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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 委屈的小媳婦

40章 委屈的小媳婦

  星期二凌晨,天南山區,春城近郊盤山公路。

  此處前半夜下過雨,潮濕的冷風一股一股襲來,即使隔著保暖大衣,王龍還是能感受到一絲絲涼意。

  雖然全身帶傷,可那冷寂的眉眼仍顯得格外的狠厲,自己失敗瞭,沒保護好少爺,讓他墜崖生死不明。

  黑夜之中,暗影籠罩著四周,濃鬱而深沉,天空蒼穹彷佛被一層厚重的黑紗罩住,山崚的方向似乎有微星閃爍瞭一下,瞬即消失,夜空裡再不見一絲光芒。壓在每人的頭頂上令人感到窒息,堵得都喘不上氣來。

  不久前,此地剛發生重大暴力沖突,公路旁發生車輛墜落事件,一群突襲的殺手向著雲合會少爺陳平擊殺,兵荒馬亂中對方惡狠的將人及車推落懸崖。

  犯案的組織是兇名在外的狼牙傭兵團,一個灰色的暴力機構,都是涉黑團夥但結構比雲合會這幫組織還嚴密,每個成員身上多帶著幾分血腥之氣,完全異於都會中常見的黑惡勢力,散發濃烈的侵略性。

  傭兵團運營方式,表面以合法安保公司作掩飾,專為特殊富人服務。在國際上為頂極的安保團,提供雇主打點海外業務的一切,甚至提供專業殺手、暗殺敵對勢力的暗裡臺面下服務,也涉獵在醫藥領域、毒品護送,或海外礦場戒護等事業,版圖極為龐大,活動多在阿非利卡洲及南海半島。

  沖突事發後,雲合會眾這方傷亡慘重。

  山高路彎,蒙蒙大霧,前後毫無人跡。路旁崖邊,隻剩四個傷勢大小不一的雲合會眾正望下對墜下同伴呼喊。無名河流嘩啦啦流淌,山雨剛過,流水聲甚至大過尋人呼喊聲。

  重傷的王龍傷口血肉模糊,有一兩處部位幾乎深可見骨,因失血過多,如此形勢危急,也沒有時間供他包紮傷口,馬上又透濕新棉衣,昏迷之際強打起精神仍指揮人去準備繩索往落點搜索。指望能盡力搶救找回生還者。

  山澗雖不是萬丈深崖,在半夜時也算幽深黑暗,嘗試徒手救援也是個非常危險的任務。

  三四月之交,雖說乍暖還寒,在夜間山中可沒這說法也就隻有冷,發生瞭如此變故,雲合會等人現在隻感到脊背發涼,冷徹入骨的冷,格外的冷。

  一片寂靜的山裡,冷風吹拂著,樹葉發出沙沙聲,崖上崖下隔成一道屏障。這刻連他們的呼吸聲都變得格外明顯。這種寂靜裡又透著一絲壓抑。

  在強力手電探照下,紛紛望向谷底,視力可見處,看著幾乎是黑暗,想象中的恐怖場面未從眼前浮現,底下除河流,都是嶙峋的石塊,灘岸不大。最後隻找到一個失足墜崖的人,看不清是誰,但那人動也不動,頭部重擊生機渺茫,眼見是無救瞭。

  另一個不見蹤影,是掉在岸邊林間,或是墜入河裡無從判斷,最慘的是車子與陳平是直接墜河的,河水湍急,水流濤濤,到底有沒有生還跡象就難說瞭。

  此突來的變故後果嚴重,械鬥中死瞭三個救援人員,陳平和兩個護主的小夥子的命運未知,雲合會至此已將所有能用的成員放出,多數已折損傷亡,隻剩陳雲身旁十多個幹部,現在還被姑蘇市警扣留盤問,損失慘重無比,南都陳傢一夕崩盤,茍延殘喘到隻剩空殼。

  ……

  她方才真正體會到瞭什麼叫做身與靈的交融。

  女人在歡好後有一段呆滯的空白時期,盡管冒瞭點險,但在小語身上最後那塊謎一樣的拼圖仍舊需要實時找回。

  年輕的女體,尤其是這勤以鍛煉的女孩恢復能力就是好,方才明明軟成一團爛泥,現在竟又神采奕奕。

  借著不厭其煩的溫存和挑逗,我把之前誘發她生氣的話題又提瞭出來,就想試試女人迷戀時做出這麼多的妥協,這獨特的魅力是否能擴大更佳的效果。相對於女性來說我這雙厚實有力的大手,此刻忠實體貼地撫觸她的香肩上,摩挲著凝脂般的肌膚,一股清涼舒適的感覺傳來,瞬間令人精神百倍,想來她也受用無窮。

  女人在滿足饑渴後躺到信任男人懷裡,充分享受被保護的安全,不自覺便引發別樣的柔情和嬌羞,眉梢眼角似還縈繞著未褪的綺韻,玉顏似桃花嬌媚,眼神持續迷離。

  「錄音檔到底怎麼回事?到此刻還有顧忌嗎?」

  感受餘波後短暫快慰,手輕輕滑過便讓她不住地輕吟著。綣縮在身邊,她抬首瞄我一眼,喃喃讓我別再提那事瞭,連同堅絕保證將來定信守住與公公接觸的分際,不再讓這類事發生。

  「你…你不會…是在…嫌棄我…」秀麗的眉頭不由微微皺下,說話時語帶哭腔,眼圈微微泛紅著。

  人都是有感情的,像小語這樣傢教森嚴的一旦有婚姻的束縛,不管感情好壞,看來仍心存羈絆,相處日久,情誼便更加堅固不破,傢人、傢人在華國是多麼廣泛的連結。

  杜傢這兩代事途十分興旺,人丁卻是最薄弱的時候,權力財富分配和領導或傳承的問題一直困擾著,像根尖刺,紮在每個人的心裡。

  除瞭杜傢傳宗的難題,在這兩年的婚姻中她對子堅應該一直是衷心耿耿、言聽計從的。此事有關的風波,便是因這個荒謬的借種由頭撬動他們婚姻的墻角,某人操作的過程也是精確而堅決,未讓小語有一絲遲疑機會。

  事非得已,要是杜傢反悔瞭,接下來面臨的就是蕭墻之禍瞭,須得在近期將小語“拐回傢”,不能讓拖延破壞這個“和諧”大傢庭。人生不需要事事都得一一試煉,尤其是如此奇葩的考驗,能讓她清醒離開杜傢應該是目前唯一且又是正確的作法。

  我刻意蹭在她臉、耳與脖子上,特別是覆蓋她胸上與乳頭上挑來摸去,又起身將她抱起,放在我腿上撩撥個不停。一邊摸還一邊追著她問。

  「你這樣根本是欲蓋彌彰,我不是不信任你才問的,主要是為你將來打算。算老公我吃醋好瞭,咱彼此坦白,有事時不瞞著,如若不重要,我聽過後就爛肚裡,若能瞭解到實際情況,也有助大傢將心結打開。」

  她依戀地趴在我身上,靠過來貼貼蹭蹭,不時還用小手往我的胸膛擰轉瞭兩下。

  隻覺得在這關鍵時刻兩個人應該當面把話說開,別讓事情擺爛下去。

  當然一邊問著,一邊利用她那點微不足道的性經驗逗弄我,雖然是生硬,但見她劇烈的反差,或者誇張尬然的反映就讓人激動得不得瞭,由於手、口加上言語及指奸的組合攻勢下,她被折磨的一臉銷魂。

  明顯地,喘息聲也越來越大,“哼哼唧唧”的撒嬌,又在我刻意刺激下已有點繃不住瞭,更難忍受的是我從旁對她的套話,讓那張粉臉羞愧的抿瞭抿粉唇一副欲言又止的難忍模樣。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女性胸部罩杯……,你做體能訓練時胸部要如何防護,…會不會穿內衣集訓……,你摸過也含過我的肉棒,嗯,不好聽,陰莖…你體驗起來我的這尺寸算大還是小,…既然你也承認它很大瞭,那你覺得舒服不……不舒服?嗯?那在公交…唉呦…又咬人,小老虎咬人……」

  「就咬你…就不讓你說…隻會欺負人……」難得對我撒嬌。

  「救命啊!女警官我現在要報案可以嗎?」

  「沒空!呼!我今天非…呵呵…非把你這色狼打…呼!呼!... 打死不可。」芳心又羞又急,隻見她突然嗔怪的用手搶瞭過來,急欲摀掩我的嘴。

  動作慢瞭,我頭又別得迅即,這刻,她有些不文雅的姿勢呈現著一手推搡我的下巴,另一隻手扯著轉到正面的左耳,再多揪扯兩下都快成彌勒佛耳瞭。

  她難得見我如此窘迫,趁火打劫下又推又拉的搞起小動作,借機報著雞仇。當呼吸焦灼後,方見自己失態,此刻彷如一個嘻鬧正歡的小女孩,一點都未見生分;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臉頰突然變得緋紅,旋即慌亂地躲閃起來,無處可藏之下很快就埋在我的胸膛上。

  冷靜片刻,發現自己心理陰影消散瞭許多,這時也明白我會挑選此時機的意思。

  鉗制那被我抓住的手,冰肌雪膚映入眼簾,雪白如藕的胳膊被折騰瞭整天,難免於控制不當時留下幾個難消除的青紫,特別顯眼。玉臂柔弱無骨的任由我舉高,誘人的胳肢窩再現,被舌頭的軟滑輕輕熨燙著,撩動她的脖子,繞過鎖骨,片刻都沒停下,這下她也認聳瞭,本能上不自覺的一團慌亂。

  淡黃燈光下,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張好看的臉孔,眼中男人帶著炙熱的眼光凝轉著朝自己看來,好像從來都不曾認識自己一樣,怯懦慌亂的目光迭爍不定。自己被盯看的發慌旋即微閉上眼眸,現在似是情緒激昂時完全投入的模樣,靈魂升華而起,盡享著那綿綿酥麻的快感,陶醉的醺醺然。

  大手脫離乳房摸向她的下邊,不安的指頭深入她的濕穴攪動起來,輕攏慢捻抹復挑,輕浮的指尖在她玉穴內翻擾出大量鮮滑的情液。花徑裡仍停不住的在出水,知道小媳婦這時害羞,但其內心裡已經放開,很明顯充盈著靡靡之味也反饋地感受到帶給她的新奇刺激。

  少女變成新婦,初見媚氣息流溢。轉眸望來臉頰滾燙如火,羞怯少女眉宇間兩道彎彎秀眉之下,冷艷、明亮的清眸已然綺韻流溢,其間已多瞭幾許不屬閨閣少女的嫵媚春韻。

  她那身本事,很多地方是我比不瞭的,至少能扛打,忍痛力足夠,但說來耐癢功底不足啊,我此刻彷佛是容嬤嬤化身,壞笑執行著“不人道”的“處罰” 欲意折服她,計孽打擊著她的。平常那有多堅強,現在就有多脆弱,她現在宛如受驚的兔子一樣弱小。

  興奮到瞭極限,已放下任何旁鶩,放開的任由我挑逗及言語羞辱。

  她曾對自己的婚姻抱持堅定信念,然而,我這時不時演示的霸道手段卻逐漸改變她骨子裡堅信的一切。遍經一番反思,從這點她才有瞭體悟同時也引動一絲該不該放手的心思。

  「人活著一輩子日子不長,記得對自己好一點。」

  「雖然子堅是我最鐘愛的學生,但既然關系非同尋常,這句話我定要勸你,無論你多喜歡他,愛情裡該主動的必須是男人。如果男人不主動,寧願錯過。」

  尚沉浸於糾結的情緒中。聽到這話,心裡傳來一陣刺痛感。也突然讓她想起幾年前祖母病危住院期間,曾偷偷對她說過的話。

  “女人要記住的,選男人沒別的,就是選疼你的!不管他再有錢,再有才華,再帥,再有口才,再有智慧,再有能力,再孝順,多愛幫助人,要是不疼你,一點屁用都沒有!”

  記得那當時,奶奶是在怨懟爺爺一輩子宵衣旰食,雖說不耽酒色,忙於工作,卻也不是顧傢的,長年在公安局中不回傢,傢裡大小事務盡丟給祖母這長房大婦在操持。

  末兩句話若是在奶奶的那年代可謂是大不敬的,對照我口花花的現代語詞,異曲同工的都是平淡的人生真理。

  我發現小語此時正處於交歡後的理智恢復期。通常在這階段她都會深陷於自責和愧疚的復雜情緒之中,極度的驚慌又敏感。女人天性本就多愁善感,反復思考著我的話,也糾結於未來的多舛,深深陷於迷惘悲觀中,負面情緒愈發地有些濃鬱。

  就算是決定改嫁,也不是一念能平的,這讓她一個小姑娘不糾急才怪。

  可意想不到的,接下一刻卻意外地迎來她主動來擁抱我,環住我的脖頸,眼神已不見原本閃爍其中的糾結;彷佛打破桎梏,暗自於心底鼓舞著自己,試著表現出坦然豁達一點。

  凝眸看向我,幾次欲言又止,到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隻是嘆瞭口氣。這一聲嘆息,包含瞭太多的情緒瞭。突然,見她撅起紅潤的嘴唇,原本冷顫的聲音居然變得溫婉起來帶著酥糯柔軟。

  「吻我!」

  見她如此的主動,讓我微微一怔,絕美的臉龐也因為激動露出瞭一絲紅霞。望著眼前這精致的容顏,不禁為她的成長和改變而感到欣喜。不再有絲毫的遲疑,低頭抱住她滾燙如火的芷首,猛然吻瞭下去。

  觸碰這唇瓣時觸之微涼卻很柔軟。

  混蛋,過瞭今晚…我知道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逃避並不可恥…可…可是…我…我已做不到瞭啊……

  此時我也不明白她的想法。對於她的舉動心頭一悸,很自然的過去摟住瞭她。因身體接觸,浮光掠影察覺到頸脖的肌膚白膩如雪…,連忙安撫心湖所起的圈圈漣漪,以極大的意志力抗衡著初為女人的魅惑。

  象征性的靜抱著,過瞭幾分鐘,克制著自己的情欲。一離市區,多次避忍著欲念沖動;我也未曾把她當玩物發泄,入夜後我對她是盡極地憐惜。

  松開手後嬌軀失重跌入懷中,讓她躺入我身側感受到那豐盈柔軟,伸出手握住光滑柔膩的纖纖玉手,那小手觸上去冰涼,乘機輕捏瞭下發現她並沒因打槍…嗯?射擊訓練…過多而起繭子,她同時感受著我那溫暖的手…當然手指帶點濕膩,這…愣然幾秒…最後查覺到液體是什麼,那心跳不自覺又加速幾分,身子更綿軟的厲害。

  女人,尤其是有脾性的女人,一般男人真拿她們沒有辦法,到不是什麼一物降一物。然而,當女人被欲念馴服後,於關鍵時刻善加撥撩,她堅守和恪守的教條道德、原則和底線,都已不是那麼重要瞭…

  「真討厭。」她咬咬牙,眼神迷茫,但嘴角又擠出一抹笑意。

  用瞭好一會兒功夫,她才將心情平息下來,可不知為何,臉蛋兒卻燒燙的厲害,火辣辣的,說不出來的嬌羞。

  比起昨天她私闖我的房間或早上在子偉病房內那更加的光彩照人,似乎心裡陰霾消散不少,簡直如明星登場前妝扮的明艷動人。昨晚那是修身的警服…,呃!早上那出浴風光…能算得妝扮嗎?一條浴巾……也夠迷人的,風情萬種。

  軟軟的,柔柔的,淡淡的胭脂香撲鼻而來。

  「你!混蛋!為瞭你,我…我…」一道清脆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

  在燈火照耀下,她的臉蛋兒嫣紅,似嗔似怒,咬著牙,皮膚吹彈可破,五官精致玲瓏,說不出來的好看。

  皺瞭皺眉,既因方才肆無忌憚的愛撫又挑起她的欲念,迅速蔓延她全身酥麻臊動,一方面肌肉疲累的疼痛都讓她想要逃離。任由她如何掙紮…算來隻是扭來扭去,我的肢體始終如大鐵鉗一般,死死鉗住,被我抱摟住瞭很快也隻能甘拜下風,安定下來。

  我發現她對身體保護的意識戒心已降至極低,接受男人的撫觸狀態越來越不排斥,不似才來時眼神中還帶著悲戚。

  已不用哄騙、安慰,即接受我倆現在的關系,瑩澈如水的眼神與我對上時,那靈、欲的炙熱光芒,不自覺間產生溫柔和嬌羞。憑這情況都不用三言兩語也能讓她傷感的心情平復下來,就肌肉那點酸麻對有訓練過的她算啥嘮子。

  唯有時間,才能沖淡一切心理的芥蒂。

  我摟著她,互相攀咬,久久沒有分開。直到她在喘不過氣來,這才放過她,留下滿口芳香。

  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眼神迷離,臉蛋兒紅潤的麗“欲”嬌人,趁其心態終有歸依時,小聲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從今而後還聽話不?」

  畫面跟臺詞好像很熟悉呢?但似乎有些不對?!

  其實那誓詞本來就被誤用數千年,本來就不對,隨便我怎麼用都行。

  “啪啪啪!”

  這男人總是那麼霸道,但我這方式就是有些…讓她心喜…但也正因為面對的是我,此正情至濃處,倒也不用壓抑,她才能如此快速的接受。

  漸漸感覺到瞭從蜜穴深處傳來的一片濕潤的意味,花徑的膣壁完全不聽任身體的意思,夾住瞭侵入的堅挺異物,而且還在不住的蠕動緊縮著。

  「好滑膩,都濕成這樣……」

  「你就會欺負我!」她抬頭瞪瞭我一眼,嬌聲說道,聲音軟糯,有氣無力,小臉蛋兒紅撲撲的,說不出來的迷人。

  「欺負你,我疼你都來不及呢!,我看倒像你小穴在擰著我…疼呢…」

  被她撒嬌的樣子弄得有些不自在瞭,陽具翹起瞭好高,一直硬著呢。

  我嘿嘿一笑,摟著她的腰肢,隨便撩撥撩撥,低頭又再繼續。要沒她先前遭遇這些……,估計再要這麼容易撩到她,也不是那麼容易瞭。

  …… …… ……

  「剛結婚那會,……和他...是有同房的,那時...我…什麼都不…小時幫弟弟洗澡……以為這世上的男人…都長那樣的。然而我卻想差瞭,後來看過公……他那方面會……變大,前天…我才知道,每個男人…不一樣…前晚又看……你的,就更明白瞭,大部份男人...都隻是個...小孩兒罷瞭!」

  她實在搞錯瞭。

  「你這在稱贊我嗎?你公公那是算正常的,我的比較特異,有些優勢...呃,我也不愛吹噓,但缺點也是顯而易見的,大部份時間我反倒比較辛苦。每次插入時,都想用心的讓你有那種更深的感悟…太粗大又過久…大部份女人都受不瞭。」

  也算是被我的厚顏無恥給打敗瞭,她這時無話可說。

  雖說如此,她那顆心卻柔軟下來。也已然明白,這樣一次一次的說笑“調戲”,隻為寬她的心……

  一次次以來,借著歡愉的肌肉記憶,用粗長的肉…誒!怎麼被帶壞…陰莖狠狠地突進…臊動的陰道內,他說是操我…男人粗俗的話…就是吧,操就操,卻讓人沉迷的感覺,也是這麼強烈,我身體…每次剛被插入的過程,也都會放下心裡的那道坎。

  按理說,原本自己在心裡就彷徨不已,在又被丈夫外的男人肉棒一點一點的“玷污”時,該有更多悲傷才對。可是,心裡竟產生瞭一種罪惡的快感,在與眼前男人兩日的相處,變得……輕松瞭許多。

  身體的神經網絡感受著自己的陰道被一寸一寸的慢慢貫穿…到後來…那沉重的…罪惡也是煙消雲散,是對原本不熟的男人漸生好感…還是迫於淫威委曲求全,倒底也分不清瞭。

  一時靜默著,還是別談那種比較的事情…,如果換成與雲汐討論陳平,倒是好的刺激話題。

  「你跟義兄那又是怎麼回事?」我心裡還是充斥無數疑惑。

  一旦問到公公…,一下又讓她慌張,她的情緒又敏感起來,心頭有些悵然若失。此刻緊密相擁的狀況,肌膚相親的溫存實是妙不可言,縱然再是高傲的性子,也難掩依依不舍。芳心微微顫動瞭下,彎彎睫毛垂落一抹慌亂之影,而後檀口微翕動……

  一年前。

  在她和公公遇襲事件之後。單位調她進內勤,上下班規律,頻繁與公公接觸的那些時日,那時大概已知道瞭丈夫身體有問題,但也不好規勸什麼,其實連委婉的體貼建議,他便會借故帶開話題,最後隻能自怨習慣這種類似“守活寡”的命運安排。

  ......

  堅強的如同鐵人一般的商業巨子,他的一生坎坷幾乎生無可戀,人生再次遭受重挫讓他越來越厭世。兒子一個比一個讓他頭痛,但傢中這溫柔美麗的媳婦卻盡心盡力在侍奉他,對兒媳是愈發欣賞日益加深。

  可以說一顆心,被小媳婦弄得忽上忽下的。

  看在杜傢還有兩個男丁可傳承宗接代,他們夫妻算半開誠佈公,有默契是不想要小孩瞭。

  但是由於那場襲擊風波,傢中那些族人又蠢蠢欲動,就是她和公公的那場事故,對外宣稱是車禍,她清楚的是有心人策劃、襲擊公公的暗殺刑案,事後找不到元兇。然後,傢裡討論瞭傳嗣問題,夫妻倆自然不能坦言子堅的情況,一心還讓兩個小叔趕緊去找對象,結婚生子。

  小夫妻畢竟好找借口,為群眾服務可是極有效的理由,兩人都搪塞工作很忙,而且信誓旦旦宣告早有計劃,需要二三年後幹出一點什麼成績才能有空休息,直言先讓老二及老三立刻找對象。

  這也就能解釋杜哥為什麼讓子正到慈善晚會露臉一事。

  杜哥書房。房間隔音佳,除非很大動靜否則外面也是聽不到的。

  「那天沒通知老二,你應知公公的態度,一開始就沒找他回傢。」

  杜子偉的身分一直是杜傢的禁忌,連我跟張簡都不能過問的。隻有義兄與老大爺兩人清楚,羅平就算知道也在裝胡塗,長久以來傳聞子偉不是杜傢的小孩,但他相貌又與老大爺隔代近似,怎麼不像杜傢的子嗣?

  小語回憶著,那天,子正本來說自己剛畢業,企業要照顧什麼的,在傢中一直不講道理的義兄直接打斷他。

  杜哥臉色鐵青,目光陰鷙,兩個月前的傷還未好全,雖出院幾天,臉上的青紫其實淡上許多,但因為生著暗氣那些傷痕反而愈發清晰。

  在經歷幾次投資失利,夥伴背叛在老大爺手上的杜傢徹底陷入風雨飄搖之中,老大爺最後甩甩手拍拍屁股不幹瞭,把這一堆爛攤子甩給瞭杜哥!所幸老哥本身還是有點能力,最重要是他手底下有可用之人,幾年下來,又將杜傢撐起來而且還更壯大。

  杜哥嚴肅的口吻,大改前幾年頹然的景況,如多數華國嚴父般的喝斥訓示說這個傢還有他在,別當他死瞭。公司確實還有張簡與老羅兩個執行大將,十多年都是正常運轉,盡心協理著傢族事業。大哥還是下軍令,直接令他立即安排相親,通牒兩個月內完婚。

  善良的小語也犯難著,愧疚於討論時自己自私的托詞,話先說出竟害到後發言的子正。

  她抬頭看瞭我一眼,繼續道:「說起來,那件事還是我主動提議的。」

  見著小語在柔和燈火下泛起艷艷光澤的粉唇,飽滿瑩潤。忽覺心頭湧起一股酸澀和悵然,抿起的小嘴憋屈微動著,像似小孩做錯事的樣子。

  不一會就默然不語,柳眉之下,瑩眸低垂著。我拉過她的手,練拳的手不會太纖瘦,肉乎乎的不是很咯手,輕輕拍瞭拍,溫聲安慰著。

  接著發展可真讓人意想不到,就小語所說,當時她第一次見到一向溫馴聽話的小正站起身來直接反對他的父親。

  在那當下,這重磅消息讓在場所有人都震撼瞭,素來溫文爾雅、溫文寡言的子正苦笑著宣告他拒婚的決定,同時毫不掩飾地坦言自己性取向的不同。

  事實上,子正那堅定的眼神,坦然而不畏懼,粗壯的身材擲地有聲的抗述,宛如金石錚錚,聲音傳遍瞭書房的每個角落,幸好房間隔音效果極佳,讓這個驚人的消息不至於外泄。

  這一出出櫃宣言,連我都被震驚到瞭。這種感覺,無法以任何言語來準確的描述與形容。

  “孽子!”杜哥咆哮著表達著他的憤怒。

  雖然無法從座位上站起來,但仍舊有足夠的氣力咆哮。

  我那爆脾氣的兄長一時情緒失控,激動中動瞭怒,叱罵著沒人倫的下賤胚子,怒不可遏地拿起桌上的瓷杯,猛力地朝子正砸去,碎片四散飛濺;憨直的小胖子也不曾想到要躲,瓷杯就這麼不偏不倚的砸中右側額角,頓時微血管破裂,眉尾流下一道鮮血。

  “你在學校那事別認為做的隱密,當我會不知?跟你往來的小子,我已簽下瞭十年約,下個月舉傢遷往北歐羅巴千湖國,拓展業務,我還安排一個能匹配他的小秘,要是敢跑回來,我讓他兩輩子也賠不完,你們想在一起,就死瞭這條心吧。”

  天啊!壞的事竟然如此讓我猜的精準,聽到這番話時,眉心不禁一跳,內心湧出一股恐慌之情。急紅的臉讓我既驚又怕。這糟糕透瞭,長年擱在心頭的擔憂,都得到瞭確認。

  對於那天,甩鍋時沒先照會,在情感上感到愧疚,又因立場的關系必須作出彌補。於是,小語主動拿來急救包,為子正處理傷口。

  自她嫁進杜傢,這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到小叔子,子正對於疼痛並不怯懦,卻因和大嫂近距離接觸感到慌亂,這更證實他是男同的事實,在小語看來,他額頭飽滿,五官端正,要不是皮膚白瞭點,其實臉型相當不錯。

  處理好子正傷口。感受到公公吃人一般的眼神,如同盯著獵物的瞪著老三。的書房內,三個年輕人都能感受到杜哥因震怒而凝滯的氛圍。除此之外,房間裡唯有四人的呼吸聲,其餘一切都變得寂靜。

  義兄腿腳不良於行,但他卻拒絕別人去攙扶,堅持著自己站起來,將手杖狠狠地敲擊地板,小語形容她公公的語氣極其凌冽,暴怒對著在場的三個小輩怒言道:“隻要我還活著一天,誰都別想來挑戰我,我絕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

  看著在場的人沒再反駁他,他才慢慢的恢復瞭理智。

  此時此刻,在我的內心別提有多糾結瞭。

  「那天,你們沒人提過老二?!」

  「當然提瞭,就我這傻傻不懂傢族情況的門外人……,反正當時他們兩兄弟以一種十分怪異的眼光看著我」

  “嘭!”

  又是一記砸桌子的聲音,公公神色凝重,也特意轉過頭,臉色變得不那麼嚴肅,不咸不淡,倒也看出他沒怪罪自己。

  “小語,這事你不懂就別問瞭!”說完這話後她發現公公臉上那股陰森冰冷之意又變得濃重起來。

  公公轉過身去,那臉色不免加深陰沉,那時反倒更好奇,別忘她是幹什麼的。

  女人永遠不會告訴你,她渴望知道全天下的所有秘密。

  不過她眼色也敏銳,發現公公處於暴怒邊緣,暫時決定不將心裡的疑惑說出較好。情況非是好時機不宜再刺激他瞭。

  小語敘述中那眼神讓我也有些發怵,眸光閃瞭閃,似乎想向我求證什麼。現在事過境遷,她那份少女的好奇心猶然濃烈。

  她不會以為我應該知道吧。

  「很久以前,便傳聞老二不是杜傢的親骨肉,可那天的事,這刻重新談來應有些可信的,當晚離開書房,那個…他…特別把我拉回房裡,囑咐我以後別在傢人面前,尤其是…父親還是太爺面前提及阿偉的身世。」

  「唉!你也不用試探我,我其實也不清楚。與大哥結義二十多年,兄弟間幾乎無所不談,唯獨此事無法啟口。」

  這個案外案,杜傢人可以選擇逃避,也可放下,或者是完全的承認。然而他們卻集體的采取裝傻,杜子偉在成年前更是一直潛藏,偽裝一個懶怠的紈絝子弟,一副理所當然的姿勢,他是有本錢裝的。大傢盡可拖延和故作不知,企圖獲得一些妥協。命運可不由人靜靜等待在一側,旁觀的人輾轉煎熬,但結局最終會逼迫他們走向註定的位置。老大爺可還是健壯的活著,他的健康狀態可強過義兄數倍。

  近日阿兄的失聯讓我特別的擔憂。

  「你也別太上心,老二絕對有杜傢的血源,而且老二不是絕情虛假的人,我自認在識人方面也有一套的,杜傢這代人都會和和美美的相安無事的。」

  我不知現在步心語知道多少,或許隻會以為杜子偉那浪蕩的性格從小就被自己公公排異在外,所以子偉的那份承繼權被排除瞭,造成那天大哥隻對杜傢餘下的三人施壓。

  ……

  這番敘述之中的糾結、困惑,倒也可以揣度出一二事瞭。尤其借種那事,啟始自是由`此種下。

  「後來呢?」

  「你指那天…,還是……怎麼與公公……,浴室你不……就…就隻說那天的事,公公撇下一句“你們三個看著辦,給你們兩個月”的話,柱著手杖、扶著自己輪椅走瞭。…頭幾天裡…我們倆就…這事,在我的認知…,算算是不瞭瞭之。」

  恐怕不是她想的……子堅其實更當一回事吧,他那麼孝順,興許借種的預謀早就萌動,就步心語這傻妞…,但我也不能將男性那陰暗的一點心思全道破,這是詆毀自己好友與子侄、師生情誼的。人不是完美的,我何嘗沒有獵美的暗惡心思,這隻能說雌雄浪漫看法的兩極差異而已。

  「而子正,後來可就十分的決絕,勇敢的放下那段…姑且認為“情傷”吧,……在你傢鄉這種事……倒十分開放,這類關系…能…有法律保障……。你是小叔的長輩,認同…算瞭,我聽老管傢說公公安排瞭一連串的相親,他都去,但是杜傢人脾氣都一個樣,最後都沒談成一人。」

  「苦瞭這小子,我倒沒那麼前衛,這事若發生在我傢小寶身上,我也會反對,但倒不會那麼嚴肅對待,四十多歲才想婚的人,哪會看重那一個本子,我傢鄉那個李大導演拍過這類倫理題材電影,很有可看性,事已發生,當事人的感受比較重要。」(致敬囍宴)

  據說子正更沉默瞭,這小子一輩子不都那個樣,沉默兩字是不存在他字典的,星期五他離開的早,實該找他喝一杯的。

  小語又說後來傢裡變得更冷清瞭,這應該是她跟子堅的關系吧,三哥跟子偉說的九個月不回傢應該就要發生瞭,看她如何坦白,時至今日這秘聞就等當事人親自來說。

  「後來…後來就有浴室那事瞭……」

  「剛才說的…你…你也聽出一些關鍵…還要說下去嗎…,唉!」

  她自言自語的嘆氣,見我不為所動,她仍就怕我不…理她。

  「事實上,…一切都源於為公公洗澡這樣的小事引起的,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真的,但確實如此,完全出自那次車禍他擋在我身前救下我的感激,幾次…,那段日子,他的情緒波動很大,陷入瞭一種頹喪的狀態,似乎有點自我封閉……那個時候,我實在看不下去瞭。在大桑的浴室,我很…常常去享受三溫暖的舒適,偶然遇到…幾次…很自然的幫忙他洗澡沒有過多的考慮,一切發生得很自然,直到發現他……」

  「他…拿我的內褲……那樣……,起初我很……生氣,幾天中躲著他。後來,公公在浴室內摔瞭……,我自責起來瞭,男人…有那些…發泄…公公也有難處…最後又原諒他瞭……」

  這是公媳扒灰節奏的啟始?還是子堅計謀的目的?

  「那次起我又開始幫他洗澡……,然而過瞭兩天,他竟要求我給他一件…沒洗過的……」

  「我怎麼可能為答應……,接著又起疏離的隔閡。接下的日子,公公都拒絕任何人去照理他,或是一星期不洗澡,杜管傢又說他半夜自己下樓獨自洗浴,這樣的行為,看在大傢的眼裡都很不放心,他們父子又做瞭一番溝通。」

  那次她沒去,但她走在門口聽到公公焦躁又憤怒的咆哮聲,接連摔瞭不少器物。不用說子堅又換來一頓罵,外面聽不到內容,當然事後她問來依舊仍是傳嗣生孩子的牢騷。

  「兩兄弟在私下裡碰頭,進行瞭一番深入的交談。子正堅定無疑,毫不動搖地堅守著自己的性取向,他倒是說出你那套不婚原則,同時轉而勸勸自己大哥,鼓勵他快要一個孩子。或許你能理解,他的心情如此復雜…他都那樣瞭,那時連與弟弟的交談都變得困難,更別提人工受孕、試管嬰兒、或是抱養等等。盡管討論過,但最終他們決定再度拖延下去。」

  拖延是一個方案,也是為麻痹眾人,尤其是小語。聽到此,我已確認子堅早有預案,這是我教過學生們Plan B的重要,而子堅的B計劃隻是在等一個契機。

  這是拿石頭砸腳,坑師啊!

  「直到我跟子堅委婉暗示公公的異常行為…」說到這個小語還是很難為情的。

  如果浴室的偶遇是一開始的計劃,那說明內褲的出現是故意的誘餌,小語是謹慎的人,怎麼可能一次又一次將內褲暴露在大哥面前,沒人牽線嗎?

  「我那時還不完全弄清楚他的病況,以為他那處傷隻要調養幾年就好,我查閱過醫療文獻,有人刻意不性,維持著無性生活。為此小語特意說出來試圖讓他吃醋,就說晚上她刻意留一套內衣褲在更衣室的事。」

  竟是小語主動的?這兩夫妻真是想到一塊瞭,簡直火上添油,這下不燃爆才怪。

  這傻妞,想一次徹底解套,解決公公不理性帶給兄弟倆被連累、招罪的局面。為回報公公的救命之情,嘴上不答應提供內褲又心軟放瞭;原本為提醒丈夫公爹的不當行為,自鳴得意以為丈夫會為她吃醋,甚至因寵愛她去找父親攤牌。

  我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著她,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倒是有些好奇子堅會是什麼反應。

  「唉!他聽到後,不但沒反應更沒你現在這種吃驚的表情,老實說,這讓我大感失落,而且在內心裡……首次感到對他……接下來的話,讓我的心更冷瞭。」

  子堅又說瞭什麼?什麼話讓小語心境有這麼大的變化?

  “小語,謝謝你,最近你對父親所盡的孝心,如果他…他若有需要,你能忍受的話,請你多配合他,對父親不需要有世俗那種男女之防,這種事,我不會在意的,你決定的事,我也不怪你!”

  小語學著把子堅的話說完,一揚頭,似乎看到我眼中的疑惑。但她這時卻面目如春的對我笑道:「你說好笑不?那時我竟不覺得公公的行為其實很惡心,沒表現出我的厭惡,他反而感到很欣慰,我那時怎麼沒覺得不對勁,可現在想來,我也有所疑惑,他對我到底還存有多少愛?」

  顯然她那麼敏銳的人,仔細點想,多少也能感到此事的不尋常。

  總之,當時由於沒被寵愛或已被沖昏頭的她,在後來就經常於更衣室放上一條穿過的原味內褲給公公用,幾次下來都不覺得怪異瞭。

  「接下來,公公對我的…騷…態度就越來越頻繁,……我當下…都有些愧疚,他沒當班回傢時又找瞭談幾次,每一次他隻問瞭一些細節,從他臉上容色那種澹然,簡直平靜無波,說實話,我越來越火大,你說…正常夫妻是這樣…唉,算瞭……」

  「最後一次,我譏諷的看向他嚴正的問他,你覺得做一個兒子,盡孝的方式是將老婆推給自己父親,這作法是對的嗎?」

  我輕輕嘆瞭一口氣。估計接下句定是讓人發怒又令人牙酸的話瞭。

  “如果父親真有那麼需要,你又能容忍,我不會計較!”

  “好!杜子堅,就沖著你這句話,那我就勉強答應你瞭,別怪我讓你戴綠帽!”

  “戴綠帽”的詞匯從她口中傳來咬字還特別加重,足表她的不滿與不甘。

  「我說真的,當時…那真是氣瘋瞭…就如…病房中一開始那樣…我還沒……」

  「這不算!」“那不算!”我在這狀況給出與子堅相同的結語,但是兩邊代表的意義其實不同。

  一個說病房內的行為“不算”不檢點,我不會看不起她。而子堅說的“不算”是他鼓勵自己妻子與父親發生點什麼“不算”戴綠帽。

  不久後,冷戰中的夫妻都沒冷靜下來,隔兩天就發生錄音檔的實際插曲。時間算來就是九個月前。

  義兄的行動不便,他大概也發覺到自己兒媳“口不對心”,下不瞭狠心,一次又一次對他退讓底線。

  另外子正的持續陽奉陰違及老大夫妻那邊聚少離多,同房時間屈指可數。加上他的欲望日漸控制不住,雜緒叢生,用著自己兒媳婦的內衣來讓自己發泄已不足夠滿足他那股沖動,他漸生陰暗的邪思,打量起兒媳身體的主意,在洗浴過程中一次又一次去試探小語的底線。

  來到東窗事發那次,小語因互動某個環節,出現瞭自己沒發現的情欲問題,身體帶出強烈欲念,對自傢公公開放瞭自慰的底線。

  「在冷靜下來,又想著這是最後一次瞭,但會不會忍受不住…又下一次……,而下一次自己該開放什麼?那天說帶綠帽,就是氣話,你…要相……,呵呵,說來好像也沒必要瞭,……我們都如此瞭…真是一語成讖瞭,……那時我比現在…更帶著罪惡感,…隔兩天,懷著愧疚,做瞭出格的事,我決定向他坦白,深切的交代一切。」

  「你知怎麼著?他卻先我拿出你播放的那段錄像文件,……而且是清晰的視頻錄像。……有一小段不一樣,起先,錄像人是杜子偉,那天他回傢拿戶口本,發現不待見他的父親不在傢,或許打算享受一下傢裡的桑拿,下到負一樓想洗個澡……」

  總覺得她描述的事實好像在說著別人的事一樣,說話時語氣有些古怪。

  「如此一來全讓老二知悉這……醜事。他原想告知自己大哥,為兄長抱不平,呵呵……其實阿偉不知道,自己哥哥早就在傢裡等著事情發生,又裝做意外撞見弟弟發現這事,老二後來會怎麼做?難道他沒暗示你?……」

  說來確實有,隻不過我還沒弄清楚,老二也沒說到細節,我隻是嗤之以鼻響應他。還讓他別因噎廢食,找Connie鬼混當借口。

  想不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在沒收老二的手機,他還接手錄到最後,在外間他們兄弟的互動和交談是你錄音檔中沒有的,可以說你聽的音頻檔是轉錄出來的。」

  我的整個人又麻瞭,被這一道道新消息震的一愣一愣的。

  好你個臭小子,一再設計坑人,拿著導演的劇本又變造事實造假,一再騙人。

  「我剛問你,隻是想由你口確認他最終的心意,那天,在他面前靜靜的看完全程的視頻,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有多難熬,呆著的每一秒讓我都覺得羞愧。」

  說到這環節,她慘白白皙的臉蛋這個時候倒是一片通紅瞭。

  說實在的,當時她的心,因為視頻的出現,弄得有些亂。當時都沒臉再與自己丈夫說下去,明明就是丈夫設計的陷阱,也就是他一再推波助瀾,自己卻隻能背下這勾引公公的道德瑕疵。

  「老實說,公公帶給我的……快感刺激,越來越壓縮著自己堅守的道德底線,……而自己對身體的控制卻愈…薄弱……,那時希望他…能停止這樣的荒唐放任行為,那怕他打我,罵我賤,我都能接受。隻要他立刻阻止,發點脾氣,深切的與自己父親談談都可以。」

  半天之後,他對我卑微的請求婉拒瞭,蹦出瞭一句“我不能同意。” 語氣帶著決絕的話。

  此話一出,小語當下覺得腦海中,像是響起瞭一記驚雷。

  當然這話連我都不敢置信瞭。我未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實在不能夠相信這個消息,但那又如下?那兩階段的影音陷阱,他就想騙人,難道還不清楚嗎?

  「他竟拒絕我,反問我這不是兩全齊美的事嗎?那一刻我幾乎要崩潰瞭,我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的看著他,這是那個曾經疼愛她的杜師哥嗎?」

  講到此,叫著杜師哥的聲音已喃喃不清。她整個人彷佛瞬間抽去瞭靈魂一樣。我這也明白,昨天我拿錄音檔出來,她為何如此快的就范,不是因為愧怯,而是心死啊。

  一口氣一啜泣的竟也緩過瞭神來,雖然還是哭紅著眼,但最起碼看起來沒那麼惆悵。

  那天小語大概豁出去瞭,不再念顧夫妻情分大著膽直接問子堅為瞭什麼,怒吼著連此刻回想著她嬌弱的身子都隨之顫抖,不知是恐懼還是憤怒又追問著為什麼娶她又不願和她同床的問題。

  當時子堅皺著眉頭,臉色有些難看:“我能怎麼辦?身為杜傢長子,應該承擔起的義務,不是嗎?”

  “你的義務?那你作為我丈夫的義務呢?全傢族的人都來逼問我什麼時候要小孩?你又跑哪去?我受夠瞭!”

  兩人一來一往爭辯數句,想逼問出回應,他終究還是沒明說。

  但那天以後,子堅已明著來,希望小語放開一點,別在乎那點禁忌,配合自己公公需要,就算做出有違倫常的事,他一點都不計較,能同時盡孝還能為杜傢生個一男半女,那才是解決之道。

  小語那時一個二十六七的年輕女子,離鄉背井嫁入豪門,一個傾訴的人都沒有,自然覺得很委曲,自己雖不是世傢名媛,但竟淪為比就社會的童養媳還不如,感覺比農村誘拐來專門為人生小孩的工具,不對,那一刻她有感覺更像是為生活而交易的妓女。

  那天起,她再也不想待那沒生氣的傢裡,於此下去她不但不能拒絕公公的索求又無法面對自己丈夫進逼。當一個媳婦首當要有孝心,知道禮敬公公,但也不能敬到把自己都送到床上。國人常說傢醜不可外揚,但躲總可以吧!

  「以前,我以為這些都隻是電影、小說或戲劇的誇張情節,可悲的確在現實中發生,而且還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

  她思考到最後,決定將此事攤牌來說。小兩口討論後得回的結果,換來他突然放軟語氣來反求她。現實比戲劇更殘酷,人心果真是世界最復雜不過的,很顯然子堅的計劃不止於此。

  “現如今幾個月都度過瞭,你都做到這地步瞭,我有苛責過你嗎?我都不在乎瞭,父親也不鬧,算我求你留下來照顧父親,你怕尷尬,那我暫時不回傢,就半年,要真不適應,我們再來討論其它方法!”

  “真的?半年為限,這期間,爸爸如果過份瞭,我會表明自己立場拒絕的,你不可以再縱容。”

  “好吧!爸爸那邊就拜托你瞭,明天我去申請支持。”

  小語回憶這段總感覺子堅那時還有想再說什麼,可最終卻忍住瞭的感覺。

  他無語凝噎,最後隻能長嘆一聲,進房收拾簡單的行李,不拖泥帶水,半個小時就回去省廳加班瞭,時間算來便是後來大傢口中九個月未回來的起始。

  難道大哥也知善用時機,已是拿著孝道這面旗幟,來壓著子堅瞭?

  「那不都說是半年嗎?怎麼成瞭現在九個月瞭還沒解決,難道你跟義兄,真發生瞭什麼?」

  小語這時破涕為笑,隻送出一對衛生眼。

  「傻瞭嗎?陳大爺,虧你還是老叫獸,你…把我看成什麼?我…早…那……還不能自證…清白……」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看她這麼坦然地說出來,但那尷尬猶在。

  「清白?!是是是,叔叔就給你開個證明,行不!」

  見我看著她,一副欠揍的臉還帶沒心沒肺地笑著,她氣的一陣胸悶的拍瞭我一下,我突然疼得那一下下,立裝成齜牙咧嘴樣化解她的情緒。

  「你手勁真大,想打死我嗎?你說,我們現在這像不像…那啥夫啥婦……」

  「就會貧嘴!能不能好好說話?」她邊說還瞪瞭我一眼。

  我裝著委屈又說:「我一直在好好說話啊?!哪句不清楚,我可重…嗯,我是說,這中途我大哥做瞭什麼過份的事,讓你延長這段……扭曲…不正常…的關系?」對上她惻惻的目光,我抖瞭抖,慎重說著。

  「那……我們……這樣,算不算扭曲的關系?!」

  「算吧!畢竟我搶瞭該屬自己學生的老婆。但我們有承諾瞭,又不算吧,患難見真情。對杜傢的虧欠,叔叔會負責的!至於你以後就跟著我。」

  她平靜後回頭看著我,凝視我這雙毫無波瀾的黑瞳,兩人隔著半米的距離對視,居然讓她覺得有點迷人。再向下望去,身上肌肉線條明顯,塊塊分明,這真是四十奔五的男人嗎?…,光這眼就能感受到今日那異樣…堅硬有力的的來源…

  「啊!…雖然知道你這人……口花花,但還…還好…至少比他溫暖……」慌神後她回答的結結巴巴。

  「別這麼說,你知道我現在的立場……很別扭!」

  「知道…別扭…想要…後悔…」

  「怎麼可能!不管我們彼此感情如何,是依戀也好,感情或肉欲,未來相處…最難的…公開關系…隻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什麼都給你。」

  「空口保證大傢都會說,相信我,我會妥善安排的,我這人又不是白嫖的人,不是那種不負責的渣男,尤其牽涉關系敏感,讓自己的女人去面對子侄輩的丈夫。」

  話說明瞭我的立場,得到這麼有理性的女人,我不會不負責任讓她難堪,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不是無腦的網劇女主。在那臭漢臟唐的時代,再開放也需要遮掩的,李治也隻等老李掛瞭才下手,老李都需狠心將老三幹瞭才要瞭人傢媳婦,若無下限,就隻有學那李三郎瞭?

  現在我這個做叔的就難瞭,大傢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可是天花板級別的操作瞭,幸好不是血親爭奪。

  接著就這麼靜靜地聽著她喋喋不休的敘說著在之前的那段禁忌翁媳不正常的情況。而小語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發生過親密接觸後,也不知漸漸習慣瞭,她現在的心裡總是不斷回想起我對她的關懷竟還是溫柔體貼的。

  隨著丈夫搬出去瞭,她隻覺沒什麼壓力瞭,好像回到獨自過活的單身日子,但時間推移,洗澡這等事好推,催促要小孩的壓力旋即就來瞭。她從逃避,到逃避無門,最後甚至想攤牌瞭,可不知為何,人的意志往往朝不確定的方向偏移著。

  那段日子她似乎著瞭魔,心中要安生的心突然不見瞭,原本堅持做個貞婦,但隨關系冷淡為丈夫守節的意志變弱瞭,那顆開始騷動瞭的心,有時突然會想起自己公公,直到那個早上,她感覺經歷一場劇烈的洗禮,恪守婦道什麼的束縛都拋到腦後,她需要那種感覺,這會兒後她怎麼也靜不下來瞭,又恢復到地下室天天洗澡。

  美好事物,美好的人誰不想要,想擁有就要想辦法得到才行,花錢,用偷,用搶,隻要能到手都行,義兄也發現到瞭,想要滿足自己欲望,什麼手段什麼理由都行,兩人漸漸“習慣”在桑拿室相遇,一起到達時也不刻意避諱。

  在小語的心裡卻也明白瞭,子堅身體有缺陷,夫妻雙方有默契的維持無性生活,是一種低度的平衡。然而一個女人欲求不滿也是正常,公公那方面並不是個沒用的,而是他無法以力強來,也有自尊的因素強制克制著,在以前她還不懂,認為自己沒魅力撩撥不來男人的興致,雙方這樣何嘗不也是另一種的平衡呢。

  有些事小語不懂,女人一直在等著一個能拆掉她矜持面具,直搗她深層欲望的壞男人,這是讓她們很期待的深層密碼。

  小語偷偷走出這步,在她當時可是提心吊膽的決定。但我斷定那隻是過過場搞不出什麼大風波,翁媳有曖昧卻進不瞭下一步,仍舊在原本牢不可破的平衡中。

  如猜想那樣。子堅搬出杜傢大宅,接下的日子,大哥發現自己的大兒子幾乎已沒再回傢瞭,讓老管傢打聽下來,不是說去出差就是去進修,聽說至少要好幾個月才能回傢一趟。

  他意識到自己或能一嘗所願,上天突然給瞭一份恩賜,讓他能藉此來制造親近媳婦的機會。

  其實和公公的日常關系倒是變化不多,前後沒有什麼新情況。要說有什麼新的互動,無非是兩人更似親父女,也僅在洗浴接觸上像孝順的女兒而已,長輩很自然,晚輩無非就矜持一點罷瞭,除那部位,其它每寸都十分仔細洗刷。

  但義兄還是無法突破小語的那份矜持,在次次累進接觸中,她的穿著變化不就都是寬大的毛巾浴袍,雖有時會故意換上泳裝,然而嚴嚴實實的遮掩著讓公公眼饞,如此就是她那底限瞭。都說女子悅己者容,心理情好時發現有人欣賞,也會換好性感內衣在他身邊轉呀轉,調皮的像似花蝴蝶,“欺負”殘疾老人。

  一段日子下來,他果然開竅,找準時機就愈頻繁的對小語騷擾,隻要不過份,以他對兒媳的性格瞭解,她多半會選擇息事寧人,其實這便是兩人在潛意識的劃下一道紅線,他們卻不自知而已。

  因阿兄欲望還不大,暫時這種狀態是能滿足的,傷勢也在可見的好轉。

  「真是發騷的小蹄子!」

  「你才是…浪蕩花公子…」

  「這麼說來,我們天生絕配!」

  聽她沒羞的挑逗公公,也彷佛同步撩撥我似的,突然還有點小興奮,抬起手拍著她白嫩的屁股。

  果然就如我判定的那個平衡。但身為女人的小語隨著日子一長就感覺越發地煩躁,時節又進入夏天,沐浴的時機更多瞭,讓公公更輕易的接近瞭。由於來去都是相似的曖昧,很快的就挑不動女人那點好奇欲,她突然覺得杜傢實非久留之地。

  理智一開,她覺得待久瞭,弄不好要忍不住墮落。加上越來越優越的平逸日子,漸漸當慣少奶奶,養尊處優的閑適大腦容易疲倦,身體都變得遲鈍,她自覺地需要多鍛煉自己的動手能力,不能讓身體和大腦閑下來。

  再待過第三個月,就向上頭遞請出外地進修,也正好為回來升遷做準備。

  這一去要幾個月,與他約定的半年期,雖後來已不當回事瞭,而現實上再過一個多月就要到期,外訓結束後約定也就過瞭。

  離開杜傢一到瞭D校,讓她徹底放松下來,這一個人的生活,她不用考慮以什麼態度來去面對公公。而這些日子對自己婚姻也太需要冷靜下來,重新捋過。

  在她快樂還不滿兩月,一天下午,她接到瞭公公來電。原來他到附近的工業區視察,順道來看望她,想晚上一起吃個飯。

  視察?她可從未聽過公公有這種閑工夫,這不是羅三叔的工作嗎?

  因失去雙腿的緣故,公公整個人變得是越來越消沉,也不太愛與人交往。二十幾年沒怎麼出過杜傢大宅,像是將自己與外世隔絕。

  本打算直接拒絕的,但是電話裡突然換成校領導的聲音,這可讓她發怵瞭,什麼情況,公公還認識校領導?而且電話中還不隻有一位領導,幾位大佬不停的催促讓她趕緊過來,她知道自己拒絕不瞭。

  聽到此處我的笑臉凝滯瞭,杜哥開竅瞭,旁邊有高人啊。我撐張著如銅鈴般的眼睛吃驚的眨瞭眨,這跨張的表情讓小語見到猛然大笑,見我原本聽著快睡著瞭,現在重點來瞭,又表現的特別緊張,她也感到很欣慰,知道我在為她擔心。

  這樣子是我認識的義兄嗎?我倒是立即反應過來,杜哥明明就沒往校務方面結交,他怎麼知曉往校方施力來達成迂回接觸?應該由官方來牽線的。

  無奈的掛上電話,嘴角流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請過假離開學校,單槍匹馬趕到當地最豪華的酒樓。

  懷著極其不安的心情,來到瞭宴客地點,站到入堂門前的貴賓車道旁等待。才站定不久,從身後來瞭一長列黑頭車隊,公公那臺防彈的奔馳保姆車緩緩停在瞭正門口,繞過幾臺杜傢隨扈的幻影,義兄坐的那輪椅是被人攙扶在車旁,怔怔看向步心語一身警常服佇立望這邊瞧著。

  他一時失神,最後在杜管傢提醒,才抬手招瞭招道:“小語,這呢。”

  幾月前那旖旎的一幕幕,已然浮現在瞭這個體態微微發福,神情過於蒼老的中老男人心頭。

  眺望到對她笑意盈盈的公公;原本是神色儼然端坐著,不發一語看著在他一旁搭話的二人。

  讓她愣怔瞭下,臉色倏然變瞭,兩人都是她在電視上常見的,現實生活還不認識的大人物。一個是鄰省…也就是本地的一把手領導,另一是該省公安一號人物,他還是在中央大員的叔公教出來的學生,自己該喊叔叔的。

  公公不是尋常人,在商界,他的身傢與影響度,身份排名是最高的那幾個,也是最為尊貴的存在。

  這兩個月裡,整日可謂飽受思念之苦,所以這次便決心要來將這個負心…不負責的媳婦找回來。

  杜哥情願拋頭露面並下瞭重手,以他的性格認準之後,就會全力執行下去,決心和手腕都無需置疑的,接下來必有所圖。

  百來平方,古陳裝修的宴客廳,十二人的大紅木圓桌,老紅喜氣桌巾,邊上坐著滿滿當當一群中年男女,主位自然留給不常露面的萬泰集團當傢人杜哥。

  小語說她全程拘謹陪著,用餐場面也還算愉快,正中間一旁的是六七十歲,頭發花白的微胖老人,他是邀約飯局的主人,那是鄰省一把手顏書記,不過約莫半小時的時間,他安排的行程很趕,提前告辭先走瞭。而後來的一個主陪是省裡主管投資的副省長,接續過來招待,而那個一把手明顯是與D校方同體系出來的領導,很盡責負責牽線人,找到校領導,就沒他事瞭,省內工作自有該負責的人,不用他操心。

  小語也知道公公的身份特殊,餐宴的豪華奢侈自是不用多說,把自己對媳婦的禮遇寵愛,長輩的親厚做派,在細節中體現的淋漓盡致。陪座的有副省長,當地市長及校領導,面子十足,說實話對她的未來仕途確實有極大的幫助。

  還不隻這層關系,這些領導發現眼前杜傢水靈長媳還是京都城步校長的親千金,隱約和中央那個步姓軍委的關系應該也不一般,這幾個領導都不敢怠慢瞭。

  義兄性格向來孤傲,加上青壯時遭逢大變,受仇傢襲擊導致雙腿傷殘,以至於心理有陰影,他還健康時就厭煩各種的交際應酬。在絕大多數情況下,對別人的態度絕對可用“冷淡”來形容。由於從杜老爺子白手創建萬泰起便累積下來顯赫的名望與財富,這樣的頂極商人傢庭,就連國傢領導見瞭也是客客氣氣的。

  杜傢是什麼實力,這負責招商的副省長可是卯足全力,席間準備的可不是娘兒們喝的那種寡淡的紅酒,而是勁道十足的白酒。杜哥那晚不知是見到自傢媳婦心情特好,連灌瞭四五杯來著,居然還沒倒,這二十年深入淺出,在傢練出一身酒膽。

  “省長,這投資…沒問題,但你這酒量…不行,說好平分,這一半酒都我一人喝的,你…你還…叫…王市長幫忙,你不行,明天,明天讓…孫省長過來,喝贏…我…再來談。”

  “杜老,你也太能喝瞭,當年…老太爺還誇我說…沒見過像我這麼能喝的,今日得見杜老,不,我該叫聲…杜哥,我甘拜下風,好,老哥臨時…通知蒞臨,做弟弟的沒準備,明日…再戰,沒贏…我也不敢跟哥哥談投資。”

  “好氣魄,那這杯喝瞭,咱們明兒見!”說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作陪的一眾校領導,沉寂已久,這時彷佛醒來紛紛叫好。

  ……

  這一場突然的酒宴等到九時半以後才結束。宴席期間,她未敢有任何失禮之處,而公公對她也不曾唐突。

  心語代表公公送副省長、廳長及一眾領導離開,包間內,酒桌這邊都慌亂瞭起來,杜哥在強撐中,突然放松便醉的人事不省,作為媳婦自然要上前侍候著。

  “爸,我來,您先坐好!”

  說著,步心語扶著桌子站起來,她本身也沒多好受。那酒醉後的頭也開始昏沉,額頭上的熱汗擦瞭又滴下來,衣服和褲子緊緊貼在皮膚上,難受得不行。

  雖沒跟人喝白的,但紅酒也喝瞭兩三杯,兩頰頓時浮起桃腮紅暈,柔情媚意,嫵媚流波的美眸煞是好看。起身時被被凳子拌住,身形往外一倒,但平時常運動,平衡感還不錯,眼疾手快抓住公公輪椅的扶手,否則就要和星球來個親密接觸瞭。

  這一拌倒在公公後背上,溫軟部位…直頂…公公頭上,她立即直起身盈盈轉頭看去,眸光閃瞭閃,幸好未被察覺出端倪,但還是好不尷尬。

  站穏後,她立即拿起餐巾佈,濕紙巾幫公公擦臉擦手,公公瞇著眼假寐,偶爾迷戀睜眼直對她笑著不言一語。他的身上整潔還算好,公公一般吃的少,吃相也是優雅,一晚下來倒沒食物沾污身上衣褲。

  本身坐著輪椅,倒也方便旁邊人來攙扶,整理的幹爽,在杜管傢與十幾個保鑣簇擁著他下到瞭底樓層,坐回專車上休息。

  宴席結束時已經十點瞭。校領導走前還特意讓她照顧好公公,並通告隔天準假,連著周末讓她休息三天;這下子讓她心中叫苦,在眾人面前又無法推托,隻好跟隨著萬泰集團的車隊送公公回訂好的酒店,接著幾天她鐵定要陪同住下瞭。

  上瞭車,她直聞著一股異味,車廂內隻有公公一人,顯然是公公坐妥後,管傢在車門外等她時公公這才吐的。

  她納悶著,剛剛在電梯內不還好好的?!顯然他一向註重自己的顏面。

  “小語,學校…條件不好,上課吃的…住的…都不方便!”

  公公喝多瞭,蒼老面頰紅潤無比,沒因吐過而變蒼白。

  “看這裡…沒有吃…沒住……呃!”喝瞭酒竟如此多話。

  “我…明天…叫…榮,榮三…對,叫他來,讓…你表哥到……,這裡是哪?!…啊,不管哪裡是……,都給我收…,以後讓你…呃!住的…舒服一點……”

  “爸!你又在說胡話,來進修的…規定要吃住一起,統一管理,來,來我先放你…躺好!”

  “唉!這衣服…還能穿嗎?杜管傢,這車上還有老爺的衣服換嗎?”

  “少奶奶,來的有些急,衣服及行李都送到酒店瞭,從這過去也不遠,那邊都安排好瞭,直接走安全通道,不會遇到外人!”

  “小語吶,不好意思…,吐…吐瞭一身,味道…難聞…呃!……”

  作嘔的腥味兒,彌漫在車廂裡。

  “老杜,這車…不能坐瞭,讓少奶奶…坐另一臺,…免得熏的,一會…給我拿…幾條毛巾,我自己…能行,大傢…上車,走…出發瞭。”

  看他指揮有度,頭腦算是清晰的,精神狀態與臉色都良好,她放心瞭許多。

  “別!別瞭!還是我來吧,杜管傢,你負責指揮車隊,我們出發瞭,讓司機開慢點,別顛著老爺就好,註意安全。”

  說完,從杜管傢手上接過幾條大小不一的手巾!便關瞭門,半跪到公公面前擦著嘔吐物。那團污物約巴掌大,剛剛沒人時,公公背著眾人已自己先擦拭過瞭,痕跡還很明顯,灰色西褲就一灘深色濕漉印記,特別突兀。

  此刻的樣子形狀比較敏感與讓人臉紅的。那位置正好就在西褲的襠部,公公向來愛幹凈,現在卻像尿褲子一樣。

  “小語,麻煩你瞭。”車行進後他其實也看到,但隻是輕描淡寫用感激的話帶過,再沒對那處望去。

  正所謂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風范。

  萬泰在這個市裡沒有產業,而老姑爺傢的萬榮酒店,自然不會在這三四線城市佈局,未在此駐點。所以來之前,精明的杜管傢找出最高檔的酒店,預先就包下這酒店最豪華的一層樓。

  杜傢的隨從保鏢三四十多個人,都分工派出,安保的保鏢在各個出入口都有指派人員站崗,中間最大的兩間總統套房各是公公與她的住房,而這條長廊其它房間都沒住人,總統套房大門都是防護門重新加固級別,聲音透不出去,而門外幾十米內就她跟公公兩人能自由進出。

  這次,她發現到一向不離身的羅叔今天沒來,隻帶著杜管傢。

  進入也不知給誰的奢華套房,早已有人打理一遍,按照杜管傢安排,這房間光線還是挺不錯的,怎麼說都比宿舍好上萬倍。看清裡面裝潢,她的第一感覺就是時尚漂亮。

  “乖媳婦,都忙…忙瞭一天,弄的…整身…煙酒汗臭,能…能幫爸爸…洗個澡嗎?”

  “你,你又打什麼主意,這是在…外面,別太過份!”

  這麼大的環境,又已支開身邊所有的人,照這套路來,太易引人遐思的。

  “我怎麼過份瞭……,你這麼…不聲不響就跑來進修,這…一有放假…也不回傢,聽說還要兩個月呢,……放爸爸一個人在傢,冷清寂寞,兒子一個個往外跑,沒個孝順的,…你說…我不苦嗎?”

  “我有公務要忙,爸爸的事業很大,整個傢,十幾萬人要依靠您,也夠您忙的,再說這上年歲瞭,不要那樣忙,身體要緊……還有,怎麼說是一個人在傢?不還有小叔在傢,有他陪著,不會讓你無聊的!”

  “哼哼!傢裡的事情沒鬧清,你們年輕人每個更借口著外面公事多。一個一個在躲我,我是沒腿瞭,可還有眼睛看著,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臉上立刻緊張起來,裝作無事的樣子,不回應,她確實是來進修,別說她原本心中就是來躲避的。

  “小語啊,幾月前……那次,你…幫爸爸……弄出來,那感覺……太舒服瞭,能……能在再幫我……幫我一次嗎?”

  頓時,驟然的目光一凝。她那心頭不由蒙上一層厚厚陰霾。

  公公這時看這自己兒媳的眼神,全身散發著一種青春女人獨特的幽香,他這刻是半醉半醒,在昏黃的燈光中映照著那雙濕潤的水眸,更加動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是曠久堅忍的男人,在這成熟美麗的魅惑中,舉手投足都是致命的吸引力,他再難抑制。

  看著這公爹失魂的模樣,這次果真是沖著她來的,在她面前公公一貫維持寬厚仁慈的長者形象,今天在外,兩人又喝瞭這麼多,在這設計好的完美隔絕的環境中,一點都不避諱瞭。

  “不……不行的,我…我是你兒媳…不能…而且我不是說瞭,別叫我小語。”

  說著他伸出手想來拉兒媳的小手,但她躲開瞭,非常明顯的甩避過去,但他卻一點也不尷尬。

  “已經…有過瞭,還說不能?稱呼不也……都叫瞭這麼多次瞭,不…隻是個…稱呼而已嘛,別這麼較真!”

  “怎麼,…你現在不樂意瞭?…好吧,……那咱別洗瞭,早點…回去休息,明天就這樣去見省長吧!”

  意想不到的步心語的酒量也不特別,喝瞭這酒隻是有點暈紅,其實她也想能早點休息,表面上沒有別的反應,頭與胃都極度不舒服,已不容再有劇烈點的動作瞭。

  “小語,你真漂亮呀,華國最美女警,能娶到你……我們杜傢的福氣。”

  這公公……在說什麼?杜子堅娶瞭她都沒這麼說過,他今天……真敢……

  說著一隻胳膊放在她的肩上撫摸著,而被公公突然耍流氓摸得心裡直顫,口上又是跨又是脅逼,這幾個月簡直沒見過這麼主動又無賴的。

  她連忙將公公的胳膊推掉,但心底已一團亂麻。

  感受到自己公公今晚望向她的目光不同,不由有些心慌。

  刻意讓女人陷入極度的難受,在其無法求援的環境中,這種情況才容易打破女人最後的堅持,真正敞開她堅固的防衛。

  極其簡單粗暴的手法,原來宴席上誇口自己兒媳多麼賢慧,隔天這億萬富翁那邋遢的情況曝露就是在操作道德綁架,完全為挾制她而設計的,找人當然找得到,至於形象…這個為老不尊的公公,他一點才不稀罕。

  當然她也可以甩頭就走,但明天這不用心的媳婦,這樣的名聲馬上傳遍瞭官場與商界,還能如此的不要臉,真讓她變無語瞭。隨手PUA的操作,從心理上的威逼利誘等方式,讓對方輕易地就范。

  聽到這裡,我幾乎已掌握到義兄的用意,氣得我太陽穴突突直跳。

  說到此,對於她本身的心軟幽幽嘆出一口氣,似是陷入某種傷感的情緒中。

  “誒!胡塗啊,我的好大哥。”這幾十年都能不出門,就為瞭算計自己兒媳,豁著臉皮不要瞭,搞來如此大的陣仗。

  如此的失格行為,若讓外界知曉,受大傢訕笑的還不是張簡,羅平及步心語,跟他老哥一毛關系都沒有,老哥可繼續藏回到幕後就好,別人說去,又不痛不癢,果然是一手好買賣。

  我抽著一股涼氣企圖壓下心緒,處於懊惱邊緣的我也不敢讓多餘的情緒表現在臉色上。如此下去我同時預期後續還會有多更多離譜的事,但已不得讓我有更多的觸動瞭,難道要去責怪過往?

  心中糾結著,嘴突然笨拙欲拒還休。在那當下她感到不可名狀的沉悶,瞬間頭暈目眩,雙腿都打晃瞭。

  也恍然想到自己丈夫耍瞭心眼,而且用心的縝密,從他體貼的主動交換去留時,在那一刻,她就墮入這場荒唐公媳亂倫的陷阱,那天起…不對,應該更早在那次書房通牒後,就註定自己丈夫堅定把她外推給公公瞭。

  一點都沒流露出痕跡,她幹刑偵七年,都是站在旁觀的立場在應對,極易處理。但生活可不同,在一起生活都一年瞭,或許生活優渥後,在嚴密糖衣包裹下未曾露出一絲證據與破綻。

  如果說由她單獨來面對公公,那麼發生點什麼的機會就大很多,還得加上約定半年這麼長的時間;丈夫若能在她身邊,根本毫無成立的可能。反顧一般夫妻,在想要小孩的壓力時,小兩口定是拼命重視的,24時追蹤體溫變化,枕戈待旦,夫妻形影不離隨時能上陣,哪是現在這樣如通緝犯般藏首而不露面?

  瞭解瞭這個情況,她心裡十分憋屈,對兩父子的作法生出一絲怨懟。芳心漸漸往谷底沉去,美眸深處隱有幾分黯然,心頭湧起一股苦澀。

  “爸,別像個老小孩一樣!怕瞭你瞭,你先進去吧!我叫櫃臺幫我拿套衣服。”

  “拿什麼衣服,走帶你去主臥,來這之前我就幫你準備好瞭,一整個衣櫥,來,跟我進來,都是給你的!”

  看來阿兄比我還用心,現在這房車上的衣廚,也隻有五六套女裝,每季度也就一兩種選擇而已,何況衣服還是為曲颕備用的。杜哥這次出手可是為瞭這一晚而特別挑瞭各大品牌,二三十套各式服裝,對小語尊寵已極,規模簡直像個小專櫃。

  被公公拉著來到主臥衣廚旁,滿眼都是精美的服裝,琳瑯滿目、五顏六色,各類式樣都有。雖然衣服一應俱全,多到無法細數,但酒精帶來的燥熱弄得兩人昏昏沉沉,加上急切的想讓她歡心,這進房可是拉這她小跑著過來,當然阿兄行動靠著電動輪椅,急速活動後影響不那麼大。

  “唉呦!讓我緩一下,你等等。…呵呵哈…好暈…”

  小語卻已氣籲喘喘,身體發著顫,尤其腦中巨旋後,一個踉蹌直退後跌坐床沿,幸好有大床,正好穏妥倒在大床上。這豪華臥室也有厚實地毯,就算是直接翻滾下去,也不至於受傷。

  在這房間裡,可不指望公公能像正常人那般攙扶住她。

  “我需…需要休息一會,今晚喝…多瞭…呵呵哈……”

  直到坐穩之後,她這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息,以此來平復身體的眩暈和不適征狀。

  見她不住揉瞭揉太陽穴,嬌軀向著一旁晃瞭晃,似要栽倒到床上,可公公還沒離開,她也不好先休息。公公移到一邊吧臺後,搗鼓一陣又返回。

  “喝水?!”

  隨後嘴邊被公公遞上一杯溫水,她忙不疊的點頭,順勢就抱著杯子“噸噸”地喝瞭數口。

  醉酒感覺十分不好,依舊是頭重腳輕,強烈的失重感與暈眩感,讓她渾身上下的力氣瞬間似被人抽幹一樣。

  還想再站起,可腳下一軟,因酒精作用後性感軟糯的身子都乏力瞭,感覺眼前模糊瞭起來,立即摔進瞭公公那身滿是酒臭腥味的身上。

  明明也沒喝多少酒,可怎麼這後勁竟這麼的大,這時她突感自己的頭暈轉瞭起來。

  “嗯,先讓…我…,爸,嘔!…你回隔壁…請杜伯…換身……”她捂著嘴一邊委婉懇求著,並啞著嗓子喊著杜哥回房先去換下臟污的衣物。

  她想適應一下,但感覺像坐海盜船一樣的晃著,動動四肢已不太能使喚,想慢慢站起來都困難。

  醉酒的人更怕那嘔吐異味,極大概率會產生連鎖反應。在來不及掙紮,隻聞到一股酸臭味道鉆入瞭鼻孔中,壓不住那上竄的酒意,幹嘔瞭起來。可那自身不能吐的意識開始硬扛著,接著有些迷糊,幾秒鐘之後就昏迷瞭過去。

  因酒精的麻醉中飄然,不自覺趴到自己公公身上,搖擺扭動著身體,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幾個平時不讓碰的敏感部位都快貼在瞭一起,明明有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聽著她紊亂的鼻息,那原本優雅恬靜的容顏上佈滿瞭迷人的潮紅,她那貼著他身體微微起伏的身子,迷離著半張半閉的紅唇,噴薄出的香味與酒味混合著是挺怪異的,但在這樣的香艷姿勢誘惑下,他居然起瞭反應!

  苦啊!胸中泛起絲絲苦澀。

  現在情況很糟糕,迷糊後暫時失去直覺,身體變得癱軟如無骨一般,而杜哥還是個缺乏鍛煉的身障人士,對外已被禁絕不會有人打擾,後果想妥善處理好卻也十分棘手。

  ***

  十分鐘前,杜哥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喝醉的兒媳弄回床中央。零距離的接觸,她那身上馥鬱的芳香氣息飄蕩而來,因為混合著酒氣,愈發撩人心弦。

  他先取來擦拭巾,見著自身污穢,果斷的脫去上身所有衣物,簡單用清水擦拭一下,再噴點淡淡的古龍水,自己聞聞確認已隔絕大多的異味,又擰幹一條毛巾返回步心語躺著的豪華大床。

  他又忙著挪上床,一件件警服都被脫瞭下來,隻剩內衣與內褲。

  一番忙碌中,他嫌自己外褲義肢礙事,隨手解脫丟在床尾便於取拿,反正這床夠大,三個NBA籃球員一起睡都能翻身。

  現在她安靜的躺在身邊,他也坐到床沿輕輕擦拭暴露在空氣的肌膚,男人已起皺的手搭在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上,這是平日碰觸不得的,心下大膽瞭,顫巍巍將手上移,真切的感受到她豐挺盈滿的乳房擠壓著自己,噢,不對是自己的手去侵犯揉撫媳婦的堅挺玉峰。

  反復的清潔擦拭後,他的視角居高臨下,這刻靠得近,兩人間隻剩好聞的發香,那黑亮的發絲加上秀頸之下大片白皙惹目再次對他重擊,撩撥起他的心臟。

  不斷迭加的欣賞與喜愛,加上愈發膨脹的色欲期望,愛慕如蔓延的藤蔓不停的滋長,越想逃避就捆綁的更緊,他心裡的道德防線漸漸崩坍,裂解。

  自爬上她身上起,去脫她的衣褲的時間裡,順手搗鼓起那柔軟肢體的挪動,將她那兩條呈M形的性感長腿分開,專註的想要將她腿間那僅剩白色內褲扒開,好一窺私密花園的神秘景致。此刻他猶存一絲理智,然而身體的熱火狂烈不斷燃燒,他那野獸般貪婪的視線早已暴露的一覽無遺。

  一張令人忍不住犯罪的漂亮臉龐,利落長發上的發夾不知何時脫落,如瀑般青絲完全散佈在大床上面;漆黑的直發因劇烈晃動遮蔽部份雙眼襯得她膚色愈加白皙。也或許少瞭外勤之故,皮膚已恢復光澤有活力,而那高挺的鼻梁隨瞭步傢那英挺的基因,紅唇也隨瞭那曾經是京都城法院最美之花的母親,在這樣的顯赫傢庭裡長大,讓她從小就受到良好的傢庭教育,氣質優雅。

  此時她側著頭,由瀏海縫隙露出纖長的睫毛,根根精細分明,在眼瞼下投入美好的弧形。雖然醉酒但那頭昏狀況應開始好轉中,由她每一下細微的顫動中發現,不再那麼沉重轉變得輕輕柔柔地,猶如羽毛濃密的睫毛在面頰上投下兩道扇形的陰影,隨著呼吸宛如蝶羽一樣在輕輕顫動。

  側坐媳婦身旁的他突然彎下腰,伸出男性溫熱的手臂,手插入她的發間,略將兒媳後腦向上托瞭托,半趴下壓在她醉酒嬌弱的身體上,在驚喜的目光下,竟然發現她那小嘴在無意識的張合,像是獻吻一般。果斷的將他冰涼的嘴唇貼到性感的紅唇上去。

  享受的過程,除瞭紅唇,他更伸出舌頭勾引對方懵懂的小舌,用力含住她濕滑的舌頭吮吸,激動中甚至把唾液全吐在她的小嘴裡。

  口舌淺嘗即止,可那不規矩的手竟伸著向腹下摸去,沿著內褲束帶、襠部,朝她腿間那片疏露的陰毛細撫著,用那粗糙手指,在那內褲外緣和雪白大腿根交界縫隙侵入,來回於大腿內側那片嬌嫩的軟肉上面騷擾著,加重往內褲擠去撫摸著肉穴邊上略顯稀疏的少女陰毛,扒著她肉穴口上兩片粉嫩的唇肉,一點一點的按揉。

  見她似乎快醒過來,那氣血紅潤的美唇微微張開,嘴正均勻的呼吸,沒有女警官那颯爽凌厲,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他盯著美麗的兒媳看瞭許久,內心不住在感嘆。

  最後拿出櫃上的幾張濕巾為她擦拭額頭與脖頸的汗水,他摸瞭摸下巴,微微嘆起氣來。多好的妮子,平時就是做事認真的姑娘,謹細又規矩,在傢乖巧孝順又懂事。

  向下望去,小語那一隻白皙溫熱的手臂是由下直上順勢箍緊瞭他的脖子。他突然感覺到呼吸都要停滯瞭一般,心口瞬間被提瞭起來。

  安靜,房內如冷庫內一般安靜。大床上的氣氛霎時壓抑到瞭極點。

  都還未享受到足夠的溫柔,這突來的變故讓他一臉震驚;低頭一看,他眼睛瞪得更圓瞭。

  步心語內心的糾結就不同瞭,她一開始便緩醒過來,很快發現有人對她親吻甚至侵犯身體,但頭疼難受,然而著急、糾結以及掙紮所產生的應激反應讓她變得遲鈍…,極為保護自己的人…意識到這事的嚴重,顧不得不適,情緒憤怒到隻覺心好痛,簡直不能呼吸。

  房間內漸漸隻能聽聞女人那沉重的呼吸聲,她微紅的雙目直盯著方才意圖對她不軌的公公。

  “咋醒瞭?沒喝夠嗎?”眼睛定定地看著身下的兒媳,無禮的勒住自己脖子,像是舉著啞鈴,卻沒鎖喉那般不要命的用力。

  阿兄也不掙紮也不辯駁,由於這雷霆巨力對他一拉一扯,除帶上他身體向她靠來,由於杜哥下盤無法施力,他是怎個身體,應該說腹、胯部都被拖帶過來。

  死一般的沉寂之後。

  釋然的阿兄看瞭小語一會兒,目光已經變得那麼要吃人的震驚模樣,眼睛沒瞭初時的驚駭和慌亂,取而是炙熱的欲望。壓在她身上,這倒成全杜哥更親密地貼近媳婦。

  空氣中彌漫女子散發的運動後體香,而可見的,那胸膛仍不斷地在劇烈的起伏。溫熱的香氣大量的散發,酒臭味幾乎全被掩蓋掉瞭,現在隻有男女那荷爾蒙激發出的強烈氣味,這打破平靜的動作讓雄性更增強氣勢,一時間這床上的兩人的交鋒迸發起一股強大的侵略意圖。

  他看見媳婦剛睜開的雙眸,那雙黑眸深不見底。如同盯著獵物那樣盯著他,這雙眼曾在保護他時,眼中的熱切與自信,他是見過的,那種掌控與保護的熱情韻含於其中。

  對上自己公公那樣的無懼卻又熱忱的視線,一觸即怯瞭,徑自垂下眼簾不敢再如此對視。

  接著緩緩放下自己的手臂,由於心中突生出一陣莫名的心慌,因從未見公公這般積極,不,大抵隻是自己魯莽去勒瞭他脖子所造成的內疚和緊張而已,沒什麼其它可糾結的。

  她不知道的,此時她的臉色可是一下子紅一下子白,亂想著好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公公由於下盤沒多少支點,壓在她身上僅靠兩隻手臂強撐,現在她勒脖力道突撤,不重視健身的手臂轉軟,立即栽進她身上,兩人面對面相望距離已不過一寸瞭。

  他呼吸一滯,即使想再用力撐成剛剛對媳婦床咚的狀態也十分艱難。氣氛變得十分曖昧,要不是還能稍加挺著,二人咫尺之間,彼此的呼吸都能觸碰得到,如此貼臉的誘惑恐怕他還想再來一次偷香。

  他繼續堅持男性尊嚴的風范,用著意志讓兒媳感應他還有健全有力的臂膀,手臂卡在她腦後位置,雖沒栽入她臉上,可雙方現在不得不相對互視,手臂壓在兩側頭發,轉頭都會扯痛頭皮,她不敢偏臉於一側,身體也壓著身體,因醉酒還是無力,此刻兩人尷尬的動彈不得。

  以前在洗澡也貼的近,這都不覺得問題。

  然而在這曖昧中的滌蕩,有酒而催情,因食而迷色的某種規律、沖動皆易引發起男人的色欲之心。酒為色媒,美酒在杯,美女為伴,那麼很容易讓人墮落,人在失去定力扛不住誘惑,世間飲食男女的情欲皆由此逐步醞生而起。

  何況來見媳婦前他就色迷瞭,剛才偷親那瞬間他就破防,定力崩塌迎著的就是墮落。

  可小語這一刻就覺得不妥,場面安靜地能聽到彼此的心跳,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很慌張,心臟“噗騰噗騰”的愈發加快。這才意識到今天公公有異平時,動機不單純,呼吸不由加快起來。

  他那銳利的眼神隻要瞇起看她,都能引發她一陣緊張,那表情便增添一絲玩味感,奶奶小時候形容的壞叔叔感覺立刻閃現在腦海,這眼神很危險,如此被壓制著,那一瞬間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這壞公公找我陪他,竟然不講規矩來。”,這一刻,她屈辱的像小媳婦一樣。

  噢!不對,自己本來就是個小媳婦,而且是正在被公公欺負的小媳婦。她感慨著前陣子的放縱與妥協是多麼的愚蠢,後悔地生起瞭羞恥和愧疚之心。

  過瞭好一會,公公看著自己那因酒意上湧,酡顏熏染的臉頰,豪華名床之上的兩人已變成緊密相擁著,公公暗暗的用雙手從頭發來到耳後,接著一路往下愛撫著,不著邊際的滑行在她白皙滑嫩的肌膚,來回從脖子、肩膀、雙臂,一直到背部、腰部,最後停留在大腿和臀部。

  她的心跳瘋狂加速,甚至出現瞭耳鳴的現象,耳朵彷佛有電流在流竄。最後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意不受控制地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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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這章本就是番外,不喜可跳過,隻因為我不想破斷章節的編碼。---M

  本章也是我繼提供給老K【善良妻子的辦公室淫戲】(上)那章之後最無肉戲的一篇(也是巧合,當時上和中是連一起給的,他那小子硬生生自作主張給斷分瞭,但本著有脫就算肉的原則),這次也隻是一時手癢,多瞭幾萬字交待一下公媳情緣的細節。篇幅有點長,由於人物太多,支線一想到就補上,算為讀者換點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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