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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章 以後別…叫媳婦

41章 以後別…叫媳婦

  話說步心語回憶到公媳同處總統套房那晚。

  一想到公媳往昔的情境與現在坦露的兩人親密行為,再要自己詳盡講來她就有些心虛瞭。說來兩人距分離才過去個把月,從南都市到鄰省D學校兩地相隔幾百裡,心頭早就是難以抑制的思念,再見麗人更是激動。

  老者見乖媳未盤上發,那烏黑亮麗的披肩長發,高挺的鼻梁,還有清秀的臉龐,呃…除瞭太稚嫩一點,但那份嬌俏動人,皮膚奶白滑嫩,眼睛也看著清澈含水,這麼水靈的小姑娘怎麼說都是極品美人。全身上下香軟、豐腴,難得自五歲學武的女孩,完全找不到任何一塊明顯的疤痕,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迷人,這怎讓他不心動。

  老爺子匆匆地狠吸瞭幾口冷氣,試著讓自己激動的心情穩定下來,而她這邊卻恰恰相反,因羞愧與沒輕沒重的出手,此刻,眼睛是羞閉的狀態。輕輕去摟住她,深知不宜在此時激發她免得於情緒有太大波動。趴在她耳邊輕輕說話,露出一副帶著討好的笑容一點點的安慰著她,無非為表達他有多關心,恐她在外被欺負。

  “你……你說出這……借口,不覺得……好笑嗎?難道……你還想對我怎樣?”

  有時人與人的相處,是不需言語說明的,用感受即能察覺。

  說完這話以後,眼睛裡還帶著一種不知何來的濕潤感。

  她這是不點破剛剛親吻與侵……手腳不幹凈的事?內褲此刻可是皺的誇張,甚至那粉嫩肉縫猶然卡在佈帛緣邊上,明顯曾有異物從鼠蹊邊那向裡伸入的痕跡,她怎能沒感覺?

  他一抬眸,那眼神愈發淡然,見他莞爾一笑:“我就單純坐…坐床沿邊…照看著,隔…老遠的……這不為你擦汗嘛,全身黏糊糊的躺著也不舒服,我這身殘廢的模樣也沒什麼壞心的,用不著…這麼緊張。”

  話裡透漏出幾個信息,他是殘弱的廢人能對她做啥?他可費九牛二虎之力無怨無悔照顧她,是她“恩將仇報”“強拉”近身的,擦汗又脫衣的也算正常,就像…桑拿室,她都不禁絕為他脫衣瞭。

  可親吻…還有…這……是不是代表著公公,對自己已有瞭一些別的意思瞭?她不敢問瞭。

  心裡尙琢磨著要不要扯破那醜行?可見他隻是一味的笑,似乎已拿捏住她的心善或心軟。

  要知剛走進這套房時腿都是軟的,到現在大腦仍舊混混沌沌,今天怎麼這麼邪乎?平時自己紅酒還是能喝的,可這後勁十分兇猛。

  神情百無聊賴地“哦”的應瞭一聲,眉目中還蒙著一層鬱鬱之色。

  她護著胸,另一隻手撐在他胸口的動作,便知道根本未信他說的話。當自己那蹩腳的解釋媳婦不相信,他也不為意,嘴角向上勾瞭勾。

  說到此又引發另一個插曲,那天他接下來說瞭一件事,讓兒媳十分震驚。

  在外工作,職場中美麗的女人覬覦的人多,自然有條件給人可趁之機,做公爹的擔心也不是不會發生,這種事可能會導致幸福傢庭的傷害。果然幾日間即發現瞭一個危險人物。經他動用人脈,又不動聲色的私下暗訪,真如這“多餘”的關心,讓他在校領導內抓出那位害群之馬。

  “你們校裡所有叫的上號的領導今天都來瞭,如我沒猜錯的話,有一個性白的教務長今天是不是沒來,還不隻今天,這一整個星期是不是都沒出現,對嗎?”

  她想瞭想,好像真是如此。不過那人除瞭眼神很討厭外,其它時間她都沒興趣去搭理他,畢竟沒必要浪費時間。

  “這個傢夥不久後也會自動辭職,說你這妮子已經被人盯上瞭還不知,一人在外都不會好好照顧自己。”

  又說到從他口袋中搜出一些針劑,迷情藥,壯陽藥等見不得光之對象及那人重要的身分證明;那是D組織最珍貴的代表物,每個菁英經過種種努力,並發下神聖誓言與考核才能獲得。

  在他詳述完調查原委,那惡劣情境連她都有些顫抖。

  知道乖媳婦武道是不賴,但那些功夫對暗裡的小人卻是不行。

  “他應該想要等你失瞭防備後制服你,喂下迷情藥,再欲強行非禮侵犯。”

  或許之後再拍下裸照,接著不斷進行勒索,想要讓這些羔羊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嘿嘿,上星期六你們在KTV聚會後你就沒發覺怪怪的嗎?”原來這個閑逸老人關心過頭,自她赴訓後便暗中派人保護她,發現危險,即命令一些暗手整治過對方。

  他又從一旁西褲的兜內掏出一些對象,這些都是從那人身上取過來的,當然還有一些證據放傢裡。

  “我在杜傢坐立難安,想瞭幾天毫無頭緒,最後還是放心不下,今天便親自過來關心。”

  見她情緒失落,開始勸慰著:“讓人想不到吧,你們這些小孩,全是叫人無法省心的,知道我坐在傢裡,但也沒你想的那麼多的閑心。”

  “爸,每日幾億元的事業,您怎麼還如此關心我……”

  步心語可不知的,他此刻嘴上不說,卻腹誹嘀咕道“幾億就幾億瞭,男人每天還在意浪費那大幾個億嗎。”

  聽完整個事件的轉述,對於白教長的匪夷所思行經,床一旁展示的證據都令她呆得張大嘴巴,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小媳婦伸手接過那些犯罪器具,她仔細凝視起來,這藥她上毒物學看過,撫摸瓶身,這瓶口還有一些濕潤,已開封過,咦?臉上漸漸恢復平靜,現露出幾分冷誚,說道:“這姓白的,身兼校務領導,還真是膽大包天,這可是組織的…中央領導搖籃,若是呈報紀委,看他落得什麼下場!”

  她辦事態度一向嚴謹,對於這類骯臟的案件,在誰眼中看來都是有點難以消化。

  “現在受訓的事你倒不用再愁瞭,小媳婦,看在爸爸如此關心你的分上,是不是該犒勞犒勞我?”

  身為已婚女性的自覺,背叛婚姻和丈夫的念頭是不存在的,對於公公的要求,她安慰著自己,不過隻是再一次幫長輩洗澡的事而已嘛,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也說不出什麼感覺,此刻異地相會,似是沒有瞭高門大戶的森嚴拘束,在外放飛隻覺心態都輕松瞭許多。難怪身處異鄉,總易多逢艷遇。

  此刻他已有自信在今晚“勸服”小媳婦配合,要不然,憑借自己方才做出來的諸多失格冒犯舉動,她那脾性絕決,就算有層身份保障也絕對不會讓他解釋這麼多才對。

  看來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在他心裡可不隻是洗澡那樣的簡單想法而已。

  這刻,“發狂”的老者開始幻想以及準備迎接今後美好“性”福的日子,看來兒媳對自己的觀感正在迅速發生改變啊!

  步心語見公公整張臉的肌肉都是緊繃的,甚至就連眼白處,都生出絲絲縷縷的血絲。

  傳宗接代這個基因,已經深深地刻進瞭國人的骨子裡。尤其在雄性侵略的本能爆發的時刻,這天性使命的沖動更加強烈,再也無法抑制心中野性的欲望。

  玉手緊緊摀擋遮掩在自己胸前,突起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在男人的眼前劇烈起伏著,有種要將那件略緊的胸罩撐破之勢。

  他曾遭受過仇傢刺殺,因此少瞭腿足。可憑借富足優渥的身傢,隱居的時日也養尊處優慣瞭,加上身體骨架天生粗壯,這身重量可也不輕。未用上什麼勁力,便把她牢牢壓在身下。可她做一個媳婦心底終究存在著敬意,幾乎不敢用太大力道掙紮或推搡。

  步心語甩撥著自己公公的手,怯生生責問:“你壓著我幹啥?快松開…否則…我……”

  從短暫昏迷轉醒,直覺自己像一灘軟泥,隻堪以雙手頂住男人裸露的胸膛。這個舉動讓她覺得羞赧,像是主動在挑逗男人。而這雙玉臂,因手掌緊張出汗,更有想要抬高,上篡到抱向男人脖子之勢。

  凝視她一眼,嗤笑一聲:“否則怎樣?在桑那房,我們已親密過多次,有什麼好害怕的?今晚……就今晚,我們就隻抱抱,不做違背人倫義禮的事,小語,我真的好想你……”

  要這麼露骨的嗎?這種話今晚都不知第幾次瞭?

  這麼簡單的幾句話,瞬間把她說的啞口無言,隻是抱抱……也沒什麼呀,何況……公公保證不亂來的。

  她不知的,二十年瞭,那已枯槁的心,就在這一年,讓他覺得前半生都活成狗去瞭。可不曾想隻在這兩個月沒瞭她的蹤影,竟像失瞭根,失瞭他靈魂的寄托。

  步心語還有些不服氣,憑什麼呢,眼前男人還是長輩,曾共犯難過,恩情卻難於一時抹煞。

  “我我我……”

  這也是讓她為難之處,眼前老人曾為她擋下致命的一擊,無論當日刺殺的對象是誰,可那義無反顧的擋刀動作卻讓她刻骨難忘。

  她很想說些什麼來挽回現在難堪的局面。借著喝高瞭犯胡塗,確實讓她暈乎乎,怎麼如此犯暈呢…總是有些覺得不對勁,如此“我我我”瞭好一會兒,愣是不知道如何繼續往下說。

  老人這時也放緩瞭語氣,“乖媳婦兒,你跟子堅不想要孩子,是不是你倆身子出瞭問題……”

  “沒有,沒有…我們都很好,也很喜歡小孩,而且希望立刻有孩子,可是……我們有計劃……再等……”

  “到這時候你還在忽悠我,我看是子堅……”

  “不是,不是,我們都在調養身體,我一直在定期服用……葉酸……子堅和我約好瞭,受訓完……再三個月,就可……”

  似乎隱隱覺得這時候提及丈夫多有不妥,而臨時改口說著自己。

  “真的?沒騙爸爸?”

  “沒,沒有……”

  “你們各個都如此,全不顧及我的感受,尤其子正那種事太讓我痛心瞭。”

  “小叔……那也是有苦衷吧,畢竟時代已不同瞭,我們也不是當事人……”

  “長嫂如母,你也該負責替我管管,算瞭……那事你還是別替他說話瞭,我就不信,就算是彎的,看我也要將它掰直……”

  這不是又再占她便宜瞭,她怎能是母親呢……這從做父親的口中說出,如此的攀扯…這樣兩人又成怎樣的關系?不敢想,便宜老…婆……

  “胡…胡說!我可不是那……”

  耳根微紅,忍不住伸手,也不知怎麼竟往公公身上輕輕的擰瞭一下。心裡面突然就反悔瞭,自己竟不顧場合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

  卻見公公不但沒反感,更有一種如春風拂面那般的美好感受。

  這次沒再說話,隻是無聲的把她摟在瞭懷裡,又來瞭,真不顧本該顧全的分寸瞭,這樣下去,不就順應丈夫的心願瞭,不行,得設法擺脫這危險的情況。

  “你是長媳嘛,傳宗接代的重任本該由你負較多的責任,可我觀察你那麼久,說難聽一點,你怎麼像還未經人事的處女一樣,你們懂不懂如何做愛?有沒有同房過?”

  “啊!我們一直…睡一起的!”說一開口,有些神色不自然。

  “沒問你睡不睡一起的事,要緊的是那件夫妻間性愛的事順不順利?每周行房幾次?會不會算排卵期,射精…”

  她一臉單純茫然,一下這麼被問到,好像完全不明白發生瞭什麼,這是什麼科別的試題,物理、化學還是生物。

  他持續說著…如此的突然…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不真實。

  大腦自動翻譯,這是公公詢問閨房秘事,也太羞人瞭,怎麼問這麼深入,自己媽媽怕她不懂,婚前也委婉“言教”過,但都沒如此的勁猛,男性在這方面的教育傳承都是如此直接嗎?可這種話題在翁媳之間是不是不太適合呢。

  房間中央空調正常運行,這怎麼還是熱?已是金秋時節瞭,她幹渴的喉嚨因口渴下意識動瞭動。

  “爸爸是過來人,你不要想太多,當我是老師(司)…不,老醫生也行,有那方面的問題都能對我說說,看看有什麼情況,或許能幫你出點主意,……要不這樣我今天先來教你一點常識性上的知識點…,我先幫你檢查看看身體有沒有問題?”

  “你是…我公…你不……”

  “都說過,我們之間已親密過數次,還會差這麼一次嗎?”

  她忘瞭,在以前都是隻有對方脫光,而自己除瞭丈夫之外,可從來沒赤身裸體過。來到這會,早已因頭暈目眩,忘瞭所有拒絕的說詞來阻止現在公公對她做出解除衣物的背德行為。

  “說說吧,每次做愛,都是誰主動一點?是子堅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性愛前有沒前戲?分泌性液多還是少?交合的時間長不長?……”

  她除瞭自身醉酒頭暈,又被一連串似懂非懂的提問給弄懵瞭,還沒組織好文字回答,又追問無數問題,其實任何關心的人在場也會很想問的,可惜她隻是渾渾噩噩的,聲音越來越小都隻是“不”“別”“啊”等單字,更顯得語無倫次瞭,最後連一句都沒能應出來。

  這可讓他大老爺有瞭可趁之機,伸出一隻手掌包著粉色的、豐滿的胸部,捏揉著乳房,指尖深入搓著小紅丸的乳頭,她便隻能慌亂的搖擺反抗著,無言隔擋著。她那乳房不但敏感更富有彈性,在粗大的手掌中立即起瞭反應。

  一恍眼即攻占到瞭胸罩,在手勁加大下簡單粗暴的就將胸罩往上一推,她那白面般的雙峰便蹦瞭出來。就算用整隻手掌覆蓋上去,恐怕都不能遮擋住三分之二。嬌嫩玉滑的雪膚微微泛著一層朦朧的玉暈,失去乳罩束縛兩隻急促起伏不定的玉峰正美妙地顫動,接著他由乳根處往上舔去,而在身下,她隻能被動伸手回擋。

  抱向她腰間的手更是不斷往下撫摸,純凈的大眼驚恐地張大睜著,怎麼也叫不出求救的聲音,隻有“不行、不行”的阻止,怎樣看都不似反抗,隻算象征性的扭擺表示抗議而已。

  “我們…不能的…這種…是不能的…求你瞭!不能這樣對我…”

  那飽滿的紅唇令他忍不住心生欲望,渴望想用力噙住,旋即張開厚唇,便往香氣的檀口貼上。然而動靜太大,立馬引起她的警覺,她瞬間閉緊瞭玉唇,最後他隻能用舌尖輕輕舐過她飽滿的紅唇及嘴角,盡情飽足一絲誘惑。眼前這人可是自己的兒媳啊,可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是要生活在一起一輩子的女人啊。

  兩人僵持在上半身和玉峰的爭奪,公爹的手卻在慢慢向下摸著、探索著。細細輕柔地撫摸著腹下那一片玉滑、柔軟與嬌嫩。

  情場老手都知道,與一個陌生人做才刺激,但是與熟知卻又陌生的人更是求之不得。

  他的手再次撫觸到大腿的鼠蹊部,摸著俏媳的女體肌膚,撫著粉紅的神秘部位。她的身體哪堪得住男人如此的挑逗,敏捷得不住上抬著屁股,靈活的大手來回搓撫著腰臀,直戳向內褲襠部,那突進的食指激烈的在粉色下體周邊愛撫。因劇烈的活動,下肢散發著濃鬱香氣,這情況已令她再難抑制瞭。

  “不要!不要摸瞭。那裡還沒……”

  見情急中,道出自己隱藏的秘密,她放開瞭阻擋的手摀住自己的嘴。

  “還沒什麼?我就知你有秘密瞞著我,你們眼中倒底有沒有我這父親?!”

  因不自主的微抬起那秀美柔嫩的雪白玉股,也因此在半推半就下又把那被蹂躪成皺褶內褲輕易脫瞭下來。

  清麗絕倫的小媳婦首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剝得片縷無存,整個嬌軀精光赤裸。這過程雖然波折反轉,但也算兵不血刃就在一鼓氣中拿掉胸罩內褲。

  “傢裡事能瞞騙過我嗎?你們夫妻這樣,明眼人一看就有問題,子堅那狀況醫生大致已對我說瞭,杜傢對不起你啊,我能明白你的辛苦,可你有沒想過,外間會如何看待子堅?”

  杜傢就算請個廚娘、環衛保潔阿姨,都得身傢清白各種調查附帶全套體檢的。

  “雖說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正好華年,再怎麼說也是不能耽誤的,總該再找一個人來照顧陪伴你,可坐到我的位置,該如何安排你呢?”

  “爸,無論後面與…無論如何相處,我都不會…改變主意…或不負責…離開杜傢,若真要走也要等杜傢再培育出下一代…都長成…,那時…”

  “哼!那時,我更不能讓你走,有你這樣無私無悔為杜傢奉獻的媳婦,我寧可將這個傢交給你也不可能留給那幾個臭小子。”

  “我…我不行的。”

  “沒讓你參與管理,是讓你成為傢裡的掌權者,至於找下一代接班人,再慢慢想辦法,小語,你…你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別離開我瞭。”

  主要是那種傷是不能透漏出去的,這是作為男人的臉面和尊嚴的底線。臭小子能瞞二十多年,隻要掌控好兒媳那就能繼續隱藏下去。

  “不,不行的,我不能答應你,我是他的老婆,你不能有那樣的想法。”

  聽到如此危險的言論,頓時嚇得她臉色慘白,手也縮回來瞭。

  他看著兒媳如此反彈,態度更是這般堅定,心裡多少知道大兒子不純的心思,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明搶,來日方長,可這時他對兒子的羨妒之心一股腦兒湧上來!

  “好,不急,就讓我抱抱安慰一下總可以吧!”

  慌亂中的女人,她卻未聽出公公說話的口氣裡帶著些許隱忍和瘋狂。

  其實他已完全顧不上倫理道德,已欲圖霸占,垂涎得到兒媳身體,妒忌暗生中幾讓他什麼都給忘瞭。

  “都說瞭,像這種事情,其實......你在社會上工作這麼多年,應該見多瞭,很易理解的。晚上,多人見證,我們確實也喝多瞭,有點那個......,嗯,這個,其實就是......”

  他吞吞吐吐的半天都說不清楚,最後直接笑著道:“當成酒後亂性吧!”

  被他這樣破爛借口總結瞭,她一下子便漲紅瞭臉,眼睛直直瞪著他。這嚴肅的“酒後亂性”詞語,竟能被他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公媳這等禁斷人倫能說得如此輕松?更何況都還沒“亂”起呢?

  “別急於否認,你現在這身體裡別說有多濕瞭!難道你不想嗎?”

  她的心裡的苦澀誰能懂呢,一個沒碰過男人的女孩,被…那個…好痛苦。

  …………

  若沒一整天的香艷經歷,聽到這話我還真無法意會,可現在我卻深刻理解這話裡的意義。她那種體質確實敏感,而且還是那一但被挑起,就是一點都幹不下來的泛濫。

  他們談話時又因禁忌心理又新分泌瞭一股淫水。當場讓她急得哭出來。

  “別亂想,這一切的反應都是正常的,以後你若能享受到做愛的機會,就會懂得那種的快樂,就是舒服!被人操起來特別滑溜!這些準備都能將你推向快樂的高峰!”

  聽瞭公公這麼說,她愈發覺得可悲,為什麼與他同床和在別的男人身旁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狀況!自己到底怎麼瞭,春潮不停的湧動,難道她就是那種不知廉恥的蕩婦?說女人是水做的,還不如說現在已是江河水崩,身體竟變得如此浪蕩下賤,不自覺就分泌不止的…愛液?

  喝瞭酒是不是容易迷失本性?這麼說來,這一切的不正常都一定是酒精吧?如此繼續地給瞭自己臺階下,皆是怪罪迷失瞭自我,導致對性的癮頭更加的狂熱。她似乎也跟著發情瞭,開始在男人的身上撫摸起來。

  對,沒錯,說這次應該隻是喝醉瞭…要不然怎麼能如此…以後估計沒這種機會瞭…隻能怪大傢喝醉瞭,做點出格的事都是小節,明天起來,彼此都給忘瞭,放下心好瞭。

  可這醉酒也該醒瞭吧!?不管瞭,現在她隻覺得,若是錯誤的行為,或再做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也是因為酒精瞭,和其個人的品性無關。

  “乖小語,一切都因酒後亂性所致,其實就隻是個意外。……意外你懂的哈,就是本來不應該發生的……。若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喝多瞭沒控制好自己,責任在我,至於發生瞭這樣的錯誤,這裡,我…我向你…,我保證,就這麼一次,或是你把它當做是夢也可以。”

  她心裡頭還真是有說不出的滋味,人心肉做的,一有瞭情感,時間再拉長點就是泛濫的感情。別說是人瞭,就是一塊石頭時間久瞭都會捂熱的。明明是覺得不對的、有悖於意願的事,但做起來就沒那麼果決。不多時,伴隨著自己不知怎麼發出的一聲,那種酥媚入骨的嬌啼。兩人就這麼繼續著纏綿悱惻,說一小會兒、親一小會兒、再摸一小會兒,慢慢的,她思想估計都開始動搖瞭,而且肯定的身體也有瞭感覺。

  老人的身體這都空虛瞭二十多年,現在這把火點起來瞭,還管得身邊是誰呢,已經急不可耐瞭。

  此時,兩團肉體緊密貼合在一起瞭,可她完全處在不知所措的狀態,她的嘴唇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吸吮,還有那邪惡的雙手,在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下開工,完全沉迷在他的雙手之下。第一次比較溫柔,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就像要飄起來瞭,終歸是有經驗的熟男,他打定主意要給兒媳留下一個美好的夜晚。

  “小語不瞞你說,我現在真的感到很快樂,還真要謝謝你呢。小媳婦你說,你跟我在一起快樂嗎?”

  步心語拼命去咬自己嘴唇,回瞪著公爹帶著一股嬌憤,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嗯…,啊…我不知道……”最後在那凌厲目光逼迫下,感到身子都有些發抖,支吾瞭半天,才說出:“還行,很…特別…你別…再問瞭,我…不會…”

  老男人卻不在意她的表情,但對於是她的回答內容,嘴上卻啜著一抹自信得意的笑意。隻是目光深深的看著她,繼續說道:“其實,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麼。我還是想強調的說,這種事真的沒什麼。大傢心裡都苦,追求一點快樂,也無可厚非。在傢裡或剛才淺嘗即止,那感覺不是非常快樂嗎。”

  “我…我不知…不過我不會…告訴你……”

  男人一隻手在她堅挺頂峰畫著圈圈,二人的下體秘處相抵著,中間隻隔著男性內褲的那層薄佈,緊緊的契合在一起。這種綿密的接觸,牽引出魂魄深層的快感,男性那富侵略性的下體如過電一般嘶嘶啦啦的磨礪而上,接觸當下,瞬間麻痹瞭兩人的整個身子。

  “啊~~”

  “爸爸是過來人,你現在需要的是忘記那些悲傷,忘掉那些痛苦。現在能有一件讓自己感到快樂舒服的事情,那再好不過。而我,有經驗,子堅他現在不行,看來他也是有意為之,我們偷偷在一起,能同時快樂起來,就應該義無反顧去做。而今事情也發生瞭,再也難挽回,大傢都沒有錯,也沒有對不起別人的地方。”

  丈…他,那不純的動機被發現?還是父子早已勾串?

  “媳婦,你這身上好燙啊,我知道,通過體溫的高低來判斷是懷兒子、女兒,並沒有科學根據,但在我們老傢那邊的說法,你這就是宜男相,我知道你還在考慮,現在我們杜傢…終歸還是要由你來懷寶寶的,什麼形式都能考慮,這點我還是很開明的。”

  步心語的身體比起一般女孩來說更像火爐的滾燙,而經驗豐富的老人也挺能借勢生話的,這邏輯不擺明鼓勵自傢媳婦借他的種來繁衍下一代的寶寶嗎?

  “你可能還在擔心我們以後怎麼相處的問題?我想說的是,無論我們發生瞭什麼,我都是你最佳的後盾。這一點,我絕對不會有任何改變,明白嗎?”

  …………

  聽來這話語內容好熟。

  這不與我的保證差不多嗎?原來,已有人將這臺詞先用走瞭,難怪我一整天費盡唇舌的保證,她好像沒多少感動?不會以為我們這樣的說法都是渣男的標配版本吧?

  …… …… ……

  燈火燦明的暖光,美人的紅顏,良辰美景的愜意叫人沉醉。鐵箍般的雙臂緊緊地將一絲不掛的火辣嬌軀嬌摟在他的懷裡。

  女性嬌嫩的私處就這樣首次如此親密地接觸到男人的…陽具外型…狂浪中摩娑著,她隻感到頭暈目眩,四肢無力。而受身體限制的男人根本沒用上什麼技巧,不會就如此輕易便差點讓她興奮至高潮吧?

  啊!……就像謎片裡的那些老外一樣?!……男人那…器物實在…又…粗又硬……在小腹下面是一跳一跳的……像什麼活物一般…想鉆入…身體裡……

  在她心裡,幾經心思活絡的比較起來,原來男人的器活都這麼大,這麼接觸下來她也是長瞭見識。這才知曉,男女之間可以這麼玩的,以前還以為這種事隻有錄像視頻才有呢,原來現實中也是如此。老男人機能已走下坡,他的勃起長度其實也就13、4左右,寶刀久未出鞘,頂天不到15厘米,但算是東方標準瞭。

  隨即,一股讓人渾身毛孔舒張的熱流,在全身流轉後消失。

  她發現到身上的公公突然停下摩擦的動作,一時讓她心慌意亂。短暫休息時,她大口、大口地喘著嬌氣,兩團赤裸的上身緊貼一起,她那豐滿乳房控制不住地急劇起伏,渾身一陣燥熱。她為眼前發生的一切怦然心動,為內心隱約感覺到下面將發生的事情後怕而怦然心動。

  其實伴隨而來的一份愧疚,隻感覺即將對不起丈夫而忐忑不安……這瞬間一想到他,旋即恢復瞭一絲清醒:“不……不要!等等……”

  接著她慌張的看著公公,過瞭老半天,才喃喃地說道:“可…,我們…這樣做瞭超過……禁…忌…界限的事情,這…不就會改變…那什麼嗎……”

  從不敢說出的用詞,矜持的女人一概都是用“那個”、“ 那什麼”來代替,一時讓人聽得找不出用意。

  “那什麼是什麼…嗯,聽不懂,你想說什麼意思?”

  隻見她臉色澹漠如霜,此刻已經不怎麼想說話瞭。

  此刻她還是有著極強的道德感,雖然除瞭插入,所有該發生都發生瞭,到此可謂重大的突破瞭,隻是還有很多的底線沒有突破,例如心防。

  “這樣…這是亂倫的…放開我……我們這樣不行的……”清麗容顏粉頰微紅,聲若蚊蚋的應道。

  原來,“欲拒還迎”的反抗是她仍舊顧忌著,內心那股強烈的道德感不允許,可又因身體的欲望卻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性欲和愛情誓言的兩邊角力也開始掙紮起來。

  然而男人那更強的占有欲已超負載幾乎承受不住瞭,因她提到“亂倫”所感受到的刺激,迅速引發他那硬挺發脹的陰莖再次堅挺地頂在她的小腹上。

  大手輕撫在蛇一樣的蠻腰上,那如嬰兒般的皮膚像牛奶一樣細膩白凈,而大肉棒像要穿破內褲狀的隆起,從側視見來,那貼合的弧度應該已全根抵入肉縫關口而無任何縫隙。

  想必上身那兩顆翹起的嫣紅蓓蕾也正是緊密的勘合印入胸膛上,彼此扭蹭挑逗的呼應,纖細的柳腰本能地輕微擺動進行被動式的迎合,瘙癢由她肉縫深處漸漸蕩漾開來。

  一種麻癢的刺激悄然流溢在周身細胞上,兩人隻覺得心癢難耐。

  老人曠日持久,再也忍不住瞭,一下就想把媳婦揉入身下緊抱到懷裡,最後他將一頭埋進伊人的懷裡,觸感是綿軟又細膩,撫蹭舔吮著玉峰中間的深谷。而他那根內褲中的棍狀形體,早按耐不住在瞭兒媳胯下的地方,徐徐的磨蹭,壓迫著她分裂的陰部,擾動揉搓著肉唇,來回滑動,在龜裂的上方,向著那花蕊狂亂的刺戟著。

  “嗯嗯”鼻翼中不住的輕哼幾聲。

  再次被粗魯的抱上,讓她又是一怔,隻感覺公公緊緊纏住自己,致使雙手無從擺設,想用力也不是,緊摟也不是,隻能松松的搭在男性寬闊的肩頭。看的出來,這段時間與翁爹的接觸,她那欲望已漸漸萌芽,甚至需要發泄。

  …… …… ……

  我憐惜地伸手握住她的纖纖玉手,觸感細膩溫軟,倆人的手指一番糾纏,十指貼扣。

  「啊……嗯嗯啊……」

  也虧得小語在我從身、心及言語多重刺激的攻勢挑起她極致的情欲,這都事刻意在降低她的心理負擔,讓她心情放松投註在身體律動的快感中。那雙醉人而水靈的媚眼此時正半瞇著,其長而微挑的睫毛上下輕顫著,她那膣道自然已濕的一蹋胡塗,陰阜賁起處的濃密黑叢已充滿蜜汁,將粉嫩花瓣濡濕的油光水亮。

  隨著言語的調戲作弄,陰莖插開她身體玉縫時,任由再純情的玉女也能被帶引順應地覺醒身體原始的欲情,加上一波波奮力操幹,我一味地抽動肉棒,狠狠撞擊著,下邊的肉棒,硬梆梆的向裡插,每一下都帶著雷霆之威。緊繃的神經挑引出舒爽,她那股騷勁一下即來。每一下都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還夾雜柔弱的快意淫哼聲。

  「小騷貨,你還沒說完那晚後來的事呢,義兄有沒這樣模你,瞧這股騷勁,就知道你舒服瞭,我把你操的這麼舒服,你怎麼回報我?想為我生個孩子嗎?」

  在我那軟磨硬泡的磨功輔助下,她感到既沉迷又羞愧,自顧不上再甩我的臉瞭。

  伴隨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回蕩她的耳畔,好比交媾男女性愛所需的催化劑,還真特別有效果;隻要湊近點對她說點羞辱或者調戲什麼的話語,都能讓她身體忠實的渴望表現出來,連帶反過來擊垮自己原本心靈上堅強的意志。

  為瞭快感,她索性便不再忍瞭,還帶動起新的刺激,這一刻都已認不清自己,怎麼著變得如此沉淪下賤,一味的對男人順從。

  胯間大腿緊壓著她胯下雪白如凝脂的玉腿根部,肌膚滑膩溫潤的熨貼,舒爽得令人汗毛細孔齊張。在我那巨大的肉棒進入溫熱的膣道後,小語忍不住發出瞭聲聲的嬌喘。

  劇烈的抽動下又把她的呻吟沖擊的斷斷續續,意識到瞭自己的失態,她馬上咬瞭咬嘴唇,死死忍耐住。我也因為過度用力變得呼吸沉重,緩過神來分開已叉分在腰間的兩腿,隨著我更加放肆無礙的動作,發現雙腿被狠狠的叉開,反折交按到自己胸口上,這下子她大駭瞭,嚷道:「你…幹什麼?不能…太深…哦……」

  還沒等我回應,她便猛然抖動起來。陰道依舊那麼緊實,可卻不像小霧或若雲在我那粗大陰莖插入時,因未經人事,嬌嫩得疼到不行。插入後的充實感肯定還是很強烈的,我腰剛一動,陽具一陣奮力沖刺,她在高潮中分泌的玉精而濕淋淋地粘滿瞭淫水愛液。她就沉浸於銷魂愉悅的刺激中,夾雜著一點若有若無的寂寞感應與一絲空虛難捺之中。

  小少婦羞澀萬般地一點一點輕啟紅唇,那鮮紅柔軟的香唇和潔白如銀的貝齒也羞答答地微微張開,身為叔父的人把自傢侄媳吻得情迷意亂,最後她嬌羞無奈地把我的舌頭從嬌嫩的檀口內使勁地頂瞭出來,瞇著眼睛忍不住大叫瞭起來。

  才剛離開一下,她那紅唇便主動貼上我的脖子親吻起來,渾身好癢,取而代之,一股蠢蠢欲動的力量感湧動,身體的躁動實在令人受不瞭瞭。

  那雙渴望的美眸迷茫的望著我,這是已經放出瞭沖鋒的信號。

  “啪啪啪……”除瞭銷魂的啼聲,拌隨在耳畔盡是淫蕩的身體碰撞聲。

  「老公,快…快點……,受…不瞭瞭,啊啊啊……」

  見她渾身都在難受,如同百萬隻螞蟻在嬌軀上爬行,那攥著的床單幾欲被她揉碎,騷樣和炙熱的表現更接連爆出尖銳的嬌滴滴求饒呻吟。

  身下伊人烏黑發絲遮住小半張臉孔。白皙面龐上腮如凝脂,輕咬著薄唇看著我,那迷人的桃眼星星點點的明眸恍若冬泉般清澈閃亮,一下即能勾住我的心,她嬌小的身軀完全被壓覆著,最後兩手無助地推著我的肩膀。

  一邊輕巧的又揉又捏,小語在敏感的刺激中又激發癮頭,拋下對抗心思再次配合起我,接著她又敘說瞭一些原委,中斷不瞭多久便又趁機聊上後續的一些細節,女人在被搞的舒爽時一般都肯做出許多的妥協。

  尤其在那沉醉時,一波高過一波的洪潮翻卷,過程令她無比的享受。她緊緊的用白嫩如藕的玉臂抱住我的上身,閉著眼睛一聲接一聲的嬌喘個不停,我在她耳畔戲謔的喚著她小騷貨,到此時都不以為杵瞭。可見她的身體和靈魂肯定是連動引發到興奮的臨界程度,否則怎麼會如此的任人輕辱並且事事言聽計從。

  「接著你公公倒底又發生瞭什麼?進展到什麼階段?」我輕輕捏起她的下巴調侃著。

  「你別問…就愛不正經的……我…我真的生氣瞭……」

  欲生氣又不敢的,那種發不出火表現出欲言又止的模樣還真可愛。她嘴唇微翕動著,當忍受不住時就來摟抱我的脖子,紅唇更主動湊上來,印上我正戲謔她的嘴,不讓我開口。

  興致一來,尤其她這麼主動,彼此配合也挺投入的,女性在感覺上來後,竟學會去討好男人,旋即便見她主動把香舌伸瞭出來讓我含吻。

  當然,接下來該說的甜言蜜語,極盡稱贊的哄騙都是必要的,有書上曾提到為瞭傢的穩定男人都靠贊來的,而同樣的,為瞭婚姻的美好,女人也是要靠哄寵的。

  「你這腿真的好美!」

  我不間斷抽插著帶著興奮的喘氣,用手去抓住瞭她的腳踝,把她的兩腿高高舉瞭起來:「你這兩條長腿,我把玩一輩子都不會膩的。我瞧瞧,這腿上一塊傷疤都沒有!」

  說話時,她別著頭顯得有些沉默,通紅的眼眶也就沒讓我看到。卻再也沒生氣也沒懟我,不像隨口提起子堅那樣的敏感或氣憤,但是發覺到她抿著唇不住地忍住不讓呻吟聲漏出,極力像在懇求我別再提他瞭。

  這一刻她心裡是泛酸的,兩眼通紅,鼻頭酸澀,如鯁在喉……

  由她眼角泛出的濕潤,這才反應過來她情緒異樣,我靠前的緊緊的將她擁至懷裡。想來,她這股失落和反饋於我身下的緊湊兩相沖擊感在彼此間不斷沖突與拉扯,也不知這般巨大反差在她的感官上會是種什麼樣的感受。

  隨著我的規律抽插中搖擺,她現在很累,快感襲來時卻又覺得精神,隨即也開始投入享受與放松。看著她滿面潮紅又動人的面孔,由於不清楚如此巨大的反差情形,處於這樣極端會不會讓她產生壓抑,可在我奮力的慰藉必定能迅速讓那緊繃的壓抑松馳下來。

  就在這般往復迭加的興奮中,如此極度的誘惑力,讓我快速深陷進去,到這刻已完全難以自拔。一開始小語隻是不停說著累瞭,在換用為傳教士姿勢緊摟著她操幹,意猶未盡的愉悅中,拼盡體力耗盡仍持續來回沖刺,密集親在她臉上、耳朵上,順著脖子往下舔去,最後整個扒在瞭她的酥胸上特別是胸上和乳頭上嚙噬。我還一邊在撫摸一邊試探問著。

  「阿兄發現到你騙瞭他是什麼反應?他怎麼挑逗你?摸瞭這裡沒?這裡呢?那時他情緒的反差表現的如何?」

  將她抱得這麼緊,兩人的肌膚有太多的接觸,放射出的快感是多麼酥麻與難受。而不想被人知道的事卻那麼精準一一被猜中道出,彷佛有偷情的視頻正在當面被公開,令她心裡麻亂成一批,煩躁得很,這時似乎感覺也隻有我用最粗暴的沖擊才能讓將她心頭的躁亂平息下來。

  小語迷離地喊叫著,雙腿還向上盤住我的腰部不斷上挺,彷佛提醒我每一下都要插的更深、更緊。這迫使我身下愈加使勁的抽插,如此在這最後的沖刺,到這刻時已興奮到瞭極點,感覺即將射瞭。

  看著身下婉轉嬌啼的人妻那張粉臉羞得越來越紅,似乎和之前不一樣,明顯因刺激導致緊繃不住,喘息聲越來越大,肢體表情像是變得更加靚麗、嫵媚而且反應更加的激動,霎時,隻見她四肢把我環抱得更緊,此刻所散發出的魅力絕對能讓所有男人心醉。

  「好人…求你別再問瞭…再…再問…我就…不理你瞭…哦!好深,好人…別…不要停…等…等會再告訴…快來,啊啊啊……」她的聲音從初始的矜持平靜,直到最後幾個字都含糊不清瞭,隱隱還帶出一絲顫抖。

  到這時她可用力扭動得特別激情,鬢發散亂,狀若打擺的震顫著。這一次發覺到她真的特別濕,現在的每一下沖擊我都有撞在一攤水上的感覺,她的情欲幾乎處於滿檔的狀態,可想而知要達成高潮,那隻是時間的問題,若還持續下去,接下來頻率會更加密集而已。

  「啊……啊啊……」

  隨著一聲聲的高亢,發自身體內的叫喊聲,她除瞭緊緊的抱住我!接著還真來瞭高潮,那可謂一波強過一波,她的陰道中一下接著一下連續不斷的緊縮,一股又一股的滾熱淫水大量而出,即快速又強烈的沖擊。

  持續強勁地潮噴著,直搗我的大龜頭而來。我也忍不住瞭,使勁的在她秘洞中抽插瞭兩下,在我一聲悶哼下,一骨子使勁的回抱緊她下體直抵在花徑深處,下身一射如註。

  明顯地感覺靠著我身上的嬌體更加放松瞭。我輕柔的把她的頭轉瞭過來,她白膩秀頸之旁還帶著天臺沐浴及兩波交合後微濕的秀發,湊到那香肌玉膚的臉蛋,再次向她嘴唇親瞭上去。

  “嚶嚶”兩聲,倒沒有推拒瞭。

  我以為她此刻已精疲力盡準備睡去,沒想到剛才躺回,她溫香的身體就扭轉回我的懷裡,就這麼悶悶的抱著我,這架勢如若雲初次後,意欲應從我給出那些視頻相片的掙紮模樣。唉!依她心意決定吧,若一味勉強她就有些涼薄瞭。

  我輕拍她的背,溫言的試探問到:「怎麼瞭?」

  其實對於此節,在這過往的半年多裡,她的心都在煎熬之中。

  「他…他也碰過我,南市荒山上一個惡徒也…碰過我,你…你不會…惱…我吧。」說完她低頭沉默不語。

  一個初生愛戀的人,自然特別在意另一半的情緒反應,女皆為悅己者容,何況身體的珍貴呢?!已經是認定的男人,她對我情緒的掌控自然已超過其它男人,比有婚姻的丈夫還要來的高。

  這刻,她眉眼間浮起一抹幽色。

  一時,情不自禁的給她捏起瞭肩膀,我這手法來自母親的溺愛,幾下子,她的肩膀便有種酥麻的輕松感。她的肩膀很細軟,一點也不費勁道,可不久後我就看她小臉、脖子耳朵也因此通紅。她看瞭我一眼,見我面色很平靜,也不開口就簡簡單單與她膩在一起,時間會沉淀過去,這樣的隨意她哪能不知我的態度?自是不在乎她那過往失小節的情境,目前這樣無聲的溫馨讓她更滿足瞭。

  前一刻她那焦躁不安的情緒、胸口那隱隱的頓煩,也就迅即的弭平瞭不少。然而隻要一想起,…不是,是在自己在意的男人面前提起那私密細節,心口又會引發那種悶悶的愧疚不安,如同大庭廣眾下被羞辱那般難堪,好比針紮的痛楚。

  ……

  我已不急於一時讓小語說出在D校受訓期間,義兄到訪那晚,總統包間內醉酒之後他們公媳所發生之秘辛。

  …… …… ……

  米國,比弗利山莊(Beverly Hills),早餐後,大洋彼岸,當地時間約莫午前十點時分。

  北米的四月涼颼颼的寒氣,爭先恐後擠入兩層樓高華夏風木樓,炕爐燃燒著,因地勢關系造成輻射區域籠罩在整個起居間。可這冷熱兩股的氣流都無法讓生病老者那顆難受煩亂的心安靜下來。

  步心語…自己的長子媳婦。

  都二十多年過去瞭,自己這把老骨頭,一腳……對呀,自己現在連腿都沒瞭,算是整個人都坐進棺材內的人,回想著,那時竟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生出那種強烈的朦朧沖動。

  思潮湧起,手都控制不住的抖起來。

  然而……還未品嘗過那種青澀的甜蜜,那一切就已經結束瞭。

  老人又拿起手小桌幾旁邊的一部棋譜,在棋盤邊恍然的看著,整個人都定住,宛若蠟像般發呆良久。

  關於他的病情。醫生早宣告他要有準備,他也調適數月瞭;總歸是說頭痛腦熱、不舒服而已,往輕的說去,不就是如常人生病一樣嗎,吃個藥,多休息一下就好。說來他也放手瞭身上所有的事業,平日他表現的比知情人還豁達,甚至反過來勸說沒什麼好煩惱的。可他此時的境界,無論如何都做不到泰然處之。

  回神後又看會棋譜,然而畢竟心靜不下來,棋譜上的字都沒看進幾個,回頭又瞧回自己的棋盤,良久,便伸起手捻起一枚棋子落下。

  這間偏房是洋人傳統的日光房,但這棟建築風格卻是東方風格,請匠人特意打造的獨立玻璃木屋,神似一座小型化的天壇日光房。此刻微弱的日光照耀在屋宇之中,裡頭其實有很多人,特殊落地玻璃後方地板上投映出一道道人影。不過都遠遠地站著關鍵門窗邊,不敢接近打攪自傢主人。

  病養的老人看起來十分孤單;然而他在沒住院醫治的時間裡似乎並不無聊,華國的老人養生活動其實很多樣的,這樣的日常時光中,他能坐上數小時而不疲倦,宛若沉迷在一個人的棋盤內,時不時要沉思良久。

  這裡是全世界最尊貴住宅區,就是依仗豪華的條件享受著輕奢度假模式的生活,可以無拘無束的擁有私密聚會空間。

  不知怎地,他最近老回想起半年期那晚的情境。一時沖動,事情都做下瞭,當時還想說過一陣子兒媳情緒一過,自然就會接受,在發現到子堅身體有狀況,加上受傷期過多的與兒媳身體發生接觸,不知哪來的魔征瞭,欲望陡然的迅速膨脹。

  要不是瘋瞭,要不就中邪,一下子鬼迷瞭心竅,喪失理智,胡塗地自以為是的覺得唯有他能給杜傢帶來延續的希望,合傢都各自退一步,這日子也有盼頭。

  退一步來說,就算她還不接受,但倚仗現代先進的醫學試管來,也隻有是他這個公公來做,在有瞭小孩,他還是有機會的。

  這後來,又發生很多事,他們的工作、職業太特殊瞭,生活活動時間也差異很大,無法共同過日子。對這次的設局他是欠瞭自己兒媳,也很愧疚,但時間不等人,直到他發覺自己的腦瘤病變,想彌補挽回也來不及瞭。

  專號手機在小桌幾震動一下,棋盤上為數不多的棋也明顯震蕩瞭一下,是華國來的信息。

  【兄長,身體保重,數月未見甚憂。】

  一股暖流流淌過胸口。原來,在生死時刻被人牽掛,是這樣的感覺。

  這就是所謂的親情?

  「老爺,剛剛半小時前不跟您說那子吃不得,走瞭那麼久還隻出這手…嘖嘖…看來…」

  病老人看著自傢管傢,這老夥伴都六十出頭的老人瞭,然而相比於自己卻不見老態,這時又聽到這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下棋時總是想贏,心情也會隨著局勢的變化,不斷起起伏伏。但越是這樣,越能讓他得到宣泄和釋放。

  「再敢開口說話,我就罰你半年不能回華國,不讓你見老嫂子!就憋死你。」

  對這樣剝皮的老板他也隻能讓著,還好,今早醫生通知瞭一個好消息,新的療程已有見效,讓“小”主人能離開主臥,難得見他在偏房“走走”。

  一早簡單吃瞭餐,他就研究起這本殘譜,沉浸在自己殺自己的世界裡,跟著右手殺得昏天黑地。想要在棋藝上有所突破,可這他就那麼一點能耐,在老夥伴眼中他能不輸就能樂上三天瞭。

  老管傢落寞寡歡的眼神始終停留在主人的身上。

  見此模樣,老夥伴的不舍都看在眼裡。當傢的老人也領受到關懷,不過他還是繼續假裝威嚴,倒嗆一口涼氣,佯裝淡定對自己管傢道:「怎麼瞭?醫生都說會有一段穩定期,你還板著張臉。不會真不想回去吧!」

  老管傢也沒說話,而是靜靜看著自己“少”主。

  幾十年瞭,都磨得面目全非,哪還有昔日威嚴肅穆的影子,確切得知病情後身形更句僂瞭幾分,要知這才五十多歲啊。

  不想讓老夥計耽心,側過頭看向窗外的那株紅杉,他那眼中閃過一抹悵然色,緩緩陷入瞭思緒中……

  一時間有些心神恍忽。

  心湖中不由倒映出那張清麗的面容來,還有那晚的無賴。

  …………

  從第一次相識見到的那一刻起,他就被一種莫名其妙的迷戀所吞噬。正是這樣的欲望,倒置後來他做出令人難以置信的荒唐事來,因淫欲膨脹致使發生這段人倫孽緣。

  那晚。

  他將自己兒媳摟進懷中,這個狀態的美少婦可不多見,必須得好好珍惜一下。

  他覺得身下的佳人漸地愈發絕望,可能沉重的壓迫讓她感到自己的力氣正一分一分地離開自己的身體而去,而他的身體卻越來越緊迫地壓在那疲軟無力的胴體上,幾乎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這時媳婦單薄身影,顯得是那樣的蕭瑟,弱小,無助,哪有半分平日警司帶刺玫瑰的神態。

  這刻她的眼淚正在眼眶中打轉,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的動作繼續。

  媳婦壓抑下她心裡的羞怯,紅著臉主動說道:“我…我可以答應,可你不能將…衣褲脫光,你…答應過…不能…不能發生…”

  很快就意識到瞭自己行為的失格,女人就是這樣,卻仍堅持在口頭上還要故做著矜持。

  都已打開自己的情欲之門!如果一個女人沒有放縱過自己,無論她有沒有結過婚,就都算是個處女,而且她真的還是。

  聽到這裡,他才放松全身力氣身上微微一軟,剛才的激動情緒也有點緩和。要知道媳婦現在對他有多重要。可以說,寧可自己死瞭,都絕對不能讓她磕著、碰著瞭!

  感覺到公公的憐惜,相應的她反抗越來越弱,最後隻剩下象征性的扭動以示抗議。

  他機械的點瞭點頭響應她的要求,對於接下來的發展,他內心已是無比向往。

  “關燈”她悄聲的喝令著,然而眼神閃躲未見堅決。

  “以前都是我脫,不需光亮,你能看清就好。可這次不一樣,輪到是你脫,若沒燈光,不就…不仔細瞭,瞎燈黑火看不清楚…很危險的,容易誤傷你…,若搞得不該進的也進瞭…不就……”

  看不清楚?他還想要看什麼清楚?什麼進和不該進的?亂七八糟的,就愛逗弄人!

  因為如此的緊靠,從媳婦的身上聞到瞭一股淡淡的清新味道,讓人覺得特別的心曠神怡。絕不是什麼香水味,記憶中處女身都會散發這種特別的體香,自己是鰥夫但也是曾娶過三個老婆的人。

  “這什麼香啊?是你身上的體香嗎?原來這就是青春的香味!”

  “噯呀,你別鬧瞭…”

  她撅起瞭紅紅的小嘴,貌似非常憤怒和委屈的道,而臉上顯現的表情卻是異常驚慌和羞澀。

  他那眸中閃過一抹光芒。占有欲漸由心底升騰,也漸漸感到自己下身開始興奮,變硬!目光也變得淫邪又狂熱!

  總統套房充溢著奢華,燈光明亮,柔和如水,室內因溫暖的橙光芒投射明亮。讓這個封閉空間彷佛彌漫著曖昧的氛圍,主臥內熠熠流光,猶如光影搖曳擺動,暗影欺近迭合一處,映照床邊窗簾暗影波動,最終的人影重合而一。

  一張俏麗的臉蛋兒映照得柔媚幾分,一雙桃花眼中映照著……丈…不,不是…公爹的“慈祥”樣貌。

  他用兩隻手環抱兒媳的腰臀,因身體被壓著想再掙紮已難以挪動半分瞭。幾縷散落的長發貼著白皙的臉蛋,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兩人挨的極近,四目相對,時間彷佛在這一刻靜止,盡管她早有防備,但仍是禁不住的一陣心跳加速,在內心最深處裡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忽地,低頭看瞭一眼,兩個彈性十足的白膩嬌乳暴露在眼前乳暈很小很淡,幾難細辨。由於兒媳說漏嘴,結婚這一年,到現在,甚至婚前都應是個沒被人染指開苞的室女。

  欲望的火苗迅速竄升,用手腕翻起直接將兒媳的美腿抬起扛往肩頭。在近距離觀看,發現這雙嫩藕小腿猶是如此的白皙,未曾因習武而坑坑疤疤,一點瑕疵也沒有,宛如一塊完美白玉。

  小媳婦因羞燥難奈而扭動蠻腰,連帶胸前的雙乳也跟著顫顫巍巍的晃動,暗香浮動愈加濃烈,氤氳浮動。一雙纖巧修潤的美腿扛跨上肩,小巧赤足同樣潔白如瑩。隨腰臀的擺動,搖曳生姿,引動一絲誘人的媚態。

  背景是香艷的場景,面對極品悶絕的容色,叫他這種老手一時也是看呆,體內有股莫名的躁動,伴發而生的是種種淫邪的想法。

  他的下肢不便,借力把自己的身體擠向她兩腿之間。此時她彷佛仍在醉酒,欲想推開他起身離開,當然是徒勞無功,不會如她所願。

  自傢的媳婦自是精挑細選過的,本身長得如花似玉,二十七、八歲,模樣齊整,身段優美,品貌上佳。這會兒,她不知是因緊張還是……其它原因,身體緊張得不禁閉上瞭雙眼,臉頰泛起紅暈,呼吸顯得無力而急促。她下意識地努力掙紮,然而,看來她隨時都有可能昏迷瞭。

  這樣一來,他的呼吸不禁變得急促起來,感覺他身體再次升騰起火熱,體內又燥熱起來,而他的兒媳則瞪大瞭雙眼看著眼前這荒淫的一幕。

  她的內心在掙紮著,這種感覺……好奇怪!可是下意識裡又好像在期盼著什麼一樣。

  “把你的雙腿再打開點!!”

  “不要啊,真羞…你…別看……”忽地,那羞澀細弱輕噫響起。

  心湖中蕩漾而起,玉體猛烈地顫動著。

  為什麼要聽他的?一個爺們,怎能這麼不知羞恥的要求女人做那……妓女開放身體的污穢行當。

  “為、為什麼…要我…把腿…?你……你想要…做什麼?!”雖已被這樣的對待瞭,但對於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大開雙腿,又露出隱秘的私處,都感到十分的抵觸。

  這時她用著一種既哀怨又略帶乞求的眼神看來。

  手在這刻也控制不住瞭,輕輕的碰著她的臉,溫熱的、暖暖的還泛著淡淡的粉色,對於這樣的迷糊行為連自己都難以想象。

  也不知怎麼著,就是特愛看著她臉紅時的臉。那張乖巧的毫無一點抵抗的模樣。看瞭一會兒,便決定把燈稍稍關暗一些,好讓她再放低一點戒心。

  向下望去,那片柔卷的毛茸茸陰阜下,玉縫濕穴暴露在空氣當中。這時已把她雙腿張得開開的,想不到平時端莊賢淑的女子,在動情的時候,烏黑整潔的陰毛還在滴落著淫水的小穴,全部都毫無阻礙的暴露在這個陌生男性能面前。

  “哦,都已經濕成這樣瞭嗎?看起來你果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悶騷體質,這副身體具有淫蕩的資質與潛力,還真是不錯,重點是好生養,火熱起來,我也不用再費工夫瞭?!”

  本來就溫熱的玉胯根部,經他手、口的進襲,已被撩撥得越來越熱燙。

  忽地,伸手往兒媳的下體撫摸,那兒原來已經出瞭不少的淫水,接著便放膽地將自己食指伸入嬌嫩的肉縫裡面,開始輕摳慢挖、緩插細戳起來,手掌卻也越來越濕瞭。

  隨後又一陣嗚嗚聲音斷斷續續傳來,身體裡盡受著被強行挑起的淫欲煎熬著,一直堅忍著,但終究女人身體還是敏感的,理智在狂風暴雨中不過是飄蕩無錨的搖曳小船,大浪一來隨即翻覆。在她也感覺到自己聲音大瞭,立即捂住瞭嘴……不過那也隻是為瞭欺騙自己而已。

  當人公公身份的人,傢族內少數能肩負傳承基因的領頭人,很自然也有自信的認為該主動幫她一把,兼具滿足她那生理上反應的欲求不滿與填補不安的空虛感,適可的滿足她的需求。

  在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望,又伸出自己火熱的手一下子蓋在瞭她的胸部,用力上前捏瞭一把,白嫩的柔軟從指縫中擠出,又是一片旖旎春色。

  繼續揉捏著她的嬌乳,沉甸甸又豐盈地觸感無比美妙,挺翹的乳房在一雙老手中肆意變換著形狀,被捏過的地方都呈現紅色的指痕,襯托出胸線的豐滿既潔白又富有彈性,粉蕊似的峰尖映著雪白玉膚,恰似百花叢中開瞭兩朵紅梅令人愛不釋手。這不,任由其揉捏著而毫無吭聲瞭,默默承受著煎熬,全身有如離水的魚般窒息難受。

  伴隨而來的快感讓渾身的情欲全部調動起來,已逐漸沉淪在這銷魂蝕骨的情欲深沼中。

  由於手不斷向酥胸及柳腰搔擾,不自覺地加重力道,密集的愛撫著她的乳房,那股柔膩觸感在指掌間流溢,隨之媳婦顫抖著的嬌軀越縮越緊,又將嘴唇貼到的耳畔上說道:“放輕松點,別太緊張,爸爸會好好的待你,接下來很舒服的!乖,不要怕。”

  因被激得欲念橫生,她隻能發出哼哼低語,從沒被人這樣的褻玩,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羞得緊閉雙眼、眉頭緊皺,堅忍著未再說出隻言詞組,隻有臉上的紅潮越來越盛。模樣惹人憐思,那份漸增的成熟風貌正徐徐釋放出妖媚風情。

  在她心裡一邊因此感到羞恥,一邊又盡情享受著席卷在體內的滔天快感。

  毫無預兆的情挑中,這極快的刺激讓她如遭電殛,花徑清泉再度緩緩流出,全身不住的抖顫。螓首頻搖,全身蜿蜒扭轉著,床上的伊人緩緩睜開瞭眼,宛如黑夜中點燃明燈,一剪秋水般的大眼睛裡蘊藏著燃燒的火焰。

  色醉神迷。

  他將身體挪移回到腹下,將手輕觸到瞭她大腿根部與會陰交界的地方,沖動下以兩指對那小花穴輕柔地掰開一點,按在細嫩的花穴上揉動起來。不滿足近前湊上臉,以舌尖輕輕的由下而上舔瞭一遍,這可是女性身體十分敏感的區域。

  隻要輕微的刺激,對神經的沖擊程度都足夠能喚起女性的性欲。突遭刺激後,有如觸電般的麻刺快感在體內滋生,身體不停的扭動迎合著,順口爆出“嗯嗯”聲響,經驗豐富的他深知陰蒂的敏感,隻見他靈巧的舌尖在那顆嬌小的花蕊上不斷的挑、卷、舔吮著,逐漸加快速度上的刺激。

  “啊啊啊~ ”聲音由小變大,由慢變快,在嬌喘連連中媚態盡顯。

  強烈的快感沖擊著她的腦海,陰蒂傳來的酥麻宛如一道道細小的電流,迅速躥入她的體內,令她的理智全部陷落崩塌。

  他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快意馳騁一番瞭,現在還是翁爹的身份,但已夢想到未來以正常丈夫的權利好好來疼惜、狎玩及操幹她瞭。

  其實,對於她這樣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不是急切就能成事;所謂心急吃不瞭熱豆腐,從側面握著她的纖腿,緩緩將其抬起,放松戒心,稍稍坐直身子揉捏著她的小腿肚子。

  他已如童話中大灰狼偽裝的老婆婆一般,一步步地被引導誘著這個未涉世事小女郎,她終究生澀稚嫩得很。

  魔手向下撫瞭過去,雙足仍舊不停挪動。她那纖細的足踝白皙,極致的勻稱,堪稱級品,這等完美的曲線也是女子美麗的敏感之處瞭……

  玉腿優美線條極具視覺沖擊力,這等細致又特殊的手感讓他渾身瘙癢難耐。每個男人都有點戀腳癖,可此情此景,不管是誰絕忍受不住這等誘惑,低下頭他便用臉磨挲著這迷人的小腿,幾乎無礙的手便輕松下滑,向腳踝摸起,然後將不盈一握的小腳拿在手中細品,果真是非常舒服,面對這白花花的誘惑按捺不住便輕輕的吸吮瞭起來,表達出他無聲的褒獎。

  “嗯~呃…癢~快停…”酥糯的聲音語帶懇求。

  劇烈抵抗出力後出瞭一身香汗,肉體的劇烈顫動來得強烈讓她的俏臉緋紅一片,大滴的汗珠從額頭沁出,肌膚表面就更加明顯瞭,瀏海已濕答答地,披散的碎發很大一部分都貼在玉顏上,秀頸下愈是雪白酥嫩,加上清純的容顏讓美人更增添瞭一絲嫵媚。

  一股淡淡的女性荷爾蒙味道鉆進他的鼻間,這時的心跳以史無前例的飆速狂暴起來,陰莖呈現前所未有地脹大,露出褲頭杵在她小腹下那濃密的毛發上,麻麻的,癢癢的,撩撥的他心慌意亂。

  頓時覺得褲襠已包覆不住自己的陽具,此刻幾乎將內褲這不牢靠的佈帛撐爆開,他忍不住拉開內褲開叉口,偷偷把碩大的陰莖露瞭出來,眼睛緊盯著她的玉峰,下邊悄然往花穴玉縫接觸,陰莖上下藉淫水滑動偷偷摸摸地擼動起來。

  這一刻,她也想試著擺脫這樣羞人的狀況,不過在他強勢的動作下,她幾乎是癱軟成泥,能夠保持腦筋清楚,已相當不容易瞭。

  “嗯,小語,爸爸好喜歡你,讓我進去好不好。”他把頭湊到她耳邊輕聲說著,然後張口含住瞭她精致的耳垂吮吸。

  刺麻的騷癢感迷幻著她的神經,小語根本沒聽進他要求的內容,在含含糊糊地狀況竟隨口應瞭一口:“好!”

  其實他大概也知道,這刻她是無心應著,然而將錯就錯,如此美麗的誤會,“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迎,反受其殃”。

  他拎起兒媳的一條粉腿,扶起肉棒見縫就鉆,一下子把窄小的玉門穴口撐得緊緊的。借著淫水的潤滑,前端的龜頭艱難中重重戳在蜜入口。她在渾身顫抖後,才驚覺剛剛說瞭什麼。

  “不,不…你不能…進去…好痛…”

  她將小腿縮瞭縮,想要把腳從手中抽出來,由於不敢過分刺激她,但也沒立即放掉,隻得先把她的腳再分開點貼在床上以手托壓著,又湊到她耳邊輕聲道:“讓我慢慢進去就好瞭,你越掙紮會越痛的,女人第一次難免會裂傷,忍住疼痛,過一會就舒服瞭!”

  又再次呼痛的大叫瞭一聲“啊”,顯然因身子被固定住,花唇被肉棒抵得不能動彈,加上他還想往上挪動身子,期待著在緊密擁抱中來一舉突破。

  “啊……不行…你說話不算話。”,女人珍惜的敏感處繼續受襲,嬌軀直顫抖著,但雙手堅持地發力推搡他的腰。

  “小語,爸爸想要你,做我的女人吧,以後我對你就像對親閨女一樣好。”

  淚水從兒媳的眼中不斷的流淌下來,剎那間,他心頭微動一下後一陣錯愕。

  急切之中,她意識到今天的力量似乎衰竭許多,但也不是就此無力的躺著任人侵犯,雙腿使勁緊夾且再並攏瞭幾分,手上的推拒仍持續著猶自不放棄掙紮,淚珠兒即在眼眶裡打轉,一小會兒淚水即順著臉頰止不住地滑下,臉蛋兒見著悲戚之色。

  “怎麼哭瞭,你一向都挺堅強的,再說爸爸也不是要欺負你,我,我……”話都未說清楚,見著佳人眉眼悵然,面色即頓,一時默然。

  說來他是不再隱忍瞭,圖窮匕見。

  隱約也能猜到這可恨的公公對她的欲念,剛剛又一次成功的挑起瞭自己的春情,趁她迷糊時想再進一步。嬌靨冷冰的容顏直瞪著他,略顯懦弱的臉上透出一股強烈的怒氣,雖覺手勁無力,可她搏鬥經驗並沒遺忘,一咬銀牙,一反常態,隻見玉臂由推改纏,輕易拉扯到他的脖頸往自己這邊湊來,恨恨似的小嘴一口咬上他肩頭,半分都沒讓他掙離開。

  嘴還不能是武器嗎?

  她畢竟這是首次如此對付男人,這樣接觸難免太過敏感,上身保持挺遠的,手與嘴更未敢過多的契合,僅僅支應著,甚至不敢太發力,兩人間彷佛還有空氣墻隔閡住。她對於公公的敬意仍存,這一下隻想給點警告,讓他適可而止。

  因事態的緊急,迫使她做出相應的抵抗,說來她並不嫌惡其它的接觸的,隻是翁媳的分際猶在,不想去沖破這層道德上的沉重枷鎖。

  這用力的咬一口,瞬間讓他痛的睜大雙眼,然而,這會兒他的面容並未出現明顯的扭曲。似乎在貝牙嵌入後,她便停止瞭用力,從旁觀角度看來,彷佛像小嘴含住男人肩膀的模樣,毫不顯得震撼,反倒帶著一絲情趣,像似對情人撒嬌或是那種事後溫存的小曖昧味道。

  “疼嗎?剛剛問過你,說好要進去的?很怕疼嗎?”他皺眉詢問著。

  “不,你亂…說…我沒有…你…快出去,快出去!我不要瞭!”她大聲嚷嚷,滿臉委屈道,後又懦懦說道:“……我不怕痛……”

  出去?!可是你先說“好”的。現在又說“不要瞭”便反悔?在問你疼不,你又不怕痛?怎麼這麼難侍候,明明她先前表現有需求的,這不調戲老人嗎?!

  這一邊,被她又抓住的手臂,突然感覺一陣刺痛;女人能用的武器已淋漓展現出威嚇。又一痛,手臂隻覺得被尖銳的指甲使勁捏的生疼,甚至還嵌進肌肉裡,這下比剛剛肩頭那一咬還痛,讓他眉頭都皺成麻花。

  其警告的意味是層層增強,這也讓他意會到她正嚴肅表達出自己不要。

  隻得改采“拖”字訣,連忙壓下心底的一抹躁動,直起身子,讓自己陰莖脫離玉門洞口,向兒媳問道:“好,是爸爸誤會瞭,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聽到這話她呆瞭呆,抬眸之時,看向他那雙炙熱而抑制的眼神想著公公也不是那種霸道會去踐踏女人的人。對她挺寵愛的,這時他還主動傾前要為她揩拭臉蛋上的淚珠。

  明顯的她已加大防衛心思,看到他趨近立即驚恐無比地搖搖頭,嚇得她縮瞭下去,雙腿更緊緊並攏在一起,生怕他一下又戳進去。

  “好瞭,別哭瞭。”

  “你還想…要,要我…原諒…別想找借口瞭,你肯定…蓄謀……已久。”

  也不管女性那自衛性保護的動作,藉由輕咬玉肩的動作,他並不擔心兒媳會停止這場曖昧關系。毅然再次上前摟抱著她,柔聲道:“好瞭,小語,每個男人…見瞭你…,乖,爸爸不說瞭,就聽你的,不進去瞭,你什麼時候想要…我們再來吧。”

  這妥協很無奈,又想得到她,又不得不考慮她的感受。可以說處在一種十分矛盾的心態中。

  “你抱就抱,別…別亂動…我們…不會…已沒有下次瞭,我,我也不會……”

  在心底默默斟酌話中之意,這不啻默許他現在的親密擁抱,也同意繼續延續兩人這樣的曖昧的關系,隻要在不插入的情形。她很喜歡公公這樣為她服務,實實在在的讓肉體沉浸於欲念的快感下。果然女人也是離不開身體那種酥麻的感受和刺激。

  發乎於情,止乎於禮這套隻能去騙騙小青年罷瞭,當性欲被撥撩時,那些禮教恪守的原則和道德的底線都不復存在,都是成年人瞭。

  “哈哈,知道,知道,好瞭,我懂,不是你的本意……”

  知道他故意戲弄她,忍不住臉上一黑,抬頭瞪瞭他一眼像是說“你這個人真是的!”,但看來已是不生氣的樣子,就這麼側著頭讓他抱著,隻露出烏黑的秀發與長長的天鵝頸脖,怎麼感覺都像是一幅任人采摘的樣子。

  趁著她氣消瞭,在還未有多少思考的空檔,輕拉一下,將她摟入懷中。

  “其實那樣時是不會很痛的……”他帶著哄騙的口吻說道。

  “真的?…喔,不是…不說過,我們不可以的…要是你敢……絕對讓你……”

  儍姑娘,男人就喜歡這樣的“想要又放不開”的態度,這不是勾引人嗎?他深吸瞭一口氣,伸手攬過嬌軀聞著懷中女人身上淡淡的處女清香,不由又有一些意動。

  “小語,那我問你,你有沒有發覺華國東北「媳婦」一詞,公公和老公都能一起喊的,這表示什麼意義呢?”

  這什麼急轉彎問題?答對給一百嗎?

  忽而失神瞭一下,她苦苦思索片刻,頓時明白瞭他的話意和真正的意圖。隻因身為東北人,她自然特別明白。老不修的,小心我們傢鄉人揍你。

  冷聲道:“真討厭,我不知道你…說什……,就愛瞎胡說……你不怕咱爺們揍你?根本就沒那意思……”

  “未聽說過?那也不代表真沒人做呀,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隻要你不揍我,做瞭也不至於要殺瞭我吧?”他嘆瞭一口氣,觸及那不知如何擺放的細膩的柔荑,一用力便伸手接過來握緊。

  “呼…不聽你胡說八道瞭…為人長輩,這……這麼不要臉瞭嗎?”她瞪著眼說道。

  “真要臉瞭,那我這輩子也親近不瞭你這樣的美人瞭。告訴我剛剛之前你舒不舒服?媳婦,想不想再來一次?”媳婦兩字他咬字特別加重。

  說著他垂下頭去,這突然湊近,在她耳邊說出的悄悄話又是如此直白,她隻覺得從耳尖開始,蔓延出的酥麻感即刻傳遍頭皮,最後擴增到全身上下,讓她連雞皮疙瘩都泛起來瞭,心頭的血流是抑制不住的加速。

  “不許…叫媳……”

  “那我該叫你什麼?小語你也說不能叫的?!”

  “隨…隨便你,以後別…叫媳婦!”

  這刻她尷尬的想去要用腳趾抓地,臉頰都紅到要出血,她驚醒瞭,卻又沉醉下來,反復掙紮,這時已茫然於沉溺其中,不,不行的,理智絕對不允許她做出如此不道德的事情來。

  他那飄忽的目光卻落在兒媳高聳的乳峰,一點也不覺得會不好意思,隔空相望令她慌忙閉上眼睛。眼前即是饞涎而不得的伊人,一直很欣賞、疼惜的兒媳,早就因日久而生情。頓時,腦門一熱,低下頭順著她的鎖骨往下吻去,目光直直鎖定在瞭眼前那對躍動的美乳上,隻見他伸出舌頭,在粉紅的乳暈周圈開始瞭舔動。

  他不停地吸著她那白皙的乳房、淡粉色的乳頭,一會吸吮著乳頭,一會用舌尖一點點的撥弄著。

  “嗯…癢…嗯…你…嗯…別再…嗯…好癢…你…別再這麼…嗯…太難…好癢…”

  他的手來去還是伸往淒淒芳草的深處,那片嬌嫩花園裡,彷佛受到巨大洪水來襲,不僅寸芳草都東倒西歪,整片亂成一團,簡直就是淫水泛濫,濕成一片。

  她的雙頰如火,羞得急去捂住俏臉。終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首度裸體,畢竟是平生頭一遭,可也裸裎半個晚上瞭。有方才的經驗,此刻心情復雜的很。兩人很有默契,已知道他想幹什麼,但她怕,她也慌,可又不想拒絕。

  “你可答應過…不能……,唔……”他忍不住對著她那嬌艷的紅唇狠狠的吻瞭下去,這一舉動便讓她閉嘴,截斷瞭她的話。

  趁此酒熱,兩人總該有人主動,要她主動還不如去做夢。

  突然被男人噙住櫻唇,她那黑寶石般的眼眸,驚現震驚之色,這一會嬌嫩的唇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被奪取。接著舌頭極小心的侵入瞭她的檀口,她的吻是生澀的,他的唇上傳來伊人溫熱的溫度,顧不得防衛,酥癢感覺就上來,這次他扣著她的頭發,猛烈的往枕堆上札去。

  此時兩人忘情親吻,兩個人的舌頭熱烈地糾纏在一起,名義上這是兩人清醒後的首吻,周圍蕩漾著濃濃春意,她都覺得自己嘴唇被親的微腫,整個人因而酥麻,一時都軟成瞭一圈泥。在下意識中順勢伸出潔白的藕臂主動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口中他猛吸女人的香舌,連帶著甜香的津液也被他吞咽入腹,腦中最後的那一根理智的弦徹底崩斷瞭。

  一瞬間,又感到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等他反應過來感官裡隻剩下兩人身體活動下荷爾蒙沖激出的緋紅氣息。她這顆心像提到瞭嗓子眼,砰砰跳個不停,隻覺渾身嬌軀發熱,心神紛亂如麻。

  當下,呼吸相聞,他從來沒想過,這一大把歲數,心臟還能像年輕小夥子一般跳得那麼快,然而也不知現在是誰的呼吸急促瞭幾分。

  唇分後,她雙眼迷離,其胸口的窒息感幾乎要抑制不住瞭,一口氣接一口氣的呼吸著,一直喘瞭很久,整個才人像是活過來一樣。

  趁她不註意中,他那隻大手繼續突破防線,伸到瞭泛濫之地,上下騰挪。

  還好,令她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經他深思熟慮,為防范她的恐慌,在最後一刻終究放瞭她。

  斜靠在他懷中,全身癱軟,好一會兒呼吸才平復過來。

  這時他抿瞭抿唇瓣,倒沒再糾纏。

  “你滿足瞭,我可還苦著呢,那你叫我該怎麼辦?”

  他搖瞭搖頭,手臂已攬住她的纖腰,她身上微微一緊,雖對異性的氣息已十分熟悉瞭,可這樣被男人抱著仍舊還是不太能適應。

  “什麼…什麼怎麼辦?”

  拉過兒媳的纖纖素手,指引至他的內褲,掏出胯下的肉棒放在她的掌心裡,意示她細細的摩挲著,那胯下之物猶然精神十足。

  她先是容色一愣,旋即如觸電般想縮回手,卻被他制止,握也不是、放也不是;清絕如冷月的寒峰劍眉間,蒙上一層羞惱。

  她垂下螓首,以不可思議的表情,瞪著兩隻大眼盯著他,有些慌亂道:“你……還要做什麼……”

  因為滑膩滑膩的小手不停擦著摸著,互通的觸感深切感受到男性那昂然的躁動。

  他附耳應道:“你都幫過我幾遍瞭,不用手幫我,就沒有想過用口…試試?”

  說話間,雙手掌握著她挺拔嬌嫩的雙峰,溫柔的撫摸,讓那如脂如玉的潔白肌膚蒙上瞭一層粉紅的羞色。也知道她一直都在裝楞,費勁的將她嬌軀扳轉過來,雪白粉嫩的嬌軀顫抖地靠在他胸前。

  “用…用口???”甩掉的手,輕輕攥瞭下拳頭。意會過來,旋即臉頰上頓時蒙上一層羞惱,啐罵道:“你,你個下流胚子。”

  “不習慣嗎?要不…用……”

  看向他的目光裡閃瞭閃,隻見那視線投向鎖骨下一波一波的湧動豐滿曲線。

  螓首別轉過一旁,不欲理他。他輕輕去撩起耳際的一縷秀發,耳垂上綴著的耳釘在燈火下炫射出晶瑩輝芒,終究架不住他的央求下,各種替代的方式與姿勢都商論瞭一遍,最後在他建議慫恿下,隻得依瞭新方案。

  “你答應過的,你,你…可不能…借機……弄進去,否則我……”撇著嘴,帶點委屈又說道,“還有,不…不可將…將…我們的事跟…他…不能讓…別人知道。”

  “不會,絕對不會,……我們可是……”畢竟體面上,公媳兩人的關系至少要維持的。

  心裡也很清楚,隻要有一次,就將會徹底失去她,不過她沒說出口。

  兩人說話時,突然伸手在兒媳的臉上掐瞭一把,不習慣連忙一閃身,瞪著眼睛嚷著。

  “幹嘛摸我的臉,小姑娘的臉,老爺們能亂摸的嗎?”

  愣住片刻,他抬眸看瞭一下,以為自己聽錯瞭,乖兒媳羞紅的臉又趕緊掉頭急避他的目光。

  “嘿!最私密的都碰瞭,還在乎……臉?”語帶雙關,他無所謂的聳聳肩。

  原本隻為轉移當前尷尬的氣氛,不過這話不也同時在暗示近期做的那些事都已沒臉面瞭。

  待她發泄完一通情緒,他便抬眼仔細地端視兒媳的神色。若還想要再進一步,隻要那該死的倫理與禁忌的障礙還擺著,她仍然堅守得住清白。無論能不能拒絕那得寸進尺,斷然無法輕易進入那珍守的秘徑。

  通過這幾次的啟蒙,雖也有瞭配合男人的初步意識。過程她更忍得夠煎熬,有時她甚至恨不得能暈過去,來個順水推舟,但最後又是卻步。

  幾次的攻防、哄騙後,他也就不那麼強求瞭。反而因此熟練地掌握她的底線,在左右來回試探,每每都逗的她既羞且恨,偏偏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倒也別有意趣。

  緊依男人身上,鼻尖嗅聞著異性的氣息,實是件讓人心曠神怡的事。他在兒媳默認下十分熟練的舔舐著她的陰唇、陰蒂,口中那咸香彌漫,汩汩鮮甜的淫水流出,猶如見到瓊漿蜜液一般貪婪的都吮吸到口中。

  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到兒媳令她花枝亂顫,小穴內騷水直流,屁股一直向下壓去,好似渴望他的舌頭更加深入。

  她額頭再次冒著汗,又見她嬌軀在止不住的顫抖,一雙美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腦袋,嬌俏的足弓緊繃著,十根秀氣的腳趾擰作一團。同時也給他帶來瞭窒息感,幾乎讓他呼吸不過來,立馬用手努力去掰著大腿根,導致發顫的抽筋下連一雙腳都按不住瞭!

  因整日還未做過清潔瞭,空氣中嗅著些許的尿液味夾雜著處女的體香,真可說是五味雜陳,更刺激得男人更加狂亂,他的舌尖不斷挑逗著敏感的陰蒂,在上面打圈環繞。

  這時呼吸愈發急促,多重的刺激下,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她的小穴深處集中爆發開來,向著她的全身快速擴散,匯聚成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水流向前噴去,從陰唇中間的縫隙中噴流出的液體打濕瞭他的下巴,一股香甜的雌性荷爾蒙味道散發出來濺得他躲都無法躲,幾波過後竟被噴濕瞭滿頭滿臉,好生狼狽。

  在她噴溢瞭幾股之後才告趨緩,但那扭動的雪白的玉臀仍舊震顫不已。人格與臉面徹底的被摧毀,這種在人前噴尿,還噴濺到長輩頭上的事,直接讓她社死。她臉上明顯的羞紅神韻已不復,繼而轉變得蒼白,這時被松開的腦袋猶流連在她柔嫩的大腿處不住的遊走,兩眼直視著她扭動的雪白胯下和玉臀,如此近距離,都可聞到她身上咸香氣息與淫靡味道。

  也顧不上頭臉的淫液,強行將準備下床的佳人,緊緊地抱住她的雙腿,硬是不讓她離開。

  她坐起身,扒著他的手,見他身體再次撲來本能的就在他胸膛上錘瞭幾個小拳拳,然後才滿心不情願的道:“快放開我,你說,你還要我做什麼?說好的,先前答應過我,不許欺負我的……”

  埋首回他懷裡,明顯帶羞怯的樣子,他嘴角微挑的發出一陣暢快的大笑。

  “我都還沒做呢?!你瞧還硬梆梆的,怎麼說我欺負你?我一開始不就說讓你幫我射的嗎?都是你舒服,我可一次都沒發泄。”

  她的黛眉微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此時心底一定憋著什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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