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山是星路道落星府地界上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六十年前被一夥江湖人士占據,在山上建立瞭一個微型江湖門派,取名紫霞門。
如今天下安泰,國富民強,商人行遍國土,武林人士也不甘寂寞格外活躍,因此就連鄉野間的農夫都聽說過幾段江湖故事。落星府雖是小府,晚霞山更是默默無名,但紫霞門作為落星府地界少有的幾個江湖門派,還是被本地的升鬥小民所熟知。
紫霞門的掌門是一位四十來歲婀娜熟婦模樣的女子,對外號稱「霞光一閃朱紫霞」,然而在江湖上卻未聞其大名。但晚霞山周圍的百姓都在謠傳,朱紫霞已經修成仙人之體,所以不屑於江湖虛名。
證據就是,紫霞門六十年前的掌門是朱紫霞,如今還是朱紫霞,名是那個名,人也是那個人。少年時代親眼見過朱紫霞的人如今已垂垂老矣,這些老頭兒拍著胸脯保證,朱紫霞的容顏六十年未改,一如當初那般美艷動人風韻無雙。
聞者不禁嗤笑,幾個鄉下老頭懂什麼叫「美艷動人風韻無雙」,恐怕他們連府城的當紅花魁長什麼樣都沒見過。既然都沒見過幾個美人,又如何敢評價「無雙」二字呢。
不過紫霞門與世無爭倒是真的,不像個江湖門派,更像是清修的方外之地。然而紫霞門非僧非道,是個地地道道兒的世俗門派,如此就隻能贊嘆掌門人的心境高雅瞭。
當然,也可能是想爭但沒力氣去爭。
李輕侯穿越到這個世界滿一年瞭,在紫霞門當弟子也快一年瞭。
李輕侯魂穿過來,生在晚霞山下的牛傢村,父母雙亡有妹有房,妹是乖妹,可惜房子卻隻是個四處漏風的破草房。
傢裡還有十畝地,倒是不少,養活兄妹二人綽綽有餘,可惜李輕侯不會種。知道晚霞山上有個紫霞門,聽說瞭幾段江湖大俠的故事,李輕侯徹底絕瞭學種地的心。
李輕侯帶著妹妹上瞭晚霞山,把十畝地投獻給瞭紫霞門,兄妹二人順利成為瞭紫霞門的弟子。
紫霞門小門小派,算上廚房做飯的被稱呼做牛嫂的嫵媚農婦和牛嫂的兒子瓜蛋,以及新入門的李輕侯、李映月,攏共才十三人。
李輕侯看到美若盛開桃李的掌門師父、四位盡態極妍各具風姿的師姐,內心已經決定把壯大門派的重任挑在自己的肩頭。
身為穿越者,李輕侯覺得自己肯定是主角——雖然還沒覺醒系統,但外掛遲早會到賬,不是系統那就是絕世天資。
然而,一年瞭,李輕侯的武功還處於剛剛入門的階段,系統也沒出現。
「不著急不著急……有的人等瞭十幾年才覺醒系統,甚至死後幾百年系統才啟動,我現在才一年……」
李輕侯不斷安慰自己,可是系統一天不出現,他就一天心難安。
不能在武林中站穩腳跟,難道要去讀書考科舉?別說他不是讀書寫文章的料,就算能考上,他那丟人的智商情商在官場能活三章就是賺的。
做生意,說起來慚愧,是真的不會,前世擺地攤都能虧錢。
如果真的沒有外掛,那就隻好走科研路子,硬著頭皮把火藥肥皂煉鋼爐弄出來,讓師門出面經營。
李輕侯和妹妹李映月同時開始修習紫霞門的絕學紫霞神功,一年瞭,李輕侯才練出第一縷內力正式入門,但妹妹卻依已經到瞭第三層,一般的江湖把式已經不是她的對手瞭,讓整個紫霞門老小直呼震驚。
李輕侯慶幸妹妹是乖巧懂事型的,如果是個傲嬌那可真是有他受的,萬一是病嬌那簡直是直接死亡結局。
當時聽到紫霞門絕學名叫《紫霞神功》,李輕侯吃瞭一驚,小心翼翼地問這位美到驚心動魄的熟婦掌門師父是否姓嶽。
朱紫霞半躺在正堂高座上,一隻腳搭在扶手上,紫羅蘭色的長裙下露出半截如玉如脂的小腿,紅唇間咬著一塊焦黃的鍋巴嘎嘣嘎嘣的嚼著,看起來是相當的瀟灑不羈。
「唔唔……又沒放鹽……傢裡又吃不起鹽瞭嗎……」
「師父我……嘎嘣……姓朱啊,你不知道嗎?」
李輕侯跟著又問:「那男師父姓嶽?」
「屁的男師父,師父的相公你應該叫師丈,或者叫師伯。你的師姐師兄都是叫師伯的……你師伯也不姓嶽,姓孫,叫孫連城。」
這位絕色美女師父當然早已嫁人,師伯孫連城是個絕世死宅,十天裡能見他一面就算勤快的瞭。師兄師姐們也不知道師伯的武功如何,隻是猜測師父和師伯如此恩愛,師伯的武功應該不會差吧。
「怎麼,你和姓嶽的有仇?」
朱紫霞在高座上變成坐姿,但是翹著二郎腿,鞋子不好好穿隻是在腳尖上掛著,美腿歡快地一抖一抖著。
「呃……師父可知道君子劍嶽不群?徒兒聽說此人也修煉的紫霞神功。」
「君子劍!?」
朱紫霞雙眼突然亮起來。
李輕侯以為她認識嶽不群,沒想到她卻接著說:「這個名號真是……比我的霞光一閃好太多瞭……哎,如今的江湖想起個好名字真是太難瞭,響亮的名號都已經被人占瞭。」
李輕侯心裡一陣無語,君子劍這麼酸臭的名號,一聽就知道是給反派用的啊,正經人誰敢以君子二字為號。
「咳,為師倒是從未聽說過這個人。既然為師沒聽過,就可以保證江湖上沒有這號人,至少一流之上絕無此人。」
「徒兒是從村裡閑漢講的故事中聽來的。故事中說此人是華山派掌門,表面上頗有君子之風,實際上本性陰暗狡詐……」
「哦~~這種人江湖上多得是,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瞭的呢。嘖嘖,隻是可惜瞭君子劍這麼好的名號。」
從那以後,李輕侯時常聽到朱紫霞嘴裡念叨什麼「公子劍」「大夫劍」「士子劍」,估計是在給自己去綽號吧,看來師父也是個取名廢呢。
山上的習武生活真算不上愉快,李輕侯前世沒吃過苦,這一世更不願吃苦,被逼無奈才每天起早貪黑的練武。妹妹李映月不僅天賦好,還極度刻苦,武功想不突飛猛進都難。
早上太陽還沒出來,紫霞門上下十三口人就都起床瞭。師伯孫連城還是不見人影,不能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在屋裡睡懶覺。餘下十二人,包括專職做飯打雜的牛大嫂和瓜蛋,全部在院門口的空地上集合,在朱紫霞的指揮下練習強身健體的《太極拳》。
兩遍太極之後,牛嫂和瓜蛋去準備早飯,其餘弟子開始真正的晨練,因為學習的進度不同所以是各練各的。
李輕侯和李映月有四位師姐三位師兄。大師姐朱新菜二十二歲花樣年華,艷若桃李可惜冷若冰霜,十天能聽到她說一句話就算勤快的。不用問就知道,大師姐肯定是師父師伯的親閨女,絕對是遺傳瞭師伯的性子,隻能說沒變成宅女算師父教的好。
因為朱新菜冷漠的性子,所以二十二歲瞭還是單身一人。當然武林中人普遍晚婚晚育,二十二歲雖然不小瞭,但也不至於焦慮。
然而,二師姐和三師兄已經結婚兩年瞭,四師姐才十二歲不著急,五師姐正被六師兄和七師兄追求,估計很快就要大結局瞭……
李輕侯好歹還有個乖巧可愛的妹妹,孤傢寡人的朱新菜就太顯得寂寞瞭。
僅有四隻燈籠照明的山上小院前,男男女女的九位年輕人在昏暗的光線中苦練武藝。
兩遍太極之後,李輕侯已經沒瞭睡意,隻是懶散慣瞭,提著木劍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妹妹李映月在他旁邊舞劍,十六歲的嬌軀正在發育之中,但已經如鮮花之待放,含羞可人。李輕侯與她相處一年,一半把她當做親妹妹,一半難免對她青春可人的身子產生想法,畢竟李輕侯的這具身體也才十七歲而已。
紫霞門的女性個個堪稱國色,連做飯的牛嫂都不例外,隻不過牛嫂和師父兩人是熟女人妻類的,師姐們是青春少女類的。李輕侯看得眼花,但卻隻對妹妹動瞭心,其實他內心深處是很焦慮的。
說是妹妹,實際上隻是相識一年的陌生人而已,李輕侯隻能希望時間可以沖淡這份錯誤的感情吧。
在李輕侯半分欲望半分焦慮的目光註視下,李映月的呼吸逐漸加重,招式也變得凌亂瞭起來。
李映月用手帕擦拭瞭一下紅撲撲的臉蛋,靠近李輕侯睜著水潤的雙目說:「哥哥請勿懈怠,招式上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找我詢問。」
妹妹身上的清香鉆入肺腑,紅撲撲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更讓李輕侯心虛,他不得不認真擺起架勢來練劍。
妹妹站在李輕侯身後,已經初具規模的胸脯輕貼著李輕侯的後背,雙臂繞到前方修正著李輕侯的持劍姿勢。
感覺到身後傳來的柔軟和溫熱,李輕侯忍不住開心地咧開瞭嘴……然而他還是煩惱,如果映月是純真無知之下的動作倒還好,如果是故意用胸脯貼過來的話,那就有點可怕瞭。
一個隱藏極深的重度兄控高武力值美少女,怎麼想都不對勁吧。
如果李映月再主動一點,李輕侯感覺自己可能要把持不住瞭,就算是妹妹也要先上瞭再說。
「哥哥,這個姿勢要更低一點,腰要沉下去才行。」
李映月柔軟的小手貼著李輕侯的腹部往下滑,無意間觸碰到襠部某個堅硬的部位,昏暗光線中的小臉更加紅潤瞭。
「好瞭好瞭,為兄知道瞭,你離的遠一點。」
李輕侯全身宛如過電,心虛地抬頭四處看看。
二師姐三師兄這對新婚小夫妻正在一起練著「情意綿綿劍」,根本沒工夫註意其他人。六師兄七師兄兩個舔狗圍著五師姐轉,也沒功夫搭理別人。
大師姐朱新菜……正在一動不動地看著李輕侯這邊,臉上一如既往冷淡如冰。
李輕侯心裡一驚,想著莫不是妹妹的小動作被大師姐發現瞭。
兄妹之間越界的肉體接觸,估計會讓師門震怒吧。
李輕侯躲開妹妹一些,認真練劍,才幾個呼吸的功夫,妹妹就又貼過來瞭,這回胸部貼的更緊,李輕侯甚至能感覺兩顆稍有硬度的凸點。
這小姑娘,絕對是故意的。可以哦,兄控又主動的妹妹。
不對不對,小姑娘不懂事,難道自己兩世為人也不懂事嗎?
可真的很軟呢,是前世沒體驗過的感覺,而且妹妹身上的清香好像要和自己融為一體一樣。
堅硬地頂著褲襠的肉棒,又一次被柔軟的手掌無意拂過,讓李輕侯全身僵硬,動作像是陳年老屍一樣遲鈍。
「哥哥體會到瞭嗎?」
「感覺到瞭凸點……」
「呸,哥哥大壞蛋,我說的是這一招的精髓啦!」
妹啊,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別用胸部蹭我的後背呢,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呢。
總覺得今天的妹妹很主動呢,難道是……不,肯定是跟誰學壞瞭!最可疑的就是四師姐這個小搗蛋鬼!四師姐年僅十二歲,正是調皮的時候,也是開始懂瞭男女之事的時候,除瞭她李輕侯想不到還能有誰教壞自己乖巧純潔的妹妹!
李輕侯停下動作,回身面對李映月,手掌按在她的肩膀上認真地說:「吾妹呦,為兄中瞭一種與女孩子親密接觸就會化身禽獸的詛咒,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李映月害羞地垂著腦袋,手指在胸前一下一下地繞著烏黑的發絲,但是小腿卻伸出來,貼著李輕侯的小腿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
這姑娘今天咋這麼主動呢……
李輕侯咳嗽一聲說:「大師姐在看著呢,你看她氣得臉都白瞭,眼神也比平時更冷酷。」
李映月往朱新菜那邊看瞭一眼,果然發現大師姐的眼神好像能殺死人一樣冰冷。
李映月收回腳,卻說:「沒有啊,大師姐看我的眼神和平時一樣呢。」
不不,大師姐的眼神明顯比平時更冷,現在的眼神像是要殺人一樣瞭。
李輕侯擺起兄長的架子教育說:「映月呀,你已經十六歲瞭,要知道男女有別的道理,就算是和哥哥在一起也不能太過親密。」
「我隻是在指點哥哥武功而已,哥哥你這個大壞蛋卻往那些地方想。」李映月撅起嘴唇。
「呃……好,算你有理。但是女孩子要時刻註意保護自己,就算在門派內也要好好穿著內衣才行。」
李輕侯的目光落在妹妹的胸口,薄薄的一層佈料下,胸脯的形狀清晰可見。
李映月抬頭看哥哥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嘴角微微翹起。
「好的,我曉得瞭。」
李映月裝作緊張地整理衣襟,卻是先將左右衣襟掀開,雪白乳房以及兩點粉紅在哥哥的視線中一閃而過,然後才將衣襟緊緊裹住身體。
哥哥他有沒有看到啊……李映月面色如血,鼓起勇氣抬頭看著李輕侯,卻見他神情一本正經地,鼻孔卻流出一道鼻血。
果然看到瞭我的胸脯……李映月既緊張又欣喜,趕緊掏出手帕給哥哥擦拭鼻血。
「我可是什麼都沒看到哦!」李輕侯趕緊心虛地保證。
大師姐朱新菜像幽靈一樣飄到兩人身邊,冰刺一樣的眼神直視著李映月。李映月毫不在意,回以挑釁的眼神。
你竟然用色誘,真是卑鄙。
你行你也上啊。
哼,我才不用這種低級手段。
呵,是不是對自己的身材沒自信呀。
……
兩人目光交戰瞭十幾個回合,李輕侯才發覺大師姐來到瞭自己身邊,趕緊遠離妹妹一些,正經地說:「大師姐,我們剛剛在討論武功招式。」
朱新菜剛剛能凍死人的眼神立即變得宛如春水瞭,但一直以來的人設還是讓她保持高冷,輕輕點頭,幽然問:「哦?什麼招式?」
「呃……」
怎麼說,難道說是妹妹色誘哥哥之術?
李輕侯靈機一動,一個前世著名的招式脫口而出:「呃,是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李映月和朱新菜同時盯著他看,心想這是什麼狗屁名字。
朱新菜酷酷的在側邊站著,不發一言。
李輕侯說:「我來給大師姐演示一遍吧。映月,你用點力蹬我一腳。」
李輕侯背對妹妹撅著屁股,李映月不明所以,但是眼前有隻撅起來的屁股誰都會想踹一腳,所以她也就對著李輕侯的屁股蹬瞭一腳。
李輕侯大叫一聲向前飛出,漂亮的摔個跟頭,然後捂著屁股站起來,臉上帶著自認為男女通殺的溫潤笑容說:「大師姐,這招呢就叫做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冰山一樣的大師姐微微張瞭張嘴,冷艷的臉蛋上泛起迷人的微紅,半天後才憋出兩個字:「無聊。」
李映月捂著肚子憋笑,但咯咯咯的笑聲還是傳出去瞭,惹得其餘師兄師姐往這邊看。
四師姐木小荷果斷扔瞭手裡的木劍,蹦蹦跳跳來到李映月身邊,她頭上紮著兩根豎直朝天的小辮子,烏黑的眼珠子亂轉,一看就知道是沒事找抽型的熊孩子。
木小荷之前一直在旁觀六、七師弟兩位舔狗爭相討好五師妹,錯過瞭這邊的好戲,此時好奇得幾乎要抓耳撓腮。
「小師妹小師弟,你們在這玩什麼好玩的呢?快點告訴我!」
李映月幹脆蹲下來笑,可能覺得大笑的樣子太過不雅,所以背對著眾人。冰霜大師姐依舊保持高冷雪蓮的人設,隻是微微顫抖的發絲出賣瞭她的內心,顯然她也在憋笑。
李輕侯不禁覺得納悶,這個世界的人笑點也太低瞭吧。
「哇~~連大師姐都在笑哎!」木小荷搖著李輕侯的手臂鬧著說:「小師弟快點告訴我、快點告訴我!」
此時天色微亮,已經能看清人臉瞭,膩歪瞭半天的二師姐夫婦以及鐵三角五師姐三人也都湊過來看熱鬧。
師父,早已不知蹤影,也許是回去睡懶覺瞭,也許是和師伯膩歪瞭。
李輕侯揪瞭一下木小荷頭頂的小辮子,笑問:「四師姐,你真想知道?」
「真的真的!」
「那我就讓你親身體驗一下吧,你全身放松,不要反抗哦。屁股撅起來。」
「你、你想做什麼……撅屁股,難道你想和我交……」
那個配字沒出來,李輕侯就用力對著木小荷的嬌小臀部踢瞭一腳,木小荷大叫一聲飛出去,差點下巴著地。
「見笑瞭,這招呢就是師弟我自創的招式,名叫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二師姐林夕顏掩嘴微笑。據說二師姐是某位大官的嫡女,大官被革職查辦後,二師姐被下人帶著逃出來,幾經波折後加入瞭紫霞門。所以二師姐平時一舉一動都帶著大傢風范,一眼就能看出來和其他人不同。
大師姐二師姐都可以用一個「靜」字來形容,不過呢,大師姐的靜是懶得動加上不愛說話,二師姐的靜是從內而外的文靜,哪怕在練武時也能讓人感覺到「靜」。
五師姐元氣活潑,但到底是大人瞭,所以不會讓人覺得鬧騰。此時她不加掩飾地笑出聲,盡顯直率灑脫。
木小荷捂著屁股拍起來,惱羞成怒朝李輕侯撲過來。
「混蛋啊!!!我要踢你十下!」
「吾妹快來救駕!」
木小荷腳步如蓮,幾個轉折就繞到瞭李輕侯的身後,對著他的屁股狠狠踹過去。看到李輕侯摔瞭個狗吃屎,木小荷便在他身邊叉著腰仰天大笑。
「哈哈哈!敢對師姐不敬,這就是代價!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嗯,很不錯的招數!」
李輕侯羞紅瞭臉,暗下決心等自己外掛到賬瞭,一定要把四師姐的屁股打開花。
「四師姐,現在我們已經是互相踢過屁股的關系瞭,今天的練書法課業能不能幫我做瞭?」
「互相踢過屁股的關系……是什麼樣的關系?」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古有刎頸之交,僅有我和四師姐的踢臀之交,傳出去也是一段佳話啊!」
李輕侯說的信誓旦旦,木小荷看著其餘師姐師弟的表情,將信將疑地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所以能不能幫我分擔一點作業?」
木小荷咳嗽一聲,把平坦的胸脯拍得砰砰響,擲地有聲地說:「既然我們已經是互相踢過屁股的關系,這點小事就包在我身上吧!」
晨練的時間過去大半,一眾弟子幾乎沒怎麼練習,每天的晨練時間差不多都是這樣,隻有師父在旁邊看著的時候才會認真起來。
師兄弟們在小院門口閑聊一小會,天色已經大亮,院內傳來牛嫂喊吃飯的聲音。
李映月低頭,發現自己薄薄的衣衫在晨光下幾近透明,裡面胸脯的形狀清晰可見,甚至可以透過衣衫看到粉色的乳暈。
「啊——難怪三師兄幾人一直偷偷摸摸往我這裡看!哼,男人都是臭流氓!」
李映月趕緊雙臂抱在胸前遮住春光,心裡不忿幾位師兄的偷看,卻又覺得有股奇妙的刺激——想露得更多給這些大色狼們看。
「唔,都怪師父出的餿主意,害我變得奇怪瞭……」
李映月看向哥哥,卻見他正在大師姐身邊努力逗她笑。
「這個冰塊一樣的狐貍精又在勾引哥哥瞭……」
李映月銀牙緊咬,身上幾乎要冒出黑氣來瞭。當李輕侯看過來時,她又瞬間換上瞭乖巧的表情,可愛純潔的臉上一片人畜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