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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4~6)

  下班以後,我和申殷一起前往「天上人間」,他開的是一輛黃色的保時捷,杜明因為傢中有事沒有來,我坐在副駕上吹著城市裡的風,腦袋裡一團亂麻,我對妻子將信將疑,總覺得她身上有什麼問題,但是卻又抓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看你心情不太好,怎麼瞭,老李。」申殷嫻熟的開著車,問我。

  「沒什麼,因為傢裡的一些事。」

  「不會是上次你和張小藍草逼,被你老婆發現瞭吧!」他嘿嘿的笑著,語氣中盡是淫蕩之意。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咯。」我不由自主的接他話,他露出瞭一個誇張的驚訝表情,沒有再說話。

  「申少,李總。」

  剛一進門,媽咪就出來迎接,活像古代妓院裡的老鴇,我們去到瞭最好的888房間。

  和上次一樣,一排小姐站在面前,申殷隨手點瞭一個,這時一個女人推門進來,直接坐到瞭我身邊,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張小藍。

  張小藍老公是電力公司的工程師,她在傢當全職太太但是因為大學時專業是中文系,閑暇時間給幾傢雜志供稿,在外面別人也誇贊她是女作傢,她傢一是不缺錢的,二是學識素質也在線,何必來這裡和一群庸脂俗粉混在一起,我還是沒有搞明白。

  今天晚上,我準備好好的和她推心置腹一下,好歹她是我老婆最好的閨蜜,我也不能看她墮落下去。

  果然男人,最善於逼娘為娼和勸妓從良。

  張小藍乖巧的坐在我的身邊,她已經把面具卸下瞭,我和申殷都不是外人,我把褲子脫瞭,看瞭她一眼,她會意的張開小口,將我的雞巴含在瞭嘴裡,頓時一陣溫熱舒爽的感覺從我的大腿根蔓延到我的腦海中,這個張小藍,可真是一個尤物。

  最重要的是,好像在她的面前,我的精力狀態都得到瞭很大的提升,不再是那個隻有幾分鐘的沒用男人,難道真的和網上所說,出軌對於男人來說是最好的春藥?

  申殷那邊也開始傳來瞭哼哼唧唧的聲音,以及吞吐雞巴的口水聲,我和他都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享受這美妙的過程。

  我率先受不瞭,身體一陣哆嗦,直接交代在她的嘴裡,她好看的眉毛微微一皺,然後一陣吸附將我的精液幹幹凈凈的含在瞭她的櫻桃小嘴之中,我看她臉色潮紅,是說不盡的媚意。

  我和申殷完事以後,簡單的喝瞭會酒,唱瞭幾首歌就各自迫不及待的帶著女人去附近酒店開房瞭,畢竟我還沒有和別的男人4p的愛好。

  等到我和張小藍到酒店,已經是凌晨,我看著她,突然收起渴望,冷靜的對她說「現在,你可以把我妻子的情況和我說瞭吧,小藍。」

  張小藍邊脫衣服,邊說「那可要看哥哥表現瞭,看你今晚能不能滿足我。」

  「媽的,你真是個小騷貨。」

  她的神態,語氣,無一不像是烈性的春藥,短短一會就讓我下體高漲,欲罷不能。

  我嫌她脫衣服太慢,上去幫她三下五除二,脫得幹幹凈凈,她的乳房如一對受驚的白兔一般在我的手下劇烈地起伏著。

  她的胸沒有妻子的大,但是更挺拔一些,可以說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我湊近她的耳邊說「今晚我要好好的幹服你。」

  她敏感至極的嬌嫩乳尖在我的手中若即若離,在輕攏慢捻的挑逗之下漸漸變得更加堅硬挺翹。

  與此同時,麻癢的快感開始向她的全身擴散。

  張小藍的紅暈更深更濃,不爭氣的身體越來越難控制。

  她覺得周身越來越燥熱,耳邊嗡嗡作響,乳尖已經漲硬到發麻。

  我的技巧還可以,在和妻子戀愛之前,也是花心大蘿卜一個,直到遇到妻子讓我海王收心,浪子回頭,現在遇到瞭張小藍也算是我的本性難移,我殘忍的捻動乳尖的動作,讓張小藍覺得自己的乳房正在被一群螞蟻一點點地蠶食。

  「哥哥,你好會啊,好羨慕琪琪,你是不是也經常這麼玩她?」

  聽到張小藍提到妻子的名字,我的欲火無端的下降瞭幾分,我捏的更加賣力,右手直接去掏她的下體,一洪清泉在我的掌心擴散開來。

  「現在不要提我老婆的名字,我們幹完慢慢說。」我湊到她的耳邊,這樣說道。

  我提槍上馬,給她按在瞭洗手臺邊,熱辣辣的快感讓她在體內抑制不住地引發一陣陣暢美的電流。

  等到這個姿勢做膩瞭,我將她推到床上,把她兩隻蓮藕般修長白嫩的胳膊用力扳到背後,從後面狠狠地蹂躪她。

  她的屁股跟隨者我的節奏,不斷的起伏,我能看見她的逼像是一個活物一樣吞吐著我的雞巴。

  我把她搬到正面,含住她的乳尖,貪婪地吮吸起來。

  張小藍本來已經滾燙到極點的敏感乳尖猶如正在發生劇烈的化學反應的試管一樣,隻需要一滴催化劑便會立刻起火燃燒。

  乳尖忽然被襲,立刻在她體內引發一串爆炸,電擊般疼痛而令人戰栗的快感直沖腦門,全身忍不住一陣痙攣。

  「哥哥,好舒服啊,我要死瞭!」

  我聽著羞恥的淫叫聲沖口而出,一點沒有放松抽插的節奏,我要把這個外表清純的騷貨徹底幹服,然後讓她一字一句老老實實的把我妻子的情況交代出來。

  這麼清純的臉蛋,這麼敏感的身體……操他媽的,我要射瞭。

  在連續抽插瞭半小時以後,我交代在她的肉穴之中,然後非常自然的送到她的嘴邊,讓她慢悠悠的為我清理精液。

  「現在,你可以把我妻子的事情好好和我說一下瞭吧,我點瞭一根煙,坐在床頭。」

  她爬起來,像條狗一樣爬到我身邊,把頭靠在瞭我的肩膀上。

  「你覺得我像一條狗嗎?」

  她巧笑嫣然,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像俏皮的少女,而赤身裸漏的氣息又為她平添瞭幾分欲望和淫蕩。

  「像,像條小母狗。」

  我面無表情。

  她笑瞭起來,起初是小聲的嬌笑,隨後笑的有些放肆,我皺起眉頭,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對對對,我是一條小母狗,那你覺得琪琪是什麼呢。」

  我立刻說「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是她的閨蜜,你清楚她的為人。」

  她又要開始笑,我打斷瞭她,我說:「你別笑瞭,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跟我說。」

  她神秘兮兮的說:「其實,你的妻子也是一條母狗。」

  我當即有些發火,我說:「你是不是腦袋有些問題啊,張小藍,也是你不是腦袋有問題,也不會幹這行。」

  「你以為我幹這行是為瞭錢?你太小看我瞭。」她頗有幾分玩味的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等她繼續說下去,她說「女人的陰道,和男人雞巴的結合,就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情,隻有強者的雞巴才配擁有像我這麼騷的逼,而我的老公,那個廢物男人他不配。」

  我皺起眉頭,這女人,是瘋瞭不成?

  她說:「我是主人的母狗一號,而你的妻子,琪琪,是母狗二號。」

  母狗二號?我想起瞭那天看的圖片,第二張的大屁股,上面寫的就是母狗二號,可是那個逼毛被剃瞭,而我的妻子陰毛還是齊全的長在那裡,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你倒是說說,我的妻子那麼愛我,她怎麼可能去當別人的母狗,我和她風風雨雨九年過來瞭,我相信她不是一個糊塗的女人,相反,她很聰明。」

  張小藍不屑的說「人類的本質是動物,動物的本質是交配,再聰明的女人面對強大的雞巴,也不過就是一個隻會發情的母狗,包括你的老婆,王琪琪。」

  緊接著她又說「今晚我的到來也是主人的安排,不管你信與不信,我的話已經帶到,我的任務已經完成瞭。」

  「主人?你的主人到底是誰。」

  張小藍露出極其渴望的神色說「我的主人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生殖器官。」

  我是真的覺得張小藍病得不輕,包括她的話我也是不信的,不過她是真的騷,我估計我也是勸不動她回歸正常的傢庭生活瞭,不如有機會就跟她來幾炮,也挺不錯的。

  不過妻子身上,的確是有問題的,即便我不相信所謂的什麼「母狗二號」,我也想把她身上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查清。

  等到我回到傢中,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妻子已經出門上班去瞭,給我留瞭信息,桌上還有早餐尚且熱乎著,小小最近一段時間都在我父母傢,我不去上班準備在傢裡休息一天,畢竟昨晚和張小藍盤腸大戰瞭好幾個回合。

  我想起瞭昨天晚上張小藍跟我講的關於妻子的那些事情,突然我的心裡有一些不是滋味,到底在妻子的身上發生瞭什麼事情呢?

  桌子上有面包,有饅頭,我拿起面包蘸番茄醬放進嘴裡,突然感覺到面包有一股異樣的味道,這種味道讓我非常的不適應,我仔細的想但是卻想不出來這股味道到底是什麼?

  我打電話給妻子,過瞭三秒鐘他接瞭,我問她「今天早上桌子上的面包是不是過期瞭,有股怪味。」

  她說「可能是的吧。」

  我問「你在幹嘛,工作忙不忙。」

  「還可以,準備開會。」

  我把電話掛斷,沒有再吃那個面包,丟進垃圾桶,我選擇拿起饅頭,饅頭的味道很正常,也很好吃。

  我回到房間,準備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突然我似乎察覺到瞭什麼奇怪的東西,因為在我的視線前方的墻壁上,有一個極其微小的黑點。

  我連忙爬起身來,湊過去,發現這個黑點極其像傳說中的針孔攝像頭。

  我突然心中感到一陣恐慌,並且發出瞭疑問,傢裡隻有我和老婆兩個人有鑰匙,平時也不可能會有陌生人進入到我的傢中,到底是誰會在我傢安裝針孔攝像頭這樣的東西?

  而且我根本摸不準安裝攝像頭的人的意圖,難道他費這麼大周章安裝這個,隻是為瞭看我和妻子的活春宮?我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很蹊蹺。

  我立刻選擇打電話給妻子,隻是電話一直撥不通,可能她已經開始開會瞭。

  我正準備使用工具把這個針孔攝像頭給拆卸下來,但是我轉念一想,這個監視者總不可能24小時無間斷的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而且現在是白天,很可能他就不在攝像頭前。

  我突然心生一計,我想先不打草驚蛇,如果我現在選擇拆卸攝像頭,那麼我永遠都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於是我決定裝作不知道。

  想到這裡,我放松身體,轉身又回到瞭床上。

  我看著床頭的婚紗照,照片上的老婆笑的是那麼的美麗大方,那時我們剛剛結婚,生活的每一天都像是蜜月旅行。

  即使自始至終,我根本就沒有相信過我的妻子會背叛我。我寧願覺得他是在做一些他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

  夫妻之間不就應該如此嗎?無條件的信任對方。

  想到這裡,我決定親自下廚,為妻子做一桌好吃的,再開一瓶紅酒,等她晚上下班回來我們來一次燭光晚餐。

  我打開手機的外賣軟件,找到距離最近的花店,訂瞭一束玫瑰花,祝福語寫的是「老婆我愛你。」

  晚上老婆一到傢,鞋還沒有脫,我就給她抱瞭起來。妻子驚的嬌喘連連,我如蠻牛一般橫著粗氣。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另外一隻手摸著她修長的絲襪美腿。

  我努力感受著絲襪在我的手心中的磨砂觸感,恨不得現在就給妻子摁倒。

  但是我忍住瞭,我將她抱到桌前放下。妻子看著滿桌的佳肴美味,不由得驚訝問道「這都是你做的嗎?」

  「那當然,除瞭你英俊帥氣的老公,還有誰會為你做這麼多好吃的?」我嘿嘿笑道。

  「那可不一定,你知道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上學那會就是。」

  妻子沒有說錯,她的追求者一直都非常多。

  「可是最後不還是被我抱得美人歸?你已經上瞭我的賊船,下不來瞭。」

  我一臉賤賤的笑容。

  「還吃不吃飯瞭!」妻子嬌喘嗔怪道。

  「吃吃吃!」

  我起身去開紅酒,妻子滿臉的溫馨在我轉身的那一剎那卻有著一絲異樣。

  等到我把紅酒拿來。以極其優雅的姿勢倒瞭兩杯。然後和妻子舉杯換盞。我對妻子說,來被交杯酒吧。

  妻子的臉微不可察的紅瞭一下。然後點瞭點頭。

  當我把紅酒含在嘴裡。然後在妻子喝下後,與他接吻。我要喂他喝紅酒。

  妻子的臉逐漸紅瞭起來,像是一團紅霞,飛上瞭她的臉頰,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裡開始有瞭晶瑩的光芒,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的誘人。

  我將她的連衣裙慢慢的褪去。然後將她的胸罩拉掉一半,我的嘴立刻吸附上去,含住瞭她最敏感的凸起。

  「啊,好癢。」

  她急促的用鼻音嬌哼一聲,然後閉上雙眸享受這人間最極致的體驗,我的荷爾蒙氣息通過我的舌尖毫無保留的揮灑在她的乳頭之上,喚醒她腦海深處蟄伏的多巴胺。

  我將胸罩整個扯下,另一隻手攀附上她的脊梁,緩緩劃動至她的尾椎。

  「你個大壞蛋。」

  在我的調情下,妻子逐漸迷亂,桌上的菜隻動瞭一點,我就急不可耐的將她抱會房間。

  房間裡有攝像頭,我知道此刻很有可能有一個陌生的男人等待著我與妻子的活春宮,想到這裡我心裡更加的刺激。

  畢竟我心中有隱藏的綠妻情節。

  將妻子放在床上後,我並沒有立即的投身於戰鬥之中,這一次我準備用更加豐富的前戲。

  我並不確定妻子知不知道房間裡有攝像頭這件事情,出於對她的信任,我百分之八十覺得她是不知情的,但我還是想試驗一下。

  「老婆,你說我們房間要是有個攝像頭,有別人看我們兩做愛會不會很刺激啊!」

  我看到老婆臉上出現瞭一絲異樣,但是很快就隱藏瞭下去,她用迷亂嫵媚的神色掩飾,嬌滴滴的說「老公,你好變態啊!」

  「嘿嘿嘿,我就是這麼一說。」

  我心中又有瞭幾分定義,沒有人可以把我當傻子。

  夜幕聊聊從灰黑色轉向更加深沉的黑,我非常喜愛黑色,我覺得黑色包容著一切,有戀人溫馨的耳語,有母女間寵溺的抱抱,有酒吧男女縱情聲色的喧鬧,也有街頭混混酒後的大打出手,也有我內心最深處的罪惡。

  而妻子在我心中就像一朵白花,有著令我沉醉的純潔與善良,又像一朵紅玫瑰,有全天下最嫵媚動人的風騷。

  「老婆,我好愛你。」

  我不由自主的吐露心聲。

  「愛我哪裡?」

  她閉著眼睛,已經脫得隻剩下一雙絲襪。

  「撕拉」一聲,我將她的襪子扯開,內褲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我把舌頭附瞭上去,咸咸的像海風的味道,也許淫水裡也有鹽分,而她的三角地帶就像柔軟的海灘,讓我這個疲憊的遊玩者放松的躺下。

  「我愛你,哪裡都愛,我最愛你的逼。」

  這時的我竟然還有幾分理智,我鬼使神差的說瞭一句「你的逼毛很好看,老婆。」

  我感覺對方全身上下都「哆嗦」瞭一下,令我有些驚訝。

  「關燈吧,老公?」

  我疑惑的問:「為什麼,你不是喜歡開燈做愛嗎?」

  「今天想關燈嘛!想試試在黑暗中做愛,我更放的開一些。」

  我開玩笑說:「你個小騷貨,關燈開燈你都一樣騷。」

  「不嘛不嘛,就要關燈!就要關!」

  唉,真是服瞭你,我一邊說著一邊去到門邊把燈關上,屋內一下就暗瞭下來。

  我也覺得有幾分舒適,我說真好,妻子問怎麼瞭,我說「因為黑暗中的人們更接近真實的自己,不需要白日裡那種偽善的面具。」

  妻子聽完我的話,渾身一顫,似乎是有些涼意,她沒有再說一句話,過瞭一會兒,縮到我的懷裡,我感到胸前傳來一陣溫熱。

  她在吃我的乳頭,我感覺到酥酥麻麻的癢感,不由的悶哼一聲,我將她的襪子內褲盡數除去,再一看我的雞巴,早已經堅硬如鐵高高的昂起。

  我輕輕地摩挲著妻子光滑的香肩,觸手之處滾熱發燙,妻子今晚似乎動情的厲害。

  突然窗外狂風乍起,天雷怒號,傾盆大雨狠狠地沖刷著大地,像是要澆滅無盡的欲望與罪惡之火,蒼白的閃電不時照亮臥室。

  「好像要下雷陣雨瞭。」我對妻子說。

  她還在為我吸吮著乳頭,頭動瞭兩下算是回應,我的中指和食指已經插進瞭她最迷人的三角地帶,在微微旋轉,她的身體跟隨著我的節奏不斷的顫動。

  今晚我的狀態很好,幹瞭足足有二十幾分鐘,和張小藍在一起也不遑多讓。

  妻子被我幹的頭發散亂,不停的搖頭亂哼,仿佛日本小電影裡的淫蕩人妻,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快意,含住瞭她晶瑩的玉腳。

  「不要嘛,那裡臭!」

  「你哪裡都是香的,傻瓜!」

  都說腳是女人的第二性器官,果然妻子的反應非常敏感,而我用舌尖包裹住瞭她的大腳趾,不斷的打轉,仿佛她的腳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妻子的腳型極為好看,聽說現在有個職業叫腳模,以妻子的條件我認為完全可以勝任,而且她的腳背筆直,白皙中透著光澤。

  當我射精的一剎那,我連忙拔瞭出來送到妻子的嘴邊,妻子愣瞭一下,我也愣住瞭,因為從前我從來沒有對妻子這樣過,頂多是單純的口交,我的精液她也沒有吞下過。

  妻子先是一愣,然後把我的雞巴吃下去,我感覺到舌尖在我的龜頭處不斷的旋轉,讓我感覺到非常的舒爽。

  不愧是妻子,領悟力超強,我的精液在她舌頭的引導下,一股一股的噴出。

  當我從妻子的嘴裡拔出來,隻見他的臉頰鼓瞭起來,像是一隻可愛的小青蛙。我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盯著老婆,他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我本以為他會遲疑一陣。

  沒有想到,隻過瞭一秒鐘,她就以一種非常淫蕩的姿態,將嘴裡的精液吞咽的一滴都不剩。

  然後還舔瞭舔嘴唇,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她看著我不說話,但是從他的眼神中,我能感覺到她仿佛在對我說「真好吃。」

  我對妻子說:「老婆,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騷啊?」

  妻子撒嬌道:「還不是你害的。」

  我問她「我的精液好吃嗎?」妻子笑著說「味道還不錯。」

  我說「以後天天請你吃。」妻子乖巧地說「好。」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妻子的神態,我突然想到瞭張小蘭,我感覺到妻子和張小藍身上有著一股異曲同工的風騷之氣,做個比喻就好像「做愛」有一個老師,而張小藍和我的妻子是同門的師姐妹。

  我突然又想到瞭張小藍對我說的「母狗二號。」

  難道我的妻子真的是那張照片裡的女人,那個淫蕩的「母狗二號」。那麼她的逼毛又怎麼解釋?難道世界上還有陰毛生長液可以讓一個女人的陰毛在一夜之間又漲回來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真的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對妻子說得到妻子的準確解釋。但是我始終都無法說出口。因為如果這些事情是假的,那麼我將無顏面對妻子,我會喪失她對我的所有信任。

  也許這樣的結局就是那個幕後黑手。所希望的。而所有的順應人性的做法都是在那個幕後黑手的計算之類。如果我這樣做呢?那不正是順瞭他的心意。

  畢竟,作為一個事業有成的年輕男人,如果我沒有這樣的城府與心機,我的公司也不可能做到今天這個程度。

  其實說實話,這樣的想法與風格還是我的朋友申殷帶給我的影響。

  我覺得這件事情隻有兩個解決途徑。一個是繼續從張小藍那裡得到答案。因為很顯然。張曉楠是一個知情者。還有一個方法就是我按兵不動,等待那個幕後黑手的下一步動作。

  隻是很可惜,到現在我還沒有摸清那個幕後黑手的準確意圖,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這是很令人頭疼的一件事,因為如果我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我就可以有應對的方法。

  晚上我和妻子相擁而眠,我的大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喜歡從背後抱著他。盯著他光滑的後背。

  妻子傳來瞭略微粗重的呼吸聲,我知道他已經在我之前就睡著瞭。看著他細軟狹長的眼睫毛。白皙光澤的臉頰。以及紅潤如胭脂般的櫻桃小嘴。仿佛是天使降臨在人間。

  我不相信他是母狗二號。就像我不相信天使會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

  我鬼使神差的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給張小蘭發瞭一條消息。我對他說,明天晚上8點,天上人間不見不散。

  一方面是我想和她做愛。另一方面是我想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但是事情的變化不在我的控制范圍內,有點讓我始料不及。

  因為張小藍發瞭一條語音過來,當我戴上耳機看瞭身旁熟睡的妻子,確定她不會醒來,我點開瞭那條語音。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說瞭一句話。

  他說「你的老婆肚臍下的痣非常好看。」

  我當時瞬間頭像被一記重錘錘過,因為我妻子肚臍下的痣除瞭她的父母和我,我認為世界上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知道?我不敢再繼續往下細想。

  我連忙打瞭一個電話過去。但是,我的耳邊隻有「嘟嘟嘟」的電話忙音聲。

  我不死心,繼續打。最後得到的隻有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這樣機械無情的冰冷聲音。

  我很想把正在熟睡的妻子搖醒,然後質問他,為什麼你肚臍下的痣會有別的男人知道?但是我冷靜瞭一下,我決定不這樣做。

  幕後黑手竟然透露給我這樣的信息,他就一定希望我這樣做。

  而我要做的就是不打草驚蛇,所有他希望我做的我都不這麼去做。

  其實這就是一場心理博弈。

  我將信息刪除,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吃過早飯去到公司上班。下班以後我沒有通知申殷,而是選擇一個人前往天上人間。

  我問媽咪,「張小藍在哪裡?」

  媽咪說,他們這裡沒有張小藍這個人,並且把她的相貌簡單的描述瞭一下,並且補充就是那兩晚安排給我的女人。

  媽咪好像想起來瞭,對我說那個女人前兩天已經走瞭,我覺得非常意外。

  但是畢竟張小藍是我妻子最好的閨蜜,我總能有辦法找的到她,況且她老公的單位我也知道。如果他想以這種方法躲開我,那她就太天真瞭。

  我直接給她發瞭一條信息,沒有選擇打電話。

  我說:「我在老地方。」

  對方顯然會意,說:「十分鐘之內到。」

  我將酒店開好,在當初的房間等著她。他說十分鐘到,其實5分鐘就已經到瞭。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JK,裙子很短。她一進門,就坐在瞭我的大腿上,而我坐在床頭。

  她向我索吻,我想和她談正事,扭頭躲開瞭,她不依不饒,於是我無奈的和她接吻。

  她靈巧的舌頭在我的口腔中不斷地旋轉,仿佛在挑逗著我內心最深處的欲望之火。

  她香甜的唾液也像酒一樣甘甜,醉人,我慢慢的也邪火上升,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攀附上瞭她傲人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向瞭她迷人的三角地帶。

  我的手指感覺到一陣溫熱潮濕的氣息。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我將她的裙子粗暴的扯下,慢慢的將她剝成一隻待宰的小羔羊,而她非常乖巧的配合著我。

  脫完之後我發現,她的身上竟然青一塊紫一塊,有很多被虐待的痕跡。

  看來當初我對她的所作所為還是太仁慈瞭,原來這個女人的M程度已經到瞭如此嚴重的地步。

  我問她,我說「這是你的主人幹的嗎?」

  她說,「沒錯。」

  我狠狠的一巴掌抽打在她的臉上,她像一條小狗一樣委屈巴巴的看著我,問我為什麼打她呢?我又是一巴掌,竟然打得他舒爽的嬌喘瞭一聲。

  我罵她,我說「你真賤。」

  她說「再多罵我一點,你越罵我,我越舒服。」

  我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我說「我不要你舒服,我隻要我舒服」,並且我罵她「你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

  她竟然真的像一條狗一樣伸出舌頭,並且從背後隨手攜帶的包中掏出瞭一條白色的尾巴,尾巴的頂端有一個尖銳的水滴形鋼珠。

  我知道這是肛交使用的「尾巴」。

  我將尾巴毫不費力地塞進她的菊花之中,她好像真的成為瞭一條沒有人性的母狗,隻知道最原始的交配與對男人雞巴的無盡渴望。

  我將褲子脫下,下面早已堅硬如鐵,昂首挺胸,攀附如龍的青筋,似乎在告訴我它早已急不可耐。

  對方的陰部早已泛濫成災,我二話不說提槍上馬,將我的雞巴一頭紮進瞭她淫蕩的穴道中。

  隨著一聲嬌喘,我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

  我每插一次她就會狠狠的抽搐一下,我的雙手覆在她的胸部上,中指與食指不斷的揉捏著她傲人的凸起。我喜歡和張小藍做愛的更深層次的原因是,我對待妻子永遠是那麼的溫柔,而我暴力的一面永遠都可以釋放給他。

  我可以在她的身體上肆無忌憚的馳騁與發泄,不用顧忌他的感受。

  當我的手離開她的乳房,兩個鮮紅的五指手印,像蓋章一樣在她的胸上,嬌艷欲滴。

  我幹的非常的舒服,情不自禁地掐住瞭她的脖子,我的下體開始不再用力,仿佛以我插入他脖子的手為受力點,支撐著我的雞巴一出一進。

  她的臉漲得通紅,顯得非常難受。但是在難受中竟然透露出瞭一絲享受。

  我又罵瞭一聲,我說:「你真是一條騷母狗。」

  我拍打瞭一下他的屁股,示意她調轉姿勢,我將他菊花中的尾巴抽出。肛門開合著,似乎像有生命一般呼吸,往外冒著熱氣。

  我二話不說,將雞巴插進瞭她的菊花中,開始進攻她的直腸,她就是屬於那種菊穴比陰道更加敏感的體質,非常適合肛交。

  也不知道他老公有沒有試過,她的老公我見過,是一個非常正經儒雅的男人,也許他的老婆這麼適合肛交,但是他卻從來沒有發現,並且更沒有享受過他老婆的菊花,這讓我不僅有些可憐這個男人。

  這種淫他人之妻的變態快感讓我我終於忍不住瞭,將我的精液盡數的發射在她的直腸之中,而我的快感也在那一刻達到瞭頂峰。

  張小藍的身體陷入一陣抽搐之中,顯然也已經達到瞭高潮。

  我進入賢者模式,坐在床頭翻找著我的衣服,從口袋裡面,掏出瞭一根煙點上。

  我仿佛跟剛剛那個粗暴的自己,變幻成為瞭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格。

  我非常冷靜的問她「我想知道關於我妻子更多的事情。」

  她以一種似笑非笑的淫蕩神色看著我,絲毫沒有管自己的菊花中還有我的精液不斷的往外溢出,濕透瞭一片床單。

  她問:「你想問的是關於什麼呢?」

  「關於母狗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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