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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淫宴

(七)淫宴

  在兩枚金屬棒首的反復暴戾錘打下,少女雙穴相繼淪陷,形勢一片糜爛,每每伴隨著金屬棒以駭人的頻率深插猛抽,整片彈嫩紅潤的臀瓣股肉難以自抑地律動顫動著,像極瞭那餐桌上被頑童逗弄的果凍甜食,春情泛濫的小穴陰唇肉眼可見地痙攣收縮著,從中噴濺出一道道屈辱的淫泉,將此刻性奴少女那迷亂情欲一一傾瀉在大腿上,內褲上,地板上,這幅收錄在照影珠中的墮落色情畫面,註定要成為地下拍賣場上有價無市的珍品。

  可惜還戴著奶罩,看不到酥胸上搖曳的玉峰,略感美中不足,不過反正今晚時間充裕,還怕這位已淪為性奴的大小姐脫不幹凈?而且脫掉以後,隻怕在天亮之前,都很難再穿上衣服瞭……

  隨著最後一聲絕頂淫叫,情欲的本能沖垮瞭少女最後一絲理智,曾經一心成為淑女的奧黛小姐在高潮中徹底完成瞭從人到奴的轉變,成為彼得傢族諸多性奴中的一員。

  老紳士們面帶笑容,紛紛舉起酒杯,為淫墮的少女慶賀,燭光透過紅酒,折射出一個個扭曲的面孔。

  男仆們小心翼翼將兩枚金屬棒首拉出,積攢已久的潮吹愛液洶湧澎拜地激射而出,打濕瞭瑪格麗特呆滯的面容,卻並未讓這位憔悴的母親驚醒。對於親手將自己的愛女送進地獄這種慘劇,已經讓身為人母的瑪格麗特幾欲崩潰,含辛茹苦把女兒教養成人,最後就是為瞭把她送給這些老頭子們當性奴隸?瑪格麗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普頓鼓掌道:「感謝瑪格麗特女士親自為自己女兒送行,想必奧黛小姐往後挨肏的日子裡,一定不會忘記您偉大的母愛,現在請太太先下去休息吧,我剛還真擔心您會直接暈過去呢。」

  男仆們將瑪格麗特扶下舞臺,安置在她丈夫身旁,羅伯特輕輕拍打著妻子手背,臉上依舊風輕雲淡,眼眸深處卻埋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意味。

  普頓:「弄出兩個位置的拘束架,卻隻讓看奧黛小姐的獨角戲,我想諸位長輩心裡已經把我罵得狗血淋頭瞭吧?不必否認,換瞭我也忍不住要罵上幾句。」

  不出意外,一番自嘲反而把臺下一眾老古董逗樂瞭,這小子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普頓雙手下壓,作瞭個噤聲的動作:「奧黛小姐旁邊那個位置當然不會一直懸空,它雖然與瑪格麗特女士無緣,可接下來出場的這位,也絕對不會讓諸位失望就是瞭。」

  色老頭們頓時提起瞭神,普頓雖然有時候胡鬧瞭些,可在這種事情上向來沒出過漏子,他當著明頓大人的面子上說不會讓賓客們失望,那就必然是個值得期待的美女,隻是不知道比玩弄一對母女花更為惹人心動的,究竟是怎樣一位絕色佳麗?是宮廷中的女官?是某個覆滅傢族的遺孤?還是哪位大臣的情人?

  答案很快便呈現在他們面前,正如普頓所承諾的那般,他們沒有失望,何止沒有失望,甚至有種夢遊般的荒誕錯覺,如果說他們心中此前有一萬種猜測,這位女子偏偏就是那萬中無一的例外,他們想不通,也想不到,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能出現在這裡,為什麼肯出現在這裡。

  這位以正統淑女步姿拾級而下的柔媚女子,是巴頓傢的長女,名副其實的聖級劍士,【荊棘玫瑰】海倫娜·巴頓!

  經過短暫的震驚失態後,老紳士們紛紛各自回過神來,以老道的目光打量起這位在聯盟軍中聲名鵲起的大美女,他們不是沒見過海倫娜,他們隻是沒見過這樣的海倫娜……這樣撩撥人心的海倫娜……

  半身端莊半身媚,半分清純半分欲。

  不得不說,這套裸露半身的華麗晚裝,完美契合著海倫娜那高傲氣質與妖嬈身段,貴氣與色氣相互糾纏,挑釁著每一個正常男人的獸欲沖動,時時刻刻引誘著這些衣冠禽獸們摘下可笑的偽裝,撲上前去,肆意輪奸。

  倒不是這些老貴族們定力不夠,都是玩瞭大半輩子女人的花叢老手,還能跟毛頭小子一般沒見識?著實是海倫娜配上這套身姿晚裝,給予人的視覺沖擊太過於震撼。特別是那顆隨步伐左右搖晃,完全暴露的右乳,乳尖上垂吊著鑲嵌紫色寶石的淫虐掛飾,還有裙擺下顯露半側真容的鏤空蕾絲丁字褲,不說要瞭這些老傢夥們一條命,要半條命還是不難的。

  今晚的海倫娜小姐,美得實在有些不講道理。

  瑪格麗特從迷茫中清醒過來,看著款款而來的巴頓傢長女,驚訝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唯一能確認的是,穿著這身暴露晚裝登場的海倫娜,絕不是為瞭拯救自己的女兒而來,羅伯特神色如常,眼底卻仿佛有種揮之不去的遺憾……

  海倫娜悠然站定,俏立人前,以極為嚴謹的貴族禮儀低下臻首,錯落雙腳,屈膝行禮,因為身上晚裝款式隻落下半邊裙擺,右指虛提,左側裙擺捻起,敞露出那雙包裹在紫色網襪中的修長大腿,以及勾勒出小穴肉縫輪廓的小片三角蕾絲佈料,讓幾位老頭子轉身抹起瞭鼻血……

  海倫娜低眉順眼,細聲道:「性奴隸海倫娜,向各位主人請安。」

  真的是性奴隸,雖然不知道明頓與普頓父子使瞭什麼手段,但這位神聖聯盟中無數青年俊傑心中的夢中情人,確確實實已屈服於彼得傢族,淪為那終身供人淫欲的性奴隸!

  隻是不知道調教到什麼程度瞭,看這模樣,已經相當乖巧順從瞭,眾人望向明頓的目光,不由多瞭幾分敬畏,雖聽說這位聖級美女在一次任務中出瞭意外,再不能隨意出手,可那也是一位敵對傢族的聖級強者啊,連這樣的女人都能收入囊中,還是作為性奴隸來馴服,還有什麼是這位傢主辦不到的麼?

  若哪天自己背叛這位傢主,傢中女眷的命運隻怕會比死更淒慘吧?老頭子們紛紛打定主意,這輩子都緊抱著這條粗得不能再粗的大腿。

  普頓:「海倫娜小姐,看來諸位來賓對於你忽然委身傢族的決定,有些不解呢。」

  海倫娜伸出玉指,說道:「這是因為我身中魔物詛咒,時日無多,命不久矣,迫切需要借助彼得傢族獨有的調教手法放縱情欲,才有活下去的希望,我還年輕,不想就這麼告別這個世界,為此我情願成為彼得傢族的性奴隸,而且不怕諸位笑話,我最近才發現,其實……其實我就是個生性淫賤的蕩婦,嘗試過一次放縱情欲的銷魂滋味,便再也……再也停不下來瞭,現在每天沒被傢族調教或是自慰,根本就……睡不著……,我已經主動與彼得傢族簽訂瞭靈魂契約,所以是無法反抗諸位主人的,請大傢放心褻瀆我的身子,在彼得傢族中,海倫娜隻是個任憑肏弄的淫亂性奴。」

  普頓:「很好,海倫娜小姐有這番覺悟,不但是我們彼得傢族之幸,更是神聖聯盟所有男人之幸,她值得我們的掌聲。」

  臺下眾人,掌聲如雷,臺上女子,羞赧致意。

  普頓笑道:「好教大傢得知,海倫娜小姐與奧黛小姐雖然已被傢父全力調教,可她們此刻仍是處子之身,在今晚這個舞臺上,她們即將經歷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瞬間,也就是作為性奴隸的身份,公開處女喪失!眾所周知,這兩位美麗的小姐本來就是形影不離的閨中密友,如今一道淪陷,一道墮落,最後更是一道在諸位面前開苞破處,真不由讓人感嘆命運的神奇,或許,這正是女神的安排吧。」

  海倫娜十指交錯相扣,攏在胸前,作祈禱狀俏皮笑道:「女神在上,讓主人們今晚溫柔些,不然海倫娜都記不清初夜被哪幾個男人糟蹋過呢……」

  聽著海倫娜這番調笑,一位老紳士尷尬地把手帕抹向襠部,看樣子竟是當場泄瞭陽精,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奧黛聽著臺下吵鬧,悠悠轉醒,轉頭看著同在臺上的熟悉倩影,先是一陣訝然,繼而看到好友身上那套淫穢晚裝,似乎明白瞭什麼,柔聲道:「海倫娜,你也……你也來瞭……」

  海倫娜上前緩緩抱緊從前的姐妹,說道:「是啊,我陪你一起當性奴來瞭,以後我們兩個都是彼得傢族的私產瞭,我呀,要陪著你一起被人輪奸,一起被人內射,一起服從彼得傢族的肉棒,我們要當一輩子的好姐妹……」

  奧黛自嘲一笑:「看來,我們都被調教得差不多瞭……也好,我們就當一輩子的性奴閨蜜吧……」

  海倫娜:「瞧你身上的衣服都讓汗水澆濕瞭,來,我幫你脫掉吧,不然容易感冒呢。」說著不由分說,便把奧黛身上裙裝連同奶罩脫得幹凈,卻保留瞭雙膝間那條濕透的內褲。

  海倫娜笑道:「唔,這樣就不算一絲不掛瞭!」

  奧黛嬌嗔道:「就你喜歡捉弄我……」身上唯一的佈料卻像是為瞭束縛雙腿般拉扯在胯下,讓奧黛多出幾分莫名的性感。

  海倫娜饒有興致地逗弄著好友酥胸上極富彈性的一對玉兔,說道:「我傢奧黛最可愛瞭。」

  奧黛沒好氣道:「你自己不也有麼?趕緊脫瞭衣裳玩自己那對奶子去!」

  臺下又是一陣喧鬧起哄,色心漸起的老頭子們已經忘卻瞭風度為何物,居然感受到幾分心跳加速的悸動。

  海倫娜:「既然主人們要看,海倫娜乖乖脫瞭就是……」

  藕臂一一劃過後頸,胸脯,小腹,後腰,不知出於什麼考量,這套穿戴時極為繁復的晚裝長裙,脫落時卻隻需要解開幾處簡單的扣子,一身紫魅苒苒褪落,抹去層層幽深夜色,蜷縮於色澤暗啞的深紫高跟鞋旁,再無力遮掩那曼妙迷人的胴體。

  清麗的面容,白皙的肌膚,挺拔的椒乳,平滑的小腹,粉嫩的肉縫,圓實的玉臀,修長的大腿,一切都顯得那樣恰到好處,恰如其分,少一分則青澀,多一分則早熟,她在最美好的年紀,向世人展示著她最美好的一面,留下最美好的畫卷,她在最適合的季節,自甘墮落成最美麗的性奴……

  仿佛為瞭宣示與奧黛深厚的姐妹之情,海倫娜同樣把內褲往下褪至雙膝處,再以同樣俯身翹臀的姿勢任由男仆將她禁錮在活動拘束架中。

  海倫娜:「喏,我跟你一樣都被主人們看光光瞭,這下你滿意瞭吧?」

  奧黛嘟起小嘴:「哼,你不自己脫,等會兒還不是要被人撕掉衣裳?」

  兩人四目相對,掩不住笑意,從前互相調笑的大小姐和如今赤裸受縛的性奴隸,兩位手帕交的情誼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而且似乎都在故作輕松地安慰彼此。

  普頓:「兩位大小姐雖然已經被調教得相當敏感,可畢竟未曾被真正的肉棒奸污過,若是一會兒被肏時不夠配合,擾瞭大傢雅興,那可怎麼辦?唉,到時候我傢老頭子還不是把賬算在我頭上?」

  海倫娜和奧黛哪還不明白普頓的意思,她們雖然已經說瞭那麼多不要臉的淫語,可真要把那個提議在眾目睽睽下說出來,尚為處女的她們實在開不瞭那個口,免不瞭一時冷場。

  兩道響亮的脆鳴同時揚起,少女們的小屁股上各自浮出一個清晰火辣的掌印,兩人嬌臀驟然吃疼,不禁雙雙發出一道動人的呻吟。

  普頓悠閑地往掌心呵著氣,意思很明白,如果她們兩個不聽話,繼續受罪的就是她們的屁股瞭。

  海倫娜:「請……請主人們給海倫娜註射……媚藥,讓……讓我當眾徹底發情……讓大傢看看巴頓傢養出瞭一個……如何放蕩的女兒……」

  奧黛:「像奧黛這樣的處女,就應該被強制註射烈性春藥,然後被……被肏成母豬……肏成隻知道交合的母豬……」

  海倫娜與奧黛對望一眼,從彼此眼中讀出無奈的屈服,且不說那一紙契約,單是這束縛手腳的活動拘束架,便讓她們無從反抗彼得傢族的性虐,普頓和這些老男人們隻不過想聽到她們親口說出折辱自己的言語罷瞭。

  普頓:「感謝兩位美女為在下分憂,既然你們都這樣哀求瞭,如果我再拒絕你們豈不是顯得小氣不是?」說著拍瞭兩下手掌,當然,這回沒拍在兩位性奴大小姐的屁股上……

  兩抹倩影作護士裝束,悄然從臺後轉出,低眉順眼,並肩將一輛醫院中隨處可見的配藥小車推至臺上,看著最近頻頻在自己胯下逢迎淫叫的小護士,一些老常客忍不住輕佻地吹瞭聲口哨。

  海倫娜好奇地轉過臉去,目眥欲裂,狠聲道:「普頓,她們隻不過是照顧我的護士,放瞭她們,她們根本不知道我們傢族之間的事。」

  普頓:「海倫娜,你看瞭她們這身制服,難道還不明白她們的身份?還是說,你明白,但不願意相信?那就聽她們自己說說吧。」

  艾瑪:「海倫娜小姐,艾瑪是自願與彼得傢族簽訂性奴契約的,他們幫我父親償還瞭債務……」

  蒂法:「最煩你們這些富傢大小姐居高臨下地施舍憐憫,我們當性奴總比守著護士那點微薄的薪金要舒服。」

  艾瑪:「蒂法,你別這樣說海倫娜小姐……她也是為瞭我們好……」

  蒂法:「你瞧她們現在什麼樣子?她們跟我們一樣,都是彼得傢族的性奴隸罷瞭,都是被男人玩弄的貨物,有什麼資格可憐我們?」

  普頓:「聽見瞭沒??本少爺可沒用強,我們之間的交易公平得很,而且完全合法!」

  海倫娜冷冷道:「合不合法,到頭來還不是你們這群貴族說瞭算?」

  普頓:「艾瑪,今晚海倫娜小姐有那麼一點點……不聽話,你說怎麼辦?」

  艾瑪怯聲道:「不聽話的性奴隸,要……要懲罰……」

  普頓:「唔,你照顧瞭她這麼久,你覺得以海倫娜小姐的體質,註射哪種媚藥比較合適呢?噢,不需要考慮負作用的話。」

  艾瑪:「註射【淑女幻滅】和【腥紅舞會】的混合藥劑最……最合適……」

  普頓:「噢,不妨再加上一管【狂野之息】吧。」

  艾瑪:「那樣的話……那樣的話海倫娜小姐會……」

  普頓打斷道:「我說得不夠清楚嗎?我說不需要考慮負作用,你這是在替一個聖級強者擔心?」

  海倫娜:「艾瑪,照他的話做吧。」

  普頓:「蒂法,你就順便照顧一下奧黛小姐吧。」

  蒂法笑道:「是的,主人,奧黛小姐這種女人……哦,不,這種性奴就應該註射【欲心】和【旖念】,保管奧黛小姐一會兒放蕩得連她母親都不認得呢。」

  坐在臺下的瑪格麗特被這個小護士氣得不輕,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艾瑪與蒂法畢竟是在醫院供職的正規護士,手腳麻利地從手推車上取出所需媚藥,熟練地控制著份量配制藥劑,不多時便分別配出兩瓶混合媚藥,用註射器抽滿瞭整管針筒,最後以極為標準的手勢探出二指,掰開身前處女美人那精致的蜜穴肉洞。

  艾瑪:「海倫娜小姐,你忍著點,很快的……」

  蒂法:「奧黛性奴,準備接受來自主人們的寵愛吧,哈哈。」

  秀氣細長的小巧針尖淌下幾滴緋色的迷幻,輕輕地,緩緩地,默默地,紮在穴口那顆脆弱的,敏感的,滑膩的陰核上,為那粉嫩的純潔染上點點淫色,霸道的藥力迅速侵蝕著媚肉上的每一條神經,以摧古拉朽之勢攻城略地,將那片未經開墾的處女之地,納入色欲國度的版圖,異樣的麻酥感充斥著開始腫脹的陰蒂,如同頑童將那碎石投入寧靜的池塘,向胯下神秘的三角花園泛開一圈又一圈漣漪,情欲悄然從心底滋生蔓延,撓動著懷春少女的純情芳心,為那象征青春的詩句填入淫糜的嘆息。

  壓抑的夜空中淌下淚水,

  潮紅的淫穴內撒下愛液。

  她們雙手合攏,

  向女神禱告。

  她們告別瞭繁復的禮儀,端莊的長裙,以及茶會上的甜點。

  她們向雄性們懺悔,為她們曾經的高傲贖罪。

  她們迎來瞭無盡的羞辱,暴露的晚裝,以及餐盤上的粘稠。

  請寬恕她們吧,

  仁慈的女神。

  無知的少女已迷途知返,

  向男人們掀起瞭自己的裙擺。

  迷亂的欲望徹底壓倒冷靜的理智,烈性媚藥所催生的性饑渴肆無忌憚地在嬌軀內擴散,海倫娜與奧黛腦海中隻剩下一個瘋狂的念頭,她們渴望被抽插,哪怕被厭惡的老頭抽插,哪怕被暴戾的淫具抽插,哪怕被醜陋的魔物抽插,哪怕被明頓所飼養的那頭雄性獵犬……

  她們隻想往小穴中插入點什麼,她們不計較插入的到底是什麼……她們一刻都等不下去瞭,她們隻想被侵犯……

  小穴內的空虛與寂寞被無限放大,那種欲求不滿的失落感,讓備受煎熬的大小姐們度日如年。

  可註射隻完成瞭三分一而已……

  她們的奶子被小護士們緊緊握住,針尖刺入充血挺立的嫣紅蓓蕾,為它註入性愛的阻燃劑,本就相當挺翹的玉乳似乎又豐腴瞭那麼幾分,誘惑著男人們搓揉疼愛。

  繼小穴後,酥胸也慘遭入侵,尚未生育的大小姐們居然體驗到漲乳的痛感,凸起的奶頭不知羞恥地傳遞著少女春心,鼓脹得像要擠出奶來,可作為處女的她們又哪來的奶水?哪怕摸摸也好,她們從未如此盼望被色鬼們侵擾奶子。

  淅淅瀝瀝的淫水澆濕瞭她們盤桓在膝蓋間唯一的佈料,那條濕漉漉的內褲遮擋不住羞澀,反而成為她們墮落的象征。

  三點畢露而又三點淪陷的海倫娜與奧黛,已經忘卻瞭廉恥這個詞是如何拼寫瞭。

  性奴隸還要什麼廉恥?

  普頓拍手道:「看來海倫娜與奧黛小姐已如如願以償地徹底激發出體內的情欲,淪為隻知道交媾的媚肉,不過畢竟是處女嘛,彌足珍貴的初體驗可不能因為是性奴就隨便敷衍瞭,怎麼也得找一位經驗豐富的長者為她們破身才妥當,也算對得起她們獻身為奴的一番誠意對不?海倫娜小姐貴為巴頓傢的長女,又是一位貨真價實的聖級強者,更是出瞭名潔身自好的大美女,我建議由傢父為其開苞最適合不過瞭。」

  明頓既是傢主又是宴會出資人,由他奪取海倫娜的處女,理所當然,老色鬼們都知趣地表示贊同。

  普頓:「至於奧黛小姐嘛,同為貴族之女,與閨中密友同臺破處,當然也馬虎不得,這樣吧,就由羅伯特先生作為的性愛導師,親自上陣強暴奧黛小姐,大傢以為如何?」

  場中一陣靜默,老頭子紛紛壞笑著望向驚慌失措的羅伯特。

  羅伯特:「普頓先生,是不是弄錯瞭?您事先可沒提過這事兒。」親眼看著女兒受辱是一回事,親自在眾人面前凌辱女兒又是另一回事,他再不要臉,也做不出這等獸行。

  普頓:「噢,我現在說,不也一樣嘛。」

  羅伯特訕訕笑道:「那個……抱歉,在下今日身體不適,實在……實在沒法硬起來……」

  普頓:「別擔心,我的朋友,我們傢族中可不缺壯陽藥物,保證你那裡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雄壯。」

  羅伯特沉聲道:「如果我拒絕呢?」

  普頓:「很遺憾,那我們的友誼就到此為止瞭,正巧我們傢族正準備在城中再開一傢妓院,需要一些沒落貴族的女眷充場面。」

  羅伯特終於明白到,普頓要他當眾與女兒亂倫,就是交給彼得傢族的投名狀,對於一個親手玷污女兒的小貴族,除瞭效忠彼得傢族外,還能有什麼選擇?

  當墻頭草?想都別想!

  羅伯特摘下禮帽,把手杖放到一邊,緩緩站起身來。

  瑪格麗特瘋狂嘶吼道:「羅伯特,你要是敢對女兒做出那種事,以後我們就恩斷義絕!」

  羅伯特深深凝望妻子一眼,神色復雜,然後默默尾隨著明頓一道向舞臺走去。

  至臺中,明頓看著局促不安的羅伯特,拍瞭拍後者肩膀,笑道:「別緊張,這是第一次肏自己女兒?」

  羅伯特心中簡直無從吐槽,他隻有這麼一個女兒,難道還能是第二次嗎?

  明頓:「這種事在我們彼得傢族中可算不瞭什麼,你習慣一下就好,噢,想起上次壽宴,老夫那三個已出嫁的女兒可是特地回來陪瞭我一整夜,可把我累得……說起來,我傢那個小女兒也到瞭調教的年紀瞭……」

  聽著明頓以毫無波瀾的語調說著與女兒們的亂倫往事,羅伯特隻覺得倒胃,可臉上卻不得不堆起受寵若驚的感激,掐媚道:「在下受教瞭。」

  明頓:「如果怕硬不起來,可以讓她們先為我們口交,老夫也想再嘗嘗佈萊頓女兒小嘴的滋味。」說著彈瞭一下響指。

  活動拘束架變幻角度,將兩位發情待奸的大小姐分毫不差地送至明頓與羅伯特胯下位置,巧手解腰帶,長褲落坦途,雙眸迷離的海倫娜與奧黛,一個輕握著仇敵族長的巨根,一個套弄著親生父親的陽具,前後擼動,送上快樂的撫慰,兩位長發女子忽然雙雙低下臻首,默契地探出柔軟香舌,從荊棘滿佈的陰囊一直舔舐到棒根,再沿著肉棒一直流連至傘尖,小蛇般的軟舌徘徊纏繞在那棒首,輕盈掃過最為敏感的馬眼,撩撥人心,明頓自不必說,就連羅伯特那本來無力堅挺的老二也被親女兒侍奉得勃然而起,他當然瞭解奧黛被送過來之前是個何等保守的少女,如今卻表現得比她母親還會伺候自己,彼得傢族在調教女子的手段上確實名不虛傳。

  聞著龜頭上那略帶尿騷味兒的氣息,讓兩位情欲高漲的大小姐愈發放蕩不堪,終於忍不住一口將巨根吞沒,用整個口腔溫柔地包裹住這即將奸辱自己的性器。

  明頓淡定一笑,羅伯特卻是無比舒暢地一聲呻吟,差點就此射在女兒嘴裡,要知道妻子瑪格麗特臉皮薄,平日裡夫妻行房,都是說足瞭好話才肯替他口交片刻,而且妻子所謂的口交,真的就隻是含著……

  粉嫩的蘋果肌一張一合緩緩蠕動著,面泛桃花的少女們條件反射般使出調教師教授的技巧,主動把肉棒吞至深喉,又一寸一寸吐出,腔壁吸吮著棒身肌膚,帶來至高的愉悅,光是看著明頓與羅伯特那銷魂的神色,便教人對內裡肉棒正在享受的繾綣柔情心向往之。

  老紳士們見色起心,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插一遍那兩張小嘴!

  兩根肉棒已充分勃起硬直,海倫娜與奧黛感受到馬眼已處於發射的臨界點,自覺地將肉棒吐出,紅唇與傘尖之間分別拉伸出一根粘液絲線,如果讓主人們射在嘴裡,又要費時將巨根舔硬,大小姐們已經等不及被強奸瞭……

  海倫娜:「請主人把巨屌插進海倫娜的騷屄內,盡情蹂躪我這個巴頓傢的長女……」

  奧黛:「父親,給……給我,我要……我要做愛,我要和父親做愛……」

  活動拘束架再度反轉,將兩枚淫水狂流的小穴兒送到臺上男人勃起的肉棒前,兩個可可愛愛的美人兒哀求著自己奸污,這世上有幾個男人能忍得住?

  可那畢竟是親女兒呀,自己一手撫養成人的親女兒,雖然老二已老實地挺起,可自己真的能在女兒小穴中內射?羅伯特有些猶豫不決。

  明頓:「呵呵,不忍?別把她當成你女兒,她現在就隻是我彼得傢族的性奴隸,就是供男人泄欲的肉體,肏一具貨物而已,哪需要避忌太多。」

  羅伯特咬瞭咬牙,雙手扶著女兒苗條的腰肢,以後入姿勢一舉奸入小穴,臺下傳來瑪格麗特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她最愛的丈夫和最愛的女兒,正在她面前亂倫性交!她回想起女兒出生的那天,她親吻著女兒肉嘟嘟的臉龐,她到底是為瞭什麼把女兒帶到這個世上?就為瞭讓她和親生父親公開亂倫?

  瑪格麗特兩眼抹黑,就此暈瞭過去,或許對她來說,不省人事才是一種幸運。

  明頓也沒閑著,把自傢那根老臘腸般的猙獰肉棒搗入海倫娜淫穴內,他不是第一次肏弄敵對傢族的女眷,此前在調教中也沒少玩賞海倫娜的私處,可當自己陽具當真駛入那春水淺澗,領略穴內那峰巒疊嶂的肉壁奇景,閱女無數的明頓終於確認瞭他的猜想,海倫娜果然是天生的婊子,這堪稱名器的騷屄完美貼合著男人的肉莖,皺褶,體溫,濕度,以及那恰到好處的吸力,都宣示著這位巴頓傢的長女,其挨肏的潛力猶在劍術之上!上天給予瞭她絕美的容貌,曼妙的身段,出眾的天賦,還有這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蜜穴!但上天同時也是公平的,與之對應,命運也同時給她套上瞭沉重的枷鎖,讓她被敵對傢族調教為性奴隸,讓她被曾經最憎惡的老男人們任意玩弄,讓她不得不以巴頓傢長女的身份接受彼得傢族的輪奸。

  波頓這個兒子雖處處與自己作對,可這挑女人的眼光,似乎倒與自己一脈相承,無論作為佈萊頓的女兒,還是作為自己兒子的戀人,把海倫娜這等大美人壓在胯下狠狠欺負,讓明頓這個族長心情分外舒暢,這朵明艷的【荊棘玫瑰】,終究是讓他拔下滿身尖刺,摘下片片紅瓣,凋落在這縱橫交錯的活動拘束架中。

  感受到小穴被肉棒所擠壓充盈,腫脹的陰核迎來巨根的剮蹭,海倫娜與奧黛兩個飽受媚藥折磨的雛奴終於得以開始釋放出積攢已久的情欲,意亂情迷地前後晃動起白嫩秀挺的奶子,亂花漸欲迷人眼,劃出一道道誘人的乳波殘影。嘴上更是完全拋下尊嚴,恬不知恥地吐露著下賤的言語。

  海倫娜:「主人,請粗暴地懲罰海倫娜,啊,啊,好爽,海倫娜被主人肏得好爽,噢,噢,咦,啊,啊,呀!高潮瞭,終於要高潮瞭!海倫娜作為巴頓傢的長女被彼得傢族的族長肏上高潮瞭!我是罪人,因為我與彼得傢族為敵,啊,啊,啊,才讓那些初次出征的部下慘死,我……我要贖罪,我要淪為彼得傢族的性奴隸贖罪,啊,啊,主人,讓更多的男人輪奸我吧,讓更多的肉棒插進我的騷屄裡吧,我那裡癢得受不瞭啊!呼,呼,啊,啊,像我這種淫賤的女人活該被主人們調教,活該以精液為食,活該臣服在男人們的胯下,彼得傢族所有的雄性都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啊,啊,對的,所有雄性,包括主人養的那些寵物,都……都可以搞我!」

  奧黛:「啊,啊,奧黛被爸爸插進去瞭,奧黛被最親愛的爸爸插進去瞭!爸爸,用力,用力強奸我吧,奧黛已經是性奴隸瞭,無論被誰強奸都是應該的!啊,啊,奧黛其實是個壞女孩,我洗澡的時候明明知道仆從們在偷窺,仍然故意讓窗戶留下一絲縫隙,逛街的時候明明知道流氓在跟隨,仍然故意俯下身子讓裙底走光,在公園閑坐的時候明明知道流浪漢們在圍觀,仍然裝著小憩在椅子上張開大腿,啊,啊,啊,哦,呼,呼,我知道下人們每天都……都在議論我穿著什麼顏色的內褲,我……我就是喜歡讓他們看到,看到我這個大小姐是個怎樣不要臉的貨色,有時候……啊,啊,有時候我甚至根本就沒穿!爸爸把我送過來當性奴,真的太好瞭,奧黛……奧黛最喜歡做愛瞭,以後終於可以隨意被男人們輪奸瞭!啊,啊,爸爸,射進來,射到女兒裡邊來吧!」

  紳士們全身灌註盯著臺上受辱女子,呼吸開始急促,喉結咕嚕作響,胯下支起帳篷,兩個貴族大小姐的淫詞蕩語充分激起瞭他們征服女人的雄心壯志。

  活動拘束架夾起海倫娜的左手與奧黛的右手,讓這對同臺挨肏的美人閨蜜彼此搭著對方掌心,十指緊扣,讓兩人憶起當年一同在女校中學習禮儀,便經常一道挽手漫步於夕陽下,蔥蔥綠草自由地蔓延在河畔邊上,滿目綠茵,流水靜靜淌過時光,晚霞沉醉在落日的餘暉中,為少女們的臉龐鍍上極美的光華,如今情同姐妹的二人,再度牽起彼此纖纖玉手,卻不再有那知心的悄悄話,也不再有那默契的淺笑,她們的感情不曾改變,她們改變的隻有她們的衣著與身份,像當年一般挽手感受著彼此手心溫度的好友,物是人非,已經是兩個脫光瞭衣服的性奴隸瞭。

  她們想起調教師們的教誨,側首檀口微張,香舌糾纏,忘情地吻在瞭一起。

  羅伯特似乎已經完全不在乎自己正在奸淫女兒的事實,激情四射地挺動腰桿,深入淺出,讓肉莖任性地與女兒騷屄碰撞出美妙的音符,啪,啪,啪,啪,啪,他愉悅地體驗著陽具在陰道中被夾弄的快感,這是他的妻子所不曾給予他的饋贈,與女兒公開亂倫沒有讓他的巨根萎靡,那種為普通民眾所不容的負罪感,反而更激起他那沉寂許久的欲望,原來與被調教過的性奴做愛是如此的興奮,哪怕那個在胯下呻吟的女人是他的女兒,不,正因為是女兒,才讓他在這份背德感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禁忌快感吧,看,有權有勢就是可以任意妄為,連女兒都可以隨便肏!

  明頓對海倫娜的侵犯似乎還可以持續很久,其實隻要他願意,哪怕徹夜奸弄這個女人,都沒有任何問題,反正他又不是第一回通宵達旦地玩弄性奴,何況這個性奴即便以最苛刻的標準來衡量,都算得上永恒大陸上最頂級的美女之一,而且還是一個剛被調教好的處女?可即便他權傾一時,彼得傢族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傢族,臺下那一雙雙望穿秋水的貪婪視線,讓他明白這些色欲熏天的老頭子,已經快忍不住瞭,讓貴客們敗興而歸,可不像他的作風,明頓加快瞭抽插,把勢大力沉的硬直肉棒連續不斷地頂入雙腿間的方寸之地,每一下重擊都將那具赤裸胴體撞擊得搖搖欲墜,似乎要將整個拘束架掀翻,承受著這等暴戾侵犯的海倫娜渾身顫抖,四肢明顯看出掙紮痕跡,關節處泛出一圈圈紅印,可依然逃脫不得,性奴就得挨肏,想怎麼肏,就怎麼肏,即便是過去身份尊貴的她,也隻有舍去過往的榮光,任君采擷。

  巨根往復不斷錘打在宮門上,無論她如何賣力夾弄都無法阻止那如火如荼的駭人攻勢,她淒厲且放蕩地淫叫著,她嘶聲力竭地呻吟著屈辱的媚音,她從未想過身後這個看似尋常的老人居然有著如此強悍的性器,她的身體在一點一點地下墜,永劫不復。

  她似乎真的回不去瞭……

  羅伯特一聲巨吼,終於忍不可忍將白濁精華盡數註入女兒奧黛的子宮中,完美上演瞭父女亂倫交媾的動人一幕,明頓見狀,也不再堅持,放開精關,輕輕松松地將灼熱粘稠灌入海倫娜子宮深處,奸淫瞭這個就連他也不否認出色的美好女子。

  隨巨根拔出,海量精液伴隨著一滴滴嫣紅悄然落下,慘遭侵犯的女子閨蜜,雙眼翻白,嬌喘失神,卻仍是緊緊拽著彼此手掌,不曾分離……

  普頓鼓掌道:「恭喜海倫娜與奧黛小姐,處女喪失!正式淪為彼得傢族的性奴隸。」

  閣樓上,金發女子靜靜看著樓下一片淫糜欲色,她看到高漲的獸欲,她看到得意的嗤笑,她看到狂熱的瞳孔,她看到扭曲的面龐。

  不知道迎接她的,又會是什麼?

  她雙手攏在後頸,挽起一頭秀發,細細綰成發髻。

  她把一枚小巧面具架在鼻梁上,腳踏蓮步,拾級而下。

  她,顛倒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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