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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夜路走多難免遇到癡女

02、夜路走多難免遇到癡女

  飯堂裡,十二口人整齊落座。沒出意外,師伯孫連城還是窩在房間裡沒出來,眾人已經習慣瞭。

  飯桌是長條形的,美女師父坐在最前面,餘下十一人分兩排坐在兩側。牛嫂和瓜蛋雖然是做雜活的,但不是仆人,所以一樣的上桌吃飯。

  牛嫂雖是農婦,但生得皮膚細嫩、胸大臀圓,與風情萬種的身材不同,長瞭一張端正美麗的臉。隻不過這張臉上很難看到笑容,似乎永遠都是寂寞哀愁的。

  也許是因為牛嫂太過風情動人,牛嫂的男人早早就精盡人亡瞭。牛嫂年紀輕輕就守寡,還要忍受各種不懷好意的流言蜚語,從此臉上就失去瞭笑容。牛嫂深感自己處境險惡,便非常聰明地帶上兒子跑到晚霞山上來給紫霞門當仆人瞭。隻是掌門心善,沒把他們當仆人,也當做瞭門內弟子一般對待。

  牛嫂今年才三十歲出頭,正是風韻十足的年齡。前凸後翹的風騷身材配上一張端正秀麗、略帶寂寞的臉蛋,讓兩世為人的李輕候也直呼頂不住,十次春夢最少五次是以牛嫂為主角。

  讓李輕侯不解的是,小院裡的男人除瞭自己之外,好像沒人對牛嫂這樣的風情小寡婦感興趣。

  另外李輕侯還想吐槽,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紫霞門裡的男人怎麼就專愛吃窩邊草呢。找對象非得找自己的師姐,擱著搞內循環呢?

  師父掃視眾人一眼,說瞭聲「吃飯吧」,大夥才端起飯碗吃飯。

  別看一眾弟子平時自由灑脫,美女師父也一副瀟灑不羈的樣子,有些地方卻莫名的註重規矩。

  李輕侯左手邊坐著四師姐木小荷,右手邊自然是乖巧的妹妹李映月,正對面是高冷無口大師姐朱新菜。這是大師姐第一次坐在李輕侯正對面,李輕侯宛如面對一座冰山,渾身不自在。

  木小荷以前最黏五師姐,現在則成瞭李輕侯的小跟班,吃飯時也要黏著他。

  今天的飯菜變得更差,清湯寡水,讓人毫無食欲。李輕侯心想,門派大概又沒錢買鹽瞭。

  頭腦精明能說會道的三師兄挑起話頭來,木小荷很給面子的接過話題,飯桌很快就熱鬧起來。

  李輕侯無精打采地跟著閑扯幾句,突然感覺到對面伸來一隻柔軟的小腳,挑逗一般蹭著自己的大腿。

  李輕侯心裡嚇瞭一跳,臉上不動聲色地看向對面——大師姐依舊面如冰霜,看不出任何其他神色。

  「看起來不是大師姐,難道是……大師姐左手邊是二師姐,右手邊是五師姐,再往右是牛嫂、瓜蛋。不是大師姐,難道是二師姐或者五師姐?」

  想到挑逗自己這隻小腳可能是已經嫁為人妻、溫潤賢惠的二師姐,李輕侯不由咽瞭口唾沫,心跳猛地加速,襠部瞬間就被頂起一個包。果然和人妻偷情最刺激啊!

  可惜,二師姐時不時與三師兄眉目傳情秀恩愛,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在飯桌下偷偷挑逗師弟的女人。

  五師姐,呃,跳過,五師姐的小短腿肯定不能隔一個位子伸到這邊。那就是牛嫂?能隔兩個位子把腳伸過來,那腿未免也太長瞭點吧,牛嫂雖然有一雙形態優美的大長腿,但還不至於長到這種程度。

  再說牛嫂可是辛苦拉扯孩子、每天給人打雜的寡婦,至今依然每天思念亡夫,深情感天動地,懷疑牛嫂有點太不像話瞭。

  所以還是大師姐?不,大師姐的表情根本不像……呃,大師姐平時就是無口無表情的樣子,能看出來異常的表情才怪瞭。

  柔軟溫暖的腳掌已經伸到瞭襠部,觸碰著褲子裡面堅硬的小兄弟。李輕侯不得不低下頭,看看這隻腳掌到底是誰的。

  咦,竟然沒穿襪子,而且從腳掌的大小來看,確實是大師姐……

  李輕侯詫異地看向大師姐,兩人目光對視,大師姐繼續面無表情,但放在李輕侯堅挺肉棒上的腳掌卻更用力地前後摩挲起來。

  我的大師姐未免太過大膽瞭吧!

  不對,以前怎麼沒發現大師姐在饞我的身子呢!今天是受瞭什麼刺激瞭嗎?

  李輕侯輕輕叫瞭句:「大師姐……」

  大師姐腳下不停,卻一臉無辜地看過來,微微側頭似乎在問「怎麼瞭」。

  李輕侯隻好夾住大師姐的玉足不讓她作亂,要不然繼續下去,他就要在飯桌上當著大傢的面射出來瞭。

  「哥哥,你臉色不太對呢。」右手邊的李映月關切地問。

  「嗯……沒事,哥哥隻是在苦惱……該如何賺錢。」

  「哥哥真是太厲害瞭!」

  李映月滿眼小星星地看著哥哥,目光轉動的時候,突然發現哥哥大腿間夾著一隻粉雕玉琢的唯美裸足……

  「大、師、姐!」李映月滿眼殺氣的瞪著對面的朱新菜,抬起腳在桌下踢過去。

  朱新菜顧不得繼續挑逗李輕侯,趕緊抽回腳掌來應敵,和李映月在桌下交流起腿法來。

  難為兩人上身一動不動,桌下腿法如影,然而雙腿碰撞的聲音實在太清晰,整桌的人都聽見瞭。

  見到大傢的目光都看過來,李映月立即換上乖巧無害的笑臉:「是我在向大師姐請教腿法,是吧大師姐?」

  朱新菜冷冷地點頭,看向李映月的眼神冷如寒冰。

  師父朱紫霞說:「趕緊吃飯,吃完我有事要說。」

  眾人不再談笑,專心吃飯。李輕侯足足喝瞭三大碗沒有油水的野菜湯,肚子被水充飽瞭。早飯不僅差,還沒有足夠的主食,僅僅是不要錢的野菜湯管夠。所以眾人咕咚咕咚喝瞭幾碗湯,就放下碗筷等候朱紫霞說事。

  朱紫霞掃視眾人一眼,絕美的俏臉上露出些許煩躁,粗長的眉毛微蹙,給原本淡然的氣質上增加瞭些許威嚴。

  隻見她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嘆口氣說:「你們也看到瞭,宗門裡又沒錢瞭。雖然非我本意,但……嗨,不多說瞭,今晚來幾個人跟我一起進城裡,打傢劫舍!」

  向來文雅溫柔的二師姐,此時忍不住輕咳一聲,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師父,是劫富濟貧。」

  朱紫霞潔白的手掌啪的在自己腦門上拍一巴掌,輕笑著說:「對對,是劫富濟貧!還是夕顏你會用詞!」

  二師姐林夕顏淡雅一笑,頓時這間破舊的飯堂便猶如開滿瞭蘭花,讓人心神愉悅。林夕顏的相公,三師兄趙旺,看著自己如此美貌有氣質的老婆,精明如他也隻剩下傻笑瞭。

  然後趙旺不知道想到什麼,笑容突然變得猥瑣,讓林夕顏紅著臉白他一眼。

  其他人突然被塞滿嘴狗糧,頓時感覺肚子不餓瞭,不僅不餓,還撐得想打人來消消食。

  李輕侯往六師兄七師兄那邊看瞭一眼,果然見到這兩人一臉酸澀,目光都深情地註視著五師姐呂玲瓏。巨乳蘿莉身材的五師姐無視對面兩人的神情,羨慕的看著二師姐,眼睛裡都是向往的小星星。

  嘖嘖,看來六師兄七師兄兩人機會都不怎麼大啊,五師姐不會是喜歡二師姐吧……李輕侯心裡吐槽,小聲地問旁邊的機靈鬼木小荷:「四師姐,你和五師姐關系最好,你覺得五師姐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木小荷模仿呂玲瓏的聲音說:「我理想中的男子,他白衣帶劍,玉樹臨風,在皎潔的月光下孤立著,好似天外謫仙……」

  完瞭,這裡面沒有一條是六師兄七師兄擁有的,看來這座宗門不久就會多出兩個傷心的人。李輕侯想著自己是不是該給他們準備兩首傷感情歌,讓他們在被拒絕後唱一唱。

  朱紫霞撇撇嘴,切瞭一聲說:「你們兩個,要調情回自己的房間調去!」

  二師姐面如紅佈,低著頭不說話。三師兄嘿嘿一笑,臉上都是得意。

  「踩點一年前就踩好瞭,目標是三十裡之外的小木莊木員外,此人欺男霸女魚肉鄉裡,簡直壞到根上瞭。今晚我們不僅要搶錢,還要給姓木的一個深刻教訓——」

  朱紫霞做瞭一個手起刀落的手勢,木小荷立即接話說:「剁瞭他?」

  「閹瞭他!」

  「……」

  眾人一陣無語。二師姐林夕顏面紅耳赤,趴在桌上無聲笑著。五師姐呂玲瓏笑得前仰後合,還不停拍著二師姐的背。就連走不出哀愁的牛嫂,都面露笑容身體抖動,笑容格外魅惑誘人。

  李映月維持乖寶寶的人設,掩嘴輕笑,趁機靠在哥哥的身上,小手在哥哥後背上輕輕劃拉著,把李輕侯挑逗得心裡癢癢。

  冰山一樣的大師姐朱新菜,仍舊面無表情,似乎完全不覺得好笑,目光一直集中在李輕侯身上。

  大師姐,你就算饞我身子也不用表現得這麼明顯吧……李輕侯感覺有點不妙,大師姐這樣子,其他師兄師姐肯定都能看出來她的心思,更別說人老成精的師父瞭。

  木小荷不懂閹瞭他是什麼意思,看到大傢都在笑,便著急地問:「閹瞭是什麼意思?師父,閹瞭是什麼意思?」

  朱紫霞性格灑脫,完全不在意木小荷才十二歲,張口便說:「閹瞭就是把他的雞……」

  二師姐林夕顏顧不得羞臊,急忙抬起頭喊:「師父,別教壞小孩子!」

  「我才不是小孩子!書上說女孩子來癸水之後就是大人瞭,我兩年前就來過瞭!還有啊,山下牛傢村的小丫也就比我大一歲,她都已經嫁人瞭!」木小荷忿忿不平地辯駁。

  李輕侯前世就聽說過古代結婚早,這一世親眼所見更是刷新他的認知,女孩子普遍在十三四歲嫁人,十二歲嫁人的也不少,甚至不少有錢有權的中老年偏喜歡納十二三歲的小妾。男孩子也一樣,十三歲就娶個同齡小媳婦的比比皆是。

  有錢人傢的孩子往往會晚婚一些,原因是舍不得孩子離傢受苦,能多留一年就多留一年。有錢傢的男孩子要讀書,晚婚就更正常瞭。普通人傢,會趁著年景好早婚早育,要不然過幾年遇到天災人禍的,結婚生子的難度就會直線上升,很容易傢破人亡。

  這些艱辛的道理難以和木小荷說明,朱紫霞又撇撇嘴,嘲笑說:「難道你想嫁人瞭嗎?」

  木小荷小臉一紅,倔強地昂著脖子,大聲說:「沒錯,我想嫁給小師弟!」

  眾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李輕侯身上。李輕侯直呼冤枉:「我可沒教她啊!她自己人小鬼大!」

  木小荷氣鼓鼓地問:「好啊,難道小師弟你不喜歡我!?」

  李輕侯彈她一個腦瓜崩:「喜歡你個頭啊!我心裡隻有……大師姐一個人!」

  他差點說出心裡隻有妹妹一個人,幸好改口的快。但是腰上的肉好痛,要被妹妹掐壞瞭。

  對面的大師姐又把小腳伸過來瞭,冷冰冰的臉上似乎可以看到那麼一點開心。

  李輕侯急忙夾著大師姐的柔嫩腳丫子,突然感受到來自朱紫霞的目光,心裡頓覺不妙——當著師父的面撩她閨女,是不是不太好啊?

  李輕侯小心地看朱紫霞一眼,卻見師父的眼神透露著滿意。

  「小師弟行啊,竟然對大師姐有想法。」

  「我勸你好自為之,大師姐也是你能想的?」

  「難啊,我很同情小師弟。」

  「確實確實!」

  各位兄弟議論紛紛,看向李輕侯的目光充滿同情。僅僅二師姐三師兄夫婦,還有牛嫂,目光中帶著意外,因為據他們觀察,李輕侯應該是喜歡自己的妹妹才對。

  喜歡自己的親妹妹不容於世俗,但是在武林中卻不是什麼罕見的事,親兄妹親姐弟成親生子的時常有之,並非李輕侯想象中那樣是絕對的禁忌。甚至,還有些傳聞父女、母子通奸的,這就真假難辨瞭,這種事就算是武林人士也不敢聲張。

  大師姐忽地說:「我心裡也,隻有,小師弟。」

  嘶~~飯堂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朱新菜,大傢各有想法。

  朱紫霞眨巴眨巴眼睛,粗長英武的眉毛挑起來,很意外自己的女兒竟然如此有勇氣,隨即她一拍桌子大聲宣告:「好,既然你們早已眉來眼去……」

  「是郎情妾意。」二師姐提醒。

  「既然你們早已狼狽為奸,那麼為師就成全你們,等幹完這一票就讓你們結婚!」

  這話聽著像是flag啊……槽點太多,李輕侯隻能撿重要的吐一吐。

  大傢歡呼起來,小小的飯堂充滿瞭歡快的氣氛,除瞭咬牙切齒的李映月、滿面無奈的李輕候、不服氣的木小荷。

  商量一番後,朱紫霞選擇瞭二師姐夫婦、六師兄、李映月,作為晚上去打傢劫舍的人手。李映月武功已經入門,對付幾個三腳貓的傢丁護院不成問題,所以朱紫霞帶她出去見見世面。

  朱紫霞一行人午後出發,紫霞門的小院裡頓時變得冷清瞭,院門緊鎖無人再外出。

  二師姐留下瞭習字的課業,木小荷李輕侯苦哈哈的湊在一起寫作業。木小荷說好要幫李輕侯寫作業,這是卻翻著白眼概不認賬,甚至還反過來讓李輕侯幫她寫。

  李輕侯寫完之後就躲著木小荷,一個人坐在房頂上看著天空思考賺錢大計。他在紫霞門幹吃白飯一點貢獻都沒有,讓他很有負罪感。

  李輕侯早已把紫霞門當做自己的傢,擁有成年人心智的他,絕不允許自己隻吃飯不幹活。既然武功學不成,那就想辦法賺錢,至少要讓師父師姐再也不需要冒險去劫富濟貧。

  這一想就到瞭深夜,院子中隻聞蟲鳴和遠處的獸吼,再也沒有人聲。

  李輕侯睡不著,痛恨自己前世看小說不認真,沒記住一條種田文裡面的生財之路。他見外面月色正好,便披瞭大衫,帶上門出去瞭。

  晚霞山不高不險,在上面建一座院子難度不算很高,所以紫霞門的小院占地還挺大的。李輕侯閑庭信步,繞過自己的屋子來到屋後。一過拐角,入眼的是一道前凸後翹豐滿火熱的潔白身軀,在皎潔月光下一絲不掛。她正彎下腰,撅著和月亮一樣又圓又大的臀部,將脫下的衣衫整理好放在屋根下的石板上。

  啊這……沒想到一出門就遇到這麼刺激的畫面,李輕侯感到自己的心臟似乎停跳瞭一拍。兩世人生第一次親眼目睹女子的赤裸身軀,還是如此火辣美妙的妖嬈嬌軀,讓李輕侯口幹舌燥,明知不可繼續看瞭,卻移不動腳步。

  女子白膩的身上不著寸縷,李輕侯一時間竟然沒認出她是誰。但馬上他就用排除法得到瞭結果——抑鬱系的大美女,走不出喪夫之痛的寡婦牛嫂。

  這個結果讓李輕侯既驚訝又內心火熱。牛嫂竟然會在無人的夜晚,一個人溜出來裸奔,與白天看似清心寡欲無欲無求的她簡直是兩個人。

  牛嫂放好衣服,小心地四周查看,不出意外地,與看呆瞭的李輕候四目相對。氣氛凝固瞭,應該說是兩個人都嚇呆瞭。牛嫂的害怕很好理解,李輕候怕的是如果牛嫂此時吼一嗓子引來瞭其他人,那他可就要社會性死亡瞭。

  還好李輕候反應快,捂住自己的嘴示意牛嫂千萬別叫。牛嫂本來嚇得要叫出來,看到李輕侯的示意,就硬生生止住瞭。牛嫂蹲著抱住身子,端正柔美的臉蛋上流出兩行清淚。

  李輕侯背過身,小聲說:「我什麼都沒看見,我隻是出來賞月的。」

  說完他就要回屋去,恰在此時,七師兄的房門嘎吱一聲打開瞭。七師兄的屋子就在李輕侯屋子的斜後方,七師兄隻要一出門,肯定能看到李輕侯和赤身裸體的牛嫂。

  李輕侯和牛嫂同時露出驚慌的神色,牛嫂已經嚇到呆住瞭。李輕侯事急從權,沖過去一把撿起牛嫂放在地上的衣服,一把拉著牛嫂光滑細膩的手臂,帶著牛嫂快步往自己房門前走。

  過瞭墻角就不用擔心被七師兄看到瞭,李輕侯躲在墻壁,小心伸頭看向七師兄門口。牛嫂緊張萬分,溫熱柔軟的嬌軀下意識地緊貼著李輕侯,和他一起伸頭看向屋後。

  七師兄安勝年紀稍大,已經二十七歲,長得如同水滸裡面的矮腳虎。安勝走出房間,他竟然也是赤身裸體。李輕侯心裡嘖嘖稱奇,沒想到這些同門平時人五人六的,暗地裡竟然個個身懷絕技啊。

  當他看到七師兄胯間挺著的足有二十厘米長的雞巴時,瞬間又變成瞭嫉妒和震驚,一米五的七師兄竟然能長出這麼長的一條雞巴,真是奇瞭。

  李輕侯下意識看向牛嫂,隻見牛嫂的目光死盯著安勝的粗長雞巴,似乎已經忘瞭呼吸,豐腴的兩條大腿不安份地互相磨蹭著。感受到李輕侯的目光,牛嫂頓時俏臉羞紅,縮回到李輕侯身後。看到牛嫂如此嬌羞動人的模樣,李輕侯咽喉動瞭動,懷疑自己如果不是兩世處男忍耐的經驗豐富,肯定會把持不住的。

  七師兄安勝沒有光著身體到處逛,隻是在門口就這皎潔的月光打瞭一趟太極拳,似乎他隻是在享受與自然融為一體的輕松感。牛嫂又把頭伸過來看,見到安勝裸體在月光下打太極,覺得很意外。

  然而一趟太極打完,七師兄開始瞭讓李輕侯和牛嫂驚呆眼球的表演。

  安勝竟然挺著腰,手握著二十厘米長的雞巴,對著月亮在擼管……而且一邊擼,嘴裡還念叨著五師姐的名字。

  「玲瓏……玲瓏……求你嫁給我吧……我會讓你幸福的……」

  李輕侯額頭冒黑線,如果五師姐呂玲瓏真嫁給瞭七師兄,恐怕真會幸福死瞭。就是不知道呂玲瓏嬌小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住這麼長這麼粗的雞巴。李輕侯腹誹的時候,感覺到牛嫂更緊密的貼著自己的身體瞭。一看牛嫂,正癡癡地註視著正在擼管的安勝,小手已經不自覺地伸到瞭芳草旺盛的胯間扣弄著,滴滴的汁水都滲出來瞭。

  牛嫂感覺到李輕侯的視線,頓時身子一僵,慢慢偏頭與李輕侯對視瞭一眼,又看瞭下自己玩到興起的胯間,羞到面紅耳赤,身子失去瞭力氣緊緊靠著李輕侯。李輕侯隻好抱著牛嫂,入手一片軟嫩溫熱。

  兩人變成瞭正面相擁,牛嫂也感覺到瞭李輕侯硬挺挺的襠部。規模也不小的那玩意,又刺激瞭牛嫂一次,讓她嬌羞驚慌之下,竟然直接達到瞭高潮。牛嫂不敢發出聲音,紅唇咬住瞭李輕侯的手腕,蜜穴中噴出陣陣火熱汁水,打濕瞭李輕侯大腿部位的衣物。

  七師兄安勝射瞭一發後就鳴金收兵,清理完作案現場就帶上門回屋繼續睡瞭。

  小院又變得安靜,牛嫂羞恥到不敢抬頭,俏臉緊靠在李輕侯胸膛上。李輕侯摟著牛嫂光滑細膩的裸背,與自己的色心鬥爭之時,手掌控制不住地在牛嫂的背上來回撫摸著。

  兩人不知抱瞭多久,牛嫂冷靜下來後,才捂著臉離開瞭李輕侯的懷抱。

  牛嫂一句話沒說,回到後墻出默默地開始穿衣服。

  李輕侯很理解牛嫂的行為,所以小聲安慰她說:「牛嫂放心吧,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看見的,也不會對牛嫂有什麼想法。知道牛嫂有自己的放松方式,不像白日裡那樣一直愁眉苦臉,其實我是很開心的。就算被其他同門看到,他們也一樣會當做沒看到,默默支持著牛嫂。」

  見牛嫂沒說話,李輕侯又說:「牛嫂你看,連老實巴交的七師兄都有這麼……獨特的愛好,說明這並非什麼大奸大惡之事,牛嫂無非自責,更無需擔憂。往後我不會在晚上出門瞭,請牛嫂繼續……呃,我絕不是想偷看的意思……」

  牛嫂出門時就沒穿內衣,所以很快就把裙衫穿到瞭身上,遮住瞭豐滿火爆的身材。牛嫂背對著李輕侯,聲音中帶著哭腔說:「多謝小李子寬慰……門裡的大傢都是好人,薑媛媛感恩在心。」

  李輕侯此時才知道,原來牛嫂的名字叫薑媛媛,之前還一直以為她姓牛呢。

  牛嫂回頭看李輕侯一眼,抹瞭把臉上的淚水,恢復成瞭白天憂愁抑鬱的模樣,低著頭回自己的房間去瞭。

  李輕侯看得心裡不忍,突然輕喊瞭一聲:「牛嫂……」

  薑媛媛回頭,李輕侯其實沒想好要說什麼,苦笑著撓頭幾下,勉強說:「呃,我想說,我支持牛嫂,想看到牛嫂開心起來……還有,薑媛媛這個名字很好聽……」

  牛嫂憂愁的臉上綻放出一個淒美的笑容:「謝謝你,小李子……」

  牛嫂隻穿瞭外面一層薄薄的衣裙,前凸後翹的身材在月光下一覽無餘,不僅高聳入山的胸部猶如赤裸,就連腿間的旺盛芳草也若隱若現。堪稱騷浪淫蕩的身體再配上她淒美的笑容,簡直讓李輕侯欲火焚身到想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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