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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女皇之裸

(八)女皇之裸

  璀璨明亮的華麗燈飾下,慘無人道的淫宴仍在繼續,遭政敵與生父奸淫而破處失貞的閨蜜少女,剛從開苞的高潮中稍稍恢復一絲神志,便聽到普頓那句抑揚頓挫的賀詞,雙雙垂下俏臉,耳根通紅,羞赧難當。

  她們當然有無數緣由為自己的放蕩之舉辯解,例如身不由己,例如命在旦夕,例如媚藥催情,凡此等等,可終究沒法,也沒必要欺騙自己,她們在性愛高潮中體驗的無端快感,此刻仍然縈繞在一顆芳心中,揮之不去。盡管插入她們穴中的陰莖,來自她們最厭惡的敵人和最難堪的親人。

  正如普頓所言,她們已不再是過去的自己,徹底淪為彼得傢族的性奴隸,即便將來僥幸重獲自由,也抹不掉這個恥辱的烙印,這個連娼妓都瞧不起的下賤身份。

  活動拘束架再度旋轉,將她們被操至紅腫的騷屄完完全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赤裸裸地展現在炙熱的視線中。

  海倫娜與奧黛無從抵抗,認命般任憑這些年紀足夠當爺爺的老頭子們,對自己剛被侵犯過的恥部評頭論足,登頂的餘韻尚未退卻,紅腫的小穴再無力自持,隨小屁股抖動痙攣而泄下滾滾餘精,拉扯在雙膝間的內褲終於兜不住滿溢的汁液,散落一汪粘稠,流瀉滿地銀茫,大小姐們過去引以為豪的驕傲,尊嚴,風儀,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兩個不再是處女的美人兒,相視一嘆,就算不看,她們也可以想象臺下眾人會以什麼眼神打量自己依舊在淌落精液的蜜穴,感覺這些老男人們已經要壓抑不住內心洪水猛獸般的交合沖動,隨時都有可能撕掉那層溫情的偽裝,沖上臺來,拔出巨根塞滿她們每一個可以插入的肉洞。

  破處後的輪奸,幾乎是每一個性奴的必修課,嬌艷欲滴的玫瑰,註定要破敗凋零。

  可明頓並沒有如往常般直接讓賓客們泄欲盡興,笑道:「羅伯特剛嘗過亂倫的滋味,讓他再看著你們凌虐女兒,未免太不近人情,這樣吧,普頓,你先替我送他們夫婦回去,好生安頓,從今晚開始,羅伯特先生就是彼得傢族最忠實的盟友之一,以後要多加扶持。」

  普頓點頭應是,領著仆從攙扶著羅伯特夫婦走出門去,羅伯特如往常一般想牽起妻子巧手,卻被瑪格麗特冷冷甩開,他無奈地聳瞭聳肩膀,揚手做瞭個請便的手勢,示意大傢先走,待一行人往馬車走去,落在最後的羅伯特忽然笑意全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陰霾。

  眼見普頓與羅伯特夫婦離去,明頓繼續笑道:「想必諸位都急著輪奸佈萊頓和羅伯特的女兒,覺得我這個老頭子這個時候還站在臺上,實在礙眼對吧?」

  眾賓客連連擺手,示意不敢,開什麼玩笑,心中緋腹是一回事,誰若敢宣之於口,隻怕下次綁在拘束架中的,就是自己傢中女眷瞭吧?

  明頓也不戳穿,說道:「在盡興之前,老夫還想讓大傢見一個女子,為瞭這個女子出席晚宴,老夫也是花費瞭好一些心思。」

  永恒大陸上能讓彼得傢族族長花費心思的女人,著實不多瞭,頓時又勾起老男人們的好奇心,到底怎樣的女子,值得明頓大人這般鄭重其事?

  明頓轉過身去,朝階梯上緩緩而來的貴氣女子彎腰行禮,待看清那個曼妙的身影,賓客們卻是反應不一,呆滯,疑惑,訝然,皆而有之,甚至有幾位老貴族悄無聲色地把身子往大門方向挪瞭挪,似乎隨時準備著奪門而去。

  不同於海倫娜,他們可以肯定,這位戴著面具的女子如果真是那位尊貴的大人,以她的身份絕不可能與彼得傢族簽訂靈魂契約,而萬一惹得她不快,即便出手教訓他們這些老貴族,明頓估計也隻會當沒看見!他們這副身板在女人身上呼風喚雨不假,可在一位聖級強者面前,實在有點不夠看,哪怕吃過耳光,估計都夠在床上躺上個十天半月。

  明頓雙手下壓,說道:「諸位勿慌,這位並非大傢所想的那位,老夫再手段通天,也不可能把女皇陛下請到這種場合來對不?隻是老夫第一眼看見她時,也跟在座諸位差不多,驚為天人就是瞭,除卻眉目風情,在這個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與陛下如此相像之人瞭。」

  眾人這才舒瞭口氣,也明白這位女子鼻梁上為何架著蝶形面具,原來隻是為瞭掩蓋眉眼間那一絲與陛下的相異之處,不過從容姿身段看來,即便摘下面具,想必也是個不輸於陛下的絕美佳人。

  老紳士們整理衣襟,再度從容端坐椅中,開始細細打量起這個風姿綽約的雍容女子,不由得從心底贊嘆,這何止是形似,簡直都是神似瞭!

  那一頭金黃瀑發盤成莊重的宮廷髻,由一條碎花帕巾束起,在柔和燈光的映襯下,褶褶生輝,帕巾一端呈扇形飄擺在發髻下,與白皙玉頸相得益彰,略帶神秘色彩的小巧面具架在高挺鼻梁上,教人難以一窺真容的同時,也更為撓動男人們心中的癢處,不知摘下那片小小迷障後,會呈現如愛娜女皇陛下一般的傾國傾城,還是另辟蹊徑的異域風情,無論是哪一種,毫無疑問,都肯定能滿足場間這群老色鬼挑剔的眼光和口味,光憑那白嫩如玉的臉蛋兒,雙頰上泛起桃色的梨渦,薄如蟬翼的櫻唇,便可以斷定這個不知來歷的女人,必然是一個讓所有種族男性魂牽夢縈的絕色尤物,在座這些彼得傢族的核心成員,別的本事不敢說,可關於女人評價,都是大師中的大師!

  可最讓這些老男人們望穿秋水的,便是這位氣質高貴的美人兒,穿著一身愛娜女皇陛下絕不可能穿在身上的色情晚裝!

  香肩削玉,鎖骨分明,蕾絲手套纏繞臂彎,美輪美奐的酥胸沒覆上任何多餘的佈料,將那幾近完美的乳形毫不藏私地展現在老色鬼們面前,一根金色細鏈映射著流光溢彩,如吊索般拴住雙峰穹頂那兩顆硬直挺立的傲雪紅梅,各自在粉嫩乳暈上垂落一枚篆刻皇室徽章的掛飾,花式繁復的蕾絲織物恰到好處地包裹住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甚至能隱隱看到肚臍的凹陷輪廓,然而也就到此為止瞭,小腹之下的三角私密地帶,竟是連性奴裝束都少見地一絲不掛,別說尋常的三角內褲,連娼妓穿戴的丁字褲都沒!隻不過雖說吝嗇佈料,可也算不上毫無遮掩,皆因牽住左右乳頭的細鏈中點處,扣著另一根同樣材質的鏈條,垂掛一枚雕工精美的小巧女神雕像,剛好擋住完全沒有防備的淫穴,但一個穿著禮服出席宴會的女人,又怎麼可能佇立靜待?哪怕身姿稍有動作,細鏈當然免不瞭如鐘擺般左右搖晃,所謂的遮掩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瞭,賓客們不得不佩服設計師的良苦用心,這枚看似用作遮羞的女神雕像,當然也可以成為裙裝主人自瀆淫穴的道具。然而讓老紳士們意外的是,那兩片緊緊閉合的美鮑肉唇,不僅不著寸縷,更是寸草不生,這位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兒還是天生白虎?隻是不知道真正的愛娜大人是否也是如此,不過這就無從考究瞭,據聞愛娜大人從不讓人服侍梳洗穿衣,就連那些宮裡的貼身女侍們都沒見過她的裸體。晚裝裙擺為燕尾裙裁剪,不幸的是小穴兒既然完全暴露,也就意味著根本就沒設計內襯短裙,純白蕾絲吊帶襪包裹住那對能讓任何女人嫉妒的修長大腿,系向腰間束帶,襪筒邊緣處勒住那一圈微微隆起的肉痕,總免不瞭讓人想入非非,華麗而不失典雅的後擺裙鋸鋪落一地純潔,拖曳在層層疊疊的階梯上,噢,正當老紳士們覺得這是唯一與尋常晚禮服一致的部分,當女子從拐角處轉過身去,他們才發現又低估瞭這位裁縫大師的創意,後方百褶裙擺如水波般流淌,中線位置卻是完全透明的輕紗佈料,不多不少,正好顯露出那道蜿蜒在後庭的臀縫,肥美的屁股雖然幾乎全掩蓋在裙底,可故意遺留下的這一線春光,卻是比光著腚兒更讓人血脈僨張。

  令人費解的是,這位無論身段,膚色,相貌,氣質都與女皇陛下完全一致的神秘女子,明明身穿三點畢露的淫糜晚裝,星眸中卻仍是流露出那種長居上位的倨傲威嚴,仿佛在場的所有人都應該匍匐在她腳下,老貴族們活瞭大半輩子,自然能看出來這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威嚴,絕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練就的,既然她不是女皇本人,那這種君臨一國的氣勢,又是從何而來?

  不過正是這種色氣與傲氣的反差,讓這位女子對男人的誘惑,達到尋常美女所絕不能達到的高度,就連臺上那位剛被族長強奸的聖級劍士,【荊棘玫瑰】海倫娜,也不行!

  明頓輕笑道:「先此聲明,這位雖不是女皇陛下本人,但諸位應該也能看出來,能擁有這份氣度的,自然也不會是尋常人傢的女兒,能出席今晚的宴席,穿上這身禮服讓諸位大飽眼福,已經是天大的面子,與其交歡之類的,就不必妄想瞭,就連老夫也不能隨意碰她。」

  臺下賓客議論紛紛,能讓族長如此忌憚的女子,究竟是什麼身份?可既然能讓族長也不敢玩弄的女人,為什麼又甘願穿成這樣讓他們這些男人看個精光?從那舉手投足的細微處看,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是那種少瞭肉棒就睡不著的蕩婦。

  這所有的一切,完全不符合這些老貴族們的認知,然而擺在眼前的事實,卻在不斷顛覆著他們想象的極限,要知道,他們接到的請柬中,就隻透露瞭奧黛一位性奴而已,為傢族捐獻時當然心疼,可如今看來,不僅值回票價,貌似還有賺?

  看著步下階梯的柔媚女子對場中眾人不屑一顧,明頓仿佛有些不悅,對女子緩聲道:「老夫碰不得你沒錯,可你應邀而來,卻對賓客這般藐視,未免失瞭禮數……」說著伸手向前,曲指緊握。

  閑庭信步的金發神秘女子忽然一個踉蹌,再難維持那端莊儀態,慌亂間左手緊緊扣住階梯一側扶手,右手死死悟住襠部,貝齒咬住朱唇,雙眸充斥著難以言喻的羞怒。

  這年頭,在神聖聯盟中敢當面對族長大人表現出敵意的,除瞭工於心計的卡爾議長與那個冥頑不化的禁軍統領佈萊頓,好像也沒幾個瞭,賓客們不由得佩服這位女子的膽識,可即便是她生氣的樣子,還是那麼好看啊……

  柔荑攔不住潮湧,滴滴晶瑩從指間溢下,賓客們終於明白女子的憤怒從何而來,敢情剛族長大人是激活瞭她淫穴內的跳蛋?難怪把她氣得不輕,隻是不知道她屁眼裡是否也塞瞭……?

  可如此一來,讓眾人更摸不清族長與這位女子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被明頓用跳蛋懲罰的神秘女子,隻得緊靠著扶手,艱難地一步一步挪下階梯,走到臺前,明頓松開五指,女子俏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恢復瞭往常的清冷,看來淫穴中那枚性虐器具,著實讓她相當難受,老紳士們又從中看出端倪,這個女人好像真的從未接受過任何調教,若是能將她買下來破處馴服,花再多的錢也值得,隨後又嘆道,有族長大人在,這樣的女人又怎麼會輪到他們享用初夜?可轉念一想,即使已被破瓜,把她當成愛娜大人玩上一宿,也不失為人生一大幸事啊。

  明頓:「根據我們之間的約定,今晚不能有任何男人碰她,可我們彼得傢族又不是隻有男人,海倫娜,奧黛,艾瑪,蒂法,你們四個性奴隸就替傢族好好招待這位貴客吧。」

  神秘女子微微錯愕,似乎沒想到明頓還留瞭這麼一手。

  艾瑪與蒂法不敢有違,幹脆利落地脫光護士制服,解開束縛的海倫娜與奧黛稍有遲疑,便感受到來自靈魂深處的刺痛,隻得乖乖扒下身上僅餘的內褲,四個赤身裸體的性奴隸,四肢著地,緩緩向神秘女子身前爬去。

  神秘女子自知失算,鋪開裙擺,認命般跪坐在地上,靜靜看著性奴隸們向自己靠近,隻是與海倫娜和奧黛對視時,眼中折射出之前不曾有過的柔情。

  海倫娜率先爬至這位酷似愛娜大人的神秘女子身前,驟然聞到對方身上散發的陣陣幽香,渾身一顫,不由自主伸手哆嗦著摸向那蝶形面具,她當然記得這體香的味道,因為她聞過不止一次,最近的一回,還是在不久前。

  神秘女子抵住海倫娜手腕,搖瞭搖頭,僅用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

  海倫娜難以置信般盯著眼前女子,她隻覺得自己在做夢……不,她連做夢都想不到眼前這位女子,竟然真的是那一位……她從未想過她們會在彼得傢族的宅邸中一起裸露奶子淫穴,任由彼得傢族的色狼們視奸。

  片刻後,海倫娜低下臻首,如調教師們所傳授的那般,靠在神秘女子左側,勾起纖纖玉指,開始遵從明頓的命令輕輕挑逗對方懸掛乳飾的奶子,眼中不見旖旎,盡是悲傷。

  海倫娜默默看著圍攏過來的其餘三位性奴隸,身邊的這些女子都曾是她親近之人,如今一道在這魔窟中為無惡不作的貴族們上演活春宮,她忽然有點想哭,但哭不出來……

  艾瑪與蒂法被彼得傢族調教多日,早已經順從得不能再順從,她們熟練地將神秘女子大腿掰往兩邊,撩起那枚可有可無的女神雕像掛飾,探下臻首,窸窸窣窣地配合著吸吮著女子腿間泄出的淫液,期間還不忘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以便讓主人們欣賞騷屄與屁眼肉洞,已徹底淪為性奴的她們比誰都清楚,這些老男人們今晚必然不會放過她們,分別隻是大腿上將會劃下多少個記號罷瞭,她們隻祈求主人們輪奸時輕一些,別讓她們回傢時連路都走不動。

  巧舌如蛇,輪番舔舐,不多時便將那濕漉漉的白虎騷屄清理幹凈,兩個護士性奴分別騰出一手,把女子肉縫往外輕巧扯動掰開,露出內裡一枚透著寒氣的冷冽跳蛋,二人卻不急於藏匿於肉洞中的淫具,僅是細細打掃外圍,默契地配合著用舌尖來回挑釁穴口內那顆敏感的陰蒂,循序漸進,挑起女子情欲,濕滑香舌不曾間斷地卷過孤苦伶仃的蠶豆,覆雨翻雲,將其玩弄得如癡如醉。。

  私處遇襲,動情處,一直不曾對賓客們有好臉色的神秘女子,如春眠覺曉般,拖著慵懶的音節,「啊」的一聲呻吟出第一聲叫床,頓時羞紅瞭臉。

  就這麼一聲看似平平無奇的淫叫,落在臺下一眾賓客耳中卻是有如天籟,讓這群老色狼莫名地興奮不已,交頭接耳。

  「好久沒聽過這般悅耳的淫叫瞭。」

  「不知道愛娜大人在床上是不是也會這樣呻吟。」

  「你這不是廢話麼,難道還真有人聽過愛娜大人的叫床聲?」

  「也是,聽說愛娜大人寢宮的值守侍女,晚上都隻守在大門附近,就算她在裡邊自慰,外頭也聽不到動靜啊。」

  聽著臺下眾說紛紜,明頓撫須,笑而不語,這就是所謂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海倫娜與奧黛這對閨中密友靠入神秘女子懷中,雙手分別捧起她的左右高聳挺拔的雙乳,如同貪吃糖果的頑童般,細細吸吮,軟綿香舌一圈又一圈地縈繞在乳暈上,十指深深陷入那片乳波浪肉間,以調教師們傳授的手法按壓揉捏,把那對迷人的奶子玩弄於股掌之間,待聽得那聲春意盎然的叫床,兩人忽然檀口微張,將乳暈整塊吻住,更以貝齒輕輕咬合那顆嬌弱的裴蕾,搖晃著往外扯動,仿佛要從中啜出鮮美的酥乳。

  下體雙蛇探穴,椒乳慘遭蹂躪,全身上下最要緊的三處敏感部位同時淪陷,神秘女子性子再矜持,此刻也按捺不住,欲斷難斷地淫叫不停。或許是覺得叫床聲太丟臉,明明有面具遮掩真容,她卻本能地以雙手捂住面頰,像個做錯瞭事的小女孩,成熟的嬌軀上透出幾分稚童的可愛。

  這嬌俏的模樣,讓男人們心中欲火更盛,恨不得這就踏上臺去,輪奸這個美絕人寰的女子,可他們終究沒勇氣走出那一步,因為那個叫明頓的健碩老人還站在臺上。

  或許是覺得時機已到,蒂法二指並攏,筆直捅入女子騷屄內,以彼得傢族獨特的手法激活瞭深埋在陰道中的跳蛋。

  神秘女子朱唇緊抿,看得出來在極力抵禦私處那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麻酥快感,可在性事上明顯缺乏經驗的她,根本無從應對那跳蛋對處女的致命殺傷力,繳械投降的白虎騷屄頓時缺堤而泄,狂噴出一股股清泉,澆濕瞭艾瑪與蒂法的臉龐。

  在這麼多男人面前潮吹,神秘女子隻得掩耳盜鈴般把臉蛋兒遮得更為嚴實。奧黛繞到其身後,雙手夾在眼前女子腋下,將癱倒無力的她徐徐扶起,讓臺下觀眾仔細觀摩這個高貴女子潮吹後的孱弱姿態。

  還是很好看啊……

  奧黛扶穩女子身形,如百合戀人般親昵地從後吻向她的玉頸,海倫娜甩動瀑發,一頭埋入女子胸前雙峰的溫柔鄉中,艾瑪與蒂法前後分別跪坐在女子胯下與裙底,同時吐出軟舌,分取騷屄與後庭兩處險要關隘。

  事實證明,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會玩弄女人……神秘女子的潰敗,隻是時間問題罷瞭。無處不在的舔舐讓她疲於奔命,情欲的暖流四處流竄在嬌軀上,她牙關緊咬,不斷收縮著防線,一退再退,終於淪落到那退無可退的可悲境地,步步緊逼的尖銳長矛,無情地將最後的幸存者推入萬丈深淵,那名為欲望的深淵。

  她發情嬌喘著,她縱情淫叫著,她痙攣顫抖著,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在情欲的迷幻中期盼著自己淪為性奴,淪為那任人淫欲的性奴……

  她高潮瞭,可恥地高潮瞭……在眾目睽睽下,可恥地,高潮瞭……

  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不知過瞭多久,神秘女子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已經端坐在二樓階梯轉角處,她依稀記得是由海倫娜攙扶著她上樓的,小巧蝶形面具依舊架在鼻梁上,也許是方才高潮時忘乎所以,身上裙裝略顯凌亂,所幸並沒有任何破損,不過就這身淫糜的裁剪而言,破損與否,似乎並沒有什麼分別。

  樓下傳來此起彼伏的放浪呻吟與嘲弄的嗤笑,她循聲望去,瞳孔微縮。海倫娜,奧黛,艾瑪,蒂法,四個剛與自己曖昧纏綿的娉婷女孩,分別被束縛於活動拘束架中,強制作出各種羞恥難堪的姿勢體位,供在場的所有男人們亂交凌辱。

  這就是作為性奴隸的下場麼……這些本應該向往著幸福未來的青春少女,走過不同的人生軌跡,終究因為各自的緣由落入彼得傢族手中,一起墮落為奴。

  神秘女子拽起那枚垂掛至下體的女神雕像,握在手心,默念道:「女神在上,我們將去往何方?」

  海倫娜右腿支地,左腿高抬,整個重心向右傾斜,以極為不雅的站姿與老貴族們交合,一頭柔順棕發被分成數股,分別纏繞在三根不同的陰莖上,兩手屈指橫握,前後套弄,溫柔地撫慰著兩根狂躁不安的性器,檀口,乳溝,騷屄,屁眼理所當然地無一幸免,一刻不曾停歇地接納著肉棒的到訪。

  巴頓傢的大小姐,竟是被九個男人同時侵犯,雙腿外側畫滿瞭象徵著內射次數的「正」形符號。

  老貴族們的色心早就被神秘女子的出場撩撥到極限,什麼紳士風度早拋諸九霄雲外,他們隻想著把滿腔獸欲盡情發泄在這個曾經可望而不可即的聖級美女身上,彼得傢族行事乖戾,向來有奸淫敵對勢力女眷的傳統,他們的傢訓中就有這麼一條,要徹底征服一個傢族,就要先征服他們的血脈,要征服他們的血脈,就要先征服他們的女人,要征服他們的女人,就要先征服這些女人的子宮!何況拋開巴頓這個姓氏不論,這個美麗,優雅,強大,純真,善良的海倫娜,本身就值得征服,值得他們九個花叢老手出手合力輪奸!

  老貴族們嫻熟默契地調整著力度與節奏,一絲一絲地挑起情欲,一點一點地累積快感,卻始終不讓海倫娜如願高潮,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聖級美人兒欲求不滿,卻恥於求歡,又無力掙紮的可憐模樣。終於,奸入小穴的領頭之人作瞭個手勢,九個老色狼忽然一同發力,海倫娜隻覺得瞬間置身於驚濤駭浪中,如潮快感充斥與身體各處,一波接一波地在嬌軀上連環引爆,她的身體在歡呼,她的靈魂在哭泣。

  九管白濁,同時灌往子宮,射入屁眼,湧向喉中,灑在發間,盛在乳內,濺濕容顏,染遍嬌軀,海量的粘稠精華覆蓋全身,將海倫娜送上天國,拖向地獄。

  慘遭九人齊射的海倫娜不知痛苦還是快活地痙攣著,語無倫次地吐露著不知廉恥的淫語,可老紳士們可沒打算就此放過他,如輪盤般替換彼此位置,再度開啟新一輪的凌辱。

  從小立志成為一位淑女的奧黛小姐也引得眾多紳士光顧,命運仿佛開瞭個殘酷的玩笑,在母親眼前墮落,在父親胯下亂倫,最後還要在這淫欲的盛宴中被輪奸,冰冷的現實打碎瞭她所有溫馨的幻想,她終於清醒地意識到,她不再是那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小姐瞭,作為補償,她即將成為一個集萬千肉棒於一穴的性奴隸……

  堅挺的巨根來回馳騁於她的小嘴內,淫穴內,後庭內,她看著自己大腿上不斷增添筆畫的記號,泫然欲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到晚宴的落幕,她隻是麻木地循環著插入,抽動,高潮,內射的過程,她曾經天真地規劃過人生,那裡有鋪滿陽光的庭院,有一往情深的丈夫,有和睦相處的鄰裡,有活潑可愛的孩子,那裡有她的傢,如今,所有的一切盡皆化為泡影,如今她隻想知道今晚還要被輪奸多少回……

  她回不去瞭……與父親公開亂倫的她,再也回不去瞭……

  這裡有暗無天日的牢籠,有面目猙獰的主人,有冷漠無情的守衛,也許還有那不知道誰是父親的孩子,這裡以後就是她的傢……

  奧黛沒來由地笑瞭笑,然後被男人掐住雙頰,塞入一根剛在她騷屄裡內射,還沾著淫液的肉棒……

  「給我好好清理幹凈!」肉棒的主人這般說道。

  艾瑪與蒂法親吻著彼此,混和著櫻桃小嘴中遺留的精液,她們心裡清楚,明天她們又要「加班」瞭……

  這些被那位神秘女子激起獸欲的老貴族們,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們粗魯地拍打著護士性奴們高翹的小屁股,拼盡全身的力氣挺動腰桿,來回抽插,每一次撞擊都勢大力沉地一頂到底,性器連接處賤起朵朵水花,啪啪作響,他們完全沉醉在強暴的舒暢感中,對胯下女子的婉轉求饒置若罔聞。

  正在後入艾瑪小穴的老貴族陰差陽錯地抬頭往二樓看瞭一眼,他又看見那抹驚艷的身影,那個求而不得的女人,她握住那枚本應用作遮掩私處的女神雕像,像是為誰而祈禱,為色氣的裙裝添上一分靜謐的虔誠。

  老貴族氣喘籲籲,不由加快瞭抽插,使出十二分力氣,將艾瑪操得高潮迭起,仿佛奸淫的正是那位無論身形還是氣質都與愛娜大人相仿的女人。

  對面正在蒂法身上一展雄風的男人似乎註意到瞭老夥計的異常,順著對方那癡迷的視線遙望,幸運地趕上神秘女子抽身離去的窈窕倩影,乳波旋舞甩動,無風起浪,翻起萬種風情,白虎小穴的唇瓣透著鮮嫩的潤澤,雪白肉縫上還殘留著百合春情後的水漬。隻是不知道內裡那枚跳蛋是否已經取出?又或者,舍不得取出?這驚鴻一瞥的瞬間,深深烙在瞭他的腦海中,以至於許多年後,依然心心念念,念念不忘。

  隻是苦瞭正被奸淫的蒂法,她隻覺得背後的男人忽然回到瞭年少時,一往無前地吹響瞭沖鋒的號角,踐踏著她春水泛濫的騷屄。

  她,披著盛裝而來,

  風華絕代。

  她,踏著燭光而來,

  淺笑嫣然。

  她是一場不願醒來的夢,她是夢中最深沉的溫柔,她是夢裡最純粹的欲念。

  她的胴體,比詩篇更優美。

  她的淫叫,比歌聲更悅耳。

  她走瞭,

  隻留下,

  夢醒的遺憾。

  還有,

  縱情亂交的,

  男人和女人。

  神秘女子不耐,或不忍看著大廳中的荒淫慘劇,轉身行至二樓更衣室內,摘落面具,脫下那身暴露不堪的晚裝禮服,換上一身素白長裙。

  她是愛娜,神意武裝【聖者之心】的主人,聖級祭司,愛娜·斯嘉麗。

  她酷似女皇,因為她就是女皇本人!

  書房的古老大門被推開,正在案牘上奮筆疾書的明頓抬起眼簾看瞭看來者,緩緩站起身來,行禮道:「有勞陛下,老臣今晚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愛娜卻攤開手板,冷冷道:「拿來。」

  明頓:「拿什麼?」

  愛娜:「衣物。」

  明頓:「這話老臣就聽不懂瞭,陛下的衣服不是好端端穿在身上麼?」

  愛娜羞惱道:「我的內衣和內褲!」

  明頓一拍腦門,故作悻然道:「噢,是老臣糊塗瞭,怎麼就把這個給忘瞭……」說著竟是從懷中掏出一套宮廷樣式的純白蕾絲奶罩與三角內褲,恭敬地雙手遞到愛娜面前。

  看著自己的貼身衣物居然被這個可恨的公爵從懷中掏出,愛娜的臉色便有些難看,待親手接過衣物,頓感不妥,狐疑地湊到鼻尖聞瞭聞,勃然大怒,咬牙道:「公爵大人,可以解釋一下麼?」

  明頓笑道:「請陛下恕罪,老臣年事已高,可那方面的需求還是很旺盛的,雖然在海倫娜那丫頭騷屄內射過一回,可仍是壓不下欲念,這不,看到陛下的貼身衣物,忍不住套弄瞭幾下,不慎射瞭一管,也是人之常情嘛。」

  愛娜:「放肆!」

  明頓:「老臣不敢,要怪也隻能怪陛下您作為女人,實在太有魅力瞭。」

  愛娜瞇眼道:「這房間中隻有我們兩個,你不怕我現在就動手?」

  明頓:「陛下如果要動手,又何必等到現在?」

  愛娜沉吟片刻,手中忽然燃起純白烈焰,將貼身衣物燒成灰燼,一字一頓說道:「總有一天,我要向你討還這一切。」

  明頓再度躬身行禮:「老臣等著那一天,女皇陛下。」

  愛娜冷哼一聲,轉身離去,雖然內裡真空上陣,可想必不會有人膽大妄為到掀女皇陛下的裙子……

  跨出大門前,愛娜轉首問道:「公爵大人,是不是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謀劃裡?」

  明頓:「陛下多慮瞭,老臣隻是一介凡人,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

  愛娜聞言,不置可否,單手探出,從虛空中取出一根聖光縈繞的權杖,腳下隨即凝結出一圈法陣,身形消散在空氣中。

  「【聖者之心】的權杖……這是向老夫示威麼?呵呵。」明頓眼中波瀾不驚,笑意更濃:「如果你知道正是自己招致女神的隕落,不知道會是什麼有趣的反應呢?」

  夜色斑斕,林蔭大道四十六號大廳中的明亮燈火,一直持續到黎明,不曾熄滅……

  神聖聯盟與蠻荒之地接壤的邊境附近,巍然聳立著一座古老的碉堡,深灰色的城墻上爬滿瞭茂密的蔓藤,隻有主樓上獵獵作響的旌旗依然在訴說著它往日的榮光,它曾經屬於一個男人,一位傢財萬貫的侯爵,直到他娶瞭一個美艷的女人,沒過幾天日子,他所有的財產便成瞭遺產,其中就包括這棟古堡,以及古堡附近的領地。對於領地的臣民而言,其實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甚至更好瞭一些,因為他們不需要擔心自己可愛的女兒哪天會被好色的領主盯上,搶到古堡中當侍女兼陪房,不滿的隻有酒館中的醉漢,因為古堡中的那位遺孀,什麼都不搶,她隻搶酒,搶最好的酒!這讓鎮上的酒客很無奈,就連傢中那些私藏的佳釀,都逃不過那個女人的鼻子,被搜刮得一幹二凈。

  「要這麼多酒,那婊子也不怕喝死自己!」酒鬼們喝不到好酒,難免要發幾句牢騷,可隨著幾個借著酒勁口出狂言的莽漢第二天被脫光瞭衣服捆在大街上後,再也沒人敢對此出言不遜,按照侯爵夫人的說法,罵她婊子沒事,可說她酒量不行,那就是對她的侮辱!

  古堡中的侍衛隊長卻暗自替那些醉漢捏瞭把汗,一輩子都呆在邊陲小鎮的居民,懵然不知自己到底罵瞭一個怎樣恐怖的存在,他們以為她隻是個幸運的寡婦,卻不知道這個叫卡蓮的女人在永恒大陸上享有多麼響亮的名聲,盡管那不是什麼好名聲……

  卡蓮·奧頓,被稱為永恒大陸上最放蕩的美人,先後嫁過三位丈夫,皆是顯赫一時的富豪,然後她就繼承瞭三份豐厚的遺產……而她能隨心所欲地活到現在,除瞭錯綜復雜的關系網外,更重要的,她本身就是一位聖級高手,她為自己取的綽號便是【俏寡婦】,要知道,當年晉入聖級之時,她還沒嫁人!

  她曾公開表示想與彼得傢族的族長明頓公爵春宵一度,然而那位位極人臣的明頓大人卻婉拒瞭,理由居然是,他還想多活幾年……

  侍衛隊長暗中查看過侯爵的遺體,沒有任何謀殺痕跡,可憐的侯爵大人就是被那個蕩婦活活榨幹致死的……侍衛隊長都不知道這種死法算悲哀還是幸福……

  這一天,卡蓮一如既往地享用著美酒,一邊用裸足挑弄著不省人事的獸族年輕男子,一邊慵懶地接過侍衛隊長呈上的密信。

  除瞭男人和酒,這世上能讓她感興趣的事,已經不多瞭。

  卡蓮看瞭看空白的信封,皺瞭皺眉頭,她想起一個人,她唯一一個在世的親人,她的姨母,可是自從與那位姨母因為某件事鬧翻後,兩人已多年沒有見面,怎麼會忽然想到給自己寫信?

  她隨手拿起刀子拆開信封,細細閱讀,片刻後,她折起信箋,對侍衛隊長吩咐道:「備車,我要出趟遠門。」

  侍衛隊長略一錯愕,問道:「夫人,請問您要去什麼地方?」

  卡蓮:「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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