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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少女的悲傷

(十一)少女的悲傷

  粘稠的汁液,為淫叫中的女仆們染上一層“聖潔”的銀白,那代表著生命誕生的奧秘,還有來自繁衍本能的愉悅,那是種族存續的根本,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而言,都是自出生起就鐫刻在靈魂深處的胎記。也許會遺忘片刻,但永遠無法抹除。

  這是第十九個瞭……

  安妮強忍著嘔吐的沖動,將檀口中的白濁盡數咽下,然後報出瞭一個計數,那是女仆長露西亞被輪奸內射的紀錄,她已經整整被十九個男人強暴侵犯,如果是普通女子,即便還活著,隻怕也早該耗盡體力,虛脫暈厥瞭,能堅持到現在,得益於她常年修煉的堅韌體魄,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沒有人知道。

  每當男人在露西亞的騷屄中釋放精華,安妮就會被那個癲狂的老頭摁著臻首,把俏臉貼到那處剛剛飽受蹂躪的淫穴外,用小嘴將女仆長下體溢出的餘精吸吮舔舐幹凈,她發誓,她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難聞的東西,兩次想趁著男人們沒註意,把含在口中的精液吐到一邊,然而事實證明,小淑女的想法未免太天真瞭,她的小動作如何瞞得過那隻老狐貍,羅斯當眾摘下瞭她的奶罩,扯下瞭她的內褲,拍賣給出價最高的暴徒,安妮再也不敢輕舉妄動,老老實實地吞下腥臭的汁液,再脫下去,她恐怕就真的要全裸示人瞭……

  把羅斯徹底激怒的露西亞,被下令註射瞭三倍份量的媚藥,腦海一片空白,已經暫時失去瞭思考的能力,她隻是遵循著欲望的指引,一邊晃動著挺拔的奶子,一邊扭動著腰肢迎合身後的抽插,口中斷斷續續地呻吟出春情的樂章,甚至在絕頂高潮之際,喊出瞭一句讓所有人為之側目的淫語:議長大人,今天露西亞被您操得好舒服,這回……這回請直接射在我裡邊吧!

  難道那個老成持重,風評極佳,向來守規矩的卡爾議長,竟會與傢中的女仆長有染?這可是個大新聞啊……

  安妮順從地跪坐在地,親眼目睹瞭露西亞從扒光女仆制服,到被第十九個男人插穴玩奶的全過程,親眼目睹瞭露西亞胯下那處嬌嫩潔凈的小穴,是怎樣被擅自闖入的暴徒們攪和成一片泥濘之地,親眼目睹瞭一個性情高傲的女子強者,是如何被一群男人折騰成一頭發情的母豬。

  至於爺爺與露西亞暗地裡可能維系的不倫關系,對她而言,已經不重要瞭,她在露西亞身上,看到瞭自己的未來……她看見瞭在成人禮的晚宴上,有個女孩穿上一套精挑細選的裙裝,吹滅瞭蛋糕上那十四根紅蠟燭,雙掌合抱,低頭許下一個荒誕的願望,她希望叔叔們掠奪她初夜的時候,可以溫柔一些……

  已經沒有一件黑白制服長裙是完整的,議長傢的女仆們一個個以俯身翹臀的羞恥站姿佇立在林間樹下,媚藥侵入神經帶來的迷幻肉欲感,在暴徒們的凌辱下占據瞭她們心靈的每一寸空間,被公然輪奸的恥辱感反而讓這些保守的女子體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新奇刺激,四肢創口上的劇痛把她們拉回現實,男人們的肉棒抽插又將她們拋入雲端,前一秒還在為自己放蕩的淫叫而羞愧,下一秒就在子宮被灌滿白濁的快感中放蕩地淫叫。

  女仆們作為安妮的貼身護衛,早就有被輪奸的覺悟,隻是在這些不屈的眼神,反而更激起男人們的獸性,讓這場林間亂交,添上幾分野餐的趣味罷瞭。

  男人們痛快地宣泄獸欲,射盡瞭精囊內最後一點存貨,開始仔細地清理現場,為飽受淫虐的女仆們拔出利刃,包紮傷口,甚至還貼心地為她們穿上內衣和內褲,當然,她們原來那套早就撕成瞭佈碎,穿的自然是彼得傢族提供的色氣奶罩與丁字褲,就連把羅斯狠狠得罪瞭一通的露西亞也分到瞭一套。

  然而女仆們並未因終於有佈料遮羞而慶幸,她們一個個被銬在囚籠中,悲哀地看著本應由她們守護的安妮小姐,玉頸被套上皮制的奴隸項圈,懸掛著刻有“肉奴安妮”字樣的精美銘牌,明顯是彼得傢族早有準備。

  羅斯拖曳著項圈上的細鏈,閑庭信步般將四肢攀爬的安妮牽上馬車,像極瞭午後在院子裡散步的老人和狗。

  車隊徐徐前行,露西亞從蓋佈的縫隙,看到前頭的車廂內扔出一套破爛的衣裙,她一眼就認出那是安妮最喜歡的一套衣裙,也是她今天所穿的……那套衣裙。

  在幾個小時前還是潔白如新的裙裝,如今隻是一團被傾軋在泥濘裡的碎佈,一如馬車上那個純真的小淑女。

  女孩乘上瞭風,

  去往遠方。

  她沉浸在五彩繽紛的美夢中,

  不願醒來。

  她夢見瞭餐桌上的燭光和烤牛排,

  她夢見瞭偷偷藏起的糖果,

  她夢見瞭翱翔在天際的角鷹獸,

  她夢見瞭禮盒中的嶄新晚裝,

  她夢見瞭俊俏的少年邀請她跳舞會上的第一支舞。

  她醒瞭,

  即便萬般不願,

  她還是醒瞭。

  她迷茫地抹瞭抹,

  臉龐上的白濁。

  佈朗戰戰兢兢地站在寬廣宏大的城堡大廳內,面對主座上那個托著腮幫閉目養神的男人,由衷地感到恐懼,他隻是個卑微的果農,這輩子見過最瞭不起的人物,也就是鎮長而已,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吧剛才那番話說完的,也不知道眼前的大人物究竟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他隻知道他的腿在哆嗦,他忽然有些後悔到這個地方來。畢竟這一位是真正的大人物,隨便一句話就能把自己送進監獄去,因為這個男人叫查克爾,因為這個男人是那個貴族青年查理的父親,因為他就是領主大人。

  同樣渾身不自在的,還有領主身邊的查理,他並不擔心父親知道自己的紈絝行徑,強奸個女人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但他的父親絕不會容忍自己玩個女人還玩得這般丟臉!本來他都一手把這事壓下去瞭,現在竟是讓這個不明就裡的鄉巴佬全給抖瞭出來,想必自己尿褲子的醜事早晚也瞞不住瞭吧。他隻是貪戀麗茲夫人的美色,可從來沒想過那個偏僻的村子還藏著諸多隱秘。

  查克爾慵懶地睜開眼瞼,面無表情地說道:“聽你這麼說,所謂女神的眷顧,其實就是那個叫艾露莎的女孩?”

  佈朗連連點頭:“是的,尊敬的領主大人,小人不敢有任何欺瞞。”

  查克爾:“嗯,你說的對,能這般無恥地出賣雇主的女兒,你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佈朗臉色劇變,斷斷續續說道:“大……大人……您……您才是這片土地的……主人,有權知道……村子的真相。”

  查克爾:“夠瞭,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片果園很快就屬於你,退下吧。”

  佈朗眼神從不安轉為狂喜,千恩萬謝後退出瞭大廳。

  查理:“父親,我……”

  查克爾不耐煩地打斷道:“什麼也不用說瞭,既然你打算把這事瞞著我,想必有你的理由,我自然會查得一清二楚,希望到時候你已經準備好迎接我的憤怒。”

  查理慌道:“不是的,父親,我……我隻是……”

  查克爾:“放心,我知道分寸,你能活到現在唯一的理由,就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我唯一的兒子,隻是一想到將來要把傢業交到你這個蠢貨手上,就讓我頭疼得睡不著覺!”

  查理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查克爾一手止住話頭。

  查克爾:“如果你足夠聰明,這時候就應該馬上滾出去!”

  查理隻好連滾帶爬,灰溜溜地退出大廳,心中合計片刻,便瘋瞭般朝母親的房間狂奔而去。

  然而剛還怒不可遏的查克爾卻神情閑適地背靠在座椅上,仰首狂笑:“奇跡少女?不知道大陸商會那群富得流油的地精們願意為她開出多高的價錢?不對,如果真的像傳聞所說的那樣,這個女人根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而且,貌似還是個處女?哼,那個叫波頓的小子隻是彼得傢族的旁系,也敢來威脅我?”

  一夜風雨,欲語還休。

  晨曦的光輝從窗戶中投入,撫過那頭璀璨的金色瀑發,投射出一抹窈窕誘人的身影,剛迎來十六周歲生日的教廷聖女安德莉亞,半是羞赧半是懊惱地端坐在梳妝鏡前,仔細整理身上那套象征著純潔的素色聖袍。

  “本傑明,你這個混蛋,無賴,色鬼,流氓,變態,地痞,你這麼會欺負女人,怎麼不去死?”雙頰泛紅的金發少女對著琉璃鏡面瘋狂咒罵著,可即使是嬌嗔,美麗的聖女大人依然是那樣的……完美。

  鏡中映照出一道模糊不清的半透明身影,閃爍不定,名流千古又或者說遺臭萬年的本傑明大法師,似乎還沉醉在旖旎幻夢中,回味著昨夜教廷聖女的種種媚態。

  本傑明:“噢,可愛的安德莉亞小姐,我可沒有違反我們約定的任何一條契約,況且,別忘瞭,本大法師已經是個死人瞭。”

  安德莉亞:“我怎麼知道你能玩出那麼多花樣!而且……而且還逼迫我說出那些羞人的話……”少女咬瞭咬牙,沒再繼續往下說。

  本傑明:“嘖嘖,看來你完全不瞭解自己的胴體到底有多危險,當你跪在地上,搓揉玩弄自己奶子,一臉正經地念出那些淫詞艷句的時候,我敢保證,當今世上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能抵禦你的誘惑,包括你們那個號稱到現在還保有童貞的教皇大人。”

  安德莉亞條件反射般不假思索地反諷道:“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用下半身思考?”

  本傑明:“要不你試試勾引那些所謂德高望重的大主教們,看看他們的腰帶有多結實?我可以拿出三種聖級魔法的奧義作為賭註,如果你輸瞭,把我們的遊戲從十天縮短到七天一次就行,怎麼樣?”

  安德莉亞迅速把所有大主教的人選評估瞭一遍,搖瞭搖頭,放棄瞭這個誘人的賭約,她心底也明白,當男人的血液湧向下半身某個部位時,留給他們思考的空間實在是不多瞭。

  倒不是她對大主教們太沒信心,隻是她對自己的身體太有自信……隻要流露哪怕一點點意願,那些老男人們肯定恨不得把她活剝生吞。

  誰讓她長得這般清純又妖嬈?

  安德莉亞:“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本傑明:“一會兒你不是要出席教廷會議敲定教廷秘使的人選麼?到時候你把名額搶過來就是瞭,教皇應該會保持中立,但我相信大多數老傢夥都樂見其成。”

  安德莉亞:“他們憑什麼支持我?”

  本傑明:“因為他們都希望你出點意外啊。”

  安德莉亞:“他們怎麼知道我的行蹤?”

  本傑明:“你以為隨行護衛都是誰的人?”

  安德莉亞:“他們有膽子動手?”

  本傑明:“動手的又不是他們。”

  安德莉亞:“那我能怎麼辦,教廷裡的人我一個都信不過。”

  本傑明:“所以你不需要帶著他們。”

  安德莉亞:“一路上你來保護我?”

  本傑明:“有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出面,你隻需要帶一個人就夠瞭。”

  安德莉亞:“誰?”

  本傑明:“沃爾夫。”

  安德莉亞沉吟片刻,說道:“我從來沒聽說過教廷裡有這麼一號人物。”

  本傑明:“噢,這是理所當然的,除瞭教廷高層,沒幾個人知道他的存在。”

  安德莉亞:“他在哪?”

  本傑明:“異端審判局的監牢裡,嗯,最深的那一層。”

  安德莉亞大驚失色:“最深的那一層?那裡關押的都是教廷認定的重犯,我怎麼可能把他帶出來。”

  本傑明:“教皇會同意的,因為他會以靈魂起誓,向你效忠。”

  安德莉亞:“我不覺得聖女這個名頭能感化那種大罪人。”

  本傑明:“這個不用擔心,他是無罪教派最後一個信徒,而我恰好跟他的創教祖師有那麼一點交情。”

  安德莉亞:“那位創教祖師是個女人?”

  本傑明:“不,他是個男人,還是個特別愛吹牛的男人。”

  安德莉亞:“噢,居然有男人能跟你攀上交情,這可真難得。”

  本傑明:“嗯,我們兩個經常一起包下整個妓院,這交情還能差瞭?不過他輸多贏少就是瞭。”

  安德莉亞撇瞭撇嘴:“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本傑明:“我說你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怎麼就對那種事兒完全不感興趣?”

  安德莉亞頭也不回往門口走去,說道:“我說你一個幾千歲的老頭子,怎麼就對那種事兒這麼感興趣?”

  莊嚴肅穆的教廷內部議事廳中,神侍們為照顧幾位老眼昏花的大主教,即便是大白天已然點燃瞭蠟臺上所有的白燭,大廳盡頭高高聳立著一尊充滿著聖潔光華的女神雕像,左掌持杖震懾群魔,右掌前攤救贖世人。安德莉亞凝望雕像,嘲弄一笑,徑自入座。

  大主教們對聖女的輕蔑之意視而不見,聖女大人隻需要在公開場合表現得足夠虔誠就夠瞭,在座都是自己人,沒有誰會冒著觸犯教皇的風險去拿這些小事指摘安德莉亞。

  畢竟棺材很多,命卻隻有一條,沒人想提前躺進去。

  教皇大人毫無意外地最後一個登場,待眾人起立行禮後,緩緩落座,微笑著示意大傢不必拘禮。見教皇到場,安德莉亞也終於也收起傲慢,表現得無比聖女。

  也就教皇大人能治治這個目中無人的小妖精瞭,大主教們難免暗自緋腹。

  教皇:“諸位都是大忙人,我們就盡快進入議題吧,關於今年巡查各地的密使人選,大傢有什麼意見,不妨直說。”

  議事廳內一陣寂靜,看樣子誰也不願意第一個發言。

  “教皇冕下,請恕我唐突,可否讓我出任今年的密使一職?”

  大主教們卸下波瀾不驚的從容,齊刷刷地一道望向場間唯一的一位女子,心中盤算著教廷歷史上並沒有聖女出任密使的先例,這難道是教皇的意思?

  教皇神色不變,心中卻是一陣愕然,安德莉亞事先並沒有透露過片言隻語,他瞇瞭瞇眼,沉聲道:“安德莉亞,可以說說你的理由嗎?”

  安德莉亞:“我最近的神術修煉遇到瓶頸,正需要出外走走尋找契機,而且以我的實力應該能勝任這份差事。”

  教皇:“這確實是個很好的理由,可你既然身為聖女,就需要相應實力的護衛,你心裡可有合適的人選?”

  安德莉亞:“我隻需要一個人就夠瞭,他叫沃爾夫,如今應該在異端審判局的監牢裡。”

  “美麗的聖女大人,我希望你知道自己正在說什麼。”一位中年男子睜開如同獵鷹般銳利的眸子,不冷不熱地說道。

  安德莉亞循聲望去,不出所料,發言的正是大主教傑斯,同時也是異端審判局的現任局長。

  安德莉亞起身行禮道:“傑斯局長,我當然清楚自己在說什麼,既然我讓這個人擔任護衛,自然就有掌控他的把握。”

  傑斯嗤笑道:“掌控?哈哈,聖女大人,你真的瞭解這個人嗎?沒錯,他與你同為五級,可你知不知道,他以五級的實力,斬殺瞭兩位聖級高手?其中一位正是上任異端審判局的局長,你自問辦得到嗎?”

  該死的本傑明,你可沒告訴過我這個人還有這等豐功偉績!安德莉亞忍不住心中開罵。

  安德莉亞表面上卻沒流露出任何異樣,氣定神閑回答道:“我當然知道,女神已經將向我傳達瞭所有的事情,並指引瞭我此行的方向。”

  傑斯好像聽到瞭這個世上最可笑的笑話:“你的意思是,女神向你下達瞭神諭?”

  安德莉亞:“正是。”

  傑斯:“安德莉亞,你當我們都是傻子麼?”

  安德莉亞:“傑斯大人,您這是在公開質疑教廷聖女的信仰?”

  傑斯立馬警覺地閉上瞭嘴,心裡明白是一回事,公開場合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教皇沉聲道:“夠瞭!傑斯的擔憂不無道理,安德莉亞,你真的有把握掌控那個異教徒?”

  安德莉亞屈膝行禮道:“尊敬的教皇冕下,我會向您證明的,相信那個人也瞞不過您。”

  教皇挨在椅背上沉吟良久,緩聲道:“好吧,隻要你能證明能完全掌控這個人,我就破例允許他擔任你的護衛,呵,你倒是會挑人。”

  安德莉亞:“感謝教皇冕下。”

  教皇:“嗯,暫時就這麼定下瞭,諸位都回去吧,安德莉亞留下,我有話跟你說。”

  眾人退下,諾大房間,隻留下有實無名的師徒二人。

  教皇:“說吧,誰在你背後指點?別拿神諭那套說辭糊弄我,我不喜歡聽廢話。”

  安德莉亞:“老師,沒有人指點,我是無意中查閱密檔得知這個人的,而我覺得自己可以說服他。”在私下場合,安德莉亞便會稱呼教皇為老師。

  教皇:“如果你以為他跟那些普通男人一樣會癡迷於你的美色,那就大錯特錯瞭。”

  安德莉亞:“老師,為什麼你好像非常瞭解這個人?”

  教皇笑道:“你以為當年是誰把他抓回來的?而且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以他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自己出來,他之所以被關在牢裡,是因為他想被關在牢裡。”

  安德莉亞:“聽老師這麼說,好像真的有點瞭不起。”

  教皇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交到愛徒手上,說道:“去吧,讓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有本事收服他,這是我的令牌,傑斯見瞭自然會放行,不必急著還我,以後可以憑這塊令牌調度大陸上任何一所教會的資源。”

  安德莉亞接過令牌,笑逐顏開:“謝過老師。”

  異端審判局底層陰暗潮濕的監牢中,常年充斥著一股混合著排泄物與血腥的腐朽味道,唯有一間幹凈清爽的牢房與周遭的痛苦呻吟格格不入,當然遠遠談不上舒適,可與那些地獄般的畫面比起來,已經宛如度假勝地瞭。

  安德莉亞此刻就獨自站在這麼一間監牢外,確切點說,她並不是獨自一人,她身邊還站著大法師的靈魂。

  安德莉亞指著牢房內,側首問道:“他就是沃爾夫?我們沒找錯人吧?”

  也難怪聖女大人存疑,眼前這個躺在吊床上的男人實在過於普通,普通的大眾面相,普通的凌亂長發,普通的囚服衣著,普通的閑散睡姿,用一本普普通通的書籍蓋住眼簾,最重要的是,就連他身上散發的氣息也與普通人無異,如果不是身處監獄,還真以為是個午後偷懶休憩的普通店員。

  反正怎麼看都不像個高手就是瞭……

  然而下一刻這個看似已經熟睡的男人卻發話瞭:“沒錯,小姑娘你找錯人瞭,去別的地方找找吧,別打擾我睡覺。”

  本傑明:“當啟明星亮起之時,久遠的旅人歸來,無罪教派將向他償還一筆人情,即使隻剩下最後一人。沃爾夫,你就是最後一個人瞭吧?”

  吊床上名為沃爾夫的男人挪開臉上用以遮光的書籍,冷聲道:“這不是簡單的魔法幻影,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你會知道這個秘密?”

  本傑明咧嘴一笑:“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是本傑明,當初和你們創教祖師作出約定的本傑明大法師!”

  沃爾夫:“呵呵,你的意思是一個死瞭幾千年的人從棺材裡爬起來瞭?等等……你現在是……靈體?你……你完成瞭那個魔法?”

  本傑明:“眼力不錯。”

  沃爾夫臉上陰晴不定:“你也看到我現在的處境瞭,我幫不瞭你什麼。”

  本傑明:“噢,當年我就跟那死胖子說過,你們無罪教派多半是不認賬的。”

  沃爾夫:“並不是我們要毀諾,而是實在沒辦法……”

  本傑明:“你真的喜歡住在這種地方?”

  沃爾夫:“嗯,至少沒人打攪,夥食也……”自知失言,沃爾夫趕緊閉上瞭嘴巴。

  本傑明:“我就說嘛,當年根本沒有可以關得住那個死胖子的監牢。”

  沃爾夫頹然道:“好吧,我隻為你辦一件事,就一件,辦完後我們兩不相欠,別再來煩我。”

  本傑明:“我旁邊這個小姑娘要出外遊歷,我需要你在此期間擔任她的護衛。”

  沃爾夫:“有你在,誰能傷她?”

  本傑明:“如你所見,我現在隻是個靈體,出於某種原因,我出手的話需要借用她的肉體,這會帶來許多麻煩,而我最討厭麻煩。”

  沃爾夫無奈道:“好吧,我以無罪教派最後一任教主的名義起誓,在她遊歷期間保護她的安全,你們稍等我一下。”

  沃爾夫懶洋洋地跳下吊床,徒手從牢房的地板上挖出一個行囊,綁在肩上,從木桶中勺出清水洗瞭把臉,將凌亂長發紮成長辮,一股凌人氣勢無端而生,雙眸中折射出攝人目光,全身骨骼吱吱作響。他把監牢柵欄像玩具般扭開,就這麼平平淡淡地走出牢房,伸出手掌,說道:“你好,我叫沃爾夫,【斬殺者】沃爾夫。”

  永恒大陸上,隻有聖級高手才能擁有稱號,這個看似平庸的男人,短短的瞬間,一步入聖級。

  安德莉亞握住對方伸過來的右手,嫣然一笑:“幸會,我叫安德莉亞,五級神術師,教廷聖女。”

  沃爾夫:“你還是個處女?”

  安德莉亞:“是……你怎麼知道的?”

  沃爾夫:“聞起來很香。”

  安德莉亞遞起袖子在鼻尖聞瞭聞,沒什麼味道啊……

  一處廢棄的遺跡中,卡奧斯的【破滅魔槍】紮入最後一名地精咽喉處,地精拼瞭命捂住頸部血洞,卻捂不住逝去的生命,結束瞭這場突如其來的遭遇戰,五人小隊馬上麻利默契地配合著處理屍體,掩埋蹤跡。

  正當小隊準備再度出發,一隻半透明的墨綠色魔法貓頭鷹落在曉月香肩上,傳奇射手小心翼翼從貓頭鷹嘴裡取出信箋,以精靈族獨有手法解開封印,隻看瞭兩眼,便臉色大變。

  曉月:“聖城伊斯托魯被包圍瞭,危在旦夕,我必須馬上趕回去,現在也許還來得及。”

  卡奧斯冷聲道:“不行,沒瞭你的遠程牽制,我們根本不可能打贏那頭惡龍,各族死瞭這麼多人替我們掩護,絕不能在這裡放棄。”

  曉月:“晨露和月露母女倆還在城裡,我不敢想象地精進城後會對她們做出什麼。”

  光羽:“曉月,你冷靜點,或許她們能堅持到我們殺掉那頭惡龍呢?”

  曉月:“被襲擊的又不是你們羽族的城市,你當然說得輕松!”

  傳奇射手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瞭重話,也知道光羽隻是出於好意,場面一陣尷尬。

  卡奧斯:“光羽,你沒把那件事告訴她?”

  曉月疑惑道:“什麼事?”

  光羽:“沒……沒什麼……跟你沒什麼關系。”

  卡奧斯淡淡道:“五天前,密斯卡佈被地精三支精銳部隊攻陷,城主夫婦以身殉城。”

  曉月愕然回首凝望光羽,顫聲道:“密斯卡佈的城主大人不就是……”

  光羽:“就是我的父親……”

  曉月怔怔愣在原地,她此刻才明白身邊這個和藹的聖級大法師到底背負著什麼,自己又是怎樣殘忍地揭開瞭他的傷疤。

  露娜從後輕輕抱住曉月,細聲道:“別擔心,會來得及的,我們是這個世界最後的希望。”

  碎牙:“走吧,我們早一天宰掉那頭惡龍,各族就能多活下來一些人。”

  卡奧斯:“碎牙。”

  碎牙:“有事?”

  卡奧斯:“你偷吃肉幹後能不能先把嘴邊的油抹幹凈?”

  碎牙:“哎呀,這都讓你發現瞭……”

  一陣喧鬧,紅發少女從夢中驚醒,美眸中流瀉出不安的焦灼,急促地嬌喘著,鼓脹的胸口起伏不定,她覺得有點渴,吐出香舌舔瞭舔幹涸的櫻唇,身子卻依然僵直地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她叫艾露莎,她被鎖在一張椅子上,她漸漸又再度回想起這些天來那一幕幕讓她心碎的夢魘。

  那個寂靜的深夜,她一如既往地將思緒描繪在日記本上,母親與麗雅經過一周的休養,情緒已日趨平和,一切都將過去,隻是不知道那個叫倫納德的青年,什麼時候來接我呢?少女這樣寫道。

  她鎖上日記,摸瞭摸紅透的耳根,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忽然,吵雜的馬蹄聲打破瞭午夜的寧靜,耀眼的火把照亮瞭整個夜空,一股不祥的預兆在艾露莎心中蔓延。她連忙沖下樓去,叫醒熟睡中的母親和妹妹,然而一切都太晚瞭,脆弱的門板禁不住重裝戰士的全力一擊,全副武裝的領主親衛們潮水般湧入,不費吹灰之力便制住瞭還穿著睡裙的母女三人。

  無力阻攔,也不敢阻攔的村民們眼睜睜看著士兵們將麗茲夫人一傢三個大小美人押解上車,隻有幾個潑辣的婦人聚在一邊指指點點,幸災樂禍,終於把這三個狐貍精送走瞭,這下再也不用看到她們瞭,自傢男人也該死心瞭吧。

  她們就這樣被強行帶到瞭領主的城堡中,艾露莎的噩夢也由此展開,那個像惡魔一樣的領主俯下身子,朝她問瞭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你就是那個能喚來奇跡的少女?

  艾露莎咬著朱唇搖瞭搖頭。

  領主:“說謊是要付出代價的,小女孩,難道你傢的佈朗叔叔沒教過你?”隨後指著艾露莎向士兵們高聲笑道:“這個女孩不許碰,其他兩個你們今晚隨便玩。”

  佈朗?那個看上去比誰都老實的佈朗叔叔?原來是傢裡雇傭的果農佈朗出賣瞭她們!

  士兵們忙活瞭一晚,早就想找些樂子,聽到領主的吩咐,爭相卸下戰甲,摩拳擦掌,調笑著向麗茲與麗雅母女倆撲去。纖薄的睡裙耐不住粗暴的撕扯,絲滑的綢緞化作片片紛飛的碎佈,可憐無助地散落一地傷感,內褲與奶罩也沒能堅持多久,被完整地從嬌軀上剝下,成為外圍士兵等待時擼管的器具。急色的士兵們甚至等不及她們的小穴濕潤,便挺起堅挺的肉莖直接奸入花芯,還是處女的麗雅疼的幾乎暈厥,暴風驟雨將少女的初夜蒙上一道可怖的陰影。

  數量眾多的士兵們當然不會規規矩矩地一個一個輪流上,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他們強迫麗茲母女側臥在特制的長椅上,先是三穴齊奸,然後三穴輪奸,最後三穴慘奸。

  麗雅開始還扭動著嬌軀竭力反抗,幾輪內射後便隻能悲哀地飲泣,再遭幾輪強暴後忍不住低聲下去的求饒,最後認命般迎來一輪接一輪的高潮,淚水澆濕瞭她的俏臉,香汗澆灑瞭她的胴體,精液澆灌瞭她的肉洞。那些男人們一邊在她身上奮力耕耘,一邊嗤笑著問道:“小姑娘,叔叔們幹得你舒服不?舒服就盡管叫出來呀,別覺得難為情,被多輪幾回,說不定以後你還會求著叔叔們肏你呢。”

  口中塞著肉棒的麗雅實在不知道怎樣才能叫出來……三股腥臭的熱流從檀口中,屁眼中,淫穴中湧出,可憐的麗雅又被內射瞭。

  麗茲眼看著愛女慘遭輪奸,無能為力,一顆心崩瞭又崩,碎瞭又碎,那是她與丈夫愛情的結晶,那是她珍視的無價之寶,現在卻任由這群禽獸輪番糟蹋。

  隻是她又能如何呢,和女兒一樣,她也同樣忍受著輪奸的煎熬,如果那天她沒有到鎮上收租,是不是就不會有後來的這些慘劇呢,作為兩個女兒的母親,她陷入無盡的自責中。可現實裡沒有如果,這些插在她身上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高潮瞭,一次又一次,在女兒面前可恥地高潮瞭,被一群陌生的男人插得高潮迭起。

  對不起,約翰,對不起,麗雅,對不起,艾露莎,當妻子,她沒能守住貞潔,當母親,她沒能保護女兒,當女人,她沒能壓下快感。

  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在欲望的流沙中墮落,越是拼命掙紮,越是身陷其中。

  麗茲想起查理說過的話,或許真的一語成箴,她真的隻能當一頭母豬瞭……

  一連十幾天,領主果然沒讓任何人碰艾露莎,他隻是命侍女們為她換上一套略為色氣的吊帶連衣裙,然後在小穴內塞入一枚每隔一小時自行震動十分鐘的魔力跳蛋。

  領主隻是讓她看著,讓她默默地看著母親和妹妹是如何從兩個單純的女人,被調教墮落為兩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她們的清澈的眼眸開始混沌渾濁,她們不再羞於穿上一身暴露的裙裝,她們順從地接受著男人們的侵犯,她們甚至在艾露莎面前一起脫光瞭衣服,為領主大人口交侍奉,然後互相舔舐著彼此臉龐上顏射的白濁。

  這還是她認識的母親和妹妹麼?這還是那個慈愛溫柔的麗茲和古靈精怪的麗雅?她們隻是普通人,隻想平平淡淡地過日子,連這點要求都成瞭奢望嗎?她們究竟做錯瞭什麼?

  咿呀一聲,大門敞開。

  麗茲與麗雅母女身穿圍裙,並排緊挨著彼此,推著一輛餐車彷徨入內,身後當然也少不瞭聚眾看戲的士兵們。

  圍裙是普通的圍裙,可問題是母女倆身上除瞭這身圍裙,就再無一件其他衣物,名副其實的裸體圍裙裝束,完全暴露的大小屁股抖動晃悠著,呈現出一道絕美的風景線。

  艾露莎已經覺得麻木瞭,這些日子,為瞭迎合那些士兵們的惡趣味,母親和妹妹不知穿過多少裁剪難堪的服飾。

  麗茲:“艾露莎,我們來為你準備……晚餐,你……多少吃一點……”

  麗雅:“姐姐,即使不合口味,也吃一些吧,不然身體會受不瞭的。”

  麗茲從盒中取出兩片烤成金黃的吐司面包,夾上一片生菜葉,兩塊肉餅,再抹上一層白色的調料,最後將面包對半切成三角形狀。麗雅將蔬菜水果切碎,倒入玻璃器皿中加入白色調料,用湯勺慢慢拌勻,從餐車內取出一杯早以調好的飲料,看著像尋常的牛奶。

  母女二人將晚餐用盤子盛好,面有難色地一起拿到艾露莎面前。

  麗茲:“艾露莎,這是……這是精液夾心三明治,你嘗嘗……”

  麗雅:“姐姐,這是精液沙拉和精液拌牛奶,沒……沒事的,我和媽媽的晚餐也是……也是吃這個……”

  艾露莎檀口微張,默默吞咽下母親與妹妹喂下的晚餐。

  紅發少女的眼眸中,氤氳著悲傷和失望。

  對親人的悲傷,對人族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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