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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

  埃利諾這時候可能沒發現,自己越來越像那個連面都沒見到過的父親,稍稍收拾瞭一下,又把芭芭拉按在地上繼續,畢竟很久沒有發泄瞭,才來一發隻能稍微緩解一下他的欲望。第二天睡過瞭頭,到中午才醒,去新的隊長那邊賠笑瞭半天,被訓斥瞭幾句也就完事瞭,這裡的防禦,實在是很松懈。埃利諾閑瞭大約一周,有事就去圍墻上轉兩圈,營地裡轉兩圈,沒事可以拉著芭芭拉去沒人的地方爽一下的日子也就過去瞭。

  「最近著幾天不能拉胯瞭,要開始提高警惕,戰爭快結束瞭,我們的陣線全面的前移,我們是有可能會被偷襲的,都打起精神來。」

  隨著新的小隊長給所有的騎士開始訓話,埃利諾又恢復瞭每天要操練一下並且保持巡邏的生活,越來越多的糧食被運入營地,營地也成為瞭一個重兵把守的地方,雖然二代們依舊歌舞升平,但是整個糧倉的氛圍已經不像過去那麼散漫。

  「我發現最近格雷有點奇怪。」

  芭芭拉蹲在地上對自己的手哈著氣,最近天氣已經開始變冷,靠近北邊冷的更快,這時候在瓦倫還行,在威廉斯這邊已經開始有嚴重的降溫,隨著一場又一場的降雨,地面開始變得泥濘起來。看芭芭拉有點冷,埃利諾遞瞭雙手套給她。

  「我記得那個神殿祭祀還提醒我們,要註意禦寒。」

  芭芭拉斜著眼睛瞥瞭一眼埃利諾。

  「誰知道戰爭會持續這麼久啊,本來一個撐死一個月也就結束瞭。」

  「埃利諾,戰場上隻有兩種情況,他媽的糟糕和更糟糕!」

  埃利諾學著他遇到的上一任小隊長說話,倒是逗笑瞭芭芭拉。

  「也不知道說這話的人還活著不。」

  「願戰神祝福他,你說格雷怎麼瞭?」

  「他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對吧,他最近糧食一來就會跟著進糧倉視察,你覺得他是工作這麼勤奮的人麼?」

  芭芭拉思考瞭一會,搖瞭搖頭。

  「在我看來他是個極慵懶的人,如果可以躺著他絕不會坐著,他現在的行為的確很反常,應該是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我覺得多半是有什麼人要來視察,所以他想表現的好一些?看起來像個盡職盡責的。」

  「我總覺得有點不安……」

  「直覺麼……從直覺上來說我自從踏上戰場就沒好過,不過現在這裡守備力量也增加瞭,也不像前一陣那麼松散,戰爭也快結束瞭,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毆茲那克就死在瞭一場戰鬥的最後一刻,我不希望我們也這樣,哪怕沒能立到什麼功勞,能活著回去也行。」

  芭芭拉沉默瞭一會以後點瞭點頭。

  「啊,活著回去才是最重要的。」

  在緊張瞭幾天以後,一名傳令兵騎著馬奔進瞭軍營。

  「大捷!日灸騎士團出動,東部聯盟的軍隊已經在正面戰場上被擊潰,隻剩下掃蕩的工作,我們又一次獲得瞭勝利,戰爭結束瞭!」

  聽到戰爭結束整個營地都沸騰瞭,無數的人開始歡呼雀躍,狂歡開始瞭,就連那些二代們,也難得的出來和泥腿子們同樂。埃利諾和芭芭拉也被氣氛感染瞭,一直以來繃緊的心終於放瞭下去。

  「我們可以回傢瞭。」

  「啊,回傢,不知道有幾人可以回傢……」

  所有的人都在吃喝,跳舞,沒男伴的女人這時候也放開瞭,甚至有些直接脫掉上衣,引的一群男人怪叫。

  「你怎麼還皺著眉頭?」

  「我總覺得不對……」

  「都結束瞭,還能有什麼不對。」

  「我,沒看到格雷。」

  「可能在什麼地方玩他的奴隸吧。」

  埃利諾拉起芭芭拉,溜進瞭二代們的營地,這裡的人也都出去狂歡瞭,一時間這裡隻剩下瞭少數的奴仆。

  「格雷·柯克的帳篷在哪?」

  「格雷老爺麼?在那。」

  隨著一名奴隸的指向,埃利諾溜到格雷的帳篷外面,悄悄的拉開一條縫。

  「裡面沒人。」

  「你們是誰?」

  「格雷呢?」

  「老爺,出去瞭。」

  「去哪瞭?」

  「這……我隻是奴隸,老爺去哪裡,我也……」

  埃利諾沒有理會奴隸,拉著芭芭拉,去到瞭一個高處,騎士的視力比一般人更好,掃視瞭一圈,並沒有找到格雷。

  「會不會,在糧倉?」

  埃利諾聽到芭芭拉的提醒點瞭點頭,兩個人再一次來到糧倉,這裡的守衛也開始狂歡,看到埃利諾和芭芭拉也意味他們隻想找個地方胡搞。

  「你們別在糧食上搞啊!我們可不想加餐。」

  「格雷·柯克來過麼?」

  「說起來……好像來過,他出去瞭麼?」

  另一名守衛攤瞭攤手搖瞭搖頭。

  「誰知道呢,貌似帶著個女人?嘿嘿,胸比你的女伴貌似還大。」

  埃利諾看向芭芭拉。

  「我見過一次那個女人,你見過麼?」

  芭芭拉搖瞭搖頭。

  「我隻知道他有女奴,從來沒見過。」

  「他每次進去都帶著那個女人。」

  守衛這時候也看出來埃利諾和芭芭拉似乎不是在找地方做運動而是,在找人。

  「他為什麼老是要帶著一個女奴到處跑呢……」

  「誰知道呢,這些少爺,有幾個怪癖不很正常麼。」

  「不,他不是這樣的人。跟我們進去。」

  守衛有點抗拒的搖瞭搖頭。

  「說老實話我們不想去打擾老爺的興致。」

  埃利諾直接推開瞭門,進入瞭糧倉,芭芭拉也跟瞭進去,守衛們則相互看瞭看,都搖瞭搖頭,表示沒進去的意思。進入糧倉的深處,埃利諾直接愣住瞭,偌大的糧倉是空的,每天不停的往裡面運東西,結果是空的。埃利諾蹲在地上,開始回憶。

  「從車轍可以判斷進來的車都是帶瞭物資的,離開的時候都是清空瞭的,物資,去瞭哪裡?」

  芭芭拉現在也感到瞭恐懼,她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但是這個事情卻十分恐怖,威廉斯帝國不止這一處屯糧地,但是他們所在的糧倉,足夠幾萬人吃幾個月的糧食就這麼消失瞭,這個事情本身就嚴重到可以把這裡的人全部問責,甚至吊死。所以她立馬跑出去把守衛都叫瞭進來。

  「糧食呢,物資呢!」

  守衛們也都愣住瞭,他們也不知道糧食去瞭哪裡。

  「你們,每天都有檢查麼?」

  「我們……」

  「說實話!」

  「沒有……我們就檢查盡出的車輛……我們真不知道這裡的糧食去瞭哪裡。」

  芭芭拉拔出劍刺向門口堆著阻擋住視線的物資袋,流出來的不是食物,而是其他的雜物,守衛們看到瞭以後,倉庫的負責人直接被嚇得跪倒在地。

  「完瞭,我完瞭……」

  埃利諾和芭芭拉這時候感覺到地面輕微的震顫,相互對視瞭一眼。

  「我們,可能全完瞭……」

  營地的防護墻是木制的,雖然加厚瞭,依舊沒能擋住戰象的沖鋒,數頭戰象直接撞破瞭營地的圍墻,然後跟在後面的戰獒紛紛湧進營地,開始屠殺沉浸於狂歡中的人群,少數人在地面發生震顫的時候發出瞭警告,但是很多人已經狂歡到瞭忘我的地步,還有很多人沉浸於美酒和性,一場一邊倒的屠殺開始瞭。誰也不知道這些東部聯盟的這支軍隊是如何穿過前線來到威廉斯帝國後方的。埃利諾讓芭芭拉找地方躲起來,然後做瞭最後的頑抗,在對方措手不及以為已經沒有抵抗的情況下擊殺瞭數人,但是很快在和一位格林王國騎士的一對一中敗北。

  「糧食呢?」

  「我們不知道啊……他們也是來找的,他們也是來找的……」

  隨著噗嗤一聲,一名守衛被刺穿瞭胸口,一個接著一個,這裡的守衛被統統的殺掉瞭。

  「看起來他們是真不知道。這個怎麼辦?宰瞭吧。」

  埃利諾沒有第一時間被殺掉,倒在地上,意識有點遊離,他好像看到芭芭拉也被人搜瞭出來,他很想再站起來做點什麼,但是被人一腳踩在胸口,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一個人拿著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隻要稍微再用力一點,就可以劃開 他的脖子。

  「他是騎士,也算是個勇士,先留下吧。把普通人都殺掉,把騎士俘虜帶上,撤退。」

  埃利諾被一腳踢暈,在暈過去之前,他最後想到的,是瑪麗,似乎又想到芭芭拉,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去想到誰。

  在並不算遙遠的地方,格雷看著燃起熊熊大火的營地,露出瞭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終於來瞭,我等瞭很久。」

  「我的人說裡面沒我要的東西。」

  「當然不會有,因為都在我這裡。」

  格雷拿出一個袋子,拋給對方,被一名壯漢隨手接住。

  「別打開,一打開裡面的糧食會湧出來,你可以交給你們的罪人探查一下。」

  壯漢轉手把袋子交給身後一名被長袍籠罩看不到臉的人。

  「沒問題。」

  一個蒼老的聲音,壯漢點瞭點頭以後看向格雷。

  「我不明白為何要多此一舉。」

  「我要的報酬呢?」

  壯漢揮瞭揮手,伸手的一名隨從把一個袋子拿到格雷的面前,打開以後看到裡面裝滿瞭寶石,隨從還用手進去翻瞭一下,讓格雷看到下面沒塞其他東西,然後把袋子重新紮好丟在格雷的腳下。

  「如果你們沖進去就拿到瞭想要的東西,你還會來見我麼?格林的國王陛下。這是一場幾贏的事情,威廉斯帝國的除掉瞭一些想要除掉的人,付出瞭點不痛不癢的代價。你獲得瞭可以養活人民的糧食,削減瞭人口。而我的上司,獲得瞭足夠的利益,以及一位可控的國王。」

  「我還不是。」

  壯漢的意思分為兩層,他還不是國王,他也並不可控,不過格雷並不在意,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掙紮是徒勞的。

  「你回去瞭以後就可以是瞭,格林王國的王,並不像帝國的皇帝那麼神聖不是麼,讓你的父親提前退位去神國享受對你們來說算不上什麼瞭不得的事情。」

  「這就是你的目的?」

  「你應該知道你們為什麼能存在。帝國需要一些可控的邊境沖突,你需要養活你的人民,合作對大傢都有好處。」

  「你不是威廉斯人。」

  「我曾經是瓦倫人。」

  「難怪瞭,格林人不當狗。」

  格雷並沒有生氣,而是笑的樂不可支。

  「你知道我在鎮撫使那邊……算瞭,想到就惡心。菲爾普斯,你要知道,相當狗,都是要本錢的,沒本錢想當狗都當不成。你犯不著來嘲笑我,我是瓦倫人,我拋棄瞭一切,我的過去,我的傢族,我的狐朋狗友,我的一切,為的就是進入大陸最強的帝國,向上爬,能爬多高就多高。你有你的堅持和信念,我也有我的,不會因為你兩句嘲諷就改變。而且你嘴上說著不當狗,如果你真不想當,那幹嘛不殺掉我搶走一切呢?你看,口嫌體正直說的不就是你這樣的人麼。」

  菲爾普斯沒能反駁什麼,畢竟格雷說的的確是事實。

  「以後,入侵什麼的,商量著來吧,我們都可以借彼此除掉一些不想臟瞭自己手的人。其實和過去沒什麼區別,隻是,我們都需要,更可控的沖突,來維持自己的統治。」

  菲利普斯帶著自己的人離開瞭,伊絲蒂從藏身處走出來。

  「對方發現我的存在瞭。」

  「那是必然的事情,對方也有罪人隨從,而且等級不低。對瞭,伊絲蒂,從今天起,我就不再姓柯克瞭。」

  「您還是我的主人。」

  格雷四十五度角後仰轉頭看著伊絲蒂。

  「那是必然的事情,你知道麼,狗鏈其實狗要掙脫也不是做不到,但是它從小就掙不開,那麼長大瞭以後它也不會去嘗試。當時我們選瞭很多人作為罪人的候補,我之所以選你,就是因為你容易被控制,你的忍耐力很好,所以即便你成為瞭罪人,你依舊可以忍受痛苦,你沒有和我同歸於盡的覺悟,那麼自然隻能當我的狗,一輩子,服侍我到死為止。事實也證明,你是一個很好的罪人奴隸,我用的很順手。」

  「都是主人調教的好。」

  「呵呵。走吧,我們應該去向鎮撫使殿下復命去瞭。」

  格雷不再去看烈焰中的營地,對於他來說,那裡就是他的過去,已經不重要瞭。

  這一次,格雷的覲見無需再有人陪同,奧菲利亞·金·威廉斯也穿上瞭鎮撫使的官服,很正式的召見瞭他。那位女官依舊站立在奧菲利亞的身後,面無表情,看到奧菲利亞揮手,就打開格雷進獻的袋子,掃瞭一圈。

  「雖然大部分都是垃圾,還能挑出幾塊精品。」

  格雷的眼皮跳瞭跳,以他的見識這些寶石雖然還沒有加工,但也不能說是垃圾,不過轉念也釋然瞭,這位殿下平時見到的都是頂級貨,那麼自己這袋東西自然隻能被斥之為垃圾。

  「格雷·柯克,你做到瞭你說的,現在你可以向我提要求瞭。」

  「殿下,我已經舍棄瞭柯克這個姓氏,舍棄瞭過去的勢力,我現在就是孤身一人而已。」

  「你那個罪人隨從呢?」

  「她是我的奴隸。」

  奧菲利亞點瞭點頭。

  「野心,果斷,魄力,能力。格雷你讓我很為難,通常能力強的人野心也會強,也更難控制。所以格雷你打算怎麼讓我安心呢?」

  格雷沒有說話,隻是單膝跪地低著頭默默等待著,就像他在對待奴隸的時候也會采用這種方法,讓奴隸自己去作踐自己來討取主人的歡心,而格雷不打算做這個變態公主的奴隸。

  「要不……」

  一個貞操鎖丟在格雷的面前。

  「做我的奴隸如何?」

  格雷並沒有生氣或者暴起,而是抬起頭看著奧菲利亞。

  「公主殿下,狗也分很多種,有當寵物的,有捕獵的,有看傢護院的,如果作為皇族,你們隻想要寵物狗,那麼這個國傢應該要完蛋瞭吧。」

  奧菲利亞啪啪啪的鼓起掌。

  「很久沒聽到這麼大膽的發言瞭,那你準備當那種狗?你不像個守成的人,去北邊吧,自從草原被半獸人占領以後,就一直不是很太平,永遠殺不光似得,或許神隻不希望那些賤種滅絕吧。我會給你寫一封推薦信給北方鎮撫使,他會給你安排一個職務。」

  「謝殿下。」

  房間稍稍安靜瞭一下以後,奧菲利亞又多說瞭兩句。

  「其實帝國的貴族還不是那麼容易當的,沒有實際的軍功很難有分封。你這一次雖然為我做事,但是算不得能拿到明面上的功勞,更不能稱之為軍功。你有七階的實力,直接分封你一小片地方也不是不行,不過那樣的地方估計你看不上,而且以後的路會非常難走,會受到同僚的排擠。帝國的貴族受到的限制很多,不像你們瓦倫權利那麼大,所以你就先當個領薪水的官員吧。對於帝國來說,官員的重要性是不亞於貴族的,不是簡簡單單的顧問隨從,而是掌握有實權的,你可以先做一陣,如果你做出瞭成績很想繼續當貴族,可以再找機會。」

  或許吃驚於公主居然主動向他解釋,格雷的心裡又活絡開瞭。

  「謝公主殿下的提拔。」

  又勉勵瞭格雷幾句,說瞭點無聊的廢話,就讓他退下瞭以後,奧菲利亞回到自己的房間,脫掉繁瑣的官服,坐在一張椅子上閉上眼睛養神,感覺到腳邊有東西在嗅,還伸出舌頭舔瞭幾下,便抬腳踹瞭出去,聽到一聲幽怨的汪。

  「和你說瞭舔腳是賞賜,沒我允許不準你舔的。」

  「汪汪。」

  「過來。」

  公狗的前肢搭在椅子上,奧菲利亞捧你公狗的頭,摸瞭幾下。

  「你的毛應該修一下瞭,去把剪刀拿來。」

  於是公狗跑去不知道哪裡叼來瞭一把剪刀,然後蹲坐在奧菲利亞面前,奧菲利亞則用剪刀修剪著公狗的頭發。

  「主人……」

  「每次都說教煩不煩,在自己的房間我愛穿不穿,衣服,什麼他媽的衣服,都是束縛。」

  女官默默的站在奧菲利亞身後又閉上瞭嘴。

  「既然您討厭,找個人嫁瞭……」

  「嫁?男人知道我的名字以後,還能期待屁個愛情。而且結瞭婚我就能遠離這些破事瞭?想都別想。找男人不如養條狗。賤狗你說對不對。」

  「汪。」

  「那主人,那個格雷……」

  「留著看他能翻出什麼水花吧。你看,今天他避開瞭錯誤選項。不吵不鬧,不卑不亢,而且他知道他要是還和以前的傢族藕斷絲連,或者帶著一群人進入帝國會發生什麼,所以他統統拋棄瞭。你信不信今天我要是再多說一點他會把他的罪人隨從給送過來。」

  「所以這樣的人……」

  「他有句話說的是沒錯的,皇傢要都是寵物狗,這個國傢就完蛋瞭。如果有野心有能力的,帝國就不用,如何成為帝國?讓他去蹦躂,有功就賞,有錯就罰,有罪就誅。對瞭,那袋珠寶分兩份,一份送給魯德的總督,一份給文官頭子,讓他們明天來見我,有些事情,隻要他們知道並且把控,就行瞭。」

  「是,主人。」

  女官離開瞭奧菲利亞的房間,稍微整瞭整自己的衣服項圈,雖然就離開瞭。

  埃利諾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都在疼痛,他很驚訝自己竟然還能再醒過來。

  「我他媽還活著?」

  「是啊,沒死罷瞭。」

  一隻眼睛還腫著,隻能睜開一點縫隙,看瞭看自己現在的處境,應該是坐在一輛囚車上,雙手被分開綁在鐵欄上,鬥氣無法催動,應該是被限制瞭,渾身直身下瞭一條內褲,沒被凍死算自己走運,身上沒感覺到什麼地方在流血,但是感覺有些地方應該是內傷瞭。

  「為什麼他們留我們一條命?」

  身邊的騎士不認識,但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瞭看埃利諾。

  「哎,剛出道的小孩子……」

  通過絮絮叨叨的講述,埃利諾終於明白瞭一些潛規則。埃利諾作為騎士的確在貴族眼裡是炮灰,但擁有超凡之力的騎士也有瞭一定的特權,就是戰場上不會隨便殺死已經停止抵抗的騎士,無論他是主動停止還是被動停止的。所以對方才說埃利諾是剛出道的小孩子,因為他們還殘留有一些幻想,比如說忠誠,頑強,光榮之類的,而被現實磨平瞭棱角的老傢夥們,投降並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投降瞭以後有錢的可以讓傢裡人出錢把自己贖回去,沒錢的可以等雙方交換俘虜,雖然不太光彩,但是命保下來瞭,而且戰爭誰也不能說必勝啊,我說我盡力瞭力竭被俘,我已經對得起自己的君主瞭。如果沒錢贖回自己的自由,也沒能換俘,對方一般也會勸降,畢竟會鬥氣的騎士也不是普通人瞭,能為我效力也可以,加入敵國,去一些其他地方為新君主服務個幾年,慢慢的也就安定下來瞭。哪怕真的遇到死硬派,那也沒關系,壓回去遊街可以展示自己的功績提升國民的士氣和信心,還能丟去做苦力,反正要做到物盡其用。

  「我們比較倒黴,格林王國是不會和帝國交換俘虜的,我們要麼就是徹底投降,要麼就會被丟去幹苦力或者從事危險工作,你還年輕,如果招降你,別糾結瞭,活下去才有未來。」

  本來還心存一些希望的埃利諾聽到這裡,就陷入瞭絕望,他回不去瞭,他再也無法回到梅莉的身邊。

  「對瞭,有被他們抓住的女騎士麼?」

  「有你的相好?忘瞭她吧。」

  慢慢的埃利諾感覺這個天越來越冷,他們在向北走,自從發現埃利諾已經醒過來以後,他就被趕下瞭囚車,現在的埃利諾,就如同奴隸一下,手被捆著,隻是被人領著不斷的前行,沒人告訴他們回去哪,也沒人告訴他們會經歷些什麼,經過一些城鎮村莊還會遭遇到哪裡人民的熱情款待,嗯,很熱情,如果不是有人攬著估計會被打死。不知不覺,埃利諾發現自己已經在雪地裡行走瞭,他一直麻木的行走,都沒發現下雪,寒冷,饑餓和疼痛似乎剝奪瞭他的思考能力,讓他麻木的前行著。在一個比較大的匯集點上,幾隊俘虜都在這裡集中,有人對他們挑挑揀揀的,然後把一些人就捆在瞭路邊,埃利諾本來已經麻木的神經在看到被丟棄在路邊的芭芭拉的時候,再一次被點燃。他無視看守的叫喊,跌跌撞撞的走到芭芭拉的身邊,用手在她的鼻子哪裡放瞭一下,還有微弱的呼吸。隨著一鞭子抽到他的身上,他被看守叫罵著 拖回隊伍。這時候埃利諾暴發瞭,一把掐住看守的脖子。

  「你他媽的要造反麼,都投降瞭你還想表現一下?」

  「我是戰鬥到力竭被擒的,不是主動投降的,或許我今天死定瞭,你跟我一起吧!」

  在這一刻,守衛從埃利諾的眼神中看到瞭殺意和決心,他慫瞭,的確在這裡埃利諾是會死,但是搭上自己的命就是另外一回事瞭,抬手阻止瞭周圍其他守衛過來。

  「咱們各退一步,行不行……」

  「她為什麼會被丟在這裡,她是個女人,沒必要殺她……」

  「很難和你解釋清楚。你要帶上她?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閑事。她已經被廢棄瞭,我不會給她吃的,不會管她的死活,也不會給她添加衣服。」

  埃利諾很執著的背上瞭芭芭拉,一群守衛再一次圍過來想殺瞭他,但是又一次被阻止瞭。

  「我相信你是力戰被擒的,你想堅持,那你就堅持好瞭,剛才我已經和你說過瞭,我不會給她任何東西,你可以帶著她,我會看著你被她耗死。人既然要堅持,就要為之付出代價,你最好有本事跟上隊伍,不然你就會被凍死在這裡。呵呵。」

  埃利諾背著芭芭拉,一次又一次,差點就被隊伍甩掉瞭,但是他又頑強的跟上瞭,僅有的一點食物掰開分成兩份,嚼碎瞭喂給芭芭拉,沒有禦寒的衣服就抱著她,用自己的身體為她供暖,終於在幾天以後,芭芭拉從昏迷中醒瞭過來。

  「我……還沒死……」

  「是,我也沒。」

  芭芭拉終於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瞭。

  「你放下我吧。」

  「不行。」

  「我已經沒用瞭你知道麼,我的拇指被切掉瞭,我無法再握劍瞭!」

  「我早看到瞭,你還可以握我的棒子。」

  「我和很多男人做過瞭,嘴,小穴,甚至菊花,被內射到肚子都鼓瞭起來。」

  「是我沒保護好你。」

  芭芭拉把頭埋在埃利諾的懷裡無聲的痛哭著。

  「我,抵抗瞭,我抵抗不瞭。他們切瞭我的手指,打的我好疼,不停的打,打到最後我求饒瞭,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求饒,或許在那一刻我還是想活下去的。我向神祈禱,神沒有回應我的祈求,或許他討厭我這樣投降的信徒。我和他們做瞭,一次又一次,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我不知道,對不起埃利諾,對不起……」

  埃利諾隻能緊緊的抱著芭芭拉,自己當勝利者的時候是如何的耀武揚威,那在失敗的時候就必然要受到對等的屈辱。

  「你不是自願的,我沒保護好你……」

  「埃利諾……」

  隔天芭芭拉就又陷入瞭昏迷,而且發起瞭高燒,在迷糊中不斷的說著胡話,似乎在不停的道歉。

  「那個背著女人的少年,挺有意思的。」

  一直在俘虜隊伍旁邊的一輛馬車中,一個少婦看著窗戶外面的場景,稍稍的搖瞭搖鈴鐺,立馬有人去找俘虜隊伍的看守,很快埃利諾和芭芭拉就被壓瞭過來。

  「你們退下吧。」

  看守們點頭哈腰的退下瞭,隻留下瞭被捆著的埃利諾和依舊發著高燒昏迷著的芭芭拉,馬車裡的溫暖讓埃利諾稍稍的好受瞭一些。抬頭看瞭一眼,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有那麼點像,埃利諾一時不知道她們是母女還是姐妹,其中大的一些站起來,松開瞭埃利諾的,甚至解除瞭他的鬥氣限制。埃利諾一恢復對鬥氣的控制,立馬開始運轉鬥氣修復自己的身體。

  「我感覺不到你的戰鬥力,你不怕我?」

  大一點的女人甚至遞瞭把刀給埃利諾。

  「少年,把你的胡子修一修。苔絲,準備一點熱水,幫少年擦一擦。」

  看起來小一些的少女把一塊毛巾放進溫水裡,然後揉搓著,絞幹,然後脫下埃利諾的衣服,幫他擦拭著身體,埃利諾註意到少女有點臉紅,完全不像旁邊這個這樣坦然,應該是未經人事。

  「嗯,看起來吃瞭不少苦,有點消瘦,不過看底子應該是個英俊的少年。」

  大一些的女人伸出手,示意埃利諾把刀還給她,埃利諾也把刀還瞭回去。

  「你很聰明,我們兩個的確沒什麼戰鬥力,你要制住我們是很輕易的事情。你沒這麼做,看在你很乖的份上,咱們可以友好的交流一下,我再給你一些善意好瞭。」

  女人拿出一些食物和酒遞給埃利諾,埃利諾接過食物,狠咬瞭幾口,嚼碎瞭,然後灌瞭一口酒,嘴對著嘴喂給芭芭拉,又把酒喂給她,自己則稍稍吃瞭點。

  「她是你的戀人?」

  「情人。我有未婚妻。」

  女人倒是楞瞭一下,然後笑瞭起來。

  「你說你這個人吧,真的有趣,有未婚妻,有情人,還為個要死的情人這麼拼命。」

  埃利諾沒有解釋什麼,看女人稍微平靜下來瞭,於是盤膝坐在地上。

  「你還是先站起來。」

  埃利諾又站瞭起來,叫苔絲的少女幫埃利諾脫下內褲,紅著臉繼續用毛巾幫埃利諾擦拭著身體。

  「別這麼害羞,你已經是來瞭初潮的大姑娘瞭。」

  少女微微的點瞭點頭。

  「她有點害羞。這麼說吧,我看上你瞭,你在這裡配我們做三天,就可以在這裡呆三天,有食物,熱水,她也可以待在這裡,這樣她可能可以挺過來,你覺得呢?」

  看埃利諾在猶豫,女人有點意外。

  「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我實在是不明白。」

  「我不當玩物。」

  女人笑出瞭聲。

  「我們這裡和你們那邊不太一樣,我會慢慢解釋給你聽,你放心好瞭,不會讓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甚至你以後會懷念這次經歷。」

  埃利諾站在車裡,手抓著車頂上的一個抓桿,避免車搖晃的時候自己也跟著亂晃,叫苔絲的少女脫光瞭衣服跪在他的腳下,嘴裡含著他的棒子,而年紀大一些的女人也脫光瞭站在一旁教導她。

  「你得表現出渴望,崇拜,這是第一次所以你還有機會清洗,以後你可沒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你面露難色,會讓男人討厭你的知道麼。別用你的手,你的手是骯臟的,不配去碰男人的棒子。吞深一點!」

  「太大瞭,我想吐,媽媽。」

  「把你的手背到背後去。」

  啪的一下,女人用一根木條抽在苔絲的屁股上,苔絲淚眼汪汪的把埃利諾的棒子繼續往嘴裡塞,露出一副幽怨的眼神。

  「你以後會懷念這個尺寸的,傻孩子。這個尺寸讓我想起瞭你的父親,可惜他很久沒碰過我瞭……」

  埃利諾驚訝於這兩個人居然是母女,看起來畢竟很年輕。

  「那個,夫人,我可以……」

  「射?你不會是早泄吧。」

  被人一說早泄埃利諾都臉紅瞭。

  「我想問幾個問題……」

  「你不是威廉斯人,你是瓦倫人對吧,你們那邊和我們這邊的風俗完全不同。你想知道你的女伴為什麼會遭受這些?她都三十瞭,比我還大兩歲,她估計已經沒有做母親的資格瞭吧。你和她做過幾次?」

  「好幾次。」

  埃利諾老老實實的回答,一邊也驚訝於這個女人居然才二十八。

  「我十三歲懷孕,十四歲生下瞭苔絲,二十歲前給我的丈夫生瞭兩個男孩,後來就再也沒能懷上。」

  女人有點惋惜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然後又用木條抽瞭苔絲一下。

  「你都十四瞭,還沒破處,還沒生孩子,也就你父親慣著你!這三天你最好懷上。」

  埃利諾嚇瞭一跳。這時候他顧不得心頭的疑問瞭。

  「讓我給你的女兒破處,讓她懷孕,夫人你……」

  「我沒病,說瞭我們這裡和你們那邊不一樣。我們的祖先當初是冒險者,為瞭探尋更多的可生存的地方便來到瞭這裡。傳說魔法帝國最後的遺產也在雪原的深處。雪地裡有無數的魔獸,為瞭繼續探索下去,尋找魔法帝國的遺產,我們的祖先就建立瞭一個又一個補給點,慢慢的變成瞭一個又一個村子,最後變成瞭以狩獵魔獸為生的人。在這裡強者為尊,你要是能把村子裡的男人幹掉,一個村子的女人不會傷心報復,隻會爬上你的床為你生孩子,繼續生活下去。這裡苦寒,一個所謂的村莊隻有幾個男人,可能有上百的女人,所以她繼續學會如何討好男人獲得寵愛。」

  「但是你讓她和我做,去懷孕……」

  「也因為一個村莊就幾個男人,所以我們也需要一些外來的新鮮血液,不然到後面你會發現都是親戚,甚至有些是自己的直系親戚,這樣不好,容易生出不健康的孩子。這就是為什麼不殺你們帶你們來這裡的原因。」

  原來是把自己搞來配種……但是埃利諾很快就發現瞭裡面的問題,這裡苦寒,有多少額外的食物來養活這些騎士呢。

  「看起來你這個小機靈鬼已經想到瞭問題的所在,如果他們能在村裡打下一席之地,那麼沒問題,不然,就直接配種,配完瞭,也就沒利用價值瞭。苔絲,我在這裡說話不看著你你就偷懶!」

  女人有抄起木條抽瞭幾下少女,然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而少女則隻能淚眼汪汪的繼續吞吐著埃利諾的棒子。苔絲很少發出什麼聲音,但是感覺表情比一般的女人豐富一些,什麼都寫在臉上。

  「我們這裡的人,不在意什麼貞操不貞操,村裡的男人隻要找過來,我就得脫瞭衣服侍奉他,我的丈夫也不介意孩子到底是誰的。說起來我是我丈夫的妻子,我丈夫是村長有五十多個妻子,這些妻子也經常侍奉村子裡的其他男人,他們的女人也會侍奉我的丈夫。我之所以不能生育瞭,還能受到寵愛,沒有被放棄掉,除瞭我侍奉比較上心,還有就是我有一些經商的天賦,當然我也會和商人上床,為瞭講個好價錢。」

  埃利諾的內心已經無力吐槽瞭,這他媽都是什麼混亂的關系,但是他很快就抓住瞭一些關鍵點。

  「不能生育要被放棄?還有一個村子裡怎麼可能隻有幾個男人剩下都是女人!」

  「註意到瞭啊。不能生育的女人除非有其他的能力,不然是沒有價值的,就會被放棄掉。你的女伴,三十瞭還沒生育,為瞭抵抗強暴被斬去瞭拇指,無法握劍,又被毒打,還被強暴,這樣的已經廢瞭吧,所以自然會被拋棄掉。同樣,這裡的男孩,如果練不出鬥氣,身體強健的就會被送出來,體弱的,就直接放棄掉。」

  「這也太殘酷瞭。」

  「這裡不是威廉斯,沒那麼多地和食物養活那麼多人,那麼弱者就必須被淘汰,強者才能活下來。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們是不是聽說格林王國鬥氣激發的比例比別的地方高?魔獸是可以食用的,魔獸的血和肉很多有毒,可以讓普通人食用的地方不是很多,但是部分對普通人來說有毒的血肉,通過一些特殊的烹飪手段,可以給超凡者食用,對他們的修煉有好處。長期食用魔獸肉的人,也更容易激發鬥氣,或者掌握魔法。」

  原來是這麼回事,但是這個女人把這種秘密告訴自己幹嘛呢?

  「這些事情你沒多久自己就會知道,而且說實話,你回不去瞭,我們村裡的男人,有兩個就是外來者,他們已經習慣瞭這裡的生活,無法再離開瞭。」

  女人仿佛能看出埃利諾的想法,這樣埃利諾很是忌憚。

  「好瞭,現在你給我把這些藥吃下去,當然這是好東西,又不是好東西,他能增加你的精力,提高你的性欲,當然也會榨幹你的身體,還能提高受孕的概率。但是我想你不會拒絕。」

  「說老實話你真的不怕我動手。」

  「我的確能命令下面那些人做一些事情,但他們是押送你們去村子,然後拿貨的,所以說不歸我管。如果你挾持瞭我,他們會很高興的把我們一起處理掉。至於我的丈夫,大概會覺得無所謂,然後再任命一個女人繼續和他們做生意。我們這邊的人對於生死看的很淡,少年。」

  埃利諾皺著眉頭結果女人遞過來的藥丸,吞瞭下去,沒一會感覺自己的棒子更加硬瞭,本來一直忍饑挨餓受凍他根本沒有多少體力去做,但是現在他感覺自己的欲望在忍不住的爆發出來,同樣他也明白,這是在榨幹自己最後一絲生機。

  「來,幫我把她掛上去。」

  少女把自己的女兒的手腳用皮質的鐐銬銬起來,然後掛在車頂上,女孩很顯然沒經歷過這些,然後很難受。

  「媽媽,這樣好疼……」

  「不許抱怨,你就是太嬌氣瞭。少年,為她破處吧。」

  盡管對於這種事情埃利諾怎麼想都想不通,但是他也沒多少選擇,而且給帝國的女人破處他也沒什麼心理負擔,隻是看到女孩痛苦的表情,所以安慰瞭她兩句。

  「第一次會有點疼,我盡量輕一點……」

  隨著埃利諾的棒子挺入少女的身體,少女咬著牙,看起來很難受。

  「真的沒問題麼?」

  「直接點插到底,疼過瞭也就過瞭,怎麼搞得你優柔寡斷的……」

  「你真的是她媽媽?」

  「正因為我是她媽媽所以才在教她這裡的生存法則,不然關我屁事。」

  埃利諾有點無語,隻好繼續向裡面深入,直到感覺插到瞭極限。

  「我先不動,你適應一下。」

  苔絲喘著氣,很快驚叫起來。

  「媽媽!不……」

  「給我忍著。」

  看到埃利諾疑惑的眼神,少婦給埃利諾演示瞭一下。

  「這個東西,可以塞進她的後庭,然後旋轉,周邊會打開,就卡在裡面,水可以 註入進去,但是她無法排出來,後面不清洗幹凈,插進去要是有臟東西,會惹男人討厭的。當然也有喜歡不洗就直接插的。」

  隨著越來越多的水被註入到苔絲的身體裡,埃利諾感覺苔絲的肚子有點漲。

  「媽媽……媽媽……」

  「叫什麼,我懷著你快要生的時候,也還在侍奉你爸爸,肚子比你現在大多瞭,這孩子真是一點苦都吃不得。少年你繼續,停下幹什麼?不早泄的話就趕緊動。」

  埃利諾有點同情的看瞭看苔絲,攤上這麼個媽能說什麼呢。隨著埃利諾開始抽插,苔絲叫出瞭聲,隻是她一叫少婦就給她屁股上來以木條。

  「不許哭,不許這麼叫,要學會怎麼去呻吟,要學會怎麼去用聲音來誘惑男人,這些東西都是女人都會無師自通你怎麼就這麼笨呢……」

  「那個,上來就一下子來這麼多,她受不瞭也吃不消啊……」

  「你倒是憐惜她……死丫頭你給我學著點。」

  少婦然埃利諾把苔絲放下來,然後讓她跪坐在一旁,自己騎到埃利諾的身上,根本不需要埃利諾自己動,少婦就把腰扭的飛起,一邊贊美著埃利諾的帥氣和棒子一邊呻吟,隻是那種呻吟聽起來不帶一絲的痛苦甚至還帶上不少歡喜。隻是做到一半少婦轉過頭去對著苔絲。

  「別走神,看好瞭,還有這個我實在沒辦法教瞭,小穴也是可以控制的,夾緊和放松都看你自己,你自己要控制好時間,一直夾緊瞭男人時間要是短瞭他的自尊心會受傷,甚至可能惱羞成怒,一直放松瞭他會覺得你的穴松松垮垮很爛,一點都不刺激,這種隻有多做多體會瞭。」

  「媽媽,我肚子疼……」

  「你哪怕疼的肝腸寸斷,也不能表現出來,不做到男人射就不算完事,做到射瞭也要去體會他有沒有再來一發的欲望,有的話就要繼續,沒有的話就要把棒子清理幹凈。少年,射出來吧。人傢吃不消瞭,射出來,射出來,讓滾燙的精液灌滿我的肚子,讓我懷孕,你比我丈夫強多瞭……啊……我要給你生孩子,我要當你最卑賤的女畜,你的需求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隨著少女的小穴開始收緊,甚至不惜貶低自己的丈夫,埃利諾抱起少婦,用力的往裡面頂著。

  「對,對,進去,頂進去,少年,灌滿我,把我整個人灌滿!啊!」

  隨著埃利諾的精液噴射出來,少婦也發出瞭高潮的嬌喘,隻是埃利諾感覺有一點點不同,芭芭拉高潮的時候整個人可不是這樣的,這個少婦是裝的。

  「你並沒有……」

  「沒錯,但是你不滿足麼?」

  少婦站起來,用手指分開自己的小穴,用另一隻手接住滴出來的精液,舔瞭舔,然後遞給苔絲。

  「舔幹凈,記得這些精華一點都不能浪費,一點都不能,絕不允許。看著我怎麼做的。」

  少婦把埃利諾的棒子舔的幹幹凈凈,甚至把還殘留在棒子裡的精液吸出來。

  「記得男人做過瞭以後隔一會就會有尿意,少年。」

  少婦指瞭指自己的嘴巴。

  「……」

  「沒這麼做過麼,那你可以體驗一下。苔絲,如果他允許,就把棒子放在嘴裡,如果不允許或者舔過菊花,那就張開嘴,等著。記得舔過菊花的嘴在沒洗漱之前不可以再碰男人的身體。」

  「我不要……」

  「輪不到你要不要!」

  看苔絲哭出聲,埃利諾自己也覺得有點別扭。

  「你說的那個我也沒做過……不必勉強她……」

  「也輪不到你說要不要,少年,說難聽點,你現在就是隻種豬,沒有選擇權的。你雖然可以用你的尿羞辱我,也是我讓你這麼幹。」

  埃利諾閉上瞭嘴,對少婦本來就沒什麼好感的他直接尿在少婦的臉上,看著少婦用嘴去接,不停的吞咽也來不及,用手接瞭不少依舊滴的滿地都是,少婦把嘴裡的尿液都喝下去,然後把手上捧著的也喝掉,把頭埋在地上的尿液裡。

  「浪費瞭主人的聖水我有罪,請主人懲罰我。」

  把木條遞給埃利諾,少婦趴在地上翹起屁股一邊搖晃著一邊舔舐著地面上的尿液。對於把自己叫做種豬的女人,埃利諾自然沒好氣的直接用木條抽瞭起來,少婦一邊舔著一邊數著數,還讓埃利諾用力,所以埃利諾抽的更狠瞭,偶爾撇瞭一眼看到旁邊嚇得瑟瑟發抖的苔絲,埃利諾有點尷尬,也冷靜下來,丟掉瞭木條。看著苔絲有點害怕的眼神,埃利諾也回以一個我很無奈的眼神。

  「你看會瞭麼!」

  「知道瞭,媽媽……」

  「我問你會不會!」

  「因為你曾經經歷過這些,所以你要讓你自己的女兒也經歷這些麼?」

  少婦聽到埃利諾的話臉色突然之間變得扭曲,但是很快又頹然瞭。

  「你一個外鄉人,不懂這些,她現在過的越無憂無慮,到經歷的時候受傷就會越深。我們之間隻不過是一場交易,說你是種豬就是為瞭刺激你,你也別太介意……」

  埃利諾隻是覺得這個少婦有點悲哀,她的身體應該是過早的懷孕加上多次生育,所以她無法再懷上孩子。她可以有限的離開這裡,看到外面的世界,明白瞭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和她們一樣的命運。她應該是愛女兒的,所以帶著女兒出來看外面的世界。她不敢給女兒自由,所以隻能讓女兒提前去適應未來殘酷的命運。她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其實對於女兒來說是一種徹徹底底的傷害,如果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或許這個女孩也不會覺得痛苦,大傢都一樣,而看到瞭外面的世界,女孩顯然對自己的命運產生瞭抗拒,她不想卑微的去侍奉男人,她開始渴望能和外面的女人一樣受到寵愛。

  「好瞭,給瞭你一會休息,繼續吧。這是我們的交易。」

  埃利諾和苔絲不斷的做著,少婦則在一旁監督,教學。甚至埃利諾第一次插瞭菊花,苔絲在小穴破處以後菊花也破處瞭,對象都是埃利諾。到第二天,埃利諾感覺身體已經有點虛瞭。

  「看著,想榨取男人的精液,就不要怕臟。」

  少婦跪在埃利諾的身後,用舌頭舔遍埃利諾的菊花周邊,然後不斷的往裡面伸,埃利諾受到刺激棒子也在苔絲的嘴裡脹大。

  「是不是又精神瞭,明白瞭麼。你來。」

  「我不要……」

  「不許不要!」

  「她不要就……」

  「閉上你的嘴!」

  少婦扯著苔絲的頭發,把苔絲的臉按在埃利諾的屁股上,埃利諾嘆瞭口氣,不說什麼。苔絲最終還是在她母親又掐又打威逼利誘下妥協瞭,隻是做完瞭不停的漱口,在那裡哭哭啼啼的,而少婦則抱著安慰她。芭芭拉也又一次挺瞭過來,睜開瞭眼睛。在瞭解瞭狀況以後,除瞭接受現實,還能怎麼做呢。

  「怎麼才能保她一命?」

  在休息的空檔,埃利諾又一次問出瞭這個問題。

  「你能夠養活她就無所謂啊。這裡的產業就是魔獸狩獵,女人做不到罷瞭,傳聞有個女人村,那裡男女的關系就和你現在看到的反著來。我們作為普通人無力在這種嚴酷環境下狩獵魔獸,所以唯有依靠超凡者才能活下去。你隻要能狩獵到魔獸,你願意把肉分給她,誰也說不瞭什麼。隻是你真有那個本事,會有無數的女人想方設法的討好你,往你的床上爬,你能堅持多久呢?」

  「知道瞭,多謝。」

  埃利諾沒有多說什麼。到第三天埃利諾感覺做愛已經成瞭一種折磨,射出來的精液裡都帶著血,但是少婦沒放過他,說三天就是三天。

  「少年,看在你做的不錯的份上,你們可以在這裡多睡一晚。」

  埃利諾疲憊的暈瞭過去,芭芭拉在一旁看著,感覺胸口被刺瞭一刀。少婦則看著埃利諾和芭芭拉不知道在想什麼。到瞭第四天的早晨。

  「你們得滾下去瞭。」

  埃利諾隻是點瞭點頭,沒有說什麼。

  「要不要試試?」

  埃利諾回過頭看著少婦,然後抬手阻止瞭別人給埃利諾重新銬上手鏈,而是丟瞭一把劍給他。

  「今天我可以在這裡紮營等你一天,這裡的煙就是你的指向,去荒原上殺死一隻魔狼,把屍體帶回來,我會推薦你加入我的村莊,我可以讓我的女兒成為你的妻子之一,當然你也可以帶上你這個情人,因為你已經有瞭養活她們的本事。」

  埃利諾點瞭點頭,接過劍,這裡的人根本就不怕他這樣的俘虜逃跑,逃跑的結果就是凍死餓死在雪原裡,盡管腿腳有些發軟,埃利諾依舊一步一步走向瞭遠處,當埃利諾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少婦招瞭招手。

  「把她捆這裡,然後啟程,對瞭別讓這個煙滅瞭。」

  「為什麼!」

  少婦走到芭芭拉的身邊,上下打量瞭一會,用手點瞭點芭芭拉的胸。

  「也就一個胸大瞭點,把一個好孩子迷的命都不要瞭,你可真是罪孽深重啊。」

  「你討厭我殺掉我不就好瞭,為什麼要殺他!」

  「因為我妒忌啊,我妒忌你這種貨色都能遇到那樣的男人。因為像他那樣的人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你看看吧,為瞭帶上你,所有的人都不待見他。」

  少婦指著那群俘虜,俘虜們紛紛低下瞭頭。

  「看到少年和你,他們就會羞愧於自己的懦弱,所以他們想你們死。為瞭你少年得罪瞭看守,所以看守也想你們死。我給過他機會他還是想保護你,所以我嫉妒瞭,所以你們必須死。所有的人都希望你們死,你們怎麼活?」

  隊伍丟下瞭芭芭拉,啟程瞭,少婦在馬車裡看著苔絲。

  「這是我教你的最重要的一課,如果你想和這個世界作對,要麼你強到所有人對你無可奈何,要麼,死。不想死,就必須隨大流。苔絲,不是媽媽不心疼你,逃跑的人都會被抓回來,下場很慘,放棄你的幻想吧。如果能懷上,最好,沒懷上,有點可惜,那孩子其實是不錯的少年啊……」

  苔絲低著頭,習慣瞭女兒沉默寡言的少婦隻能撫摸著苔絲的頭發,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

  「投胎,也是門技術活……」

  芭芭拉抬頭看著飄雪的天空,她被丟棄在這裡瞭,或許早一點死瞭更好?埃利諾在雪地裡走著,他不知道魔狼長什麼樣,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找到瞭能不能打贏,但是這是他最後的希望。所以他頑強的搜索著。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體力和精神也到達瞭極限。看到遠處的煙,埃利諾隻能朝著那個方向走,當他看到芭芭拉的時候,似乎沒什麼驚訝,隻是笑出瞭聲,芭芭拉不知道為什麼也跟著笑瞭起來,兩個人擁抱在一起,不停的笑,笑到最後有都哭瞭,淚水在臉上結成瞭冰。

  「對不起……」

  「不要再說這種話瞭。」

  埃利諾躺在芭芭拉的懷裡,看著將要暗下去的天空,他們熬不過這個夜晚,或者說,埃利諾已經到瞭自己的極限。他聽著芭芭拉絮絮叨叨的講自己的過去。

  我小時候,一傢四口人,我的爸爸媽媽很恩愛,他們也很愛我,後來我有瞭一個弟弟,一傢人說起來生活平靜又溫馨。

  我的弟弟不知道為什麼體弱多病,當時爸爸媽媽也不在意,他們覺得小孩子身體有點弱也正常,長大瞭會好,但是事情沒有如他們所願,我的弟弟身體一天比一天差,經常病的不能下床。當時都是我在照顧他。

  我的媽媽想找神殿的祭祀為我弟弟祛病,但是這要很多錢,爸爸也不信祭祀,說那些和魔法一樣的誰知道是什麼,所以執意找醫生,醫生給我弟弟開瞭一些緩解的藥,說根治的話也要很多錢。

  考慮再三,我的爸爸決定出去賺錢,湊到這個錢,他離開瞭好久,好久,有一天他突然回瞭傢,他激動的交給我一個袋子,說他賺到瞭錢,讓我去醫生那邊買藥,他想死媽媽和弟弟瞭,所以讓我去。

  那一天我跑的很快,還摔瞭……或許我不應該那麼快,不摔倒的話或許就什麼事情都沒瞭。我在醫生那邊打開包,發現包裡隻有爸爸的東西,沒有錢,包上有一個洞……

  我不敢回傢,所以我跑瞭,跑的很遠很遠,看到一座神殿,我那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神殿,於是我進去做瞭祈禱,我祈求諸神救救我的弟弟的,救救我的傢庭,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祈禱好像起瞭反應,神殿的人吃驚於居然就這麼來瞭一個有天賦的孩子,問我願不願意皈依戰神。當時我的我還不滿十歲,我不懂這些,我問祭祀大人,如果我願意皈依戰神,能救我的傢人麼,他說能。所以我就皈依瞭戰神。

  我一直不敢回去,直到有一天我路過自己過去的傢附近,我鼓起勇氣回去看瞭一下,那個房子的主人早就換瞭,聽鄰居說那一傢人早就消失瞭,或許是死瞭。

  這麼多年,我憤怒於當年那位祭祀的欺騙,我沒能拯救我的傢人。憤怒於自己的失誤,我害死瞭我的弟弟,毀瞭我的傢。所以我的信仰並不牢靠,等級也上不去。我也不敢承擔什麼責任,一個不敢承擔責任的人,自然也得不到重用。遇到一些事情就會害怕,會情緒不穩定。也害怕男人,除瞭大多數男人隻關心我的胸,也害怕自己在和對方恩愛的時候,我弟弟的靈魂站在背後問我,為什麼姐姐你能這麼若無其事的享受自己的幸福……

  「不是……你……的……錯……」

  埃利諾的聲音越來越低瞭。

  「你的……父親,應該……買好……藥……再……回……」

  「埃利諾,求求你,別死,不要走在我的前面……」

  芭芭拉知道一切都已經結束瞭,看著埃利諾丟在地上的劍,把劍撿起來,看瞭看埃利諾,切開瞭自己的手腕,鮮血順著埃利諾的嘴留入埃利諾的身體。

  「在我生命的最後階段,幸好遇到瞭你,諸神啊,求求你們,讓他活下去吧,誰都好,救救他,救救他……」

  在魔法帝國秘境的中央,一個人在一張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由於睡姿過於豪放,從床上掉瞭下來,揉瞭揉惺忪的睡眼,看瞭看四周。

  「哈~啊~差不多到時候瞭,命運之人已經來瞭,不起床是不行瞭。」

  芭芭拉混著鬥氣的鮮血進入瞭埃利諾的身體,力量被埃利諾吸收,埃利諾體內的鬥氣在本能的催動下,瘋狂的吸收運轉起來,埃利諾踏入瞭五階,或許是因為抵抗嚴寒,在沒有鬥氣秘籍的情況下,形成瞭火系鬥氣,埃利諾再一次睜開眼睛,看到芭芭拉面帶微笑,人已經僵瞭,芭芭拉用血給埃利諾寫下瞭最後的祝福。

  「願諸神保佑你,埃利諾。追上去,活下去。」

  埃利諾抱著芭芭拉僵硬的身體,張大瞭嘴,但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過瞭許久,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才傳出來,隻是被夜晚的風雪所掩蓋。過瞭許久,埃利諾終於接受瞭芭芭拉一死的事實,跪在她的身邊,無神的望著天空,這時候,他感覺到一絲異樣,時間如同停止瞭,雪花就靜止在空中,也感受不到本來凌冽的寒風,埃利諾伸手碰觸一片雪花,感受到溫度,雪花融化瞭,變成瞭水滴,依舊漂浮在空中。

  「我這是死瞭麼?」

  「很可惜,並沒有哦,年輕的騎士,晚上好。」

  「誰!」

  埃利諾轉過頭,看到一個看起來十歲左右的孩子,臉看起來有點中性,聲音也中性,以至於埃利諾分不清這到底是個男孩還是女孩,對方飄在空中,向自己走過來,或者說飄過來,因為他的腳沒有走路的動作,而且是向下垂著的。

  「罪人?」

  「不是哦,你可以叫我……嗯……叫什麼呢?對瞭,你可以叫我莫丘比。還有我應該是男的。」

  「莫……丘比……」

  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假的,還有誰說自己的名字要想半天的?還有應該是男的是幾個意思,還能變來變去不成?

  「埃利諾·迪亞先生,我說的這當然是個假名,還有我就不要臉的承認瞭。」

  埃利諾一驚,對方直接說出瞭他的名字和心中所想,甚至他從沒用過迪亞這個姓。少年飄到埃利諾的面前,翹起腳,看瞭他一會。

  「埃利諾,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諸神的名字麼?」

  埃利諾想瞭一會以後看向莫丘比的神色變瞭,諸神沒有自己的名字,大傢都隻說是什麼神,從來沒有任何人提及過神有名諱。如果按照莫丘比的說法,還有他這個出場,他是神?

  「我也可以算是諸神中的一員吧。」

  「如果你是神的話求你復活她!」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喜歡給我出難題,做不到哦。」

  「連復活都做不到你算什麼神……」

  埃利諾神色鄙夷的看著少年,少年也不氣惱,抬手打瞭一個響指。

  「爸爸,我一定會把藥拿回來的,一定會。」

  一個小女孩抱著一個包穿過瞭埃利諾的身體,埃利諾吃瞭一驚,然後看到一個男人走到門口,神色復雜,而且悲哀。

  「親愛的,你為什麼不直接帶著藥回來?」

  「因為你的丈夫根本沒錢買藥,夫人。」

  一個看起來像商人的胖子帶著幾個人高馬大臉色兇惡的男人推開門,一把將男人推到在地。

  「你的丈夫,欠瞭很多,多到他還不起,所以把你們母女賣瞭抵債。」

  女人一臉驚詫的看向男人,男人沒有反駁,倒在地上,雙眼無神。

  「你怎麼會這麼蠢,你怎麼會蠢到去賭博!」

  「我……怎麼都湊不夠錢,怎麼都湊不夠,我想試試運氣……我……」

  「夫人,從今天起你就成為奴隸瞭,衣服什麼的也不再需要瞭。」

  幾個打手淫笑著把女人拖進房間,留下男人在門口痛苦的抱著頭。

  「你的女兒會自責吧,弄丟瞭那筆不存在的錢,然後她會因為自責乖乖的聽話當個好奴隸。你還真是個徹徹底底的人渣啊。」

  「你們才是,你們!」

  男人暴起扯著商人的衣服,準備一拳打上去,結果被旁邊的打手抓住手,然後幾名打手把男人打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

  「你自己簽下的欠條,怎麼辦呢。因為你的反抗,請你來看著自己的老婆變成奴隸吧,對瞭,等你女兒回來瞭,讓她在你面前破處吧,反正剛才瞥瞭一眼,也不會是個美人胚子。」

  「芭芭拉,求你,別回來……千萬……別回來……」

  隨著啪的一聲響指聲,埃利諾周圍的幻象又消失瞭。

  「其實這傢夥還蠻幸運的,她要是當時回去瞭,嘖嘖,估計是活不到這麼大哦。現在相信瞭麼?」

  隨後莫丘比又打瞭一個響指,一個水晶的棺材就出現在埃利諾的面前,芭芭拉僵硬的遺體不知為何軟瞭下來,飄瞭進去,關上以後,又直接縮小變成一個水晶的掛件,埃利諾想做點什麼但是發現自己又動不瞭瞭。莫丘比拿出一條不知道什麼金屬的鏈子,穿過水晶,然後丟給埃利諾。

  「看,不錯的項鏈。」

  「……」

  埃利諾伸手接住項鏈,他發現自己又能動瞭,把項鏈帶上,這樣讓他感覺芭芭拉就在他的胸口。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過於離奇,以至於他現在腦子很亂。

  「你也太貪婪瞭一些,神也不是萬能的,她都死瞭幾個小時瞭,靈魂都被死神那個死……額,咳。反正被死神洗滌成為純潔的靈魂然後送到生命女神那裡,準備迎接新生。還有,神愛世人,但是神無法愛到具體的個人,如果每個人的要求神都答應,這個世界是要亂套的。跟我來。」

  莫丘比在前面飄著,埃利諾就跟在後面,看埃利諾身體似乎有點欠缺,莫丘比抬手治好瞭埃利諾,現在埃利諾感覺自己宛如新生,沒有瞭任何的疼痛感,狀態似乎也在巔峰。

  「我還是覺得我死瞭,這一切都是幻覺。」

  莫丘比抬手一下敲在埃利諾的頭上。

  「嘿。」

  埃利諾感覺有點疼,用手揉瞭揉額頭。

  「看,敲你板栗你覺得疼,說明這不是幻覺。」

  「我聽說實力強大的罪人可以影響人的感知……」

  「不要老是罪人罪人的,叫法師。好瞭,就站在這裡,三,二,一。」

  埃利諾感覺自己天旋地轉瞭一下以後,到瞭一個類似於宮殿一樣的地方,於是拍瞭拍自己的臉。

  「我真的沒死?」

  「都說瞭你沒死。」

  莫丘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埃利諾抬起頭,看到瞭一雙腳,嚇瞭一跳,差點跌倒。

  「那我能問問您是哪位神隻嗎?」

  「一位可以給你帶來奇跡的神隻,不如當我是奇跡之神,如何?」

  「……」

  埃利諾雖然覺得不靠譜,但是依舊跟著莫丘比繼續走,他感覺這條通道好長,仿佛沒有盡頭。

  「不要不耐煩。」

  「咕……」

  埃利諾的肚子咕嚕咕嚕的響瞭幾聲,莫丘比微微的 笑瞭一聲。

  「說起來,我還學過做飯,我們先吃點東西吧墊墊饑。」

  「學過做飯,神還需要學這些?」

  埃利諾嘟囔著,發現莫丘比已經不在自己身前瞭,覺得這傢夥神出鬼沒的,但是對方實力太強瞭,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何去何從,就先跟著他吧。唰的一下莫丘比再一次出現,還帶著一隻魔獸的屍體,然後埃利諾看著魔獸就在自己的面前被分解,很多部分都被丟掉瞭,留下的部分被穿起來,在火上烤著,等等,這個火又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算瞭,有這個莫丘比在什麼奇怪的事情都不能糾結……

  「怎麼樣?」

  「餓極瞭什麼都好吃……」

  埃利諾隻是在狼吞虎咽著,根本無暇在意食物的味道,導致蹲在旁邊看著他的莫丘比有點失落。

  「哎,人傢的用心之作呢。」

  聽到人傢兩個字埃利諾有點起雞皮疙瘩,心想這傢夥不會是個娘娘腔吧。

  「烤肉味道我覺得都差不多,可能我不是個食客吧。」

  「啊~真無聊……」

  莫丘比飄在空中,隨後拿出瞭一本書,翻閱著,看起來像是在等埃利諾吃完。兩個人繼續在走道裡走瞭許久,終於來到一個巨大的房間。在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口棺材一樣的容器,但是埃利諾本能的覺得,那不是棺材。莫丘比打開那個容器,埃利諾看到瞭一個很精致的少女。少女就靜靜的躺在裡面,雙手安放在肚子上,仿佛睡著瞭。雪白的頭發,鵝蛋臉,睫毛細長,嘴巴小巧,嘴唇呈現淡淡的粉紅色。以至於埃利諾一時不知道她到底是個死人還是活人。少女的整個身體很勻稱,很符合男人的審美,應該瘦的地方瘦,應該豐滿的地方豐滿,乳頭和小穴也很粉。

  「她?」

  「魔法帝國的遺產。」

  「罪人……」

  「埃利諾,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糾正你的說辭,如果你依舊對魔法抗拒,那麼你就回雪原等死吧。」

  聽到莫丘比說他的名字的時候語調加重瞭,埃利諾知道最好不要去惹怒這個一個強大的存在,但是他從小就被這麼教育的啊,一時半會怎麼改的過來。

  「搞瞭個半天你不還是個……法師。」

  莫丘比飄在埃利諾的面前,翹起腳。

  「魔法帝國最後一位法師已經在五百多年前就去世瞭。」

  莫丘比的眼神看向遠處,似乎在回憶 過去。

  「人類的生命是有限的,所以人類通過繁衍,生育,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下去。法師由於生育率極低,所以他們不以血統,而是以知識作為自己的傳承。在魔法帝國,法師的弟子有時候是比自己那不會魔法的孩子都重要的存在。魔法帝國毀滅瞭以後,殘存的法師們聚集到瞭這裡,隨著人口數量的銳減,法師們明白瞭自己不可避免的走向滅亡。所以在最後的時刻,他們為瞭延續自己的傳承,制造瞭她。她是人造人,保存瞭魔法帝國全部的知識,可以說,是會移動的大圖書館,也是魔法帝國最珍貴,最重要的遺產,什麼流傳下來的狗屁魔法物品和她一比全部都是垃圾。」

  埃利諾的嘴張大瞭,魔法帝國的遺產,不是什麼金銀珠寶,也不是什麼絕世神兵,而是一個圖書館,集合瞭魔法帝國全部知識的人造人,想到莫丘比剛才的說法,這也說得通。

  「額……我看她現在一動不動的……如果我要查詢知識,應該怎麼辦?有什麼特殊的技巧?還是需要念什麼咒語之類的?」

  「激活她。」

  看著埃利諾的眼神莫丘比笑瞭笑。

  「把你的體液,註入她的身體,簡單來說,操她。」

  「……」

  埃利諾聽到這個回答差點跌倒,神色狐疑的看著莫丘比,心想這傢夥不是在玩他讓他上一具屍體吧。

  「當然你也可以喂她喝你的血,不過你得小心,一旦她開始飲血,就停不下來,會不斷的需要你的血液,到後面甚至有可能襲擊你,別以為圖書館就不會打人瞭,這可是魔法帝國的智慧結晶。」

  「那操她,不是會得到一樣的結果麼……」

  「她半夜爬上你的床把你的棒子叼嘴裡榨精,總好過她半夜爬上你的床,用牙咬穿你的脖子然後呲溜呲溜的把血吸幹吧。」

  「……」

  埃利諾想想瞭一下兩個畫面,整個人顫抖瞭一下,貌似,被吸血有點,扛不住……

  「別問可不可以拒絕這種話,你當然可以拒絕。就當我沒出現過,這一切沒發生過,你繼續回雪原等死,我回去睡覺等待下一名來訪者。」

  「那麼,那個……」

  「交配對於我來說不過是延續生命的一種儀式罷瞭,我不會介意。」

  莫丘比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埃利諾快上。

  「我介意……」

  「你好煩……我不在出點事情怎麼辦?」

  「還會出事!」

  「埃利諾,你都到這個地步瞭,還糾結什麼呢?」

  埃利諾沉默瞭一會以後,點瞭點頭。

  「的確,我已經沒什麼可以失去的瞭。」

  莫丘比又習慣性的打瞭個響指,埃利諾發現他很喜歡打響指。地上出現瞭一張厚厚的毛皮毯子,埃利諾把少女從那個容器裡抱出來,放在毯子上。看莫丘比又拿出瞭一本書不快不慢的翻著,用手碰瞭碰少女的鼻子,沒有呼吸。

  「她沒呼吸!」

  「你好煩,總有溫度吧。」

  埃利諾摸瞭摸少女,的確感受到溫度,比常人稍低一點。

  「我……」

  「趕快!」

  埃利諾覺得整個事情都不對頭,自從遇到瞭這個莫丘比,他莫名其妙的就忘記瞭悲傷,莫名其妙的跟著他走,現在莫名其妙的聽瞭他的話,感覺整個人不受控制似的。

  「嘿小子,我的耐心真的有限。如果你非要問我想從你這裡得到什麼,麻煩你自己想想你能給我什麼?請問你還有什麼?」

  「那麼,喚醒瞭她以後,我需要做什麼?如果隨隨便便一個人就可以喚醒她,你早就喚醒她瞭不是麼?」

  「喚醒她需要一個合適的時間,一個合適的人。你無法站在眾神的高度自然無法理解,我也無法給你解釋清楚。好吧好吧,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喚醒瞭她以後,去統一這個大陸吧,讓魔法的知識重新回歸,這就是我需要你做的事情。」

  「統一大陸?我!」

  埃利諾的嘴現在合都合不上,這個答案超出他的預期,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處於生死的邊緣,這都是他的幻象,現在的自己簡直就像小說裡的主角一樣。埃利諾的心臟猛的收縮瞭一下,他看到莫丘比的手直接伸進瞭他的胸口,他的胸口甚至沒有傷口,他能感覺到莫丘比的手正抓住他的心臟,他的心跳的很快。

  「現在,你信瞭麼?罪人,呵呵,這些貴族們似乎忘瞭這個世界有多殘酷,騎士們也忘瞭有多少東西是他們無法面對的。這個世界不可以缺少法師的力量。你要成為法師的解放者。」

  莫丘比把自己的手從埃利諾的胸口收回來。

  「法師們為自己的傲慢付出瞭代價,很多年瞭,也該結束瞭。他們是有錯,但是他們也曾經多次挽救過這個大陸,罪不至此。貴族和劍士們,有點過分瞭。」

  莫丘比抬起頭,看著埃利諾。

  「你也是劍士,所以你可以拒絕,就當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是某個陰謀什麼的。抱歉我的耐心真沒那麼好,我要是人我可以自己上,我要用強你以為你能抵抗的瞭,我給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得到的隻有一次又一次的猜疑。這種事情我也嫌煩,大不瞭等下一個時間點也一樣。我數到三,你激活她,或者我把丟回雪原。」

  隨著莫丘比開始數數,埃利諾終於下定決心,擼硬棒子插進少女的小穴裡,沒有抵抗,也沒有什麼反應,感覺就像在操一個死物,埃利諾加快瞭速度,他實在是不想在別人的註視下,操一具和屍體差不多的東西。隨著埃利諾的精液噴射進少女的小穴裡,少女張開瞭眼睛,整個房間被一個魔法陣所籠罩,一股龐大的魔力直沖雲霄。全大陸都感受到瞭這種魔力。無數的魔物因為恐懼而發狂,無數的沉睡著的存在被驚醒。

  押送俘虜的隊伍裡,少婦看著沖上天空的巨大魔力,渾身都在顫抖。

  「掉頭,走,越快越好,拋棄一切走!跑!」

  大陸最西邊的神賜高原,曾經的白魔法師,現在的祭祀們目瞪口呆的感受著沖上天空的魔力。

  「不可能的!不可能還有活著的魔法皇帝!」

  「別怕成這樣,這不過是大賢者級別的魔法波動,並不能說明有一名活著的魔法皇帝。沒有法師可以從當年留存至今。」

  「但是可能有繼承者……如果繼承者要開始復仇什麼的……」

  「時代,要變瞭……」

  格雷和伊絲蒂正在去向威廉斯帝國北部的路上,伊絲蒂看著那道光芒,眼睛裡露出瞭復雜的神色,格雷也看著那道光芒,然後看向伊絲蒂。

  「那改變不瞭你我的關系。」

  「是,主人。」

  奧菲利亞和自己的女官還有賤狗也看著那沖天的光柱。

  「這個世界,要變得有趣起來瞭,是不是,賤狗?」

  「汪汪。」

  而奧菲利亞的女官則沉默不語。

  大陸上無數潛伏著的法師們,向著光芒處跪下,痛哭流涕。

  「一千年瞭!一千年瞭!本來以為沒有希望瞭!」

  而此時位於法陣中心的埃利諾則很不好受,如果不是莫丘比幫瞭他一下,他早被狂暴的魔法能量撕碎瞭,看著莫丘比毫無壓力的在狂暴的魔法能量中翻書,還有餘力幫他一把,埃利諾覺得他可能真的是神。許久以後,魔法的力量才平靜下來。埃利諾抱著人造人少女,少女這時候睜開瞭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埃利諾。

  「你是誰?」

  「我叫埃利諾……」

  「我是誰?」

  埃利諾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去回答,莫丘比在一旁蹲著,點瞭點埃利諾。

  「給她起個名字別。」

  埃利諾思考瞭一會以後。

  「雪莉。」

  雪莉抱著埃利諾,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雪莉,我是雪莉。」

  然後沒一會,少女打瞭個哈欠睡瞭過去。

  「她沒看到你麼?」

  「她看不到我。」

  難怪雪莉沒問他是誰。

  「人造人的技術有一些缺陷,導致她的身體不太穩定,需要通過他人的體液來讓自己穩定。你作為給她提供瞭信息的人,會成為她最重要的人。記得每個月至少和她做一次,你要有體力天天做也無妨。她和女人一樣會喜歡上做愛的。」

  埃利諾此時則對莫丘比的話不怎麼上心,內心盤算著其他事情,但是很快被莫丘比一盆冷水澆滅瞭。

  「你還想著直接讓她用魔法帶你回傢?我告訴你做不到,她才剛激活,隻有魔法學徒的實力,大概就是一到三階的樣子吧,當然她的實力也會慢慢的增長,不過也不是一蹴而就的,等到她能直接用魔法把你們兩個傳送回瓦倫,沒什麼機緣的話等個幾十年都有可能。而且你自己想想你回去瞭會發生什麼,本來已經死的人現在回來瞭,他怎麼回來的,歐我的天哪,他一定是逃回來的,他拋棄瞭他的榮耀,一無所有的逃回來瞭,他還帶瞭個法師。你就這麼回去,去找死麼?」

  埃利諾沉默瞭,莫丘比說的沒錯,他不知道格雷已經拋棄瞭瓦倫,他隻覺得現在回瓦倫格雷一定會弄死他來掩蓋秘密,他毫無反抗之力。

  「那我現在應該去幹什麼?」

  「讓我想想……」

  莫丘比看起來像是在思索。

  「嘿嘿,現在整個雪原上的魔獸都瘋瞭,已經形成瞭獸潮,出去就是死,嗯……旁邊的雪山上貌似還行,先去把雪山給穩定下來吧,同時去交你的第一位朋友。」

  莫丘比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然後揮瞭揮手,埃利諾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光,一陣頭暈目眩後,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裡,外面風雪交加,身邊躺著雪莉,還有一套騎士的裝備,雪莉的長袍和法杖。

  「我想回傢……」

  埃利諾在失神瞭片刻後說出瞭這麼一句,然後因為自己離奇經歷忘記的悲傷又回來瞭,靠在墻上,默默的流下瞭眼淚,默念著芭芭拉的名字,他想過他們之間很多種結局,唯有這種,沒有想到。在魔法帝國秘境裡,莫丘比則哼著一首不知道哪裡聽來的調子,優哉遊哉的躺在一張吊床上搖晃著。

  「埃利諾,奇跡,可不是免費的喲。嘛~等你明白的時候,應該是來不及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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