誇張瞭啊。」

  程小飛簡直不敢相信馨茹告訴他的這個秘密。他既不敢相信事情居然這麼離譜,他也不敢相信陳友發竟然如此變態!

  「馨茹你當時看清楚瞭嗎?」

  「我……我當時嚇得魂都掉瞭……沒敢細看……但是我應該是沒記錯的……什麼都看不出來……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征。」

  「原來是這樣啊……這可真是太不可思議瞭……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啊……」

  程小飛的臉上也瞬間煞白瞭,他的心裡真的有瞭一絲恐懼,他多多少少的有瞭一些猶豫,他不敢肯定自己如果早知道這些,他還會不會趟進這淌渾水。

  「馨茹……我……我也有兩個秘密要告訴你,我本來收到這兩個情報的時候,我都已經有些腿軟瞭,再加上你今天提供的這些資料,我真覺得天黑瞭……」

  「程小飛……你……你不要我嚇我……是關於劉志和媛媛的嗎?」

  馨茹其實一見面就想問程小飛關於劉志和媛媛的情況瞭,可是她一直沒敢開口,她希望等程小飛自己開口告訴她,隻要是程小飛輕松的一筆帶過,就說明沒有更糟的消息。哪怕隻是告訴她劉志還在受虐,這也隻是表明沒有新的花樣來折磨他,馨茹可以為劉志祈禱,希望他能夠繼續堅持,繼續忍耐。可是如果程小飛遲遲不願主動開口,馨茹就知道糟瞭,一定是有什麼新的情況瞭,程小飛是因為不忍心傷害自己,所以他才不想主動開口的。

  「如果再加上這個問題,其實我就得告訴你三個秘密瞭……」

  「……不……不要……你不要嚇我好嗎?」

  馨茹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的眼淚瞬間就流淌下來瞭……

  「不……馨茹,你也先不要激動,我說的不是劉志的壞消息,隻是……隻是我已經有幾天沒有他的消息瞭……」

  「……為……為什麼?……他……他不在那瞭嗎?」

  程小飛對於這個情報也很迷惑,因為他明明動用瞭自己的政治資源,按說這個情報源是非常可靠,而且非常有能量的,可是沒想到現在情報還是斷瞭。對程小飛而言,最可怕的事情其實不是糟糕的情報,而是完全沒有情報。再糟糕的情報都有相應的解決方案,可是如果沒有瞭情報,那還解決什麼呢?當然瞭,他不能把這些分析也說給馨茹,這樣會讓馨茹更加恐慌的。他甚至現在就已經在心裡盤算著要對馨茹撒謊瞭。他想,要不然就先告訴她劉志其實沒事,隻是消息源暫時斷開瞭,不是劉志那邊的問題,而是我這邊出瞭點小差錯。過不瞭幾天,我們肯定還是會瞭解到他們的情況的。可是,如果過瞭幾天消息源還是沒有連上,那該怎麼辦呢?況且現在馨茹的處境也是如履薄冰啊,她必須要保持冷靜和專註才能應付她所面臨的情況啊。

  唉……告訴她無異於傷害她,可是不告訴她,萬一情況更糟瞭,她怎麼能接受一次性的致命打擊呢?程小飛是心疼這個女孩的啊,就算沒能保住劉志,他也一定要盡全力保住馨茹啊。這個情報難就難在,隻有劉志的消息沒瞭,可媛媛的還很暢通啊。那麼這就很說明問題瞭,他們倆都還在島上,隻是不知道劉志在島上的什麼位置,以及是死是活。

  「馨茹……我必須跟你實話實話,但是你一定要保持克制和冷靜啊,因為我們真的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我們隻能按部就班的照我們的原定計劃走下去。除此之外我們真的別無選擇瞭,我們做不瞭其他的事情啊。」

  「……」

  馨茹搖著頭,不住地流著眼淚,她真的越來越難保持冷靜瞭,她真的很想立刻就跑到那個島上去,四處呼喊劉志的名字……

  「馨茹,我相信劉志仍然還在島上,因為媛媛的消息是暢通無阻的。劉志隻不過是有幾天沒有被人虐待瞭,他現在的安危應該至少是五十對五十的。不,我相信應該是四十對六十的,他們沒有任何理由傷害劉志的。他們可能隻是發現他之前有點累瞭,所以他們讓他休息瞭幾天。他之前真的是有些疲倦瞭,他們應該讓他休息一下瞭。」

  「你……你是不是在安慰我……」

  馨茹難過的低著頭,她真的希望程小飛的安慰都是事實,要不然,她就打算不管不顧的跑到那個島上去瞭,如果劉志真的出事瞭,她就可以立刻陪著劉志一起離開。她答應過劉志,要生生世世都陪著他。

  「這真的就是實情啊馨茹,你現在不要急,我們隻是沒有他的確切消息,但是大體消息還是可以確定的。這一點我基本還是可以向你保證的。」

  程小飛還是沒忍住,他隻能先撒謊瞭。

  「程小飛……你……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馨茹,對你,別說一件瞭,一萬件我也會照辦的啊。」

  「如果……如果劉志真的有意外瞭……不要瞞我……我可以接受……行嗎?」

  「……嗯……我答應你……馨茹,可是眼下,請你相信我,劉志沒有大礙,他的情況說不定還要更好一些瞭。」

  「嗯……謝謝你這麼說……」

  「馨茹,你千萬不要灰心,你要挺住啊,你們都已經經歷瞭那麼多的磨難瞭,你們一定會逢兇化吉的。你們要為彼此堅持才行啊。」

  「嗯……我……我明白。」

  「不過馨茹,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兩個秘密,是兩個好消息,這是重大突破啊。」

  ……

  作為一名醫療工作者,我正式宣誓:

  把我的一生奉獻給人類;

  我將首先考慮病人的健康和幸福;

  我將尊重病人的自主權和尊嚴;

  我要保持對人類生命的最大尊重;

  我不會考慮病人的年齡、疾病或殘疾,信條,民族起源、性別、國籍、政治信仰、種族、性取向、社會地位,或任何其他因素;

  我將保守病人的秘密,即使病人已經死亡;

  我將用良知和尊嚴,按照良好的醫療規范來踐行我的職業;

  我將繼承醫學職業的榮譽和崇高的傳統;

  我將給予我的老師、同事和學生應有的尊重和感激之情;

  我將分享我的醫學知識,造福患者和推動醫療進步;

  我將重視自己的健康,生活和能力,以提供最高水準的醫療;

  我不會用我的醫學知識去違反人權和公民自由,即使受到威脅;

  我莊嚴地、自主地、光榮地做出這些承諾。

  他每次手術之前都會想起當年第一次正式接觸「醫學」這兩字時,老師教給他們的希波克拉底誓詞。在他的心目中醫學是崇高而神聖的。醫學護佑瞭人的生命,護佑瞭人的未來,護佑瞭人的希望。他曾經堅定的以為自己是一個無神論者,可是當他喝下人生的第一口苦酒的時候,他也終於第一次體會到瞭一個人的脆弱。

  命運想要擊敗一個人很容易,如果反抗或許會敗得更慘。所以他放棄瞭相信自己。

  但是很長一段時間,他既不相信自己,也不知道該相信誰。這期間,他的酒,沒有停。

  後來他認識瞭一個人,這個人時而像一位摯友,時而像一位兄長,時而像一位慈父。這個人用他手心裡的一個字換走瞭他的酒壺。他對這個人是充滿感激的,這個人拯救瞭他,重新塑造瞭他,並將他送到瞭一個更高的人生舞臺上。他已經許多年沒有再喝酒瞭,可是酒精的味道卻始終殘留在喉頭沒有消退。他一直在忍,起初忍的是自己,後來忍的是別人,再後來忍的是酒。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

  他可以治愈一個人,可是卻無人能治愈他。

  他望著面前的手術刀,他覺得既慚愧又無力。他相信自己是一個出色的醫生,在與人打交道的時候,他從不缺少自信,他甚至有些自負。他已經不需要在知識學歷,物質生活,社會地位等等這些方面再過多的追求瞭。他生活中最讓他感到滿足和舒適的一個瞬間就是當他去機場乘飛機的時候。無論是廣播通知,還是空乘小姐,他們都不會稱呼他先生,而是稱呼他博士。沒錯,他痛恨自己的名字,他想要忘記自己的名字。但是一個人想要真正擺脫這個從生下來就帶有的符號和印記,是非常非常困難的。可是他做到瞭,現在幾乎沒有人會提到他的名字,因為在他的整個全稱裡面,他的名字是最靠後的,是最微不足道的。可是他真的能徹底抹掉這些印記嗎?不能。因為始終不肯忘記的人,不是別人,而正是他自己。

  他常說的一句話是,醫者不能自醫。最早的時候,他認為不能自醫的原因是無法保持客觀,他在審視自己病情的時候,不能真的滿不在乎。可是後來他發現,自己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病,他不需要過分的開導自己,他就可以假裝沒事一樣繼續生活。他每次想起這一點,他就覺得很好笑,因為他覺得醫學就好像是聊傢常,開導別人總是不厭其煩的,總是振振有詞的。可是一旦放到自己的身上,那就全都變成瞭「我的情況是不一樣的」。所以對患者而言,他是一個好醫生,可是對他自己而言,他甚至算不上一個醫生。

  直到有一年,他生瞭一場大病,他想要起身去喝杯水,可是他的身體沉重,頭痛欲裂,四肢乏力。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是如此孤單的一個人。難道這就是生命的意義嗎?難道這就是我的人生嗎?難道這就是我活著希望嗎?這個病,我能醫嗎?這才是真正的醫者不能自醫啊。

  那一天他的房間裡來瞭一個人,這個人仿佛從天而降,因為他沒有鑰匙,也沒有開門,就隨隨便便的進瞭他的房間。這個人看上去非常的焦急,非常的不舒服,也顯得非常的不客氣。他勉強的從床上爬起來,他看著這個在他的傢裡翻箱倒櫃的人,他出於醫者的本能,他覺得這個人需要幫助。他問:有什麼是我能幫你的嗎?哦……謝天謝地啊,原來這個屋子裡還有個人。這個人急匆匆的跑到他的面前,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但是他太急躁瞭,他的嘴裡始終沒有蹦出一個詞。

  他對這個人做瞭一個冷靜的手勢,然後告訴他:不要著急,慢慢說。這個人比劃瞭一陣,也終於停下來,然後站定瞭,深吸瞭一口氣,閉上眼睛,他緩慢的說:我渴瞭。

  原來是兩個口幹舌燥的人啊,他渴瞭一整天,卻始終沒有喝上一口水,但是這個人一走進來,就想要一口水。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為什麼我自己不能喝上一口水,但是我卻給瞭這個人一口水呢?這個人喝完水之後,顯得輕松愉悅瞭。

  他額頭上急切的汗珠消失瞭,他手舞足蹈的舉止也安定瞭。他的嘴唇紅潤瞭,他的氣色飽滿瞭。他的身體開始發光瞭,他的皮膚開始蒸發瞭,他漸漸地變得模糊瞭,然後他消散不見瞭。這個人最後留給他的是一對慈愛的目光。

  第二天,他的病好瞭,他的床頭有一個空杯子。

  他坐起身來,他看見窗外有一隻鴿子在瞧著他。這隻鴿子沖他歪瞭一下腦袋,然後朝遠處飛走瞭。

  「當!……當!……當!……」

  那是教堂圓頂的鐘樓敲響瞭十二點的鐘聲。他看著那隻鴿子停在瞭教堂頂端的那隻雞公的頭上。

  他哭瞭……他已經許多許多年沒有哭過瞭……可是他現在放聲的痛哭瞭……

  從此他成瞭基督的門徒。

  ……

  「對!娟姐的確告訴過我,她已經不能再做母親瞭。」

  「她為什麼不能再做母親,現在我還不得而知,但是她在廟裡供的長生位應該是她的孩子。從孩子的生辰八字看,那應該是將近四十年前瞭。」

  「她的孩子剛生下來就死瞭嗎?」

  「要麼就是一生下來就死瞭,要麼就是很小的時候就夭折瞭。娟姐每年都會去奉一次道,她會親自給她的孩子誦經吃齋。母愛……真的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啊。」

  馨茹聽到程小飛對娟姐的評價,她不由自主的想起瞭自己的母親,母愛真的如此偉大嗎?

  「娟姐不僅僅在廟裡給自己的孩子捐牌位,她每年還會往各種兒童基金會以匿名的方式捐款,這一點簡直太讓人驚訝瞭,因為以娟姐的能力她不可能不知道這些基金會大多都是洗錢的目的,它們幾乎不會真正的救助兒童,這些錢完全就是打水漂,可能連個響聲都聽不著,她這麼做還不如直接在大街上打發要飯的。可是她這麼多年來從不間斷,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我……我不知道……」

  「隻有心中有罪的人,才會這麼幹!她這是在贖罪啊,她不是不知道這裡面的深淺,而是她負罪難消,所以才一意孤行。這裡至少說明瞭兩點,第一,娟姐其實是個有心之人,她有明顯軟肋,對於自己的軟肋,她選擇的方式是自我麻醉。第二,她的罪,她自己贖不瞭。或許這個罪就是她自己造的孽,其次她也感受到自己不過是蕓蕓眾生裡的一個渺小的可憐人罷瞭,所以她寧可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贖罪。她在佛祖面前顯得很虔誠啊。她深知自己駕馭不瞭這些因果,但是她寧願相信,自己是在種善因必得善果啊。至於這百般因果之間的各種玄機,她完全寄希望於自己的佛緣瞭。這一點是她與陳友發最大的不同!」

  「那你的意思是娟姐會幫我們嗎?」

  「不!她還沒有這個境界,或者她也是身不由己,她是不可能幫我們的。但是我相信她一定會幫她自己!」

  「她會背叛陳友發?」

  「那倒也不會,他們是根與莖,枝與葉的關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他們不會如此愚蠢的彼此傾軋,但是我相信就算他們的關系再緊密,一部分貌合神離肯定還是會有的。」

  「那我們該怎麼做呢?」

  「你已經在做瞭!娟姐現在對你做的事情,未必全是陳友發的意思。她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那我還能再做些什麼嗎?」

  「你已經做得很好瞭,所以馨茹,你一定要冷靜,你現在的工作非常重要,也非常關鍵,你是絕對不可替代的,無論是對他們還是對我們。你可不能自亂陣腳啊。」

  「嗯,聽瞭你的話,我明白瞭,我會繼續堅持下去的。」

  「你能明白是最好,劉志的情況固然讓人擔憂,但是如果因為不必要的擔憂而貽誤瞭重要的情報,我們的反擊就無從談起瞭,如果是那樣的話,你也是間接害瞭劉志,也害瞭你自己,害瞭你們未來的幸福啊。」

  二弟的話直中馨茹的要害,她可以為劉志奉獻自己的一切,但是絕不願意成為他的累贅,更別說成為他的阻礙瞭。所以馨茹的心一下子就像是被電擊一樣,重新被激活瞭。

  「我懂瞭,我不會再盲目的讓擔憂擾亂自己的心瞭,我會堅定不移的繼續努力的。」

  「嗯,馨茹你果然是劉志的賢內助啊,劉志有你是他的福運深厚啊。另外我這裡還有第二份秘密情報,這可是一份機密情報啊。」

  ……

  嗯?……我怎麼迷迷糊糊的就睡著瞭呢?我的屁眼裡還插著雞巴嗎?唉……

  最近的知覺都有些麻木瞭,我都分不清哪些雞巴大,哪些雞巴小瞭。這下我應該是徹底的被開墾出來瞭吧,什麼人都能隨便的操我瞭,對任何人我也都能夠隨便的放聲浪叫瞭。唉……我想起以前偷偷的看的一本女性雜志,上面介紹瞭很多關於女人在床上假裝高潮來哄騙男人的技巧。我當時還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會需要假裝高潮呢?女人難道不希望得到滿足嗎?現在我終於明白瞭,當趴在你身上的男人都已經數不清的時候,你當然需要假裝高潮,因為你隻想讓他快點結束,你的滿足早就已經爆炸瞭,飛濺的到處都是瞭,留不住瞭,裝不下瞭。什麼都沒有瞭。

  我的乳頭最近也跟屁眼一樣有些紅腫瞭,我從沒想過自己居然會被這麼多人吃奶,這……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滋味呢……當兩個大男人一邊一個用力的吮吸我的乳頭的時候,我的大腦真的迷亂瞭,這種感覺既刺激又惡心,我的乳頭真的很敏感,但是我也真的很難接受這種刺激啊。難道母親哺乳的時候,是這種滋味嗎?

  啊……人類真的是太瘋狂瞭,我們真的不會因為自己的放蕩和淫亂而毀滅嗎?在我的意識恍惚之際,我覺得不停在操我的人已經不是這些男人瞭,而是我的孩子們。我……我究竟是誰,是男人還是女人,我真的分不清瞭,隻覺得是一群依戀我的孩子在不停的使用我的肉體,他們在我身上發泄著他們糜爛的情欲。而我卻也願意用身體去迎合他們……

  現在他們對我已經沒有射精管理和屁眼保養的區分瞭,我的雞巴很長時間都沒有被他們松開瞭,我的包皮不但是我的精囊,現在都快成變成我的尿袋瞭。他們似乎特別喜歡看我體內的液體從我的肉荷包裡「絲絲絲」的噴出的樣子。最初我覺得很恥辱,可是後來我沒這份力氣瞭,他們想看就看吧,我實在是憋不住瞭。

  就當他們的嘲笑是對我的贊美吧,就把他們對我的羞辱當做是誇獎吧。而且我一邊噴尿一邊被人操幹的時候,他們也真的對我更滿意,他們會緊緊摟著我的身體。

  對我的後背,我的脖子不停的輕吻。我時不時的也會轉頭回應他們,讓他們也能嘗嘗我不要臉的舌頭。

  他們套著包皮擼動我雞巴的時候,讓我覺得真的很刺激,因為我的龜頭一直頂著這根蝴蝶結,可是就是出不來。我好著急,又好難受,這種想要又的得不到的瘙癢,真的讓我抓狂。我盯著那隻顫抖翅膀的紅蝴蝶,我的舌尖忍不住來回舔弄自己的上顎。我好想一口把它吃掉,或者我好想狠狠地操它。它把我引誘的好辛苦啊,我覺得自己的睪丸都快爆開瞭,可是我卻不能輕易地射出來。我覺得現在,我什麼都可以操,我甚至忍不住想要低下頭去含住自己的雞巴。別再折磨我瞭,讓我射出來吧,我真的憋得好難受瞭。我的耳邊是他們「哈哈哈哈」的淫笑,因為我的雞巴太小瞭,我的嘴巴根本夠不著自己的雞巴。他們淫笑著走過來,對我說:這麼想吃雞巴嗎?那我們來喂你啊。哈哈哈!!

  ……

  「這是一份我從總參三部那裡得到的真正機密,不是我們說的這種秘密,而是真真正正的軍事機密。」

  「什麼叫總參三部?」

  「哦,總參三部是它原來的名字,現在它的全名是人民解放軍戰略支援軍網絡空間作戰部隊,簡稱戰支三部。」

  「……程小飛……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是什麼人,你以後肯定會清楚的,但是現在你隻要知道我不是壞人,而且我隻會幫助你們,不會傷害你們就可以瞭。」

  「你不會是間諜吧?」

  「呵呵呵,我倒是希望自己是,可我沒那個本事啊,不過馨茹,你倒真的是有王牌間諜的潛質。你也就是被愛情耽誤瞭,要不然你能成為一個載入間諜史冊的超級女特工。哦哦……扯遠瞭,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你是不是警察?如果你是的話,你為什麼不盡快救我們呢?」

  「咳……馨茹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你一樣都隻是學生而已,隻不過我的傢庭背景有些特殊,所以我才能搞到這些情報,我跟你詳說你可能也聽不懂的。我簡單告訴你吧,我是屬於軍人世傢,而且算是核心圈子的那種,所以人脈資源還算是比較廣,你不用擔心,我肯定是好人。另外你說的警察,在陳有發這個問題上已經沒什麼意義瞭。他深耕政壇多年,早就已經逾越瞭這種社會機制對他的限制。想要扳倒他,我們需要更強大的能量啊。」

  「你……你說的這麼可怕……可……可我們哪有什麼能量啊?」

  「關於能量的事,咱們以後再談,現在還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我們在使用能量之前,我們得先有足夠的猛料啊。在這一點上我們無人可以依靠,因為對其他人而言,對抗陳友發是百害而無一利的,我們要不是迫不得已我們也不會輕易接觸他的啊。所以我們必須先有一定的把握,我們才能吸引更多的能量參與進來。」

  「那……那你說的軍事機密能告訴我嗎?我是不是不應該知道?」

  「馨茹你還真是個好苗子啊,你放心吧,這件事其實已經畫上句號瞭,上面已經不再過問瞭。但是它對我們而言卻不得不重視啊。」

  「嗯……那……那我還是聽你的吧……」

  「是這樣的,其實咱們國傢跟其他國傢一樣,都是頭頂一片晴天,但是底下暗雲密佈的。事實上境外勢力一直都對我們進行著不同程度的組織滲透,政權顛覆以及情報竊取。所以我們也一直在防患國內的間諜活動。我的一個叔叔是總參三部的核心技術骨幹,當年參與瞭網軍建設所以我才能知道這個信息。況且我說瞭,這個信息已經失去軍事效力瞭,所以告訴我也無妨。你聽說過摩薩德嗎?」

  馨茹搖瞭搖頭。

  「摩薩德是以色列的情報部門,屬於世界尖端的諜報組織,我們國傢跟以色列的外交關系一直很好,而且沒有顯著的戰略沖突,所以我們的對手名單上很少出現摩薩德的影子。但是最近有兩個被三部標記的信號出現在瞭我們這裡。經過跟蹤調查,我們發現他們居然是摩薩德的外編行動人員。這一點讓我們的很警覺啊,因為我們很少與摩薩德交手,而且他們的厲害在業內也是非常出名的。結果,你猜他們到咱們這裡來幹嘛來瞭?」

  馨茹又搖瞭搖頭。

  「這兩個被標記的信號,第一次失去聯系,是他們走進瞭花滿樓……我們的行動人員也跟瞭過去,結果發現並不是他們的問題,而是花滿樓的問題,花滿樓的信號屏蔽是軍事級別的。後來他們從花滿樓離開之後,他們的信號又恢復瞭正常,直到前幾天,他們的信號再次消失瞭,這一次他們不但是信號消失,連人都不見蹤跡瞭。你知道他們最後消失的地點嗎?」

  馨茹還是搖瞭搖頭。

  「是陳友發的別墅!我們的行動人員想要繼續跟進這個情況的時候,上面的命令就下來瞭,終止行動,停止調查。這個事就這樣畫上句號瞭。」

  ……

  「你醒瞭?」

  「嗯?……」

  「你最近有點累啊。」

  「你……你是誰?……我……我在哪?」

  「你叫劉志對嗎?」

  「嗯……」

  「這是手術室,我也姓劉,你可以叫我劉醫生。」

  「把我……把我帶到這裡幹什麼?」

  「你有很多問題,而我可以幫助你解決這些問題。」

  「我……我有什麼問題?」

  「這個……應該算是你的遺傳缺陷吧,不過這些都不難,我可以幫你變得更好。」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做個小手術。」

  「什麼手術?我……我有什麼病?」

  「別緊張孩子,這個手術會讓你……更健康……」

  「不……我沒病……你們……你們要對我怎麼樣?」

  「放輕松……睡一覺,等你醒過來,你就會變得更好的。」

  「不……不要……不要……我……我……我……」

  劉醫生將劉志臂彎上的留置針接到瞭一包麻醉點滴上。然後劉志就沉沉的睡過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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