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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

  格雷現在跟著文官,單膝跪在地上,文官多次暗示他應該和自己一樣匍匐在地上不要抬頭,格雷就當沒註意到。他的父親告訴過他,一個上位者平時是見多瞭卑躬屈膝,總有比你更卑躬屈膝的,所以不用表現的太謙卑,那樣隻會讓人看輕你,同樣也不要失禮,因為別人動動手指就可以碾死你。用簾子隔開,格雷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影。一個球滾瞭出來,在格雷有點迷茫不知道這是玩的哪一出的時候,一條赤裸的狗小跑著爬瞭出來,用嘴叼住球,然後好奇的看著格雷和文官。

  這是一條由人調教成的狗,即便格雷已經覺得自己不算個土包子瞭,看到這條狗的時候依舊被震撼到瞭。對方帶瞭一個隻遮住半邊臉露出眼睛的假面,但是格雷卻對於他的臉沒有一個完整的概念,看的時候會覺得很清秀,又想不起來任何細節,那個假面就是一個魔法物品,遮蔽瞭其他人的感官,讓你無法記起他的真正面目。脖子上的厚厚的項圈除瞭黃金以外,鑲嵌有大量的寶石,而且這些不是簡簡單單的寶石,這些寶石源源不斷的在散發著魔力,具體的功效格雷不是很清楚,想必少不瞭催淫和恢復。手腕和手臂被束縛在一起,腳踝和大腿也被束縛在一起,手和腳還在,但是包裹在一個可視的圓球中,具體是什麼材料格雷也看不住,看起來是被焊死的,沒有解開的鎖,估計是永遠都解不開。這個人是完全用手肘和膝蓋在走路,甚至跑,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能調教到這樣熟練,用下去的儲魔水晶有多少格雷簡直不敢想。胸甚至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不少,而且看不出那種特別催熟出來的不協調感,至少格雷覺得自己一隻手握不下,乳頭上穿著孔吊著鈴鐺和脖子上的鈴鐺一起在狗移動的過程中發出清脆的響聲。腰也和女人一樣細,看起來一定是被抽掉瞭肋骨,不太符合男人的體型,而屁股也和女人一樣充滿脂肪,肉肉的在跑動的過程中會有肉浪。如果不是下半身的貞操鎖和蛋蛋格雷真會以為這就是一個女人。一條假尾巴格雷都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毛皮。格雷仔細的思索瞭一下,這麼一條狗,自己還真的有可能養不起。

  狗好奇的放下嘴裡的球,爬到文官和格雷的身邊轉來轉去,然後聞瞭聞他們的腳。完全就是狗的行為,沒被人看著依舊這樣說明這個人很可能已經從內心上認同瞭自己現在的身份,這才是可怕的地方。

  「賤狗,不可以對客人無理。」

  公狗立馬退到一邊小聲的嗚咽著。一位女官模樣的人走出來,拿起手頭的鞭子對著公狗就是一頓抽,完全沒有顧忌格雷和文官。

  「主人說瞭你的廢物陰蒂不準滴水,今晚多煮兩個小時蛋。」

  「汪汪,汪!」

  「不許頂嘴!」

  一鞭子直接抽帶公狗的臉上,讓公狗徹底沒瞭聲。

  「主人說瞭,她現在還沒召集官員覲見,提前覲見不合規矩,你先請回吧。」

  「大人,這……」

  「請回吧,主人對你的進獻很滿意。」

  文官大喜,連忙磕瞭幾下頭,然後匍匐著緩緩的後退,經過格雷身邊的時候,還拉瞭拉格雷,格雷有點絕望,難道就是這麼個結果麼,硬挺著沒動,文官又多拉瞭他幾下,甚至小聲斥責瞭格雷。

  「你想幹什麼,還不跟我退下。」

  「你可以留下。主人想提前瞭解一下瓦倫的情況。」

  格雷心裡則狂喜,那種你的禮物我收到瞭,你可以走瞭多半都是敷衍,而他則多瞭一次機會,在文官嫉妒的眼神中,格雷繼續單膝跪地不動。女官看著文官已經退瞭出去,走到公狗的身邊,拔出瞭公狗的尾巴。

  「主人還要一會,去服侍客人,如果客人沒碰你的話,一會不僅沒飯吃,晚上的調教會更加嚴厲哦。」

  格雷這下懵瞭,讓他在這裡艸一條公狗是幾個意思,他不是說沒玩過也不是說不會玩,但是被人逼著玩就是另外一回事瞭。

  「這是大人的意思?」

  「大人沒什麼意思,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作為客人您可以隨便一點。」

  格雷想多問兩句女官就退回瞭簾子後面,留下瞭一臉懵逼的格雷,他現在覺得自己受到瞭愚弄,想到自己當初貌似也這麼整埃利諾來著。

  「二十歲,七階,根基不是太穩定,將來不好說。主人為什麼留他下來?」

  「人需要付出勞動,才有飯吃,賤狗也一樣不是麼,我不過是給賤狗找點事情做罷瞭。」

  「我還以為主人看出瞭點什麼不一樣的。」

  「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如果不上的話就直接殺掉。嗯,這些男人真討厭,成天求見求見,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見的,沒片刻的清靜,不知道女人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麼。」

  女官不聲不響的站到瞭一遍,她的主人現在因為水土不服有點便秘,讓賤狗舔瞭半天也沒有好轉,現在還被腹痛困擾著。

  「那個送禮的蠢貨,你看出瞭點什麼問題?」

  「雖然有微弱的魔法反應,但是探查下來像是喝瞭什麼煉金藥水,應該沒有被心控。」

  「用詞用不著那麼謹慎,如果能躲過你的偵測心控一個人,那種罪人大陸上應該不存在吧。」

  「還有一種可能是受到暗示,這種法術不明顯,也不那麼靠譜,一般來說隻能加強對方心裡的某種想法。比如說主人你想吃牛肉,我給您偷偷的下暗示你就會更加想吃,然後去吃。但是如果你本來不想吃,我給您下這種暗示,你會產生懷疑,我為什麼會想吃牛肉,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想法的疑惑。而且你大概率不會去吃牛肉。」

  「看起來這傢夥身邊還有個能用的罪人。」

  女官隻是點瞭點頭。

  「那就當他有吧。你也別站在這裡陪我聞異味瞭,去催催他,如果他還不肯,就直接殺掉吧。」

  於是女官又一次來到瞭格雷的面前。

  「他很幹凈,為瞭隨時能為客人服務他必須時刻保持幹凈。」

  格雷知道自己無法再拖下去。

  「您就這麼看著。」

  「作為貴族你沒有在侍從服侍下尋歡作樂?」

  看到女官露在外面的雙手收回袖子,格雷感到瞭一種危機,於是隻好苦笑著搖瞭搖頭。

  「希望我不會打擾瞭貴人的興致。」

  脫下衣服,公狗已經在格雷身邊轉瞭半天,看到格雷翹起的棒子立馬翹起屁股,即便沒瞭假尾巴,菊花依舊沒有閉合,或者說,經過調教的公狗菊花永遠無法閉合瞭。看到格雷乖乖的就范,女官也放松瞭下來,手重新露出瞭袖子,打量著格雷,格雷的身體偏瘦一些,人看起來也相對英俊,這應該是他鬥氣自己調整的結果,更符合女人的審美,這年頭的確有不少貴婦喜歡肌肉男,但是那僅限於床上把她們抱起來操到翻白眼,那種男人不能帶去什麼宴會社交場所,而格雷這樣的人,則是個不錯的選擇。

  「格雷·柯克先生是吧。」

  「是。」

  格雷一邊狠狠的操著身下的公狗,一邊和女官聊著,顯得鎮定自若,沒有絲毫的不悅表情。

  「您在瓦倫王國,有什麼任職或者頭銜麼?」

  柯克傢族在瓦倫王國應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甚至在威廉斯帝國的邊境也會有一些瞭解,但是對於威廉斯帝國的皇族來說,算什麼鄉下的小角色,所以對方直接問他在瓦倫王國的地位。

  「我在瓦倫王國沒有任何職務,即便是傢族,也被開除瞭。」

  女官內心有點驚詫,那他又如何能賄賂文官來這裡覲見的?不過依舊不動聲色。

  「您的意思是。」

  「一個貴族傢族,不會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傢裡那個最不讓人省心的,又有點才的,不如丟出去看看能不能在外面開枝散葉。」

  格雷指瞭指自己。女官點瞭點頭,明白瞭格雷的意思。傢族給瞭他最後一次的支持,也就是最後一次,這次過後,他的成就和原傢族無關,問題也和原傢族無關。隻是將來如果他事業有成,在原傢族遭受滅頂之災的時候,無論和原傢族有多少過節,都必須庇護一些人,留下血脈和種子,這也是遊戲規則的一部分。當然他說自己有才什麼的,就當做他的自吹自擂吧。

  「您有一位罪人隨從?」

  果然會被看出來,格雷心想幸好自己比較謹慎,沒采用激進的策略。

  「是的,我有一位精通煉金術的罪人隨從,我給那位大人,進獻瞭一些……額,就是那個……男人要用到的藥水和補藥,請求他幫我爭取一個覲見的機會。」

  女官點瞭點頭,看起來是接受瞭格雷的說法,有沒有真接受,就不知道瞭。

  「你可以玩的盡興一些,隻要不直接殺死,隨便怎麼玩都是可以的,我會治好他。」

  女官說著拉開墻壁上一道暗格,裡面裝有不少調教道具甚至有些直接是兇器和刑具,讓格雷毛骨悚然,如果變成這個樣子,是想死都死不掉的節奏。身下的公狗手感就如同女人一樣,甚至菊花都可以做到有節奏的放松收緊,如果是平時格雷的確會好好的享受一番,但是現在格雷的心情則完全被打亂瞭,憋屈,很徹底的憋屈。選瞭個不長不短的時間,格雷直接射在瞭裡面。被仆從服侍著玩和像奴隸一樣被人看著幹,可完全不是一個感受,隻是格雷不敢表露絲毫的不滿,他毫不懷疑剛才如果他再猶豫自己會被殺掉。

  「調教的很不錯,至少我養不起這樣的狗。」

  「不,這種垃圾還是欠調教。稍稍一刺激就流精的垃圾。」

  格雷看瞭一下公狗的下半身,果然從平板鎖裡流出來的精液滴瞭一地,還有不少順著雙腿在向下滑。

  「不許動,乖乖受罰。」

  公狗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女官解開他的平板鎖就連格雷都嚇瞭一跳,他不是沒給奴隸用過這東西,這裡的女人更狠,這哪裡是平板,直接是往裡面陷的,如果說平板棒子還能有一點點留在體外,她們玩的這個直接是把棒子擠壓進身體裡。公狗的棒子被解放,忍不住不停的在流精,準確的說他已經不會射瞭,隻會流,隨著鞭子不斷的抽打他的菊花和蛋蛋,公狗隻敢哀嚎不敢有絲毫的動搖。

  「不許頂嘴你這條廢狗。」

  女官取出幾根針直接紮在公狗的蛋蛋和棒子上看的格雷都下身一緊,然後女官的之間一道電光閃過,公狗終於無法忍耐這種痛苦倒在地上抽搐。格雷現在知道這位女官也是一名罪人,剛才的手法是順發法術,掂量瞭一下,如果對付自己,很有可能還沒來記得反應就被擊倒。

  「起來你個廢物,誰允許你動瞭,廢物,廢物。」

  看著女官在又踢又踩,格雷咽瞭口口水,這下馬威實在是有點厲害,格雷心裡有無限的不滿,但是他現在絕對不想得罪這位貴人,一點都不想。

  「拖下去,治好他,重新鎖上,然後上燭烤。」

  又出來幾名女仆一樣的人把公狗拖進瞭簾子後面,地上的血跡和污跡很快被打掃掉,因為有人直接出來把地上的毯子給丟進瞭火裡換瞭一塊。

  「讓你見笑瞭。」

  「不敢,不敢……」

  格雷重新穿好衣服,繼續單膝跪地等待著,有等瞭不知道多久,至少格雷覺得自己的腳已經麻瞭,女官才再一次從簾子後面走出來。

  「主人有空召見你瞭,請跟我來。」

  格雷站起來,稍微晃瞭晃有點麻的腳,跟著女官走進瞭簾子,沒有刻意的低頭,也沒有四處張望,隻是跟著。走瞭許久,女官讓他跪下低頭,於是格雷乖乖的照辦,他依舊單膝跪地,頭低著。一對玉足進入瞭格雷的視線,纖細,皮膚就如同凝固的油脂一樣白潔。

  「抬起你的頭來。」

  聲音很甜美,格雷抬起頭,感覺有點可惜,因為對方帶著一個面紗,他隻能看到一對金色的瞳孔,仿佛要把他的靈魂給吸進去。片刻的失神以後,格雷向對方行禮。

  「奧菲利亞·金·威廉斯。你應該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

  「!」

  格雷內心所有的不甘一瞬間又消失瞭,威廉斯帝國現在的太子是奧蘭多·金·威廉斯,而奧菲利亞則是他的雙胞胎姐姐。據說這對姐弟感情很好,據說為瞭保護未來的皇帝,這位太子極少露面。據說這位公主,經常出現在帝國的各個角落巡視,為自己的弟弟物色人才。如果通過這位公主可以進入太子的班底,格雷覺得今天這點屈辱都不是個事。女官在一旁拍瞭拍手,立馬有仆從搬上一張桌子,然後擺放上各種的食物,然後又拉起一個屏風,格雷隻能隔著屏風看到一個人影。

  「抱歉,一路舟車勞頓,飲食不太規律,有胃口的時候就吃一些,你不介意吧。」

  誰敢介意啊,當然奧菲利亞也就是隨口一說,格雷要是真去回答點什麼,反倒是犯瞭忌諱。

  「給賤狗也開飯吧。」

  格雷這時候才註意到,剛才那條公狗被綁在柱子上,堵著嘴,全身各種被蠟燭烤著,不是那種火焰離身體有一定距離的燙,而是真的在烤。被從柱子上松開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已經奄奄一息瞭。燃油女官直接用一個高階法術治好瞭他。格雷隻是眼皮跳瞭跳,沒有說話。當他看到端給公狗的食物的時候終於感到反胃。一盤裝點的很精美的屎,甚至還冒著熱氣的那種。公狗趴在餐盤前不停的搖晃著屁股,露出期盼的眼神,甚至口水都流出來。

  「可以吃瞭。」

  隨著女官一聲令下公狗把頭埋在餐盤裡啃,格雷盡量不去看那太過美麗的畫面,把眼神瞥向其他的角落,想到剛才幸好沒讓他把自己的棒子舔幹凈實在是太過於幸運。

  「狗就應該吃這些,格雷你覺得呢?」

  隔著簾子,格雷可以看到奧菲利亞在用刀叉切著什麼。

  「公主殿下很恨他嗎?」

  「你為什麼會問出這麼奇怪的問題,我很愛他,我給瞭他作為狗能得到的最好的。」

  「殿下的愛,有那麼點沉重……」

  「你們這些俗人是無法理解的。」

  能理解就有鬼瞭,格雷心裡想著。

  「開始吧。你從進來開始就在極力的把自己和那種所謂的寵臣或者奸佞小人割裂開,自然是有自己的野心的。你費勁心思覲見,我也不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一頓飯的時間,說服我,做不到的話,就退下吧。」

  格雷做瞭個深呼吸,然後把整個計劃在腦子裡又過瞭一遍,提煉出最重要的點……

  「主人,這種男人並不值得信任……」

  「這是無所謂的事情。帝國不缺野心傢,再多一個,水也不會變的更渾濁。同樣我來這邊也是無所謂的事情,這裡變成什麼樣也動搖不瞭帝國,所以隨便我怎麼玩,都可以,就讓他去整好瞭。」

  奧菲利亞從座位上站起來,解開衣服,除瞭一件外套她沒穿任何衣服,現在就赤身裸體的站在那裡,伸瞭一個懶腰。

  「男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他們一輩子似乎都在拼著命的往上爬,為此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等到真讓他們爬瞭上去,他們又會感嘆自己一無所有,然後轉頭繼續向上爬,有些人一輩子就到瞭為爬而爬的地步。還不如和賤狗一樣,什麼都不用煩,對不對。」

  奧菲利亞蹲在舔盤子的公狗面前,滿意的看著舔的幹幹凈凈的盤子,拿起一塊手帕仔細的幫他把臉和嘴角擦幹凈,然後摸著頭,眼神中流露出的反而是一種關愛。

  「汪。」

  「哦,對瞭,吃完飯要漱口。去吧你的水盆叼過來。」

  一會公狗就叼來一個碗,奧菲利亞蹲下岔 腿,一條黃色的水線很快裝滿瞭碗。奧菲利亞又拿起一塊手帕擦瞭擦下體,然後隨手丟進瞭爐火中。

  「喝吧,別急。」

  奧菲利亞打瞭個哈欠。

  「也沒個消停,真的好煩,我打算睡一會,把賤狗鎖起來。」

  「是。」

  當奧菲利亞睡覺的時候,公狗就必須鎖在她的床下,身體被束縛住,頭被固定在木枷裡,身體也被各種束縛著,嘴和菊花裡塞著不停在前後動的棒子,蛋蛋浸泡在水裡,是一個類似於酒杯的東西,定制的剛好讓蛋蛋浸沒在水裡,甚至當水低於一定的刻度時能自動加水,隨著桿子上插著的幾根蠟燭被點燃,水會慢慢被加熱,這種浸泡時間很長,被奧菲利亞戲稱為煮蛋。

  「賤狗,主人在睡覺,不可以出聲,不可以掙紮。」

  「嗚嗚。」

  公狗隻能發出兩聲嗚咽,然後在女官的一個眼神下不敢再出聲。奧菲利亞則又打瞭個哈欠,開始睡覺,女官點上一些熏香,這種有助於睡眠。等她確定奧菲利亞睡著瞭,就緩緩悄無聲息的退出瞭房間,喘瞭一口氣,閉上眼睛站著休息,隨時等待奧菲利亞的召喚。看起來和其他的侍女沒什麼區別,隻是她脖子上的項圈上的幾個符文發出瞭一點不太容易被人註意到的光芒,被項圈皮質的外套所阻擋和衣服,除瞭她自己無人知曉。

  「馬上就要到營地瞭。」

  芭芭拉掙脫開埃利諾的手,埃利諾本來想重新伸手去拉芭芭拉,但是被她打開瞭。

  「都出來兩次瞭,就算不這樣別人也會說閑話。」

  「聽我的……好麼?」

  埃利諾點瞭點頭,隨即又把芭芭拉往路邊的小巷子裡一推,來瞭一次舌吻。

  「不知道,下次要多久,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

  「年輕氣盛真可怕……」

  芭芭拉看著埃利諾翹起的褲子,想到折騰瞭一下午這傢夥還能繼續,臉就又紅瞭起來。

  「下次,我全是你的,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埃利諾隨手又捏瞭幾下芭芭拉的胸和屁股,滿意的點瞭點頭。

  「為瞭你,我得活著,也請你為瞭我活下去。」

  「嗯……」

  「這裡再來一次麼?」

  芭芭拉有點羞惱的推瞭一下埃利諾。

  「摸幾下就行瞭,快點走吧。」

  「開玩笑的。」

  埃利諾摸瞭摸芭芭拉的頭,然後兩個人提著東西繼續趕路。

  「喲,今天又是……」

  「好瞭,別廢話瞭,來,全他媽是壞消息,你們想先聽哪個?」

  一群人砸瞭咂嘴,還是小隊長隨口說瞭句。

  「無所謂瞭,說說吧。」

  聽完埃利諾的稱述一群人有點沉默,他們過去在瓦倫基本對付的就是泥腿子,打仗就是領著一群民兵隨便沖,到瞭這裡以後威廉斯帝國的人也沒把他們當回事,或者根本對他們沒有任何期待,所以也隨便他們在這裡混,根本就沒操練他們。

  「要這麼看咱們是死定瞭的節奏。」

  「我很好奇,上面不會不知道啊,為什麼不組織民兵訓練呢?」

  「因為他們不用上戰場,反正下面怎麼死都和他們沒關系,他們是來鍍金的。」

  「操,操他媽的!」

  「好瞭好瞭,別罵瞭,有什麼用……」

  「難道就這麼等死?」

  「埃利諾,你怎麼看?」

  埃利諾被人圍觀著,有那麼點緊張。

  「學習。」

  「學習?」

  埃利諾點瞭點頭。

  「你們也知道,其實我出師沒多久,我以前在老師那裡學習,我記得有一次,一個劍招,我始終想不出破解的方法,就呆坐在那裡想,想瞭好久,我的老師知道瞭以後,沒有安慰我,反而直接給我頭上來瞭一下說我是傻逼。說我付瞭錢不是來這裡頓悟的,明明有老師可以張嘴問,為什麼要在那裡自己想,想出來的還有可能是錯的。如果哪天我已經無人可問瞭,那我就是天下第一人瞭。說老實話我會鬥氣,但是排兵佈陣什麼的我不懂,我能想出什麼好辦法?我唯一能幹的事情就是去問,去學,另外讓鐵匠去幫我弄點破甲武器。」

  小隊長點瞭點頭。

  「與其在這裡糾結,你這些辦法是現在就能操作的。忙起來吧,小夥子們,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瞭。我們必須團結起來,去聯絡更多的人,入聯絡那些和我們一樣處境的人。」

  當瓦倫的騎士們開始為自己的小命做最後的努力的時候,威廉斯帝國的邊境也遭到瞭攻擊。那些被流放到邊境的人,帝國根本就沒想過對他們有絲毫的保護,甚至軍隊都是用來防范他們的,當格林王國進攻的時候,他們就成瞭第一批犧牲者,這是雙方的一個默契,威廉斯帝國沒有臟瞭自己的手就處理掉瞭一大批人,而格林王國則通過殺戮來激勵自己的士兵,通過掠奪來滿足國內的需求。

  「毆茲那克,你也過來瞭?」

  「喲,這不是埃利諾老爺麼,這種事情當然要來啊,這次可給不少錢呢。」

  埃利諾沒有說很多,這是買命的錢,自然會給的多一些。

  「你倒是挺樂觀。」

  「哈哈哈,那邊和我們沒多少區別,不是伐木的就是挖礦的。有什麼好怕的,沖上去把他們都砍翻,然後領賞就完事瞭。」

  這些民兵在軍營裡不管怎麼說不愁沒飯吃,除瞭不能出去也沒什麼不好,加上根本沒人和 他們說過對面的情況,以至於到現在他們還以為會和在瓦倫一樣隻要沖上去幹就完事瞭。

  「你找幾個人來。」

  「好嘞,老爺你等會。」

  沒一會毆茲那克就把自己同村的漢子都叫瞭過來。

  「大傢都知道,我也是剛成為騎士,沒打過什麼仗,也沒遇到過列陣作戰,所以想找你們幫著演練一次,我想看看如果我面對列陣的士兵,應該怎麼處理。」

  一群民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懵,打仗麼,不就是一擁而上,列陣是幹什麼的?

  「這樣,也不讓你們白忙活,一人一枚銀幣,我再給你們弄幾瓶酒來,怎麼樣。」

  一聽有錢還有酒,這些民兵立馬拍著胸脯表示老爺的忙幫定瞭,誰不讓他們幫忙他們跟誰急。

  「來來,你們站成兩排,拿著木桿,一前一後,向前走。哎,註意和旁邊的人差不多一個速度,別太快,也別慢瞭……」

  花瞭好久,埃利諾才讓這十幾名民兵可以大差不差的列成兩隊前進,搞的還有不少民兵和騎士站在一旁圍觀。

  「好瞭,現在你們過來攻擊我,沒關系我披瞭甲,木桿傷不到我。別亂沖!艸!」

  等到埃利諾一說攻擊一群人又忘瞭陣型一擁而上,而埃利諾也不客氣,抄起手頭的木桿把一群民兵都揍趴下,當然把這麼多人都揍趴下埃利諾自己體力消耗也很大,畢竟這些人以前都是人高馬大的伐木工。

  「重來,別一起沖過來,你們速度耐力力量都不如我,這樣一擁而上打不倒我的。就像我安排的那樣,列成兩隊,慢慢的走過來,用木桿相互照應著。」

  民兵被埃利諾揍瞭一頓以後隻好乖乖的列成陣型壓過來,而埃利諾很快也感受到瞭陣型的壓力,他的確可以輕易的殺掉其中的一兩個,但是在進攻的同時,他也會被幾根木桿照顧,依靠鎧甲或許可以抵擋住,但是運氣不好的話……當然這種陣型也不是不能破,整體轉向不夠快,從側翼突入的話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們都幹掉,但是埃利諾沒選擇 這麼做,還是選擇正面突入,然後被木桿揍瞭好多下,身上全是木桿的白點,顯示著自己被擊中的地方。

  「不錯,辛苦你們瞭。要是你們在戰場上搞定一個騎士,呵呵,可就真的是大功勞,可惜瞭。」

  埃利諾兌現承諾給瞭民兵們銀幣和酒。

  「你可以從側翼進攻,為什麼要選擇正面突擊?」

  「因為在戰場上很可能沒側翼突擊的機會。當然,還有就是因為這些民兵現在去教去訓練已經來不及瞭,唯有用利益誘惑他們,他們可不懂那麼多,但是他們知道搞定一個騎士可以領賞。」

  小隊長看瞭看埃利諾,感嘆現在的小夥子真是比他們靈活多瞭,這樣根本不用他們去費盡心思的去訓練,去打罵,這些民兵今天看到瞭,明天就會自發的去嘗試,效果遠比他們逼著訓練要好。果然不出一天這個事情就傳遍瞭民兵營,畢竟打倒騎士可是瞭不得的談資,別問多少人一起上這種問題,毀氣氛,總而言之打倒瞭。怎麼打倒的?列陣啊。打倒騎士老爺那就可以領一大筆賞金。一些心思活絡,有點威望的民兵頭子都開始拉起人自己學隊列。一時間瓦倫王國的軍營裡倒也熱鬧起來瞭。這種事情自然會被那些二代們看在眼裡,格雷很輕易的就知道瞭事情的原委。

  「呵,到現在瞭,掙紮還有什麼用呢?」

  格雷搖瞭搖頭,覲見過後格雷的心情很好,那位有點變態,或許說是很變態的公主鎮撫使同意瞭他的進言,剩下的就看他能完成多少瞭。

  「伊絲蒂,你的身體恢復的如何瞭?」

  伊絲蒂跪坐在房間某個角落裡不聲不響,如果不註意的話甚至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老爺有什麼吩咐?」

  「我喜歡你的自知之明。你的浮空魔法,能帶人麼?」

  「看帶多重的東西瞭,帶的越重距離越短,如果過重的話,飛不起來。」

  「明白瞭。」

  埃利諾現在很苦惱,自己所有的小手段,在大勢面前,毫無作用,鐵匠來不及給他們打造更多的破甲武器,民兵那邊氣氛剛有點起來,就被匆匆的趕上戰場。威廉斯帝國的軍團開始行動瞭,他們也必須行動。瓦倫王國派出的絕大多數都是臨時征召起來的民兵,說起來瓦倫也沒有多少所謂的正規軍,這樣的部隊自然也沒有騎兵和輕騎兵,那隻有讓騎士去充當斥候瞭,埃利諾又一次幹起的偵查的活。

  「忙到最後一無所獲……」

  同伴看著相互看瞭看,埃利諾最近一直都是臉色不太好,於是笑出瞭聲。

  「你好歹不是和大奶牛出去浪瞭麼。」

  埃利諾沒接這個話,他是和芭芭拉出去浪瞭,對於騎士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有需求,你情我願,發生就發生瞭。但是埃利諾現在戰鬥力,資歷都太低,搞特殊不好,容易被人妒忌針對。

  「啊,啊。是啊,那個奶子摸起來可爽瞭……話說你們有心思在意這些不如多想想我們怎麼辦,雖然我們有馬,戰況不好可以撤退,威廉斯帝國不會沒人壓陣吧。」

  「逃,逃哪裡去,呵呵你是不知道,和我一個領的兄弟昨天和我說,他那邊巡邏遇到瞭威廉斯帝國的日灸騎士團。日灸騎士團你聽說過沒,全團滿額一萬人,最低都要六階火系鬥氣才有入選的資格,全團有一百多名七階幾以上的劍聖,這還是威廉斯帝國的三大騎士團之一。」

  「另外兩個是什麼?」

  「大地騎士團和夜風騎士團。」

  「大地,好土的名字……」

  埃利諾則補充問瞭一句。

  「日灸,聽著裡面還混瞭太陽神的神殿騎士麼?」

  「讀書識字的到底聰明點哈,你說對瞭,日灸騎士團除瞭火系鬥氣騎士還有太陽神的神殿騎士。大地騎士團你別聽著土,這個騎士團有不少土系罪人,遇到瞭搞不好就是那種打不動的類型。夜風則是風系鬥氣騎士搭配月神殿的神殿騎士,專門打夜戰的。」

  「那威廉斯帝國沒有皇傢騎士團麼?」

  「有啊,怎麼會沒有。」

  「排不上號麼?不一般都是皇傢應該是最強的那個麼?」

  「貌似威廉斯帝國的皇傢騎士團這些年不怎麼出動,所以不怎麼受到關註吧。反正日灸騎士團在我們背後壓著,有想法的話,嘿嘿,他們的劍鋒會指向誰,就不好說瞭。」

  最低都是六階鬥氣的騎士,這個戰鬥力實在是有點嚇人,畢竟瓦倫王國派過來的這支支援軍隊,都沒七階的劍聖,至少明面上是沒有的。

  「日灸騎士團也不會全來吧。」

  「是沒全來,但是壓陣是夠瞭。」

  「煙!」

  所有的人都停止瞭說話,準備好武器,看著遠處有煙飄起的地方。這是一個邊境的村莊,或許曾經還有不少人,但是現在一片死寂,很多的房屋不是成瞭廢墟,就是燃燒著,很多地方都有人倒在地上。

  「一個活口都沒有。包括老人和小孩,全都殺瞭。」

  「他們連奴隸都不要麼?」

  埃利諾看著不遠處,哪裡豎著一排又一排的桿子,很多女人赤身裸體的被吊死在上面。

  「上過也就算瞭,還要殺掉是不是過瞭點……」

  「嘿嘿,你小子還太嫩,這些女人可不是被強暴瞭再吊死,而是吊上去瞭,再強暴她們,有人上她的時候給她一點點支撐,不至於被立馬吊死,她們為瞭多活一會就拼命的纏著男人,什麼話都說得出來,拼命的求別人來上她,腿會死死的纏著男人,姿色好一點的,說不定會多被幾個人上,能多活一會,但是最後體力到瞭極限,或者被人上的多瞭身上臟瞭,格林的那幫畜生就會去找其他女人,然後看著她們被吊死。」

  埃利諾稍微愣瞭一會,抽出劍,把吊這些人的繩子都砍斷。

  「算瞭吧,這是沒意義的事情。」

  「雖然這裡的人對我們來說是外國人,但是這也過瞭。我隻是覺得,她們不應該在這裡等待腐爛,讓我給她們挖坑埋瞭我也沒這麼多力氣,一把火燒瞭吧,一瞭百瞭。」

  小隊長看反正對於需要在附近探查一下,也就任由埃利諾把那些屍體放下來,然後拖到一個看起來倒瞭一半的倉庫裡,差不多把屍體都丟瞭進去,埃利諾一個人當然也不可能做到,隻是有不少騎士出於道義上的考慮,也來幫忙罷瞭。隨著一些油和被澆瞭進去,一個火把也丟瞭進去,一切都會被火焰所凈化。這時候,埃利諾的耳朵敏銳的聽到一些不一樣的聲音,很多人因為離的比較遠,而埃利諾站的比較近,於是他抽出劍,並且對同伴打瞭幾個手勢,幾個眼尖看的同伴立馬領會瞭他的意思。隨著倉庫裡一個人撞墻而出,然後舉著兩把斧子沖向最近的埃利諾,對方在等待機會給他突然一擊,利用突然性發動襲擊,而埃利諾也在等待對方發動突然襲擊,沒有驚慌失措的後退還是前進,側身躲開對方投擲出來打亂他節奏的斧頭,然後直接貼上去,對方高舉起斧子等待埃利諾進入攻擊范圍就調用鬥氣給他致命的一擊,而埃利諾在快接近他的一瞬間又往旁邊讓開,對方正在想下一步應對策略的時候三根投槍紮在他的身上,兩條腿和一隻手上分別紮瞭一根投槍,然後本來折向旁邊的埃利諾再轉身回來用手裡的盾牌直接給對方臉上直接來瞭一個猛擊,將對方打暈。

  「可以啊,居然抓到瞭個漏網之魚,還是個會鬥氣的,咱們這個算超額完成任務瞭。」

  等到格林王國的人回過神來的時候雙手已經被用限制鬥氣的鎖鏈給銬上瞭,人也被綁瞭起來,然後瓦倫王國的騎士用燒紅的鐵直接燙到他的傷口上,這樣不僅是一種下馬威,也可以止血,防止他在回去的路上就掛瞭。整個過程男人一聲不吭,咬著牙看著這些人。

  「你們,不是威廉斯帝國的的人,是那個什麼瓦倫的崽子。」

  「嘴巴放幹凈點的,都他媽被俘瞭還這麼囂張。」

  「我能問個問題麼?」

  男人撇過頭看著埃利諾。

  「你小子夠鎮定夠狠,也不逞能,我栽瞭,我認瞭。」

  「為什麼你們要把所有的人都殺瞭,就算貶為奴隸,也好過都殺瞭吧。」

  男人看著埃利諾,嘿嘿笑出瞭聲。

  「我們不光殺瞭,我們還吃瞭點,嘿嘿,一開始這裡的女人還不聽話,所以我們當著她們的面把一個女人捆瞭,就放在火上烤,一邊烤一邊吃,嘿嘿嘿。」

  埃利諾拔出自己的劍,被同伴攔住。

  「別,他就想你下手殺他!」

  「我分的清主次。」

  埃利諾用劍柄直接砸在男人的嘴上,把他的牙都打掉。

  「這樣你就不能自殺瞭,人渣!」

  「TUI。」

  男人吐瞭口血,連帶碎瞭的牙一起吐在地上。

  「你問我們為什麼殺人,問得好,格林是個多山林的地方,可以種地的地方很少,動物也很少,被我們打的都差不多瞭,看不見瞭,以至於我們現在動物都是小的不殺,母的不殺,年輕的不殺,隻殺老的,因為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不然後面就沒吃的……倒是人,我們嫌多。每年我們都拿挖到的礦物和砍伐的木材,試圖和威廉斯帝國做生意,換點吃的,你能想象麼,我一個人抱不過來,比我還高的木頭,他們就給一袋小麥,一公斤小麥換一公斤的鐵,寶石什麼的也許給的多點,大概也就他們拿去賣的十分之一不到的價格。你說威廉斯帝國的人該不該死?我和你們沒仇,但是威廉斯帝國的人,我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你說我野蠻,你說我人渣,沒錯,我就是野蠻,我就是人渣!他們自找的!占著全大陸最好的地,喝我們的血,吃我們的肉!」

  瓦倫王國的騎士們聽著男人的咆哮,都陷入瞭沉默,威廉斯帝國的對瓦倫王國也采取羈縻政策,而他們這些人就是血稅。

  「就算是這樣,也和這裡的人關系不大啊……他們什麼都決定不瞭,就是些苦哈哈的平民。」

  「你有這樣的覺悟,我沒有,如果哪天你也被剝奪走瞭所有,我希望你還能有這種覺悟。」

  幾隊出來偵查的,就埃利諾這一隊抓到瞭個人,還是會鬥氣的騎士,那麼他立馬就被領走送去審訊瞭,至於埃利諾所在的 小隊,口頭嘉獎瞭一下,然後安排瞭點飲食方面的獎勵,可以多休息一天不用出任務算是全部的獎勵瞭。

  「說起來真的是幸好你在村子裡磨瞭一會,那個傢夥所在的小隊屠村,然後他喝醉瞭倒在裡面,被隊伍給落下瞭。如果你沒給人收屍,他估計一直會躲在裡面等我們走。」

  「著就是所謂的好人有好報吧。」

  埃利諾則隻是笑笑,他的心情並不算好,戰爭會摧毀人性,到瞭敵國,出於仇恨,幹什麼似乎都有瞭理由和借口,如果換做他,在那種群體狂熱下,能不能堅持自己的道德,是個問題。

  第二天埃利諾不用再出什麼任務,所以就去鐵匠那邊,修補自己的武器鎧甲。軍營裡有一批鐵匠,基本就是誰先到就為誰幹活,一天到晚也忙個不停,埃利諾走進一個鐵匠的房間,在門口掛上正忙的牌子,沒一會芭芭拉也轉瞭進去,她看到埃利諾給她的眼神暗示。

  「抱歉女士,已經有老爺……」

  「沒事,我們是同鄉。」

  「哦。」

  於是埃利諾就和芭芭拉坐在一邊等著。

  「這是出去巡邏給的獎賞,越來越摳門瞭。」

  「有酒就不錯瞭,還能抱怨什麼。」

  看著鐵匠忍不住回頭瞟,埃利諾對著鐵匠招招手,鐵匠立馬拿起杯子到埃利諾面前嘿嘿笑著,埃利諾給他倒上一杯,然後拍瞭拍他的肩膀。

  「麻煩你瞭,我的小命可都看你的手藝瞭。」

  「放心吧老爺。要補的料?」

  埃利諾摸出一枚金幣放在對方手上。

  「太多瞭,老爺。」

  「還有她的。」

  「還是多瞭。」

  「那就做好一點。」

  「是,老爺。」

  鐵匠埋頭於自己的工作的時候,埃利諾的手就很不老實的在芭芭拉身上遊走,讓芭芭拉感覺萬分緊張,畢竟現在大白天,而且窗戶也是大開,鐵匠也隨時可能回頭。

  「給你的姐妹也帶點,別老說什麼我是嫩草。」

  「嗯。」

  埃利諾的手已經伸進芭芭拉的衣服裡瞭,一邊不動聲色的繼續說話,而芭芭拉則不能有什麼反應,隻能任由埃利諾繼續亂摸,忍著不發出聲音。當埃利諾有點惡作劇似得要去脫芭芭拉的衣服的時候,芭芭拉終於拉長瞭臉,瞪瞭埃利諾一眼,然後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服。

  「說起來你們那邊有什麼事麼?」

  「我是女人,又是神殿的騎士,沒你們那麼多事,我隻要到時候負責給你們祈禱就行瞭。」

  埃利諾無聲的輕吻瞭幾下芭芭拉,然後手伸進衣服裡揉著芭芭拉的乳頭,說起來芭芭拉雖然胸很大,乳頭倒是不特別大,芭芭拉有點不安的稍稍扭動著身體,當埃利諾收回手,然後又插進芭芭拉的褲子口袋裡,直接把口袋弄破伸進裡面的時候,芭芭拉忍不住用手狠狠的捏瞭埃利諾幾下,但是埃利諾一點都不為所動。

  「先幹一杯把,反正等也是等。」

  「嗯。」

  兩個人的杯子碰瞭一下,都喝瞭起來,然後芭芭拉也把手伸進埃利諾的褲子口袋裡,弄破口袋抓著埃利諾的棒子,這下埃利諾也知道被人這麼搞不好受瞭,但是兩個人誰也不服輸似得,相互用手刺激著對方的敏感點,直到埃利諾覺得手上突然沾瞭很多淫水,芭芭拉感覺自己也沾瞭一手的粘液,兩個人相互看著對方,都是臉紅心跳,然後看瞭一眼鐵匠,很識趣的沒回頭,外面也沒人。

  「工匠,廁所在哪?」

  「哦,老爺,旁邊就是。」

  芭芭拉這時候覺得埃利諾不會發瘋把她拉進廁所搞吧,這裡的廁所可是集臟亂臭於一體的。

  「昨天喝多瞭,今天動不動就想放水,我先去,你可別來偷看啊。」

  埃利諾先走進廁所,然後裝模作樣的尿瞭一下,又用水把自己的手和棒子清洗瞭一下。

  「被你這麼一說我也……你偷看就死定瞭。」

  芭芭拉一手的粘液本來也很尷尬,等埃利諾一出來也就溜瞭進去,埃利諾看瞭一下兩個人剛才坐的地方,有一點點殘餘的痕跡不動聲色的收拾掉,等芭芭拉再回來瞭以後兩個人就又開始瞭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嘴上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而實際上則用水在桌面上聊天。

  「我,同伴,你,大奶牛。」

  「呵,男人,庸俗」

  「想,我?」

  「不。」

  「想你。」

  看著芭芭拉泛紅的臉,埃利諾又補上瞭一句。

  「的,大胸。」

  芭芭拉的臉又拉長瞭。

  「還有,小穴。」

  在芭芭拉快生氣的時候。

  「還有,全部。」

  「壞蛋。」

  「舔。」

  「什麼?」

  「你。」

  「……」

  「全身。」

  「……,好啊。」

  看著芭芭拉那張漲紅的臉,埃利諾這才想到貌似平時這傢夥嘴上比自己還流氓一些,看著芭芭拉對自己眨眼,埃利諾回以一個咱們走著瞧的眼神。鐵匠忙完瞭回過頭,埃利諾和芭芭拉也隨手把桌上的水字給擦瞭,看到兩個老爺似乎臉都有那麼點紅,鐵匠也隻覺得是喝酒喝的,酒是好東西,也虧得這位老爺年紀輕,還樂意給他這種下人分一點,要是換個其他什麼老爺,估計沒趾高氣昂的用鞭子抽他就算好的瞭。

  「老爺,弄好瞭。」

  「你這個桌子把,好歹也擦一擦……」

  「嘿嘿,老爺,可不是我們懶,就這鬼地方,你上午擦完下午就灰瞭,時間久瞭我們也就不折騰瞭。」

  「不折騰不行哦。」

  埃利諾仔細的查瞭一下武器和鎧甲,然後試瞭試破甲劍,感覺順手。

  「可以。這是破甲劍的餘款。」

  「謝謝老爺。」

  「我先走瞭,東西到時候別忘瞭。」

  「說起來你哪來這麼多?」

  「功勞主要是我的,我多拿一些同伴是不會介意的,你要是願意介紹幾個姐妹給他們認識,他們立馬會化身為野獸。」

  「呵呵……」

  看著芭芭拉鄙視的眼神,埃利諾先離開瞭鐵匠的房間,芭芭拉的鎧甲和武器屬於日常保養,鐵匠並不需要花多少時間,就也弄好瞭,芭芭拉就帶著埃利諾給的酒回去瞭。

  「你和嫩草上床瞭麼?他這麼上心。」

  「上過瞭,年紀輕,精力充沛,尺寸也可以。」

  「一看就是沒給上,上過瞭還會這麼上心?」

  「你什麼意思。」

  芭芭拉看到多方攤瞭攤手不說話把頭瞥向一邊,也隻好忍下瞭這口氣。對方就是明擺著貶低你,還有很多人不說,心裡怎麼想的就不知道瞭。

  「說起來你要是有信心的話,他們那邊很歡迎女人,你也可以去。」

  「呵呵,一幫泥腿子罷瞭,參謀那邊要是缺人,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這麼久都沒找你,看來是請不起。」

  「不也沒請你麼,嘚瑟什麼?」

  芭芭拉比這裡絕大多數的女騎士都大,自然也看的更清楚一些,對於那些二代們來說,他們從來不缺女人,這裡的女騎士根本就不是他們的菜,所以她根本不報任何幻想,真好看的,真強大的,早就被挑走瞭,還用得著來這裡?

  戰爭的全面爆發總是來得那麼突然,從一開始是雙方的斥候之間交戰,當斥候戰密集瞭以後就開始有小股的隊伍開始交戰,然後雙方的指揮官不斷的添油,最後就從沖突慢慢轉變成為戰役。當瓦倫王國的軍隊進入戰區的時候,威廉斯帝國的前鋒已經和對方交戰瞭兩天,到達戰場以後的第一件事情,是建立營地和打掃戰場。

  「威廉斯帝國傷亡為何會這麼慘?」

  從打掃戰場的情況來看,威廉斯帝國可以說損失相當慘重。

  「因為他們在消耗低端的無用人口。」

  這次就連格雷這樣的二代也跟瞭過來,讓埃利諾有點意外。

  「而且這一次格林王國也不是單獨進攻,單格林王國的話,能抽出個三到五萬人已經很瞭不得瞭。這一次東部王國聯盟湊瞭大約十萬的總兵力。對威廉斯帝國來說也是一次很大的犯邊瞭,對我們來說,大概是災難。」

  埃利諾很快就反應過來災難的意思,這些二代本來可以優哉遊哉的在營地深處繼續自己花天酒地的日子,而現在他們也無法逃離這一場災難。

  「低端人口消耗的差不多瞭所以輪到我們瞭。」

  「呵,早呢,隻是現在對方士氣實在太低,不來點什麼援軍就完全無法指揮瞭。士兵在完全沒有希望的時候會厭戰,會產生哪怕抗命而死也好過去送死的想法。既然要死就去拼死一搏?不存在的。」

  下面的士兵通常在戰前不會告訴他們什麼,所以瓦倫的民兵們到現在依舊想法很樂觀,不在國內作戰,戰利品隻需要上繳一半,出征前給瞭足夠的招募費用以至於想來都要被挑一挑,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至於讓他們去打掃戰場甚至也覺得沒什麼,把散落破損的武器什麼的都收回來也不用上繳,死人身上的一點浮財自然也不用上繳,以至於他們還很高興。

  「你是不是想不通他們見識過戰場的殘酷以後還能這麼開心?」

  或許是格雷一直和二代們混在一起混膩瞭,這幾天反而會來看看埃利諾,看到埃利諾看著民兵們的眼神就明白瞭他的想法。

  「他們的生活壓力其實很大,有孩子老婆要養,得不停的工作,得交稅,有時候一場疾病就足以摧毀一個傢庭,勞作的過程中也會出現傷亡,所以隻要給足瞭錢,他們沒那麼怕死。出征前傢裡就給瞭一筆撫恤金,自己不用再煩惱那麼多事情,萬一能活著回去,弄到的錢雖然不能改變什麼但是足夠他全傢快活幾年。你不是也靠你父親的撫恤金長大成材瞭麼。」

  「死瞭的話,傢人……」

  「哈哈哈哈,這話你聽瞭要生氣,你的母親當年估計也哭著喊著說你父親死瞭她怎麼活,她死瞭麼?金錢可以撫平創傷,時間可以磨滅一切。埃利諾,唯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自己不在瞭,這個世界變得怎麼樣,對我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埃利諾或許在這一刻理解瞭格雷的自私,對格雷來說,他存在所以這個世界才存在,但理解是一回事,認同是另外一回事,照著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想象中格林王國軍隊,全是野蠻人雙持著戰斧袒胸露背,嚎叫著一窩蜂的往前沖。實際上東部聯盟的軍隊,雖然說軍容沒那麼整齊,但是披甲的在前,輕裝在後,列陣整齊,遠近搭配,上來就給予瓦倫王國的遊兵散勇們迎頭痛擊。

  「陣線不能崩潰!崩潰瞭我們都得死,逃也沒地方逃,日灸騎士團就在我們的背後。」

  「能怎麼辦,這裡的算起來都是臨時征召的民兵,不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他們完全憑借個人的一時武勇,現在還能撐下去完全是憑借神殿騎士的勇氣和罪人的嗜血。」

  「現在即便出動騎士也無法搬回劣勢,幾百名騎士的確可以在局部打開局面,但是對方的騎士並沒有出動,在我們的騎士體力和鬥氣耗盡後會被他們屠殺,如果我們的騎士也潰敗的整個陣線就完瞭!」

  二代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在談論著戰場,吵得很兇,但是都沒涉及如何處理現在的狀況,格雷知道他們都是在裝模作樣,用吵鬧讓自己看起來有用並且掩飾自己的恐懼,轉身離開瞭帳篷。

  「你去哪裡!」

  「我隻想安靜點想想辦法。」

  格雷來到前線,視線有掃在騎士們身上,不知道為什麼,他又把眼神定在瞭埃利諾的身上,驅馬來到埃利諾的身邊。

  「嘿,你怎麼看?」

  埃利諾被格雷嚇瞭一跳,畢竟他沒想到格雷會離開所謂的參謀部到前線來。

  「每個人都知道我們要輸。」

  「所以你覺得還有辦法挽救麼?」

  「為什麼要問我,我又不動軍略。」

  「不懂也可以說說。」

  埃利諾思考瞭一會以後,指著下面的戰場。

  「我們的士兵沒經過訓練,所以很散亂,軍官也無力統禦來自各地的士兵,他們現在都是以地方集結各自為戰,而且武器裝備很差,我們現在就是在被對面平推。準確的說我們就是在用人命來阻止敵人前進的腳步。如果隻是想延緩他們的腳步,我覺得可以讓各地的騎士下馬步戰,混入民兵的隊伍。這些騎士比軍官更好使,這些民兵敬畏他們的騎士,由騎士帶著他們更加聽命,而且補充進騎士可以增加民兵的戰鬥力,更長久的維持陣線不至於崩潰。騎士或許在混戰中對於戰局或許無法把握,但是對於局部的戰機會更容易把握。繼續耗下去我們還是會輸,但是可能不會輸的那麼難看。」

  「這不挺好的麼,就這麼決定瞭。」

  「啊?」

  「嗯,就這麼決定瞭。」

  埃利諾驚訝於自己隨口說的話就被格雷拿來用瞭。三百名騎士分散補充進瞭陣線,這樣瓦倫王國在前線等於直接部署瞭四百名騎士,剩下的騎士則繼續騎在馬上保持著對格林王國軍隊的提防,如果對方的騎士發起沖鋒,己方也必須反制。隨著嗚嗚的號角聲,瓦倫王國再一次向前線投入大量的補充兵員。

  「老爺,你怎麼,不騎馬瞭?」

  「怪我嘴賤……」

  埃利諾現在是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瞭,自己隨口說的現在自己被趕到前線來瞭,還遇到瞭毆茲那克,這個本來意氣風發的漢子現在有些頹廢,身上掛瞭幾處彩,但是不致命,看起來更多像是擦傷。

  「啥?」

  「沒啥,現在情況怎麼樣。」

  「不知道咋的,就是擋不住他們,兄弟們死瞭好幾個。」

  「你們不是會列陣麼,跟他們幹啊。」

  「我們,沒甲……」

  「跟我集中,他們也不是人人帶甲,掩護我,隻要打開一個缺口,就像堅果一樣,就外面一層硬,敲開瞭裡面就是果肉。」

  很快以埃利諾為中心,一些民兵集合起來,端起長槍,再一次準備去撞擊瓦倫王國的防線,而瓦倫王國的士兵則等著這些菜鳥繼續撞個頭破血流。隻有少數一些腦子靈活的士兵發現瞭對方陣線裡多瞭一些全身披甲的,這時候他們還沒想到這些人是騎士,畢竟騎士老爺多半不會下馬作戰,而步戰騎士一般也不會散到民兵中間,多半會作為精銳的突擊單位在戰場上打開局面來用,而現在瓦倫王國的敗事一定,即便用步戰騎士打出一波反擊,這些騎士最終也會被圍殲掉,不會影響到大局。

  「撐盾,防護!」

  一波投槍投過來,紮穿瞭很多盾牌,盾牌後面的血肉之軀當場死瞭也就一瞭百瞭瞭,沒死的則發出痛苦的嚎叫和哀求。

  「維持陣型,不然我們都得死!」

  後面的人撿起前面人的盾牌繼續維持著陣型緩緩的向前邁步。

  「投槍,弓箭!」

  又是一波投槍,收割著民兵的性命,拋射的弓箭紮在無甲的士兵身上。埃利諾感覺自己的盔甲上都被沉重的打瞭兩下,知道自己也中瞭箭,但是鎧甲幫他擋住瞭攻擊。掃視瞭一下自己身邊,已經倒下瞭不少人。

  「堅持,就在眼前瞭,防禦!」

  格林王國的槍兵們前後兩排紮出瞭長槍,很多紮在盾牌上,不過沒關系,他們知道瓦倫王國這些民兵沒有鎧甲,他們的很難傷到自己的甲士,即便傷到瞭,後面還有一排。埃利諾直接挑開對方的長槍,拋下盾牌,抽出長劍,把鬥氣輸進去,兩支隊伍就一根長槍的距離,埃利諾沖上前,一個揮砍直接把幾名甲士砍倒在地,在對方愣神的一瞬間,沖進對方的陣線裡。格林王國的軍隊其實也就第一排穿甲,第二排大部分穿甲,被身披鎧甲的埃利諾沖進陣線以後,握著長槍的敵兵根本無法反抗,即便他們拋棄長矛用隨身的短劍抵抗也無法對披甲的埃利諾造成有效的傷害,陣型一混亂,就從中央開始裂開,民兵們跟著騎士從陣線的裂口湧進去,然後變成瞭雙方的近距離混戰。很多騎士都采用瞭和埃利諾一樣的策略,所以整個陣線上變成瞭瓦倫的全面反擊,被打壓瞭半天的瓦倫民兵也爆發出驚人的潛力。

  「居然穩住瞭陣線!」

  「不過是打瞭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罷瞭,他們沒想到我們會讓騎士散入民兵隊伍步戰。」

  格雷並沒有說話,很多時候人就會被固定思維所局限,就像他回來一說這個建議,就被很多人斥責為胡思亂想。

  「你的建議很不錯。」

  「不過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罷瞭,就像我同伴說的,不過是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格雷在威廉斯帝國的監軍面前還是表示出瞭應有的低調,順便把埃利諾的功勞變成瞭自己的。

  「不用自謙,格林王國的騎士雖然不少,但是終究不如我國這麼多,他們如果也把騎士散入民兵中,那他們就喪失瞭機動力量。所以這是我們能玩而他們玩不瞭的策略。」

  隨著格林王國的號角聲,還沒有陷入混戰的軍隊開始後撤重新整編,陷入混戰的隊伍由於失去瞭支援,士氣開始崩潰,即便同樣有神殿騎士和罪人給他們支持也無濟於事。

  「哇哈哈哈哈,勝利瞭,老爺,我們趕跑瞭他們,我們勝利啦!」

  「小心,弓箭!」

  格林王國的弓箭覆蓋攻擊無視還有己方的士兵和瓦倫的混在一起,直接覆蓋瞭戰場,埃利諾翻起一塊盾牌擋住瞭幾波箭雨,然後看向毆茲那克,這個漢子被一根箭射穿瞭腦袋,瓦倫這邊也吹起號角收兵瞭,今天的戰事已經結束瞭,這個幸運的躲過瞭一天槍林箭雨的漢子,在曙光來臨前的一刻,死瞭。埃利諾怔怔的站在屍體旁邊,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和這個男人隻見過寥寥幾面,但是作為同一個領出來的少數認識的人,就這麼死在自己面前,埃利諾覺得,這個世界恐怕真的有那麼點操蛋,如果他有一個頭盔的話,他可能就活下來瞭,或者說,如果他不要站在那裡大喊大叫,或許他也能活下來。在收兵回營的路上,埃利諾看到瞭芭芭拉,她也滿臉的疲憊,芭芭拉沒有在一線作戰,但是作為神殿騎士整整一天要不停的釋放鼓舞激勵還有吟唱戰歌,並不比在一線殺敵輕松。埃利諾隻能給她一個你沒事吧的眼神,芭芭拉也隻能回以一個沒事,你多保重的眼神。

  瓦倫王國在今天不過是處於整個軍陣的右翼,威廉斯帝國對他們的要求也是頂住不奔潰,對付的並不是東部聯軍的一線部隊,今天他們損失慘重,但是還是頂住瞭。回到營地以後,出戰的人還是會有足夠的安撫,美食和美酒,一天的交戰並不是真的打一天,就算是劍聖也沒那個體力,不斷的輪換,甚至在戰場上隨時吃點幹糧保證有足夠的體力都是正常操作,而回到營地以後,作戰的士兵們紛紛放松瞭下來,由沒出戰的士兵守衛營寨,而他們則可以一頭埋進美食和美酒之中,暫時忘記戰場上的一切。埃利諾狼吞虎咽瞭一會,搶過一瓶酒,就去瞭鐵匠那邊。

  「嘖嘖,老爺你運氣不錯啊,你看這箭都紮進去瞭,沒紮穿,這裡幾處差點就刺破瞭。」

  「趕緊幫我修補,用料不要省。」

  「好的,老爺。」

  芭芭拉也又走瞭進來。

  「還有其他的鐵匠現在空著,女士您看……」

  「我找他。」

  「嘿嘿,你們就算要辦事我也不管,想讓我不回頭的話……」

  鐵匠做出一個給錢的手勢,隻不過芭芭拉沒理他。

  「受傷瞭嗎?」

  「應該沒有吧……」

  芭芭拉把埃利諾的上衣脫掉,埃利諾身上有幾處淤青,看起來他運氣不錯。

  「為什麼不和你的同伴待一起。」

  「今天打成這樣,很多人,腦子都不太正常瞭……等酒喝多瞭以後,你看吧……我就出來躲躲。」

  「毆茲那克死瞭,死在我面前,如果我伸手拉他一把或者推他一下的話……」

  「不是你的錯,有時候人的命就是那樣,大熊老瞭,小熊,也應該可以獨當一面瞭,他的傢人……」

  「所以他的就應該去死瞭是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抱歉,我不是要對你抱怨,隻是覺得這個世界操蛋,他今天打瞭一天,什麼危險都躲過去瞭,殺瞭好多敵人,榮耀和功勛都有瞭,在收兵前的一刻,死瞭……」

  「命運無常。」

  埃利諾枕在芭芭拉的腿上,沒一會就睡著瞭,頂著鐵匠的敲打聲,他依舊睡著瞭。

  「老爺,弄好瞭。」

  芭芭拉本來豎起手指想讓鐵匠安靜點,埃利諾倒是掙紮著睜開眼睛,然後爬起來打瞭個哈欠,查瞭一遍自己的鎧甲。

  「手藝不錯。」

  「謝老爺誇獎。」

  埃利諾痛快的把錢付瞭,然後拉著芭芭拉起來瞭,兩個人找瞭個沒什麼人註意的地方,靠在一起坐著。

  「你所謂的酒喝多瞭,就是指那個?」

  戰鬥過後有很多人的壓力巨大,看著同伴一個一個倒下,對死亡的恐懼,會讓他們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有人直接就拉過女人搞起來的,甚至打起來的。

  「要是我也發生點什麼,你會生氣吧。」

  「不僅會生氣,說不定還會宰瞭你們哦。」

  過瞭一會,芭芭拉小聲的問瞭句。

  「你沒什麼想法?」

  埃利諾用手摟過芭芭拉。

  「我還沒奔潰呢,我想活下去,所以我不能把精力浪費在這種事情上,也不能拖著你,耗盡你的精力。戰前放浪形骸,怕死的不夠快麼。我們睡我們的,我們兩都需要休息。」

  埃利諾拿出不知道在哪隨手拿的一條毯子,蓋住兩個人,就這麼靠在一起,頂著營地裡的喧鬧,入睡。

  「在這裡偷情呢,嘿,起床瞭!」

  埃利諾揉瞭揉眼睛,看瞭眼自己面前的人,也沒說什麼,打瞭個哈欠,然後把靠在自己身上的芭芭拉搖醒,站起來稍微活動瞭一下手腳。

  「操蛋的一天又要開始瞭麼?」

  別人詫異於這兩個傢夥居然衣著是整齊的,一晚上就真的在睡覺。兩個人各自回到瞭自己的隊伍,戰爭還在繼續。

  「戰獸!是戰獒!」

  面對瓦倫王國的改變,東部聯軍也開始投入越來越多的兵力和資源,東部王國聯盟馬匹是沒有威廉斯帝國多的,所以他們培養瞭很多的戰獸。瓦倫王國往民兵裡塞騎士,他們就用戰獒,等瓦倫投入更多的騎士,他們就用戰象。戰獸給瓦倫的民兵帶來瞭士氣上的壓力,巨大的傷亡更是讓人絕望,獒犬可以輕易的咬死幾名民兵,甚至有一些騎士都失手被咬死,戰象更是帶魔獸血統,通過長牙和踩踏,一頭戰象往往可以摧毀掉幾隊民兵,就算是騎士,也要幾位高階騎士聯手才能順利的殺死。一開始營地裡都是瓦倫人,然後補充進大量的威廉斯帝國人,不是天天都出戰,但是在漫長的消耗戰過後,埃利諾抬頭已經看不到幾個熟人,現在就算是營地的口音,都變成瞭威廉斯帝國的口音。大陸雖然使用的都是人類通用語,但是各地會因為一些這樣那樣的原因有一些口音方面的變化。

  「你居然還活著。」

  在某一天集合的時候,埃利諾又見到瞭格雷,準確的格雷覺得埃利諾估計早就在消耗戰中陣亡瞭,看到他還有點意外。

  「托你的福,還活著。」

  格雷稍稍停瞭一會,翻閱瞭一下埃利諾的資料。

  「跟我去後方吧,說真的你立下的功勞已經不小瞭。」

  埃利諾有點奇怪,格雷為什麼會好心到要拉他一把。

  「把芭芭拉帶回去吧。」

  「聽說你們有一腿?」

  「都是同鄉,能活一個,算一個吧。你要不信,就當我們有一腿。」

  格雷點瞭點頭,埃利諾的資料顯示他的確已經進入瞭威廉斯帝國的人才名單,他繼續待在這裡,活到戰後的確會受到威廉斯帝國的賞識,所以格雷要帶他離開前線,不能給他這麼個機會,但是對於埃利諾來說,能離開前線已經成瞭他最期盼的事情,所以他根本沒意識到格雷的險惡用心。到達瞭後方,埃利諾才知道,原來這些二代們一直躲在後面的營地,所謂的看守糧倉的工作就是他們在做。說起來很重要,實際上根本就是無事可做。

  「說起來,我可不覺得他會這麼好心的把我們給弄回來。」

  「反正,隻要能離開前線那個鬼地方,怎麼都行。」

  埃利諾和芭芭拉小聲的交談著,當看到格雷向他們走過來的時候立馬又閉上瞭嘴,露出一副感激的表情。

  「已經和這裡的人交代過瞭。不過我提醒你們,就算有一腿,也稍微收斂點,要是發現你們天天睡一塊或者芭芭拉大瞭肚子,就不好辦瞭。」

  糧倉這邊離前線並不算遠,但是有層層的防守,每天都會有糧食運進運出,不過這些事情都是輔兵民夫什麼的在幹,而埃利諾這樣的騎士一般隻需要站著看看或者指揮指揮就行瞭,這個工作的確很輕松,請送到在最初的一周過瞭以後,埃利諾整個人都放松瞭下來。

  「會被人看到的……」

  「在被人看到之前,這裡的人耳朵可尖的很,可能會先被人聽到哦。」

  芭芭拉現在趴在埃利諾的身上,埃利諾本來要她騎上來,她死都不肯,怕被外面的人發現什麼。埃利諾從接吻開始,慢慢的順著她的臉頰親到脖子,想發出呻吟的芭芭拉隻好自己捂著自己的嘴。

  「不是你讓我舔遍你全身的麼?」

  「別,我沒洗澡,這些天也是一身的味道,臟。」

  「我也是一身的味道,無所謂瞭。我們難道不應該慶祝一下麼,我們活下來瞭。」

  芭芭拉眼神裡透出一絲失落,倒不是說他們活下來,而是為其他的事情。

  「你估計會得到一大筆賞金,回去瞭正好可以去娶你那個青梅竹馬。」

  「是啊,她可等急瞭,我當然要去娶她。」

  芭芭拉把頭瞥向一邊,她和埃利諾的關系就是因為這次戰爭才發生的,當戰爭結束瞭以後,那估計也就結束瞭。

  「你回去瞭也退伍吧。我養你。」

  「先不說你有沒有那些錢,你回去瞭就結婚,讓後把我養在外面,當我是什麼。」

  「情人。」

  「我就是個臉長得一般,除瞭胸大一無是處的老女人,這胸你玩瞭這麼多次也該玩膩瞭吧,所以你還纏著我幹什麼……你還……纏著我……我……」

  埃利諾知道自己要和梅莉結婚這個事情遲早會在他和芭芭拉之間爆發出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就像男人喜歡更多的女人,女人也喜歡獨占男人,一些女貴族也頗有艷名,身邊的男人如流水的換。所以埃利諾隻能抱緊瞭芭芭拉,在芭芭拉的掙紮瞭一段時間發現自己掙脫不開以後,才倒在埃利諾的身上,眼睛裡貌似還有淚花。

  「可能,一輩子都玩不膩吧。陪在我身邊好嗎?」

  「你這個壞蛋,我以為你會是個好孩子……結果……」

  「我喜歡梅莉,因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經歷過很多的事情,她一直是一個可以包容我一切的女孩,在她的身邊我可以感受到安寧。所以我喜歡她,我要娶她。你不一樣,我和你經歷的這一切我不希望她來經歷,這是屬於我們兩的經歷,同樣我覺得在你面前我要更像個男人。我也喜歡你,芭芭拉。我才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就是我的情人,你不願意的話,操也要操到你服為止,你還不願意,哪怕打架用強,我也要你給我留下。」

  埃利諾翻身把芭芭拉壓在身下,拔槍刺進芭芭拉的花瓣,一次又一次撞擊著花心,芭芭拉一開始還捂著嘴強忍著,到後來忍不住差一點叫出聲,嘴又被埃利諾的嘴給堵上瞭,整個帳篷裡隻有兩個人的喘息聲,芭芭拉的手死死的抓著埃利諾的背,慢慢的腳也纏瞭上去。

  「我怎麼會被一個小我這麼多的男孩給搞成這樣……」

  「男孩?被我搞的水都噴出來瞭你還說我是男孩,幫我舔幹凈。」

  混雜著自己小穴味道的棒子當然不好玩,味道也不好,芭芭拉沒有抵抗,默默的用嘴幫埃利諾舔著,把殘餘的精液吸掉。看到芭芭拉這麼聽話,埃利諾反而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和你梅莉之間的關系,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也不想放棄你們兩個。拿走你的處女然後當做無事發生什麼的,我做不到。」

  「男人都是這樣,吃著碗裡瞧著鍋裡。」

  「嘿嘿……」

  埃利諾有點不好意思的撓瞭撓頭,然後拉過芭芭拉接吻。

  「我剛舔過……」

  「我真不在乎。」

  「讓我當你的情人也不是不行,我也沒那麼好養活。」

  「我感覺自己的鬥氣已經開始往五階走瞭,我會繼續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值得被你們環繞的男人。」

  「就怕到時候,你早忘瞭我這個情人,你這一輩子都少不瞭沾花惹草。」

  「那就繼續前行,讓我變得配得上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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