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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36)

  清晨,天空中似乎飄著一些雨絲,又似乎沒有下雨,凝結起來的霧氣讓視線所及變得朦朧。奧菲利亞從她的馬車裡鉆出來,伸著懶腰,離開瞭丹尼的老巢讓她感到一絲輕松,也就一絲,距離並不會給她多少安全感,她知道對方對於皇室的蠶食沒有一刻停下,而皇室也在全力的抵抗,就在她睡著的幾個小時裡,又會有一些變化,或許就在這短短的一晚,就有一些傢族傢主換人,或者直接整個傢族消失。

  「這應該叫,霧雨天,對吧。」

  「是,殿下。」

  佈萊安娜站在奧菲利亞的身後,輕聲地回應著。

  「霧雨……傳說我的高祖父也是在這個天,見到她的,我看過高祖父的日記,他可很不滿意那一位對面大陸最強帝國的最高統治者,居然能表現出不耐煩……我見到她的那一天,也是霧雨天,我問她叫什麼,她說瞭一遍我沒聽清,再問的時候她指著天說她就叫霧雨,你說她是不是不怎麼待見我啊,如果待見我的話為什麼對我那麼不耐煩,如果不待見我為什麼又要救我,還把你留給我。」

  「她可能隻是太過於專註於某些事情,以至於對其他的事情都顯得很冷淡,甚至對自己的性命都是一樣……」

  奧菲利亞點瞭點頭,隨即又嘆瞭口氣。

  「我真心搞不懂這一類人!如果她把精力花在徹底修復一艘浮空艇,而不是折騰這種玩具上,那該多好,皇室又如何會淪落到這麼個地步……既然她沒心思幫助皇族,甚至寧可帶著那些知識長眠地下,又何必救我,直接讓皇室完蛋瞭不更好。」

  稍稍發泄瞭一下,奧菲利亞又捋瞭捋自己被風吹得有點散亂的頭發。

  「她真的很奇怪,穿的那一身算是什麼,女仆裝麼,還帶個掃把,從來不掃地,還說是自己的武器,哪怕在自己那麼點地方還喜歡帶個帽子,從來不修邊幅,本來金色的頭發洗洗應該挺好看的,就是非得搞得自己灰頭土臉,永遠不知道整理自己的東西,亂七八糟的稿紙攤的到處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兒丟得滿地都是,喜歡喝酒,喝完瞭還喜歡胡言亂語,隨便什麼地方躺下就能睡……」

  「但是我真的很羨慕她啊,她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不在乎,但是眼睛卻閃耀著光芒,我記得她做完這個東西,興奮地在那裡自誇是天才,用一堆垃圾都能拼湊出我們現在搞不懂的東西,說以前的那些蠢貨不過如此。但也就興奮瞭這麼一會,然後轉頭丟給我瞭,說不要瞭,吃瞭皇傢這麼多年的飯總得有點表示,她哪裡是想得到這種事情的人,她分明就是已經弄明白的東西沒興趣瞭……為什麼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為什麼她可以那麼專註於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其他什麼都可以不管,憑什麼!憑什麼!」

  「後來她說什麼,她說她活夠瞭,想弄明白的事情也差不多弄明白瞭,就算還有點實在沒明白的,人生也總會有點遺憾,我以後的日子還很長,沒收好自己的東西是她的責任,所以她的用自己的命來救我,我不要她施舍啊!我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卻被那麼一個邋遢的女人施舍瞭!她死都死得那麼瀟灑!」

  「還把你留給我,你也是個白癡,你還能活多久?啊?你為什麼接受那份力量,這些你還能活多久?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麼心懷愧疚?你為什麼要對我心懷愧疚?因為沒保護好我?我的騎士都沒保護好我,沒人指望過你啊!你這個白癡,蠢貨!」

  奧菲利亞的胸口在不停地起伏著,佈萊安娜知道自己什麼話也不用說,在這種沒人的地方奧菲利亞經常會這樣發泄一下,她壓力太大瞭,發泄完瞭會稍微好一點。隨著奧菲利亞的喘息慢慢地平靜下來,她伸出手,佈萊安娜把一杯茶和一片潤喉的草藥片遞給她。奧菲利亞接過茶杯一飲而盡,然後把藥草片含在嘴裡。

  「我又失態瞭……你還能堅持多久?」

  「短時間內應該沒什麼問題。」

  「嗯,我的對手們天天期盼著我死,卻不知道我已經死過一次瞭,還有什麼可以害怕的?既然舊世界容不下我,那我就去創造新世界。他們想把我推下牌桌,我就選擇掀桌。差不多應該去化個妝瞭,奧蘭多應該回來瞭,不能讓我的叔叔伯伯們失望啊。」

  「是,殿下。」

  奧菲利亞又鉆回瞭她的馬車裡,如今有個很好的切入口,反腐敗,那麼帝國的太子自然應該順應人民的期望,而且戰爭必須繼續下去,這樣才能更多的想消耗他們的實力。

  ***  ***  ***

  埃利諾和紅葉兩個人也騎著馬慢慢地晃悠著,倒也不是說霧雨天視線影響瞭他們,身為超凡者他們雖然也受到影響,但是要比普通人好得多。

  「你說的那個霧雨,是假名吧。」

  「要說是假名的話,她也一直說她叫霧雨啊,但是要說是真名的話,感覺又隨便瞭一點。那個人和迷一樣,我出於好奇見過她幾次。無論我多小心,她總能發現我,但是又不管我,隻是忙於自己的手頭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知道我接近瞭,我有這種感覺。女人的直覺。」

  埃利諾聽完嗤笑瞭一聲,反正都是故事,怎麼說都行。

  「哎,你別不信啊,佈萊安娜,你覺得她實力怎麼樣?」

  埃利諾記得海蒂和自己說過,佈萊安娜單純從魔法實力上來說比她還強。

  「我不太明白法師的實力劃分,但是海蒂說佈萊安娜的魔法實力很強。」

  「你知道佈萊安娜怎麼會那麼強麼?」

  這麼問不就明擺著說佈萊安娜和那個霧雨有聯系麼。

  「行瞭,別賣關子,說點具體的。」

  「就現在人類的魔法造詣,你以為佈萊安娜本來的魔法造詣能有多高?曼德爾你也看到瞭,一開始會多丟幾個火球術,會用電簡單的偵測技術就是法師隊長瞭,佈萊安娜一開始也就這水平。我猜奧菲利亞應該和你說過皇室的巨變。」

  埃利諾點瞭點頭,如果不是皇室巨變,奧菲利亞又怎麼會把所有的賭註壓在自己身上,太子奧蘭多要是活著,奧菲利亞或許會誘惑自己為奧蘭多效力,但是絕不會給自己足夠多的資源和足夠的人手,也不會委身於自己。

  「說起來皇室巨變以前,奧菲利亞我記得還是個可愛的有點犯蠢的小丫頭片子,佈萊安娜也不過是個菜鳥,皇室巨變瞭以後,奧菲利亞性情大變,佈萊安娜一下子實力變得超強,而霧雨,消失瞭,再沒有關於這個人的任何情報。這個人消失瞭。」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霧雨就是皇室巨變的策劃者?」

  「那是當然!你知道嗎,我真的特別好奇,有機會,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反正你們到後面就是一傢人瞭,然後告訴我。」

  「這就是你活下來的動力?」

  紅葉點瞭點頭。

  「當一切都變得枯燥乏味,我就喜歡上瞭探尋秘密和真相,而皇室,則是可以看到最多秘密的地方,也是秘密最多的地方。」

  「你就不怕知道得太多容易被滅口。」

  「我隻是喜歡探尋秘密,又不喜歡去亂說,而且秘密,一旦知曉瞭,也就無趣瞭。」

  埃利諾拉住馬匹的韁繩,紅葉也一樣拉住馬匹的韁繩。

  「看起來,我們在到那裡之前,還能有一些額外的娛樂活動。」

  埃利諾抽出劍,把一支射向他的劍打偏,窮山惡水的地方,自然山賊也就多一些,當然也未必是山賊,或許是山民,獵人,傭兵什麼的,隻要有機會,他們都不介意搶一把。既然挨瞭搶,那麼埃利諾也不客氣瞭,外面可比他現在的所謂大公府自由多瞭。

  「我是被逼的,真的是他們逼我的,你看我就是個武技一塌糊塗的女人……求你們放過我吧。」

  埃利諾和紅葉兩個人很輕松地就把劫掠他們的人殺瞭個一幹二凈,有一個活口因為一早把刀給丟瞭又是個女人,所以暫時沒殺。

  「居然還有幾個女人,看起來應該是很大一窩瞭。」

  「有什麼說法?」

  紅葉笑瞭一下沒說話,抓起女人的手指,慢慢地往後掰,隨著女人發出慘烈的叫聲,女人的手指應該是斷瞭,呈現出一個詭異的模樣。

  「帶我們去你們的老巢,我內心會數數,等我數到我覺得應該再掰斷一根,我就會繼續,等手指掰完瞭,可以砸腳趾,你覺得怎麼樣?」

  「我帶你們去,我這就帶你們去,求你別這樣,那裡還剩下幾個看傢的。」

  紅葉抓起女人的手,又掰斷瞭一根手指。

  「還剩下五個人,五個!」

  「閉嘴,再發出聲音兩根。」

  紅葉給女人稍微捆瞭一下,然後一鞭子抽在她身上,看著她跑,和埃利諾跟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在掰斷女人六根手指後,女人帶著埃利諾和紅葉來到山賊們的營地,這是隱藏於山間的一個小山谷,山賊們建立起一堵圍墻,這當然很簡陋,一眼看去破綻很多,但是這些山賊也就對付普通人,或許一個騎士帶著自己的隨從要攻下來也有點困難,畢竟騎士老爺不太可能整天在山林裡晃悠,估計沒那麼熟悉地形,從正面攻擊騎士就算能攻上去也會被山賊圍攻,搞不好自己丟瞭性命。

  「我們是玩一玩,用點巧勁,比如說從後面的山崖下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還是直接點?」

  「我們出來不是玩的。」

  「你是老大聽你的。」

  一個小小的山賊窩很快就被埃利諾和紅葉剿滅瞭。

  「你和我們說,隻有五個人,嗯?」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們出來的時候真的就留瞭五個人……」

  紅葉直接把女人剩下的手指都掰斷瞭,女人的雙手手指都呈現一副詭異的模樣。

  「你一路和我們說你沒幹過壞事,你都是被逼的對吧,你看這裡現在有一些被虜來的村婦,我把你交給她們瞭。」

  「別,別這樣!」

  紅葉告訴那些被關在這裡的女人,這裡的山賊被殺光瞭,她們這些女人幫著把值錢的東西收集起來,剩下的 她們可以拿走,去哪裡隨便,還有這個俘虜也任憑她們處置。埃利諾站在外面,一會紅葉也站到瞭他的身邊,然後聽到裡面那個女人的慘叫。

  「這種女人還敢說自己是被逼的?不幹點什麼出格的事情這裡的山賊怎麼會帶著她出去搶。別這麼看著我,我在山賊窩裡呆過,我記得我有說過。」

  那些被擄掠來的女人們報瞭仇,然後收拾起山賊們的貴重物品,放在埃利諾和紅葉面前,紅葉隨便掃瞭一眼。

  「我們也不是什麼好人,不是來特意救你們的,隻是這幫不開眼的打劫打到瞭我們頭上,你們要是把金子藏在嘴裡,小穴裡,屁眼裡或者在什麼地方埋起來瞭,我一樣有辦法知道,如果誰這麼幹瞭,我會弄死她,其他的東西我們也帶不走,你們自己處置,現在,再去給我搜一次,不要有什麼不好的心思。」

  其實埃利諾不知道紅葉要這點金子有什麼用,畢竟在埃利諾看來這麼個山賊窩湊起來能有多少金幣。

  「不能對她們太好,她們是恐懼的,因為我們掌握著,力量。」

  紅葉轉動著手裡的匕首。

  「如果我們表現得很友善,她們就會更恐懼,害怕我們會殺掉她們或者有什麼想法。如果我們對她們繼續友善,讓她們突破瞭那一層恐懼,她們就會越來越過分,她們會把自己在山賊那裡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讓我們來補償,說起來很奇怪,但是她們就會這樣做,她們覺得自己很慘,所以我們應該幫她們,應該憐憫她們,應該補償她們。他們會因為自己是弱者而理直氣壯起來。我們的大公有沒有興趣給自己留點什麼勇救村婦的美名?」

  埃利諾白瞭紅葉一眼,要是他還是以前那個小小的騎士說不定還真會有點這種發現,騎士討伐山賊贏得領地內村民信任這種戲碼他真幻想過,不過現在他都是大公呢,又怎麼能把眼光放在這種地方。

  「埃利諾,可別忘瞭,你雖然是大公,你的公國要是人都沒瞭,那還是公國麼。」

  埃利諾突然愣瞭一下,再看向紅葉。

  「雅各佈要我 提醒你一聲,有時候你站得太高瞭,似乎忽略瞭那些最基礎的東西。」

  看埃利諾的眼神在閃爍紅葉笑瞭一聲。

  「呵,您的部下還沒到已經開始安排人給你殺來找樂子或者說教的地步,不過恰好路過,恰好有這麼個機會,也恰好我還記得雅各佈的抱怨,僅此而已,別多心。」

  「沒辦法不多想啊,奧菲利亞對我的影響,越來越重瞭。」

  埃利諾盤腿坐下來,一隻手撐著頭,紅葉就蹲在他的身邊。

  「這是好事,奧菲利亞那個小丫頭,嘿嘿,人就是這樣,會越來越像自己討厭的人,那個小丫頭可被她父母逼哭瞭很多很多次,而現在倒是越來越像她父母瞭,還把她幼年受過得罪讓你再受一遍。哈哈哈哈……」

  紅葉一邊說著一邊拍著埃利諾的背。

  「你說過她性情大變?」

  「想象一下,你還不滿十歲,看著自己的哥哥在自己面前被炸成一堆碎肉,你會不會留下點什麼心理陰影?」

  埃利諾想瞭一下這個畫面,點瞭點頭。

  「說起來你怎麼知道這些細節的?」

  「呵,當初皇傢為瞭找尋線索,我可是參與過調查的。是魔法的痕跡,藏在馬鞍裡的,連人帶馬背炸成瞭碎塊。是奧菲利亞的守護騎士做的手腳,奧蘭多的護衛騎士和奧菲利亞的護衛騎士每次檢查過安全後還會互換再檢查一遍,看有沒有疏漏,任誰都不會想到公主的守護騎士會去害太子。」

  「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有一點點……」

  紅葉的聲音開始變得輕起來,壓低瞭聲音,似乎怕被人聽到一樣。

  「奧菲利亞的護衛騎士看到奧蘭多被炸死後,對著奧菲利亞單膝下跪,然後說公主您的夢想必然會實現……後來經過詢問,奧菲利亞說過一句戲言,她很羨慕奧蘭多將來能繼承帝國,她有機會也想坐一坐王座。這個話,可輕可重。對於奧菲利亞來說,她和奧蘭多是雙胞胎,羨慕兄長比自己更受寵是必然的,但是她是女孩子,從小就應該明白,她成不瞭帝國的皇帝,這種話應該隻是小孩子的戲言,其實沒人的時候他們溜進去誰坐都是無所謂的事情。當然你也可以理解成奧菲利亞從小就心懷鬼胎,覬覦皇位,利用自己的騎士害死瞭自己的兄長,不過要真這樣奧菲利亞是不是又太蠢瞭點,畢竟帝國沒有女皇。」

  「你參與過調查,後來怎麼樣?」

  紅葉搖瞭搖頭,埃利諾想想也對,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估計是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奧蘭多死瞭以後,皇室的壓力一下子就到瞭奧菲利亞身上,因為她的一句戲言皇室的希望沒瞭。無論她學奧蘭多多麼像,都沒有辦法代替奧蘭多,畢竟,她可沒長那根棒子。」

  埃利諾想到奧菲利亞的身體,還有點懷念,畢竟奧菲利亞是真正和自己同齡的少女,對自己的 吸引力自然也更強烈一些,不知道她現在會不會有欲求不滿的情況。

  「她被迫開始扮演奧蘭多,穿男裝,接受太子式的教育……」

  埃利諾聽下來,奧菲利亞似乎還過得蠻慘的,埃利諾一直以為自己沒有童年,沒想到這些所謂的大人物,也沒有童年。紅葉收拾起被婦女們搜集來的金子,大手一揮讓她們走,這些人就帶上埃利諾他們不要得東西四散而走。

  「我們可以住一晚,也就一晚,明天估計這些人會回來,而且是帶著人回來,到時候,一些事情就會變得麻煩,而且說不清瞭。」

  紅葉站起來伸瞭個懶腰,伸展著身體。

  「我可沒說今天要在這裡紮營。」

  「我說的。」

  埃利諾有點惱怒地看著看紅葉,貌似自己才是說話算數的那個,隻是紅葉壓根不搭理他。

  「走不走不應該我說瞭算麼?」

  「你知道商隊麼?那種大型的商隊一般會幾傢商戶一起雇傭一個信用比較好經驗老到的傭兵團,來保護他們的物資安全,商人雖然是出錢的那個,隊伍的行程則完全是由傭兵團來決定的,商人們必須配合,不配合就自行離隊,不退還預付款,這個規矩延續至今,是有它的道理的。」

  埃利諾有點無語,但是紅葉一直不太聽話,自己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自己又不知道路,還真去無能狂怒或者咆哮麼,又沒什麼用,無所事事瞭一會以後,埃利諾覺得有點困,找瞭個房間就睡瞭一會,睡慣瞭軟床以後,現在埃利諾真覺得凹凸不平的地面難以入睡,那個沒被整理過的硬板床也是一股子異味,嘆瞭口氣。

  「我他媽的也墮落瞭啊……」

  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瞭,爬起來感覺有點尿急,找瞭個地方放瞭下水。他或許明白瞭紅葉為什麼要這麼搞,通過戰鬥讓自己消耗體力,並且發泄一下,然後讓自己休息補充體力,出來這幾天自己睡的並不安穩,有剛出來時候的激情與興奮,又有各種擔憂,還有矮人族之旅的不確定性,這些東西壓在他的肩膀上,並不好過,他想起來奧菲利亞那句每天得靠著凝神的東西才能入睡 他並不能理解,現在則有點感同身受。閑著沒事埃利諾就在這個小山寨裡晃悠,順帶看看自己來搞的話能搞成什麼樣,或許可以防禦得更嚴密一些。

  「喲,咱們的大公算是睡醒瞭。」

  「你跑到……什……」

  埃利諾循著聲音扭頭看向紅葉,嘴裡的話說一半又停下瞭,面前的紅葉什麼都沒穿,身上沾滿瞭水滴,用一些佈擦拭著自己的頭發,讓埃利諾感覺喉嚨有點幹。想想以前海蒂天天貼著自己,就算變小瞭天天也把苔絲弄在自己房間裡,那時候覺得女人也就那樣吧,反正不缺。現在才出來幾天沒碰女人,突然看到女人就來瞭欲望,暗罵瞭自己一句不爭氣。

  「下面硬瞭啊。」

  紅葉倒是一點都不客氣,伸手摸瞭摸埃利諾的下身,被埃利諾一手打開。

  「我好歹是個大公。」

  「你什麼時候成天喜歡把頭銜掛在嘴上瞭?在我看來你就是個毛頭小子罷瞭,這裡也隻有一個男孩,和一個女人。」

  紅葉指瞭指埃利諾和自己。

  「男孩?」

  「看到女人裸體還會臉紅的不是男孩又是什麼。」

  埃利諾感覺自己拳頭又硬瞭,這個女人總有一天得好好打一頓讓她知道上下尊卑。紅葉倒是一點遮掩的心思都沒有,抓起埃利諾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和那條平胸龍比起來,是不是手感好多瞭。」

  埃利諾稍稍捏瞭捏,感覺手感還是不錯,紅葉的確看起來就是尤物。

  「來,我的大公。」

  紅葉就牽著埃利諾的手,這麼走著,絲毫沒有遮掩一下自己身體的意思,埃利諾現在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索性打量起紅葉的身體,進入一個房間,紅葉把埃利諾往一張椅子上一按,然後給他端上來一點面包。

  「山賊的面包,當然和柔軟什麼的搭不上邊瞭,我已經盡量挑好的瞭,先湊合吃一吃,再喝點酒。」

  看著紅葉赤身裸體地給自己做飯的模樣,埃利諾感覺自己的胃口的確好瞭一點。

  「沒怎麼練過,說起來我也算不上什麼好女人,廚藝就這樣瞭,湊合吃吧。」

  紅葉坐在埃利諾的對面,撐著頭看著埃利諾,這讓埃利諾有瞭一種親近感。

  「還,湊合嗎?」

  「做得挺不錯的。」

  「你喜歡就好。」

  埃利諾一瞬間覺得紅葉有點鄰傢女孩的感覺,果然是幹情報工作的……

  「如果分量多一點那就更好瞭。」

  「吃太飽,一會不方便。」

  埃利諾抬起頭來看著紅葉,發現紅葉的眼神中充滿瞭欲望,有點奇怪,紅葉說起來一直有意無意地勾引他,但是說到底,埃利諾覺得紅葉隻是在假裝,如果真順著她的意思走,十有八九她會在最後一步跑開然後嘲笑你想多瞭。

  「你到底想搞什麼?」

  「男人總是這樣,輕易讓他們得手瞭,也就不在乎瞭,必須釣起他們的興趣,但是不能一直釣著,因為那樣他們會感覺厭煩。我釣大人釣得夠久瞭,再吃不到,大人對我也就沒什麼興趣瞭。大人,我可是個壞女人,你介意嗎?」

  紅葉也不管埃利諾怎麼回答,鉆到桌子底下,拉開埃利諾褲子上的系帶,把棒子含進嘴裡,埃利諾的叉子還插在一塊肉上,就倒吸瞭一口冷氣,他一直以為紅葉隻會擦擦邊,沒想到她上真的。紅葉的技巧應該說很不錯,在一些試探過後很快就找到瞭埃利諾的敏感點,作為騎士對肉體的控制能力會更強一些但也逃不出人的范疇,哪怕可以忍受更長的時間也一樣會被快感淹沒,而紅葉的能力還在於,她不專註於把精液榨出來,而是把節奏控制得很好,在埃利諾的棒子開始抖動的時候就放慢瞭自己的動作,把棒子吐出來,親吻著,然後開始舔蛋蛋。等埃利諾差不多控制住瞭以後又開始直接把整個棒子吞到底,甚至可以在喉嚨裡留很久,感覺到喉嚨裡的棒子又開始忍不住顫抖瞭,紅葉緩緩地把棒子放出來。這時候埃利諾也沒什麼心思吃飯瞭,直接把桌子都推開。

  「這種事情,那條傻逼龍做不到吧。」

  紅葉捧起胸部夾住埃利諾的棒子,張開嘴,口水順著舌頭流下來,整個胸部變得濕滑起來,把棒子包括起來,頂端含在嘴裡,然後揉著胸部,同時舌頭也沒閑著。

  「你這個傢夥,撩瞭我好一陣,突然就開始玩這個瞭!」

  「大人應該忍耐一下,雖然大人是騎士,但是射太多對身體還是不好的,時間還很長,把你對我的不滿發泄出來,我會滿足你的欲望,今天你是我的主人,我今天需要一個主人。」

  埃利諾直接把紅葉按在桌子上,把她的雙腳踢瞭一下分叉開,然後插進去,感受著小穴收緊的感覺,埃利諾抓著紅葉的雙手,狠狠地沖刺著。

  「主人,有的就是時間,您太性急瞭。」

  「你當我是那種要靠藥物才能硬起來的油膩的老傢夥?」

  或許是紅葉勾引他的次數和時間太長,又或者是紅葉的前期工作做得比較到位,埃利諾話雖然說得很慢,但是沒多久身體就不受控制似的射在紅葉體內。埃利諾覺得有那麼點氣惱,畢竟不夠持久,又或者是紅葉浪叫聲影響瞭自己,總之,埃利諾並不算滿意。紅葉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小穴,然後跪下,把埃利諾的棒子含在嘴裡吮吸著,仔細地舔幹凈,把殘留的精液也都吸出來,再把小穴裡流出來的精液也舔瞭吞下去。

  「主人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拖時間嗎?因為我以前服侍過很多你說的油膩的老男人,他們可沒您這麼生猛,也不會很快就恢復過來,然而他們就算射瞭,也不會放過我,那麼餘下的時間,他們會做點什麼呢,你能猜到對吧。」

  「你還真是驚艷豐富啊!」

  「我不是早就和您說過,我是壞女人瞭嗎。既然是壞女人,那自然應該多受點懲罰,您是這麼想的對吧。」

  埃利諾稍稍摸瞭摸耳朵,感覺有點發燙。的確紅葉和他說過她的過往,自己扛不住誘惑上瞭然後再嫌她臟,貌似也說不過去,要不就當是在妓院裡虛情假意吧。

  「也……不是……」

  「男人總是這樣,我都習慣瞭,你就當去瞭趟妓院不就完事瞭。」

  埃利諾有點尷尬瞭咳嗽瞭兩聲,剛才自己真是這麼想的。

  「壞女人的懲罰時間總是逃不掉的,主人,來吧。」

  即便是在地上爬行,紅葉爬得也比苔絲那種笨拙的好看得多,更具誘惑性,如果拿條鞭子抽上兩下估計紅葉也會很配合浪叫。

  「就是這裡瞭,我的主人。」

  埃利諾掃瞭一眼房間,這裡居然還有不少刑具,這麼個小小的山寨能有這些東西用在什麼人身上那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鞭打是最簡單,又是最有效的調教或者說是折磨手段,最簡單的鞭打隻要不停下來,很少有人能聽到最後,大多數人會在一開始就開始哇哇大叫然後投降,少數人會咬牙切齒,但是最終,絕大多數的人都會投降,隻要你想。屁股作為一個肉多的地方,很適合下手,而且會給人帶來足夠的屈辱感,主人覺得如何。」

  「壞女人被打屁股麼,說起來我的確很想打你一頓。」

  「那還等什麼呢?」

  紅葉站起來走到一個木枷前面,把頭和手放進去,然後埃利諾把木枷合上,插上插銷,紅葉就被固定瞭,當然如果用上鬥氣什麼的 估計這玩意兒也經不起她拆,紅葉把腰放低,把屁股翹高,這個姿勢顯然更容易插入,不過埃利諾剛射過,哪怕是年輕人也需要稍稍休息一會。

  「皮鞭拍子木棍樹枝還有荊棘旁邊都有,主人可以隨便選。」

  居然還有荊棘,埃利諾抓起荊棘稍微摸瞭下,這樣的刺刺上去估計要弄到血肉模糊,這種把認真弄傷的東西還是別用,所以換瞭個拍子,在紅葉的屁股上拍瞭一下,紅葉也很配合地發出瞭呻吟,很勾人。

  「主人,你這樣是發泄不出內心的怒火和焦躁的,換皮鞭吧。」

  埃利諾把紅葉的屁股都打紅瞭,不過紅葉看起來並不在意,還建議埃利諾加碼,見埃利諾有點猶豫,紅葉換瞭個嘲諷的嗓音。

  「小弟弟,沒吃飯嗎?」

  這個話埃利諾可忍不瞭瞭,本來他就對於紅葉的意見很大,一點部下的樣子都沒有,也沒給好女人的樣子,勾引自己都是若即若離的,那她自己送上門來,埃利諾又何必憐惜她,把拍子換成皮鞭,一鞭子抽上去在紅葉的屁股上留下一條紅色的痕跡,一會兒就漲瞭起來。

  「就這點水平?用力,廢物。」

  拉瞭拉皮鞭,埃利諾決定不再留手,隻要不用上鬥氣不會怎麼樣,等到屁股感覺沒什麼地方下鞭子瞭,埃利諾把抽打的地方換到瞭大腿,紅葉的屁股已經脹大瞭,顏色呈現暗紅,內心的那點理智告訴埃利諾不能上頭,紅葉就算是個討厭的部下工作沒出過叉子,而且紅葉這是在誘惑他,他們這不過是一場遊戲,不能當真。真到紅葉忍不住失禁,埃利諾嘲笑瞭她兩句,然後把她松開瞭,紅葉腿有點軟,趴在地上。

  「主人還是野蠻瞭點,要讓人疼痛,其實花不瞭那麼多力氣,來,幫個忙。」

  埃利諾跟著紅葉的指示把她掛到一個架子上,雙手綁在背後,腿叉得很開。

  「比較容易疼的地方,比如說大腿內側,小穴,這裡才是應該重點照顧的地方,您花費的力氣太多瞭,而且效果也就那樣。」

  埃利諾皺瞭皺眉頭,顯然紅葉雖然嘴上說著被打會怎麼怎麼樣,實際上想想這種幹情報的,又怎麼會被打一頓就屈服。不過埃利諾狠狠打瞭紅葉一頓其實對她的怨氣也出得差不多瞭,而且自己也知道,下面挨上一下有多疼,還有大腿內側,所以比較收斂,不過即便這樣,也把紅葉又抽到失禁瞭一次,把她丟進水裡清洗瞭一下。

  「話說主人你應該把我按水裡多按一會。」

  「我又沒準備要你死……」

  這一次紅葉抬起一條腿,兩條腿幾乎和一字一樣,身體稍稍傾斜著,看著這種邀請,埃利諾自然不會拒絕,同樣也覺得休息得差不多瞭,硬起來再插進紅葉的小穴,被抽得有點腫的小穴感覺更加緊。

  「額,你真的沒事麼?」

  「我可是壞女人,習慣瞭。」

  紅葉一邊說沒事,眼神倒是有點躲閃,被這麼打哪怕忍耐力很高,疼依舊會疼的。

  「您算溫柔的瞭,剛才您應該在我的小穴和菊花裡插上蠟燭,然後點燃的,被抽得稍微有點腫沒什麼。」

  「你還是躺下吧,這種姿勢體驗一下就行瞭,這一次可不會向上一次那麼快。」

  紅葉也沒有謙讓,找瞭張桌子躺下自己把自己的大腿分開,然後用手抱著,埃利諾站著就能直接插進去。這是埃利諾少有的和紅葉面對面,盡管紅葉在不停地試圖不去直視埃利諾,但是兩個人實在靠得太近瞭,距離都負瞭,而且埃利諾把紅葉的頭擺正,仔細地看著。

  「不……」

  在埃利諾的印象裡紅葉總是因為角度或者其他原因沒仔細看她的臉,又或者是她故意為之,又或者是自己對她有意見所以不怎麼待見她,但是仔細看看,紅葉其實挺好看的,混合瞭精靈血脈的紅葉相比起人類多瞭一點精靈的秀氣,又不像精靈那樣偏中性,眼角還有一點點淚花,估計是忍著疼不想讓他看到。

  「疼就直接說麼,或者哭。」

  「說得我有權利哭一樣,我是奴隸的時候主人就不準我哭,越哭虐得越兇,哪怕他拿刀子割我的肉,我也隻能笑。也就是因為這個,我的師傅才收我當瞭刺客,因為刺客也沒哭的權利。」

  「那今天你的主人要你表演一下哭泣。」

  紅葉稍稍愣瞭一下,然後歪著頭思考瞭一下。

  「主人你真犯不著這樣來表現你的仁慈,我也不會被感動到,你我都知道這不過是逢場作戲。」

  埃利諾拍瞭拍紅葉的臉。

  「氣氛都被你搞壞瞭。」

  「哈哈哈,不過您要是真仁慈的話,給我來點酒,叫得口幹舌燥不說,都失禁兩次瞭。」

  被紅葉這麼一說埃利諾也覺得有點渴,從紅葉身上下來然後去拿瞭幾瓶酒過來,又重新插回紅葉的身體,打開酒瓶,自己喝瞭一大口,然後喂給紅葉,說起來現在埃利諾酒喝得也好瞭,這種山野的酒不烈,味道也算不上香醇,說到底就是下等人喝的,埃利諾看著酒瓶有點發愣,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脫離瞭普通人呢,想起來自己第一次出征,和一群騎士們聚在一起的時候,大傢還喝著這東西吹牛吹的飛起。

  「不嫌棄我臟麼。」

  「暫時不嫌棄,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瞭,這酒真的差。」

  埃利諾倒也懶得去偽裝,又打開一瓶,到在紅葉的臉上,紅葉也很識趣地張開嘴接著,兩個人一邊運動著一邊又在糟蹋這些東西。

  「說起來主人您還真有點天賦異稟啊,第二次還能射這麼多。」

  「得瞭吧,賽琳娜早就和我說過她們玩的那一套瞭,我是大公哪怕我的還不如手指長也能讓女人高潮迭起,我要是個被處理對象,她們能找到點比我還大還長的然後把我貶得一無是處。」

  紅葉倒也沒有泄氣,埃利諾這種作為底層上來的,和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很有大的差別,更加難騙。與其和他們講點虛的,不如直接來點實際的。

  「主人生氣瞭,那我再找點讓主人消氣的樂子好不好。」

  埃利諾把紅葉綁起來,雙手綁在背後,一根繩子套在脖子上,乳頭和陰蒂上系著細線,然後這些繩子上都掛著桶,隻是大小有點區別。

  「主人我可能會求饒,但是你記得心狠一點。往桶裡加水吧。」

  埃利諾把這時候明白這些桶的意義所在瞭,開始緩緩地往桶裡加水,紅葉的胸被越拉越長,再加上陰蒂上的細線,整個人要向前,但是綁在背後的雙手隨著水桶裡的水越加越多,雙手不斷地往身後抬高,身體又不能彎,加上套在脖子上的繩子也因為連著的桶在加水,越來越緊,以至於紅葉呼吸開始困難。

  「是不是有點……」

  「把那一桶水,灌進來。」

  紅葉還讓埃利諾給她灌腸,看到那個水的量埃利諾有點懷疑,是不是太多瞭,不過埃利諾也沒反對,既然紅葉是做這個的這方面總會比一般人更堅強一些。紅葉現在因為各種束縛和拉扯人的姿勢有點怪,但是總體來說還是站得有點直,站著把一個很大的塞子塞進去本身就是個挑戰。

  「大概是很久……沒做瞭,主人你……稍微……抹點油吧……」

  脖子被扯著紅葉說話有點斷斷續續。

  「你別硬撐……」

  「沒事。」

  埃利諾把塞子塞進紅葉的菊花,然後轉動上面的機關,插入一根管子,水從高處流下來就可以直接灌進人的身體裡。

  「主人可以……灌尿或者水什麼的,別灌酒,真的會,死人的……可以灌慢一點,增加女奴的痛苦,又讓她慢慢地適應,不會出什麼意外。」

  紅葉的肚子被慢慢地撐大,果然她求饒瞭幾次,雖然每一次埃利諾都覺得紅葉有點裝,不過看到紅葉和孕婦一樣的肚子埃利諾自己也覺得是不是過瞭,其實紅葉給他準備的水還有不少,估計紅葉是自己算好量的,不過埃利諾還是放棄瞭,抽出管子關閉上機關,水就無法流出來。

  「主人現在……可以去幹點別的……甚至睡上一覺。」

  「你出瞭事怎麼辦。」

  「換個女奴。」

  「……」

  埃利諾回到剛才的地方把沒吃飯的東西端上,然後回去看看紅葉,自己慢慢地吃,他倒是不介意紅葉吃點苦頭,準確地說看紅葉吃苦很有樂趣,隻能用腳趾頭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因為疼痛拉扯雖然看起來站得直但是估計很難受,加上灌腸灌的和孕婦一樣,哪怕紅葉經受過拷問訓練,也渾身是汗。

  「要不要喝一點。」

  「咽不下……」

  埃利諾聽到這個話把舉到紅葉嘴邊的酒瓶放下瞭。

  「一直這樣也沒什麼意思啊,還能搞點什麼?」

  埃利諾割斷瞭紅葉脖子上的桶,讓紅葉松瞭口氣,看脖子上已經被勒出瞭一條深深的紅色印記。

  「一般來說女奴會被這樣丟在這裡幾個小時,甚至到第二天才被放下來,如果活著多半也會印象深刻,死瞭就可以直接換人瞭。」

  埃利諾不置可否地搖瞭搖頭。

  「你都這樣瞭一般人怎麼吃得消。」

  割斷瞭幾根繩子,紅葉直接跪在地上。

  「腿有點抽筋……一會兒就好瞭……」

  稍微過瞭一會紅葉爬起來,跪在埃利諾的腳邊。

  「灌腸一般就是為瞭讓女奴痛苦的,被控制排泄,肚子也很難受,而且一會清洗趕緊瞭還能插,這個時間你可以讓女奴做點什麼,不過以你的性格,在對女人這個問題上估計下不去狠心或者眼不見為凈吧,坐下吧。」

  埃利諾坐下以後,紅葉又一次把埃利諾的棒子含進嘴裡,小心翼翼地舔舐著。

  「其實你應該給我戴上開口器,要是不熟悉的女人,很可能給你來一口。」

  埃利諾摸瞭摸紅葉的頭發。

  「你總不會吧。」

  說不定會哦。嘴裡喊著棒子紅葉說得含糊不清,不過埃利諾聽懂瞭。這一次紅葉做得很平穩,不像第一次那樣刺激強烈或者很深,已經射過兩次一般人再硬起來就不那麼舒服瞭,所以紅葉很溫柔,等舔得差不多瞭,紅葉讓埃利諾躺下,自己蹲瞭上去,灌腸以後紅葉的腔內變得更加擁擠,男人射瞭兩次也有點疲倦,所以這一次紅葉用女上位來做,一般的女人根本沒有這個體力,也難怪一些貴族喜歡把女騎士當做自己的禁臠。紅葉的小穴很緊,加上不停地上下起伏和腰部扭動,加上比肩膀還寬的屁股撞在自己的腰上,埃利諾心想要不是已經射過兩次加上自己是騎士,一般的男人早一瀉千裡瞭,而自己則在痛並快樂著。

  「主人對後面感興趣嗎?」

  想到自己好像沒能在幾個女人身上玩過後面,埃利諾回答感興趣,紅葉就加快瞭自己的速度,隨著紅葉一下子坐到底,埃利諾感覺自己的棒子頂端是撞在瞭紅葉的花心上,這一下幾下,精液直接射進瞭最深處。隨著紅葉緩緩從埃利諾身上爬起來,精液一時都沒流出來。

  「清洗需要一些時間,還是說主人喜歡原汁原味。」

  自己可沒那種癖好,所以埃利諾擺瞭擺手,讓紅葉自己去清洗。

  「這個清洗的過程本身也是調教的過程哦,主人沒興趣嗎?」

  埃利諾從小母親就把他整得幹幹凈凈,自然對於那些比較骯臟的事情沒什麼興趣,他又不是沒看過某些貴族在妓院是如何玩弄維恩·格林的,雖然那些貴族都戴著面具,但是憑借自己的眼力和耳朵早就知道是哪幾傢瞭,對於他們有興趣把自己和男娼弄得滿身污穢埃利諾隻能從內心表示如果可以,絕不和他們有任何接觸,包括握手。

  「那主人休息一會也好,可以小睡一會,清理需要一點時間,要把肚子裡的污穢清洗幹凈可需要一些時間的。」

  埃利諾則打瞭個哈欠,自己還真覺得有點累,所以紅葉這一次沒有再仔細地舔,稍稍幫埃利諾清理瞭一下棒子上的殘餘淫液和精液,就離開瞭。埃利諾一開始隻打算瞇一會,但是沒想到真的睡著瞭一會。

  「主人。」

  感覺到有人在搖自己,埃利諾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著紅葉,然後打瞭個哈欠爬起來。

  「把你的鼻勾拿下來吧,不好看。」

  「這樣會打碎女奴的最後一點自尊心,讓她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模樣然後操她,讓她知道自己就是一頭母畜,而不是人。」

  「你想當母畜嗎?」

  「隻有今夜,我是主人您的母畜。」

  紅葉雙手背在背後,然後用繩子吊起來,整個人的上半身重量就壓在手上,頭發也脫瞭跟繩子綁手上,所以她的頭被迫仰著,隻能看著前面而不能地下,面前是一面鏡子,自己的醜態一覽無餘,乳頭上穿的環上掛著一個小掛件,倒是不重但是裡面放著一支小蠟燭,隨著蠟燭點起紅葉的胸部在火焰的灼燒下身體開始扭動,雖然提前塗上瞭一些防止燙傷的藥膏也無法隔離疼痛,同樣這一次也是隻能用兩個腳趾支撐自己的下半身,不然手會更加痛苦。埃利諾把紅葉插在菊花裡的塞子抽出來,有點長,上面粘著一些黏液但是沒有污物,紅葉這麼表示自己已經洗得很幹凈瞭。

  「主人可以直接插進來。」

  埃利諾倒是沒直接插菊花,而是先插進小穴裡抽插瞭一會,感覺整個棒子都被淫液包裹瞭,然後拔出來插進菊花。

  「我很好奇,女人被插菊花會有什麼感覺。」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話?」

  「假話就是爽,真話就是爽死瞭。」

  埃利諾聽笑瞭,然後拍瞭兩下紅葉的屁股。

  「全他媽是忽悠我的假話。」

  「男人不就喜歡聽這樣的假話麼,本來就不是用來交配的地方被插入,很不適啊。又不像男人,裡面還有個敏感帶。」

  埃利諾回想起維恩還真的被男人操到留精,這個項目一晚上一般會出現數次,流精以後會伴隨著懲罰,以普通人的體質每天都吃藥然後被榨到一滴不剩,的確他是活不長的。

  「要不,還是插小穴吧。」

  紅葉微微地搖瞭搖頭,埃利諾覺得紅葉做到這個地步肯定是有什麼坑在等著他,居然如此他也就不在乎瞭。棒子從紅葉的菊花裡抽出來的時候,紅葉的菊花都無法閉合,又紅又腫,精液緩緩地流出來,埃利諾把紅葉胸部上的掛件取下來,蠟燭早燃盡瞭,檢查瞭一下那個藥膏的的確確有效地防止瞭燙傷,紅葉的胸就像被熱毛巾燙過,雖然有點紅但是沒什麼問題。松開手臂上的繩子紅葉直接跌下來,埃利諾抱瞭下腰紅葉才沒直接摔倒在地。讓她躺下把身上的東西都去掉,紅葉的眼睛盯著一旁的酒壺,埃利諾把紅葉的頭枕起來然後拿起酒壺把裡面的酒喂給她。

  「我有點累,可以休息嗎,主人。」

  「嗯,我也是。」

  埃利諾把紅葉公主抱起來,也沒介意她還在滴精液,照理說應該把她踢去洗澡的,不過埃利諾自己也沒洗,就直接抱著紅葉找瞭個房間躺下休息,對於剛剛侍奉過自己的女人,埃利諾還是比較寬容的,不管她有什麼想法,這會可以體現一下自己溫柔的那一面。

  「大公,得起床瞭。」

  埃利諾被一聲叫喊驚醒,抹瞭把臉,發現紅葉已經把自己收拾幹凈瞭,又變回瞭過去的樣子,仿佛昨天隻是一場夢幻。

  「你……」

  「不用擔心,我沒事。」

  埃利諾起來沖瞭一把澡,然後衣服紅葉已經給他洗好烘幹瞭,幹凈的衣服上還有一些植物的香味,飯也準備好瞭,吃過以後想起來昨天自己似乎沒有喂馬,不過牽馬的時候發現馬槽裡還有一點點剩餘,估計添料的事情紅葉也幹瞭。

  「昨天明明都被幹到虛脫瞭,還把事情都做完瞭。」

  「對於奴隸來說就是日常哦,沒什麼大不瞭的,幹不好可是會丟命的。」

  埃利諾騎在馬上,瞥瞭眼在一旁閉著眼睛看起來像在打瞌睡的紅葉。

  「說吧,你昨天做這麼一出總有點目的的。」

  「大公喲,你知道麼,有些人一旦當上奴隸,就變不回去瞭,因為當奴隸真的很舒服,我最早當奴隸那會,有人幫我打理好一切,我不愁吃穿,有人幫我化妝打理,我每天隻需要優雅的叉開腿,去迎合男人就可以瞭,我不再需要腦子,我可以放空一切當個沉迷於性愛的雌獸。即便到後來我被越來越嚴酷的對待,我也沒醒悟過來,因為我沒想到過我的主人會弄死我,我是半精靈,如此的稀少,我的酮體比絕大多數的女人要好得多,我訓練有素,能滿足男人的各種要求和幻想。直到我的主人被人砍瞭頭,我才稍稍有些醒悟過來,原來人會死,他死瞭以後那我……」

  「說重點!」

  「就是我也有壓力,我也想放空自己的腦子當個被交配本能支配的雌獸。」

  「你覺得我會信嗎?」

  埃利諾抬起手想著紅葉的頭拍過去,被紅葉敏捷地躲開,果然是假寐。

  「好吧,喜歡刨根問底的大公。我給你上瞭你總得給我點好處對吧。」

  「在這裡等著我呢,不給的話呢。」

  紅葉攤瞭攤手。

  「那我也不能拿我們吝嗇的大公怎麼樣。我要個正式的職位,就連雅各佈都能混個公國宰相,憑什麼我就得待在陰影裡。」

  「?」

  埃利諾這時候回想瞭一下,紅葉好像的確沒個說法。

  「情報不都是你管的嗎?」

  「沒錯啊,但是我沒有任何職務。你啊,身份轉變瞭你到現在還沒發覺麼?但凡有爵位的,或者有職務的,全是男人。」

  埃利諾回想瞭一下,的確自己當騎士的時候的確也有女騎士,但是回想瞭一下,自己站在王宮的議會大廳裡一眼掃過去是沒註意到有女人的,自己身邊幾個女人也說不上有什麼職務。

  「這有什麼問題?」

  「埃利諾你這個人是看不起女人的,或者說你很大男子主義。」

  「我沒有看不起女人啊,我對女人也……」

  紅葉示意埃利諾先別急著解釋。

  「說起來你的確有你溫柔的一方面,哪怕是玩我也很註意分寸,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從你一貫的表現來看,在這方面你是尊重女人的,但是從另一個方面看,你又認為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庸,他們就應該乖乖地服侍男人,打理好傢裡的一切為男人生兒育女。」

  「有什麼問題?」

  紅葉攤瞭攤手。

  「準確地來說沒什麼大問題,大多數的女人也甘願接受這種現實,畢竟她們力氣不如男人大,見識不如男人廣,能力也不如男人強。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裡這麼選擇一點問題都沒有。隻不過這個世界裡總有一些異類。」

  紅葉用手指指著自己。

  「有一些女人或許是出於這樣那樣的想法,試圖證明自己,然而現在這個世界並不打算給我們這個機會。」

  埃利諾扶著額頭搖瞭搖頭。

  「說到底你用上床來要求職位,這個本身……」

  「這是一種手段,而不是代表我需要依附於你。準確地說如果有一傢可以給我同樣待遇並且給我職務的買傢,甚至待遇比過去低一點都行,我會迅速地拋棄你然後投靠他,因為我覺得自己證明瞭自己的價值。這比你私人給我一筆什麼賞賜什麼的,意義要大得多。」

  埃利諾皺著眉頭騎在馬上思考,紅葉也不打擾他,許久過後,埃利諾抬起頭。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開始任用一些女性,給她們職務或者爵位?」

  紅葉點瞭點頭。

  「那是自然,在這個世界能做到和男人差不多水平的女人,要付出的東西遠比男人更多,她們渴望被認可,但是很可惜,沒有那個地方能給她們這樣的待遇,迪亞是一個新建立的公國,一些東西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給你個職務我覺得無可厚非……」

  「哈哈哈哈……你是打算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的禁臠嗎?」

  埃利諾有點惱怒。

  「那你要怎麼樣。」

  「我不是說瞭麼,總有一些女人試圖挑戰男人的地位,不如給她們一個機會,我拿情報部長這個職務,我也有拿得出手的成績的。」

  埃利諾嘆瞭口氣。

  「早知道晚上和你上一次床要付出這麼多,我他媽就應該管好下半身,你說你們這些人也是,非得搞到看起來很正經的樣子?就算你搞得很正經,別人也會覺得你和我有點什麼我才任命你。」

  看紅葉鄙視的眼神,埃利諾最終還是答應瞭。

  「好吧,我知道你有辦法聯系雅各佈。幫我發佈兩條命令,別人那些貴族和騎士閑下來,這幾個月讓他們打擊一下鄉間的山賊強盜什麼的,把治安整好一些,等秋季向萊頓進攻的時候很多地方兵力會被抽空,到時候沒有力量壓制這些人,平民的生活會進一步惡化,要是出現叛軍就麻煩瞭,這個過程中還能收編一些雜兵,也能練兵。到時候讓雅各佈 挑一些做得好的典型,我給他們冊封,男女都按一個標準考核。第二個就是你的位置是情報部長,讓雅各佈去辦。」

  「謝瞭,您要是覺得一晚上不夠,可以繼續,甚至現在,大公想體會一下馬上做愛的感覺嗎?荒郊野嶺一邊趕路,一邊做愛。」

  「滾蛋。無論什麼情趣都被你剛才的一桶冰水給澆滅瞭……」

  「嘿嘿,大公你會發現任用女人的好處的,她們的忠誠度會比男人更高,會比男人更拼命,因為她們本來就是女人中的異類。有瞭讓她們發揮的舞臺,她們一定會死死的站在上面,拖都拖不走。」

  雅各佈收到紅葉的定時聯絡知道埃利諾沒事稍稍松瞭口氣,隻有他是壓不住下面的貴族和騎士的,埃利諾的存在是必要的,但是看到他發佈的命令則皺起瞭眉頭,手握著那張紙有些顫抖,許久以後又放下瞭。

  「也是,公主殿下您又怎麼可能安安穩穩待在深宮裡相夫教子。您是在欺負埃利諾不懂這些啊……威廉斯從來沒有過女皇,甚至沒有過後宮外面的女官,女人或許可以很優秀而受到雇傭,卻無法給予職務,所以女人在威廉斯帝國的政治體系裡永遠隻能像情人一樣,無論打扮得多麼漂亮多麼受寵也不過是個沒名分的。現在你偷偷的唆使埃利諾在這個遙遠的公國放開這個口子,就是為瞭以後合並好在新威廉斯也放開這個口子,為自己將來攬權鋪路沒錯吧。甚至你算到瞭我不會反對,因為我也姓威廉斯……」

  雅各佈終究沒有反對,就如同奧菲利亞算計得那樣,自己終究會選擇沉默。既然是埃利諾安排的事情自然得辦,這的確是正事,讓領主們打擊自己領內的山賊強盜搞好治安這當然沒什麼問題,當然有些治安問題可能本身就是領主用來幹臟活的,一起打擊瞭也好。而且埃利諾的直屬衛隊也正好在訓練,派出去剿滅這些山賊什麼的正好也就當是實戰訓練瞭,給他們一點事情做做不至於讓這些精力過人的年輕人閑著。至於情報部,紅葉的確把情報工作搞得不錯,說起來是她的本事,以埃利諾的威信和現在迪亞公國怕是沒人敢說個不字,最多把紅葉當做埃利諾的禁臠。問題在於這一次治安戰後面的封賞,如果真有女騎士什麼的達到瞭標準,埃利諾是真給別人爵位嗎,到時候才真的是軒然大波。而且埃利諾在信件裡寫明瞭不準把這個事情提前透露出去,如果自己逆著他來,以他的性子到時候隨便就找個女騎士給冊封瞭都有可能,這個人就是這麼叛逆。

  「算瞭,一切隨緣吧……」

  苔絲現在很痛苦,她端坐在桌前,面前放著一份文件,上面的每一個字她都看得懂,連起來她就不明白瞭,所以她現在一臉苦相。

  「哦,哦,不錯,埃利諾看到文件的時候也是這副表情,嘿嘿,就是這樣。」

  曼德爾撇過頭對於海蒂埋汰埃利諾的話裝作沒聽到,他和埃利諾是君主和臣屬的關系,海蒂和埃利諾之間的關系可不是他能夠比擬的,海蒂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埃利諾的壞話,曼德爾可不行。

  「在外人看來現在就是大公本人坐在這裡發愁。」

  雖然通過魔法可以讓苔絲看起來和埃利諾一樣,但那畢竟是假的,埃利諾比苔絲高很多,而且男女走路啊,說話方式啊,性格啊什麼的區別大得很。苔絲哪怕破瞭處坐下來也會並攏腿,而且埃利諾現在騎馬騎多瞭經常坐下就大大咧咧地岔著腿。苔絲走路的時候也很註意,但是別人發現像女人一樣走路哪算怎麼回事。包括說話用詞,哪怕是曼德爾這些人幫苔絲改變瞭聲音,但是苔絲比較弱氣,別人一聽就不對。所以最終還是選擇讓苔絲坐在這裡露面,偶爾出去走走,但是最好別讓人看到他走路。

  「說瞭讓你腿岔開,又並攏瞭,男人不這麼坐。」

  「海蒂小姐……我是……」

  「閉嘴,腿岔開,自然一點,你現在愁眉苦臉的樣子就正好,埃利諾最討厭的就是看這種長篇大論。還有你說話硬氣點,要麼就別說話瞭。」

  苔絲閉上瞭嘴,的確她還不如不說話。

  就在海蒂他們還在幫著埃利諾遮掩的時候,埃利諾倒是沒心沒肺地享受著紅葉的服務。紅葉帶著項圈赤身裸體地和埃利諾騎著一匹馬,身體隨著馬匹的顛簸而上下擺動著,反正這種山間也沒人,有人也無所謂,畢竟騎士老爺玩弄自己的女奴也不算什麼過分的事情,看到的平民還要擔心老爺會不會惱羞成怒宰瞭自己。紅葉給埃利諾最大的感覺就是和她做愛真的是省力,而且自己能享受到的服務和快感也更多。相比較於海蒂這樣強勢的,或者奧菲利亞這樣要講究身份的,紅葉才是徹徹底底的為自己服務討自己開心的那個,當然她的目的並不純,不過話說回來其他人的目的真的純不純也不好說就是瞭。

  「大公,要不要玩點更刺激的。」

  埃利諾白瞭紅葉兩眼。

  「多刺激?戰馬是被閹割過的,把你掛下面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你真想看那麼變態的我也不奉陪,這麼搞瞭以後你還會碰我?我又不是傻逼,陪你玩玩把自己將來的前途搭進去。」

  紅葉抽身下馬,埃利諾也拉住馬匹的韁繩下瞭嗎,紅葉照舊先把他的棒子舔幹凈,然後把馬鞍擦拭幹凈。然後埃利諾看著紅葉拿出幾根繩子。

  「來,把我捆起來,我會教你。」

  沒一會紅葉的雙手就被捆到背後不能動瞭,不過埃利諾覺得隻要紅葉想,這幾根繩子根本攔不住她。

  「我身上的乳釘,紅豆上的釘,對瞭,其實我鼻子中間也是穿瞭孔的,隻是沒告訴過你,現在知道瞭吧。」

  埃利諾有點詫異,鼻孔中間還打瞭孔,穿上環不就像牛一樣麼,被牽著走,再看看馬匹好像紅葉是準備玩這個。

  「我想象到的畫面你很容易傷到,對瞭你的舌釘呢?」

  「那個一會再說,鞋子也得幫我換一下。」

  果不其然又是那種全身壓在腳趾尖上的細高跟鞋,鞋子是鐵質的所以不會壞,但是人穿著也可以當做刑具瞭,畢竟絕不對舒服,紅葉穿上瞭以後稍稍搖晃瞭幾下。

  「好久沒穿瞭,有點不太習慣,不過問題不大。應該有一套細鎖鏈可以把這些環連到一起的,然後那根粗一點的你可以系在馬尾巴上也好,馬鞍上也好,距離你自己控制,拉很近的話對我來說也不是難事,隻要小心被馬腳踢到就行,當然別近到我躲不開,那就是純粹的謀殺而不是懲罰壞女人瞭。」

  埃利諾對於這種玩法興趣貌似並不大,雖然他認可紅葉是個壞女人,但是壞女人也分等級,埃利諾本人對紅葉並沒有多少恨意,或者說,他對紅葉那點恨意最近已經發泄光瞭。

  「說起來你不是問我舌釘的問題麼,看到那個開口器沒,可以給我戴上,是不是覺得這裡多加瞭點東西?把我的舌釘拿掉,舌頭可以扣在這裡,也就是說舌頭必須伸在外面。還有可以給我戴上眼罩什麼的,畢竟我看你操控馬匹基本能猜個大概。」

  「到時候你來一個我把你弄傷瞭所以錯過瞭時間?」

  「嘿嘿,我們的大公說到底大男子主義在某些方面還是挺照顧女人的麼,給你表演點別的吧,給我戴上開口器吧。對瞭,還有那根馬尾巴。」

  埃利諾照辦瞭,紅葉的舌頭被扣在開頭器上伸出來的一根金屬棒上,一開始埃利諾還在想這根突兀的金屬棒是幹嘛的,現在才算知道。給紅葉的菊花插上馬尾以後,紅葉走到馬的旁邊,和馬並排著,抬高腿開始走路,每一次差不多大腿都抬到和身體垂直,這樣走起來人就和馬看起來有點像,埃利諾跟上紅葉,從側面看瞭看。

  「是不是給你再加上點什麼你就可以開始拉車瞭,我貌似聽說過有貴族在自己的私傢別墅院裡,都是用母馬拉車,我記得聽到這話的時候說的人那個表情,意思母馬不是一般的母馬,是不是就是說得你這樣的?」

  紅葉點瞭點頭,埃利諾抄起手頭的馬鞭抽瞭一下紅葉的屁股。

  「行瞭,知道是什麼就可以瞭,我還沒墮落到那個地步。你自己有本事掙脫開吧,別說你沒有,自己搞定。」

  紅葉果然從綁她的繩子裡掙脫開,然後沒一會兒就把東西收拾好,又跳上瞭埃利諾的馬。

  「大公休息瞭一會是不是沒那麼興奮瞭,差不多又可以開始瞭。」

  埃利諾搖瞭搖頭,從內心覺得自己有點荒誕,出來是做事的,結果天天和紅葉在做愛,這算什麼事?不過很快他又把這些拋之腦後瞭,反正現在也在趕路不是麼,他至少還在路上……

  「說起來你的人呢?」

  「我腦子進瞭水讓自己的部下看自己這副醜態,都被我打發去幹其他的活瞭。」

  紅葉說到地方瞭,自己下瞭馬,埃利諾站在馬上多看瞭一會,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於是埃利諾也下馬,看到紅葉開始穿上皮甲帶上裝備,手伸進紅葉的裙底捏瞭捏她的屁股,然後手就被不客氣地打開瞭。

  「嘖嘖,這女人啊。」

  「我親愛的大公,你我都知道我們是在逢場作戲,現在做戲結束瞭我們自然應該開始幹正事。」

  「我怎麼覺得你比男人還無情。」

  紅葉瞥瞭埃利諾幾眼。

  「我建議你有空多逛逛妓院,隻要錢到位,妓女服務可能比我更加到位,而且她們不會問你要什麼職務來實現自我。當然我懂你的痛苦,你那頭腦子裡裝糨糊的龍女友懂什麼叫服務嗎?她隻會單純的交配。至於我們的公主殿下,嘿嘿,做愛對於她來說是政治任務,盡快地懷上孩子生下孩子就是她的目的,而且身份地位在,你也不能像玩我一樣玩她。哦對瞭,現在你也不是以前那個自由騎士瞭,隨隨便便進妓院哪怕是高級妓院也不是太合適,畢竟被自己的下屬認出來不太好。當然您還有那麼點偽善,覺得自己養幾個奴隸專門用來泄欲不符合自己的道德。所以有我這樣貼上來偷偷陪您玩的,雖然要價高瞭那麼一點,但您還是接受瞭。嘿嘿,當然我的要價的確是有點高,而且您的能力講真也不錯,尺寸和持久我都很滿意,所以和您呆一起一半是為瞭利益,一半也是為瞭自己舒服,不然你真以為我會陪你玩一路?以後沒活幹的時候,你可以來找我,不過前提是把那條大笨龍給支開。」

  紅葉一邊說著一邊吻瞭吻自己的手指,然後把手指貼在埃利諾的臉頰上,然後推開埃利諾幾下就跳到瞭樹上,四處張望著,搞得埃利諾一陣無語,內心深處剛對紅葉升起的一點點好感現在又煙消雲消。

  「別那麼看著我,我知道你現在從內心已經開始考慮下次怎麼狠狠地懲罰我,讓我知道自己這張嘴因為沒有說出你愛聽的話要受到怎樣的懲罰。不過我的大公,說到底男人都是這麼個調調,喜歡偷情,喜歡躺在好女人的懷裡睡覺,又喜歡在壞女人的身上發泄,不是麼?」

  「你給我等著!」

  紅葉站在樹上,看著埃利諾的背影,心想自己已經把奧菲利亞交代的事情給辦妥瞭,毫無難度。當然還有一個就是管好埃利諾,公主殿下又怎麼去信任一條大笨龍,自己就是最後一道保險,如果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在奧菲利亞前面懷上埃利諾的孩子,那麼,毒藥匕首上吊繩總得選一個。兩個人在一個地方晃悠瞭三天,矮人的影子都沒看到,以至於埃利諾捏著紅葉的衣領。

  「你告訴我他們在這裡!」

  紅葉看起來自己也有點困擾,的確矮人就在這個區域活動,自己和部下在這個區域是有數次發現矮人的巡邏隊的,而且根據規律他們應該出現瞭,現在不知道出瞭什麼狀況沒來,又或者是因為伏擊過一支矮人巡邏隊所以對方放棄瞭地面?這也不太可能啊,以矮人那種死硬的脾氣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退縮。但是現在矮人就是沒出現也……

  「再等等……」

  看紅葉說得也不是那麼肯定埃利諾感覺血壓又升高瞭,等,等到什麼時候!索性從隱藏的地方站瞭起來,然後找到自己的馬匹,從馬匹上拿瞭一面盾牌,然後開始用起戰士最經典的嘲諷,用劍身敲擊盾牌。

  「大公……」

  「嘿,矮子們,給老子滾出來!躲在山溝溝裡有什麼意思,像老鼠一樣躲在陰暗的地底下,殺我的使節,你們就這點膽量?」

  「別,矮人很記仇的,你這種辱罵他們都要寫上仇恨之書然後一直傳承下去……千萬別涉及他們的胡子……」

  「你們不如直接剃瞭胡子!」

  紅葉一巴掌拍在臉上,已經沒眼看瞭,現在她希望矮人的巡邏隊是真的沒來,隻要沒聽到就不算問題,不然已經可以算作是外交事故瞭,辱罵矮人的胡子就像人類辱罵祖先,你要是對矮人的胡子動手就像人類對傢人動手一樣,不死不休。但是事情往往就事與願違,在埃利諾的嘲諷下,一支矮人的伏擊小隊跳瞭出來。

  「人類,我們等你很久瞭!」

  「我也一樣!」

  矮人的巡山人小隊因為矮人的人口問題一般是在十人左右,由一半經驗豐富的老兵帶新兵們的混合編組,巡邏矮人的地上領土,通常他們的主要工作是評估地面上是否有威脅,這些威脅是否會影響到地下矮人要塞得安全,如果巡山人認為要塞的安全會被危及,那麼可以做出判斷直接進攻或者要求增援。一支矮人巡山人小隊失蹤,有過數次人類出沒的報告,矮人長老和矮人王認為這是一次人類有預謀的邊境侵犯,安排一支矮人軍隊在這裡進行瞭埋伏,打算讓人類明白這裡不是隨隨便便可以進入的地方。

  準確地說矮人監視埃利諾和紅葉已經三天瞭,發現隻有兩個人認為這不過又是單獨的偵查可能後面還有大魚所以在等待,而紅葉沒能及時發現的原因也是因為她撤走瞭其他的情報組人員,讓矮人從容不迫地佈置好瞭戰場。

  矮人們認為一支六人的巡山人小隊失蹤,現場還能留下足夠多的戰鬥痕跡,那麼人類必然數量也不會太多,派出由二十名碎鐵勇士和三十名巡山人員組成的隊伍已經足夠隊伍幾百名人類士兵瞭,不會出什麼差池。當然結果是顯而易見的,這支軍隊被埃利諾一個人幹趴下瞭,而且是一個人沒殺,全被打趴下瞭。

  「這就是矮子?說起來盔甲挺好,就是水平拉胯。」

  「以我的胡子起誓,卑鄙的人類,等我爬起來要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對於矮人死不認輸的情況埃利諾已經有所瞭解瞭,於是用劍鞘給瞭面前倒地上的矮人一下。

  「別他媽廢話瞭老巴丁,就你這身高,跳起來能踢到我膝蓋嗎?哦不好意思,矮人貌似不怎麼會跳。」

  一連串夾雜著人類語和矮人語的混合臟話以後,埃利諾把劍架在矮人的胡子上,終於讓面前這個叫巴丁的矮人閉上瞭嘴。

  「再他媽廢話老子割瞭你的胡子。」

  巴丁算是這個矮人軍隊的頭,以埃利諾的感覺相當於人類的六階戰士,居然隻有這點部下。矮人的碎鐵勇士渾身都被堅固的鎧甲包裹著,面甲甚至像盾牌一樣有專門保護矮人胡子的部分,甚至埃利諾拿過巴丁的面甲看到眼睛那裡都有用水晶石打磨的鏡面。

  「哦,不得不說矮人的手藝是真的好,居然鎧甲做到這個地步,連眼睛都能保護上。」

  聽到埃利諾評價矮人的手藝,一些矮人倒是很高傲地揚起頭。

  「這他媽的就是廢話,你們人類的鐵匠隻配給我們這邊剛拿起鍛錘胡子都沒得小屁孩打下手。」

  埃利諾踢瞭巴丁一腳。

  「我他媽的派出使節來找你們就是想要這些東西,你們要是說不願意,那就不願意吧,畢竟買賣自由,你不願意賣我也不能逼你們賣。你們幾個意思,殺我的使節,人類殺使節意味著侮辱,就像我割你胡子,割你全傢胡子一樣,你們怎麼能殺我的使節!」

  巴丁心想這不是廢話麼,你是不知道人類和矮人的過節嗎,雙方已經斷交多久瞭,矮人的仇恨之書堆放室裡早就塞滿瞭關於人類的記載,但是現在這個人比他們所有人都強,而且劍架在自己的胡子上,所以最好別亂說話。

  巴丁自己也很鬱悶,雖然面前這個人類已經是鬥氣離體的高手瞭,但是一般的人類高手也沒膽挑戰這麼一隊矮人,因為劍士的氣刃斬雖然是很強的技能,但是在用過幾次以後劍士會因為體力和鬥氣的消耗戰鬥力大打折扣,而矮人雖然個頭比人類要矮,但是戰鬥力卻比人類要強,肌肉發達的矮人即便身披重甲也比人類更加敏捷,強大的力量在肉搏戰中相當占優,比人類好得多的耐力可以讓他們連續不斷地作戰,死戰不退的士氣,還有精良的武器和防具加持讓這個人數不多的種族也在大陸上擁有一席之地。矮人的碎鐵勇士可以直接硬抗人類的騎士團,一般的人類軍隊哪怕十倍於矮人,矮人都不會畏懼,而現在自己這支隊伍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揍趴下瞭。矮人們引以為傲的鎧甲和武器在他的劍面前就像紙糊的一樣,還有那個充沛的體力,打到矮人都趴下瞭他還像沒事人一樣,巴丁心裡隱隱有些猜測。

  「嘿,兔崽子。你是不是什麼神仙之類的?」

  埃利諾瞥瞭眼躺在地上的巴丁,拔出劍插在地上。

  「你還真說對瞭,我現在是迪亞公國的大公,還是現任的人類勇者,埃利諾·迪亞。」

  巴丁看著地上的劍看瞭一會。

  「放我的人回去報個信,我們矮人和你們人類之間的帳或許是一筆爛賬。」

  「有所耳聞,但是完全不清楚,畢竟人類的壽命一般來說隻有區區幾十年,對於千年前的事情基本就當傳說看瞭。你們矮人有你們矮人的規矩,我也有我的,讓你們最強的勇士過來,打贏瞭,你們說瞭算,打輸瞭,按我的規矩來,就這麼簡單!」

  矮人們在慢慢恢復過來以後,成群結隊地相互攙扶著走瞭,隻留下巴丁,他自願留下來盯著這個人類和他的半精靈仆從。

  「大公,您這樣會把事情都搞砸……您這是野蠻人的處理問題方式!」

  「我本來算不上什麼文明人,而且紅葉你看啊,從我和精靈族的一次接觸來看,異族對於聖劍和勇者普遍都有一些敬畏或者特殊待遇?」

  紅葉撐起頭想瞭一會,的確以精靈的高傲性子,沒有直接把埃利諾殺死而是和派人跟著他這本身就算是一種示好瞭,當然埃利諾本人並不這麼覺得,又或許矮人族會看在聖劍的面子上同意過去的既往不咎,怎麼可能……

  「畢竟傳說中勇者是接受瞭諸神的祝福而拯救瞭世界,包括這把劍都是矮人鍛造的。」

  埃利諾和紅葉都看向矮人,因為巴丁發出瞭似乎類似於嘲諷的笑聲。

  「或許因為我是矮人,別的不清楚,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勇者,但是關於這把劍,我瞭解得比你們多那麼一點點。」

  看到巴丁那吊胃口的眼神和昂起來的胡須,紅葉皺著眉頭從包裡摸出來一瓶酒丟給他。矮人自從和人類斷交以後糧食一直處於緊缺的狀態,他們也沒有額外的糧食釀酒,所以留下來能喝到人類的酒巴丁倒是覺得自己賺到瞭,拔掉木塞噸噸噸直接一瓶灌下去。

  「嗝兒……尖耳朵很上道麼。這柄劍是諸神所賜,而我們所做的事情,不過是為它添加瞭一副劍鞘罷瞭,當然這也是無上的光榮,是我們矮人最高鍛造技藝的體現。」

  埃利諾拿起劍鞘看瞭看,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

  「就這。」

  巴丁攤瞭攤手。

  「我祖祖輩輩都是碎鐵者,不是工匠,對這方面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這些傳說。年代太久遠瞭,哪怕是我們的大工匠金錘,估計也不會知道,我們的很多文獻當初在和你們人類的戰爭中遺失瞭。」

  金錘並不是一個名字,而是類似於加在名字中代表身份的一些東西,就像奧菲利亞的名字後面帶上金字表示自己的皇族身份一樣。巴丁這種名字在矮人裡面也很常見,甚至他帶的小隊裡就有幾個巴丁,又或許巴丁隻是人類的一種音譯。

  「不論你有什麼想法我都建議你死瞭這條心,我們不想和人類打交道。」

  埃利諾有點好奇,於是轉瞭個身面向巴丁。

  「為什麼不樂意打交道呢,你們的鎧甲和武器要是送到人類的世界應該很好賣人類的糧食什麼的也可以拿來和你們交易,這對大傢不都是好事麼,要說什麼仇恨那都是千年前的事情瞭,你們真就能抓著千年前那點事情不放然後打算一直記著。」

  巴丁打瞭個酒嗝。

  「我們矮人比你們人類獲得長一些,一般人能活到個兩百多,我這樣的戰士四五百,再往上走七八百歲也撐死瞭,哪怕是我們的王,也是生於戰後的。我們並沒有經歷過當年的那些事情,雖然我們的祖輩父輩不停地在我們耳朵邊講,但是我們的的確確沒有經歷過那些。我們也沒有說真頑固到認死理的地步。」

  「那為什麼?」

  「那是王和長老們要思考的問題,而不是我,有機會你可以問他們。」

  吃飽喝足瞭以後巴丁躺下就睡,一點也沒當俘虜的自覺。埃利諾到也不在乎,坐在篝火旁邊往火堆裡丟著樹枝,顯得有點無聊。而紅葉也確認瞭一個問題,就是如果說紅葉她的胡搞是在小問題上,那麼埃利諾就是大問題上亂來,迪亞公國雖然建立瞭,但是這個公國還很弱小,北面格林的正統對這裡虎視眈眈,有機會就會南下,內部貴族還沒有臣服心懷鬼胎居多,屬於不穩定因素,糧食缺乏,有可能導致饑荒,南邊傳過來的消息是萊頓王國開始整軍備戰瞭,看起來他們多多少少知道防備迪亞這個新興的公國,現在的情況就是所有的消息都很壞,如果這時候和矮人的關系搞砸瞭,矮人從中立變為和迪亞敵對,那真不知道這個公國能夠繼續維持下去,但是看樣子埃利諾根本就沒考慮過這種事情,也不知道奧菲利亞找的這個男人到底靠不靠譜。

  「算瞭,睡覺。還有你非得呆樹上麼?」

  紅葉低下頭看瞭眼埃利諾。

  「我是幹情報工作和暗殺的,需要安全感。」

  第二天無視發生,第三天還是無事發生。

  「我說他們不會把你丟這裡瞭吧。」

  「嘿小子,我們矮人和你們人類不同,除非是死絕瞭,不然同伴的屍體都得帶回去的。你為什麼這麼急?」

  埃利諾把手頭的一根樹枝折斷,嘆瞭口氣。

  「為瞭救個女人……」

  巴丁一邊拍著地面一邊瘋狂大笑,笑瞭一陣覺得好像又沒那麼好笑瞭。

  「你真的是什麼迪亞大公?」

  「啊,我打下瞭一個公國,當然是有人幫忙的那種。我能打,所以有人願意投資我,我打下瞭一個公國,將來我的地盤還會更大,最後我會成為這個大陸上權勢最大的人類,又或許是之一。」

  巴丁想瞭想面前這個小夥子是很可能大,不過還是覺得他牛吹得有點大。

  「你才喝瞭幾瓶,嗝兒……」

  埃利諾隻是面無表情地繼續往篝火裡丟樹枝,隻是似乎又想起瞭什麼,嘆瞭口氣。自從當上瞭大公,他偶爾也會找那個叫傑西卡的祭祀聊天,一開始傑西卡看他還有點怕,不過最近發現埃利諾似乎真的隻是找她聊天,談論的內容也是關於宗教好神隻的,慢慢地也就習慣瞭。通過傑西卡的講述,埃利諾知道神選是一種沒道理講的存在,並不是虔誠就能當上神選的,一些被觀察到或者有記錄的神選,對諸神並沒有多尊敬,甚至一些都不是信徒,但是他們依舊是神選。神選也不是說隨便能和神溝通的,當然作為祭祀也一樣,雖然祭祀可以借用神力,但是並不能說和神隻進行那種很直接的溝通,絕大多數的神隻對於祭祀的提示也很模糊,至於神隻本尊,那是沒有人見過的。據說西邊的教皇可能知道神隻的模樣,不過傑西卡也覺得那是胡說,她個人認為神隻可能並沒有固定的形態,出現在人類面前的樣子也不過是變成瞭人能夠理解的模樣罷瞭。不過傑西卡自己也不確定,她說這不過是她的個人簡介,如果你要問她官方地回答那必然是參考神殿裡的神像。

  「總是喜歡說點模棱兩可的話,給點模模糊糊的提示……您要是真和一開始一樣直接告訴我去做什麼,那該多好啊……」

  不過又想到紅葉說過自己當奴隸當到習慣,那就是服從瞭習慣命令,如果一直習慣於服從命令,那最後最忌大概會變成一個沒有自己想法比較高級的奴隸,奧菲利亞手裡的傀儡,她的劍。到不是說埃利諾覺得奧菲利亞不好,但是內心的大男子主義要的是奧菲利亞對他的順從,最起碼也要雙方是平等的。所以莫丘比就不能多給點提示麼,現在這樣很煎熬……最近這段時間他有時候也會默默在心底呼喚莫丘比,但是毫無作用,想到自己當時要把他趕離時候的樣子,埃利諾又嘆瞭口氣,如果讓自己再選一次,還是會把他趕走。

  「好吧,就當你真的是一個大公,為瞭女人出來,還不帶著人?對你們人類來說你的女人有那麼重要,比你的公國還重要?」

  「那不是我的女人。」

  「不是你的女人你還這麼拼命,那你前面都是在鬼扯,又或者那個女人漂亮到偷走瞭你的心?」

  埃利諾回想瞭一下南妮的模樣,說實在的和漂亮是搭不上邊的,因為長期不運動和坐著人看起來有一點點豐滿,臉有點嬰兒肥,加上戴著眼鏡成天埋頭於書本,隻能說比普通人好那麼一點。

  「她長得很一般。但是幫瞭我不少忙,做人很認真負責,她知道她說的東西我很多都聽不懂,總是想著教會我,教到一半又怕我嫌煩。總是自說自話的,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才不要她去做什麼犧牲,她就是做瞭,哪怕我變成瞭一個所謂的大公,對於她的病情也沒有絲毫的幫助,我的地位,我的權勢,沒有絲毫的幫助,這讓我回想起瞭我過去軟弱無力的日子,所以我就這麼出來瞭,我到底是想救她,還是想證明我可以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

  聽瞭埃利諾這個話巴丁倒是覺得有點像真情流露。

  「給女人治病你跑我們這裡來幹嘛,你應該拔尖耳朵去,她們對於生命的理解比其他種族要強得多。你的半精靈仆從應該能幫你找到她們。」

  「我是勇者兼神選,神讓我來找矮人,說會有意外之喜。」

  「噗!」

  巴丁一口就直接噴瞭出來,這他媽已經越來越離譜瞭,但是離譜到這個程度反而不像是編的,要不就是面前這個人類腦子壞瞭,就是個練武練癡瞭的瘋子,要麼他說的全是真的,因為離譜到這種程度反而用不著撒謊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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