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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湮滅的歷史

(九)湮滅的歷史

  剛從創口內迸發而出的鮮血從劍刃淌落,匯成一顆顆晶瑩透剔的暗紅珠子,滴落在被橫切成兩半的巨魔首領屍體上,昏暗潮濕的洞穴中到處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肉和排泄物的腥臭味,棕發俊朗青年不由皺瞭皺眉頭,即便神經大條如他,也察覺出種種異常之處。

  任務太順利瞭,簡直輕松得像郊遊,他一直謹慎地留有餘力,就是為瞭應對可能出現的變故,然而直到斬殺最後一頭巨魔,這個預想中的變故卻始終沒有到來,這讓他有些不解,轉身問道:「波頓,是不是弄錯坐標瞭?這些魔物可不值四級任務的酬金。」

  波頓沒好氣說道:「你以為我跟怒爪一樣分不清南北麼?」

  旁邊身形如山的虎族青年連忙大聲吼道:「誰說我分不清南北的!」洪亮的聲音在洞穴中回蕩,震的眾人頭皮發麻。

  嬌小玲瓏的貓女被嚇瞭一跳,不悅地瞪瞭怒爪一眼,怒爪連忙捂嘴噤聲,隨後又賠笑著小聲辯解道:「霧刃,別聽波頓胡說,我隻是分不清東西罷瞭……」

  這有分別麼……

  霧刃:「那我們進來的方向是朝南還是朝北?」

  怒爪沒想到霧刃居然真的會考究,可憐兮兮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隊長倫納德,得到一個眨眼的提示後,喜出望外,幹咳兩聲,斬釘截鐵般說道:「朝南,嗯,不會錯的!」

  霧刃跟看著白癡似的看著怒爪,搖瞭搖頭,徑自走開,那眼神分明寫著三個字:沒救瞭……

  看著倫納德與波頓忍俊不禁的可惡神色,怒爪哪還不知道被戲弄瞭,惱羞成怒地朝前一撲,被早有準備的二人輕松躲開,不成想卻在長滿青苔的石壁上撞出一個洞口。

  這個常年被巨魔占據的洞穴,居然還有一間密室?

  波頓小心翼翼地朝漆黑的密室中扔進一枚探測光球,隱約看見內裡躺臥著一具骸骨,地上擱置一個鑲嵌寶石的精美金屬盒,和插在骸骨胸口的長劍,此外再無他物。

  倫納德掏出棉紗捂住口鼻,端起火把,小心翼翼踏入密室內,確認沒有任何陷阱後,才招呼眾人入內查看。

  波頓學識最為淵博,首先檢查地上那具不知屬於何人的骸骨,半晌後,神色古怪地陳述自己得出的結論,死者為男性,年齡大概五十至六十歲之間,死亡年代未知,致命傷由穿透肺部的利刃造成,從骨骼強度和結構看,死者生前很可能是一位聖級強者,而種族則是……地精……

  「不可能!」倫納德三人不假思索,異口同聲地反駁道。

  怒爪:「想不到波頓你也有不靠譜的時候,居然得出這麼荒謬的結論。」虎族青年覺得自己終於找回瞭場子。

  霧刃:「我從未見過身高超過我的地精。」小貓女似乎對身高格外的敏感。

  倫納德:「地精這個種族幾千年來不曾出現過哪怕一位聖級強者,嗯,至少史書上是這麼記載的。」面對這個完全顛覆常識的論調,倫納德也很難贊同。

  波頓聳瞭聳肩膀,不置可否,說道:「誰知道呢,但未知的事物不正是我們冒險的樂趣之一麼?」似乎連波頓本人都覺得難以信服。

  倫納德:「讓我們看看這盒子裡有些什麼線索吧。」隨後慎之又慎地用長劍挑開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金屬盒,內裡竟是一枚卷軸。

  波頓戴上魔法手套,小心將卷軸展開在火光下,皺眉道:「這些內容全部用上古文字書寫,估計連教廷圖書館中那的些老學者也沒辦法完全解讀,我隻認得其中幾個字,記載的好像是一門劍技。」

  怒爪緩緩抽出卡在肋骨間的長劍,仔細端詳,悶聲道:「材質和鍛造的工藝似乎來自精靈族,可這個徽記……跟精靈族現存的傢族都對不上號。」

  霧刃:「傻大個,讓波頓瞧瞧,興許能看出什麼門道。」顯然虎族青年剛才在方向感上的糟糕表現在小貓女心中減分不少。

  怒爪很是受傷,不過也隻好將長劍交給波頓辨別,畢竟在這方面,出身豪門且眼界出眾的波頓無疑是專傢級的。

  波頓接過長劍,細細甄別,笑道:「怒爪這回沒看錯,確實與現在精靈族任何一個傢族的徽記都不相符。」

  怒爪雙臂環抱,揚眉吐氣般仰首挺胸,得意之色洋溢於表。

  霧刃嘀咕道:「瞎虎碰上死耗子。」

  倫納德將火把靠近墻壁,說道:「你們過來看看,這上邊不但刻瞭些字,還塗瞭壁畫?」

  待看清石壁上所畫圖案,眾人心中同時冒出一個念頭,這幅畫怕不是哪個瘋子的作品吧?畫上居然是地精的軍隊正在圍攻一座屬於精靈族的城寨,城頭上硝煙四起,堅守於此的銀月遊俠們傷痕累累,萎靡不振,似乎已熬不到地精的下一次進攻,他們絕望地目送著兩位精靈女子孤身出城,朝遠處地精的營地走去,看樣子像是作為使節送上降書?

  且不說各自為政的地精能否組織起像樣的軍隊,即便能聚攏足夠數量的地精,再砸錢配備足夠精良的武器和護甲,以地精孱弱的體質又能發揮出多少戰力?在地形復雜多變的原始森林中,隻怕還沒摸到城墻就要被銀月獵手們無休止地偷襲至崩潰吧?就算地精中真有一兩個強者坐鎮,哪怕是戰略聖級,也不可能在這種條件下挽回敗局。

  眾人完全無法想象現實中怎麼會發生壁畫上的這一幕。

  波頓托瞭托鼻梁上的眼鏡框,開始解讀壁畫旁的上古文字:「湮滅於……黑暗時代的……伊思托魯……銘記……恥辱……復仇……」

  霧刃:「伊思托魯?那不是精靈族傳說中的聖城麼?精靈語中伊思托魯就是聖泉之源的意思,據說它在遠古時代毀於一場大火,連遺跡都沒留下。」

  倫納德:「可是按照這幅壁畫的內容,伊思托魯其實是毀在地精手上?這太不可思議瞭,他們所說的黑暗時代到底又是指哪個年代?」

  波頓嘆道:「也許隻有女神才知道答案瞭。」

  怒爪:「這破畫有什麼好看的,我們能不能趕緊收拾東西,找個地方好好吃上一頓?從早上到現在連幹糧都沒吃過,快餓死瞭。」

  另外三人同時投去鄙夷的目光……

  倫納德將長劍與金屬盒收起,用油佈包裹好巨魔首領的頭顱,別在馬鞍上,一行四人縱馬揚鞭,疾馳離去。一刻鐘後,不遠的密林中飛出一隻信鴿,在高空中盤旋幾圈,最後往皇都而去。

  倫納德不知道,他親近的姐姐,在彼得傢族的宅邸中被政敵們徹夜輪奸。

  波頓也不知道,他摯愛的戀人,在彼得傢族的宅邸中被長輩們縱欲內射。

  他們都不知道,一心要拯救的女人,已擺脫瞭死亡的威脅,重獲新生,另一種意義上的新生,性奴的新生……

  昏黑的烏雲盤踞在一座破敗的城市上空,壓抑的氣息仿佛要讓人透不過氣來,這是一座屬於精靈族的城市,它曾經是繁盛的,精靈一族中最純潔的聖泉就流淌在城中的月華殿內,這座優美的城市有一個優美的名字——伊斯托魯。

  但美麗總是短暫且脆弱的,尤其是遭受戰爭的洗禮後,它就像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一代又一代的工匠們花上數千年精心雕琢,卻在投石車一輪接一輪的投射中毀於一旦。扔個石塊而已,前後都花不瞭十分鐘。

  精靈們悲憤地控訴,這群綠皮怪物到底知不知道他們毀滅的是永恒大陸上獨一無二的瑰寶?

  綠皮怪物的督軍卻笑著回應,他們當然知道毀滅的是什麼,但比起這些高雅的「易碎品」,他手下的地精部隊更想要城裡的儲糧,美酒,財寶,當然還少不瞭女人……漂亮的女人……

  要知道,那位有著【聖泉之輝】稱號的聖級月祭司晨露就長居城中,以一己之力維持著整座城市的結界,不過從結界的范圍和強度看,她也支撐不瞭多久瞭,不然剛被迫出城一戰的那兩個精靈族聖級強者又怎麼會被截下,最後力竭而亡?而且在城墻上意圖救援又被部下拉回去的那個小妞,看模樣好像就是晨露的女兒?叫什麼來著?噢,叫月露,難道晨露沒來得及在大軍合圍前把女兒送出去?

  「把那幾個隻會耍嘴皮子的外交官喊過來,老子要在勸降書上加幾個字!」地精督軍一臉得意地朝部下大呼小叫,教養?他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可不是教養!

  不同於恐慌與焦灼的居民,月華殿前的侍女們仍維持著平靜與優雅,即便隻是表面上的平靜與優雅……

  經通傳後,侍女們以極為標準的禮儀為匆匆而來的月露打開月華殿的大門,並慢悠悠地取出一套素白長裙,依照規矩,為保持聖泉純潔,所有進入月華殿覲見月祭司的賓客都需要更衣,即使是晨露的女兒,也不能例外。

  月露心急如焚,卻也隻能一一照辦,這些精靈族中世代流傳的陳腐規矩,就連月祭司本人也不能隨意更改。

  經過一番在月露眼中毫無意義的裝扮流程,她終於見到瞭她的母親,【聖泉之輝】晨露,月祭司容顏依舊清麗,但臉色似乎比幾天前又憔悴瞭許多……維持整座城池的結界消耗瞭她太多的魔力,即便身為聖級強者也漸漸不支。

  月露雙手捂胸疊放,行瞭一禮,緩聲道:「一小時前,東面城墻出現缺口,為爭取時間修補,青曼與古葉兩位將軍率部出城迎敵,最後成功修復城墻,兩位將軍為掩護部下沒來得及撤回,雙雙隕落……現在隻剩下蒼月將軍一人指揮守軍。」

  晨露睜開疲憊的雙眼,細聲道:「你心緒不穩,是不是還有話沒說?」

  月露沉默半晌,咬牙說道:「那些地精,還在我們面前褻瀆瞭青曼將軍的屍首……」

  晨露思量片刻,重新閉上眼眸,說道:「我知道瞭……」

  月露:「母親,我們快要守不住瞭,援軍什麼時候才到?」

  晨露:「不會有援軍瞭。」

  月露:「怎麼會,不是說一周前人族和魔族各有一支部隊向伊斯托魯馳援嗎?而且精靈王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伊斯托魯陷落吧?」

  晨露:「他們都中瞭地精的埋伏,損失慘重,已經撤兵,我們隱瞞這個消息,是怕軍心不穩,現在看來,已經沒這個必要瞭。」

  最後的希望破滅,月露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想安慰母親,可任何言語此刻都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晨露招瞭招手,示意月露靠上前來,待女兒走近,憐愛地將嬌俏的女兒擁入懷中,柔聲道:「一直以來,我忙於修煉和處理族中政事,都沒好好地陪陪你,一轉眼,都出落得這麼好看瞭,母親現在最後悔的,就是那天沒有當機立斷把你送走。」

  月露:「那天是我堅持留下的,不能怪你。」

  晨露:「傻丫頭,如果不是怕連累我被人非議,你又怎麼會不聽我勸告,非要留下不可?」

  月露被看穿心事,低頭不語。

  晨露:「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母親寧願放棄現在的地位,陪著我的乖女兒慢慢長大成人。」

  月露聞言,蜷縮在母親懷中,肩頭聳動,細細抽泣,她覺得她又回到瞭童年,那個可以肆意躲在母親懷中撒嬌的年紀。

  門外侍女傳報軍情,月露剛要抹幹淚痕站起,晨露卻不曾松手,依舊摟著女兒,傳喚侍女入內,都這個時候瞭,難道自己想抱抱愛女也有錯麼?

  見月祭司大人母女相擁,侍女面露訝色,轉瞬又平復如常,恭敬地雙手呈上信箋後退出房外。

  晨露拆開信封,片刻後,溫柔地親吻女兒光潔的前額,神色悲憫,說道:「月露,為母親做最後一件事,好麼?」

  齒輪轉動,護城河上的吊橋緩緩放下,伊斯托魯再次敞開月白色的城門,然而地精督軍卻完全沒有下令沖鋒的意思,在他眼中,那座城市早晚都是要淪陷的,不用急於一時,徒增死傷。營地裡都是一直跟隨他出生入死的嫡系部隊,最近一直忙於剿滅五族叛亂,他也為兵員補充頭疼著。

  而且,如果他猜得沒錯,那道城門打開後,恐怕就再也關不上瞭……

  城門中走出兩抹風姿綽約的倩影,驗證瞭他的猜想,他撇嘴笑瞭笑,吩咐部下準備迎客,他知道,伊斯托魯將會在今天被征服,而那對款款而來的可人母女,將會為這場戰爭付出代價,隻有女人才能付出的代價。

  誰讓她們長得這般好看呢?

  晨露忐忑不安地跟在母親身側,亦步亦趨,昨晚母親久違地與她同床而眠,沒有交代作為精靈族使者的要領,反而破天荒地傳授瞭她一些關於男女交合的技巧與知識,換作從前,她打死也不會相信那個在族人面前永遠雍容爾雅的母親竟然會跟她說這些。

  她知道母親手中拿的是降書,可作為使節,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她們沒穿上傳統的祭司長裙,而是兩條款式一致的蕾絲吊帶睡裙……

  這樣不會顯得很失禮麼?

  雖然這身宮廷睡裙談不上有多暴露,可胸脯佈料上袒露的那一小截深邃乳溝,難免還是讓她覺得難堪,她忍不住偷瞄瞭母親一眼,從這個角度望去,母親本就豐腴的酥胸更顯得波瀾壯闊,她暗自吐瞭吐香舌,平時可沒留意母親的身段居然是這般的……火爆……

  也許跟內裡衣著也有關,精靈族向來親近自然,不喜拘束,通常隻穿一件纖薄睡衣入睡,所以今天她們母女倆的睡裙內,也理所當然地一絲不掛。當月露想起這遭時,她們已經在路上瞭瞭,可她有所疏忽不奇怪,為什麼心思縝密的母親也沒想到?

  不過交戰雙方不辱來使是慣例,想必那些野蠻的地精也會收斂些,總不至於對自己和母親動手動腳吧?月露這般安慰著自己。

  天真的少女似乎忘記瞭地精們是如何對待青曼的屍首……

  也許是察覺瞭女兒的窺視,晨露淺笑著遞出玉指戳瞭戳月露嘴角粉嫩的梨渦,把本就沉甸甸的豪乳又朝上挺瞭挺,略帶傲嬌的舉止惹得月露哭笑不得,她可不曉得母親還有這般俏皮的一面。

  母女二人行至地精營地前,朝地精督軍雙手捂胸疊放,以精靈的習俗行禮,晨露柔聲以永恒大陸的通用語說道:「晨露與小女月露,謹代表伊斯托魯向督軍大人問好。」

  可地精督軍接下來的回答卻讓月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想象作為一支軍隊的指揮官,竟會說出那般粗鄙的言辭。

  地精督軍同樣以通用語說道:「這就是你們能找到最色情的裙子?這是在敷衍老子嗎??你們隨便到妓院裡借一套都比你們這身放蕩吧?你們出門前也不照照鏡子,這衣裳能看得出什麼?奶子還是屁股?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誠意?你們就不怕我把城裡的男人全殺光?」

  晨露:「回督軍大人的話,伊斯托魯中明文規定,不許開設妓院。」

  地精督軍瞪直瞭雙眼:「你說什麼?連妓院都沒有?那你們沒結婚的男人是怎麼解決那事兒的?對著你們母女的畫像擼管嗎?」

  晨露:「我們不知道,督軍大人。」

  地精督軍:「算瞭,我都懶得跟你們這些長耳朵計較,先把裙子掀起來讓本督軍過過眼癮吧。」

  「你……你說什麼?我們是伊斯托魯的使節,你不能……母……母親,你……你在做什麼?」月露一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瞭。

  隻見精靈族的月祭司,【聖泉之輝】晨露,已經乖乖地依照地精督軍的吩咐,捻起自己宮廷睡裙的裙鋸,任由對方視奸自己的淫穴。

  不……不可能,這一定是夢,這隻是一場噩夢!月露隔著衣裙捏瞭捏自己大腿,隻可惜真實的疼痛反而讓她更加清醒。

  這就是事實,她從小憧憬的母親正如娼妓般在醜陋的地精面前暴露著自己的私處。

  地精督軍拖著光禿禿的下巴仔細端詳,說道:「唔,看來跟傳言一致,自從丈夫去世後你就再也沒讓人操過瞭,不過你的矜持也就到此為止瞭,從今天開始,每天你都要挨操,懂我的意思嗎?」

  晨露:「如您所願,督軍大人。」

  地精督軍:「好,現在輪到你瞭,月露,把裙子掀起來,你應該還是處女吧?」

  月露慌道:「不……不……求您瞭,別碰我……」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麼母親請求她做最後一件事時,眼中充滿瞭意味不明的悲傷。

  地精督軍朝晨露不悅道:「你女兒好像不太明白自己的處境,這是要本督軍親自動手?」

  晨露:「小女頑劣,不知禮節,請大人恕罪,我這就讓她就范……」

  數道蔓藤毫無正遭地在月露腳邊騰起,瞬間纏繞住她腳踝和手腕,當她反應過來時,已經失去瞭抵抗能力,月露驚恐說道:「母親,你做什麼?快解開我身上的【自然束縛】,母親,你……為什麼……」

  晨露:「月露,對不起,為瞭伊斯托魯中的幸存者,母親不得不這樣做……」

  晨露強忍著悲慟,繞到月露身後,掀起瞭,女兒的,裙擺……

  純潔的,稚嫩的,迷人的處女花芯,安靜地,嬌羞地,淫穢地供人玩賞。被自己最為鄙夷的地精檢查自己最為私隱的部位,月露羞憤交加,四肢不斷扭動掙紮著,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母親設下的禁錮。

  這個地精,這個無恥的地精,他要做什麼?啊,別……別弄那裡,他……他這是在檢查自己的處女膜?月露絕望地忍受著屈辱。

  晨露:「大人,我女兒連自慰都很少做,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就……就不必再驗瞭吧?」

  地精督軍:「廢話,是不是處女我還能看走眼不成?我是在評估她今天能承受多久的輪奸,你以為你女兒的體魄和騷屄跟你一樣,想操多久就操多久嗎?」

  「輪……輪奸?不是強奸,而是……輪奸……?」月露已經不想再聽下去瞭,她當然知道這個輪是什麼意思……

  晨露:「小女剛成年,對那種事不太懂,還請地精族的……勇士們……憐惜一些,我會竭盡全力滿足你們的……」

  地精督軍:「這個我心中有數,你們母女都是珍貴的貨物,萬一你們之中誰被操死瞭,對我也是不可彌補的損失,像你們這樣高貴的精靈母女性奴祭司,可不多見,夠我回去炫耀好一陣子瞭。」

  晨露:「能侍奉大人,是我們母女的……是我們母女的榮耀……」

  地精督軍不耐道:「好瞭,我們地精講究實在,不愛聽你們那些無聊的吹捧,現在,把你女兒,還有你自己,都給我脫幹凈!」

  吊帶滑過香肩,質地比絲絨更順滑的素白宮廷睡裙無力扶持,苒苒飄落,沾染上泥土的塵埃,在腳踝邊圍成一圈高傲的碎片,兩個面容,身段,氣質都極為相似的絕色母女,自願或被迫地,在敵營中展示著自己的赤裸胴體,除瞭奶子和屁股……當母親的晨露,實實在在地比女兒高出瞭兩個尺寸……倒不是說當女兒的月露發育得不夠好,隻能說晨露的身材太犯規。

  地精督軍也是一呆:「怎麼看上去好像比情報上說的更誇張些……」

  晨露:「我平時為瞭維持儀態,在公開場合都佩戴著束胸帶。」

  地精督軍:「噢,也是,這個尺寸甩來甩去的,是挺麻煩。」粗魯的地精督軍居然理解瞭精靈月祭司的苦惱,並真切地表示瞭同情……

  這都是什麼事兒……

  地精督軍:「雖然你們都投降瞭,可攻城的這些日子裡,我軍也蒙受瞭損失,不懲罰你們一下,我在部下那邊也不好交代,不然他們進城時萬一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我也不好以軍規約束。」

  晨露:「月祭司晨露與女兒月露,甘願領罰。」

  月露:「母親,我……我不……」

  晨露:「月露,就當母親求你瞭,為瞭伊斯托魯的臣民……」

  月露迎著母親祈求的目光,心中一軟,細聲道:「我……我也甘願受罰……」

  地精督軍:「好,一會兒你們就戴上我精心為你們打造的禮物,繞城一周,並各自大聲把這兩張紙上的內容用精靈語背誦出來。」

  晨露解開女兒身上的【自然束縛】,兩人接過文稿,沒讀幾行,皆是俏臉一紅。

  烈日當空,驕陽似火,高溫炙烤著城門前龜裂的泥土,一條褐色的蜥蜴從地縫中鉆出,吞吐著尖舌,四處張望,突然被接近的人影驚動,嗖地一下竄進旁邊的草叢,不見瞭蹤影。

  接近的是「一人一騎」,同時也是一對美人母女,優雅的母親是城中備受族人尊敬的月祭司,可愛的女兒是城中青年俊傑們最熱衷的話題。

  母親晨露,精靈族中的聖級月祭司,女兒月露,精靈族中的四級祭司。

  出使的母女終於回來瞭,還帶著地精督軍別出心裁的禮物和美好的祝願。

  平常就衣著樸素的她們,現在已經是樸素得不能再樸素瞭,因為她們根本就沒穿衣服!

  衣服沒瞭,可她們還有繩索……

  不知材質的細繩遍體環繞,將二人嬌軀層層束縛,特別是奶子與淫穴兩個部位,月露雙手被反綁在後腰,酥胸上的初熟椒乳,被繩索狠狠紮成充血的肉球,兩顆硬直的嫣紅蓓蕾,清晰可辨地挺立凸起,一路上搖晃著青春的躁動,鼓動著侵犯的欲望,奶子被捆,小穴兒自然也難逃一劫,細繩將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擠壓勾勒成淫糜的形狀,讓這片明明還是處女的小穴煥發出浪騷的味道,晨露那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奶子,猶如一對在金秋季節中熟透的甜瓜,被細小繩索纏繞在枝丫上,就等著瓜熟蒂落那一刻,肥美的騷屄也跟女兒一般被繩索夾弄,陰唇甚至被內裡異物攪弄得媚肉外翻。

  為什麼說「一人一騎」?皆因赤裸受辱的女兒此刻正騎在赤裸攀爬的母親的玉背上,讓營地中所有觀摩的地精都感受到母慈女孝的動人情誼。

  晨露纖腰小腹處被綁上瞭一具特制的鞍座,一根粗糲木棍從鞍座中央異軍突起,一柱擎天,而她心愛的女兒,正端坐在鞍座上,任由胯下的木棍淫具奸入小穴,隨著母親匍匐前行,木棍在顛簸中肆意侵擾少女的肉洞,而月露卻逃離不得,反而要配合木棍插入的角度維持身體平衡,殘暴的地精在她脖子上的奴隸項圈抽出一根細線,連住晨露騷屄中的震動棒以及屁眼中的馬尾肛塞,以至於她略為晃動就會觸發這兩件淫具,而淫具震動又會讓母親的攀爬更難保持平穩,若是不慎落馬,她都不敢想象母親會遭多大的罪!

  月露:「母親,慢……慢一些……啊,啊,我好難受……」

  晨露:「好,我們放慢一下速度,噢,它們又開始震動瞭,你坐穩點……啊,啊,慢慢來……啊!」

  一根鞭子毫無征兆地抽在晨露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鮮紅的鞭痕,晨露身子一晃,月露搖搖欲墜,母親騷屄與屁眼兩個肉洞頓時雙穴齊鳴。

  母女二人身後的地精重甲士兵罵罵咧咧:「誰讓你們停下的?這麼熱的天氣老子穿著這身容易嗎?趕緊給老子爬快點!」

  城墻上年輕的射手憤然把弓弦拉滿,卻被身旁的將軍攔下。

  蒼月沉聲道:「這個距離你射不透那身重甲的,而且,你想讓她們母女倆所做的一切白白浪費掉嗎?」

  年輕射手:「我們就這麼看著那些地精凌辱我們的祭司?」

  蒼月卻是忽然一腳把年輕射手踹翻在地,說道:「你以為我願意看?可她們為什麼要主動出城受這種屈辱?不就是為瞭讓我們和城裡的百姓?你小子給我記住,你要活下去,活到曉月大人她們成功宰掉那頭惡龍的時候,活到親手殺光這群雜碎的時候!」

  年輕射手聞言,沉默不語。

  蒼月卻將副官召來,說道:「等他們進城,你就把我的腦袋砍下來,向他們邀功,這樣兄弟們的日子也不會太難過。」

  副官驚道:「將軍,這……這怎麼可以?」

  蒼月笑道:「你以為他們進城後,會放過我這個殺瞭不知多少地精的將軍?還不如死在你手上痛快些,況且青曼和古葉都走瞭,我這個老頭子總不好意思獨自茍活,等哪天我們五族終結瞭這個黑暗時代,記得拿最好的酒祭奠我,別想著拿三個銅幣一瓶的來糊弄!」

  晨露,月露母女二人,一邊全力抵禦著在淫具對肉洞的刺激,一邊按捺下心中滋生的情欲,拖著恥辱的嬌軀,宣讀著地精督軍的劇本,繞城遊行。

  晨露:「大傢快看,這就是我們母女倆忤逆地精一族的下場!啊,啊,我晨露以精靈族月祭司的身份,從今以後淪為地精主人們專享的性奴,啊,啊,啊,喔,喔,隻有地精主人們強悍的肉棒,才能滿足我這個蕩婦的旺盛需求,啊,啊,我要向大傢坦白,我和女兒作為精靈族的使節,一見到地精主人們就迫不及待地脫光瞭衣服,恬不知恥哀求主人們輪奸我們母女,督軍大人為瞭考驗我們這對淫賤的母女,咿,咿,呀,啊,啊,讓我們戴上這淫具繞城示眾,隻要……隻要我們走完路線,我們……我們就能讓偉大的地精主人們輪奸,得到地精主人們賜予的精液,啊,啊,我太想成為性奴瞭,我太想和女兒一起,被調教成性奴瞭!」

  月露:「對不起,伊斯托魯的諸位,我們母女倆一直欺騙瞭大傢,繼承瞭母親蕩婦血脈的我,其實從小就是個渴望被輪奸的婊子,啊,啊,對不起,我玩弄瞭許多人的感情,但我並不是不喜歡他們,噢,噢,我隻是喜歡……被他們一起搞,可他們都太膽小瞭,我多麼希望他們把我灌醉,綁在城外的樹林裡,輪上一遍又一遍,啊,啊,我多麼希望他們把我的臉蒙住,扔到奴隸市集上,標價兩個銅幣就能在我的肉洞裡內射,讓我被輪個夠!啊,啊,我多麼想他們把我們母女的肚子一起搞大,讓我們生下不知道誰是父親的女兒,等女兒們長大成人,就帶著她們去盜匪橫行的邊境之地,讓那些一個月也不洗一次澡的男人們,把我們綁起來集體泄欲!」

  晨露,月露高聲宣讀著淫語,隻覺得這一天把一輩子的臉面都丟得一幹二凈。

  母女二人好不容易繞城一周,回到正門,已是香汗淋漓,嬌喘不已,累得幾近虛脫。

  地精醫官連忙上前為她們補充水分,並註射興奮劑。

  地精督軍已坐在一輛簡易的戰車上好整以暇,地精士兵們把韁繩栓在晨露玉頸的奴隸項圈上,讓她背負女兒的同時,作為「戰馬」拖曳戰車入城受降,督軍身後是浩浩蕩蕩的地精部隊,一片墨綠壓過城門。

  戰車一直駛過城中大道,直至月華殿前,卻意外地被一眾侍女攔住去路。

  領頭一人朗聲道:「即使月祭司已向你們這些暴徒臣服,我們仍會堅守到最後一顆,要玷污聖泉,就先踏過我們的屍體!姐妹們,讓這些野蠻的地精看看我們的風骨!」

  身後侍女,齊聲應是。

  地精督軍的臉色卻十分精彩,再三確認自己沒有聽錯,朝「戰馬」說道:「晨露,你們月華殿裡的這些侍女是吃錯藥瞭還是腦子有問題?以為這是演戲過傢傢呢?」

  晨露:「她們隻忠於月華殿,從我投降的那一刻起,就再沒權利管轄她們……」

  地精督軍打瞭個哈欠,不再理會,舉手作瞭個「上」的手勢。

  身後的地精衛隊會意,忠實並興奮地執行瞭督軍的命令,他們不但上前列隊沖鋒,還當眾「上」瞭這些姿色不俗的精靈侍女……

  侍女們原以為自己失去的是生命,沒想到最後失去的是她們的貞操,而她們的身體卻遠不如嘴上來得強硬,在這些禁欲多日的地精強奸下,紛紛誠實地淫叫高潮……

  地精督軍沒好氣道:「悠著點,別弄死瞭,當心回頭我找你們算賬!」

  地精們一邊挺腰內射,一邊點頭稱是,看樣子這些可憐的侍女們即使能熬過今晚的狂歡,明天也很難自己爬起來瞭……

  月華殿中,地精督軍卸下一身重甲,舒舒服服地躺在精靈族最純潔的聖泉中,洗刷身上的污垢,左擁右抱,同時享受著晨露那對豪乳的美妙手感,以及月露的甜蜜初吻。

  月露好不容易結束令人窒息的長吻,別過頭去,不住地咳嗽,地精的舌頭幾乎要伸到她的喉嚨中去,粗暴的濕吻打碎瞭她對初吻所有美好的幻想。

  地精督軍拿捏著晨露凸起的乳頭,笑道:「你好歹也是位戰略聖級,現在正是大好機會,就沒想過刺殺我?我可沒逼迫你們簽訂什麼靈魂契約。」

  晨露:「你本身就是聖級戰士,近身廝殺我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你的軍隊都在城裡,全城的精靈族都是你的人質,我們母女都會無條件服從你,但請你遵守承諾,不能隨意屠殺城中居民和投降的衛兵。」

  地精督軍:「沒問題,可他們要玩女人,我可就管不著瞭,攻占瞭城池,總不能一點甜頭都不給。」

  晨露:「那個……你們要玩就玩吧……總比丟瞭性命強……」

  地精督軍看瞭一眼羞態可掬的月露,說道:「那就開始辦正事吧。」

  晨露:「你想……怎麼辦?」

  地精把嘴湊到晨露耳邊,悄聲道:「我要你這個當母親的,抱著女兒讓我辦……」

  月露含羞嗒嗒,任憑母親架起大腿,臻首枕在羊脂瓊玉般的乳肉上,以年幼時尿尿的姿勢被抱在身前,準備挨操破處。一天前她還堅守在城頭抵禦地精的進攻,一天後卻要和母親一道淪為地精的性奴瞭。

  而且他怎麼就能想出這種姿勢!被母親抱著開苞,讓清純的少女祭司分外難堪。怎麼說,也是她作為女人的第一次啊……

  地精督軍可懶得理會少女心中情思,他無論玩弄哪個種族的女人,向來秉承怎麼爽就怎麼搞的原則,碩大無比的兇器蠻不講理地擠開柔弱的小穴唇瓣,像那打傢劫舍的強盜,粗暴地頂入那未經開墾的處女穴道中,舒暢地體驗著緊致穴壁皺褶廝磨肉棒傘尖的絕妙快感,前戲是什麼?需要麼?操女人而已,有必要那麼復雜?

  然而地精督軍的爽快對初次交合的月露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那根硬度猶在木棒之上的巨型性器,毫無顧忌地在她未經人道的花芯內來回馳騁,非人的凌虐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撕裂,那種深入骨髓的刺痛讓她幾近暈厥,她呻吟著,卻不是因為快感,而純粹因為痛楚。

  高大雄壯的地精督軍順勢吻住瞭晨露的紅唇,他一邊強奸著母親懷中的女兒,一邊強吻著女兒背後的母親,女兒騷屄中的淫水飛濺到母親的大腿上,母親嘴角流下的唾液滴落在女兒的俏臉上。

  巨棒重現著地精攻城的一幕,勢大力沉地撞擊在月露嬌嫩的花穴中,甚至在她平滑的小腹上頂出一道凸起的形狀,地精督軍完全無視胯下少女的討饒與身前少婦的勸阻,在他眼中,這些女人都是供他泄欲的肉便器,一個肉便器又有什麼資格跟他討價還價?挨操就是本分,疼?忍著就是瞭,他之前可認真觀摩過月露的小穴,這樣的力度還在安全范圍內,當然,以他這種以力量見長的聖級戰士,侵犯這些體質相對孱弱的精靈族,難免會造成傷勢,不過好在這母女倆不都是祭司麼?

  在地精督軍的命令下,月露隻好強忍著劇痛,一邊挨操,一邊施展【創傷愈合】治療自己淫穴中的損傷。被強暴的少女,正在努力治療自己的身體以滿足強暴者的獸欲……

  肉棒終於探進那座孕育生命的宮殿,那個被喚作子宮的聖地。

  因禁欲多日而存儲的巨量精液瞬間充盈著整個子宮,月露雙眼翻白,睫毛微顫,嬌軀泛起紅潮,如觸電般反復痙攣著。

  她終於忘情地淫叫瞭,出於女人交配的本能,放縱地,淫叫不止……

  巨棒抽出,溫熱的白濁餘精從騷屄中蜂擁而出,標志著少女已成長為真正的女人,月露胯下,徐徐落下一滴嫣紅的月露……

  不知過瞭多久,地精督軍佇立在月華殿最高的塔尖上,瞭望這座曾經有輝煌歷史的聖城,如今它已成為一座不折不扣的欲望之城,橫街冷巷中,到處是成群結隊搜刮財富的地精士兵,還有被輪奸的精靈女子,他把目光收回,晨露與月露母女,正在月華殿的大門外,與侍女們一起,高高撅起瞭自己的屁股……

  伊斯托魯的聖泉終究被地精的白濁所玷污。

  一頭青絲長發的少女從噩夢中驚醒,她瞇著眼,峨嵋高蹙,頭疼欲裂,似乎剛經歷過什麼極為痛苦的事情。

  「暮姬,你又做那些奇怪的夢瞭?這次又夢見瞭什麼?」壁爐邊上坐著一位輪廓分明的黑發青年,眼中卻一直盯著手中的書本,好像書本上的字比床上的少女更為重要。

  暮姬:「伊斯托魯……」

  黑發青年合上書本,皺眉道:「精靈族傳說中那座的虛無縹緲的聖城?你一個魔族怎麼會夢到那種地方?」

  暮姬:「也許跟我失去的記憶有關。」

  黑發青年拍瞭拍身上的塵土,起身說道:「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出去瞭,以你那種奇妙的能力,這傷大概用不瞭一天就會恢復吧。」

  暮姬:「訪夜,這次我欠你一個人情。」

  訪夜沉默片刻,說道:「那你最好早點償還,我收的利息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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