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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

(7~10)

  今天晚上,對於我來說是人生的分水嶺之一,至少是婚姻的分水嶺,我得知瞭一個天大的秘密,如果現在在我的腦海中以「號」為關鍵字組詞。

  我會立刻冒出來三個,神舟七號,天宮一號,和母狗二號。

  沒錯,我的妻子王琪琪,就是「母狗二號。」

  讓時間回到,我和張小藍談話的那個夜晚,在我沒有得知一切真相前。

  她的身體是那麼的誘人,白灼的精液從她開合粉嫩的菊花中汩汩的流出,她的臉色是淫蕩的潮紅色,可她說出的話語卻是那麼冷血無情,冷靜殘酷。

  她說「其實那天我騙瞭你,你的妻子也是我主人的奴隸,你知道嗎,為什麼過去你時間那麼短但是你的妻子卻一直包容你麼?」

  「為什麼?」我下意識的問到。

  她「哈哈哈」的嬌笑瞭起來,正色的看著我說「因為她已經品嘗到瞭主人無人可比的雄壯雞巴,對於她的廢物老公,她已經無所謂瞭。」

  「不可能!」

  我難以接受這種解釋,我的妻子是那麼的愛我,那麼的善解人意,雖然冥冥中我竟然有些相信面前這個神經病一般的女人,她口中的話。

  天吶,這個世界太瘋狂瞭,到底是我有病,還是她有病,還是我的妻子有病?不!我的妻子一定沒有病,挑撥離間就是幕後之人的目的!如果我相信瞭我才是真的有病。

  我愈發堅定我的想法,將我逐漸被擊潰的信任又一點一點拼湊瞭回來。

  「不可能?世界上沒什麼不可能的,你看看我,你覺得我騷嗎?」

  「騷。」

  這算什麼問題,我想都不用想,不僅騷,還賤,這個女人是對自己沒有清晰的認知嗎,還需要問我。

  她突然面露一絲嘲諷,對我說「以前我不是這樣的,我自詡高知女性,我有疼愛我的丈夫,有美滿的傢庭,雖然我的丈夫在那方面隻能說一般。」

  他看瞭看我的雞巴,又說瞭句「其實你已經挺不錯的瞭。」

  我被她的「挺」字稍微刺激到,不由翻瞭個白眼,但我沒有打斷她,因為我被她自述的故事吸引住瞭。

  「我一直覺得靈魂與肉體,靈魂是更重要的,肉體隻不過是生活中可有可無的一種點綴。」

  我突然沉吟下來,也許是她的發言過於哲學,讓我陷入瞭思考。

  她的表情先是悲哀,後是茫然,反復的變化瞭好幾次,最後竟然化為一種最原始的渴望和神秘的喜悅,讓我覺得我可以懂她這種情緒的起伏。

  「我曾經掙紮過,迷茫過,我厭惡過我身體的變化,但是現在隻剩下喜悅。」

  「每次插入,我都能感覺到主人的強悍,那是我的丈夫永遠無法給我帶來的,什麼道德,忠誠,比起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那算得瞭什麼。」

  「我願意當一條狗,一條最淫賤的母狗。」

  我看著她,被她的發言震撼到,久久說不出來話,我感覺到這個女人骨子裡的東西已經被改變瞭,成為瞭一個會思考的狗,一種看到男人雞巴就會化身為動物的一種,介於人和狗之間的動物。

  但我並不為她覺得悲哀,因為誰都沒有權利替別人感到悲哀,相反,她覺得她這樣非常開心。

  我想到瞭我的妻子,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像是遮天蔽日的烏雲慢慢地驅散我心裡的陽光,我的腦海中彌漫著一種恐懼。

  她似乎感受到瞭我的恐懼,很誠懇的對我說。

  「不錯,你的妻子也是如此。」

  我心中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再次受到沖擊,我大聲的喊道「這不可能!」

  仿佛大聲的否定就可以讓我的內心更加踏實更堅定一些。

  她慢慢的逼近我,用嘴含住瞭我胸前的凸起,非常癢,我感覺到她的舌尖,在我的乳頭不斷的旋轉,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攀附上瞭我的雞巴。

  我感覺到軟趴趴的東西逐漸變得堅不可摧,用它的硬度告訴我,它,請求出戰。

  「媽的,你是真的騷!」

  我將張小藍一把抱住,她的穴口開始往外冒水,菊花裡上一輪戰鬥的精液還沒有完全流幹凈,這一輪戰鬥又即將開始。

  我的雞巴伸進去,接觸到瞭她陰道較深的位置,我感覺自己頂到瞭她的靈魂,因為她放肆的搖動著她的頭顱,像是欲望的化身。

  我看著她淫蕩的模樣,恍惚間想起瞭自己的妻子,她們的表現竟然幾乎一模一樣。

  張小藍坐到瞭我的身上,雙手扶著我的肩膀開始全自動模式,叫床的聲音如同天籟,慢慢的變大瞭起來。

  突然叫床聲停止瞭,我有點疑惑,她將自己美麗的臉湊到我的耳邊,先是用舌尖含住我的耳垂,然後離開輕輕的呼瞭一口氣。

  她用一種極其危險且魅惑的聲音說「你看,你那麼愛你的妻子,你非常想知道答案,你心中非常恐懼,但是你還是經不住女人逼的誘惑。」

  她笑瞭一聲,接著說「就像女人也受不瞭雞巴的誘惑,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

  我突然受到瞭刺激,欲火蕩然無存,我推開她,大聲的斥責她,並且扇瞭她一個巴掌。

  「騷貨,你放屁。」

  我好像隻有用大聲的怒吼和暴力才可以掩飾我的心虛。

  她的臉被我大力的一巴掌扇的通紅,她冷冷的看著我,似笑非笑。

  她說「如果你這樣對待你妻子,或許她會真正的更愛你一點,可是男人荷爾蒙的集合體——你的雞巴永遠沒有和主人競爭的權利。」

  「操你媽!」

  我怒吼一聲,更加憤怒,我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通過一個淫蕩女人的口述,被一個遙遠的像是不存在的男人不斷的踐踏蹂躪。

  而且很有可能,這個男人還會這樣蹂躪我的妻子。

  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挽回尊嚴的方式,在他們脫光衣服赤裸相對的時候,永遠隻有一種,那就是用雞巴去征服她的逼。

  把她逼裡另一個男人雞巴所帶來的痕跡與大腦中的快感記憶清洗出去。

  我感覺到我的腦海中一片混沌,窗外的天,房間裡的燈光,以及樓下的大地都變得不可分割,我隻剩下人類最根本的欲望,和男女最原始的喘息。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幹瞭多久,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已經麻木瞭,混著前列腺液和少量精液的液體與她的淫水混合成瞭「汩汩」的白漿。

  她的聲音由最開始的嬌喘,到最後變得略微嘶啞無力,最後她一口咬在瞭我的肩膀上,我感覺到疼,條件發射似的甩給瞭她一巴掌,她的臉頓時鼓瞭起來。

  「母狗,你的逼從今以後隻屬於我!我的妻子就算變成瞭母狗,我也要用我的雞巴把她搶回來!」

  也許是被我的話刺激到瞭張小藍內心最深處的奴性,她的身體一陣抽搐,她大喊「停一下停一下」,但是我不理會她,我依然想著瞭魔一樣狠狠的幹她。

  突然空氣中劃過瞭一道如流星般的水柱,她,張小藍,竟然被我幹尿瞭。

  而我心中的成就感頓時爆發,被這香艷勁爆的一幕刺激到不行,再聯想到她是我妻子最好閨蜜的這層身份,想到她那個廢物老公。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她的逼裡一瀉千裡,我感覺我把我全身的血液都換成瞭精液,將她的那個深不可測的逼填滿。

  也許我的雞巴在尺寸這種先天條件下依然不如她的「主人」,但是我相信今晚我的血性,我的征服感已經在她的心靈上留下瞭不可磨滅的印象。

  事實也是如此,當我把癱軟的她想扔垃圾一樣扔在床上,她的眼神中隻剩下空洞,再次回過神來以後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有輕蔑和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敬畏與臣服。

  她向條狗一樣慢慢的,匍匐著爬到我的腳邊,把頭靠在瞭我的腳趾上。

  我像踢皮球一樣把她的頭踢開,她一點也不生氣,再一次趴瞭上來。

  我沒有再踢她,而且很冷靜的問「把關於我的妻子,她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一個字,也不準錯,否則,你知道下場。」

  她開始瞭敘述。

  「我承認你很厲害,我很喜歡你,但是我的主人,不會允許我說出他的名字,他擁有你想象不到的手段,總之他很可怕。」

  「不要說廢話。」

  我扇瞭她一巴掌。

  她更加臣服的匍匐著,仿佛我的巴掌是對於她的恩賜,她繼續說「主人是先收我為奴的,之前也和你說過我的轉變,他一步一步把我變成瞭今天這個樣子。」

  「但她並不是真的對我有興趣,我隻是他的一枚棋子。」

  我頓時反應過來,那個幕後黑手真正的目的是我可愛的妻子,王琪琪。

  她繼續說「於是我聽從主人的安排,讓琪琪,我,和主人見面。」

  「然後呢!」

  我很想把面前這個女人給掐死,因為就他媽因為這個逼女人,把我漂亮美女的老婆帶進瞭深淵,但是我控制住我的憤怒,因為我要繼續瞭解情況,然後對癥下藥。

  「一開始你的妻子非常的堅定,主人用權利,金錢誘惑她都沒有用。」

  「當然,我老婆的為人我太清楚瞭。」

  「你老婆唯一的軟肋是什麼?」

  「是我?」

  「的確是你,但還有一個,你的孩子,主人用你孩子的安全作為籌碼,成功的得到瞭你妻子的身體,這是他的第一步!」

  我氣得要死,我大喊「為什麼她不和我說!我弄死那個雜種!」

  張小藍說「你瞭解你妻子,如果她說瞭,你一定會做沖動的事,要殺人也說不定,而且她認為你是一定鬥不過主人的!」

  我沉默瞭,原來妻子為瞭我們的傢庭與愛情背負瞭這麼多,我這個做丈夫的是多麼的無能啊!

  「你的妻子對你的確非常忠貞,她和我一樣是極其敏感的體質,但是對於主人大師級別的挑逗,竟然克制住瞭自己大部分的生理反應。」

  張小藍說到這裡也露出瞭幾分尊敬的神色,她應該也沒有想到過去那麼多年朝夕相處的閨蜜,在溫柔的外表下,還有如此剛烈的一面。

  「你知道你為什麼這段時間慢慢的不行嗎?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都發揮的還不錯。」

  我皺瞭皺眉,心裡有瞭一個猜測,但是我不敢相信。

  張小藍似乎感覺到瞭我心中的猜測,她對我說「你感覺的可能是對的,因為你的老婆給你下瞭藥。」

  「我老婆給我下藥?你在說什麼?」

  我難以置信,覺得世界在我的眼中都要翻轉扭曲瞭,我實在無法相信我親愛的老婆給我下藥,至於是什麼藥,我想大概我也猜到瞭。

  肯定是那個男人的指使,這個男人好毒辣,這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啊,雖說我已經有瞭一個可愛的兒子,但是現在二胎放開瞭,都開始鼓勵三胎傢庭瞭,我還早著呢!

  但是,我老婆心裡對於這個男人應該是極度抗拒的,並且應該覺得他無恥下流才對,為什麼要聽從他的安排給她最愛的老公下藥,難道又受瞭什麼脅迫嗎?到底是什麼樣的脅迫可以讓她不顧我的身體健康,這已經超出瞭我思考能力的范圍。

  不過很快張小藍給瞭我答案,她對我說「其實你現在身體裡有一種毒藥,而你老婆每天晚上給你的是解藥,這種解藥的副作用就是你會不舉,主人的要求是讓你老婆聽他的安排,他就會給你徹底解毒。」

  「怎麼可能!」

  這個答案太過於玄幻,我根本難以相信。

  她笑瞭一下說「連剃掉的陰毛在一夜之間都可以再生長出來,還有什麼不可能,你太低估主人瞭,他的能力大到你無法想象。」

  我在社會上也算是小有成就,認識不少社會上的成功人士,包括我最好的朋友申殷和杜明,一個是國傢級富豪的獨生子,一個是黑道上鼎鼎有名的傢族長子,雖說我的傢庭也還不錯,但是跟他們兩個相比也是小巫見大巫瞭。

  這麼多年我們三個混跡在一起,我的眼界自然也比常人更加的開闊,我知道在這個社會的角落裡有一群呼風喚雨的人,他們享受著最尖端的科技成果,最強大的人脈資源,他們可以調動社會方方面面的物質滿足自己的私欲。

  我猜測,張小藍的主人,就是這社會千萬分之一的組成部分中的其中一個。

  「我的妻子現在怎麼樣。」

  相比於關註我自己的健康,我現在更加擔心我的妻子,如果可以我甚至可以用自己的犧牲去換取她的快樂與安全。

  「你的妻子現在已經慢慢的成為下一個我瞭,甚至我斷言,琪琪她的潛力更在我之上,也許她是天生的母狗也說不定。」

  我怒吼「不準你這麼說她!」

  張小藍悲哀的說「我說的不過是事實而已。」

  「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我問道。

  「你是指營救你的老婆嗎,不瞞你說,我認為你的贏面很小,今天我和你說的這些,一部分是我的主人示意我說的,另一部分算是我對你今晚表現的獎勵,因為你的確打動瞭我。」

  我實在沒想到,就連今晚,也基本上在那個男人的掌握之內,我還分不清哪一部分是被掌控哪一部分不被掌控,這讓我有一種深深的無力和絕望之感。

  張小藍看我非常沮喪,鉆進瞭我的懷裡,說「我建議你靜觀其變,等待我的主人行動,他似乎對你非常感興趣,甚至超過瞭你的妻子。」

  我心中腹誹,對我感興趣?還超過瞭我的老婆?這他媽的,這個男人男女通吃嗎,我心中不由得一陣反胃,不過張小藍說的的確是實話,我現在可以做的非常有限,隻能選擇等待。

  我甚至不能回到傢和妻子大吵一架,指責她,這樣隻會讓她離我更遠,最終達到那個男人的目的,況且我體內的慢性毒藥也是一個定時炸彈。

  這種毒藥,一定是市面上無法流通的,我要解決這種藥,得從黑色的渠道去入手。

  好在我的好兄弟,我公司另一個合夥人杜明,有龐大的黑道背景,他一定會給我想辦法的。

  「對瞭,忘瞭和你說瞭,你老婆的體內也有藥。」

  「什麼!」

  我大吃一驚。

  「和你體內的不是一種藥,至於是什麼藥,我不能再說瞭,今晚我已經算是背叛主人瞭,主人的懲罰太可怕瞭。」

  張小藍面色突然恐懼起來,我給她的脖子一把掐住,厲聲喝到「我的懲罰也許不可怕,但是我可以要你的命,你說不說。」

  張小藍美麗潮紅的臉龐變得淒美,她說「我並不怕死,況且你殺瞭我你也要承擔法律責任,你是一個聰明人,我現在是你唯一的切入點,我知道你怨恨我把琪琪帶進這條道路,但是你沒有辦法,你隻能和我保持聯系。」

  「然後通過你陷入那個男人的圈套更深嗎?」我雖然這麼問,但是我知道張小藍說的在理,卡著她脖子的手也不知不覺間松瞭幾分力道。

  「那就看你自己的智商和能力瞭。」

  張小藍微不可察的盯瞭我的雞巴一眼,然後湊到我耳邊說,「今晚我切斷瞭攝像頭的線路,你要記住,你的生活一舉一動都在主人的監視中。」

  「包括我和妻子的房間對嗎。」

  張小藍笑瞭笑,並沒有太過驚訝隻是說「看來你的觀察力還不錯。」

  她看瞭看手機,說時間差不多瞭,我們該離開瞭,以後不要找我,等我來找你,你找我都會被主人知道。

  「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不相信一條母狗會好端端的背叛她的主人,張小藍的眼神變得淒婉,她說「如果你身為一條狗你的主人太過於疼愛另一條狗,你的占有欲甚至比人類更加旺盛,我想永遠做主人的狗,也想主人隻有我一條狗。」

  這個答案,我信瞭大概三分,並沒有多說什麼。

  等我回到傢中,妻子還在熟睡,已經是凌晨三點,還有三個多小時她就要起床去上班瞭,我沒有吵醒她,為瞭偽裝我沒有知道太多的東西,我匆匆睡下。

  第二天我沒有去公司,而是去找瞭杜明,和申殷不同,杜明雖然是我公司的合夥人,但是他基本不來公司,當初也是因為交情給我投瞭一大筆錢,並沒有把這個當成他真正的事業。

  我把我的奧迪a6開進瞭他傢的莊園,沿途停的都是兩百萬起步的豪車。

  杜明早早就接到瞭我的電話,在門口等我,沒有他親自引路,他傢的莊園是任何外人都無法進入的,如果進入瞭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老李,該換車瞭,你這車出去把妹都把不到,丟人啊!」

  杜明搖搖頭,看著我的a6嘲諷到。

  我給瞭他一拳,說「老子是有傢有室的人,把什麼妹啊,你還是和上學時一樣,嘴巴賤的很。」

  杜明說「你有事直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丫的也就有事麻煩我的時候想得起來我。」

  我不想再和他開玩笑,因為我的心裡的確非常的著急,我說「我被人下毒瞭。」

  杜明的面孔微動,非常嚴肅的問我「你確定嗎?」

  我點點頭說「八九不離十。」

  「跟我過來。」

  杜明領著我我進入他傢,然後在他的臥室裡穿過一道暗門,裡面是一個電梯,直通地下,我和他到達地下一個巨大的空間,沒有任何東西。

  他走到墻壁處對一個懸掛式的電話按瞭幾下,我稍微註意瞭一下,那並不是電話,而是一個模仿電話的儀器。

  他進行瞭虹膜檢測,然後帶著我又打開瞭一道暗門,進去後我發現是一個大型的實驗室,裡面很多穿著白衣服的工作人員。

  他換上瞭淺藍色的防護服,也甩給瞭我一套,我們穿上後,他領著我進入實驗室的最深處,實驗室中的實驗室。

  路上我見到的看瞭一下,根據我的經驗,這裡工作人員制作的都是海洛因,冰毒一類的毒品,這踏馬,是個制毒工廠啊。

  雖說黑社會不可能不碰毒,但我還是被這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一幕驚呆瞭,也非常感動,因為杜明是真的非常信任我。

  到達瞭實驗室中的實驗室,裡面隻有一個人,透著防護服的玻璃片我辨認出這個人是個白發老頭子。

  「張教授,你好。」

  杜明顯的對這個老人非常尊敬,顯然這個人應該是他的傢族在制毒行業的核心技術人員。

  「杜少,今天怎麼有空來老朽這裡。」

  「是這樣的,這是我的朋友,李俠,他中毒瞭,目前是什麼藥還不清楚。」

  「哦?」

  老者非常疑惑,把我帶進另一個房間,這裡是各種精密的儀器,最主要墻上還有很多抽屜,抽屜上有字條,我湊近看瞭一下?中藥?

  「把防護服脫瞭。」

  我聽話的脫掉防護服,就和張小藍在我面前脫衣服一樣,想到這我不由得笑瞭一下,我的心可真大,現在竟然還笑得出來。

  「舌頭伸出來。」

  老頭又發話瞭,我伸瞭舌頭,然後又要我伸出手,他竟然在給我把脈,緊接著抽瞭我一根頭發,紮瞭我一滴血,又讓我在好幾個檢測的鐵疙瘩前轉悠瞭幾下,最後跑去精密儀器前開始工作。

  我有點迷茫,看著這老頭在儀器前敲敲打打,各種英文,數據,在他眼中似乎都是最熟悉的朋友。

  我不由感嘆,這老頭是個神人啊,中西合璧。

  過瞭一會他走瞭過來,拿著一份報告,然後對我說「好瞭,出去吧。」

  杜明在門外等我們,老頭說「杜少是這樣的,你的這位朋友被下瞭美國最新研制的一種慢性毒藥,這種毒不難解除,但是解藥有副作用。」

  「陽痿?」

  我脫口而出。

  老頭十分詫異的看瞭我一眼,然後說「是的,解藥會導致陽痿,但是這隻是其中一種解藥,有一種幾乎沒有副作用的解藥,我也能制作出來,而且幸運的是我這裡還有儲備。」

  我高興壞瞭,杜明鎮定自若說「給他用。」

  老頭面露難色,說「杜少,這個藥價值不菲,是否要請示一下老爺。」

  杜明冷漠的說「不用,拿給他用,我負責。」

  聽到杜明說他負責,老頭才轉過身進入那個房間,然後拿出一個盒子,裡面是一顆藍色的藥丸。

  他讓我立刻服下,我照做瞭,緊接著我覺得有些頭暈,幾乎站不穩,杜明一把將我扶住,問這是什麼情況。

  老頭說「這個是正常現象,是身體對解藥的排異反應,過一會好瞭。」

  果不其然,我的頭不再暈瞭,我沒來得及道謝就對老頭說「我妻子也中毒瞭。」

  恍惚間想起來管事的不是老頭,又對杜明說「老杜,你弟妹中毒瞭。」

  杜明有些無語,又對老頭說「再拿一顆給他。」

  我連忙搖頭說「不是一種毒。」

  杜明聽完沉默一會說「但是你老婆沒辦法來到這裡,我帶你進來已經違反瞭傢族的規定。」

  「那怎麼辦。」

  老頭這時開口瞭「李先生,你回去想辦法弄到你妻子的體液和血液,以及毛發,帶到這裡來讓我分析成分,我大概就可以知道你妻子中的是怎樣的毒,老朽自認為,這個世上沒有我制不出的毒,也沒有我解不瞭的毒。」

  我連連答應。

  回到地面上,杜明問我「誰會動用這種東西對付你。」

  我搖搖頭,我說「我現在面對著一個非常可怕的敵人。」

  他問「知道對方身份嗎?」

  我再一次搖頭,並且把事情從頭到尾和他說瞭,這個世界上除瞭我父母,我的妻兒,就隻有兩個人我能信任,一個是申殷,一個是杜明。

  申殷我不想讓他知道,他是一個快樂的富二代,一個浪子,我不希望讓他卷入這種混亂的事情之中。

  杜明沉吟片刻,然後拍瞭拍我的肩膀說「我知道瞭,這件事我會去查,動我兄弟我會讓他受到慘重的代價,這段時間,我會安排一些暗衛在你身邊保護,包括你的傢人。」

  我並沒有道謝,在真正的好兄弟面前,謝字是用不著說的。

  早在數年前我和他都是學生的時候,我替他擋瞭別人的一磚頭的時候,我和他的友誼就已經結下,他是個有恩湧泉報的男人,況且這麼多年我並沒有真正麻煩過他。

  我又想到瞭我的妻子,王琪琪你這個小傻瓜,你要是知道我暗地裡的這些力量,你又怎會這麼傻的受到那個男人的脅迫!

  告別瞭杜明後,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瞭一半,我坐在車內吸煙,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我決定等到給老婆毒解瞭以後,我就和老婆來一次坦誠的交流,並且共同商量怎麼對付那個男人,至於她被侵犯,我也很痛心,但是我隻要明白妻子的心一直是忠誠與我,那麼就夠瞭。

  突然我的手機振動,我打開來看是陌生號碼,接聽後是男人的聲音,我記得這個聲音。

  「不錯嘛,朋友,車開進瞭杜傢,想不到一個看似普通的人竟然和南方地區最大的黑道傢族有聯系,那麼想必也是有著不少收獲吧。」

  我差點氣的把手機捏碎,但我還是冷靜的說「有話直說。」

  那邊傳來一陣笑聲「你老婆的味道可真不錯,今天晚上她回不來瞭,知道為什麼嗎?」

  我沒有說話。

  「因為我要開始開發她的屁眼瞭。」

  我的牙冠格格做響,我感覺自己喪失瞭語言功能,對方接著說「你的老婆真是一條天生的母狗呢!你聽。」

  男人的聲音消失瞭一會,我豎起耳朵,這時手機裡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可愛妻子,她緊接著說瞭一句話頓時打破瞭我所有的心理防線。

  電話那頭,她用一種我從未聽到的聲音說「主人你在哪裡,琪琪想你瞭,想你的大雞巴瞭!」

  又過瞭一會,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李俠,你做再多也是沒有用的,因為你的妻子已經淪為瞭一條母狗,當我的雞巴插入她屁眼的那一刻起,她所有的器官都是為我而生的,你懂嗎。」

  「我懂你媽!」

  我大吼一聲,路邊的行人都被嚇瞭一跳,紛紛朝我的車裡觀望。

  那邊男人的聲音變得惋惜起來「本來還想和你多探討一下使用你老婆身體的心得體會,但是我非常討厭和不理智的人交談,你有點讓我失望。」

  說完,我的耳邊傳來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我立刻打瞭電話給杜明,讓他幫忙查一下對方的手機號,他的辦事效率真的是沒的說,立刻回復我「查到瞭,境外號碼,不知道具體位置。」

  我早已料到瞭這個結局,也不失望,把電話掛斷然後直奔傢中,我車子開的非常快,一連闖瞭好幾個紅燈,我以不要命的速度回到瞭傢中。

  小小今天從我父母傢回來瞭,趴在桌子上寫作業,我打瞭個電話又讓我父母接他走,他大哭「不要嘛!我要和媽媽在一起!」

  我本來心中就煩躁大吼一聲「沒你媽媽你活不瞭嘛!」

  小孩被我嚇得哭都不敢再哭,我心中頓時有些愧疚,但是也不想解釋,等到我父母接走他,一出門震天的哭聲就傳進瞭屋內。

  我撥通瞭妻子的電話,連續打瞭三個都打不通,直到第四個終於接通。

  「喂,老公啊。」

  妻子的聲音非常平靜,仿佛今天電話裡出現的叫床聲和淫蕩的語言不是出自她的嘴中。

  「你在哪裡。」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看起來正常一些,因為我感覺到她是不知道我已經知道所有事的發生經過,我想讓她自己坦白。

  「我在律所啊,怎麼瞭啊!等會還有會要開呢!」

  我組織瞭一下語言,緩緩說「我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人脈和背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瞭危險,不用擔心我和小小的安全,不僅如此,你的安全我也可以保證。」

  對面沉默瞭一下,然後我聽到她說「我知道的,老公,你不用擔心我的!」

  我有些失望,因為我已經暗示瞭她,我相信以她的聰明才智也明白我暗示她的是什麼,但是她還是選擇瞭隱瞞。

  突然,我意識到瞭什麼,我妻子現在一定還在那個男人那裡!可能她是在虛與委蛇,脫身以後就會把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

  我可真傻,既然如此,我簡單的寒暄瞭幾句,然後試探性的問道「今晚回傢嗎?」

  「律所開會,可能特別遲。」

  我沉吟片刻,說瞭個慌「小小發燒瞭,現在在傢,你盡快回。」

  果然,妻子很著急的問「怎麼瞭,他不是在爺爺奶奶那嗎?」

  「今天剛回來,你七點之前可以到傢吧。」

  「我現在回傢,你等我。」

  我掛掉電話,長嘆瞭一口氣,其實剛剛我用瞭一個計謀,我把自己代入到瞭那個男人的角色中,如果是我想征服一個女人,那麼我一定不僅限於從肉體方面,那個男人想必也是如此。

  所以我用孩子當作擋箭牌,那個男人應該是會放我妻子離開的,否則一味阻攔不利於他對我妻子心靈上的控制。

  果不其然,十分鐘以後,傳來瞭門鈴聲,與門鈴聲相互映襯的,竟然還有一陣奇怪的聲音,隨著我開門的腳步越來越近,我聽的也越發清楚。

  竟然是女人的叫床聲?嗯嗯啊啊,淫蕩異常,我趕緊加快瞭腳步。

  推開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站在門外,她的手還在急促的扣弄著她的下體。

  隨著她走來,路上竟然有一滴滴的水跡,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你怎麼變成瞭這個樣子!」我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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